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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里

等待夏天

《等待夏天》


灵感来源于:夏天的梦是什么颜色的呢——彩虹合唱团


“在机场看他笑着向我挥手说再见的时候,我不知怎的,又想到那个他第一次抓到独角仙后向我挥手炫耀的夏天,那个时候的我一定也和现在的我一样在想,啧。十四岁的夏天真的好短啊。”




今年的夏天来的有点快,翻滚的热浪狂啸着席卷了整座城市,人在太阳底下没呆多久就要化成一滩水。


夏天什么时候从我们的指缝中悄然溜走了——

讲台上的老师喋喋不休的读着课本上的诗句,字句之间没有停顿也没有情感。配合着窗外吱吱乱叫的蚊虫声,好像一台苟延残喘的破旧收音机。除了这些,教室里空的只剩下哈欠声和风抚过书页的沙沙声。......


《等待夏天》



灵感来源于:夏天的梦是什么颜色的呢——彩虹合唱团




“在机场看他笑着向我挥手说再见的时候,我不知怎的,又想到那个他第一次抓到独角仙后向我挥手炫耀的夏天,那个时候的我一定也和现在的我一样在想,啧。十四岁的夏天真的好短啊。”




今年的夏天来的有点快,翻滚的热浪狂啸着席卷了整座城市,人在太阳底下没呆多久就要化成一滩水。


夏天什么时候从我们的指缝中悄然溜走了——

讲台上的老师喋喋不休的读着课本上的诗句,字句之间没有停顿也没有情感。配合着窗外吱吱乱叫的蚊虫声,好像一台苟延残喘的破旧收音机。除了这些,教室里空的只剩下哈欠声和风抚过书页的沙沙声。


山田三郎最讨厌语文课。


他讨厌很多东西,真要列出来,可能把纸条铺成大明星走的那种红地毯那么长也写不完,讨厌加了芹菜的咖喱饭,也讨厌没有加糖苦的要死的黑咖啡,比起自作聪明的人,更讨厌智商低下的笨蛋。而对语文的讨厌,是从那个看到用红色水笔勾勒出的鲜红数字开始。


96分,是离满分还差四分,离第一名还差一名的距离。蝉在窗外不分场合的吱哇乱叫,教室里的空调坏了没来得及修,一滴汗从他的额头滴下来落在刺眼的鲜红上,未干的笔墨跟着他的思绪开始模糊不清,轻轻一抹就变得张牙舞爪起来。他把试卷揉成一团,下课了也揣进兜里,像抱着一枚随时都要爆炸的定时炸弹,稍不留神就要把他炸个粉身碎骨。





校门口,山田三郎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山田二郎还有他新买的自行车。他立刻掉头,佝偻着背打算躲进旁边的花丛。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即使山田三郎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下一秒还是突然被紧紧的攥住。



我没有。山田三郎试图甩开山田二郎的手,可他的手掌太大,用中指和大拇指轻轻围成一圈就能包裹住自己的手腕。我知道了,山田二郎那黄绿色的眼睛在烈日下被映得闪闪发亮,和温和的手掌一起攥住他,他挣脱不开,就任由着山田二郎把自己一路拉到自行车后座。


你要带我去哪里?自行车在下坡路上极速飞驰,独属于夏日的热风中卷着一股浓浓的草腥味儿,山田三郎贴着哥哥稍微有些汗湿的背睁不开眼睛,张嘴大喊后被灌了一嘴的风。


带你…一会你就知道了。风带着他的答案从前方滚了过来,坡很陡,一不留神就要连人带车撞到公路旁边的电线杆上去,山田三郎努力的从阻力中挣脱出来,身后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喇叭声,生了锈的链条不停在脚下吱吱呀呀,山田三郎被吓得大叫,便又将山田二郎的腰捆紧了几分。夹杂笑声的热风呼啸着刮过他的脸颊和耳廓,听起来像嘲笑他的胆小,山田三郎不服气,使坏掐他的腰,山田二郎敏感的本能缩紧脖子,方向感在那一瞬间从手中脱离,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猫不分场合从拐弯处窜出来,他急忙忙刹车,连人带车狠狠撞在了路边的拦网。



自行车的头被撞歪了,刹车坏了一个,最炫酷的铃铛怎么按都不响了。山田二郎下车摸摸山田三郎的脸问他没事吧,山田三郎眼里却全是那辆被撞的稀巴烂的车。他看着那堆废品,下嘴唇都要被咬出血。这是他攒了半年的零花钱换来的,你也明白他有多想要这辆单车。道歉的话语在嘴边徘徊不定,感觉趴在电线杆上只会“知了知了”叫着的蝉都比他会说话。


山田三郎跟着山田二郎低头弯腰,小心探过密密麻麻的铁丝网,穿过枝叶丛生的灌木丛,憋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泄气,用自己的方式对他道歉。我会赔给你。别扭的像刚学会抱歉二字怎么读的五岁小孩,连对不起都没有说。山田二郎不回答,只是转身捻住沾在他额头上的一片绿叶,难得的没有逮住机会揶揄,他一定是故意这么做,还是太笨了没察觉出他的歉意。山田三郎心虚的选了前者。




不知爬过多少个山坡,就在山田三郎觉得自己的膝盖就要报废了时,山田二郎终于停了脚步,山田三郎发现自己站在一片不算很空的空地上,身前身后都是棵棵直冲云霄的棕树,高大的影子将他们团团围住,仰头只剩下窄窄的一片蓝白色天空,独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就这么制作完毕。山田三郎深深吸气,淡淡的花香中和了刺鼻的草汁味儿,有关于夏天的记忆被唤醒了,那是一个还能将“二郎哥”轻易叫出口的年纪,二郎哥带着我爬树说给我抓独角仙,可是我胆子太小了,没蹬几下就哭着说不要,然后踩空掉下来摔伤了腿,可能是摔昏了脑子,记忆碎片在大人呵斥我们俩时我抓着不知道谁的衣角求情“不要骂二郎哥”就到此为止,后来的事变得糊里糊涂,再想就要变得模棱两可。


三郎,你看,那个就是独角仙。恍惚间山田二郎突然插了一句,山田三郎回过神来,山田二郎已经爬上好几厘米,他一手攀着树枝,一手向山田三郎伸过去。山田三郎嘴上说太蠢了,手却诚实的覆上去应约,山田二郎的力气很大,一只手用力就把他拉过几根树枝,山田三郎不敢再往上爬,山田二郎就拖着他的屁股在下面推他,爬上来的时候免不了气喘吁吁,脸红的原因除了氧气不足之外一定混杂了几分羞涩的成分,山田三郎到死也绝不会承认。


吭哧爬到树顶花了好几十分钟,山田三郎抱着树干喘息,山田二郎将一只手凑过来,打开手掌,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在他的手心蠕动,山田三郎跟着凑上来,看来看去也没觉得五岁的自己如此向往的独角仙有多稀奇,只觉得头上的角很像平时用来吃西瓜的小塑料叉,失望莫明其妙从胸膛某个地方钻出来,错付小时候没捉住独角仙的遗憾,他又不明白,费那么大劲,甚至报废了一辆自行车,就为了一只长的跟锅铲一样的虫子到底哪里值得。


拿出来。山田二郎没看他,山田三郎以为他在自言自语,谁知下一句山田二郎直接说,把你的试卷拿出来,你是不是考试考砸了。


山田三郎的表情在脸上凝固,惊讶之余又只剩下懊恼和不甘。他磨蹭的从书包内层掏出那张被揉的看不出原样的试卷,山田二郎像是读懂他脸上的表情,自顾自的说,我的弟弟在学校里会碰到不开心的事我会不知道吗?在句末又自作聪明附上一个得意微笑。山田三郎就是讨厌他这样,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能将我的心悸从里到外看个清楚,像个肆无忌惮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可你明明就只是个低能而已。


山田三郎看着他把试卷对折后展开,沿着折痕扯出另一端,重复多次几个步骤,“定时炸弹”变成皱巴巴的纸飞机,不太美观,可往两边伸出的机翼把刺眼的分数给遮住了,山田三郎觉得脸红,比起在学校里老师大声赞扬第一名的时候他强撑的漫不经心显得实在太刻意,转念一想和他在一起的是山田二郎,是和他一起长大,唯一看过他摔了满身泥土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狼狈模样的人,便也连掩饰修缮的动作都觉得多余起来。


山田二郎把皱巴巴的纸飞机举起来,默数“三二一”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弧线,奇迹的是竟然没有要掉落的迹象,夏天的风好像有魔力,托着那张刚上任的纸飞机左右摇摆,像刚离开母亲怀抱的新生雏鸟,慢慢从两人的视野中飞远了。


远处挤攘的高楼和天桥上的铁轨巧妙的交汇成灰色的地平线,巴掌大的纸飞机在山田三郎的眼中变成一个黑色的点,纸飞机乘着夏日的热浪荡啊荡,荡过绿色的后山,荡过青色的小镇,再荡过两个路口就是海,山田三郎闭上眼尝试让自己身临其境,祈祷带着他名字的纸飞机能够代替他身上的五官甚至每一个细胞,汽水的气体在热空气的簇拥下变成液体从瓶身滴落,兴许还能听到白花花的海浪拍打在岩石上的声音,如果把沙滩上的海螺凑近耳朵,听到的回声一定是来自几千万米的深海。


山田三郎固执的遐想,或许在五年后,十年后,如果他不再站在池袋,那他的归所又会在哪里呢,目光探过这一片丛林,落在不知名的某某地方,荡了一大圈又神游回来,落在身边的山田二郎身上。他又想五年后,十年后,站在山田二郎身边的,如果不是自己又会是谁,或许那个女孩不会像自己那样因为一点小事骂他低能,也不会像自己那样鲁莽的弄坏他的自行车。山田三郎绝望的发现,比起幻想今后能够和山田二郎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的对象,考96分卷子竟然更加让他心里好受点。



在树干上没坐多久,屁股和大腿就开始阵阵发麻,山田二郎带着他慢慢从高处爬下来。山田三郎偶然低头往下看了一下,禁不住头脑发昏,童年时从树上摔下来的阴影果然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在那一瞬间涌上胸腔,不小心看茬了本该踩在脚下的树枝,失去重心倒了下去。恍惚间听到山田二郎在身下急切的大喊,可他除了空气什么都抓不到。有一双宽大的手抱住他,山田三郎大着胆子睁开双眼,撞进一片黄绿色的海洋之中。


他感觉自己的施力物体在那一瞬间从地球变成了山田二郎,于是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物全向他一人倾倒,包括我的大脑,我的心脏,我的思想。




心动的代价是随之而来的疼痛,在山田三郎的下巴重重磕在山田二郎的胸膛上之前,他从不明白现实原来比幻想来的更快。藏匿在草地里的石子会生生把人的皮肉磨破,即使这样山田二郎还是死死将他护在怀里,山田三郎听到他和自己的心脏正扑通直跳,年少时青涩的感情仿佛就要轰轰烈烈的冲破胸膛。


山田三郎撑着胳膊起来问他没事吧,只见对方紧闭着双眼一副就快要过去的模样,就在山田三郎简直快要着急的哭出声时,突然有东西攀在自己的腰和脖颈处,世界又在他眼前颠倒过来,两人的位置互换,山田二郎把山田三郎压在身下,用擦破外皮的胳膊肘顶住他的手腕,好近啊,山田三郎看着他乱七八糟粘在额头上的刘海,还有蹭在他鼻尖处的泥土,忍不住联想到前天在家门口看到的可怜流浪狗,便想偏过头偷笑,可惜山田二郎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阳光和他的吻一起齐刷刷洒下来了,好温柔好轻,山田三郎闭着眼在一片黑暗中这么想,如阳光眷顾角落里的花草那样轻,轻的不像是一个吻。山田二郎一直是如此,分不清事情的举足轻重。怪不得说你是低能呢,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一个笨蛋。他们都是笨小孩,连“对不起”都不会说的笨小孩,连“我爱你”都不会说的笨小孩。



这一吻仿佛惊天动地,路边的蚊虫和蝉都被惊得大声呐喊。山田三郎学不会在接吻中寻找呼吸的间隙,只能任由着山田二郎将空气从他嘴里任性夺走。


亲吻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山田三郎却觉得自己被那一抹从缝隙中直射进来的阳光照的晕头转向。他知道,心照不宣的感情只能在这里到此为止,出了这个森林,过了这个夏天,山田二郎还是他的哥哥,血缘意义上的血亲,这是他一辈子也跨越不了的鸿沟,就因为他比山田二郎要更聪明一些,所以他比谁都更清楚的明白着这一点。



二郎哥,你喜欢我吗。山田三郎轻轻的把话语丢出,抛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听到,山田二郎不会,一哥不会,其他人更不会。


阳光还是太刺眼了,刺的让人睁不开眼,盯着看上三秒就让山田三郎觉得眼睛酸疼,轻轻的和上眼皮,眼泪在眼眶里储蓄待发,稍一用力就要顺着眼角滑落。山田三郎用力的忍住,他试图从那个用一辆报废的单车换来的初吻里寻找出点什么,可除了发现自己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胆小鬼之外,什么也没有悟出来。


他突然想起语文老师在课上说的———夏天什么时候从我们的指缝中悄然溜走了。十四岁的夏天好长又好短,短到像那个亲吻一般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长到在五年后,山田三郎在坐上真正的飞机前的一个小时,他还没能从那个做什么都无拘无束的夏天里走出来。



————————————————————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期中考试,你把我的试卷折成纸飞机扔到天上去弄丢了,后来评讲那天我拿不出试卷来,被老师骂了一顿。”


过登机口之前,三郎拖着行李箱,问准备送他最后一程的我。


“有这事?”我装作不在意,故意摇摇头,“如果是我弄丢的,你早就和我吵的惊天动地了吧,真是那样的话,我肯定会记得的。”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他听到我违心的答案后的模样,失望,难过,愤怒,或许会咬着下唇重重的给我一拳。可我从没想过最差的结果会是像现在这样,三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没有任何表情,憋闷之间又从胸膛中生出一股欣慰,你长大了,我很想说,不再是会因为一个亲吻而脸红的小孩。长大了的你也会明白,能够随着风飞到更远的地方去的不止有纸飞机,能够让你觉得新鲜的事物不止有独角仙,能够带给你心动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看着三郎逐渐远去的背影变成一条黑色的线,想起十七岁那年消失在地平线上的纸飞机,想起伸出手也抓不住的蝉鸣,我突然很想冲过去从后背抱住他,像那年抑制不住感情的我那样肆无忌惮的在人群中亲吻他。告诉他那天被他丢在某个角落里的问题并不是无人问津。



“喜欢你。”


我也学他,将无人在意的答复轻轻抛出,丢进熙熙攘攘的人群。








三郎下了飞机后给我打电话,因为时差的原因,我是在深夜的凌晨三点接到他的电话。


“那个时候你说什么呢?”他问。


“没什么,”我笑着,“我说的是,多保重。”


“是吗?”他也笑了,但还是不客气的骂我,“神经病。”


END




太忙了没赶上520521!!!只能522极速狂写了!!!!!

个森

  前期欠债挨打的小怂包也好可爱!简哥操心不已的二百五表弟,赶紧进budui蜕变帮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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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巧克力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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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阿释老师合绘了啵酱(给啵酱戴戒指的是夏尔所以蹭个tag!!)

线稿-阿释老师

上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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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木szd
我去家人们这一段秒了所有人 说...

我去家人们这一段秒了所有人

说真的制作组是不是有私心为啥这段画的这么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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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
  终于画完了   拖延症遇上...

  终于画完了

  拖延症遇上开学

  我拖拖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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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牵我的手.
好伟大的一张脸,我直接垂直入坑...

好伟大的一张脸,我直接垂直入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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