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郊/发郊】重生后,纯爱变修罗场(一)
断头的太子,重生回到了刚刚进入质子团的时候,想要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结果用力过猛,让所有兄弟情都变成了对他的单箭头。
发郊为主的清水all郊(质子团×郊)文,但主要还是四大伯候质子和郊郊,应该还有个苏全孝,其他人戏份大概不多,因为我记不住那么多人,也没有怎么翻物料。
殷郊中心,我流万人迷。
非考究党,看电影已经是七月二十几号的事情,大量捏造剧情人设。
半个正剧向吧,剧情相对毕竟轻松,所有沉重的点都在搞死老父亲上面。
带着记忆重生的郊郊,其他人也会慢慢梦到前世的记忆。
私设年龄:入朝歌的质子团年纪都在十岁左右。
本章预警:寿郊提及,......
断头的太子,重生回到了刚刚进入质子团的时候,想要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结果用力过猛,让所有兄弟情都变成了对他的单箭头。
发郊为主的清水all郊(质子团×郊)文,但主要还是四大伯候质子和郊郊,应该还有个苏全孝,其他人戏份大概不多,因为我记不住那么多人,也没有怎么翻物料。
殷郊中心,我流万人迷。
非考究党,看电影已经是七月二十几号的事情,大量捏造剧情人设。
半个正剧向吧,剧情相对毕竟轻松,所有沉重的点都在搞死老父亲上面。
带着记忆重生的郊郊,其他人也会慢慢梦到前世的记忆。
私设年龄:入朝歌的质子团年纪都在十岁左右。
本章预警:寿郊提及,年幼的彪子上大分,嗯,不过是负的。
以及,阅读前请看预警,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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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再次相见
入夜,朝歌皇城。
一树盛开的繁茂海棠花下,身着浅薄青衫的端庄女子,轻轻拍打着怀中幼子的脊背。
女子有一张极为漂亮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窝深深的眼睛,微垂眸子带着点点俯瞰世间的悲悯,但盯着幼子是属于慈母的温柔又将这点远离人世的疏离感拉回。
趴在她膝盖上熟睡的孩子,虽年幼但依旧能看出其样貌的华贵昳丽,樱粉的唇瓣微微张开,长长睫毛被月光照下阴影打在脸颊上,精致得像是仙童一般。
母子相依像是一幅绝色的画卷。
直到趴在母亲膝盖上的仙童猛然惊醒,粗喘着气,双眸中满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恨意与悲愤,仿佛要喷出火焰。
“郊儿?可是做噩梦了?”
极其熟悉的温柔嗓音让殷郊一怔,一点点抬起头脑,看着那与记忆中温柔身影重合的母亲,泪簌簌而下。
“母亲!”
殷郊顾不得其他,扑到母亲怀中,泪水很快就打湿了姜王妃的衣袖。
姜王妃轻轻拍打着儿子,眼底满是心疼。
“郊儿若是不愿前往质子营,我明日便与你父亲说明。”
父亲?
殷郊双目通红,浑身浴血杀气几乎冲天而起。
那弑杀父兄夺位、逼子弑父、嗜杀忠良、杀妻弃子、枉顾伦理纲常凌辱亲子的畜生,如何担得起“父亲”二字!
“郊儿?”
母亲焦急的呼唤,拉回了殷郊的神志,他看着自己缩小的手脚,又看着母亲并未被血色浸染的衣裙,眼神一瞬恍惚。
他这是在死前梦到了以前吗?
一股不真实感油然而生,下一刻便被母亲焦急落在他脸颊两侧的手驱散。
那是温暖柔软的手掌,一点都不僵硬也不冰冷,更没有血腥气。
一个活生生的母亲。
带着点点肉感的小手按住了姜王妃纤细手掌,殷郊天生一双微垂的眼视野模糊,又哭又笑弄散了发髻像是个小疯子。
“母亲,母亲。母亲……”
他一遍遍唤着母亲,母亲也不厌其烦地答应。
“我在,郊儿,母亲在这里,我的孩子,我一直在你身边。”
终于,哭累的殷郊窝在母亲怀中沉沉睡去。
姜王妃伸手抹去儿子脸上的水迹,揽着殷郊轻轻哼起东鲁的曲子,眼神温柔又专注。
天微亮,光芒撒下一刻,殷郊猛然睁开眼。
四目相对,母亲眼底的淡淡青黑让他心中一揪,立即从姜王妃怀中站了起来,跪坐在母亲身侧,拉着她的手心疼道:“都是孩儿不懂事,扰得母亲一夜未睡。”
“傻孩子。”姜王妃拉起殷郊揽入怀中,“你我母子一体,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昨夜你可是被餍住了?”
殷郊摇摇头。
那不是梦魇,而是他曾经历的一切。
血色的朝歌,散不去的天谴,还有他崇拜了一生却不过是个梦幻泡影的父亲。
殷郊又点点头,他不愿让母亲担心。
趴在母亲膝盖上,回忆着小时候的模样,轻声道:“母亲,孩儿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的开始是美好的,结尾一切皆碎。
“不过是梦而已。”姜王妃揉着唯一孩子凌乱带卷的长发,“可是因为要入质子营的缘故?”
质子营?
殷郊心口一疼。
从冀北城外苏全孝血染白雪开始,他们八百个兄弟便逐渐分崩离析。
死在战场上的兄弟,不愿弑父向殷寿拔剑却被斩杀的鄂顺。
舅舅自愿赴死而得以活下来的表哥,弑父后彻底疯魔的崇应彪,还有……
姬发。
他最好的兄弟,被逼到极致,当众造反。
真是个傻子。
趁那夜混乱带领质子营的兄弟从朝歌逃离博一条活路多好,何必来救他这个罪人之子。
这一瞬间,八百张熟悉面孔从脑海中一一闪过,最后定格在姬发身上。
“母亲先前便说过,你身份不同,留在宫中便好……”
“母亲。”这是殷郊第一次打断母亲的声音,抬起头不过十岁的孩童眼中却带着坚毅至极的冷光,“孩儿要去质子营,孩儿要成为顶天立地的英雄,保护母亲!”
还有所有真心对他的人!
看着平日里疼爱的孩子,此刻眼中没有了对父亲的憧憬孺慕,只剩下无尽坚决果敢,犹如一头即将离开庇护的幼虎正在飞速成长。
姜王妃心口一疼,却又隐隐庆幸。
这孩子终于不像是以前一般,眼里只有他的父亲。
轻轻揉着幼子的脸颊,捞起他微微卷曲的长发。
“好,母亲等着郊儿成为英雄的那天。”
温暖的手掌拂过头顶,凌乱发丝被一点点梳顺归拢,殷郊眼圈一红差点又哭了出来。
母亲的气味太过温馨,让他忍不住贪恋,可下一刻这种和乐气氛便被人打破。
“殷郊。”
熟悉到刻入骨子里面的声音,让殷郊猛然低下头,攥紧双拳,双目死死盯着地面。
生怕一抬头,眼底压制不住的恨意便让那人抓个正着。
看着不再像小狗一样亲切唤着父亲扑过来摇尾巴的殷郊,殷寿眉头紧锁。
他不喜亲子那双天真纯粹仿佛能照出一切卑劣的眼睛,却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这双眼睛会不再注视自己。
殷郊是他的血脉延续,是他的儿子,也合该是他的所有物。
那充斥着不耐探究以及独占欲的视线如芒在背,殷郊心中无数遍默念着忍耐,一点点回忆一切未开始之前自己面对殷寿时会有的眼神。
缓缓抬起头,昨夜哭过的双眼通红带着被怒意逼出的水雾,朦朦胧胧看向已行至近前的高大身影。
殷寿微怔,随即眼神不明地看着从未亲近过的儿子。
原来儿时他和殷寿的差距有这么大。
殷郊隐约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开始变得沉重,骤然松开紧握的双手,对着殷寿张开双手学着幼时模样扑过去,口中欢快叫着父亲,胃里却一阵翻涌。
好在他还没来得及进食任何东西,不然肯定会直接吐出来。
他在等着殷寿如以往无数次一样将他推开。
但他和殷寿之间,似乎天生就是仇敌。
在他渴望殷寿的父爱时,殷寿视他如无物,当他对殷寿避如蛇蝎,恨不得现在就将刀扎进殷寿脖子里的时候,殷寿却将他抱了起来。
不太熟悉的体温和熟悉的熏香瞬间涌入鼻腔,殷郊小脸瞬间煞白。
他猛然抬手捂住嘴,扭头向后将脑袋搁在殷寿肩膀上,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
但反胃感还是一波波上涌,梗在喉头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视野变得模糊,他努力控制着不让泪珠滚下来。
此刻他听不见母亲和殷寿又说了些什么,脑海中只无数次闪过那夜宗庙身陷囹圄后冲天的火光和男人恶心的喘息,还有那只狐妖欢愉刺耳的尖叫与笑声。
恶心!
太恶心了!
模糊视线紧紧盯着那近在咫尺的脖颈,殷郊藏在手掌下的唇慢慢张开。
脑海中不断叫嚣着咬下去,杀了他。
“郊儿?”
母亲的呼唤如同一记警钟在脑海敲响。
殷郊骤然扭开头,小手胡乱擦着眼中水雾,努力露出一个幼时的笑脸。
“母亲……”
口中询问还未吐出,就听到殷寿用冰冷失望的口吻道:“身为大商皇室子嗣,软弱至此难堪大用。”
即便已经对这人没有任何期望,但殷郊还是习惯性手脚发凉,嘴唇嗫嚅努力吐出“父亲”二字。
殷寿不知内情,只当他是被吓得不敢多言,如同猛兽般的烟灰色眼瞳中带着厌恶和失望。
“如此无用,我看你也不必去质子营了,老实待在宫中当一个漂亮的土偶便可。”
看着全然不觉得将儿子形容成祭祀品有何不对的丈夫,姜王妃黛眉紧蹙。
她不喜丈夫对于儿子的态度,又无奈于至纯至善的儿子对于父爱和母爱天然的追逐与渴望,所以总是在儿子面前多有隐瞒,还会时常为丈夫说些好话。
但如今再回看,这些似乎并非是为儿子好的方式。
“殿下,郊儿不过是从未与如此之多的同龄人相处,所以激动了些,并非胆怯。”
殷郊咬着唇点头,算是认下了母亲的解释。
殷寿看着面前眉目自带清冷,但表情却相当柔顺的妻子。
来自东鲁的伯候之女,能够给他带来极大的助力。
沉默了片刻,道:“既是你母亲为你求情,此次便算了。但质子营不比宫中,你若有半分退却之意,就是逃兵。未战便逃,军法处置!”
“我绝不会逃!”
殷郊握紧拳头,沉声喊道。
孩童稚嫩且带着甜意的声音,铿锵有力。
殷寿多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这才是我殷寿的儿子。”
酸味反入口中,殷郊咬着牙露出一个腼腆笑容,随即像是害羞一样扭过头,双手捂脸趴在殷寿肩膀上,掩盖住自己必然无比狰狞的表情。
母亲在和殷寿柔声告别,还帮他理顺了衣角。
殷寿单手抱着他告别母亲,走出宫殿,看着一众士兵簇拥下的两匹空马,殷郊大大松了口气。
手脚并用想要去骑马,但不知道殷寿今日是疯了还是疯了,竟抱着他上了同一匹马。
被侧放在马鞍上的时候,殷郊脸色更白,学着小时动作拉着殷寿的衣袖道:“主帅,我要自己骑马入营,不让他们小瞧。”
以往他做这个动作,都会被殷寿直接抚开,并且斥责他性子软弱不堪重用。
可这次殷寿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说了一句令他浑身血液倒流的话语。
“郊儿怎么今日不像是往日一般想要与父亲亲近?”
他看出来了?!
殷郊感觉浑身血液倒流,努力挤出一抹孺慕笑意,仰头望着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孩儿不愿只活在父亲庇护下,孩儿想成为父亲那样的大英雄!”
大英雄?
当真是笑话!
满口谎话的他也像个笑话!
但只要母亲和姬发还有大家都能好好活着,笑话便笑话吧。
大概是殷郊的话和崇拜表情取悦了殷寿,他收起了审视目光,但也没有放殷郊回到另一匹马上,就这样带着儿子一路疾驰来到了朝歌城外的质子营。
殷寿带着亲卫骑马入营,早已得知统领儿子今日要来的质子们,已经在营地中整齐等候。
一身白衣束袖绣着玄鸟纹路的殷郊,拘谨侧坐在马背上,在殷寿衬托下娇小得像是个女孩子。
入朝的质子们最大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见他生的精致艳丽,唇红齿白又拘谨如兔子,甚至连马都不会骑还需要殷寿抱下来,大多人心底存了几分轻视不屑。
唯有少数几人盯着殷郊那张过目难忘的连发呆,回过神来又无比懊恼低下头,心中对殷郊多了几分少儿掩盖心事的顽劣不喜。
“他是我的儿子殷郊,从今日起入质子营与你们同吃同住,一同训练,以待来日成为大商勇士!”
殷寿将殷郊往前推了一把,又发表了一些慷慨激昂的论调,便带着亲卫回到了主营帐。
没了殷寿在场,质子们好奇打量的眼神肆无忌惮落在殷郊身上。
看着眼前一张张熟悉面孔,殷郊眼圈微红。
目光落在西岐质子们队伍中站在最前方的身形并不突出的一人时,更是几欲落泪。
对上那一双泫然欲泣盯着他的眼眸,姬发心口微微发紧,想要抹去殷郊眼眶周围红痕的想法占据了大脑,下意识上前了一步。
“二公子?”
一声轻唤拉回了他的注意,姬发立即低下头退到吕公望身后,心中暗道还好反应够快,不然在这种情况下失了分寸,又会被北方那些家伙耻笑。
年幼的姬发抱着想要当英雄的想法来到朝歌,可质子营给他上的第一课就是,想要当英雄首先拳头要够硬。
再没有足够实力之前,强出头只会牵连自己人。
姬发自以为冷静沉稳,可那双蕴含了千言万语的眼睛总还是落入了他的心间脑海,挥散不去。
殷郊不意外姬发的退避,甚至还有些想笑,毕竟前世也是如此。
姬发这滑头鬼,明明心疼他被排除在外,却又害怕接近自己会被说成别有用心,只能私下里偷偷靠近,变着法子让他开心。
最后他们两个变成了最好的兄弟,而姬发也有了足够让那些嚼舌根的人闭嘴的武力。
殷郊破涕为笑,暖暖的笑容让质子营众人一时间也心情舒畅起来。
视线扫过其他人,目光触及北方阵营一人时,殷郊脸上笑意淡去。
崇应彪如今十一岁,在质子营中不算最大,但也属于打头阵的年纪。
一身随北地而来的冷硬风雪气息显得尤为突出,注视着他的目光没有恶意,但充满了戒备。
像是一匹在雪地里独行了很久的小狼,携带着对这个世界的警惕努力想要活下去。
前世记忆涌入,他谈不上多恨那个拿到杀了他的人。
因为杀了他的人也不过是殷寿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可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崇应彪能那么干脆利落对他的父亲动手。
明明他曾看见过崇应彪在月下捏着身上唯一来自北地的物品无声落泪。
崇应彪杀死了北伯候,也杀死了曾经的自己。
高台上再见之时,那副熟悉皮囊下只剩下对权力无比渴求的贪心恶鬼,再不见崇应彪。
他又该如何应对,兄弟中真正和他们走向了殊途的男人?
“看什么看!”
年仅十一岁的少年,无人教养更无人教授心术,只凭借一身本事在质子营闯荡,自然而然将殷郊复杂目光当成了挑衅。
只是终归还是对主帅儿子这个身份有几分忌惮,崇应彪并未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直接动手,仅仅是恶声恶气警告了一句。
看着如此鲜活的崇应彪,殷郊笑了起来,唇边两个酒窝跑出来和众人打招呼,像是掺杂了桂花蜜糖的糕点一样带着甜味。
笑着笑着,眼泪无声从眼眶涌出,大颗大颗,像是南海进贡的珍珠。
“喂!我可没有欺负你!你哭什么?!”
崇应彪一慌,心底是密密麻麻的痛感,让他尤为难受,快步上前粗暴抹去殷郊脸上的泪珠。
手上打猎磨出的茧子,将小王孙娇嫩皮肤磨出一片片红痕。
红红白白,像是脸上开了一树桃花。
“崇应彪,你在干什么!”
姜文焕气愤站了出来。
拉着自己的表哥远离粗手粗脚的崇应彪,拿出手帕小心擦干表哥脸上的水迹。
“表……王孙殿下,可要禀告统领?”
崇应彪眼神一冷,盯着姜文焕的眼神尤为不善。
殷郊摇了摇头,声线还带着一丝激动的颤抖道:“从今日起,我们便是兄弟,只有长幼之分,没有高低贵贱。”
嗤笑声传来,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殷郊推开了表弟要帮他擦眼泪的手,眼睛直勾勾盯着一脸不屑的崇应彪。
“你不服,是吗?”
崇应彪眼神微闪,随即梗着脖子道:“只知道哭的王孙,还是赶快回宫里面让那些娇滴滴的侍女陪你玩吧!”
“我们来打一架,你要是输了,就给我当三天的跟班,怎么样?”
崇应彪仗着年纪大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看着殷郊,眼神蔑视道:“就凭你?别等会哭着去统领哪里告状。”
“殷郊。”姜文焕也有些担心,拉着殷郊袖子对着他摇头道,“崇应彪年纪大,你和他打会吃亏。”
崇应彪嗤之以鼻道:“我就算是让他一只手,他都赢不了。”
“我不需要你让。”殷郊拦住了小时候比他还矮一点但是总爱站在他前面帮他挡着危险的表弟,直直看着崇应彪,道,“如果我输了,你可以任意提一个条件?”
姬发实在是忍不住,站出来提醒殷郊。
“他性格恶劣,你还是不要和他打赌为好。”
殷郊有些诧异,前世姬发这个时间点似乎没有站出来和他交谈。
不过,前世他也未曾和崇应彪正面冲突。
殷郊眼底满上笑意,声音不免柔和了一些道:“没事的,我不会输。”
如果说哦殷郊和别人说话是三分糖,那和姬发说话就是全糖。
姬发微愣,盯着他唇边酒窝不放。
崇应彪有些烦躁打断两人对话,道:“上次输了就不敢应战的懦夫,如今倒是会教导别人了?”
“你!”
殷郊拦住了想要发怒的姬发,扭头看向眉间满是不耐的崇应彪,语气也冷了下来道:“打还是不打?”
漂亮像是画像上小仙童的男孩视线一瞬不瞬盯着他,让崇应彪心跳莫名有些加快,他掩饰性抬手摸着下巴,故意用不怀好意地视线上下打量殷郊,道:“那怕让你裸奔?”
“崇应彪!”
殷郊还没说什么,姜文焕先炸毛了。
“没问题。”殷郊拦住了发怒的表弟,“就在这里。”
“他明显是故意折辱你!”
姜文焕还没有日后沉稳,拉着表哥不松手。
“没关系,他赢不了。”
殷郊相当淡定。
重活一世,即便这具身体还没有得到日后锻炼,那也有多年训练对敌的经验,况且八年兄弟,他如何能不清楚崇应彪的弱点在哪里。
他的淡然激起了崇应彪的好胜心,男孩丢掉了身上的短匕,拉开架势。
姜文焕还想再拦,却被殷郊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阿焕,你不信我吗?”
手一松,表哥已然上前。
两个半大小子瞬间打成一团。
质子营还未受过系统训练,崇应彪打架都是不要命的流氓打法,虽然狠但是破绽太多,要不是仗着此时要比殷郊强一点的身体素质,恐怕连十个回合都撑不下来。
不过殷郊也有意不让崇应彪输的太难看。
毕竟他这位兄弟是个极要面子的人。
五十个回合,崇应彪应对越来越吃力,反观殷郊,虽然鬓发散乱衣裳也出现了不少褶皱,但呼吸匀称悠长,显然还有余力。
第六十八个回合,崇应彪被殷郊反剪手臂压倒在地,像条死鱼一样挣扎。
眼睛充满怒意和不可置信地盯着压制着他的男孩。
已初见日后深邃轮廓的孩童,伏趴在他身上,眉眼弯弯,形状姣好的粉唇一开一合。
“你输了!”
殷郊挡住了阳光,却给他的身体带来了另一种温暖。
崇应彪脸色越来越红,慢慢停下挣扎,闭上眼扭开头不再去看殷郊,艰难吐出几个字。
“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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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殷郊对于崇应彪的心理:
殷郊的恨意没有落在崇应彪身上,所以也说不上原谅,对于弑父之前的崇应彪,他们有战友之情也是相处了八年的异姓兄弟,兄弟间有些摩擦也无大碍。对于弑父后的崇应彪,殷郊觉得从那一刻起,活着得就不是他们朝夕相处的兄弟,而是一个披着同样皮囊的野兽,他不会多看野兽一眼,也不在乎野兽说了什么。
如今回到当年,殷郊想要阻止所有悲剧,自然也要阻止崇应彪弑父,没有弑父之前的崇应彪是他的兄弟,就是这个兄弟有点欠收拾,需要好好调教一下。
本文发郊的感情:
上一世已经有了,不过殷郊未曾察觉,姬发还在懵懂之间,接下来便是一系列大事,让两个小情侣没有机会说明,以至最终错过。重生后,殷郊会下意识认为他和姬发已经成为最好的兄弟了,所以有些时候会下意识忽略和姬发培养感情的问题(人总是会忽略自己最亲近的人),反而会更多关注其他兄弟,比如死在冰天雪地里的苏全孝,以及死在殷寿手下的鄂顺,还有其他早亡的兄弟(相处的时候还会带着一点赎罪心理,郊郊家庭观念真的很重,不得不怀疑导演把传统影视女性形象定格在了他的身上)。
但很多小细节会表明殷郊对姬发的区别待遇,比如遇到了意外第一个关心姬发,大家都受伤了,第一个给姬发送药什么的(姬发哥:什么叫第一个,以前所有都是我的!)。
所以,以上说明,郊郊是一款悲天悯人的神女(泥塑粉顶锅盖跑。)。
还有,对不起姬发哥,你的郊郊老婆要成为所有人的郊郊老婆了。
本文关于殷寿对儿子的扭曲感情:
他是个超级无敌宇宙级别的变态控制狂,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