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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鸿

璃月珍稀动物饲养手册

私设很多,迟到的甜饼祝达达鸭生日快乐!

大家都是兽///人的快乐世界()迫害🈶️


0.

  受至冬女皇的命令,达达利亚作为第十一外交官,前往璃月活动。

  出发前没人告诉他任务的具体内容,等他人在璃月刚下轮船,才有当地的愚人众接应告诉他,女皇此次派他前来风景优美、民风古朴的璃月,一是希望他在当地建立起至冬外交官的口碑,二是感念他平日里辛苦,给他一个公费度假的机会。

  接应捂着胸口说了几句女皇陛下仁爱之后就走了,留下达达利亚一个人站在原地,面对着璃月港来来去去的车马,陷入深思。...


私设很多,迟到的甜饼祝达达鸭生日快乐!

大家都是兽///人的快乐世界()迫害🈶️


 


 

0.

  受至冬女皇的命令,达达利亚作为第十一外交官,前往璃月活动。

  出发前没人告诉他任务的具体内容,等他人在璃月刚下轮船,才有当地的愚人众接应告诉他,女皇此次派他前来风景优美、民风古朴的璃月,一是希望他在当地建立起至冬外交官的口碑,二是感念他平日里辛苦,给他一个公费度假的机会。

  接应捂着胸口说了几句女皇陛下仁爱之后就走了,留下达达利亚一个人站在原地,面对着璃月港来来去去的车马,陷入深思。

  简而言之,他闲不住。

  很快适应了璃月生活的达达利亚顺利找到了一份兼职——万民堂的外送员。

 

1.

  住在望舒客栈楼顶的一只小鸟。

  第一份外送餐点的客人地址写得奇奇怪怪,特意备注了是客栈顶,而非顶楼。达达利亚费了老大的力气,带着满满登登一盒杏仁豆腐爬上去,在雕花栏的最上头,见到一只羽毛翠绿的小鸟。

  小鸟长得是很可爱的,只是张开翅膀都没这盒豆腐大,达达利亚不由得有点为他担心起来,拿手指轻轻戳了戳他圆滚滚的小肚子:“需要我帮你把豆腐弄碎吗,小家伙?”

  对方的眼神一下子就凶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啄他的手指,不过他最终也只是气鼓鼓地跳开,拿长长的尾羽对着他。

  达达利亚拎着食盒过去,好声好气地给他道歉,小鸟才勉勉强强转过身来,跳到食盒边上,一开口就是一把清冷的少年嗓:“放在这里就行了。”

  “......下去的时候当心点,你不会飞。”

  后来达达利亚和香菱说起这位望舒客栈的住客,并向她询问此人是不是家境贫寒,竟连房间都住不起,只能蜗居在楼顶。

  香菱掩着嘴巴笑起来:“那是魈,他就喜欢在高处呆着。虽然看起来不是特别愿意和人相处,脾气也有点差,但魈从来不会伤害大家。”

  达达利亚哦了一声,脑海里小鸟的形象更加可爱了一点。

  “原先璃月有只特别坏的秃鹫,把魈的翅膀啄坏了。”香菱现在说起来还忍不住唏嘘,“还好钟离先生救了他。”

  达达利亚听着觉得揪心,想来自己的妹妹也和魈差不多大、差不多高,心里就更难受了起来:“那只秃鹫现在在哪里?”正好很久没活动筋骨了。

  “钟离先生仁慈,”香菱抹着眼泪道,“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他埋了。”


2.

  望海亭的一只麒麟。

  第一次为这位食客送餐点的时候,达达利亚就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位只有自己才能应付得了的客人。香菱两只细细的手臂抱着一层层的食盒,为难地告诉他这些食物都是那位麒麟小姐的点单,达达利亚看着几乎快把香菱埋了的食盒,草草扫了一眼订单,从杏仁豆腐到呛辣椒,这位麒麟小姐把万民堂菜单上所有的素食都点了一遍,口味不忌,来者不拒。

  即使是达达利亚,把这些食物一次性搬到望海亭也费了好大的力气。点单的麒麟小姐站在路口,带着一点羞赧微微垂着小鹿一样的眼睛,这样可爱的模样让达达利亚更加心软了,看着眼前绵延的台阶,自告奋勇道:“我帮你搬上去吧,甘雨小姐。”

  甘雨摇摇头,毫不费力地从他怀里结果那一叠食盒,几个轻盈的迈步就跃到了台阶的顶端。她回过头,看着显然被惊到的达达利亚,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好意思了:“我和其他的人和小动物都不太一样......会不会吓到你?”

  达达利亚连忙摇头,心说我在璃月已经见到太多仙气飘飘的存在了,道:“没有,只是觉得甘雨小姐非常厉害。”

  少女向他点头致意,转身步入望海亭,去享受万分难得的闲暇时刻。

 

3.

  七七是一只灰色的垂耳兔。

  达达利亚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正被一只带着梅花花纹的黑猫追得上蹿下跳,一不小心直接跳到他怀里,当即化了人型,变成一个表情呆呆的小女孩,捂着撞痛的额头,一时间忘了自己在干嘛。

  直到那黑猫也变作古灵精怪的少女,作势把手伸向达达利亚臂弯里的女孩,后者才啊一声,迈开短短肉肉的腿准备逃跑。

  达达利亚刚要提醒她们不要弄翻了香菱为七七准备的椰奶,只见往生堂门口柱子上一动不动的龙睁开眼,慢慢溜到地上,将胡桃圈住,尾巴一扫又将七七从他怀里卷出来,跟胡桃放在一起,再用大尾巴一起盖住。

  达达利亚惊讶:“我一直以为你是木雕的。”

  名为钟离的龙默然,张了张嘴,道:“你可以摸一摸,我并不是木头。”

  于是达达利亚壮着胆子将手放在他的头上,揉了两把并不柔软的鬃毛,龙也很配合,轻轻将头贴向他温暖的手心。

  “你的两个女儿关系很好。”达达利亚道。

  “她们并不是我的女儿。”钟离慢条斯理道,“以普遍理论而言,我们显然不是一个物种。”

  达达利亚有点脸红:“哦。”

  “但是她们很喜欢盖着我的尾巴睡觉。”龙说道,“璃月的大家都喜欢靠在我身上睡觉。尤其是冬天,风雪要来的时候,靠在我怀里就不会冻僵。”

  达达利亚露出崇拜的眼神:“那大家一定都很喜欢你。其实我的皮毛也是很厚的,哪天要是连你也觉得冷了,可以贴着我试试,我的老家可比这里冷多啦。”

  龙点点头,将怀里的小姑娘圈紧一点,严严实实挡住尚还微冷的春风:“好呀,有空一起。”

 

4.

  有时钟离会陪着他一起送餐。

  身后不疾不徐飞着一条龙,这样的形象确实非常引人注目。达达利亚被盯久了也不免觉得不好意思,跟钟离商量:“先生,你能不能在地上走?”

  龙犹豫了一下,探出短短的四个龙爪,稳稳当当落到地上。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

  钟离看着达达利亚。

  “你还是飞起来吧。”

  这份订单要送给一只小猫。猫在璃月很常见,当然算不上珍稀动物,但这只小猫的体质很不一般,每天需要吃下大量的冰棍,还得是香菱特调。达达利亚起初老怕他吃坏肚子,但是浅蓝色的小猫咪告诉他不用担心,并且将自己的冰棍分给他一起尝尝。

  达达利亚坐在吃虎岩边上,怀里抱着小猫,大腿上搁着龙脑袋,慢慢地舔冰棍吃。

 

5.

  最后一份订单,签收人是往生堂的钟离先生。

  “以前钟离先生不大自己在万民堂吃饭来着,”香菱一边熟练地打包一边道,“平日都在往生堂和胡桃一起,偶尔和住在城外的若陀先生一起去新月轩定位子。”达达利亚把食盒接过去,好奇道:“若陀先生是谁?”

  “若陀先生是我们璃月城的另一条龙,圆滚滚的特别可爱,”像岩史莱姆,香菱拿着小手帕替他擦擦汗,“人也蛮好,就是有的时候容易喜怒无常,所以这么些年一直住在城外。钟离先生偶尔会带着七七小朋友看看他。”

  达达利亚“哦”了一声,拎着食盒就走,被香菱拽住袖子:“今天的份额送完之后,再回万民堂吧,钟离先生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做了那————么大一个蛋糕。”

  达达利亚回忆起家乡的蛋糕甜丝丝的口感:“这里的蛋糕是用什么做的呀?”

  “史莱姆凝液呀,”香菱歪歪头,笑得可爱极了,“就是胡桃最喜欢吃的那个。”

  达达利亚脚下一顿。

  真的会有人吃那种东西吗!

  钟离坐在往生堂后山的小亭子里等他,盘在柱子上懒洋洋地晒太阳,远远地见他过来,慢吞吞从柱子上滑下来,化作锦衣的公子,端端正正在凳子上坐好:“你来了,达达利亚。”

  他还是第一次见钟离的人型,尽管两人已经混熟了,但往日里钟离总是以龙型示人——合理怀疑是为了方便缠柱子。眼下冷不丁见到他的人型,达达利亚没忍住多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一句赞叹不由自主脱口而出:“先生的人型也是这么漂亮啊。”钟离很配合地把脸凑近了给他看,带着一点笑意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和我一起吃饭?”

  于是两人坐在一起,共享一份腌笃鲜。

  “钟离先生,你有没有去过至冬?”即使在璃月呆了一段时间,达达利亚拿筷子也像拿着蹩脚的武器,盯着眼前的笋块犯愁。钟离主动夹起来送到他嘴边,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回忆了一下,道:“前两年是去过的,还见到了你们的女皇。”

  那是只雪白雪白的北极兔,窝在雪里的时候圆滚滚一团,站起来的时候腿居然有那么长,钟离不太欣赏这种和自己类似的、长条形的设计,按他的审美,圆滚滚的小动物才是最可爱的。比如城里的胡桃和七七,望海亭的甘雨,还有城外的若陀。

  “女皇陛下是全至冬最温柔的人!”眼睛都亮了啊,达达利亚,“女皇陛下经常把我们十一个叫到一起,挨个帮我们舔毛,哦只有散兵享受不到这个待遇,他扎嘴。”

  钟离听着,莫名其妙有点不爽:“我也会。”

  达达利亚认真思考了一下两人原型道体型差,由衷觉得自己并不想杯那么长的龙舌头卷着舔一口。不过——如果钟离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兀自泛起了愁。

  给钟离先生舔毛要多久啊!

 

6.

  在外面呆久了总会想家。

  登上回家的客轮时,达达利亚其实有点不舍,但那点离愁别绪很快被即将回到家乡的喜悦和期待冲淡。他数了一遍又一遍带给家人的礼物,有的是钟离帮他选的,有的是香菱送给他的,还有七七给他准备、交代他路上喝的椰奶。

  钟离来渡口送他,握着他的手沉默了许久。往日钟离是龙型时老喜欢拿他当柱子盘,缠在他腰上招摇过市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现下两人大男人面对面握着手,达达利亚觉得有点隐隐约约的不自在,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让钟离紧紧捏着手。

  “你觉得璃月怎么样?”钟离问他。

  “挺好的,璃月的大家和风景都很好。”达达利亚背着大包小包,费力道。

  “还会再回来吗?”钟离继续问道。

  “我很快就会带着家人再来璃月玩,”达达利亚对他保证,“回来第一时间就会找你的。先生要是想去至冬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家那里天寒地冻,可能在常人眼里比不上璃月的景色,怕先生看了嫌弃。”

  钟离没有回话,只是默默记住了他“很快回来”的承诺,璃月人(龙)最在意说话算数,话说出口就是一诺千金。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还是觉得再见的日子来得太晚。

 

7.

  钟离走在至冬小镇的街道上。

  即使满地都是有着厚厚皮毛的小动物,他也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自己的狐狸。小狐狸身后跟着两只身量更小的小小狐狸,亲热地挨在一起,在雪地里踩出并排的爪印。

  钟离走上前去,把自己的那只抱起来揣进了怀里。

  这下满地的毛球都炸开了锅,把他当成了光天化日的偷狐狸贼,跟在达达利亚身边的两只小小狐狸最着急,稍大一点的那个直接化了人型,变成一个矮他一头还多的少女,拽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另一只可能年纪太小,还不能化型,小小一只毛团子绕着钟离的脚边蹦来蹦去,用乳牙撕扯他的裤脚。

  达达利亚从他怀里探出一个脑袋,抖了抖耳朵,对着自己的弟弟妹妹安抚般嗷嗷叫了两声,随即又把脑袋埋进钟离怀里不动了。

  “先生怎么会过来?”

  达达利亚在他胸前拱了拱:“我从未在先生面前露过这副模样……先生是怎么认出我的?”

  钟离摸摸他们耳朵,捏捏他的肉垫:“可能,这就是心有灵犀吧。”

  小狐狸抬起爪子捂住自己的脸,庆幸自己这副模样看不出脸红。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钟离轻轻抚摸着他背部的皮毛,层层叠叠的皮毛下,应该属于人类腰身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岩纹,一闪、一闪地发着光。





鸭鸭生日快乐(迟到)

希望你拥有很多很多爱!

  

白芷凛染

🌸砂粒

❤️是的,是同一个人❤️点我就看拉帝奥学生不为人知的一面❤️

P1: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诞生了

P2:非常好男鬼

🌸砂粒

❤️是的,是同一个人❤️点我就看拉帝奥学生不为人知的一面❤️

P1: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诞生了

P2:非常好男鬼

莫汐-秋
他们是本应得到关注与喝彩,而不...

他们是本应得到关注与喝彩,而不是一堆擅自期待又擅自失望的“恋爱脑”的拉踩与质疑。







本来皮诺康尼的主线体验就非常不好,到现在看的最顺眼的居然是笔墨最少的两个。

出来还被一群所谓的“流萤厨”恶心的不行,

够了,老子心疼他俩……!!

希望最后一个版本别再把我当傻子


  

二编:第一次见这么多人的评论区,看出来这段时间有挺多受害者。挺好的、毕竟我发这篇本身就带着吐槽发泄的意思,我不觉得这样不对。

受害者总要有点自己的地方发泄嘛…基本统一的观点也让我欣慰了不少(?

我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声明!!

我这里只针对那些所谓的“流萤厨”,不要牵扯其他厨子/角色,避免争...

他们是本应得到关注与喝彩,而不是一堆擅自期待又擅自失望的“恋爱脑”的拉踩与质疑。







本来皮诺康尼的主线体验就非常不好,到现在看的最顺眼的居然是笔墨最少的两个。

出来还被一群所谓的“流萤厨”恶心的不行,

够了,老子心疼他俩……!!

希望最后一个版本别再把我当傻子


  

二编:第一次见这么多人的评论区,看出来这段时间有挺多受害者。挺好的、毕竟我发这篇本身就带着吐槽发泄的意思,我不觉得这样不对。

受害者总要有点自己的地方发泄嘛…基本统一的观点也让我欣慰了不少(?

我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声明!!

我这里只针对那些所谓的“流萤厨”,不要牵扯其他厨子/角色,避免争议。

不许引战,也不要把发泄带到不相干的地方。

  

【☆请各位善用举报功能或踢我来删评,谢谢!☆】

  

↓【高亮】↓

评论区有部分内鬼消息,翻看前要三思!!!

就算看了也请不要全盘相信,因为内鬼永远都只是内鬼!!!

  

以上,如果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对欢迎指证,只要能说服我。

特洛伊今日营业大失败_开学版
【2024清明节门蒙门72h ...

【2024清明节门蒙门72h 4月6日 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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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
【刘卫清明36h-day 2 ...

【刘卫清明36h-day 2 10:00】

【刘卫清明36h-day 2 10:00】

江小屿不吃鱼

对不起……我刚刚又在想理理子了,但现在我不禁又开始想,如果人类连理理子都不亲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抱歉我又想理理子了…我不禁想问,理理子的事……抱歉,理理子很好,真的很对不起,我又在想…抱歉…

对不起……我刚刚又在想理理子了,但现在我不禁又开始想,如果人类连理理子都不亲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抱歉我又想理理子了…我不禁想问,理理子的事……抱歉,理理子很好,真的很对不起,我又在想…抱歉…

鱼羡皂北
谁懂啊,这灯的位置太考究了🤔🤔...

谁懂啊,这灯的位置太考究了🤔🤔🤔

谁懂啊,这灯的位置太考究了🤔🤔🤔

shelter

【兔赤】当赤苇半夜说梦话喊了宇内老师的名字

难得的休息日,木兔在家里盼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把赤苇编辑盼回家。

原因无他,赤苇编辑最近面临升职,编辑部的工作量直线上升,上司对他有规定的业绩考核,而他手下的漫画家暂时只有宇内老师一个人能稳定连载,其余新人还需要他不断沟通熟悉,打磨作品到深夜也是家常便饭。

不过这些糟心事他不想对木兔前辈说,工作上的压力他可以自己慢慢消化,把坏情绪带给木兔前辈可就不好了。

这天睡前,已经许久没能和赤苇好好亲近的木兔窸窸窣窣的伸出手,赤苇尽管很累,还是回应似的握住他的手。

于是情到浓时,木兔轻轻贴近赤苇,亲了亲他的脸颊:“京治……今晚要不要?”

赤苇京治迷迷糊糊的翻过身,背对着木兔,哑声道:“唔……抓紧......

难得的休息日,木兔在家里盼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把赤苇编辑盼回家。

原因无他,赤苇编辑最近面临升职,编辑部的工作量直线上升,上司对他有规定的业绩考核,而他手下的漫画家暂时只有宇内老师一个人能稳定连载,其余新人还需要他不断沟通熟悉,打磨作品到深夜也是家常便饭。

不过这些糟心事他不想对木兔前辈说,工作上的压力他可以自己慢慢消化,把坏情绪带给木兔前辈可就不好了。

这天睡前,已经许久没能和赤苇好好亲近的木兔窸窸窣窣的伸出手,赤苇尽管很累,还是回应似的握住他的手。

于是情到浓时,木兔轻轻贴近赤苇,亲了亲他的脸颊:“京治……今晚要不要?”

赤苇京治迷迷糊糊的翻过身,背对着木兔,哑声道:“唔……抓紧,我今天想早点睡。”

木兔露出一个笑容,跃跃欲试的从背后把人圈进怀里,他把头埋在赤苇的颈肩,眷恋的蹭了蹭。

赤苇的手无意识的攥紧床单,木兔能感受到赤苇似乎比平时更加沉默,他擦了擦赤苇额间的薄汗,压低声音对爱人道了句“好梦”。

“……不行……现在就要……”

赤苇半梦半醒间似乎在说梦话,木兔好奇的歪头凑近,就听见赤苇呢喃着:

“快一点……拜托了……宇内老师。”

直到听见赤苇梦里呢喃的名字时,木兔抚摸着赤苇的那只手僵在半空。

赤苇在梦里,喊的是宇内老师的名字?!木兔光太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忽然想起来前几天训练时,宫侑在休息室睡着时说的梦话就和饭团有关,宫侑说这是因为心里想着什么梦话就会说什么……

所以赤苇在梦里喊了宇内老师的名字,是因为他心里想着宇内老师吗?!!

——等等,那么这几天赤苇的反常就能解释的通了。赤苇并不喜欢加班,但这几天总是主动加班、每天一早起来就和宇内老师通电话、明明可以发消息催稿但赤苇还是坚持每周去宇内老师家交接、赤苇是编辑,宇内老师是他负责的漫画家,两个人有共同话题……最重要的是,赤苇这几天总是拒绝和自己贴贴!!

想到这里,木兔把自己蜷缩起来,维持着豆豆眼的状态茫然的想:是因为自己不够有魅力,才让赤苇对别人产生了兴趣吗?还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让赤苇生气了?如果赤苇一定要和他分手,自己是成全他们还是找个桌子钻一钻?

那一晚,向来倒头就睡的木兔罕见的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赤苇带着电脑包出门上班,临走前木兔小心翼翼的问:“京治,今天回来吃饭吗?”

赤苇略带歉意的冲他笑了笑:“不了前辈,我今天约了宇内老师一起吃饭。”

木兔垂头丧气的吸了吸鼻子,感觉自己快要对“宇内老师”四个字应激了。

于是当赤苇晚上回到家时,就看到木兔前辈钻到客厅的桌子底下。听到开门的声音,木兔闷闷的开口:“京治,欢迎回家……”

但木兔本人并没有从桌子底下离开的打算。

木兔是个情绪都明晃晃写在脸上的人,赤苇能感受到木兔的状态不太对劲,但他不清楚木兔为什么久违的进入了“消极模式”,只好走到木兔面前,蹲下身:

“光太郎?发生什么事了?”

木兔抬起头,想要询问赤苇“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潜意识里好像只要逃避,赤苇就还会留在他身边。

想到这里,木兔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木兔心里藏不住事,明显就是有心事,但他不愿意说,赤苇也不愿意强迫他,只是在把人拉出桌子底下后,斟酌着对木兔说:“光太郎,这几天我打算搬到书房去睡。”

木兔的脚步顿在原地:“京治为什么要睡书房啊?”

“这几天我比较忙,分开睡不会影响彼此休息。”赤苇补充道:“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前辈。”

赤苇宁愿睡书房也不想和我接触吗?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提分手然后搬出去住了……木兔的表情天崩地裂,他颤抖着发问:“一定要分开睡吗?”

“抱歉光太郎,只是暂时分开,过段时间就搬回来。”

木兔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悲伤,他忽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失去感,木兔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赤苇不爱他了,他该怎么办,只好迷茫的点点头:“那你搬走吧。”

赤苇担忧的看着魂不守舍离开的木兔,心里紧了紧。

凌晨一点半,书房的灯已经熄灭许久。

身边忽然少了熟悉的人,木兔的内心好像缺了一角,秒睡变得困难起来。木兔睁着眼睛和天花板对视,试图放空自己,然而等到回过神来,他已经抱着枕头站在书房门外了。

木兔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蹑手蹑脚的推门而入。

赤苇睡姿很好,只占了很小一半床,木兔则蜷缩着身体躺在另一边,他小声的试探着:“京治,你睡着了吗?”

对面许久没有回应,确认赤苇已经睡熟后,木兔放心的伸出胳膊,从背后搂住他。

赤苇的身上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味道,木兔贪恋的把头埋在赤苇脖颈间,就好像是感受到了从窗缝里透出来的、带着一丝冰凉的新鲜空气。

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躺在赤苇身边,闻着赤苇身上熟悉的气味,木兔终于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安稳睡去。

黑夜里,赤苇慢慢睁开眼睛,他在心底叹了口气,任由木兔搂着自己。

一连几天,木兔都会在赤苇“睡着”后,偷偷来到书房搂着他入睡,第二天一早,又赶在赤苇醒来前抱着枕头,轻手轻脚回到主卧。

赤苇假装不知情,木兔则在心里得意,自己的小心思瞒得很好,没被发现。

分开睡的第七天,木兔依旧靠搂着赤苇入睡。

赤苇能感受到木兔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不断收紧,他听见木兔很小声的吸了吸鼻子:

“京治不要离开我……”

“我才不要京治喜欢上别人呢!”

赤苇犹豫了一会儿,觉得是时候和木兔好好谈谈了,于是他慢慢转过身:“木兔前辈,我不会喜欢上别人的。”

木兔浑身一僵,他收回搂着赤苇的手臂:“京治……我吵醒你了吗?”

赤苇摇摇头,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木兔前辈,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木兔也跟着坐起身,声音闷闷的:“京治,你有想过和我分手吗……?”

台灯的光线暖黄而微弱,打在赤苇的脸上,衬得他整个人都柔和起来了,木兔却无端的有些心慌,害怕听到这么温柔的赤苇会说出让他无法接受的答案。

“木兔前辈为什么这么想?”赤苇有些惊讶。

木兔抓了抓头发,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扭捏着开口:“因为京治这几天一直拒绝和我贴贴,又提出搬去书房睡,还……”

“还什么?”

“还在梦里喊了宇内老师的名字……”木兔越说越小声。

赤苇掐了掐眉心,他知道自己这几天忙着编辑部的事忽略了木兔,又因为工作原因需要经常和宇内老师接触,本想忙完手头的事再好好安抚木兔,没想到会让他想了这么多。

“木兔前辈,我们不会分手的,只是这几天编辑部比较忙,才忽略了你的感受;搬去书房睡也是怕工作太晚,一直开着灯会影响你休息……至于宇内老师,可能是最近一直在和宇内老师联系漫画出版的事情,沟通的比较多,梦里也在想着……抱歉。”

“不!赤苇不用道歉。”木兔鼻子发酸:“不会分手真是太好了!”

赤苇伸出手,安抚似的摸了摸木兔的脸颊:“那么晚安光太郎,好梦。”

过了一会儿,木兔朝赤苇身边挤了挤,小声问:“真的不会分手的,对吧京治?”

“不会的。”赤苇很轻的笑了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木兔翻过身,窸窸窣窣的伸手搂住赤苇:“京治,我离不开你的。”

赤苇迷迷糊糊的被木兔圈进怀里,他感受着木兔手心传来的温度:“嗯,我也是。”

才不会分手呢,赤苇心想,我也离不开木兔前辈啊。

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对彼此的感情,那么“离不开你”远比“喜欢你”要符合的多。

他们离不开彼此的。

司斯

所以说北前辈是魅魔吧

“我觉得,”角名伦太郎把头凑近到双子中间,他们蹲在球场的角落处,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双胞胎表情也一样凝重,屏息凝神听着后辈将要倾诉的秘密,“北前辈其实不是人。”

双子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灼灼地盯着角名,期待他再说出一点不为狐狸知的隐秘,宫侑没忍住把脑袋凑得更近了点,压低声音,“所以,北前辈真的是——”

“是什么?”宫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是掌管惩戒的恶魔吧!”他隐约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听着不太像脸跟前蹲着的两位,宫治大声咳嗽起来,角名正在低头按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宫侑感觉后脊背一凉,不祥的预感愈发浓重,他机械地抬头,北信介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视野里,黄毛狐狸瞳孔剧烈颤抖——

“原来是恶魔......

“我觉得,”角名伦太郎把头凑近到双子中间,他们蹲在球场的角落处,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双胞胎表情也一样凝重,屏息凝神听着后辈将要倾诉的秘密,“北前辈其实不是人。”

双子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灼灼地盯着角名,期待他再说出一点不为狐狸知的隐秘,宫侑没忍住把脑袋凑得更近了点,压低声音,“所以,北前辈真的是——”

“是什么?”宫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是掌管惩戒的恶魔吧!”他隐约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听着不太像脸跟前蹲着的两位,宫治大声咳嗽起来,角名正在低头按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宫侑感觉后脊背一凉,不祥的预感愈发浓重,他机械地抬头,北信介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视野里,黄毛狐狸瞳孔剧烈颤抖——

“原来是恶魔啊。”

“啊!!!!”凄惨的狐狸叫响彻整个排球馆,只有宫侑受伤的结局完美达成,是happy ending呢。

角名在line上大肆嘲笑了一番说错话的黄毛狐狸,在得到对方恼羞成怒的回复后心满意足地关掉对话框。

结束训练后北信介正在打理场馆,角名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思磨磨蹭蹭地留到了现在,他回想起那个还没说完就被迫截断的话题,偷偷用镜头对准正在擦排球的北信介——相机里的队长先生笼在夕阳里,修长的手指握着排球,目光专注,角名按下快门键,所以说,北前辈是魅魔吧。

他把照片拖到私密相册,溜溜达达跑到了北信介跟前,“队长,我来帮忙吧。”

夕阳下的北信介被微红的日光镀上了一层金边,角名的眼神很好,他敢拿自己存了十八个G的相册打包票,北队脸上的神情带着一点恬淡的愉悦,“嘭嘭嘭”——角名平白有些紧张,但是从表情上一点看不出来,他蹲在北信介和球框旁边,拿起搭在水桶上的抹布,开始擦那些所剩不多的排球。

北前辈这时候一定会问——“角名,今天怎么还没有回家。”

“角名,今天怎么还没有回家。”

看吧,一字不差。角名有点得意地翘了翘嘴角,他拖长语气,“家里没人,回去吃不到晚饭。”像在撒娇。

这时候,北前辈会跟我说,那就到我家来吧,奶奶今天做了好吃的饭团。角名把擦好的球丢进框里,仰头看着北信介温和的眼睛,对方果然提出了邀请,角名假装自己没有很开心,故作矜持地推拒了一下,他知道北前辈对年级偏小的自己有一些更多的包容和责任心,所以会再邀请一次。

“不好好吃饭的话,身体会吃不消的。”北信介擦完最后一个球,他没有角名高,鲜少用这种俯视的角度看他。后辈优越的身高在此刻似乎弥足轻重,北信介看着角名翠绿的眼眸,后辈似乎有点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紧张,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粒早已擦干净的排球,在受到再次的邀请时——北信介弯腰拿过角名手里的排球,眼睛都亮了呢伦太郎。

角名跟在北信介身后,两人往北的家去,路上角名没忍住在背包的掩盖下小小地比了个耶,他侧头就可以看到北前辈的发顶,关掉的手机对话框里是他跟父母的消息——“今天要去前辈家里做客,不要做我的那份晚餐了。”

是的,家里没人是骗北前辈的,但是这都是北前辈的错吧,谁让他露出那么温柔、那么可爱的神情呢,明明就是魅魔吧。角名理直气壮地想,并且愈发心安理得地跟在北信介身后,大概是晚风太温柔,角名有点莫名的冲动,他攥紧手掌,修剪整齐的指甲自然不可能对掌心造成伤害,于是这个举动不仅没有让后辈蠢蠢欲动的心冷静下来,反而带来了更加难以克制的酥麻感。他心脏痒痒的,像有轻飘飘的羽毛在骚动,“噗通、噗通”,剧烈的心跳,像要挣脱什么,从闭口不言的嘴巴跳出来呐喊。角名想,如果这时候北前辈要求我不要偷懒,我一定会答应下来吧。

角名放慢脚步,让自己落后北信介一点,他企图用一种崭新的目光去看待这个前辈,他想起早上跟着排球部的大家一起跑的十公里,想起因为迟到被北前辈罚的加练,想起训练偷懒被北前辈抓个正着的窘迫。他现在又有那种感觉了,像有什么不可控的东西肆无忌惮地生长出来,要把心脏都戳破。

他最后想起和双子一起偷偷翘掉训练偷偷买回来的棒冰,那根酸溜溜的,青苹果味的棒冰,一点都不符合角名的喜好,但是他在冰柜里一眼就选中了它。那次偷跑被北前辈逮了个现行,他们仨嗦着棒冰走回来,然后被惩罚加练,角名和双子在场馆里挥汗如雨地垫了五百个球,一点都没有偷懒,因为北前辈就在旁边监督他们。酸溜溜的棒冰被他囫囵吃掉了,那种怪异的酸涩感长久的停留在食道里,让他觉得难过,但随之升起的又是难言的苦味,像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噎得他喘不过气。

一连好多天角名都无精打采,打训练赛的时候也有点磨磨唧唧,能偷懒就偷懒,于是在某一个中场休息的时刻,北信介叫住了他,“角名,跟我来一下。”

角名无视了幸灾乐祸的双胞胎,他其实也清楚自己最近的表现不太好,无论是被拦下的强力扣杀,还是不够到位的拦网跑动,所以他低着头,默默跟着北信介走到了场外,就在他以为要迎来一顿深刻的说教时,北信介拍了拍他的脊背,他说,“不要驼背。”在角名下意识地乖乖支棱起来后,北信介沉静的眸子盯着他,“角名,最近是身体不舒服吗?”

角名突然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他低下头,努力眨了眨眼睛,把泪水逼回眼眶里,闷闷地说没有,他把手背在身后,十根指头纠缠成一团,“我知道错了。”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微不可察的鼻音,角名突然觉得很委屈,他吸了吸鼻子,北前辈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北信介沉默了一会,其实大概也就三十秒左右,角名坚决地低着头,一点目光都没有分给眼前的人,然后他感觉到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年长者并没有指责他,北前辈说,“如果时间方便的话,晚上可以来我家吃饭,奶奶准备了很好吃的晚餐。”

角名在那一瞬间没忍住,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好的,北前辈。”

角名在这个时候决定,他果然还是要最喜欢北前辈。

“好,我们到了。”北信介停下脚步,角名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才发现已经到北前辈家了,奶奶冲两个孩子笑,桌上放着热腾腾的饭团。

太阳已经落山了,奶奶笑着问角名,“小信今天有没有说你。”她是个很可爱的老人家,记性也很好,“我还记得伦太郎第一次来的时候,眼睛都哭红了。”角名罕见地有点害臊,他摸了摸鼻尖,“没有哦,我要感谢北前辈今天收留我呢。”

角名很难不记起那天。他躺在打好的地铺上,今夜的月光像一捧流动的纱,良好的作息习惯使得北信介已经进入安宁的睡乡,饭后角名理所当然地留下来借宿,并且成功获得了在北前辈的房间里打地铺的权力,他望着月光下安眠的队长,感觉胸腔里的小鹿快一头撞死了,“嘭嘭嘭——”是平平无奇的心动。

角名第一次来的时候很拘谨,他肿着一双通红的眼,面庞上有没擦净的泪痕,棕黄色的校服外套吸了水,袖子已经变成深褐色,奶奶递上了毛巾。她的眼神慈祥,带着长辈的怜惜,和北前辈一样,并没有多过问事情的缘由,她给角名盛了一大碗荞麦面,“不要害怕苦夏。”

角名吭哧吭哧吃完那碗荞麦面,他在那天觉得青苹果也很好,当然荞麦面最好。

今晚月色很美,角名想,他长久的看着窗棂透过来的月光,觉得自己一点都没错,北前辈就是一只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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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鸽子不吃鱼

【宗凛】乱吃飞醋的🦈

旧活新整。

老梗果然玩不烂,小鲨鱼吃醋真是太可爱啦

*ooc预警

*路人视角(bushi)随意切换,前期主要是橘真琴

*1k6的摸鱼短打,是以前的库存,今天翻到就发出来了

食用愉快~


橘真琴觉得最近松冈凛和山崎宗介怪怪的。


两个人形影不离的人突然就不走在一起了,不讲话了,甚至连家都是先后回的,明明走的一条路。


他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只当是两人闹别扭了,过几日就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于是当松冈凛敲开他的门时,他甚至有些愕然。


“凛?”这属实是稀客,说来惭愧,松冈凛和他的关系虽然好,但他们很少去对方家做客,于是松冈凛的突然到访属实让橘真琴有些措手......

旧活新整。

老梗果然玩不烂,小鲨鱼吃醋真是太可爱啦

*ooc预警

*路人视角(bushi)随意切换,前期主要是橘真琴

*1k6的摸鱼短打,是以前的库存,今天翻到就发出来了

食用愉快~



橘真琴觉得最近松冈凛和山崎宗介怪怪的。


两个人形影不离的人突然就不走在一起了,不讲话了,甚至连家都是先后回的,明明走的一条路。


他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只当是两人闹别扭了,过几日就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于是当松冈凛敲开他的门时,他甚至有些愕然。


“凛?”这属实是稀客,说来惭愧,松冈凛和他的关系虽然好,但他们很少去对方家做客,于是松冈凛的突然到访属实让橘真琴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会儿才把松冈凛迎进门来。


橘真琴让松冈凛落坐,自己去倒茶:“怎么了,凛。”


松冈凛没讲话,橘真琴拿着茶杯回到茶几旁,在松冈凛对面坐下。方才一直背着光,松冈凛的表情在阴影下,隐藏在发丝间,此时被柔和的灯光照着,眉眼间几乎快溢出来的委屈这才被橘真琴捕捉到。


“真琴。”松冈凛把下巴搁在桌岸上,头发软软地垂在一旁,弯了个柔软的弧度,瞧着却蔫巴巴的,甚至眼中的光都是黯淡的,“宗介好像喜欢上别人了。”


“……”小哭包模样让橘真琴心头一软,把眼睛弯了弯,刚想安慰几句,却被松冈凛的话惊的炸了毛,他觉得不可置信,开口却仍是温柔的劝导,“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的,他就是变心了。”往日神采奕奕的人颜色都快褪尽了,漂亮的眸子里蓄起水雾,他咬了咬牙,狠狠抹了脸,“明明说好会一直喜欢我的,骗子。”


“凛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他和别人游泳。”松冈凛扁了嘴,眼泪终于落下来了,沾湿了睫毛,“他都不找我,他以前只和我一起游的。”


橘真琴废了很大的劲才没笑出声来,如果说刚才是心疼里掺杂一点同情的愤怒的话,现在简直是被闹的没脾气。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看得出来这股幼稚的醋意酸的松冈凛骨头都软了,眼前的人是真心实意的在吃醋。


橘真琴有点羡慕这占有欲下潜藏的爱意,他很想让山崎宗介来看看凛现在的样子,橘真琴认为宗介一定会非常感兴趣。


“所以这几天是凛在和宗介冷战啊。”橘真琴支着脑袋,手机藏在茶几底下给山崎宗介发消息。


松冈凛把额头磕在桌子上,发出闷闷的响声,郁闷的情绪快从后脑勺上散发出来,他声音很低:“嗯,是宗介的错,我才不理他。”


手机很轻地震了震,是山崎宗介收到传讯后的秒回:我这就来。


很简练,是山崎宗介一贯的作风。橘真琴心放下大半,抽了几张纸给松冈凛,他找了个借口到玄关去,把门开了条缝,随后回来在椅子上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他说:“凛想和宗介聊聊的对吧?”


“才不想。”松冈凛猛地抬了头,强硬地表示不满,随后又塌了腰,小声补充,“但是如果宗介非要和我和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橘真琴简直服了这家伙始终如一的口是心非,他甚至理解不了,“聊聊”是怎么变成“非要和我和解”的。


“那如果他非要和你和解的话,凛会答应的对吧。”橘真琴只好让步。


“看他态度。”松冈凛得寸进尺。


“……那态度好呢。”


“看我心情。”小鲨鱼变本加厉。


好吧。橘真琴无奈。


那就只能等宗介来治你了。橘真琴幸灾乐祸。





于是在山崎宗介赶到后,橘真琴非常愉快地向被扛在山崎宗介肩上挣扎的松冈凛说了再见。


“打扰了,真琴。”山崎宗介沉稳地很,松冈凛被架着,恼的想用牙咬他。


“没事的,再见,宗介,凛。”橘真琴笑的温柔,灯光从他背后透出来,把眉眼印在影子里,松冈凛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恶寒,他打了个哆嗦,突然安分了。




山崎宗介不太顺利地把人带到自己家,他想把松冈凛放到沙发上,奈何这人不配合,山崎宗介只好把人圈紧了压着。


“你最近怎么了,凛。”山崎宗介显然不太愉快,但他终归还是舍不得对松冈凛发脾气,于是耐着性子问。


“……”松冈凛把头别到旁边去不肯说话,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惹得山崎宗介没了脾气。


“不哭。”他轻轻啄掉那人的眼泪,好声好气地哄着,他琢磨着松冈凛生气的原因,试探性地开口,“是因为我游泳没喊你?”


怀里的宝贝瞥了他一眼,用鼻子出气。


那就是这个了。山崎宗介觉得好笑,他拿鼻尖蹭松冈凛的脸,好脾气地没解释,只做保证说以后不会再这样。松冈凛好哄的很,消了气便肯拿正眼看人。


“你发誓。”


“我发誓。”


“说爱我。”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