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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穆叶

【艾空96h|22:00】以凡人之躯比肩希卡利

10月31日

♥“艾克斯带领Xio狂薅光之国羊毛,光之国蚌埠住了会收专利费吗?”

上一棒: @呆瓜鸽子布 

下一棒: @让梦莹恰个饭 


(这篇默认各个奥特曼的世界观互通)

(传统艺能,娱乐文学,不必较真)


01

“搞定!”琉依兴奋地跳起来,给了格尔曼博士一个热情的拥抱,随后扬手将那张还新鲜热乎的卡牌扔出了窗外。

“接着,艾克斯!你的新力量!”

与Xio相处许久的艾克斯已经不再像第一次时那样惊讶,默默看着大地在他的体内以一个标准且潇洒但并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动作将卡牌插入艾克斯终端,奇异的光芒笼罩在他的身上,...

10月31日

♥“艾克斯带领Xio狂薅光之国羊毛,光之国蚌埠住了会收专利费吗?”

上一棒: @呆瓜鸽子布 

下一棒: @让梦莹恰个饭 

 

(这篇默认各个奥特曼的世界观互通)

(传统艺能,娱乐文学,不必较真)

 

01

“搞定!”琉依兴奋地跳起来,给了格尔曼博士一个热情的拥抱,随后扬手将那张还新鲜热乎的卡牌扔出了窗外。

“接着,艾克斯!你的新力量!”

与Xio相处许久的艾克斯已经不再像第一次时那样惊讶,默默看着大地在他的体内以一个标准且潇洒但并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动作将卡牌插入艾克斯终端,奇异的光芒笼罩在他的身上,艾克斯一键换装。
“你的伙伴们真可靠啊。”艾克斯打量了一下这次的新套装,起码比贝蒙斯坦装甲要好看那么一点。

 

艾克斯非常喜欢Xio的大家,他们团结、善良、勇敢又聪慧,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热衷于给自己套新衣服。

Xio那群科研人员就像冬天里唠唠叨叨的人类母亲一样——这个比喻艾克斯是从副队长身上学到的——执著地给艾克斯套新装甲,恨不得每场战斗都来套新的。不管什么怪兽什么奥特曼,只要从Xio所在的地球路过,他们就会充分发扬雁过拔毛、片甲不留的精神,管你是什么东西,只需要格尔曼博士一声“拿来吧你”,你的力量就能被做成卡片,随着大地一个潇洒的动作变成没有灵魂的装甲,套在艾克斯身上发光发热。

艾克斯甚至在宇宙共联网络上看到过不少宇宙人发布的辛酸往事,那些含泪的感想概括起来就是:哪怕你是一只铁公鸡,路过Xio的地盘他们也能给你拔下一撮毛来,贴到艾克斯身上。

这种恐怖的科技复制能力让地球被许多智慧星球列为旅行限制地点,生怕薅羊毛会薅到自己身上。

至于大地,大多数宇宙人对他的印象是艾克斯同吃同住同编著直男语录的好战友,每当他纤细的指尖捏着各种能让艾克斯换上新装的开挂卡牌,在众人眼里他就宛如扛着艾克斯的衣柜。

大地之家,艾克斯的衣柜,全宇宙拥有最豪华衣橱的男人,这一点恐怕只有他的后辈,某个夕阳下的浪客或是某个19岁的赛罗小叔叔可以与之一决高下。

这自然都是Xio的功劳,他们科研组的口号甚至可以修改为“艾克斯,穿件衣服吧你!”

 

“怎么样艾克斯,新卡牌用起来还顺手吗?这次博士提取的是奥特曼的力量,你用起来应该更轻松吧?”

自从与格利扎的决战结束,艾克斯的身份也公之于众,Xio闲暇时的活动除了吃喝以及拌嘴以外,也多了新的类别,那就是和终端里的艾克斯聊天。

用琉依的话讲,她一想到艾克斯奥特曼此刻就封印在这个小小的终端里,她顿时有了一种网恋般的快乐,艾克斯说话时终端上的头像还会不断闪烁,和某些年轻人深夜寂寞时热爱使用的软件如出一辙。

“我觉得优秀极了,”艾克斯大大方方地表达了对科研人员们的赞美,“以我在宇宙游历的经历来看,你们的科研实力绝对足以让许多星球敬佩。”

“这也依赖于我们与其他星球的友好关系,”大地伸了个懒腰坐下来,每次和艾克斯一起战斗完他总是会很饿,于是顺手从格尔曼博士堆成小山的包子堆里拿走了一个包子,“格尔曼博士帮了我们很多,感谢他。”

“哦?”随着艾克斯饶有兴趣的声音响起,正拿着艾克斯终端满脸少女微笑的琉依很上道地将艾克斯终端对准了正在往大嘴里倒包子的格尔曼博士。

“喂,知道感谢我还抢我的晚饭?”格尔曼博士长长的眼睛激动地挥动了两下,一把就从大地的嘴里夺走了剩下的半个包子,一整盘包子下肚,他觉得他又快乐了。

“梵顿星人。”艾克斯的头像在终端里闪烁了一下,一看就是他又控制不住他的职业习惯,对格尔曼博士进行一番扫描之后报出了他的基本信息,“爱好和平、本性善良的宇宙人,精通多种语言,是拥有高智商的智慧生命。”

格尔曼博士对艾克斯数据库里有关梵顿星的资料感到非常满意,硕大的脑袋欢乐地点了起来,示意艾克斯接着念。

“……以能吃而闻名宇宙,据不可靠谣传消息,梵顿星人又名饭桶星人,被视为食物的天敌,每一百年该星球就会遭遇一次粮食危机……”

“停停停!”格尔曼博士愤怒地挥起了手,看起来非常不满,嘴里的包子都忘了咽下去,“身为一个科学家我绝对不容许对我母星的诋毁,什么叫一百年一次粮食危机,明明是98.74年,上一次粮食危机……”

“上一次粮食危机,你的同族人因为遭遇袭击迫降在了地球,不小心丢失了C-Pin 929储备粮,是梦比优斯奥特曼帮助了他。”艾克斯旁若无人地念着,没意识到自己抢了博士的台词。

格尔曼博士打了个响指,虽然以梵顿星人肉乎乎的爪子构造很难打出声音,但与地球人长期混居的经历让博士打响指的动作十分标准,潇洒地表达了对艾克斯讲的这个故事的赞同。

 

“梦比优斯……奥特曼?”大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露出疑惑的神情来。

“光之国的,你没见过很正常。”格尔曼博士摆摆手,两只眼睛支棱起来,似乎是在为自己的见多识广而得意,“你可以理解为……和你见过的那位赛罗奥特曼差不多。”

“和赛罗奥特曼一样强大?”大地问。

“和赛罗奥特曼一样帅气?”琉依问。

“不,是和赛罗奥特曼一样是个小屁孩。”艾克斯在终端里闪烁了一下。

“这样啊,”大地居然就这么相信了,立刻脑补出一位和赛罗一般摇头晃脑天天比出两根手指的奥特曼来,“听起来光之国真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呢。”

 

“别担心,大地。”格尔曼博士又往嘴里塞了几块队长带来的饼干,因为这五分钟的聊天又消耗了他不少能量,“你很快就能见到光之国的,你可是奥特曼。”

“为什么?”

“因为光之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拉着其他奥特曼给他们打工的机会。”

 

“……您这么一说我忽然又觉得光之国不是什么好地方了呢。”

“那可不是,除了这个以外,光之国还是很不错的——起码不会让你动不动就闪红灯。”

 

02

“艾克斯,似乎自从遇见你,我见到了许多超出我想象的东西。”大地把被子掖进下巴,一副乖宝宝睡觉的样子,甚至还伸手给放在枕边的艾克斯终端也盖了盖被子。

不过一般这样的浪漫行为都不可能迎来艾克斯同等程度的感动,相反地,在大地给他盖上被子的那一刻艾克斯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喂!大地!那是什么,快拿开,怎么突然变黑了!”

“对不起对不起。”大地憋着笑赶紧把被子拿开,“我很好奇,艾克斯你难道没有在夜间和敌人战斗过吗?”

“什么夜间?有我们光之巨人在的地方,就算是夜间那也不黑啊。”

……有道理。大地回忆了一下艾克斯那灼灼闪光的眼灯,认可了光之巨人都是人形电灯泡的说法。

 

“你刚刚说你见到了什么超出想象的东西?”艾克斯的记忆力显然比人类好了许多,依据他的分析,大地的话前后没有任何逻辑联系,他不明白大地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

“好像……我突然就见到了各种怪兽,还有各种奥特曼。”大地掰着手指数了数,惊叹于自己的奇遇,银河、维克特利、奈克瑟斯、麦克斯、赛罗,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所有奥特曼全在这段时间了。

艾克斯则会错了意,误以为大地放慢的语速体现的是一种迟疑的情绪,于是他再次搬出了自己分析数据得出的结论:“并不是好像,你最近遇到陌生外星生命体的次数确实很多,平均一个月……”

“我不是说这个,艾克斯,”大地有点哭笑不得,“我只是觉得比如你,比如格尔曼博士,你们都曾在宇宙旅行,比我们地球人见过的东西多多了。”

“包括那些卡牌……”大地叹了口气,有些沮丧起来,或许是出于一个科学家对自己的高要求,“要不是格尔曼博士,我们也根本不可能做到。”

“可是能让那位梵顿星人心甘情愿留在这里帮助你们,也充分说明了你们地球生命的友善与智慧。”艾克斯在宇宙里见过太多太多异族入侵或是种族内乱的悲剧,这颗地球难得让他感受到了一些高等生命该有的包容态度,无论是与宇宙人的和平共处,或是大地这般渴求与怪兽共同生存的心。

大地笑起来,不知是不是回想起了格尔曼博士为Xio贡献最多kpi但也消耗最多伙食费的壮举。

 

再次和队员们一起聊天已经是两周后了,大地揉着酸痛的脖颈慢慢走进来,忍不住吐槽这次给艾克斯开发的新衣服实在是过于沉重。

“缺乏锻炼。”神木队长简短地给大地安上了罪名,转头也加入了格尔曼博士的小课堂。每次博士攻克了新的科研难题,或者说是薅到了新的羊毛给艾克斯弄了件新装甲,他都会格外开心,不仅是本就十分可观的饭量足足增加一倍,而且难得地讲述起了自己来到地球之前的事情。

梵顿星人,弱小无助但是能吃,虽然战斗力几乎为零但技能全点在了头脑上,那连眼睛都没地方装的大脑袋里全是脑细胞,解决问题的速度每每让人类科学家们汗颜。讲起科学来头头是道,讲起科学八卦来更是信手拈来。

“在一个遥远平行时空的地球上,有两位奥特战士……”格尔曼博士的眼睛又竖了起来,看起来十分认真,“他们一个红,一个蓝,是地球孕育出的奥特战士,每到危急的时候,他们就会挺身而出……”

“真的吗?”琉依激动极了,她每次听到有关非人生物的消息都会激动得双眼放光,“那我们这颗地球也有这两位奥特曼的存在吗?”

格尔曼博士的小故事时间戛然而止,灵活转动的眼珠子僵在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很显然,他被问住了。

博士试图摸一摸后脑勺,但他的臂长显然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动作,够了半天没够着之后,他才突然想起自己有一个绝佳的接锅人选。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艾克斯,要不你说说?”

艾克斯终端上的头像亮了起来,看起来是艾克斯精密的数据系统开始了运行,得出的结论也一点都不让人失望。

“盖亚奥特曼与阿古茹奥特曼,代表地球意志而生,守护地球和平。理论上讲,任何星球的意志都可以孕育自己的光之巨人,而依据我对地球的扫描结果来看,并没有地球之光实体化的迹象。”

“也就是说,我们没有自己的奥特曼吗?”琉依看起来沮丧极了,“为什么呢?”

“我认为原因可能很简单,”艾克斯的头像继续闪烁着,严肃得完全不像是调侃,更像是一种严谨的定论,“你们这颗地球上的人类都已经强成这样了……还要盖亚与阿古茹做什么。”

Xio的众位看了看基地的天花板,又看了看身旁的控制面板,显然对这个结论很不满意。

“不,艾克斯你过奖了。”神木队长拧眉的样子非常威严,“我们的不足还有很多。”

……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不是在夸奖你们,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艾克斯的闪烁频率乱了两秒,看起来是遇到了无法解释的难题。

 

“我说的是事实。”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下艾克斯觉得他的CPU都开始升温了,无奈只好搬出其他奥特战士站台,“赛罗,麦克斯,都夸奖了这颗星球的科技水平。银河和维克特利还悄悄问我说你们这种科技水平的地球防卫队是真实存在的吗。”

“银河和维克特利也就算了,赛罗和麦克斯也夸了我们?”格尔曼博士激动得站了起来,差点撞翻他的午饭。

“什么叫‘银河和维克特利’就算了?”橘副队长对格尔曼博士这种胳膊肘往外星球拐的心理很不满意,“能得到奥特战士的认可都是我们的荣幸。”

格尔曼博士连忙摆手:“不,我只是震惊于在我短暂的五千年生命中,竟然可以得到来自光之国的夸奖!光之国!”

……短暂的五千年生命。在场的人类沉默了,艾克斯却颇为赞同地“嗯”了一声,看起来也很为Xio骄傲。

“光之国是宇宙卓越科技的集中地,他们的战士认可了我的发明,哦天哪。”博士捂住了他圆鼓鼓的肚子,“我惟愿有生之年可以把所有光之国奥特曼的力量做成卡牌。”

“优秀的理想!”艾克斯非常捧场。

“……这,该不会被光之国介意吧。”大地却担心起来。

 

作为土生土长的地球科研人员,大地拥有一切地球科学家的必备素养,其中就包括专利保护意识。

比如格尔曼博士用他神奇的爪子复刻出赛罗的帕拉吉之盾时,大地一边震惊于那件武器的强大,一边担心赛罗会不会找地球索取专利费。毕竟这么厉害的东西,没申过专利应该不太可能。

不过当时赛罗似乎只惊讶了一瞬,看着艾克斯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但很快笑着拍了拍艾克斯的肩膀,仿佛一场短短的共战就已经与他们建立起了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一心同体让艾克斯很快察觉到了大地的心思,对此他的行动也非常直接,直接给大地晒出了光之国近五千年所有的跨星球诉讼,其中并未涉及过科学发明的专利问题,大多数都是对人命关天的宇宙大案提出联合审查,或是对诸如银河帝国恶意散播警备队吃小孩谣言等恶性事件的强烈谴责。

“光之国应该不会计较的,”艾克斯安慰大地,“而且……专利这种东西,其实我只在地球上听说过,琉依说这是一种维护科学家利益的方式?我觉得这很好但是总有哪里怪怪的……”

 

“大地你也太能操心了,”格尔曼博士摇了摇头,“除了地球你还在哪里听过专利这种东西……那不是地球的资本家发明出来搞垄断的吗?”话音刚落就被明日奈瞪了一眼。

于是博士更换了新的论据,“没事的,真的,相信我。听说另一个有超古代巨人的平行宇宙的地球上,一个叫圣彰人的地球小伙都敢直接复刻希卡利的科技了,我这只是把力量压缩成卡片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大地揉了揉太阳穴:“……希卡利又是谁。”

“哦这太不应该了,”格尔曼博士痛心疾首地晃起他的眼珠子,“我以为宇宙里所有合格的科学家都不能不知道希卡利的名字,那可是颠覆宇宙生物学的人物啊!”

艾克斯很应景地又念起了他的艾克斯小百科,直把大家念得都张大了嘴:“希卡利奥特曼,球籍光之国,知名科学家,著作过多全加载出来可能会烧坏我的主板,总之,为世人所熟知的、堪称造福宇宙的代表发明是生命固化技术。”

“他是谁不重要,”格尔曼博士无情地无视了艾克斯的奋力解释,“只要我们知道光之国不搞科技垄断就可以了。毕竟,听说光之国的科学家们不仅不关实验室的门,甚至发明出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都是开源的,随便谁都能复制,比如某些无幻魔人或者某些斯特鲁姆星人,又或者地球科学家圣彰人,反正是个人就能复制。光之国科学家们的慷慨时常让我觉得……宇宙里的某些事端他们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而艾克斯还在继续念他的小百科,作为一个以数据为生的奥特曼,他无法容忍自己念资料被打断,就像程序员无法忍受自己的程序跑到一半bug了一样。

“希卡利被誉为宇宙科学界的……一朵奇葩!光之国甚至以他的名字命名了最高科学技术奖,用以奖励取得卓越成就的科学家,目前全宇宙获得‘希卡利奖’的科学家共有……”

“……那是光之国版的诺贝尔奖吗?”琉依也加入了打断艾克斯念经的行列,甚至直接出手把艾克斯终端的屏幕扣在桌子上,果不其然听到艾克斯惊恐的叫声。

“是啊,差不多吧。这个奖项是为了奖励所有以凡人之躯比肩希卡利的伟大科学家,他们在科研中展现出了堪比希卡利的不怕死精神,宇宙将永远铭记他们。”

格尔曼博士陶醉地说着,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构想的科学殿堂里,“如果有一天我也能获得这个奖项……好吧,虽然我们梵顿星上一次获奖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了,但我觉得我还有希望……”

滔滔不绝声中,大地一边若有所思一边将被一闷棍敲在桌上的艾克斯终端抱起来,捏在手里摸了好半天,然后塞进了制服的内兜里。

虽然那里也很黑,但好歹是大地的怀里,艾克斯选择停止抗议,但依然有点想吐槽贴近大地身体的地方真的很热,终端都快起火了。

 

“记得我曾经还和希卡利奥特曼有过一面之缘,当年他不知道为什么穿上了奇怪的铠甲——不得不承认他虽然脑子很不错但是审美真的不行——路过梵顿星的时候找我问博伽茹的去向,”格尔曼博士越说越嗨,一手拉过大地就对着他叨叨起来,“你是不知道当时有多吓人,他那个表情,啧啧,虽然隔着铠甲但我还是感受到了他的话外音,他在说:‘不告诉我我就砍死你’,吓得我立刻告诉了他实话……”

大家都受不了般揉了揉太阳穴,过大的信息量他们一时无法接受。琉依关心的是希卡利奥特曼什么时候也能来地球一趟让他们薅羊毛,隼人关心的是这么强的科学家怎么听起来这么中二,而大地却听得饶有趣味,甚至笑了起来。

“艾克斯,”大地内心的话语从胸口的体温传入终端,“我也好想去宇宙里看一看啊。”

“没问题,”艾克斯通过意念送来的声音比平日更柔和,“有我在,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03

但大地很快就后悔了。

在地球时他们可以享受“每路过一位奥特战士就薅一捆羊毛”的快乐,而来到宇宙,他们体会到了被反过来薅羊毛的痛苦。

“收下这份力量吧。”大地眼睁睁看着艾克斯将力量送给了欧布。

“希望我们的力量可以派上用场。”面对眼前以泰迦为首的三个小朋友,又看了看周围不约而同送出光镯的前辈和后辈们,艾克斯不得已也送出了光镯。

“艾克斯你怎么突然就学会变光镯了。”大地问他。

“我也不知道,我看着学的。你看银河他们都变的是光镯。”

 

好不容易回一趟久违的地球,大地的实验室又差点遭遇了一次洗劫。

好东西多了,自然会有人觊觎,这一点和光之国的处境不谋而合。

当宇宙知名军火贩子纳克尔星人试图盗窃Xio的光线枪,并嚣张地说这东西能卖个好价钱的时候,大地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没有关门的实验室,懊恼极了。

“艾克斯,原来强大也可能是一种错误吗?”大地抱着那些追回来的奥特光线枪,想到这些武器若是落在邪恶宇宙人的手里将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感到万分后怕。

“我不知道强大是不是一种错误,但起码强大不是原罪。”艾克斯回答他,恍惚中想起自己十数年前和格利扎的那场激战。他足够强大,所以可以与格利扎抗衡,但他又不够强大,所以只能采取将格利扎扔进太阳的下下策,而这却导致大地失去了深爱他的父母。

艾克斯又道:“也许当你觉得强大是一种错误的时候,你还不够强大。”

“当年的艾克斯也是这样想的吗?”

艾克斯沉默了一会儿,明白大地说的也是当年的事,不过他不愿再多谈,因为这只会让大地更加痛苦。

“当年我把格利扎拼命往太阳里扔……”艾克斯拙劣地转移着话题,终端烫了起来,使用过度一般。

“我那时候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奥特曼,你不应该再靠近太阳了,快回去吧,奥特曼’,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你在讲什么冷笑话吗艾克斯。”

“嗯……所以我这个笑话讲得成功吗?我探测到你体内的多巴胺水平上升了。”

 

大地下一次多巴胺飙升是在与一众新生代前辈后辈会面的时刻,毕竟无论多大的男孩子都无法抵御一群奥特曼一起出现的极致诱惑——哪怕他自己本来就是个奥特曼。

赛罗微笑着走上来,瞧,他笑得多么和蔼啊,大地伸出手,准备和之前一样和他哥俩好地互拍肩膀。

可这回依然是赛罗的手先摸上了艾克斯 ,“艾克斯,我们光之国正面临一场大战,你记得来帮忙。” 说完还颇具暗示地拍了拍艾克斯的同款帕拉吉装甲,笑得像个反派。

艾克斯点头,而在那一瞬间,大地仿佛突然明白了光之国不收专利费的原因。

……这是什么招募打工人的新钓鱼方式吗?

吐槽归吐槽,同为奥特战士这点忙还是要帮的,大地在艾克斯的身体里叹了口气,只担心在宇宙里作战到处都是黑黢黢的,艾克斯该不会打着打着晕过去吧。

“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艾克斯说,“宇宙里还失重呢,你记得千万别往下看,我怕你也晕过去。”

 

“艾克斯啊,没想到在宇宙里战斗了那么久,我们还是没见过格尔曼博士说的希卡利奥特曼呢。”

“但是你已经达到和他差不多的成就了,他是在宇宙到处发外挂,你是在宇宙到处发力量,他实验室被偷,你也被偷,某种程度上你已经以凡人之躯比肩希卡利了——而且生活作息还比他健康。”

“艾克斯,那不如以你的名义帮我申请一下下一届的‘希卡利奖’?”

“下一届评奖……可就是在五百年以后了。”

“五百年啊……那我肯定看不到了。”

“没关系,只要我永远寄居在你的身体里,你就能看到。”

 

完。

 


刃景一百零八胎

【刃景】说,是不是嫌赏金不够高(4)

*刃景CP向

心口不一刃×病弱且不太直白景

看剧情觉得景元元太累了,让点刀哥掳走景元。


写着写着就刀了,这应该不是我的问题吧(目移)



——





“你的提议,我会在三百年内的工作日回复。”


景元笑着拍开了刃向自己伸出的手,力道有些大,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啪”。


“……啧。”刃不爽,明明艾利欧说景元现在有可能答应自己的,怎么拒绝的一点余地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想,你真的忘了太多,刃。”景元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微微叹了口气。


刃双手抱胸,黑着脸说:“至少我没忘某个长生种答应我只会有一个老师。”


“……你还记得?”景元有...

*刃景CP向

心口不一刃×病弱且不太直白景

看剧情觉得景元元太累了,让点刀哥掳走景元。


写着写着就刀了,这应该不是我的问题吧(目移)



——





“你的提议,我会在三百年内的工作日回复。”


景元笑着拍开了刃向自己伸出的手,力道有些大,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啪”。


“……啧。”刃不爽,明明艾利欧说景元现在有可能答应自己的,怎么拒绝的一点余地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想,你真的忘了太多,刃。”景元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微微叹了口气。


刃双手抱胸,黑着脸说:“至少我没忘某个长生种答应我只会有一个老师。”


“……你还记得?”景元有点惊讶,他原以为刃记得的话会直接冲出来把自己扔他的卧房里锁起来呢。


毕竟景元曾经开玩笑叫了一位锻造师老师,晚上应星听别人说了这件事,他可是连夜赶来了自己府上质问自己,说什么“长生种的记忆都这么差了?”“你的承诺真是不够金贵。”“真不知道我死后你又会有多少老师。”之类的,说的景元脑子疼,最后还是好说歹说哄走了他。


景元并不认为应星,或者说刃会是一个多么注重承诺的人,因为他大多时候承诺别人的事都做不到,虽无伤大雅,但也的确可以看出来他不在乎。


可偏偏关于自己身上的应星就会变得偏执,即使极力克制,但无论是景元自己还是旁人都能明显感受到。


如果不是因为应星还有点理智,景元都觉得他会把自己囚禁起来了,说出那种病娇的“这样你就能和我在一起了吧?”“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重要了”之类的话,就算应星打不过自己,想想也还是很恐怖。


开个玩笑,景元印象里的应星还是挺尊重自己的,除了个别自己不遵守承诺的时候。


“怎么,很惊讶?”刃问景元。


景元回了神,笑道:“嗯,是有一点。本来还想着如果你不记得了,可以忽悠你送我回罗浮呢。”


刃冷哼一声:“这就把计划说出来了?警惕性变差了。”


“那又如何。”景元歪了歪头,“毕竟老师说过:信人可信两次。老师欺了我第一次,那便开始信第二次罢。”


“第一次?”刃回忆不起自己骗了景元什么,零零碎碎地全是景元笑,在和他人交谈,在冷落自己。


有时刃会好奇,自己为什么会爱上景元,明明记忆里的他和自己没什么交集,可自己对他的感情却像无意中埋下的种子,在不知不觉中生了根,发了芽。


“我可不记得我们接触了很多。”刃说。


景元了然地笑了:“你大抵是忘了罢,我给你讲讲?”


于是景元开始细数刃与自己的共同经历,刃耐下心来仔细听着,但当他听到景元像开中药铺一样讲故事,他有点绷不住了。


“停。”刃叫停了景元,“你还是改不掉啰里啰嗦的习惯。”


景元摊了摊手,露出一个无辜的小表情:“和应星感情深,回忆多,你不想听吗?”


“……继续讲。”


景元笑着坐下,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刃顺从地沉默着坐在了景元的身旁。


“二十八岁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气寒,我府上的供暖被来人打坏了,夜半冷的睡不着觉便跑去了工造司找你,工造司处处是火浆,暖和的很,然后我就卧在了工造司。”


刃听着,感觉是很稀松平常的小事。


“醒来之后发现,你不在了,给我留了张纸条,说你去长乐天买饭了,让我等你。我等了你很久,但你一直没有回来。”


“我去找你,发现你正在树下祈福。我问你在祈福什么,你只是笑,没说话,提着我的领子回工造司吃早饭了。”


景元顿了顿,看向刃:“你还记得你的祈福是什么吗?”


刃迟疑着摇了头。


景元眉头轻扬,看起来很轻松,完全没有紧迫感:“我还记得,过了几天后你的日记掉在了地上,我正巧看到了,打开的那页上写着:不知道那个破树有没有用,花了我五十巡镝买祈福签,如果景元那小子不能平安顺遂的话,我可就亏了。”


“我去问了你,你才坦白。”


“你说你那天的祈福是:那就让景元事事顺心,所愿皆所成罢。”


刃怔怔地看向景元,撞进了一双笑眸,可明明是笑着的,刃却总觉得他在掩藏什么。


“真是美好的祝愿。”景元感叹了一句。


可惜,应星的那五十巡镝亏了。


自己真的为景元祈福过吗……刃想不起来。


但记忆里,的确有一颗挂满签子的树,周围的人或相拥,或欢笑,他们看起来是那么开心。


而自己的身旁是一个白发的,与自己同高的男子。


看不清他的脸,实在是太模糊了。


“你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景元忍不住调侃道。


刃这次并没有看向景元,他的喜怒向来是形于色的,就算他的眉眼没什么变化,景元也能从他周身低迷的气压中分析出什么来。


如果要问当年谁能安抚的了暴怒的应星,除了景元就没有第二个了。


“啪嗒”


一颗小石子掉落的声音。


“来人了。”


刃率先站起身又将景元拽了起来,金红色的眼眸看向天窗口,随即立起手中的刀,面色不善看向打断回忆的来人。


一抹粉色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接着是无比活力的女声。


“束手就擒吧!星核……将军?”从楼梯口冲上来的三月七愣在了原地,架起的弓僵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紧随其后的丹恒也愣了愣,看清刃身后的景元后瞬间明白了前几日星对自己说的那个传言,原来将军被星核猎手掳走是真的。


“喂,丹恒,你要不要说点什么……”三月七小声对丹恒说。


丹恒目光微冷,心中有了决断。


刃深呼吸着,他能感受到体内的怪物又开始躁动了,想要将面前人撕碎,杀死千万遍的冲动愈发剧烈,呼吸也愈发急促,他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还有任务,不能贸然行动。


刃一手扶额一手扶腰,极力压抑着。


回忆来之突然,无论刃怎么克制,往事一一浮现在自己眼前,折磨着自己的神经。


又想起来了,一切的一切都定格在了狐人姑娘死亡的画面。


弦好像要断了。


刃不可控制地握着剑的手刚刚要抬起,炽热的掌心便触到了一片冰凉,刃猛然间清醒了,沸腾的血液也冷却了下去。


侧脸看去,景元正笑着看自己。


……刃似乎明白了什么是罗浮太阳。


好像扎下了一针镇定剂一般,给予了刃为数不多的平静。


丹恒看着两人的互动面流不解,三月七急得跳脚:“将军,您难道投敌了吗?!”


“……聒噪。”


刃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用力掷向乖乖吃瓜的星,丹恒想回身护住她,但距离太远显然不可能,幸好三月七已经先他一步拉满弓击落了空中短刀,保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星。


刃趁着他们反应的时间硬拉着景元来到了边缘,想要从顶楼上一跃而下。


“哥。”


景元轻的有点假的声音传入刃的耳朵里。


刃似是中了言灵一般僵硬回头,惊诧地望着景元。


“放手罢。”


刃想问为什么,可话到嘴边,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景元的眼帘里没有含伤,如果景元没有苦笑,他应该会不管景元的感受直接带回星核猎手老家了。


为什么要露出那样的表情,罗浮到底哪里好了?!


可偏偏脑子里有一个声音说:


「那就让景元事事顺心,所愿皆所成罢。」


是应星对刃说的。


刃松开了手,自己独自一人跃下了顶楼。


“轰!”


巨大的坍塌声自下传来,整栋楼开始摇晃,仍没有摸清状况的三月七没站稳,踉跄着磕在了地上,星想要去抓她但还没等她伸出手,整个楼就向一边倾倒,留在楼上的四人也受到影响从高空中跌落。


景元极速坠落着,感受恐惧侵袭自己的大脑,死亡笼罩自己的内心,感受着当年白珩的恐惧。


在坠落的第一秒,景元看到了一直飞鸟被破碎的石块砸中了身子,血落在了他的脸上。


第二秒,他看见三月七在尽力去捞昏迷了的星,丹恒用水吟术将她们托起。


第三秒,他看见了萨姆的直升机,和一直站在直升机门口,死死盯着自己的刃。


第四秒,景元和刃对视了。


第五秒,景元被直升机接住了。


“……啊啊?怎么还有别人?”


接住景元的是一位面容姣好的青年,看得出他很惊愕,但仍是不忘礼数,问好道:“您好,我是这次行动的接应员,请问您知道无名客们在哪儿吗?”


虽然景元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震出血了,但好在头脑仍然清醒,说:“他们在上面,丹恒接住了三月七和星,接住了……”


接住了啊……


如果当年丹枫也接住白珩就好了。


景元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咬着牙强撑着站起来,擦了擦嘴角倒溢的血,接着对接应员说:“他们没事,抬头就能看见他们。”


接应员听话抬头,果然看见丹恒正徐徐沉下来,旁边跟着的是一个大的中空水球,里面装的是三月七和星。


丹恒表情淡淡,踏上了甲板,又将抱在一起惊慌失措的三月七和星二人调整位置放在了甲班上。


丹恒望向景元,看到了他嘴角留下的血,和身上开裂的伤,张了张嘴,但也终究没有说出什么,而是转头对接应员说:“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们王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没有了,感谢各位的努力,我们王……”


“嗯,那开拓……”


“谢谢,你们……”


景元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精力殆尽,没听清接应员后面说了什么丹恒又说了什么,视线逐渐模糊,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景元记得他已经很久不做梦了。


往昔每次做完梦,他都会被梦中的事困扰一整天,比如哪个人今天会堕入魔阴身,哪个地方又爆炸了,哪个云骑军又牺牲了之类的。哪怕这些大部分都是自己烦自己,但小景元仍会因为这些难受。


例如今天,景元梦到了正因梦中狸奴去世而困扰的小景元。


一开始踏入梦境的景元还有点不适应,因为这里太真实了,不是现在的罗浮,而是七百年前的罗浮。还未凋亡的银杏树,热衷于天空的狐人少女,没那么方便的玉兆,都和七百年前一模一样。


景元差点以为自己重生了。


他漫无目的的在梦中走,认识景元的人一一和他打招呼,一一和他谈话,可景元不太记得那些人了。


黑色头发的工造司锻造师,白色头发的丹鼎司医师,在星槎海中枢工作的狐人男子,还有在长乐天品尝苏打豆汁儿的青衣男子,他都不记得了。


他们是谁?


景元思忖一番没有结果,只好暂时抛下了这个问题,寻着自己熟悉的方向回到了私府,恰巧听到了一个熟悉声音的喃喃。


“……天天坐在公案前究竟有什么意思啊……”


景元一眼认出了那是小时的自己,觉得好笑,心想这梦还有点意思,便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怎么了,这么困扰。”景元温和笑道。


小景元抬头看了一眼景元,撇了撇嘴,丢掉了手中的小木棍:“你终于来了啊,等你好久了。”


“认得我?”


“当然,你是长大后的我,对不对?”小景元站起身,拍掉了身上的泥土,双手掐起了腰,扬起了下巴,“既然你是以后的我,肯定也不想我走弯路,对吧?”


景元点了点头,仰头看他。


“那就和我说说未来的事吧?比如什么地方不能去,我被哪些人骗了,工造司谁的锻造技术最好之类的。”小景元坐在了歪脖子树上,小孩子的傲气一览无余。


景元笑笑,没想到小时候的自己这么活泼,还有点倨傲,真不知道是怎么被磨成了现在的性子。


“没有什么地方不能去,以你的智慧足以化险为夷。但你一定要乖乖听母亲的话,她身体不好,不能总是气她。”


“知道啦,还有呢?我以后过得会顺风顺水的吗?”小景元问。


“当然不,只要丰饶孽物一日不除,那你的生活便算不上顺风顺水。”景元笑着说,“即使生活有不顺意,至少你有挚友相伴,所以倒也不算太糟糕。”


小景元听到“挚友”二字眼睛亮了起来:“那我的挚友都是谁啊?他们应该都是很好的人吧?”


“嗯……都是很好的人。”景元盘着腿,手肘搁在膝关节侧,握拳撑着头,“镜流,白珩,丹枫,应星,符玄,彦卿,浴铁和青镞,他们都是各个领域出色的人。”


“师父和白珩姐啊。”小景元挠了挠头,“那有没有什么人骗我?让我规避一下风险呗。”


“想得美。”景元拿小石块弹了一下小景元的额头,小景元吃痛捂住了额头,“切磋琢磨,乃成宝器。偷懒可不行呀。”


“痛——唔……宝器?我难道会当将军吗?”小景元揉了揉泛红的额头,“我才不要当将军呢,天天坐在案牍前批公文,还要近谋远划,光想想就累。”


景元揪了一片叶子,在指腹捻着,继续听少年云骑讲话。


“要我说,最理想的未来便是成为巡海游侠!以个人的名义伸张正义,听起来多酷啊。”小景元喜滋滋地幻想起了未来,似乎是觉得单自己幻想缺乏真实感,小景元又唤起了景元,“欸,未来的我,我最后到底成为了一个怎样的人啊?”


“嗯?”景元目移,擦掉了指腹因叶锯流出的血,“成为了……你想要成为的人。”


“真的吗?我成为了巡海游侠?!”小景元激动地从歪脖子树上跳了下来,仔细端详着景元,好像在检查自己有没有说谎。


“真好啊,我成为巡海游侠了。”小景元又重复了一遍,笑了一会儿又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呼出了浊气。


“幸好我的梦没有成真,”小景元又坐在了景元旁边,“如果要我一天到晚在神策府里看公文,还要抽出时间去和六御商议,我怕是魔阴身都要提前了。”


“而且还一个人坚守了七百年,果然梦都是反的,如果我当上将军,我七分钟就溜走了,更别提七百年了。罗浮这么大,去找找小动物们也不错呀。”


“未来真美好。”小景元转头看身旁人,“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成为了你梦想中的角色,你不开心吗?”


景元对视上了过往,微风轻起,撩起了白发。


景元笑笑:“这一路走来,可不轻松呀。”


“但结局一定是好的,对吧?”小景元目光灼灼,看向景元的眼睛充满期待。


景元摸了摸下巴:“嗯,一定是好的。”


“咔嚓。”


随着一声玻璃的碎裂声,景元惊醒在陌生地带,头脑昏涨着坐起在了床上,看见浑身又缠满了绷带,叹了口气。


“将将将将军对不起!”


窗外打碎玻璃的罪魁祸首正慌乱鞠躬,一旁的丹恒没眼看,作为帮凶的星吹着口哨装无辜。


“抱歉,将军。”丹恒推开了门,拉着战战兢兢地三月七和心虚的星站到了景元的床边。


“星推了三月一把,三月无意撞破门窗,扰了将军休息,抱歉。”


景元摇摇头,示意没事:“无妨,也该醒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接到这颗星球的求救信号,他们说被丰饶孽物入侵了,无人搭救,只能求救于列车,杨叔说可能有星核,所以我们便来了。”丹恒言简意赅,“将军为何和星核猎手在一起?”


“被星核猎手绑架了。”景元更言简意赅,“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


丹恒想了想:“暂时没有,三月和星大概要留下三天,之后准备下一次跃迁。”


景元活动了一下筋骨,瞟了一眼还在不安的三月七和星,心底有了个计划:“哎呀,这一觉睡的真是不安生,异邦他乡果真不如家乡。而且还没睡足——”


闻此言,三月七和星更加心慌了。


“伤筋动骨,日薄西山——”


“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朝不保夕,岌岌可危——”


“若是回了丹鼎司,说不定可以好一些呢。”景元笑眯眯地看向三月七和星。


“将军不必再说!”三月七识趣地接过话头,“我和阿星必将您送回罗浮,就当是我们……”三月七大脑一片空白,卡壳了。


“赎罪!”星接上了。


“那就谢过二位了。”景元一下子就神清气爽了。


三日后,三月七和星遵守了约定,果真将景元送回了罗浮。



——




问下大家对景元堕入魔阴身加入星核猎手的接受度👉👈

-DUMB-(授权请看置顶)

『Cen米』你老婆没啦!

  *定时发布 高考前人不在 

  极速2k短打

  建议配合歌曲《两点半》(joysaaaaa)食用(歌手忘了是不是这几个字母但开头肯定是j)

  预警就是标题 哪儿看到的梗忘了但代

  ――――――――――

  ……

  ―“我的爱人去世了。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太难过。”

  ……

  

  cen拿到死亡证明的时候有些意外。他先是一怔,对医生说了句谢谢,独自离开了医院。

  米洛因为车祸去世了,他接到电话几乎马不停蹄赶来医院――他没能赶上。

  

  ……

  ―“可是我确定,我是爱他的。”

  ……

  

  ...

  *定时发布 高考前人不在 

  极速2k短打

  建议配合歌曲《两点半》(joysaaaaa)食用(歌手忘了是不是这几个字母但开头肯定是j)

  预警就是标题 哪儿看到的梗忘了但代

  ――――――――――

  ……

  ―“我的爱人去世了。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太难过。”

  ……

  

  cen拿到死亡证明的时候有些意外。他先是一怔,对医生说了句谢谢,独自离开了医院。

  米洛因为车祸去世了,他接到电话几乎马不停蹄赶来医院――他没能赶上。

  

  ……

  ―“可是我确定,我是爱他的。”

  ……

  

  cen回到家中,开始打理米洛的遗物,向米洛的家人汇报米洛确认死亡的讯息。cen听着电话对面米洛的家人哭得撕心裂肺,也没挂断电话。

  他也很难过,可是他哭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只是心头揪紧了一下。这份卑微的难过对比起来,好像自己更像是没有心的人。

  

  ……

  ―“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继续我的日常,

  ―“只不过是变成了一个人起床,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晚安。”

  ……

  

  cen还是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做饭。下意识做了两份,等到打开房门准备叫这间房子的另一个主人起床时,看到空无一人的床铺一愣。

  对哦,另外一个主人已经不在了。

  避免浪费,cen还是把两份早餐一起吃了,收拾出门去上班。

  路边开春的花绽放得很好看,cen驻足拍了一张照发给了置顶的联系人,留言:

  今天的花开啦,很好看喏。

  工作的一天是充满疲惫的,作为人都不喜欢上班,cen也不例外。从一堆文件中脱离苦海,匆匆赶往回家的路。

  他很奇怪,今天从家门外路过,灯没有同往常一般亮起。

  用钥匙打开房门,打开客厅的灯,和以前一样通报一声:“米洛,我回来啦。”

  ……

  “欢迎回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厨房探出来。

  ……

  没有回应。

  对哦。他已经不在了。

  他再也听不到那句充满活力的“欢迎回家”了。

  cen在客厅门口呆滞了两秒,才意识到米洛已经彻底不在了。

  今天晚上也是一个人吃饭呢。

  ……

  米洛的葬礼上,下着雨。

  cen撑着黑伞,同其他撑着黑伞的人一起,看着面前的方寸土地,那个小小的方形盒子里装着他的爱人。

  默哀。

  雨水淋湿墓碑,也打湿了白花,可是他依旧哭不出来。

  ……

  cen觉得自己好像逐渐能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了。

  不会再早上做两个人的早餐,也会在下班回家时沉默地打开灯。

  我好像能适应失去你的生活了。

  就是偶尔会看着发给你的花发呆,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消息。

  床头柜上放着米洛和他的合照,偶尔睡觉前想起他会取下来看看。

  这是米洛留给他为数不多的东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了写日记的习惯,在米洛去世后这种习惯表现得更为强烈。

  

  他将他们的每个点滴放进字里行间。

  

  这时窗外又响起雨声,越下越大,如同子弹拍打在窗户,伴随一道闪电,似乎要把玻璃打穿,要把玻璃击碎。

  “轰隆――――”雷声骤降。

  以前米洛在打雷的时候都会瑟缩在cen的怀里,这时cen会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米洛的后背,轻言细语哄他,没事,没事的。

  可是现在他的怀里空无一物。

  将合照放回床头,关掉灯,该睡觉了。

  ……

  难得做梦。

  米洛站在海边,手中捧着向日葵,向他挥手:“cen――!听得到我吗!”

  听得到。

  我听得到。

  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梦境塌陷,画面一转是他们相遇那天。

  也是下雨天,没有带伞的冒失鬼撞上了有伞的倒霉蛋。

  “对不起对不起!!要不我给你洗了再……?”

  自己当时怎么回答的?好像答应了吧。

  他看着米洛远去,转身是米洛和他表白的场景。

  明明比自己大一岁却像个小孩子,背后是藏不住的玫瑰花,也是藏不住的喜欢。

  在他伸手接下玫瑰的一瞬间,梦境再次塌陷,玫瑰也迅速枯萎。

  “……来人啊!出车祸了!!”

  场面很混乱,他顾不得人群,冲向已经倒在血泊中的人。

  米洛在看着他,他也看着米洛。他试图伸手去抱住他,手直直穿过米洛的身体。

  米洛眼里是他读不出的悲伤,他听到米洛从肺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再。

  见。

  在碧绿的双眸彻底失去呼吸后,梦境开始彻底崩溃。人群和车辆尽数落入虚空,米洛也不例外。

  他伸手。

  ……

  他这一次也没能抓住。

  ……

  又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时间,已经快要步入夏至。

  ……

  “I try to reach you I can't hide,”

  “我尝试靠近你,”

  

  “How strong the feeling when we dive.”

  “与你共处 情感无处隐藏”

  ……

  

  他永远记得和米洛在一起的日子。

  八月四,他记得清清楚楚。

  

  ……

  “But in the end I drown.”

  “但到最后我溺死在你的深海。”

  ……

  

  他喜欢米洛叫他的名字,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什么场合。

  ……

  “You push me down.”

  “你让我越陷越深。”

  ……

  

  可是听不到了,再也听不到了。

  ……

  

  又快到米洛的生日了。

  他买了两张一场米洛从年初就开始念叨的电影的票,时间在米洛生日那天。

  有些麻木看着置顶联系人的聊天记录,这几个月只剩下一个人的独白。

  另一个人早已不在。

  在无意间瞟到米洛贴在墙上的儿童画的茄子和坚果后,cen才开始后知后觉。

  米洛不在了。

  米洛真的不在了。

  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会再有笨蛋雨天冒冒失失撞到他,也不会再有人能给他第二个家。

  滚烫的液体流出相框,打湿手机屏幕,cen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落下的泪滴刚好帮他发送了那条迟疑很久的“我好想你”。

  上面的数百上千条消息,都标着未读。

  窗外又开始下起小雨。

  ……

  “直到现在,我才发觉,

  “我的爱人已经不在了。”

  

  end.

  ――――――

  小剧场:

  米洛发现自己变成了灵魂一样的物种。

  于是每天粘着cen,趴在自家男友身上看看他每天都在做什么。

  直到有天看见某个高坚果终于落泪了。

  轻轻为高坚果吻下泪滴,无声地回答:“我也很想你。”

  ――

  自己画的相关配图:〔渲染〕 

  中间的英文歌:《Can we kiss forever?》

  虽然写得烂 但谢谢观看

阿柠在努力考出河南

『cen米/r』第一个纪念日

预警!!!还有碎碎念

双up设定

本文为清水部分2k5

蹭一个国际接吻日(好不要脸(但是清水部分没有接吻(被打)

是信鹄@人言告鸟幸福理論 点的蛋糕play(但play还没写完(再次被打)

其实这个还是给@人言告鸟幸福理論 的生贺来着(但没写完(n次被打)

第一次尝试,希望能够喜欢

说了那么多废话,能接受的冲冲冲!


0.

众所周知,badcen不太在意节日的仪式感

知周所众,米洛很重视每个节日


so,这两个人过节会有什么样的化学反应呢


咳咳咳,不要想太多,就是正常的,badcen会在过节给米洛买小礼物送他,米洛也会把每个节日的仪式缩小至badcen...

预警!!!还有碎碎念

双up设定

本文为清水部分2k5

蹭一个国际接吻日(好不要脸(但是清水部分没有接吻(被打)

是信鹄@人言告鸟幸福理論 点的蛋糕play(但play还没写完(再次被打)

其实这个还是给@人言告鸟幸福理論 的生贺来着(但没写完(n次被打)

第一次尝试,希望能够喜欢

说了那么多废话,能接受的冲冲冲!


0.

众所周知,badcen不太在意节日的仪式感

知周所众,米洛很重视每个节日


so,这两个人过节会有什么样的化学反应呢


咳咳咳,不要想太多,就是正常的,badcen会在过节给米洛买小礼物送他,米洛也会把每个节日的仪式缩小至badcen能接受的范围。


不过,对于第一个纪念日两人到是格外的上心


1.

badcen最近很不对劲——这家伙的作息竟然从美国飞回本地了。


以至于最近几次直播米洛都摇不到badcen。联动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参与


总不可能把他俩同居将近一年的消息爆出来吧…


badcen去干什么米洛也不过多的过问,给彼此留足够的私人空间也一直是二人相处的原则。因为他们都足够的爱对方,有信心给足对方安全感。


2.

“米洛——我出门办点事”中午badcen拿起手边的钥匙,随手拿起手边的外衣披在身上,把手上的钥匙挂件塞进口袋中“早餐什么的都在冰箱里——”


“哦——那你今晚直…”米洛带着惺忪的睡眼走出卧室,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米洛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晚也是不直播啊…”说完就踩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


“看来还是那么周到啊”米洛看着冰箱上大大小小瓶瓶罐罐——上面贴满了标签,有很早的也有今早上badcen走之前贴的。


米洛再次感叹badcen的男妈妈属性。


明明一个作息时间巨阴间的人,居然能下播后还能抽出精力把家里整理几遍,米洛在家基本是个饭来张口的情况。


没办法,谁让badcen宠他呢


把badcen直播间改成“有事,不播”后,米洛又在厨房里鼓捣了起来,好像在厨房翻找什么。


“诶?我买的东西呢?”

“高坚果拿了?不可能啊,这个地方他一般也不动啊”


在米洛大费周章找好材料后,又有一个电话打来了。


……


“啊啊昂口这步怎么做啊”

“我吐了这怎么到处乱飞啊!”

“昂口!你帮个忙啊!”

“我你又不让我来我怎么帮你”红叔搁着屏幕看着手忙脚乱的米洛,厨房乱糟糟的。


小兔崽子,让老子早早的打电话给他,打了又抱怨了一顿,第一次下厨还不让自己亲自指导说什么都不让自己去他家,现在又让自己帮他。


红叔只是沉默的看着被米洛搞的鸡飞狗跳的厨房。


“昂口——”厨房里只有米洛绝望的哀嚎和机器嘈杂的声音


3.

“晚上好晚上好”米洛紧赶慢赶处理完厨房的事情就开始了直播,和观众打招呼的同时给直播间标题改为“悄悄咪咪打会宝藏猎人!”


「晚上好」

「晚上好」

「今晚不泰拉了吗?改玩宝猎?」


“嘿嘿嘿,今晚badcen不是不播嘛,偷偷卷一波”虽然这么说?但米洛手上的操作却显的心不在焉


「诶?今天状态不好吗?」


“还好吧,可能是今天状态不好”米洛把副本打完后就退出游戏切到了聊天桌面,少年伸了个懒腰,把椅子往后推了一点“今天没怎么睡好”


“玩什么呢”米洛在steam上翻找着,想找badcen,但最近是铁摇不到他,昂口今天也不播。最后,米洛点开了Only up“启动!”


「好家伙」

「他还是惦记着Only up」

「他真的,我哭死」


4.

出门的这段时间,badcen逛遍了街区的礼品店,但没有特别满意的礼物送给米洛。


一周年他是一定要为米洛准备份特别的礼物的。


badcen在街上走着,突然停在的一家玩具店门口,少年盯着橱窗里的玩偶看的出神,鬼使神差的走进店里买了下来。


青年一手拎着两大包玩偶在路上走着,一手有不闲的在手机上点着什么。


      cen子哥纪念日礼物筹备小组!(3)


橙子姐:「图片」

橙子姐:cen子哥,你看这个怎么样,亲试好用『狗头jpg』

五子姐:对啊cen子哥,我保证米姐姐会喜欢的

                      这不好吧姐姐们:badcen

                     「米洛惊慌jpg」:badcen

五子姐:嗨呀,这可是我和橙橙精挑细选为你和米姐姐准备的。cen子哥不接受不好吧。

五子姐:「猫猫坏笑jpg」


路上的行人不多,街边灯光渐暗,没人发现青年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绯红


5.

时间过得很快,在纪念日那天两人都挂上了「有事,不播」的直播间标题,打算享受独属于他们俩的一天。


“哼哼哼!白滴肾!纪念日快乐!”米洛在饭后端出自己历经几天“磨难”做出的蛋糕摆在badcen面前“这可是伟大的米洛sama亲自为你做的哦”


“居然还可以欸,不愧是茄子”badcen听着米洛兴冲冲的语调,自己的声音也跟着放软了一些。他细细端详着眼前的蛋糕。


蛋糕做的不算精致,但也足矣看出制作者的用心,表面上画着歪歪扭扭的茄子和坚果,下方写上一周年快乐的字样。badcen也很好奇米洛一个从不下厨的人是如何做出的。


“怎么样,我的厨艺很不错吧”米洛暗自窃喜,却遮盖不住话语中的笑意


“确实不错”badcen手上动作没停,品味着自家小男朋友给自己准备的礼物。


“那你准备了什么啊”


话音刚落,badcen的手顿了一下


“诶?badcen你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准备吧”


“那倒没有”badcen说着,就准备回屋拿礼物,走之前停了一下“额,米洛,我的礼物可能会…尺度大一点…做好心里准备”


“啊?”米洛没反应过来badcen的话是什么意思,就看见badcen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走了出来。


“这个是两个等身的玩偶”badcen怀里抱着两个等身娃娃“看着很像我们俩,就买了”badcen随后又补充到“这个茄子,我感觉…很像你”


“诶?诶!”米洛看着badcen递给自己的茄子玩偶,有些惊讶于badcen居然会买这种可爱玩偶。但米洛也不得不承认,badcen的眼光是好的。


这茄子越看越有自己的韵味。


6.

“额,米洛你确定你要看?”badcen把快递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问着米洛。

“啊?有什么不敢看的”米洛慢慢的拆着快递,badcen先前多次询问自己的意见,让米洛对这份未知的快递多了几份期待。


所以,是什么呢…欸?!!!


在米洛睁开眼的那一刻,看见眼前准备齐全的情   /  趣用品,虽然心里早走预料,但还是红了脸


“额……不喜欢吗?”badcen看着眼前一脸茫然的米洛,有些慌乱“橙子姐她们…”


“啊,没有,今天就要做吗?”米洛反应过来,连忙打断了badcen的话“只是冲击力有些大,我可以的”


说起来,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做呢。


“只要你愿意,我听你的。”


“欸!让我洗个澡!”虽然不抗拒,但毕竟第一次,米洛还是觉得先找个借口给自己做一下心里建设。


7.

这里应该有个蓝条条现在有了 


end.

深夜,米洛扭扭捏捏的蹭上badcen的唇,两人一场激烈的云雨以一个深情的吻结束


——————————

这次碎碎念搬上面了,r等我写完!一定有的!

ヽ(・×・´)ゞ
一點同人女腦內風暴    更:...

一點同人女腦內風暴

  

更:別在我評論區裡吵架,該評論我已經刪除了,要掐架請自己建群慢慢吵

一點同人女腦內風暴

  

更:別在我評論區裡吵架,該評論我已經刪除了,要掐架請自己建群慢慢吵

米川耶

闲暇之余的产物  真的好爱

   

闲暇之余的产物  真的好爱

   

LIM.BEILIER

是瓜果组滴中世纪性转,来点百合♡

无差

是瓜果组滴中世纪性转,来点百合♡

无差

眠孑(jié)丶

【all米洛ABO〗你们Alpha怎么都是酒味的啊

·五人合租+猫米、慕洛、红米、c米是压轴


·5500+


·这篇就是那种(扭捏)在擦的边缘


天知道米洛一进黑猫卧室,就被那扑面而来的米酒气味熏成什么样。


而气味的主人却是委屈巴巴地趴在床上,饱含水气的双眸充满了无辜,米洛的气焰也被压了下来。


“易…感期?”


米洛颤颤巍巍地说出那三个字,不由得憋住了气。


空气里氤氲着浓郁的米香气,酸酸甜甜,一个劲儿地往米洛脑子里钻,弄得米洛有些神志不清。


“…抑制剂在哪里?”米洛强忍着那股晕眩感问道,嘴里还不受控制地发出喘息声。


还好是米酒,...

·五人合租+猫米、慕洛、红米、c米是压轴


·5500+


·这篇就是那种(扭捏)在擦的边缘










天知道米洛一进黑猫卧室,就被那扑面而来的米酒气味熏成什么样。


而气味的主人却是委屈巴巴地趴在床上,饱含水气的双眸充满了无辜,米洛的气焰也被压了下来。


“易…感期?”


米洛颤颤巍巍地说出那三个字,不由得憋住了气。


空气里氤氲着浓郁的米香气,酸酸甜甜,一个劲儿地往米洛脑子里钻,弄得米洛有些神志不清。


“…抑制剂在哪里?”米洛强忍着那股晕眩感问道,嘴里还不受控制地发出喘息声。


还好是米酒,不是什么烈性强的酒,要不然他可能就直接被迫进入发情期了。想到这里,他放松地呼出一口气。


“用完了。”


那双异瞳紧盯着米洛。


“米洛…我好难受…唔…”


被糯米黏住了一样迷迷糊糊的少年音,牵动起了米洛的心。他试探性地询问:“你需要我做什么?……除了标记!!”


那双黑色的猫耳有灵性地弹了弹,黑猫眼睛一亮,直率地说:“摸我。”


“啊?”


易感期的Alpha会不受控制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对Omega也会更加渴望,希望得到Omega的抚慰。


黑猫小幅度地在床上蠕动,只留着那双眼眸渴望地盯着米洛。米洛的喉咙动了动,紧绷着神经走了过去,颤抖着伸出白皙的手,轻轻抚摸黑猫的头。


触碰到的一瞬间,他能感受到那股米酒的气味变得愈发浓烈。想骂,但是看着这只猫咪不适的样子又不忍心。米洛的手就放在那个地方没有动,黑猫倒是玩出了花样——用脸去蹭一蹭,或者是双手环住他的胳膊。


皮肤被触碰到的面积越来越大,米洛感觉那股燥热已经快要压迫自己的理智了。








这边红叔拉起了卡慕来学做饭,正在他准备感叹卡慕是怎么把稀饭煮糊的时候,黑猫的房间门开了。红叔一边低头擦着餐桌,一边哑着嗓子说:“你还知道起来啊。”但换来的却是一阵沉默。


“卧槽这什么情况?”本来心思就不在做饭上面的卡慕看到这幅情景,立马过去凑热闹。


红叔听了感到奇怪,一抬眸,倒吸一口凉气。


黑猫两只手环在米洛的脖子上,整个脑袋也埋在米洛的肩上,时不时还发出猫一样的哼唧声。米洛也只能尴尬地移开视线,扯着嘴角笑着念叨“易感期”什么的,然后向客厅的沙发走去。


这时候,米酒的气味才渐渐从黑猫的卧室蔓延出来,带有目的性地压制着红叔和卡慕。


他是故意的。


本来趴在米洛肩上的脑袋轻微地挪动了一下,那只紫色的眼睛露出,带有挑衅意味地眯起。


“易感期就可以像个人形挂件一样挂着啊?”卡慕好像是在调侃,又好像是在压抑着嫉恨,侧着身子靠在厨房门口,"他自己没有抑制剂的吗?"


“啊嗯…他抑制剂用完了。就这样,让他好受些吧,我知道分寸的……”


说到后面,米洛自己都有些不太自信了,声音越来越小。


红叔的表情不如卡慕那么明显的愤怒,但是紧锁着眉头依然昭示着他的不悦,最后也只是撇下一句“我去做饭”就离开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米洛的错觉,有那么一刹那间他闻到了烟熏和消毒水的味道……很淡,很快就消散了。


此时此刻气氛十分地尴尬,身上的猫一点都不安分,总是在脖颈处乱蹭,还有意无意地滑过腺体。尾巴也是,在不经意间轻轻触碰手腕和大腿根处,弄得米洛起鸡皮疙瘩。


卡慕背对着两人坐在沙发上,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米洛还是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Alpha磁场。


终于,像是忍不住了,卡慕腾地一下站起来,猛然回头,咧开嘴露出虎牙。


“妈的我受不了了,我房间里有抑制剂,米洛你跟我去拿。”


“嗯…啊?”卡慕突如其来的愤怒让米洛有些招架不住,他用肩膀蹭蹭身上的黑猫,小声询问他的意愿。


黑猫当然是一股脑地摇头,眼神幽幽地盯着看卡慕,环在脖子的双手更加紧了。


“米洛,你确定大好的周末就要被这么一只猫缠一天?”卡慕没好气地笑着,语气里却完全没有笑意,“咱们易感期都得忍着,就他好?”


米洛抿了抿嘴唇,思虑片刻,也算是同意了卡慕的话,起身却没抖掉身上的黑猫。


这家伙,还在装可怜。


卡慕不满地“啧”了一声,正思考着怎么解决掉这个家伙,没想到黑猫的肩膀却被另外一双手给按住了。


黑猫发出猫受伤一样的低吼,愤懑地抬头,对上了红叔居高临下的红眸。


“不用去卡慕房间了,”红叔抬眸死死盯住卡慕,往米洛手里递过去两个注射器,“这么讲吧,不要和一个Alpha共处一室。”


好好的计划被打断了,卡慕的拳头握得更紧。


“啊…但是,一管抑制剂就够了吧,昂口。”米洛盯着手里的两管抑制剂,眨了眨眼。


红叔瞪大了双眼,打心底没想到这场战斗争夺的猎物竟然丝毫不知情,“噗”地一声轻笑:“发情的可不止一个啊。”


落下这么一句话,红叔就做出离开的姿势。


没头没尾的话弄得米洛没有安全感,他下意识伸手抓住了红叔的胳膊,压低嗓子求助:“昂口…我,我跟你一起去厨房做饭吧…”


虽然做得很烂就是了。


红叔愣了愣,也是懂了他的心思,微笑着点头,视线却移到了沙发上两个厮打的"小孩子"身上。嘴角弯起了一个不经意察觉的弧度,他步步逼近,拿起注射器在灯光下仔细欣赏着——蓝色的液体在其中缓慢流淌。


然后他眼疾手快地扎在了第一个幸运人士上面——最嚣张、最先挑事的黑猫。


黑猫没有忍住,声音逐渐由野兽的嘶吼变成幼兽的低吟,直到最后一秒还抬起泪眼汪汪的双眸,委屈地盯着米洛。


看着最后一滴蓝色液体进入了黑猫的皮肤,红叔随手甩开,并且向黑猫扔了另外一个新的注射器。因为刚才的事情还有阴影,黑猫不由得浑身颤抖了一下,战战兢兢地抬头,带着疑惑看向红叔。


红叔勾起嘴角,目光移向卡慕并冲黑猫挑了挑眉示意。


黑猫恍然大悟的一瞬间,红叔便拉住米洛的手向厨房走去,也不听身后家具被弄得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以及两条狗互打的喊骂声。








“昂口…好熏啊。”


米洛用手挡住了鼻尖,待到那股烟熏味又扑面而来的时候,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啊,有么?”红叔的声音好像和平常一样,但天生心思细腻,米洛品尝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好像在烦躁着什么,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不会…


“昂口。”


“嗯?”


“你……在释放信息素?”


锅里的稀饭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本来应该充斥着火焰声和油炸声的厨房,好像一瞬间安静下来了。


米洛咽了口口水。


良久,红叔轻笑,有意无意地向米洛这边靠近。在米洛本能地向后退到厨房门口的时候,他却又迂回过去。


“米洛,你酒品不太好啊。”


红叔将食指和中指抵在下巴上,看着米洛笑。


“威士忌…会喝的话应该是甜的。”


威士忌,六大烈酒之一,偏偏还是在这么狭窄的厨房。


本身就闷热的厨房加上很烈的酒气,米洛浑身都干涩起来,汗液不停地从毛孔钻出,他感到呼吸困难,恍惚间,身着兔耳卫衣的人正向自己补补走来。


不要和一个Alpha共处一室,他怎么就忘了呢…


绝望之时,厨房门被打开,米洛耳畔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昂口,菜买好…”话音未落,badcen看见了瘫坐在门边的米洛,愣神片刻,“米洛…?”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粉发少年却是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然后借着这股力量,一脚蹬出了厨房,落下一句轻飘飘的、还带着喘息声的“谢谢”。


半晌,cen 吸了吸鼻子,撇过脑袋看向红叔。


“…他们出手了?”


cen知道,红叔和他是一类人,在这种事情上不会选用强制,更多的是诱导。如果红叔主动释放信息素,说明是有人威胁到他的控制权了。


那么……就只有那两条狗了。








刚进房间,还没来得及从那股强烈的醉醺醺的感觉中缓过来,米洛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压制住,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直入心脾的香甜酒气。

香草、红糖、甘蔗的混合。


米洛强忍着撞到门的酸痛,睁开眼懵懂地看着眼前人。


“卡…慕?”


心爱之人小心地念着自己的名字,就像一剂甜蜜的良药一样,缓解了卡慕心底的躁动不安。


“你,黑猫没有给你…?”看着身上人意乱情迷的眼眸,米洛及时闭上嘴巴,"没有给你注射抑制剂"这句话憋在嘴边又咽下。


“米洛——"


不同于以往带有压迫感的低音炮,卡慕这个时候的声音娇了很多,就像空气中弥漫着的朗姆酒一样甘甜。


“你说你真是的,都给了你机会放你走了,结果,结果你怎么自己来了呀?"


连说话方式都变得像小孩子一样,卡慕好像被口水卡住了,顿了顿,然后继续戏谑浑身发软的熊猫。


米洛强忍着空气中的甜腻,用几近挠痒痒的力气推卡慕,想要逃跑却被环住了腰。


"哎呀,你不要走嘛,别走嘛。我们来叙叙旧,好吧?叙叙旧。"卡慕的脸泛红,咧开嘴笑着贴近米洛的脸。


米洛满嘴"卧槽滚呐",却还是挣脱不了。他算是理解红叔刚才说"发情的可不止一个"是什么意思了——这狗发情比黑猫还恐怖啊?


卡慕醉后的声音粘粘糊糊的,但米洛已经没有心思去处理他的话,再理解其中的含义了。他整个人几乎已经腻在了朗姆酒的甜腻的温柔乡中。


六大烈酒之一,却甜到让你忘了它是烈酒,米洛在没有意识地情况下吸入了更多,越发沉醉于其中。


"你别…"


"昂?你说啥?"


米洛真的分不清到底是他醉了还是卡慕醉了。卡慕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是喝醉后的胡话,又好像带着挑逗他的憨憨的笑意。


一片混乱之中,赤红的双眸染上了更加浓厚的情欲。


"那你叫声什么呗?叫声好听的我就放你走。"


"呃呃…"


炙热的气息越来越靠近,米洛已经被推到了墙角,却还是努力地撇过脸头不让卡慕触碰。


"好…好哥哥?"


"啊?什么?"


米洛保证,当时绝对有想拍死眼前这条狗的想法,如果不是自己现在四肢发软的话。


他索性闭嘴,发出无奈的愤怒的单音节"啊——"。


"好哥哥可不够。"


米洛没有再回答,双手捂住眼睛,不去看这幅荒唐的景象。再这样下去,他可不确定自己发热的大脑会做出什么奇怪的行为。


卡慕歪了歪脑袋,伸了一个舒适的懒腰,模仿着小孩子一样天真的语气。


"嗯——那看来你还不知道该叫些什么嗯哼~?"


房间安静下来的一瞬间,先是传来米洛一句轻轻的带着惊讶色彩的"卧槽",然后就是他绝望的无限呐喊。


卡慕趁着酒劲上来了,直接把米洛摔到床上,压在他身上。他的银发丝轻轻摩擦过米洛的腺体,热气在耳畔萦绕。正当米洛以为这就是极限了的时候,卡慕却是做出了更加出格的动作。


"??卧槽…卧槽别!!碰到了…要碰到了啊——!!!"


不知是出于什么猎奇的心理,卡慕听到这段可怜的求救声反而兴奋了起来,身体贴得越来越紧,嘴里还不断地突出怪话。


"叫声啥呀?嗯?叫声啥呀?"


"啊啊啊————"米洛尽力用着大喊来维持自己的清醒,随意抓住脑海中闪过的几个字拼接在一起,"猫猫我错了卧槽——"


看似已经不省人事的卡慕却十分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愣了愣,然后笑得愈发起劲。


"谁?你说谁?"带着甜甜笑意的语气,暗藏危险。


米洛早已神志不清楚,一个劲儿地乱喊。身上人也丝毫不放过,手不安分地抚摸上了某个地方。

湿润粗糙的感觉从耳朵处传来,然后在脖颈处游走。Alpha疯狂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在这一刻爆发。


"嗯?你说谁?"


见身下人疯了似的扭动下半身,卡慕恶趣味地用大腿抵住的那个敏感的部位。


米洛身子一颤,透明液体顺着嘴巴流出。


气氛已经到了如此暧昧的地步——如果不是cen直接撞开了门。


生理性的泪水挡住了视野,米洛在一片朦胧之中,抓住了那根救命稻草。他借着仅剩的理智求助。


其他的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抑制剂注入卡慕体内时,卡慕对来者充满敌意的眼神。








“天…简直太谢谢你了badcen!”米洛谨慎地坐在cen的床边上,如释重负地擦擦额头的汗水,“鬼知道卡慕竟然把黑猫锁在他自己房间里面,然后跑到了我的房间里…”


cen的视线始终集中在电脑上,好似不经意间问道:“你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去你的房间吗?”


“昂…啊?”米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他不愿意面对的答案。


Alpha易感期的时候会变得格外的敏感脆弱,渴望着Omega的气味和抚摸,甚至会有筑巢的行为。


收集Omega衣物并堆在一起,然后躺进去,是易感期Alpha的惯用手段。


“我建议你得把床单什么的都得换一遍了。”


要不然身上就全是那条狗的味道了。


这句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cen放在嘴前的两个拳头握得的越发紧起来,语气上却伪装得完美无缺。


badcen的房间意外地很乱,但是很安静,回荡着清晰的键盘声。


但是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明明好不容易从那烈酒中逃出来,米洛却一直是处于微醺的状态。


仔细去闻才发觉,那是酸酸甜甜的乳酸菌的味道,而且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


不像那些酒一样烈,但却足以一步步摧毁米洛的理智。


“米洛。”


“呃……嗯?”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呀?”


温和的询问,令人安心。


米洛依旧是拘束地坐在床边,不敢向床中心靠去。脸颊已经在奶啤的诱导下微微泛红,微张开的嘴唇时不时吐出喘息声,白皙的皮肤渐渐露出粉红。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米洛颤抖着夹紧双腿,坐在那里不敢动。


栀子花一样清新淡雅的香气从米洛身上散发出来,cen很喜欢这股清新——如果不是米洛身上还残留着其他人的味道。


其中味道最重的,是威士忌。


cen的眸子暗了暗,皱眉轻轻“啧”了一声。


姜还是老的辣。


红叔好像并不心急马上标记这个猎物,却是早早地让他染上了自己的信息素,似乎在宣示着主动权。


他利用“做饭”与他呆上了最长的时间,威士忌本就浓烈的味道也就挥之不去。


但有个方法,可以让这些气味都烟消云散。


cen轻声呼唤着米洛的名字,像含着苹果的蛇一般诱导着被迫进入发情期的Omega。


“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些…你不喜欢的话,也可以临时标记。”一字一句,温柔地引导他坠入深渊。


“不…我醉了…”


“你没有醉哦,”cen的声音带着轻柔的笑意,“奶啤的度数只有0.5左右,我想你可以考虑一下。”


度数确实很低,但是已经在房间里呆了这么久,神智哪还可能清晰。


“当然了…我尊重你。这个,你拿着。”


说罢,cen 从米洛的身后递给他一把美工刀。


“如果我失控了,拜托用这个扎我吧。”


cen的动作很轻柔,冰凉的手从脊背上滑到肩膀上,然后摸上了那个脖颈上那个敏感的部位。米洛身子一颤,强忍着娇喘声。直到Alpha锋利的牙齿咬破腺体的那一瞬间,米洛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然后迅速用手捂住了嘴巴,强迫自己发出“呜呜”的声音。奶啤酸又甜的气味被注入,竟然奇异地给了米洛快感,意识也渐渐模糊。


不知什么时候起,cen也开始不受控制了,在米洛的锁骨处留下一道道血痕,手不安分地在皮肤上游走。小苍兰和奶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暖昧的热气萦绕在彼此的耳畔。


平静如水的蓝眸不知何时染上了粉红的欲望,他贴近米洛的眼眸,睫毛小幅度地上下着,贴在一起的感觉痒痒的。


“可以吗…”


cen的请求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却又是十拿九稳的掌控。


他放软的奶音,让米洛根本拒绝不了。


意识的最后,他听见刀片落到地板上清脆的响声。








“没办法,米洛他吃软不吃硬嘛。"










卡慕:朗姆酒(六大烈酒之一,香草、红糖、甘蔗的混合,甜到让你忘了它是烈酒)


cen:奶啤(低度数,浓浓的乳酸菌的味道,酸酸甜甜的,几乎没有啤味,喝完后只有微微醺的感觉)


黑猫:花田巷子米酒(喝完后嘴里残留着米香气, 入口还有微微酸的酒气)


红叔:威士忌(六大烈酒之一,味道丰富复杂,呈金黄色,也许会有烟熏、消毒水、碘伏的味道)


米洛:小苍兰 (小苍兰的香味像冰片肥皂的味道,清新而又淡雅,同时又有点类似于栀子花的香气)



                              ——资料来源于网络            













其实慕洛那块是有原型的,蒸煮比我还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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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猩猩拉完了屎接着

【奥特曼,主要在迫害,OOC,恶毒还有meta,很混乱勿当真】

《 光 之 国 好 男 人》

阻止为了爱情而破坏的女人,就要靠新的爱情!

面对被卡尔蜜拉暴打的后辈,幼小的泽塔前辈决定挺身而出!

 光之国不缺好男人,当然也不缺爱情!

------------------------------

好久不见啊因为生病摸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画更多怪图了,

忍不住了要去了——

(指怪图)


我不指定迫害对象,但谁的剧集拉胯我就集中迫害谁。

特利迦的性格当然是捏造是说基本大家都是捏造,

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那个剧本...

【奥特曼,主要在迫害,OOC,恶毒还有meta,很混乱勿当真】

《 光 之 国 好 男 人》

阻止为了爱情而破坏的女人,就要靠新的爱情!

面对被卡尔蜜拉暴打的后辈,幼小的泽塔前辈决定挺身而出!

 光之国不缺好男人,当然也不缺爱情!

------------------------------

好久不见啊因为生病摸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画更多怪图了,

忍不住了要去了——

(指怪图)


我不指定迫害对象,但谁的剧集拉胯我就集中迫害谁。

特利迦的性格当然是捏造是说基本大家都是捏造,

为什么呢,因为我觉得那个剧本根本没到OOC的起征线。

他要有C,才能OO。

现在还在我觉得我比较能整乐(自不量力)的状态。

朱镜

【all伊得】alpha和omega寝室的秘密⑥

        很抱歉这次拖更了!因为这章自己拿不定主意,改了三次才决定了让故事这样发展下去!无论是“ABO”,“寝室”还有“秘密”,从此章开始进入正题!

  

  

06

    还记得伊得说过,有时候他的嗅觉总是出乎意料的灵敏吗?


  当啖天逼近着一点一点把那些无情的话语说出口时,伊得感觉自己头昏脑胀,蔫巴巴地问他:“啖天学长,你是不是喷了什么香水?”


  这小子完全不听他说话是吧。


  啖天生气地磨了磨后槽牙。


  “喂!你……”


  啖天除...

        很抱歉这次拖更了!因为这章自己拿不定主意,改了三次才决定了让故事这样发展下去!无论是“ABO”,“寝室”还有“秘密”,从此章开始进入正题!

  

  

06

    还记得伊得说过,有时候他的嗅觉总是出乎意料的灵敏吗?


  当啖天逼近着一点一点把那些无情的话语说出口时,伊得感觉自己头昏脑胀,蔫巴巴地问他:“啖天学长,你是不是喷了什么香水?”


  这小子完全不听他说话是吧。


  啖天生气地磨了磨后槽牙。


  “喂!你……”


  啖天除了特殊时期,平常并不喜欢身上有乱七八糟的味道。光是他身为alpha所具有的信息素,就已经给他惹过不少麻烦了。


  对于alpha来说,他的信息素太过强势,经常会被认为是挑衅。在一堆刚刚进入分化期兼青春期的中学生里,这种躁动往往伴随着武力。鼻青脸肿的拎着书包去上学,对于那个时期的啖天来说简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对于omega而言,臣服于强者的本性几乎是一种血脉压制。在这个表面还是平权的世界,他被显而易见地冷落着。


  啖天异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


  “唔,不说话吗……”伊得小声嘀咕着,随即又扶住窗台看着啖天:“虽然是第一次和啖天学长见面,但是真的很对不起。我现在不太舒服,可能要先进屋休息了。”


  伊得觉得自己难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半夜吹了冷风导致着凉,否则身体怎么会一阵阵地发冷?


  “下次见面,让我们换种方式聊天吧。”


       起码,不要这样一高一低。一直仰着头和别人聊天什么的,如果是自己也会觉得奇怪。


  他打起精神对啖天告了个别,黏糊糊的嗓音里睡意朦胧。


  “啖天学长,呼……晚安。”


  伊得伸出手拉上窗帘,只留给啖天一个瘦削的背影。


  香水……啖天在伊得的窗前站了半天,才惊愕地联想到一种可能:如果他没有喷香水的话,那么伊得闻到的味道会是他的信息素吗?


  闻得到信息素……这是不是代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beta要开始分化了?


  他烦躁得揉乱一头长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董事会的那群老头总是做多此一举的事情,这次不知道又要惹出什么样的麻烦。


  啖天想到伊得看向他时雾蒙蒙的双眼,薄唇里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一个被牵扯进来的笨蛋而已……还是让他尽快离开吧。


  他转身回到宿舍,拉着今天刚刚带回来的行李箱向校外走去。


  明明和来时是同一条路,但他的心情却变得沉重了许多。


  等啖天坐在车上时,还不忘给昆西发了个短信,说明了伊得的情况。


  他别扭地扣着屏幕,为自己对那个第一次见面的家伙过分关心而感到不自在。


  至于玖夜……啖天对这个恶趣味的人实在没办法放下心,他的手指在玖夜的头像上顿了顿,还是移开了。


  竟然让他感到为难……那个家伙果然是个麻烦!


  到了早上,头脑还昏沉的伊得强忍着不适来到了教室。虽然精神可嘉,结果还是因为上课不在状态,还是被老师扔了粉笔头,罚做一天值日。


  “伊得……?”


  看见站在门前拘谨向他打着招呼的八云,伊得扔下扫把激动跑过去的样子仿佛看见了救星。


  “不舒服的话,要我陪你去医务室吗?”


  听到八云关切的声音,伊得瘫在座位上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但是异样的感觉又来了。


  伊得阖上眼睛,鼻尖仿佛又嗅到了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但是和昨天晚上和啖天学长在一起时闻到的味道不同……是更为浅淡的……更为温和的味道。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八云学长一样。


  温柔而有力量,仿佛是被人叹息着拥入怀中,轻柔地落下一吻……


  伊得身体隐隐有些发烫,尤其是他的后颈,像是在热水上拨弄着的琴弦,痒酥酥雾蒙蒙,有点尾椎发麻的感觉。


  在朦胧的想象中胡乱睡去的伊得,并不知道已经帮他打扫完卫生的八云正站在身旁。


  这个容易害羞的青年,正屏气凝神地看着伊得的睡颜。


  八云在心里把这会两人独处的时光当作约会,他非常庆幸自己在舞会上勇敢地跨出那一步,让他和伊得也有了一层与其他人相似的羁绊。今天也是,只是试探着打了招呼,却收获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在伊得面前鼓起勇气的话,就一定不会失望。


  他紧张而又认真地打扫着教室,好像这样就能让伊得知道他对他的感情也是这么的诚挚,这么的一丝不苟。


  当八云终于意识到伊得已经陷入不安的睡梦暂时不会醒来时,他拿出手机红着脸拍了一张伊得的睡脸。


  照片中的男孩皱着眉头,枕着胳膊棕色的短发睡的乱翘。总是露出活力满满笑容的脸上挂着黑眼圈,嘴角可怜巴巴地下垂着。


  八云为自己想好了说辞:如果伊得不喜欢,他就说这是恶作剧,会老实的删掉。如果伊得不介意……


  八云手腕上的小蛇伸出长长的信子,躁动着舔弄八云的手腕,催促着发出“嘶嘶”的声响。


  他暗红色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阴沉,紧抿着的双唇遮住尖利的犬牙。


  这会是他的第一步……直到伊得属于他之前的第一步……而且他再也不会停止了……


  让伊得永远笑着待在他的身边……


  “咚~咚~🎶”


  用嘴巴发出敲门的声音,实则站在门边注视着一切的布儡,在发现伊得昏睡后,脸上的笑容迅速冷了下来。


  “小八云~不可以这样哦~”


  用面无表情的脸发出愉悦声音的布儡提醒道:“在‘他’没开始之前,我们都需要等待~”


        同为一个班的同学,两人最近的一次交谈竟然是以伊得作为话题的中心。


  收起手机的八云似乎又变成了伊得平常见到的那副样子。他目光游移、语气飘忽,无措地询问着布儡:“那我们现在要把伊得送去医务室吗?”


  “不用了。”


  昆西敲了敲窗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我带他回宿舍。”


         他似乎是跑过来的,微微起伏的胸膛和带着喘息的声音都让认识他的两人愣住了。


          “直接把他搬过来……这里是一楼,不用这样看着我。”


          一个小小的误会产生了。不过或许只有昆西本人不知道他们在对什么感到奇怪。


         “我来。”


         布儡率先用公主抱抱起伊得。


         八云紧接着帮伊得收拾好书包。

  

   在这期间,伊得仍在沉沉睡着。

  

  


    




 


  


 

朱镜

【all伊得】alpha和omega寝室的秘密

  ABO设定,什么俗气的b→o梗,做点饭给自己吃吃~暂时先设定偏攻组,后面康康要不要if线顺受组。


  01


  眼前的这个人是beta。


  嗅觉意外灵敏的昆西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的陌生味道。有着淡淡雨水味道的信息素无声无息缠绕在棕发男孩的身边,好似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他与他们的联系。


  如果说水是无色无味,那为什么眼前这个小子的信息素存在感那么强?因为懒得问出来,昆西带着这样疑问一脸冷漠的打量着这个大大咧咧露出灿烂笑容的男孩。


  ……好烦、想睡、笑的好傻。


  “前辈好!我叫伊得,是刚刚转到卡莱茵学园的高一生!”


  看上去还有点腼腆的...

  ABO设定,什么俗气的b→o梗,做点饭给自己吃吃~暂时先设定偏攻组,后面康康要不要if线顺受组。


  01


  眼前的这个人是beta。


  嗅觉意外灵敏的昆西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的陌生味道。有着淡淡雨水味道的信息素无声无息缠绕在棕发男孩的身边,好似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他与他们的联系。


  如果说水是无色无味,那为什么眼前这个小子的信息素存在感那么强?因为懒得问出来,昆西带着这样疑问一脸冷漠的打量着这个大大咧咧露出灿烂笑容的男孩。


  ……好烦、想睡、笑的好傻。


  “前辈好!我叫伊得,是刚刚转到卡莱茵学园的高一生!”


  看上去还有点腼腆的男孩在昆西直勾勾的注视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虽然我的性别分化表上的性别是beta,不过也不能排除我以后成为一个厉害alpha的可能。”


  哦呀。


  刚刚走出房间就听到伊得雄心壮志发言的玖夜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这是什么种类的白痴。


  他端着茶杯,看着伊得向他鞠躬时的发旋,矜贵的点了点头,就当和这个笨蛋新室友打过招呼了。


  “要乖乖待在自己的房间,不要乱跑哦。”


  玖夜颇有领地意识的发言让伊得立马站直了身子保证自己一定会尊重学长们的隐私。


  “就算看到了什么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伊得补充道。


  到了青春期一些早熟的alpha和omega已经开始在发情期时躁动的事件并不少见。但大多数学校都会选择把这件事压下来,毕竟没有学校的负责人希望自己的学生被打上“原始”的标签。


  本来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的玖夜看到伊得忙来忙去充满活力的身影,漫不经心地抱起了手臂。他修长的身体半倚在墙上,不怀好意地眯起眼睛,带着清浅笑意的嘴角微微上扬。


  安排一个beta到全是alpha宿舍……羊入虎口也不过就是这样吧?


  一、二……伊得看着两个对他说不上客气的学长,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没记错的话,这间宿舍应该还有一个学长啊?


  请勿打扰的牌子冷冰冰挂在门上,带着啖天沉默的拒绝。


  虽然这么说,意料之内的不受欢迎没有给早早做好心理准备伊得带来什么实质性伤害。伊得拖着装得乱七八糟的行李箱,礼貌的和两位学长道了个别,在玖夜的注视下一步一步挪进他的房间。


   “呼……”


  果然在这里交朋友也是一种奢望吗……轻轻叹了口气的伊得心中却又鼓起了另一种期待的感觉,不是一个人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感觉……


  小心翼翼掀开轻飘飘的衬衫,感慨校服昂贵价格的同时,腹部火辣辣的痛感让伊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些人果然对他下了狠手。


  一边骂着没用的beta之类的话,一边狠狠推搡着站在哭泣不止孩子面前的他。


  “为什么要带走他们?”


  狼狈跌坐在地上的伊得,眼前垂落的碎发遮挡了那双带着恶狠狠恨意的眼睛。


  “院长是不会允许你们这样做的吧?”


  那个小时候总是把他关在禁闭室里的女人竟然成了他最后的依靠。


  “哈?那个beta?”


  不屑的嗤笑刺入伊得的耳朵,同时他的腹部受到重重一击。蜷缩着身体忍受这份痛楚的伊得抽动着嘴角,看着身后那些害怕的小脚,却怎么也扯不出安慰的笑容。


  “有着omega气味的孩子留在这里恐怕也不能健康长大吧?”


  “是交易,交易啦~”


  盯着那些轻轻松松扯着抽噎孩子离开的背影,这个时候才张开嘴抽气的伊得,下定决心脱离这糟糕的一切。


  “alpha,beta和omega……”他在心里疲惫地念着,性别的分化到底给他们带来了什么。


  交易……交易……


  到底哪里是交易的尽头?


  原本简洁干净的小屋里逐渐被伊得收拾的有了他自己的风格。


  虽然没人能理解把袜子堆在一起是什么奇妙的仪式感,但是他本人对此还是振振有词。


  “如果早晚都会找不到的话,干脆一开始就不要让它们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起。需要时翻一翻,总会找到自己想要的。”


  比起忙忙碌碌收拾一大堆东西的伊得,站在门外面面相觑的两人也悄无声息的来了场没头没尾的对话。


  “是他吗?”


  “不知道。”


  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昆西,大块头下慢吞吞地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身影。凌乱的毛发看上去就像被压在枕头下好一会的样子。


  “只要他不向纪律部告发托帕还在这里,那什么都无所谓。”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不过算了。”


  玖夜思索了一会,满怀恶意地揣测道:“一个人行抑制剂而已,一个备用品还没必要让我们那么担心。”


  不过,如果能让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另当别论。


  他意有所指的看着啖天的房间。


  他会是他们之中第一个用完抑制剂的人。那么到时候,他会怎么做呢?


  是“吃”了那个笨蛋?还是保持他一贯的行事原则?


  隔音很好的房间里,只有托帕拼命抱着被昆西压在胳膊下大尾巴挣扎的声音。


  是了,反正这也不关他的事。


  玖夜耸耸肩,走出了客厅。

刃景一百零八胎

【刃景】说,是不是嫌赏金不够高(1)

*刃景CP向 

心口不一刃×病弱且不太直白景

看剧情觉得景元元太累了,让点刀哥掳走景元。

本来想写甜甜小情侣,但写成别扭小情侣了(挠脑袋)


没有逻辑,全是我的XP(对手指)


——


景元自从醒来后就没睡过好觉。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关心罗浮的运作还好吗,得到了符玄的肯定后他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过了三个时辰才又醒了,但他完全无法独立行走。


景元想要彦卿帮忙扶着他走路,但他心尖上的这位爱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从了景元的意,而且强行将他按在了床上休息,嘴里絮絮叨叨说什么“是彦卿失职”“如果我的剑术再精进些……”


一...

*刃景CP向 

心口不一刃×病弱且不太直白景

看剧情觉得景元元太累了,让点刀哥掳走景元。

本来想写甜甜小情侣,但写成别扭小情侣了(挠脑袋)


没有逻辑,全是我的XP(对手指)





——






景元自从醒来后就没睡过好觉。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关心罗浮的运作还好吗,得到了符玄的肯定后他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过了三个时辰才又醒了,但他完全无法独立行走。


景元想要彦卿帮忙扶着他走路,但他心尖上的这位爱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从了景元的意,而且强行将他按在了床上休息,嘴里絮絮叨叨说什么“是彦卿失职”“如果我的剑术再精进些……”


一副颓废状反倒让景元心疼了,刚想出声安慰就又被彦卿强行灌了药,苦涩的中药和要说的话一起被咽进了肚内,景元差点没绷住表情。


过了几日,他总算能走路了,又一刻不停地去参加了狐人的葬礼,参加完狐人的葬礼和列车组的各位结盟,之后又违背医嘱去关注持明族的内斗,最后在幽囚狱见到了带来霍乱的幕后黑手。


符玄多次来说不用他操心,现在她才是坐在将军之位上的人,景元也只是笑着点点头,背地里依旧我行我素。


医师、符玄和彦卿轮着番地来唠叨,景元每次都要废九牛二虎之力哄走,结果这背地的工作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夜静人眠,景元忙了一天捶着腰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压了个人。


看清人脸后,景元平淡地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压我头发了。”


刃沉默着移动了一下右手。


景元觉得这姿势实在有伤风化,尝试屈膝顶开刃,但因为扯到了伤口,景元不住地痛呼了一声。


“跟我走。”刃低垂着眸子,语气不容拒绝。


“……为难一个病患不像你的作风。”


景元的双手虽然被禁锢在头顶之上,但气势依然不弱于刃。


“景元。”刃低声唤着景元的名字,锢着身下人的双手的力道又大了些,“你应该休息了。”


之后,刃不顾景元的意愿,抽出自己身后束衣的红绳,将景元的双手绑牢后,又把眼睛蒙上了黑色布条,耳朵带上了棉织物,五感尽失。


景元在期间自然有挣扎,而且是剧烈的挣扎,他不知道刃说的跟他走是去哪儿,但无论去往的目的地是生是死,他都不能离开罗浮。


至少现在还不能离开,再给他一些时间,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可惜景元实在虚弱,挣扎了两下就没力气了,软绵绵地反抗在刃眼里不像是反抗,颇有些欲擒故纵的意思。


但无论景元会自己想他,无感也好厌恶也罢,他这次都要将景元带走。


离开这令他厌恶至极的地方。


刃将“打包”好的景元抱在怀里,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罗浮。


景元一路上听不见声音看不见东西,更说不了话,眼前一片黑暗,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吧,他放下了警惕靠在刃的胸口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这是景元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一路无梦。


等再次醒来,景元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他一时间适应不了房间里的强光,抬起手遮住了灯光撒下的方位,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之后定下神来打量起这间屋子。


配色单调,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靠椅,和一个较大的箱子,除此之外别无东西。


景元脑袋晕晕的,看见床头柜有杯水,潜意识里认为刃不会害自己,动了动身子捞过水一饮而尽。


还是温的。


“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房门。


“罗浮的将军,醒了吗?”


是卡芙卡的声音。


“抱歉,萨姆寻来的药药劲大了些,你睡了四天,阿刃很担心你呢。”


“亲爱的,我们不会伤害你,毕竟艾利欧不愿意失去阿刃,我们也不愿意失去一个得力的助手,”卡芙卡双手抱胸靠在门上,轻轻说道,“听我说,打开门吧,我们都想见见你。”


景元感觉自己本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混沌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行动,等意识再次聚拢,自己已经站在了门边,面前是含笑的卡芙卡。


“阿刃在出任务,如果想他,二楼左手第三间是照片房,那里有他的照片。”卡芙卡笑盈盈地说,“无聊的话,客厅有电视,银狼有游戏机,还有萨姆,可以陪你对弈几局。”


“不必了,”景元礼貌拒绝,“我更想要知道,我出现在这里是星核猎手的意思,还是刃自己的意愿。”


“是阿刃的擅自行动。”卡芙卡喟叹道,“阿刃的魔阴身愈发难以压制了,见到那位龙尊之后更是一度严重到连我的言灵都无法控制的程度。”


卡芙卡目光深邃,笑不达眼底:“你对于阿刃来说,很重要,所以对于星核猎手,同样重要。”


“但愿你所说的重要并非软禁。”


“我们并不会限制你在房中的行动,”卡芙卡踩着高跟站到了屋的中间,“这间房子里的公用区域的东西都是公用,除了银狼的游戏机,萨姆的书,阿刃的剑。平日里我们在的时间不多,你可以自由探索这间房子。”


说完这些,卡芙卡像是完成了一件任务似的回到了沙发上坐着,最后又微笑着补了一句:“你可以选择回到阿刃的卧室,或者留在客厅,我们很乐意和你聊天。”


“不用了,刃回来了。”景元看向开了一条缝的客厅门,闭了闭眼。


他在这一瞬间竟然生出了不愿面对的惧怕心理。


血腥气随着那人的身形一起进来了,关上门的第一眼,刃的目光便落在了景元的身上,或许是庆幸景元安然无恙醒了过来,他本皱着的眉微微松了些,整个人竟从杀戮的残暴中透出一丝完全不合理的温和出来。


刃手里攥着什么东西,随后扔给了景元,景元稳稳接过,仔细一看是自己的玉兆。


“你的小徒弟比你坚韧的多,”刃说的声调中露着嘲讽,“可惜剑术不精,离剑首的位置还远得很。”


“你伤了彦卿?”景元蹙起眉,语气难掩不悦。


“不过是一点擦伤,比你的伤轻多了。”刃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景元,上臂伤及骨头的刀伤,腰上逼近脊椎的撕伤,手腕上的挫伤,还有全身上上下下叫不出名字的伤痕,刃都怀疑景元是怎么还活着的。


而且他只关心自己伤了彦卿,不关心他的小跟班有没有伤自己——真不知道是不是太信任自己了,还是心里根本不在乎自己。


刃阴郁的想着。


“大叔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眼睛盯着游戏机的银狼突兀来了一句,目光在二人间乱瞟,最终又回到了游戏机上。


“大概是看到故友心情雀跃。”卡芙卡回答银狼。


刃并没有理会卡芙卡的调笑,同时也忽略了景元略显疏离的眼神,转身径直走进了浴室。


“他一向不懂得和人交谈,将军请见谅。”卡芙卡主动出来打圆场。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一向如此,”景元强撑着一抹笑,“以往拌嘴惯了,和现在相比,也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


景元回到了刃的卧房,脱去刚刚游刃有余的伪装,微微蹙着眉打开了玉兆,一瞬间就弹出了许许多多的消息,响个不停,有彦卿的,符玄的,星的,以及丹恒的一句“还好吗。”


景元因伤在身长时间站着会头晕,严重了会晕倒,所以他徐徐趴到了刃的床上,在头下垫了一个纯黑色的枕头,伸展了一下筋骨,舒服了不少。


动了动手指,又看了看消息的内容,大部分是焦急的询问和关心,小部分是一些策士们汇报的工作以及无聊的骚扰短信。


思索之下,景元趴在床上点开了符玄的消息。


「符卿不必着急,我并无大碍。」


「景元?」


「你去哪里了,穷观阵为何也算不出你的下落?」


「说来话长,符卿现在若是有难决之议可以让我参谋一二」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在哪儿?」


「星核猎手的家。」


「……」


「解释一下?」


「被星核猎手绑架了。」


「……这很长吗?」


「算了,他们对你做什么了吗?」


「暂时没有。」


「我会尽全力追踪信号发出位置,你在结果之前先活着。」


「哈哈,那我就先谢过符卿了。」


景元结束了这次谈话后,紧接着又去关心了彦卿的伤势,接通视频的那一刻彦卿激动到模糊,他告诉景元神策府最近已经掀起了风言风语,说将军可能已经遇难了。


“这倒也怪不得他们。”景元好笑道。


“将军,您现在安全吗?需要彦卿去接应您吗?”


“我现在很安全,”景元打算编个谎话骗彦卿,“为了调查丰饶的下落,我不得不不告而别,抱歉。”


“将军……”彦卿委屈巴巴的,少年没了往日的傲气,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蔫儿蔫儿的,像是枯黄的叶儿一般没精神气。


“好了,彦卿,一切听从符玄的安排,知道了吗?”景元语气缓和,小孩儿就是粘人,多哄哄就好了。


“嗯,彦卿知道了。”彦卿乖乖点头,“将军,今日我遇见星核猎手了,他的手里还拿着您的玉兆!彦卿办事不力,没能拿下他……将军,为什么玉兆又在您的手里了?”


“嗯——我把星核猎手打跑了。”


“真的吗?!将军真厉害!”彦卿星星眼都快冒出来了。


景元笑盈盈地说了些描述当时画面的话,彦卿越听越兴奋,越听越兴奋,最后在景元说:“他招架不住,便慌忙逃走了。”后,彦卿激动地提起了身边的剑,说:“将军!我这就去练剑!”


之后便挂断了通话,跑去外面练剑了。


景元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讲故事的功力还没有退步,小孩真好骗。


“深陷敌营,你似乎很开心?”


是刃的声音。


景元几乎能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坐在了床上。


“我该称呼你什么?”景元疏离地说,看向刃的眼神中眸光一闪而过,“星核猎手,刃,还是——应星?”


“随意。”刃淡淡道,“伤未痊愈,便去找了丹枫的后世,你是嫌命太长了吗?还是说,你想白珩了?”


“我只是做了我的分内事,持明族居于罗浮,若是建木的封印因持明族的内斗而动荡,罗浮短时间内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景元轻描淡写,完全略去了自己当晚伤口疼的睡不着觉,血水流了一地的惨状。


“冠冕堂皇。”刃忍不住嗤笑,“你不过是念着你和丹枫的旧情,带着私心去庇护丹恒。你的责任和你的私心,你权衡的了吗?”


“我与丹枫曾为挚友——”


“挚友?”刃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直接打断了景元的话“如果他也视你为挚友,他便应该在掀起饮月之乱时考虑为他善后的是你,更不应该逃避自己的罪孽,拒绝堕入轮回之道。”


刃近乎嘲笑揭开了景元心中的伤疤。


“你身为罗浮将军,却帮助曾使罗浮陷入恐慌的罪人,”刃双手抱胸靠在门槛上,“身为巡猎的令使,命途中的‘复仇’,你难道忘·了·吗?”


“我们或许不应在这件事上投入过多的讨论,刃。”景元偏过脸去不再去看刃讥讽的眼神,心脏不由的抽痛了一下,“身份与立场,我会因这两者做出不同的选择。”


刃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门外传来了优雅的女声打断他们之间剑张弩拔的的谈话。


“打扰了,二位。”


卡芙卡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探究微笑着说:“艾利欧说,明天需要我们出任务,在蒂斯濯星,一颗居住民崇尚毁灭的行星。”卡芙卡又看向景元,“把将军也带上,今晚记得早些睡。”


蒂斯濯星,景元听说过。


《星际报》中曾记载,蒂斯濯星崇尚毁灭星神纳努克,多次将途径蒂斯濯星的战舰或行商舰击落,吞噬有机星球若干,无故攻击星球中的非原住民多次。


是在全宇宙背负骂名的星球。


“对了,”刚要走开的卡芙卡又转过身,脸上的笑垮了一点,“萨姆准备了晚餐,虽然……不美味,但可以填饱肚子,希望二位务必前来。”


景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瘪掉的肚子,又抬头看了眼刃,刃也在看着自己。


「不美味是什么意思?」景元企图用眼神和刃交流。


刃目移,拒绝了景元的眼神交流。


之后,饭桌前的景元明白了不美味的意思。


盘中黑胶色的糊状物令他久久不能回神。


闻起来,像是洗洁精加汽油再加没洗干净的泥根顿在一起又加了过量的生抽。


景元想起了星曾经带给自己的咖啡。


他不知道那个咖啡是哪家磨的,但他清晰地记得喝完后的感受……呃,他不想回忆第二次,也不想在今天经历第二次。


“……游戏还剩一个成就,我去去就回。”


一直沉默不语的银狼缩着脖子想要跳下了略高的餐凳,然而脚还未落地便被萨姆的机械臂托住回到了餐凳上,本来没什么表情的面目难得露出了痛苦。


“萨姆……”


“虽然我不能理解人类的喜好,但我浏览了大量资料,不至于难以下咽。”


萨姆说起这话来平静又透着自信,如果不是能在分量不多的食物中闻到汽油味,银狼也不至于一口也不吃。


卡芙卡镇定品了一口红酒,银狼和景元则小口喝着从罗浮带回来的热羊奶,三人都对萨姆的特色料理保持着观望态度,只有刃面无表情地一口又一口的吞下了疑似萨姆加了汽油的糊糊。


景元的余光瞟到了刃的动作,游神停止了喝羊奶的动作,微微瞪大眼盯着刃的动作像只受了惊的小猫。


事实上,他确实被刃的口味惊到了。


“将军不必在意,”卡芙卡注意到了景元的视线,也明白他在惊讶什么,毕竟银狼来的第一天也被惊的吃不下饭,“阿刃没有味觉,对于食物的印象也只是充饥的东西而已,所以他是我们星核猎手中,萨姆唯一的食客。”


景元看看被自己昧着良心叫做食物的东西,四天不曾进食的他不愿意在这委屈自己的胃,无奈之下他只好长呼一口气,站起身说:“各位,我想借助厨房一用。”


“不行。”刃第一时间站起身反对,“在将军府养尊处优百余年,厨房可经不起两个人折腾。”


景元歪了歪头,带着点坦白的意味说:“将军府没有照顾我起居的人,将军府只有我一个人。”


刃半信半疑,他趁着夜色去过将军府几次,除了在公案前挑灯“夜战”的景元之外没有任何人,他本以为是夜深回家了,没料到是根本没有外人在将军府。


想到这,刃胸口本沉闷的郁结突然松了一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松了一口气,好像多年来堵在心里的疑惑有了答案,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疑惑什么。


萨姆曾说,自己不是人类,刃大概也算不上人类,更像是被仇恨所支配的空壳。


刃不打算反驳这一浅薄的概论,他在百年前似乎是人的,但弹指一挥间,他已经忘了过往。


他的记忆里只有几个模糊的身影,饮月所酿下的罪孽,和那个女人在自己身上刻下的每一道致命伤痕。


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认识景元的,仿佛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是日日拌嘴了,一切都是命运之下的刚刚好。


他又想起来午后白发少年的笑,白发少年并不是多么忙,所以平时常常去工造司讨要些武器的配饰,有流苏麻雀剑鞘磨石……


胸腔中的心脏似乎久违的跳动了起来。


早已不再打造的、颤抖不止的双手,好像也平静了一瞬间。


时光荏苒,如指缝透过的阳光,温热仅仅停留在掌心,你留不住真正的光。


景元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看见刃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住的想笑,不禁问了句:“在想什么?”


刃低着头说:“在想过去。”


他抬起头撞进了景元溢满笑意的眸子。


刃轻叹了口气,垂下眸,声音微不可查:“……过去真是糟糕透顶。”


他又看向了景元:“你算是少有的幸运罢。”

江野_

【all米】穿越进乙游做了女主!可我是直男啊喂!!

  今天恰点不一样的。

米姐姐。嘿嘿。米姐姐。

全文7k➕。

纯属娱乐。

按照一般乙游,持续更新,故事线随机掉落。


   0·

  米洛是一个自认为十分称职的游戏视频二创制作者,保持着每周双更的肝帝速度,依旧优秀的视频质量和治愈的声线收获了一大批粉丝。

  在这平平无奇太阳从东边升起的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周末,他接到了一个新游戏的商单。

  那是一个最近蛮出名的乙女游戏,因为它从内幕测试到正式上线前完全没有透露一点关于男主是四个之外的信息,引起一...

  今天恰点不一样的。

米姐姐。嘿嘿。米姐姐。

全文7k➕。

纯属娱乐。

按照一般乙游,持续更新,故事线随机掉落。




   0·

  米洛是一个自认为十分称职的游戏视频二创制作者,保持着每周双更的肝帝速度,依旧优秀的视频质量和治愈的声线收获了一大批粉丝。

  在这平平无奇太阳从东边升起的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周末,他接到了一个新游戏的商单。

  那是一个最近蛮出名的乙女游戏,因为它从内幕测试到正式上线前完全没有透露一点关于男主是四个之外的信息,引起一大堆网友的好奇。

  而米洛,一个自称是直如钢筋的成年男性,居然成为了第一个试玩者。

  

  “其实我不想接的,”米洛直播跟观众说起,“但它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待会儿下播我去试试这个游戏去。”


  米洛身后放着一个盒子,是甲方寄来的周边礼物。米洛抱过盒子,它跟一般的鞋盒差不多大,打开后里面除了一个更小的盒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

  套娃啊,禁止套娃!!

 米洛一遍腹诽着甲方的抠门,一边打开那个小盒子。

  里面用红色锦布垫着,放着一枚十分精致的金手镯。

  ?。米洛突然想给甲方道个歉。

他拿起手镯仔细看看,颠颠分量。不过,即使再有钱也不会送一个纯金的手镯给玩家吧?

米洛想着,随手带上手镯,伸个懒腰, 准备去洗把脸开始录游戏。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就在这个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周末的晚上,米洛脚一滑,狠狠的摔倒在浴室门口,额角砸在门槛框上,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细长手腕上,金色的手镯缓缓的冒出荧光,金色微弱的光芒点点蔓延,包裹了全身。


“欢迎来到我们的世界。”




“呃……”

米洛捂着脑袋抬起头,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相反,一道阳光温柔的落在他的身上,米洛有些恍惚,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好像坐在窗边,环视周围,竟然坐满了人。

?。

米洛揉了揉眼睛,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还在昏迷。


“好,同学们,这节课就上到这里。”

温柔成熟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米洛循着声音看去。

讲台上,黄发的男人正收拾起课本准备离开。

米洛愣了一下,不是因为他正身处异地,而是那男人的样貌,米洛第一眼看见,脑海中就浮现出一行字。

他好温柔。


米洛甩甩脑袋,他觉得自己应该先搞清自己的处境。但还未等他开始梳理,温柔的声音就再一次传来。

“米洛,来我办公室一趟。”

啊?米洛眨眨眼,那个男人正看着自己,红色的眼睛里是温柔和笑意。

米洛指指自己,男人冲他点点头。

“…哦,哦。”


跟在男人身后,米洛终于有机会思考自己在哪里。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镯子,正微微泛着光。

米洛表情凝重。作为一个老二次元,穿越剧也看过不少,只是没想到曾经幻想过的事情会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果没错的话,他可能穿越进了这个乙女游戏里。

而面前,应该就是第一个攻略对象。


居然是个老师,而且还是个大学老师。


米洛默默在心里问候了一句甲方的亲妈 :你个无良商家!

有这么坑害玩家的吗?


“怎么了米洛?”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进了办公室,这个老师居然是独立的办公室。

“我看见你今天上课就心不在焉,怎么了吗。”

“我…”米洛支支吾吾,他看着面前一脸关切的男人。在男人的身边,突然冒出一个荧光的边框,里面缓缓出现了两个字:红叔。

?米洛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边框。

“红…叔?”

“嗯?怎么了。”男人应了一声,脸上更加疑惑。


米洛愣了愣,就在男人应声的同时,框框消失了。

卧槽。米洛定定神,也是,毕竟这是个游戏,新手提示总会有吧。

“米洛,你今天生病了吗?还好这是在办公室,如果在楼道里你喊我红叔,可就要被以'直呼老师姓名'被惩罚了。”

“哦,哦…”

红叔叹了口气,他从一边整齐的文档中抽出一个文件夹,递过来。

“你上次给我的论文,写的不错,但还是有些地方需要修改,我已经标出来了,你回去自己看看。”

“好,谢谢老师。”

米洛接过,打开文件夹,里面安详的躺着几张纸,文章中红色字迹细细密密的批出一些段落。他看了一眼标题:转基因生物技术安全研究与管理。

?。明明每个字我都认识怎么放一块我就不认识了呢?

米·只会打游戏剪视频·five·洛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红叔端起一旁的水杯,看了眼米洛。

“我只是说,在外面要喊我老师。在这里的话,你不用那么拘谨,洛洛。”

米洛狠狠的抖了个激灵。洛洛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啊救命!!

“好的…红叔。”


红叔勾起嘴角,伸手摸了摸米洛的发顶。

“也不早了,回去吃点东西吧。走读生家离得远,现在还有一趟地铁,晚了就没有了。”

“哎?好、好。”

米洛恨不得夺门而出,但是他恭恭敬敬的举了个躬,才走出办公室的门。



身后,红叔注视着男孩拘谨的背影,轻轻抿了口茶。

米洛。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


我去。我去?米洛走在校园里,看着周边形形色色的人。他还是很难接受自己居然穿越进了游戏的虚拟世界。

而且,他不知道怎么回去。

难道真的要跟四个男人谈完恋爱才能回去??

米洛回想了一下办公室里温柔的红叔。

嗯,也不是不可以。


你在想什么啊你可是直男啊淦!!



虽说是游戏世界里的城市,但是世界上的城市毕竟大都大同小异,公共设施都一样的,米洛很快就找到地铁,而且靠在视野里时不时冒出来的荧光找到了自己要坐的那一趟。

米洛坐在地铁里,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他在原本的世界也算是无牵无挂,但是他由衷的思念冰箱里的可乐和零食。

还有电脑里的游戏存档和原本想要退款的垃圾游戏。


到站了,米洛起身正准备离开,突然原本站在他身边的妇女倒在了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

米洛慌忙蹲下。“大姐?你没事吧大姐?”

妇女呻吟着,脸上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着。

我吐了。

米洛也很痛苦,他刚来这个世界不会就遇上碰瓷了吧!!

周边的人的视线都被米洛这边的动静吸引,并且开始议论纷纷。

随着低声议论的声音逐渐多起来,米洛越发焦头烂额, 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把她扶起来。”

突然,米洛的耳边出现了一个清冷的声音。

他来不及思考是谁,只是按照指示把妇女扶到座位上。

身边好像有人蹲了下来,一双修长的手进入米洛的视线,米洛偏过头,看见一双冷峻的湛蓝色眼睛,那人戴着金框的眼镜,细碎的刘海遮住了眉毛。

米洛眨眨眼。

好帅啊。


那人偏头看了眼米洛,有些诧异。

“看我干什么,找工作人员去。她有心脏病,要马上送去医院。”

“啊?哦!”


妇人被匆匆赶来的列车员带走了,米洛看着列车员远去的背影,想感谢一下刚才伸手相助的人。谁知,米洛还没来的及感谢,那人就先敲了敲他的脑袋。


“你怎么还这么傻,米洛。”

?。帅哥我们认识吗帅哥?

米洛眨眨眼,只见那人蔚蓝色眼睛中的冷峻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含笑的眼眸。

“昨天还在我的诊所见过,今天就不认识了?矮冬瓜。”

米洛闻言,瞪着眼睛看那人。那人身边冒出一个蓝色的框框:badcen。

一段不属于米洛的记忆突然涌现出来,白色大褂里黑色的高领毛衣,衬得那人的皮肤更白亮,蔚蓝眼眸垂下,那人摘下眼镜笑看他。

“小感冒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米洛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一句:“爬,你个高坚果!”

badcen似乎已经料到他会这么说,毫不在意:“我刚下班,要我顺路送你吗?”

米洛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你不也坐地铁,你怎么送我啊?”

cen耸耸肩,“陪你走回去,不算是送吗?还是说你不想跟我一起。”

“我没有…”米洛撇嘴,有帅哥陪着回去,何乐而不为呢!


出了地铁站,天已经有些昏黄。

米洛其实不知道自己住哪,不过这个cen应该是知道的,于是米洛就放开心跟着他走。

跟在cen身边,米洛头脑风暴开始思索如何快速把身边这个帅哥攻略了,提前完成任务。

米洛想了想,开口道:“那个…cen?”

“怎么了米洛。”

“你今天…工作辛苦吗…?”米洛有点艰难的开口问道,他综合了自己有限生命里看过的所有爱情片,终于找出一条他可以用的:嘘寒问暖。

cen的表情有些诡异,他伸手摸了摸米洛的额头。

“你…你感冒还没好吗?”

要不要这么真实啊喂!米洛愤愤的扯下cen的手,“关心你还不行了是吧!”

cen收回手,捻了捻指间,轻轻说了声:“…也没发烧啊。”

“你吗。”

cen这才笑了笑,“不辛苦,谢谢关心。”

“…这还差不多。”


又走了一段,他们停在一栋公寓前。

“到了。”

米洛抬头看了看这栋楼,他不知道自己要是开口问cen自己住几层会不会被他抓回诊所做全身检查。

“嗯,那我,先上去啦?”

cen点点头,冲米洛挥挥手。


米洛硬着头皮走上楼梯,还好这公寓是独栋,走错了楼那才真是尴尬。


cen看着那个身影冲上楼梯,轻轻叹口气,摘下眼镜,放在衣角擦擦,蔚蓝眼睛里闪着一丝诡异的光。

米洛。

他轻轻的念叨着这个名字,知道那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

于是他转身离开。



明天见,米洛。


3.


米洛冲上楼梯,一口气爬了三楼,才想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住几楼。

米洛站在楼梯间,无语凝噎片刻,看向楼梯间的窗户,向外望去。

却看见cen的身影,正沿着他们来时的路返回。

原来不是完全顺路吗。米洛想。

长得好看又温柔,这样的对象去哪里找啊。


还没等米洛感动完,突然有人出现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

米洛身体一僵。

谁?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回头。


却看见一个俊郎的少年,正凑头到他身边。

米洛惊叫一声。

那少年也被米洛吓了一跳,而且叫的,比米洛声音还大。

“啊!”

“啊!!!!!!!”


米洛冷静下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他居然有一对猫耳朵。

眼睛一黄一紫,却仿佛镶嵌了宝石。


“你你你你干嘛啊!!”

“你还问我干嘛!”少年平复了心情,看起来很生气。“你大晚上的不回家,我来找你你还吓我!!”

“我哪有吓你啊!!”米洛愤愤不平,“明明是你走路没有声音吓到我了!!”

那少年仿佛看智障一样看着米洛。

“你见过谁家的猫走路有声音的。”

“哦,那确实。”


米洛看着少年身边蹦出来的紫色框框:黑猫。

这个游戏居然还有这个设定??


黑猫见米洛发愣,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咩洛?”

“嗯?怎么了。”


“你今天出去一趟把脑子弄丢了吗?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

“你吗。”

“嗯,看起来应该没事,走了回家!”


米洛跟着黑猫走进电梯,眨眨眼。

他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儿。


米洛感到手腕一阵温热,低头一看,手镯正微微的泛着光。

米洛伸手摸了摸,手镯的光消失了,眼前却浮现出一行字。

“黑猫:你的竹马兼合租室友,身份是游戏主播。”


哎呀,同行啊。

不过这东西居然是这么用的。米洛喜滋滋的摸摸手镯。


“你在干嘛啊米洛。”

黑猫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米洛抬起手向他展示自己的宝贝,“猫猫你看!”


“什么啊?”黑猫更加疑惑,甚至有些惊恐。

“你看不到吗,手镯啊?”

“什么手镯啊,我看不到啊…你别吓我啊米洛…”

米洛见他这反应,顿时了然。

游戏人物是看不见自己的手镯的。

于是他只好将计就计,故作认真的凑近黑猫,举高了手镯,压低了声音。

“猫猫啊…你真的看不见吗…我手腕上带着一个……红色的手镯啊……”


“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我艹我艹啊啊啊啊!!!!”

黑猫一边大叫一边疯狂后退紧紧的贴在电梯墙内,米洛丧心病狂的笑出声,笑得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从惊恐中醒来后知后觉的黑猫黑着脸,在电梯门开的那一瞬间迅速踏出,留米洛一个人在原地。

米洛一边笑一边跟上他,口中还不停哄着。

“哎呀开玩笑的啦,猫猫别生气嘛。”


“我哪有生气,我没有生气啊。”黑猫停在一扇门前,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米洛看着面前口中自称没生气,但却拿着钥匙恶狠狠的往门锁里捅的黑猫,哑然失笑。

“你还是个小孩儿吗猫猫。”

黑猫打开门,回头看了看米洛。

“对啊我就是小孩,小孩不能有脾气吗!”

说着黑猫敏捷的闪进门里,作势要将米洛关在门外。

米洛见状,大事不妙。连忙扑上去扒拉着门,可怜兮兮的看着门里坏笑的小孩。


“我错了猫猫…”


“嗯好吧。”黑猫拉开门,“我放你进来是因为我今天晚上还要直播,你在外面太吵了会影响到我的。”

“嗯嗯嗯,好好,我知道啦。感谢猫猫的大恩大德,没了牙都不忘。”

米洛走进门,心不在焉的敷衍着,目光扫过室内的陈设。


倒是很温馨,客厅的暖光让米洛很快放松了心身。

米洛瘫倒在沙发上,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猫猫——我饿啦——”


已经在房间里的黑猫来开门探出个脑袋。

“饿了也没饭,自食其力吧咩洛。”

“我不想动,我好饿。”


黑猫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关上门。米洛悄咪咪的走近,凑着耳朵去听房间里的动静。

“……”

“晚上好晚上好。”

……


黑猫已经完全开始上班了。米洛突然开始想念自己的直播间。

如果太久没直播的话,粉丝会担心吧。

米洛叹口气,拉开隔壁房间的门,直接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他迷迷糊糊的回想着今天的经历。

温柔的大学老师红叔,可靠的医生cen,还有隔壁那个游戏少年黑猫。

那么,还有一个呢?

剩余的那个会是什么样子。

高冷男神,幽默帅哥?

按照各大乙女游戏的特性,还有一个百年不变的男主设定。

霸道总裁。


米洛开始想象,会是什么样子的霸道总裁。

开着豪车,威风凛凛,一张黑卡甩过来。

“拿去花。”


那还不原地起飞!!


“嘿嘿。”

米洛正沉浸在幻想里,突然,卧室门被人推开。

只见黑猫探出脑袋。

“傻笑什么呢。”

“我…我没有。”

黑猫从身后拿出了什么,扔过来。

“晚上没吃东西就拿这个垫垫肚子,我刚点了外卖。”

米洛定睛一看,是面包和辣条。

“谢谢猫猫——”


黑猫看上去很高兴,头上的猫耳抖抖,哼着小曲回自己房间了。



黑猫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胜利画面,弹幕姬不断闪过夸奖的弹幕和庆祝胜利的礼物。


但他心不在焉。

米洛。

米、洛。



4.


米洛是被闹铃吵醒的。

他艰难的从被窝爬起来,看着完全陌生的卧室,才又想起来自己已经穿越到游戏里了。


本来还在期待一觉醒来能回去,米洛看着吵个不停的手机,叹口气。

做主播可以睡懒觉,当大学生不可以。


米洛强打起精神,准备去洗个脸。

他路过黑猫的房间,悄咪咪的凑近去听他的动静。

游戏的声音还在响,他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米洛自己做视频的时候也会通宵,毕竟有时候灵感来了就停不下来,没有灵感就会彻夜难眠。

他突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于是推开门进去,却看见。


黑猫已经抱着被子睡得一脸安详,只不过他好像忘了关电脑。


米洛叹口气。

果然是小孩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他绝对做一次好事,帮黑猫关掉电脑。

米洛放轻脚步,走到电脑前关掉了正运行的游戏。


好好休息吧,猫猫。


米洛转身离开了房间。

仍然亮着屏的电脑,右下角一个图标不断的闪烁着。


“目标已经出门。”

“收到。”



5.


米洛走到大学门口,却发现那里正人山人海,围绕着什么议论纷纷。


米洛一头雾水。

但是,米·社恐·洛,完全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他绕过人群,进了校园之后,没忍住好奇心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人群里面停着一辆米洛叫不出名字却清楚的知道那玩意儿一定是他这辈子都买不起的车。

车边,有个金发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勾着嘴角看向校园里。


米洛眨眨眼。

霸道总裁?

看起来…蛮帅的嘛。



那人似乎看见了米洛,抬手示意他过来。

米洛一愣。

他在喊我?


那人挑起眉头。

低头摆弄了一会儿手机。


过一会,米洛的手机响了。

他低头看了看,屏幕上显示了名字:撒勾卡慕。

撒勾?傻狗?

怎么会给这么个备注。


米洛接起,只听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喂?”

“米洛洛~”


虽然声音挺好听的。

但是米洛怎么觉得有点娇嗔。


“你看见我了,为什么不过来。”


“我……”

米洛看着那边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缩了缩脖子。

“米洛洛,不要因为我们身份悬殊就自卑。”


哈?


“我知道,让你这么快就接受和我的恋情很难,但是我会等你的。”


他在说什么。米洛逐渐有些无语。


“米洛洛,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我可以……”

米洛忍无可忍。

“你吗!!闭嘴啊傻狗!!”


“干嘛啊~~你怎么凶我啊米洛洛……”


米洛挂了电话。


特么。

这是什么品种的霸道总裁啊喂!!!究极自恋版吗!!!!


虽然米洛挂了电话,不过卡慕好像并没有罢休。

米洛走上教学楼,一路上的人好像都在讨论卡慕。


“校门口那个有钱帅哥……”

“他好帅啊……”

“跟他打电话的是谁啊好羡慕……”

赫赫。


米洛上(睡)完早上的课,顺便遗憾一下今天没有红叔的课。

然后就在校园里看见那辆显眼的车。

米洛突然不想下楼了。


手机叮的一声。

卡慕:不想让我接送你,总可以让我请你吃饭吧。


米洛盘算了一下,得出结论。

人不能跟食物作对。



那辆车不仅看起来华丽,内饰也很花里胡哨。

不过舒服也是真的舒服。


米洛坐在副驾驶如同打团棉花一样腚感到座椅上,扭头看着卡慕慢悠悠的打着方向盘。

这货离近了看,确实很帅。

金色的瞳眸,不在看人的时候总是倦怠的,似乎对什么都满不在乎。但要是看着你,就含上笑意,游离在调戏和认真的界限上。


他的眼睛就好像有魔力。

米洛坐上车,与卡慕对视的那一瞬间,心脏就轻轻一跳。


但很快就清醒过来。

长得再帅也不能掩盖他是个傻狗的事实!!


卡慕的车停在一家酒店前。米洛扫了扫酒店的装潢。

完全就是米洛路过看了眼就不可能进去的类型。

“走吧?”卡慕冲米洛伸出手。

米洛看了一眼卡慕。“不如…我们换一家吃?”

卡慕眉头一挑,“换哪一种。”

“换一家…稍微有点亲和力的。”


“亲和力?”卡慕回头看了一眼富丽堂皇的酒店。

“你觉得我家的饭店没有亲和力么?”


米洛哽住。

“有…你吗。”

“有就对了,走吧。”

“我说有你吗!”


卡慕回头端详了一眼自家酒店的门面。

“还行啊。”

“行什么啊,你这有让平民玩家进去吃饭的欲望吗?!!”

卡慕一挑眉。


“我家酒店从来不是为平民准备的。”

万恶的资本主义。米洛默默的在心里扎小人。

“那那那,那你家这酒店有收益吗。”

卡慕耸耸肩。

“有,而且不少。”

米洛觉得有钱人的世界他永远无法理解。



米洛坐在二楼的窗边,面前的桌子上放满了他叫不出名字的食物。

他握着刀叉愤愤的折磨着看上去好吃又肉疼的牛排。


卡慕见他这模样,抽抽嘴角。

“怎么了米洛洛~跟我吃饭,你不乐意?”

“乐意就有鬼了吧。”


卡慕轻笑出声。

“我可还记得某人之前刮坏了我的车,说干什么都乐意。怎么现在就反悔了。”


?。米洛瞪大眼睛。

他什么时候刮坏了他的车啊淦!!

然后,一段记忆再次涌现。


与今天的车不同,那是一辆深蓝的跑车,车前盖被人剐蹭出一道白痕。

一篇倒在地上的自行车,跪坐在地上的自己,和面前含着看不出意味笑容的男人。

男人向他伸出手。

“你没事吧。”


心里正感动着,伸手欲接,男人却收回了手。

“你刮坏了我的车啊朋友。”


心中顿时没有了任何感动的意思,甚至有点想打他。但是看了看车上的刮痕,还是硬着头皮说。

“对不起,我会赔给你的。”




回忆结束。

米洛很想吐槽这种不早点来的记忆涌现。


“我……”

卡慕看着米洛,貌似很委屈。


米洛低头塞了口牛排。

卡慕凑着脑袋盯着他看。


“干嘛啊…”

“你不是说你干什么都乐意吗。”


米洛放下刀叉,心平气和的问到:“那么,亲爱的卡慕先生,你想让我干什么呢。”


卡慕拿起一旁的红酒,晃了晃。

“我想想啊……”


米洛很想打他一顿。


“跟我结婚。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米洛握紧了手中的刀。

划算你吗啊!!!




6.



大学城。

红叔整理好手中的教案,一旁的手机突然亮了屏。

他拿起来看了看。

眸光一黯。


“我可以拒绝吗,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诊所。

cen取下听诊器,脱下白大褂。

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关掉诊所的灯。


却看见窗台上不知何时被人塞了一封信。

看见那个熟悉的图案。

cen面无表情的打开信封。


信纸被他随意的扔进垃圾桶。


“你做梦。”



公寓。

黑猫站在门口,看了看表。

“怎么又回来这么晚。”


他回到房间,带上耳机,正准备打开直播。

右下角再一次闪烁,尽管他已经忽略了多次。

黑猫扫了一眼,看见那个名字。

这是他一个月来第一次点开。


一眼扫过去。

黑猫吹了个口哨,删掉了信息。


“垃圾信息,垃圾人。”




酒店。

米洛去了卫生间。

卡慕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


一个电话打进来。

卡慕看见那串数字,原本极好的心情跌落谷底。


“喂。”

“…………”


男人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端起酒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

金色的瞳眸竟微微的泛着红光。

“好啊,你动他一下,我剁你一只手。”




——————————————————————————————————————————To be continued 



米洛 危


不知道第一篇故事线你们想看谁呢。

「目前故事线顺序:①黑猫②红叔③badcen④卡慕」

这个合集并入我的主合集啦,因为近期恐怕是真的没有时间写这个系列,但是会写。说实话世界观是确实出了很大的问题,还是我自己脑嗨考虑不周。果咩啦。」

阿冉不想努力了~

【all米】我的室友竟然是omega

*我爬来更文了(揍你,一年半没更好意思)

*哈哈哈我就是最大的鸽子!

*可能会很短,本篇主红米

*all米向注意避雷

OK的话

————————分割线—————————


  

  生活似乎很平静,米洛在cen的帮助下成功融入了alpha寝室,虽然黑猫卡慕会时不时调侃米洛过于娇小的形象,不过,只要能待下去这些都不算什么,米洛想

  

  大约一周的时间,米洛也渐渐和室友们熟络起来,至少能在他们讲话时插上几句嘴了,这样也不错,米洛想

  

  但事实证明,还是米姐姐天真了...


*我爬来更文了(揍你,一年半没更好意思)

*哈哈哈我就是最大的鸽子!

*可能会很短,本篇主红米

*all米向注意避雷

OK的话

————————分割线—————————

        

  

  生活似乎很平静,米洛在cen的帮助下成功融入了alpha寝室,虽然黑猫卡慕会时不时调侃米洛过于娇小的形象,不过,只要能待下去这些都不算什么,米洛想

  

  大约一周的时间,米洛也渐渐和室友们熟络起来,至少能在他们讲话时插上几句嘴了,这样也不错,米洛想

  

  但事实证明,还是米姐姐天真了

  

  他似乎完全忘记自己是个omega的事实,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有发热期这一回事

  

  “唔,好难受,好热,这是怎么了”

  

  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呢,可惜米洛的心情不那么晴朗,他蜷缩在被子里,身体不停的发着抖

  

  “怎么办?快要不行了,必须……”

  

  他忍着燥热感翻起身,四下看了看,发现寝室没有一个人,这才安心下床,去柜子里翻找药剂

  

  “怎么会……居然……”

  

  “居然已经只剩一颗了!”

  

  照米洛平常发热,也至少要吃两颗药,再加上他最近无节制的吃药来预防发热,现在两颗药也不够剂量了

  

  “怎么办?怎么办?”

  

  米姐姐好为难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一定会帮他的人

  

  他赶紧爬上床,掏出压在枕下的手机,拨出了熟悉的电话号码

  

  “嘟……嘟……”

  

  “滴”电话接通了

  

  “米洛洛,找我是有什么事呀”

  

  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昂口,我……”

  

  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米洛突然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别着急,慢点跟你红叔说”

  

  昂口的声音渐渐抚平了米洛的情绪波动,米洛咽了咽口水,说

  

  “昂口,我那个……”

  

  他迟疑了一下,红叔有些着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米洛洛你发生什么事了”

  

  “昂口……我,我来发热期了……”

  

  米洛羞红了脸,虽然不是请红叔第一次帮忙,但毕竟是在学校里,这种事这么看都不方便吧

  

  “好的,红叔知道啦,马上给我们家米洛洛送药来,等我一下好么,米洛洛?”

  

  红叔平稳地说道,也确实,米洛许多次药品欠缺时都是他来帮忙补充的,在某种角度上来讲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好”

  

  “嘟…嘟…”电话挂断

  

  红叔叹了口气,我们家米洛洛可真不叫人省心,这样在外面被别的a欺负了怎么办?红叔现在也不知说米洛是笨还是可爱了

  

  等下,

  

  米洛洛应该还没放学吧

  

  所以说……

  

  他现在还在学校里?!

  

  红叔有点窘迫,忘记问寝室号的尴尬席卷了红叔的大脑

  

  “牙白,忘记问是哪个寝室的了”

  

  此时的红叔已经到了寝室楼下(补充:a,o寝室是对着的,中间隔了一个大花坛)他向o的寝室楼上望了望,还是不敢上楼,毕竟a私自闯入o寝室可是要受处分的

  

  红叔想了想,还是决定给米洛再打个电话

  

  “嘟”电话接通

  

  “红叔……”

  

  未等红叔开口,米洛便出了声,声音有些虚弱,甚至可以说细小了,但……怎么有种让人血往上涌的感觉?!(昂口:牙白,危险)

  

  红叔甩了甩脑袋,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些,对,今天自己是来送药的,要先让米洛的身体好起来,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话上

  

  “米洛洛,你在几楼啊”

  

  “……”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

  

  “米洛洛?听得到吗?”

  

  “昂口……我在a寝”

  

  “啊,那门牌号……”

  

  “等等,你说什么?”

  

  “你在a寝??!”

  

  

  【鸭,拖更一年多了真的很抱歉馁,感觉好像也没多少人看就一直拖了hhhh,如果喜欢的话,本鸽子会一直加油滴!!!】

  【后面就偏日常了,如果有什么好的灵感可以在评论区分享给我哦(最近没什么灵感写不出来)qwq】

  【其他没出场就不打tag了🌹🌹🌹】


你完全不睡觉是吗

海赛的歌剧主题明信片,cp30场贩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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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

合租的对象是前任们怎么办(1)

*All米!!

*cp:慕洛,猫米,cen米,红米

*羊入虎口

*一群腹黑lspx憨憨可爱乖乖米姐姐

*私设如山

*沙雕文学


那天米洛正在租房子的平台上找房子,其中有一个令他十分心动,“每月3500有人做饭和打扫卫生卧槽这也太好了吧”米洛点开窗口询问大概,确定明天去合租房子。


第二天米洛如约而至的敲了合租的房门,推开门一看米洛人傻了。


“救命前男友!!!!”米洛在心里咆哮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诶,是米洛啊”卡慕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什么?卡慕你说啥”红叔听到这一声米洛从客厅走过来。


这还他妈的俩个前...



*All米!!

*cp:慕洛,猫米,cen米,红米

*羊入虎口

*一群腹黑lspx憨憨可爱乖乖米姐姐

*私设如山

*沙雕文学



那天米洛正在租房子的平台上找房子,其中有一个令他十分心动,“每月3500有人做饭和打扫卫生卧槽这也太好了吧”米洛点开窗口询问大概,确定明天去合租房子。





第二天米洛如约而至的敲了合租的房门,推开门一看米洛人傻了。




“救命前男友!!!!”米洛在心里咆哮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诶,是米洛啊”卡慕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什么?卡慕你说啥”红叔听到这一声米洛从客厅走过来。




这还他妈的俩个前任???米洛心里欲哭无泪想逃却逃不掉。


他逃他们追他们全都插翅难飞(bushi)



“进来呀米洛”卡慕冲着米洛笑。



“c !!!你个狗!!”二楼传来一阵声音。


“这……这是?”


“嗷是黑猫不用理他”卡慕拎过米洛的行李箱说


“什么?????!”




米洛OS“我跟我的前男友们合租了啊啊啊啊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我立马螺旋死亡救命”




卡慕带着一脸视死如归的米洛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以后这就是你的啦,怎么样呀米洛”




“挺好的挺好的”米洛被卡慕这样面带微笑的看着属实有些不适应。



当初分手可是卡慕先提的,怎么现在装的像个老好人,米洛想到这里在心底白了卡慕一眼。



此时白的肾上楼了“米洛???”



“???!!!!肾!?你怎么在这里”


“合租房子呀怎么了米洛,你也是合租的嘛”


“是的呀肾”



当初米洛因为要去别的城市发展和白的肾一刀两断各自安好,因为米洛不相信异地恋,所以觉得怕彼此有了新欢,就提出了分手,当米洛看见肾在这里的时候心底慢慢涌出愧疚感。


卡慕看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有点生气“喂,你俩要唠下去唠好吗?”


白的肾只是笑了笑在擦肩而过时他俩互瞪了一眼。



米洛表面有多坦荡心里的表情就有多扭曲,米洛内心os“哦,合着我交往过得男朋友全住在一起还他妈的全和我合租了,哈哈!针不戳呢以后日子不用过了,鲨了我吧就现在:)”



米洛看着这有点焦灼的场面一时间不知所措说完“那个我先下楼”就一溜烟跑下楼了。



米洛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红叔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而红叔先开了口“米洛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昂口”


红叔笑了笑“还是没变啊傻孩子”



米洛一时间不知道红叔话里的意思,只是干干的笑了一下。


米洛只知道大脑在说救救我,救救我,尴尬死我了尴尬死我了。


…………


晚饭时间黑猫终于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看着已经在桌子旁边坐好的大家便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等黑猫坐下看了看周围的人才看见米洛来了,“卧槽米洛你怎么在这”黑猫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个猫猫我是最后一位合租的”米洛看着黑猫回答他。



“卧槽”黑猫睁大了眼睛“不是刚刚来新人你们几个怎么不叫我,想私吞啊”黑猫不瞒的看了看旁边的几个人。




“黑猫大少爷在楼上玩的不亦乐乎要不是吃晚饭也不会下来吧,我们哪敢叫您啊”红叔阴阳怪气的回他




“是啊黑猫,小新人这么可爱当然想私吞啦”卡慕依旧是笑眯眯的和黑猫说,米洛总觉得这笑容不怀好意。




“那个大家先吃饭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米洛的声音响了起来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纷纷都拿起筷子吃。





“米洛,吃!”红叔夹给米洛一大块肉,“谢谢昂口”米洛看着碗里的大肉说。



黑猫“戚”了一声拿勺子舀了一勺麻婆豆腐放进米洛碗里“多吃点”,黑猫的声音十分的用力。




白的肾夹了一块拔丝地瓜放进米洛碗里“吃点甜的”



米洛内心OS“nmbwcnmm你明白我宠你们吗,我吐了真吐了这饭没法吃真没法吃”



米洛把碗端起来“别给我了你们也吃啊碗里装不下了”米洛看着自己的碗有些茫然。


“那既然米洛的碗装不下了那我就喂给你吃吧”卡慕直视这米洛。




“这不好吧”米洛有点想拒绝,“他们都给你夹了,我为什么不能呜呜呜呜呜呜”卡慕装作哭泣的声音,除了米洛剩下的几个男人在心里已经吐了几回了,但米洛看不了卡慕那样只好顺着卡慕“行吧就一次奥”




卡慕听见米洛这么说立马笑盈盈的其他人则是黑了脸,米洛轻轻张开嘴看着卡慕筷子上的鸡蛋送入自己嘴中,米洛本不想自己的口腔碰到卡慕的筷子但卡慕恶劣的把筷子摁了摁米洛的舌头。




米洛顿时脸就红了卡慕心情大好差点就要当场跳个舞了。


但米洛却感受到了其他人眼神的炙热。



米洛:本人已去世,没事请勿打扰。


————



终于晚饭过去,今天是白的肾洗碗。



“那肾我先帮你把这些碗什么的放进水槽吧”米洛对白的肾说,“好呀米洛”肾看着米洛笑了笑。


当米洛把最后几个盘子放进水槽里时白的肾突然出现在米洛身后双手撑住两边的大理石板,米洛看着水槽里的盘子和身后传来的温热,米洛心里暗暗想:我这是被壁咚了??


白的肾凑近米洛的耳朵说“回来了,就别想逃了”






我好菜dog

在线球一个喜欢

么么啾

ps:合租房子不是目的就是老坏批引#诱而已



释然但是暑假版

  没想到一年这么快就过去了,去年中考还历历在目(闭目)现在已经是被期末考试逼疯的高中牲了

  没想到一年这么快就过去了,去年中考还历历在目(闭目)现在已经是被期末考试逼疯的高中牲了

疯子先生

【UltraSeven56周年60h-来自星星的礼物Ⅰ 3:40】星光一闪,你爹变小

#今日第一棒,参上!

#省流:超人阿零一个许愿把爹变成小婴儿了

#内含70父子与奥特家族全员亲情向、UFZ全员及其他成员友情向

#56周年快乐——时间过得好快啊……

#请注意:本文世界观的该宇宙目前处于和平期,战士们也要休假的,是纯正合家欢

#角色属于圆谷 OOC属于我

#下一棒:@再吃亿个蛋挞 

————————————————

  “啊,有流星哎小赛罗!要不要许个愿啊?”


  那是UFZ全员一次平平无奇的出完任务回来的路上所发生的事,正在抱怨这次完全没打爽的红莲火焰突然指着另一边正在往某处飞去的流星群问道。


  而当时正苦恼回去后又会被老爹怎...

#今日第一棒,参上!

#省流:超人阿零一个许愿把爹变成小婴儿了

#内含70父子与奥特家族全员亲情向、UFZ全员及其他成员友情向

#56周年快乐——时间过得好快啊……

#请注意:本文世界观的该宇宙目前处于和平期,战士们也要休假的,是纯正合家欢

#角色属于圆谷 OOC属于我

#下一棒:@再吃亿个蛋挞 

————————————————

  “啊,有流星哎小赛罗!要不要许个愿啊?”


  那是UFZ全员一次平平无奇的出完任务回来的路上所发生的事,正在抱怨这次完全没打爽的红莲火焰突然指着另一边正在往某处飞去的流星群问道。


  而当时正苦恼回去后又会被老爹怎样唠叨的赛罗也因此做出了在不久后令他非常后悔的决定:“嗯?啊真的……那就许一个吧!”


  希望我回去后老爹不会因为我忘记打电话训我…如果可以的话不会冲我唠叨是最好的,拜托了流星实现一下吧谢谢你…


  “好,走吧!”“噢!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嘛!”“看来是个不错的愿望呢。”“总感觉是与赛文先生有关的愿望啊。”“嘘,詹奈,不要说。”“喂我听得到哎!!”


  一帮人就这样吵吵闹闹地回到了基地,可还没等赛罗将身上的披风收起来就收到了来自雷欧的紧急通讯,吓得他把披风随手甩到詹伯特怀里后就忙冲过去点开了视频通讯,其他人也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围过去查看是怎样的紧急事态。


  画面一接通,引入他们眼帘的便是难得面露惊恐的雷欧,其背景是充满喧哗的奥特竞技场,他在赛罗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的那一刹那就慌忙呼唤道:“赛罗!快回光之国!你父亲他——”


  “雷欧前辈!我包好了!”一位年轻的学员弓着身体在其他学员的簇拥下急匆匆朝着他跑来,怀里还抱着一枚用红披风裹成椭圆形的东西,雷欧咬咬牙,为了让赛罗看清楚并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他直接将光屏对准了那个看上去还在蠕动的椭圆形物体。


  那是一个和赛文几乎长的一模一样的小婴儿,可不知为何没有被育儿胶囊保护着,即使有着数道叠加起来的防御光线在替他吸收来自等离子火花塔的光,可因为没有胶囊保护的缘故导致那孩子的状态看上去异常糟糕,小小的身体不停地在那令赛罗眼熟的红披风中挣扎着。


  雷欧在将孩子匆匆给他看了一眼后便迅速开口催促其他人:“快送去银十字找护士们要胶囊!速度快!”


  “是!!”年轻的未来战士们手忙脚乱地将抱着孩子的那位学员包围在中间,试图以肉体做墙给还没有发育出抵抗力的婴儿遮挡来自等离子火花塔的光芒,并保持这种半圆形堡垒的阵型朝银十字冲了过去。


  屏幕对面的几人早已目瞪口呆,赛罗精神恍惚,难以置信地开口:“刚刚那个、刚刚那个是我弟还是…?”


  冲去给希卡利送样本的阿斯特拉正好从不远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他擦擦脸上的冷汗没啥好气地回道:“那是你爹。”


  “…我现在就回去!!!”


  …………不久后,科学技术局,希卡利长官专属办公室。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希卡利捏了捏鼻梁,有些头痛道:“赛罗所许下愿望的那片流星感受到了你的愿望,可它们并没有相关的理解能力,所以干脆就将赛文变成了还不会说话的婴儿,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唠叨你了,某种程度上完美实现了你的愿望。”


  “啊啊啊老爹……都是我的错!!”赛罗快哭了,他看着在佐菲怀里熟睡的婴儿只觉得万分后悔:“我干嘛许那个愿啊…现在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的老爹变回去吗?!”


  “现在你得保持冷静,赛罗,”希卡利勉强安抚着他,这点实在不是他的强项:“办法是有的,不过得耗费点时间,你们还记得在哪遇到的流星群吗?我们需要一些样本好从中提取出让赛文变成这样的物质进行研究。”


  “我记得!”本就因当时鼓动赛罗去许愿结果导致人家父亲变成如今这般的红莲火焰当即打起了精神,头上的火焰都燃得更旺了些:“现在就走吧!我来带路!”


  “好,佐菲!”希卡利一拍手,佐菲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我刚刚已经把消息发给各个精英部门的小队长了,你那边呢?”


  希卡利轻描淡写:“最近正好有员工想研究相关课题。”


  科技局和警备队的组织速度很快,不久后就有几位手持捕捉网的警备队队员和全副武装的科学家赶到了办公室,其中一位还下意识对婴儿化的赛文进行了全身检查,并得出结果:“赛文前辈虽然变小了,但自愈力比平常婴儿要强很多!被光灼伤的地方大概不过几小时就会恢复了!”


  听到这话的赛罗总算是松了口气,随后镜子骑士主动要求作为保镖陪同在捉星队身旁,机械兄弟也自愿留下等待捉星队归来后协助希卡利进行样本研究。


  佐菲腾出手拍了拍赛罗的肩膀进行开导:“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没有人能料到会发生这种结果……如果你真觉得愧疚的话,接下来这些天里就由你来照顾你的父亲,怎么样?我们会给你提供帮助的。”


  赛罗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从佐菲怀里接过那小小的胶囊,无论何时都非常可靠的队长一边轻声细语地指导他如何正确地抱胶囊不会让里面的孩子难受一边观察着胶囊里的情况,而几乎是在赛罗的手刚触碰到胶囊的那一刻,原本还在熟睡中的赛文的眼灯就忽的亮起,直瞪瞪地与自家儿子对上了视线。


  “…果然是父子啊,”佐菲感叹着,“想当年赛文从母亲手里接过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突然醒来吓了他一跳呢。”


  现在也被吓了一跳!赛罗在心中小声尖叫着,身体僵硬地学着佐菲刚刚教的方法怀抱着胶囊,同时下意识开始仔细打量老爹如今的模样,婴儿的小脸还没有完全长开,可从轮廓就能看出是个模样俊俏的主,脸颊上带着明显的柔软肉感,眼灯也只能隐约看到小幅度的边角,整体看着就是圆溜溜的,无论是脑袋还是眼睛都是如此,完全看不出长大后那威严的模样。


  “……好可爱…”他小声呢喃着,用手指隔着胶囊描摹那张年幼可爱的脸,完美错过了原本一脸欣慰并掏出光屏打算记录美好瞬间的佐菲那突然变化的脸色。


  “佐菲,这什么情况。”


  赛文不明白,明明他只是应了泰罗邀请带着雷欧去奥特竞技场给年轻的弟子们做示范,突如其来的疼痛与晕眩感就让他失去了意识,再睁眼时入目的就是自家儿子那张放大的脸,吓了他一跳。


  不过不得不说长真俊啊,随他老子……不对这到底什么情况,再扭头一看,噢,佐菲在那边摆着张傻脸,用奥特感应问一下。


  于是刚刚还在感慨不愧是亲父子的佐菲就这样措不及防接收到了来自赛文的奥特感应,吓得他险些把光屏飞出去,也幸好他那还抱着胶囊玩描边的大侄子没注意到他崩坏的表情,不然把人小孩吓得下意识跳起来不小心把胶囊当头镖一样甩出去就完蛋了……


  在佐菲绞尽脑汁好一通解释之后,赛文终于勉强接受了自己如今变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甚至可能会被鸡叼走的小婴儿的事实,并忍不住在感应里抱怨起这都什么怪事,顺便抓着佐菲问了句:“我真的有那么唠叨吗?我觉得应该没有…吧?”


  所以为什么连你自己都犹豫了啊?佐菲无奈地仰头看向科技局充满故事的天花板,决定贴心地帮自家三弟一把,谁叫他是高高在上的哥哥呢。


  “赛罗,”他轻轻拍了拍赛罗的肩膀,被叫到名字的小孩刚疑惑地抬起头来就听到对方接下来的话:“你觉得赛文的唠叨很麻烦吗?”


  “啊、不是……也不是那样…”


  他下意识再次低头看向怀里的婴儿版赛文,对方正无辜地睁着那双大眼睛瞅着他,仿佛是在问他为什么不敢说出实情似的,佐菲微笑着温声安慰道:“别担心,你父亲现在是个小婴儿,不懂这些,有什么话放心大胆说吧。”


  虽然等他长大后就懂了,此长大含双重意思。


  对此毫不知情的赛罗稍微扭捏了一下,最终还是在佐菲鼓励的眼神中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老爹念叨我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毕竟这也是老爹关心我的表现嘛…但是……就是…”


  他的脸稍稍发红,佐菲淡定地屏蔽了赛文传来的那句“我儿子好可爱”的惊叹声,用温和认真的目光直视着这位害羞的年轻人,这无疑给予了他接着往下说的勇气:“就是!老爹老是在我朋友和后辈面前训我,这让我感觉超——丢脸的!嘛……虽然他们也不在意吧,但真的好丢脸啊?!”


  原来如此,是少年人的面子和自尊问题……佐菲想,这可能还是他的错,毕竟赛罗现在的顽皮性子起码有三分之二是源自于年轻时的赛文,而那个时期无论是佐菲还是曼都是那种将他逮捕归案后直接在原地开训的性子,有时候是在开完家长会后的学校、有时候是在公园的树下、有时候是在变得一团乱的家的大厅或者房间里……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赛文对于训话的场景这点没有任何注意,因为当时的佐菲和曼就是直接在他的犯案现场揪着他训的,而他本人又是个随心所欲不在乎别人视线的主,所以在训赛罗的时候就完全没注意场合和孩子本身的心情。


  “抱歉,赛文。”意识到这点的他在感应里向赛文道歉,听完全部的赛文在沉默一会后回了句保证:“我以后会注意场合的。”


  佐菲既欣慰又无奈,最后决定去逗一逗还在害羞的小孩:“那你会因为他太唠叨而讨厌你父亲吗?”


  而赛罗则险些被这问题惊到蹦起来,幸好佐菲抬手给他拦了一下不然他真能表演一蹦三尺高:“啥?!呃!我是说…才不会!我讨厌谁都不会讨厌我老爹的吧?!”


  他义愤填膺地把手里的胶囊抱得更紧了些:“他可是我赛罗奥特曼的老爹啊!佐菲队长真是的,别在我现在年幼无知的老爹面前说这些,万一他听懂了怎么办啊!”


  哎哟,逗过头了。佐菲再次熟练忽略了赛文传来的“赛罗我的宝贝儿子我的骄傲爸爸永远爱你”,转而开始安慰起被自己一不小心逗炸毛的小孩,哄了半天赛罗才“勉为其难”地原谅了他,代价是等赛文恢复后要给他放三周假。


  “你觉得赛罗会喜欢游乐园吗?”“自己去问啊。”


  总而言之,赛罗奥特曼,奥特赛文的儿子,宇宙最强肉体拥有者,五千九百岁的少年英雄就这样拥有了一张年轻爸爸体验卷,并主动报名了育儿知识补习班,由远在友星支援伤员的奥特之母作为讲师。


  “首先,小宝宝是可以在家里自由行动的哦,因为我们光之国的建筑大多数使用了一种特殊的收光材料,这样的话更有益于夜间休息和让刚出生的宝宝们居住,所以赛罗你回家后可以把赛文从胶囊里放出来,把他放到有毯子或者其他柔软的东西作为铺垫的地面或者有障碍物的沙发上。”奥特之母温柔的声音自光屏中传出,听得抱着胶囊认真上课的赛罗连连点头,同时还运用奥特念力操控着纸笔写下一条条笔记,若是让当初教他的文化课老师们看到了肯定会欣慰到落泪。


  “啊,对了,因为赛文现在变成了小宝宝,而我这边又忙的走不开……所以到时候赛文的进食可能得麻烦赛罗你将他的额灯对准自己的计时器,以此让他直接汲取光能了,或者你可以叫你的叔叔伯伯们来帮忙带一带,大家肯定都很乐意的噢!”


  “好的,军队长!啊,诞生……”赛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要怎么知道老爹…呃…小宝宝吃饱了没有啊?”


  玛丽掩唇轻笑:“呜呼呼…安心吧,如果小宝宝感觉自己吃饱了的话会自己爬起来或者直接翻身离开噢,到时候赛罗你就把他抱起来哄一哄,小孩子一般吃饱后就会开始犯困,很快就会睡着的。”


  这点到是没错,就算精力强大如泰罗,在小时候也是个一吃饱饭就会光速入眠的主,赛文就曾亲身体验过这一点,谁都不懂表弟上一秒还在他怀里呀呀叫下一秒就头一歪灯一熄发出小猪一样的鼾声给他带来的震撼。


  ……愿等离子火花塔保佑他小时候不会打鼾,不然到时候全光之国包括外宇宙都将得到一份从赛罗手中亲自流出的奥特赛文幼年版珍贵打呼合集,光是想想就想换个宇宙生活了……


  缩在胶囊里的赛文默默顾涌了一下,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点的角度继续躺着,原本被高纯度的光灼烧到的地方经过银十字的治疗现在已经不再剧烈发痛,还没有经历过扭断劈砍的右腿现在也不会在过度运动后发疼,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像刚出厂的玩具一样崭新且健康。


  并且日常行动还有“专车”可以躺,还挺爽的……突然间有那么点不想长大的赛文先生如此想道,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现在的样子可以和儿子多抱一会,而且不用担心对方会因为害羞闹别扭之类的原因把自己推开。


  这令许久没见到自家儿子的奥特赛文非常满足,并举起手摸了摸面前的胶囊壁,隔着那透明的特殊材质看向还在专心听课的儿子,发现从侧脸看的话可以看到一丝属于少年人独有的稚气,哎呀,好可爱,不愧是他儿子,真可爱。


  由于赛罗要留下来照顾变小的赛文,佐菲愉快的下令要求他在家休假,有事可以直接召唤奥特兄弟的那种,得知此事的伙伴们纷纷发来贺电,其中有三分之二是想看赛文小时候长什么样的,其他三分之一则是担心他一个人照顾不好孩子准备提供上门服务顺便光明正大看娃的。


  赛罗横看竖看,只能从这些来自不同人不同措辞的不同句子里看出同一个想法:速速将奥特赛文珍贵幼年版照片交出来,有视频更好!


  “……我都不知道老爹你这么受欢迎的啊。”他撇撇嘴,扭头冲着在沙发上抱着他的皮古蒙玩偶学摇摇车的赛文说,而假装自己只是个小宝宝的某人故意摆出一副呆呆的样子扭头看向赛罗,随后就被对方眼疾手快地举起光屏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到手的赛罗邪恶地嘿嘿一笑:“看我用老爹萌死你们!”并进行了一个照片的群发送,不多时他的光屏私信里就充满了“好可爱啊”“所以我能过去你家看小赛文桑吗”“小宝宝可以吃煎饼吗”“[皮古蒙婴儿装]已下单”,看得他得意洋洋,回复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按动着,可能是在炫耀这么可爱的小孩是他老爹吧。


  唉……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赛文叹了口气,抱着皮古蒙玩偶啪叽一声倒在软绵绵的沙发上,之前起的那点想继续当一会小孩的想法现在完全被无聊给彻底打飞了,作为婴儿的他什么事都做不了,连平常略显烦人的工作在此时都显得那般欢乐有趣……


  赛罗的光屏忽然传出了一阵很轻快的铃声,赛文扭头看了眼,发现是泽塔打来的视频电话,赶接通的画面上顿时出现一张非常大的脸。


  “噢!接通了接通了!”泽塔发出一声欢呼,赛文想了想,记起泽塔现在应该是在收工回家的路上,等镜头稍稍拉远后就能看到他身后凑过来的三重小队和大概率是偶遇到的德凯,主打就是个买一送四服务。


  泰迦眼尖地发现了开始往赛罗方向爬行的小宝宝,语调情不自禁地夹了起来:“哎呀表哥!赛文伯伯在往你那边来噢!”


  “啊?!”赛罗一个扭头,忙伸手把朝着他JOJO叫的小号老爹抱在怀里,调整完坐姿后还心血来潮地抓着他现在短短小小的胳膊跟对面互相捂着嘴以免尖叫声吓到孩子的好友们打招呼:“来老爹,跟后辈们说哈咯——”


  “JO——”赛文由着他去,反正看年轻人聊天比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摸娃娃装傻瓜好玩多了。


  “啊啊啊啊赛文大大师傅奥特可爱……”泽塔捧着脸颊小声尖叫,看得出来他已经拼尽全力在压抑自己的声调了,“小小只胖乎乎的,比赛罗师傅之前熬了三个通宵才买到的限量版大大师傅毛绒还要可爱!”


  “喂泽塔!不准说!”赛罗伸手捂住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的赛文的耳朵,故作凶狠地威胁起对面的泽塔,对方嘟哝了一声奥特可怕后便在瞪视中给自己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大概又是他的人间体教给他的一个新姿势。


  “赛文伯伯看我看我,我是泰迦噢!”泰迦乐呵呵地凑到镜头指着自己开始教小宝宝认人,“您曾经还偷偷背着我父亲给我塞糖呢!啊,我父亲就是……”“起开起开!轮到我了轮到我了!”


  风马兴致冲冲地把泰迦往下压,对着镜头做了个耍帅的姿势:“哟赛文前辈!我是风马!之前有受到过您的关照…喂泰迦你别乱动啊!”“风马才是!从我身上下来!”“啊啊前辈们不要吵架啊…”


  泰塔斯淡定地接过了光屏,其身后是开始打打闹闹的泰迦跟风马,以及一只试图劝架的德凯,沉稳的贤者温和地看向窝在赛罗怀里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宝宝:“您好,赛文先生,我是泰塔斯,平日里多受您和赛罗的照顾。”“还有我!还有我!”


  比泰塔斯矮了三米的泽塔蹦哒了两下,等贤者贴心地将光屏递过去后便直接把脸蛋凑了上去,原本就闪亮亮的眼灯此刻看上去比钻石还要耀眼:“我是赛罗奥特曼的弟子!泽塔奥特曼噢!大大师傅请不要忘记这点!”


  “喂笨蛋太近了!还有我到底什么时候收你当徒弟了啊?”“哎——明明师傅经常偷偷承认我来着?啊,难不成是又傲”“泽·塔——?”“啊啊,你们两个别在赛文先生面前吵架啊……”


  赛文其实挺乐于看这帮年轻人吵吵闹闹的,毕竟这是充满活力和感情好的象征嘛,所以在听到泰塔斯的劝阻时也只是无辜地歪歪头,发出一声没啥意义的“Jo”罢了。


  不过通宵三天就为了抢自己的限量款毛绒玩偶这事他可是记下了,等变回去就抓着赛罗让他好好睡觉。


  “啊啊啊赛文大大师傅奥特可爱……啊,对了!德凯——!快来快来!就差你没和赛文大大师傅打招呼了!”“啊!马上来!!”


  德凯气喘吁吁地小跑过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冲屏幕对面扬起笑脸:“赛文哥哥!我是奏大!明日见奏大!现在变身的这个奥特曼叫德凯噢!”


  “你说这话小孩子哪听得懂啊。”而且谁准你叫我老爹为哥哥了啊德凯!!赛罗偷偷咬牙切齿,完全想不通自家老爹什么时候和德凯拉上线的,甚至关系还好到开始以兄弟相称,可恶


  德凯嘿嘿笑着,又说下次要给赛文哥哥多带几包他们明日见屋特产的煎饼,泽塔蹭过来说遥辉也觉得好吃所以他想带给艾斯哥哥尝尝,最终发展成了明日见屋煎饼限量贩卖会,一帮未来充满希望之光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煎饼能不能做成水果味的,以及小宝宝到底能不能吃煎饼当磨牙。


  哎呀……年轻人呐……


  赛文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变小后的身体顺从地遵循了婴儿一天要睡大半天的生物钟开始催促他睡觉,注意到这点的赛罗让小伙伴们继续唠嗑,自己则把小孩抱起来回到了赛文的房间,并特地用床上的毯子和枕头做了个椭圆形堡垒防止小孩翻身把自己滚下床去,赛罗有些不好意思地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的脸,将被困意侵占感官的小宝宝放进了堡垒里。


  “晚安,老爹……”


  赛罗一想到说不定小时候老爹也曾经这么对待过自己,脸就情不自禁涨得通红,忙跑去洗了把脸就下楼继续和伙伴们聊了起来。


  而等赛文一觉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张大脸盘子正围在自己身边,一双双金灿灿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自个,尤其脑袋旁边长了角的那个目光最为热切,但凡躺在这里的是个普通婴儿都会被这阵仗吓得号啕大哭。


  但赛文不是,他就是个套着婴儿壳子的成熟的一万七千多的成年战士,只见他面不改色地呸了一声,把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进来的奶嘴给吐了出去,这一举动使泰罗捂住心口发出一声悲鸣:“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有卡通版赛文哥哥头像的奶嘴!”


  很好,泰罗你给我等着。赛文咬牙切齿地被佐菲抱了起来,还被对方很坏心眼地戳了戳鼓起的脸颊,示意他看看自己现在的打扮。


  “你好呀,”他语气带着十成十的笑意,甚至还甩了甩赛文头上的粉红色兔耳朵:“粉红小兔子——”


  杰克得意洋洋地双手怀胸:“我就说我挑东西的眼光没错吧!”


  曼无情揭穿:“那一开始要拿荧光绿的人是谁?”


  很好等我恢复了你们除了艾斯都别想跑。被最乖巧的弟弟抱到怀里额灯对胸灯汲取光能的赛文狠狠给这帮看热闹不仅不嫌事大还要亲自下场加柴火的兄弟每人记了一笔,随后才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自家儿子到现在都没蹦出来,难不成是又出门了?


  艾斯正好在此时感叹起来:“不过说实话,赛罗那孩子对养赛文哥哥这件事的热情真高啊…一大早就跑出去说要去找适合小宝宝玩的东西了,我还在他身后喊了一嗓子让他不要买太多不然赛文哥哥变回来后不好解释,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赛文顿时就不受控制地想起赛罗光屏上曾经蹦出来的那一堆看着幼稚中似乎还有点好玩的幼儿玩具,尤其是那个有着赛罗外表的大型幼儿安抚抱抱玩偶,光是看着就觉得可爱。


  ……如果赛罗没买的话就等变回去后偷偷买一个吧,放到房间或者办公室里,如果那小子之后又出远门不打电话不回家的话就把那玩意当儿子得了!!


  “……赛文。”刚刚就已经偷偷用奥特感应进行链接的佐菲情不自禁地传了句话:“你是不是……思维也被幼化了?”


  ……沉默,是今天的佐菲与赛文之间的奥特感应,“完了,”赛文沉痛回应,“能不能把我再带去希卡利那边看看,我的脑子可能也受影响了。”


  “你觉得希卡利发现你其实还有记忆并把这事告诉赛罗的几率为?”“百分之九十九,行了不用去了我自行自愈。”


  就在他俩这个相互扯皮扯的正起劲的时候,因天生长了对奥特天线而对光粒子波动颇为敏感的泰罗困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长角:“哥哥们,你们谁背着我说小话呢?”


  “是隔壁的人吧?”艾斯并没有在意这些事,而是有些生疏地在曼的指导中慢慢调整着抱自家哥哥的姿势,“我记得这附近除了奥特曼哥哥这样的大学教授还有一些是科技局的科学家来着,应该是不想吵到家里人所以干脆用奥特感应对话了吧。”


  泰罗又摸了摸自己的奥特天线,对于艾斯的话深信不疑,并反过来俯下身去开始教训起已经有饱腹感的小赛文:“说的也是哎,不过老是用奥特感应进行对话的话,到时候面对面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呢,所以赛文哥哥可不能学噢!”


  艾斯,我们的好弟弟!赛文难得与佐菲在同件事上达成了共识,并在吸收完光能后主动断开了与佐菲间的感应,在自家弟弟怀里挣扎着翻了个身,被抱着躯干部分举了起来落到杰克的怀里,站在旁边的曼乐呵呵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开始怀念当年的初见。


  “当初你们的赛文哥哥也是这么小小只的,见到我还会笑呢,老可爱了,不过吃饱后就开始发呆了,就像现在这样,怎么逗都不笑的,吓得我还以为他小小年纪就面瘫呢。”


  ……感谢小时候的我有发呆的习惯。木着脸被杰克抱在怀里用手指乱逗的赛文如是想道,佐菲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拿光屏再次记录起了美好瞬间,拍着拍着光屏就响起了通讯申请,刚刚还都满脸笑容的众人顿时都严肃起来,一齐凑过去查看情况。


  佐菲看了眼来电人的备注,神情稍稍放松了些许,甚至还带着几丝不舍:“是红莲火焰的通讯,看来捉星计划有成果了。”


  果不其然,连线刚一接通红莲火焰那充满兴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哟佐菲队长!您猜怎么着!那星星是活的,还会动嗨!嘛,不过现在已经被我和小镜子还有您那边的人拿网兜捞着了!咱们马上就回去给您打报告!”


  背景音似乎隐约传来了镜子骑士对他礼仪与礼貌的说教声,红莲火焰胡乱敷衍几下后就啪一声断了通话,看得出来他非常急着想把流星带回光之国进行研究,以此把自家兄弟那身高四十米的老爹给变回来,其背后原因令人暖心,所以佐菲感动地免了他的检讨,并决定赠送一本《与人礼貌交流的注意事项》作为奖励。


  “看来赛文哥哥很快就要变回去了啊……”杰克一边有节奏地摇晃着怀里企图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小赛文一边意有所指道,其他人纷纷扬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赛文两眼一黑,心道要遭,尤其当艾斯一弯腰从床边拿起鼓鼓囊囊一袋子的可爱衣服的那一刹那,一种名为背叛的悲凉感蔓延在他心头。


  艾斯,你也背叛了吗!——这是他陷入熟睡前最后的想法。


  不多时,提溜着一袋感觉就算自家老爹变回去也能解释清楚的毛绒玩具回来的赛罗手指发颤,指着被难得露出一脸灿烂笑容的曼举起来的那只穿着赛罗版毛绒睡衣呼呼大睡的小孩:“……这真是我老爹?”


  “哈哈…当然啦,”曼笑呵呵地将睡得正香的小赛文递过去,甚至难得开了个玩笑:“不然还能是你学会分身后将另一个自己变成毛绒小孩了吗?啊对了,照片待会选几张好看的发给你噢。”


  赛罗慌忙将几乎被打扮成迷你版自己的小赛文抱在怀里,看着曾经强大而帅气的身影变成了如今在自己怀中毫无防备的熟睡着的小巧而脆弱的生命。


  ……当年自己刚出生的时候,老爹也是这种感觉吧?那双温柔而充满爱意的眼睛凝视着当时还在襁褓里的自己,温暖有力的手怀抱着自光中诞生的新生命,就如自己现在这样,带着紧张与无尽的爱意。


  曼看了他一会,忍不住地又笑了起来,他轻声说:“你现在的表情,和赛文当年抱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顿了顿,嘿一声露出了一如既往的肆意笑容,因为不舍得松手所以抛弃了以往必定会有的耍帅式擦嘴角:“那是!毕竟我可是奥特赛文的儿子——”


  “赛罗奥特曼啊!”


  ………………


  “这两天和你儿子相处的怎么样?”佐菲笑眯眯地举着光屏给穿着泰罗同款毛绒睡衣的赛文拍照,已经被兄弟们折腾的完全没有脾气的赛文用感应传了一句:“你觉得呢?”


  “肯定非常好,对吧?小熊座飞过来咯——”


  被迫把小熊玩偶抱在怀里的赛文愤愤地对着空气踢了踢脚,直接爆发小宇宙把文件全批改完让自己提前下班的佐菲队长还在那边开开心心地挑选着下一件奥特兄弟同款睡衣给人换上,美名其曰多留些可爱的纪念照。


  中途同样抱着这种想法光速解决完工作的其他人也纷纷赶来,赛罗便也难得摆出一副成熟姿态开始给自家叔伯们端茶倒水,被夸的时候还得意洋洋地把头一甩,直说是自家老爹教的好,转身去切蛋糕的时候还不忘让他们把照片都传他一份:“我要把它们整合起来拿去当传家宝。”宇宙级的父控如此宣布。


  拿着拨浪鼓的爱迪抬头纠正:“是整理。”


  “好的爱迪老师拜拜爱迪老师。”小兔崽子嗖一下跑没影了,爱迪无奈地冲其他人耸耸肩,又开始摇他的泼浪鼓吸引赛文的注意力好方便大家一边嗷嗷一边拍照,这次的换装秀直到奥特兄弟和新生代的年轻人们的服装都被换了一遍才彻底结束。


  “我觉得还是穿赛罗那一套最可爱。”手里还拿着套狮子毛绒套装的雷欧如此说道,一旁的阿斯特拉还拿着件老虎的在赛文身上比划,见被重新拥有脾气的某人一个翻身躲过去了后只能遗憾作罢,并附和自家哥哥一句:“穿上去后感觉和小时候的赛罗一模一样呢。”


  “毕竟是我老爹嘛!”赛罗乐呵呵地翻着一瞬间被萌照覆盖全屏的私人光屏,赫然成为了全场最大的胜利者——因为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把拍到的照片全发给他了,拿去做照片书起码能做三大本以上——并戳戳自家师傅的胳膊:“哎对了雷欧,给我提供个地方藏光屏呗,免得明天我老爹变回去来发现不对劲,恼羞成怒下把照片给咱清空了!”


  “那我回头给你把光屏塞K76去?”“成!”


  赛文很想爬起来拔下他现在软的像超市棉花糖的头镖砸这俩当着当事人的面讨论如何藏匿装有对方黑历史证据的笨蛋的脑袋瓜,但可惜的是经过一番折腾的他现在已经昏昏欲睡,连个手指头都懒得动弹的那种,某两个心大的主因此暂时逃过一劫,至于之后在自家餐桌上与仰望星空大眼瞪小眼,并最终在一家之主的淫威中含泪各吃了两小块的事,那纯属后期打击报复大成功,是现在的因结下的未来的果,简称后话。


  第二天,因为忙于研究怎么让赛文复原而错过家族团建——指现实版婴儿换装游戏——的希卡利带着令人心碎的黑眼圈与摇晃的步伐进入了赛文的房间,其余人等纷纷坐在楼下等待,赛罗一脸期待地仰头凝视着楼上,等待自家老爹闪亮归来。


  不久,伴随着一阵耀眼的白光闪出,那令人怀念的、带着明显困惑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老爹!”他欢呼雀跃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嗖一下就往楼上跑,希卡利淡定退出房间给他俩腾了个位置,赛文待在房间里正准备发挥自己的演技呢就被自家儿子如脱缰野马般从冲进来把自己扑倒在床上,这使他不用演技都能发出真心实意的惊讶叫声:“赛罗?!”


  “太好了老爹!你变回来了!”赛罗高兴得都忘了之前决定的事,他亲爱的啥都记得的老爹在心中感叹了句果然还是太年轻后便摆出一副困惑的模样:“在说什么呢,什么变回来?……还有,我记得我应该是在竞技场准备给学生们做示范的吧?你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赛罗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了,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的小孩绞尽脑汁开始思考该如何找补,看得赛文忍俊不禁,扭头捂住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好了,不逗你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吧?”他试着把语气放软一些,并小心地伸手拍了拍对面露出惊讶神色的孩子的肩膀,张了张口,还是下定决心问他:“……你这次回来后能待多久?”


  赛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但还是故作镇定道:“啊…那个…等有什么好玩的新任务…再说?”


  “……这样,那……”他假咳一声,稍微有些扭捏,声音也不由自主放轻了些:“……如果有空的话,你想不想去游乐园?就…最近很火的,到处都有广告的那一家,位于TOY1号星的那个。”


  “……哎?”赛罗一怔,眼灯顿时瞪得溜圆:“呜哇老爹居然这么直接……啊不是,我要去!!我要和老爹一起去游乐园玩!现在就走吗?!”


  “啊,等……”“噢噢噢对!钱包纸巾还有背包…啊拍立得!喂雷欧!你记不记得我之前买的那个拍立得被放到哪了?!”


  无辜被cue的雷欧疑惑抬头,认真想了想:“好像是被你放到书房里的收藏柜里了?等等、你怎么突然就要拿拍立得了?”


  赛罗的语气充斥着得意与欢快,他撑着栏杆冲楼下喊到:“因为我要和老爹一起去游乐园啦!佐菲队长——记得给我们批假条!”


  楼下顿时一片嘈杂声,有红莲火焰控诉小赛罗好狡猾的声音,有雷欧和阿斯特拉短暂表示艳羡的声音,但更多的是对于赛文终于直白了一次的欣慰声。


  被众人议论的赛文站在自家就连背影看着都在冒小花的儿子身后,一脸无奈地扶额苦笑,最后欣然决定随他去吧。


  反正就在一个月前他就做好了出行计划,以此保证他和赛罗能够度过一个完美的假期。


  “赛罗,不要忘记带可以录像的光屏,那边晚上的时候会有烟火表演。”


  “知道了老爹!到时候让我来占个好位置吧!”


  ……而当这对父子发现那烟花上的图案赫然是他们两个的毛绒形象并在一众围观群众的“好可爱哦”的欢呼中害羞到落荒而逃时,一定会在缓过劲来后无奈地相视而笑吧。

晚风吹三夜(去世版)

【all麦】重生mikey他只想摆烂(三)

  注:all麦!!!全员oo c!!!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看,你要是被雷到了,可别怪我!

  

  正文:

  

  

  

  

  mikey,有一些疑惑,这好像还没有下课吧?自己逃课就算了,武小道大怎么也逃课了还这么急?在mikey的印象中,武小道,不应该是这样的。

  

  

  

  

  反正mikey,现在也觉得无聊,索性就跟了上去,看着他去了厕所,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的疑神疑鬼?

  

  

  

  

  mikey,笑了一下,是自己想多了,转身准备走,结果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才意识到情况的不对,为了不打...

  注:all麦!!!全员oo c!!!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看,你要是被雷到了,可别怪我!

  

  正文:

  

  

  

  

  mikey,有一些疑惑,这好像还没有下课吧?自己逃课就算了,武小道大怎么也逃课了还这么急?在mikey的印象中,武小道,不应该是这样的。

  

  

  

  

  反正mikey,现在也觉得无聊,索性就跟了上去,看着他去了厕所,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的疑神疑鬼?

  

  

  

  

  mikey,笑了一下,是自己想多了,转身准备走,结果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才意识到情况的不对,为了不打草惊蛇,mikey,放轻了脚步。

  

  

  

  

  进去后才发现,事情果然不对,武小道,被一群人围住,他们让花垣武道扇自己巴掌,每一巴掌还特别的响,特别的侮辱人。

  

  

  

  

  那些男生抽着烟,嬉笑着,眼中尽是鄙夷,和玩世不恭,反而都是花垣武道一脸麻木,哪怕脸被打得很肿,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花垣武道,其实本来不是这样的,他原本还是有一群朋友的,虽然也过过被挨打的过日子,可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脸麻木不仁。

  

  

  

  

  mikey,只感觉心中非常的气愤,二话不说上去就一脚,那群男生反应了过来,准备想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花垣武道看见是mikey,眼中也是闪过一丝惊讶,不过转而又什么都没有了。

  

  

  

  

  他从不信这些,就是因为失望太多,所以就不再奢求什么拯救了……

  

  

  

  

  男生A:“你他妈谁啊?这他妈有你多管闲事的地方吗?识相的赶快给我滚!”

  

  

  

  

  mikey,轻蔑的笑了一下,转头拿起角落里的 拖把,二话不说,直接往肚子上打,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你哪看见我多管闲事了?我这明明是看你们不爽,我不爽,还需要理由?”

  

  

  

  

  男生B:“你他妈哪个班的?你给老子等着!我让你在这个学校里过不下去!”

  

  

  

  

  mikey,把拖把横在膝盖,只听一声,咔嚓,直接给掰断了,扔下拖把头的那部分,坚硬的地方对着同学B,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想知道啊……配吗?”

  

  

  

  

  然后便陷入了混合斗乱中,三个男生都打不过这个,看着很矮很小的男生,他们三个简直是被挨打的份,纷纷叫嚷着。

  

  

  

  

  打着打着变不叫了,开始哭天喊地的,求饶饶命。

  

  

  

  

  mikey,看着跪在自己身旁的三个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肿成猪脸的脸,又向花垣武道勾了勾手,花垣武道,向他走了,过来。

  

  

  

  

  花垣武道,就站在他旁边,什么都不说,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像是一个冷漠的围观者,好像这场动乱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mikey,看着这样的武小道,心里属实不对劲,怎么他也变成这样了?那个穿越女就这么厉害?还是蝴蝶效应的牛逼?

  

  

  

  

  mikey,挑了一下眉,“你们三个,给他,道歉,并磕三个响头,懂?”

  

  

  

  

  花垣武道,微微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自己也会被他打呢……这事情结果超出他的意料了。

  

  

  

  

  那三个人还真的跟个孙子似的,纷纷磕头道歉,再三保证再也不这样了,mikey,才勉为其难的点头,让他们滚。

  

  

  

  

  走在路上。

  

  

  

  

  花垣武道,看着前面的人,明明比自己还瘦弱,却这么的勇敢,一时间,让他陷入了迷茫,像是有什么事情在严重的脱轨,让人措手不及。

  

  

  

  

  mikey,带着花垣武道翻墙离开了,做这件事的mikey,一点感觉都没有,仿佛上不上学跟自己没关系?其实真没关系,他不是那种魂穿,而是直接穿了过来。

  

  

  

  

  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成年了,而那些人却跟眼瞎似的,看不出来,mikey,很苦恼,想着想着便没有管,后面跟着的人了,可这时他又想到,自己走了,梵天那怎么办?

  

  

  

  

  mikey,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感觉就像那种,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没有等他忧虑,身后跟着的,花垣武道,就开口询询问。

  

  

  

  

  “万次郎,你为什么要帮我?”

  

  

  

  

  mikey,有一些反应不过来,大概是很久没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他有一些愣神,“你叫我什么?”

  

  

  

  

  花垣武道,这才有了表情,微微皱着眉,难道他记错?他不是佐野万次郎?好尴尬……

  

  

  

  

  “抱歉,我叫错名字了。”

  

  

  

  

  mikey,没有跟他纠结这个,就直接毫不在意的说:“你要是真不知道我叫什么,你就叫我mikey吧。”

  

  

  

  

  花垣武道,“mikey……  你就是佐野万次郎吧。”

  

  

  

  

  mikey,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是是是,我是佐野万次郎,所以你还是叫我mikey吧。”

  

  

  

  

  花垣武道,不知道在想什么,就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为什么,叫他这个名字的时候,好像似曾相识,两人像是认识过似的,就是奇怪。

  

  

  

  

  mikey,时不时的说着,“你身上有钱没?要是想报答我的话,请我吃饭吧,我先暂时护着你,等着你不需要我为止。”

  

  

  

  

  一直低着头走的花垣武道,听到他这一说,猛地抬起了头,一抬头便看见mikey,回头对他笑的样子,花垣武道我不看见一道光,闪耀的……

  

  

  

  

  似曾相识……

  

  

  

  

  一家儿童餐厅,花垣武道无神的眼,这时候也有些无语的看着mikey,为什么来儿童餐厅吃?他们不是已经高中生了吗?

  

  

  

  

  他也不敢说,索性就由着他。

  

  

  

  

  吃完一顿饭后,mikey突然又想吃鲷鱼烧,就直接拉着花垣武道,去买了。

  

  

  

  

  买完之后出了店门,花垣武道,看着钱包里躺着两个硬币,只剩下两个硬币了,这时候他好像有了思想似的,他要是没来帮自己的话,自己也会被抢钱,可是他帮了自己,自己的钱还是没有保住……

  

  

  

  

  花垣武道突然无奈地笑了一下,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笑。

  

  

  

  

  mikey递给了他一个,表示自己不是个小气的人,花垣武道看着自己手上的雕鱼烧,感觉到今天自己过的还挺开心的,比往日的都开心。

  

  

  

  

  “谢谢你mi……”

  

  

  

  

  花垣武道看着目视前方,似乎很震惊也夹杂着疑惑,武道向前看过去,身体本能的退缩,是她……

  

  

  

  

  ──井上田花

  

  

  

  

  mikey看着三途和可可两人在那女生的左右两边,三途笑得很温柔,眼中似乎能溺出水来,是对那女生的,可可笑得很开朗,两人中间的女生,没有什么感觉,一脸高冷。

  

  

  

  

  似乎不屑于两人,不管三途可可怎么想和她说话,女生都是一副爱搭不理,高高在上,不可攀登,只可远近而不可亵玩焉。

  

  

  

  

  “三途春千夜!”

  

  

  

  

  mikey看着他们那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发痛,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就是说不出来那种感受,所以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三途。

  

  

  

  

  三人齐齐转身,三途和可可似乎在想这人是谁?而中间的那位田花小姐表情就不好了,她是看过漫画的,梵天时期mikey就是这副样子,随后,她赶快恢复表情。

  

  

  

  

  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她心里在打鼓,佐野万次郎,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恶,这些人真是饭桶!连个废人都干不掉!

  

  

  

  

  井上田花脸上布满了阴霾,她是特别看不上mikey这种人的,他们凭什么要喜欢他?这种人有什么好喜欢的,井上田花看漫画的时候就非常看不惯一群喜欢mikey的人。

  

  

  

  

  所以她成了黑粉,她就是希望能把他拉下高台,就是希望他默默无闻,就是希望它能被所有人厌!

  

  

  

  

  “佐野万次郎,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不喜欢你,我只是把你当做弟弟一般的看待,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mikey,“???”

  

  

  

  


  

  旁边的可可三途一听他的名字,就露出了鄙夷的目光,像是在看再恶心的东西似的,两人纷纷拉着井上田花的手,向后退了三步。

  

  

  

  

  mikey,“……”

  

  

  

  

  

  井上田花毫无犹豫甩开了他们的手,还拍了拍,似乎自己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警告着看他俩,“再有下次,别跟着我了。”

  

  

  

  

  三途赶忙道歉mikey看着都无语,可可更是委屈的连忙道歉,再度无语……

  

  

  

  

  随后,两人凶狠的瞪着mikey,mikey又无语,严重怀疑他俩人被这女的洗脑了。

  

  

  

  

  mikey,“你也就放心了,就当我以前瞎了眼,看上了你这狗东西。”

  

  

  

  

  井上田花一脸黑线,“你什么意思?”

  

  

  

  

  mikey,“我说你是狗东西,你没听见吗?耳朵不好,去找医生啊!”

  

  

  

  

  井上田花眼中的怒火直线上升,“找死!”

  

  

  

  

  mikey,“我看是你找死吧。”

  

  

  

  

  井上田花直接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挥起拳头,想要锤他,mikey不打女人是大家都知道的,虽然这人很可恶,但他还是本能的躲了一下。

  

  

  

  

  井上田花一脸不可置信,居然敢躲过去了,所以她就非常生气,“你真是和那个艾玛一样的让人讨厌,你们俩才是亲兄妹吧?真一郎怎么会有你们两个拖油瓶?像你们两个这样的人,就应该早早的去死!”

  

  

  

  

  

  mikey听着他这一说,心中猛然生出了一股怒气,管他是男是女,艾玛也是她能这样说的,捏紧的拳头,刚准备向她迅速的锤过去,却发现自己好像被调慢了速度一般。

  

  

  

  

  照这样的速度,只能是被挨打的份。

  

  

  


  黑啾直接按了时间暂停,这只能使用一次,只有紧急的时候才能使用,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个傻逼女人,凭什么打她的mikey大人!

  

  

  

  

  “我的动作怎么慢了?”

  

  

  

  

  “抱歉,这个女生她有金手指,就是每一个穿越者必备的金手指,我无能为力……mikey大人你不能被她打!宁愿逃跑,也不能被她打!要不然会有不好的后果,这是对你的限制……”

  

  

  

  

  mikey不爽的瞪了她一眼。

  

  

  

  

  “放心吧!不会持续太长的!来日必将奉还!不行了,时间快到了,逃吧!”

  

  

  

  

  mikey一脸别扭,逃跑对他来说太丢脸了,时间已经到了,拳头近在眼前,花垣武道像是豁出去了似的,拉着他就跑。

  

  

  

  

  mikey僵硬的身体被他拉着跑的过程中缓缓的得到了舒解不再僵硬。

  

  

  

  

  

  

  

  

  

  

  

  

  

  

  

  

  

  

  

  

  

  

  

  

  

  

  

  

作者有话说:

  

  抱歉啊!昨天因为有些事情的原因,手机没有带,没有及时更新,所以今天滚来更新了,可能明天才能补齐,还望大家见谅!

  

  收到大家的评论,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作者大大本人特别喜欢收到评论!

  

  感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么么哒!

  

  (*/㉨\*)捂脸

  

  

听白

【夏虎】进监狱也会被人偷走囚禁吗

ooc预警!!


私心all虎 tag


私设虎子是杀了人才进监狱的。


我这里是虎子没剃头,别问,问就是夏油杰给我塞钱了!!!


微顺虎!!!


“夏油医生,又麻烦您了。不好意思阿。”


虎杖悠仁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嘴角处的淤青被眼前面容俊雅的男人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一点一点擦拭着,闻言后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又重新换了一个新的棉球擦拭着少年纤细的腰窝处,微微撩开衣服,常年不经日晒的腰身让夏油杰不由得眯了眯眼,眼眸深沉。


然而看不到男人表情的虎杖悠仁只是在棉球猛的碰上去的那瞬间不由自主的往旁侧躲了躲,“嘶”的一声,有些没适应酒精...

ooc预警!!


私心all虎 tag


私设虎子是杀了人才进监狱的。


我这里是虎子没剃头,别问,问就是夏油杰给我塞钱了!!!


微顺虎!!!






“夏油医生,又麻烦您了。不好意思阿。”


虎杖悠仁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嘴角处的淤青被眼前面容俊雅的男人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一点一点擦拭着,闻言后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又重新换了一个新的棉球擦拭着少年纤细的腰窝处,微微撩开衣服,常年不经日晒的腰身让夏油杰不由得眯了眯眼,眼眸深沉。


然而看不到男人表情的虎杖悠仁只是在棉球猛的碰上去的那瞬间不由自主的往旁侧躲了躲,“嘶”的一声,有些没适应酒精的冰度便被人又抓着腰身按了回去,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面前的夏油杰动作好像又轻柔了不少。


“悠仁这次又是跟别人打架了吗?”


“啊……毕竟他们也太欺负顺平了嘛……嘶……”虎杖悠仁挠了挠头笑道,伤口处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虎杖悠仁不由得痛呼出了声


”啊,抱歉悠仁……”


夏油杰抬眸望向虎杖悠仁,轻声道了声歉。


被那样含情脉脉的双眸盯着,哪怕是再生气的情感也会烟消云散,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什么生气的想法,闻言后更是冲夏油杰露出灿烂的笑容,回道没关系。结果因为笑的过于灿烂,不小心又扯到了嘴角上的伤痕,不由得又痛呼了一声,引来了面前人的低笑。


好嘛,他还是笨手笨脚的。


处理好了伤口后,虎杖悠仁正打算起身回到那处监狱里继续待着,顺便跟顺平聊聊天什么的,却意外的被面前的夏油杰给拦了下来,他回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拽着他手腕的夏油杰,还没开口询问为什么拽着他的手腕,面前的人便抢先一步开口问道


“悠仁想过要离开吗?”


“离开哪……”


“离开监狱。”


“诶?????!!!!”


虎杖悠仁猛的睁大眼睛,一个箭步的上前捂上面前人的嘴巴,垫脚凑到夏油杰的耳边小声道:“夏油医生,这里有摄像头!”


然而面前的男人却只是笑眯眯的搂上了他的肩膀带到了怀中,在虎杖悠仁还在一脸茫然的时候,夏油杰伸手指向左上方摄像头所在的方向让他抬头看去,虎杖悠仁懵懵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去,却发现那显示着摄像头打开的红灯不知何时已经关闭了。他这才长舒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腰部那死死扣着的手,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好像距离有些……太近了吧?!!!


“夏……夏油医生……你的手……”虎杖悠仁坑坑巴巴涨红了脸说着,然而恶劣的大人根本不打算松半点手,甚至还又搂了搂拉进了距离,轻声对着怀里抖到不成样子的小老虎说道:“悠仁,小点声哦,门口还有狱警哦。”


吓得怀里的小老虎立马瞪大眼睛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忍不住又轻笑了一声,这才又重新问起了刚刚怪急人还没回答的问题


“悠仁想要离开监狱吗?”


想……也不想吧。





话说进监狱的事情起因,那便需要追溯到几个月前了。那时候他跟朋友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只是上了个厕所的功夫便发现人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人,打了电话也不接,急的他团团转,后来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发现了人,那时候还有一群混混流氓在旁边露出淫荡的笑容,看着朋友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


他气得直接拿过旁边趁手的语气便打了过去,打红了眼后的结果就是一死三残,在安全的把还在颤抖的朋友送到家后,他便主动去了警察局自首。进监狱前看到了那躺病床上的三人也有了罪名,他也就笑着在狱警们的扣押下被关进了监狱。


在被关进监狱的三个月内,因为正直的缘故没少被人排挤,不过在听说他一个人打四个人的事件之后倒也没人来烦他,他也乐得自在,不过两个月前又来了一个叫做“顺平”的男生之后,那些人便把注意打到了瘦弱的男生身上。


他自小就见不得旁人受欺负,自然挺身而出。哪怕武力值再出众,十几个人围过来倒也会受一些皮肉伤,这便进了医务室,也得此便遇到了夏油医生。


第一次跟人打架而被带进了医务室的时候,他见人还有点拘谨,不知道该怎么办。慢慢得在对方轻柔的话语声和安抚声朝人袒露了心扉,有些时候他甚至还想特意让自己伤的重一些,这样就可以去医务室跟夏油医生一次聊个够了!


他非常好奇夏油医生的过往经历,可夏油医生却不肯说,每当他问的时候夏油医生总归避而不答,反而自己直接一股子把自己的经历全部给套了出来,连个底裤都不留。


对他来说,夏油医生真的是……很神秘的人。




虎杖悠仁抿了抿唇思考着男人的问题,想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抬起头一脸郑重的对着男人说道:“不好意思夏油医生,我并不打算离开这个监狱。”


“是为了那个叫做……顺平的男生?”


“啊?是也不是吧……毕竟真的很看不惯别人欺负顺平嘛。”虎杖悠仁听到男人提到了“顺平”惊讶的抬起了双眸,挠了挠头笑道:


“而且我本身也是因为杀了人才进监狱的,怎么可能会离开嘛。这样被我杀了人的父母也会不高兴的,毕竟父母也是无辜的。”


“啊……悠仁可真是……善解人意阿”


夏油杰还是用着轻柔的语气说道,看着面前的小老虎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双眸阴沉的令人可怕,连脖颈处也微微露出了青筋,最终恢复了平静。抬手揉了揉面前一无所知的少年头部,轻声道着


“那悠仁,我们……来日方长。”


没有细想的少年冲夏油杰露出灿烂的笑容冲他挥了挥手,道了声再见后便出门又一次被狱警带回了监狱内,只留下一身白大褂的大人站在原地,垂眸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才缓缓抬起了头,冲着望不到头的监狱轻笑说道:


“那就只能让你,被迫跟我走啦,悠仁。”


虎杖悠仁再次回到监狱的时候,躲在墙角的男生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看着他脸上已经被处理好的伤口又没忍住红了眼睛,握着他的手愧疚道:“虎杖……不好意思都怪我……”


“顺平也很棒啦!”自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虎杖悠仁抢先夺了过去,轻声安抚着面前内疚自责的男生。


“顺平可是在他们打我的时候也帮我拦着的哦!顺平也帮了我不少忙呢!”


“可是……”


“没有可是啦!顺平已经很有勇气了!”


“谢谢你……虎杖!”


看着人总算没了自责内疚的心思,虎杖悠仁终于暗暗舒了一口气,缆着人肩膀便撒娇着说自己的肚子好饿,好想吃饭。桌子上,顺平早早便帮他备好了他的那份饭菜,激动的他忙拉着人一起坐下来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嘛!


顺平弯眸看向旁边的少年,同样笑的开心。




这几天那些人好像是被打怕了似的,罕见的安静了一阵子不去打扰欺负顺平,虎杖悠仁也乐得自在,想着人总归是会怕的,却没想到不过是出去打个饭的功夫,回来就又看到那群人在对顺平拳打脚踢着。


气得他直接把饭菜放在了一边,冲上去对着那领头的几个人上去就是一拳。十几个人又对战了起来,这次那些人像是被惹急似的,哪怕被打的疼的嗷嗷叫了出来也在死命的往虎杖悠仁的身上挥拳,还是最后被发现的狱警拉开,才免得不被打死的下场。


耳边隐约传来了不知道是谁的哭腔,哭的他脑袋嗡嗡响,又感觉自己被人抬到了担架上,一路被人抬着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在闻到了那熟悉的消毒水后,隐隐约约看到了那身白大褂,他才彻底晕死了过去。


虎杖悠仁再次睁眼是在医院里头,还是个单人病房,头部还有些微微发疼,他正打算撑死身子坐起来的时候,肩膀突然被一只手臂摁住。虎杖悠仁眨了眨眼睛,顺着手臂向那人看去,才发现是他熟悉的夏油医生。


他条件反射的朝人笑了笑,却又一次牵动脸部肌肉导致有些扭曲,张了张口想要跟面前人解释自己伤口的原因却在对方那晦暗不定的双眸里噤了声。


“又是因为那个……顺平?”夏油杰语气平平的问着,却让虎杖悠仁不自主的缩了缩身子,却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没忍住为自己辩解道:


“是因为……唔?!”


虎杖悠仁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夏油杰用自己的唇堵上了自己还没说完的话语,由于过度惊讶,导致他的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便被对方趁虚而入,被迫来了一场几乎快要窒息的深吻。


终于被男人松开后,虎杖悠仁被迫趴在了夏油杰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被吻到微肿的嘴巴还带着几丝涎水


“为什么?”


“悠仁真的不记得我了啊……”


“你认识我???!!!”虎杖悠仁瞪大了猫瞳,不可置信地说道。他搜寻着自己十几年来的记忆也没找到关于面前男人的一丁印象,哪怕是见上一面他也不记得。因为思索而紧皱的眉头被夏油杰一点一点抚平,却因为夏油杰下一句话又猛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因为,我一直在偷偷的关注悠仁哦。”


“可我不认识你。”


然而夏油杰并未因为这句话掀起任何波澜,甚至还能凑过去轻轻抚过他的脸庞,一路从眉眼到喉结,一点一点的往下探去。虎杖悠仁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却被握住了手腕不得动弹,他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不对劲了起来,忍不住对那人低吼威胁道


“我现在是囚犯!”


却不料夏油杰却沉沉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回荡,更让他有些恐慌,笑了好一会夏油杰才停了下来,低下头对着一脸恐慌的小老虎道了声歉


“不好意思,悠仁实在太可爱了,我没忍住。”


“你……”


“悠仁想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还能是哪里?!虎杖悠仁狠狠皱眉回道


“当然是医院阿!”


“那悠仁知道是谁的医院吗?”夏油杰心满意足的看着面前的小老虎惊讶又不敢置信的表情,缓缓点了点头,像是敲击在虎杖悠仁心脏上的钟,让他沉入了深渊内。


“这是我的医院哦~警方都不得入内的。”


虎杖悠仁脸上浮现了绝望,而面前男人还在笑脸盈盈的轻声说道


“欢迎来到我的监狱,悠仁。”





夏油杰从初中就在偷偷关注着虎杖悠仁了。

他屋子里的照片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那个粉发少年,都是他暗暗偷拍那个篮球场上意气奋发的少年,那个因为题目不会做而苦苦皱眉的少年。


少年的手腕跟脚腕出乎意料的很纤细,他时常在想,光滑的皮肤肯定触感很好,那是他大手一握便能握紧的宽度,腰也很细,像是天生就该被他/cao


他目光追随着少年一路上了高中,大学。


他无数次跟少年擦肩而过,像是个瘾君子一样,他不能没有虎杖悠仁。


而虎杖悠仁不同,他的人缘很好。男生甚至于女生,没有一个会不跟虎杖悠仁交好的,让他有些嫉妒的抓狂。


正当他打算把人彻底关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虎杖悠仁杀人的事情同时也传到了他的耳内。


他完全不打算把人从监狱里头给赎出来,相反,他还特意去监狱当了医生。本着自小家族的人脉关系,赎出来一个小小的虎杖悠仁根本不成问题。相反,他打算慢水煮青蛙。


特意让那些五大三粗的囚犯一起围打着别人,凭他对虎杖悠仁的了解,心地善良的少年肯定不会冷眼旁观。果不其然,少年成功被送进了医务室,听着自己心里幻想一遍又一遍的人终于出现在了他面前,他甚至激动的有些颤抖。


“啊,医生……”


来了。


他默默转过了身子,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好,我是……夏油杰。”







(/我这是在挑战日更吗!我的妈呀!我好厉害!!!话说这章里面夏油杰真的,恩,非常适合搞这种变态文学让我爽一爽,我真的好喜欢看小老虎绝望的样子/我是变态/下一个可能就是甜饼了!期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