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棋】北京凌晨两点半
一封四十一岁的大郑写给二十五岁的小徐的信。
我流ooc 短打罢了 很多胡编乱造 没有逻辑但是很温暖。
渴望评论
北京凌晨两点半
亲爱的均朔:
请你原谅我,我已经太久没有碰过纸笔,我的字如同我生疏的表达感情的方式一样僵硬。
今天收到了你的信,北京的冬天太冷了,呼出来的气都变成冰碴,我已经一周没有去过健身房了,毕竟对我来讲离开暖气已经成了生命里的禁忌之一。
今天是2023年12月9号,距离你离开北京去成都排练新剧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今年的冬天...
一封四十一岁的大郑写给二十五岁的小徐的信。
我流ooc 短打罢了 很多胡编乱造 没有逻辑但是很温暖。
渴望评论
北京凌晨两点半
亲爱的均朔:
请你原谅我,我已经太久没有碰过纸笔,我的字如同我生疏的表达感情的方式一样僵硬。
今天收到了你的信,北京的冬天太冷了,呼出来的气都变成冰碴,我已经一周没有去过健身房了,毕竟对我来讲离开暖气已经成了生命里的禁忌之一。
今天是2023年12月9号,距离你离开北京去成都排练新剧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今年的冬天很冷,但这两个月尤甚。
我的小熊猫,我的火娃,你还记得那个夏天吗,我们在梅溪湖的那个夏天,那时候我嫌弃你时时刻刻手心像揣着火炉。
但老年人总爱反悔,就像我现在尤其想你。
今天去剧院看岩哥的新剧,准备回家的时候去后台看了看岩哥,嫂子牵着小可乐在和岩哥说话。
小可乐已经不是小可乐了,小姑娘长大了些,但仍然白净,不像小土豆你,从小就像个皱皱巴巴的小土豆,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去年去你家过年的时候阿姨已经把你从小到大的影集都给我看了。
我的小土豆啊。
我这段时间时常梦到你,或许有些想念的成分,
真是令人奇怪,明明过了可以轻易想念的年纪,
思念却对你情有独钟。
不知道你近段时间的排练是否顺利,但我相信不管有什么困难以你的性格最后一定会把它完成得完美。这也是我爱上你的原因之一,专业且敬业。
我有时候做梦总想起那个晃动的手机屏幕,你拿着手机对别人讲“我怕郑老师不喜欢,所以就在后面放了很多备用的括号。”
有时候我会突然梦到我回到那天,跟你讲你很好,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可是梦境的褪去就如同我一天天苍老的记忆,更多的时候是我惶然的惊醒,带着脑门上的冷汗,伸手又摸到你温热的手心,然后凑到你旁边让模模糊糊睡梦中的你给我一个拥抱,用彼此的热量填补那些未尽之言。
均朔,我不后悔。
从二重唱选了你开始,我就没打算后悔。
今天离开后台时岩哥问我,是不是真的准备和你就那么在一起一辈子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岩哥总归是比我多活过那么几年。老大哥担心我,担心我这段年龄差距过大的感情,担心我相较于你过早失去的光阴。
我没有回答他,小土豆,你知道吗,我那时想着的都是你瞪着眼睛凑到我跟前用手摸着我眼角细纹的样子,你用劲真的很大,像是要抚平我们中间横着的十六年光阴。
你总告诉我说郑迪,我已经25岁了,我可以让你有一点能够依靠的感觉吗?
均朔,我的均朔。
你是聪明的小孩,你怎么就不知道呢,当我把我的下巴搁上你肩膀的瞬间我就永远依靠着你了。
或许是爱情使人变傻,爱情又让人疑神疑鬼,让人生出些莫名其妙又无伤大雅的感伤。
均朔,你的肩膀小小的,窄窄的,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瘦削。
但是我想告诉你,这长度已经足够填满我们错过的十六年。
北京下雪了,就现在。或许我得停下笔去看这2023年的第一场雪,但我更好奇这时成都是否有雪,哪怕隔着几千公里我也仍然想和我的爱人看冬日的第一场雪。
这事儿得怪你,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总生出些莫名其妙的仪式感。
想和你经历更多有意义的瞬间,在每一个或重温或经历的时刻再次怦然心动。
我想要永远爱你,可世间没有永远。
化学反应总不能长久,就像我吻你的瞬间你的颤抖也只是一瞬。
但我想试着永远爱你。
你还记得2019的那个秋天吗。没有如今的寒冷,那时我真以为我们又错过了,我真以为你又会成为我生命里的意难平。
所以当你推开我房门的那一刻,我发誓,那是我三十岁过后最快乐的一刻。
你总能做出些让我觉得无从意料的举动,专属于徐均朔的《天边外》 专属于徐均朔郑棋元的‘天造地设的完美的一对’
你把一个人的单恋变成了两个人的相爱,从此又把你的名字刻进我的骨血里。
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你真是只小狐狸,不是贬义。我说你是温水煮青蛙式的追人,你还死不承认,拿着网上小女孩们说的小虎子一遍遍证明自己的莽。
你以为我不知道的事其实我都知道。
(这句话真像个绕口令)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帮我放在床头柜的戒烟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点外卖还要点素菜最后端着来敲门说点多了的时候嘴角得逞的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我跟别人拥抱时你不爽的眼神。
均朔,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告诉你。
你要知道大爷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不爱煽情,但遇见你之后总有意外,所以今天直接写在信里。
你不知道我现在还揣着那包已经过期的戒烟糖,有时候点外卖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在我旁边叽叽咕咕念着要吃肉的样子,还有,请你少跟郑艺彬搂搂抱抱。毕竟我自己的男朋友我搂不着,还要看他被别人搂真的醋味很大。
我都能猜到你现在一定红了耳根,还死鸭子嘴硬说我胡编乱造出大问题。
你是个心思细腻的小孩,看起来大大咧咧心里面指不定害羞成什么样,所以请让我来当这个情话的缔造者,何况这又没什么
我的男朋友喜欢我喜欢得成了一个两岁的小孩,
这是我四十二年人生里除了成功让你爱上我之外最让我有成就感的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螺旋飞天究极无敌瓜皮真知棒级有成就感。
昨天在家翻找过冬的衣服,打开衣柜发现满满的都是你的白色外套,白色衬衫,白色短袖。
或许我应该给你买一条黑色的围巾,请你飞回北京时一定要穿白色羽绒服,那样我来接你的时候只用帮你围上围巾,我就拥有了专属于我的熊猫。
你现在看起来已经能非常熟练的面对我们的分离了,那天我问你你要不要我来探班,你说不用。均朔,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幼稚,可是你已经很懂事了。
你大可不必在意什么说我们不合适的鬼话。
你是个出色的爱人,我完美的爱人,我们没必要因为别人的言论去隐藏我们间显而易见的爱意。
我希望你明白,恋爱是郑棋元和徐均朔之间的事。
除了我们俩能影响这段感情的走向外,其他的,无论什么,都不行。
小熊猫,我明白你现在对我们的感情感到迷茫和不确信。你大可不必为我们间隔过长的人生而感到焦虑,也不必日思夜想今天的我是否还爱着你。
你是否还记得那个枕上滴落着月光的中秋。
我靠着你的肩膀在阳台上两个人歪作一团,我说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圆的月亮。你在我旁边玩着手机,抬起头来说郑迪你出大问题,怎么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中秋月圆。
均朔,我当然知道了。
中秋月圆,人要团圆。
可是均朔,没有遇见你的时候,我独自在北京又能和谁团圆?
月光总是很美,但如果没有人同我一起欣赏时它有也失去了意义。
均朔,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是你的存在赋予了我生命中许多美好存在的意义。
没有遇见你之前我只是那个平平无奇的月亮,但遇见你之后,我的太阳。
从此我就成了温柔的月光。
均朔,你是个心思细腻的小孩。我也明白爱会让天之骄子都自卑。但均朔,郑棋元和徐均朔的爱里不需要自卑。不需要我是否能够配得上他的无聊疑问。
我对你的夸奖,欣赏和爱,每一字每一句都出自我的真心。
我知道爱总来源于不确信。
但爱里不能一直不确信。
此时的月光越过几亿公里的长度覆盖在我的手背上。
错过的时光总能被填补,我必定在每一个瞬间都热烈的爱着你。
此时是北京的凌晨两点半,街上已经没什么车了,很安静。林林总总的废话写了快三个小时,手腕有点疼,也许我们应该多写信,让纸和笔代替彼此陪伴在身旁。
距离你排完新戏还有十四天,我又开始想着今年的除夕该和你去哪里过。
管他的,去哪里都好,反正和你在一起。
北京凌晨两点半,白天里睡着的月光又苏醒,而我想起你。
永远爱你的
郑迪
总有人叫喻繁老婆怎么办【陈景深×喻繁】
喻繁在汪月工作室的时候就已经有工作微博了,不过他不常登陆也不看评论,只转发工作室的微博。出来单干之后,就把微博交给小助理管了。
小助理心思活络,喻繁不仅拍的好,长得也帅啊!这不得营销一把?于是平时喻繁拍摄的时候,助理也会拍一些工作花絮和客片,一起发到微博上,大半年下来涨了不少粉。
某天,露天拍摄,喻繁蹲在草坪上调镜头找角度,小助理一如既往地拍认真工作的老板侧脸。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好像有人靠近,果然,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喻繁。”陈景深从草坪另一边走来。
哦,原来是“老板娘”来了。助理见怪不怪地继续拍喻繁,后者此时抬起头来,看向助理,准确来说是助理身后的位置,轻轻笑了一下。小助...
喻繁在汪月工作室的时候就已经有工作微博了,不过他不常登陆也不看评论,只转发工作室的微博。出来单干之后,就把微博交给小助理管了。
小助理心思活络,喻繁不仅拍的好,长得也帅啊!这不得营销一把?于是平时喻繁拍摄的时候,助理也会拍一些工作花絮和客片,一起发到微博上,大半年下来涨了不少粉。
某天,露天拍摄,喻繁蹲在草坪上调镜头找角度,小助理一如既往地拍认真工作的老板侧脸。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好像有人靠近,果然,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喻繁。”陈景深从草坪另一边走来。
哦,原来是“老板娘”来了。助理见怪不怪地继续拍喻繁,后者此时抬起头来,看向助理,准确来说是助理身后的位置,轻轻笑了一下。小助理很少见到喻繁这样笑,不是开玩笑地大笑,也不是威胁语气的冷笑,而是温暖的半抿着唇的笑。笑得她晃了晃神,才发现相机还拍着呢。
“太好了!”她边导视频边念叨,“老板我刚拍了你一段巨帅的视频,发微博上一定能涨不少粉。”喻繁只听到微博俩字,点点头,“你管就是了。”
然后对着她身后问道,“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公司没事,我就先回来了,你拍你的。”
喻繁点点头,继续拍摄。小助理已经开始捣鼓微博了,导视频,上传微博,配文:“你来了?”点击发送,大功告成。
两小时后,喻繁这边结束了拍摄,小助理帮着收拾东西回去。路上点开微博一看,才发现刚刚那条微博转赞评已经过5w了。
“老板你看。”小助理把手机页面举到喻繁面前,喻繁拍累了正眯着眼补觉,没睁眼,只问怎么了?小助理回答说刚刚发的微博,数据特别好,而且粉丝也涨了几百。喻繁不太关心这些,只说了句下次请你吃饭就继续睡了。倒是陈景深,在开车的间隙跟小助理说,那条微博转他看看。小助理点击转发到微信,选择联系人-老板娘,发送。
回工作室放东西后才回家。到家,喻繁先去洗澡,陈景深点了外卖,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等喻繁,点进助理不久前转他的微博,刚开始还看评论看得津津有味,直到看见最新的一排评论,他笑不出来了。
:“天啊,长发学摄影的男生,简直长在我xp上了。”
:“博主眉眼好温柔,可以当我老婆吗?”
:“流氓驾到通通闪开,这是我老婆!”
:“老婆是一种感觉,我就爱博主这款(斯哈斯哈)”
此时浴室里的喻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出来只看见一只耷拉着眉眼的忧郁大狗狗。陈景深走过来轻轻抱住喻繁,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他的头发,黏糊糊地喊了声“老婆”。
喻繁耳朵刷一下就红了,嘴里念叨着“怎么突然这么叫我”伸手想推开陈景深,结果被抱得更紧了。
“她们能这样叫,我为什么不能叫?”
喻繁一脸懵,缓缓道:“啊?”
“如果我是女生,是不是就能随便叫你老婆了?”陈景深故作委屈地巴巴望着喻繁,把微博页面拿给他看。
喻繁这才懂了前因后果,他轻轻回抱住陈景深,给他顺毛,“我没允许他们叫,只允许你叫。”
“真的吗?”
“真的。”
“那我爱你,老婆”陈景深说着低头吻住了喻繁。
可怜的喻繁,直到两小时后还被某人压在床上起不来时,才意识到刚刚不过是某人博同情的把戏罢了。他推开身上的脑袋,“陈景深,你有完没完,我还没吃晚饭——”陈景深一个动作打断了他的话,喘息地念着:“老婆,我还要。”
喻繁羞得用枕头蒙住了脸。最后的最后,直到喻繁累得快睡着了,才吃到洗澡前陈景深点的外卖。
第二天,陈景深上班时又点开微博看,发现下面新增了一条博主评论:“大家不要叫我老婆了,我对象会吃醋,谢谢。”他盯着这句话,低声笑了起来。另一边,喻繁揉着腰,跟小助理交代微博下面注意控评——毕竟陈景深要是今天继续吃醋,他的腰可受不了了。
男朋友陪我上课不是很正常吗
一个梗
郑棋元上海演出完,和看了他整场演出,还在后台给他献了花的小男朋友徐均朔一起吃饭,吃完饭徐均朔就着急忙慌要回学校上专业课。
徐均朔:我们老师好凶的,我要不去上课,他一定能骂死我。
郑棋元送他回学校,直接把车停在了上音,要陪他上专业课。
徐均朔:???别吧……不太好吧
(岛女:有什么不好的吗?你俩已经把隐晦爱意在高朋满座中说的很尽心了。同时心疼一下专业课老师。)
郑棋元:陪男朋友上课不是很正常吗?你们大学生不是都这样吗?
徐均朔:好像哪里有问题,但没法反驳。
(作者:因为我们大学生的情侣都是大学生啊!你的情侣是教科书,就没有必要把他带到课堂上了啊!他上这个课有什么用啊!......
一个梗
郑棋元上海演出完,和看了他整场演出,还在后台给他献了花的小男朋友徐均朔一起吃饭,吃完饭徐均朔就着急忙慌要回学校上专业课。
徐均朔:我们老师好凶的,我要不去上课,他一定能骂死我。
郑棋元送他回学校,直接把车停在了上音,要陪他上专业课。
徐均朔:???别吧……不太好吧
(岛女:有什么不好的吗?你俩已经把隐晦爱意在高朋满座中说的很尽心了。同时心疼一下专业课老师。)
郑棋元:陪男朋友上课不是很正常吗?你们大学生不是都这样吗?
徐均朔:好像哪里有问题,但没法反驳。
(作者:因为我们大学生的情侣都是大学生啊!你的情侣是教科书,就没有必要把他带到课堂上了啊!他上这个课有什么用啊!
徐均朔:可是你们带情侣去上课是为了让他听课吗?
作者:好像也不是
徐均朔:对呀,他又不听课,那有什么区别呢。
作者:逻辑好像不太对,但是好像没啥问题。
疑惑不会消失,它只会转移。逻辑漏洞从徐均朔转移到了我)
路上大家都行色匆匆,加上郑棋元戴着口罩帽子,混入学生队伍毫不违和,没多少人认出来。一进教室坐下就不得了,徐均朔本来也是系里的风云人物,多看两眼就看到了旁边的郑棋元。想想两人的关系又觉得微妙又合理,间接证实了郑棋元的身份。
哪个音乐剧的学生不崇拜郑棋元啊?上课前直接变成郑棋元小型粉丝见面会。
还好一个班人本来也不多,徐均朔作为班长指挥有素,上课前总算安顿好了这群激动的小粉丝,专业课老师进来时班里气氛已经和平时毫无二致。
但并没什么用,老师上讲台扫一眼学生,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的老友郑棋元。音乐剧圈子就这么大点,专业课的老师和郑棋元熟的不能更熟,甚至比郑棋元年岁还小一点,看着台下的教科书大佬心里敲起小鼓:???这是来检阅我的工作吗?没人跟我说今天有领导来听课啊?
战战兢兢上完一节专业课,歌曲选段甚至还有台下郑棋元先生的经典曲目。
(想到某篇同人文里,郑棋元跟赵越撒娇:越越,我下午就要去面试新戏了,好紧张。
赵越:面试你的更紧张好吗?正视你的圈内地位。)
终于挨到下课时间,专业课老师直接就凑到郑棋元身边:今天学校里有教学质量检查?你啥时候成我们学校专家了?
郑棋元一脸迷茫:没有啊。
专业课老师:那你从北京飞来听我的课?
郑棋元:我陪男朋友上专业课啊!
专业课老师瞥向旁边的班长徐均朔。徐均朔尴尬一笑。
专业课老师发出了吃瓜的声音:啧啧啧!老房子着火哦。
第2天的专业课。
老师:徐均朔你上来唱这一段。
徐均朔:???虽然好像没什么不对,但是感觉老师在针对我。
为什么虽然上了专业课,但还是挨了老师的白眼。
老师:让你也体会一下上课提心吊胆的滋味。
均朔:勇敢小狗不怕困难,本好学生无惧上课抽唱。(不是)
郑棋元,你的狗今天上课被抽唱了5次,你要负责任的
但求其爱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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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属于不断变幻策略的那一种,大概分为偶尔撒娇要亲近和经常冷脸跟他吵架,逼迫肖战承认自己身边没有其他人。
但王一博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无论自己的身边有没有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跟他没有关系,也不会且不可能是他。
而肖战也免不了有些挫败,王一博似乎是软硬不吃的,不管自己是语重心长的劝说,还是拉着脸跟他发脾气说难听的话,都不会让他动摇自己的想法。
肖战甚至开始正视自己——他比王一博大六岁,爱好不重叠,有些时候还有代沟,前两年还好,现在完完全全是个被工作折磨的社畜,不怎么幽默,性格么……说不上好还是坏,光看脸或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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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属于不断变幻策略的那一种,大概分为偶尔撒娇要亲近和经常冷脸跟他吵架,逼迫肖战承认自己身边没有其他人。
但王一博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无论自己的身边有没有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跟他没有关系,也不会且不可能是他。
而肖战也免不了有些挫败,王一博似乎是软硬不吃的,不管自己是语重心长的劝说,还是拉着脸跟他发脾气说难听的话,都不会让他动摇自己的想法。
肖战甚至开始正视自己——他比王一博大六岁,爱好不重叠,有些时候还有代沟,前两年还好,现在完完全全是个被工作折磨的社畜,不怎么幽默,性格么……说不上好还是坏,光看脸或许还行,但这并不是王一博感情的组成成分,再多的,肖战自己都不清楚了。
因为这些年的羁绊吗?
肖战无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破解现状,更别说因为疫情的原因,他在家办工,王一博没办法回学校,都只能呆在家里,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肖战想了想,在王一博睡前去找他,规规矩矩敲了门才进去的,“忙么?”
王一博垂眼看手机,“不忙。”他头也不抬,“有事?”
肖战说,“关于你昨天跟我说的事情。”他很有技巧地顿了顿,“我后来想了想,这样,我抽空跟她视频一回,你过来看一看她。”
王一博猛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肖战很贴心的重复,“我说,明天或者后天,我跟我的……”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王一博忽然朝他扑了过来,手掌垫在后脑勺,将人推到了墙边,脊背重重撞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王一博捂着他的嘴唇,喘着气说,“你不用临时找个人来糊弄我。”
肖战微笑,在他的掌心张合嘴唇,柔软的贴着他蹭,“你那么聪明,如果是假的,肯定能看出来,对不对?”
“肖战!”王一博猛地抬高了声音,“你不要太过分!”
肖战面对王一博的愤怒,反而笑起来,眼睛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眼尾上翘,“那我应该怎么样?不让你看见你说我骗你,让你看到你又觉得我过分,这哥哥也太难当了,你来当吧。”
王一博的掌心被肖战呼出的热气浸湿,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嘴唇从掌纹上擦过,触感格外的软,灼烫到好像会燎伤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自己也忘记了。
出国那几年,王一博总会想起肖战,想起离别前他们的争吵,想起自己那些情难自禁的话,想起那个吻,以及肖战震惊又厌恶的表情。
为什么亲兄弟不能在一起?抛开种种原因,什么世俗,什么血缘关系,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也是王一博一直刻意忽略的。
那就是——肖战并不喜欢他。
他对自己没有任何想法和欲望。
王一博骤然松开了手。
在肖战的注视下,王一博慢慢往后退了一步,“……不用。”
“不用视频,你们聊吧。”
他将那只手背到了身后,“我不会干预你的感情生活,你,也别来干预我的,就这样。”
其实他们之间,吵架闹别扭是常有的事情,是关系非常好的兄弟没错,但毕竟是男孩子,有些磕碰很正常,只是自从出国前那次的争吵过后,再产生的矛盾的性质就会变得不同。
肖战原本以为这次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吵完后不久大家就会若无其事的回到之前的相处方式,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王一博那天对他说互不干预,结果还真就是再也没有来参与过有关于肖战的任何事情,饭桌上沉默,私底下不露面,偶尔路过他房间门口,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就算是嗜睡,现在每天都在家里,一天24个小时,总不能一直都在睡觉吧。
用略成年人的眼光来看,这种举动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赌气,逼迫就范罢了。但某些时刻肖战去看王一博,对上他沉默而又深沉的眼神,又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肤浅。
肖战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猜到王一博在想什么,更别说他离开自己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这些他未曾参与的时间里都发生过什么。
这样压抑了好几天,肖战决定找来王一博谈谈,再推后几天他就要忙公司的事情了,居家办公并不意味着没有事情做,而王一博那边似乎要上网课,这样的话,能见面说上话的时间更少了,要是想躲一个人,哪怕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都是有办法的。
王一博并不意外他的‘登门拜访’,只是沉默,令肖战有些不舒服的沉默。
肖战并不坐在,手臂反撑在他的书桌桌沿,静静看他,看着这个某些时刻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弟弟,想到他们幼时的亲密无间,心底弥漫开一片难以言说的感慨。
“你到底怎么想的?”肖战问他。
王一博避开他的目光,语气很平淡,“我没想什么。”
肖战轻轻叹气,“那你这几天不跟我说话?”
王一博说,“没什么想说的,就不说。”
肖战扯了扯嘴角,脸上却不是笑的样子,“你以前不是很黏我么,现在连话都没得说了?”
王一博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肖战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王一博仰起脸看他,肖战挡着光,他就藏在自己的影子里,连瞳仁都是黯淡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从王一博的神情里捕捉到了些许愤愤。
“你想要我怎么给你解释?就算你不会喜欢上什么人,但至少有点共情能力吧?”王一博的语速很快,冷着脸,莫名的咄咄逼人,“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你知道的,装傻也就算了,找女朋友也行,都是你的权利,但你总不能连伤心的权利都不给别人吧?就不能让我喘口气吗?!”
肖战一时间没消化完,怔愣地看着他,下意识开口,“……什么?”
王一博站起身逼近他,拳头紧握,用力砸在书桌的桌面上,指骨与木头的撞击声异常沉闷,“你以为我想!我去国外那几年为了什么!我上次跟你说了我做不到,就不能不逼我?”
“你想让我怎么样?在你面前嬉皮笑脸?还是跟你一起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视频,犯贱一样去喊她嫂子,邀请她疫情结束之后来家里玩?”
“肖战!”王一博咬牙切齿,“你把我当什么!把我的感情当什么?!”
肖战没见过王一博这个样子,下意识喃喃,“我只是不想……我们闹得很僵。”
“不是,你不是,”王一博反驳他,“你只是没有当真而已。”他的神情有种莫名的悲凉,“你永远觉得我是小孩子,觉得我的喜欢只是依赖,所以从来没有当回事。”
“哪怕我跟你说,不要互相干预,你还是不肯放过我。”王一博慢慢往后退,唇角看起来是往上提的,但那笑容总叫肖战觉得难受。
“你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要怎么在你面前演戏你才能满意?”
肖战拧着眉,表情也不太好看,“那你想让我怎样?答应你?你自己想想可能吗?你要不要自己下楼去让爸妈参考一下?怎么着,就因为你喜欢我,我们就不能往来了?我给你在外面买套房子好不好?你搬出去,以后各过各的?还是说,要不我走?”
王一博深吸一口气,“你不用说这些话激我,我不用你答应我。”他咬着牙一字一句,“我知道你对我没有那种意思。”
“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来开解我,我不需要,你就像之前一样,装傻就好,我也不会再继续接近你,没有必要的话不说,没意义的接触也全部不会有。”
肖战显然不是很满意,“那这样跟冷战有什么区别?我们从前……”
“早就不是从前了!”王一博厉声打断他,“什么从前?从前你会像钓风筝一样对待我吗!从前我对你有那种心思吗?”
单看王一博的五官,冷感更多一些,很妙的一点就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会有一对非常漂亮的小括号,很自然地将那些冷感给融化掉,肖战很喜欢看他笑,觉得那样漂亮又可爱,而往外过分的偏心只会让他忘记一点——王一博生气的时候,模样还是很怵人的,哪怕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都会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肖战。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叫你哥,这是我自己的坚持。”王一博盯着他,“这也是一种提醒,有的时候,得到和失去并不平等,我不会再继续演你的好弟弟,你也别想要我再继续配合你装傻。”
他的语气略重,“你如果说我这是在逼你,行,那你可以这么认为,反正你又不喜欢我,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没有兄弟,而不是因为不能在一起而为难,不是吗?”
肖战只觉得心上一片灼痛,什么温柔体面面具也戴不上了,“那我呢?我做错了什么?平白无故的,就说以后不往来,只保持着基本的联系就好,你觉得这样很公平?”
“不公平啊,当然不公平。”王一博的瞳仁浸在水光里,不断闪动,“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就像明明相处时那些亲密是互相的,但最后动心的只有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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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许】除夕加班事件(已修)
人物归老大,ooc归我。
“什么?!!”楚家老宅。
楚煊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说让我去,哥,我什么水平你是知道的呀!”
“说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废话。”楚煜冷冷道。
“哥,哥,今天是除夕啊。”楚煊试图唤起哥哥尘封的良知,毕竟除夕加班这事狗都不干。
几分钟前……
“楚煜,我们去郊区放烟花怎么样?”许晔兴致勃勃举着手机,手机里俨然是段烟花的视频:“你也忙了一年多了,一起去嘛。”
“好,那我找找看有没有卖烟花的地方了,今年我没卖这东西。”楚煜看着许晔,眼神温柔。
许晔连忙移开目光,看向手机,胡乱翻找着合适的店铺,耳根有些泛红。
“你看这家怎么...
人物归老大,ooc归我。
“什么?!!”楚家老宅。
楚煊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说让我去,哥,我什么水平你是知道的呀!”
“说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废话。”楚煜冷冷道。
“哥,哥,今天是除夕啊。”楚煊试图唤起哥哥尘封的良知,毕竟除夕加班这事狗都不干。
几分钟前……
“楚煜,我们去郊区放烟花怎么样?”许晔兴致勃勃举着手机,手机里俨然是段烟花的视频:“你也忙了一年多了,一起去嘛。”
“好,那我找找看有没有卖烟花的地方了,今年我没卖这东西。”楚煜看着许晔,眼神温柔。
许晔连忙移开目光,看向手机,胡乱翻找着合适的店铺,耳根有些泛红。
“你看这家怎么样?”许晔把手机举在楚煜面前。
楚煜简单看了俩眼:“这家确实不错。”伸出手:“走吧,我们跟爸打声招呼。”
忽然,一阵刺耳的铃声打破有些暧昧的氛围。
“楚总,公司出了一些问题,需要您来一趟。”电话刚刚接起,焦急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好的,我马上到。”楚煜歉意的看了看爱人,正要转身离开。
许晔不高兴地撇撇嘴,倒也理解。许晔转头暼到了正在下楼的楚煊。急忙拉住楚煜:“楚煊能解决这种问题吗?要不让他替你去吧。”
楚煜回拨过去,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将楚煊叫下楼。
于是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知道是除夕才让你去,你哥都忙了一年了,今天让他休息一下吧。”许晔笑的格外慈祥。
“知道了,知道了。”楚煊烦躁地扯了扯头发,最终败下阵来:“好吧,我去,不过……”话头还未落下。
许晔就道:“你想要什么等你干完活了随便提,去吧去吧。”
咋感觉你哄小孩呢?楚煊腹诽道。不过还是乖乖去干活了。
在打发走楚煊后,许晔如愿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烟花。望着漫天倾泻而下的烟火,再转头看看相知相守的爱人。
手机中倒数的钟声在烟花的爆鸣声中有些模糊,秒针不断向前跳跃。“3……2……1,新年快乐!”
许晔看着这个陪伴他多年的爱人。不由自主地奔向楚煜,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双眼轻轻闭上,用力吻上去。
许晔的思维渐渐发散,却又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新年伊始,我们依旧携手同行。我爱你,楚煜。
直到之后的某一天,楚煊想起自己还未提出的要求。询问许晔后得知他的愿望已过期后。呵呵,楚煊表示:我没逝,真的。
【云&辰】Ⅲ同人·晚安
一
8岁。
“这段时间奕辰就拜托大嫂帮忙照顾了。”
许晔和楚煜在外地都有项目要忙,正巧这次两个人出差时间撞到一块了,于是在征求了楚奕辰自己的想法以后决定把孩子送到老宅住一段时间。
“奕辰这孩子懂事,可比云涵省心多了。”周玉冉笑道,“他们互相有个伴也好,回头我让小煊和我娘家弟弟都把孩子送过来一起玩,咱爸也高兴。”
“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我也喜欢孩子们热热闹闹的。”周玉冉看着已经凑到一块聊天的两个男孩,眼里盈满了笑意,“看他们玩得多好。”
“奕辰要听话,要记得做功课,你父亲回来要检查的。”许晔摸着楚奕辰头顶的细发叮嘱。
“记住了。”楚奕辰点头。...
一
8岁。
“这段时间奕辰就拜托大嫂帮忙照顾了。”
许晔和楚煜在外地都有项目要忙,正巧这次两个人出差时间撞到一块了,于是在征求了楚奕辰自己的想法以后决定把孩子送到老宅住一段时间。
“奕辰这孩子懂事,可比云涵省心多了。”周玉冉笑道,“他们互相有个伴也好,回头我让小煊和我娘家弟弟都把孩子送过来一起玩,咱爸也高兴。”
“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我也喜欢孩子们热热闹闹的。”周玉冉看着已经凑到一块聊天的两个男孩,眼里盈满了笑意,“看他们玩得多好。”
“奕辰要听话,要记得做功课,你父亲回来要检查的。”许晔摸着楚奕辰头顶的细发叮嘱。
“记住了。”楚奕辰点头。
“去玩吧,回见。”
“爸爸再见。”“叔叔再见——”然后楚奕辰就被楚云涵拉着手带着跑向楼上的房间看他的新收藏,转身时瞥见许晔夸张的挥手和周玉冉的吟吟笑容。
晚上。
“妈妈,奕辰今天晚上就在我房间睡吧。”楚云涵嘟着嘴对进来催他们睡觉的周玉冉说。
“那你有没有问过奕辰是不是同意睡在你房间啊。”
“问过啦,他答应了。”楚云涵一脸得意,“是不是啊奕辰。”
“嗯,是。”楚奕辰白净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好吧,我让人把奕辰的被子拿来。”周玉冉知道兄弟俩向来关系好,也并不多问,“给你们讲两个故事就睡觉好不好?”
“我们可以自己读故事了!”楚云涵拿过故事书自己翻了起来,楚奕辰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
“唉,你这孩子。”周玉冉总拿他没办法,“记得早点睡。还有云涵你不许看奕辰年纪小就欺负他啊。”
“知道啦——”楚云涵稚嫩的童声拖着长音回应。
“我们看会书就睡,您放心。” 楚奕辰回以一个无奈的笑,一如既往礼貌得无可挑剔。
周玉冉看着阿姨给两个孩子铺好床就带人离开了,顺手带上了门,卧室一方小空间就成为了兄弟二人的秘密乐园。
“我给你讲故事吧。”楚奕辰拾起被忘在身后的故事书。
“我是你哥哥,应该我给你讲故事才对!”
“好,你来讲。”
“故事书太无聊了,都是给小孩子看的。”楚云涵不满的抢过身边人手里的书扔到一边,转身从柜子上拿了两个变形金刚,“我给你讲变形金刚的故事吧!”
楚奕辰盘腿坐在一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好。”
说是讲故事,实际上8岁的楚云涵能记得多少情节呢,不过是将仅有的对电影的记忆和自己的想象混在一起胡编乱造。倒是楚奕辰还能记得更多更准确些,不过楚云涵讲错的地方他也不纠正,只是坐在一边安静地用一双漆黑的眼眸看着那人眉飞色舞。
楚云涵自己拿着两个玩具手舞足蹈,扯皱了床单踹飞了被子仍觉得不够,非要拉上楚奕辰一起“cosplay”.
“哎呀奕辰你这个动作错了,不是这样的,你跟着我做。”
“哦,好。”被强行 “拉入战场”的楚奕辰也不恼,一如既往挂着淡淡的笑,任由那人拉着自己的手摆出张牙舞爪的姿势。
闹了半晌楚云涵也累了,不知什么时候就倒在枕头上睡着了。楚奕辰无奈地看着他占据了大半个床,默默收好玩具和故事书,轻手轻脚地从地上捡起被子给楚云涵盖好。
关了灯,楚奕辰钻回自己的被子里,侧躺着用手臂支起上半身看着身边熟睡的身影。墨色的眼瞳和房间的一片漆黑融为一体,黑夜像是保护色,巧妙地隐藏了他眼中的一汪柔情。
“晚安。”
二
18岁。
轰隆一声惊雷。
楚奕辰站在洗手台前,打开龙头让流动的水浸湿双手,微凉的触感也让他的精神变得清明了一些。他用手捧了一点水泼在脸上,抬起头望向镜子里。似乎是窗外的闪电照亮了这个小房间,楚奕辰在镜子里看清了自己的脸,或者说,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楚奕辰盯着镜子,里面映出的面庞分明不是自己的样子,那张狰狞的脸上,鲜红的液珠不断滑落。楚奕辰猛地低下头,借着闪电的光,看见本应流着自来水的水龙头竟淌着红色的液体,而自己的双手,也浸在一片血红中……
房间很昏暗,他只能借着闪电看清一切。
此时楚奕辰却惊恐地发现,这个小房间,并没有窗户……
大脑突然闪过一片空白,接着楚奕辰发现自己跪在血泊中,手中握着一把滴血的刀。他本能的想要甩掉,刀却像涂了胶水一样牢牢贴在手上,无论他怎么用力也不肯离开。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虚空中响起一道声音:“如果你像这次一样优柔寡断,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
楚奕辰猛然惊醒,过了许久才渐渐意识到自己身处老宅属于他的房间中,睡衣后背处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额头还上布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过是个噩梦。
思绪逐渐归位,楚奕辰终于分清了梦境和现实,长出了一口气,甩甩脑袋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轻车熟路地点开社交媒体,弹出一条特别关心的联系人发布的动态,他不自觉地弯起唇角,一种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屏幕里,五颜六色的灯光下,照片的主角坐在一群面容姣好的男男女女中,对着镜头展示着完美的侧颜,笑得张扬明媚,尽情展现着青春最美好的模样。
屏幕外,一个同样年轻帅气的青年,周身被黑暗笼罩,孤坐在双人床中间,一方点亮的手机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或许也是他成年生活中唯一的色彩。
还好……楚奕辰心想,然后抬起手指给那条动态点了个赞。
还没等他放下手机,那人的信息就追了过来:
“奕辰,我们在丽豪呢,一起出来玩吧。”
“不了,太晚了。明早还要和父亲一起开会。”
“就知道叫不动你。”
“你玩的开心。喝酒了不要开车,叫司机去接,下雨了记得拿雨伞。”
“知道了,你怎么和我妈一样罗嗦。下次我们出去玩再叫你一起。”
一个“嗯”打进对话框,楚奕辰顿了顿手指,又摁了退格键,然后重新输入:
“晚安。”
三
28岁。
早上,白晓端着空的咖啡杯从总裁办公室走出来,在门口和黑羽打了个照面。
“昨天到几点?”黑羽问。
“不到1点把我叫过去。3点我走的时候他还没睡。”白晓打了个打哈欠,“中午让他睡会吧,别喝太多咖啡。张医生知道了又该埋怨。”
“他听你的吗?”
“……也是,杜川急得满嘴起泡,但一点办法都没有。”白晓把咖啡杯塞到黑羽手里,又打了个哈欠,“我得去睡会了,有事叫我。”
“嗯。”黑羽看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叹了口气。
楚奕辰回家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甚至没有一丝星光,密布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
杜川照例在门口等候,不过准备接外套的手却扑了个空。楚奕辰直接坐进沙发,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今天都干什么了?”
“呃,大少爷今天什么也没干,出了吃饭就是坐在他自己房间看着窗外。”
放下水杯的手顿在空中,楚奕辰的眼睛盯着手中有些年头的杯子,似乎是用眼神将上面有些褪色的图案重新描绘了一遍。
“厨房做了宵夜,少爷吃点吧。”
“不了,我去洗澡。”似乎是被杜川的声音拉回了神,楚奕辰放下杯子,站起身,“半个小时以后,叫他去地下室。”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是。”
恒温恒湿的地下室却丝毫无法让人感觉到舒适。楚云涵被绑缚在分腿架上,强行摆出一个标准的跪姿。新的鞭痕是藤条留下的,呈现出一种将破未破的充血状态,皮肤因许久没有见阳光而过分白皙,衬得那道道殷红分外显眼。不知是因为浑身赤裸有些发冷,还是对面的人让他紧张不安,楚云涵有些细微地颤栗,像是一个精致却易碎的瓷器,被摆在了不平整的展示台上。
“应该怎么称呼我,想好了吗。”
重复了多次的问题却得不到应有的回应,大多数时候那人只是沉默。
也不是没有回应。楚云涵也会依照指令完成动作摆出姿势;也会因鞭打而痛呼,而流泪;也会在调弄之下染上情欲,因为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分泌而皮肤潮红呼吸加速,甚至会因为难耐发出魅惑的喉音,不连贯又难以描述的声音不知是求饶,还是渴望更多。
可是,他仰望他的眼神里却没有感情,没有仰慕,没有爱恋,甚至没有期盼……
只是迷茫和空洞,像是能吸走人精神和灵魂的黑洞。
看了一眼手表,今天该结束了,又是没有什么进展的一小时,不过楚奕辰是一个有耐性有毅力的人,认定的事就会一路走下去。他解开地上的人身上的所有束缚,没了固定和支撑,楚云涵浑身失力,躺倒在地板上。楚奕辰由着他躺在地上平复,自己也靠在单人沙发上合上双眼,深呼吸,既是平复欲望,也是调整情绪。
再睁眼他已经套回了冷峻自持的外壳,看地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陷入平稳的呼吸,大概是睡着了。楚奕辰把人打横抱起,楚云涵大概是因为体力不支真的累了,直到回到房间依旧睡的很沉。楚奕辰的手在他脸上描摹着,他也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奕辰才起身离开,身体已经退到门外,眼神却依然不舍地留在那人身上。
所以差点撞上等在门口的杜川。
“少爷。”
“找人把地下室收拾了,然后把书房的虹吸壶准备好,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少爷……”杜川原本还想劝几句,却被楚奕辰一个眼神硬生生止住了话头,“是。”
支走了杜川,楚奕辰转过身,向着房间里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垂下眼眸,让浓密的睫毛挡住他墨色眼瞳中的落寞,关门,离开。
不管他还在期待着什么,那里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晚安。”
四
后记。
“你要装修你卧室啊?”楚云涵看着进进出出的搬家工人疑问。
“简单修改一下‘我们’的卧室。”楚奕辰特别加重了“我们”两个字,如愿看见红晕爬上了那人的脸颊,然后赶在人溜走前把他捞进怀里讨了个吻。
其实也算不上装修,就是改变了几处软装,增添了一些装饰品:当然都是按照楚云涵的喜好安排的。这么多年,他总是能精准的把握他的喜好,楚云涵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狠狠把右手按在左胸口,似乎是想试图按捺那里传来的阵阵的悸动。
原来,从始至终他的心里一直有他。
两个人搬进翻新过的卧室后的第一晚,楚云涵有些手足无措的躺在大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身边的楚奕辰规矩着平躺着,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楚云涵知道他是真的很累,解决了最大的威胁,金鹰同步开展了几个大型的新项目,楚云涵自己的工作量都陡然上升,更别说身为总裁还掌握着黑鹰会权柄的楚奕辰了。楚奕辰总是各处周旋应酬,一天能跑两三个城市,有时忙起来两人一整天在公司都见不上一面。
楚云涵也是第一次正正经经谈恋爱,有时候和楚奕辰的相处还是有点别扭。比如现在,他觉得他应该靠得再近一些,或许应该伸手环着他的腰?或者应该靠着他的肩?但楚亦辰好像已经睡着了的样子,现在去抱他会不会打扰到他?他睡着了又被人闹醒应该会不高兴吧,要不然还是就这么睡吧?楚云涵尝试像楚奕辰那样老老实实躺平,可他睡觉的时候习惯抱着些什么,这样躺着总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不自觉地想要靠近身边的人。矛盾的想法让他想抓狂,揪着枕头翻了个身,不看那诱惑他的罪魁祸首。
然后就被人用力的拽了回去,锁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老实点。”楚奕辰在他身上蹭了蹭,手臂用力地搂紧他的身体,似乎在找一个舒服地姿势。
“吵醒你了?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睡不着?”
“有一点吧,咖啡喝多了。”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纠结要不要抱着楚奕辰而没睡着的。
“运动有助于睡眠。”楚奕辰话里的调笑意味渐浓。
“……”楚云涵思考了一下一上午起不来床对第二天日程的影响,“算了我好像又有点困了,赶紧睡赶紧睡,明天早上还要和营销部开会呢。”说完伸手关上台灯,然后紧紧闭上眼睛。
楚奕辰噗一下笑了,默默躺回自己那边,在心里倒数:
五,四,三,二……
然后感受到床垫微微下陷,有个小家伙凑到他那边,搂着他的腰,在他身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当然,那家伙眼睛还是紧闭的。
楚奕辰一伸手,彻底将人圈在自己怀里,满意地咂咂嘴,像一只餍足的大猫。
其实,无论应酬到多晚,楚奕辰都会赶回老宅,有时怕吵醒睡的正香的爱人,只是在门口远远看上一眼,就能缓解一天的疲惫,获得一夜好眠。
怀里人的睫毛微颤,眼睛睁开一条缝,正对上一双含笑的星目,又飞速闭紧了眼。
像是有一股暖流注入心脏,融化了十年冰封。楚奕辰在楚云涵的唇角落下一吻,然后闭上眼睛沉入梦乡,温馨得如同他曾无数次幻想的那样。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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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本来的大纲是为竹马竹马的头像框准备的,但当时太忙了没赶上,然后又确实想写一点前期,所以整体大改了一下完成了这篇。
写了这么多,这是第二篇把自己给写哭的(第一篇是π)
后面写了个后后记,为了呼应28岁那段的开头的,但是和这篇整体不搭,就放进彩蛋了。是比较轻松好玩的一小段,还挺有意思的。
最近又抽空把老大的Ⅲ和Ⅳ原文看了一遍,只能说每看一遍都会有是我不配的感觉,老大的文笔确实好到了让人自惭形秽的程度。
随便写写吧,大家也就随便看看,开心就好。
【臣服同人】七年之痒
来自玊酱的一些小念想:
七年之痒,甜似枫糖。这次是送给六道门小二的特别篇,而这句话也来自于六道在评论区的一次留言。感谢我的课代表,有时所谓的浪漫就是一句话,有时所谓的灵感就在一瞬间,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想两个人物的七年之痒要怎么呈现,会不会出轨、吵架、感情变得平淡,但是当我看到这句话时一切都明白了。既然课代表把这句话送给我,那么我也投桃报李,回赠一篇在平淡生活中极致的浪漫。
“诶你们说,五十年金婚、二十五年银婚,那七年算什么?”
“七年......是想离婚吧。”
“哈哈哈哈......”
适逢假期东岸一楼的酒吧里热闹非凡,有些误入其中的普通客人......
来自玊酱的一些小念想:
七年之痒,甜似枫糖。这次是送给六道门小二的特别篇,而这句话也来自于六道在评论区的一次留言。感谢我的课代表,有时所谓的浪漫就是一句话,有时所谓的灵感就在一瞬间,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想两个人物的七年之痒要怎么呈现,会不会出轨、吵架、感情变得平淡,但是当我看到这句话时一切都明白了。既然课代表把这句话送给我,那么我也投桃报李,回赠一篇在平淡生活中极致的浪漫。
“诶你们说,五十年金婚、二十五年银婚,那七年算什么?”
“七年......是想离婚吧。”
“哈哈哈哈......”
适逢假期东岸一楼的酒吧里热闹非凡,有些误入其中的普通客人点几杯特调窝在卡座里闲聊,兔子倒也不会特意去赶他们,毕竟谁会去做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儿。
只是刚才的对话恰巧被正在上楼的几人听了个大概,伯爵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被细心地法老察觉了异样。待几人在会员区落座,法老不经意间询问,“你和许晔也差不多七年了吧。”
七年,好模糊的数字。按常理来说像楚煜这样玩转商场的人物一向对数字很敏感,可是这七年的光阴却在平平淡淡中过的浑然天成,让伯爵从未想过计算。
“你别听他们胡说,七年又怎么了?你家那位也没什么太大变化嘛,做起妖来就像是海澜之家,每天都有新感觉。”颇为记仇的狮子换了种方式贬损人。
伯爵淡淡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护起短来,“他浑身带刺是对你,和我在一起时乖得很。”
“得得得,当我没说。不经意间就又被秀了一脸。”狮子连忙对这个为了美人能插兄弟两刀的祸害认输,“诶话说回来这七周年你准备了什么惊喜?也让我参考参考做做准备。”
什么惊喜?这真是个让伯爵头疼的问题,外面的冰雪即将消融,待柳树抽出嫩芽的时候,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也就近了。这手边的礼物兜兜转转不重样的送了六年,现在要想搞出点惊喜着实有点难。
“没想好,就是些普通玩应,到时候随手挑就是了。”不想提起烦心事的伯爵含糊着想避过话题。没想到在座的几人却并不想轻易饶过这人。
“没想好,还是怕我们捅出去不给说?”
“就是,谁不知道你去年另辟蹊径种的那排海棠树,那花香的整个函馆都夸你最懂浪漫。”
是了,细心之人,最懂格调和浪漫。
旁人都道海棠无香,不知是哪门子的以讹传讹,函馆里那几颗高大的西府海棠树便是二少为许晔种下的,只因某次二人在海棠树下拥吻,头顶的暗香随春夜的暖风袭来,教不专心的奴隶失了神。
“真没想到,这浪漫之人也有犯难的时候。”秦穆优雅地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许晔好久没进笼子了吧?老夫老妻,不如送点时间。”
送点时间?是了,这半年来一直在忙项目,自己的小狗前两天还抱怨过出差那么久家里都没人陪。不过这时间要怎么送,莫不是要在笼子里呆一整天?伯爵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麻绳,不置可否。
“诶,要我说你就找个没人的海岛,你俩往上面一呆,随便你俩亲亲抱抱举高高。”一肚子坏水的狮子又凑了过来,“诶我正好有个合适的地方,就上次拍荒野求生的地方,上次节目组还剩了个茅草屋,正好留给你们。”
“哈哈哈,可以啊狮子。”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那个......去哪儿的话......还是得问问许晔的意见。”一个猫儿般的声音插了进来,众人转头看向被狮子怀里的卓悦。
许是真怕伯爵脑袋一热信了主人的鬼话,将自己的好友拉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度蜜月,卓悦壮着胆子为好友求情,“那个,之前拍广告时我俩聊天,晔哥有不少想去的地方的。”
“宝贝儿,替别人说话之前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Marvin露出玩味地笑,“你嘴里叼着的鞭子呢?”
“唔~我错了主人。”
没了小奴隶的陪伴,偌大的东岸即便是灯火辉煌也是没意思的。于是在众人的抱怨中伯爵提早离场,到商业区的写字楼下等待心心念念的小奴隶。
“您来了!”随着一声颇为欢快的问候,二少抬头对上了那双溢满笑意的黑亮眸子。
“等了多久?”许晔踮起脚尖,大胆地在二少脸颊上落下蝴蝶般的一吻。
“不久。”楚煜轻笑把那人拥入怀中。
不久?见过大场面的司机小欧熟练地放下了前后座间的格挡,心里暗戳戳地骂了一句二少骗人。
许晔莫名的发现今天的主人仿佛有心事儿,对他格外地温柔,比如车上宠溺的笑、厨房里亲手做的味道极差的素面、还有现在楚煜正拿着吹风机帮他打理湿哒哒的头发,虽说平时主人的温柔体贴也是持续不断,但是下面这种粗活二少却从来不干。这种温柔让许晔心底里有些发毛,第六感告诉他,楚煜的心事儿八成和他有关。
许晔回手捉住了二少拿吹风机的那只手腕,转头用鹿一般的黑色眸子小心地探究着爱人。
“怎么?有点烫吗?”
许晔摇摇头,转身钻入背后的怀抱,“没,没有,主人有心事儿吗?只是感觉今天您怪怪的。”
被察觉到了吗?楚煜苦笑,自家的棉花糖还真是异常敏感。
“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什么?”
“去年送了你一整个函馆的海棠树,你很喜欢。”
得知了主人心事儿的小奴隶愣了几秒,随后暗自发笑,“可是,还有两个月。”
“毕竟是第七年的礼物,我想提前准备。”
许晔抬眼看到了楚煜的认真,相处这么久许少的情商也在伯爵的培养中涨了一点,他多少能猜中伯爵话语中的不安。七年吗?都说爱情在七年后会进入一段危险期,是每一对儿爱人必须经历的成长考验,原本自己也是如此的惴惴不安,所以还在别人的刺激下编了一本荒诞的杀夫宝典,可是伯爵懂了,随着他闹腾。那晚在笼子里,伯爵用强硬手段把不听话的小奴隶弄哭后,又给予了最温柔的aftercare。
“多贵的都可以吗?”许晔狡黠地一笑,狐媚般地望向伯爵。
这下轮到伯爵愣住了,虽说白鹤没有金鹰资本雄厚,但毕竟是数一数二的餐饮企业,敲下来的也都是上亿的项目,自家的小奴隶在日常生活中从不缺钱。
“都依你。”伯爵揉了揉爱人松软的头发,宠溺之中带着略微好奇,“所以想要什么?”
“那我想要,主人的一天时间。”
最后两人没有去浪漫的土耳其,也没有像狮子那样选择一个度假海岛搞轰轰烈烈的沙滩party。楚煜把许晔的那本私人笔记翻了又翻,最终选定了一个鲜为人知的海滨小城,纵容着许晔把他的手机埋进沙堆里。
“说好了给我一天,就什么电话都不许接。”被唐灿打扰到的许晔不满地发出抗议。
“好,听你的,不接”。
二人在白色的软沙上踱步,灰白色的飞鸟伴着蔚蓝的海平线。此情此景让二少莫名的想起那些在爱琴海边拍摄的浪漫电影。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一个人很有情,而另一个很懂爱。
楚煜牵起爱人的手,在婚戒上落下一吻,“你说结婚七年算是什么?”
“七年?七年之痒,甜似枫糖”,许晔一边说一边笑着在沙滩上踩住几个深脚印。
“枫糖?”
“刚刚松饼上加的那个。”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抹了蜜的双唇突然分离,又调皮似地靠近,“喏,很甜的,给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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