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打牌台词一键变乙
(文本是打牌台词,括号是yy)
开打前:
好啊。(我很乐意和你一起打牌。)
应该不会花太长时间(打牌,我们还要做点别的事情)。
海森输:
(和你一起)打牌还是挺有趣的。(再来一把?)
看得出你对这种卡牌很有心得。(居然能赢过我,不错。)
海森赢:
我猜这应该不是你输的第一局。(你经常跟别人打牌吗?是不是也总是输?)
下次抽到好牌时,表情别这么明显。(我一直在看着你的表情呢,你抽到好牌会微笑。)
完
(文本是打牌台词,括号是yy)
开打前:
好啊。(我很乐意和你一起打牌。)
应该不会花太长时间(打牌,我们还要做点别的事情)。
海森输:
(和你一起)打牌还是挺有趣的。(再来一把?)
看得出你对这种卡牌很有心得。(居然能赢过我,不错。)
海森赢:
我猜这应该不是你输的第一局。(你经常跟别人打牌吗?是不是也总是输?)
下次抽到好牌时,表情别这么明显。(我一直在看着你的表情呢,你抽到好牌会微笑。)
完
啊啊啊一直感觉钟离超恋爱绝缘体但这个对视好不一样!!!就,老油条跟谁都能聊得来就有距离感(?,但突然有件事不一样不能悠闲对待,而荧刚好知道这件事,一边思考着看向对方,而对方也敏锐地注意到然后看回来,俩人的距离一下就比别人近了。钟离这里的目光还突然有认真起来的感觉。
我天磕到了磕到了。
啊啊啊一直感觉钟离超恋爱绝缘体但这个对视好不一样!!!就,老油条跟谁都能聊得来就有距离感(?,但突然有件事不一样不能悠闲对待,而荧刚好知道这件事,一边思考着看向对方,而对方也敏锐地注意到然后看回来,俩人的距离一下就比别人近了。钟离这里的目光还突然有认真起来的感觉。
我天磕到了磕到了。
小小总结一下海荧磕点。口哨
首先我要说一句,须弥主线我的神(尖叫)
海荧相遇是命运使然。同时海荧平常是那种爱不会溢于言表的cp类型。老夫老妻x)而且两人和派蒙主线内拌嘴的时候真的很像小学鸡互啄。
“哦。那我推荐让旅行者发表演讲。”
“喂!艾尔海森!你明知道荧不喜欢说话!”(x)
而且两者给对方的感觉都很可靠。这点可以去翻须弥主线,是那种“可以将后背托付给你”的类型。口哨。
从艾尔海森那个角度去看的话,他本身就是理性且平静的。他仿佛就是一个原点般的存在。他知道自己只是人类,而荧是长生种,自己只是荧漫长旅途中的一小部分罢了。但同行及与其日常相处之后心底藏匿着的几近要满溢而出的炽热的情感疯狂叫嚣着要去碰触荧。理性的高...
首先我要说一句,须弥主线我的神(尖叫)
海荧相遇是命运使然。同时海荧平常是那种爱不会溢于言表的cp类型。老夫老妻x)而且两人和派蒙主线内拌嘴的时候真的很像小学鸡互啄。
“哦。那我推荐让旅行者发表演讲。”
“喂!艾尔海森!你明知道荧不喜欢说话!”(x)
而且两者给对方的感觉都很可靠。这点可以去翻须弥主线,是那种“可以将后背托付给你”的类型。口哨。
从艾尔海森那个角度去看的话,他本身就是理性且平静的。他仿佛就是一个原点般的存在。他知道自己只是人类,而荧是长生种,自己只是荧漫长旅途中的一小部分罢了。但同行及与其日常相处之后心底藏匿着的几近要满溢而出的炽热的情感疯狂叫嚣着要去碰触荧。理性的高墙就这样轻易被击毁。
但他想要平静生活,一开始很别扭的想逃避这种情感以排除不稳定因素,但认清自己后发现和荧在一起,心会平静下来,而爱意在平静的心里疯狂扎根并生长,本身并不是保守派就勇敢的去拥住他了。
荧的话是长生种,如风般只在一地轻扫而过,随后去往别的地方。去爱人类只会在最后痛苦万分,但还是无法抑制的去喜欢上了艾尔海森。
思维几乎同频,理性上明显知道相爱不美好的结局,但还是有那种勇气勇敢的去爱对方。这就是我流海荧磕点。🌹
(●'◡'●)谁懂,我真的很喜欢众人在沙漠合力谋划的主线……喜欢在所有人都是好朋友的氛围之下捡海荧的特殊……并且斗智斗勇但是总之没有发生过矛盾
这张图配上留影图的海荧…尊嘟连贯起来很萌啊˃ʍ˂感觉眼神拉丝
我可能是cb群像爱好者然后爱磕bg的小女孩( ・⊝・∞)
(●'◡'●)谁懂,我真的很喜欢众人在沙漠合力谋划的主线……喜欢在所有人都是好朋友的氛围之下捡海荧的特殊……并且斗智斗勇但是总之没有发生过矛盾
这张图配上留影图的海荧…尊嘟连贯起来很萌啊˃ʍ˂感觉眼神拉丝
我可能是cb群像爱好者然后爱磕bg的小女孩( ・⊝・∞)
【美瓷】红宝石婚
▍他开始怀念和他从前的琐事
红宝石婚是满40年的婚姻
包含一点苏瓷
演变他、分裂他、杀了他。
美讨厌东欧那个实体化的红色幽灵,苏太强大了,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杀死这个对手,让那些曾经在红场上的喧嚣与为信仰的呐喊成为一个笑话。
这个世界,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信仰。
苏是个怪物,他的人民有着钢铁般匪夷所思的意志力与勇气,苏有力量、权力与史无前例的野心,他的力量在他的野心之下蓬勃地生长着,阴暗的控制欲也如阴霾般滋生。
看看他那个清瘦的爱人就知道了,被苏的手臂禁锢在阴影之下发抖,可怜的小妻子,明明当初还在北朝鲜狠狠地揍过他一拳,在联合国也好不容易...
▍他开始怀念和他从前的琐事
红宝石婚是满40年的婚姻
包含一点苏瓷
演变他、分裂他、杀了他。
美讨厌东欧那个实体化的红色幽灵,苏太强大了,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杀死这个对手,让那些曾经在红场上的喧嚣与为信仰的呐喊成为一个笑话。
这个世界,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信仰。
苏是个怪物,他的人民有着钢铁般匪夷所思的意志力与勇气,苏有力量、权力与史无前例的野心,他的力量在他的野心之下蓬勃地生长着,阴暗的控制欲也如阴霾般滋生。
看看他那个清瘦的爱人就知道了,被苏的手臂禁锢在阴影之下发抖,可怜的小妻子,明明当初还在北朝鲜狠狠地揍过他一拳,在联合国也好不容易有了那一席之地,如今却仍然不得不在苏的控制下黯淡了光芒。国内饥荒泛滥、工业匮乏,人民挣扎于温饱,连化肥袋都要裁成衣服来穿,还时刻面临着来自北面边境线的威胁,甚至是核威胁。
多么可怜啊,连美都动了恻隐之心。
苏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好的丈夫是要保护妻子、而不是控制妻子;是要给他一切他想要的东西,而不是给他恐惧。
一对同床异梦的夫妻。
不过,这位妻子显然并不是一个甘于现状的羸弱玩偶,他的“四三方案”在几天前被华盛顿列入每周的亚太地区情况汇报文件交给了他。
美仔细查看过那套方案,一份非常基础、又富有远见的进口计划。远东地区的民生问题亟待解决,瓷的计划旨在从美、联德、法等等许多西方国家大规模引进成体系的技术设备,十三套大型化肥加工设备、四套大型化学纤维设备、三套石油化工设备等,总价值43亿美元。
对于还未稳固的瓷来说,这是一笔巨大的投资,但没了苏的援助、也没了苏的臂膀为他遮风挡雨,他必须这么做,必须不惜任何代价去与国际技术接轨。
华盛顿询问了美对这份计划的意见,美耸了耸肩,说他没有意见。
华盛顿身为美的心腹,自然知道美心里有着怎样的打算,苏在东欧如日中天,远东必须发展起来,而且必须与美亲近。这对夫妻已经貌合神离,美不介意让他们彻底决裂,北美的法律体系发展得非常完善,他欢迎瓷来北美进行离婚诉讼——
再物色一个新的丈夫。
美想到去年,瓷邀请了他家的乒乓运动员去参加友谊赛,他家运动员回来之后,陷入了长达数周的“吃不到正宗中餐惆怅期”,不敢相信自己被所谓的“美式中餐”骗了十多年。
“华盛顿,”美躺在白宫专用办公室的沙发椅上,茶几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文件,“你知道克里姆林宫有多大吗?”
华盛顿:“大概27.5万平方米。”
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每年CIA花在那边的监听费用都令人头痛。
“Wow,这可快是白宫的四倍了。”
“That's right, Sir.”
“听说苏曾经让瓷住在克里姆林宫叶卡捷琳娜住过的房间,那时候的苏可是把瓷捧在手心里宝贝着。”美闭着眼睛,声音慵懒,“也不知道瓷在白宫住不住得惯。”
“瓷先生不爱好奢侈,”华盛顿道,“我相信他一定会喜欢上这里的。”
1978年的深冬,美带瓷去挑新婚礼物。
新婚燕尔,按照西方的普世传统,一定需要漂亮的礼服和熠熠生辉的珠宝,就算瓷可能不习惯这些东西,但是身为丈夫,美一定会给。
美将瓷带去了Harry Winston的定制品牌店,这算是他家最能拿得出手的顶级珠宝品牌了。其实,美隐隐期待着看到瓷在面对这些他从前不曾经历过的场面时露出青涩的羞怯,然而,瓷只是安静地坐在暗红色的鹅绒沙发中,交叠着双腿与手指,优雅得足以睥睨一切。
也对,他的妻子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连他都敢揍呢。
现在的美很能理解,为什么前些年的苏愿意开出一些在他看来不可思议的条件来换取瓷对他的依恋,换做他,他也会这么做。瓷迷人的样子、他广阔的领土、拥有非凡的人口和市场潜力,如果他能乖乖地听话,做一个任人采撷的廉价加工场与倾销地,那将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美撑着脑袋,打量着瓷,抛开其他不谈,他的妻子可真美啊。
美接过店员递来的产品介绍手册,直接放到瓷的手中,道:“Honey, pick whatever you like.”
瓷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手册,神情始终平静无波,仿佛手里的并不是高奢珠宝钻石的介绍手册,而是一份公事文件。
美:“怎么样?看中喜欢的了吗?”
瓷:“每一个我都很喜欢。”
“……”
美有些吃惊,苏当年是怎么养得起瓷的?这真的不是他们决裂的重要原因吗?
“OK, I'll take all.”美笑了笑,回手把小册子丢给店员,“只要你喜欢。”
店员惊诧地重复了一遍“all”,张圆的嘴唇看上去略有些滑稽。美正想告诉他,是的你没听错,这一整本我都要了,没听见我亲爱的说喜欢吗?他喜欢就是你们的荣幸,我亲爱的每天都要换一个新的戒指,快去让你们的工厂紧急定制。
但是,美自认为极富魅力的丈夫语录未能成功说出口,瓷便略显诧异地一歪头,轻声笑道:“你竟然真的同意了。”
美:“……原来我可以拒绝吗?”
“不要为难人家工厂了,短时间内做不出这么多的,我就要第六页那个雕花蓝宝石戒指吧,其他的你折现给我。”瓷适时一侧身,头枕在美的手臂上,一副极其依恋的姿态,很假,连美都能看出来非常假,但是就是该死的漂亮诱人,“好不好?”
美:“好,当然好,好极了。”
下一个目的地是西服定制店,这回兴致高昂的反而是瓷,他牵着美的手走进店里,用阳光和煦的笑容回应店员的问候,然后便开始挑选起西服的面料和图案。
美则坐在沙发上,手指指骨抵着下颌,认真思索着今后华盛顿可能会送到自己办公桌上的惊人账单。
半个小时后,瓷拿着一套图册过来,指着图册上某个样式成衣与挑选出的颜色,美只抬头懒懒地看了一眼,道:“我知道,这个买下来,其他折现给你。”
“不,”意料之外,瓷否认了美的话,“这是我给你挑的。”
美这才坐直身体,认真接过图册看了看,是比较张扬的色彩和款式,看得出来,瓷的确是花了心思在挑选。
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瓷这样简单的举动给细微地感动了,他松了松领口,从兜里掏出信用卡,碧蓝的眼眸装模作样地望向别处:“Sure……那我也该为你挑一身。”
美站起来,瓷却忽然上前,抚上了他的手臂,抬起头吻了美的嘴唇。
这个吻显然在美的意料之外,他的动作停滞片刻,随后才捧住瓷的下颌,品尝这双总是吐露进退有度、游刃有余的话语的嘴唇。美知道瓷家有个成语叫唇枪舌剑,意思大概也不是他想的那样,但瓷的唇舌,的确是斩杀他的枪与剑。
美道:“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是真心实意的。”
瓷:“现在是。”
不谈以后。
他们的婚礼如期举行了,非常高调,美阵营的主要成员被要求必须出席。北约的大部分国家的笑容都很僵硬,他们老早就接到了美的通知,要求他们配合美对瓷进行全领域多层次的帮助。第一步是尽可能为瓷提供在教育、能源、农业、商业、公共卫生等领域的支持,第二步是让瓷回到世界银行,之后便是广泛的军事合作。
一些国家暗地里觉得美无异于在养狼,瓷是谁?是曾经将多国联军部队从朝鲜边境线上打退的国家。
反观瓷,明明不是什么愿意安稳做附庸的国家,此时此刻却靠在美的肩上,笑得那么甜蜜,接受大家的祝福,好像和真的一样。
婚礼结束后,美询问华盛顿东欧那边作何反应,华盛顿回答,苏方非常冷静,他和瓷的关系本就降至冰点,大概也早已预见到了今天,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美:“这些报纸上能看到的就不用说了,我问的是CIA看到的。”
华盛顿沉默一阵,回答:“苏非常生气。”
“哈哈。”美笑了两声,心情无比惬意,“他当然会生气,他一直在等着瓷向他服软呢,他要是真的彻底放弃了他,就不会在几年前瓷回联合国时特意投了三张票。”
华盛顿静静地问:“Sir,您和Mr. China……打算持续多久?”
“当然是持续到我看到苏的棺材为止。”美耸了耸肩,回答得毫不犹豫,“他那时可能还需要我,但我已经不需要他了……哦不,他的市场和他的劳动力我还是需要的,非常优秀。”
从那之后,每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瓷都会待在美的身边,他最喜欢做的事让美带他去参观他们的军事演习、军工厂,和高科技工业企业生产线。
第一次从军工厂回来,瓷就开口向他要了一大堆东西,美让瓷列个清单,他需要先评估这些武器的出口风险,会在一周之内告诉瓷里面哪些东西允许对他出口。
瓷眨巴着眼睛:“需要一周吗?”
“OK, five days.”
“其实你不想出口给我,我明白的,你不用勉强做出这副样子。”
“……three days.”
瓷低头不说话,只是轻轻摸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雕花钻戒。
“……fine, fine, tomorrow.”
瓷终于笑了,他走过去亲了美一下,便转身去书房列清单了。美那天晚上没有回卧室睡觉,为了能在明天给瓷答复,他和华盛顿去了五角大楼,连夜评估武器的出口风险。
那之后,美起草了许多份文件,最大限度放宽了对瓷的武器出口限制,包括各种空中、地面、海军军事技术,除了部分尖端的必须保密的武器与可能对美带来威胁的武器,其他东西,瓷想要的,他没有不点头的。
美应了瓷的请求,同时也算是为了膈应一把苏,他为瓷生产了大量反坦克导弹并设计了大口径火炮,把几个重点型号的反坦克导弹和防空导弹的技术卖给了瓷,还派遣了许多自家的军工专家和武器技术员过去,手把手教瓷家那群青涩的孩子。
黑鹰直升机是首批运达瓷家的武器中最重要的装备,美很早就向瓷推荐过他家西科斯基公司的直升机,美自己的专用直升机都是这家公司的产品。可是他亲爱的总是奉行实事求是原则,没有立马下订单,还特意召集了好几个国家的竞标厂商到他家的高原去做性能测试,当然了,测试结果依然是美的东西性能首屈一指。
订单确定之后,美要求西科斯基公司对直升机进行改良,以适用瓷的高原飞行需求。西科斯基公司改装了黑鹰的操控环境、加装了全新的大推力发动机和电子设备,改良到直到美点头为止,前后总共卖了24架给瓷。
直升机引进完后是战斗机,尤其是第三代战斗机。法的幻影-2000由于性价比和性能的问题已经被瓷从考虑清单上划去,最终还是要来美这里选购。美一开始提供给瓷的出口型号是F-16/79,也就是所谓的“专供出口版”。
然而,他刚把型号说出口,换来的就是瓷略带冷漠的凝视。
美自知理亏,有些心虚,但还是走过去用手臂搂住他:“亲爱的,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将F-16的完全体卖给你的,这个出口禁令对谁也不能取消……我保证,如果没有禁令的话,你想要多少架我就可以卖你多少架。”
“如果没有”,美还是那么爱说一些根本不存在的前提假设。
瓷微微叹了口气,道:“涡扇发动机变涡喷发动机,推力降低20%,机动性能也骤降,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是不可能引进F-16/79的。”
为降低出口风险,F-16/79的确在F-16的基础上做了一定性能上的负向改良。美望着瓷明显失落的神色,脑子有些发热:“那F-14怎么样?”
瓷抬眸看他。
“我明天就可以安排你和格鲁曼公司的人见面,这是我们海军正在服役的机种。”美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瓷的肩上,在瓷白净的颈上落下一吻,“AN/AWG-9远程雷达,加AIM-154‘不死鸟’远程空对空导弹,完美的组合,外贸型号也能保证至少100公里的攻击距离。我知道你在担忧苏的图-22M轰炸机,引进F-14,绝对能让苏那老家伙一个月没法安心入睡。”
瓷因美的话微微笑了,他握住美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向后轻轻靠在他的胸膛:“好,我会考虑的。”
对F-14的初步考察,瓷其实非常满意,但是美随后开出的不低于4500万美元一架的价格还是让他皱了眉。而且,最重要的是,美那边还是不愿意将生产技术出口给他。
再三思量,瓷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计划。
瓷的拒绝,其实让美也悄悄在心头松了一口气,他事后回想起那天晚上头脑一热答应把F-14出口给瓷也有些后悔,感觉自己是受了美色蛊惑,一时脑子不清醒。
那天五角大楼连夜给他打电话哭天抢地,虽然说F-14的确有外贸许可,但是出口给瓷和出口给其他国家的风险完全不一样,毕竟瓷是真正和他们在战场上拼过刀枪的。更何况,瓷家的科研设备虽然还落后,但科研人员的水平非常高,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拥核。
一架F-14卖出去,万一瓷就此有了什么“灵感”,自己研发出来了,他们找谁说理去?
美心里打着算盘,表面上还是一副遗憾合作未能达成的模样,他收走了文件,道:“没关系,亲爱的,你做决定就好。”
“我不可能永远买你们的战斗机,或者是其他武器。”瓷静静道,“我要有自己的。”
美沉默片刻,最后笑道:“Then you still got a very long way to go, my darling.”
美转身从公文包中拿出另一份文件,递到瓷的面前,道:“Honey,看看这些计划,都是我考虑之后拟出来的,算是我为战斗机的事补偿你。”
瓷接过来一看,这是一份涉及多个高技术领域的研究发展计划,包括基因工程、载人航天、生物技术和超级计算机等等,非常真心诚意的礼物。
瓷微眯眼眸打量美,道:“很好的计划,我很喜欢。但是你是早就料到我会拒绝F-14的订单,还是本就不打算卖给我呢?”
美心里咯噔一声,糟了,说漏了嘴,但他很快就为自己找补:“怎么会呢,亲爱的。其实这原本是给你的惊喜,但是既然F-14没法出口给你,就顺水推舟当作补偿了。”
瓷轻轻笑了一声,不再追问,必要的时候是要给自己丈夫台阶下的。
“还有一件事,”美见瓷不再追问,才继续道,“你之前提过的歼-8Ⅱ设备改良计划我觉得不错,先从50架开始改起吧,合同金额大概是5.5亿美元,非常实惠的价格。亲爱的觉得怎么样?”
瓷:“很好啊。”
“我想为这个计划取个名字,就叫它‘和平珍珠’吧。”美专注地凝视着瓷的双眸,“就像你一样,经过磨砺之后仍然光彩熠熠。”
那天夜里,美在瓷入睡之后见了华盛顿,华盛顿将近期从东欧方搜集来的资料全部汇总交给了他。
美看完了情报,坐在转椅上思索一阵,笑道:“苏那家伙撑不了多久了。”
极端的内部改革措施、再加上美这么多年来和平演变计划的推波助澜,他最大的对手开始陷入混乱与分裂的泥淖。美相信,再过不了多久,那道横亘在东西德之间的墙便会轰然垮塌,接下来,他所设想的一切都会像多米诺骨牌那样一个接一个实现。
巨人的建立需要数十年,巨人的倾颓却只有一瞬间,美不介意做那最后一根稻草,去亲眼见证红色巨人最后的辉煌。
美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瓷,弯腰在瓷的唇侧一吻,即使不算是彻底的真心实意,但他也珍惜并铭记这时的安宁与依恋。这个世界总是出其不意地风云变幻着,他们短暂但幸福的婚姻,尽头在悄然逼近。
接下来的几年,他们见面的次数急转直下。
瓷在最后一次从美的府邸离开前,将那枚雕花蓝宝石戒指取了下来,原封不动地放进了戒指盒中,留在了美的床头。
1989年11月,柏林墙倒塌,铁幕的裂痕。
几乎同一时间,美要求CIA局长立刻与科威特方特工首长见面,伊拉克最近气焰越来越嚣张,美不想在石油问题上出任何岔子,必要时,他会采取一些行动。
但是,伊似乎并不想给美这个面子,他和科争吵大半年,最终还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在美公开谴责伊之前,军事计划实际上就已经被摆上了美的办公桌,并得到了他的签名。
1990年的春夏交替之际,美宣布取消“和平珍珠”计划。
战争一触即发的前夕,美在联合国安理会上再次见到了瓷,那时的他们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面了。瓷家里最近事也不少,比起上一次见面,瓷似乎又稍微清瘦了些。
那时的美心里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心疼,更多的却是一种快意,离开了他,没有了他的支持,没有了他的臂膀,瓷还像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所有事都要自己摸索。只可惜,这个世界里,天真的孩子是活不下去的。
苏的身体情况已经不太好,但只要他站在那里,便依然足以给人冰冷的威慑。美不知道苏是否能感觉到自己的崩塌,但苏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始终看着瓷。
美理解,人在从这个世界离开之前,总是会想见见自己生前最痛心、最落魄的遗憾,一个国家也是如此。
但是,即使如此,美还是打从心底里想让那个家伙移开视线,这十年瓷跟着他,他把他养得这么好,各方实力都发展得那么快,这可和苏没有一毛钱关系。就算他和瓷的婚姻名存实亡,苏也没权利再在瓷身上有任何幻想。
瓷总有一天会完全成为他的,成为他的军事基地、他的劳动力来源、他的市场、他的加工厂、他的信徒。
到那个时候,美才会全心全意地爱他。
安理会上做出的所有对伊的谴责,瓷都投了赞成票,唯独最后在做出授权美对伊动用武力时,他选择了弃权,这个结果在美的意料之中。
在鸦雀无声的会议大厅,美的眼中只有那个清雅的身影,美相信他勇敢无畏的妻子,哦不,前妻,会做好承受在这种场合忤逆他的后果的心理准备。
海湾战争开始了,美制定的三大计划,“沙漠盾牌行动”、“沙漠风暴行动”和海上拦截行动证明了它们在实际战场上的价值。在这次战争中,美特别授权使用了从前从未在国际战场上露过面的大量高科技武器设备,制空、电磁,无法比拟的压倒性力量,战争在次年二月底宣告结束。
战争结束的那个夜晚成为了多少国家的不眠之夜,那是多么令人恐惧的威慑,多么令人战栗的警告。
二战以来,所有国家所坚持的那套成熟的作战方案,在美面前,彻底而残忍地成为了一地毫无用处的废纸。他们当然害怕,他们怎么可能不害怕呢?任何战术、任何战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只是跳梁小丑。
新秩序的领袖已经尘埃落定,执棋者只有唯一一个,大多数国家所能做的,就是在美面前尽量保持微笑,而不是失态发抖。
战争结束后的第一个联合国例会,美脚步轻快地走过明亮开阔的走廊,华盛顿跟在他的身边,主要工作是为美拿外套、拿文件和点烟,身后则是一众北约国家。
一些小国家颓靡而茫然地站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举目望着美的身影远去。
突然,美的脚步停住,在某个被绿植环绕的露台,他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他给了华盛顿一个眼神,华盛顿立刻会意,回身对身后众国说由他先带各位去会议室。
北约其余国家心知肚明,美总爱去找他前妻的麻烦。
瓷站在洒满阳光的地方,仿佛绿叶之中一株鲜艳的花朵。瓷没有回头,但美知道瓷一定清楚是他来了,他们住在一起许久,瓷认得他的脚步声。
美的手抚上瓷的肩膀,意外地察觉,瓷的双肩在细微地颤抖着。
“亲爱的,你为什么在发抖呢?因为刚结束的战争吗?”美怜爱地搂住瓷的腰,感受着怀里细微的颤意,“Do I scare you?”
瓷微微吐出一口气,转过身。
美发现,那双他熟悉的眼眸里的确有几分心悸,但这绝不是颤抖的唯一来源。
没错,瓷在害怕他,但他竟从他的眼中读出了偌大的兴奋与热切,这让美罕见地从心底深处腾起一丝凉意,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抱住瓷的双手,就好像只有这么做,才能让这股莫名的警惕心释放。
但是,瓷反而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美,”瓷静静地唤他的名字,“感谢你让我看到了那一切,让我知道了我的弱小,如果不是你,我恐怕还会被过去的思维禁锢。但是,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美望着他,神色略显古怪。
瓷抬起头,似乎想吻他,而最终却只是堪堪停在了距离他嘴唇不过微毫的距离。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情不自禁后的突然醒悟,还是早已决定好的半途而废。
瓷:“对不起,差点忘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瓷替美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襟和领带,转身朝着前方走去,所有国家都在看着他,而瓷只看向那个阳光丰盈的尽头。
一个残次品般未完成的吻,让美记了许久。
1991年的冬天,东欧的巨人倒塌了。
那一天,瓷通过电视看到了红场的画面,人们脸上的迷茫和惊恐、信徒的痛苦和撕心裂肺的哭喊,鲜红旗帜的落地,构成了莫斯科最后的落日。他独自在窗前站了很久,直到窗外的飞雪冰冷他的指尖。
苏的葬礼在白桦林深处举行,没有收到邀请的北约国家却个个盛装出席,仿佛这不是一场葬礼,而是一次狂欢。
瓷独自踏着雪来到这里,他没有带花,而是折了一枝覆盖着冰花的白桦树枝叶,放在了苏的墓碑上。俄等十多个独立的联邦国或共和国站在一边,全都注视着他。
瓷抬头,看了俄一眼,俄的神情很复杂,很快转身去了别处,似乎没有什么话想要和瓷说。
“Honey.”
瓷缓缓回头。
美穿着厚厚的竖领风衣,几个波罗的海的国家站在他身后,神情怯弱而殷勤,就连俄也朝着他走去。
美叫了瓷一声,走到他面前,视线越过他的肩膀,驻足在那个铁灰色的墓碑上。他弯腰靠近瓷的耳廓,低声道:“Oops, he dies.”
瓷沉默地听着美的耳语,没错,美胜利了,赢者通吃。
“我们接吻吧,亲爱的,我好久没有吻你了。”美抱住他,“就在苏的坟墓前……”
瓷眸色一冷,扬起手臂,结结实实给了美的侧脸一拳。众目睽睽之下,美被揍了一个趔趄,蹭破的嘴角和鼻子,滴落了几滴鲜红的血在雪地里。
北约国家谈天说地的声音戛然而止,白桦林中,连风雪都变得寂静无声。
美站直身体,擦了擦鼻尖,看着手上的血笑了一声,他的对手的躯体已经冰冷,但他却还是没能得到那个残次品般的吻。
美埋怨道:“Sweetie,你打人真是越来越疼了。”
瓷转过身,走进纷纷扬扬的雪幕中,周围的国家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开道路,即使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他们这么做。
美望着瓷的背影,远远地喊道:“亲爱的,如果你要随他而去,那我表示悲痛和欢迎。到时候我会用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做你的棺材,再用玫瑰花铺满你的尸体,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瓷离开后,英压低了手中的黑伞,他低声对美道:“你明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倒下。”
美:“哈哈,不一定呢。”
英:“你和他在电信还有金融上的合作从未终止过,这不像是对一个摇摇欲坠的国家该有的态度。”
美敛起笑容,他拍了拍英的肩膀,轻飘飘地说:“别这么说,英,资本去哪里都是一样的。还有,说到金融,记得看好香港,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不再归你管了。”
美知道,瓷很倔强,就凭着这一件事,他就不会这么快倒下。至于是什么时候崩塌,美也说不准,五年?十年?十五年?最多十五年吧,他估计。
美在大多数时候的预测都是正确的,唯有那么极少数,这个世界喜欢和他开玩笑,让瓷成为了那极少数之一。
从那以后,每一次见到瓷,美都莫名觉得瓷就比从前更美丽一分,他不知道瓷的美丽来自哪里,只是这种美丽让美感到焦躁,感到不安。美拥有一个强大的外宣体系,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喉舌,可是任凭由他引领的西风如何吹呀吹,都吹不进瓷的耳朵里,更吹不进他的心里。
五年,十年,十五年都过去了。
2008年的夏季,美时隔许久再一次见到瓷,这一回见面是在瓷家,奥运盛典是见面的绝佳理由。
见面的那天,瓷非常温和热情,美远远地看着他,惊觉比起上一次见面,瓷好像又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他太美了,好多国家盯着他发愣,美心里很不舒坦,不知道是因为瓷的美超乎他的想象,还是因为自己的小弟们眼神乱飘。
直到瓷会见完客人离开,美的心情都很差。
最后,是北京的到来给了美不独自在会场沉闷的理由。作为瓷最重要的助理,京在瓷那边有着和华盛顿在自己这里一样的地位。
“美利坚先生,”京说话的语调和瓷有些像,清清淡淡的,不失礼貌与温和,这些和瓷相像的地方,让美格外有耐心听他讲话,“我们家先生邀请您去小聚,请跟我来。”
美:“Sure.”
美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和头发,跟着京去了会场背后的一间私人中式茶室。
美的脚步声刚刚在门口响起,隔着屏风,瓷的声音便从里面传来:“开幕式怎么样?”
“Marvelous.” 美毫不犹豫地回答,快三十年过去了,他对瓷的称呼还是像当初那样,改不掉了,“Honey,只有你才能做到这么完美。”
瓷已经换成了休闲的常服,他再也不像从前初见时那么消瘦了,露出的脚踝和手腕都是健康而富有光泽的肌肤,饱满、柔韧,让美想咬上一口,再一口,就这么将瓷吞下去。
瓷似乎真的只是请他来小聚,简单泡了两壶茶,寒暄的内容和平时在会议室里说的也没有太大区别,直到最后,美才终于听到了瓷真正想说的话。
瓷:“好好管管你的次贷危机。”
“亲爱的,我有在努力的。”美往瓷身边靠了靠,一双残忍的蓝眼睛费力地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来,“这是个很艰难的任务,但是相信我,这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美顿了顿,低声道:“而且,你也在增持我的国债,不是吗?”
美元是美的根基,是这个偌大金融经济帝国的一切,美知道瓷一定会帮他。瓷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即使是恨,那也是有的。
“亲爱的,我家学者口中的‘G2’构想,我觉得非常不错,你觉得怎么样?”美饶有兴致地把玩着瓷的一小撮柔软的头发,“以后,世界经济的规则与秩序,由你和我说了算,Just two of us.”
“没有兴趣。”
“别急着拒绝我,亲爱的。”美也不急,慢悠悠地在瓷耳边说,“也许以后你会慢慢发现它的好处。”
“是对你的好处,”瓷道,“不是对我的好处。”
美沉默一阵,伸手拧过瓷的下巴,仿佛先前所有温情与缱绻都不过是镜花水月。他凝视着那双沉淀了太多苦难和坚守却依然熠熠如初的眸子,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瓷像有魔力一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能把他逼到不得不正视他。
“亲爱的,如果你想掌控这个世界,那么你必须先杀了我。”美一字一句道,“修昔底德陷阱,别想逃掉。”
半晌,瓷却露出一个轻缓的笑,他不惧美捏紧他下巴的手,反而抱住了他。
美很强大,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他的臂膀摸上去宽阔有力,非常年轻,充满蓬勃和野性的力量。
瓷的手缓慢地抚摸着美的后背,像是在感受这股力量。
“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呢?”瓷慵懒地回答,“我既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打算。要是你不在了,你的资金、人才、科技,我该上哪里去找第二个?”
瓷的身上有一股清雅的茶香味,美很喜欢这个味道,这股香味让瓷愈发秀色可餐。
美:“亲爱的,你的动作不像是在夸我的科技,而是在夸我的床技。”
瓷:“这个也值得夸赞。”
“……”
“好了,美利坚先生,时间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瓷坐起来,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被美揉乱的衣物,“希望你喜欢我为你安排的住处。”
美:“……really?你想让我就这样走出这间屋子?你是恶魔吗?”
“为什么不可以?”瓷扫了一眼美被撑起的西裤,“虽然外面走廊上有很多记者,但是谁敢乱写你的新闻呢?世界警察先生?”
最后,是美打电话让华盛顿给他送一套长款的衣服来。华盛顿本来还纳闷,拿着衣服进来一看,顿时脸都白了,赶紧出去清空了外面的记者,然后试图用此时此刻十二个时区之外的北美股市的糟心表现来让自家老板冷静。
效果很不错。
坐在去下榻酒店的车上,美看着这座变化颇大的城市的夜景,突然想起,刚才应该亲一下瓷的。
瓷成为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美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没能早一些毁掉他。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这根刺扎得太深,要拔掉这根刺,势必沾血带肉,从美的心房刮下血淋淋的一片。
这根刺,还会越扎越深。
这样的阵痛,他承受不起了。
华光流转的夜景渐渐溶解在美的视野中,他像是坠入了一个深深的夜梦,梦里的他和瓷都带着炙热的笑容,他们并肩而行,规划着未来,执笔一片蓝图。
梦境逐渐褪去,美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卧室。
他的脑子还有些混乱,坐起来,看到自己床头柜上的电子日历,2022年某个普通的一天。
今天有联合国安理会的例行会议,美打理好自己的着装,最近他眼睛的血丝有点重,每天出门前都必须用眼药水缓解。
美有些记不得自己昨晚梦见了什么,许多上个世纪的记忆仿佛老式的放映机画面一般在他脑海里驻留,好像大部分都和瓷有关。
但现在的美没时间去思考梦里的瓷,现实中的瓷带给他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最近瓷和俄那家伙打得火热,这可不行,美看着就来气,必须做点什么去阻止他们,再不济,膈应他们。
美选出门戴的腕表的时候,偶然看见了被他放在玻璃柜深处的一个戒指盒。这个戒指盒放在这里三十多年了,瓷离开后,美没有再打开过,但是也没有将它放到一个他看不到的位置,更没有丢到它。
美有时候会想,说不定以后还有重新送给他的机会呢?虽然买新的更好,但是瓷好像还挺恋旧的。
要是他和瓷从未分离过,他们应该早在大前年就庆祝他们的红宝石婚了。
Ruby Wedding. How funny.
只是想想而已。
从今往后,美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像他曾对瓷一样给予谁短暂但付出热切的爱,也许是不能了,因为这个世界是变化的,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可以肆无忌惮。
而他会怀念,怀念记忆里那个冬日风声呼啸的早晨,那个1979年的第一天。
End.
【彩蛋关于阿美想了三十一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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