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雲拾肆 雲拾肆 的喜欢 qinmojuehua.lofter.com
人造绿植

【离达/绫托】春江花朝秋月夜

OOC预警,慎入


#原神,钟离x达达利亚,神里绫人x托马


#用了一下内鬼的料,绫人是水系神之眼,背景是鸭头去稻妻抓散兵,然后长得很像的两只成男在稻妻意外相遇,狐狐和狗勾闺蜜组互坑的梦想飞出天窗


壹.  


那天下着淅沥小雨,托马跑了一趟鸣神大社替神里小姐捎口信。这是少有的令人他头疼的任务,就算他在稻妻混得风生水起也没能在八重神子这只千年老狐狸面前讨...

OOC预警,慎入

 

 

 

 

#原神,钟离x达达利亚,神里绫人x托马

 

#用了一下内鬼的料,绫人是水系神之眼,背景是鸭头去稻妻抓散兵,然后长得很像的两只成男在稻妻意外相遇,狐狐和狗勾闺蜜组互坑的梦想飞出天窗

 

 

 

 

 

 

 

 

壹.  

 

那天下着淅沥小雨,托马跑了一趟鸣神大社替神里小姐捎口信。这是少有的令人他头疼的任务,就算他在稻妻混得风生水起也没能在八重神子这只千年老狐狸面前讨到半点便宜,每次都被调侃得面红耳赤,慌慌张张地逃出鸣神大社前还被那只玉琢般的手摸了把脸。

 

嘶——!

 

被揩油了。好亏!

 

他心有余悸地往山下溜达,来到开阔的平地,树木越渐稀疏,只有零星几颗大树有茂盛的枝叶可以遮挡细雨。他撑起伞,在阴沉沉的天幕下往前走了一段,突然停住。

 

前方树下一团橘红和扎眼的白凑在一起。


一下就抓住了他的眼球。

 

是个人,还有几只野狐狸。他们一起在树下躲雨。

 

穿着灰色和深红服饰的异乡人有着高纬度国家才有的冷白皮肤,在这到处泛灰的阴天里仿佛白得会发光,他怀里叼着肉干的小狐狸偶尔发出咕噜噜的舒服声,橘红与白碰撞起来格外热烈。

 

这一幕人与动物极为和谐,青年他橘色的短发和狐狸的毛色挺像,人也漂亮。

 

对,漂亮——尽管这个词不适合形容男性,但托马已经找不到第二个适合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青年出色到尖锐扎眼的外貌——瞧见没有,连那些平日里对人爱答不理的狐狸都给这个人面子,果然人长得好看连小动物都愿意亲近。

 

除了好看,这个年轻人和那些看着可爱却野性难训的小动物一样,眼里同样蛰伏着锐利,虽然穿着一身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衣服,端着养尊处优的模样,但绝不是个好欺负的。

 

而且,托马压低了眉头,暗暗觉得事情有些麻烦,这个人身上盘绕着令人不愉快的气息——和那些在稻妻捣乱的至冬人一样——他的身上也带着来自北国的凛冽寒意。

 

来自至冬的冒险家……不,更糟糕也更贴切的猜想应该是愚人众。

 

但是,那些坏人可不会像这个人一样,在下雨天里躲在树下喂小狐狸。

 

似乎是托马站太久,橘发的青年察觉到了他,抬头看他,青年面前正在吃食物的小狐狸也抬头看他,两者好奇的眼神不能说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嘿!那边的好心人,我没带伞,能不能带我一程?”这种笑起来会有亮晶晶质感的人,大概是托马碰到的第一个。

 

也许,今天五行缺狐。

 

托马想。

 

 

 

 

 

贰.  

 

落雨嘀嗒嘀嘀,托马摊手接下那雨,水珠晶莹透剔,冰凉透心。一物飞来,被踹到他脚边魔物身上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三瓣断流印记,还没来得及等他运上火元素力补一下,那些东西就在雨中化作了灰烬,随着水流融入这樱花随雨飘零的土地里。

 

看来是轮不上他登场了。

 

他们碰到一群流窜于山野的魔物,但从那个看着不简单的青年冲出伞下双手聚起雨水凝成的刀刃开始,战局就是碾压式的一边倒。

 

“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那个穿着异国服饰的人,自从握住水刀开始,整个人都变得飞扬明亮,眼中的光彩锐利。

 

水元素力的巨大压迫感犹如稻妻上空阴沉欲坠的天幕,好像下一秒那深海巨鲸一样庞大的力量就拍下来,激起千米白浪。

 

年轻男性,水元素,骁勇擅武。

 

愚人众里,还真有一个能和眼前这个人对上号的执行官——「公子」。

 

神里家的家政官暗自掂量,按照「公子」流传在提瓦特大陆的战绩来看,要是真兵刃相向怕是打不过这家伙。他摸了摸下巴,估摸着现在跑也来不及了,嗯,得迂回救国,先装个傻就不错:“兄弟,身手不错嘛,你是冒险家吗?”

 

雨好像又大了一些,托马招招手,示意那个家伙打完赶紧回到伞下。

 

“我叫达达利亚,从至冬来的,是个……”达达利亚收起水刃,飞快地小跑回伞下挤着,“嗯,银行业务员!”

 

银行?搞业务?真是连装都不带装的,早已在稻妻这片地头混成人精的托马一挑眉,而对方在他质疑的眼神下不动如山的装着纯良无害。

 

“那可少见啊,兄弟你是负责哪块业务的,卖保险不?”托马顺着话打起哈哈。

 

“我哪像卖保险的了?!”达达利亚一愣,觉得这种听着品味不高的事情配不上他的逼格,“我……呃,其实有点复杂,我是催客户收债的,哈哈。”

 

编不下去的达达利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就是那个,按璃月话来说是混道的那种业务,你懂吧?”

 

“这个时候来稻妻,看来你手上有笔大单急着追讨啊,”托马思忖着怎么套话,撑伞的手在思考中安分不下来,手里的伞柄转了小半圈,点着樱花图案的油布竹伞甩出一圈水花,“来这一趟可不容易,光是来离岛的出入费就花了不少吧?”

 

“没多少,两百万而已。”工资高到离谱的某执行官无所谓地拍了拍胸脯,自装老道的侃侃而谈,“每个地方习俗不同,但总归需要疏通疏通,就像在璃月求人办事前要请客吃饭一样,我懂,我懂。”

 

你懂个锤子。

 

托马的表情变得很复杂,不知道是先感叹愚人众有矿还是先感叹他们执行官脑子有坑。罢了罢了,就当是至冬那个不可说的组织终于良心发现来搞慈善了。

 

“这里可不是度假的好地方,看你这模样你老板应该不缺钱,要不和你老板说说,做生意的哪有不吃亏的时候,现在的稻妻可不太平,尽早回去吧。”

 

“哈哈,很多人都说我像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但我来稻妻真的是有重要的大事要干!”达达利亚想到那个需要他去寻找的麻烦鬼同事就苦脸,不经意间瞥到托马沉下来的的脸,达达利亚立马解释,“不过你放心!这次是内部团建!我不会在这里干坏事的……呃,暂时不会。”

 

达达利亚快速打量了一圈他遇到的半途朋友:“你是三大奉行的人吧,我早就看出来了,若不是为了替主人传信,普通人应该不会在这种鬼天气里上山求签的。”

 

“眼光不错。”算是承认了。

 

“所以能带我去城里吗,我想找个人打听一些事情,听人说来想要知道什么有关稻妻的事找他就对了。”达达利亚挠了挠脑袋,“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我,得怪我的同事,把我们公司的名声弄得太差了。”

 

“让你来你们的名声就会变好?”

 

“大概吧,起码我知道得先请客吃饭,而且……为什么那么笃定我一定会搞破坏!要是目标配合行动顺利我也不想当坏人好吧!走在路上连小朋友都不和我说话我也很伤心好吗!”

 

托马瞥他一眼,怀疑自己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的巨大压迫感和危机感都是错觉,这家伙在璃月都学到了些什么东西?

 

“好吧,刚好我也想去城里转转。”他恢复了往日爽朗的笑容。

 

“哈哈,那可真是谢谢了,你是我在稻妻碰到的第一个朋友!”两个满肚子心思都不简单的人愣是挤在一把伞下互装可爱。

 

表面和乐融融,暗地里风起云涌。

 

“我叫托马,对这一带还算熟,要是你喜欢酒等会儿进城了我可以给你推荐……”

 

“啊!”达达利亚一拍脑袋,惊得托马顿时绷紧身体以为要准备开战,结果对方只是指着他怪叫道,“他们说的就是你!这一带的地头蛇!”

 

托马愣了愣,啊,送上门的生意。

 

可家主大人应该不会允许他和愚人众打交道,即使这个人长得很像只小狐狸,也会给小狐狸喂吃的。

 

 

 

 

 

 

叁.  

 

到城里的时候雨已经停了。稻妻跟至冬、跟璃月比起来,樱花簌簌的石板路,木屐哒哒,热闹又不至于喧嚣,哪里都维持着一分精致的矜持,达达利亚在雨后的晴朗天气里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托马在这里的人缘好得出奇,到哪都有人跟他打招呼,还有给他送小点心的,不分男女老少。几个来自他国的冒险家姑娘瞧见他身边异国装扮的新面孔会壮着胆问上一两句,有了第一个人问,那些看了达达利亚许久的人也跟着凑到托马什么打听起这个年轻人。

 

“不、不,他真的不是我兄弟,长得像不代表我俩有血缘关系哎……什么,结婚没?这我可不知道,我今天才在路上认识他……晚上能不能一起吃饭,这你得问他,我晚上得和家主大人赴宴……”

 

“你可真受欢迎。”等托马从大家伙里脱身,看到达达利亚在他没注意时被坑用高价买来的各种特产,“……额,各种意义上,脸和钱包都受欢迎。”

 

到了乌有亭,达达利亚秉承着在璃月学到的优良传统请客吃饭,包了一间客室,哈哈轻笑两声,嘱咐大厨把拿手的菜都端上来。配上他一张精致有钱的公子哥脸,很有大手一挥买下一条街的气势。

 

达达利亚长得帅,身手好,还是一个为爱挥金如土的对象,对小姑娘来说简直是八重堂的玛丽苏小说纸片人男主成精。要是被那些每天被催着交稿的作家知道了,岂不是得心中狂喜的日写三万字。

 

可惜这样的帅没能坚持太久。

 

稻妻的筷子与璃月的比起来滑溜,又短又细,还是小尖头,达达利亚想夹个小章鱼却还没适应这新的生活用具,第一只小章鱼从筷子间溜了,第二只小章鱼也溜了,等到第三只还失败的时候他放下筷子抓了只寿司塞嘴里。

 

他开始后悔没把他在璃月的专用筷子拿过来了。

 

饱餐一顿后,他终于有了说话的好心情:“我想找人,一个矮子,紫色的,带个大帽子,特别嚣张欠揍。”

 

“他欠了你多少?”

 

“很多很多!”

 

“但你这个描述我真没见过,抱歉了,帮不上忙。”托马又夹了几筷子菜,拍了拍肚皮,肚子里大概还有五分空位,晚上刚好可以陪家主大人赴宴,“反正地方给你带到了,剩下的,祝你好运。”

 

“等等!我能付摩拉,很多摩拉!”见势不妙,公子立马加价,这一招他在璃月屡试不爽,只要价钱谈妥就可以建立契约。

 

“再多也不行,社奉行不会收你的摩拉的。”托马摊手,宰了一顿初来乍到的愚人众执行官后起身拍拍衣摆潇洒地转身出门。

 

万能的摩拉在稻妻也不是处处通能通行,长点心吧,异乡人。

 

野狐狸哪有家主大人重要。

 

“喂!你不能不要我啊!”

 

 

 

 

 

 

 

肆.  

 

几天后托马又碰到了这个小青年。

 

“嗨!又见面了!”

 

对于跳到眼前的显眼橘色,托马没有太惊讶,这人出现在意料之中,据说雷电将军前阵子处决了一位御前决斗失败的愚人众执行官,幕府已经和愚人众撕破了脸,这个家伙的手下想在稻妻再活动十分困难,估计查不到什么有用信息。

 

只要查不到什么消息,这个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能带我在稻妻城里转转吗,这两天忙着调查业务,不仅没找到消息,也没能在稻妻好好走走。”

 

托马顿了几秒,最后还是笑着答应了,接了个烫山芋麻烦得很,但是要是放任不管更加麻烦。还好达达利亚十分有眼色,付账付得很麻溜。

 

他们随意溜达了一上午,吃了三彩团子和绯樱饼,托马给神里大小姐买了一只狐狸娃娃,达达利亚则是买下了店里剩下的所有狐狸娃娃,说是要寄给家里的弟弟妹妹。最后他们找了个地方喝酒,不差钱的公子大人又是一挥手包了一间单独的雅间。

 

稻妻的酒不似蒙德充满苹果的甜味或者蒲公英的飘然,这里稍微上些档次的酒讲究的都是雅静,客间隔音效果极佳,还连着一个室外的小花园,冷冽的酒香徘徊于花草间辟出一方足够安宁的天地让每一个憩息于此的人可以放松地轻叹花叶凋零之哀美。

 

要是慢慢饮上一两杯,那时间就会被拉得绵长,烦恼和忧愁都在其中被稀释得无限薄。一般这种微醺又适合入画的氛围会让托马犯困,幸好在他身边来自至冬的异国年轻拿着酒杯,清亮的声音絮絮叨叨,这才没叫他就地打盹。

 

“我有一个璃月朋友,他出门总是忘记带钱包,还特别能买东西。说实话,来稻妻出差后上街不能跟他一起走挺不习惯的。”

 

达达利亚垂着眼,盯着手里的杯,好听的声音把遥远的故事娓娓道来。

 

“他挺会吃吃喝喝逛街遛鸟买东西,每次都能挑到好东西,眼光不是一般的好,哦,当然,打架也很厉害,我们打完了就会去喝酒,呃,喝完好像又打起来了……大概吧,反正他最后都会拖我回北国银行。”

 

他说的事,充满了街头的繁华与热闹,还有一个文雅、稳重、风度翩翩的伴,这和他名声不太好的执行官身份天差地别。

 

“这里的筷子我用不太习惯,和璃月的不太一样,我那朋友之前送过我一双上面还画着璃月的蛇和鸟,他们把这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龙和凤凰,早知道就把那双筷子带来就好了。”

 

“这里的人也对外乡人警惕得很,比璃月商会的那群老头还分生,但我在璃月的时候听我那朋友说,在璃月要是能主动说些自己的事就能更快的融入大家,我跟你说,我的那个朋友……”

 

“打住一下。”托马倒空了装着清酒的小壶,给自己满上,一点也没有留给身边的家伙。

 

“怎么不听了?”达达利亚不解的看向他。

 

“因为你和你朋友的事迹听起来像狗粮,璃月人可能没告诉你随便撒狗粮会被驴踢,”托马无奈,“好了,我们换一个话题,我打听过了,你在璃月的事迹挺有名的。”

 

他朝着对方眨眨眼,在达达利亚自以为有得谈的时候悠悠补一句:

 

“快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了。”

 

“哎哎哎,哪有!我就是个背黑锅的!”达达利亚立刻跳起来反驳,可在对方质疑的目光下坚持了几秒就投降了,“……好吧,虽然我也折腾了不少事,但是最后被骗得团团转的还是我!”

 

“我的那个朋友,他……”

 

“你要的消息,给你也不是不行。”托马放下杯子,露了一手蒙德酒客的习惯,指一弹,便叫那空杯挪远了,对稻妻人而言这种随意的举动太过于轻佻无礼,但目光转向他俊朗的脸,又好像他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达达利亚顿时安静了下了,嬉闹到此为止,他露出了公事公办的严肃,安静地等待对方提条件。

 

托马拽了拽垂至桌边的细绳,银铃声熄下不久后门外就响起送酒侍者的脚步声。

 

门开,顿时有吹奏的音乐响起,粉紫红白的一片,零星间有些金光闪烁,锦簇似花,一眼恍然来到春色最为浓烈的时节。那一眼被绚丽攥去思维的惊艳后才定神看出来,是一位穿着稻妻传统和服的漂亮女人,乌黑的盘发上满是精致的花饰,樱粉和服上绣着浅紫花朵与金鱼的图案。

 

她走进房间里,红润的脸庞化开一抹笑,经过桌边时曼妙地留下一壶酒,还有一阵脂粉的香甜。

 

女人转出手里的扇,踩着那婉转流淌的乐曲,一旋开舞,扇开,上面有只蝶,扇转,蝴蝶翩跹。一会儿又将葱玉的手指轻捻摇出朵手花,一生二,二生三,在旋转里手势变化千千万,仿佛把春日的百花斗艳搬到了眼前。

 

那身姿婀娜的扇舞看着不像是这刻板守旧的稻妻人会传下的东西,融入了一些璃月扇舞的动作,身段像水一样,衣袍翩翩,动情摇曳。小折扇半掩面间,那一双描了金线的眼,好像在笑。

 

欧,风情。

 

达达利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托马说找个喝酒地方时那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代表了什么,这里……看来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啊。

 

最后那舞姬一步步贴过来,腰身一软地倒向达达利亚这位出手阔绰的异国客人,仿佛最后一倒拥美人入怀将作为这只舞的终结。只是——

 

“呀!”

 

万万没想到达达利亚这时候噌的站了起来,毫不吝啬自己的喝彩,拍手叫好,丝毫没有要接住人的意思,仿佛自己刚刚看的不是颠倒众生的舞,而是角斗场的精彩战斗。

 

狗直男——手忙脚乱接住人托马瞟了他一眼,达达利亚立马尴尬地收起手,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耸了耸肩。

 

都不知道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

 

“摩拉有吗?”托马叹了口气,不想挨骂就趁早给钱。

 

“啊?——有!”达达利亚麻溜地掏出一袋摩拉。

 

托马将摩拉塞给风情万种的女人,表示自己和身边的伙伴不需要更深入的特殊服务,好言相劝地把姐姐哄走,只留下了对方扇子。

 

“像刚刚那样,你跳支舞,我就去给你弄情报,”他合上门,漫不经心地说,“怎么样?”

 

“什么?!”

 

“我有位朋友喜欢看人跳舞,时间地点我定,”托马走过来,好哥们似的拍了拍达达利亚的肩,小扇一开,呼哧呼哧的扇着怂恿的香风,“想好了,你要的情报可不好弄,作为等价交换这单不亏。”

 

“你、你、你不是开玩笑吧?我要像她们那样穿粉红色的稻妻裙吗?”年轻人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手忙脚乱地扑上来揪住了托马的衣服,“你是不是蓄意报复!就算我同事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也轮不到我来还债吧!璃月还讲究父债子偿呢,他们又不是我老爸老妈!!!”

 

“璃月还有个词,忍辱负重,十一席阁下。”托马拍掉他的爪子,救出自己的衣摆,一脸嫌弃,“干不干,不干我去找外面的姐姐去。”

 

现场安静了三秒。

 

优秀的执行官在三秒内完成了他的思想斗争。

 

达达利亚夺过对方手里的绸面小扇,并决心拿到情报找到散兵后一定要痛揍他一顿:“干!”

 

“哈哈,公子阁下果然爽快,那三天之后等我消息!”

 

等地头蛇离开房间后,至冬执行官脸上那股憨劲慢慢散了,他往身后墙边一靠,脸庞掩到阴影里。

 

扇子在他手里灵巧地转了一圈。

 

达达利亚在角落里轻轻哼出一声嗤笑,眼睛唇角一弯,还带着几分少年感的脸庞笑起来时和洋娃娃有几分神似。在微笑假象的拥簇里,他的眼睛盯着托马离开的那扇门,蓝宝石一样的眼里蕴含的光亮也和那宝石的切面一样神秘好看。

 

倒霉可不能只有他一个,生活就是的战场,需要随机应变,诸武精通——

 

一起,接受生活的历练吧!

 

……

 

神里家。

 

“家主大人。”

 

托马在长廊分道的路口遇到了神里绫人,行礼时他偷偷瞄了眼两侧,往左的路通往书房,往右通向厨房。神里绫人工作繁忙,去书房的概率有五成,但因为对方同时也是黑暗料理的热爱者,所以去厨房捣腾奇怪食物的概率也有五成。如果家主大人去厨房做黑暗料理……那么叫他试吃的概率是百分之一百!

 

“过来。”神里绫人一垂眼,转身便往书房走,他身上浮动的元素力,比往常更明显也更压抑。

 

托马跟在后面,松了口气,又因对方异样细微神色变化而隐隐不安。时局动荡,希望不是碰到了什么让家主也觉得棘手的麻烦事。

 

书房的门一开一关,主人却没有急着落座。

 

“听说你今天去了柳花屋,似乎……”神里绫人慢慢一顿,“你们相处得不错?”

 

他大意地以为神里绫人是不放心愚人众的执行官,于是爽快一笑:“大人不用担心,您安排的事情都进展得很顺利。”

 

“那很好。”神里绫人朝他迈了两步,本就不远的距离,一下缩得有些过于亲近,不适合谈公,却是适合论私。

 

一切的发展都过于平和,毫无头绪,安静得有些风雨欲来。

 

就在托马怀疑对方是不是要从身后掏出一份黑暗料理而忍不住偷偷瞄向神里绫人背在后头的手时,对方不紧不慢的摁住了他的肩膀。

 

“我想知道,你们得进展到哪一步才能让你身上有他水元素力的痕迹。”

 

什么?!

 

托马的脑子轰的一声响。

 

他急急地撩起衣摆,果然在后面衣摆末端有一个小小的、浅得难以察觉的三叶印记——那家伙两眼汪汪扑上来拽他衣服嗷叫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小子阴他!

 

愚人众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同种元素使用者之间对力量的感应尤为敏感,这个时候留下一缕不足以造成任何伤害的力量,不知是对方已经猜到他们计划的警示,还是膈应人,总之……

 

猖狂。

 

神里绫人不怒反笑,温柔的神情叫人看着背后凉飕飕的,他抬手攥住那块布料,稍稍使劲,就用元素力抹去了那抹微不足道的印记:“给你一个晚上,向我汇报一下你今天的工作情况,就,在这里。”

 

“什么……喂?!”托马觉得大事不妙。

 

家主大人手已经扣上了他的腰。

 

 

 

 

 

伍.  

 

“那什么,早上好,尊敬的八重宫司大人,我想来打听关于……”一大早的爬上山,放在平时,托马很乐意出来溜达,但昨天折腾得太晚,第二天又要起个大早,一边是没睡够在犯困呼,一边是腰酸得跟要散架一样。昨夜被过度开发的地方至今仍火辣辣的,存在感不可忽视,叫人坐立都是一阵害臊。

 

“都说了是智慧与美貌并存的神子大人!哎——”

 

樱粉头发的美丽女人同往常那样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在一声拉得绵长的质疑声里,八重宫司大人睁着一双明亮又好奇的眼不顾形象的快步凑了过来。

 

托马慌忙后退,奈何另一个脸皮更厚,一路笑着挤过来把他挤得贴到了墙边。

 

明艳的容貌叫人不敢直视,她身上的香,不浓郁,却会却会牵扯出关于浩大广阔事物的联想,从落花簌簌的参天神樱下望山下眺望,北边的离岛和南边的稻妻城尽收眼底,此时深吸一口气,鼻腔胸膛里便会充溢着这样度化心神的淡淡香味。

 

她探身朝神里家家仆颈间嗅了嗅,好像窥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双眼眯了起来,托马心虚地拉了拉衣领,可对方毫不给面子的戳破了他的秘密:“神里家小子的水元素的力量太浓郁了,我差点就以为他也来看我了!”

 

“想不想知道狐族的秘法,可以让你们生……”八重神子捧着脸贴过来,笑得意味深长。

 

“大清早的请您别开那么吓人的玩笑!!!”托马不敢听下去了。

 

好吧,一山更有一山高,凭他托马的本事也就是欺负欺负山下的市井小混蛋们罢了。

 

……

 

罪魁祸首在落脚的旅舍房间里玩着扇子。

 

男人长得精致,异国的脸庞线条流畅,身材更是修长结实又不会太过于健硕,即使未着姹紫嫣红的装束或者配饰也有无形的吸引力。扇子在他手里一转,这几秒钟好像变得格外的慢,梦见木的乌黑扇柄和青年皓白手腕在慢镜头里格外清晰,就这么一圈,搅浑一场春花秋月,叫它们通通融进了夜色的暧昧不清里。

 

在没有乐曲的单调空气里,他迈起步伐自成一曲。

 

在有人进入房间时,他不紧不慢地按照原来的节奏转完最后一个圈,身形施施然一顿,像是有不可思议的天赋,扇掩半面,到也有几分舞者身段模样的味道。

 

前提是,这人不开口说话。

 

“哈哈,刚刚你看到了吧!我可是诸技精通的「公子」达达利亚,这段舞我已经学会了!没有什么能难倒我!毕竟战斗与战场会以任何形式出现在任何地方,不管是什么,不断冲击极致就是磨炼!只要我未死去,极致就没有终点!”他还有模有样的摆了一个很帅的pose,然后满意的自顾自笑起来。

 

“你吵到我的眼睛和耳朵了……”

 

托马看着他气闷,打又打不过,而且局势动荡下还是不要给神里家树敌更好。

 

白天上班,晚上加班,日夜操劳真是难顶。

 

“你怎么穿着先遣队的衣服?是不是干坏事了?!”

 

“怎么会呢,我们是好朋友嘛,”托马捋了捋衣领,比了个大拇指,“跟我来吧,干大事。”

 

他们抄近路到了池月町最大的艺馆,穿着龙胆羽织的官老爷刚刚从豪华的马车上下来,立刻被好几个女人簇拥住,这高调的派头像是参加什么重要的席会。

 

啧。

 

托马猫着腰趴在旁边房屋的高顶后用瞭望镜窥视,自己看清情况后又把瞭望镜递给了达达利亚:“你的目标就是他。”

 

不是朋友,是目标。

 

地头蛇的心思坏得很,昨天定下的三日之约只不过是忽悠旁人的幌子,以免这为执行官的下属亲信消息走漏。

 

鹰司和蒲田两大家族一个依附于九条家一个依附于神里家,但都不太安分,暗地里有所勾结,不仅是谋权上位的事情有他们的份,一些使用特权欺压下层平民的事情也少不了他们。前者已经被雷电将军震慑,后者,也需要有人敲打敲打才好。

 

“那老家伙就是之前你说的朋友?”达达利亚举着瞭望镜,聚精会神,看那个一脸纵欲过度的男人一边搂了一个姑娘,手还净往不该摸的地方摸,两旁还有家仆侍卫开路,简直高层腐败的典范,“用纳税的摩拉供养这种人,哈哈,这里人的想法挺有意思的!”

 

“是啊,可别让他死了。”托马仅是说到这里,身边的达达利亚放下瞭望镜眨了眨眼,眼里豁然一片明了。

 

聪明人不需要把话说得太清楚。

 

“那原来计划上场的人呢?”

 

“我把他打晕放后院柴房了。”托马朝他一笑,当时穿得还是先遣队的衣物,“交给你了,你也想快点知道你同事的去向吧。”

 

……

 

托马悄悄回到木漏茶室做了修整,换上了标志性的红外套,特意绕了个路先去绀田村再装作从外匆忙回来想从池月町抄近道去城里的模样。

 

也就是瞄一眼那家伙靠不靠谱罢了,毕竟之前小小被摆了一道让他也警觉了起来。

 

“冒昧打扰,敢问阁下这里可是池月町?”

 

“啊,对,这里是池月……”托马想当热心路人,却在见到一双煌煌如沉金之轮的眼睛后晃了一下神,“呃,这位先生要是想散步或是品茶的话去米地町更好。”

 

穿着低调黑装的男人气度仪态都翩翩于常人,像是一位迷路的世家子弟,不是那种混日子的,更像是跟他家家主大人一样,优秀自持可照亮其他的人。

 

但和周旋于各家族之间忙得脚不沾地的神里绫人不一样,这位偶遇到的路人先生看上去神闲气定,手上拎着一只遛鸟架,上面歇息着一只画眉,鸟儿身上没有任何束缚,来去自由,此时正安安静静的待着架子上睁着清亮的小眼盯着托马。

 

可这里是池月町,男人们的销金窟,空气里漫着香味还流淌的琴音,在稻妻自恃身份的人绝不会踏足这样的地方。不知道这位璃月打扮的青年是不知道实情,还是本就……嗯,璃月的俗话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

 

“十分感谢。”

 

那人目光平直地自下而上将他看了一遍,最后停在视线交接处:

 

“您,很像我的一位朋友,想来也是一种缘分。”

 

这个偶然碰到的陌生人坦然客气,即使说着类似于搭讪的话一点也不会让人感到失礼,他浑身散发的稳重和淡然也叫人类的本能确认着他字字真诚。

 

那只画眉在鸟架上跟着青年一晃一晃的走了。

 

 

 

 

 

 

陆.  

 

来自璃月的青年人走进了如早春般人气洋洋的艺馆,年轻俊雅的脸,挺直的背,低调却精致讲究的服饰,神情随意地扫过身边近在咫尺的热闹嚷嚷,空气里浮动着暧昧的香,顺着乐曲推开生活压抑的水波从他身边滑过。

 

灯花摇曳,人影娉婷,中央精心搭建的乐台长得像是一面圆鼓,金丝织就的屏风后有数位舞姬如蝶一样执扇而舞,朦胧的身姿剪影映在屏风上,和服的衣袖起起落落,扇开合,恰似花开满庭,心神摇曳。

 

青年自顾自地低声评价:“是段好时光。”

 

这样说的时候,他正经沉稳,不带半点心猿意马的遐想。

 

直到遮掩了活色生香的幕布被人划开,艳丽的女子一个个鱼贯而来,走下明亮的高台依偎进第一排达官贵客的怀里。只有那最后一人,留在台上,掩面的扇子一扬,接着扯开了身上的华裙的腰带,带香的衣裙被抛下台后他身上仍有一套银灰的劲装,湛蓝的神之眼在露肉的窄腰间明亮晃眼,抢占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一片哗然,居然是个男人。

 

台下本来拎着鸟架闲庭信步的青年就这样顿住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走进这里的男人们一样,心跳着跳着就漏了拍。

 

和他人不同,青年得到了台上舞者的关注。

 

屋外檐上光,堂内两相望。

 

顿时想起来很多事情,有刀剑向,有枕边轻喃,年年岁岁朗朗。璃月的杨花柳絮,船舫彩灯,再到万户灯火辉煌个个画面飞快地在他眼前走了一遍……连这只画眉鸟,好像也是对方付得账。

 

沉金的眼眸里似是有光,暗自打量,这人间一趟,感觉很好,如风花夜月的降临,如高天之上的群星回响。

 

慢慢地,他嘴角略有舒展的微笑。

 

而台上凹着身姿的年轻人好看的眉宇微蹙,扇子一抛,打散了一堂明亮温暖的光线,一手抚上自己头侧没带上的面具,顿时变故骤起,深紫色彩撕裂了和平,风云变色!

 

“啊——!”电光惊现的时候台下胆小的人也跟着裂胆尖叫。

 

音爆声震耳欲聋。

 

比稻妻正统神明降下的天谴雷暴,妖异疯狂的电光以那舞者为中心急速迸发,擦肩贴脸而过,惊心动魄!击碎了墙壁看台,撕裂地面,房梁倒塌沙石飞溅。刚刚还笑语晏晏的人们下一秒尖叫逃跑,慌不择路,他们的钱财、他们的欲望全被弃下,夹尾而逃。

 

唯人群中有人沉声道:

 

“安如磐石。”

 

……

 

“救、救我……啊!”

 

今天是蒲田一拓倒大霉的日子,本来众人拥簇的他高居二楼看台的时候还满脑子废料的想要在歌舞结束后把台上那个好看的男人弄过来尝尝鲜——这种利用大家族特权强取豪夺的事情这些年他可没少干——而且每次都处理的很好,哪怕出了人命也没有被三奉行抓到把柄。但这次,或许是报应不爽,碰到的不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而是活生生的食人花!!!

 

电光劈碎了贵宾观望台,他从二楼看台狼狈的摔下来闷声吐了一口血,又在天崩地裂般的摇荡中滚到了不知谁的脚边。

 

电光疾刃杀过来时蒲田一拓狠狠地抖了一下,心里悲哀的断定自己肯定命丧与此。

 

谁知“噹”的一声,透明的黄金屏障替他挡住了致命一击。

 

出血的内脏,隐约像是断掉的肋骨,痛,哪里都痛,像是锉刀千千万刀要将他千刀万剐抵消以前的罪过。

 

但现在不能跑。

 

蒲田一拓能感受到岩元素的力量来自他身边那个神色冷静连衣摆都没有粘上一粒尘的男人,待在护盾屏障里会觉得自己类似于阳光晒过的石头,被一种暖意包裹,而生物最最最原始的直觉疯狂的朝他尖叫——这是现在能救命的唯一办法!

 

他颤抖不停。

 

但他不敢动,更不敢跑——离开了身边这个男人,他会死。

 

他一定会被杀死!

 

“真的是你?!”带着面具的行刺者很是惊讶,注意力已经从无用的稻妻昏官转到了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身上。

 

“公子阁下,你这是转行了?”那人反问。

 

“才没有!不是,你先回答我,钟离你遛鸟能遛到这里?!”达达利亚突然血压上来了,“这里可是池月!!!”

 

泡妞的地方。

 

钟离看了一眼自己的鸟架,鸟儿已经被吓得飞走了,纯金鸟架空空如也。

 

“我来这里是因为……”

 

他放下鸟架,从怀里慢慢掏出一双龙凤翔纹的筷子。

 

“你离开璃月的时候,忘了带这个。”

 

……

 

托马随意的靠在隔壁酒馆二楼的围栏边上,手里还举着那只丹枫制造的瞭望镜,他吹了个轻哨,似是看到了有趣的事情。

 

千里送筷子。

 

有钱人的生活他不是很懂。

 

 

 

 

 

 

柒.  

 

“事情已经办好了,闹出那么大的事必是要查的,只要天领奉行借着查探的名义摸下去蒲田家之前干的缺德事肯定瞒不了,至于愚人众,那小子用了邪眼的力量,这事就百分百和愚人众脱不了干系,之前的、再加上现在这事,如今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在明面上驱逐他们离开稻妻……”

 

被注视的感觉很不自在,平常不是这样的,正常的汇报下托马不会觉得家主大人的目光是那种会把他扒光的灼热。

 

“大人,您怎么了,我……”抬头对上那双安静的眼的时候托马觉得自己好像被烫了一下,他一哆嗦,像是被人揪住了不存在的狗狗尾巴,他警惕地翻了翻衣摆,“今天应该没有别人的元素力了。”

 

“确实没有,不过……”神里绫人不紧不慢地走下主位,挑开对方外套的领子,笑道,“一身脂粉味,托马,长本事了。”

 

青年的后颈不知是谁抹了一道艺伎涂唇的脂红,刚好在视野盲区的位置,在招摇上街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了。

 

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能动手脚——是谁很好猜——真是谁也别想好过的典范。

 

经此一役,希望再也别在稻妻看到愚人众了。

 

……

 

池月町出现了惊人的激斗,有身份不明的人袭击了蒲田家的家主,有人站出来指认行刺者是愚人众的一员,因为行刺者身上有愚人众曾经输入稻妻的邪眼。本来和九条家勾结误导将军已经让这个异国外交使团饱受诟病,经过此事,愚人众因为报复而谋划刺杀稻妻高官要臣的传言让身居高位者人人自危,之前几个犹豫不定的家族终于站在了和三奉行一样的抵制立场上。

 

“我可是用了邪眼哎,很有诚意了!这下我们愚人众在稻妻已经彻底成为通缉犯了,再想大规模派人做手脚几乎不可能,这下满意了吧!”达达利亚盘腿坐在蒲垫上哀叹,神色倒是一脸无所谓,“快告诉我你打听到的情况吧,我要找的人在哪,我保证将他带走后绝不再回来。”

 

对这个结果尚满意的托马终于肯老老实实交出了自己打听到的情报:“你的那位同事最后现身的地方在荒海附近,要么他潜藏在某个隐蔽处,要么他出海了。”

 

“目前荒海一带异常地涌现了大量魔物,不知是否与你要找的人有关。这事由九条家负责,不过他们最近忙得很,趁他们腾出人手前你还能去看看。”托马抬眼,“我可打听清楚了,这次是你们分赃不均的问题,自己解决,别干破坏稻妻的事,要不下次可不会带你去喝酒了。”

 

“哈哈!好!”达达利亚掏走了桌下的土豆和两个卷心菜塞行囊里,临走时还想端走桌上的寿司卷,但是被托马按住了爪子。

 

“对了,你的那位朋友怎么办?”

 

“方便的话,带他去转转吧,”愚人众的执行官这样说,“你放心,和我不一样,他真的是好人。”

 

此外,达达利亚还给了家政官一袋沉甸甸的摩拉作为带钟离玩耍的导游费,甚至在跨出大门的时候觉得一袋可能不够那位爷挥霍,掉头回来给托马又塞了一袋摩拉,再三嘱咐道要是那位钟离先生想买什么就给他全包了,实在不行的话……深知对方老底的执行官叹了一口气,账单寄北国银行。

 

不明所以的地头蛇不禁叹气,唉,年纪轻轻的学啥不好,怎么就学别人养男人呢。

 

多烧钱。

 

不过转念一想……愚人众的钱,花了解气,造福稻妻百姓。顿时他又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开心了起来。

 

……

 

“钟离先生您的画眉鸟呢?”陪着璃月青年横扫了古玩店的稻妻旅游团团长托马发现钟离先生今天拎的鸟架上没有那只鸟儿。

 

“它去别的地方捕食了。”

 

“嗯?难道您不喂养它吗,居然是散养?”托马看了看远方的天,十分不解,“飞走了还会回来吗?”

 

钟离也看向远方,沉声:

 

“会的,等他忙完,我们还会再见面。”


那神闲气定的模样,仿佛大局在握。

 

“哈哈,也是,要是有先生这样的伴它一定会回来的。”圆滑的地头蛇总是能完美接话,“接下来先生有什么打算,还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倒是知道有几家不错的酒馆!来这一趟不容易吧,一定得试试,哦,离岛的那群人收了您多少出入费?”

 

“陈年佳酿倒是可以,出入费的话……二百万摩拉,这个价格,按普遍性理论来说,很合理。”钟离拈着下巴,一本正经地把常人看来离谱至极的东西说得头头是道。

 

“呃,”托马愣了愣,这种不把摩拉当摩拉的语气太令人熟悉了,“先生你也是干那条道的?”

 

可这人看上去不像是愚人众,也不是混黑的。

 

“不,离岛可以记账,我嘱咐他们账单寄到北国银行。”

 

“……钟离先生,干得漂亮。”托马捂脸。

 

这位先生和达达利亚那家伙花钱的德行,凑起来莫名挺般配的。

 

“对了,钟离先生,方不方便打听件事?”好奇的狗子眼里燃起了八卦之火,之前在打听达达利亚在璃月的事迹时,总是听到一些有关那位已故岩王帝君的传言。

 

“不知阁下想知道什么?”

 

“听说璃月的岩王帝君被狐狸精迷惑了心神,交出神之心,魂归高天是真的吗?”稻妻也有很多狐狸,能成精怪没几只,难道至冬的狐狸比较厉害连璃月的岩神都能搞定?

 

“这个……”钟离低头抵着下巴思忖片刻,慢慢道,“万物有灵,就连魔神也有情感,会思考,亦会怀念故人从前,按照这样的思路去想,两情相悦之事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狐狸精祸国是真的?!

 

吃瓜狗子飞快抓住重点,哇偶,晚上他要去给家主和小姐讲狐狸精的故事。

 

 

————END————

 

八卦无国界hhh

 

 

白芷凛染

🌸砂粒

❤️是的,是同一个人❤️点我就看拉帝奥学生不为人知的一面❤️

P1: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诞生了

P2:非常好男鬼

🌸砂粒

❤️是的,是同一个人❤️点我就看拉帝奥学生不为人知的一面❤️

P1: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诞生了

P2:非常好男鬼

莫汐-秋
他们是本应得到关注与喝彩,而不...

他们是本应得到关注与喝彩,而不是一堆擅自期待又擅自失望的“恋爱脑”的拉踩与质疑。







本来皮诺康尼的主线体验就非常不好,到现在看的最顺眼的居然是笔墨最少的两个。

出来还被一群所谓的“流萤厨”恶心的不行,

够了,老子心疼他俩……!!

希望最后一个版本别再把我当傻子


  

二编:第一次见这么多人的评论区,看出来这段时间有挺多受害者。挺好的、毕竟我发这篇本身就带着吐槽发泄的意思,我不觉得这样不对。

受害者总要有点自己的地方发泄嘛…基本统一的观点也让我欣慰了不少(?

我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声明!!

我这里只针对那些所谓的“流萤厨”,不要牵扯其他厨子/角色,避免争...

他们是本应得到关注与喝彩,而不是一堆擅自期待又擅自失望的“恋爱脑”的拉踩与质疑。







本来皮诺康尼的主线体验就非常不好,到现在看的最顺眼的居然是笔墨最少的两个。

出来还被一群所谓的“流萤厨”恶心的不行,

够了,老子心疼他俩……!!

希望最后一个版本别再把我当傻子


  

二编:第一次见这么多人的评论区,看出来这段时间有挺多受害者。挺好的、毕竟我发这篇本身就带着吐槽发泄的意思,我不觉得这样不对。

受害者总要有点自己的地方发泄嘛…基本统一的观点也让我欣慰了不少(?

我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声明!!

我这里只针对那些所谓的“流萤厨”,不要牵扯其他厨子/角色,避免争议。

不许引战,也不要把发泄带到不相干的地方。

  

【☆请各位善用举报功能或踢我来删评,谢谢!☆】

  

↓【高亮】↓

评论区有部分内鬼消息,翻看前要三思!!!

就算看了也请不要全盘相信,因为内鬼永远都只是内鬼!!!

  

以上,如果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对欢迎指证,只要能说服我。

特洛伊今日营业大失败_开学版
【2024清明节门蒙门72h ...

【2024清明节门蒙门72h 4月6日 0:00】


上一棒:

下一棒:

【2024清明节门蒙门72h 4月6日 0:00】


上一棒:

下一棒:

北堂
【刘卫清明36h-day 2 ...

【刘卫清明36h-day 2 10:00】

【刘卫清明36h-day 2 10:00】

江小屿不吃鱼

对不起……我刚刚又在想理理子了,但现在我不禁又开始想,如果人类连理理子都不亲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抱歉我又想理理子了…我不禁想问,理理子的事……抱歉,理理子很好,真的很对不起,我又在想…抱歉…

对不起……我刚刚又在想理理子了,但现在我不禁又开始想,如果人类连理理子都不亲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抱歉我又想理理子了…我不禁想问,理理子的事……抱歉,理理子很好,真的很对不起,我又在想…抱歉…

鱼羡皂北
谁懂啊,这灯的位置太考究了🤔🤔...

谁懂啊,这灯的位置太考究了🤔🤔🤔

谁懂啊,这灯的位置太考究了🤔🤔🤔

shelter

【兔赤】当赤苇半夜说梦话喊了宇内老师的名字

难得的休息日,木兔在家里盼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把赤苇编辑盼回家。

原因无他,赤苇编辑最近面临升职,编辑部的工作量直线上升,上司对他有规定的业绩考核,而他手下的漫画家暂时只有宇内老师一个人能稳定连载,其余新人还需要他不断沟通熟悉,打磨作品到深夜也是家常便饭。

不过这些糟心事他不想对木兔前辈说,工作上的压力他可以自己慢慢消化,把坏情绪带给木兔前辈可就不好了。

这天睡前,已经许久没能和赤苇好好亲近的木兔窸窸窣窣的伸出手,赤苇尽管很累,还是回应似的握住他的手。

于是情到浓时,木兔轻轻贴近赤苇,亲了亲他的脸颊:“京治……今晚要不要?”

赤苇京治迷迷糊糊的翻过身,背对着木兔,哑声道:“唔……抓紧......

难得的休息日,木兔在家里盼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把赤苇编辑盼回家。

原因无他,赤苇编辑最近面临升职,编辑部的工作量直线上升,上司对他有规定的业绩考核,而他手下的漫画家暂时只有宇内老师一个人能稳定连载,其余新人还需要他不断沟通熟悉,打磨作品到深夜也是家常便饭。

不过这些糟心事他不想对木兔前辈说,工作上的压力他可以自己慢慢消化,把坏情绪带给木兔前辈可就不好了。

这天睡前,已经许久没能和赤苇好好亲近的木兔窸窸窣窣的伸出手,赤苇尽管很累,还是回应似的握住他的手。

于是情到浓时,木兔轻轻贴近赤苇,亲了亲他的脸颊:“京治……今晚要不要?”

赤苇京治迷迷糊糊的翻过身,背对着木兔,哑声道:“唔……抓紧,我今天想早点睡。”

木兔露出一个笑容,跃跃欲试的从背后把人圈进怀里,他把头埋在赤苇的颈肩,眷恋的蹭了蹭。

赤苇的手无意识的攥紧床单,木兔能感受到赤苇似乎比平时更加沉默,他擦了擦赤苇额间的薄汗,压低声音对爱人道了句“好梦”。

“……不行……现在就要……”

赤苇半梦半醒间似乎在说梦话,木兔好奇的歪头凑近,就听见赤苇呢喃着:

“快一点……拜托了……宇内老师。”

直到听见赤苇梦里呢喃的名字时,木兔抚摸着赤苇的那只手僵在半空。

赤苇在梦里,喊的是宇内老师的名字?!木兔光太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忽然想起来前几天训练时,宫侑在休息室睡着时说的梦话就和饭团有关,宫侑说这是因为心里想着什么梦话就会说什么……

所以赤苇在梦里喊了宇内老师的名字,是因为他心里想着宇内老师吗?!!

——等等,那么这几天赤苇的反常就能解释的通了。赤苇并不喜欢加班,但这几天总是主动加班、每天一早起来就和宇内老师通电话、明明可以发消息催稿但赤苇还是坚持每周去宇内老师家交接、赤苇是编辑,宇内老师是他负责的漫画家,两个人有共同话题……最重要的是,赤苇这几天总是拒绝和自己贴贴!!

想到这里,木兔把自己蜷缩起来,维持着豆豆眼的状态茫然的想:是因为自己不够有魅力,才让赤苇对别人产生了兴趣吗?还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让赤苇生气了?如果赤苇一定要和他分手,自己是成全他们还是找个桌子钻一钻?

那一晚,向来倒头就睡的木兔罕见的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赤苇带着电脑包出门上班,临走前木兔小心翼翼的问:“京治,今天回来吃饭吗?”

赤苇略带歉意的冲他笑了笑:“不了前辈,我今天约了宇内老师一起吃饭。”

木兔垂头丧气的吸了吸鼻子,感觉自己快要对“宇内老师”四个字应激了。

于是当赤苇晚上回到家时,就看到木兔前辈钻到客厅的桌子底下。听到开门的声音,木兔闷闷的开口:“京治,欢迎回家……”

但木兔本人并没有从桌子底下离开的打算。

木兔是个情绪都明晃晃写在脸上的人,赤苇能感受到木兔的状态不太对劲,但他不清楚木兔为什么久违的进入了“消极模式”,只好走到木兔面前,蹲下身:

“光太郎?发生什么事了?”

木兔抬起头,想要询问赤苇“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潜意识里好像只要逃避,赤苇就还会留在他身边。

想到这里,木兔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木兔心里藏不住事,明显就是有心事,但他不愿意说,赤苇也不愿意强迫他,只是在把人拉出桌子底下后,斟酌着对木兔说:“光太郎,这几天我打算搬到书房去睡。”

木兔的脚步顿在原地:“京治为什么要睡书房啊?”

“这几天我比较忙,分开睡不会影响彼此休息。”赤苇补充道:“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前辈。”

赤苇宁愿睡书房也不想和我接触吗?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提分手然后搬出去住了……木兔的表情天崩地裂,他颤抖着发问:“一定要分开睡吗?”

“抱歉光太郎,只是暂时分开,过段时间就搬回来。”

木兔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悲伤,他忽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失去感,木兔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赤苇不爱他了,他该怎么办,只好迷茫的点点头:“那你搬走吧。”

赤苇担忧的看着魂不守舍离开的木兔,心里紧了紧。

凌晨一点半,书房的灯已经熄灭许久。

身边忽然少了熟悉的人,木兔的内心好像缺了一角,秒睡变得困难起来。木兔睁着眼睛和天花板对视,试图放空自己,然而等到回过神来,他已经抱着枕头站在书房门外了。

木兔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蹑手蹑脚的推门而入。

赤苇睡姿很好,只占了很小一半床,木兔则蜷缩着身体躺在另一边,他小声的试探着:“京治,你睡着了吗?”

对面许久没有回应,确认赤苇已经睡熟后,木兔放心的伸出胳膊,从背后搂住他。

赤苇的身上有一种令人安心的味道,木兔贪恋的把头埋在赤苇脖颈间,就好像是感受到了从窗缝里透出来的、带着一丝冰凉的新鲜空气。

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躺在赤苇身边,闻着赤苇身上熟悉的气味,木兔终于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安稳睡去。

黑夜里,赤苇慢慢睁开眼睛,他在心底叹了口气,任由木兔搂着自己。

一连几天,木兔都会在赤苇“睡着”后,偷偷来到书房搂着他入睡,第二天一早,又赶在赤苇醒来前抱着枕头,轻手轻脚回到主卧。

赤苇假装不知情,木兔则在心里得意,自己的小心思瞒得很好,没被发现。

分开睡的第七天,木兔依旧靠搂着赤苇入睡。

赤苇能感受到木兔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不断收紧,他听见木兔很小声的吸了吸鼻子:

“京治不要离开我……”

“我才不要京治喜欢上别人呢!”

赤苇犹豫了一会儿,觉得是时候和木兔好好谈谈了,于是他慢慢转过身:“木兔前辈,我不会喜欢上别人的。”

木兔浑身一僵,他收回搂着赤苇的手臂:“京治……我吵醒你了吗?”

赤苇摇摇头,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木兔前辈,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木兔也跟着坐起身,声音闷闷的:“京治,你有想过和我分手吗……?”

台灯的光线暖黄而微弱,打在赤苇的脸上,衬得他整个人都柔和起来了,木兔却无端的有些心慌,害怕听到这么温柔的赤苇会说出让他无法接受的答案。

“木兔前辈为什么这么想?”赤苇有些惊讶。

木兔抓了抓头发,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扭捏着开口:“因为京治这几天一直拒绝和我贴贴,又提出搬去书房睡,还……”

“还什么?”

“还在梦里喊了宇内老师的名字……”木兔越说越小声。

赤苇掐了掐眉心,他知道自己这几天忙着编辑部的事忽略了木兔,又因为工作原因需要经常和宇内老师接触,本想忙完手头的事再好好安抚木兔,没想到会让他想了这么多。

“木兔前辈,我们不会分手的,只是这几天编辑部比较忙,才忽略了你的感受;搬去书房睡也是怕工作太晚,一直开着灯会影响你休息……至于宇内老师,可能是最近一直在和宇内老师联系漫画出版的事情,沟通的比较多,梦里也在想着……抱歉。”

“不!赤苇不用道歉。”木兔鼻子发酸:“不会分手真是太好了!”

赤苇伸出手,安抚似的摸了摸木兔的脸颊:“那么晚安光太郎,好梦。”

过了一会儿,木兔朝赤苇身边挤了挤,小声问:“真的不会分手的,对吧京治?”

“不会的。”赤苇很轻的笑了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木兔翻过身,窸窸窣窣的伸手搂住赤苇:“京治,我离不开你的。”

赤苇迷迷糊糊的被木兔圈进怀里,他感受着木兔手心传来的温度:“嗯,我也是。”

才不会分手呢,赤苇心想,我也离不开木兔前辈啊。

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对彼此的感情,那么“离不开你”远比“喜欢你”要符合的多。

他们离不开彼此的。

司斯

所以说北前辈是魅魔吧

“我觉得,”角名伦太郎把头凑近到双子中间,他们蹲在球场的角落处,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双胞胎表情也一样凝重,屏息凝神听着后辈将要倾诉的秘密,“北前辈其实不是人。”

双子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灼灼地盯着角名,期待他再说出一点不为狐狸知的隐秘,宫侑没忍住把脑袋凑得更近了点,压低声音,“所以,北前辈真的是——”

“是什么?”宫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是掌管惩戒的恶魔吧!”他隐约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听着不太像脸跟前蹲着的两位,宫治大声咳嗽起来,角名正在低头按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宫侑感觉后脊背一凉,不祥的预感愈发浓重,他机械地抬头,北信介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视野里,黄毛狐狸瞳孔剧烈颤抖——

“原来是恶魔......

“我觉得,”角名伦太郎把头凑近到双子中间,他们蹲在球场的角落处,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双胞胎表情也一样凝重,屏息凝神听着后辈将要倾诉的秘密,“北前辈其实不是人。”

双子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灼灼地盯着角名,期待他再说出一点不为狐狸知的隐秘,宫侑没忍住把脑袋凑得更近了点,压低声音,“所以,北前辈真的是——”

“是什么?”宫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是掌管惩戒的恶魔吧!”他隐约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听着不太像脸跟前蹲着的两位,宫治大声咳嗽起来,角名正在低头按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宫侑感觉后脊背一凉,不祥的预感愈发浓重,他机械地抬头,北信介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视野里,黄毛狐狸瞳孔剧烈颤抖——

“原来是恶魔啊。”

“啊!!!!”凄惨的狐狸叫响彻整个排球馆,只有宫侑受伤的结局完美达成,是happy ending呢。

角名在line上大肆嘲笑了一番说错话的黄毛狐狸,在得到对方恼羞成怒的回复后心满意足地关掉对话框。

结束训练后北信介正在打理场馆,角名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思磨磨蹭蹭地留到了现在,他回想起那个还没说完就被迫截断的话题,偷偷用镜头对准正在擦排球的北信介——相机里的队长先生笼在夕阳里,修长的手指握着排球,目光专注,角名按下快门键,所以说,北前辈是魅魔吧。

他把照片拖到私密相册,溜溜达达跑到了北信介跟前,“队长,我来帮忙吧。”

夕阳下的北信介被微红的日光镀上了一层金边,角名的眼神很好,他敢拿自己存了十八个G的相册打包票,北队脸上的神情带着一点恬淡的愉悦,“嘭嘭嘭”——角名平白有些紧张,但是从表情上一点看不出来,他蹲在北信介和球框旁边,拿起搭在水桶上的抹布,开始擦那些所剩不多的排球。

北前辈这时候一定会问——“角名,今天怎么还没有回家。”

“角名,今天怎么还没有回家。”

看吧,一字不差。角名有点得意地翘了翘嘴角,他拖长语气,“家里没人,回去吃不到晚饭。”像在撒娇。

这时候,北前辈会跟我说,那就到我家来吧,奶奶今天做了好吃的饭团。角名把擦好的球丢进框里,仰头看着北信介温和的眼睛,对方果然提出了邀请,角名假装自己没有很开心,故作矜持地推拒了一下,他知道北前辈对年级偏小的自己有一些更多的包容和责任心,所以会再邀请一次。

“不好好吃饭的话,身体会吃不消的。”北信介擦完最后一个球,他没有角名高,鲜少用这种俯视的角度看他。后辈优越的身高在此刻似乎弥足轻重,北信介看着角名翠绿的眼眸,后辈似乎有点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紧张,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粒早已擦干净的排球,在受到再次的邀请时——北信介弯腰拿过角名手里的排球,眼睛都亮了呢伦太郎。

角名跟在北信介身后,两人往北的家去,路上角名没忍住在背包的掩盖下小小地比了个耶,他侧头就可以看到北前辈的发顶,关掉的手机对话框里是他跟父母的消息——“今天要去前辈家里做客,不要做我的那份晚餐了。”

是的,家里没人是骗北前辈的,但是这都是北前辈的错吧,谁让他露出那么温柔、那么可爱的神情呢,明明就是魅魔吧。角名理直气壮地想,并且愈发心安理得地跟在北信介身后,大概是晚风太温柔,角名有点莫名的冲动,他攥紧手掌,修剪整齐的指甲自然不可能对掌心造成伤害,于是这个举动不仅没有让后辈蠢蠢欲动的心冷静下来,反而带来了更加难以克制的酥麻感。他心脏痒痒的,像有轻飘飘的羽毛在骚动,“噗通、噗通”,剧烈的心跳,像要挣脱什么,从闭口不言的嘴巴跳出来呐喊。角名想,如果这时候北前辈要求我不要偷懒,我一定会答应下来吧。

角名放慢脚步,让自己落后北信介一点,他企图用一种崭新的目光去看待这个前辈,他想起早上跟着排球部的大家一起跑的十公里,想起因为迟到被北前辈罚的加练,想起训练偷懒被北前辈抓个正着的窘迫。他现在又有那种感觉了,像有什么不可控的东西肆无忌惮地生长出来,要把心脏都戳破。

他最后想起和双子一起偷偷翘掉训练偷偷买回来的棒冰,那根酸溜溜的,青苹果味的棒冰,一点都不符合角名的喜好,但是他在冰柜里一眼就选中了它。那次偷跑被北前辈逮了个现行,他们仨嗦着棒冰走回来,然后被惩罚加练,角名和双子在场馆里挥汗如雨地垫了五百个球,一点都没有偷懒,因为北前辈就在旁边监督他们。酸溜溜的棒冰被他囫囵吃掉了,那种怪异的酸涩感长久的停留在食道里,让他觉得难过,但随之升起的又是难言的苦味,像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噎得他喘不过气。

一连好多天角名都无精打采,打训练赛的时候也有点磨磨唧唧,能偷懒就偷懒,于是在某一个中场休息的时刻,北信介叫住了他,“角名,跟我来一下。”

角名无视了幸灾乐祸的双胞胎,他其实也清楚自己最近的表现不太好,无论是被拦下的强力扣杀,还是不够到位的拦网跑动,所以他低着头,默默跟着北信介走到了场外,就在他以为要迎来一顿深刻的说教时,北信介拍了拍他的脊背,他说,“不要驼背。”在角名下意识地乖乖支棱起来后,北信介沉静的眸子盯着他,“角名,最近是身体不舒服吗?”

角名突然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他低下头,努力眨了眨眼睛,把泪水逼回眼眶里,闷闷地说没有,他把手背在身后,十根指头纠缠成一团,“我知道错了。”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微不可察的鼻音,角名突然觉得很委屈,他吸了吸鼻子,北前辈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北信介沉默了一会,其实大概也就三十秒左右,角名坚决地低着头,一点目光都没有分给眼前的人,然后他感觉到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年长者并没有指责他,北前辈说,“如果时间方便的话,晚上可以来我家吃饭,奶奶准备了很好吃的晚餐。”

角名在那一瞬间没忍住,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好的,北前辈。”

角名在这个时候决定,他果然还是要最喜欢北前辈。

“好,我们到了。”北信介停下脚步,角名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才发现已经到北前辈家了,奶奶冲两个孩子笑,桌上放着热腾腾的饭团。

太阳已经落山了,奶奶笑着问角名,“小信今天有没有说你。”她是个很可爱的老人家,记性也很好,“我还记得伦太郎第一次来的时候,眼睛都哭红了。”角名罕见地有点害臊,他摸了摸鼻尖,“没有哦,我要感谢北前辈今天收留我呢。”

角名很难不记起那天。他躺在打好的地铺上,今夜的月光像一捧流动的纱,良好的作息习惯使得北信介已经进入安宁的睡乡,饭后角名理所当然地留下来借宿,并且成功获得了在北前辈的房间里打地铺的权力,他望着月光下安眠的队长,感觉胸腔里的小鹿快一头撞死了,“嘭嘭嘭——”是平平无奇的心动。

角名第一次来的时候很拘谨,他肿着一双通红的眼,面庞上有没擦净的泪痕,棕黄色的校服外套吸了水,袖子已经变成深褐色,奶奶递上了毛巾。她的眼神慈祥,带着长辈的怜惜,和北前辈一样,并没有多过问事情的缘由,她给角名盛了一大碗荞麦面,“不要害怕苦夏。”

角名吭哧吭哧吃完那碗荞麦面,他在那天觉得青苹果也很好,当然荞麦面最好。

今晚月色很美,角名想,他长久的看着窗棂透过来的月光,觉得自己一点都没错,北前辈就是一只魅魔。

百万英镑
砂哥霸总式空降第一真理大学求婚...

砂哥霸总式空降第一真理大学求婚(大嘘)

砂哥霸总式空降第一真理大学求婚(大嘘)

尸体
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萌...

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萌🥺

顺便问一下这个图片的画师

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萌🥺

顺便问一下这个图片的画师

小鸽子不吃鱼

【宗凛】乱吃飞醋的🦈

旧活新整。

老梗果然玩不烂,小鲨鱼吃醋真是太可爱啦

*ooc预警

*路人视角(bushi)随意切换,前期主要是橘真琴

*1k6的摸鱼短打,是以前的库存,今天翻到就发出来了

食用愉快~


橘真琴觉得最近松冈凛和山崎宗介怪怪的。


两个人形影不离的人突然就不走在一起了,不讲话了,甚至连家都是先后回的,明明走的一条路。


他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只当是两人闹别扭了,过几日就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于是当松冈凛敲开他的门时,他甚至有些愕然。


“凛?”这属实是稀客,说来惭愧,松冈凛和他的关系虽然好,但他们很少去对方家做客,于是松冈凛的突然到访属实让橘真琴有些措手......

旧活新整。

老梗果然玩不烂,小鲨鱼吃醋真是太可爱啦

*ooc预警

*路人视角(bushi)随意切换,前期主要是橘真琴

*1k6的摸鱼短打,是以前的库存,今天翻到就发出来了

食用愉快~



橘真琴觉得最近松冈凛和山崎宗介怪怪的。


两个人形影不离的人突然就不走在一起了,不讲话了,甚至连家都是先后回的,明明走的一条路。


他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只当是两人闹别扭了,过几日就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于是当松冈凛敲开他的门时,他甚至有些愕然。


“凛?”这属实是稀客,说来惭愧,松冈凛和他的关系虽然好,但他们很少去对方家做客,于是松冈凛的突然到访属实让橘真琴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会儿才把松冈凛迎进门来。


橘真琴让松冈凛落坐,自己去倒茶:“怎么了,凛。”


松冈凛没讲话,橘真琴拿着茶杯回到茶几旁,在松冈凛对面坐下。方才一直背着光,松冈凛的表情在阴影下,隐藏在发丝间,此时被柔和的灯光照着,眉眼间几乎快溢出来的委屈这才被橘真琴捕捉到。


“真琴。”松冈凛把下巴搁在桌岸上,头发软软地垂在一旁,弯了个柔软的弧度,瞧着却蔫巴巴的,甚至眼中的光都是黯淡的,“宗介好像喜欢上别人了。”


“……”小哭包模样让橘真琴心头一软,把眼睛弯了弯,刚想安慰几句,却被松冈凛的话惊的炸了毛,他觉得不可置信,开口却仍是温柔的劝导,“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的,他就是变心了。”往日神采奕奕的人颜色都快褪尽了,漂亮的眸子里蓄起水雾,他咬了咬牙,狠狠抹了脸,“明明说好会一直喜欢我的,骗子。”


“凛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他和别人游泳。”松冈凛扁了嘴,眼泪终于落下来了,沾湿了睫毛,“他都不找我,他以前只和我一起游的。”


橘真琴废了很大的劲才没笑出声来,如果说刚才是心疼里掺杂一点同情的愤怒的话,现在简直是被闹的没脾气。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看得出来这股幼稚的醋意酸的松冈凛骨头都软了,眼前的人是真心实意的在吃醋。


橘真琴有点羡慕这占有欲下潜藏的爱意,他很想让山崎宗介来看看凛现在的样子,橘真琴认为宗介一定会非常感兴趣。


“所以这几天是凛在和宗介冷战啊。”橘真琴支着脑袋,手机藏在茶几底下给山崎宗介发消息。


松冈凛把额头磕在桌子上,发出闷闷的响声,郁闷的情绪快从后脑勺上散发出来,他声音很低:“嗯,是宗介的错,我才不理他。”


手机很轻地震了震,是山崎宗介收到传讯后的秒回:我这就来。


很简练,是山崎宗介一贯的作风。橘真琴心放下大半,抽了几张纸给松冈凛,他找了个借口到玄关去,把门开了条缝,随后回来在椅子上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他说:“凛想和宗介聊聊的对吧?”


“才不想。”松冈凛猛地抬了头,强硬地表示不满,随后又塌了腰,小声补充,“但是如果宗介非要和我和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橘真琴简直服了这家伙始终如一的口是心非,他甚至理解不了,“聊聊”是怎么变成“非要和我和解”的。


“那如果他非要和你和解的话,凛会答应的对吧。”橘真琴只好让步。


“看他态度。”松冈凛得寸进尺。


“……那态度好呢。”


“看我心情。”小鲨鱼变本加厉。


好吧。橘真琴无奈。


那就只能等宗介来治你了。橘真琴幸灾乐祸。





于是在山崎宗介赶到后,橘真琴非常愉快地向被扛在山崎宗介肩上挣扎的松冈凛说了再见。


“打扰了,真琴。”山崎宗介沉稳地很,松冈凛被架着,恼的想用牙咬他。


“没事的,再见,宗介,凛。”橘真琴笑的温柔,灯光从他背后透出来,把眉眼印在影子里,松冈凛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恶寒,他打了个哆嗦,突然安分了。




山崎宗介不太顺利地把人带到自己家,他想把松冈凛放到沙发上,奈何这人不配合,山崎宗介只好把人圈紧了压着。


“你最近怎么了,凛。”山崎宗介显然不太愉快,但他终归还是舍不得对松冈凛发脾气,于是耐着性子问。


“……”松冈凛把头别到旁边去不肯说话,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惹得山崎宗介没了脾气。


“不哭。”他轻轻啄掉那人的眼泪,好声好气地哄着,他琢磨着松冈凛生气的原因,试探性地开口,“是因为我游泳没喊你?”


怀里的宝贝瞥了他一眼,用鼻子出气。


那就是这个了。山崎宗介觉得好笑,他拿鼻尖蹭松冈凛的脸,好脾气地没解释,只做保证说以后不会再这样。松冈凛好哄的很,消了气便肯拿正眼看人。


“你发誓。”


“我发誓。”


“说爱我。”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