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贪
1.1w字
文中词语有出戏的,不符合古代背景的
致歉
伊莱自幼父母双亡,孤苦伶仃。他在京城昏暗无光的日子中摸爬滚打,勉强度过。受过的伤、流过的眼泪,他不记得有多少了。所幸年少时遇见个贵人,他传授给伊莱武艺经验,将毕生绝学告诉伊莱。不负那位贵人的期望,十八岁的伊莱武艺高强,他成了贵人想象中的模样。而伊莱心里早已把贵人当成了父亲来对待。
丙辰年的一个冬日,满天的飞雪纷纷而下,京城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之中。贵人看到伊莱正迎着飞雪练习武艺,他把伊莱叫到亭子里面,石桌上还有一壶清香的热茶。
“父亲,您有什么吩咐?”
“你已不小,该去历练一下自己了,你不能总活在我的羽翼之下,不是吗?我为你寻了一......
1.1w字
文中词语有出戏的,不符合古代背景的
致歉
伊莱自幼父母双亡,孤苦伶仃。他在京城昏暗无光的日子中摸爬滚打,勉强度过。受过的伤、流过的眼泪,他不记得有多少了。所幸年少时遇见个贵人,他传授给伊莱武艺经验,将毕生绝学告诉伊莱。不负那位贵人的期望,十八岁的伊莱武艺高强,他成了贵人想象中的模样。而伊莱心里早已把贵人当成了父亲来对待。
丙辰年的一个冬日,满天的飞雪纷纷而下,京城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之中。贵人看到伊莱正迎着飞雪练习武艺,他把伊莱叫到亭子里面,石桌上还有一壶清香的热茶。
“父亲,您有什么吩咐?”
“你已不小,该去历练一下自己了,你不能总活在我的羽翼之下,不是吗?我为你寻了一份侍卫的位置,明日一到就去那里吧。”
伊莱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应下了这件事。
“好的父亲,我知道了。”
伊莱回到房间整理了包袱,明日一早伊莱就带着包袱走出了家门。侍卫的工作并不轻松,但伊莱凭借高强的武功功底,日子过得也不算累。时间飞逝的很快,一晃就到了丙午年,一个桃花盛开的季节,在小怠的伊莱听到了另一个职位很高的侍卫趋炎附势的声音。
【他职位并不低,能让他如此恭维的人,身份绝不低。】
他想着便往窗外瞧了瞧,那侍卫正和一位身穿黑金服饰的人恭恭敬敬的。此人伊莱不识得,但他腰间的皇家玉佩和他身后人腰间的令牌,无一不彰显出他的身份,他是当今摄政王 奈布。
官员招呼伊莱他们出来,伊莱问了刚刚那侍卫才知摄政王要在他们间选择一位来当他的侍卫。单看这件事很值得侍卫们憧憬与希冀,毕竟那可是摄政王,攀上了这位大人物可是有享不完的福,荣华富贵,光宗耀祖。但名额只有一个,摄政王说要比武来筛选人选。官员给所有侍卫分好组,随后比试便开始了。伊莱身边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那人见到伊莱时眼中的厌恶和欲望仿佛瀑布一般喷涌而来,不由得增加了几分伊莱的警惕心。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淘汰,优胜者在角逐中产生了。而这最后的比试,便是在伊莱和那位野心勃勃的侍卫两者中做选择。比试开始,伊莱凭借自己异于常人的武功功底,很快便占了上风。可那人也具有精湛的武艺,一时间,难分伯仲。那位官员在鼓掌助兴中与摄政王交谈
“真是精彩的比试,要我说,您都收入麾下算了,多一个名额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您看呢?”
“名额只有一个,只有胜者才能拥有,呵,言而无信怎为摄政王这个位子立威?”
奈布没什么面部表情,话语中却处处透露出冰冷的气场。那官员感到不对劲后便连忙改了说辞。
“是是是,那就看看他们中谁更胜一筹了。”
双方谁也没有卖出破绽,这种难分伯仲的情形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原本比试很正常,可刹那间伊莱的视线却模糊了起来。
【暗器?不妙,上面有毒!】
伊莱很快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比试结束。”官员向比试台上的那人说:“恭喜恭喜,这位优秀的侍卫,你入选了。等王爷回府的时候,你跟着我们一同回府,现在去收拾你的包袱吧。”
不是被打倒的,这侍卫倒的实在奇怪。奈布皱了皱眉,缓缓起身,走到了比试台上,他俯下身看到了伊莱脖颈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叫太医检查一下这银针是否有毒。”
“是,在下马上去。”
此时此刻那个侍卫正沾沾自喜地向其他未入选的侍卫炫耀。伊莱武艺在他们中不算低,竟被打败,其他人问他获胜的诀窍,他大笑一声,只是说伊莱技不如人,仅此而已。他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下,跟着王府下人进了那旁人梦寐以求的府邸。
只半柱香的时间,手下便带来了太医。太医仔细检查了那根银针
“回禀王爷,这根银针上沾了鹤修香,此毒虽不危急性命,却可使人昏迷很长时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奈布冷笑一声,回府后召见了那个侍卫。王府的空气静的连一根针落下都能听见,奈布的眼神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准确无误地捅向面前的侍卫,捅的他皮开肉绽,他冰冷的话语不带一丝感情
“我平生最反感欺骗我的人。”
“王爷我错了,我错了,您别要我性命。”
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发了疯一般给奈布磕头。但奈布的眼眸像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但侍卫们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沉默良久,奈布缓缓的开了口
“杀掉算了。”
仅此一句,毫无任何感情色彩。那侍卫哪里见过如此气势,竟快吓破了胆,他瘫软的坐在地上。奈布命人把他带下去,随即吩咐手下把伊莱带到府里来养伤,这场闹剧才得以平息。
伊莱醒来时已是三日后,他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后来问了这里的下人才知道这里是摄政王府,那个侍卫因为用小手段被杀了,所以他被选上了侍卫。王府的生活也算可以,好歹比以前的侍卫处舒适不少。他在王府兢兢业业,认真对待每一份任务。奈布很欣赏认真负责有能力的人,因此奈布对他很看好。
一晃五个年头过去了,摄政王府的生活伊莱很满意,很平淡也很安全。这样的生活不久,那件事深刻的打破了伊莱对王府的认知。
九月的中旬,轮到他守夜的那晚。他在奈布的书房门外默不作声的守着,夜色已深,困意一阵阵席卷着伊莱的意识。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睡过去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随即便打起了精神,往那声音处寻去,可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猫。
【真的只是猫?猫不可能发出那么大而错杂的声音,想必是调虎离山之计。】
他飞速的冲进奈布的书房,果然看到了和奈布打斗的刺客!只怕晚来一秒奈布就要招架不住,他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随后加入了打斗的行列。这刺客剑法招招致命,是被买命来杀摄政王的。但伊莱武功功底深厚,没一会儿便打得刺客拿不住剑。本以为刺客会用轻功逃命,没想到那刺客拼尽了他最后的全力,在伊莱防备心下降的时候,奋力把剑刺向了奈布。
“王爷小心!”
所幸伊莱离奈布并不远,在看到那刺客拿剑的方向时,他就感受到了不妙,拿剑打掉刺客的剑显然来不及,伊莱就为奈布挡住了刺客拼尽全力的这一剑。剑刺到了伊莱的肩头,肩头血流不止,衣服也被血浸湿,染了一片鲜红。那刺客在奋力伸出那一剑后就倒在了地上,奈布看见了伊莱肩头衣服的血迹和伊莱苍白的嘴唇,而伊莱似乎察觉到了奈布的目光,他朝奈布勉强地挤出一个无力的笑容。
“我没事的,王爷不必担心我。”
奈布撕下袖口上的一块布条,为伊莱简单包扎了一下,以防他失血过多而昏迷。他俯下身对伊莱说
“别骗我,坚持一下,我去叫太医。”
可伊莱实在伤的太严重,奈布一走他就昏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奈布惊异于伊莱的洞察力和忠心,他认为伊莱是贴身侍卫的一个好人选。等到奈布带着太医赶到的时候,看到伊莱静静地躺在地上,奈布无奈的笑笑,随后把伊莱抱到床上让太医诊治。太医为伊莱精细的包扎并开了几帖药方后离开了王府。
等到伊莱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在应呆的侍卫住处,而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忽然间,他眼光一转,看到了正在书桌前办公的奈布,才意识到这是摄政王的书房。
“醒了?怎么样?身上可有不适?”
“我很好,王爷不必费心。”
随后伊莱撑起身体想出书房,他觉得这样不合礼数,奈何他的动作幅度太大,新伤和旧伤的伤口愈合处被再次裂开,他白色的衣服留下了一抹鲜明的殷红。
“嘶。”
伊莱的声音并不大,但这细微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奈布的耳里。他随即便放下了手头的公务,来到了伊莱床边。
“别乱动,要是不情愿你可以回侍卫处,我等下叫人送你回去。”
伊莱一声不吭算是默许了他的意见,他靠在床上不再挣扎,毕竟新伤旧伤复发的滋味并不好受。摄政王确实言而有信,在晌午的时候派了一个小姑娘把他送回原来的住处。这小姑娘礼数尚佳,服饰淡雅,实不像王府下人。伊莱忍不住问她
“小姑娘,你来王府是干什么的呢?”
“啊…我是跟叔叔来王府暂住的,母亲跟父皇他们去狩猎了,所以…”
小姑娘眼睛水灵灵的,正盯着伊莱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实情。父皇二字,让伊莱知道了小姑娘的身份,她是皇上的二女儿年岁。年岁机灵可爱,但为什么摄政王让公主殿下送他一个侍卫呢?伊莱疑惑不解地皱了皱眉头,年岁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困惑,她嘴唇微启,说
“大哥哥是在疑惑为什么叔叔要让我来送你嘛?”
【不愧是皇家儿女,洞察力就是比一般人强啊。】
伊莱点点头,这么想着。“叔叔对大哥哥很上心呢,不仅叫大哥哥当了贴身侍卫,还特地叫我来送人。他说你受了重伤,回到侍卫处还要吃上几帖药。到了,大哥哥要好好吃药哦。”
伊莱揉揉年岁的头,对她轻柔地说
“我会的,公主殿下不必太过挂念我。”
年岁温柔的笑笑,她的笑容仿佛秋日和煦的微风,很难让人不被感染到。
“我相信大哥哥哦。”
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定在九月份下旬开始,妃嫔和皇室都将会参加,而像年岁一样的公主皇子则只能留在皇宫。奈布去皇宫处理公务的时候年岁向他撒娇要去王府暂住,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最近伊莱总是不见摄政王,问了年岁才知道他去狩猎了,大概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不过每天几乎都能看到年岁的影子,年岁好像这段时间很黏他。这不,年岁又在招呼伊莱过去和她一起玩。
“大哥哥快过来嘛,我发现了个好玩的东西。”
“我又来啦,大哥哥想我了没?”
“大哥哥,这道菜特别有营养,多吃一点嘛。”
而伊莱只是一脸宠溺的的笑笑。这么可爱的小女孩,还是公主殿下,很难不让人对她好感倍增。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狩猎结束了,那些皇室回到了皇宫。年岁也不意外,但她今天却缠上了奈布,似乎在奈布的书房里说着什么。伊莱是不该进书房的,可刚刚有下人传讯说奈布在书房等他,他皱皱眉,疑惑不解地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他就暗觉不妙,书房里很静,仿佛能听到院外叽叽喳喳的声音,而二人间的气氛也带有浓烈的火药味。年岁招呼伊莱坐到她的身旁,而奈布却叫他站在他旁边等候。手足无措的伊莱只好站在原地,年岁看到这一幕笑了笑。
“大哥哥过来嘛,我们有事找你呢。”
听到年岁的声音,伊莱看了看奈布,奈布微微颔首以表同意,伊莱才缓缓走了过来。首先开口的是奈布
“我们找你的原因就是年岁执意点名要你去当她的贴身侍卫,我不准,她说要叫你过来问你的意见。”
年岁向伊莱眨了眨眼睛,她轻柔地说
“大哥哥跟我去皇宫嘛,那里绝对比这里漂亮,而且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俸禄也不会低的哦。”
奈布的语气很淡,好像这件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继续留在这里待遇不会提高,但我可以许你一个愿望。”
伊莱很聪明,他知道主动权在奈布手里,就算他选择了跟着年岁去皇宫也是无稽之谈,反而会失去奈布的信任。再说他觉得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有个稳定的职位就好了。他拍拍年岁的头,轻轻地对年岁回答他的答案,生怕伤到了年岁的一片心意。
“公主殿下,恕在下不能跟你去皇宫。”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父皇在叫我回去呢,下次有机会再来王府玩吧。”
年岁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王府。临走前伊莱怕公主失望,用自己的俸禄买了一个荷花图案的玉佩送给了年岁,年岁看起来似乎因为这一个小礼物恢复了原来的活力。她说再来的时候要给伊莱带礼物,伊莱点点头以表谢意。
送完年岁回来,伊莱看到了在书房门口等他的奈布。奈布见到伊莱后便开了口
“为什么?”
“我不知道王爷您在说什么。”
“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为什么选择了我,跟着年岁去皇宫不好吗?”
看奈布这语气是没办法转移话题了,伊莱叹了口气,只好老实回答道
“我不是一个见异思迁,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对我而言只要有一个稳定的职位就足够了。”
听了伊莱的一番话后,奈布看伊莱的眼光满是赞赏之意。停顿一瞬后,奈布开了口
“我说过许你一个愿望,说吧,你的愿望是什么?”
伊莱思考了片刻,他实在没什么想要的,现在的生活他已经很满足了。片刻过后,他回答奈布
“我没什么想要的,这个愿望就留着吧,等我想到什么想要的再跟王爷说也不迟。”
“当然可以。还有,以后不要叫我王爷了,叫我奈布。”
!!!伊莱的心咯噔了一下。他不会是在做梦吧,摄政王让他一个小侍卫叫他全名?
“这不合礼数。”
“在我的王府里,我就是礼数。”
奈布似乎意识到语气有点重,他便补了一句玩笑话
“你不听话就扣你俸禄。”
伊莱大脑一片空白,此时此刻的他只想逃离现场。
“夜深了,王爷该就寝了,我就先走了。”
“嗯?”
伊莱忐忑不安地想要离开,但奈布一把抓住他的手,贴着他耳边轻轻地说
“是不是忘了什么?”
“王…奈布夜色已深,该就寝了。”
“这还差不多,走吧。”
听到准许的伊莱如释重负般快速逃离了现场,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脸像抹了胭脂一般红。奈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里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笑。王府的夜景固然优美,但使他笑的是美景还是今夜的那个侍卫呢?
次日一早,奈布就派人转告伊莱,要他尽早前往皇宫。皇宫举办了个游园会,奈布受邀前往。伊莱作为他的贴身侍卫,理应一同前往。伊莱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赶上了摄政王府的马车。
皇宫果真像年岁说的那般,皇室住处富丽堂皇,花园水池恬淡舒适。可能是皇宫的景色过于优美,正欣赏的伊莱迎面撞上了一位妃嫔。
【这位妃嫔虽服饰华丽,但全身上下没有属于正宫的红色,想必是一个除皇后外的妃嫔。】
那位妃嫔没说什么,不过她旁边的婢女开了口
“没长眼睛是不是?谁允许你这样的奴才撞到我们娘娘的?”
伊莱稍稍斟酌了一下,缓缓下跪并郑重道
“娘娘恕罪,小的该死撞到了娘娘,还望娘娘息怒。”
“就这些?不打几十大板就是对不起我家娘娘!”
【那婢女态度十分强硬,而那位妃嫔并没有指责,看来这主仆二人是串通好的了。】
伊莱在心里叹了一大口气,只能自认倒霉。那婢女似乎看到了伊莱肩头的伤口愈合处,她又改口说
“不用打板了,他肩头不是有伤口吗,拿一把刀和一坛酒过来。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奴才,来人!”
那婢女正想伸手去扯奈布肩头的衣服时,她的手却被人用扇子打掉,这一举动似乎激怒了她,她怒火中烧
“谁那么大胆?敢打我?知不知道我们娘娘…”
她的话说到了一半,看到了来人便停顿了,她连忙下跪
“王爷息怒,奴婢不知您在这,我在帮我家娘娘收拾这个奴才,他无故冲撞我家娘娘,罪该万死!”
“哦?他怎么冲撞的萧妃娘娘?我听听。”
那婢女还在向奈布诉说伊莱那毋须有的罪状,可一旁的萧妃看出不对劲了,她对奈布行了一礼,说道
“王爷,我家婢女不懂事,王爷息怒,别跟她一般见识。”
“管好你的人。是这只手想扯衣服吧,下次敢再有这样的事,就把这只手砍掉吧。”
奈布说这话时面不改色,甚至还在摆弄他的扇子。萧妃和那位婢女赶紧灰溜溜的走了。她们走后奈布问伊莱
“没事吧?有被伤到吗?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
“我没事,不必担心我。我没那么娇贵的,其实她们动我肩头上的伤口也不要紧,大不了就是疼一阵时间,养养身体就好了。”
“不行。你就那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况且…”
“况且什么?”
“没什么。”况且你肩头的伤口是因我而来的啊。
“王爷,游园会马上开始了,请您和您的侍卫赶快入座。”
听到侍女催促的声音,奈布和伊莱便入了座。这游园会举办的地点可是大有讲究,两面是几棵杨柳,而另外两面则是水池。水池里满是莲花,莲花的芳香沁人心脾,抹去了刚刚不好的回忆。这次游园会皇室很多,但伊莱有半数都不认识。恍然间,伊莱听到有人在叫他,他转过身,看到了身后的年岁。年岁一身俏皮的粉红色,腰间的皇家玉佩特地换成了那个莲花图案的,她嫣然一笑如桃花盛开。
“大哥哥好久不见哦,年岁都想大哥哥了呢。最近在皇宫比较忙,没有来王府找大哥哥,还望大哥哥海涵。”
“公主殿下客气了,您还想着在下,是在下的荣幸。”
年岁想必看出了伊莱的窘迫,她缓缓地向伊莱介绍每个皇室。
“大哥哥第一次来皇宫,有很多不认识的人吧。我来大概的介绍一下每个人吧。那个脸上挂着祥和笑容的是皇后娘娘,而身旁的就是我父皇了,这个大哥哥应该知道。那个离父皇有些许远的是贵妃娘娘,也就是我的母妃,和她交谈的是萧妃娘娘,而那个和叔叔交谈的是淑妃娘娘,叔叔后面的是当朝丞相月相和一些其他的官员。太子哥哥在皇后娘娘附近,而三妹在萧妃娘娘附近。”
经过年岁的介绍,他对每个人都有了大概的了解。当他看向萧妃的时候,他看到萧妃正拿一种凌厉的眼光看着他。伊莱正想定眼看清楚的时候,萧妃却恢复了原来的表情,仿佛刚刚的那个人不是她。
【难道是我看错了?】
伊莱心里不禁怀疑。而年岁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起身挡住伊莱和萧妃的视线,向奈布问道
“大哥哥和萧妃娘娘可曾相识?”
伊莱轻轻摇了摇头,说
“我与萧妃娘娘并不相识。”
“那怎么萧妃娘娘拿那种眼光看大哥哥呢?”
伊莱刚想回答,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奈布倒先开了口。他把事情的大概告诉了年岁,年岁微微皱了皱她细长的眉毛。
“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否则…就她的行事作风,他安危不保。至少肩头的伤口得养个大半月了。”
“真仗着自己是宠妃,这么胡来?我看看,大哥哥没事吧。”年岁气鼓鼓地嘀咕着。
“年岁,慎言。”
“我知道啦叔叔,不过真的很气呢。”
“公主殿下不必为我担心,我没事的。”伊莱说着朝年岁笑了笑,生怕她再为他气愤。
游园会中尽是皇室,当然也要有一些节目。桌上的食品琳琅满目,有许多伊莱都没有见过,似是边塞进贡的食品。奈布拿起一把葡萄干往嘴里塞,很甜,但奈布没吃过,于是他往嘴里又塞了几把葡萄干。那些歌女舞女个个戴着面纱,穿着长长的舞衣,她们曼妙的身体线条在舞衣的修饰下完美的勾勒了出来,把属于夏日的清凉又增添了一分激情。
游园会的重头戏来了,贵妃,淑妃和萧妃都请求跳一段舞为游园会助兴。皇帝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许多皇室起身鼓掌欢迎。
先上场的是贵妃,她身着紫红色的舞衣。在她曼妙舞姿的衬托下,她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引得众人皆醉其中,深深沦陷。
第二个上场的是淑妃,她一身淡雅清新的青绿色舞衣,全身上下无不散发出谪仙青莲的气质。她身体轻轻一舞,仿佛那天上的仙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而最后一个则是萧妃了,她跳的是惊鸿舞,惊鸿一瞥,万世沦陷。那华美的舞姿像是一片片轻盈的羽毛,更像是一条绚丽的丝带在翩翩飞舞。
正当众人沉浸在这舞蹈中时,可能是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萧妃在完成一个高难度舞蹈动作时掉入了水池中。在场的人习水性的没有几个,奈布,皇上,还有他三个人习水性。可是皇上定不能破天荒去下水救萧妃,毕竟满朝的大臣几乎都在这里;奈布就更不想去救了,他对那个萧妃本来就印象不好,再加上她刚刚欺负奈布,他就更不会去救她了。
但伊莱虽然刚刚被萧妃她们刁难,但人命关天,看到萧妃在水池的上方大喊救命的模样,他于心不忍,最后还是跳到了水池中。
伊莱跳入水池中,想把溺水的萧妃救出来。水面上溅起了大水花,他看到了水中的萧妃,于是想把她托到水面上来呼吸,防止她缺氧窒息。
【把她托到水面上吧,要不一会极度缺氧会窒息的。不对,怎么这么重?】
伊莱往下面看了下,发现有个潜伏在水下的侍卫在用手拽伊莱的脚腕,这时萧妃也睁开了眼睛,她是演的!他们都死死的抓住伊莱的两个脚腕。伊莱精通水性,奈何他们力气很大,伊莱挣扎了一小会便陷入了昏迷。
伊莱救人心切,可以理解,但去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水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奈布感觉很蹊跷,望着那平静的湖水,奈布的心却不平静了。
该不会是伊莱在水下遇到什么危险了吧,奈布暗自想着。顾不了这么多,奈布跳入了水里。在水下看到萧妃她们与一旁昏迷的伊莱,奈布蹬了萧妃他们一眼,带着昏迷的伊莱游到了岸边。年岁焦急地在岸边等着,看到伊莱抱着昏迷的奈布,她问
“叔叔,大哥哥这是怎么了?我记得大哥哥是习水性的人啊。”
“是萧妃。”
年岁本来就因为伊莱的事对萧妃不满,现在她又害伊莱昏迷,她不满的撇撇嘴
“真仗着自己是宠妃随便欺负人,不行,我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
“不用了,我会去处理。”
奈布的语气淡淡的,但带有一份意味不明的危险气息。
游园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帝也没有兴趣再举办下去,草草的就结束了。
奈布抱着伊莱上了回王府的马车,回到王府之后,奈布把他安排到了自己的书房里。他坐在伊莱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他听到伊莱在嘀咕着什么,他靠近一听,“白泽大人,不要丢下我。”白泽?他为什么能如此自然的喊出那位竹筑阁阁主的名讳?他不知为何有些烦闷,伊莱又在嘀咕些什么了,看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奈布把手放到他的额头,感到如此不对劲的体温时,奈布皱了皱眉。
啧,他发热了。
奈布去书房斟了一杯茶,他小心翼翼的把茶倒给伊莱喝,但伊莱喝不了几口就会咳出来。没办法了,奈布想着。他抿了一口茶,含在嘴里,对着伊莱的嘴吻了下去,想用这种方法让他把茶喝下去。事实证明,他成功了,伊莱总算喝下去了茶。奈布叫了太医来给伊莱诊治,太医把过脉后说吃上几副药再静心调养几日便好,奈布微微颔首。等太医走后,奈布牵着他的手,坐在他身边睡了一夜。
伊莱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大名鼎鼎的摄政王躺在他的身边,还紧紧的拉着他的手。他不禁感到脸红,心也随着这份红晕砰砰直跳。
【我这是怎么了?】
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一知半解,但也只能暂时压下这份情绪,因为,他察觉到他身边的人醒了。
“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奈布手撑着脸,静静的看着他。
“我身体好多了,奈布。”
奈布勾了勾嘴角,刚想说什么时耳边便响起了敲门声。“进。”来人是奈布的暗卫,就是在其他势力麾下埋伏的细作。他用只有奈布和他能听到的声音在奈布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即奈布亲了下伊莱的脸颊,感受到脸上的触感,伊莱脸上现起了红晕,而奈布转身就走了。
已经三日了,伊莱被奈布软禁在了书房,每天有侍女来送饭,门边的侍卫对有关奈布的事闭口不言,而奈布本人也没有现身。这天晚上,他正以为还是会没有一点消息,门边的侍卫敲了敲门,递进来了一封信。信的上面印着摄政王的印章,这应该是奈布的亲笔信,他紧接着便打开了这封信。
朝政恐有变故,安心呆着,不要外出,等我回来。
伊莱看完后便顺着桌上的烛火烧掉了这封信。炽热的烛火吞噬着这封带有印章的信,刹那间,信纸化为了乌有。他想知道奈布现在在哪,是否安全,眼神中的担忧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将他的顾虑展露无疑。
又三日,除了那封信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他烦闷,不安,可他没办法得到外界的信息,任何渠道。
“咚”门被来人一脚踢开,来人进门便钳制住伊莱,一记手刀过后,伊莱没了知觉。再次醒来是在皇宫,一间富丽堂皇但他从未来过的房间。
“大哥哥,又见到你啦。”
伊莱虽对陌生的场景心生警惕,但看到熟悉的人后还是稍稍放下了警惕。
“公主殿下,又见到了。”
年岁在伊莱的身旁坐下,她笑了笑,随后缓缓的说
“我知道一个秘密哦,大哥哥一定很想知道的秘密。”
说到秘密二字时,她还特地加重了语气,仿佛这秘密是足矣让伊莱的世界崩塌的秘密。
伊莱点点头,示意让年岁接着说。
“其实叔叔对大哥哥这么好就是想要利用大哥哥哦。大哥哥可不要被他骗啦,我也是看不下去大哥哥深受他的利用与玩弄才告诉大哥哥的。”
年岁看了看伊莱,自顾自又说了下去
“我知道大哥哥肯定不会信我,但是大哥哥好好想想,为什么他在那么多侍从里偏偏选了你?为什么他破格升你为贴身侍卫?为什么他会在意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的去留?为什么他会让你叫他奈布?为什么他会在游园会中帮你出头?为什么你在游园会里被陷害他会去救你?为什么你生病抱恙他在你身边陪了一夜?为什么…”
“别说了。”年岁再次看伊莱的时候,他在微微啜泣。他自幼无父无母,有幸被贵人捡到,但贵人想把他培养成自己的下一代,尽管他心里早已经把贵人当成了自己的父亲,但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很远。不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而是因为地位悬殊。他永远也成不了伊莱的父亲,伊莱从始至终还是一无所有。所以,他很难想象奈布对他这么好不是别有所图。
“他为什么?”剩下的话不用伊莱多说他们二人早已心知肚明。
“因为你是白泽培养成下一代的人。”
“想必大哥哥不知道竹筑阁在江湖里的地位吧,得到了它,就是得到了半个江山。”
他不知道从皇宫出来回摄政王府的路上是怎么走的,他只知道,他再一次失去了家。
年岁告诉他的也不多,只是自己装病让奈布回来,再把她提前准备好的叛敌文书塞到他的衣襟里。
回到书房,他拿小刀划开了自己早已愈合的伤口,很疼,但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疼。侍女照常来送饭,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应,她开门之后看到伊莱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手边还有一把带血的小刀,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奈布焦急的脸。以往的他会觉得心疼他,但现在的他只会觉得毫无感觉。伊莱睁开眼看到奈布,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很担心你,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伊莱胡乱着说着,而奈布只是抱住了他,在他旁边轻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
而伊莱也趁这个机会把那封文书成功塞进了衣襟里。
朝政斗争从来都像天边的云般,变化无常又转瞬即逝。年岁修书一封,让伊莱来地牢来看他的老朋友。地牢中的人浑身是血,触目惊心的痕迹与他身上的锁链仿佛在诉说着此人的不幸,伊莱来到地牢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年岁在旁边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他这样我应该是最开心的人,可是,为什么,我好难过。】
伊莱觉得自己心里像被攥起来一样疼,可是,为什么呢?不等他思考这一切,年岁的声音响起
“叔叔,啊不对,应该叫阶下囚,看看是谁来了。”
那人抬起头看到了伊莱,同样伊莱也看到了他。他的脸上是早已干涸的血迹,双目失焦,似乎呼吸对他来说都好疼。
“哎呀这副样子我好心疼啊,那就给你个痛快吧。”说罢年岁拔下了身边侍卫的佩剑,把剑柄给了伊莱。“面对这个你最恨的人,大哥哥,你不想给他痛快吗?”
面对背叛,伊莱不应该犹豫,但,他很迷茫。他不知道该怎么做。面对年岁催促的话语,他还是没能行动。
年岁似乎早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她带伊莱去了隔壁的地牢,那里是白泽的尸体,尸体的旁边还有一把沾血的佩剑,是奈布的佩剑。
看到这一幕,伊莱再也忍不住身上的怒气,把剑向奈布刺了过去。奈布闷哼一声,呕出了一口血,他的腹部也在渗血。伊莱落下了泪,
“为什么不躲,你为什么不躲啊!”
也许是生命的消逝,也许是心如死灰,奈布说话断断续续的
“因为……这是你的………愿望………”
“我爱…”你字没说出口,奈布就不再有呼吸了。
年岁在一旁鼓起了掌,“好戏一出,真是好戏啊。”
“既然摄政王已经死了,我也不再跟你说假话了。”
“恭喜你,伊莱,你亲手杀死了最爱你的人。”
伊莱的眼泪像豆大的珠子颗颗的落下,在听到这句话时,他愣了神
“你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我以前说的,都是骗你的。而且,在那封书信上,我加了几个字,愿望:杀了你。”
“事实上就是奈布很爱你,把你软禁在书房,是为了保护你不被卷进朝堂上的是非。你装病那天,是他和我们抗衡最严峻的时候,为了来看你,不惜放下筹码。真谢谢你啊,你的信成了他最后的死路。”
“你真以为他看不出来你的技俩吗?他太聪明了,只是因为他以为你想要他死,他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你而已。你是他唯一的弱点也是他最脆弱的弱点。”
剩下的话伊莱听不到了,他像不嫌脏一样抱着奈布的尸体痛哭,血渍沾在了他的袖口,他的衣襟,可他不在意那些,他只在意他面前的人。在此刻,他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意,可是为时已晚。
摄政王以前的那个侍卫疯了,他带着个棺材到处寻找能复活人的邪术,五年了,棺材里的人只剩了些骨头,即使可能他这一辈子也找不到,可他却不厌其烦的寻找那复活人的邪术。
今年的雪下的好大啊,铺在地上厚厚一层的。他好累啊,带着棺材躺在了冰天雪地之中,任由大雪覆盖他的身体。
只问何人狠手 能破嗔贪 把真心剜来看
还留下了一地曼陀花瓣
END—
【挂人避雷】跨tag抄袭
抄袭融梗不被发现就是没抄;
d黯文梗融入佣占是为哪般?
道歉声明错字连篇态度敷衍;
避重就轻文梗乱融只字不提
敬请关注今晚剧场:绝望的文盲
苦主:本人
抄袭者:@最后的玫瑰
文字版省流:该作者抄袭苦主文梗及内容,在苦主未发现之前长期抄袭甚至照搬,并将苦主文梗搬运至佣占(推白)文章内使用,性质恶劣。
在苦主朋友指出并强烈要求道歉后,该作者删除了最新一篇抄袭文章,在苦主质问其他抄袭文章时称“我不知道”,又在苦主提出放调色盘时改口,删除了所有抄袭嫌疑的文章。
此后苦主要求该作者在抄袭文章所涉及tag(d黯、佣占/推白)内公开道...
抄袭融梗不被发现就是没抄;
d黯文梗融入佣占是为哪般?
道歉声明错字连篇态度敷衍;
避重就轻文梗乱融只字不提
敬请关注今晚剧场:绝望的文盲
苦主:本人
抄袭者:@最后的玫瑰
文字版省流:该作者抄袭苦主文梗及内容,在苦主未发现之前长期抄袭甚至照搬,并将苦主文梗搬运至佣占(推白)文章内使用,性质恶劣。
在苦主朋友指出并强烈要求道歉后,该作者删除了最新一篇抄袭文章,在苦主质问其他抄袭文章时称“我不知道”,又在苦主提出放调色盘时改口,删除了所有抄袭嫌疑的文章。
此后苦主要求该作者在抄袭文章所涉及tag(d黯、佣占/推白)内公开道歉,该作者态度敷衍,甚至艾特错了人,在苦主朋友指出后才加以修改。但截止至苦主给出的最后期限(4月18日22:30前),该道歉声明仍然错字连篇,并避重就轻,丝毫没有提及涉及抄袭的佣占区文章。苦主气愤之下选择挂人,调色盘及详细经过正在制作中,将在稍后发出。
[佣占]烟
*推理先生×独行者,独行视角第一人称,复健1k小短打,如有ooc致歉,大人们简单吃吃qaq
*给所有等我更新的宝宝们土下座,我很快更新TT(画饼
正文:
推理说我不懂烟。
事情还要从那天他突然的来访说起。我暂居的伦敦是一座无尽的雨城,浇的地面缭出雾来,难得有一日清艳的晴朗。这位大名鼎鼎的侦探先生很会挑选拜访的时间,彼时我刚清理掉昨夜堆积的匿名委托信。目标有点棘手,但委托人的过分慷慨解决了我的这些顾虑。
正当我放下通讯的电话时,从住进这里就没发出过声响的门铃久违地被人按响。门后我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我常作为嫌疑人被邀请去他的事务所聊聊案子。他的表情有些多雨,眉...
*推理先生×独行者,独行视角第一人称,复健1k小短打,如有ooc致歉,大人们简单吃吃qaq
*给所有等我更新的宝宝们土下座,我很快更新TT(画饼
正文:
推理说我不懂烟。
事情还要从那天他突然的来访说起。我暂居的伦敦是一座无尽的雨城,浇的地面缭出雾来,难得有一日清艳的晴朗。这位大名鼎鼎的侦探先生很会挑选拜访的时间,彼时我刚清理掉昨夜堆积的匿名委托信。目标有点棘手,但委托人的过分慷慨解决了我的这些顾虑。
正当我放下通讯的电话时,从住进这里就没发出过声响的门铃久违地被人按响。门后我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孔——我常作为嫌疑人被邀请去他的事务所聊聊案子。他的表情有些多雨,眉间半蹙着,像前些日子阴沉的天气。
“克拉克先生,”他难得没有叼着那支常用的烟斗,而是把它从口袋中拿了出来,示意我看向干净而空荡的斗钵,“我想,您应该知道烟草叶去哪了对吗?”
我想起卧室桌子上堆满了烟头的烟灰缸,里面或许还残留着对方烟草叶的遗骸。高级烟丝温韵的气味与香烟简单粗糙的尼古丁有些不同,萨贝达似乎更追求烟草的质感,而非如我一般要求短时间内浓郁度的刺激。
如果他看到我用那袋烟草叶手卷香烟来吸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反应。
“我怎么会知道。”我淡淡的笑了一声,虚虚地倚靠在门边,“大侦探,您专门赶过来拜访,就只是为了这件事?”
大概是我的笑总带着几分假意,侦探先生本就多雨的脸上变得更加精彩,沉默的嘴角微微下撇,不知是在纠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还是在思考他的烟草叶。
当然,我对他的烟草叶其实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历来委托结算收到的账款足以让我支付得起昂贵的消耗品。比起那些,我对这位素来冷静沉稳的侦探先生更有探究的兴味。
“克拉克先生,”我看见萨贝达眯了眯他那双本来内敛柔和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无奈和不悦,“我承认我有时确实笨拙,但并不愚蠢。”
他不由分说地跨过门槛,近距离地站在我面前,晃了晃手上拎着的烟斗。斗钵黑洞洞地凝视我,像在跟它的主人一样控诉我的行径。
“您准备什么时候把我的烟草丝还给我?”他用指尖点了点烟斗,言语间有些咬牙切齿,“我闻到隐约的烟草味了,偷窃他人物品可不是小事。如果您不配合,我只能再请您去事务所喝喝茶了。”
“空口无凭,您可不能这么草率地定我的罪。”
他这副表情还怪有趣的,可惜没法留存下来作为作品仔细回味。这样想着,我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个敷衍的笑,而后抬起双手做出投降状,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吐字。
“在我这您一样会找不到那袋烟斗丝的,我保证。”
后来萨贝达在我的房间里找到了那只被烟头装满的烟灰缸。他伸出碾过残留烟草叶的手指,对我把昂贵的烟草丝卷成香烟吸食的行径大为不满,控诉我简直是暴殄天物的时候,真相小姐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是大侦探接的,我歪着头玩味地看着他的脸上闪过错愕、疑惑的各种情绪,而后黑着脸挂了电话。他抬眼看了看我,非常敷衍地向我道了个歉,又匆忙地起身离开,想来是对那袋宝贵的烟草丝十分在意,或是烟瘾犯了急需它救急…
那通电话我早就知道该是什么内容,萨贝达丢失的烟草丝应该已经被真相小姐找到了,正叫他回去认领。不过那声匆忙的道歉,确实是他有些草率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因为匆忙离去而未顺手关闭的房门,愉悦地哼笑一声,而后我缓缓地把手伸进风衣,从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余下不多的那袋烟草丝——
扔进了垃圾桶。
End.
《我的鬼魂爱人》
来点另类的鬼1
克拉克参加了萨贝达的葬礼,以朋友的身份。
他们分开了十年,从年少相识,两小无猜,红着脸蛋的告白和磕到门牙的初吻,到琐碎的吵架,无声的沟通,最后和平分手。
他们断联了十年,再次相见却是阴阳相隔。
明明是爱的,明明是不愿的,或许是那可怜的自尊心,谁都没有回头。
浑浑噩噩的等葬礼结束,克拉克回到了家,躺在床上,以为会难以入睡的他,刚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克拉克是被孩子的嬉笑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稚嫩又熟悉的脸。
是小时候的萨贝达。
本以为是做梦,他却感受到明显的疼痛,无视掉幼年萨贝达的纠缠,他沉默着去了医院......
来点另类的鬼1
克拉克参加了萨贝达的葬礼,以朋友的身份。
他们分开了十年,从年少相识,两小无猜,红着脸蛋的告白和磕到门牙的初吻,到琐碎的吵架,无声的沟通,最后和平分手。
他们断联了十年,再次相见却是阴阳相隔。
明明是爱的,明明是不愿的,或许是那可怜的自尊心,谁都没有回头。
浑浑噩噩的等葬礼结束,克拉克回到了家,躺在床上,以为会难以入睡的他,刚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克拉克是被孩子的嬉笑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稚嫩又熟悉的脸。
是小时候的萨贝达。
本以为是做梦,他却感受到明显的疼痛,无视掉幼年萨贝达的纠缠,他沉默着去了医院。
最终指标一切正常,医生隐晦的让自己去精神科检查。
回到家后,看着在那边盯着墙面相片看的孩子,克拉克开了口。
“萨贝达。”
对方惊讶的看了过来。
“伊莱你终于愿意理我了啊。”
“你怎么知道我是…”
克拉克可不认为自己长得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噤了声,他看到小孩指了指墙上的照片,上面有他们俩幼年的合照。
一瞬间的功夫,小孩便出现在了自己身侧,克拉克的心跳颤了颤。
“伊莱怎么不喊我奈布了?”
是鬼吗。
但对方似乎并察觉不到自己是鬼。
克拉克问他。
“你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男孩思考了片刻,指着克拉克。
“如果说遇到了长大后的伊莱那算是。”
看来是不知道。
小孩不哭不闹,也不饿,克拉克哄着他上床睡觉后,看着那张的睡颜,却不敢去触碰。
第二天克拉克醒来后,发现小孩不见了,慌了片刻后安慰自己可能是走了,出了卧室却发现了一道青年的背影。
那道身影看着墙面上的照片发愣,似乎是感觉到了克拉克的视线,他转过身,眼里带着笑意。
“早上好,伊莱。”
克拉克得知现在的这个萨贝达是18岁,是他们俩刚互诉心意在一起的那一年。
他跟昨天一样问了一样的问题。
“你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对方低着头,手搭在了一个相框上,上面的照片是穿着学士服的克拉克。
沉默了片刻,他收回了手。
“你是指我们在一起这件事吗?”
萨贝达也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他想跟克拉克出去约会。
克拉克犹豫不定,最终还是拒绝了。
青年也只是笑了笑,摇头说没事。
一人一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萨贝达突然问他。
“我们什么时候分开的?”
克拉克哑然,不再看对方,只是低头摸着手。
“七年后。”
七年,不长也不短。但是个让人无奈的数字。
克拉克斟酌着思考怎么说分开的原因时,对方喃喃道。
“真希望能再久一些。”
萨贝达说这话时眼底带着克拉克看不到的哀伤。
“对不起。”
第三天,那位少年已经不在,克拉克却下意识在屋里寻找起了身影。
“克拉克?”
沉稳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他转过身,看到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克拉克呼吸一滞,欲要张口的嘴怎么也开不了口。
这个萨贝达他化成灰都记得。
25岁的,褪去了年少青涩的萨贝达。
当年两个人吵架吵的不可开交的场景此刻浮现在脑中。
克拉克看着身前的这个人,或许该说鬼。
对方板着的脸却跟葬礼上平静的模样联想到了一起。
克拉克哭了,流下了参加葬礼后的第一滴泪。
然后是止不住的想念,难过,就跟那断了线的珍珠,跟着泪水发泄了出来。
萨贝达此刻板着的脸也装不下去了,见爱人突然哭也是手足无措。
“你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朝对方吼着,发泄道。
男人只是茫然,他将手伸到衣领口,掏出了藏在衣服里面的项链。
“不就是吵架吗,只是想让你哄哄我怎么就这么难…”
男人的语气颇有无奈,他捏着项链,露出了挂在上面的戒指。
“我也真的没把戒指扔了,还戴着呢。”
“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哭了就停不下来了。”
“是我的错,别哭了,好吗?”
不,克拉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溢出。
是他的错。
第四天,克拉克揉着红肿的眼睛起床了,他依稀记着是萨贝达把自己哄睡着了。
“伊莱?”
克拉克心脏狂跳,他看了过去,很陌生的萨贝达,却又很熟悉。
为什么熟悉,因为自己前几日刚参加完他的葬礼。
对方看着克拉克发呆,只是无奈。
“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克拉克哽住,他欲言又止道。
“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被对方打断了。
“我知道。”
“我本想着,去找你,但已经来不及了。”
“吓到你了吧,我很抱歉。”
男人跟昨天的萨贝达一样,从衣领里掏出了项链,露出了上面的戒指。
“感觉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苦涩,他不敢去看克拉克是什么表情。
“我一直爱着你,从未间断。”
克拉克开了口,他看到了萨贝达吃惊的神情,释然的笑了。
男人哑然,他走过去,在人唇上落了一个迟了十年的吻。
“叔叔,你是他的谁啊?”
克拉克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跟旁边的小姑娘柔声道。
“我是他的爱人。”
惊鸿
想吃古风文但是好少,遂自己搞之
ooc预警,文笔一般请多多包涵
日常咕咕,想写个中长篇但是更新超慢
欢迎各位劳斯来一起讨论!!!
(一)茶楼
奈布是在初雪的那个夜里推开了茶楼的杉木门。
伊莱记的很清楚。
那个风刮着拍打窗户的雪夜中,那壶尚未煮沸的井水悠悠飘起热气,那人把包袱丢在茶桌上,毫不客气地丢下铜币:“老板,一壶热茶。”
最后一位熟客离去也有半个时辰了,茶楼里空空的,闲下来的伊莱正翻找着自己上午才抱着的手炉。一听见声响他便急急忙忙抓着拐杖从偏房里出来,绕进柜台摸出一本簿子,摊开在桌面上。他敲了一下拐杖,朗声说道:“我是这茶楼的老板,伊莱,欢迎您光临。是新......
想吃古风文但是好少,遂自己搞之
ooc预警,文笔一般请多多包涵
日常咕咕,想写个中长篇但是更新超慢
欢迎各位劳斯来一起讨论!!!
(一)茶楼
奈布是在初雪的那个夜里推开了茶楼的杉木门。
伊莱记的很清楚。
那个风刮着拍打窗户的雪夜中,那壶尚未煮沸的井水悠悠飘起热气,那人把包袱丢在茶桌上,毫不客气地丢下铜币:“老板,一壶热茶。”
最后一位熟客离去也有半个时辰了,茶楼里空空的,闲下来的伊莱正翻找着自己上午才抱着的手炉。一听见声响他便急急忙忙抓着拐杖从偏房里出来,绕进柜台摸出一本簿子,摊开在桌面上。他敲了一下拐杖,朗声说道:“我是这茶楼的老板,伊莱,欢迎您光临。是新客人吗?有劳您在这本簿子上记账了,笔就搁在桌上。”他回忆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冲那个方向扬起脸露出笑容:“水正烧着,稍等片刻便好。”
迎面扑来了一股凉意,随后纸页哗啦啦被人翻起,毛笔杆磕碰着笔架,狼毫就刷刷贴上了纸面。伊莱探手摸摸鼻尖,心里头惦记着手炉还没找到,今晚或许又要冻着手了。
“写完了。一壶茶,两个铜钱。”
伊莱手里旋即被塞进两枚铜币,温热的,想必是被客人又从桌上拿起握在手心里了。他掂量一下重量,点点头表明知道了。
伊莱拎着拐杖转身又钻进房里,再出来时一只手提着水壶,一只手端着铜手炉。他把炉子搁在柜台上,问:“客人,您坐哪桌?”
等了一会没人回答,他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这次,水壶被人提走,塞给他的是一个问题:“能在这过夜吗?”
伊莱俯身打开柜门,捡出一个刻着茶花的茶罐,巴掌大。他把茶罐放在簿子旁边:“这是茶叶,您自取。”
他掀开手炉的盖子,扒拉了几下炉子里的灰。
他听见客人倒出热水。壶应该放在地上了,没什么声音,他下意识摩挲着手炉想。
再一会,他听见茶罐发出轻微的叮当声,那客人站在他面前吗?伊莱抿住嘴,低着头,手指开始描摹手炉上的镂空梅花。他不敢回答客人的问题,他既没有那个胆量和陌生客人待在一个屋子过上一夜,也没有那个心狠拒绝陌生客人的需求,他知道这个地方的冬天有多冷,何况寒风早早就顺着窗缝爬上他的桌沿,他知晓今年冬天会比往年更难熬。
客人似乎颇有耐心,慢悠悠地翻动簿子,轻抖纸页逼迫着发出“呼啦”的声响。
伊莱有点想进屋给炉子添炭火了,那手炉生冷,怎么摩挲都捂不热。可是客人还在他身前。他心底清楚客人只是站在柜台前,但这感觉偏偏像是堵着他,让他出不去。
他依旧沉默着,手指探进炉子里细细抹下沾在炉壁上的灰。抹了一大半时,那客人终于看完了簿子,拿起来碰了碰他的手臂,似是怕惊着他,很快又放在了桌上。
伊莱搁置下炉子,拍干净手指的灰后摸索着准备收起簿子。
他摸到了一柄短刃。
伊莱心惊一下,手像是被烧着一般缩回来。
随后他拉开抽屉,把簿子从柜台上拖下来,卷成一条塞进最里面。
他想把抽屉关上,可是那柄短刀就抵着屉面板,握着短刀的人客气地问他:“需要帮忙吗?老板。”
他的意思正明晃晃卡着抽屉。
伊莱心里头骂了一句匪贼,面上笑意盈盈的:“不敢不敢,不劳烦客人您了,我还是能收拾一些的。”
“这样吗?”那客人松了手,刀落在抽屉里,却好似砸在伊莱心口,咣当一声,冷汗不觉渗透眼前的纱罩。
客人抢先把抽屉关上:“老板,夜里贼多,我全部家当可都在这屉子里面了,你要帮我看好啊。还有,你出了好多汗,是……”
“热的,哈哈,穿的厚了热的,不碍事。哎瞧我,这后屋还烧着火炉,差点都忘了。”伊莱慌忙打断他的话,找了个理由进屋去了。等他摸到靠着后屋门帘旁靠着的拐杖,才稍稍放心了点。伊莱叹了口气,抹一把汗,好像又摊上坏事了,也不知他这次还能不能……想到这儿他使劲摇头,把想法打消的一干二净。呸呸呸我这想的什么话,他心里骂了骂自己,提着拐杖走到炉子边上,探手感受了一下温度。只是这一会功夫火炉就凉了大半,苟延残喘散发着微弱的火光。他从灶台边的竹篓里面捡出一块炭丢到炉子上,又添了几根木枝架在炭上。兜里掏出火绒木罐,一只火折子小心溜出。他吹了几口气,一股白烟直冲他鼻翼,火舌慢悠悠顺着烟蚕食着火绒芯。他蹲下身,满意地将折子抛进炉子。木枝在火焰里吱吱呀呀地蜷缩,竹筒被烤的难耐,时不时发出哔啵作响的爆裂声。
伊莱听得入神,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全然没留意其中混入帘子被人拉开的哗啦声。
后衣领被人用力扯住:“喂,小心点啊!火都要烧着头发了。”
他蹲太久,脚下一软身子一歪,一条腿立马抵上他的背,稳稳兜住将要栽倒的他。
他有些不满地抬头:“客人不能随意进后屋的,还请你出去。”
那客人等着他站起来,悠闲道:“你帘子没关上,我帮你拉一拉。”
“……”
伊莱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暗暗咬牙,这是哪儿来的贵客,真是天大的运气叫他见着了这茶楼。
“需要帮忙吗?”
“不用。”伊莱冷冷道,捡起墙边的火钳捅进炉子,把炭块拨弄得四分五裂。
那客人终于闭上嘴,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地。
伊莱随意架起几块炭,等着一股热意再次窜上手指,微微灼痛他,才丢下火钳,去寻那他靠在墙边的拐杖。只是他寻了个空。
伊莱心里了然,转身径直出了屋子。
“老板,你似乎忘东西了。”懒洋洋的声音飘过来。
“什么?”伊莱偏头,瞥了一眼屋子
“我的房间在哪里呢?”
“没有多的房间了。”
“那我?”声音跟上来,但依旧是懒洋洋的。
“你就睡这个屋子吧,炭火也都有。”伊莱重新把手炉揣进怀里,步子一转就往茶馆大门走去。
“怎么?老板难道要出去寻个好住处?把我这个外来的客人丢这里,也不怕我偷了你的家当?”那客人赶在伊莱前两步摸上木门,抓住木插销的尾部。
伊莱拽了拽插销,它纹丝不动。
劲儿还真大。
伊莱索性往末端摸去,碰上那人的手背后轻拍了两下:“手拿开,我要锁门了。”
插销旋即牢牢穿进三块门闩限木。
伊莱确认了门已经被关好后,指着楼上说:“我睡楼上的屋子。”
“嘿哟,这楼上也有屋子呢,不应该是给我这个客人住吗?”
伊莱也不搭理他了,走到楼梯口才轻飘飘丢下一句:“水在后院的水缸里面,客人可以自取。”
伊莱慢慢爬上楼,站在最高的一级台阶上。他抱紧手炉,正思索着堆放着被褥的柜子在哪个屋子里面,那客人三步并两步跨上楼梯,啧啧感慨:“这楼上真冷。”
伊莱还没回神:“嗯,我不常住楼上的。”
“哦?这楼上不是好几间屋子嘛,还不够你住?”
“……太空了。”伊莱摇头:“我不喜欢。”
“为什么?”
“我……”伊莱愣了一下,猛地收了话头:“你上来又是要做什么。”
“你的拐杖落楼下了。”那客人声音大了一点,口气里带着不满:“老板,我这可是帮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伊莱不作声,伸出白净的掌心晃了晃。
那客人把拐杖塞进他手里,又几步一跨下了楼。
伊莱摩挲着拐杖,靠着墙发了好一会呆才慢悠悠找去铺床铺。
那个夜晚,伊莱又梦见了十多年前,他站在星空下,身后一群人握着刀,滴血的刀尖堵住他,身前那人把玩着一枚玉玺。他还未曾出声,那人便将玉玺狠狠砸在地上,低声道:“天道如此,莫怪……”
从黑暗中涌出一片火海来,奔腾着吞噬掉一切。
而后,他便再也看不清这世间的万千星辰。
伊莱什么时候出象牙塔伊莱什么时候出象牙塔伊莱什么时候出象牙塔伊莱什么时候出象牙塔伊莱什么时候出象牙塔?思莱拳 思如泉涌!👊😭👊念莱剑 念念不忘!!🗡😭🗡勇战掌 生生世世!!!✋😭✋莱儿、莱儿、莱儿!璀璨中的凋零、黄金之路!😊👉👈😊极冻中的炽烈、天帝之锤!😚☺👦👧虚无中的真言、心灵风暴!😁👍💪😁冰霜中的独舞、光之霓裳!😍👼👼😍
伊莱什么时候出象牙塔伊莱什么时候出象牙塔伊莱什么时候出象牙塔伊莱什么时候出象牙塔伊莱什么时候出象牙塔?思莱拳 思如泉涌!👊😭👊念莱剑 念念不忘!!🗡😭🗡勇战掌 生生世世!!!✋😭✋莱儿、莱儿、莱儿!璀璨中的凋零、黄金之路!😊👉👈😊极冻中的炽烈、天帝之锤!😚☺👦👧虚无中的真言、心灵风暴!😁👍💪😁冰霜中的独舞、光之霓裳!😍👼👼😍
佣占【尼泊尔的风终将吹到英吉利】
如题,标题很长很长——主要是我不会起标题了捏。一边嗦酸辣粉一边写的咳咳,最后的结果就是咳嗽更严重了🥺
另外,作者家贫没出过国。逻辑有误望理解。没有脑子额啊啊啊,别扣逻辑求求了。
“思念源远流长,爱意只增不减”
1.
我同我的朋友们来到了欧洲西部旅游,这是个很美好的旅程。但更美好的仍旧是旅程中的人文。
“飞机票我已经定好了喔——你注意收拾收拾行李,别忘记带了。”卢卡·巴尔萨靠在门上,慵懒的拿着手机看着收拾东西的奈布。
“我知道,谢谢提醒,今晚早点睡明天早上去机场。”奈布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第二天早上,两人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多次行李才下楼打车到机......
如题,标题很长很长——主要是我不会起标题了捏。一边嗦酸辣粉一边写的咳咳,最后的结果就是咳嗽更严重了🥺
另外,作者家贫没出过国。逻辑有误望理解。没有脑子额啊啊啊,别扣逻辑求求了。
“思念源远流长,爱意只增不减”
1.
我同我的朋友们来到了欧洲西部旅游,这是个很美好的旅程。但更美好的仍旧是旅程中的人文。
“飞机票我已经定好了喔——你注意收拾收拾行李,别忘记带了。”卢卡·巴尔萨靠在门上,慵懒的拿着手机看着收拾东西的奈布。
“我知道,谢谢提醒,今晚早点睡明天早上去机场。”奈布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第二天早上,两人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多次行李才下楼打车到机场。
2.
从飞机进入英国空域后,他们二人算是正式进入此次旅游。两人自然是无比期待的。
走在伦敦的街上,看着路上的外国人和外国美食餐厅。说是美食但不知道好不好吃,再加上经费有限最终两人还是决定先吃点面包垫垫肚子。奈布和卢卡先是找了家民宿放好行李,然后出去走动。
迎面走来一行人,为首的男生在中央很显眼。白种人高挺的鼻子让人感觉到面部的立体。温柔的栗色头发则凸显了平易近人的气质。风还将那人的衣摆吹起来走在路上也无疑是道靓丽的风景线。
中间的男生和卢卡奈布两人擦肩而过。随即而后的就是一个穿着运动服,背着羽毛拍的女生跟上前面的男生“喂——你别走那么快啊——”
在奈布见到迎面走来的那人时,世界都好像为那人静止,周围的所有事物在那一刻似乎不及他一人。他就这么迎面走来,像是造物主给予他的恩赐。等到两人擦肩而过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耳尖早已红透。心跳的速度也比平常频率快了许多。
他有些害羞地拉着卢卡快步走,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察觉到后面炽热的目光。
3.
此后不知道是伊莱的错觉还是什么,他总感觉这几天遇到那个穿着冲锋衣的男生的次数很频繁。比如,他有时候在路边的面包坊前迎面遇上,有时候两人会在超市中默契地拿上一袋零食,有时候会在人群中一眼望见对方。他觉得,他们是有缘分的。
在又一次巧合的相遇下,伊莱和奈布两人互通了联系方式。奈布做足了心理建设打算上前去要联系方式,但是开口流利的尼泊尔官方语言让他自己都有些尴尬。人在紧张时总是会更加害羞,所以当奈布对上伊莱那茫然的表情后这样窘迫的困境让奈布恨不得拔腿就跑。
“Do you need any help?”那人关切的询问道。
“Uh ... I……I want your…… address book.”奈布有些不自信的说道。“如果说错了会不会很丢脸啊啊啊额”奈布在心里咆哮道。
“Address book?”伊莱发出了不理解而上扬的尾音。
“yeah yeah ……”奈布回答道。
眼前的人沉默了好一会,而对方的沉默则给奈布无形的窘境。
“Are you trying to tell me my contact information?”
就在奈布还在思考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卢卡拿着矿泉水从小店铺里走出来。
“他在问,你是不是要我的联系方式?”
4.
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两人互动的频率就更高了,晚上聊到深夜已经是常态。就连奈布的好友卢卡也总是调侃是谈恋爱了么?
偶然的相处下,伊莱带着奈布和卢卡两人参观了自己家的庄园,此时奈布才意思到面前这人是一个家财万贯的小少爷。庄园设计的很精巧,走廊里每一副画都看起来价值不菲。在伊莱的提议下,两人晚上临时住在了这里。因为偌大的庄园和女仆,实际上都是在服侍小少爷。别的家庭成员不是因为忙就是忙。因此伊莱总是希望家里来几个朋友或者客人。
到了傍晚,伊莱偷偷邀请奈布在庄园里散散步,花园欧式装修的风格吸引到奈布,园林整齐的布局,看起来昂贵的雕塑足以证明面前这人家境优越。
其中有一座雕像引人注目,那是爱神丘比特的雕像,在月光下,它闭着眼睛拉着弓。
“这一座雕像你知道么?”
“爱神丘比特?”
“嗯。”
思虑过很久,伊莱才斟酌开口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大本钟附近对吗。”伊莱回忆道。
“我,我大概是当时被丘比特射中了一箭罢。”伊莱隐晦的说完后,有些不自信地将头撇到一边去看别处的风景。最后却只听旁边那人的轻哼。于是伊莱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回来。
“那我当时估计也是被爱神丘比特射中了吧。”
讲完后,两人心照不宣的牵起手,十指相扣。
于是三人就经常组团一起去英国的景点。有了伊莱这个本地人陪同,奈布和卢卡不仅省掉了一些不必要的开支旅途中玩得也很尽兴。在过程中,奈布和伊莱的感情也逐渐升温,有时候卢卡看两人眉来眼去的,再加上莫名其妙两人周围的粉红色泡泡总感觉自己悟了。
6.
美好的时光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奈布和卢卡该返程的日子。他看着手机上的机票陷入沉思,他这一去大概率是不回再回来了。再加上两人之间的身份地位有别。性别也是个大问题。总和万千考虑,分手才是上上策。
点开聊天记录,就见备注上面已经是“对方正在输入中……”但是等了好久还未有消息过来。擦干了头发的伊莱拿过手机询问发生什么事。
两人商量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先断开联系。到了奈布离开的那一天,奈布站在机场往后的人孩回头了好几次,始终没看到他想看到的人。最后他只得自己无奈的笑笑离开了伦敦。
7.
两年后,伊莱如奈布想的那样继承了家业。继承了家业就免不了和陌生商人的应酬和纸醉金迷的舞会。可即便是如此,伊莱仍痴迷于当初来自尼泊尔的少年。
在这次应酬结束后,伊莱回到了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这里离工作的地方比较近。简单的洗漱完之后,本来伊莱是打算直接睡的,但是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特别关心。于是强撑着困意查看。是来自尼泊尔的少年发来的。
腕表上的时间告诉伊莱,不久后他朝思暮想的少年将会出现。时间就这么一秒一秒过去。这一班航班的乘客来到出站口。隔着人海,伊莱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少年。奈布穿着和当年一样的衣服。这一切都像是初见。唯一不同的只有地点和相隔的人群。伊莱并没有那么高,但索性奈布很高很显眼。即便是放在人海,伊莱也能第一时间认出来。此时此刻,世界静音,只能听到恋人款款走来的声音。
“欢迎我的少年经过两年后再次来到这座陌生且熟悉的城市,接下来我将成为你的专属导游。”伊莱笑得烂漫。
“你先等等,我有个惊喜要给你。”奈布说道“我有英国的永久居留权了。”奈布轻飘飘的说出口就像轻重已过万重山那样释然。
伊莱听完后,眨巴着眼睛,随后反应过来后嗤笑出来。“你笑什么?”奈布不解的问道。
“请容许我重新措辞”
“欢迎我未来的丈夫来到我的国家和我永度一生一世,永远不分开。”
尼泊尔的风终将吹到英吉利,就像是他们的爱情一样,无论身在何方。终会重新相遇。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