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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去先知佛房玩碰到了一件事,赛前有人说某些占推喜欢先知只喜欢黯白,对于伊莱本身原皮其他皮肤不喜欢,这个看个人理解,吓的我没敢拿黯或者是白,怕说我只看颜,根本不喜欢角色本身,但是后来又换了。
我的理解是,黯和白是我觉得伊莱饱饱穿上最好看的衣服,看着他美美的我也很安心,谁不喜欢自推打扮的美美的舒舒服服的呢,重要的是我推漂漂亮亮的过的快快乐乐的,我这个阴暗的宅女就很知足了🥺
当然,某些人还真是这么喜欢的,对于他们我只能说眼不见心不烦,最好不要来我这贴脸开大,对于他们乱叫我当狗吠听,不攻击角色本身我几乎不会给他一眼......
最近去先知佛房玩碰到了一件事,赛前有人说某些占推喜欢先知只喜欢黯白,对于伊莱本身原皮其他皮肤不喜欢,这个看个人理解,吓的我没敢拿黯或者是白,怕说我只看颜,根本不喜欢角色本身,但是后来又换了。
我的理解是,黯和白是我觉得伊莱饱饱穿上最好看的衣服,看着他美美的我也很安心,谁不喜欢自推打扮的美美的舒舒服服的呢,重要的是我推漂漂亮亮的过的快快乐乐的,我这个阴暗的宅女就很知足了🥺
当然,某些人还真是这么喜欢的,对于他们我只能说眼不见心不烦,最好不要来我这贴脸开大,对于他们乱叫我当狗吠听,不攻击角色本身我几乎不会给他一眼(攻击了就不是一眼的问题了🙂)
第88章 情之所钟却不肯溺爱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
✓ 7k 字更新
严青泽把秋沐之拉起来之后,便往洗手间走去,但他往前走了几步,听到身后没有动静,回头去看。
只见秋沐之停在原地,单手扶住腰,拧着眉毛,脸上隐有痛苦——疆皇在黑阁的时间太长,严青泽轻易地分辨出,那种痛苦是忍痛,而且是忍耐生理上的疼痛。
严青泽几乎是顷刻间就想到了——秋沐之身上的伤。
他想,秋沐之伤在身后,被他压在沙发上坐了这么久,确实会很痛。
被中止的占有使得渴望没能被满足,失控的感觉重新...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
✓ 7k 字更新
严青泽把秋沐之拉起来之后,便往洗手间走去,但他往前走了几步,听到身后没有动静,回头去看。
只见秋沐之停在原地,单手扶住腰,拧着眉毛,脸上隐有痛苦——疆皇在黑阁的时间太长,严青泽轻易地分辨出,那种痛苦是忍痛,而且是忍耐生理上的疼痛。
严青泽几乎是顷刻间就想到了——秋沐之身上的伤。
他想,秋沐之伤在身后,被他压在沙发上坐了这么久,确实会很痛。
被中止的占有使得渴望没能被满足,失控的感觉重新勾起烦躁,严青泽压下不悦,转身走到秋沐之面前。
他不至于大度到说出“要我帮你看伤吗”这样的话,只是冷着脸朝秋沐之伸出手,掌心向上,示意可以拉他。
秋沐之抬眸看他,在严青泽眼底捕捉到一丝轻蔑,秋沐之在心底叹了口气,没有去拉他的手,反而伸手在严青泽掌心轻轻拍了一下,而后上前一步,用指腹抚过严青泽的眉毛,神情专注又温柔,像是在描绘他眉眼的形状,他有很多话想说,比如他想告诉严青泽,他的眼神不自觉带着强者对弱者的施舍,而真正的ds关系,不该是这样,但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仰着头,用指腹温柔地抚摸,而后轻声说:“老师,你先去洗手间等我,我很快过来。”
dxx都是读心的高手。
严青泽准确地猜出他的潜台词,他知道秋沐之的意思,是不准备让他看伤、而是自己处理。
他可以强制他。
他可以*掉他的衣服,把他按在沙发上,仔仔细细地检查他,逼问每一条伤痕都是怎么来的。
但是秋沐之仰着头看向他的眼神太温柔,他不舍得让那样一双眼睛泛出痛苦来。
严青泽深深地看了秋沐之一眼,没有接话,却转身走向洗手间。
严青泽离开以后,秋沐之背对洗手间的方向,隔着裤子,秋沐之按了按自己的大腿。
是的,严青泽猜的没错,他身上确实带伤了,只不过伤不在身后而是在大腿,而且受伤的原因……
秋沐之按着自己的伤痕评判着情况,经过方才一番激烈,他腿上的伤也被折腾得厉害,看来回去,他也得给自己重新一遍药。
秋沐之调整呼吸,收拾好表情,准备好药,走进洗手间的时候,已然掩去痛苦的神色。
严青泽此时已经去掉上衣,见他进来,配合地转过身,撑到洗手台上,如秋沐之所料,这一番折腾,他背后的伤势更严重了。
秋沐之一阵头疼。
重新上药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为了确保药效,这一次秋沐之仔仔细细替他涂了两遍。
通过洗手台的镜子,严青泽观察着秋沐之的表情,他的表情好专注,像涂油画棒那样认真又温柔,严青泽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流过一丝涌动。
他对秋沐之,原本是存着对弟弟、对学生的维护,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维护变了质。
他开始想要占有他,让他完完全全地,只属于自己。
“我涂的比较多,等会儿再穿衣服,晾一下。”
晾?
严青泽玩味地品着这个字眼。
小朋友的圈内经验太少,完全没有意识到,在黑阁,“晾伤”非但不是一种照顾,相反,它是常见的羞罚手段。
对于不适宜过重体罚或者精神上不愿意臣服的sxx,支配者会惩罚他们晾伤,通过暴露与注视,瓦解sxx的心理抵抗。
没有dxx喜欢被三番五次地冒犯,严青泽轻笑一声。
秋沐之完全没有防备,忽而小臂被大力拽住往前一窜,两个人体力相差太多,一晃神之间,秋沐之被严青泽拽着手臂,掷到洗手台上,严青泽右手攥住他双手手腕压住,要他身体前倾、撑到洗手台前, 自然 。
“该算账了,小沐之,”严青泽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他身后,“敢命令我,谁给你的胆子?”
没有多余的话,严青泽 往他身后 。
如果说刚才在楼下的 ,更像是气极了的冲动,此刻就是一场实实在在的教训。
严青泽似是不够顺手,松开对他手腕的压制,转而按住他的腰。
片刻的放松,让秋沐之脑子嗡嗡地响。
刚才在楼下的时候,老师明明说的是——“抱歉,忘记我们已经结束了,不应该动你的”——怎么会……
秋沐之完全慌了神。
两个人之前在∞的相处,严青泽一直是温和有礼、进退有度,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他逐渐接触到严青泽本来的模样。
冷酷的、狠厉的、漠视规矩的……
不过秋沐之没有过多时间思考,因为 叠加得很快,秋沐之熬过 便受不住,慌乱开口:“没有……没有命令您……”
“秋沐之。”
疼痛停了下来,但是连名带姓的叫法,惊得秋沐之心脏漏掉一拍。
严青泽冷冷开口:“在我这儿,撒谎是要zhang. 嘴的。”
秋沐之:!
方才狠厉的 都比不上这句话更令秋沐之心惊,他慌忙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严青泽冷声问他:“错哪儿了?”
秋沐之的心脏抖得厉害。
和昨天在黑阁被打碎的高压不同,此刻支配者强势的威压完全将他压入情景。
秋沐之被打碎的伤口尚未愈合,他全然没有进入情景的心情,但是此刻,他无法抵抗。
他试图抵御支配者的气场,却在两股气场触碰的瞬间碎成泡沫,顺着严青泽的压制沉浸下去,没有任何解释或者反抗,他乖巧地颤声道:“不该试图命令您。”
简短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支配者满意,严青泽冷哼:“恩?”
秋沐之在情景的边缘挣扎着。
在秋沐之看来,他没有试图控制或者支配严青泽的意愿,仅仅是因为严青泽过于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仅仅是出于对严青泽的担心,他才会做出一些类似命令的语句。
一念沉,一念浮。
沉入情景,他该俯首认错,请求支配者狠狠惩戒他的冒犯。
浮出水面,他应该解释,以平等的身份剖白内心,解除误会。
沉浮数秒,秋沐之还是小声解释道:“我、我让您先去洗手间等我不是在命令您,我只是担心……”
解释的话说到一半,严青泽冷声打断:“脸抬起来。”
这是要zhang.嘴的意思。
秋沐之下意识想要辩解自己没有顶嘴的意思,但他绝不敢再多解释一句。
支配者命令的态度非常明显,不能继续冒犯,唯有小声求道:“不要……”
秋沐之撑在洗手台上,回头眼巴巴地望向严青泽,他被罚了不能喊“哥哥”,但还是用眼神哀求道:不要啊,哥哥。
可惜,一如秋沐之了解严青泽,这段时间的相处,严青泽也摸到秋沐之的底色——这小孩看起来软乎乎的,好像一丁点疼都受不住,其实承受力非常高。
因此,哀求没有换来宽恕,严青泽冷冷地:“脸,抬起来。”
秋沐之僵硬地、缓慢地转过身,过于紧张使得他单手扶在洗手台面上,指尖紧紧捏住大理石边缘,他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
严青泽手叩起空掌,挥起掌风凌厉,却只有指尖和指根触碰脸颊,砰——地一声钝响。
秋沐之狠狠吓了一跳,却后知后觉脸上并没有多少疼痛,连一个红印都没有留,他瑟瑟地睁开眼睛,小鹿一样的眼底湿了,像是被吓出眼泪的小模样惹人怜爱。
严青泽曲起指节,优雅地抬起秋沐之的下巴,冷静道:“没有不允许的意思。以后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但是——”
严青泽俯身,用嘴唇轻轻按住秋沐之的唇,深深地按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而后说道:“说完以后,按字数挨罚,罚在哪儿我说了算。”
疼痛和恐吓之后是亲吻和安抚,一 一颗糖的策略永不过时。
严青泽冷声道:“你现在不是我的sub,所以——”
“自己记着账。”
“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把账清了。”
秋沐之怔住,从威胁里品出一丝甜来——严青泽笃定他会回去,他身边的位置,一直是留给他的。
安全感满满当当,秋沐之低头应道:“好的,我会记着。”
糖之后是放置,适度地拉开距离,严青泽淡道:“在这儿等我,给你倒水。”
说罢,他转身离开洗手间。
严青泽没有穿上衣,因此,转身时秋沐之看清他背上的伤口——刚才一番动作,好不容易上好药的伤口再次崩开。
身后的疼痛还在绵延,却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秋沐之瞬间从情景内清醒过来。
他所做的一切,包括结束游戏关系、亲自来上药甚至顶着冒犯支配者的压力,都是希望能让严青泽尽快恢复,然而……
片刻之后,严青泽端了一杯蜂蜜柠檬温水进来。
像是刻意回避,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问过或者去看秋沐之的伤,也没有拉掉他的裤子。
秋沐之浅浅喝了一口柠檬水,像是有话要说似的,玻璃杯挡在唇前,犹豫不决。
严青泽没有催他,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秋沐之像是还在犹豫,玻璃杯在手里摩挲着,又喝了一口水。
严青泽安静地注视着他,秋沐之的睫毛很长,眼角有一点红,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严青泽想——小家伙明明看起来还是那么软,为什么偏偏骨子里那么硬?
想要弄坏他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想看他哭出来,想要打破他,许许多多黑暗的念头在严青泽的脑子里盘旋,直到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对不起,”小天使放下水杯,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尽管没听明白他在道歉什么,但是,严青泽不介意,他耸了耸肩,示意秋沐之说下去。
秋沐之停顿了,足足过了五秒,他才艰难地开口:“因为我来给你上药,导致你伤得更严重。从明天开始,我……”
秋沐之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来见你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秋沐之想道。
秋沐之习惯照顾别人,也习惯把别人放在自己之前。
不能见老师,他会很难受——非常、非常难受。
可是,当他为了自己的dxx忍受难过的时候,疼痛的伤痕变成闪闪发亮的勋章。
秋沐之清醒地意识到,继续为严青泽上药,非但不是为他好,反而可能会导致他的伤口进一步恶化,他宁可忍耐见不到面的难受。
但是……放任老师自己照顾自己,能行吗?
秋沐之想起今天刚见面时完全没有料理的伤口,在心底轻轻叹息,说道:“我会把药转交给阿月老师,上药的事……拜托他帮忙。”
秋沐之知道疆皇身份特殊,能够给他上药的人,恐怕只有阿月老师。
完全意料之外的答案,然而严青泽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淡淡勾了一下唇角,惜字如金:“好。”
秋沐之浅浅鞠了一躬,轻声说道,眼底流淌着难过,在眼泪溢出来之前,落荒而逃。
老师。
你说,我有多痛,你在看到我以身犯险的时候,就有多担心,那么——
我也像你关心我一样,关心着你。
你是我情之所钟却不肯溺爱的珍宝。
秋沐之离开以后,严青泽对着镜子简单扫了一眼背后,无所谓地披上外套,面无表情地走去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他没有想到秋沐之离开之前说的竟然是不再见面。
曾经,他的放置,秋沐之连一天都坚持不了;如今,却主动提出不再见面。
严青泽眼底泛起冷意,愈发沉浸在工作里。
就在他完全沉浸地工作了数小时后,放在办公桌桌角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
嗡——
嗡——
嗡——
持续不断的震动声,预示着,是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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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彩蛋通过高级粉丝或礼物(糖果及以上档位)可以解锁
3k字大彩蛋,所以设置了糖果以上档位解锁。
彩蛋是很久以后严青泽和秋沐之聊起这次的事情,严青泽终于问起,当时的伤是怎么回事,以及,为什么突然不见他。
本来是坦白局,怎料聊着聊着严青泽成功把秋秋惹毛了。
啧啧,怎么回事啊,严律。
乐.jpg
】
【逢场作趣】127
【“是我,许景修。”】
—————————正文分割—————————
光影与线条扭曲变换,将眼前的一切拉扯成模糊无序的模样。
江赏神色怔怔站在原地,有几秒感觉世界安静得像在真空。
他隔着一层水雾看江铭鸿,终于察觉到脸上有陌生的温热在流淌,下意识抬手一抹——
红肿的皮肤被指腹刮出异样痛感,指尖稍显苍白,挂了满满的眼泪。
意识与理智先后回笼,江赏半慢拍地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也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狼狈。
他神色漠然草草擦了把脸,倦意凭空而起。
“算了。”
掌心中的眼泪转瞬变得冰凉,江赏踉踉跄跄后退半步,心想:
“真没...
【“是我,许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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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与线条扭曲变换,将眼前的一切拉扯成模糊无序的模样。
江赏神色怔怔站在原地,有几秒感觉世界安静得像在真空。
他隔着一层水雾看江铭鸿,终于察觉到脸上有陌生的温热在流淌,下意识抬手一抹——
红肿的皮肤被指腹刮出异样痛感,指尖稍显苍白,挂了满满的眼泪。
意识与理智先后回笼,江赏半慢拍地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也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狼狈。
他神色漠然草草擦了把脸,倦意凭空而起。
“算了。”
掌心中的眼泪转瞬变得冰凉,江赏踉踉跄跄后退半步,心想:
“真没意思。”
他像个在寒冬腊月穿着单衣跋涉的孤独旅人,一路走来跤也摔了,口袋也空了,迷茫失意和愤怒冲动通通经历了一遭,临近终点却发现自己所求的东西要么根本不存在,要么与期待相差甚远,偏偏这时又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冰块冰碴淋了满身,冷得什么心思也没了。
反倒是江铭鸿,从看到江赏泛红眼眶的那一刻起,脸上的严肃面具就七零八落碎成了渣——除去江念离世的那一次,这是江赏头一回在他面前落泪。
本能的惊慌足以盖过所有预设,男人急忙上前,眼中的精明冷静被名为“疼惜”的情绪融了个干净。
“…小赏。”
他伸手欲扶身形不稳的儿子,平稳了全程的嗓音开口即变调,带着来不及掩饰的颤意:
“别……别哭……”
作为一名成熟的决策者,江铭鸿早已习惯了运筹帷幄走一看三,因此他讲话做事前必定有所考量,鲜少后悔。
即便是在接连甩下两记耳光的前一刻,他也很笃定那并不是自己情绪失控后的冲动产物,而是有意要给江赏的警告与教训——
恶意泛滥时的言语伤人伤己,倘若真的放任江赏说完那些话,事后最痛苦的只能是江赏自己。
不如直接将那些话掐灭在源头。
然而,在迎面撞见江赏如雨落下的眼泪的刹那,江铭鸿突然心生悔意。
那是毫无征兆的、没有任何道理的倾向反转,无关原则立场,未经认真考量,一切的一切在江赏的眼泪面前都不值一提。
似乎只要孩子被惹哭了,就一定是他这个做家长的不对。
“别哭……小赏……我、对不起……我……”
语言系统被罕见的无措闹得当场罢工,江铭鸿手忙脚乱抽出两张纸巾,快要碰到江赏眼睫又生生停下,右手在空中不知所措停了两秒,又把纸巾往江赏手里塞。
说来也怪,江铭鸿与江赏这两个人,做父亲的没个父亲样,做儿子的也没个儿子样,带着如出一辙的聪明敏锐与大同小异的防备心相处多年,难分高下地过了不知多少招,除交手时越来越知道该怎么气死对方以外,关系没有半点进展。
没成想此时此刻,当江赏意外表现出真实不设防的一面,竟是阴差阳错召唤出了一个更接近“寻常父亲”的江铭鸿。
男人满目担忧,一只手悬在距离江赏脸颊不远不近的距离想碰不敢碰,却又迟迟不肯就这样放下。
“小赏……”
他注意到江赏的不自然泛红的面色和白惨惨的嘴唇,像是病容。
“江总,自重。”
江赏条件反射把江铭鸿塞来的纸巾接了,用也不想用、扔又懒得扔,便将其随意揉成一团收在手心。
他大步后退避开男人的关怀,偏头时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晕得要命,太阳穴也一跳一跳针扎似的疼。
肩膀不知不觉抵上一片坚硬,江赏低垂眉眼借力靠向书柜,许久才发现自己整个后背都湿了。
他无视江铭鸿的声音兀自平缓,伸手去摸口袋中的手机——
没摸到。
●
书房外。
江肆一字不落听完江赏与江铭鸿的争执过程,被兄长陌生且尖锐的恶意捅得一再失神,又被隐约传出的掌掴声强行扯回现实,差一点就要抬手砸门。
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对谁都没好处,江赏和江铭鸿也不是他能干预的。
手臂抬起又放下,少年在书房门口烦躁万分徘徊几圈,焦头烂额地下了楼。
别墅一楼很大很宽敞,江肆漫无目的胡乱地走,从江赏的外套口袋中找到了不停震动的手机——
江赏进门时整个人杀气腾腾,是以孟欣荣曾在客厅象征性地拦过他一把,奈何江赏一门心思只想讨说法,想都没想就顺势脱下外套甩了他一脸。
手机屏幕一闪一闪亮得急切,上面赫然写着“许景修”三个大字。
时间被沉默拉得很长,电话自然挂断后,江肆看到了来自许景修的三十四个未接电话。
“小肆。”
孟欣荣一眼看穿江肆的想法,欠了欠身温声提醒:
“江总和小赏之间无论发生什么,终究都是家事。”
话中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既是家事,就没必要麻烦外人,连让对方知道都不必。
“谁家的事。”
江肆坐在宽大的沙发正中,视线停在江赏已然熄灭的手机屏幕上没动,淡声问道。
“当然是江家。”
孟欣荣客气答话。
“我姓什么。”
江肆接着问道。
孟欣荣一愣。
“你呢。”
江肆平静开口,始终疏淡垂着的眼帘直到最后一刻才堪堪掀起:
“孟叔。”
“是。”
心脏不明不白虚虚一颤,向来从容游刃的大管家猛地接下江家小少爷的敲打,一时间竟是说不出别的话。
孟欣荣低下姿态不再干涉,几分钟后,江赏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又过了二十分钟,江肆亲自迎了许景修进门。
“你是……”
看到来人,孟欣荣脸上登时现出惊讶。
他的脑袋没由来地空了一瞬,望着许景修那双凌厉漠然的眼欲言又止。
许景修大步走向楼梯的方向,只在路过孟欣荣时轻描淡写点了下头。
“许老师,你可以打断他们,对吧。”
江肆跟在许景修身边,步子同样迈得很大,讲话言简意赅:
“我不认为现在的他们适合共处一室。”
“嗯。”
许景修应得心不在焉,脸色难看到令江肆不解,只见他目的明确直奔书房,尾音未消指节便咚咚叩上房门。
“出去。”
江铭鸿声音冷硬,语气严厉不容置喙。
“江总。”许景修彬彬有礼开口,面无表情自报家门。
“是我,许景修。”
●
江赏险些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直到回头看清许景修那张斯文干净的脸。
男人肩脊挺直站在门边,视线焦急而黏稠,印象中从来都是舒展着的眉心此刻紧紧拧着,他神色凝重,浓密眼睫在同他四目相对的瞬间狠狠颤了又颤。
胸口蓦地一空,江赏一动不动望着站在门口的人,一颗心就这样惶惶沉了下去。
他呆呆杵在原地愣了片刻,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挂着伤,又下意识偏头想要遮掩什么。
“景修?”
不远处,江铭鸿略带迟疑的声音终于响起。
“怎么今天突然想到来家里,也没提前说一声,你看我这、家里乱糟糟的。”
习惯了意外事件和社交的人有着强大的肌肉记忆,江铭鸿随意理了理领口和袖口,用自己的身形不动声色挡住江赏,笑着招呼道:
“这样,你去一楼茶室,让欣荣给你泡壶茶,我跟我儿子再说两句就下去。”
“欣荣呢,怎么回事,怎么来了客人也不知道……”
“不用了,江总。”
许景修礼貌打断江铭鸿的客套,喉结上下一滚:
“冒昧打扰,但是我今天是来找人的。”
“什么?”江铭鸿一头雾水。
然后他就听身后传来堪比寒冰的四个字。
“你们认识。”
江赏面色平静,视线穿过江铭鸿,径直落在门口的许景修脸上。
江铭鸿诧异极了:“对啊。”
接着又迅速反应过来什么:“你们也认识?”
“……是。”
许景修从来没说过这么艰难的话。
“认识多久。”
江赏很慢的眨了下眼,神色中最后一点人气也散尽了。
“八年多。”
冷汗挂了满身,许景修心慌得无以复加。
“怎么认识的。”
“帮江总做过几个玉质摆件的鉴定,也给他推荐过一些好玉。”
“现在还有没有联系。”
“没有了。”
“多久没联系。”
“六年……左右。”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赏,我……”
“我在问你话。”
“知…知道。”
“我是谁。”
“……”
“很难回答?”
眼前的人面色惨白,眸中藏有近似于哀求的歉意,不安一目了然。
但江赏只是颇为疑惑地歪了下脑袋,黯淡的目光自始至终胶在许景修脸上。
这气氛实在诡异,江铭鸿看看许景修又看看江赏,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江总。”江赏看都没看江铭鸿一眼,语气中的警告意味却浓到难以言喻。
于是江铭鸿老老实实闭了嘴。
“嗯?我是谁?”
江赏不厌其烦、耐心十足地再次问了一遍。
许景修哑声念了一遍江赏的名字。
“哦。”江赏笑了,“你知道我是谁啊。”
“那你知道江铭鸿是谁吗。”
许景修垂着眼点了点头。
“好。”
江赏弯眼,回头望向江铭鸿那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偌大书柜。
纯实木的书柜高大气派,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各色书籍,柜门的玻璃擦得干净透亮,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每一件物品。
柜子上层,几个精美的翡翠摆件一字排开,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哪个是你帮他淘的?”
江赏静静望向许景修。
许景修:“小赏,抱歉,我……”
“哪个?”
不待他把话说完,江赏已然从柜子中取出一个物件。
“这个是吧。”
巴掌大的翡翠玉台剔透莹润,雕工精巧绝伦。
“小赏?”
江铭鸿胸口涌上不详的预感。
——砰!!
巨响在许景修和江铭鸿脚边炸开,玉台四分五裂。
—————————分割线—————————
有彩蛋♡
景江在一起后很久才彻底和解的这件事,来吃一口又想收拾许景修、又忍不住心疼许景修的江赏叭w
定制表情包【神奇小赏在这里】表情上新,解锁可领养元气赏喵一只〃∀〃
彩蛋也是有的,入口就在表情包旁边。
一些关于许景修跟江家有交情的伏笔指路(第二条正文也会写到,但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大家当成抢先看吧):
1.江肆第一眼看许景修就隐约眼熟(第19章),但是他那时候没想起来。
2.第122章,从许景修的车的副驾驶遮阳板里掉出来砸到江肆的东西是林呈的名片,名片是江赏随手夹进去的(90章)。
林呈是予夺景江一起度假时住的度假山庄的总管,度假山庄是江家的产业,名片是林呈给江赏的,由于江赏是江家人,所以林呈给了更高级的、最新的名片,江肆看到并认出了这个东西,他不知道那是江赏塞的,误以为是许景修的,所以他因此认为现在许景修跟江铭鸿也有交情。
但是被名片砸到的时候江肆正在emo嘛,心思根本不在这,所以他当时并没有反应过来这些关联。
而在今天这一章、当江肆从江赏手机上看到来自许景修的未接电话时,才于电光石火间反应过来许景修好像有点东西。
这也是他想要让许景修出面干预父兄的原因——他和孟欣荣肯定插不了书房的手,但如果许景修以“朋友”“合作伙伴”的身份出现呢,江铭鸿难道能把他晾在外面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所以江肆才接了电话,摇来了许景修。
可是孩子不知道“江赏不知道许景修认识江铭鸿”这件事。
是的,许景修认识江铭鸿,在他认识江赏之前的很多年(但是他俩也很多年没有交集了)。
期间许景修也不是没想过坦白,比如117章的某次欲言又止,可惜都失败了。
这事确实是许景修不对,但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故意这样的,算是一念之差酿成大错吧,具体因果下一章会讲,还请大家理智骂修(砰砰砰)。
人身攻击、脏话很多或者说换攻之类的极端评论我会直接删,提前打个预防针(砰砰砰)
对,截止这章,才是我说的变天了(乐)。
久等了,抽两个宝贝送/报销小赏表情包,由于表情包收入归创作者所有,所以会给中奖者发一个大于所需金额的红包🧧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喜爱,鞠躬O(≧▽≦)O
𝐈𝐃𝐄𝐍𝐓𝐈𝐓𝐘 𝐕 𝐒𝐞𝐚𝐬𝐨𝐧 23 • 𝐄𝐬𝐬𝐞𝐧𝐜𝐞 3
𝐎𝐫𝐝𝐞𝐫? 𝐄𝐭𝐡𝐢𝐜𝐬? 𝐔𝐧𝐝𝐞𝐫 𝐭𝐡𝐞 𝐝𝐢𝐫𝐭𝐲 𝐞𝐧𝐨𝐮𝐠𝐡 𝐚𝐢𝐫, 𝐢𝐭 𝐰𝐢𝐥𝐥 𝐨𝐧𝐥𝐲 𝐛𝐞𝐜𝐨𝐦𝐞 𝐚 𝐦𝐨𝐫𝐞 𝐟𝐚𝐯𝐨𝐫𝐚𝐛𝐥𝐞 ...
𝐈𝐃𝐄𝐍𝐓𝐈𝐓𝐘 𝐕 𝐒𝐞𝐚𝐬𝐨𝐧 23 • 𝐄𝐬𝐬𝐞𝐧𝐜𝐞 3
𝐎𝐫𝐝𝐞𝐫? 𝐄𝐭𝐡𝐢𝐜𝐬? 𝐔𝐧𝐝𝐞𝐫 𝐭𝐡𝐞 𝐝𝐢𝐫𝐭𝐲 𝐞𝐧𝐨𝐮𝐠𝐡 𝐚𝐢𝐫, 𝐢𝐭 𝐰𝐢𝐥𝐥 𝐨𝐧𝐥𝐲 𝐛𝐞𝐜𝐨𝐦𝐞 𝐚 𝐦𝐨𝐫𝐞 𝐟𝐚𝐯𝐨𝐫𝐚𝐛𝐥𝐞 𝐭𝐨𝐨𝐥 𝐭𝐡𝐚𝐧 𝐬𝐡𝐚𝐜𝐤𝐥𝐞𝐬.
𝐅𝐢𝐥𝐦𝐞𝐝 𝐨𝐧 𝐀𝐩𝐫𝐢𝐥 13, 2024
【一发完】掌控
✓ 钟坎渊 x 元学谦
✓ 强攻强受
✓ 我好好教教你,什么是掌控
周末的空幕大厅,总是很热闹,出双入对的在卡座区游戏,单身的人在交友区谈论着最新的顶流,调侃着能不能约到他们。
元学谦一身休闲装,带着面具、压着帽子,穿过大厅来到酒水吧。
“Yuan先生,今天想喝点什么?”
尽管他刻意保持低调,还是被服务生认了出来。
一个月前空降空幕,第一场公演便一战封神,从那一天开始,Yuan这个名字只要......
✓ 钟坎渊 x 元学谦
✓ 强攻强受
✓ 我好好教教你,什么是掌控
周末的空幕大厅,总是很热闹,出双入对的在卡座区游戏,单身的人在交友区谈论着最新的顶流,调侃着能不能约到他们。
元学谦一身休闲装,带着面具、压着帽子,穿过大厅来到酒水吧。
“Yuan先生,今天想喝点什么?”
尽管他刻意保持低调,还是被服务生认了出来。
一个月前空降空幕,第一场公演便一战封神,从那一天开始,Yuan这个名字只要出现在空幕,便是万众瞩目。
被认出来,元学谦也没有不自在,他大方地问候道:“晚上好,檀夏,麻烦给我一杯苏打水。”
被称为檀夏的服务生非常惊讶:“Yuan先生记得我的名字?”
空幕的服务生来来往往,极少有人能记住他们的名字,尤其是,被Yuan这样的顶流记住名字。
“我记得你调的Vesper特别好喝,”元学谦淡笑着,“可惜我今天不想碰酒,所以——只要一杯苏打水。”
檀夏更加惊讶,他没想到Yuan说记得他,是连他擅长调的酒都记得住。
檀夏恭敬地将苏打水递到元学谦面前:“我从来没在空幕见过像你这样的dxx。”
元学谦笑道:“我什么样?”
檀夏思索着措辞,说道:“顶级却谦逊,明明是神一样的顶流,却没有大牌的架子。”
元学谦轻笑两声,淡道:“空幕哪里分什么顶流?我只不过,倾向是dxx。”
“您好,”这时旁边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您是……Yuan先生吗?”
“恩,”元学谦转过头,纠正道,“我是Yuan。”
元学谦随手摘掉帽子,放到一旁。
他今天没有想约人,只是单纯地来空幕坐坐,不想引起轰动,所以除了面具之外,还特地带了帽子,不过似乎——带了帽子也没用,还是被所有人都认出来了。
“Yuan先生,您好,我叫文纹,我、我看过您在空幕的每一场公演,”文纹紧张又激动地说道,“您上周和Ramos的演出太精彩了!我超级崇拜您!”
元学谦淡道:“谢谢,文纹。”
文纹深吸一口气,像是努力做出决定似的,激动说道:“您收徒弟吗?我也想成为像Yuan先生一样的dxx,您的技术和气场都无与伦比,您能教教我吗?我想认您作师父可以吗?”
徒弟。
这个词像是击中了元学谦某个敏感的神经,他向来冷静的表情,凝固了一秒。
自从元学谦以“Yuan”的名字在空幕封神以后,元学谦每一次出现在空幕,都会有络绎不绝的人来找他搭讪,有意思的是,围绕在他身边的人群,除了sxx,还有很多dxx。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遇到,新人dxx想要请教他问题,此前每一次,元学谦都保持礼貌又谦逊。
不过这一次,“师父”、“徒弟”这些词,还是勾起了他一些久远的记忆。
檀夏笑着凑过来,揶揄道:“什么?Yuan要收徒弟了?”
元学谦到底是元学谦,他很快回过神来,淡道:“别误会,交流技术而已,我不过刚来空幕一个月,没有什么可以教的。”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此前没有注意到Yuan来到现场的人群都围了过来,起哄说道:
“Yuan给我们来一场教学演出吧!”
“Yuan!”
“哇哦!Yuan要教学演出吗!那我一定要看!”
元学谦淡淡一笑,起身扫过周围兴奋的人群,抬手向下一压:“好了——”
他带着微笑,拉了一个长音,确保每一个人都听到:“小家伙们,做你们的功课去。”
兴奋的人群小声议论着散开:
“刚刚Yuan是喊我小家伙吗?”
“不!他一定是在叫我!”
“好A啊,苏到我了!”
檀夏一边调酒,一边留心这边的动静。
和所有人一样,他也是一个月前,通过Yuan第一次公演认识的这位顶级dxx。
檀夏在空幕调酒的时间里,见过很多人,从声音上,他听得出Yuan还很年轻,然而一夜成名并没有让这个年轻人骄傲自满到难以接近,相反,Yuan低调谦和,即使被人群簇拥着也能游刃有余地回旋。
一如此刻,元学谦轻易地驱散围过来起哄的人群,转过头,对文纹说道:“你下一次公演在什么时候?”
“诶?您、您是在问我吗?”文纹受宠若惊,紧张得要命,“下周……下周三上午十点。”
他小声地补充道:“因为没什么人来看我演出,所以排不到周末或者晚上场,我只能……”
元学谦善解人意地一颔首,示意他不必把自己的尴尬处境说完,淡道:“好好准备,我会去看。”
文纹激动得不行:“真的吗?您亲自来看吗?!”
元学谦淡道:“眼神收一收。”
文纹不解:“诶,什么?”
“你看我的眼神,收一收,”元学谦淡道,“dxx要永远保持沉着冷静,喜怒不形于色,才能给sxx足够的安全感。”
如果是那个人……
呵,那个人,是最看重dxx的掌控力的。
他也一定会这么说吧,作为dxx,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保持掌控。
文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啊……学到了!谢谢Yuan先生。”
“别紧张,像平常一样演出就好,”元学谦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结束以后,我会在后台等你。”
元学谦嘱咐了几句,就让文纹走了。
檀夏手里调酒的动作不断,笑道:“很可爱的新人。”
元学谦却淡淡纠正道:“我们都是从新人过来的。”
是啊,我们都是从新人过来的。
所以,他更懂新人在想什么。
元学谦忍不住想——三年前,他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今天呢?
元学谦的手指摩挲着苏打水玻璃杯的边缘,思绪忍不住飘回三年前。
那时候,还是在黑阁……
三年前。黑阁。
元学谦一路小跑,跑到黑阁的卡座区:“师父,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刚刚在传瑞哥那里,看他带教新人。”
其实不能怪他“迟到”。
原本是季蕴心叫元学谦来黑阁看教学,钟坎渊临时打电话找他,听说他在黑阁以后,直接过来。
没想到钟坎渊过来的速度比教学结束的时间还早,导致钟坎渊在大厅等了他五分钟。
钟坎渊坐着没动,冷道:“他带教新人,找你做什么?”
“呃……”元学谦不好意思地补充道,“传瑞哥在教新人dxx,叫我一起听听。”
“新人dxx,”钟坎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你想做主?”
元学谦下意识地否认:“呃啊……没有。”
其实,季蕴心叫他去看,就是觉得他有做dxx的潜质。
但是被自己师父盯着问“你想做主”这个问题,元学谦瞬间感到一股毛骨悚然。
根本不敢答“是”,反而尴尬地掩饰道:“只是随便看看……我看他们在玩绳子,各种不同的束缚方法,好像挺有趣的。”
钟坎渊随手拿起身旁的一根长棍,在手里掂量:“知道什么是掌控吗?”
他抬手一指,棍尖直指元学谦的咽喉!
元学谦:!
元学谦下意识地后退,膝弯撞到沙发,直接坐了下去,长棍棍尖顺着他往下坐的方向,抵在他锁骨之上。
钟坎渊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没有戴面具的脸上面容冷峻,元学谦心脏狂跳,只觉被他的气场压得动弹不得。
“掌控不是把你捆起来,而是——”钟坎渊冷声道,“我不许你动的时候,你连想,都不敢想。”
压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长棍破风挥起,朝元学谦的侧脸挥去!
元学谦余光扫到长棍挥起,本能地闭上眼睛,头却没有动。
咻——地破风声在他耳畔炸开,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元学谦睁开眼睛,只见长棍直直停在脸侧一厘米处。
!
元学谦的心脏漏掉一拍之后,开始疯狂地跳。
钟坎渊随手把棍子往旁边一扔,单脚踩上元学谦腿侧的沙发,抬起手背拍了拍元学谦被风擦过的侧脸:“学会了吗?”
元学谦瑟瑟:“会、会了。”
钟坎渊冷道:“学会什么了?”
学会什么了?
元学谦刻意卖了个乖:“要听你的。你不许做的事,想都不能想。”
钟坎渊冷哼一声。
明知道是刻意地讨好,他还是被取悦了。
“真乖啊,”钟坎渊直起身子站定,锋利的眼神审视着他,“这么听话,该被奖励。”
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命令——
“转过去。”
“撑到沙发上。”
“不许动。”
服从的本能让元学谦不敢有丝毫犹豫,按着命令在跪到沙发上,手撑到沙发背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个什么姿势,他低声道:“钟坎渊,你干什么!”
钟坎渊好整以暇:“奖励你。”
“你——”要人在黑阁大厅里摆出标准ai打的姿势来,“这算哪门子奖励?”
钟坎渊冷道:“背着我去找季蕴心,不该ai打吗?要不是奖励,你现在——就不只是跪着了。”
不可理喻!
元学谦不服气地深吸一口气,却敢怒不敢言。
男人整治异议的手段他充分领教过,绝不敢违抗。
钟坎渊冷道:“眼神收起来。”
元学谦:“什么?”
钟坎渊还是语气冷冷地:“想做主,先把你不服气的眼神收好了。”
元学谦:!
元学谦低下头,藏住自己的眼神。
“不错,眼神藏起来,好多了。”
元学谦低着头,看不到钟坎渊的脸,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两道目光像锋锐的手术刀一样审视着他,而他——他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摆出标准的ai打姿势。
这种感觉真的是……
元学谦忍不住咬着嘴唇,脸上爬上一抹绯红。
下一秒,钟坎渊挑剔道:“脸别红。羞耻心太强,做不了主。”
元学谦:……
他讨厌钟坎渊居高临下的指摘,偏偏……
偏偏他内心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在告诉他——钟坎渊说的是对的。
他讨厌他,又无法反驳他。
元学谦乖乖跪在沙发上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钟坎渊大概心情好些了,他冷道:“再想学怎么做主,别去找季蕴心,我教你。”
“你?”元学谦语气里忍不住带上讽刺,“你会愿意教我做dxx?”
“小学谦,”钟坎渊压过去,傲然道,“不论你在外面是dxx还是sxx,在我这儿,你只有乖乖ai打的份儿。”
“把这个吃进去。”
钟坎渊丢给他一个盒子。
什么?
毫无防备地,元学谦打开,只扫一眼,就飞速合上,隐忍着抗议:“……这里是大厅。”
钟坎渊捏起他的下巴:“用这种眼神看我,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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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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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 “代价”。
钟坎渊一边让元学谦支付代价,一边教他,掌控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
彩蛋比较长,所以设置了糖果以上档位或者高粉解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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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因为…………所以抽2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