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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澜昭

守护者队的马甲掉啦掉啦18

设定  守护者队成立(筐出未来)在四季城后,神秘洋前

(是本体还是半拟人化请自行带入啦)

 

今天的彩蛋一是一点双喜对话——喜羊羊即将迎来大社死,二是关于某个隐藏在弹幕中的知情人士——含沸哥和一点沸猫猫

祝大家看文开心

 

十八

弹幕。

【美羊羊手里是个徽章吗】

【好神奇,所以说美羊羊的翅膀是收在那个徽章里了吗】

【应该说是徽章的力量能幻化出翅膀吧】

【二宝是谁啊】

【美羊羊去干什么】

【去接懒羊羊吧】

【停在什么前面了,话说懒羊羊是坐在什么上面吗】

【一个什么生物呼哧着大翅膀(不是】

【不是,喜羊羊怎么往车最后面走了】......

设定  守护者队成立(筐出未来)在四季城后,神秘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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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弹幕。

【美羊羊手里是个徽章吗】

【好神奇,所以说美羊羊的翅膀是收在那个徽章里了吗】

【应该说是徽章的力量能幻化出翅膀吧】

【二宝是谁啊】

【美羊羊去干什么】

【去接懒羊羊吧】

【停在什么前面了,话说懒羊羊是坐在什么上面吗】

【一个什么生物呼哧着大翅膀(不是】

【不是,喜羊羊怎么往车最后面走了】

【美羊羊让他给二宝收拾好地方——前面还有别人吗】

【这么一看后面的地方还挺大的】

【突然发现后面的墙竟然还有护栏好奇怪】

【?】

【不是这个护栏怎么还能打开?】

【?】

【??】

【合着后面不是墙是一整面门啊】

【看着好危险】

【他们现在可是在数万米的高空】

【不止吧,奇猫国好像本身就是飘在天上的】

【喜羊羊要注意安全!】

【美羊羊回来了!】

【她后面跟着的是什么】

【?一只老鼠】

【长着翅膀的老鼠?】

【会飞的老鼠?】

【???】

【!!!】

【真是每天一个奇猫国小惊喜呢】

【我的三观重塑后已经很强大了会飞的老鼠算什么还好啦】

【笑死它进来的动作好熟练啊】

【果然后面这么大地儿就是为这种体型的生物留的吗】

【是懒羊羊欸!】

【懒宝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趴着了】

【对不起我先说但懒羊羊看起来真的又累又好笑】

【懒羊羊旁边的是什么东西】

【一坨——】

【前面的你礼貌吗人家明明是一朵云】

【说真的这大老鼠看多了还真眉清目秀的】

【也是真的好乖哦】

【我哭死他们真的好宠懒懒】

【又是背又是投喂的】

【我真的很想知道喜羊羊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懒羊羊眼珠子的意思的】

【难道真的有心灵感应吗】

【已经重塑三观的我真的会信的!】

【还得是默契吧】

【想起守护者队打球了】

【好想再看他们打球啊】

【笑死懒羊羊也双标】

【美羊羊在做的青草蛋糕真的那么好吃吗我也想吃】

【回前面,是真的好吃!美羊羊可会做菜了!】

【想起了前两天美羊羊烤的小饼干】

【我也,好馋】

 

现场。

列车靠近冰雪镇,众人渐渐感受到一股寒意袭来。

“好冷啊。”兔可爱打了个哆嗦,默默裹紧了厚实的棉衣。

“刚到冰雪镇都是这样的。”

懒羊羊在青草蛋糕的抚慰下,已经恢复一点儿精力了,此时抱着小云羊和兔可爱坐在一起,话里话外透出一种过来人熟悉的沧桑。

“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下车了。”

 

“你是想吃火锅了吧。”美羊羊走过来,是肯定句。

懒羊羊心虚地左看右看。

为了防止意外再发生,后半段的路程中喜羊羊和美羊羊轮班坐镇驾驶室。

“列车正在下降,大家可以准备下车了,我们到了。”     

 

众人好奇探头从车窗往下看。

 

白茫茫一片。

 

列车慢慢下降,隐约可以看见不规则散布的房子轮廓。

 

“那是什么?!”

懒羊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晶莹剔透的巨型冰雕折射出冷冽的光线,看得不甚清楚。

但这熟悉的位置——

懒羊羊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了,嘻嘻笑了起来。

“是一座冰雕,具体是什么嘛——你可以去问喜羊羊,或者等下你们自己看好了。”

 

美羊羊也想到了。

她和懒羊羊对视一眼,也捂嘴偷偷笑起来。

 

其他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车停稳,喜羊羊从驾驶室走了出来。

懒羊羊还在嘻嘻笑。

美羊羊克制了一下,勉强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但眼底的笑意还是没藏住。

或者说,她也根本没打算藏。

 

喜羊羊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他无奈。

对上两人身后一众人疑惑的目光。

喜羊羊难得有些语塞。

“大家——”

想到广场中央还没来得及拆的冰雕和接下来可想而知的场面,他已经提前感到社死了。

实在说不出什么其他话来。

“总之大家先下车吧。”

 

虽然温度还是很低,但今天是冰雪镇难得一见的大晴天。

四处依旧是冰雪皑皑,但没有新雪覆盖,

大路中央的雪路已经被扫平踏实。

因为是难得的好天气,此时路上的居民们比平时多了不少。

 

众人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是喜羊羊大人!”

“喜羊羊大人他们来了!”

“真的是喜羊羊大人!”

“美羊羊大人和懒羊羊也来了!”

“他们身边的就是来做客的客人吧?”

“我看见球胜狼了!”

“豹姐!”

“那是虎翼吗?”

“杰帅真帅啊!”

......

 

众人人均听力大师,抖抖耳朵,不远处并不算窃窃私语的纷杂谈话声就声声入耳。

 

在神秘的,陌生的神奇国度遇见粉丝,一向习惯喝彩和掌声的他们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杰帅:“想不到我们在奇猫国也挺受欢迎的。”他挠挠头。

之前在主城遇见的那个小女孩说是豹姐的粉丝,他们还以为是个例呢。

虎虎:“原来奇猫国的居民也爱看篮球赛事。”

 

美羊羊收到喜羊羊的眼神示意,在最前面前面带路,喜羊羊拽着幸灾乐祸的懒羊羊走在最后。

 

众人的目光很快被广场中央的冰雕吸引。

 

虎翼:“那是——喜猫猫?”

虎小雪:“扇子猫耳和猫尾——应该就是吧?”

玉太狼:“这是谁雕的,还真别说,这个神态真是——”

长太狼:“惟妙惟肖,跟喜猫猫真像啊!”

 

喜猫猫不就是喜羊羊?

 

豹姐疑惑的目光先投向最前面的美羊羊。

美羊羊眨眨眼睛。

众人齐齐看向坠在队伍最后面,此时恨不得以头抢地,尴尬地要在雪地抠出一座城堡的喜羊羊。

 

懒羊羊笑嘻嘻地撞了一下肩。

喜羊羊:......

喜羊羊:“这个——哈哈这个......”

虎翼:“想不到喜羊羊......”

喜羊羊迅速截断话头。

“这是喜猫猫让做的,不是我!”

豹姐:“可是喜猫猫不就是你吗?”

“我们之前吃过猫糖了,猫化的性格和本人是相反的你们也看出来了吧。”

“我其实之前就想把它拆了的,但是之前状态不稳定——”

 

总不能跟他们说喜猫猫和美猫猫现在和他们其实是两个意识体吧。


谢澜昭

守护者队的马甲掉啦掉啦17

设定  守护者队成立(筐出未来)在四季城后,神秘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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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彩蛋是喜羊羊第一次开奇猫国列车之奇猫国列车进化史(主要是后面),大家看兴趣购买哦

祝大家看文开心

 

十七

坐在二宝身上的懒羊羊咽下最后一口青草蛋糕,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小云羊在他身边一直没有消失。

“美羊羊做的青草蛋糕果然还是青青草原最好吃的青草蛋糕,不——是青青草原和奇猫国最好吃的青草蛋糕,小云羊你说对吧?”

小云羊没有回应他。

“小云羊?”

懒羊羊疑惑睁眼。

小云羊一脸惊恐,一手搂住他脖子,一手指着前方飞驰而来的列车。......

设定  守护者队成立(筐出未来)在四季城后,神秘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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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坐在二宝身上的懒羊羊咽下最后一口青草蛋糕,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小云羊在他身边一直没有消失。

“美羊羊做的青草蛋糕果然还是青青草原最好吃的青草蛋糕,不——是青青草原和奇猫国最好吃的青草蛋糕,小云羊你说对吧?”

小云羊没有回应他。

“小云羊?”

懒羊羊疑惑睁眼。

小云羊一脸惊恐,一手搂住他脖子,一手指着前方飞驰而来的列车。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二宝快躲开!要撞上了啊啊啊啊啊啊——”

二宝本来有点儿困的,耷拉着眼皮,翅膀慢悠悠扇着。

一下被惊醒了。

“叽——”

!!

!!!

“奇云锁链!”

小云羊瞬间变幻成两两条锁链被懒羊羊攥在手中,骤然掷出。

锁链无限延长,缠住了列车的后端。

却没有感受到列车的冲力。

怎么回事?

 

此时列车内。

兔可爱:“是懒羊羊我们也要撞上了啊啊啊啊啊!”

长太狼:“快停车啊啊啊啊啊能停能停吗?!”

 

喜羊羊一把推开驾驶室的门。

“大家别担心!”

美羊羊也安抚他们:“喜羊羊之前开过这个,大家别担心。”

“喜羊羊你快点儿啊啊啊啊要撞上了!”

“那是什么!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飞速延长的锁链“咻”地掠过两边的窗户,千钧一发之际——

 

“扶稳了大家——”

喜羊羊猛地拉闸,列车在懒羊羊的奇云锁链缠上来的那一刻,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诶呦!”

“兔可爱你压着我了!”

“壮太狼你快起来重死我了!”

“队长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弹幕。

【期待冰上乐园!】

【冰上乐园超好玩的!】

【前面竟然去过吗!】

【我是冰雪镇居民啦】

【出现了!原住民!】

【超级好玩儿肯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喜猫猫的冰雕拆没拆】

【什么冰雕】

【前面的也是知情人士吗什么冰雕】

【冰雪镇竟然还有喜猫猫的冰雕吗】

【先别说冰雕了前面有东西要撞过来了啊啊啊啊】

【那是什么?!!】

【竟然是懒羊羊吗】

【美羊羊眼力好牛啊】

【毕竟是用弓的】

【不是先不说别的要撞上了啊啊啊啊啊】

【喜羊羊竟然还开过这种空中飞车?!】

【前面又飞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

【!!!】

【!!!】

【赶上了!】

【还好刹住了!】

【还得是我喜总!】

【还是熟悉的靠谱好怀念啊】

【喜子哥帅呆了!】

【喜总真是一如既往的靠谱我说】

 

现场。

美羊羊在列车停稳后就取出了徽章,走到门边。

“你们退后一些,别靠近门边,外面有气流,不安全。”

众人齐刷刷后退,扶稳坐好。

“我看那是二宝,喜羊羊你去给二宝把休息的地儿收拾出来!”

喜羊羊比了个ok。

“放心吧。”

美羊羊放下心,推开门,张开翅膀飞了出去。

 

懒羊羊意识到安全后松了口气,已经将奇云锁链收了回去。

现在和变回原型的小云羊一起躺在二宝背上大喘气。

 

“懒羊羊!”

美羊羊飞近。

“二宝,乖——吓坏了吧?”

“叽—叽叽叽—叽叽——”

二宝歪头,有点儿委屈地蹭蹭美羊羊的手。

 

“美羊羊!怎么是你,你们已经出发了吗?”

“是啊,懒羊羊,你没事吧?”

她担忧地看着面色都不大好的两小只。

“我刚刚看到了,你是用了奇云锁链吗,又力竭了吗?”

懒羊羊刚刚情绪激动又耗费了力气,现在显得更虚弱了,有气无力地微微抬头。

“我好饿——急需要美羊羊的青草蛋糕补充能量——”

美羊羊:......

“总之先上车吧,喜羊羊应该给二宝收拾好了。二宝,来——”

 

美羊羊带着二宝往回飞。

 

列车后厢,适合奇兽通过的门已经完全打开。

“美羊羊!二宝!这里!”

喜羊羊站在门边,冲他们招手。

他也看见懒羊羊和小云羊又趴下了。

 

二宝熟练地前脚钩住车厢地板,后脚牢牢抓住门沿,翅膀收起。

喜羊羊在前面拉了一把,二宝一整个就完全进入了车厢。

美羊羊跟在后面,关好了门。

 

一众球员好奇地围了上来。

 

“这是什么?长着翅膀会飞的大老鼠!”

“没想到老鼠也能长得这么可爱啊!”

“它看起来好乖哦。”

 

“这是奇兽,是奇猫国的一种生物。”

美羊羊拍拍二宝的腿,二宝乖乖俯下身,露出了趴在背上的懒羊羊和小云羊。

喜羊羊上去把他们背了下来。

“二宝乖,你好好休息吧。”

 

“懒羊羊!”

“我们到前面说吧,让二宝睡一会儿。”

 

一行人回到了前面的车厢。

 

“懒羊羊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懒羊羊?”

“还有旁边这个是什么,一朵有五官和胳膊手的云?”

 

“我没事——”

懒羊羊和小云羊躺在座椅上,神同步翻了个身。

“大家好久不见啊。”

 

“还是我来说吧。”

喜羊羊无奈。

美羊羊去给懒羊羊找提前准备的青草蛋糕了。

“懒羊羊应该没什么事儿,应该是力竭了。懒羊羊你刚刚是不是用奇云锁链了?”

喜羊羊没看见,但他脑子一转就想到了懒羊羊力竭的原因。

懒羊羊眼珠动了动,表示赞同。

“果然。”

 

其他人:这你都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喜羊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继续说。

“这朵云是懒羊羊的奇力奇云变的升级版,它叫小云羊。”

他戳了戳小云羊软绵绵的身子。

 

“好可爱的云哦!”

“懒羊羊这样什么时候能恢复啊。”

 

“吃点儿东西再睡一觉就好了。”

美羊羊拿着五个包装好的青草蛋糕走过来。

懒羊羊顿时双眼放光,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美羊羊做的青草蛋糕!我就知道美羊羊最好了!”

 

兔可爱:“懒羊羊你刚刚还连话都说不出来的!”

 

“所以我才要起来吃美羊羊的蛋糕啊。”

懒羊羊三口一个蛋糕下肚,笑嘻嘻的。

 

“懒羊羊,这本来是给你往后几天吃的,现在是紧急情况才让你提前吃了,你别吃太快!村长说了要细嚼慢咽!”

 

“知道啦美羊羊。”

依旧三口一个青草蛋糕。

 

懒羊羊:答应但不改。

谁让美羊羊做的蛋糕这么好吃嘛!


谢澜昭

守护者队的马甲掉啦掉啦16

设定  守护者队成立(筐出未来)在四季城后,神秘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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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彩蛋是四季城的二三事之下岗打工人返岗再就业——活更多了?!大家看兴趣购买哦

祝大家看文开心


十六

弹幕。

【第一!】

【第一!】

【前面怎么都起这么早!】

【前面你起得也挺早的】

【能这么早出现在弹幕的大家谁也别说谁】

【你们怎么都起这么早都是来看我老婆的吗】

【你在说什么啊明明是我老婆】

【我是来看我喜总的】

【麻烦帮我找找虎翼在哪儿】

【我就不一样了我想看冰雪镇】

【他们今天就要去冰雪镇了好期待啊】

【我还在想昨天见到的那......

设定  守护者队成立(筐出未来)在四季城后,神秘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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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弹幕。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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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怎么都起这么早!】

【前面你起得也挺早的】

【能这么早出现在弹幕的大家谁也别说谁】

【你们怎么都起这么早都是来看我老婆的吗】

【你在说什么啊明明是我老婆】

【我是来看我喜总的】

【麻烦帮我找找虎翼在哪儿】

【我就不一样了我想看冰雪镇】

【他们今天就要去冰雪镇了好期待啊】

【我还在想昨天见到的那只小猫】

【是叫小白棠吧好可爱啊】

【我没记错的话第一天晚上去叫胜哥他们的就是那只小猫吧】

【看起来像是镇主府小管家一类的小宝】

【她昨天是是不是就偷偷和美羊羊说要去冰雪镇玩儿】

【我也记得哈哈哈哈哈我今天就是来看能不能还看见她】

【小小年纪被赋予重任哈哈哈哈】

【能让小孩子念念不忘的冰雪镇怎么看都感觉会很有意思吧】

 

现场,奇花镇车站。

美羊羊早早起床安排士兵们准备厚衣服搬到车上。

 

昨晚灰太狼那边来电话说懒羊羊召唤出小云羊后力竭,懒羊羊吃过饭后直接睡过去了。

 

“不过我已经给他检查过身体了,身体没事,就是单纯睡着了,小云羊也没有消失,猫国王说可能是懒羊羊的精力代替了奇力的消耗,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灰太狼反过来安抚他们。

视频的镜头移到懒羊羊狂放的睡姿上,旁边小云羊窝在他头上也睡得正香。

“反倒是你们,掉了马甲没什么,只是喜猫猫——可控吗吗喜羊羊?”

灰太狼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喜羊羊闭眼,过了几秒,似乎是和喜猫猫达成了什么协议,睁眼。

 

“目前是可控的。我之前答应他和美羊羊商量同时把他和美猫猫放出来打一架。”

他和美羊羊尬尴地对上灰太狼略显荒谬的目光。

 

“我们也知道不太靠谱,但是灰太狼你可千万别跟村长说啊。”

“对啊,要是村长知道我们身体还没好全就纵容他们打架肯定会很生气的。”

 

灰太狼无语。

灰太狼:“你们也知道自己身体没好全啊就乱来。”

“我们知道错了——”

“但是下次还敢。”灰太狼替他们补充下半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灰太狼你说什么大实话哈哈哈。”

 

“行了行了,我让懒羊羊明天去找你们,有他在我还能放心一点儿。”

至于为什么懒羊羊来了能放心没有明说,但原因他们心知肚明。

三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时间回到现在。

东西都整好后不久,喜羊羊领着一众球员也很快来到车站。

众人上了车。

 

鹰傲天:“这都是什么?”

兔可爱:“好多冬装啊!”

杰帅:“这是给我们穿的吗?”

 

“没错。”

美羊羊跟士兵交待完,和喜羊羊最后上了列车,开口解释道:“冰雪镇常年是冬天,温度极低,所以我给大家都准备了防寒的衣物。”

她已经把自己的斗篷换成厚大氅了。

“这么冷的吗?!”

 

“对。”

喜羊羊也再次披上了他的蓝色大氅,接替美羊羊说道。

“喜羊羊你穿这个好帅啊。”

“嗯嗯我知道——不是,也没有啦哈哈。”

喜羊羊突然反应过来。

喜羊羊暗爽。

喜羊羊摆手谦虚。

 

美羊羊坐在他后方无奈扶额,戳了他一下提醒。

“咳,好了我们回归正题。”

他面色一秒正经。

“冰雪镇是我管辖的镇子。如美羊羊所说,冰雪镇常年处于冬天气候寒冷。也正是因为如此,冰雪镇建了一座冰上乐园。”

 

“冰上乐园!”

兔可爱双眼放光。

不仅是他,还有其他球员。

壮太狼和长太狼的尾巴也轻晃起来了。

 

“在带大家大致逛过冰雪镇以后,统一的行程就是带大家去冰上乐园放松了。”

 

“好耶!”

“好耶!”

“太酷了吧!”

“我喜欢!”

 

“前面那是什么?”

虎翼一直比较克制,也没有表现出很期待的样子,只有微微翘起的尾巴尖暴露了情绪,一直看着前方的窗外,突然开口。

 

众人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是什么?”

“不会要撞上了吧?!”

“别啊啊啊啊啊啊!”

 

列车对面出现一个小黑点,渐渐放大——

美羊羊眯眼辨认了一瞬。

“那是——懒羊羊?”

“懒羊羊?!”

 

是懒羊羊。

他早上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一看表竟然才六点半!

“这么早,喜羊羊和美羊羊他们也不会起床的,再睡一会儿吧。”

于是他躺下准备继续睡。

却被一把托住了脑袋。

嗯???!

“灰太狼,你干嘛——”

“别睡了,等你现在起来吃完饭就七点多了,吃完赶紧去跟喜羊羊他俩会合。”

灰太狼托着懒羊羊的头,直接把他整个上半身都托起来。

“这么早,他们都不会起的。”

“他们今天要去冰雪镇,肯定会早起的。况且你得早点儿去喜羊羊身边看着。”

灰太狼面色严肃起来。

“现在既然已经证实了对付影王的那套对喜猫猫有用,那就说明喜羊羊身体里还有残存的影王力量。”

“虽然不太可能,但也不能排除影王的力量对喜羊羊的影响。如果影王喜真的出现了,还得靠你啊懒羊羊。”

“真的吗?”

懒羊羊明显被这一番话打通了任督二脉。

鼻子洋洋得意翘起来。

“那还是得靠我啊,喜羊羊。”

他又联想到影王喜。

如果影王喜出现——

懒羊羊:救大命。

他狠狠打了个哆嗦。

“影王喜绝对不能出现!等着吧喜羊羊,我使命必达!”

“不说了灰太狼,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他一把捞起还在酣睡的小云羊,把它惊醒了。

“灰太狼!我让二宝带我去啊!”

 

“懒羊羊——衣服!衣服!还有——你带上火属性的奇力石给二宝用!”

 

“我知道了!”


谢澜昭

守护者队的马甲掉啦掉啦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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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彩蛋是之前11下面彩蛋的续集,即灰太狼的推断续集:懒羊羊“受难记”,大家看兴趣购买哦


十五

弹幕。

【胜哥问出了我想问的,真的是用了我所有的吃瓜手段都找不到守护者队的消息】

【甚至全网都找不到一个知情人士】

【他们不是青青草原的吗,青青草原的没人知道吗】

【没见到有青青草原的人出来说】

【保密工作做的是真好啊】

【胜哥不是说他们身上有药味儿是出远门了吧】

【灰太狼好像也不在家】

【我记得之前狼队拍训练日常的时候去过灰太狼家没......

设定  守护者队成立(筐出未来)在四季城后,神秘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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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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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全网都找不到一个知情人士】

【他们不是青青草原的吗,青青草原的没人知道吗】

【没见到有青青草原的人出来说】

【保密工作做的是真好啊】

【胜哥不是说他们身上有药味儿是出远门了吧】

【灰太狼好像也不在家】

【我记得之前狼队拍训练日常的时候去过灰太狼家没人开门】

【话说灰太狼竟然住得是城堡!】

【不是难道你们都没刷到过之前那个新闻吗】

【?】

【?】

【??】

【挺早的了,说青青草原的将近四分之一板块割裂飘走了】

【啊那个我刷到过】

【前面不会是想说正好是羊村飘走了吧哈哈哈哈】

【怎么可能】

【那可是青青草原的四分之一,那么大】

【嘶——等会儿】

【我记得羊族在青青草原是占比最大的种族吧】

【羊村可大了,那也有可能...】

【你们竟然真的都不知道吗就是就羊村飘走了啊】

【啊?】

【啊??!】

【啊???!】

【我以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消息呢】

【明明是很小众的消息吧】

【网上都搜不到】

【可能是官方下场压下了消息】

【那羊村现在怎么样了】

【那他们现在出现在这儿就说明羊村没事儿吧】

【这个我知道!羊村回来了!】

【而且之前崩塌的地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好家伙又一个知情者】

【怎么回事之前全网找守护者队都快找疯了也没见一个知情者出现】

【这个消息大家都讳莫如深的/尴尬】

 

现场。

喜羊羊和美羊羊对视一眼,转头又对上了大家担忧的目光。

 

怎么办,不想再对大家撒谎了,但也不想大家为他们更担心——

 

喜羊羊:“事实上我们上一年确实出了远门——”

美羊羊:“也确实是受了一些伤——”

喜羊羊:“但其实并不是很严重哈哈哈哈哈哈——”

美羊羊:“对啊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盯——

 

两人额头冷汗冒出来了。

 

美羊羊:“真的不骗大家,不然我跟喜猫猫也不会打起来啦。”

喜羊羊:“是这样的,只是之前我的状态不太稳定——”

 

虎翼:“你还会有之前的那种变化,猫化——是吗?”

喜羊羊:“是的,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尽量控制的。”

 

喜猫猫是能控制住了,但体内残留的那股疑似影王的力量......

是个很大的隐患。

 

喜羊羊又走神了一瞬。

 

知道喜羊羊和美羊羊一定还隐瞒了一些东西,但看两人为难的样子,大家都没有追问下去。

 

两人暗暗松了口气。

 

眼见气氛又要陷入沉默时,一只熟悉的月白色小猫带着一队士兵走了过来。

 

“美羊羊大人,晚饭已经做好一部分,考虑到各位球员们没有吃午饭,厨师们提高了效率,剩下的会陆续呈上的。”

“那就都上桌吧。”

猫士兵训练有素地将手中的饭菜端上桌,奇奇向美羊羊敬了礼,离开了。

月白色小猫还站在美羊羊身边。

“小白棠,辛苦你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后花园里的花农已经都回家了,后花园现在除了他们就是在门口守着的士兵。

小白棠看了看周围狼吞虎咽的球员们,和站的远的士兵们,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们。

于是偷偷向美羊羊招招手,在美羊羊微微低头时附耳在她耳边:“美羊羊大人,我想去冰雪镇玩儿。”

为什么要偷偷说,当然是保持她奇花镇小管家的威严。

要让其他人知道她已经是个小大猫了还要去冰雪镇玩儿那会怎么看她,以后都不会听她的了怎么办?

美羊羊了然。

目光扫过她小小的身版,偷偷在心底笑了笑,也学她的样子小小声:“可以啊,不过你一个人去没事吗,要我陪你去吗?”

 

小白棠是她这次回来提拔的镇主府“小管家”爸爸和爷爷都是奇花镇的老花农了。

年纪小小,最起码有一半时间是在镇主府度过的,受到熏陶很喜欢花和自然。

美羊羊是把她作为下一任奇花镇镇长看待的。

当然也不妨碍大家都宠着她。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呢。

虽然她自认为已经是个小大猫了,哼哼。

 

小白棠不好意思地哼哼两声。

“不用啦美羊羊大人,我自己去就好啦。”

“那你就自己去吧,带好之前给你的奇力石,自己要注意安全哦。”

 

目送小白棠按捺不住喜悦轻晃着尾巴离开,美羊羊想了想,叫了正在解决胡萝卜饼的喜羊羊。

“喜羊羊,你联系冰雪镇的士兵看顾一下小白棠吧,我还是不太放心。”

“行,我给士兵长发个信。”

喜羊羊也认识小白棠,甚至听见了小白棠刚刚“偷偷”说的话,拿出通讯器给冰雪镇的士兵长发消息。

“说起来,计划里明天就是球队的大家去冰雪镇的日子了。”

喜羊羊翻到了备忘里的计划。

 

虎小雪:“我们要离开奇花镇了吗?”

虎虎:“时间过得好快啊。”

兔可爱:“总感觉我还没玩够。”

玉太狼:“这里漂亮得对眼睛真的很友好。”

 

豹姐:“美羊羊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啦,冰雪镇是喜羊羊的地方,奇花镇这边还需要我。”

 

豹姐有些失落地垂眸。

 

喜羊羊想到答应喜猫猫的条件,轻轻拽了拽美羊羊的帽子。

 

“怎么了喜羊羊?”

 

“美羊羊,你可能大概需要和我们一起走了。”他不知从哪儿又拿出寒冰扇,在手上转了一圈,面露无奈。

美羊羊秒懂。

她叹了口气。

“行。”

其他人没看懂,但不妨碍欢呼。

“美羊羊你真的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吗?”

“咱们很久没见了,我刚好还有问题要问你呢!”

“好久没和美羊羊你们打球了,咱们有空可以小试几局!”

 

球胜狼若有所思地看了喜羊羊手中的寒冰扇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

 


谢澜昭

守护者队的马甲掉啦掉啦14

设定  守护者队成立(筐出未来)在四季城后,神秘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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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看文开心


十四

众人的目光已经从震惊转为惊艳和震撼了。

 

“这就是——美羊羊的奇力吗......”

豹姐喃喃。

“这个不是,这是我们师伯发明的一种武器,美羊羊已经是很优秀的弓箭手了。”

喜羊羊很骄傲的样子。

美羊羊在众人赞同赞叹的目光中谦虚地眯眼笑。

 

弹幕。

【我看到了什么!!!】

【好美呜呜呜呜】

【好美!!!】

【神迹!!!】

【美羊羊和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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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众人的目光已经从震惊转为惊艳和震撼了。

 

“这就是——美羊羊的奇力吗......”

豹姐喃喃。

“这个不是,这是我们师伯发明的一种武器,美羊羊已经是很优秀的弓箭手了。”

喜羊羊很骄傲的样子。

美羊羊在众人赞同赞叹的目光中谦虚地眯眼笑。

 

弹幕。

【我看到了什么!!!】

【好美呜呜呜呜】

【好美!!!】

【神迹!!!】

【美羊羊和美猫猫真的好不一样】

【就这还不是奇力吗】

【这只是一种武器??!】

【好厉害的师伯】

【这真的是现在的水平能发明出来的吗】

【自从知道有奇力的存在就没有任何东西能震惊到我了】

【不是你们不知道他们的师伯是什么人吗】

【前面是知道点儿什么内情吗】

【他们的师伯就是鼎鼎有名的羊果果大侠啊】

【就是跟狼将军关系很好那个?】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就是制定狼羊和平计划的那个羊果果!】

【怪不得这么厉害】

【没人觉得美羊羊真的很厉害吗】

【我以为这已经是默认的事实了】

【又美又厉害我不要太爱】

【那既然这个都不是美羊羊的奇力,她的奇力到底是什么啊】

【会不会跟眼睛有关啊,眼睛受伤了】

 

现场。

一行人回到了镇主府。

 

美羊羊将大家带到了后花园,吩咐士兵搬来了备用的会客厅大桌子和足量的椅子。

“后花园这边空气和整体环境会更好一些,所以今天就不在屋子里招待大家了。”

她招来一个士兵。

 

“美羊羊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美羊羊大人刚刚是摘了帽子,还带着明显已经恢复了的喜羊羊大人一起回来的,而跟在后面的这些球队的成员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情绪,说明今天他们在外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让美羊羊大人已经不用再用斗篷隐藏自己。

士兵都很机灵,脑子一转就猜中了事情的大部分真相,改回了原来的称呼。

 

最重要的是!

喜羊羊大人终于恢复了啊!

出现在奇花镇的是喜羊羊大而不是喜猫猫!

 

要知道之前喜猫猫大人每来一次就意味着美羊羊大人至少会被刺激出现一段时间的猫化状态,而美猫猫大人的情绪完全受不了喜猫猫的挑拨,两人每次都打起来,最后遭罪的还是他们!

 

以上一切都是猫士兵转瞬间的推测和想法。

他微微低头,遮住眼底的激动之色。

 

“让厨房给大家上一些点心吧,晚饭也可以开始准备了。”

士兵领命离去。

她看向难掩疲惫的众人。

“大家中午应该没吃上饭,又受了惊吓跑了那么久,先吃一些点心垫垫肚子吧,我让厨房早点儿准备晚饭。”

 

“惊吓”的罪魁祸首:......

喜羊羊不好意思挠头,愧疚道:“今天真是对不起大家——”

大家:真的是熟悉的喜羊羊回来了!

虎翼:“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羊羊和美羊羊对视一眼。

喜羊羊:“我来说吧。”

他深呼了一口气。

“我们从前来过奇猫国,吃下了奇猫国特有的猫糖,因此会在羊身和猫化之间切换。”

 

点心送上了桌。

美羊羊把豹姐附近的胡萝卜小猫饼推到了喜羊羊前面。

喜羊羊无奈,一众人低头忍笑。

喜羊羊:“我继续说。”

“猫化后我们身体的各项特征会偏向猫,性格也会跟原本的近乎完全相反。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那怪不得呢,喜羊羊——不对,是喜猫猫也太爱玩儿了吧。”

这还只是委婉说法了。

大家对刚才的追逐战心有余悸。

喜羊羊尴尬笑笑。

兔可爱:“你们守护者队不会都是这种情况吧,懒羊羊他们呢。”

美羊羊:“是的,我们守护者队除了灰太狼外,都吃过猫糖。”

她接替尴尬的喜羊羊继续说了下去。

“过去我们来奇猫国时发生了一些事,分别担任过四个镇的镇长,因此这次回来干脆就继续接管一阵子。”

“我和喜羊羊负责奇花镇和冰雪镇,而后面的流沙镇和水灵镇分别是沸羊羊和暖羊羊在治理。灰太狼负责最靠近王宫的士兵村。”

“大家往后就都能看见他们了。”

“那懒羊羊呢?”还是兔可爱。

“懒羊羊现在也在士兵村呢。”

 

“这么说来,你们应该都是有奇力的吧。豹姐问。

“喜羊羊的奇力是飓风刃,既然那把弓是你的武器,那你的奇力——”

她犹豫了一阵,还是问了出来:“是与眼睛有关吗,你的眼睛受伤——”

众人眼神都担忧地看向美羊羊的左眼。

美羊羊早料到这个问题。

她笑了一下,安抚道:“不用担心,我的眼睛没有受伤,这个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戴上的。”

“我的奇力确实和眼睛有关,不过性质特殊,就不展示给大家看了。”

她没有解释是什么特殊原因,众人也识趣地没有追问。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大家都在消化着刚刚得到的消息。

球胜狼又抛出一个关键问题。

“你们消失的一年去哪了,突然又出现在奇猫国,还带着一身药味儿——是受伤了吗?”

虽然一直没说,但见面的一开始,他就闻到了两人身上的药味儿。

极淡,但有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喜羊羊:他是怎么闻到的??!

美羊羊:我明明有带香囊盖住药味儿的??!

 

虎翼和豹姐也猛然看向球胜狼。

目光又转向两人。

 

喜羊羊和美羊羊:这怎么说,说我们羊村自己跑了吗?


谢澜昭

守护者队的马甲掉啦掉啦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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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彩蛋是喜羊羊成功夺得身体控制权后意识深处的喜猫猫,一点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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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喜羊羊和美羊羊落地后径直向这边走来。

喜羊羊顺手捡起落到这边的寒冰扇收好。

“喜羊羊!”

“美羊羊!”

“大家,好久不见。”

 

众人给他们让开一点儿位置,好让他们走到中间,拥簇着。

美羊羊的翅膀已经消失了,弓也收到了徽章里。

“豹姐,你们没事吧。”

“有你的这个顶在撑着,我们没一点儿事。”

豹姐还想问什么,但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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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喜羊羊和美羊羊落地后径直向这边走来。

喜羊羊顺手捡起落到这边的寒冰扇收好。

“喜羊羊!”

“美羊羊!”

“大家,好久不见。”

 

众人给他们让开一点儿位置,好让他们走到中间,拥簇着。

美羊羊的翅膀已经消失了,弓也收到了徽章里。

“豹姐,你们没事吧。”

“有你的这个顶在撑着,我们没一点儿事。”

豹姐还想问什么,但现在这里一片混乱,显然此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

“没事就好。”美羊羊放下了心。

 

喜羊羊看见大家都没什么事的样子也是松了口气,愧疚道:“真对不起大家,还有小强,吓到你们了吧?”

 

小强:“没事喜羊羊大人,您能恢复就好。”

虎翼:“我们没受伤,但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眼神定在喜羊羊的羊角,又环顾了一圈刚刚他们打架造成的混乱场面,“你们是羊吧,还是猫?”

球胜狼:“还有这些——神奇能力,就是奇力吗?”

其他人也不可思议。

他们来得晚,没看见美羊羊当场自爆马甲和喜猫猫——或者说喜羊羊打架的场面,但对一刻钟前把他们追得狼狈地四处躲的人记得还是很清楚的。

 

兔可爱:“这些——这些都是你们干的吗!”

长太狼:“那些藤蔓好酷!”

杰帅:“你们不是羊吗,怎么会是喜猫猫和美猫猫,种族都不一样啊?”

虎小雪:“所以你们就是奇花镇和冰雪镇的镇主吗?”

鹰傲天:“喜猫猫和美猫猫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大家——”

喜羊羊和美羊羊对视一眼。

喜羊羊率先开口:“我们确实隐瞒了大家一些事——”

美羊羊:“这里太乱了,大家回我的镇长府我们慢慢说吧。”

她又看向喜羊羊:“喜羊羊你带着大家先往那边去,小强——”

她看向一脸激动的小强。

“今天辛苦你了,回家休息吧,这两天工作完成很好,辛苦了。”

“不辛苦,美羊羊大人。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弹幕在美羊羊和喜猫猫开打的时候沉默了一阵,一直处于清屏状态。

球员们戴的手环相当于360°全方位立体投影,三个人的视角合一将场面拍得清清楚楚。

 

......将底下球员没看清和没来得及看清的,喜羊羊耳朵和尾巴的变换也拍得清清楚楚。

然后弹幕——

炸了。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什么!!!】

【就就就就就就——】

【生变啊】

【直接变啊】

【喜羊羊到底是猫还是羊】

【既羊又猫的】

【刚刚发生了什么】

【是我眼花吗】

【是我眼花吧】

【喜猫猫——】

【不是,是喜羊羊】

【大变活羊】

【不是你们都没人说他俩刚刚打起来吗】

【守护者队队内互殴?】

【是喜猫猫和美羊羊打】

【太帅了我说!】

【太帅了太帅了酷毙了好吗美羊羊!】

【先不说她那个神奇的弓箭】

【似乎没有箭只有弓】

【可她六箭齐发啊绝绝绝绝绝绝】

【她的那个是光箭啊啊啊啊啊】

【好牛的控制力六支箭竟然在不同方位】

【竟然长出那么厉害的藤蔓!!】

【控制住喜猫猫的腿是有什么说法吗】

【她还只用了一只眼睛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她那只眼睛真的是受伤了吗】

【这就是美羊羊的奇力吗】

【速度好快!!!】

【控制住喜猫猫克制他的速度优势吗】

【说起来美羊羊的弓去哪儿了】

【收起来了吧】

【那张弓也不小啊能收到哪儿】

【不知道】

【不知道】

【这么看的话喜羊羊也有奇力吧】

【喜羊羊的奇力是什么】

 

现场。

有美羊羊和喜羊羊在,小强安心地回家了。

美羊羊的想法是让喜羊羊大家先往回走,她用坚毅之弓改造好这一片就跟上。

但大家都不愿意让她一个人落单。

豹姐:“我们等你一起走吧。”

虎翼:“或许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

喜羊羊:“我来吧。”

他示意众人退后。

“我用飓风刃先把这些清理掉吧。”

 

美羊羊无奈。

美羊羊默许。

“那就交给你了,喜羊羊。”

 

众人见识到了喜羊羊的奇力。

 

“飓风刃——!”

喜羊羊高高跃起,踢出一脚。

一道巨大的绿色风刃被踢出。

风刃刮过战后凌乱的藤蔓,斩断。

藤蔓落地发出“嘭”的巨响,带起一阵灰尘。

 

“好厉害!”

“那就是喜羊羊的奇力吗?”

“怪不得刚才美羊羊要先制住喜猫猫的腿。”

“话说喜猫猫和猫喜羊羊用的应该是同一种奇力吧。”

 

喜羊羊完成任务,退回众人身边。

美羊羊又一次张开翅膀,飞到半空。

抬手,拉弓。

箭矢的方向对准地面,蓄力。

 

“嗖——”

带着强烈光芒的箭矢划破空气,没入土地中。

 

“美羊羊为什么要把方向对准地面——”

他的疑惑没问完,地面便轰隆隆隆震动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

“大家站稳别担心,不是地震。”

喜羊羊安抚大家。

“你们看。”

他们面前的土地震动得厉害,却全然没有要开裂的痕迹。

不远处掉落的藤蔓随着震动翻滚下陷,直到毫无踪影。

 

“好神奇!”

“怎么做到的?!”

 

“还没完呢。”美羊羊从半空飞了回来,翅膀收起,神秘一笑。

在众人震惊好奇的目光中打了个响指。

 

轰隆声更响了。

方才藤蔓的根处竟有六道枝桠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生长,刹那间长成六棵巨树。

 

树是桃花树。

风一吹,满树桃花纷纷落下,花瓣随风飘到他们身边。

美羊羊转头看向他们。

花瓣轻拂过眉眼,她眼睫一弯。

“这是我送大家的安抚礼,今天也辛苦大家了。”

 


 


谢澜昭

守护者队的马甲掉啦掉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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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彩蛋是美羊羊和豹姐出发前的一些准备:饭后美羊羊接到灰叔群通话而离开镜头,灰叔的推断,下章的小预告。一个长的,不影响正文观看,大家看兴趣购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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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让我猜猜,下一个幸运儿在哪儿呢?”

 

分别躲在相邻两个大石头后的玉太狼和虎小雪大气不敢喘,立耳听着越来近的脚步声,对视一眼,眼中都是紧张。

 

突然,脚步声消失了。

 

什么情况?

糟了!

两人瞬间警铃大作!

果然,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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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让我猜猜,下一个幸运儿在哪儿呢?”

 

分别躲在相邻两个大石头后的玉太狼和虎小雪大气不敢喘,立耳听着越来近的脚步声,对视一眼,眼中都是紧张。

 

突然,脚步声消失了。

 

什么情况?

糟了!

两人瞬间警铃大作!

果然,下一秒。

 

“哎呀,是两个幸运儿呢。”

喜猫猫已经站在她们面前的树枝头了。

“让我想想,该用什么惩罚好呢?”

虎小雪咬咬牙,把手里最后一颗爆炸豆扔了出去。

“跑!”

 

“一直用同一招多没意思啊。”

喜猫猫完美避开,任由爆炸豆在自己身后炸开。

“不过既然是你扔的,下一个幸运儿就是你吧。”

 

“喜猫猫!来抓我吧!”是虎翼。

他本来在不远处的一棵古树后藏着。

 

喜猫猫偏头看去,眼微微眯起,“是你们啊。”

虎翼身后不远是一直没出声的球胜狼。

“既然你们这么愿意陪我玩儿,那就你们先来吧。”

喜猫猫又打开了扇子。

虎翼和球胜狼死死盯着他,缓缓绷紧肌肉。

喜猫猫“唰”地合扇,掷出。

寒冰扇高速旋转飞向下方两人。

两人急急后退。

球胜狼飞速投出手中准备好的几颗石子,想要尽量截住扇子,但喜猫猫的扇子先转速度太快,冲击力太强,石子直接被弹飞了。

喜猫猫就居高临下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险险避开寒冰扇的第一波攻击。

就在两人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那扇子绕过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树后竟然又飞了回来!

 

“小心!”

豹姐?!

 

就在寒冰扇马上打到虎翼的千钧一发之时。

“咻—”“咻—"两道道利箭破空声传来。

有什么东西破土的声音。

下一瞬,两道突然出现的藤蔓缠住两人带他们避开。

 

“球胜狼!虎翼!”

美羊羊心念一动,藤蔓缓缓把他们放下来。

“豹姐!”

“豹姐!你怎么来了?”

豹姐担忧地上上下下打量他们一番,见他们都没事才松了口气,解释道:“美猫猫说喜猫猫今天一定会来,所以我们吃过饭就赶来了。”

虎翼和球胜狼仰头看向豹姐身后树上的身影。

美猫猫依旧穿着那身粉色斗篷,从他们这个角度看过去,宽大的帽檐堪堪遮住了上半张脸,隐隐能看见眼上一点白色。

下半张脸好像不一样了?

两人记忆力都好的出奇,疑惑地以眼神示意豹姐。

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

不仅如此。

“美猫猫”手中多了一张漂亮的弓,背后多了一对粉色翅膀。

 

美羊羊还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又掉了一点儿。

 

她救下人后就暂时没再关注他们。

眼下有个人更需要防备。

“喜猫猫,你也玩够了,该回去了吧。”一语双关。

寒冰扇已经飞回了喜猫猫手里,见人被她救下,也不恼。

“我说你连坚毅之弓这种压箱底的都用上了不如叫她出来跟我打。”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底下三人,对上三人警惕的目光又笑眯眯挪开。

意有所指道:“毕竟不叫她出来的话,这帽子挡得这么严实更影响你发挥不是吗?”

 

弹幕自从喜猫猫飞扇子那刻就开始炸了。

【!!!!!】

【我我我我我我救命他来真的啊】

【小心小心小心小心小心!】

【快躲开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天胜哥的石头已经够快了吧怎么还不行】

【吓死我了还好他俩反应快避开了】

【不对是回旋扇!】

【躲躲躲躲躲开啊!】

【小心!!!】

【小心啊啊啊啊啊啊】

【我刚刚是不是听见豹姐的声音了】

【前面的你没听错豹姐和美猫猫来了】

【太好了赶上了!】

【是美猫猫镇长救了他们吗5555谢谢镇长姐姐】

 

至此,两边的直播间再次合二为一。

两边的观众交换消息,也有人分双屏看的。

【漂亮姐姐好帅!】

【她怎么有翅膀啊!】

【拉弓好飒好爱】

【她会飞啊会飞啊!刚才是带豹姐飞过来的!】

【这真的是猫吗】

【那张弓也好厉害】

【好神奇的弓怎么还会生长藤蔓的】

【简直天神降临一样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叫坚毅之弓】

【什么叫叫她出来打】

【“她”是谁啊】

【还有第三个人吗】

【没有啊就她们两个来了】

【为什么说帽子影响发挥啊】

【可能是射箭需要用眼瞄准?】

 

现场。

美羊羊感受到树下三人投来的视线,帽檐下的嘴角一抽。

想到来之前跟灰太狼他们通过电话后,又见到豹姐时她眼底的疑惑和欲言又止,估计自己的马甲是彻底保不住了。

 

又想到皓月紧急给她发的消息。

这个节目组竟然是直播!

她一直以为是录播可以后期剪辑来着,没看见摄像机还以为用什么高科技隐藏了,结果还真是高科技!!!

虚幻镜可没办法迷惑镜头外的观众。

所以说她从一开始他们眼中就疑点重重。

亏她还想了法子努力保住马甲来着。

现在想还是算了。

反正肯定也被猜的差不多了。毕竟都是最优秀的篮球运动员,极其敏锐是真的。

尤其是底下这三个。

 

和灰太狼他们通过电话,又收到皓月的消息后,她就摆烂了。

灰太狼说的对,真被大家知道了又如何呢,只是他们一向低调惯了才下意识极力隐藏身份。

 

所以她解除了对球员们的虚幻镜。

至于还戴上帽子,纯粹是这两天习惯了。

 

美羊羊换回了自己的声线。

“对付你,我可不舍得让她出来。”

她像是放松了许多,声音里都带着很明显的笑意。

“即使不用虚幻镜——”

美羊羊抬手摘了帽子。

清亮亮的粉瞳被白纱遮了一只,另一只眸中是尽在掌握的自信。

“我也会让喜羊羊出来的。”

 

“美羊羊?!”

“美羊羊?!”

“美羊羊?!”

真的是美羊羊!!!

 

还有。

什么喜羊羊???

喜羊羊在哪儿???

喜猫猫果然就是喜羊羊吗?!

 


是阿欣醉奶呀~

【斗龙】绿茶小白莲,来啊,看谁斗得过谁!!!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含绿茶小白莲成分,不喜者自动退出

  

  ⚠️可能会踩雷,雷者勿入❗️❗️❗️

  

  如果能接受,请往下翻⬇️

  

  ——————————————————————

  01

  

  最近龙武族有些不太平。

  

  来了一个顶级绿茶小白莲。

  

  上有茶言茶语噎人言,下有清白无辜惹人怜。横批:茶言四溢,顶级白莲。

  

  这件事还要从不久之前说起——

  

  元海和席罗正在六越山下加固结界,突然,感受到周围有一阵能量波动。

  

  元海正在探索着周围的情势,目光扫到一处时,发现那里有一个浑...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含绿茶小白莲成分,不喜者自动退出

  

  ⚠️可能会踩雷,雷者勿入❗️❗️❗️

  

  如果能接受,请往下翻⬇️

  

  ——————————————————————

  01

  

  最近龙武族有些不太平。

  

  来了一个顶级绿茶小白莲。

  

  上有茶言茶语噎人言,下有清白无辜惹人怜。横批:茶言四溢,顶级白莲。

  

  这件事还要从不久之前说起——

  

  元海和席罗正在六越山下加固结界,突然,感受到周围有一阵能量波动。

  

  元海正在探索着周围的情势,目光扫到一处时,发现那里有一个浑身受伤的孩子,“席罗,你看,这里有一个孩子。”

  

  “好可怜的孩子,我们把他带回龙武族疗伤。”席罗粗略扫视了一眼,眼底的怜悯之情不自觉的流出。

  

  “嗖”星门阵出,三人也消失在了原地。

  

  【月空星流门】

  

  “法玥,这是我们在山下捡的孩子,受伤很严重,你快救救他吧。”

  

  说罢,元海就把那个小男孩放到医床上。

  

  法玥大致看了眼伤势,发现只是皮外伤,按时敷药和吃药就行。

  

      磨药、熬药、敷药、喝药。

  

  “再等一会,他就可以醒了。”法玥绑好绷带、喂完药后,说道。

  

  床上的男人一睁眼,就看见了木头房梁,周围是暖暖软软的触感,还有那闻起来苦苦的草药味。

  

  “你醒了。这里是龙武族,你受伤了,他们把你带回来的。”法玥说道。

  

  他自己还没开口,法玥就把他想问的全说了,“礼尚往来”他把自己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下,“我叫季绒寒,15岁,我是孤儿,一个人在山下森林外采药,没想到遇到了危险。”

  

  说完,眼里的泪珠不自觉的汇聚,充斥了整个眼眶,那半掉不掉的模样,弄得眼尾微红,看得好生“可怜”。

  

  法玥听后一阵心疼,看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苦命的孩子,别怕。”

  

  元海和席罗也有感触。

  

  之后,因为他是火属性的原因,拜入了星火罗门。各星门的弟子听后他的身世都难免起关怀之情。

  

  季绒寒:哼,一群笨蛋,随便编编就信了,那也好让我完成罗刹大人的任务,破坏龙武结界,消灭斗龙战士。

  

  02

  “季师弟,你刚来还不太熟悉,我们每天的训练大多都是由洛师兄和东方师兄负责的。他们训练很严格的。”路人甲说道。

  

  季绒寒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语气揉捏道:“谢谢师兄,我知道了。”

  

  说罢,就朝练武场走去。

  

  练武场上方坐着就是洛小熠和东方末,季绒寒大眼一扫,就看见了人群中最显目的两人,那两个人好帅,高颜值,一等一的身材。

  

  微卷的红发有些长了,风带起发梢,给人一种凌乱的美感,高挺的鼻梁,一只手撑着下巴,打量着台下的弟子。

  

  东方末更不用说了,发胶把头发往后撩,抱臂闭眼养神,浑身散发着高冷的气质。

  

  果然,帅哥和帅哥在一起最养眼。

  

  只一眼,便让人深深地沉迷。

  

  季绒寒心想:这就是斗龙战士吗?好帅,那就稍稍改变一下计划,把他们收入囊中吧。

  

  03

  “人到齐了吧,开始训练吧。”东方末语气毫无感情说道。

  

  龙武族弟子听后都哀息一声,都开始了训练。

  

  季绒寒一开始也跟着别人好好做,还没过十分钟,就累的气喘吁吁坐在了地上。

  

  旁边的师兄问道:“没事吧,季师弟,要不要跟师兄请假。”

  

  季绒寒故作大声叫得:“哎呦~我肚子疼。”说着,还硬生生的挤出两滴眼泪,让本该单纯的脸更加让人心疼。

  

  周围的弟子也都停止训练,关心起季绒寒,这一举动也引起了台上洛小熠和东方末的注意。

  

  东方末和洛小熠同时下来,来到季绒寒前面查看情况。

  

  “怎么回事?”东方末蹲下看着季绒寒那张单纯的脸上的两滴泪,啧,这个人怎么一点小伤就哭哭啼啼的,好讨厌。

  

  季绒寒一看见东方末那放大的正脸,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娇弱说道:“东方末师兄,我肚子疼。”

  

  东方末看见他那没有丝毫疼痛的样子,甚至还有点面色红润,还有点娇滴滴的模样,这真的像是有疼痛的样子?

  

  “那东方末你去送他到月空星流门,让他们看看吧,我接着训练其他弟子。”洛小熠听后对话过程说道。

  

  东方末一脸疑惑看到洛小熠,满脸都在说:“你怎么不去送。”

  

  洛小熠像是没看见,摆摆手,眼神交流道“我也不想送。”刚才看见季绒寒那变化的表情,就感觉这个人心机很深。

  

  没办法,最后还是由东方末去送他到月空星流门。

  

  把季绒寒送过去以后,月空星流门弟子检查一番后,说道:“没事,可能只是一时间不适应高强度训练。”

  

  东方末看他不像有什么事情的缘故,摆摆手,“那你就先休息一会吧。”

  

  说完,就抬起脚往外走,还没走两步,就感觉后面有人拽着自己,一扭头,心中只喊“卧艹”,那欲哭不哭的模样在东方末眼里感觉就是太矫情,好像框框揍两拳。

  

  “东方末师兄,你不留下来陪我吗?”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更让东方末握紧拳头,忍不住要揍人了。

  

  月空星流门弟子听后也不免觉得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明明一点伤都没有,装什么。

  

  就在季绒寒以为成功时,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头顶猛浇一盆凉水。

  

  “我留下来干嘛,我又不会医术,有什么问题你找他们就行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气的季绒寒直咬牙,怎么会没有。

  

  大老远就看见东方末那被人气住的表情,忍不住嗤笑一下,“哦,回来了,送人的感觉怎么样?”

  

  一看见洛小熠,本来气都大,又听见他这调侃的语气,一下子达到极点,“真好,下次这个好待遇让给你要不要。”

  

  “不不,这个好待遇我可接不住。好啦,好啦,别生气。”洛小熠一把搂住东方末的肩膀。对方只是抱臂扭头留给一个后脑勺。

  

  正当洛小熠想说话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洛小熠啪的一声拍上桌子,强大的星象力量释放,除了东方末没有受影响,其他人都被压的不敢动弹,“都在吵什么。”

  

  “小熠队长,快收回你的星象力量,我们现在受不住你的威压。”人群中央传来蓝天画的一声叫喊。

  

  一瞬间,星象力量收回,洛小熠和东方末快速走向人群中央,还以为他们是给自己一个惊喜没想到还真是一个“惊喜。”

  

  蓝天画和凯风全身大大小小都是伤口,只是凯风整个后背的几道刀痕更为显眼,现在只能被蓝天画虚虚地架着才勉强站的住脚跟。

  

  一看见洛小熠和东方末来了,蓝天画再也强忍不住,说道“我和凯风巡逻时遇到了偷袭,凯风为保护我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们就是靠着凯风剩余星象力量的隐蔽术才勉强传送过来。”

  

  “那群混蛋竟然搞偷袭,让我抓住…咳咳咳。”凯风偏头咳出几口血。

  

  洛小熠接过凯风,示意东方末,后者知晓其意,抱起蓝天画,“走,我们快去找百诺。今日训练先到此结束。”

  

  随后消失在众人眼前。

  

  “哐”的一声,大门被打开,正在院中晒草药的百诺被惊了一下,“今日怎回来这么早,凯风和蓝天画还没…”抬眼看去,想说的话全部咽下,眉头微皱,“怎么回事,他们两怎么会伤的的这么重。”

  

  “我们被偷袭了。”蓝天画说道。

  

  百诺快速吩咐下去,“进屋,子耀快去拿药材。小熠去帮助子耀煎药,东方末帮我给他们敷药。”

  

  蓝天画身上的伤口处理的快一些,重要的是凯风后背的伤口,那道伤痕给百诺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接水、擦背、敷药,一套操作下来,百诺额头渗出了细小的汗滴。

  

  而受伤的两人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洛小熠着急道:“百诺,他们两怎么样?”

  

  东方末和子耀同是一脸担心站在床旁,百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安心,“安心了伙伴们,他们没事。”

  

  “我们先出去,让他们休息一会。”

  

  等关上门,回到院子里,东方末就气愤的一拳打到桌子上,“哐当”,“可恶,肯定是罗刹,让我抓到他们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洛小熠同是一脸气愤,说道:“这件事不简单,凭凯风和蓝天画的作战经验不应该会被偷袭,除非…”

  

  百诺接着洛小熠未说完的话,道:“除非龙武族出了叛徒,误导了凯风他们。”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哥哥姐姐们。”子耀现在已经搞清楚状况了,敢伤害他的队友,要让他尝尝苦头。

  

  洛小熠突然想到什么,挥了挥手,让三人聚到他面前,神秘兮兮说:“这样,我有一个想法,你们都过来。”

  

  三人不明所以,往前凑了凑,听后都眼前一亮,纷纷称赞。

  

  最后,斗龙战士和长老们相互配合成功捉到了叛徒—季绒寒,可惜,在捉拿过程中出了些小差错,罗刹暗无竟然狠心的抛弃他的手下,让他元神消散。

  

  —完—

  碎碎念:你是我的家人,绝不会让你受欺负。

  彩蛋:蓝天画和凯风上药日常,精彩多多,不要错过ヽ(≧Д≦)ノ

  蓝天画/凯风:他们真的好好哦,每天都把我们当成易碎的宝贝似的好好看着,不让我们我们出去…宝子们(ノ=Д=)ノ┻━┻我们已经可以巡逻了。

  百诺(默默拿起银针):想扎针吗?你俩看这个针怎么样

  子耀(可爱劝人型):哥哥姐姐,再忍忍,伤好了就可以,你们要听话。

      东方末(傲娇不会说话):你们现在俩出去干嘛,送人头吗?在家好好呆着。

  洛小熠(深藏功与名)满脸微笑😁:出去可以呀。

  凯风和蓝天画仿佛看到了希望,但下一秒……

  洛小熠(腹黑):要不先来算算账吧,明知对方人多却还要火拼,这个账你们想怎么算?

  凯风/蓝天画:啊~突然感觉家里好好哦,不想巡逻了。

  洛小熠泯了一口茶,清淡的茶入口回香,暗想:哼~跟我斗,还早呢

  

  作者:宝子们~我在彩蛋等你们(∂ω∂),彩蛋多多,精彩持续,不看会后悔的(*≧m≦*)

  

  

  

  

  

  

  

  

  

  

  

  

  

  

  

  

  

  

  

  

  

  

  

  

  

  

  

  

  

  

  

  

  

  

  

莫年羽翼

【五神】终章

  单纯想看五神战损罢了,有鸣神组和双芙,有风岩掉马,有私设预警,冰火还没出,暂时不写,日后可能会补,小学生笔文,不喜左上角。——————————————————————————

  最终之战已至,深渊灾难重新席卷整个提瓦特。

  两位人之子浮在半空中,身上的光芒是六国都能清晰看到的程度。他们剑指天空岛,背对提瓦特大陆。

  “终结之时已至,我们二人在此请求执政七神相助,为了提瓦特的人民们,向天理执起反抗之剑!”

  蒙德

  “琴团长,清泉镇出现了大量兽境猎犬!”

  “琴团长,又有伤民出现了!”

  “琴团长,城内现在人心惶惶,都在要求骑士团保护。”

  “琴团长……”...

  单纯想看五神战损罢了,有鸣神组和双芙,有风岩掉马,有私设预警,冰火还没出,暂时不写,日后可能会补,小学生笔文,不喜左上角。——————————————————————————

  最终之战已至,深渊灾难重新席卷整个提瓦特。

  两位人之子浮在半空中,身上的光芒是六国都能清晰看到的程度。他们剑指天空岛,背对提瓦特大陆。

  “终结之时已至,我们二人在此请求执政七神相助,为了提瓦特的人民们,向天理执起反抗之剑!”

  蒙德

  “琴团长,清泉镇出现了大量兽境猎犬!”

  “琴团长,又有伤民出现了!”

  “琴团长,城内现在人心惶惶,都在要求骑士团保护。”

  “琴团长……”

  一堆接着一堆的汇报将琴整地焦头烂额的,这还只是刚开始。

  “哎呀哎呀,看起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少年的声音随风而来。

  琴看向来者,少年依旧执着风琴,面色如同平时一样惬意,没有任何严肃或是慌张的神色。

  “温迪阁下,您不去支援荣誉骑士么?”

  “去啊,不过……”

  少年看向窗外。

  “蒙德的子民需要一个主心骨。”

  琴处理事务的手一顿,她看着温迪,他们的神明,她瞬间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少年来到城内的神像手中,清了清嗓。

  “蒙德的子民们。”神力让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的声音。所有人的注意都转移到了神像上的少年,那是温迪,全蒙德的人都认识。

  随后他们便瞪大双眼。

  少年逐渐浮空,微风在他身边环绕,一双象征着风神的羽翼舒展开来,行装也变成神像的样貌。这位不就是他们一直信仰着的巴巴托斯大人么!

  啊,原来神明一直在他们身边。温迪想着,这样若是他此去不回,愿蒙德人认为风神化身一直都在。

  也许是信仰的力量,所有人都放心下来,低下头,虔诚的祈祷着。

  接下来……巴巴托斯看向天空岛的位置。

  自由即将到来。

  

  璃月

  “旅行者在说什么啊,岩王爷不是已经仙逝了么,那不是应该是六神吗?”

  “我听说别的国家神明死后是会有继承者的,但是岩王爷走了这么久璃月一直没有出现新的神明,嘶……”

  一个可怕的结论在璃月人脑中产生。

  那么也就是说,帝君一直在他们身边?!他们还完全不知?!

  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了。

  那谁又会是帝君呢?

  随后他们便看到身穿神装的岩王帝君出现在璃月上空。不就后他们发现,那个最像岩王帝君化身的往生堂客卿不见了……

  不说是不是因为什么事儿处理,现在璃月境内灾祸横生,璃月城已然封城,出入都有严格的登记……

  摩拉克斯叹了口气,他马甲怕是已经被扒干净了……

  算了,人治的时代早已来临,璃月人也不过就求个心安罢了。

  该去执行契约了。

  

  稻妻

  “准备去了?”八重神子倚靠着门框,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嗯,稻妻就拜托你了。”雷电影擦拭完薙刀后放置一边,看向这只仅500岁的小狐狸。

  “你知道我武力可完全不在行啊,我要怎么守护稻妻?”

  “我给将军重新打造了一具身体,清扫怪物的事儿就交给她,还有这把薙刀,等下帮我转交给她。”

  雷电影起身出门,就这么越过了八重神子。

  “影。”不似平时一样的戏谑,气氛变得沉闷。

  离去的脚步顿住。

  “一定要平安归来。”

  她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小狐狸的脑袋,离开了。

  只留下八重神子,对着薙刀发呆。

  巴尔泽布捏紧手中的梦想一心,眼神从沉寂变得坚定。

  我所追求的永恒即将到来。

  

  须弥

  “艾尔海森,我要离开须弥一段时间,你能不能先担任代理大贤者帮我暂管须弥吧。”小小的神明歪着头,请求道。

  艾尔海森不住的叹气,都到这个时候他要是拒绝就不配是须弥人了吧。

  “嗯……阿帽同学就留在须弥城吧。”

  “哈,智慧之主是觉得我【出狱】还不够格吗?”流浪者尽管知道纳西妲的安排,作为一个曾经的伪神,让他留下保护须弥在合适不过了。但他依旧忍不住要呛两声,就当是发泄了。

  “沙漠那边我拜托了阿佩普,没有禁忌知识的影响,有他的帮助须弥一定能度过难关。”

  交代完所有事务,布耶尔离开净善宫,她行走的几步间逐渐被藤蔓包围,再出现已然变成早已被世人遗忘的那位的样貌。

  智慧会带领人类进入新时代的。

  

  枫丹

  “哈,果然还是来了。”芙宁娜放下手中的小蛋糕,起身离开咖啡厅。

  “那维莱特。”

  芙宁娜走入沫芒宫中,喊了声大审判官的名讳,让他的目光从堆积的事务中转移到她身上。

  “我要走了。”

  “我跟你一起。”说罢,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准备起身,却被芙宁娜拦住了。

  “不,枫丹更需要你,枫丹需要一个领导者,而这个人只能是你。即使我不在,枫丹也会正常发展,有你在,枫丹才是最安全的。”

  “……请务必安全回归,枫丹也不能没有你。”

  芙宁娜大笑几声,“我可是水神,事到如今,你就相信我这个神明吧。”

  芙宁娜站在城墙上,手中紧紧攥着神之眼,一柱水流裹住神之眼,逐渐与其消散,她似是自言自语,轻声说:

  “芙卡洛斯,是时候为溶解的枫丹人民报仇了。”

  “哎呀,芙宁娜,这时候不穿神装可不行啊~”

  “什……?!”

  哦,是神像的那套啊,吓死她了。

  出发吧,审判天理,为了我们的理想与正义

——————————————————————————

  那场大战足足维持了好几个月,各个国家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好在都准备充分,损伤都不是很严重。

  本以为会是场漫长了拉锯战,直到有一天,天空归于平静,深渊怪物消失殆尽,人们反应过来。

  赢了,他们的神明赢了!

  各国人民急不可耐的纷纷前往天空岛去迎接各国神明,却迟迟不见神的身影。

  他们只好前往大战之地去寻找神明,缺看到令人窒息的一幕……

  巴巴托斯双翼折断,荆棘缠绕挂在沼泽中间,他低垂着头,满身血污。

  摩拉克斯胸口被岩枪贯穿,他跪在地上却不曾倒下,即使他的意志如同岩石般坚韧,但他的腿骨被砸碎,再站不起来了。

  巴尔泽布右手仍然紧握梦想一心,即使右臂已然分离。她倒在血泊中,脸面对的方向,是稻妻。

  布耶尔靠在树旁,七窍流血,身上遍布可怖的灰色痕迹,就像是树木枯萎一般。她仍有意识,却感受不到一点外界反应。

  芙卡洛斯被订在十字架上,手腕处尽是钉子,就这么挂在上面,她腰腹还被三根冰锥捅了个对穿,她的发尾依旧在发光。

  战场的惨烈让所有人窒息,好在他们还来得及。布耶尔似有所感,她颤抖着开口,

  “啊啊,相信人类,果然是我们最正确的选择。”

  她终于撑不住了,就这样失去了意识。最后回想起战斗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七神的小小的恶趣味。

  最后都要保持清醒,看看人民的慌张与担忧,看看爱世人的神明被世人所爱。

  好遗憾,他们都看不到呢。

  这场神明的救援足足持续了一个星期,总算将七神从消亡边缘拉回,这也多亏了芙卡洛斯,她在最后都在用着所剩无几的力量在吊着七神一口气。

  神爱世人,也被世人所爱。

  无私的神啊,世人解放了,今后多爱自己吧。

——————————————————————————

  彩蛋是五神聚会

去码头整点薯条

【钟离中心向】向日葵

  *掉马前文 

  *战损、病弱钟

  *掉马后续(也可以单独当一篇看)

  *6500+


  呼啸的风声穿越洞口勾起片呜咽之音,钟离蜷起身子,脊背紧紧贴在洞穴内壁,寒意自温热的皮肤穿透进筋骨与血肉,令天理消弭时的遗恨自心底再度萌芽,将他的理智撕裂粉碎,碾进落定的尘埃之中。


  钟离痛苦地抱住头,哀嚎与怨怼自身体内部咆哮、滋生,携带着潮水般翻滚起伏的痛意牵扯着脑髓与躯干,他攥紧拳头咬紧舌尖试图保持清醒,连指尖都用力至地上落下朵朵碎红。


  狭促的喘息与耳际的嗡鸣交合相融,涔涔冷汗浸透薄削的衣物,混着猩红晕染开深色的阴影,钟离未曾在意鼻尖萦绕的铁锈味,他靠着未...

  *掉马前文 

  *战损、病弱钟

  *掉马后续(也可以单独当一篇看)

  *6500+


  呼啸的风声穿越洞口勾起片呜咽之音,钟离蜷起身子,脊背紧紧贴在洞穴内壁,寒意自温热的皮肤穿透进筋骨与血肉,令天理消弭时的遗恨自心底再度萌芽,将他的理智撕裂粉碎,碾进落定的尘埃之中。


  钟离痛苦地抱住头,哀嚎与怨怼自身体内部咆哮、滋生,携带着潮水般翻滚起伏的痛意牵扯着脑髓与躯干,他攥紧拳头咬紧舌尖试图保持清醒,连指尖都用力至地上落下朵朵碎红。


  狭促的喘息与耳际的嗡鸣交合相融,涔涔冷汗浸透薄削的衣物,混着猩红晕染开深色的阴影,钟离未曾在意鼻尖萦绕的铁锈味,他靠着未曾受伤的左手支撑身体,失血过多带来的耳鸣目眩将眼前的色块打散重组,僵直在原地缓过片刻,他才动作迟缓地爬起身来。


  钟离跌跌撞撞扶着墙壁向外走,脱力感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存在。他攥了攥拳,颤动的指尖提不起半分力,钟离眸光微黯,与天理的缠斗榨干了他几乎所有的元素力,弥留下的诅咒失去桎梏,在他身上迅速生根发芽,恐怕无需多久,他便会走向尽头。


  归途的风匆匆掠过钟离的耳边,他咽着嗓眼里的苦涩,费尽力气躺在伏龙树下看向璃月,眼底的清明寸寸抽去,黑暗的虚无攀爬而上,金花蹁跹,自树顶往上看,伫于浮石之上的神像幽幽蓝光冲天而起,流淌着恨意与思念的树梢,一动不动,指着璃月港的方向。


  “若陀……”


  此时天际橘黄倾泻而下,铺满黄昏无边的画布,渔船晚归,孤鸟飞旋,伏龙树下静谧祥和,簌簌飞叶裹挟着万物竞相生长的声音,钟离半阖上眼,未散的呢喃同意识一同坠入黑暗,涣散地眸底映着人们从远方赶来,在同一时间抵达,墨色的剪影熙熙攘攘,余下点点星光微弱摇曳在凛冽寒风之中。


  




  钟离方方睁眼时,腹腔堆叠的痛便如出鞘的利刃生生戳在血肉上,他呼吸顿窒,眼前被勾勒出深深浅浅的黑绿色块,伴着眩晕的耳鸣,费力抬起的手想要抚上眉心,却意外搭上另一只手,略烫的温度像是烫红的烙铁,让钟离下意识缩了缩。


  “你再歇会,这会儿还早。”


  是胡桃的声音,这个认知让钟离刚卸下防备的心神,复又悬起了心,小姑娘嗓音沙哑,语调低沉,卷着不易察觉的疲惫。钟离困顿地盯着天花板,新建的屋子边角还有散不去的石屑,他去看胡桃,眼里像是蒙上朦胧的罩布,看着不甚清晰,不禁心下了然。


  大抵是诅咒开始生效了罢。缓慢失去五感,在无止境的虚无中等候死亡,的确是个报复的好方法。


  他没说话,泛痒的嗓子抑不住喷涌而出的轻咳,胡桃的手拂在背上,似是想让他好受些,钟离一刻停不下来的思绪却已经从诅咒飘荡向远方——不知道璃月的港口有没有被倒卷的海水淹没,伤亡几何,粮食是否充足,面对天灾可还有落脚的地方……


  “璃月没事,伤亡不是很大。”胡桃看着钟离出神的眼睛,慢条斯理地陈述,“你起了热,璃月离不开七星,其他人去处理事情了,我先在这照顾你。”


  钟离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哪是胡桃的手烫人,分明是他体温失衡,已然感不出正常阙值了。他半垂下眼睫,胸膛起伏跌宕,才缓缓平静下来:“战事刚落定,璃月人手不足,堂主应当还有许多事要处理,璃月如今已是人的时代,我……”


  胡桃陡然厉声喝道:“钟离!”


  鲜少听见小姑娘这般喊他,钟离被这一声激地怔愣,他半瞥过眼,胡桃眼神锐利,笑意敛去了几分,眸底浮漫起难以窥探的苦楚,眉眼间却林立着薄浅的戾气,像是尚且青涩的壳子里折服着几分肃杀。


  钟离勉强笑了笑,心知她不爱听,轻描淡写地将话题揭过,在不动声色的错愕里想,如今璃月的这帮孩子们,是真的不一样了。


  所有人的改变似都始于这场战争,七国倾巢而出,七神在天空岛与天理缠斗半月有余,具体的过程钟离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拖到最后握着贯虹的手都使不上劲,浑身压不住的颤栗,元素力飞快地从体内抽卸而出,神力耗尽之时自空中坠落,他只看见璃月边境密密麻麻紧挨着黑影,无穷无尽,仿若绝望的海。


  




  天理留给七神的诅咒远超仙人的想象,黝黑的细线爬满钟离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砭骨的疼略一动作便沿着骨节攀向四肢百骸。胡桃不止一次看见钟离突然间发起高热的模样,气若游丝,胸膛没有起伏,她常常不安地要将头趴到钟离身边,才能听见那细微的呼吸声。


  钟离的身体如今经不起折腾,仙人没有找到祛除诅咒的法,只能依靠着研讨出的药方和国库里的天材地宝一日三顿吊着时间。胡桃按时按点地端来陶蛊,袅袅雾气升腾向半空,钟离不爱喝药,但总归会心疼他们顺了意,正巧她今天送药时在门前碰上徘徊不定的甘雨,干脆便携着手一起来盯梢。


  甘雨进来时钟离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形销骨立,病色缠绵,青白的脸上浮漫上几分灰败。她攥紧心口的衣裳,余留下道道褶皱,痛意却铺天盖地涌来,沿着罅隙封死整片天地。


  印象里的钟离总是游刃有余,衣袂蹁跹,她何曾见过无坚不摧的岩王帝君困于一隅,弥留于世的模样?


  钟离喝了药,胡桃便絮絮叨叨地说着璃月人其实早就猜到你是岩王爷啦,你那个藏了和没藏一样的举动太露馅,但是看在你辛苦那么多年的份上大家都愿意让你休息;说着等你好起来,咱们往生堂有岩王爷坐镇,生意不知道好多少倍,肯定没人忌讳咱们往生堂了。


  从天南地北的庆典佳节,讲到大街小巷的八卦轶闻,钟离斜靠在床头,唇边溢着温和的笑,失神的目光垂在虚空中。甘雨半垂着眼没吭声,零星余光落在他脸上,钟离如今已经彻底看不见了,诅咒也愈加严重,仙人们还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


  甘雨正走着神,凌乱紧促的咳嗽声却如鼓槌将她从翻飞的沉思中撞醒,她急急抬眼看去,钟离捂着嘴半躬下身伏在榻上,声声凄厉的闷咳压在掌心中。遽然慌了神,滚涌起的恐慌令伸出去的手都在发颤,甘雨瞥见黑线沿着灌着阴影的领口蔓延上脖颈,心中咯噔一下。


  竟已至此了么?


  诅咒带来的不仅有伤重难行,更是夺走他的理智与思考。钟离一时间思绪混乱,目光涣散,唇齿微微张合,只发出些压抑着卷出的气音,仿佛深陷泥沼无法自拔,整个世界都沉寂在他的悲伤与空洞之中。甘雨强撑着精神,强硬地半拢住钟离的肩膀,将人强行运用元素力的手压死在床榻上,低声呢喃着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胡桃忧心自己拦着更有经验的甘雨,让的远了些,看着钟离从昏沉中扯回意识,乏力地躺在床上,所有的精力都仿佛被抽干,如同被放逐的纸船,身心俱疲地漂泊在茫茫波浪之中。她白着脸,乍一看去竟比钟离还要惨败,甘雨紧抿着唇,复杂而痛苦的情绪如风暴般在眼底凝聚。


  甘雨急匆匆地告别,钟离说了没几句话,昏昏沉沉似是又要睡过去,胡桃给他掖好被子,瞥见他脖颈间攀爬上的线,像是冷冽的白石裂道罅隙,涌进浓墨似的黑。


  她自知有朝一日山岩也会轰然倒塌,落下满地沙砾碎石,这尘世千机纷扰,生离死别亦是常态,她看的通透,可又如何能脱身事外呢?胡桃强压下翻滚起的酸涩,她半趴在床边,说:“钟离,你会好起来的。”


  钟离沉默着,悠悠叹息声响起,胡桃只觉头顶宽厚的掌心一逝而过,像是阵捉不住的风,转瞬间便自指缝间泄去。他说:“堂主,去休息吧。”


  胡桃没说什么,固执地守在榻边寸步不离,眼睁睁看着钟离时睡时醒,意识浮浮沉沉,从开始与她相处时习惯性地扯出一抹苍白安抚的笑,到后来失了力气地满屋死寂。


  她苦着脸,垂下熬出血丝的眼睛,床边的灯光像是被风鼓动,摇曳出重叠的影。


  





  “如何?”


  胡桃方跨出屋子,魈的声音便传来,她扭头去看,仙人正抱臂立在门旁,目光遥遥落在远方,和璞鸢枪尖透着明昧的碎亮。与她战时见着的那位死守阵线的降魔大圣没什么不同,只是眼底拓开圈浅淡的阴翳,眉眼间覆着层霜寒,更不近人情了些。


  “还有些低热。”


  两人一同沉默下来,胡桃看向远方,暮光蹒跚而过,山石的阴影里隐藏着归家的候鸟,风有些大,过耳的时候免不了嘈杂,甚至更像种呜咽。


  曾经繁荣的城邦称得上一声苟延残喘,已是处处残垣断壁,七零八落的瓦片和随处可见的斑驳焦土上染着血色,泛着醒目沉积的碎红,像是钟离,被诅咒拉扯着堕向深渊,连呼吸间的都裹挟着浓厚的铁锈味。


  这场仗打的太狠,生命的流逝再平常不过,短短一日便战死数万人,更何况持续了半月有余,七国都元气大伤,连见惯了生死的白术和胡桃看见满地弥漫的血和尸体都脸色霎白。


  魈愣愣看着飞鸟远去,在空中拖曳出尾迹,他记得战争爆发前钟离还特地来望舒客栈寻了他一趟。彼时的降魔大圣还是如往常般来去无踪,见着他来,颇有些紧张无措的局促感,好似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放,可谁知他尚未开口,钟离便闷头一句撞得他不知东西。


  他说:“神的时代,确实到终结的时刻了。”


  钟离仰头看向簌簌抖落的银杏叶,抬手捻住的叶片焦黄而干硬,叶尖却淬着新生的鲜绿。魈着急地一句帝君还未喊出,便对上岩君温和而坚毅的神色,“岩王帝君仙逝之后,璃月远比从前坚韧而璀璨。摩拉克斯的离去是推开新时代的警钟,亦是旧时代垂落的帷幕。”


  “魈,你应该同璃月人一同前往新时代的。”


  魈不知该如何回话,他站在风里,却如坠冰窟,梦之魔神被刻意抛却的遗恨仿佛重新沿着骨缝绽开,无言的沉默将空气缓缓凝固,阴郁和冷漠攀爬上出鞘的利刃。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跑偏的思绪,想问是否他何处惹恼了帝君,才不能再与他同行,想问是否是他做的不够好,才得来帝君这句刻意的提醒。


  耳际又开始响彻绵延不绝的嘶吼,将他的理智拖拽着潜入地底,魈咬着舌尖,未等他五指间的元素力彻底绽开,便被带着温度的手掌盖住了耳朵,掌心触在耳垂,将冰冷的表面染上了温热的体温。这落荒而逃似的举动还未施行便被打断,魈听见摩拉克斯无奈而偏袒的叹息声。


  




  魈略微回神,心情复杂地看着远方,指尖摩挲着和璞鸢的枪杆,是了,他似乎是记得摩拉克斯的叹息声的。


  




  摩拉克斯的眼里时常映着温和的鎏金,它奔涌着,和袒露的天空一样具有强烈的包容性,以至于他们总是忘记神明也并非无所不能。他曾见过摩拉克斯头疼地看着政务,摩挲着笔杆发出悠悠的哀叹,也见过他枯坐在山巅,风牵起他的衣摆,风声融合进一息痛苦的轻叹。


  魈是无休止的,过去的风总在和自己争吵,魔神的怒火化作比海洋还广阔的枷锁栓住了脚踝,在他没有因为磨损而神志不清时,摩拉克斯偶尔也会指着天上的星星讲故事,但怨恨吞噬了他的记忆,那些未曾记下来的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逐渐从他的身体内部崩溃瓦解,连带着腹腔堆叠的恐惧不安也被放大。


  他是过去的恶鬼,匆匆路过人间。


  可如今摩拉克斯换来的心脏却在肋骨间平稳地跳动着,让他得以守在片寸之地,摆脱噩梦。他无法想象失去帝君的璃月,他更无法想象失去帝君身影的前路。


  魈看着紧闭的房门,疲惫与不甘一同翻涌而上,他沉默着,倔犟地守在门前,像是守着一个期盼。


  





  钟离从乱梦中惊醒,呼吸重重落地,室内的光线无可救药的暗下来,外面起了风,无形的力道撞在窗棂,桌上还放着胡桃走前喝的茶,青叶打着璇沉了底,留下一杯清澈的苦香。


  他愣愣盯着上方,鼻尖萦绕着苦涩的药味,叮叮咚咚的锤子敲击声浸在深水里,听不太真切。


  璃月的海港在重建,废墟中拔立起更恢宏的建筑,曾经的朱漆楼墙在来往的人群里重现,所有人都在回归正轨,但钟离的病越来越严重。


  他开始听不见声音,世界沉寂在黑暗和虚无中,后来开始渐渐失温,最后逐渐感知不到外界的情况。七星和仙人急得团团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岩王爷本人倒是看的开,像是承受这些的非他本人,反倒转过头来安抚形容狼狈的七星莫要太劳累自己,看得众人好气又无奈。


  寻到胞妹的空离别前特意为钟离带来了一簇向日葵,花瓣柔嫩而尖利,边缘处像是攥着把刃心,层层叠叠地遮掩笼罩着后心。


  向日葵向阳而生,不知他是在期盼还是在暗示什么。


  钟离全然无觉,似乎对这未曾生长在璃月境内的向日葵格外喜欢,特地托人寻了镌着墨竹印痕的瓷瓶置在桌上,修剪,浇水,整枝皆是亲力亲为,好似终于寻到某件在床上亦可长长久久做下去的事。


  客卿对那束长势喜人的向日葵很上心,这是胡桃早先便晓得的事,她有时进屋送药,便一眼瞅见那醒目的花,钟离分明瞧不见,她却时不时还能看见在床头故作欣赏的人。到底是好事,钟离身体全无痊愈的迹象,却能瞧见眉眼间积蓄的郁气散了不少。


  回光返照。


  胡桃心脏咯噔一声,连忙掐灭不知何时滋生的念头,无论如何都不敢将这个词同向来温和稳重的钟离联系起来。他们分明还要相伴许多年,钟离又怎会先她一步。


  向日葵比不得琉璃百合的轻颜雅淡,亦比不得霓裳花的娇艳倩丽,澄金的植物在泄下的光晕前洇着鎏金的色彩,与往生堂整体偏暗的色调截然不同,恍惚间胡桃都似是看见钟离那双隐在鎏玉块下的眼睛,可那双眼睛已然失去色彩,变得黯淡无光。


  胡桃恍惚着放下药进往生堂后便瞧见钟离靠坐在床头,乌睫半垂,唇线紧抿,镂空窗纱下隐隐露出的几束斑驳光影映着鎏玉色泽的瞳。许是连他都未曾意识到,自己偶尔也会露出这副被时光遗留在原地的模样。


  钟离的来历曾经无人知晓,像是滴水入海,等璃月人认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融进了人海。便是胡桃也早早被老堂主叮嘱,倘若往后有一年轻人来堂里寻个庇佑,便邀他作为客卿,莫要怠慢,若他告别离去,亦莫要阻拦,定是有不得不出面的苦衷。


  如今白驹过隙,日月如梭,数年的岁月尘涤裹挟所有人奔涌而去,胡桃的身体抽芽似得成长,知识、担当、人世喜怒哀乐,她一步步走的稳当,一步步学会尘世的纷纷扰扰,独独钟离没有变化,好似久久伫立原地,望着匆匆人海与他擦肩而过。


  可岩王爷又如何?他既是选择当了钟离,那也是她的下属,谁又能夺走他。看着钟离平和且略显困惑的神色,胡桃难得任性地揉着钟离的脸,触到一把咯人的骨头,险些落下泪来。


  





  眼见钟离似是对这株向日葵颇为喜爱,七星向着空旁侧敲击地询问向日葵来源何地,是否可以移植栽种,有何种意义。空对这些含蓄的璃月人张了张嘴,对上派蒙难过的神色,只得告诉他们偶然寻得这么一株,再没有其他了。


  后来胡桃想着,钟离与何种花都适配。

  

  真挚,沉默的凝视。澄金的植物凝望着黎明的边界,就如同岩王帝君永远注视璃月的地平线,注视着这个国家如同慢慢亮起的一团火光。

  

  “胡堂主,帝君找您。”


  胡桃看见对方眼里抹不去的悲意,不知何时心开始狂跳,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她几乎是扭头就甩开身后还在叫喊的声音向往生堂奔去,过耳的风声凛凛,兵荒马乱的嘈杂声像是某种巨兽发出的悲鸣。


  等胡桃到了后,她才踏入房门,便感觉到房间内萦绕着诡异充足的岩元素力,像是个密不透风的碗,被牢牢封死在这片天地之中。她进了内屋,看见钟离靠在床头,全然一扫前些天的浑浑噩噩,屋里站着许多人,七星和仙人都来了,她心里咯噔一声,恍惚间想着。


  这天还是来了。


  钟离起初的精神很好,同她说了许多话,问她堂内事务处理得可好,战事刚结束,莫要太苛刻自己,接着又说起香菱,说是个好姑娘,别总想着捉弄人家,又讲起重云,讲起行秋,讲起璃月港生了病不愿吃药总要碗杏仁豆腐的红豆,絮絮叨叨地讲着她认识的、不认识的每一个璃月人。


  她一句句应着,每个字都像是往骨髓里凿上一刀,痛的眼前花白。甘雨还捉着钟离逐渐脱力的手,想用力却生怕他疼,到最后泣不成声,捂着嘴不肯露出星点泣音,只能由刻晴半扶着跪坐在床前。


  胡桃没哭,只嗓眼里干的冒烟,刚才跑的太急,隐隐的铁锈味从深处蔓延向舌尖,带着苦味和酸涩。她坐在床边,听着钟离的声音渐渐弱下去,连陪在他身边的人也认不清了,只说他好像认识他们,但是记不得了。


  胡桃是知晓的,在时间的浪流里,不论何物都会逐渐埋没。在无数个黑夜白昼交替的日子里,即便是魔神也会开始慢慢忘却很多事物,不论是统领大局亦或执行裁决,像是身体本能的抗拒般,那些本该存在的记忆从他身体里缓缓消散,连同情感也被时间剥离,只余下与几道身影相伴的回忆交杂恒生,造就了现在的自己。


  钟离的记性惯来很好,岁月的更迭与流转未曾磨损过画面的半分清晰。但这未免太痛苦,这个诅咒让他像是又将那痛苦的回忆走了一遭,胡桃紧紧盯着他逐渐弱下去的气音,转过头看向伫立在旁的仙人,似想从他们脸上寻到半分希望,却只看见山峰似的肃然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甘雨只觉手里一重,钟离阖上眼沉沉睡去,像是烧开的导火索,屋里的哭声遽然炸开,胡桃哽咽着立在原地,像一尊沉默的石像,任由着奔腾的河水淹没。视线投向屋外,天光正好,着水的向日葵瓣上折射着凛冽冷光,她好似看见钟离拥着一簇向日葵,身影匿进茫茫人海没了踪迹。


  她发觉自己终于湿了眼眶,泪水划过死寂的空气,落在地上,溅起震耳欲聋的声响。


  Fin.


没想到居然会写成了be,我写文是不写大纲的,通常奉行着角色会带着我的笔走向终点,所以是放养式结局,写到哪算哪。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我也不知道,就是随缘起了个名,感觉其实还是有点暗喻意味在里头,但是我讲不明白,所以懂得都懂,不懂的也感觉不出来

反正,也不是很刀吧其实,emmmm单独做一篇或者作为掉马后续应该都是可以看的嗯,总之,就这样吧嘿嘿,写的不好,下次会写的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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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中心向】帝君想装就随他吧

  *浅浅造个谣

  *4200+


  入了春,钟离便彻底犯了懒,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水里,浑身软绵绵地传递着乏力的信号,连带着向来跃动的思绪也滞涩凝固,像是河道里流动的铁水,沿着既定的轨迹曲折流淌。


  他半倚在窗边闭目养神,褪了肩甲的臂膀被坚硬的窗棂咯得生疼,片刻即逝的凉意裹着蔓延起来的冷风掠过,牵起半垂在脖颈间的碎发摇摇摆摆。钟离动了动几乎僵成朽木的脖颈,骨头摩挲的嘎嘣声递进颅脑,总算缓解了些许酸胀。


  他抬手将半遮的窗扇彻底推开,冷风失了栅栏桎梏,霎时攀着罅隙溜进屋内,将桌案上字迹工整的书法都吹起了页脚。放空的思绪被牵扯着退回身体,钟离瞥了眼窗口蓊郁的迎春花,竭力抑制...

  *浅浅造个谣

  *4200+


  入了春,钟离便彻底犯了懒,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水里,浑身软绵绵地传递着乏力的信号,连带着向来跃动的思绪也滞涩凝固,像是河道里流动的铁水,沿着既定的轨迹曲折流淌。


  他半倚在窗边闭目养神,褪了肩甲的臂膀被坚硬的窗棂咯得生疼,片刻即逝的凉意裹着蔓延起来的冷风掠过,牵起半垂在脖颈间的碎发摇摇摆摆。钟离动了动几乎僵成朽木的脖颈,骨头摩挲的嘎嘣声递进颅脑,总算缓解了些许酸胀。


  他抬手将半遮的窗扇彻底推开,冷风失了栅栏桎梏,霎时攀着罅隙溜进屋内,将桌案上字迹工整的书法都吹起了页脚。放空的思绪被牵扯着退回身体,钟离瞥了眼窗口蓊郁的迎春花,竭力抑制住想睡觉的冲动,意识却依旧沉在深处,浑浑噩噩不听支使。


  龙族向来有冬眠休养生息的习性,曾经他还未退位休憩,故友尚在之时,每逢这种时令便常将政务悉数丢给若陀处理,后来故友反目,他心系璃月不可一日无君,便倚仗神力苦苦压抑,直至今日自晨中醒来浑身倦怠,调动元素力却毫无改善迹象才惊觉不好。


  璃月平和温顺的临春对于感知敏锐的神明来说太过无害,春日消融的冬气浮漫在空中,缠着繁木冷冽的香气,简直像是天然的温床。


  但今时不同往日,即便七星能力非同寻常,他也不可能睡过整个春天,至少他从未见过凡人能睡这么久。正当钟离想起身去寻个由头出门醒醒神,猝不及防胡桃似阵旋风刮了进来,门框重重磕在墙上,发出沉闷的轰响。


  “钟离,你又瞒着我买……!!”


  怒意腾腾的声调扬起,又转瞬间戛然而止,像是被截断信号的收音机,木讷地辗碾出几声破碎的词句。钟离正保持着抬手的动作,胡桃僵在原地,膛目结舌,目瞪口呆,干巴巴将喉嗓中咽下的几句质问化作喃喃低语,“我的岩王爷啊……”


  胡桃目光讷讷向上移,只见青年头顶生着对流光溢彩的龙角,边缘烫着鎏金色泽,透着冷石似的坚硬质感,她的目光又悄悄垂在他身后,隽秀的龙尾上拢着团标志性的祥云状毛絮,在人的注目下不自觉晃着细微的幅度。


  向来灵动的脸上掠过抹空白,胡桃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怔愣地看向钟离依旧平静的神色,万千种可能性钻进混乱的思绪,最终缓缓定格于最醒目的答案。


  噫!死而复生的岩王爷竟在我身边!


  再如何奇策百出,古灵精怪,胡桃也不过度过十来年的岁月,如今看着钟离竟不自主打了个哆嗦。瞧她自进门以来行为便诡异失控,钟离困惑地感知了下室内的温度,复又将视线投向她,“堂主?”


  她被这声呼唤叫醒了神,下意识地连连摇头,“没事,没事,你不是要听戏吗,继续,不是,我同意了,总之,反正,我同意了。”语无伦次,毫无逻辑,胡桃扯出抹苍白的笑,神情恍惚地退了出去,甚至贴心地阖上了门。


  钟离:?


  今日的璃月似是在暗处发生了某些他不曾知晓的事件,往日人声鼎沸的城邦陷入寂默,只余下哗哗浪声扑向礁石的碎裂声,勤于劳作的璃月人也不甚对劲,具体表现为他出门时走到哪,如芒在背的目光便跟随到哪。


  这可不妙,他自认只是个普通的璃月人,引起这番注目实在不是件好事。钟离于疑虑中闲逛时途经家老店,店铺装修精致,台前置放着精心挑选的古物,花纹与色泽保留良好,他禁不住驻足观摩,久到店主都能自那双眼里看出掩不住的喜爱。


  日头斜照,透过屋檐滤出的白光缀在青年身上,那双如鎏玉精泽流淌的眸子与回忆里从未褪色的身影重叠,跨越时间悠悠再次踩在璃月的山岩之上,店主垂下眼睫掩住喷涌而出的情愫,抿住紧绷的唇线压住喉嗓间颤栗的声音。


  店主向来胆大心细,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钟离头顶,几次深呼吸后恢复正常,笑吟吟地将他视线中的东西往前挪了挪,做足了卖家的态度,翘首便对上双平和的眸子,“钟离先生若是喜欢,送与先生就是。”


  钟离闻言蹙了蹙眉尖,摇头不赞同道,“怎可如此行事,于你有所不公。”


  店主却摇摇头,言未尽述,意味深长,“先生先前帮我家评鉴古董劳累辛苦,从前也助我诸多,此物就当作先生的报酬,这样如何?”


  唔……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在他认可的契约范围之内。钟离思虑片刻,补充道,“可我并不记得何时帮过阁下,此物过于贵重,后续烦请再将余下补全的账单送至往生堂。”


  店主含笑颔首,在钟离背过身的背影之下,眼底沁着浓厚的思念。钟离拢着新到手的古物准备回往生堂,却猝不及防途中遇见下学的孩童都想往他手中塞点东西。以如今的身份他本该拒绝这些无端好意,但那些日光下晃眼的渴望让钟离舌齿间几番辗碾的话悻悻落回腹中,顺从地任他们往自己手心放着些小物件。


  接着便是控制不住的场面。


  璃月人大抵也知晓他不爱收贵重礼品,都是些常见的物什,一些剔透玲珑的石珀,几株清晨时分的花,几颗新发行的糖块,日常生活中常见与稀缺的东西此时悉数被送上。


  钟离潜意识的不接受对上子民略显委屈的面容便服软认输,没过几息怀中已是拥得满满当当,璃月人也顺着他的纵容渐渐自外围靠近,将街口拥挤得堵塞不通。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维持秩序的千岩军远远望见乌泱泱的人群攒动,安静有序地围绕着中心,全然无需他人指挥。


  “啊队长,中间的好像是钟离先……”千岩军的声音自人群外传来,又顿时微弱下去,余留下零星未曾散尽的气音与撼意,“生……。”


  千岩军似是全然忘了向人群最外围抓耳挠腮等候的队长传递消息,眼底只映着人群中心青年如山似挺拔的身影,积蓄起的水雾将视线都罩上纱帘。他张了张嘴,几欲脱口而出的尊称被身边璃月人的肘击硬生生拐了回去,只得捂着腰腹处咽下句痛吟。


  钟离回过神来,迎着神明视线自发散开的人群里露出千岩军好不容易挤进来的身影,他略微颔首示意,“诸位又要去巡逻璃月边境了么?”


  不知是否因为骨血中淌着不可磨灭的信仰,钟离关切的音调下似乎蕴含着非同寻常的力量,千岩军顿时觉得浑身淌着暖意,讷讷点头后又反应过来,声音洪亮得完全盖住了还在蠢蠢欲动的人群,“是,是的!”


  钟离被他这近乎报告似的音调弄得怔愣,莞尔一笑,“边境近日不太安稳,许是地脉影响,几位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声音比方才还要洪亮,“是!”


  钟离:?


  目视千岩军同手同脚地离去钟离才收回视线,他又将注意放在还眷恋着呆在他身侧的璃月人,“诸位好意钟某心领了,但围堵在街口会带来不便,都散了吧。”


  几乎是一声令下,围堵在原地迟迟不肯挪步的璃月人瞬间四散开,推推搡搡地回到岗位,似是生怕慢人一步引得神明不快。钟离不解其意,看的实在有些哭笑不得,最终也没问出口反常因何而起。


  未曾感知到魔神作乱的迹象,璃月昔日的神明却察觉到子民身上裹挟着诸多情愫,不安与放松,狂喜与恐惧,像是混乱纠缠的毛线,透过地脉传递到他的耳侧。


  嗯……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钟离留了个心眼,却对着手中时不时随动作滑落的物品略有些犯愁,正巧去往往生堂的路途经万民堂,远远就望见道橘色的亮影向他奔来。钟离止住脚步,“久违了,老友。”


  万民堂的卯师傅体贴地替人寻了个纸盒,又邀人小坐片刻,今日的锅巴见着他似是比往日要激动高兴得多,缠在钟离空荡荡的怀里不肯挪身,绒毛戳在衣袖中探出的腕骨,略有些扎人,钟离唇角噙笑,神色温和,掠过的风摇起耳际的坠饰,将锅巴的注意引了去,伸长爪子想去够。


  钟离略侧首垂下脖颈靠在锅巴脑袋上,午间暖洋洋地温意缠在绒毛里扑面而来,他被这舒适的温度携得略有些倦意,阖目假寐下的眉骨映着些许泻下的光痕。乌黑的阴影灌进领口,耳饰灰白的羽垂落在锅巴掌心,它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勾着耳坠玩的不亦乐乎。


  目光在青年头顶和身后来回扫视多次,望着闭着眼与锅巴谈笑风生的往生堂客卿,香菱乍时说不出心中是震撼还是纳罕更多些,她颇有些局促地坐在旁边,虚空中好似拉紧条透明的线,在时间线的长轴下将她的心悬在半空。


  谁知一回神便和他对上目光。


  香菱险些被自己唾沫噎着,顿时口不择言,下意识地多说些话来缓解精神压力,“钟离先生,啊不是,那个,我……我最近新做了几个菜品!”


  钟离笑吟吟地说,“香菱大厨的新品,想必定然令人向往。”青年的语气儒雅平和,好似全无察觉她的狭促,一如既往地支持每个人的决定。


  看见钟离仍是熟悉的模样,她悄悄松了口气,也不再似方才那般紧张,端起手中的笔记,便在有来有往的对话中沉浸在建议和改良的方案中,正巧碰上行秋携着重云来给万民堂送货,远远见着两个少年搬着比自己都高的货物。


  行秋从瓷瓶身后探出个脑袋,“钟离先生来了,之前我拜托先生的……”


  方才离得远看不清,此刻过来看见人,行秋手一颤,手中的瓷瓶没稳住,亏得钟离眼疾手快探身托了把才没听见声脆响。瓷瓶底下的手结实有力,稳稳当当用单手扶着助他放下,这才回身将因动作略大险些甩出去的锅巴扶正。


  行秋干笑着谢过,受到的冲击过大反倒清醒非常,还算记得不好当着钟离面将事情大声喧哗,重云望见第一眼便惊讶的合不拢嘴,“帝……嗷!”


  眼见重云快将事情捅出去,收到香菱眼色的行秋往重云腰际扭了把,熟练地接过话头,“这是重云今日第三次看见钟离先生了呢。”


  钟离点头,反而被重云方才那声惨绝人寰的高呼声引去目光,“重云小友方才……”


  “没事没事,劳先生挂念,重云今天摔了一跤,不小心磕碰到了腰,刚刚也许是我不小心碰到了。”行秋又体贴地扶了把重云,语气平静地问,“重云,你没事吧?”


  你撒谎都不打草稿?重云对行秋行云流水的操作膛目结舌,最后也只是干笑着说没事。香菱站起来打圆场,和钟离打过招呼领着两个还不知道情况的朋友进了门,准备私底下解释。


  望着三人去了他看不见的地方,钟离收回目光看向锅巴,手止不住揉了揉柔软的爪子,无奈地发笑,“今日不仅是璃月,几位小友也均有些奇怪,连堂主都是如此。”


  锅巴歪了歪头,在钟离怀中站直了身体拍了拍他的脑袋,似是觉得靠着的感觉舒服,干脆就保持着半挂的姿势靠在他头侧。锅巴体型小,这般挂着于他而言也造成不了多大负担,钟离拍了拍它的背,半环过手以防摔下去。


  不过……难道是因为他的头上有什么吗?钟离顺着它拍的方向往上摸,指尖只触到柔软蓬松的顶发,他复又挪了几寸,摸到了坚硬的龙角。


  啊。


  Fin.


  凡是看见钟离的璃月人心里大概都是这么个表情:(O△O;)

  钟离前期是:(•́ω•̀?)

  摸到龙角后的钟离:(●—●)

  《为什么帝君察觉不到呢,因为龙龙的角和尾巴其实和龙龙本身是两种生物啦,就像猫猫和猫尾巴是两种生物(bushi)》

  虽然我知道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钟离身上但是我就是很想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冬眠啦,反正遇事不决推给神之心就好。然后看了音乐会短篇,哇,魈脖子以下全是钟离的腿。

  每次都很想说,璃月人,一款很会顺杆子往上爬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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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中心向】璃月人均钟离厨

  ◎天理战后养伤if,cb双向奔赴

  ◎6200+捏造预警


  硝烟、枯骨。战火、嘶吼。


  往生堂两边雕花木窗打开,竹帘垂下,风裹挟着临春的凉意穿堂而过,钟离从梦中惊醒,恍惚地触上没有震颤的土地,视野里满是融化的黑润,他费力直起身,浑身泛软,手脚僵硬的好似不属于自己,密密麻麻的酸胀沿着四肢百骸堵在心口,险些喘不过气来。


  钟离半倚在床头僵了会才从头晕眼花中缓过神,单调乏味的耳鸣也混着眼前斑驳的色块远去,他略侧过头,自木窗外看见堆叠成土包似的沙石遍布在建筑中,来往的人影匆匆掠过,唯有置在窗前的铜钱草泛着新生的翠绿。


  钟离闭了闭眼,狂跳似擂鼓的心跳声逐渐平缓,...

  ◎天理战后养伤if,cb双向奔赴

  ◎6200+捏造预警


  硝烟、枯骨。战火、嘶吼。


  往生堂两边雕花木窗打开,竹帘垂下,风裹挟着临春的凉意穿堂而过,钟离从梦中惊醒,恍惚地触上没有震颤的土地,视野里满是融化的黑润,他费力直起身,浑身泛软,手脚僵硬的好似不属于自己,密密麻麻的酸胀沿着四肢百骸堵在心口,险些喘不过气来。


  钟离半倚在床头僵了会才从头晕眼花中缓过神,单调乏味的耳鸣也混着眼前斑驳的色块远去,他略侧过头,自木窗外看见堆叠成土包似的沙石遍布在建筑中,来往的人影匆匆掠过,唯有置在窗前的铜钱草泛着新生的翠绿。


  钟离闭了闭眼,狂跳似擂鼓的心跳声逐渐平缓,混乱纠缠的思绪将现状理清,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战争已经结束了,在半月前。


  阴郁多日的天空催开一角,照出刺目的白,胡桃抵着额,泻下的日光探过窗户镂纹,在帽沿下遮出片稀碎的阴影,脸上掩不住的疲惫,对面坐着的钟离神色平静,自在地烫了壶茶水享用,闲暇时还自书架上取了本文卷研读,端得一片岁月静好。


  风缀满枝桠,压弯了叶身,自树后探出的团雀叽叽喳喳,鸣叫声融进熙攘的城邦,钟离手中的书又翻过页,指腹擦在书页上的摩挲声在寂静的空间格外引人注目。胡桃忍了又忍,她深吸口气,问,“客卿,你确定真的没事?”


  钟离半点声色没露,点了点头,他想了想,抬起头将手边刚倒的茶递了过去,胡桃瞧着钟离融化在阳光下的瞳色似是平和宁静的流水,逶迤着折射出清冽的光。


  胡桃对上他的目光便托着下颚有些泄气,今日晨起时,钟离突然不能发声,她担心是伤还没彻底痊愈起了些并发症状,本来打算拉人去趟不卜庐,但他该品茶品茶,该散心散心,全然不当回事,交流用的纸条也没透露半分是否可以恢复的信息。


  作为璃月人,胡桃最了解对方在璃月港的影响力,也最了解对璃月人而言岩王帝君是什么样的存在。而作为钟离假死后相处最久的人,她同样知道这个人的性子,怕是伤的重了也只会说没事。


  她不想拘着钟离在屋内养伤,也不想他出去后身边没人照看,胡桃在这边心思翻滚,烦恼的源头却翩然而去,只余下逐渐隐没在远处的背影缩成狭小的黑点,她敲了敲桌子,指间戒指砸在桌上磕出声脆响,倏然站起身,在屋内踱步几番后推门而去。


  “不行不行,钟离就这么出去还得了,本堂主得去打个招呼。”


  二月早春,植被覆上铺天盖地的绿意,风掠过,便是场翠青的涛浪。璃月港的日子清透且带着诗意,下学的学子背着包结伴而行,路上絮絮叨叨地温习经书。刚升腾起来的一点暖意被几场零零落落的雨水浇熄,许是为了给不久后的节日做铺垫,连天光都逐渐朝蓝绿的色调偏移。


  钟离常去的几个地方已经被璃月人率先重建好,甚至比往日模样更恢宏。他慢悠悠走在街上,石板路上积蓄着几滩亮堂堂的水泊,消息灵通点的瞧见他出门就想上手扶,被轻轻一抵挡了回去,璃月人无法,只能驻足在岗位上望着他还有些虚浮的步伐,心里七上八下,随时准备成为岩王爷不慎跌倒后的肉垫。


  璃月人还为帝君会不会磕到碰到担惊受怕时,得了胡桃消息的甘雨身影已经匆匆出现在街头。她东张西望了片刻,这才远远瞧见钟离驻足在琉璃百合前思索,日光落在他身上,晕开棕黄的挑染,仿佛融进光里,转瞬便消失不见。


  青年略显薄削的身影同记忆中相重叠,她仿佛那瞬间又望见战争中倒下的影子,宛若山石崩塌,天地失色,耳边兵荒马乱的吵嚷化作单调的杂音,只余下漫入骨髓的冷结着冰碴,直愣愣戳在每寸血肉上,遍体发颤。


  钟离先看见她,略微颔首算作问候,甘雨被瞧见失态的模样,耳根浮漫起层薄红,讷讷靠近了些,又觉得冒犯,退后了些,只离着几步远,“帝君……真的没问题吗?”


  【别担心。】


  钟离含笑摇头,用口型比了几个字,甘雨认出来,仍是有些忧心,方才的满心颤栗却烟消云散,生出些知足的暖意,眉眼间积蓄起的疲乏也散去不少。甘雨提出同行,钟离自然欣然应允,只不过视线划过她眼底拓开的阴翳,眸光略显晦涩,只得在心底暗叹。


  小麒麟身上混乱的情绪像是互相缠绕的毛线团,将万物封闭在内里,痛苦与内疚此起彼伏,她仿佛化作无根浮萍,随时会溺毙在黢黑的潮浪之中,只能依靠呆在钟离身边的安心感得以喘息片刻。


  钟离向来古井无波,周身的气息安定沉稳,只有紊乱的元素力时而凝滞,像是不受控制。麒麟是祥瑞之兽,天生感知敏锐,钟离的状况依旧有些不受自身控制,甘雨随行时便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暗暗评估着伤势和后续的疗养,表面上仍在顾及神明游行的感受,担心他不够自在,干脆退后几步远远跟着。


  同天理的决战损去他近乎全部的本源,钟离感知迟钝,却隐约能察觉璃月人站在岗位上,目光极为隐晦地投在他身上,他笑得无奈,心脾却沁得温和,隐隐还觉着有些令人发笑,这帮孩子还真将他当瓷娃娃了不成?


  战争带来的后遗症还在,钟离的体力远不及从前,在璃月港走走停停,不过走了小截路头脑便有些发昏,甘雨担心他的身体,瞧见他揉着眉心便如临大敌,声音都颤栗上几分,压抑的沙哑,“帝君,还好吗?”


  钟离缓缓出了口长气,一如既往地摇摇头,唇角安抚性地噙着抹笑意,眼底映着晃眼的碎亮,甘雨将口中回屋的建议讷讷压回喉底,目光一转瞧见不远处树下新置的桌椅,倔犟地想拉人去前方的阴凉处歇息。


  无法发声同人谈笑,钟离倒真是一时寻不到什么解闷的闲法,他拗不过甘雨,干脆顺了意,落座时才发现此处视角刚好,能瞧见一条街的景色,也能望尽整条街的行人。他微愣,摇头失笑,反应过来大抵是璃月人特意安排的位置,倒难为他们能卡的住视角。


  硕大榕树枝桠分散,在头顶形成片蔽荫的华盖,钟离目光遥遥落在远处,天空缀着白的发亮的云,一眼望去衔接在鳞次栉比的房屋之中,清凉的渠水叮咚作响,万民堂的炊烟自屋顶袅袅升起,弥散在半空。


  甘雨去买补充水分的饮品,钟离坐在树旁石凳上,撑着额半阖眼闭目养神,喧嚣的巷口、吵嚷的市集,途径此地刻意压轻的脚步声,熙熙攘攘的动静由近及远,今日的旭日暖和不灼人,温润的风透过树叶,自心底油然而生的安全感扰得人有些昏昏欲睡,连骨髓都浸在暖意里。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睁开只眼睛,望见石桌旁小丫头披散着头发,正扒着石桌撑着身子往上够,同他对上视线遽然打个哆嗦,险些跌下去。钟离眼疾手快托了把,手间重量极轻,探出去的手不好放,他干脆将人拢到腿间坐着,小丫头吓一跳,木木地抬头看,掩在发间的脸露出来,他这才认出来是轻策庄西边那家的小喜鹊。


  小喜鹊人如其名,个子矮矮小小,搂在怀中乍一瞧同锅巴差不多大,但是胆子不如它,垂着头不吭声,只余盖在刘海下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转。钟离瞥了眼她方才够的地方,石桌边缘放着圈断开的发绳,黑白相间,珠子被磨成振翅而飞的白鸟,他将发绳递到小喜鹊身边,见她紧紧攥在手心瞬间了然。


  钟离将后脑的发扣取下,散开的发丝凌乱地堆积在身后,他耐心地将她的头发在指间理顺,扎了个漂亮的单辫。小喜鹊伸手摸了摸,跳下后向灌木丛中挪去,钟离远远看着,不多时便瞧见她拿着根长木枝条,往地上戳了戳,又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懵懂。


  小喜鹊天生聋哑,性格内向,鲜少会向陌生人主动亲近,钟离顺着意探身拊掌带着她一笔一划写字,枝桠划在土地上发出沙沙声,慢慢积蓄起一堆笔锋紊乱的字迹。甘雨回来的早,瞧见钟离怀里有个孩子也没出声打扰,她将饮品放在石桌上,杯身溢出莹白的水珠,折射出凌厉的光线。


  方才往灌木丛跑了躺,小喜鹊脑袋上沾着几片叶子,钟离耐心地摘下来,沾了点杯壁上的水将她脸上的灰抹去,眉眼间满是温和。不远处的行人注视着他们的神明,眼尖地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袖,“诶老李,你看那是不是小喜鹊,不得了啊,你家闺女坐帝君身上。”


  喜鹊她爹闻言看去,他闺女正满心欢喜地有样学样,准备将手上的水往钟离脸上抹,当即吓得魂飞魄散,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就想把人抱走,又担心冒犯,只能忐忑地站在旁边。钟离任由小喜鹊将水抹在他脸上,这才转身将她递给青年,青年瞧他并未动怒不禁松了口气,抬眼想道歉却撞上神明鎏玉似的双眼,眸底满是放纵。


  小喜鹊被涨红了脸的父亲匆匆抱走了,走前还不忘往钟离手里塞朵花型饱满的清心。他抬眸便看见喜鹊向他高高挥着手,钟离同样抬手向她挥了挥。望着父女二人远去,甘雨这才上前半步捉住他的手,“帝君,冒犯了。”


  钟离无奈发笑,却也没拂了她的好意,小姑娘动作细致,好似在处理某件重要的工作,一丝不苟地替他抚平袖口处的褶皱。钟离没戴手套,白石般的皮肤上涌着细密的黑线,不慎触上时像是捧着把冷雪,全无她记忆中的温暖。


  甘雨眉眼低垂,乌睫掩蔽住眼中的悲意,钟离却突然抽出手,指间捻着的清心花瓣碰上她的眉间,柔软的触感缠着淡雅的清香扑面而来,甘雨错愕地同他对上视线,眼尾泛红,眸中噙着欲垂不垂的水色。


  【甘雨,我并未逝去,你做的很好,不要再自责了。】


  逐字逐句说得极慢,甘雨从他的口型中读出句话来,慌乱地拂去泪水半俯下身,恍惚之间,隔着遥遥岁月,钟离仿佛又瞧见甘雨初战后归来的模样,那时看她委身向他行礼的时候钟离就想,她还是个孩子呢。


  可如今把她扶起来的时候钟离又想,再过几年,这孩子的个头就该长过他了吧——


  时光的洪流裹着所有人向前奔去,再年轻的孩子于他而言百年过后仍是黄土,钟离自醒后便时常在想,世间无神,此处便是人的国度,可神的时代落幕后,他又该去往何处呢?


  ​疑问化作的山堆积在他心中,将神明与城邦间的联系阻隔开,可钟离想起养伤时失去力量被放大的痛苦将他折磨得几近失去理智,彼时璃月港废墟遍布,万物沉寂在黑夜之中,像是挣扎出笼的野兽沉伏在外虎视眈眈,他满心颤栗,缔造者对死气沉沉的璃月竟不敢再看。


  而第二日黄昏间,神明如往日打算早些睡去,窗外骤然燃起的灯光却此起彼伏,在雨幕下倔犟而坚强的闪烁,灼开片黎明的豁口,他倚在床头,繁华的街巷人海里摩肩接踵,远处飞鸟盘旋,明星点点,好似街灯明昧,窗台上不知何时摆着盆象征团团圆圆的铜钱草。


  昔日的神明眼底映入锦绣繁华,怔愣地想——留在家里过完一生,也算有始有终吧?


  璃月的电力还未彻底恢复,沿途的灯光却早早燃起,一路铺向往生堂的方向。钟离早早被簇拥着回了住处,此时肩头披着件外套立在窗前,指间绕着根竹篪,竹篪声空灵浑厚,在漆黑的夜晚莫名诡谲。


  “摩拉克斯。”醇厚低磁的嗓音自帘外传来,端着药进来的若陀诚恳且真挚地说,“又在看璃月的灯火了啊?下次还是换个乐器吧,你都扰民了。”


  钟离一默,将手中的竹篪放下了。


  钟离难得提起精神想起来寻点乐趣,若陀倒也不是打击他,摩拉克斯历经岁月蹉跎,书法丹青吟诗作对皆是信手捏来,便是这乐器也是掌握的七七八八,唯独若陀最擅的竹篪他实在抓瞎,吹出来的调甚至谈不上不堪入耳,根本是魔音灌耳,也难为魈从前还能绷着脸听完一曲。


  无所不能的岩王帝君被小小乐器噎住了话,若陀胸膛里压着笑,险些被唾沫呛着,抚手拍了拍。钟离眼尖,瞥见若陀腕上缠着几道红线,疑惑的目光垂落在手腕上,他的指尖拈着绳端碾磨着,粗糙、结实,细小的线头也被细心地掩进绳里,手艺精美,找不出丝毫的差错和瑕疵。


  若陀说,“这是红绳,祈福用的。你送我的。”


  钟离恍然明悟,在他还未决定挥兵天空岛时,胡桃曾寻来道红绳系在他手腕,打着包票说这是祈福用的,那时年轻的掌权人自豪地叉着腰,絮絮叨叨地介绍自己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又托人辗转了多久才得到这工艺对钟离而言足够亮眼的艺术品。


  红绳钟离戴过一段时间,直至尘世闲游时走至南天门,他望着流淌着恨意与思念的树梢,一动不动指着璃月港的方向,不禁沉思。而离去的背影下,犹可见系在树枝上的红绳晃晃荡荡,掠起红影。只是他不知晓的是,若陀清醒的意识沉寂在地底,遥遥注视他远去的背影。


  钟离不禁诧异,【你那时清醒着?】


  “清醒,这辈子没那么清醒过。”若陀将人略拉离窗户,半掩上窗,想了想又露出条可供他望见外面灯火通明的缝隙,“你就和我一直拧着吧,我当时不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就干脆死在那了?”


  若陀记得摩拉克斯倒下的身影,像是磨损出裂纹的山岩轰然倒塌,风神掀起的狂风都没能挡住他的下坠。天理的遗恨愤怒而尖锐,将地下堪堪恢复清醒的他都折磨得险些再次失去理智,但好在他的及时赶到,为璃月的神争取了最后几秒存活的机会。


  钟离摇摇头,【我相信你会来。】


  若陀没回话,骤然回神似的,将手中托着的陶盅往前推了推,“少来,险些被你忽悠了去。”


  钟离拧眉,对着那碗冒着腾腾热气的药不肯下手,【我已痊愈,不用再吃药了。】


  “不行,你吃不吃。”


  【再说吧。】


  钟离不肯的东西从来没人能掰过来,若陀拗不过他,歇下来才发现钟离又开始说他这句百试不爽的口头禅。当初魔神战争时,为了讨伐一位旗鼓相当的魔神,若陀和摩拉克斯便准备伪装成魔神那边习俗模样去打探消息。只是用来掩蔽气息的服装太开放,连向来不是很在乎外表的摩拉克斯都不太能接受。


  彼时的若陀龙王拎着件薄衫,恶狠狠地说,“你穿不穿,总不能让这么魁梧的我穿吧?”


  岩之魔神头也不回,甩手就走,“再说吧。”


  地脉传来愉悦的情绪,钟离略有些疑惑,他转身去看若陀,瞧见人眼里的揶揄困惑地侧了侧头,没等他通过地脉了解经过,远古的龙王便单向切断了他的链接。若陀握住钟离的手腕,滚烫的热意自皮肤延展而下,裹挟着源源不断的元素力沿着相连处传递进岩君体内。


  钟离横眉,眉间染上抹愠怒,他抽回手揣着,又抬头看着窗外绵延不绝的人间灯火。若陀同他一般,战后伤得不轻,即便元素龙王恢复力远在魔神之上,但也非一朝一夕能彻底痊愈,向他传输元素力,也意味着钟离承担的痛苦同样会传递给对方。


  若陀哪里不知晓他的意思,撩开衣摆坐在他身旁的木椅上,“我知道,但你是摩拉克斯啊。”


  “你不让我帮你,光靠你自己,你能行吗?就算你能行,那也得病百年,你让璃月的孩子怎么办?看着他们的神缠绵病榻吗?”没等钟离开口比口型,他又补了句,“诶,不许拿再说吧来搪塞我,吃亏那么久了,我不想再上你的当。”


  若陀自说自话,钟离却毫无办法,只是思绪不禁飘远,感慨时间悠悠,难为他还能记住那些小事。战争期间摩拉克斯脾性并非温和,再说吧,这三个字曾时常成为摩拉克斯抵不住友人揶揄时的退步,最后竟也成了摩拉克斯搪塞若陀日渐严重的磨损的借口。


  回忆往往试图朝着圆满的方向行进,然而历史更趋于戛然而止。


  他们之间蹉跎千年之久,点睛之情、相识相处、共同进退、分道扬镳,时间如流沙自掌心流逝,若陀因磨损失去包容的耐心,摩拉克斯因磨损逐渐忘却情感。以至于后来两人之间烧起一把火,将摩拉克斯和若陀龙王燃烧殆尽,余下灰烬,轻飘飘地堆积在心底,落尽时光的尘灰。


  若陀龙王沉睡在地底,岩王帝君不再说那句话,千年的情谊和共处的回忆混着血和粗糙的伤疤囫囵地吞咽下去,造就了如今的他们。


  钟离偏过头,瞧见若陀正摆弄先前端进来的那碗药,正试图用火元素再加热一遭,他略微沉思,眸光微黯,悄悄调起了沉寂已久的元素力。金光掠过,若陀无奈的将耳边的金花取下来,又熟练地别回了钟离耳际,继续同药盏抗衡,钟离没抗拒他的动作,眉眼弯弯,浸着若陀熟知的笑意。


  凛冬旧雪消融,故友已春风摇曳,他们也不过是好久不见,重逢之时,窗外山河锦绣,恰似一副好春。


  Fin.


  甘雨个头超过钟离→指原身(不是)麒麟应该没有龙大,但是没关系,反正我美丽的甘雨小姐一直没有钟离高。

  初稿,因为上课原因分了好几天写,可能有点不通顺,但是我不想改(不是)题名有关但是又不是很有关,反正,嗯,我不会起名,总之只要知道是帝君和璃月双向奔赴就好,我是想写团宠钟啦但是我我写不出来,有一些比较含蓄的宠吧……应该?

  二编:之前的点梗我都记下来了,能写的我准备慢慢写所以原帖删了哈 ٩(๑′0`๑)۶

去码头整点薯条

【钟离中心向】疑是故人来

  Summary:岩王帝君每年凛冬,都会去探望一些“故人”。


  钟离披着件带绒的外裳推开窗,无穷尽的风雪犹如凛冬的怒吼,影影幢幢的白簌簌抖落,窗际的银杏残剩枯枝败叶,在陈旧的白墙上投上婆娑树影,瞧着虽磕碜了些,却也不失别有风味。


  钟离将沿窗的雪扫下去,成堆的雪块坠落时便疏散着拖了道尾影,街路上看得见商贾裹着厚领行色匆匆,冷眉倒竖,瞧来应当是今年冬季来的晚了些,贸易受些影响。倘若他未记错,前些年风雪突降,绵延的雪景压垮了轻策庄营生的农田,后续七星拟订政策时也没少头疼,奔波了不少时日,今年竟也没躲过一劫——


  他笑着直摇头,左右璃月人从未令他失望就是。正巧此间尚早,往生......

  Summary:岩王帝君每年凛冬,都会去探望一些“故人”。


  钟离披着件带绒的外裳推开窗,无穷尽的风雪犹如凛冬的怒吼,影影幢幢的白簌簌抖落,窗际的银杏残剩枯枝败叶,在陈旧的白墙上投上婆娑树影,瞧着虽磕碜了些,却也不失别有风味。


  钟离将沿窗的雪扫下去,成堆的雪块坠落时便疏散着拖了道尾影,街路上看得见商贾裹着厚领行色匆匆,冷眉倒竖,瞧来应当是今年冬季来的晚了些,贸易受些影响。倘若他未记错,前些年风雪突降,绵延的雪景压垮了轻策庄营生的农田,后续七星拟订政策时也没少头疼,奔波了不少时日,今年竟也没躲过一劫——


  他笑着直摇头,左右璃月人从未令他失望就是。正巧此间尚早,往生堂沉在寂静的梦里,枝桠上阖目的团雀挨凑着打瞌,钟离于此时悄然离去,踩在脚下的印痕被茫茫雪地掩去踪迹,留下门扉长阖的闷然。


  行至万民堂,自远处便见炊烟袅袅而起,灶炉里树木袒露出结构,空中能闻见火的气味,钟离神色平然,脸旁凝出银白的冷雾,他托着手里的镂空雕花木盒施施然坐在桌前,屋内招呼蒸炉的姑娘探出头来,见是熟客不禁莞尔。


  “钟离先生这般早就来啦?”香菱搓搓手哈出口暖气,裸在温度里的指间捻着锅勺,鼻梁冻着醒目的红,“冬潮来的太快,昨日柴火受了潮,老爹正在内院劈柴,恐怕要劳先生候上几时了。”她腾不出手招待,好在添完水缸的锅巴正逢此时进来,瞧见钟离便兴腾腾地的将桌上早早泡好的茶水端去屋外。


  万民堂在外头搭了棚子拦风,倒也不觉着几分冷意,钟离笑着摇头,对此倒是极为善解人意,“无妨,温度降的太快,一时措手不及实为人之常情。”他端过锅巴递来的茶盏抿上几口,叹道,“如若我未品错,当是翘英庄新一茬泡成的茶。”


  香菱赞道,“先生好品味。”


  翘英庄新生一茬的茶叶最是可口,用以井水浸泡,喝起来清凉非凡,回味悠长,只是不甚合适冬季饮用,过于生冷,一般人实在驾驭不住。钟离放下茶招了招手,在锅巴跟前掀开木扣,里头的紫薯米糕露出面来,它伸出爪子碰了碰,还温热着,眼睛几乎弯成月牙。


  本就是为锅巴所做,见它喜欢,钟离自然也看的高兴。他抚了抚老友后脑,今日未戴手套,平白摸上层氤氲的冷气,钟离瞧它小口品尝,眉眼越发温和透亮,问道,“可还是你熟悉的味道?”


  锅巴知性大减,独独对那几分熟悉的味道眷念,紫薯米糕乃是往日行军期间捣鼓出的填腹之物,钟离虽是偶然发觉,却也欣得替老友全上两分心意。锅巴对往事全然不知,亦是不知身旁何人,只是见他尚饿着,它便掰上大半米糕递过去,钟离摇摇头,只替它摘下几点嘴边沾上的碎屑,什么也没说。


  “钟离先生可不知,锅巴年年到了今日便起个大早,便是那茶也自好几日前就囤起,专给先生喝,旁人碰都碰不得呢。”香菱将水舀进锅里,水油相接碰出密密麻麻的响音,喃喃念道,“只是这茶虽好,冬季实在冷胃伤身了些,一年算可,年年如此可不大行。”


  钟离显然听见香菱的喃喃自语,瞧见锅巴略显低落地垂下头,宽慰道,“无妨,随锅巴高兴便是。”


  除却灶台上的佳肴,马科修斯对外事颇为迟钝,识人更是就求个缘分,相知相识百年来也不过认得三两同袍,照它所言,它是灶火之神,日日该思的当是凡民温饱,一生短暂,结识知交已是不易,何须苛求更多。


  它如此想,也是惯如此做的。只是灾劫突起,民不聊生,曾经庇佑的百姓沾上魔神残渣死伤殆尽,那些年轻的面孔也自眼前消逝。摩拉克斯告诉马科修斯,他会找到办法,他会保护他的子民——但他不止一次看见马科修斯长长久久坐在灶前,没有烹煮汤汁,亦没有制作佳肴,只是静默看着火焰越烧越旺,像座无可动摇的山峰,火焰的澄黄与它的毛色相映,投出和暖的光线。


  当滚滚硝烟代替袅袅炊火,总要有人踏进生离死别,璃月仙神沙场之上马革裹尸,马科修斯耗尽神力平息灾怨,生命的长河裹挟着所有人向前奔去,摩拉克斯驻足在原地,看着诸多旧友消逝在岁月蹉跎之中,看着璃月的餐饮从饱腹逐渐镌上烟火的气息,成为生活中的点缀。人们称赞此为岩王帝君的恩赐,他却知晓自己不过成了火的薪柴,以身相载,叫这火可在璃月继续传递下去。


  他所做的饭食可还是故友熟悉的味道?锅巴已经不再是马科修斯,它能否品出薯糕之中沉淀的心愿和情感,能否品出那些埋葬在时间中的滋味,能也好,不能也罢,璃月仙神昔日的辉煌早已成史书中一捺,开国基石中的一块,也成了时间中的沧海一粟。摩拉克斯魂归高天,如今的往生堂客卿也不过趁着赶早的功夫看望下故人,聊聊生活中的点滴小事,此番已是最好,又何须苛求更多呢?


  与香菱相别,又同锅巴约定明日还会再去捧场,钟离这才提着竹篮去了归离原。归离原土地肥沃,水源丰沛,凛冬的白携上几分冻水的寒意,将裸露在外的手掌吹得生疼,他抬目远眺,湖泊表面结成薄脆的冰层,余下几只冰史莱姆环绕着冰雾花生活,陪伴着荒山陈草。


  时逾千年,此地模样已是同他记忆中截然不同,却好似仍能看见往日共治归离的繁荣之景。他记得彼时也正值冬季,泛黄的平原覆上层薄脆的霜,冷寂的风拖着长哨升向半空,摩拉克斯和若陀龙王坐在树下闲聊,风卷起鬓发,撩起道婉转的弧度,尘神归终则占据整片石桌,堆叠着锉子和零件,双手粘满深褐的机油,面上满是宁静专神。


  当归终小心翼翼拼接好最后一枚零件,放下手中机关抬眼望来时,正瞧见两人谈笑风生,好似谁也插足不进去。她托着腮望了会,出声打断道,“瞧瞧、瞧瞧,你们两个光顾着自己聊,怎么还把我扔边上去了?”


  “归终,方才可全是你顾着捣鼓机关,非要同阿萍比个高低,将我们当作空气。”她拖长了调子,音里却无甚抱怨,听出她不过寻个由头,若陀眼里满是戏谑,不禁揶揄道,“忒赖皮,还怪起我们来了。”


  归终摆摆手,“你们聊的都乏味得紧,不是田野分划,便是边境布防,日日聊日日聊,摩拉克斯这般就算了,你竟也顺着他来。”她将满桌的器械扫向一边,自零零散散的杯具中点了盏茶来,全是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叫我说,谈谈子民口中流传的故事不是更有趣味?”


  摩拉克斯本就日理万机,此时听闻归终口中自民间听来的街头小道,倒被引来了兴致,他挺直腰杆,像柄锋锐无匹的利枪,威严甚重,只那金石似的鎏玉瞳婉转着明昧的碎光,将肃重磨上几分慈仁。他问,“什么故事?”


  “今日谁家娶了新娘、明日谁家请客做席。”瞧见正经严肃的摩拉克斯也存了些好奇心,归终似是被其鼓舞了斗志。摩拉克斯闻言眉尖蹙起,她又轻巧地将话题移转,像只趋吉避凶的猫,“最近民间最火热的,当是凡人死后可入轮回之事,就单提这投胎转世之说,倘若有朝一日我自另个魔神麾下瞧见自家子民,我倒是极怕的。”


  若陀和摩拉克斯瞧来,眼里满是不解,归终又叹道,“要是哪日不慎瞧见咱们其中之一——呸呸呸,瞧我说的,咱们怎会成为其中之一。”


  “以普遍理性而论,魔神死后没有轮回之说。”摩拉克斯像是全然不解她的忧心,“又有甚好怕?”


  若陀捂着唇背过身低低笑起来,几声不慎露出的气音勾的岩君投来更为困惑的注目,归终瞧他一脸淡然,又恼嗔道,“你这人,好一个石头脑袋!”


  那日的争论无疾而终,摩拉克斯非但没来得及聊几句子民究竟对哪方面感兴趣,反倒被龙王和尘神先联合起来笑了通,他想追问,怎奈战事紧急,他只得与若陀兵分两路,留归终镇守归离原。


  他们相别那日风声萧瑟,卷起的尘土迷了眼,天空笼罩着铅灰色的云絮,枝桠上满是冷风,好似风雨欲来。摩拉克斯站在列阵整军的千岩军前,转身望去时,归终带着身后百姓遥遥挥着手,他毫无留恋地回过头,想着归来时定要叫两人赔他那日平白浪费的时间,但谁知此去一别,竟是最后一面。


  直至今日,那画面依旧清晰,未曾随着磨损模糊半分,他记得归终去时,就像灰蒙蒙的天气一样衰败,又像碎掉的彩绘玻璃,从尖锐的边缘处滴落钝化的血。布满裂纹的神像无药可救,他只能看着阵纹的金光布满大地每寸罅隙,身体和灵魂仿佛被劈成两半,一半归于寂静的虚无,一半冻结于漫天的霜雪,只剩下孤独彷徨的躯体踩着吱嘎吱的声响踱过长川与灰烬般的白。


  ——可他对上仙人们痛苦而渴求的目光时恍然惊醒。


  摩拉克斯木然回首,归离原上的子民悲痛欲绝,泛着红的眼眶将寄着希冀的目光投递在他身上,他恍然觉得肩上好似担上了重上千百倍的担子,几乎扼住他的呼吸,压垮他的脊梁。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脸上是生铁浇筑的肃然,宽大的兜帽灌进阴影,将他背过身时的神色掩的一干二净。


  而尘神归终,昔日璃月初创的计划者被遗落在时间之中,在望不穿的黑暗中连名字都已风化。如今的璃月人已经记不得曾经的盟友,只记得有一大弩,名曰归终机。


  “你们倒也来的及时。”钟离看向身旁逐渐聚集的岩史莱姆,笑着将木篮中的布掀开,“这好酒好菜也无人作陪,便给你们吃了吧。”


  岩史莱姆思维纯稚,本能判断眼前的青年身上带着纯粹的岩元素,只是好似周身满是孤寂,缠绕成茧,封死了所有逃生的路。钟离没去关注脚边的史莱姆,遥遥看向地平线,他始终在想,倘若那日他得知腹背受敌时回程的脚步再快上几分,是否就能从中抢下归终的性命,阿萍却始终坚持道他已尽力,不必过多苛责自身。


  钟离掩饰的好,叫旁人看不出半点差错,可若叫若陀来瞧,一眼便知岩君从未自那些愧疚中抽身。可分明归终逝去那日,摩拉克斯同样遍体鳞伤,左臂尽断,右眼重创,五夜叉起阵时尽数强行恢复,只愿以往常模样送别故友神骸,谁劝都算不得数。


  归终在那日做的比摩拉克斯好得多。钟离始终如此确信,归终不擅武,却守住了归离原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万人都要将火熄灭,她一人独将此火高高举起。


  钟离知晓回溯自身只会加重磨损,可回忆自云海落入体内,半点不由人。他自归离原离去后,鬼使神差地走向南天门,伏龙树似乎从未被大雪覆身,金黄的叶片在簌簌抖落的雪中傲然挺立,虬结的根脉攀爬在土地上,归终去后,他们同行于巍岩之间,只是匪石弗转,世事易变,若陀竟也步了后尘。


  他记得若陀最擅竹篪,磨损日益加重而不可控后,他便在凛冬吹上几曲,不知是在祭奠归终,还是惦念那些凛冬故去的战友。而摩拉克斯穿着单薄的披风,手中稳稳端着烛台,静默看了整场,手中微末的烛苗在雪中扑朔,险些灭了。


  龙王显然听见他的脚步声,却只是望着枝头出神,眉眼疏懒,嘴角放松地微翘,长发在耳后散开,有一缕攀在肩头,落下的雪色粘在他头顶的双角,像是为他戴上顶白绒的冠冕。


  “我扰了你的雅兴?”摩拉克斯道。这话中只有打趣,并非在璃月人前君臣之别时点到为止的调侃,好像他们只是两个相熟多年的故人,如今遇到了,便驻足在此聊聊天。


  若陀摇摇头,拿着手里的竹篪敲了敲手心,蹙着眉思虑片刻,没由来地说,“我或许不适合呆在这里。”


  若陀成不了人,也不适合在人中生存,他是古老的元素创生之物,无法理解魔神爱人的本能,也无法理解他们情愿为人抛去性命的举动。归终如此、摩拉克斯亦如此,他心里忿忿想着,摩拉克斯是否也会像归终一般,在某个冬季就那般走了。


  “总要习惯的,若陀,你寿命漫长,说不定是我们当中走的最远的一个。”


  “若要说寿命漫长,你也是其中之一,怎么就不能是你了?更何况,我觉得你比我更适合这些。”


  “哈哈,若是换成我,说不定走不下去呢?”


  “怎么会,你是我们当中最坚强的灵魂。”


  摩拉克斯没回声,他抬头看,雪势荡尽,薄脆的阳光穿过树叶之间的缝隙,在地上投向碎裂的细影。若陀也背过身去看,地上安静蹲坐在附近的几只鸟雀倏然腾飞。


  若陀在翅膀扑朔声中又道,“摩拉克斯,我们会一起看着璃月新生。”


  他讲的声音极低,不知是在向自己确定某个诺言,还是在向摩拉克斯做出保证,龙王背对着岩君,身形在振翅的飞雀中模糊,仿佛要随着腾飞的雀影消散。正对他背影的岩君神情复杂,天光自头顶泻下,两人影子虚虚靠着,好像一个交托的动作,却又相背交错,一人离去,一人向前。


  他们静默地看着雪,倾听着雪落在璃月新生土地上好似碎琼乱玉敲击的声音,时间也在此驻足,将两道拉长的影子镌刻在此,将一瞬隽永。


  时至今日,钟离靠在伏龙树下,他谈到璃月港离开神明后越发出色,已经能松开仙神的护佑独自承受世界加载的重压。他出神地望着伏龙树前蔓延成路的金花摇曳,自远处看来,身影逐渐融进璃月的影影幢幢的白中,略微抬首,便可见高处神像顶天的幽光,同南天门遥遥相对。


  钟离阖目,伏龙树树梢悄然托起大片积雪,未曾落在树下抱臂小憩的神明身上,风卷起钟离的披风,衣摆尾部精绣的飞鸟振翅扬起,好似要呼啸而过。


  如今长河已然流滚千年之久,诸事起于璃月,归于璃月,许多人来了又走,遍地山野皆是青冢,璃月因其昌盛,璃月因其不朽,岩之神魂归高天,往生堂客卿便成为此世记录山河之人。


  Fin.


  故人:死了的朋友+活着的朋友。

  彩蛋是后续,但掉马(不太明显),但岩王爷不知道,瞎脑,不算认真写()

是阿欣醉奶呀~

【斗龙战士】你们就是我的家人 上篇(中秋节番外)

  八月十五中秋节,大家节日快乐

  ( •͈ᴗ⁃͈)ᓂ- - -♡    (´∀`)♡

  

  

  

  

  

  

  

  作者注:本文分为上下两篇

  是亲情哦~

  看完斗龙2,觉得他们从一开始的懵懂无知的少年到最后消灭罗刹暗无的英雄。一路上,他们互相帮助,早就把彼此当做最亲密的家人,谁都是其中无法替代的一员。

  

  

  不喜者左上角↖退出

  ———————————————————————

  我的小孩,累的时候就歇歇吧,我永远在你的背后。

  

  ...

  八月十五中秋节,大家节日快乐

  ( •͈ᴗ⁃͈)ᓂ- - -♡    (´∀`)♡

  

  

  

  

  

  

  

  作者注:本文分为上下两篇

  是亲情哦~

  看完斗龙2,觉得他们从一开始的懵懂无知的少年到最后消灭罗刹暗无的英雄。一路上,他们互相帮助,早就把彼此当做最亲密的家人,谁都是其中无法替代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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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孩,累的时候就歇歇吧,我永远在你的背后。

  

  

  

  正文开始

  

  山河远阔,烟火人间,又一年,千里婵娟

    

  “长老,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为首的人外表明明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可他的气质却比成年人还成熟冷静。

  六大长老看着面前的六位被人民当做万人敬佩的英雄,修炼的弟子当做远大的目标。心里不由的一阵愧疚。

  在拯救世界这方面他们是成功的,可没人告诉过他们一个孩子是什么样子。

  从他们出生开始,长老们都在无声告诉他们:你是拯救世界的英雄,你不能玩,你要训练,然后变强大。可是,变强大然后呢?长老没教过他们。

  在他们之前的岁月里,陪伴他们最多的除了训练还是训练,直到成为斗龙战士,有了一群可靠的伙伴,他们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不用在独自坚强,累了,也可以歇息,有人在等你,在弥补童年时缺少的那份亲情。

  “小熠,今天是中秋节,全龙武族上下都在放假,今天巡逻结束,你们可以回地球看看家人。”席罗摸了摸他那白花花的胡子说道。

  众人一听,心猛地一慌。(对原来的家人他们并没有多少感情,因为从小就没扶养过,何谈亲情。慌的是如果有人回家就不能全员一起过中秋。)每个人心中各种五味杂陈。

  “好啦,你们回去准备准备吧,毕竟回家得好好收拾收拾。”席罗大手一挥,让他们退出了会议堂。

  (注:自消灭罗刹暗无后,洛小熠便向席罗请求修一处古代式的房子,因为一路走来,早就把他们当做最亲密的家人。)

  回府邸的路上,每个人都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

  推开那扇带有檀木香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两层的古宅,古宅很大,第一层主要是客厅、会议厅和厨房。古宅前修建了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桂花树,树旁放着一个檀木矮桌,如果你仔细数数,桌子旁的坐垫不多不少就六个。在桂花树向前走五六步便有两个秋千,坐上去,轻轻荡起来,闻着栀子花香,月光散在身上,听着家人的欢声笑语,这才是烟火人间。

  古宅后面也有一番风味,穿过长长的东西长廊,走上一条由鹅暖石铺成的小路,穿过圆形的拱门,你就会看见许多五彩缤纷的花,许多还是没见过的新品种,但是千万不要随便折下,不然花的主人会让你赔的连裤衩子都不剩。再往前走,就会看见一个很大的湖,湖中央立着一个亭子,走过木桥,坐到亭子里,放眼望去,围墙角有一个不起眼的药圃。湖里种了像荷花的样式花,里面还有小金鱼游泳。

  这就是古宅的全貌了。

  

  

  

  

  最后,八月十五,大家中秋快乐呀

  ( ´͈ ⌵ `͈ )σண♡

windy紫薰

【斗龙群向】拍档还是老的好

作为一个n刷了斗2的忠实观众,斗3的弱智形象其实都不是很重要,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换了拍档这件事

我真的不能理解!你都把整个斗2的主角团拉过来了你为什么不能把宝贝龙也拉过来?他们那么尽心尽力收服属于自己的宝贝龙结果你把它们换了是几个意思?或者说你直接换主角我也没什么意见,非得用斗2的主角然后再换斗3的宝贝龙,我真的,白眼都翻上天了

在我这里,官配是那么几对——末画,熠诺,凯曼,子耀小少年独美;宝贝龙也从来是那几只:烈古拉,吉卡,巴洛斯,索拉,希比,加布多

拍档还是老的好,新人从来输旧人啊

这是一篇斗龙群像,CP含量较少,就不占tag了

大量批斗斗3宝贝龙(个人观点较明显),不喜左上角...

作为一个n刷了斗2的忠实观众,斗3的弱智形象其实都不是很重要,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换了拍档这件事

我真的不能理解!你都把整个斗2的主角团拉过来了你为什么不能把宝贝龙也拉过来?他们那么尽心尽力收服属于自己的宝贝龙结果你把它们换了是几个意思?或者说你直接换主角我也没什么意见,非得用斗2的主角然后再换斗3的宝贝龙,我真的,白眼都翻上天了

在我这里,官配是那么几对——末画,熠诺,凯曼,子耀小少年独美;宝贝龙也从来是那几只:烈古拉,吉卡,巴洛斯,索拉,希比,加布多

拍档还是老的好,新人从来输旧人啊

这是一篇斗龙群像,CP含量较少,就不占tag了

大量批斗斗3宝贝龙(个人观点较明显),不喜左上角谢谢

好,下面,正文开始:


眼前,龙武族七大门派一片祥和,欣欣向荣。

只是,龙武族历代出了那么多斗龙战士,从来都是一个人一只宝贝龙,但是当年打败罗刹·暗无的那六位,因为某些不可抗力离开龙武族之后,身边的宝贝龙反而更新换代——倒不是说已经与之前的宝贝龙解除了拍档关系,而是他们拥有共同的拍档。

即一个斗龙战士,拥有两只宝贝龙。

这放在整个龙武族其实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只有那么一届是意外,但是之前因为发生宝贝龙斗殴事件——还偏偏都是那一届的某一位的两只——还偏偏大部分都是洛小熠的两只宝贝龙引起的骚乱——即烈古拉和雷古曼。

其实这本来不是大事,但既然传到了席罗大长老耳朵里,那么这件事就必须要有个结果出来。

同时,不止洛小熠,他的同伴也要解决两个宝贝龙的问题,只能选择一个宝贝龙留在龙武族,不被选择的,消除记忆回到原本的地方。


六位族子应席罗大长老命令站在龙武族大殿,结束后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神情一点看不出纠结。

东方末双手抱臂盘腿而坐,“我说洛小熠,怎么每一次都是你的宝贝龙出这样的问题啊?”

“我之前问过烈古拉,他说自己从来都没想跟雷古曼争什么,但是雷古曼老是找他的茬。”洛小熠提起自己在外面世界弄回来的宝贝龙三叉神经就一抽一抽地痛,他捏捏鼻梁,头更痛了。

“其实我也是。”凯风手肘撑在腿上,手掌托着下巴,“虽然巴洛斯和加比纳没有打架什么的,但是天天都在因为一个固定的问题吵架。”

“什么问题啊凯风哥哥。”子耀抬起头。

“‘谁才是凯风最好的搭档’。”凯风捂起眼睛,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总觉得有些羞耻。

“害,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东方末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却把头扭向一边,“选择自己喜欢的不就好了。”

“臭东方,你当是谈对象呢?”蓝天画手握成拳朝东方末打过去,被少年的手掌挡住,“一个白月光一个朱砂痣是吧。”

“要真是谈对象就好了。”洛小熠看了一眼身边的百诺,叹了口气,“那个只能选一个,现在存在的三角形虽然稳定,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崩。”

“小熠,你希望留下谁?”百诺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战龙召唤器,默默做出了决定。

“我不知道。”洛小熠也低下头,战龙召唤器闪烁着光芒,烈古拉似乎也想出来说什么,“他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伙伴,我不想让谁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

“百诺呢,你选谁。”蓝天画看着队长纠结的样子,目光移到百诺身上。

“我选希比。”百诺几乎一点都没犹豫。

“那就好。”蓝天画笑弯了一双眼睛,“我也是。”

她甚至都没有问原因,因为她知道。

“天画姐姐,你也选希比吗?”子耀感受到手上战龙召唤器的震动,努力想看懂两个姐姐言语之间的情绪。

“我选索拉呀。”蓝天画扭头看着子耀,站起来摸摸他的头,“小子耀,你一定要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我们每次都说大家都很重要,但实际上并不是,每个人在别人心里的地位都是不平等的,就像你的地位在我心里比臭东方高出很多一样。”

说着,天画拉起百诺,两个女孩子手挽着手离开了龙武族大殿。

子耀似懂非懂,下意识看向东方末。

“子耀,天画说的对,你得知道自己最好的伙伴是谁,是加布多,还是吉亚多。”东方末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就像我知道,吉卡一定比卡维力重要一样。”

子耀明白了,站起来跟上了东方末的步伐。


一时间,整个龙武族大殿里就剩下了凯风和洛小熠。

“小熠,你想好留下谁了吗?”凯风看着眼前闭目养神的人,出声询问。

“我想好了。”洛小熠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我想好了。”

“小熠,经历不可抗力不是我们的错,拥有两只宝贝龙也不是我们的错,但是他们如果不能和谐共处,那么我们也应该做出相应的选择。”凯风还记得当初和巴洛斯一起经历的那些,那些经历从来都不是可以随便失去的回忆,但面临不可抗力,自己也无能为力,只能遵从自己的内心。

心脏本来也不长在中间,我偏心我最初的拍档又有什么呢?

加比纳很好,唯一的缺点是,他不是巴洛斯。

他不知道星龙圣域,不知道疾风翼龙,不知道沙杰怒天霸,不知道万系岛星魁。

他不知道凯风曾经离开,不知道他也曾经选择黑暗的阵营,不知道他曾耗费了斗龙伙伴们多少心力才重新回到他们的身边,回到龙武族。

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他凭什么留在自己身边呢。

阿莱达和龙源纪本就不属于现实世界,那在虚幻里产生的拍档情,又如何来当真一说。


洛小熠和凯风来到能量星阵,几个伙伴都已经站在了自己相应的位置。

“大家,你们都选择好了吗?”

洛小熠站在火象图腾上,大声的询问着。

“选择好了。”

大家的声音从五个不同方向传来。

“斗龙召唤!烈古拉!”

“斗龙召唤!巴洛斯!”

“斗龙召唤!吉卡!”

“斗龙召唤!索拉!”

“斗龙召唤!希比!”

“斗龙召唤!加布多!”

他们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宝贝龙的眼眶反而泛起酸。

我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到召唤的话了。

就像我们已经好久好久没见了。

拍档,好久不见。

我们很想你们。


“那么现在,大家选择吧。”

星阵闪耀,其余的宝贝龙现身,等待斗龙战士做出选择。

被选择的宝贝龙会一直留在自己的斗龙拍档身边,与他们共享寿命。

宝贝龙不被选择的时候,那么他们会被噤声,然后等所有不被选择的宝贝龙都围聚在一起,六位斗龙战士会聚集能量,将他们送回原来的地方。


“我选择烈古拉成为我的拍档。”

洛小熠看着眼前的三只宝贝龙,最终定格在烈古拉身上,脑海里想起相遇时他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我很强”。

烈古拉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他知道小熠一定会选他,就像当初自己明明已经走开了,却还是因为担心他选择回到他身边,和他一起对抗疾风翼龙。

雷古曼的神情恍惚,有些不能理解,但在不被选择的时候就被噤了声,所以只能无助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哭着喊着,却只能看着小熠看着烈古拉——甚至是那样温柔的眼神。

阿迪也愣住了,他以为至少自己会被选择,可眼前的少年只是那样深情的看着那个名叫烈古拉的,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留给自己,也许自己甚至比不上雷古曼。


“我选择巴洛斯成为我的拍档。”

凯风的眼神在左右两只宝贝龙身上来回定格,最终定格在了巴洛斯身上,当初的他孤傲不驯,熟悉之后才知道那只是他装出来的面具。

巴洛斯对上凯风的眼睛,当初的第一次见面还历历在目,他带着他躲避疾风翼龙,隐蔽术出神入化,化解危机,自己感谢归感谢,还是大声说着“大笨蛋”。

加比纳瞪大了眼睛,似乎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是那个不被选择的,噤声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瞪大眼睛流着眼泪,他想扑进他的怀里询问,却被光墙弹开,只能无助地捶打着光墙。


“我选择吉卡成为我的拍档。”

东方末双手抱臂看着金色的宝贝龙,“臭小子,我们俩的账还没算完呢,怎么能让你离开。”

“拍档,这种时候还嘴硬。”吉卡闭着眼,“你直说你舍不得我不就完了。”

卡维力看着眼前相互怼的东方末和吉卡,一声咔嚓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因为眼前的东方末是跟自己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的东方末。

跟自己在一起时,他不可一世,妄自菲薄,说出什么都是完全不允许别人反对的,即使是美拉公主和天画也不能反驳他。

但是眼前他竟然和那个叫吉卡的相互争论,看不出一点当初唯我独尊的样子,甚至有一点,他能看出来——他其实很享受和吉卡在一起互怼的过程,因为他的嘴角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卡维力低下头,他认了。


“我选择索拉成为我的拍档。”

蓝天画的眼神从一开始就仿佛粘在了索拉身上,即使是洛小熠说话也没能让她移开眼神。

“天画!”索拉拍打着翅膀,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然后扑进了她的怀里,在她眼里,天画还是当初的那个天画,就算经历了不可抗力,回来的还是她的天画。

森美拉愣在那,原本扑闪的翅膀停了下来,整个摔在了地面上,眼泪一颗一颗掉落下来——美拉公主一直都知道怎么楚楚可怜地讨人喜欢,甚至是婊里婊气地绿茶也得心应手,但是这一次,同样的招数好像不管用了。

森美拉一直被雷古曼加比纳卡维力他们捧得高高的,即使判断失误也会有天画来告诉她这没什么,所以茶得理所应当,眼泪更是说来就来——只要她一哭,别人就拿她没辙,即使原本就是她的错也能因为哭而引来别人的道歉。

但是到了龙武族,没人惯着她那些娇气的臭毛病,即使是天画也只是冷眼看着,不会像她记忆里那样轻声细语地来安慰她,她在这里受了太多委屈,所有人都变了,大家都不会再宠着她,现在天画也选择了另外一个宝贝龙,她再也不会被别人宠着了。

意识到这一点,森美拉嚎啕大哭,噤声让她只能张大嘴巴流着眼泪,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选择希比成为我的拍档。”

百诺柔和的目光追随着一路小跑过来扑进她怀里的希比,她安慰的摸摸她的头,笑着对她说别哭,希比紧紧抱着百诺,嘴里说着“百诺,打死我也不离开你”之类的喃喃自语。

索里呆滞地看着眼前拥抱的一人一宝贝龙,没什么反应,也许是天生对情感并不感冒,索里对百诺的情感远没有森美拉对天画的程度深,她一个人也可以,相较于美拉公主她更独立一些,但也只是一些,她依靠百诺但并不承认依靠,所以她觉得失去百诺在自己身边也没什么,少一个拍档并不会影响她,那么也就无所谓是不是她。


“我选择加布多成为我的拍档。”

子耀看着加布多朝自己跑过来,张开双手接住眼前的宝贝龙,他从来都没有忘记加布多对自己的好,从来都没有觉得加布多是个慢热的宝贝龙,他对自己很好,总是相信自己,他值得自己选择。

吉亚多看着他们相拥,终于知道子耀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恍神,自己跟那只宝贝龙何其相似,慢热,古怪,他在透过自己思念着那只叫加布多的宝贝龙,他把对加布多的思念和好全部倾注在自己身上,所以自己才能感觉到是被在乎的。

但是现在,加布多回来了,那么他吉亚多又算什么,宛宛类卿,但终究输给他吗?那他吉亚多也不稀罕和加布多有什么相似,只是子耀只有一个,如果他想,那么就还给他吧。

吉亚多非常冷静,只是眼眶有些湿润。


斗龙战士们都做出了选择,法月将那些没有被选择的宝贝龙聚集在一起,六位斗龙战士凝聚力量,将他们送回了阿莱达——送回的过程中,宝贝龙脑海中关于他们的记忆会被剥离,他们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有拍档,就让那些记忆随着能量光柱一同去往宇宙,成为新的行星。


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宝贝龙准备重新回到战龙召唤器里,却遭到了自己拍档的拒绝。

“如果你们在龙武族还要回战龙召唤器,那跟在星龙圣域有什么区别,战龙召唤器是为了保护你们而存在,你们足够强大,那么战龙召唤器也就不再需要了。”

洛小熠看着战龙召唤器,与烈古拉击掌。

“我们能经历不可抗力回到龙武族,再一次选择你们,已经足够幸运了。”

凯风看着巴洛斯,取下手腕上的战龙召唤器。

“有你们,我们的归来才是值得的。”东方末摸了摸吉卡的头,笑容灿烂。

“你们人类真是奇怪,回来了也要哭,开心也要哭,这种时候我们就应该去玩啊!”

烈古拉给希比一个眼神,希比立刻会意拉起百诺,“烈古拉说的没错,走,百诺,和希比一起去玩吧!”

“走吧各位!”

蓝天画与索拉率先跑在前面;子耀和加布多跟在后面;百诺被希比拉着一路小跑;东方末追逐着做鬼脸的吉卡;凯风和洛小熠看着前面烈古拉和巴洛斯滚下山坡,两个人相视一笑一起追了下去。


所以说啊,拍档还是老的好啊。





【小彩蛋】

“我说拍档,你当初追蓝天画追上没有?”

“……臭小子,就知道关心我的感情生活。”

东方末一拳打空,吉卡做鬼脸到处跑。

“百诺百诺,你当初要跟小熠说的话是什么呀,你脸都红了。”

“哎呀,当然是跟小熠的告白呀。”

烈古拉模仿百诺未遂,被洛小熠一顿好打,百诺脸红着皱起眉拖走了希比。


啤酒焖鸭

当五神被绑架

      私设天理一战之后,七神重伤,现在仍在休养,神明可以相互沟通,芙宁娜因为群众爱戴重新胜任水神。

       “走走走快走”温迪垫在最后向前奔去,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叫喊声,钟离偏头躲开掷来的长枪,抱着纳西妲的手紧了又紧。纳西妲靠在钟离的怀里,渗血的嘴角映着她的小脸格外苍白。

      “芙宁娜说会尽快赶过来的,但是需要我们的具体地址”纳西妲深吸一口气,精神力的透支让她的四肢百骸都泛着疼,影一脚...

      私设天理一战之后,七神重伤,现在仍在休养,神明可以相互沟通,芙宁娜因为群众爱戴重新胜任水神。

       “走走走快走”温迪垫在最后向前奔去,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叫喊声,钟离偏头躲开掷来的长枪,抱着纳西妲的手紧了又紧。纳西妲靠在钟离的怀里,渗血的嘴角映着她的小脸格外苍白。

      “芙宁娜说会尽快赶过来的,但是需要我们的具体地址”纳西妲深吸一口气,精神力的透支让她的四肢百骸都泛着疼,影一脚踢开从草丛里窜出来的敌人,眉头紧蹙“可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啊。”

       四神环顾四周,陌生的国度让他们迷茫,他们躲避着四面八方的攻击,可这一伙人根本不想放过他们,只是不紧不慢的收紧他们的包围圈。“咳咳”影脱力的倒在地上,长时间的奔跑让她精疲力尽。“影!”温迪拿弓敲晕了扑向影的盗宝团,钟离扶起影,面色严峻。

     “这样下去不行”温迪的嗓音涩哑,“我们实在被动,再这样下去,不说被他们打死,我们都要累死”钟离撑住下滑的纳西妲,“不如,假装让他们抓住,从他们嘴里得知这是什么地方,再告诉芙宁娜。”

      温迪明白了钟离的意思,立即瘫在地上 “我跑不动了,别管我了,你们快走”影看着这酷似轻小说里的桥段眼角抽抽,却还是卖力的配合起来“不行,要走一起走”她试图拉起他,却又无助的滑下去,钟离无奈的看着他们,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当一个配合演出的路人甲。纳西妲从钟离怀里探出头 ,“我不要丢下你们”她拉着温迪的衣角,眼睛红红的。钟离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了盗宝团猖狂的大笑“哈哈哈,头儿,他们跑不动啦!”

      盗宝团们缓缓靠近,簇拥着他们的头走到了他们跟前,“他奶奶的”他拿剑拍着钟离的脸,羞辱意味十足。“跑啊,你们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不跑了啊?”钟离紧握双拳,作为初代神明,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折辱过,温迪看出他几近要化为实质的怒气,忙安抚着他“冷静老爷子,我们现在打不赢他们。”

      钟离闭着眼,任由他们骂骂咧咧的绑上绳索,月光皎洁,四神被推搡着走在林荫下,土地松软,任他们踩出一个又一个清浅的脚印。

       渐渐的,清浅月光变得明亮,火光映射在他们的脸上,为他们平添了一丝神性。清脆的鸟叫淹没于喧嚣的人声,钟离掀起眼眸,“似乎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弟兄们,我们又抓了四条大鱼!”四周是涌杂的人影,他们点燃篝火,载歌载舞。温迪轻轻吟唱,呼唤着风儿带来他们的声音。“优蓝……”温迪眉头轻蹙,歌声变得急促,“孩子们,告诉我多一点吧”风儿吹拂着他的发丝,似乎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在像他的哥哥撒娇“优蓝尼娅湖,垂柳”温迪神色疲惫,我只能听见这么多了。影点点头,“这些应该够了,你听见了么,芙宁娜”芙宁娜的声音在他们的脑海中响起“我马上到,你们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好,我们……”影还想说些什么,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打断了她。

        首领举着酒瓶走到他们跟前,仔细的端详着他们的模样。“看你们穿的人模狗样的,都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小少爷小公主吧”他凑近了瞧,嘴里的酒味熏得影直皱眉,刚刚的链接让她的精神力直线下降,她撇过头,觉得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

        这个不经意的举动激怒了这个喝的醉醺醺的首领,他掐着影的脸,强制性让她转了过来,“恶心我?”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影的身材,黏腻的眼神让人作呕。“滚开”“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影的头偏向一侧,白皙的脸上是红肿的巴掌印。

     纳西妲忙凑过去,扶住侧倒在地上的影,神色慌张。首领看着纳西妲,眼神痴迷“真漂亮啊”他伸出手,想触摸纳西妲的脸蛋,却被纳西妲防备的躲开,“伸手碰一个小女孩的脸,不太礼貌吧”温迪坐起身,脸色苍白,风儿围绕在他的周围,“怎么办呀,我们的神明为了和我们沟通,透支太多了”“帮帮他吧,救救他吧”他们一起吹向首领,却依旧抵挡不住他,他一脚踢开挡在纳西妲面前的温迪,猛的撕扯起她的衣服。

     “妹妹,你太漂亮了,跟着哥哥好不好,哥哥会好好疼你的”首领的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纳西妲拼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

    “呃”钟离踢开首领,把纳西妲死死护在身后,刚经过一场链接的他身体发软,“影”他嗓音沙哑,“把纳西妲带走,越远越好”他直起身子,迎上首领的一拳。

       “唔”几招过后,钟离的体力逐渐不支,他被猛的掐住脖子,压在地上,首领喘着粗气,眼角发红,嘴角去带着诡异的笑“喜欢出头?那我送你一个机会吧?”“砰”沉闷的声音响起,掩盖在酒瓶碎片下的,是钟离温热的血液。金色的血液蜿蜒而下,化成了一个个璀璨了摩拉。首领的手猛的一顿,“点石成金,你是岩之神……”

      “摩拉克斯!”若陀的声音从天边响起,他看着奄奄一息的钟离目眦欲裂“你怎么敢伤了他,你怎么能伤了他!”震怒的龙啸好似天崩地裂,胡桃和魈从他的身上跳下来,眼神冷如寒冰 “你怎么敢弄伤帝君?”魈身后的业障浓如黑墨,他掐住他的脖子,笑的疯狂(业障哦业障哦)“我要让你付出一千倍,一万倍的痛,来偿还帝君”胡桃扶起钟离,轻轻摸上他仍在渗血的伤口,“没事的”钟离脸色苍白,却还是笑的温柔,胡桃看着他,神色认真,“钟离,你知道吗,在他们说你不见的时候,我都要怕死了”她望着他,眼角带泪“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他的身后,特瓦林收起双翼“巴巴托斯?”他落在地上,颤抖的翅膀拢起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神明,感觉自己的心痛的无法呼吸,他把他轻轻的递到芭芭拉的跟前,祈祷着温迪能睁开双眼,再笑着对他说一声“哟,特瓦林”“巴巴托斯,我不会再嫌你不干正事了,你快醒来吧”

     神子看着影脸上鲜红的巴掌印,眼色沉沉,她摁住向前冲的九条,蹲下身,“告诉我,他是哪只手碰的你?”她随意抓起一只手,重重一撇,“是这只吗?”神子摇头,“,看你表情的话,好像不是”“那就是这一只?”清脆的骨头声照耀着她灿烂的笑容,“对啦,那我们来数数,是那几个手指头吧”“一,二,三”……神子起身背起影,留下了已经面目全非的首领“走吧,我们回家。”

     散兵脱下衣服,轻轻裹住衣衫不整的纳西妲,“没事了,没事了”纳西妲埋在他怀里,不出一声,提纳里凑上前,把提前熬煮好的安神药剂喂入她的嘴里,又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似哄孩子般唱着须弥的童谣,散兵把她交给提纳里,“照顾好她”散兵缓缓上前,风元素在草和雷的交映下格外凌冽“敢动她的话,你们这群杂碎,做好准备了吗?”

      四国神明被接回了家,经过无数补药的调养,终于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当然,在身体好后,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哦。

     嘻嘻。

       


唯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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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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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4.24


凤凝

第二百五十七回、行动

灸舞闻言点头,很显然,他很认可修的提议:“那就将他驱逐。不过照你所说,他们在叶赫那拉家族势力范围之内,我们没有办法涉足那里直接将他们驱逐。最重要的是,他并非一个人,就算驱逐也应该将独所有不属于铁时空的那些人都赶走……这个工程量本就不小。即便在我异能行者的领地,这也是十分的困难,更何况还在叶赫那拉家族那边,更难了。”

“古堡之内除了Zack,还有纯种夜行者禁卫军五十七人。”修直接给了结果,“他们是我见过,综合实力最强、气场最强大的禁卫军站队了,甚至是魔皇亲卫团恐怕也比不上他们。更有甚者,他们可以媲美铁克禁卫军特别战斗队。”

“修,对他们评价很高么。”灸舞微微一笑,“能让你说出这种话的,那些禁......

灸舞闻言点头,很显然,他很认可修的提议:“那就将他驱逐。不过照你所说,他们在叶赫那拉家族势力范围之内,我们没有办法涉足那里直接将他们驱逐。最重要的是,他并非一个人,就算驱逐也应该将独所有不属于铁时空的那些人都赶走……这个工程量本就不小。即便在我异能行者的领地,这也是十分的困难,更何况还在叶赫那拉家族那边,更难了。”

“古堡之内除了Zack,还有纯种夜行者禁卫军五十七人。”修直接给了结果,“他们是我见过,综合实力最强、气场最强大的禁卫军站队了,甚至是魔皇亲卫团恐怕也比不上他们。更有甚者,他们可以媲美铁克禁卫军特别战斗队。”

“修,对他们评价很高么。”灸舞微微一笑,“能让你说出这种话的,那些禁卫军还是独一份吧。”

“不得不承认,综合素质方面,他们确实十分强悍。”对于对手,秀从来都是大方承认从不遮掩。

“如此……想要去祝他们岂不是更难了?叶赫那拉雄霸前段时间失踪,就是将他从铜时空带来的,而后,对付我们异能行者。”灸舞开口说道,“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这个Zack,他和和叶赫那拉雄霸联合的动机又是什么,他到底图什么?按照他的实力,他完全不需要和雄霸合作的。”

“盟主,这一点属下也没有想明白,也在持续调查中。”修大方承认开了口,“不过此次前往叶赫那拉家族家那边有一点事很重要的,这个Zack,他和叶赫拉那雄霸,并非一条心。他似乎,也有自己的算计一般。”

“这些事情,依旧是你亲自督办。”灸舞开了口,“也不用事事向我汇报。我相信你能做好。”

“绝不辜负盟主托付。”修严肃的开了口。

……

从虚拟招待所出来,修立刻召集了铁克禁卫军四大城卫的团长再一次集合,专门讨论Zack的情况。这也是铁克禁卫军得到了“Zack”具体情报的真正时间。

“夏天分身?”令看着资料开了口,“铜时空?就是那个自古以来魔界就占据上风的铜时空?”

“Zack确实来自铜时空。”修开始给大家做简介,“他在短短一个多月就杀了九百五十多异能行者和魔,被铜时空的异能行者和魔称为变态杀手。这个人作恶不分黑白,异能行者和魔他都杀,手段残忍多变,行踪飘忽不定,手法多样,是一个十分残忍的家伙。古拉依尔家族灭族,也是这个Zack带领手下做的。”

“灭了古拉依尔家族的,居然是他。”这个时候西林觉罗凝霜也开了口,“我听说,古拉依尔家族那位族长死的可惨了,据说,是被活活虐待而死。听叶赫那拉家族家那些魔化异能佣兵们说,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胳膊、手臂密密麻麻贯穿伤,全身四十多处骨折,身上也都是数不清的箭贯穿,整个被折腾成血人,都看不出原本模样了。”

“这分明就是虐杀。”令也开了口,“何仇何怨,下手居然这么变态。一个铜时空,一个铁时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仇怨?只能说明一点,那个Zack着实残忍。”

“对一个陌生的人如此凌虐,这得品性暴虐到何等程度。”东方熠也是眉头微皱,开了口。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听着三个人的话,修这个之后也开了口,“对一个没有见过的人无缘无故就下手,绝对不符合常理。”

“可是……他们一个铁时空,一个在铜时空,究竟怎么结怨的?”东方熠抬头问道。

“几个月前我们和叶赫那拉家族大战,那个时候,古拉依尔家族大军,还有叶赫那拉雄霸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战场上露面。”修当时给出了解释,“那个时候,雄霸,还有古拉依尔家族五万大军去哪里了,在做什么?当时我们就分析过,一直没有分析到他们到底去哪里了。可是现在,我们知道雄霸去了铜时空。”

“古逸风也去了铜时空!”东方熠瞬间明白了过来,“难道是那个时候结怨了?这……”

说到这里,东方熠既无语又无奈:“真有这个古逸风的,才一个多月,就这么得罪死了一个那样凶狠暴戾之人,也算他活该踢到铁板。罪有应得。”

“他活该确实是他的事。”修根本就没有要替古逸风说话的意思,毕竟就那么一个烂人,哪怕是修,也都是没办法高看他一眼,所以直接对他就是不评价,这已经算是修对他最大的“包容”了,只不过……

“Zack杀人,可不是只杀一个的。”修再一次开了口,“在铜时空动不动就灭人满门,来到铁时空,也是冲着整个古拉依尔家族而来。他动古逸风我不管,但是现在,兰陵王他动不得。”

修的声音虽然不严厉,但是却是坚定异常,一下子就将铁时空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虽然兰陵王之前是叶赫那拉家族禁卫军统领,但是那是以前。现在他身上电的原位异能正是铁时空最需要的,而且这个人和叶赫那拉家族那边格格不入,如果能将他争取到白道异能界这边再好不过了。

虽然兰陵王和铁克禁卫军冲突不少,但是当时是因为立场不同,如果能化干戈为玉帛将他争取过来,对铁时空绝对百利无一害。现如今,呼延觉罗家族正在做这项工作。

“还是最开始的话题,我们要怎么将那个Zack送回铜时空去。而且不止他一个,还有那么多纯种夜行者的禁卫军呢。”凝霜开口将问题拉回最初。

听到凝霜的问题,东方熠自然而然回头看向了修,等待他布置计划。

“擒贼先擒王如何?”令思索开了口,“只要我们优先控制了Zack,那么他的手下群龙无首,自然好对付多了。”

“纯种夜行者那支禁卫军,是一支综合素质不亚于特别战斗队的队伍。我曾经悄悄潜入他们的大本营,发现他们的防御部署十分有章法,如果那个时候我被发现的话,想要逃出来也得费一番功夫。他们的异能最低都要在15000点之上,为首的队长更是超过30000点。而且,古堡外面还有磁场笼罩,严密防范一切外敌,这绝对不是一支简单的队伍。而且在他们眼神中透露出来那种战斗意志和强悍,也证明他们绝对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而是有着严密组织、训练多年的战士团体。”

“不下特别战斗队?那可就麻烦了。”令闻言也担忧的开了口。

“就算再麻烦,我们也要将他赶出铁时空。他一个铜时空的人,就应该回他的时空去,别再妄想铁时空兴风作浪。”东方熠坚定说道,“既然知道他的来历就好办多了。我们就有办法对症下药。”

“他不可能只行动一次。”修也开了口,“这个Zack,绝对是我们铁时空这么多年来面临的最强劲的对手之一。他实力不在魔君之下,各位务必要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严防死守。同时,回到各自防区之后,再选拔一番人员,异能指数15000点以下禁卫军战士不要再出任务避免不必要的死亡。这段期间,高阶异能行者就多辛苦些。直到将他赶回铜时空。大家也要小心,保重自己,如果发现Zack的踪迹,千万不要恋战,立刻上报禁卫军总部,请求支援。各自身边的保命手段多留一些。争取撑到禁卫军支援时刻。”

三人听后,同时点完了点头,认可了修的建议。

……

商议完毕,四大城卫团长各自回到自己基地布置任务了,为了防止Zack这个时候找上谁,修也是不敢大意,让他们务必小心,并且也扣给他们防御手段,谁也不知道Zack会不会突然杀出来,这个人神秘诡谲,毕竟他第一次进攻铁克禁卫军就是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那之后就没有再对铁克禁卫军战士出手,但是……他没有绳之以法,铁克禁卫军绝对不会大意,时刻警惕,避免他们再次动手。

讨论完战术离开铁克禁卫军总部之后,修再一次去了夏兰荇德家族,此刻的他还要查看夏天的训练进度,呼延觉罗家族禁卫军那边将夏天交出来,夏天又回到铁克禁卫军预备役中,预备役的训练也在继续平稳推进,夏天亦然,不过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性,现在也脱离普通禁卫军集训,而是再一次接受修专门的培训。

前些日子,修教给了他一些基础异能咒语,这一次前来,一是来看夏天的进度,对他的学习成果进行测验;第二,也是为了问问夏家,最近可有发生什么,毕竟……Zack是夏天分身,修不关注任何人也都会关注夏天的。

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如果Zack真的出现在夏天附近,那么夏天,又会如何应对。

修抱着这几个心思,出现在了夏兰荇德家族。

懒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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