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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芳喵(催更请打赏)

原著瑶穿越到all瑶世界被逼疯4

文前预警:原著瑶穿越到all瑶世界,被如狼似虎的大佬吓得嗷嗷哭T﹏T!回到原著世界的金光瑶见到all瑶世界的cp们吓得腿软。

雷点:涉及cp有曦瑶、澄瑶、恶友、羡瑶、湛瑶、宋瑶。慎入!(原著瑶穿回原著世界的结局没想,原著世界的cp是忘羡)

(全文都会打曦瑶和澄瑶tag,主cp是他们,其他cp哪章出现打哪章,不喜请退)

#all瑶#

#人物ooc#

########

以下正文:


“嘶~”昏睡中的金光瑶一个侧身压到自己的伤口上,如利剑穿身,疼的霎时清醒了。

清晰刺骨的疼痛感,让金光瑶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昏迷前隐约听到琴声,袭击吞噬他的恶灵被粉碎,他似乎被什么人救了。...

文前预警:原著瑶穿越到all瑶世界,被如狼似虎的大佬吓得嗷嗷哭T﹏T!回到原著世界的金光瑶见到all瑶世界的cp们吓得腿软。

雷点:涉及cp有曦瑶、澄瑶、恶友、羡瑶、湛瑶、宋瑶。慎入!(原著瑶穿回原著世界的结局没想,原著世界的cp是忘羡)

(全文都会打曦瑶和澄瑶tag,主cp是他们,其他cp哪章出现打哪章,不喜请退)

#all瑶#

#人物ooc#

########

以下正文:



“嘶~”昏睡中的金光瑶一个侧身压到自己的伤口上,如利剑穿身,疼的霎时清醒了。

清晰刺骨的疼痛感,让金光瑶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昏迷前隐约听到琴声,袭击吞噬他的恶灵被粉碎,他似乎被什么人救了。

“嘎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金光瑶侧头而望,来人一袭白衣,头戴卷云纹抹额,手执澄澈透明流光佩剑,身材修长,五官绝好,面带冰霜,隔人千里,妥妥的冰冷美人。

“含光君?”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竟是蓝忘机,金光瑶极其诧异,他怎么会在秣陵?

“喝药!”蓝忘机把碗递给金光瑶,极其自然的在床边坐下。

“……”蓝忘机不是不喜与人触碰吗?为避免遭人厌弃,金光瑶接过药碗一口灌下,浓浓的苦味至舌间蔓延,苦得皱眉。

相顾无言,金光瑶尴尬。而且被蓝忘机一直盯着,依这几天的经验来看,准没好事儿。

果然,蓝忘机抬手向他,金光瑶狠狠咬着牙,心中大骇,魔鬼向他出手了。

啊……啊?蓝忘机在……

“为何唤我含光君?”替金光瑶擦了嘴角的药渍,蓝忘机手顿了顿,望着他明亮的双眸,语气冰冷的道。

嗯?我不是一直这么称呼你吗?金光瑶迷惑,心道:不叫含光君叫什么?忘机?蓝湛?蓝湛是魏无羡的专属,我可不叫,我磕的cp我不拆。

纠结于这些日子大佬们的孟浪异常行为,金光瑶下意识避开蓝忘机,一不留神,受伤的手撞到了床架上,顿时眼冒泪花,痛得直呼呼。

见金光瑶对自己生疏躲避,蓝忘机不悦的钳制住他,冰着脸给他输送灵力止痛。

“多谢,……忘机!”冰山美人越发冰冷,金光瑶不自觉地抖啦抖,斟酌用词后开口道。

金光瑶改了称呼,蓝忘机脸色稍缓,边将被子往他身上盖,边问道:“为何一个人出门夜猎?”

一个人夜猎?谁告诉你我一个人夜猎,我明明是个悯善一起……等等,悯善……自己被蓝忘机带回来,悯善呢?

想起苏涉被妖兽恶灵袭击也受了重伤,金光瑶瞬间坐不住,急忙问蓝忘机道:“含光君,悯善呢?”

金光瑶急切的态度以及对苏涉亲昵的称呼让蓝忘机很不爽,脸色沉了沉,语气硬邦邦的道:“在隔壁!”

苏涉修为不低,在浮石岭要不是他替自己挡了一下,金光瑶觉得自己肯定撑不到蓝忘机的出现,他感激他的舍命相救。

苏涉脸色微白的躺在床上养伤,门被粗暴的推开,单着雪白里衣的金光瑶急匆匆冲到床前,对他左右检查,嘘寒问暖。

“悯善,你的伤怎么样了?”金光瑶见他嘴唇惨白,蹙眉道。

苏涉鼻头一酸,眼泪差点翻滚上来,摇摇头:“没事,公子不用担心!”

金光瑶和苏涉二人这边深情互问,门口的蓝忘机脸色越来越冰冷,尤其是金光瑶还一口一个悯善。

“不是……含光君,你干嘛呀?你放我下来。”又被人突然打横抱起,金光瑶心态真的崩了,尤其是苏涉还在场的情况下。

“看完了,回去休息!”蓝忘机理所当然,简言意骇道。

“我可以自己走!”金光瑶努力讲道理。

蓝忘机道:“地上凉!”

凉个鬼,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瞪悯善,他惹你啦?公主抱,老子堂堂男子汉,我不要面子的吗?金光瑶内心咆哮。

回到房间,金光瑶又气又窘,蓝忘机真是强势不讲理,以前居然没发现他是这样一个人。

接下来养伤的几天,蓝忘机对金光瑶礼貌又克制,几乎没有什么孟浪出格之举,要不是他最后一下动作,金光瑶几乎都对他放下了戒心。

“我速去速回,在这等我。”蓝忘机捧着金光瑶的脸在眼睛上吻了一下,(冰冷)耐心的哄着。

被蓝忘机举动吓得僵硬的金光瑶点头,道:“好!”

蓝忘机带人向求救出御剑而去,金光瑶麻溜地收拾好自己的包袱向苏涉告辞!

踏着恨生在天上飘的某瑶:“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等你,我傻啊!”

今天依旧是跑路的一天!


(码字不易,卑微求评论,欢迎来找我玩)


_tbc_

沙雕小剧场

蓝忘机见到苏涉时的内心os:悯善,悯善,叫那么亲密,哼,不爽!苏涉居然勾搭我家阿瑶,你有我好看吗?有我修为高吗?

不知真相的苏哥哥后背一凉:……


纠结:下一个写谁好呢?




溯野洵(一切问题先看置顶)
“像一滴圣母的眼泪” “傻孩子...

“像一滴圣母的眼泪”

“傻孩子们,快——跑——啊!”

“像一滴圣母的眼泪”

“傻孩子们,快——跑——啊!”

开心每一天

延禧攻略观影 魏璎珞*弘历06

观影时间:皇帝知晓傅恒喜欢的魏璎珞

观影人:所有人(未来的孩子们、珍珠、小全子、太后)

私设:剧情、人物形象都会有所改动


注意:若不能接受私设的话,可以不看哦。。。


其实,皇后怎能不明白自己弟弟的心意呢。。。可是未曾想世事无常。。。


“璎珞竟然也想我这般,被永远困在了紫禁城。。。”皇后看着水镜中的画面只能哀其不幸。。。


皇后又紧紧的抱着昭华,只能寄望于未来的璎珞可以过好一些,别想自己一样。。。


太后,看着这般失落的皇后,也猜想到了一些,难得宽慰了起来。。。


「容音啊~」握着皇后的手「你放心,皇帝啊~被那小丫头拿捏着呢~不会吃亏的」


这么些年,太后对...

观影时间:皇帝知晓傅恒喜欢的魏璎珞

观影人:所有人(未来的孩子们、珍珠、小全子、太后)

私设:剧情、人物形象都会有所改动


注意:若不能接受私设的话,可以不看哦。。。


其实,皇后怎能不明白自己弟弟的心意呢。。。可是未曾想世事无常。。。


“璎珞竟然也想我这般,被永远困在了紫禁城。。。”皇后看着水镜中的画面只能哀其不幸。。。


皇后又紧紧的抱着昭华,只能寄望于未来的璎珞可以过好一些,别想自己一样。。。


太后,看着这般失落的皇后,也猜想到了一些,难得宽慰了起来。。。


「容音啊~」握着皇后的手「你放心,皇帝啊~被那小丫头拿捏着呢~不会吃亏的」


这么些年,太后对于魏璎珞的想法也是起起伏伏,也算是看出了些门道的,说魏璎珞爱皇帝吧可有的时候却不像是后宫那些嫔妃的爱意,可说不爱,又怎会为了皇帝生孩子呢。。。


在一边的尔晴内心却忿恨不已“没想到魏璎珞如此会勾引男人!?凭什么?!皇后喜欢她!富察傅恒也喜欢她甚至为了她都能顶撞皇上!就连平时一直讨厌她的皇上尽也会如此在意她!!!!他们都疯了吗?!”


尔晴不敢抬头,只好死死盯着脚下,可是尔晴已经忘了皇后交代她好好照顾昭瑜。。


「啊!皇额娘~昭瑜好疼啊」昭瑜的手都被尔晴掐红了。。。


尔晴这才惊慌失措的松开了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太后直接阴沉着脸,一把抱过昭瑜,轻声安慰。。。


皇后还没有出声,而后面的高贵妃却不轻易放过对付皇后的机会「诶呦喂~ 这皇后娘娘可是在后宫出了名的疼爱孩子的,怎么着儿?今儿,变了?!」


「高贵妃倒是很会提皇后娘娘做主啊?」魏璎珞直接挡在了皇后的面前,毕竟昭瑜是自己的孩子。。。

「尔晴是长春宫的奴才,自有皇后娘娘的来惩治!还轮不到贵妃娘娘,您!越俎代庖!?」


「你!」高贵妃没想到,魏璎珞的孩子都在尔晴手中出事了,她竟然还为皇后说话!


其实,这些天尔晴当值就已经时不时的出了差错,可是皇后依旧选择原谅,可这次不同!


皇后更是冷着脸「尔晴」尔晴跪着朝皇后苦苦哀求,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后刻薄了她似的


「够了!本宫可以容你当差是的疲累,可眼下是照顾皇嗣!本想着你是个稳重的,却不曾想如此对待昭瑜!其罪当诛!」


皇后词话一处,奴才们惶恐不安,全都跪了下来。。。可是皇上、魏璎珞甚至是太后都明白皇后的心情,孩子!就是皇后的底线!


尔晴始料未及皇后竟不顾自己这个旧仆「娘娘!娘娘!饶命!她不过是个包衣奴才为皇上生下的孩子啊!魏璎珞都都背叛您了,为什么您不怪罪于她,却要严惩奴才呢?!」


尔晴简直是疯了!皇后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污蔑魏璎珞「来将这个卑劣的狗奴才拖下去杖则一百!」


尔晴彻底忘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这下子让打孩子注意的高贵妃也偃旗息鼓,不敢再有作为。。。


对此!太后非常满意皇后的做法,毕竟也是皇后御下不严所导致的。。。


而魏璎珞看着尔晴的疯魔对于自己会入宫成了皇帝的妃嫔有了新的想法。。。


魏璎珞明白这些吴总管送来的东西,这就代表着弘历早已想通了自己与傅恒的过往


时机成熟,便装扮成侍卫,李玉很有眼色的放了魏璎珞进去。。。。


弘历还未曾察觉,狠狠的骂了一顿张廷玉一通「水~」


魏璎珞还特意低下了头以示遮掩,不敢轻举妄动,这一举动引的弘历训斥



好想喝口福灵剂

在b站上看到一个《美人无泪》重新选角的视频


寒香见版海兰珠一下子惊艳了我


李沁冷艳忧愁,如凌波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孤高,让我觉得对味儿了


虽然张檬也很漂亮,但原版的服化道让人不忍直视……特别是勾引皇太极的乌鸦装,简直是童年阴影


我从小到大被于正剧狂轰滥炸,《美人无泪》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于正剧(虽然辣眼睛的服化道和女主也没让我看完)


所以干脆开个专栏谈谈《美人无泪》,也算给我的童年画个句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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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见版海兰珠一下子惊艳了我


李沁冷艳忧愁,如凌波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孤高,让我觉得对味儿了


虽然张檬也很漂亮,但原版的服化道让人不忍直视……特别是勾引皇太极的乌鸦装,简直是童年阴影


我从小到大被于正剧狂轰滥炸,《美人无泪》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于正剧(虽然辣眼睛的服化道和女主也没让我看完)


所以干脆开个专栏谈谈《美人无泪》,也算给我的童年画个句号吧

驴叔

【沈图南×沈近真】游园惊梦


*《追风者》沈图南×沈近真

*真·德国骨科hh 5k5

 

「我们不要在这里,跟我回去十八岁,躲到德意志校园的杜鹃花丛下,不要被命运找到。」

 

“你做梦都没有放过我。”

 

 

 

「讣告:

央行沈图南顾问因重伤不治,于今日凌晨在医院逝世,享年三十六岁,家属表示将秘密举办葬礼。深恐沈公知好远处他方讣报未周特此刊登报讣。

沈公馆谨启」

 

 

孤身远在江西的沈近真在报纸上看到哥哥的讣告,冷冰冰的黑白铅字压在她肩头如万钧,一笔一划在她心上划出一道道口子。

 ...


*《追风者》沈图南×沈近真

*真·德国骨科hh 5k5

 

「我们不要在这里,跟我回去十八岁,躲到德意志校园的杜鹃花丛下,不要被命运找到。」

 

“你做梦都没有放过我。”

 

 

 

「讣告:

央行沈图南顾问因重伤不治,于今日凌晨在医院逝世,享年三十六岁,家属表示将秘密举办葬礼。深恐沈公知好远处他方讣报未周特此刊登报讣。

沈公馆谨启」

 

 

孤身远在江西的沈近真在报纸上看到哥哥的讣告,冷冰冰的黑白铅字压在她肩头如万钧,一笔一划在她心上划出一道道口子。

 

她整夜整夜睡不着觉,白天又忙着处理公务,劳累过度,终于在某个深夜,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梦里,沈近真回到了十八岁时所在的德国。

 

没有其他人,没有其它事,只有她和哥哥在异国他乡相依为命,只有他们两个。

 

 

沈近真看着周围熟悉而又久违的环境,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下一刻,年轻英俊、朝气蓬勃、意气风发的沈图南,提着两个袋子进了门。

 

沈图南还是一副大学生模样,穿着干净简单的白衬衫、休闲裤、运动鞋。

 

沈近真则穿着身棉白的睡衣,红着眼睛,像一只受了好大委屈的小兔子,跑到哥哥跟前,一下子紧紧抱住了他。

 

沈图南有点不知所措,将手中的袋子就近放下,回拥住妹妹,用宽大温厚的手掌抚摸她的脊背哄慰,柔声问:

“怎么了?嗯?……是不是又有同学歧视黄种人,欺负你了?”

 

可是上次有这种情况发生时,沈近真非但没掉眼泪,反而激将那人跟自己比专业知识和技能,把那个歧视她的同学当着众人的面按在地上摩擦。

 

面对哥哥关心的询问,沈近真摇头,什么都不说,只是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把沈图南的白衬衫都浸染了一片。

 

沈图南听着妹妹的啜泣声,自己的心脏都好似被揉皱成一团:

“别哭了好不好,受了什么委屈,都可以跟哥哥说,哥哥帮你解决。”

 

沈近真在他白衬衣干净的地方蹭了蹭眼泪鼻涕,心道:

如果让我受委屈的就是你呢?

讣告已经登报昭告了天下的你,能不能为了我,活过来?

 

半晌后,沈近真才调整好情绪,吸了吸鼻子,转移话题问:

“你带回来了什么?”

 

边说她边去翻看那两个袋子,发现是各种各样的香肠和奶酪。

 

她的语气带了点撒娇的埋怨意:

“你怎么净买我觉得不好吃的。”

 

沈图南无奈笑了笑,用手背帮妹妹擦拭脸上残留的泪痕,说:

“一位德国朋友送的。”

“不吃这些的话,家里应该没有什么吃食了,沈大小姐想吃什么,咱们一起出去买?”

 

沈近真点了头。

 

外面正下着场小雪,雪花纷纷扬扬,世界像一个巨大的水晶球般。

 

出门前,沈图南亲自给妹妹戴好帽子,围好围巾。

 

他们一起外出逛街,去到了附近的超市,正值元旦佳节,虽然节日气氛不如圣诞节热闹,但道路上还是张灯结彩。

 

沈图南放入购物车里的都是妹妹爱吃的,而沈近真放入购物车里的都是哥哥爱吃的。

 

逛到甜品柜处,沈图南拿了一盒五彩缤纷的玻璃纸糖果。

 

沈近真忍不住笑道:

“这小孩子才喜欢吃。”

 

沈图南是回想起,沈近真小时候嗷嗷大哭,总是给个糖果就能轻易哄好,又乖巧又软萌可爱,越长大倒越长出一身反骨。

 

他还心记着妹妹那场莫名其妙的哭泣,学着小时候的样子哄人道:

“哥哥给你糖吃,别不开心了。”

 

沈近真心里被感动和温暖充斥,鼻腔里带着酸涩应了声:

“……嗯。”

 

小时候的沈近真除了爱吃糖,还喜欢收藏漂亮的糖纸,还会把糖纸认真仔细卷起来,绑在自己和哥哥沈图南的无名指上当作戒指,在幼小的她心里不比父母手上的钻戒差,为此她还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是个珠宝设计的天才。

 

 

白驹过隙,时光飞逝,长大后的兄妹俩来到德国超市的收银台结算时,沈近真自然而然从沈图南的口袋里掏出他的钱包结账。

 

说起来那钱包还是有年她送给沈图南的生日礼物。哪年的生日来着?从小到大每个生日她都陪他过,送的礼物太多,有点记不清了。

 

收银员是个很慈祥的奶奶,笑着用德语和他们闲聊:

“哦,一对多么恩爱的小夫妻,看着你们让我想起了我和我老公年轻的时候。你们有孩子了吗?还是趁早要的好,当时我生我家女儿就生得晚,折腾得我不轻……”

 

沈图南和沈近真的德语都学得又快又好,此时却双双装作听不太懂的样子,只尴尬微笑着应对,谁都没有开口反驳。

 

不仅是这位老奶奶,住在附近的邻居,不知道的都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同居的华人小情侣。

 

男才女貌,站在一起就莫名登对,十足般配,身为兄妹的他们有两三分相像,还被人说作成是夫妻相,天赐良缘合该一辈子在一起的。

 

结完账临走前,收银员奶奶还用蹩脚的中文跟他们说了句“新年快乐!”

 

他们也笑着回应:“新年快乐!”

 

 

出了超市,沈图南就拆开了那盒糖果,剥掉糖纸,喂进了沈近真的嘴巴里。

 

沈近真也有样学样,强行喂给了沈图南一颗。

 

他们共同品尝着对方口腔里的甜蜜。

 

像在背着天地接一个心照不宣的吻。

 

 

 

西方的生活自由,热烈,开放。

 

大街上有喝醉的混混故意朝美人沈近真吹口哨,沈图南冲那个混混目露凶光,仿佛已经有了一百零八种做掉他的方法,将购物袋全换到左手,抬右手揽住妹妹的肩,将她朝自己带近了些,几乎要完全揽进怀抱里,昭示着保护和占有。

 

那个混混见惹不起,摇摇晃晃去别处了。

 

 

走出没多远,有对热恋的情侣在雪夜中路灯下纵情接吻。

 

作为内敛含蓄的中国人,沈图南和沈近真颇有些不自在,相近摆动的手与手不断轻撞触碰到一起。

 

这种氛围过于暧昧,沈近真索性大大方方挽住了沈图南的胳膊。

 

因天气寒冷,沈近真唇畔冒出白气,飘到沈图南那边,一路萦缠至他的心尖上,系了个解不开的死结,她说:

“哥,咱们父母走得早,以后我结婚,你就像这样挽着我,一步步带我走进婚礼的殿堂。现在,就当提前排练了。”

 

沈图南偏过了头去,像是在极力克制隐忍什么情绪,转回来说:

“好。不过只要你开心快乐,不结婚也可以,哥养你一辈子。”

 

沈近真鼻子一酸,抿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继而笑着道:

“谁要你养,我要给你养老还差不多。”

 

沈图南也笑了起来,可还没笑完,他们各自偷偷红了眼眶,哥哥看左,妹妹看右。

 

 

天空中簌簌飘落着的雪花,不断缀在他们的发间,像难言心事一般越积越多。

 

沈近真在心里默默道了句:

哥,你看,我们也一起白了头啦。

 

 

 

父母早亡后,沈图南就身挑起了照顾妹妹的重任,但他没觉得是负担,反而很有些乐在其中,除了沈近真实在把他气得要死的时候。

 

沈图南不愿和妹妹分离远隔两地,强行拉着人家来德国一起留学,沈近真从小被哥哥养得嘴挑,吃不惯德国菜。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少爷沈图南开始自己学着下厨做饭,并且都是依照着沈近真的口味做。

 

她口味重,他便多放盐。

 

 

从来对哥哥做的菜都是挑三拣四的沈近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饭粒,似是有些舍不得吃完,嗫嚅了句:

“哥,我好想永远都能吃到你做的饭。”

 

沈图南怔愣了一瞬,继而抬手揉了揉她的秀发,磁沉回应:

“好哇,要把我当老妈子使唤一辈子是不是?行吧,谁让我是你哥,我认了。只要你不嫌弃,哥就永远做饭给你吃。”

 

沈近真攥握筷子的手攥得骨节发白,云淡风轻般地说:

“你答应了就要说到做到,要是敢食言,罚你下一世还要给我做一辈子的饭!”

 

沈图南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他还是点了头,说:

“好。”

 

 

 

他们租住的房子里有架房东留下来的钢琴。

当时沈图南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择以比其它公寓略高的价格租了这里。

 

吃完了两个人的晚餐,沈近真不知怎么起了兴致去弹奏起钢琴。

她是个直爽脾气,安静坐在那里倒还真有些名媛淑女的高雅气质。

沈图南难得见她这副模样,一时三刻没能移开眼睛。

 

一曲李叔同大师的《送别》,从沈近真指下缓缓流淌至沈图南的耳中。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沈图南端着红酒杯的手微微发抖,出言打断,说:

“这是首离别的歌,不吉利,弹首相逢的歌吧。”

 

沈近真安静了几秒后,一曲《梦中的婚礼》奏响起来,音乐声将他们包围,如海渊般将他们沉溺,如握不住的流沙般将他们深陷。

 

 

新年夜,窗户外面噼里啪啦燃放起烟花。

 

沈近真的钢琴声被掩盖,停止了弹奏,来到哥哥身边一起并肩看漫天锦绣。

 

一团璀璨的花火在天空中炸裂盛放开来,沈近真却没有看向它,而是定定看着身边之人,问:

“哥,你怎么哭了?”

 

沈图南似是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偏过头去用拇指快速地抹了下眼睛溢出的咸水,静了会儿后说:

“哥是觉得,觉得我们这样太幸福了。我们的祖国正战火纷飞,而我们却在这里看烟花绚烂。”

 

这对兄妹此前已经商议决定好,新一年的夏天他们毕业后,就从繁华祥和的德意志,一起回到战乱之中前途未卜的中国。

 

沈近真忽然抢过沈图南手中的红酒杯,不在意他已经喝过,仰头一饮而尽,启唇说:

“哥,如果……如果回国后,你会牺牲在自己人昏暗可笑的政治斗争中,你还要不要回去?”

 

沈图南回答得不假思索,点头:

“要。”

 

沈近真带着忍不住的哽咽声道:

“你别回答得这么干脆,你再仔细考虑考虑。哥,我梦见……我看到了登在报纸上的你的讣告,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做梦你都没有放过我……如果是这样,你还要回去吗?”

 

沈图南浑身都僵直了。

 

他听见自己抑制着颤抖的嗓音反问:

“那你呢,如果回国后,你会在一场爆炸中被掩埋在废墟之下,几乎毫无意义地死在一场卑鄙的阴谋里,你……还要不要回去?”

 

沈近真同样点头,坚定回答:

“我要。”

 

 

沈图南双目湿红,鼻翼抽动,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在沈图南的视角里,不久前他收到了魏若来寄来的告知沈近真死讯的书信,头痛欲裂,夜夜难眠,强撑了数天后在某个深夜疲惫地晕倒在床。

 

然后,他进入了这个梦境里。

 

 

来自不同时空、互相得知对方死讯的两兄妹,在同一个梦里相见了。

 

 

他们不约而同在梦中回到了这辈子最青春自由,最清澈明媚的时光。

 

 

沈图南和沈近真都是聪明人,对方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他们却都察觉意识到了些什么。

 

这对男女在漫天烟花下紧紧相拥,本就血脉相连的他们仿佛恨不得骨血相融,再不离分。

 

 

心心相印的他们在心里冒出了同样的问题:

“就这样一起永远留在德国吧,好不好?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所有的顾虑都可以抛诸脑后,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们都已经为信仰牺牲过一次了。真的还要再回去中国,走向既定的命运,重蹈覆辙吗?”

 

然而,兄妹两人同时开口:

“赴国难!”

“革命者来!”

 

没有异口同声,却是殊途同归。

 

他们相视而笑,笑中带泪。

 

 

这个梦境世界倏忽开始剧烈动荡,四处崩塌,迅速消散。

 

直到这个世界彻底寂灭的最后一刻,他们都死死拥抱在一起,极似是一场壮烈的殉情。

 

 

 

只属于彼此的沈图南和沈近真,留在了一首舒缓美好而又有着无尽闪亮哀愁的《梦中的婚礼》钢琴曲里。

 

有糖纸做的戒指,有一起走向婚礼殿堂的亲昵挽臂,有为他们庆贺的浪漫烟火,有邻里街坊的起哄与祝福,有两个人的四季三餐温馨同居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日常生活……

 

 

 

梦中的沈近真醒来后,没多久就会知道沈图南并未身亡的真相,报纸上刊登的讣告是假的,她会亲眼见到化名为涂南申的哥哥,发好大一通脾气,哭红着眼睛对他又打又骂。

 

 

梦中的沈图南醒来后,身边空空如也,他的妹妹沈近真是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相见了。

 

 

 

现实中的沈图南耽溺于幻梦里,不愿清醒。

他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被送进了医院监护室。

 

一场黄粱梦终碎,沈图南悠悠转醒,从病床上艰难起身,振作起来,洗了把脸,迈步走进了烈日灼心、苍茫惨淡的白昼里。

 

前路漫漫,他要携着沈近真的血脉,继续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去到新的光芒万丈的世界里,代她亲眼看看。

 

 

(躲到校园花丛下那句 二改自简媜)

(彩蛋是一段哥妹更早的往事)

(隐藏结局是HE版本)

  

淮安一枕梦

【林樵松x沈近真】别同我讲和

🍒魔改剧情 当他怀疑她却赴约

🍒针锋相对 她拼上一切赌他动容


[图片]


侦缉队里忙得焦头烂额的男人忽然接到了最意想不到的电话,是如今深陷风波的沈家千金,那端传来清扬婉约的声音,温柔的皮囊之下却藏匿着窥探的欲望,以及蠢蠢欲动的杀机。


她是为打听口风及证据虚实而来,美其名曰先前种种莽撞唐突,叫他既要蒙受不白之冤又被狠狠鞭笞以儆效尤,思来想去心中总是过意不去,遂趁空闲时日邀他来一聚,不过嘛这地点却是分外的暧昧。


林樵松彼时手中正掌握着部分共党的证据,他揉着疲惫的额头,慵懒地掀开眼皮,淡淡地向沈近真虚与委蛇地奉承道谢:“有劳沈小姐,樵松恭敬不如从命。”......

🍒魔改剧情 当他怀疑她却赴约

🍒针锋相对 她拼上一切赌他动容



侦缉队里忙得焦头烂额的男人忽然接到了最意想不到的电话,是如今深陷风波的沈家千金,那端传来清扬婉约的声音,温柔的皮囊之下却藏匿着窥探的欲望,以及蠢蠢欲动的杀机。


她是为打听口风及证据虚实而来,美其名曰先前种种莽撞唐突,叫他既要蒙受不白之冤又被狠狠鞭笞以儆效尤,思来想去心中总是过意不去,遂趁空闲时日邀他来一聚,不过嘛这地点却是分外的暧昧。


林樵松彼时手中正掌握着部分共党的证据,他揉着疲惫的额头,慵懒地掀开眼皮,淡淡地向沈近真虚与委蛇地奉承道谢:“有劳沈小姐,樵松恭敬不如从命。”


黄昏时分,郊外的公寓依山傍水,缤纷绚丽的晚霞笼罩在连绵起伏的山脊上,林樵松行云流水地应付着,按时赴约。


沈近真早已在门口等待,他特意从花店订了束花,妩媚婀娜的红玫瑰被落落大方的世家千金优雅地捧在怀中。


她满头乌发被珠翠挽起,斜开襟的改良旗袍端庄又洋气,若隐若现的窈窕曲线一览无余。


男人眉眼冷峻,漠视盎然春色,唇边勾起虚伪的笑,迎着她走进宽敞繁华的厅堂,摇曳牵连的烛火落在白瓷盘子中,将彼此的倒影无限拉长。


沈近真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酝酿着虔诚真挚的笑意道:“林队长,其实近真一直都很仰慕钦佩你。”


林樵松蓦然抬眼,撞进那一汪郁郁秋水的眸,有小心翼翼的试探,有如履薄冰的斡旋,更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鱼死网破之心。


“沈小姐此言折煞林某了。”他替她夹了筷麻婆豆腐,香辣开胃,她却是味同嚼蜡,“毕竟上海滩关于沈小姐亲近共党的流言蜚语可谓传得沸沸扬扬,林某纵使有心也无余力啊。”


好个老奸巨猾的狐狸,沈近真狠狠地攥了下裙角,为他斟满红酒,她不屑于同林樵松这等为一己私利不择手段,甚至能对同窗挚友痛下杀手的卑鄙小人为伍。


可现下局势动乱,鸦 片 祸害黎民百姓,硝烟四起,她又被险些定罪为通共,为今之计唯有孤注一掷地赌一把。


“林队长方才也说了,是流言蜚语,所以林队长打心底也不愿相信我真的会与那群亡命之徒有瓜葛吧。”


沈近真一饮而尽,半截莹白纤瘦的皓腕宛如名贵的珍珠般明晃晃地扎入他心头,设计巧妙的旗袍领襟处是敞开的,被盘扣维系着,在入座前她特意解开了,细长的颈项及锁骨好似翩翩起舞的蝴蝶,蛊惑牵绊着过路之人。


那滴漏网之鱼的酒水润物细无声地滑进胸口,彻底点燃满室旖旎暧昧的氛围,沉重 湿 热的喘息清晰可闻,鼻尖相对。


“若林队长愿意,近真甘之如饴,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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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一枕梦

【林樵松x沈近真】黄玫瑰

🍒当林樵松发现沈近真的共党身份

🍒私设他对宋美娟没有感情 只是泄‖火

🍒沦为通缉犯 对沈近真爱恨交加 报复


[图片]


喜水街外道的一处小巷子里有间密室。


林樵松熬了连日来最深的夜,他揉着凌乱的头发,眼底满是疲惫,浑身写着憔悴虚弱,而同他一起蜗居在这儿的还有金尊玉贵的沈家大小姐,沈近真被捆紧手脚绑在沙发上无法挣扎。


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迷药味,确实下作卑鄙了点,不过能成事就都算高明,沈近真悠悠转醒,他烦闷地吐出口浊气,混着劣质的烟草味直冲天灵盖,差点让养尊处优的她咳嗽起来。


“无耻。”


沈近真张望了下四周环境,逼仄昏暗的......

🍒当林樵松发现沈近真的共党身份

🍒私设他对宋美娟没有感情 只是泄‖火

🍒沦为通缉犯 对沈近真爱恨交加 报复



喜水街外道的一处小巷子里有间密室。


林樵松熬了连日来最深的夜,他揉着凌乱的头发,眼底满是疲惫,浑身写着憔悴虚弱,而同他一起蜗居在这儿的还有金尊玉贵的沈家大小姐,沈近真被捆紧手脚绑在沙发上无法挣扎。


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迷药味,确实下作卑鄙了点,不过能成事就都算高明,沈近真悠悠转醒,他烦闷地吐出口浊气,混着劣质的烟草味直冲天灵盖,差点让养尊处优的她咳嗽起来。


“无耻。”


沈近真张望了下四周环境,逼仄昏暗的角落里堆砌着寥寥无几的杂物,有几把保命用的枪支,还有一株已经凋谢枯萎的黄玫瑰,她神色微怔又很快恢复状态,高傲地抬起头,宛如不与泥泞同流合污的白天鹅。


男人起身洗涤疲倦,衬衫被打湿,透心的凉意渗入皮肤,顺着青筋和血管缓慢流淌蜿蜒,他瞧见墙角那株来不及送出便蔫了的花,倒是诡异地笑出声,虔诚地捧到她面前,可惜女人并不买账。


“我是无耻,那又怎样?”林樵松攥住脆弱的茎叶,把萎靡枯黄的花瓣随意地蹂躏掰碎在掌心,他忽然间抬起头盯着镇定自若的女人,恍然大悟地冷笑道,“沈近真,其实你一直都在骗我,利用我对你的真心吧。”


几次三番地靠美色诱惑他上钩,好奇心在乱世之中是最大的诱饵,沈近真清楚他鸿鹄之志却报国无门,明白他不甘永远做被当枪使的底层锦衣卫,便仗着自己尊贵的出身,显赫的家世,利用他对她毫无保留的情意百般算计,试探情报套出谋划,次次让他受挫,最后被本就对他心存不满的康爷借机彻底赶出巡捕房。


他被她耍弄得团团转,甚至如今更是沦落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满城都贴满了他的画像,一个走投无路的通缉犯最想报复的当然是在背后操控全局看似滴血未沾的罪魁祸首了。


沈近真厌恶地看向他,所有的阴谋诡计败露之后她全无心虚或惧怕,而是心如明镜坦荡率真,讽刺的笑很是惹眼:“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她继续游刃有余地斡旋其中,婉转温柔的声调如锋利的箭矢刺入他密不透风的胸膛,将岌岌可危的心墙轻而易举地摧毁,每一句话无疑是在践踏他的尊严,嘲笑他和那群一丘之貉狼狈为奸的可怜下场。


“我可从没说过我喜欢你,是你一厢情愿为我牛马。”


他已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遍体鳞伤,偏偏党国和巡捕房都不愿收留他这个声名狼藉的烫手山芋,被榨干最后的利用价值就残忍地弃之敝履,林樵松无比清楚他是必死无疑的叛徒,听着心高气傲的女人夹枪带棒的无情言语,那颗尚且余温热烫的心彻底如坠冰窖。


林樵松手劲极大,野蛮狠毒,存心要将她拽入地狱。


“知道宋美娟怎么死的吗?”


他凑近她耳畔,宛如鹣鲽情深的鸳侣般呢喃细语,绵绵春雨似的零星恐惧随之突袭沈近真的心,她瞳孔被灯光刺得涩疼,嚣张的唇瞬间熄灭气焰,蹙眉惊觉:“你杀的?”


男人蓦然笑了,胸腔内传出阵阵孤狼的咆哮,辽阔无垠的草原上放眼眺望是荒芜凄凉的麦田,他就静悄悄地躺在那儿,受伤濒死,温热的血液流淌在干涸的喉咙,枯竭的心间,哪怕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也要破釜沉舟。


“一个舞女罢了,我风光时谄媚讨好,我落魄狼狈了就见风使舵,嫌我晦气盼着我早死,这种忘恩负义的狼心狗肺之辈,当然要挖出她的心脏,喂狗吃才对啊。”


林樵松薄唇讥诮地弯起,俊朗的面庞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尤为狰狞阴鸷,恍如啖血食肉的鬼魅。


他把微微颤抖的女人箍进怀里,冰凉的手指将沈近真的裙带解开,他落吻在她唇边,“近真,你也背叛我了,所以我也要报复你,受着吧,你应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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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几何

「燕淳」骨毒

柒.

元淳走了没多远,便被暗卫拦下了。


他跪在元淳的面前,声音低哑:“夫人,请随我回去罢。”


元淳不语。


那人又道:“别让属下为难。”


元淳顿了顿,又察觉到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无奈的叹了口气:“走罢。”


燕洵站在马车外等元淳,见元淳过来,极其自然道:“天色已晚,回宫吧。”


元淳惊叹于他脸皮之厚,明明不久前二人刚不欢而散,他却仍能做出情深不寿的样子来。元淳点了点头,顺着他递过来的手,上了马车。


燕洵紧跟着上去,元淳微闭着眼,有些疲惫,不欲与他交流。


燕洵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感叹当初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终究是长大了。


燕洵也说不清...

柒.

元淳走了没多远,便被暗卫拦下了。


他跪在元淳的面前,声音低哑:“夫人,请随我回去罢。”


元淳不语。


那人又道:“别让属下为难。”


元淳顿了顿,又察觉到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无奈的叹了口气:“走罢。”


燕洵站在马车外等元淳,见元淳过来,极其自然道:“天色已晚,回宫吧。”


元淳惊叹于他脸皮之厚,明明不久前二人刚不欢而散,他却仍能做出情深不寿的样子来。元淳点了点头,顺着他递过来的手,上了马车。


燕洵紧跟着上去,元淳微闭着眼,有些疲惫,不欲与他交流。


燕洵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感叹当初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终究是长大了。


燕洵也说不清自己对元淳究竟是什么感情,爱情么?他只爱过楚乔,而且并不纯粹也不深刻。不然,他也不会放楚乔离开。


或者是亲情?这个念头出来他自己都想笑,他杀了她的父皇和子民,说亲情太过虚假,而且他并不想与魏帝扯上一丝关系。


……不管是什么感情,元淳终究是他剩下的记忆中的唯一一位与他有着尚且美好回忆的故人。


他得好好对她,留住她。


回了宫后,他们二人并未交谈,心照不宣的各自打道回府。


元淳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她搞不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了,她一开始以为燕洵是喜欢她的,所以才会把她留下。可经过今日,她才恍然,燕洵根本不喜欢她,他之所以把她留下是因为……是因为什么呢?虽然燕洵当质子的时候,与她有过一段两小无猜、单纯美好的时光,但若她是燕洵,现在想想应该恶心的要命吧。


……总之燕洵为什么把她留下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燕洵现在不喜欢她,她的计划也要全泡汤了。


元淳捏紧衣袖,脸埋进褥子里,索性不再想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燕洵坐在龙椅上,左手捏着眉心,有些烦躁。


仲羽在距他不远处跪着,“对陛下来说,若想留住一位女子,直接将她封为贵人即可。”


仲羽此时心情不太妙,她正与小情郎玩得开心呢,下一秒就被召进了宫,他原本以为应该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结果是来替他解决感情问题的。更何况对方还是元淳公主。


但是世子已经不同往日,她也不敢怠慢。


“……封位份?”燕洵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许久才扯了扯嘴角,“下去领赏罢。”


仲羽退下后,他才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他要娶她。


之前的婚约作罢,她当时是很伤心的。那时的他,即使对二人分道扬镳有些伤感,但那一点伤感也早就被对魏王室滔天的恨意淹没了。


如今想来,当初她跪在马边,手指紧紧捏着他的衣摆,梨花带雨的苦苦恳求他不要造反的情景,已经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了。


还她一个名分,也未尝不可。


燕洵提笔,写下封她为宁妃的圣旨,又扔给随身的杜公公,令其送去婉秀宫。


元淳接了旨,其实她略有些意外,之前燕洵提过要封她为妃,她以为燕洵只是说说而已。


要知道她的身份尴尬,而且燕洵对她也并无喜欢之意,他完全没必要冒着犯了众怒的风险封她为妃。


燕洵的确犯了众怒。


元淳之前被燕洵放走就已经在众大臣心中埋了一根刺,如今又封她为妃!她可是魏王室的余孽啊!一时间,上奏的折子一沓一沓的送进御书房。


燕洵看了几眼也就不看了,第二日上朝,此事又被提起。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还请陛下收回成命。”说这话的是一位年老的文官刘城砚,一向古板。他率先跪下,其余大臣也纷纷下跪:“请陛下收回成命。”


燕洵冷眼看着他们,忽而笑了:“诸位爱卿的手都伸到朕的后宫里去了。”


刘城砚咬了咬牙,燕帝手段狠厉,大臣们一向不敢反驳他的旨意。可这次实在太过了,若是位份封的低一点也就罢了,一上来就封妃,实在是……


可燕洵现在显然怒极,听不进去什么,更何况一位亡国公主罢了,除了祸乱后宫,应当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刘城砚保持沉默,其他人也无人敢接话。燕洵见状冷笑一声,“退朝吧。”


燕洵如今看到奏折就烦躁头疼得很,因此退了朝也没打算回御书房。


“去婉秀宫。”


我摆烂了

【元飏×元淳】应有恨

这是在b站看过的一个燕淳剪辑《爱殇》衍生出来的,视频是燕淳,元飏剪的是陈晓~挺带感的,文章想圆视频也没圆成,奇奇怪怪的脑洞写成了奇奇怪怪的走向。

激情短打,一发完。

全是bug,不喜勿入。

我能耐了,差点要搞骨科了。

————————————————————————


三月的长安春雷阵阵。

魏宣帝从噩梦中惊醒,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喊叫,他的贴身内侍急中带稳的小跑进来。

“陛下可是梦魇了?”脚步声停在塌前三四尺的地方,六福以最标准的姿态贴在地上,“长公主调配的安神茶陛可要吃一点,奴命人奉上?”

帷幔被风吹得高高扬起,玉烛燃了一半,云纹铜熏炉口飘起丝丝烟气,味道清幽绵暖,窗外天色未明...

这是在b站看过的一个燕淳剪辑《爱殇》衍生出来的,视频是燕淳,元飏剪的是陈晓~挺带感的,文章想圆视频也没圆成,奇奇怪怪的脑洞写成了奇奇怪怪的走向。

激情短打,一发完。

全是bug,不喜勿入。

我能耐了,差点要搞骨科了。

————————————————————————


三月的长安春雷阵阵。

魏宣帝从噩梦中惊醒,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喊叫,他的贴身内侍急中带稳的小跑进来。

“陛下可是梦魇了?”脚步声停在塌前三四尺的地方,六福以最标准的姿态贴在地上,“长公主调配的安神茶陛可要吃一点,奴命人奉上?”

帷幔被风吹得高高扬起,玉烛燃了一半,云纹铜熏炉口飘起丝丝烟气,味道清幽绵暖,窗外天色未明,电闪雷鸣,暴雨作势。

宣帝额上的汗珠细密湿冷,眼前的昏黄让他分不清梦境现实,他眯着眼睛望着前方,六福的脊背绷得僵硬笔直,像一条平行在地面的线,不带任何起伏错落。

“什么时辰了?”魏宣帝在环顾了一圈后,半是清醒半是迷惘的问道。

他的心绪被方才的噩梦缠绕着,可奇怪的是,此刻竟一点也回忆不起来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

是太过骇人可怕让他自动忘了?

他不解。

“陛下,三更了。”六福回道。

三更天,尚早。

“端一碗安神茶来。”

魏宣帝随口一说。

猛地,年轻的天子似乎联想到什么,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恐惧,他顾不得自己的装束仪态,急速从塌上奔下来……

 

 

盘金龙纹披风下,魏宣帝衣衫不整。他来不及穿戴,只是迫切的想赶到昭阳殿,一刻都耽误不得。

外头的雨大极了,道路在大雨的冲刷下泛出蒙蒙的灰,雨点声与惊雷声杂乱无章的碰撞在一起,心中的恐惧也随之扩大,再大。

步辇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宣帝仍觉得太慢了,悬浮在身上的焦躁呼之欲出,仿佛多走一瞬间,他在意的东西就要消失不见。

滂沱大雨的浇灌中昭阳殿终于出现在魏宣帝的眼里,一道闪电疾驰而过,宫殿从若隐若现的模糊变为阴森肃静的突兀,门口微弱的宫灯也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死气。

又一道闪电打来,照亮了魏宣帝的脸。宣帝俊美清隽的脸上戾气横生,似乎连呼吸都带着杀伐。

值夜的宫人在看到御驾之时大多有些手足无措,陛下来得那样晚,那样突然,脸色那样难堪,甚至不等他们行礼便急急冲了进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六福撑着伞追着陛下的步子,直到宣帝在房门口顿住,他才完好的将伞盖在天子的头顶。

明黄的披风沾了雨,暗色的泥点子从底部蔓延到腰际,原本的威严傲然生出几分凌乱的狼狈。

魏宣帝站在寝殿门口愣神许久,似颓唐,似犹豫,似无措,似害怕,他迟迟没有推门。

寝殿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从里面照出来,它寂静暗淡得宛若一座被废弃的城池。

可这是,长公主的寝殿。

六福一个眼神便有宫人提灯走近,随着门嘎吱一声开启,阴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

宣帝缓缓又缓缓的靠近床榻。

冷风带起床帐,白纱轻薄,飘忽间阻了他的视线。等到他走到床边,他看见他的皇姐正安详的睡在榻上。她的脸色那样白,和她身上的白裙融成一色。她的青丝梳得平贴整齐,她的双手稳稳的叠放在胸前。那样规矩得体的仪态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刺在他的心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管不顾的抓起她的手,冰凉就在一刹渗入骨血……

他方才在梦里,看见他的皇姐饮下一杯鸠酒。

 

 

大魏那个临朝听政,权势滔天的长公主薨逝了。

在大魏吞了青海,并了燕北之后。

魏宣帝时常想起他第一次见到皇姐的场景。

庆华门前的绿茵上,他的皇姐一身浅紫金纹纱裙,沐浴在和煦的日光下,云鬓花颜,顾盼生姿。

他的藤球滚在她脚下,她俯身拾起,明艳动人的脸上笑意温婉。

“你是谁?”

“我是元淳,是你的皇姐呀!”

“你可以陪我玩吗?”

“当然啦,以后,我可以每天都陪你玩!”

那一年他八岁,她十八岁。

她没有诓他。

往后的日子,她如母亲一般陪伴在他的身边,照顾他起居,检查他的课业,督促他习武强身,甚至把他推上皇位,辅佐他,帮助他……

做皇帝时,他不过九岁。

尽管后来,他听了许多闲言碎语,他们说她是为了掌权才扶持他,她只把他当傀儡;他们说,她是毒杀了先帝才帮他夺得皇位,她何其丧心病狂阴狠歹毒;他们说她勾结门阀,只手遮天……

那又如何。

他母亲早逝,他只记得在无数个生病脆弱的夜里,是她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温柔的喂他吃药哄他入眠。

在他初登大位,坐在龙椅上瞧着下面前一双双凶狠鄙夷的眼睛心虚害怕之时,是她抚着他的背,坚定的告诉他,你是天子,该畏怕的是他们,谁若不敬,杀了便是。

在奏折堆积如山,他却无从下手之时,是她彻夜不歇帮他批阅,耐心的给他建议,指点他,直到他能独当一面。

也是她拉拢他的母族赵氏门阀,让他们竭力支持他继位,又倚重襄王等手握兵权的亲王,礼贤下士,恩威并施,以平衡各方势力,为他肃清障碍。

他的皇姐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这尔虞我诈的皇宫中唯一真心疼爱他的人,他们相依为命,他离不开她,也不允许有人污蔑她,重伤她,更不允许他们用这些污言秽语挑拨他们,离间他们。

 


七个月前,以宰相为首的一众大臣在早朝时弹劾她,逼迫她交权,说什么陛下已亲政,长公主怎能继续阴阳颠倒,本末倒置。

“是朕让长公主陪朕临朝的!没有长公主何来今日的朕,众卿认为长公主涉政不妥,是否觉得朕坐在这个皇位上也不妥?”

他的愤怒昭然若揭。

满朝文武闭了嘴。

“牝鸡司晨,国之不幸!”宰相出列,大义凛然道:“臣知长公主与陛下姐弟情深,但后宫干政是大禁,若非迫不得已,怎可由女子乱了纲纪。陛下已不是稚子,朝堂之事不需依附他人,长公主因何不放手?陛下也莫要因此违背祖训礼法,寒了万千忠君之士的心!”

宰相年过半百,笔挺端正的站在他的目光之下,一张脸包含风霜,却没有半点退让之势。

果真是个有风骨,不怕死的老儒生!

就在他即将爆发之时,他的皇姐却十分平淡的笑道:“宰相言之有理,是本宫僭越了。”

他转头困惑的看向皇姐。

她鎏金朝冠上的珠链微微晃动着,鸦青色银丝鸾鸟直裾朝服在这火光通明的大殿上迸出不一样的灰冷。

他气极,恨不得立刻处决了宰相,杀鸡儆猴。

“明日起,本宫罢朝。”

她还是说出了他不想听的话!

“皇姐!”他发狂的阻止,“朕不允!”

她僵着脸看他:“陛下,莫要任性!”

群臣下跪:“请陛下依从长公主之意。”

打那以后,长公主称病退出朝堂,待在寝殿深居简出,任他如何哀求都没用。

“飏儿,你长大了,该懂事,该自己做主了,阿姐也乏了。”

她总是一遍一遍的对他说。

褪去了庄重和凌厉,那些清雅寡淡的衣饰让她好似变了一个人。

他十九,她二十九。

她依然那样美。

罗衣素群挡不住她的眉目如画,粉黛不施改不了她的肌肤胜雪。

可他却觉得,她再也不是当初的心气脾性了,他大约,快要不认识他的皇姐了。

 


南方的供果荔枝运来之时,他命内侍挑拣好,悉数将它们送到了昭阳殿。

荔枝新鲜时甘甜软嫩,爽滑多汁,十分可口。可它娇贵小气,只适应南方的土壤气候,且离了枝头不食用,很快便败了味。因保存不易也,也不在北方出产,它弥足珍贵。

今年除去运送途中坏掉的,统共不过三盏。

雕花银盏底部垫了薄薄的冰块,紫红饱满的果子堆成小山状,丝丝冷气还在往上窜着。长公主看着它们勉强笑了笑,对着内侍说:“荔枝难得,陛下有心了。皇后治理后宫甚是操劳,南梁公主也才入宫,或思乡难耐,两盏送入皇后宫中,一盏给南梁公主,就说,是陛下命的。”

他在听完内侍汇报后,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直接去了昭阳殿。

长公主在罗汉榻上午睡未醒,外头烈日当空,侍女打着蒲扇替她送凉。

瘦怯罗衣褪,慵妆鬓影垂。

他似乎更生气了。

他屏退了左右,接过侍女的蒲扇,为她送风。

待她醒来,惊得从榻上坐起,忙唤了侍女进来。

“飏儿怎不叫醒我,”她拿过他手里的蒲扇,“这些事,让奴才来就行了。”

“奴该死!”侍女赶忙跪下。

他道:“不关她的事,是我要替阿姐扇的。”言罢对着侍女道:“去备点冰镇酸梅汤给阿姐消暑。”

侍女应声出去。

“飏儿找我有何事?”她的脸色缓和下来。

他仰头努嘴道:“阿姐连日消瘦,历年喜爱的荔枝也不要了,还与我生分了不少,我来看看阿姐是不是生病了。”

她不语。

他复撒娇道:“阿姐,我把奏折搬到昭阳殿批阅好不好,你还像从前那样替我出主意好不好。”

她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飏儿,你已经大了,万事得自己定夺,不能向小时候那般依赖阿姐,阿姐也累了,再没有精力管那些伤神的朝政之事。”

“阿姐是要离开我了吗?”他很是天真的问:“阿姐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隐隐觉得不安,斥道:“飏儿,如此下去群臣如何想,百姓如何想!”

“阿姐真的在意的是这个?”他冷笑:“阿姐不是想复仇吗?为什么忘了?”

 

 

长公主第一次用探究的目光审视自己的弟弟。

他是大人了,个头高出了她很多,脸上的稚嫩褪去,俊朗的轮廓逐渐凸显出来。

浓黑的眉,英挺的鼻,深邃的眼……

还有隐藏在他温顺下的乖张,暴戾。

她心中一阵发冷,她的弟弟,竟长成了让她陌生的样子。

侍女送了酸梅汤来,他盛了一碗送到她眼前。

“阿姐的额头出汗了,喝一碗降降热吧。”

她不接。

他笑着舀了一勺送入口中:“阿姐,这汤酸甜沁人,你真的不要喝了?”

窗外的蝉鸣,是带着干裂的嘶吼。

长久的沉默。

“啪!”

他松了手,碧玉的小碗摔了个粉碎,乌紫的汤汁溅花了她的裙衫。

内侍闯进来,却被他大声喝退。

他强硬的拉她坐在榻上,坐在他的身边,不让她动弹。

他道:“阿姐,我知道是你毒死了父皇,你把砒霜掺在汤药里,捏着父皇的嘴灌了下去,你说,父皇,是时候去陪我母妃了!”

“我知道你为何选中了我,因为我年纪小,没有母亲,无助又可怜,这样的孩子,最容易听话是不是?”

“我曾问过你,你为何一直梳着妇人的发髻,你有感而发,说你嫁过人,但你们反目了。”

“我问为什么反目,你说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但我知道。”

“别说了!”她挣扎着起身,大声喝止。

他又牢牢将她按回原位,抓着她的手怎都不放开。

葱段般白皙纤柔的十指,脂玉般莹润光滑的手腕,曾经是千恩万宠滋养出的娇贵,放眼望去,这魏宫中谁比得过?

“阿姐,让我来提醒你,”他的眼里闪这异样的光,黑色的瞳仁充斥着鹰隼的锐气,“他不爱你是不是,他还利用你,欺骗你,抛弃了你是不是……你那样卑微的求他,他也不曾顾惜过你……”

“你为何要杀父弑君,扶持我上位,不就是为了报复吗?不就是想让伤害过你的人都付出代价吗?你筹划了将近十年,付出了那样多的心血,所有艰辛困苦的日子我们都熬过了,现在大魏国富民强,兵力雄厚,你为什么要放弃?”

“飏儿,别说了!”她煞白着一张脸,吼得嘶声力竭。

他不理她,自顾自道:“阿姐,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们一个都不放过好不好……”

他说着从袖口拿出虎符,“阿姐,你不是曾经偷盗父皇的右符调兵攻打红川吗?现在这些东西都在我手上,我帮你攻下红川好不好?”

她惊愕的望着他,眼里噙满泪水。

“阿姐,燕北军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十三哥在你受尽委屈的时候还在想别的女人,宇文玥在红川打伤害你,除了十三哥,我都让他们死好不好,至于十三哥,我交给你处理……哦,对了,燕洵,他也要死。”他越说越兴奋,眼里仿佛燃着熊熊烈火。

曾经的屈辱全都涌上心头,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挣不开他的桎梏,她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他没有松手,只微微皱了皱眉,便放任她将齿痕完整的留在他的手臂上。

等到她绝望了,没有力气了,他才意犹未尽的说:“阿姐,你生气了吗?你在气我偷偷调查你的事对不对,你不愿意回忆那些过往对不对?”

她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那个乖巧懂事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阿姐,别哭,我会心疼的。”

他抬手就要去擦她的泪,她固执的躲开,狠狠的瞪着他:“你不是我的弟弟,滚!”

 


他突然放开她,放肆的大笑起来:“阿姐,我早就知道你是在利用我,也知道你做了许多坏事,可又怎样,我不在乎。我喜欢你,千分万分的喜欢你,我记得的只有你对我的好!在这吃人的宫殿里,只有你保护我,给我温暖,你对我那样柔和,那样细致,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怎么说你,我就是要把你捧在最高的位置,我就是要让天下人都不敢伤你,可是阿姐,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放弃我?”

眼泪随着他的笑溢出,他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阿姐,不要离开我。”

那些无常的情绪,扭曲的话语让她毛骨悚然,她不想再刺激他了,嘴里喃喃:“阿姐不会离开你……”

“你胡说!”他发疯一般抓住她的肩膀,“那阿姐为什么要不管我?为什么要听那些老匹夫的话?为什么对十三哥改变态度,阿姐不是一直对十三哥耿耿于怀吗?为什么要原谅他?”

他使了很大的力气,似乎她是一只雀鸟,一松手她就能飞。

她几乎痛得喘不过气了,不只是肩膀。痛觉四处流窜,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围剿她,让她无处可逃。

“不要说什么为了我的声名,不要说什么十三哥可怜,”他猛的放开她,面目狰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他气急败坏的走到她的妆龛前,粗暴的翻腾起来,珠翠钗环掉了一地,碰撞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脂白的玉佩被扔到她的怀里,那是一只洁净无瑕的小兔子,雕刻得栩栩如生,打磨得光滑温润。

她惊恐的看着他,脊背冰凉。

“阿姐,你在害怕什么?”他像看猎物一样看她,“是害怕我知道那是谁送的吗?”

“对,阿姐,我派人监视你,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不仅如此,十三哥我也查了,这玩意儿不是十三哥回来祭拜魏贵妃时给你带的礼物吗?”他越说越气愤,眼神好似要杀人,“十三哥的封地临近燕北,他竟勾结燕北,拿了燕北王雕刻的礼物送你……”

“阿姐,燕洵后悔了对不对,他在等你原谅他对不对,他让你去燕北对不对!”他又夺过玉佩狠狠摔在地上,“怎么这样一个破玩意儿就让你感动了,我才是这世间最爱你的人,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金银珠宝,富贵权势,只要你开口,我都给你,我全都给你,它有什么好!他有什么好!”

“飏儿,”她拼尽全力解释着,声音沙哑又颤抖,“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的……”


 

当年因为那句“阿楚”,她一直无法释怀,她执政后,将元嵩困封地,赐他荣华,安排他娶妻生子,却从不让他踏出封地一步。

每年元嵩都会修书给她,请求去皇陵祭拜母亲,今年是母亲五十阴寿,她破天荒允了。

算起来,她有九年没见过元嵩了,她也很好奇,他变成了什么样子。

比起她的雍容华贵,他沧桑了不少。疲惫,沉默,阴郁,从前的意气风发,清贵俊逸毫厘不剩,仿佛只是一件摆设,一具躯壳。

其实,被毁的岂止是她,他也一样……

她同他一起去祭拜了母亲。

她依然高高在上,依然对他不予理睬,可她看着他空落落的臂膀,消瘦的面容,沉默的身影,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快意。

回封地前一晚,他到昭阳殿谢恩,顺便同她道别。

他坐在她的对面,他的恭顺卑谨深深的印在昏黄光影里,她的心仿佛被狠狠的击一下。

来去只有几句挑不出错的礼节,曾经一母同胞的亲兄妹,竟沦落到形同陌路了。

“淳儿,这些年,你过得快乐吗?”临走前,他问了一句。

她没有回应,自大婚那日后,她就再没有快乐过。

“如果我们都死了,我,燕洵,楚乔,宇文玥,我们都死了,你会不会快乐。”他很诚恳很认真的看她,眼神里还有抹不去的寡淡和疲意。

她一时答不上来。

她只知道自己恨他们,只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复仇,她逼自己强大狠厉,把自己伪装得无懈可击,让自己做尽违背良心之事,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大魏可以强大到不费吹灰之力让他们灭亡,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可如今真的到了这一日,她看到了这样的元嵩,却不知计划要从何开始。

假使他们都死了,自己又将如何?

所有为她死的人还是不会复活,她会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巅峰,行尸走肉般等待死亡。

他垂下眼,犹豫着说道:“当年的事,并不是燕洵一个人的错。元飏初登大位之时,大魏动荡不安,燕洵有很多机会联合外邦把魏国灭了,但他没有……父皇已经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淳儿,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活在仇恨里了,母妃的本意,也绝不是希望你用仇恨折磨自己活着。”

他顿了顿,拿出一块玉佩放在桌案上,“这是燕洵托我给你的,他说,他欠你一份生辰礼物。当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倘若你仍想杀了他们,让我带兵去和过去做个了结……淳儿,这些年,我很想你。”

她知道,母亲在这世间留下的,只有她和元嵩了,她再有气,他们也是血肉至亲。

他走后,她看着玉佩愣神。

“公主殿下,你哥哥我就坐在这里,你看不见吗?”

“你有什么好看的呀,我天天在宫里头都看见你,烦都烦死了!”

“不就是个礼物吗,待我日后补给你不就是了。”

“我不要了,我不稀罕了!”

她想了许多,想了许久,终究没有扔了那个玉佩。

 

 

大魏那个暴虐绝情的长公主,在贪恋了十年的权势后,在恨意昭然的活了十年后,在眼看就要得偿所愿后,竟顿悟了,要丢了这权势,弃了这仇恨。

兴许她只是想重拾与嫡亲的哥哥之间的亲情,兴许她只是很累很乏了,兴许她浓厚的恨意早在日复一日的空洞中消散了,但她从未想过要离开她一手带大的弟弟,更没有想过还要再见燕洵。

起初靠近元飏的时候,她承认自己是别有用心,可在后来无数个举步维艰的日子里,她只有他,他也只有他,那种于绝境中相互取暖的时光,让他们衍生出一段无法放弃彼此的感情。

她把他当成唯一的亲人来疼爱,但显然,她的弟弟对她的依恋,似乎不止如此。

此刻,他听不进她的解释,只是看着她濒临崩溃的神情,轻轻理了理她凌乱的鬓发,扶正了髻上摇摇欲落的玉簪。

“阿姐,你这般破碎的样子真是美得让人心生不忍。”他高高挑起眉毛,语气不悦,“不要让别人看见好不好,我怕会有人惦记。”

“阿姐,我原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那破烂玩意儿,只要你安心的做大魏不可一世的长公主,只要你像从前那样对我,”他抚着她的青丝,愤恨的笑起来,“阿姐,你不该同我疏远,你不该试图逃离我,你明知道我离不开你,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你为什么要对他们心软,为什么要为了他们忘记仇恨抛弃我!我不会让他们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任何人,都不行……”

说完他又恢复了平常温和儒雅的模样,好似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良久,他认真无邪的看着她,柔声道:“阿姐,以后你好好待在昭阳殿不要出去,我怕你有危险,也不要见其他人了,我怕有人蛊惑你,煽动你。”

她反复在强调他不会离开他,可一切都是徒劳。随着殿门的关闭,她知道自己被软禁起来了。她也清楚,接下来,他会替换所有伺候她的人,派他的亲信照顾她的起居,让他们明目张胆的盯着她,监视她,她逃不了也反抗不了,更不要妄图伤害自己。

这些年,她谨慎又多疑,身边信任的只那么几个,元飏便是最亲近放心的,她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元飏会这样对她。

不愧是她亲自带大的孩子,将她一切阴狠的手段都学去了,甚至过之无不及。

可让她真正觉得害怕的是,他对她有不一样的感情,他一直伪装的极好,直到今日才完全暴露出来,她素来把他当孩子,宠溺他,包容他,断是没有料到他听话顺从的表象下,有一颗偏执阴暗的心。

她忽的不敢想象他还要做什么。

 

 

很快,外头谣言四起。

一说,如今长公主大势已去,越发的清心寡欲,不大见人了。二说,长公主和陛下生了嫌隙,遭陛下秘密幽禁了。

她孤独的在昭阳殿度过了一个又一个胆战心惊的日夜。只要一想到元飏可能做的事,她便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她无助又恐慌,因她的身边全是他的人,外头的消息一个也不会传递给她。

忧心忡忡的熬过了几个月,元飏总算来看她了。

他显得十分激动,但在看到她憔悴的面容后又皱起眉,一脸的心疼的问:“阿姐,你瘦了,是在担心我吗?”

“飏儿,你……杀了他们吗?”她顶着内心绝望,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阿姐,我正要告诉你呢,”他扬起脸,仿佛还是小时那个做对了事,等着被姐姐夸赞的孩子,“青海被我灭了,宇文氏夫妇交给梁庆帝了,萧策不是一直觊觎楚乔吗,他愿意和我联手,我们一起瓜分青海和燕北,十三哥听说你被幽禁,放了燕洵来攻打长安,可燕洵被我一箭射死啦,十三哥也死了……”

她软成一滩泥,几乎要倒下去。

他赶忙扶她坐下,“阿姐,你怎么啦?是太高兴了吗?那些对不起你的人都死了,我都让他们付出了代价,为你死去的人都可以瞑目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了,阿姐,你不用去燕北了,燕北也是我们的了。”

他说着,掀开自己的衣服,指着胸口的伤疤委委屈屈的说:“阿姐,你看我受了多少伤,阿姐,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她麻木的看着那些疤痕,讷讷道:“阿姐都看到了,以后不要再做这样危险的事了。”

“我知道阿姐最在乎我了!”

他迅速合上衣服,脸上露出满足的笑,言罢拍了拍手,内侍抬进一个箱子,里面赫然是当年他的婚服,还有被她扔掉的兔子尾巴。

“阿姐,你看这是在燕洵的寝宫找到的,”他不屑道:“他后悔了,可是已经没用了,你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对不对!”

她恹恹的盯着它们,眼里有揉碎的光。

许久,她点了点头,转身对着侍女道:“拿去烧了,本宫看着厌烦。”

他极为开心,顺势躺在她的腿上,像儿时犯浑耍赖一样。

“阿姐,你往后还是陪我早朝好不好?”

“飏儿,你要稳住朝臣的心,要做一个好皇帝,阿姐不能再去了。”

“那阿姐,我以后把奏折搬到这里批阅好不好?”

“好。”


 

长公主又得了势,她与陛下不愧感情深厚,陛下日日在昭阳殿处理政事,不到一月,他们处之如初。战争,死亡,青海,燕北,裕王……被一笔带过,好似那些都是轻贱到不值一提的物件。

睥睨天下的长公主回来了。

从前的明艳夺目在那张皎洁如月的脸上展现出来,殷红的口脂,血色的蔻丹,长眉入鬓,凤眼微挑,宛如百花丛中最高贵冷艳的玫瑰,独占人间九分色,万千美丽皆不及。

魏宣帝心中踏实又安稳。

他喜欢这样的阿姐,这才是他的阿姐。

傍晚,他来陪她用膳,她自然的为他布菜,一桌都是他爱的菜肴,他命侍女斟酒,她拿起琉璃壶,琼浆倾在玉杯中,三分醉意扑鼻而来。

“飏儿,”她不经意的开口,“我少时对施针问药兴趣极浓,近来空闲找了些医籍翻阅,不明之处良多,如今我无事挂心,想去太医署请教学习一番。”

玉液漫过舌尖,甘冽醇爽,回味无穷。

分不清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他神情松快,眉眼弯在了一起。

“阿姐喜欢便去,只要阿姐欢喜。”

长公主许是真有成为扁鹊华佗的宏愿,亦可能是树敌太多未雨绸缪,她日日往太医署跑,甚为认真,还为陛下调配了安神的汤药、熏香,效果极佳,后头皇后贵妃有个伤寒病痛偶也会让她瞧瞧。

又过了几月,昭阳殿的守卫没了,新年过后,长公主自由了。

宣帝万分庆幸自己及时把那些阻碍清理了,如今他们真正只有彼此了,他无需再限制她,她没有地方可去,没有人可以投奔,除了他,她什么都没有了。

 


直到长公主死在那个雨夜,魏宣帝才知道,她又骗了他。

她早就不要他了。

他该想到的,她装作毫不在意,装作同他和好如初,照常顺着他,迁就他,不过是为了解除禁锢,连去太医署,也不是为了学医,是为了亲手为自己配制一剂了结生命的毒药。

他看着她的遗体封进的棺木,美丽的脸庞再无血色,那些复杂纯粹的感情顷刻转化成恨。

他的整个身体都充斥着澎湃的恨,恨不得去掐她的颈,让她痛,恨不得去撬她的嘴,让她哭……

假使这样,她能醒。

他一直在想,如果他没有射杀燕洵,她还会死吗?

如果十三哥还活着,她还会死吗?

可那些都是别人!

别人都比他重要!

她宁愿为了别人!

她是个骗子。

从他小时就在骗他。

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她,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

他爱她。

又那样恨她。

可她呢?

 


我摆烂了

【燕淳】靖安王妃

有点原著向,有点电视剧向。

但都不是。

私设如山,无逻辑,一发完。


————————————————————————

靖州遭西凉和犬戎攻陷,靖安王惨死的消息传到无极殿时,燕洵正在和阿精对弈。

报信的侍卫端正的跪在殿前,没有他的允许,自是不敢挪动一下。

靖安王……燕洵想起那个瘦瘦的,五官还算和善,却爱一脸谄笑的老头。

靖安王祖上在靖州占地为王,历经几朝几代,不隶属他国,但一直与诸国交好。靖安王已到知天命的年纪了,却十分荒淫无度,据传几年前他纳了位新王妃舒氏,那女子倾城绝色,容貌可比西施貂蝉,但却是妲己褒姒的行径做派,一味妖媚惑主,祸乱超纲,这几年靖安王大肆与相邻小国开战,夺下好...

有点原著向,有点电视剧向。

但都不是。

私设如山,无逻辑,一发完。


————————————————————————

靖州遭西凉和犬戎攻陷,靖安王惨死的消息传到无极殿时,燕洵正在和阿精对弈。

报信的侍卫端正的跪在殿前,没有他的允许,自是不敢挪动一下。

靖安王……燕洵想起那个瘦瘦的,五官还算和善,却爱一脸谄笑的老头。

靖安王祖上在靖州占地为王,历经几朝几代,不隶属他国,但一直与诸国交好。靖安王已到知天命的年纪了,却十分荒淫无度,据传几年前他纳了位新王妃舒氏,那女子倾城绝色,容貌可比西施貂蝉,但却是妲己褒姒的行径做派,一味妖媚惑主,祸乱超纲,这几年靖安王大肆与相邻小国开战,夺下好几座城池,便是听她差遣,讨她欢心。这天下乱一点也是好的,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他静观其变,只要这火没惹到他身上,他不必理会。没承想靖安王才消停了半年,西凉犬戎便联在一起报复偷袭来了。蛮夷凶狠,靖安王贪图享乐,得了甜头又狂妄自大,自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轻而易举连老命也丢了。

“王府的其他人呢?”燕洵看着十二角花梨罐里闪着光的黑子,不咸不淡的问了句。

侍卫的头伏得低低的,声音倒是浑厚响亮:“禀陛下,王府被血洗,府里的家臣奴仆大都死了…连小世子也没能幸免。”

燕洵的棋艺这几年进益不少,俨然算得上高手了,这局他攻得猛,阿精的子儿被他吃了不少,不出一刻的功夫,他便能赢。

光滑的黑子执在食指与拇指间,在这蝉喘雷干的午后竟沁出阵阵凉意,燕洵随意将它落在一角,心不在焉的说:“女眷呢?”

木质的棋盘发出沉闷的响动,听上去有些死板,那侍卫怎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只老实回道:“禀陛下,大部分都死了,余下的少数可能逃了,可能被俘。”

手头圆润的棋子无端就硌手了,燕洵皱了皱眉,兴致顷刻淡了不少。

阿精看着他微变的神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问道:“靖安王妃呢?”


靖安王妃……

  

一个月前靖安王来燕国朝贺时,带了他那极尽荣宠的新王妃。

王妃蛾眉曼睩,滴粉搓酥,宴会上隔着较远的距离,他依稀看得出她艳冠群芳的姿容。靖安王携她上前行礼,柳腰花态,步履轻盈,开口声音也是洋洋盈耳,宛若莺啼,一下便斩获了所有人的目光,果真是难得的祸水、尤物,怪不得把靖安王迷得神魂颠倒,任她肆意妄为。可待她抬头,那样精致张扬的美直白的映进他的眼帘,他反而看不清了。定是她浮翠流丹的衣饰太扎眼,晃得他双眼都模糊了,他觉她像极了从前那个不顾颜面追在他身后的魏国公主,那眉眼,那口鼻,那身形,简直同魏国公主如出一辙。他不觉有些失态,眼睛丝毫没能从她身上抽离,等到她媚眼如丝娉婷万种的与他对视,他才惊醒,不是的,不是的……记忆里的魏国公主,你可以讲她清丽,娇俏,纯真,明朗,脱俗,可人,但绝不会和这样妩媚妖娆的风情沾上边。何况,魏国公主早在魏国灭亡前便不知所踪了,何况,靖安王妃她姓舒,既不姓元,也不姓魏……



燕洵对魏国公主的感情其实很复杂。

年少时他是质子,她是公主,她是君,他是臣,他对她的喜欢不是纯粹的,含了些被局势权力压迫的不得已,倘若抛开身份地位,他觉得她确有几分可爱,当做妹妹相处也是可以的。

他从未想过要招惹她,可她喜欢他,对他是明目张胆、直接了当、毫不掩饰的偏爱。关于她的示好,他一直都闪烁其辞的糊弄过去,既不敢斩钉截铁的拒绝,又不想违心接受,既要顾及她的面子,又要遵从自己的内心,且他的一举一动代表燕北……想来唯有装作不懂,才能免去多余的麻烦。

他时常因她在旁的皇子亲贵的调笑下觉得尴尬又无奈,久了甚至在心里生了些极其微末的、敢怒不敢言的不满和厌恶。等到他有心上人后,她的喜欢彻底成了他的负担。他的心上人勇敢坚韧,秀外慧中,侠骨柔肠,嫉恶如仇,与任性娇纵,憨傻稚气的她截然不同,他自然更不喜她的纠缠,对她是能躲则躲能避就避。

后来,青梅竹马的情分毁在杀父灭家的仇恨里,他当然知道这些都与她无关,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的身份血统在他心里便是不赦的罪恶。他不想见她,她仍是不识好歹的来看他,他落魄低下,朝不保夕,依然给不了她好脸色,他觉得她挺蠢的,凭她那些讨好保护的小恩小惠就能让他们回到从前,真是笑话。他不动声色的隐忍蛰伏,韬光养晦,时机成熟便利用她反出长安,既然跌进了深渊,他只能背水一战,他要复仇,任何人都不能成为他的阻碍,她更是不配。

他记得那天她把姿态摆得很低很低,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卑微的模样,生生在众人面前丢了公主的傲骨与气节,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心疼她,所以眼眶也悄悄红了。然而在仇恨面前,什么都不值一提,她无辜,那些枉死的燕北子民就不无辜,他的家人就不无辜?连她那猪狗不如的父亲也一样把她当成棋子,她要怪,只能怪自己是是狗皇帝的女儿。

再后来,他没有见过她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谊过往似乎都断在了他叛出长安那日。魏宫被攻破后,他在死亡和俘虏的名单中没有找到她的名字,他隐晦的探听她的下落,得到的结果是,她早就失踪了……

失踪了……他想,失踪了也好,逃离长安,逃离魏宫,于她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禀陛下,靖安王妃也死了。”侍卫铿锵有力的声音打断了他翻涌的思绪。

靖安王妃,也死了……



他神色一滞,半晌才僵着脸重新注视棋局。

局势明朗,没有什么看头,他浮躁的将手里的黑子放在了最合适不过的位置。

“陛下赢了。”阿精略带不安的认输道。

他埋头看着被围堵的白子,只轻轻抖了抖嘴唇,到底一言未发。

整个大殿因为他的沉默寒蝉仗马,有几颗浑浊的眼泪滴在棋盘里,恰巧落在被困住的白子上。

“啪……”


清观

庆余年观影楚乔传:元淳5

       

  时间线:范闲对鸡腿姑娘一见钟情他还不清楚林婉儿的身份

  

  看这部电视剧时淳儿真的是我的意难平,沁沁子在这部剧里的演技真的是可以封神了,特别是黑化后的那眼神高傲冷艳满是对权利的向往真的好绝!!!

  

  范闲,一位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在那个信息大爆发美颜滤镜满天飞的时代,他从网络上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什么御姐萝莉明星网红简直是多不胜数。

  

  即便是穿越到这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庆国他也依旧混的如鱼得水,身边从不缺少红颜知己甚至多的是投怀送抱之人。

  

  但他偏偏对鸡腿姑娘...

       

  时间线:范闲对鸡腿姑娘一见钟情他还不清楚林婉儿的身份

  

  看这部电视剧时淳儿真的是我的意难平,沁沁子在这部剧里的演技真的是可以封神了,特别是黑化后的那眼神高傲冷艳满是对权利的向往真的好绝!!!

  

  范闲,一位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在那个信息大爆发美颜滤镜满天飞的时代,他从网络上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什么御姐萝莉明星网红简直是多不胜数。

  

  即便是穿越到这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庆国他也依旧混的如鱼得水,身边从不缺少红颜知己甚至多的是投怀送抱之人。

  

  但他偏偏对鸡腿姑娘一见钟情,见了她他才知道何为清雅,他酷爱读红楼和大多数人一样极其喜欢里面的女主林妹妹,而鸡腿姑娘和林黛玉她俩都有着极其相似的身份,一样的身患咳疾弱不禁风,一样的白衣蹁跹不染脂粉通透的仿佛世外仙葩,但在今天这幕水镜却把他的认知给击的粉碎!

  

  【元淳一身繁琐宫衣奔跑在皇宫之中,身上的钗环佩玉叮当作响,身为皇帝最为宠爱的公主,她活的肆无忌惮且被娇养的如同一朵娇艳的牡丹美的令人目眩神神迷,但在今时她往日的雍容不复存在。

  

  “为什么爱我的人都一个一个离开我!”

  

  大殿之上她磕的头破血流,往日宠她最深的人都在这一刻却伤她最狠,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说的一点不差。

  

  ……

  

  大雨滂沱却却洗刷不掉她心底的仇恨,“我不够心狠,也不够有城府,可是一步一步走到这都是你逼我的!”

  

  元淳一身红衣整个人凌厉的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她看着面前曾经她最爱的男人,以往的心潮澎湃在此刻都化为了数不清的怨恨!白皙细嫩的手指染上最红的丹蔻犹如一条鲜艳的毒蛇,掐在燕洵的脖颈看着他如一条死狗奄奄一息,似乎是欣赏够了他那副狼狈的模样轻轻的笑了起来。

  

  “我现在终于知道,单纯善良只会被人践踏,天真的人活不了多久,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

  

  “燕洵哥哥,这可是你教会淳儿的。”

  

  】

  

  


  

江瑜以渡(置顶接稿中

【Luxiem】好巧,你也犯困

-普普通通男高犯困罢了


美好的一天,明媚的阳光,勤奋的早八人。


…实际上是早上七点之前要到校早读的苦逼高中牲。


还是该死的熬到凌晨三点的那种。


Ike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间四下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好厚米们。


后座的Vox装都懒得装一下,最近整组调座位把他串到了墙角,这位把书往桌上放,靠着墙开始补觉。


也不知道睡着了怎么还能站稳,令人佩服。


Ike顺便看了看和Vox在同一排的Mysta,小狐狸困得眼皮打架,头一点一点的,把架在额头上的眼镜都晃了下来,磕在鼻梁上把人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小小声骂了一句"Fuck"。


 Ike...

-普普通通男高犯困罢了


美好的一天,明媚的阳光,勤奋的早八人。


…实际上是早上七点之前要到校早读的苦逼高中牲。


还是该死的熬到凌晨三点的那种。


Ike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间四下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好厚米们。


后座的Vox装都懒得装一下,最近整组调座位把他串到了墙角,这位把书往桌上放,靠着墙开始补觉。


也不知道睡着了怎么还能站稳,令人佩服。


Ike顺便看了看和Vox在同一排的Mysta,小狐狸困得眼皮打架,头一点一点的,把架在额头上的眼镜都晃了下来,磕在鼻梁上把人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小小声骂了一句"Fuck"。


 Ike感同身受地怜爱一番,同时庆幸自己的眼镜是挂着镜链的。


转回身子,Ike看向了前座的Luca。


这位每天凌晨五点就起来晨跑的健康男高——今早除外——也同样在打瞌睡。


Luca是Vox和Mysta的结合体。明明可以直接靠墙睡,偏偏只有肩膀靠着,头点得和打点计时器一样。


而且他还在双手端着书,给足了班主任面子。


…多么强大的肌肉力量。


Ike感叹完,才终于转头看向自己身旁的Shu。


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Ike还在惊讶为什么Shu的精力这么旺盛,定睛一看才发现身旁的"Shu"根本没在晨读,而他桌面上的小纸片人之一正在呼呼大睡。


 Ike无语凝噎。


谁他妈让你在这种时候用咒术的。


而且怎么不给几个人都用上,让大家在这里苦苦挣扎。


Ike叹了口气,认命地揉了揉太阳穴,靠到墙上闭上了眼。

被叫醒的那一刻,Ike第一次觉得早读结束的铃声这么刺耳。


睡饱了的Shu最先醒过来,换回自己身体里伸了个懒腰。


 Ike悠悠转醒,眨了眨眼坐回椅子里。


Luca拉开椅子坐下,感叹着"终于下课了",一句"POG"还没喊完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Mysta一改早读时的颓废,下课铃一响就开始四处搭话,甚至已经跑到了隔壁班门口和Alban炫耀自己昨晚的战绩。


然后被他哥拎着衣领回了班按在座位上补觉。


Vox是被叫醒的...或者被吓醒的。


站着补觉本来没什么,但当全班都坐了下去,Vox就显得很突兀。


Ike本想无视大家频频看过去的目光,但最后连Shu都看向他。


原因无他,谁家好人睡觉打呼会他妈的发出水牛叫啊!


实在是,太丢脸了。


但Ike看了回去,示意Shu用他的式神叫醒Vox。


Shu没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他头上的式神从banana里探出头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Ike带着Shu的殷殷期待,在他鼓励的目光里转过身,拿出了平常几个人去唱k时才会用上的池面声线缓缓开口,"Vox, Marry me."


"嗯...嗯?!"Vox垂死病中惊坐起,立刻站直了身子,"What did you say?" 


"Nothing."Ike一脸平静地转过身坐好,无视了Shu玩味的目光。


 Vox还在和Shu确认,"Ike刚刚说了什么?"


"I hardly even hear that."Shu耸了耸肩转头去拿下节课要用的教材。


Vox还沉浸在"被Ike求婚了"的巨大喜悦中,被Shu抓回来补觉的Mysta看了他一眼,刚想开口吃个瓜就被哥哥制止,"Mysta,睡觉,晚上没人给你补笔记。"


"哦。"Mysta翘着的刘海都耷拉下几分,乖乖回到座位上补觉。


Vox愣了一会儿,直到预备铃响起,Ike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看向一直站在自己和Shu之间的老恶魔换上了之前几个大男孩疯到半夜开玩笑说要做掉邻居的完美声线,"Vox,如果你再不回到座位上的话,我想Enna老师会让你直接站到外面去。"


"…我想你是对的。"Vox回神,转身到座位上坐好拿出教材。


上课铃响的前一秒,Ike感觉到自己的裤脚被什么勾了一下,低头看到咒术师的式神在向自己招手。


Ike弯腰把小纸人捞起来,小纸人抱着他的钢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一句,"我知道你能叫醒Vox的。"


"…"Ike握着笔在下面写了一个"?"


不知道Shu写了些什么,Ike听到他笑了一声,低头看向桌面:"Vox,marry me."


反应过来他在打趣,Ike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Vox是自己激推梦男这件事已经成了离谱的共识.回他一个笑脸,"Shu,我不介意把你和我们的邻居一起解决。"


画笑脸画到一半的小纸人笔尖顿住,在纸上晕开一圈墨迹,Ike似笑非笑盯着它看了片刻,直到它灰溜溜顺着Ike的衣服爬下去又扒拉着Shu的衣服回到桌面上充当贴纸。


 Yamino家的式神,在被施加咒术的情况下能与主人通感。


Ike转头中Shu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Shu回他一个口型示意他Calm down,余光瞥到Enna从门口走进来,眼疾手快反手在弟弟头上拍了一巴掌叫他起床。


Mysta被拍醒,条件反射站起来想骂人,结果刚站直就和Enna撞了个对脸,热血男高对上这位性格泼辣的老师,一句"WTF"卡在嘴里生生咽了下去,抬眼对上Enna疑惑的视线,Mysta急中生智,"…Wow,老师你今天的裙子有链接吗?我想买一件送妹妹。"


"你还有妹妹?"Enna挑眉。


"Em...当然有的..."Mysta挠了挠头,桌下的脚踹了一脚Shu的椅子示意他帮忙救场。


罪魁祸首Shu Yamino同学终于站起身给弟弟解围,"是有的,我们有一个远房表妹,名叫..Mysty。"


见Shu一脸镇定自若,Enna点点头让两人坐下,转身上了讲台。


听了全程的Vox在后面无声狂笑,直到Ike回身看向他,"麻烦桌子后挪一点,别抵着我椅子晃。"


Vox咳了一声收敛起来,坐直身子摆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


是不是少了什么?当然。


由于气氛太过于活跃以至于他们谁也没想起要叫醒睡眠质量超好的Luca,于是Enna讲了几分钟,突然一皱眉,手里的粉笔扔向Ike的前座,"Luca Kaneshiro,麻烦你到走廊上等我。"


Luca揉了揉额头,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厚米们,顿时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Mysta双手合十对他晃了晃,Shu报以一个歉意的笑,Ike小声和他说了句"Sorry",唯独Vox,手速飞快地在纸上写下"Best wishes"抬起来冲他晃晃。


Luca慷慨赴死一般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教室。


事实证明,上天是公平的,并不会只让Luca一个人孩独地站在门外,而让这群大男孩集体出丑的,从来都不只有一个办法。


包括但不限于,膝跳反应。


准确来说,是睡梦中的膝跳反应。


俗称抽筋。


彼时Luca刚站出去不久,这节课又是习题讲解,对几个人来说没什么太大难度,就显得很无聊。


众所周知,人一旦无聊,就容易犯困。


于是后排的Mysta和Vox最先睡下了。


得益于他哥健壮的肱二头肌,Mysta趴在他身后被挡得严严实实,只要Enna不特意找他,Mysta就绝对不会被发现。


…但是Vox你为什么觉得Ike能挡住你的矿工肩膀啊!


虽然体型最矿工的一个已经被请出去了。


Ike无语,Ike不想管,Ike...困了。


课上睡觉的Vox不会牛叫,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在背后响起,助眠效果特别好。


Ike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习惯性转着笔表示自己在听课...虽然笔盖还好好地呆在笔尖上,然后Ike睡着了。


勉强清醒的Shu给几人施加了一层咒术,帮好兄弟们装出一副都在听课的假象。


但咒术对施术者本人是没用的。


也就是说,在他眼里,该趴的依旧趴着,该睡的还在睡。


然后年轻的咒术师先生本人被催眠了。


他一睡着,咒术没了支持也随之消失。


特别完美的暴露。


但Enna正在讲一道压轴题,暂且没时间针对他们。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快出意外了。


不知道Mysta梦到了什么,腿猛地一抬,不仅撞到桌肚发出一声巨响,还顺带撞到了前排他哥的椅子。

没睡醒的咒师一个手抖,式神收到刺激直接从桌上飞到了Ike桌上。

Ike本就被Mysta吓醒了,眼前突然飞过来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惹得他差点在班里喊出核嗓,虽然及时止损但转着笔的手抖了抖,指尖一挑用力过猛,笔直接飞到了后排Vox桌上,又正好砸在他手臂上。


这个小小的插曲以Vox拍案而起问了一句"What are you doing?!"反应过来是Ike的笔后又笑着给人递回去并小小孔雀开屏对人wink然后四人统统被Enna请出去陪伴Luca为结尾。


沉默是此刻的走廊。


几个大男孩靠着墙,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倒是没了困意,Shu指尖燃起一团紫色的咒火又被掐灭,"我说,要不要来反思一下为什么会这样?"


话音刚落,Mysta一脸幽怨看向他哥,"这件事难道不是你最有发言权?"


回想起一些往事,Shu看向自己的间接同伙,结果Vox已经转过头躲避Ike想刀人的眼神了。


-


昨晚是假期的最后一天,几个人在外玩到十一点钟才打道回府,结果收拾完才发觉每个人都有没写完的作业,还都不重样。


...当然也有相同的,比如所有人都忘了整理的文学笔记,还他妈没有标准但是巨多。


总而言之,和每个假期最后补作业的学牲一样,大家围坐在客厅开始互帮互助。


文学分数最高的Ike负责整理笔记然后扫描发到群里供朋友们抄写;Vox拿着Shu的数学试卷翻来覆去看最终放弃,"Shu,下次写应用题能别省略步骤吗,我看不懂。"数学超好的咒术师欣然应允,表示自己会一道道补好细节;Luca抄着Mysta的历史答案,一笔一顿,"…Mysta,你在什么精神状态下写完的卷子?"


Mysta闻言看了一眼,有些心虚,"大概...是在数学习题课的时候吧。"


Vox转头看了看,一针见血地给出评价,"这张卷子送给Shu当符纸正好。" 


Mysta敢怒不敢言,谁让他手里抄的是Vox的哲学思辨答案。


偏偏他哥还要来补一刀,"我怕咒灵看到这个字迹会原地再升一级。"


Mysta撇嘴,表示已经不想和他们交流了。


等他们补完作业已经是凌晨一点半还多,收拾好书包,Vox转身往二楼浴室跑,"我头发干得慢先洗澡!"


余下几人对视一眼发现Shu提前开溜了,也只能等两人洗好出来。


Mysta和Luca对视一眼,打开了电视连上了手柄,美其名曰防止犯困等不到他俩出来就睡着了。


再一转头,Ike已经开了一罐功能饮料坐在单人沙发里抱着笔记本码字了。


嗯,很坚定的意志力。


网文作家的责任心罢了。


那边Vox和Shu头上包着干发帽出来Luca和Ike就进了浴室,没反应过来的Mysta举着手柄看向他哥,"Shu,要来玩一局吗?"


总而言之,几个高中生最后打游戏打到了凌晨三点钟,给本就不富裕的睡眠时间雪上加霜。


浅浅复盘一下,Vox靠在墙上痛定思痛地总结,"所以说下个小长假一定要先写完作业。"


Shu点点头,"而且一定不能熬太晚。"


活力男高嘛,知错能改还会反思,善莫大焉。


虽然这五个的行动一向是"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大家都只是高中生而已啦。


-END.


我都是高中牲了你让让我JPG.

本来要在L家两岁的时候发的,但忙着期末汇总就忘了码字…(跪)

沐帆

【voxike】ike好像不知道自己很涩

*不能信的voxike现实向

*其实是很纯情的一篇

*ooc有  


ike的醉酒直播vox有一直跟着看,他特地也给自己也准备了瓶酒,隔着冰凉的屏幕试图同步对方醉酒后升腾起的体温。

喝过酒后的小作家声音跟以往有些不同,带着酒醉后思绪迟缓下的软糯。

“vox、luca、shu、mysta他们都很涩,但是我……没人会因为涩而喜欢我吧?”

听到这儿,vox没咽下去的那口酒差点儿把自己呛死。

“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cute,但会不会有人觉得我涩呢?”

ike侧身看天,vox把气儿顺下去,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被yugo拿ike语音整蛊那天……


这个问题停留了很长时......

*不能信的voxike现实向

*其实是很纯情的一篇

*ooc有  


ike的醉酒直播vox有一直跟着看,他特地也给自己也准备了瓶酒,隔着冰凉的屏幕试图同步对方醉酒后升腾起的体温。

喝过酒后的小作家声音跟以往有些不同,带着酒醉后思绪迟缓下的软糯。

“vox、luca、shu、mysta他们都很涩,但是我……没人会因为涩而喜欢我吧?”

听到这儿,vox没咽下去的那口酒差点儿把自己呛死。

“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cute,但会不会有人觉得我涩呢?”

ike侧身看天,vox把气儿顺下去,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被yugo拿ike语音整蛊那天……


这个问题停留了很长时间,ike最后压低了嗓子,“真的需要绳子或锁铐吗?我的鞋头跟鞋跟间可是有个完美的空间,正好能放进你的手腕。”

虽然很快ike就破防的拉长了音,vox却还是看着屏幕呆坐在原地,原本摸着酒杯的手停留在左侧胸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眠不够还是什么,呼吸跟心跳好像都不再受他控制。


虽然,虽然ike确实有点特殊也很抓眼球很hot……但是……vox,vox,listen……ike只是……

卫生间里,vox对着镜子里红了脸的自己恨铁不成钢。

一定是喝酒上头才会脸红的,vox想。


自从搬家以后,vox离ike的家更近了。

ike一直很忙,vox自己也是,线下的恐游夫夫也没能提上日程。

隔着车窗,vox看着街对面亮起灯的房子,手机上的画面还是ike的直播间。

终究还是来的太晚,ike已经准备要下播了。

vox也觉得这样直接冲来ike家不对,但他就是想突然过来看ike一眼,或者……离得近点儿也行。

vox不敢下车,他怕自己一下车就会忍不住去按ike家的门铃。

“跟对象吵架了吧?”司机常常能遇见这样的事情,身体靠后叹了口气 “适当的时候服个软儿,生活上吵吵闹闹的都是正常。”

正打算跟司机解释,vox又听到司机笑道。

“你瞅你现在这望穿秋水的模样,倒也是痴情,是怕了什么不敢往前走?”


是被拒绝了几次的求婚,还是ike有些推拒的神情?

vox变得小心翼翼,变得不敢上前。

就像vox曾经说过的,“别再让我为你坠入爱河了……”

他控制不住。

就像是上次线下时vox几次想要吻他又装作无事发生的落寞。

ike不想这样。

vox在心里告诫自己。


下播后,ike打开了窗想要吹吹风,拍了拍自己上脸后通红的脸颊。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问题,ike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他看见vox就站在街对面。

“hi vox !”

也许是醉意让ike变得更加诚实,ike笑着向vox招手,示意他来家里做客。


ike的客厅桌子上没有很整洁,上面摆了不少水瓶子跟汽水罐,还有几包打开过的零食。

似乎是意识到确实不是很适合招待客人,ike递给vox一瓶新开的,收拾了一下桌面。

当然,还是很乱就是了。

最后是vox撸了袖子给收拾好的。


ike没问vox怎么来的,vox也没有说。

他们只要坐在一起就会有话题聊,两人倒也不会尴尬,ike还表现的很开心,vox将其归为是酒精的功劳。

ike说话时手的语言也不少,比划来比划去的很是灵动,总让vox看着看着就很想笑。

但是ike就不是很乐意了。

“你取笑我?”

ike装作生气的样子。

“我没有。”vox做了个保证的手势,“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明明是夸赞,ike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我就知道,没什么人认为我会sexy……”


vox没有想到,会跟ike面对面的聊到这个话题。

明明在vox眼里ike一直有在散发荷尔蒙,他怕自己的滔滔不绝会吓到ike,或者让ike对自己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

于是vox只是道:“也许你只是没发现,又或者她们没让你发现……”

至少在vox的小号里,收藏的有关ike的同人图并不算少。


ike还是觉得自己身上并没有太多这种因素,闷闷的再次将酒送到自己嘴边。

而只有vox自己知道,从他进了房子起,每次ike的靠近,两人距离的缩短,ike身上的气息,呼吸的热度……都会让vox产生些明显越界的心思。


“你是怕了什么不敢往前走?”


是啊,他在怕什么呢?

ike给过他亲亲,说过love,眉眼里甚至也会有所依赖和偏心。


喉结上下滚动,vox抓住ike的手,渔网手套在手下的线条尤为清晰。

没什么好怕的。

就算再被拒绝一次又能怎样呢?

反正用不了多久,他都会再次为他坠入爱河。


“要不要试试看?”

明明暧昧的情话vox说的游刃有余,面对ike却有些力不从心,只能强装镇定。

“试试看你的魅力。”


“试着让我为你臣服。”





end.


昨晚睡前突然爬起来写的……

写着写着就闭上了眼……

晚安


又是想搞车的一天


潇霖🇫🇷🇬🇧

某西欧岛国炸裂情史(?)

万恶之源:B站

  二编:听了亲友私信,最终还是把标签打上了,雷到洁癖党不好意思(还是不打法英标签了)

[图片]

[图片]


  

  视频可以去自己搜一下

  我也来试试(?)

  问题有借鉴🌷 不妥马上删

  

  

  问题: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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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盘

  


[图片]



  


私设女体英

  


  剧情开始炸裂(?)

  

  

  

  

  最终成果: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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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盘结果如下:

  

  开屏兰西哥三连击(?)

  

[图片]

万恶之源:B站

  二编:听了亲友私信,最终还是把标签打上了,雷到洁癖党不好意思(还是不打法英标签了)


  

  视频可以去自己搜一下

  我也来试试(?)

  问题有借鉴🌷 不妥马上删

  

  

  问题:

  

  

  


  

  转盘

  




  


私设女体英

  


  剧情开始炸裂(?)

  

  

  

  

  最终成果:




  转盘结果如下:

  

  开屏兰西哥三连击(?)

  


  

  


  

  

  打的标签是私心

  雷到马上删



周季.

[美英]双美对线

   深情种和黑化仔的“对决”

   美人英吉利究竟花落谁家呢?

   拭目以待

  

 --

  英吉利总觉得今天的美利坚有点怪,说不上来的感觉。

  昨天他们还吵架来着,按照往常,美利坚应该像一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摇着他那似有似无的尾巴,以求他的原谅。

  那时英吉利也会傲娇的答应他,毕竟有台阶不下是傻逼,况且他真的很可爱!

  不过今天,美利坚却没有按照这个往常,反而那双蓝色的眸子看向他时却充满了淡漠,甚至是恨,厌恶。

  反向,当他看着其他人时眼睛里充满了柔情,仿佛他们才是他的爱...

   深情种和黑化仔的“对决”

   美人英吉利究竟花落谁家呢?

   拭目以待

  

 --

  英吉利总觉得今天的美利坚有点怪,说不上来的感觉。

  昨天他们还吵架来着,按照往常,美利坚应该像一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摇着他那似有似无的尾巴,以求他的原谅。

  那时英吉利也会傲娇的答应他,毕竟有台阶不下是傻逼,况且他真的很可爱!

  不过今天,美利坚却没有按照这个往常,反而那双蓝色的眸子看向他时却充满了淡漠,甚至是恨,厌恶。

  反向,当他看着其他人时眼睛里充满了柔情,仿佛他们才是他的爱人似的。

  md,美利坚今天脑子秀逗了吗?好好好,这么玩我,是吧?什么深情,装的吧?

  英吉利喝下了一口沉默的茶。

  “英吉利,你今天怎么了?”法兰西突然靠过来,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都说过了岁数小,花心!唉,我可怜的绅士啊。”

  “嘘,不要乱说话哦。”

  语气虽轻柔,但那不着痕迹的拳头打在身上,真的很痛!

  “嘶,早知道不关心你了,你这人就是欠!”

  法兰西揉了揉肩头,感觉衣服里面的皮肤都有些红肿,这个伪绅士打人还是跟之前一样痛!美利坚怎么不g死他?!

  法兰西在心里诚心诚意的许着愿意。

  “安静,会议开始。” 

  联的话将刚才的玩笑打破,开始严肃的话题。

 --

  “嘿,美利坚等等。”

  英吉利叫住了他。

  刚才在开会不太好叫,但现在会议结束了,他现在可要好好盘问,昨天美利坚到底去哪野了?

  “干嘛?”

  美利坚的语气夹杂的一丝不耐,使得他说的十分的生硬。

  刚想说的话被噎住,英吉利抬眸,与美利坚对视,心里有一点难过。

  “你到底想干嘛,英吉利?”

  “你今天怎么没来找我?”

  两道声音同时出口。

  “哈?我来找你?”美利坚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眼眸闪过一丝锋芒,然后又癫狂的笑了起来,“我怎么可能来找要觊觎我身体的人啊,我有病吗?”

  “还是说你有病?”

  美利坚猛地俯下身子,大手抓住了英吉利纤细的脖子。

  看着英吉利在自己手上挣扎被折磨不堪的样子,美利坚他心里简直是爽极了!

  “英吉利,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间吧~”

  “daddy!”

  声音如雷鸣一般,划破了此时的气氛。两人纷纷转头看向那个冒失进来的人。

  一瞬间,他们三个人都愣住了。

  两个美利坚……

  身前的美利坚似乎有些震惊,下意识松手放开了英吉利。

  得以解脱的英吉利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下一刻,却被某人抱的满怀。

  “daddy!你怎么了?”

  美利坚的手轻轻摸上了英吉利脖子上的红痕,与前的动作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做出来的。

  “daddy,我昨天不应该跟你吵架,现在你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美利坚委屈的撇撇嘴,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落下,像一只落寞的小金毛。

  他抱住了英吉利的腰,旁若无人的在英吉利脸上细细的亲了起来。

  终于是受不住美利坚的“可怜三连式”,英吉利只能略微有些用力的掐了他腰一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还有人呢,而且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们还不知道……那些事回家再干,好吗?”

  为了安慰美利坚,英吉利还主动地亲了亲他。

  “好吧……不许骗我哦。”

  美利坚抱紧了英吉利一会儿,才转头看向那个一脸尴尬又有些羡慕的“自己”。

  “你从哪来的?”

  “说实话,我不知道。”

  “美利坚”说的理直气壮。

  “那你为什么要伤害daddy?”

  或许是难言之隐,对面的“美利坚”不太想开口,但说还是说,

  “在我那个世界里的英吉利简直就是个sb恋t癖。将我养回家,就是为了满足他那个不得见光的癖好!而且这里的布局跟我那差不多,我就把他当成了畜牲,所以真不怪我。”

  “难到这就可以成为伤害daddy的原因?!”

  “别吵,别吵了!我又没有受到什么实质上的伤害,算了算了,谁叫他小时候这么可怜?”

  说到这里,英吉利走到“美利坚”旁见“他”低头不语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将对方抱入自己的怀中,拍了拍他的脊背。

  “小可怜,我替那个世界的我向你道歉。”

  “……”

  “美利坚”的心里有些触动,突然有些羡慕在这里的自己,毕竟他有个这么好的daddy,或许还无条件的偏袒他,宠爱他,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了。

  “daddy放开他。”

  一旁的正主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小狗今天的醋酸把英吉利的心都浸软了。

  “笨蛋,连自己的醋都吃?”

  虽是这样说,但英吉利还是放开了“美利坚”。

  不过“美利坚”可不想放过他。

  “他”从背后抱住英吉利,手指轻浮的在他身上游走着,最终落脚到他的腰上,紧紧缠绕。

  “不走,daddy。”

  “wc,你叫谁daddy呢?Tmd,明明是我的!”

  美利坚可真的超讨厌那个“自己”了,“他自己”没有daddy吗?干嘛纠缠我的?

  美利坚刚想走上前去将英吉利拉入自己身边,下一秒,他身后的“美利坚”就消失了,无影无踪,像根本没有来过一样。

  “嗯?这么快就走了?”

  英吉利腰上的温热消失了,反而在唇上出现了这种温热。

  美利坚的吻似火,缠绵的吻,带着些不明意味的怒气,还惩罚性的咬了咬他的嘴唇。

  “死醋精!”

  英吉利推开了美利坚。

  被推开的美利坚没反应过来,眼睛倒是先红了,声音闷闷的,

  “你还是去找他吧,至少他碰你,你不会抵抗。”

  怎么飘着一股茶味?

  英吉利也是反应过来,勾过他的脖子,轻轻的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好了,不闹你啦。走,回家,给我做你在瓷那学的中国菜,怎样?宝贝,别生气啦。”

  “好的,daddy!我们回家!”

  回复的真快啊。

  美利坚其实也没多气,但就是想看daddy安慰他的样子。

  越看越爱!

  真的超喜欢daddy的啊!!!

  

 --

  吃醋小狗

  可惜,大战没写上

  不过英美人还是带我们小狗家哦(*´﹃`*)

  

  

  

  

  

  

  


  

璀璨之下的永夜

【英中心】将升之日

「我流美强惨赤化英」

极度OOC!」

「无情无义逢场作戏利益至上但伪装极成功的万人迷all英」

「微俄瓷俄」

「瓷英塑料闺蜜情,友情向」

·

『平行世界时间线:一百三十四年后背景』———原创人物出没

·

英从未想过这样离谱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倘若不是这次的英/磅暴跌而导致足以令英/国经济瘫痪的经济危机,衪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见到衪的新首相,一个看起来充满活力的年轻人———伊斯拉尔。也不会遇上这种让这位登上过世界第一挺过两次世界大战经历过殖民地独立的老牌蓝方影响力超大的资本家脑子卡壳一般的空白一会儿。

赤化整个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

「我流美强惨赤化英」

极度OOC!」

「无情无义逢场作戏利益至上但伪装极成功的万人迷all英」

「微俄瓷俄」

「瓷英塑料闺蜜情,友情向」

·

『平行世界时间线:一百三十四年后背景』———原创人物出没

·

英从未想过这样离谱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倘若不是这次的英/磅暴跌而导致足以令英/国经济瘫痪的经济危机,衪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见到衪的新首相,一个看起来充满活力的年轻人———伊斯拉尔。也不会遇上这种让这位登上过世界第一挺过两次世界大战经历过殖民地独立的老牌蓝方影响力超大的资本家脑子卡壳一般的空白一会儿。

赤化整个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开什么世界毁灭性的国际玩笑!

穿着得体的英国绅士差点维持不住自己向来标准的笑容,祖母绿的森林宝石般美丽的眼眸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衪无比希望能从祂这个因英国人民的极致推崇下坐上首辅位置的年轻人的脸上瞧见一分,不,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动摇与犹豫。

伊斯拉尔的脸上挂着真挚热烈得仿佛可以驱散伦敦雾霾的笑容,比冬日的火焰还要温暖,比盛夏的骄阳还要耀眼。一头金灿灿的短发,一双蓝绿混染的眼神深邃迷人,他看向英吉利时语气崇敬中点激动,可仍用一种极不可置否的温和语气阐述着事实:

“抱歉先生,我明白您的茫然和不甘,但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这是现在唯一的破局之法了不是吗?作为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您亲爱的孩子也就是您的子民们已经无法接受让您以这种几乎是放下的自尊的方式来为国家争取利益了,而且您也知道的,我们不可能永远依赖于美利/坚众/合国的,骄傲的烈阳无法在美国堪称绝对的压制下升起,正如美国联合各国对我们的经济封锁,而且——”

年轻的首辅拥有一副顶顶好的皮囊,他的这颗赤诚之心仍保持着旺盛的活力与渐渐燃起的野心,看着祖国先生的目光格外的温柔,绻缱的似乎带着无数骄傲的英国人的深情。

“我爱您啊!您放在心尖上的人民也深深爱着这片土地啊!我们是高傲的英/国人,不是躲避在别人施舍般的庇护下的可怜虫,日不落的光辉定会重新照耀世界,天佑英吉利,天佑……”

剩下的话语衪没听清楚,耳朵都似乎钻进了一万只蜜蜂一样嗡嗡的作响声凝聚成了一句“我们爱您啊”,英的眼前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纱模糊的印出扭曲的人影,只感觉眼睛烫的厉害,一定是今天伦敦的太阳太毒的原故,连带着心都险些激动的骤停。

我现在一定狼狈极了!

衪不合时宜的想。

似乎突然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年轻人能在这种面临解/体的危险下得到大众的认同与支持。太犯规了!谁能顶得住这种几乎已经将一颗真诚的心捧到你面前无论你是扔是打的包容的爱意呢?衪蠕动着唇,似乎想说什么。不对!向来冷情冷义的商人颤抖的压下心中的悸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情理交合连唱带演,衪冷漠的想,用一种非常欣慰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首辅。

真是个可怕的孩子。

真真假假的话语,差点连他都被骗了。

看似是满腹真心的剖白,看似话语的逻辑混乱,可实际呢?一边用子民的身份拉近了距离,一边以情感为诱,以理为辅,话语中适当流露出对美利坚的谴责和对日不落的向往,如果衪真的是那种为利益子民而不得不委身于美利坚的感性的可怜虫,可能真的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惜衪不是。

但是英接受。

这是个很有潜力的首辅。

衪又一次感叹,对于自家孩子,衪总不会吝啬自己的赞美,绅士百年不变的虚假又温和的笑容中多了几分真实,接过伊斯拉尔递来的纸巾抹去眼角的泪珠,祖母绿的眼睛里翻腾的波涛汹涌,流露出如毒蛇巨蟒般的狠厉与锋芒。

名为“伊斯拉尔”的年轻人保持着面上灿盛的笑容,毫不畏惧地对上那双充满致命危机的原古森林,首辅的眼睛是海蓝与碧绿相互交织的神秘世界,是无畏的勇气和燃烧的野心,同样也隐藏着一丝无人察觉的眷恋。放在身侧的手却忍不住攥紧拳头,一股寒气从脚底板涌上心头,带来刺骨的紧张感。

倒底还是嫩了些。

伊斯拉尔率先移开目光,眼脚向下拉拢,瞧起来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兮兮的金毛狗狗。英眸光微动,染上了几分笑意,盈盈的目光像家中的爷爷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

“祖国先生……”

“行了,”英摆摆手,正色道:“我相信你伊斯拉尔,你是个有野心的人,希望你有能力手段来支持自己的野心,不要让我失望。”

伊斯拉尔一怔,刚想说什么,只听他亲爱的祖国先生带着一股危险的平静语气道:“另外,我在这里慎重地告诉你,我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从不依赖于任何人任何国家,我们从来不是他们的狗!”

“Even if the sun sets, the rose still has thorns”

”哪怕太阳落下了,但玫瑰仍有刺!”

·

有了国灵的支持,伊斯拉尔像是彻底放开了手脚,大刀阔斧的改革起来。

·

英国的意识体先生正撑着手杖站在白金汉宫的窗前,伦敦城向来的雾霾朦胧模糊了衪渐渐染红的眼睛。

“这是个很优秀的首……主席,不是吗?”衪头也不回的问道,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极浅极淡的笑容。

“是的,先生。”伦敦看着罕见聚在一起的各城市意识,肯定的回答了英。他明显感觉到伦敦城的环境正在渐渐变好,今日的雾霾也比往常来的更少,阳光也变得越来越耀眼。

同样的,伦敦的浅蓝如琉璃的眼睛渐渐变成了红色,泊金的短发多了几分赤橙之色。他感受着渐渐舒适的肺器官,笑得那叫一个温柔善良又无害,令一众城市意识恶寒。

格拉斯哥搓了搓自己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爱丁堡捂着自己被兴奋起来的伦敦一酒瓶抡肿的脑袋,脸上挂着两紫青色眼圈的利兹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胸,被误伤的伯明翰晕乎乎的躺在沙发上,曼彻斯特和利物浦抱着一堆不属于自己的文件生无可恋,被迫与已醉的谢菲尔德拼酒的布里斯托尔笑着安慰哭唧唧的布拉德福德……

总之,一片岁月静好.。

·

年轻的首辅还是操之过急了。

英吉利看着镜子中满身像是瓷器碎裂的裂痕的身体,所以痛苦却并无任何不满之情。衪的右眼已完全赤化,晶莹透亮的赤金色眸子好似一颗闪闪发光亮的红宝石,碧绿色的左眼里仿佛封着一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正啧啧啧的冒着鲜血。

衪的身体一边正在咔擦咔咧的碎裂,一边以一股新生力量飞快的修复,痛苦与治愈并存,冲垮敏感的神经中枢,千年来的资本与如今的社/共在体内相互攻击乃至渗透,麻木不仁。

“对不起,先生……都是我的错,让您受苦失望了……”伊斯拉尔经验不足,并不知道这是旧制度与新制度交替的必备过度期,见自己的祖国先生的痛苦,满心的自责与愧疚。

“我没错的,主席。”英现在脆弱的比瓷家的易碎物品还要更加严重,君不见祂已经好久没有参加联合国会议了,万幸的是最近也没有什么重要会议,都有影响还没太大的利兹和曼彻斯特代劳了。祂浅咳几声,抑住喉间涌上来的血腥,许是已经感受到红方的神秘力量,衪现在的脾气也格外的温和,笑着看年轻的主席:

“您不用太过自责,这只是必要的过渡期罢了,证明了您就道路十分正确不是吗?不要难过,我亲爱的孩子,你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天佑英/国。”

虚弱的英国绅士狡猾地向他眨了眨眼睛。

“……是的,”伊斯拉尔的声音带着哭腔,颤了颤,“天佑英/国!”

他快忘记后面的谈话内容了,年轻气盛的主席转身离开白金汉宫时,绚烂的眼眸瞬间化作永恒的毒箭,流露出的狠辣令人毛骨悚然。

添麻烦的杂碎们啊,请迎接他滔天的怒火吧!

·

又是一次联合国的会议。

自从英国经济动荡开始,五常席位上有吋总少了一位意识体。美不再迟到,但越发的阴晴不定,脸色恐怖的令一众国感到害怕,就连一向嚷嚷得最欢的阿三都安静如鸡。

法面色凝重的坐在位置上,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口。

英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当得知英转红的消息时,法兰西还以为这是谁开的地狱笑话呢!结果呢?几天后英国正式宣布《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人民/共和国》。

这当头一棒打的一众欧洲老牌蓝方资本家脑子直嗡嗡作响。

谁都没有想过资本制度影响力最大的英吉利竟然会转红!

这是什么地狱性的国际玩笑?

瓷还没有到。

俄一手拿着伏特加,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实上英刚打算转红的时候还来找过祂谈合作呢?

衪灌了一口伏特加,看着瓷的空席,心中隐隐有了答案。看着一旁阴着脸的美,忍不住嗤笑一声,在讨厌或阴阳美的地方,他总是好不吝啬地发出自己的“祝福”。

·

英是瓷一起到场的。

在风度翩翩的东方人身后的是一个陌生的却又极为熟悉的英/国人。

衪进来的那颗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往常一头发质极好的银色秀发中多了几缕赤佥色的发丝,被半扎半散的固定在脑后,平添几分优雅,曾经足以让所有人为之着迷的祖国绿宝石眼睛化成了一颗赤金的闪钻,另一边则盛开了一朵似扎根于眼眶中的红玫瑰,耀眼夺目。尚且虚弱的身体不再是平日里的古板黑色西装,反而是一身亚麻色风衣,里面是一件米色高领毛衣,带着一双黑色手套,似乎在遮掩着什么。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新生的像是发自内心的单纯干净的笑容。

这是谁?

这TMD居然是英吉利!!!

法兰西像是见了鬼一样差点叫出来,鸢尾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要不是衪实在太熟悉那张脸,恐怕差点没认出来。

在看见英吉利的那一刻,美就猛地蹦起来,海蓝色的天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个变化极大的家伙。

瓷出于人道主义为衪开门时,这个古板的老东西竟然笑得这么温柔的说谢谢!

要不是现在是开会时期,被联死命扯住的美简直想要直接冲过来,揪住英的领子大声质问:你TM疯了吧!

和英不熟的国还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毕竟英以前也总挂着绅士的笑容,知道开会期间美讲的一个方案。虽然十分恶心人,但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然而恐怖的是什么?

英祂居然反驳了!

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

“你说什么?!”美不悦的质问道,目光尖锐的似乎能在衪身上戳出一个窟窿来,还隐隐约约的这一股不易察觉的委屈。

英很不解对方为什么做出一副自己背叛衪的样子,祂们之前人都只是盟友关系吗?还是说美还在记恨着自己曾经北美十三州时期所遭受到的耻辱吗?这不应该啊!

衪完全没想过美是不甘的吃醋了。别开玩笑了,这种情感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们俩前世界霸主和现实霸主之间啊。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吗?美利坚先生,你的这篇方案不完全就是用来恶心人的吗?这种对谁都没有好处的…垃…东西为什么要同意呀?”

美一愣,这种像是刚出入社会的年轻人的清澈的愚蠢感是怎么回事啊?这怎么可能出现在老东西这种从了千年的老狐狸身上!而且英吉利刚刚就自己什么?美利坚先生!这种疏离陌生的语言刺得衪心疼得发颤,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离去。

可事实就是如此。

几乎所有国家意识体都不敢置信地看向衪,这种直白的,甚至是耿直的发言,英你是认真的吗?而且你刚刚是不是想说垃圾?变红后这么勇的吗?!

俄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饶有兴致地抓住机会继续嘲讽美利坚,“听见了没有灯塔先生,连你的盟友都觉得这是一份垃圾……”

美下意识的回怼过去,英的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 Excuse me,dear,英/美连盟早在英/国经济暴动时就失约了,现在我和阿瓷才是最亲的盟友关系哦。”

衪笑得像是一个新生而一样天真又残忍,念着各位亲昵的“阿瓷”不仅攻击到了美利坚,连带着俄的脸色都黑成了煤炭。

“咔嚓”一声,法兰西手中骤然被捏断成两截的笔发出的断裂声,清澈的回荡在这个安静的恐怖的会议室。

见众人看衪,勉勉强强扯出一抹难看僵硬的笑脸,目光却直勾勾的看着丝毫没有反应过不对的英吉利,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难受的感觉。

衪自嘲般的收回了目光,最亲的盟友吗?那衪又算什么呢?一个纠缠千年不止的仇人吗?

瓷习惯性的甩开扇子,挡住自己勾起的唇嘴,祂静静的看着这场好笑的闹剧,然后与老影帝的英相视一笑,果不其然地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明晃晃的恶意。

真是……记仇啊!

·

会议结束后,美想拉住英,却在那说陌生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疑惑的眼神下生生止住了脚步,这不是衪的daddy ,不是那个刻板的老绅士。

坐在英一旁的法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立场,衪曾抛弃过自己的爱人,直至对方小时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惜后悔已晚,世间可无后悔药。

“阿瓷,一起吗?”英笑得狡猾,像一只偷了腥儿的狐狸,语气是那么的亲密又甜蜜。

”不了,瓷已经和我约了!”俄忍不住出声拒绝,话语出口,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有些心虚的看一下韩没说出话的瓷。

英没有理衪,目光人转向被邀请的国。

瓷无奈的看向自己的小熊软糖,不易可见的叹了口气,“不了吧,下次一定,到时候再送你一罐红茶好吗?”

英佯装失落的垂下脑袋,“好叭。”

却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衪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游刃有余的冷漠资本家做派,听着后面俄小心翼翼地邀请”瓷,约吗?”和口袋中手机发出的一串已到账,只觉得心情美好。

·

沉入西湖的落日散发着煌煌的夕红余晖,染红了平静的湖面与翻涌起的波涛巨浪,绚美靡丽的红玫瑰绽放的骄傲又迷人……

U·Shrine_什尔

【瓷英】拉普格拉妄想症

😰如合集名,这个系列很有病。

😥本系列为英右合集,单篇单cp,但为了保险每篇都打了all向的tag,有问题的地方火速戳我!

🥲还有就是,可以送我一句生日快乐吗?我会很开心的,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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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20:00——【俄英/苏英】施/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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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尽管他们身边的人都感到很吃惊,但事实看上去的确是这样的——瓷和英吉利结婚了。

  瓷总是说婚姻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他的亲近的下属京如是说道,又赶快补充:“我可不是说先生不喜欢英吉利先生...

😰如合集名,这个系列很有病。

😥本系列为英右合集,单篇单cp,但为了保险每篇都打了all向的tag,有问题的地方火速戳我!

🥲还有就是,可以送我一句生日快乐吗?我会很开心的,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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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20:00——【俄英/苏英】施/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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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尽管他们身边的人都感到很吃惊,但事实看上去的确是这样的——瓷和英吉利结婚了。

  瓷总是说婚姻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他的亲近的下属京如是说道,又赶快补充:“我可不是说先生不喜欢英吉利先生啊。”可紧接着又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呢喃:“但是就是很奇怪啊……”

  瓷没说话反驳,低头喝了口茶。

  倒是英吉利从门口探了个头进来,响起的却不是以往刻薄的伦敦腔,他用还有点蹩脚的中文说道:“可不奇怪吗?我们是联姻,他对我没有情感的。”

  眼见着众人的目光都向瓷投来,瓷看了看英吉利,巧妙的避开了这个话题,开玩笑似的反问众人:“你们到底是不是来喝喜酒的?怎么赶着我的好日子来找不快的?”

  京讪笑道:“哪能啊,先生——英吉利先生,你中文说的真好!”

  英吉利露出一个笑容:“谢谢夸奖。”

  “好啦,京。”伦敦紧随其后,得到了英吉利的眼色作势要让众人离开房间,“人家新婚燕尔,我们就别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说的也是……”京挠了挠头,招呼着众人离开,于是人群稀稀拉拉地离开之后,房间里就只剩瓷和英吉利二人。

  良久的沉默之后,英吉利终于挤出一句话说道:“今天晚上还是分床睡吗?”

  瓷没有拒绝:“我去客房睡吧。”

  “别,我去客房睡。”英吉利说。

  “先生!客房没打扫!你们别想分床睡!”这时来听墙角的京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随后是他的惨叫声,“嗷,伦敦,别打我的头!”

  英吉利忍不住笑了。

  其实吧,他还挺期待这次联姻的——不,是盼望着联姻。人们都认为他们是因为利益在一起的,但……,英吉利飞快地看了一眼表情淡漠的瓷,然后低下了头有些悲哀的想,自己的确是深爱着面前这个冷着脸的混蛋的。

  当时见到他,他也是会笑着很温柔地和我交谈的啊……英吉利想,也不免懊恼起来,难道这场婚礼真的是一场正确的选择吗?

  “好吧,瓷。”英吉利最后没有敢再想下去,“我想我有些累了。”

  “嗯。”瓷抬起眼看他,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原状,“您先睡吧,我等会就来,希望不要吵到您。”

  英吉利躺在床上,眼前又浮现出今天婚礼上的种种——当司仪询问瓷是否愿意的时候,他看向自己的眼睛里面是有沉甸甸的爱/欲的;当他们在亲朋好友面前唇舌相接的时候,自己是能感知到他克制的占有的……

  哦上天,瓷分明是爱自己的。英吉利想,明天早上一定要向他讨要一个吻。

  瓷那天晚上最后还是没有睡在那张床上,和那个人一起。

  他几乎是在床边静坐了一夜,借着从窗外偷跑进来的月光描摹着床上那人的面容。

  “……你怎么敢说出我对你没有感情这句话?”他叹了口气,在熟睡的英吉利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吻。

  次日凌晨。

  瓷一早就起来了,泡了一杯清茶,余光看见英吉利从卧室出来,于是他手足无措地将茶杯放下,向英吉利问道:“早安英吉利先生,您昨晚睡得怎么样?”

  “很不错先生。”他答道。

  “我其实还有一件事……”英吉利有些纠结地说道。

  瓷静静地等待他的下文。

  “你能……”英吉利想看他,却忽然撞进了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眸。

  “您要说什么?”瓷的身体微微前倾。

  您。

  又是“您”。

  英吉利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卧室,极快得冲了出来,手里拿着的东西正反射着寒光——一把匕首。

  在英吉利把那把匕首捅到瓷身上之前,瓷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动作,英吉利的双手被钳至身后,也不知道瓷按到了哪个地方,手也突然卸了力。转眼间,那把匕首就抵住了英吉利的脖子。

  英吉利挣了挣,被锢得更紧了,他冷声道:“放开。”

  瓷抿了抿唇:“对不起。”终究还是放开了对英吉利的钳制,还顺便把匕首交还到英吉利的手上,任由它抵上了自己的脖颈。

  “你是谁?”英吉利看着他,那双碧绿的眼眸充满了不信任。

  “瓷。”瓷垂下眼睫,想了想还是补充道,“我们昨天才举办了婚礼。”

  “不。”英吉利极快的否认,“你不是瓷,瓷不像你,你是谁?”

  “瓷不像我?”瓷终于迟来的感到了一丝疑惑,英吉利这是失忆了吗?还是……

  英吉利撇下匕首,匕首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他却自顾自的离开了。

  瓷站在原地愣了好久,蹲下身去捡起了那把匕首,刀身上刻着一段小字“你来自东边”。

  出门后,英吉利立刻给伦敦打了个电话。

  “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嘱咐吗?”伦敦说道,他身边的京听到风声也扯着嗓子说道:“英吉利先生,昨天和我们先生过得怎么样啊?啊!”

  “少在哪里挤眉弄眼!先生又看不到!”京又挨了伦敦一拳,伦敦深吸一口气,“先生。”

  “嗯,你知道瓷在哪吗?”

  瓷,在哪?

  伦敦和京对视一眼,京试探地开口:“先生没有和您在一起吗?”

  “哦,有个冒牌货。”英吉利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过被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先生真棒。”伦敦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鼓掌,冷静下来之后又问道,“不过先生怎么看出来的?”

  “他居然称呼我为您!”英吉利说道这里情绪有点激动起来,“这就算了,他居然一点都没有爱我的表现。”

  好像无理取闹的女朋友啊,英吉利先生。京有些汗颜,不过问题是你们不是联姻的吗?

  伦敦噎了一下,回答:“先生,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您。”

  然后英吉利就被赶来的二人送到了医院的精神科。老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伸出了手,“……我说,年轻人们。”老医生看着面前三个面色各异的人,缓缓说道,“你们或许更需要的是去心理咨询室。”

  英吉利又被推向心理科。

  “我说,年轻人们。”那医生慢慢说,丝毫不顾急得要死的京伦二人。

  “这或许是拉普格拉综合症。”医生看了看伦敦和英吉利明显的外国脸庞,“你们叫Syndrome de lapuerra。”

  伦敦脸色一变:“法|国病?”

  医生看了他一眼:“英|国人?”

  京蹭得一下起身,向医生道谢后拉着其他二人走了。

  “伦敦,你先带英吉利先生走吧,我去联系一下瓷先生——真是的,他心可真大,老婆身边一个冒牌货都还不回来。”

  伦敦心领神会:“那我先带着先生走了。”

  目送二人离开后,京偷偷摸摸地摸出了手机,拨通了瓷的电话:“先生,大事不好了。”

  在京一通有头有脑的添油加醋的解释后,瓷终于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在他心里的我其实是爱他的,所以我表现出冷淡的样子就会让他认为这不是我。”

  “所以我要把爱表现出来。”瓷一锤定音。

  ……

  英吉利一进门,迎接他的就是一个温暖的拥抱,抱得他眼泪都要下来了。

  “你……”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个个炽热的吻就烙下来,在他的面颊,他的眼角,他的鼻尖,他的唇。

  瓷的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使他不能挣脱。

  在一个吻的间隙,英吉利喘着气,凑到瓷的耳边说:“你们这边结婚当晚不是洞/房吗?补给我好不好?”

  “不急。”瓷又啄了一下英吉利的唇角,“你还没准备好。”

  “我准备好了。”英吉利嘟囔,但还是听话地在亲了瓷一下。

  两人就这么没羞没躁的过了一段日子。

  直到有一天,快到晚上十二点了,英吉利裹着满身寒气回到家里。家里的书房还亮着灯,显而易见的,还有人没睡。

  那人听到开门声后就从房间里出来,温柔的接过英吉利手里的东西,垂下眼睫看了看手里的东西。

  “瓷,今天晚上我去客卧睡。“英吉利穿着高领的羽绒服,将自己的声音闷在衣服里,”有点感冒,别把你传染了。“

  瓷没说话,微微低下身子用眼窝轻轻贴住英吉利的额头,热的惊人的温度让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只是有点感冒?“

  ”嗯。“英吉利向后缩了缩说,”也许是前几天加班加的。“

  瓷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去家用医疗箱里拿了体温计,递给英吉利,一边问道:“你去医院了吗?”

  英吉利露出有些疲惫的神色:”去了,没什么问题。“

  ”就是一个传染性的感冒而已。“英吉利还倔强的强调了”而已“两个字,或许还强调了传染二字,就是不知道瓷听进去没有了。

  “好吧,你去主卧睡。”瓷听了后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将散发着热气的英吉利推向了主卧,“生病了还想着到全是灰的房间里住,怎么想的?”

  英吉利很累了,他点了点头,说道:“我先休息了,你记得早点睡。”

  瓷不置可否,只说:“你先把药吃了再睡,好吗?”

  换来了对方肯定的回答之后,瓷默默的看着英吉利走进房间,叹了口气,倒了杯热水放到了床头。

  随后就坐在床沿,用手轻轻按揉的英吉利的额头,英吉利挣了挣:“不用管我,你去睡吧。”

  “你睡了我就去睡。”

  英吉利不吭声了,只是紧锁的眉头昭示着他此时并不舒服。脑海中什么画面闪过,昭示着如今的镜花水月一场。

  好冷,好热。

  半夜,英吉利忽而感到一阵从胃里泛起的恶心,他掀开被子踉跄着跑到了卫生间,扶着马桶吐出一些酸水。

  他眼前一黑,等眼前恢复一些清明,他看见门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熟悉的居高临下的冷漠,再一看,他又是熟悉的温柔。

  “瓷。”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委屈,英吉利觉得这是这该死的感冒引起的,“你到底爱不爱我。”

  说完他的泪决堤下来,英吉利觉得自己实在是狼狈,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他记忆里那些模糊的冷漠的身影是来自哪里。

  他看见瓷似乎是叹了口气,然后蹲下身来将自己拢在怀里,轻轻地擦拭他的眼泪。

  英吉利推开了他:“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瓷感觉他的情绪很不对劲,但他不知道怎么办,”英吉利,你听我说好吗?”

  “我爱你。”

  “正如我们的婚礼誓词那样的,我发誓,无论如何都会爱你。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O'ercharged with burthen of mine own love's might.learn to read what silent love hath writ:   To hear with eyes belongs to love's fine wit.”瓷捧住英吉利的脸,轻声说道。

  (英文大意:在我的热爱中奄奄一息,请学会去缄默的爱的情书,用眼睛来看属于爱的妙术。——莎士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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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英】科塔尔德综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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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16:00——【瓷英】拉普洛拉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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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最开始只是一个恶作剧,有不长眼睛的在英吉利的文件里夹了刀片,可能是想给他一个警告吧。

  等到英吉利拿着文件上台开始了他的演讲时还没察觉。

  他的手指翻开一页页纸张,指尖传来一阵阵钝痛,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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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可以送我一句生日快乐吗?我会很开心的,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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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16:00——【瓷英】拉普洛拉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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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最开始只是一个恶作剧,有不长眼睛的在英吉利的文件里夹了刀片,可能是想给他一个警告吧。

  等到英吉利拿着文件上台开始了他的演讲时还没察觉。

  他的手指翻开一页页纸张,指尖传来一阵阵钝痛,他动作一顿,定睛一看又没有献血流出,他便当没有这回事。

  直到他的手在PPT上滑动,带出一道血色的弧度,在PPT白色的背景上刺目得很。

  英吉利感到奇怪。

  他又低下头去看他的手——干净的,苍白的,唯独没有血/迹。

  “英吉利!”下面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声,英吉利抬目茫然的看下去,只有远处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台下的人表情淡漠疏离,看不是很真切。

  世卫急匆匆地跑上来请英吉利去医务室处理伤口,英吉利垂下眼睫,淡淡的说:“我没有受伤。”

  看着英吉利现在几乎全是鲜/血的手,世卫默默地闭上了嘴。

  台下的美利坚看着台上表情着急的世卫,开口:“会议暂停。”没有人发表异议,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

  伦敦立刻上台将还处在茫然状态的英吉利带了下来,英吉利抚了抚自己的面颊:“伦敦,我没有受伤——我已经没有血可以流了。”

  “先生……”伦敦只叫了他一声,看着他的脸上那抹妖艳的红,来不及思考到底什么是“没有血可以流”,又只能担心的说道,“先去医务室吧。”

  等到他的手包扎好了之后,一堆人很自觉的来到了医务室。

  “你怎么了?亲爱的。”法兰西一上来就虚握住了英吉利的手,他对待谁都是这样,英吉利不动声色地又将手抽了出来。

  “你今天吃错药了?”美利坚常年漫不经心的脸上带了一点不可置信,伸手去探英吉利的额头,或许是因为乏力,英吉利没有躲开。

  瓷没打算开口说话,站在了靠外围的位置,眉眼之间隐隐有几分不太真切的担忧。

  俄连医务室都没有进,只是静静地靠在门边,来看他或许只是出于礼节。

  英吉利似乎是想了想,在众人的注视下很突兀地说了句:“我的心脏已经烂了。”

  “你的心早就烂了,英吉利。”法兰西说道,“你这个人简直是没有心。”

  英吉利看了他一眼,抓其他的手摁到了自己的左胸前,问:“你感觉到了吗?它不跳了。我的心脏坏了。”

  法兰西能感觉到他的掌心下那颗正在跳动的心——他真心觉得自己被耍了,可是数年来的相处让他看出英吉利没有在撒谎。

  或许是看出来了法兰西眼里太过明显的怀疑,英吉利起身,在注目中静立了一会,抬手解/开了上衣扣子。

  英吉利面色平静,当着众人的面一件一件的退/下了衣衫,“你们看看吧,这只是一具空壳罢了……”他说。

  俄在看到他动作的时候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关上了门。瓷似乎是想阻止他的动作的,他还没来得及。

  他的身躯展露在医务室的白炽灯下,手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撕裂,红色渗上了绷带。

  英吉利伸开双臂,他的肤色如同大理石一般的洁白,一头金发披散下来,几乎美得不像是真实的人。

  他牵起瓷的手,放在/胸/前。

  “我是不是早就死了?”英吉利问道。

  瓷没费什么劲就挣开了他的手,他拉着他的手说道:“英吉利,你感受一下,你还活的好好的。”

  说着抬眼飞快的看了一眼美利坚,压低了声音说道:“祸害是要留千年的,你还不能死,不管为了什么,你现在都还活着。”

  “我还活着?”英吉利呢喃着,接着又大笑起来,俄生硬地从那笑中找出了一点凄凉。

  瓷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披到了英吉利的身上,檀香的萦绕让英吉利恍惚了一阵。

  英吉利久久地看着自己的手,久到连美利坚都面露不忍,他轻轻的将他抱在怀里。

  “我能感觉到我的器官在衰竭,我正在历经死亡的过程——很快就会来到的,死亡。”

  法兰西不希望他再说下去,开了个玩笑,就像很久之前那样:“英吉利,你可比我们可能都还健康。”

  “哈哈……”英吉利扯了扯嘴角,笑了起来,“当然,然后这个最健康的人过不了多久就要躺到冰冷的棺/材里结束着短暂的一生了。”

  俄觉得英吉利疯了,他自己也快疯了。明明没有任何一种病能治他于死地,他的心却不自觉的乱如麻。

  “而你们呢,我的朋友,你们会活的很好的——我将休眠于伦敦的玫瑰丛下,花在我身上盛开枯萎,再没有……”英吉利看向窗外,什么也没有。

  半晌,他自嘲似的低下了头,躲过了一双双关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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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来杯红茶,对于英吉利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仪式——即使他知道,那对他岌岌可危的睡眠质量来说只能算是雪上加霜。

  这件事情向来他都是自己做的,因为美利坚不会泡茶,澳新二人倒是会泡,只是味道远比不上自己泡的——加...

😰如合集名,这个系列很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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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来杯红茶,对于英吉利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仪式——即使他知道,那对他岌岌可危的睡眠质量来说只能算是雪上加霜。

  这件事情向来他都是自己做的,因为美利坚不会泡茶,澳新二人倒是会泡,只是味道远比不上自己泡的——加拿大算是一个例外。

  在尝过加拿大泡的茶后,英吉利很是欣慰地将这件事交给了加拿大做。

  “父亲。”加拿大端了一杯红茶进了书房,刚泡好的红茶还散发着淡淡的热气,袅袅的轻烟飘散在空中,是一股独属于茶的清香。

  英吉利坐在书桌前,似乎在处理文件。

  他这段时间都很忙。加拿大乖顺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想着。

  “您的红茶泡好了。”加拿大说道,“现在还很烫,您可以等会再喝。”

  英吉利点了点头,却也没再说话。加拿大见状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才一刚关上门,感受到了狂热的悸动,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加拿大靠在门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英吉利的模样。

  难以压制的悸动,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它在这一瞬间总是发自肺腑的,呕心沥血的。

  加拿大伸出手,在虚空中勾勒起英吉利的面庞,他抓不住的,那是遥不可及的。

  ……

  澳大利亚一整个早上都在想该怎么样开口向英吉利说明他脖子上的吻/痕真的很明显这件事。

  他拿着餐具,张了张口,又缓缓闭上。

  新西兰也许是生来神经大条,放下了餐具,向英吉利隐晦的表达了这件事:“先生最近天凉了很多,是不是该穿点高领的衣服了?”

  英吉利不明所以,疑惑地看他。

  “他的意思是。”美利坚的视线从手机上转到了英吉利的脖颈上,又玩味地看了看加拿大,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你该遮遮你脖子上被人嘬出来的吻/痕啦。”

  加拿大轻咳一声。

  英吉利的手惊疑地捂住自己的脖颈,蹭的一下站起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什么吻/痕?”

  说完也不等个回答,急匆匆地走了,等到再回来时,英吉利已经调整好了面色。

  “你们猜猜我要说什么?”英吉利笑了笑,脸上带了几分无所谓。

  “这是蚊子咬的?”澳大利亚贴心地给英吉利递了台阶。

  可惜的是英吉利没有接下这台阶,他的眼神轻飘飘地扫过加拿大,像把钩子似的。

  “不。”英吉利当着这几人的面,将衣服的领口拉的下去了些,里面更暧/昧的痕迹若隐若现,“可是,这是谁干的呢?”

  ……

  加拿大似乎心事重重。

  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在晚上同一个时间,再泡上一杯茶——或许还加了点什么其他的东西。

  等到他将茶再一次端到英吉利手里时,英吉利忽然问他:“放了什么?”

  “……”

  加拿大,英吉利最诚实的孩子,没有之一。

  “安眠药。”加拿大小声地回答。

  “放了多少?”

  “正常的量少一点。”加拿大飞速的答道,耳垂也飞速的红了。

  英吉利颔首,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很早之前,我的睡眠质量就不太好了。”英吉利淡淡地说道,“那段时间我天天都在吃安眠药——大多数时候都没有遵守医嘱,所以安眠药对我没多大作用。”

  加拿大没有说话。

  英吉利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加拿大回话,于是他只好直接了当地问道:“好亲吗?”

  好亲。

  今天,还想亲。

  明天可能就不只是想亲了。

  想掐着他的腰,把自己送入他的身体,他会容纳他,他会呜/咽着叫他的名字。

  加拿大想。

  

  

  

  

子枫

当弱英穿越all英的世界2

  主瓷英,微俄英,法英,美英(这次爹爹捡了大便宜!)

  有错误的话指出来,我会很感激的!

  如有雷者左上角

  文笔依旧是不好的我

  

  

  

  

 ————————————🇬🇧——————————————

  

  

  

  

  

  

  

  英的发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很震惊,傍边的阿联见此景也不知所措,为了缓和场面,他不得不承认这次会议是没法开了

  


联 : 这会议…还开吗?

  


美 : 还开个P,我要带daddy去看病!

  


法 : 拜托...

  主瓷英,微俄英,法英,美英(这次爹爹捡了大便宜!)

  有错误的话指出来,我会很感激的!

  如有雷者左上角

  文笔依旧是不好的我

  

  

  

  

 ————————————🇬🇧——————————————

  

  

  

  

  

  

  

  英的发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很震惊,傍边的阿联见此景也不知所措,为了缓和场面,他不得不承认这次会议是没法开了

  


联 : 这会议…还开吗?

  


美 : 还开个P,我要带daddy去看病!

  


法 : 拜托美利坚,英吉利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也陪着去

  


美 : F**K !法兰西你什么意思!

  

  

法 :嗯哼,就是不放心你对我的小玫瑰做些什么

  

  

  美利坚被这句话激怒了,他暴起抓住法的衣服,到法脸上就像个没事人似的,也对,他才不怕这世界灯塔,慢慢悠悠地回复他

  

  


法 : 现在不是打闹的时候,现在的情况是解决英吉利的问题,怎么?你还没有个重轻之分?

  

  

  

  美听着法的话确实不可否认,现在英吉利的反应是最重要的,不说对他们的情况怎么样,就说对以后的利益渠道,政治方面都是一种严重的问题

  

  

  “哼”美利坚冷哼了一声,就松开手,准备要去带英去医院看看,结果一转身

  

  

美 : ?!??!我daddy呢!??我daddy呢?????????

  

  

  英竟然走了!?这样美利坚慌了,又转身看瓷和俄

  

  瓷和俄的座位空空的,这不明显着,他俩把英偷走了

  

  

美 :F**K!这两个dog!竟然趁着我和法那家伙争执,偷偷把我daddy拐走了!! 

  

  

  美也不管不顾,直接奔出门,法兰西也不耽搁,也随之出去

  

  

  【另一边

  


英 : 你们要带我去哪…?

  


瓷 : 去看医生

  

  

  英瞬间不知道是瓷傻了还是自己傻了,怎么突然带自己看医生?一定有蹊跷,虽然瓷平日都是帮自己,但有俄的地方一定不是好事,瓷不会害自己,但俄就不一定了,他不敢去探头看俄,因为他害怕俄下一秒就没有理由的冲向自己用拳头向自己的小腹打去,那种疼痛是几乎每日必备的,每次被打的小腹,那种疼痛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吞噬在无尽的黑暗中,让他感到无法逃脱

  

  

  

英 : 不…我不去…

  


俄 : 英听话,你今天太反常了,我们都很担心你

  

  

  俄说着,便向英那边走去,瓷明显的察觉到英微微颤抖了一下,刚刚还和自己保持稍微的距离时,这时候却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仿佛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这个反应让瓷不由得很开心,但也说明了,英他这是在害怕俄…?

  

  

  俄是个单纯的家伙,这种细节他都没注意,依旧把手臂往英的肩膀轻轻,才也有些察觉到英的身体为微微颤抖

  

  

俄 : 英啊,你是不是冷?

  

  

瓷 : …………………

  

  

英: …………………

  

  

  大夏天的,38度的高温,会冷?!?!?!

  

  

俄 : 你们怎么了?

  


瓷 :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夏天?

  

  

俄 : 啊……也是哦……

  

  

      到达医院,给英做个系统的检查

  

  

医生 : 英吉利先生,他并无大碍

  

瓷 : 好,谢谢了

  

俄:瓷,英并不大碍,但为什么今天这么…这么反常?

  

瓷 :不知道

  

  瓷陷入了沉思,脸也渐渐黑了下去,不情愿的开口道

  

瓷 : 你知道时空穿梭吗?

  

俄 : 什么!?

  

  

  俄一脸不可置信,瓷说的话,现在的技术根本做不到时空穿梭技术,可…可未来就可以?不可能吧


    

俄 : 你的意思是说,要么这个我们这个世界英吉利研究了时空穿梭机,要么就是现在这个英吉利研究了时空穿梭机,可以现在的技术不可能啊,英吉利不可能会啊,嗯…那就是现在这个英吉利研究的?

  

  

瓷 : 不清楚,等会问问

  

  五分钟…

  

  十分钟……

  

  十五分钟……

  

俄 : 怎么回事!?英吉利怎么还不出来?

  

  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无奈他刚刚在想着英吉利的问题,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直到俄开口说话的一瞬间他才断了思路

  


俄 :医生,医生!刚刚那位先生呢!?他去哪了

  

医生 : 很抱歉,您无法进入,病人说他想在里面静一静,请稍安勿躁

  

俄 : 可…可是都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医生 : 很抱歉这是那位先生的要求,还有医院内不许大声喧哗!请……

  

  

英 : 抱歉医生,我让您这边有了麻烦了,我想好了,谢谢

  

  医生还没说完,英吉利就从房里走了出来,注视着俄,又看了一眼瓷就收回了目光

  

  

俄 : 我很抱歉,是我的不对,望您原谅

  

医生 : 哈哈,没事没事,激动很正常,但是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俄 : 嗯

  

  

  

  瓷英俄出了医院,本来俄还想配英再待一会的,但是莫斯科打来了电话,这才恋恋不舍的与英道别,这就剩下了瓷英二人

  

  英看着俄走了也开口说话

  

英 : 瓷,医生说我没事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瓷明显的能看出来英这是想远离自己,就像自己下一秒就会欺负他

  

  

瓷 : 英,我有事和你聊聊,你真的就这样直接走了吗?

  

  英听到瓷有话和自己说,没准是国际方面的话,英可不想推辞,哪怕最后交流失败无非就是挨顿毒打罢了,但如果成功那就不能错过,英作为意识体虽然伤口会第一时间愈合,哪怕很严重的伤口也不会留疤,但疼痛依然有,作为意识体的忍耐是比普通人厉害的

  

  

  为了国家的利益,他不顾自己的疼痛,去给自己的国家挣更多的利益,他是很懦弱,但他不是智障,每一次的一票否决,虽然保住了自己的利益,但最后都会遭遇三常的毒打,其他的小国不会像三常那样,毕竟是五常的一员,但用重东西扔向英他们还是敢的(瓷爹不会打国(人)的,咱爹爹是最好的,爹爹不会辱骂动手打英的!!!)

  

  

  他们在无人的路上走着,气氛也很凝固,英想开口打破这凝固的气氛,但瓷比他抢先一步

  

  

瓷 : 你不是我们这个时空的英吉利,对吗?

  

英 : 什么?

  

  英被瓷的这一问,脑子突然空了

  

瓷 : 我能以100%的确定,你不是我…

  

   瓷抿抿了嘴,开口

  

瓷 : 你不是我的英吉利,你今天的状态,全然不是英吉利的状态,他的绅士风度,挺立的身板,碧绿色的瞳孔犹如荒野中的狼,凶狠而孤傲,他的目光带着一种凋零而不是优雅的美感,他…就像一朵玫瑰,最特别的玫瑰

  

  英听到这一句话不由得发愣,但也是确实证明了,他不在属于自己的时空里,今天的大家也都很反常,好像…都在注意自己…?但由于自己很懦弱,他一直以为这是换了另一种形式来欺压自己,直到瓷话语他才恍然大悟

  

  可…为什么?自己怎么可能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平行的世界?

  

英 : 我…我不知道,我一睁眼就来到这里了

  

瓷 : 你是未来的英吉利吗?

  

英 : 不,我也是21世纪的英吉利

  

瓷 : 等等…什么!?21世纪的!?

  

  

  瓷不敢相信,他以为英是未来的英,用某种手段研究了时空穿梭机,来到这里,他刚开始还以为未来的英吉利怎么能这么软弱,可瓷是唯物主义者啊!怎么可能相信这是平行世界的英吉利!无缘无故的出现了???

  

瓷 : 你真的是21世纪的!?

  

英 : 嗯

  

  瓷冷静了一会,可这也不符合科学啊,平行世界?扯淡啊

  

瓷 :你是不是研究了什么时空穿梭机,然后来这的??

  

英 : 不,我说了,我一睁眼就来这了,况且我还没有那技术

  

瓷 :那你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吗?

  

英 : 不知道,也许很快吧……

  

  瓷不在想什么平行世界,什么穿梭机,话锋转了

  

瓷 : 你在那个世界经常被国欺负吗?你还好吗?

  

  瓷的语气很温柔,话语中包含着对英心疼,上午英吉利的状态他看在眼里,他看着英的一举一动,他看出的来英眼神里的恐惧,不安和那一靠近身体就不由得发抖的身体,他不敢想象那个世界的英到底被他们打压的有多难熬

  

  听瓷的这一句话,英不由得想哭,但还是忍住了,除了伦敦,这是穿越过来第一个关心他的人,那种语气是他求之不得

  

  

英 : 瓷…谢谢你

  

  英没有回答瓷的问题,但声音很沙哑,瓷也瞬间明白过来,他没有犹豫,抱住了英

  


瓷 : 对不起…英,你在那个世界的伤口就让这个世界的我们来弥补吧,放心,我们不会伤到你,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你不会在黑暗中度过了

  

  英听完的一瞬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那双碧绿色的眸子被泪水浸没,他的流下的泪,是抱怨懦弱的这么久的自己,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是一直压在心底的压抑与恐慌,而这一场的痛哭,将成为他改变自己的命运的转折点

  

  


  

  

  

  

  

  

  

  

  

  “F**K!法国佬你是路痴啊!这么就还没找到那三个人!?”

  

  “你还说我,是谁一路说‘我对瓷家的京的地方,可了解了,肯定不会迷路’到现在你怪起我来了!?”

  

  “那也赖你!要不是你我亲爱的daddy会被那可恶的东方人拐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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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除夕快乐!!!!过年了才更新,大家久等了!

过年了就要开开心心的过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如果有快要中考的,高考的人希望新的一年里好好学习,祝你们考到自己理想的高中,大学,在考场上挥洒自己的青春,最后也不要忘记,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还有大家想看这个世界的英穿越到弱英的世界吗🌚?或者在评论区写下自己的脑洞,我这人太笨了,脑洞不是很广,所以希望各位大神能把自己的脑洞写在评论区(脑洞很沙雕?没关系,我喜欢,因为我也是个沙雕🌚✨)

  

  啊…对了,还有就是我不怎么喜欢踢踢这个道具,因为我有点雷,所以大家就不要发踢踢了,求求了,我是真的很讨厌🙏🏻

  

  

  

  文笔是真的很垃!!!!!不要喷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