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勖心改写结局)
李存勖将手中的面具挂上架子,转身坐回龙椅,心头总有一阵不安在跳动。镜心魔昨日来与他求戏伶楼一事,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自那时起,这股不安就常聚心头。如今他重兵在手,大权在握,唯一的祸患便是那李星云,山野小儿仅凭着一身血脉搅得天下不得安宁,必要早日除之,只可气那日漠北一见,便被大风吹散了后文!李存勖想得出神,没注意到镜心魔已经从外面回来候在他身边了。
丁亥三月十五,子时
焦兰殿外满朝文武皆俯首等待,伶人们的阵仗早已经摆好,要到新皇开戏的时辰了。这位新皇是出了名的爱戏,又喜与伶人亲近,如今要建什么戏伶楼,也是意料之中,自命令下了并无一人谏言劝之。
“宴——云——谣——”
...
李存勖将手中的面具挂上架子,转身坐回龙椅,心头总有一阵不安在跳动。镜心魔昨日来与他求戏伶楼一事,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自那时起,这股不安就常聚心头。如今他重兵在手,大权在握,唯一的祸患便是那李星云,山野小儿仅凭着一身血脉搅得天下不得安宁,必要早日除之,只可气那日漠北一见,便被大风吹散了后文!李存勖想得出神,没注意到镜心魔已经从外面回来候在他身边了。
丁亥三月十五,子时
焦兰殿外满朝文武皆俯首等待,伶人们的阵仗早已经摆好,要到新皇开戏的时辰了。这位新皇是出了名的爱戏,又喜与伶人亲近,如今要建什么戏伶楼,也是意料之中,自命令下了并无一人谏言劝之。
“宴——云——谣——”
“歌——皓——齿——”
“且行——乐——”
“子时已到!恭请圣上,李天下——!”
殿门大开,新皇的戏清清楚楚的传到文臣武将的耳朵里,又听着新皇身边那位伶人的通报,满朝统一皆是贺词。
镜心魔坐着半倚在大殿的台阶上,以掌为鼓,轻轻的拍着,李存勖踏着戏步,被一群伶人围在中间,余光瞥到了在一旁的镜心魔,心下一顿。转瞬镜心魔已经起身,走到鼓前接过鼓棒继续敲了起来。
鼓声一阵阵敲进李存勖的心里,也敲进镜心魔的心里。李存勖突然调转了方向,慢慢从伶人中退了出来。镜心魔眼见此,眼中的笑意浅了两分。怎么回事?只要再等一会儿,事儿就成了,李存勖在干嘛?
“镜——心——魔——”李存勖退出来的脚步并没有停下,而是换个地方,踩着戏步继续用戏腔喊了镜心魔。
镜心魔早已恢复如从前般恭敬,弯着腰小碎步从台阶上下来,站在李存勖跟前,俯首道:“殿下有何吩咐?”
李存勖面具下的眼睛与镜心魔对视一瞬,又继续朝龙椅走去,“你——跟随吾多年——鞠躬,尽——瘁!”
李存勖已经走到了龙椅跟前,回头定身,镜心魔也跟到眼前,依然恭恭敬敬的弯着腰,眼睛笑眯眯的。
李存勖抬手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这戏伶楼,朕便与潞州城,一并赏你了!”李存勖的本音低沉又严肃。镜心魔面不改色,心里已然是被李存勖突如其来的决定吓得不轻,随即更是感到一阵不妙,他突然摸不清李存勖要干什么了。
镜心魔听了李存勖的话,连忙跪地俯首,“殿下,为殿下分忧,是小人本分,戏伶楼是为殿下所建,那潞州城是为殿下的江山,赏给小人实在不妥,殿下~三思啊!”镜心魔再抬起头来,李存勖便又看见了那双笑眯眯的眼睛,手里把玩着的面具,转手戴在了镜心魔脸上。只可惜,面具什么也遮不住……
“你去戏台,同他们一起吧。”李存勖没接镜心魔的话,直接坐上了龙椅,顺势靠着将手搭起撑着脑袋:“朕在此,为你,造势。”
镜心魔只得起身,转头朝戏台走去。满朝堂上都听着李存勖的话,那位镜心魔大人想必是当今最最得宠的人了,就算比之昔日前朝宠妃也不为过了。
已至寅时,再过一会儿太阳就要升起来了,戏台撤下,李存勖给百官下了辍朝休假一日,今日不用上朝了。李存勖坐在寝殿里,手下压着一个木盒子,手指轻轻敲着。镜心魔进来,又看到李存勖在发呆。
“殿下,事已安排妥当了~”
李存勖回神,看着眼前的离他不足五步的镜心魔,将木盒子拿起,缓缓递给他。
“殿下这是……?”
“打开”
镜心魔将盒子拉开,入眼即是一把匕首,匕首下压着一套伶人的衣服,被月光与烛影衬的惨白。镜心魔眼里的笑意瞬间消散,面上也冷了下来。如此也算是意料之中,他慢慢退至台阶以下,站到大殿正中。
“你没话要说吗?镜心魔!”李存勖看着他的动作以及与往日不同的眼睛,明白他所想不错,但却依旧不死心!
“殿下既已知晓,何必再问。”镜心魔微微仰头,体内运功上行,不再是从前弯腰恭敬的样子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何时起疑?”
“何时”
“在戏台之下,我恩赏你时,若是从前,你定然高高兴兴的接了,何至像旁人那般假惺惺的推诿。”李存勖轻笑一声,心里的火却不断上涌,“你想杀我,恨不得我马上死!忍了这么多年,这一下也太心急了。”
“你是袁天罡的人,是也不是!?”李存勖的心头火已经快忍不住了,激动的站了起来。
“不良人天罪星,镜心魔。见过世子殿下!”镜心魔揭开自己的身份,微微朝李存勖颔首,他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他了解李存勖,李存勖也同样了解他。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不良人!好一个天罪星!镜心魔,你真是好样的!”李存勖直接闪身到镜心魔跟前,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镜心魔看着李存勖已经有些许泛红的眼睛,做好了要与李存勖对上的准备,李存勖却在他跟前停下,他有点不明白。
“你想杀我,我给你这个机会。”李存勖低头看着镜心魔盒子里的匕首,语气也缓了下来。
镜心魔将匕首拿出来,盒子随意扔在了地上,下一秒便翻转匕首朝李存勖的面门挥来,李存勖运功后撤两步,镜心魔又翻手追上,挥匕都被躲过,镜心魔直接将匕尖对准李存勖快步攻去。李存勖见他如此,微微侧身,迎着匕首撞了上去。
匕首捅进左腹,撕裂般的痛倾泻而来,李存勖下意识想用手摁住伤口,气息微喘。下一步却伸手将镜心魔拥进怀里,抬手抚上了镜心魔的脸,“你这样,真是比往日,更好看……”镜心魔的脸被抹上浅浅的血迹,李存勖也垂下抚脸的手,头低着搭在镜心魔的肩上。
“你……!?”镜心魔瞪大了眼睛,他与李存勖在一起多少年了,亲密的事不是没做过,所以他才能在李存勖身边做到如今的位置,得如今的荣宠。可现在,他已然不是曾经的镜心魔了,李存勖竟愿做到如此地步!
“你再……赏我一刀……”李存勖本可以运功护住伤口,可他不想,任由鲜血留着,他也因疼痛一直轻喘,镜心魔顿了一下,又快速的抽出匕首捅了回去,李存勖也在他耳边漏出一声闷哼。
“呵……你真是听话啊……”李存勖轻笑一声,手却抱的更紧,“要是……像以前一样听话就好了……”
镜心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存勖要死,他现在杀他易如反掌,可他好像突然,动不了了。
李存勖突然将头轻轻抬起又换成下巴搭在肩上,微微偏头便能埋进镜心魔的颈窝,他轻声与镜心魔说了句话,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便再无下文。镜心魔也不动,两人就拥着站在大殿上。
不知几时,太阳已缓缓升起,微暖的阳光照进大殿。终于,镜心魔抽出匕首,扔在地上,轻轻抬手回抱住李存勖,而李存勖的血已流了许多了,镜心魔抱他的瞬间,他身子便软了下来。
“来人!传太医!!快!”镜心魔将李存勖拖到床上,安置好。太医已经背着药箱进来了,他便站到一旁,低头思索着。
“大人,圣上的伤口已包扎好无大碍了,只是失血过多,以圣上的身子,用药调理三日,切忌有大动作,便能痊愈。”太医处理好伤口便到镜心魔跟前回禀,抬头却见镜心魔身上的血迹。
“不知圣上在这大殿内是如何受得这刀伤?”
“刺客已逃,我会派人追查,你们下去吧。”太医听闻不敢多言,镜心魔将殿内的人遣散,坐上了李存勖的床。
李存勖根本没晕,伸手又拉住镜心魔的手,镜心魔转头看他,李存勖坐起来,手缓缓摸上镜心魔的腰身。
“殿下没听见太医的话吗……”
“我明日便能行”
“那便等明日”
镜心魔起身,朝殿外走去,李存勖又重新躺下,紧紧握拳。
翌日,镜心魔没像往日那边出现在李存勖身边,而是一直坐在自己房里,回想昨日所见所听,李存勖上赶着找死,那么长时间,那么爱戏的人,竟无一句戏言。镜心魔闭上眼,脑子里不断会想着李存勖最后拥着他说的那一句话……
“机会我给你了……你能不能……也给我个机会,我想……死在你床上……”
荒谬!真是荒谬……李存勖说这话竟然还能笑出来!镜心魔也觉得好笑,但更觉荒谬,摇了摇头,睁开眼,李存勖正好推门而入。
……
后面是小car,发不出去一点儿,可以私我,可以去vb勖心超话找,别卡我了!!!!求求你啦!!
没想有完
*勖心 好吃爱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开学了断更一下,,六月份中考 见谅
“您自己也知道,您伤口裂了,别有太大动作…”镜心魔试图推开李存勖,但是貌似并不成功。
“我是伤口裂了,但我说过,这点皮肉之苦不算什么…”李存勖慢慢贴近镜心魔,动作也越来越不着调。
镜心魔终于是决心了一次,翻身 抬手 套绳子 干脆利落……没错,但镜心魔只是把李存勖的手绑起来了。
“镜心魔,你好大胆子啊…!”李存勖气不过,咬牙切齿,但从小家教严明,苦思冥想,却是半天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词来。李存勖心里气的快要炸出来,于是突然接近,直接用吻把镜心魔的嘴堵上,舌......
*勖心 好吃爱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开学了断更一下,,六月份中考 见谅
“您自己也知道,您伤口裂了,别有太大动作…”镜心魔试图推开李存勖,但是貌似并不成功。
“我是伤口裂了,但我说过,这点皮肉之苦不算什么…”李存勖慢慢贴近镜心魔,动作也越来越不着调。
镜心魔终于是决心了一次,翻身 抬手 套绳子 干脆利落……没错,但镜心魔只是把李存勖的手绑起来了。
“镜心魔,你好大胆子啊…!”李存勖气不过,咬牙切齿,但从小家教严明,苦思冥想,却是半天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词来。李存勖心里气的快要炸出来,于是突然接近,直接用吻把镜心魔的嘴堵上,舌尖一点点侵入镜心魔的口腔。
“呜…哈啊!殿下,您若是再这样,我和您没完!”镜心魔也是气的不行,竟然直接叫了李存勖为殿下,但随后又后怕的看看四周,还好没人听见,接着有点愧疚的别开头。
“好啊,我也不想和你有完啊!镜心魔,你也真是越来越有胆识了…那好,证明给我看……”李存勖虽然双手没得动弹,但镜心魔总归还是没把他怎么样,所以他自然也无所谓,“镜心魔…给我松开…”
镜心魔气的不行,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李存勖那副样子,也只能妥协,开始给李存勖松绑,只是由于太生气,手下发抖,动作很磨叽。
看着这样的镜心魔,李存勖开始动了歪心思,发出了些奇怪的声音……
“您……”
“又没什么,怎么了?”李存勖在镜心魔鄙夷的眼神里停下了嘴里奇怪的声音。
但过了一会又开始了。
“您这样真的很奇怪……很像咱们在…”
“嗯,我知道。”李存勖挑挑眉,“我若是不知道。就不发出这种声音了。”
“……”镜心魔气的哑口无言还没法怎么样,就当是李存勖在借着酒劲儿闹腾吧…毕竟还是自己的殿下……“您别再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了,搞得像我做了什么似的…”
“你还能对我做什么?即使是,也是我对你做什么吧?”李存勖看着镜心魔手底下动作越来越抖,感觉手上的绑松开了些,便直接抽出手来,抬起镜心魔的下巴,“不想和我有完?”
“没说这话…”镜心魔又别开了头。
“可我听见了,怎么办呢?”李存勖也是放肆的开始调戏镜心魔,手下动作掐的更紧,硬是把镜心魔看向另一边的脸给掰回来。“镜心魔,你好好想想,我什么时候说放过你了,我也没想和你有完…”
作者想说↓
写的比较短啊啊啊啊!!我六月份要中考了一直没法更新(悲)开学忙的要命,痛苦面具了!!
谜底
* 勖心,好吃爱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小刀怡情,加戏pro max
到了潞州城里,已经是夜里了,两人快步找了家店赶快住下。
“镜心魔,你明日便要去太原了?”李存勖睡不着,趁着烛光,看着自己旁边的镜心魔。这脸明明有几分骨相熟悉,但还是怎么看怎么陌生,还是根本不可思议这时候的镜心魔与昔日是同一人。
“是,不良帅应当不知道您活着,自然不会为难我。昨天那白痴也应不会给不良帅这消息…您如此高调,也不怕哪日引了祸端…”镜心魔也是无奈,李存勖昨天那一出也是把他惊了,“算了,您还是睡吧,省的身体又熬出问题了…”
李存勖一听气的要炸毛,自己堂堂的世子,好歹也做过......
* 勖心,好吃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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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潞州城里,已经是夜里了,两人快步找了家店赶快住下。
“镜心魔,你明日便要去太原了?”李存勖睡不着,趁着烛光,看着自己旁边的镜心魔。这脸明明有几分骨相熟悉,但还是怎么看怎么陌生,还是根本不可思议这时候的镜心魔与昔日是同一人。
“是,不良帅应当不知道您活着,自然不会为难我。昨天那白痴也应不会给不良帅这消息…您如此高调,也不怕哪日引了祸端…”镜心魔也是无奈,李存勖昨天那一出也是把他惊了,“算了,您还是睡吧,省的身体又熬出问题了…”
李存勖一听气的要炸毛,自己堂堂的世子,好歹也做过皇帝,怎忍得了现在旧伤在身被镜心魔认为成这般脆弱的样子,一下就背过身去,任由镜心魔梳他的头发,给他头发编小辫也不理镜心魔。
直到早上起来,李存勖才习惯性的叫了一声镜心魔,才发现镜心魔已经准备出门了。
“镜心魔,你去这么早?”
镜心魔只是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李存勖心里有点酸酸胀胀的,但又觉得有点自在,至少没人盯着自己这个那个了。
他连着在潞州城里转了个痛快,买了新的面具和扇子。去以前听戏的地方听了一曲,还差点被人认出来,好在搪塞过去。还去随便逛了会小摊。最后逛到了皇城门口,在那看了一会,突然张口问: “大军何时回来?”
小兵们都咬咬唇,没人回答,只听有人议论纷纷。
'李天下都驾崩了,大军还怎么会回来?还被一个伶人乱刀捅死,倒是可惜了他那才华,没了个好的君主,简直是可笑…'
'也莫要这么讲,李天下还挺宠那伶人的,要我说,真是白费感情,那伶人根本没半点情义才对!'
李存勖直接楞了。不解的问为何会如此觉得,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可笑。来自市井的恶意铺天盖地,好在未有一人认出他,如今的世道,真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他活着时,人们奉他为皇帝,他“死”了,人们又笑他贻笑千古。
行,好样的。
李存勖觉得心口难受,赶紧几个瞬移回了客店里休息,结果就是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李存勖心里琢磨着 : 镜心魔,要是现在能见到你,我把你剐了。。为何都不知你有情,害得我旧病复发…心病,真是治不了。。
好,不到一天就给自己整得半死。
昏在屋子里一天,第二日听闻太原有新戏班演了出戏,李存勖也是好奇的乘快马去了太原看。
戏演的挺好,李存勖一边琢磨一边好奇镜心魔这时候在干嘛,要是镜心魔和自己一起看就更好了。
但过了一会,他看台上的一个小伶人,怎么看怎么像镜心魔。一直到听到他开口唱戏,熟悉的唱腔,一样的腔调,李存勖确信了这就是镜心魔。
到了后台的镜心魔后背一凉。
“好啊!扔下我跑了是吧…我还能对你有几分信任?!镜心魔,亏我信了你不会跑!我听你解释!你最好能给我说清楚了!”李存勖眼睛红红的,气的不清。
“大帅让我来戏班演一出,有何不可?”
“你为何不回来?连个消息都没有?!”
“为何要向您禀报,您早就不是皇帝了。”镜心魔嘴角扯着淡淡的笑。镜心魔把李存勖快速推出后台,直接径直走了。
镜心魔,好大的胆子,我是让你了解的太多了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去。
作者碎碎念:
离谱的刀子,大家可以尽情猜猜为什么镜心魔态度180°大转弯,事情非常不简单!!随便脑,超级逆天那种!
无时
*勖心,好吃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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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推测/脑补,这个大概是搞笑篇
一早接着赶路,李存勖早早就换好衣裳,镜心魔倒是不紧不慢的,毕竟如今不用妆面,出门更衣这一类的事就方便多了。
旅途中路过一家面馆,镜心魔思索着大清早的,他和李存勖也没吃东西,便找了座坐下来点了两碗面。
旁边突然有个客人坐下来,说是要找镜心魔借点银子,镜心魔正是不明所以,突然看到那人腰间收着的刀和旗,是他们不良人。这时候也只罢要是搁下李存勖,去假装借那人银子去了。
那不良人找到镜心魔: “镜大人,我可找到您了,不良帅说三日后要在太原见您。”
“嗯,我自然是知道,大帅已给我写信,我自会赴约。”镜......
*勖心,好吃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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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推测/脑补,这个大概是搞笑篇
一早接着赶路,李存勖早早就换好衣裳,镜心魔倒是不紧不慢的,毕竟如今不用妆面,出门更衣这一类的事就方便多了。
旅途中路过一家面馆,镜心魔思索着大清早的,他和李存勖也没吃东西,便找了座坐下来点了两碗面。
旁边突然有个客人坐下来,说是要找镜心魔借点银子,镜心魔正是不明所以,突然看到那人腰间收着的刀和旗,是他们不良人。这时候也只罢要是搁下李存勖,去假装借那人银子去了。
那不良人找到镜心魔: “镜大人,我可找到您了,不良帅说三日后要在太原见您。”
“嗯,我自然是知道,大帅已给我写信,我自会赴约。”镜心魔回了话,“你找我只有这事?”
“也是被您看出来了,不愧是镜大人。话说,镜大人,那人是谁?”那不良人也直言目的,指指李存勖,问着他的身份。
“?多嘴,与你何干?”镜心魔赶紧打岔。
“这人为何那么像传闻中的那李天下,您不是把他除掉了吗?”那不良人不解,眼睛里也马上带上审视,好像生怕镜心魔叛变然后把自己当场灭口似的,“您不会是有什么私情吧?大帅要是知道了,不说您是什么下场,那李天下可是第一个要死的。”
这话被李存勖听见,霎时间就感觉有一股气冒上来,猛的一握筷子,收不住的内力一下把手里的木筷子给震成了两半。好啊,好的很啊,真是一出好戏,一件好事啊!
镜心魔应了,说自己自然是杀掉了那李天下,刚琢磨给身边的李存勖编造个什么合理身份,就被赌气使坏的李存勖就抢先一步回答了。
“他爱人。”李存勖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搂着镜心魔的腰肢,手还伸进衣服镂空的地方,亲密极了。
这一番下来,那不良人也是懵了,盯着镜心魔和李存勖的脸看了半天: “镜大人,您何时有的爱人…您…”,更令人疑惑的是,这居然还是个男人,“?镜大人,小的是属实想不到您喜欢男人…小的对您了解不够,多有冒犯!那小的就不打搅您了,小的告辞了…!”然后那不良人就赶紧跑走,溜之大吉了。
镜心魔也是一脸黑线的看着李存勖。内心一万只乌鸦咿咿呀呀的叫,无语的要命。
“殿下…您这样…”
“我这样很合规矩,你又叫我殿下反倒是不合规矩了,毕竟李天下已驾崩,如今还哪来的殿下呢…”李存勖说到这又有点忧伤似的,虽说东山再起对以前的他来说易如反掌,但如今,即使他有万般本事,为了自己,也为了镜心魔,也不能再动半点心思。
“我自然是有愧于您…这世道便是如此,生不逢时罢了…”镜心魔这话是明摆着猜透了李存勖的心思,“您是个…好皇帝……”,后半句话说的声音很小,但李存勖也是听到了。
“行了,继续赶路吧,莫要耽误了你,虽说我对此孤陋寡闻,但那不良帅的性情你应当是了解。”李存勖起身拍拍镜心魔的脑袋,上了马车。
“面还没吃完,您身子还要不要了?”镜心魔有点着急李存勖会不会因为这时伤身体。
“不吃了,身体我想要就要,不想要我就不要,走了。”
理直气壮。镜心魔气的半死,也只能作罢,也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作者碎碎念:
写了个好玩的过渡一下,下章应该就能到潞州,然后就有刀子吃了,不过放心,不会刀太狠(点头)
闲乘月
* 勖心,好吃爱吃
*有私设/改剧情,如雷快跑!
*有自己的xp成分!!注意避雷!!
“殿下……”镜心魔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呢,也许是惋惜李存勖江山就这般荒废,也可能是不知不良人那边该如何应付。
“?”李存勖看着镜心魔那奇怪的神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车马都备好了,为何不上呢?”
“只增感慨罢了。”镜心魔重重摇摇头。
其实看来也奇怪。镜心魔平时都是妆面示人,从没有卸妆卸的如此干净,就连发型都一并变了,从前看真面还是不免感觉有些可爱灵巧。但如今,把发型发饰和面貌一并变了以后,发现镜心魔的面孔居然是富有英气的很。和妆面时的镜心魔简直像两人一般,甚至有些看不出这面......
* 勖心,好吃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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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xp成分!!注意避雷!!
“殿下……”镜心魔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呢,也许是惋惜李存勖江山就这般荒废,也可能是不知不良人那边该如何应付。
“?”李存勖看着镜心魔那奇怪的神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车马都备好了,为何不上呢?”
“只增感慨罢了。”镜心魔重重摇摇头。
其实看来也奇怪。镜心魔平时都是妆面示人,从没有卸妆卸的如此干净,就连发型都一并变了,从前看真面还是不免感觉有些可爱灵巧。但如今,把发型发饰和面貌一并变了以后,发现镜心魔的面孔居然是富有英气的很。和妆面时的镜心魔简直像两人一般,甚至有些看不出这面孔和从前的样子到底有何关系。
上了马车,镜心魔隔着竹编的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原来这皇城这么大。随后,便是一闪而过绿树,野草,红花。
“?怎么,好奇?不过,从前的确是看不到这些风景……”李存勖虽是脸上笑着镜心魔的好奇样,但心里也不禁有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自己这般自由了许多,长叹一口气,“话说,镜心魔,你不用去找不良帅么?”李存勖这话带着酸味的,那晚镜心魔说的不良帅的布局他现在依旧记忆犹新,气的要命。
“这些事殿下就莫要操心了…您只管保重,养好身子再说…”镜心魔躲避着什么,也许是当下还是无法确定不良帅是否相信李存勖的死讯,所以不得向李存勖走漏自己计划的风声,“我是不良人,不良帅的事自然由我来处理就好了…您又琢磨些什么呢?”
随后,二人之间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一句话也没有。直到抵达了一家客桟修整下来,看着又偷偷溜出去的镜心魔,李存勖才缓缓开口叫住他: “天下到处是不良人,镜心魔,你欲何为?”又是这张阴冷的脸,又是这样忧伤的神情,镜心魔就知道李存勖又伤心了。
“殿下…我只是出去给您抓您要用的药材…”镜心魔慢慢回头,眉毛有些蹙起,眼睛中带着疑问。看到这般神情的镜心魔,李存勖方才放心下来,还说要和他一起去。
他们的客房离药铺不算远,但也要走一段时间,路上,李存勖又问起了镜心魔要不要去见不良帅的事。
镜心魔看藏不住了,又不好欺骗下去,才承认: “…您到潞州以后,我要去见不良帅,但走的时间应该不会很长…您保重…”。李存勖不傻,他清楚镜心魔为何要瞒着他。
一时间无法压制的情,同着混乱的内力一起翻涌上来,李存勖当时就捂住胸口,气息乱成一团,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全身都在颤。镜心魔被吓得手忙脚乱,把李存勖搂到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给他抚背。但似乎没什么用,李存勖捂着口鼻,咳的愈发厉害。镜心魔赶紧带李存勖到附近的医馆,求了大夫来。
大夫来了后,把了脉,服了些汤药,调整呼吸才渐渐平息下来。镜心魔紧张兮兮的看着脸色更加苍白,手覆着胸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李存勖,问着大夫他身体如何了。
“应当是旧伤复发导致的,加上心中有郁才会如此咳嗽不止,保证平时里心平气和,调养心性便好了。”大夫嘱咐完后便退出了屋子。
李存勖此时此刻感觉丢脸丢到家了,他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镜心魔这一事而感到难受,才惹得旧伤复发。这下好了,大夫这一说,全让镜心魔知道了。
镜心魔也是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他也不知这下该如何了,只罢先道谢,随后观察了一刻钟便回了房。
“您还在为我的事伤神伤心?”
“………”李存勖没说话,只是默默躺在了床上。
镜心魔见如此,便也没再追问,一并睡了。
作者碎碎念:
加了一些自己的叉匹(没错,我喜欢战损+微病弱。也算推测吧,感觉在这种事情之后,李存勖的内心是并没有镜心魔想象中那般不在乎的,他其实很在意这种事然后也很…就属于那种很动荡的状态,所以写了,感觉这样好香好好吃,,
新年快乐
*勖心,好吃爱吃
*连夜做了饭,特别喜欢的一款
*这章应该是算番外,元素很多
今年的春节比往年晚了些,在立春之后,天气回暖了不少,但那皑皑白雪依旧。潞州城里红灯笼,红丝带的装饰着,喜庆的很。李存勖和镜心魔也都是换了身新衣服,整洁好看。
白天府里是忙的揭不开锅。镜心魔一会张罗这边的小厮赶紧把灯笼挂起来,一会托付那个下人去把点心茶水酒水都准备齐全,一会又叫这个伶人去赶紧挑好戏本,排点好的节目出来看看。
“镜大人…戏班子那边又把戏本弄乱了…”底下过来汇报的小厮畏畏缩缩的和镜心魔说着。
“……”镜心魔有股没法说的火气,他把这堆事给底下的小伶人,还千叮咛万嘱咐了半天,教了一个时辰......
*勖心,好吃爱吃
*连夜做了饭,特别喜欢的一款
*这章应该是算番外,元素很多
今年的春节比往年晚了些,在立春之后,天气回暖了不少,但那皑皑白雪依旧。潞州城里红灯笼,红丝带的装饰着,喜庆的很。李存勖和镜心魔也都是换了身新衣服,整洁好看。
白天府里是忙的揭不开锅。镜心魔一会张罗这边的小厮赶紧把灯笼挂起来,一会托付那个下人去把点心茶水酒水都准备齐全,一会又叫这个伶人去赶紧挑好戏本,排点好的节目出来看看。
“镜大人…戏班子那边又把戏本弄乱了…”底下过来汇报的小厮畏畏缩缩的和镜心魔说着。
“……”镜心魔有股没法说的火气,他把这堆事给底下的小伶人,还千叮咛万嘱咐了半天,教了一个时辰,真是花时间给他自己找罪受!!“放那吧,等会我再去看…”
“怎么了镜大人,那么大火气?”
“?”镜心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楞了一下。刚听到称呼,他就疑惑,府里根本没有这个声音的下人,这声音分明像李存勖的。听到后面,他更加确定,这就是李存勖!“殿下…”
“无妨,我正巧作了新戏,写了点赠词,回来再一起欣赏。先随我去同父王他们吃团圆饭去。”李存勖倒是无所谓这点事,心情好的很。拉着镜心魔便回了通文馆吃饭。
这顿饭绝对是镜心魔见过的最有料的一顿饭。
饭桌上的逆天事绝对是不在少数,李存勖小时候的黑历史被李嗣源抖出来狠狠嘲笑: 比如在亭子里偷喝李克用的茶还光明正大听戏被李克用抓了个正着、或者唱戏的时候踩到伶人的衣摆差点把自己绊倒。要不是镜心魔怎么说也是个伶官,身份不合适,恐怕真的要当场笑的前仰后翻,他是真想不到,平时风流倜傥,威风堂堂的李存勖小时候还干过这些胡闹的事儿。
几个义弟又来que他和他的山河事业了,空气中突然就冒出来一股酸味,结合上李嗣源的事迹攻击,就连李克用都差点被气笑了,赶紧把压岁钱发了———结果就是明争暗斗的更厉害了。
李克用: 当真胡闹是,一群逆子!。。
当然了,李存勖作为十三太保里压岁钱最多的,肯定也不可能干吃瘪,情商也是了得。随意嬉笑了两句便以自己的才华来与家中长辈讨论起来,气氛好了不少,李克用也甚是满意。
待吃完了团圆饭,李存勖便回了潞州,一路上还在和镜心魔讲这些个事: “镜心魔,李嗣源说的那些胡话你莫要当真。我一向尊敬父王,从未做过那些出格的事!父王面前,我可从未吐过戏言!”
“是,小的自然是明白,您这般的人,怎可能如此坏规矩呢。”镜心魔虽然真的非常想笑,但还是得顺着说,不然李存勖又要炸毛开始发作,大过年的,自己的小身板可受不住。。
“镜心魔,除夕了还这般无聊,你就不想看点别的?”李存勖觉得无聊,便暗示着镜心魔。
“当然了,殿下您若高兴,便一同去看啊!”镜心魔马上明白了,李存勖是要带自己去看烟花。随后便赶紧叫住了马车,转头去了烟花会。热闹非凡,但并不拥挤,刚刚好。
天上的烟花灿烂好看,一朵接着一朵的开放,光亮透过了天,和灯笼的光线交相辉映,夜空变得极为好看。
李存勖一把搂住镜心魔的肩,捏着镜心魔的下巴: “你会在我身边一辈子,要是依旧还不清的,大不了我就和你镜心魔杠上了。”
镜心魔的眼神也是让人意外的很,不惧不怕也不躲,再也不顾及平时的规矩和传统: “殿下愿意便好,小的倒是乐意的很。”随后轻轻露出一笑,眼睛眯起来,像只小狐狸似的。
“这可是你说的,镜心魔。”
“是小的说的,但小的还有一句话要说。”镜心魔摆出了一个比刚刚带着些神秘的表情。
“何事?”李存勖放开镜心魔,有些疑惑。两人便这么互相看着。
随着最后一朵烟花绽放开,镜心魔的话也终于说出了口。
“殿下,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镜心魔。”
作者碎碎念:
迟来的饭,祝大家新年快乐!!
想看镜镜和柿子在烟花下互相祝福,于是写了。感觉通文馆那里写的有点好笑,也是疯狂脑补并狠狠que了一波柿子们的兄弟姐妹(被打)
最后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顺遂,学业有成,事业顺利,节节高升,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好运连连,永远没有瓶颈期!!
谈何忘却
*勖心,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有大量改剧情和自主撰写,如感到头晕目眩ooc请立刻回归原片
“子时已到,恭请圣上,李天下————”随着官员的宣告,这部戏正式开场。
李存勖现在戏台的正中央,周围的伶人围着他为他奏乐伴舞,镜心魔击着鼓点。他与那些伶人私下商量过,如果鼓点突然加快,便刺向李存勖,若当时没有动作,便不要行动。伶人不解,却也不敢得罪这位戏伶楼大老板,于是便答应下来。
这时镜心魔手下鼓点稳的很,戏已然唱到了最精彩的部分。嗯,自己果然还是不忍心么…
突然,李存勖一回身,自己加了一段戏进去。
“镜心魔~我呼你来~!”李存勖手两指相并,指向镜心魔,“吾心腹哇~!吾虽多......
*勖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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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量改剧情和自主撰写,如感到头晕目眩ooc请立刻回归原片
“子时已到,恭请圣上,李天下————”随着官员的宣告,这部戏正式开场。
李存勖现在戏台的正中央,周围的伶人围着他为他奏乐伴舞,镜心魔击着鼓点。他与那些伶人私下商量过,如果鼓点突然加快,便刺向李存勖,若当时没有动作,便不要行动。伶人不解,却也不敢得罪这位戏伶楼大老板,于是便答应下来。
这时镜心魔手下鼓点稳的很,戏已然唱到了最精彩的部分。嗯,自己果然还是不忍心么…
突然,李存勖一回身,自己加了一段戏进去。
“镜心魔~我呼你来~!”李存勖手两指相并,指向镜心魔,“吾心腹哇~!吾虽多年争天下,却依旧疏于你~!今,吾邀你同唱~!”
镜心魔就这般不知所以的被拉上了台,和李存勖一同演完了这一出开场戏。手下的伶人都不知所以的看着他们的镜老板,大脑一片空白。镜心魔递了个眼神过去,那群小伶人便和以往一样,演完就出去门口,离远些侯着了。
而后,李存勖轻轻在耳边问: “你还记得,我编的那戏吗?镜心魔,你同我演如何?”
“是…小的领命…”镜心魔没办法,却也只能照做陪他演。
一开始,是夺军权,平百姓,定天下,而后又封赏了自己的心腹之臣,与其臣子暧昧不清。直到臣子要刺死自己的君主,叩拜天下……
“!”镜心魔觉得不对劲,停下了动作,手中的短刀并未出鞘,看了看李存勖。
“为何不演?”李存勖却低下头睨着他。
“殿下…”
“挥剑…”李存勖让镜心魔照样拔刀,镜心魔看还有一段距离,便没起什么疑虑,又不想惹他不高兴,便照做了。
“!?”谁想到李存勖一个瞬移,自己到了面前,而出鞘的刀收不住的捅破了李存勖的右胸口。鲜血淌出来,滴到了地面上。
“镜心魔,我早就知道…”李存勖本能的捂住那道伤口,血液鲜红,温热…他计划的这一刻已经实现了,他所预想的已经发生了,可为何心里还是万般痛楚…“甚好……镜心魔…你是恨我入骨吗?你巴不得…我马上死吗…?”
李存勖用手摸了摸镜心魔的脸,镜心魔的脸颊上染上血迹: “你这样子,更加让我心生爱怜了…”李存勖因疼痛而喘息的气息打在他的耳边,“镜心魔…你要不要再给我两刀…?”
“什么…?”荒谬!简直荒谬至极!李存勖为何就做到这地步了?!
“镜心魔…这般…你便完成任务了…”李存勖轻轻抱住镜心魔的背,尽管受了伤,李存勖这时力气却还大的出奇,“如何?你定是…幸灾乐祸着吧…?只不过…今日…你也太心急了些……”
“殿下……”镜心魔现在无法解释出一个字,也无法动弹半分,没有任何动作,“您既舍不得又何必谋划心里这一出呢…伤了您也苦了小人……”
这般样子维持到了快要过完子时,李存勖的血流了不少,大殿中的地毯被染红,那血迹格外刺眼。镜心魔终于颤抖着双手缓缓抱住李存勖,李存勖似乎早就晕过去,全身软的不行,一下倒在镜心魔身上。镜心魔才急的开口: “传…传太医!”,随后把李存勖安置在侧殿的床榻上。
“大人,殿下伤的位置避开要害,也并未贯穿…只是失血过多,殿下身子一向康健,只需休养两月,切勿有大动作,忌口便可。”
“嗯…退下吧……”镜心魔神色是说不出的严肃,太医听闻也没敢多问到底如何受的伤,便赶紧退下了。镜心魔看着紧闭着眼的李存勖,心里酸涩。李存勖为何上赶着要寻死,只怕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自己又该如何才能面对李存勖…这说不出口的情,又怎能让人信服…想必李存勖经过这般折腾,怕是要恨透了自己吧…?
作者碎碎念↓
镜镜别瞎想!!柿子只是伤心了而已,你快好好说,去和他贴贴啊!!!他不恨你啊!!你说了他就能信!!他觉出你对他有情了!!唉,果然被柿子套路了吗!!
这章战损柿子写的我有点高兴了()我在写的时候感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哭笑不得
欲扬先抑
*勖心,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殿下,您伤风受寒好了点没?头还痛吗?”镜心魔一早端着新沏的茶水进来,把茶放在李存勖手边。
李存勖若有所思的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 “并无大碍,只是操劳过度又受了些风罢了,这点小病,有一日便能好了,头痛也好多了。叫你费心了。”李存勖很愉快的喝起茶,嗯,是他喜欢的,镜心魔还是一直很走心的。完了,这么想起来更不忍心了。
“殿下,要不,咱们也仿照不良人,建立戏伶楼,为您专门办差?”镜心魔按照大帅的旨意向李存勖上谏,心里却是一万个对不住。
李存勖放下茶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嗯,甚好,就定在三月十五谷雨时,未时备台,子时开戏。我亲自为戏伶楼......
*勖心,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殿下,您伤风受寒好了点没?头还痛吗?”镜心魔一早端着新沏的茶水进来,把茶放在李存勖手边。
李存勖若有所思的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 “并无大碍,只是操劳过度又受了些风罢了,这点小病,有一日便能好了,头痛也好多了。叫你费心了。”李存勖很愉快的喝起茶,嗯,是他喜欢的,镜心魔还是一直很走心的。完了,这么想起来更不忍心了。
“殿下,要不,咱们也仿照不良人,建立戏伶楼,为您专门办差?”镜心魔按照大帅的旨意向李存勖上谏,心里却是一万个对不住。
李存勖放下茶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嗯,甚好,就定在三月十五谷雨时,未时备台,子时开戏。我亲自为戏伶楼献声。”
镜心魔没想到李存勖这般爽快的就答应了,自己这下真是进退两难了,不动手不是,动手更不是。但嘴上还是照常谢恩,并行了叩拜礼: “哎呦,谢殿下!”,而在李存勖看不到的角度,镜心魔的表情却异常复杂,饱含了可惜,爱怜,愧疚,以及一闪而过的得意,也许是自己即将完成多年以来的任务的原因吧。
李存勖叫他起来,他刚要退下,又一次被拉回来。
“回来,谁叫你走了。”
“是…”
“既然我就要称帝了,恐怕今后再无时间逍遥自在了…想来心有不甘,竟是连爱好都没时间顾及。”李存勖这是明晃晃的暗示,又想跑出去玩。
“殿下,小的这就去备车马!”镜心魔也是马上理解了,毕竟是自己家殿下。
“嗯,不错,我去更衣,你更衣好后在门外侯我。还有,依照传统,在外切勿喊我殿下。”
于是,在未时前,李存勖一直在皇城外逍遥。又是吃点心,又是听曲,还即兴写了两句词,和人对了戏唱,路上还顺了点小吃,半天玩的不亦乐乎。
“镜心魔,今后再次看这盛景,你还在我身边如何?”李存勖说这话明摆着就是在阴阳怪气,也不知是他傻还是镜心魔傻。
“嗯,小的必定在…”镜心魔的答复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李存勖就知道他会如此说,但以外的是,这句话如今在他耳中却让他感到真假难辨。
趁着这小巷周围无人,李存勖直接抬起镜心魔的下巴,在他耳边呢喃起来:“戏伶楼的大老板还真是,才华出色。”随后轻搂住镜心魔的腰背。
“殿下…您这般搂着小人,恕小的直言,这样恐怕不合规矩…”
“你我做的不合规矩的事还少吗?在乎这一回?”这次李存勖倒没有反感那所谓的规矩一说,可能是宠镜心魔宠习惯了,也便罢了。
李存勖还沉浸在刚刚使坏成功,便宜捞到,过好自己最后一天的喜悦中,镜心魔的一句话如雷贯耳。
“殿下,好像快到时辰了。”
“!坏了,快回城!”
于是世子大人摇身一变成了 李.手忙脚乱.存勖
戏伶楼大老板镜心魔也主持着安排布置。一会指挥着这个小伶人把烛台摆边上点,一会指挥那个小官把面具架子搬来,一会又招呼着织造坊的去那些绸缎布帘来,挂在焦兰殿,看着华丽的很。
李存勖表情虽然依旧欣赏而平和,但心中却不禁不解 '既然是留不得我了,又何必还要做的如此真呢?'
“殿下,您看这布景可还行?若是可以,我便拿您的新袍,跟您更衣去了。”镜心魔看着陷入思考的李存勖,难得的感到不解而琢磨不出,李存勖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想到点什么烦心事…
“嗯,甚好!镜心魔,你真是越来越上道了。”李存勖心里一惊,焦兰殿中挂着淡黄和酒红的,缠着金丝的绸缎,配着白色的纱,烛台摆放的格外有致,灯火一摇一晃,灯笼泛着淡淡的光,添了几分温和,甚是好看。
“是!小的,谢殿下夸奖!那小的同您一起,替您更衣吧。”
“殿下,您怎得自己系上衣衬了?这般事小人干就行…从前都是小的干…”镜心魔以为李存勖生气了,想着说点什么补救一下。
“?怎么今天这般热情了,从前你倒是羞涩的很。”
对,结果事情更糟了。
“…殿下说笑了……”
更好衣的李存勖走出去,随后坐在焦兰殿内,看着满朝文武叩拜,文武百官高呼: “大唐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唐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个温和而又有些惆怅的低声喝彩是镜心魔的,也不知为何他会是这般语气。
算了,只待子时便是了…
作者碎碎念↓
没想到吧!我这章没刀!!你猜我会什么时候突然猝不及防来一刀!这次写了点不一样的很长的剧情,嗯,感觉看的我自己有点感动,,尤其是设计的时候柿子把那一天当成最后用来告别的一天过的时候,写的时候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既是舍不得又何必谋划心里那一出呢…镜镜啊,你看没看出他的脾气,宠爱都是在告别啊…写的我有点悲了(
前夕
*勖心,好吃爱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有自改/自加剧情,这章大概短一些,小故事比较多,大家感受一下暴风雨前的平静♡
“李存勖…李存勖!!你偷了汴州不说,还敢派人来通知朕!!”朱友贞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要是这样的景象被李存勖看到了,估计嘴角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镜心魔这时候递来了天下局势,透露李星云的下落: “殿下,听说李星云,在那漠北。”
“漠北…?”李存勖虽一开始有些不解,但很快想到了是龙泉宝藏的事,于是要求镜心魔三日之内安排行程去漠北见见李星云,“三日之内~弓弦抱汉月~~!”
“马足践胡尘~嗯,得令!”镜心魔也接着李存勖唱了起来,明白了李存勖的意思,随后退下了......
*勖心,好吃爱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有自改/自加剧情,这章大概短一些,小故事比较多,大家感受一下暴风雨前的平静♡
“李存勖…李存勖!!你偷了汴州不说,还敢派人来通知朕!!”朱友贞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要是这样的景象被李存勖看到了,估计嘴角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镜心魔这时候递来了天下局势,透露李星云的下落: “殿下,听说李星云,在那漠北。”
“漠北…?”李存勖虽一开始有些不解,但很快想到了是龙泉宝藏的事,于是要求镜心魔三日之内安排行程去漠北见见李星云,“三日之内~弓弦抱汉月~~!”
“马足践胡尘~嗯,得令!”镜心魔也接着李存勖唱了起来,明白了李存勖的意思,随后退下了。
李存勖看镜心魔不在,终于在自己殿里又琢磨着镜心魔的事: '镜心魔啊镜心魔,真有你的…我倒是不信你真能做的出来……'
镜心魔在夜半无人时,偷偷溜出去见了不良帅。
不良帅背着手,身材依旧威武,一人便挡住了半圆的月亮,显得月色却又几分阴沉。
“镜心魔,筹划的如何了?”
“李存勖现已准备前往漠北,若是能入局,都不需小的除掉!”
“但恐怕,以他的性子,这事还是要辛苦你了。”不良帅似乎语重心长的嘱托镜心魔,“没有私友,没有情感,只有死敌。”
“…!是,小的定不负大帅所托…!”镜心魔此时心脏快要从那本就不怎么厚实的胸膛里跳出来了,紧张到喉咙发紧,说话声音开始哑了起来。他从未有这样紧张过,即使是曾经面对在气头上的李存勖。大帅的面具反着寒光,金属的纹路比平时更加清晰,似乎能切割开人的喉咙一般。
如坠冰窟。
“嗯,本帅的意思,你明白便是,我并无责怪,回去吧。”
不良帅现在已经起了疑心,若是不在现在让李存勖有点什么动静,有点什么事情的话,大帅必定会斩草除根,那时,就连自己的小命也不一定还在了。那正好,去漠北。
到了当日,刚见到李星云一行人的李存勖和镜心魔————不负众望的被沙暴埋了。于是,龙泉宝藏的追逐计划以一种十分潦草和戏剧化的结局宣告失败。
李存勖还因此当场大发脾气,推了镜心魔一把,镜心魔也委屈的要命。
“那虚无缥缈的龙泉宝藏,就让其他人去争吧,我还是捞点实在的好处…”李存勖冷静了一下,决定还是称帝靠谱点。
“殿下…您决定称帝了?!”镜心魔不知道该哭该笑。是想让他成功,但这下好了,完了,这下不想杀也得做样子了,镜心魔,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你快想法子啊!
回了城的镜心魔在府里杀了好几个伶人,李存勖虽不管,觉得自己那一通脾气,镜心魔这般生气也是正常,但只是这下戏班子又该保不住了。
由于全身都是漠北的黄沙,两人都沐浴更衣。李存勖今天也不只是什么情况,大概是因为镜心魔没有给他擦头发的原因,湿着发梢的李存勖吹了点风,喜提一天感冒体验卡。
“头怎么那么痛…”
“殿下,您怎么了?”
“不知道,头痛的要命,盖是劳累过度,又受风了,明日还要有明日的事,真是身心俱疲…”
“…殿下,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结果是镜心魔忐忑的一宿没睡好,李存勖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镜心魔: 不愧是世子啊。真有你的。!
作者碎碎念↓
是这样,体会一下现在的温馨和酸涩,等过两章画风就要突变了(?)感受一下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中二)
难辨真理
*勖心 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自己改了一下子,感觉还是剧情多一点长一点甜一点比较香()刀子的话,到时候再说
*内含一些比较沉重的和一点搞笑的,包括两人日常逗贫(
朱友贞主要的兵力全在伐岐,所以汴州城空虚,李存勖带兵随意就直接攻下了。
焦兰殿前,李存勖缓缓摘下面具,思索着今后这天下该如何归一,镜心魔也在他旁边。他素来都是让其他伶人去打仗埋伏,总之怎么都无所谓,但镜心魔不一样,他从不让镜心魔上战场。
李存勖缓缓踏入殿内,这地方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嗯,靠垫少了些,枕头硬了些,这朱温父子都是铁做的,还是铜筑的,东西都这般的不舒服。李存勖心里念叨着,又传人把放面具的架......
*勖心 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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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改了一下子,感觉还是剧情多一点长一点甜一点比较香()刀子的话,到时候再说
*内含一些比较沉重的和一点搞笑的,包括两人日常逗贫(
朱友贞主要的兵力全在伐岐,所以汴州城空虚,李存勖带兵随意就直接攻下了。
焦兰殿前,李存勖缓缓摘下面具,思索着今后这天下该如何归一,镜心魔也在他旁边。他素来都是让其他伶人去打仗埋伏,总之怎么都无所谓,但镜心魔不一样,他从不让镜心魔上战场。
李存勖缓缓踏入殿内,这地方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嗯,靠垫少了些,枕头硬了些,这朱温父子都是铁做的,还是铜筑的,东西都这般的不舒服。李存勖心里念叨着,又传人把放面具的架子搬进来,打扫了焦兰殿内。
镜心魔向李存勖汇报朱友贞的动向,如今朱友贞还不知道汴州被攻下,镜心魔打算问问李存勖要不要通知他一下。
“过几日找个人去通知他一下儿。”李存勖换了个面具。
镜心魔刚要走,又被李存勖叫回来了,询问起了一大堆李嗣源的事。
镜心魔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当真觉得没什么威胁,便实话实说: “李嗣源对咱们现在,恐怕是没什么威胁。”
“现在对父王来说,威胁最大的应该是我。”前所未有的担忧再一次扑面而来。
“殿下,咱们现在虽说是铤而走险,但您毕竟是晋王的嫡子…晋王应该…”
“寻那李星云,不管用什么办法。”李克用狠心起来,他是最了解的。若是真的被盯上,殇组织,通文馆这二者随意一方都能要了人命。
镜心魔觉得李存勖毕竟是晋王的嫡子,晋王当真除他的几率微乎其微,反倒是自己才是他最应当警惕的…
'我如何下得去手,但不杀了你,我又如何对得起大帅。'镜心魔日日都是这般想的,今日一来,这样的想法越发开始撕扯起他。
自从那次夜半大殿中与镜心魔对饮以来,他想的越发的多,如今压在他李存勖身上的情感实在是有些空前的难以消化,不论是对父王的愧疚,对天下的渴望,还是对朱友贞的厌恶。或者是…对镜心魔的…喜爱,怜惜,又有些捉摸不透……算了,总之是无法言表的情感,镜心魔在他心里的比重是远远高于其他事的。
这全天下的人都在争,人人狼子野心,一不留神便要为世人所笑,为天下所笑。成为一颗不甘,但无法改变现状的,平庸的尘埃,做他人的垫脚石。而李存勖能在这世道下屡次建功立业,可以说是小心了一千倍,一万倍。不争龙泉,不醉女色,不习邪功。
但在几月以后,李存勖就要被自己最信任的人亲手杀死,可悲,可叹。
'就不能改变吗?'镜心魔自己在心里嘀咕,'不良帅,小的对不住您。'镜心魔准备留李存勖,但具体如何办,就要看后续了。
“镜心魔,我说的查踪迹的事,你还不去办吗?”李存勖看着垂着头沉思的镜心魔有些不解,这小东西又在想什么歪点子了?
“是…”被提醒后,镜心魔快速反应过来,踏着小碎步离开了。
(可怕的是,李存勖当时看镜心魔阴冷的眼神像只水鬼,但他自己不知道。)
李存勖也难得的起身,悄悄跟在镜心魔身后。想看看他会干点什么。镜心魔察觉身后鬼鬼祟祟的李存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殿下,小的要去找人办差查事…”
“我为什么不能去?”
“??您去干嘛?”
“那你去干嘛?”
“小的去帮您办差啊…”
“那我看着不行吗?镜心魔,你胆子倒是大了,敢赶我走了?”
“行!您当然能看着…小的可没那个赶您走的意思…”
李存勖一脸使坏成功的表情,甚是愉悦的和镜心魔东串西串,一会把指令传这个官,一会把话说给那个兵,总算是安排妥当。
“辛苦你了…镜心魔…”李存勖明明想到了些什么,用着有些讽刺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可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柔和。
“?从前亦是如此,殿下为何突然说这般的话。”
“不为何,只增感慨罢了。”
镜心魔啊镜心魔,你每日此般,忙的过来么…
作者碎碎念↓
依旧是埋了刀子,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出来(被打),我真的热衷于伏笔。请大家展开丰富的想象( ♡>∀・)
瞬息万变
*勖心 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这集我自己改的剧情,想看头脑一热的柿子和真的动了情的镜镜
从太原回来的路上,镜心魔本想教唆着李存勖干脆杀了李克用,直接兵发汴州,也好提早完成任务。但一想着如果像这样,不良帅定要快速灭了李存勖,所以干脆把那些话咽了回去———然后在心里继续谴责自己被心里那份情分冲昏了头脑。
“殿下,殿下…?”镜心魔想安慰李存勖些什么,讲点道理。
但李存勖这时候显然是听不进去,什么话也没回,只是默默说了一句:“…我可是他亲儿子……”
李存勖在和李克用谈的时候只说了想如何做,要如何做,之后计划如何做,但从没说过一句真心的,也从没讲过: 父......
*勖心 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这集我自己改的剧情,想看头脑一热的柿子和真的动了情的镜镜
从太原回来的路上,镜心魔本想教唆着李存勖干脆杀了李克用,直接兵发汴州,也好提早完成任务。但一想着如果像这样,不良帅定要快速灭了李存勖,所以干脆把那些话咽了回去———然后在心里继续谴责自己被心里那份情分冲昏了头脑。
“殿下,殿下…?”镜心魔想安慰李存勖些什么,讲点道理。
但李存勖这时候显然是听不进去,什么话也没回,只是默默说了一句:“…我可是他亲儿子……”
李存勖在和李克用谈的时候只说了想如何做,要如何做,之后计划如何做,但从没说过一句真心的,也从没讲过: 父王,儿臣只是难觅知音,也只是想要父王您的认可。
李存勖,你就闷着吧!
不过这时候他可前所未有的不怎么冷静,他李存勖什么时候这样过?!又什么时候心里如此折磨过?!至于真情实感那东西…为何要说,要如何说,说了又能如何啊…
回忆以往,从小李克用便对他极其严格,练武的时候是如此,动作和力道都要严格到位,少一寸的力气都要被李克用打手心,被打完的手疼的拿不住东西。饭桌上是如此,十三太保同坐一堂,言谈举止必须得体,礼仪必须得体,即使私下和他大哥李嗣源出了什么矛盾,到桌上都得有个面子上过得去的样,否则轻的是不让吃晚饭,打手心,重的是要罚跪的。就连平时生活也是如此,在晋王府的那段日子,他的台本戏折子都得自己分门别类整理好,丢到哪少了哪,李克用也是要紧皱眉头。
但如今他为何还要如此,父王何时才能在给他些认可?!今日他自然是君主,身边却只有镜心魔一人懂他,知他,陪他,给他捧场……
强大的能力往往伴随着强烈的压抑与孤独。
“镜心魔…依你看,我们如今是否要出兵?”李存勖眼睛里冷的不能再冷,握着缰绳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不知是伤心还是赌气,“说话,镜心魔,别装听不见。”
“哎!殿下…依我看,还是…”镜心魔心里想说快快出兵,可一开口变成了,“还是按兵不动,静待他人动作的好!”
“?”李存勖有点楞了,说这时拿下汴州好的是镜心魔,说这时按兵不动的也是镜心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镜心魔被父王收买了吗?还是说镜心魔有什么歪心思?他对镜心魔的百般呵护不会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吧?!但这逻辑上也行不通啊。
“为何?”
“天下动乱啊…我看…这局势…要出兵可不利啊!”
“可你也讲过,这是拿下汴州的大好时机呐!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殿下……”
“罢了,镜心魔…传我命令…兵发汴州!”李存勖下定了决心,传了令兵发汴州。
但回了城,李存勖却一宿没合眼。心里一直在琢磨镜心魔为何要阻拦自己出兵的事,越想越觉得胸口闷的难受,心脏突突的跳,怎么都觉得不舒服,第一次出了 “镜心魔可能是有什么歪心思想要算计我” 的疑心,但怎么也无法开口直接问镜心魔,因为他不相信。所以只能赌气的把怀里的镜心魔抱的更紧,同时感叹了一下镜心魔怎么个子这么小。
第二天,城下已经集合了众多兵马,大军整装待发,李存勖亲自创下了如梦令.曾宴桃源深洞。
“……”本想劝几句的镜心魔这时却被自己噎的吐不出一个字,只能缩了缩脑袋,把腰弯的更低。
“出征!”李存勖拔剑指向前方,就此兵发汴州。
而这事也是瞒不住,李存勖也没打算瞒着,所以顺理成章的让李克用知道了,但李克用并没有怪罪的话,反而很认可李存勖: “李存勖,你真不愧是我李克用的儿子,有种。”
作者碎碎念:
是的,我身体好,养的快,感冒两天好,明天估计就差不多了,今天状态已经比昨天好太多了,也谢谢亲们关心!(*´I`*)
是这样的,想看一时冲动且内心渴望认可和爱的柿子和动了真情的镜镜,感觉这样的设定会很带感,后面大概也是剧情改写,我立志要给勖心一个好的结局!!其实这章里感觉镜镜是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对柿子有愧,但不知如何讲。柿子也是,明明对出兵的事是犹豫的,也知道自己这是冲动,也只是渴望认可,情绪复杂的快炸出来了就是闷着不说,因为他是君主。。从小严格复杂的家庭环境就造就了这样的他。(啊呀有点心疼的其实,没事后面还有更让人心疼的())那就期待后续吧!
请命
*勖心 好吃
*有私设 如雷快跑
*回归主线!!去太原请命了
昨夜怀疑的事又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如同那一两个时辰都被抹去,镜心魔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李存勖身边,和他很是亲昵,有时说话的时候还会靠在李存勖身上,或者贴在李存勖耳畔。
今日,看了手下那群伶人报告情况的表演,李存勖也开始思索起来,兴致很好。
“唉!儿今已万念俱灰,生无可恋!恨自胸起,怒火焚天!母后哇!孤誓与那李星云不共戴天!”伶人唱完那最后一句,李存勖也在龙椅上指挥完最后一个动作。
“想那朱友贞实在可笑,满心想找到龙泉宝藏里的长生药复活一具干尸,可如今他老娘的尸首都被李星云玩坏了,这仇,全是结深了。......
*勖心 好吃
*有私设 如雷快跑
*回归主线!!去太原请命了
昨夜怀疑的事又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如同那一两个时辰都被抹去,镜心魔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李存勖身边,和他很是亲昵,有时说话的时候还会靠在李存勖身上,或者贴在李存勖耳畔。
今日,看了手下那群伶人报告情况的表演,李存勖也开始思索起来,兴致很好。
“唉!儿今已万念俱灰,生无可恋!恨自胸起,怒火焚天!母后哇!孤誓与那李星云不共戴天!”伶人唱完那最后一句,李存勖也在龙椅上指挥完最后一个动作。
“想那朱友贞实在可笑,满心想找到龙泉宝藏里的长生药复活一具干尸,可如今他老娘的尸首都被李星云玩坏了,这仇,全是结深了。”李存勖手中把玩着自己的面具。
“那依殿下推测,这朱友贞接下来会有何举动呢?”镜心魔倒是对这种八卦的事有点兴趣,随口问了句,也就当布局所需了。
“伐岐。”李存勖镇定了讲给镜心魔。
“伐岐??”镜心魔反而一惊,就如今的形式,他朱友贞再怎么大胆,也不能走这条道才是,若是真的去伐岐,兵折将损都是小的,天下大乱才是真的!
“…”李存勖貌似感觉无关的人太多了,抬抬手示意底下的人都退下,才开口和镜心魔一起分析起时局来,“李茂贞这次甘冒起险营救李星云,还不是为了他奇货可居。”
“所以李星云,也跟着去了岐国?”
“朱友贞想要报仇,只有伐岐。”
“果真伐岐。”镜心魔灵机一动,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这时候要是去把汴州打下来,他成为理天下者也是指日可待,“汴州势必空虚啊!殿下何不趁此机会来个黄雀在后?”
“妙!妙!妙啊~想那汴州一战,通文馆兵折将损~此时父王驾前我正好建立功勋~争夺荣宠,以为资本!”李存勖这时候高兴的不行,通文馆那边刚折腾的鸡飞狗跳,让他们自己收拾,这时候自己要是建功立业,父王就能肯定自己,多得到一些宠爱。
“殿下圣明!”镜心魔乐呵呵的。
“镜心魔,跟我去太原请命。”眼看镜心魔要退下,李存勖摘下面具,叫住他,让他同自己一起去太原向父王请命。
“是!”镜心魔虽然是答应了,不过既然要去晋王府,嗯,还是祈祷李克用记性不好吧!
镜心魔的妆面更重了一层。
“老二。”
“嗯,父王。”
“潞州一战,你守城有功,为父不会忘记。”李克用坐在轮椅上,向休息的屋子去。在镜心魔记忆里,李克用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头发和胡子白的更彻底了些,身形反倒又更加的结实。
“朱友贞伤天害理,此乃报应。”李存勖这话没有一丁点恭维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看朱友贞这个变态很不爽,碰巧这真话听着还顺耳罢了。
“嗯,我没看错你。”李克用夸了他两句,却又怕失了严肃,让李存勖心高气傲。
“谢父王夸奖!”李存勖上前一步,作揖向李克用,随后提出了想要赏赐的事,“孩儿斗胆向父王请赏!”
“…。你想要什么?”李克用略微有些惊讶,李存勖一向比较恬淡避世,也是十三太保中最为孝顺,最守规矩的孩子,这时突然想要赏赐,实在是感觉反常了些,不过抱着可能是自己的亲儿子,还比较想要认可的心态,还是询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要兵。”
“多少?”李克用的脸色才严肃起来。
“五万。”李存勖说明起来,“李茂贞为救李星云大闹汴州,朱友贞睚眦必报,势必伐岐。此乃拿下汴州的大好时机啊!请父王…”
“你不用说了……”随后,一口回绝了。
镜心魔心里暗道不妙,李存勖这要是再讲话,可就当真犯傻了。即使从布局来讲,他一定要教唆着李存勖出兵,和他父王闹掰,但心里并不想这么做。
“父王!此乃天赐良机啊!”
“为父麾下十三太保,但亲子唯你一人,我的位置早晚要交于你手。此事,休要再提。”
后面的事情火药味也越发的冲。总之是李存勖吃瘪,什么都没捞着。
尽管他不知道,李克用是在保护他,不让他露出锋芒,以免被盯上。还有就是,李克用也想劝李存勖远离那个小伶人镜心魔,但还是没有开口,毕竟是儿子打小的兴趣爱好,多管也无益。
镜心魔看着在李克用面前乖巧的不行还频频吃瘪的李存勖心中居然暗暗觉得可爱,大概是这般样子的世子实在少见,戏也不唱了,面具也不带了,除了一如既往的中二,习惯都改了不少……
作者碎碎念↓
本来今天没想更新,因为最近天气冷的不行,稍微受了点风,身体不太舒服,但鉴于勖心太好吃了所以还是写了,下一章在思考还要不要镜心魔教唆李存勖出兵,还是让李存勖头脑一热一下()期待一下吧!前提是我得养好了身体,亲们也要注意保暖避免生病♡
归鸟
*勖心 好吃爱吃
*私设多,如雷快跑!!
*这章依旧是自我补充章节,有点小刀子
有了李存勖叫李存忍去探汴州之事,镜心魔便照常按任务,用信鸽把讯息传给大帅,好让大帅走下一步棋。因此,镜心魔的寝室里还常有只鸽子或麻雀,以免李存勖起疑心。
但这次,信鸽被镜心魔在花园放出去的后一秒,恰巧被失眠出来夜游的李存勖撞见了。
“…!”
“…?”
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随后,镜心魔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主动开口:“殿下,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来这里?”
“若不来这里,怎么看得见你呢,镜。心。魔…”李存勖一字一顿的叫着他的名字,镜心魔立马就知道,李存勖定是生气了,且气的不轻,“这么......
*勖心 好吃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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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依旧是自我补充章节,有点小刀子
有了李存勖叫李存忍去探汴州之事,镜心魔便照常按任务,用信鸽把讯息传给大帅,好让大帅走下一步棋。因此,镜心魔的寝室里还常有只鸽子或麻雀,以免李存勖起疑心。
但这次,信鸽被镜心魔在花园放出去的后一秒,恰巧被失眠出来夜游的李存勖撞见了。
“…!”
“…?”
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随后,镜心魔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主动开口:“殿下,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来这里?”
“若不来这里,怎么看得见你呢,镜。心。魔…”李存勖一字一顿的叫着他的名字,镜心魔立马就知道,李存勖定是生气了,且气的不轻,“这么晚还不睡…?来这里放鸽子溜鸟做何…?”李存勖将眼睛微微眯起来,带着审视的目光。
完了,李存勖起疑心了。
“小的这不是想着您那一大堆折子里的那些事,想着想着,睡意不知怎么就没了,于是出来走走…”好家伙,这理由编的镜心魔自己都不信,“至于那鸽子,哈哈,殿下见笑了,小的只是近日看它频频想往出飞,念它被养了不少时间了,便放了它个自由…”
李存勖自然是不信。现在天下乱的很,想对他起歹心的人也多的很,任何人都可以想杀他,想要他跌入谷底,想要他一落千丈,但那人唯独不能是镜心魔。今日实在是太可疑了,即使不想相信,也得先找出证据来证明镜心魔是清白的,亦或是———找出一个让自己对镜心魔死的下心的理由。
“哦?”李存勖越发靠近镜心魔,高大的身体把仅剩的一点月光都遮住,只能看到镜心魔手里灯笼的微弱光线。他比镜心魔高了足足半头多,镜心魔身材也是娇小,身形比他小了足足一圈。
“殿…殿下…您为何突然用如此神情看着小人?”
“没什么,只是,既然你也睡不着,那便来同我喝一杯,如何?”
李存勖素来不怎么爱喝酒,他有时候觉得喝酒容易耽搁事,因此,除了重大的活动庆典,李存勖都很少主动提出喝酒,今日反常,也更加确定了镜心魔的猜想——他起疑心了。
看到酒壶时镜心魔就愣了,这酒壶平常都是在处死人时用的,这时怕是…
“殿下…我为您倒…?”
“唉,不必,镜心魔你怎么还这般生分?”李存勖假声亲昵,不知现在是愤怒还是悲怆,倒酒的手都在控制不住的抖。
“来,镜心魔,你服侍我多年,你我也甚是亲密,这杯酒,算你我同饮。”
镜心魔看着喝下酒的李存勖人都傻了。———他难不成是想和自己一起去死吗?不对,可能是这酒里根本没下毒…只是在探他的心思罢了…?
“怎得不喝…?镜心魔…”李存勖阴沉着脸,就那般看着他,眼睛里似乎有股无名的火气一般。
“一时愣神,小的只是想说,殿下您穿着这身衣服,比平时好看的多。那殿下,小人就先喝了。”随后,镜心魔就没有丝毫犹豫的喝下了酒。
过后的将近一刻钟里,两人很默契的什么都没有说。李存勖一直托着下巴,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镜心魔望着正在燃烧的蜡烛,心里乱糟糟的分析这酒到底有没有毒。
又过了一小会,看着越发慌张,衣服都被不自觉的攥紧了的镜心魔,李存勖才缓缓开口: “真吓着了?镜心魔,我知道你没做什么亏心事,试探你罢了。哈哈…你这番惊恐的容颜可是也比平日要养眼的多…”
李存勖走到镜心魔身前,挑起镜心魔的下巴: “你可知我为何不睡?国事忙的我头痛的不行,你没来问一句,镜心魔,你越发大胆了…还偷偷跑回去遛鸟!”一样威胁的语气,似乎又要耍脾气似的。但带着试探。
“小的知错…下次定亲自照顾您身体!”镜心魔抬起眼睛看着李存勖,殊不知自己带着淡淡血丝的眼睛已经酸涩。
看到这的李存勖到底是心软了: “罢了罢了,我没想怪罪你。。”随后忙忙叨叨的在镜心魔眼角用手指蹭了蹭。
镜心魔又在心里怒骂着: 镜心魔,你当真是够没出息!又是这般!
李存勖心里也是莫名的和被扎着似的难受: 话是的确讲重了些…把他吓得不轻,这般试探,也伤人了些……镜心魔啊镜心魔…我真是越发的…!无法言表现在这般情绪了。。
不可言说
*勖心 好吃
*私设多,如雷快跑
*这章有点奇怪又不奇怪的东西
眼下,潞州城里逐渐稳定了下来,百姓安居乐业,商业活动也丰富了起来,只需休养生息,平稳发展就好。
镜心魔躲本想在角落里悄悄听着些李存勖的打算,可惜李存勖并没有说些什么别的,而且也没让他回避,直接当着他就讲了。既然自己家的殿下都快天天和自己贴一起了,那回不回避便也无所谓了。
“十三妹初来助我,便探得如此重要消息,真是大功一件呐…”李存勖微微偏头,斜睨着李存忍,还在“助”字微微加重了音。镜心魔一盘算,只怕是又是李克用让人盯着自己儿子了。
“全靠义父运筹帷幄,小妹不敢居功。”李存忍客套着。
“那汴州一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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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奇怪又不奇怪的东西
眼下,潞州城里逐渐稳定了下来,百姓安居乐业,商业活动也丰富了起来,只需休养生息,平稳发展就好。
镜心魔躲本想在角落里悄悄听着些李存勖的打算,可惜李存勖并没有说些什么别的,而且也没让他回避,直接当着他就讲了。既然自己家的殿下都快天天和自己贴一起了,那回不回避便也无所谓了。
“十三妹初来助我,便探得如此重要消息,真是大功一件呐…”李存勖微微偏头,斜睨着李存忍,还在“助”字微微加重了音。镜心魔一盘算,只怕是又是李克用让人盯着自己儿子了。
“全靠义父运筹帷幄,小妹不敢居功。”李存忍客套着。
“那汴州一事,就有劳十三妹了…”李存勖微微眯起眼睛。
等待李存忍走了,李存勖神色才放松些,但眼睛里还是掩盖不住轻蔑。
等李存勖话音刚落,镜心魔便踱着小步凑过来,微微踮起脚,贴近李存勖的耳朵,试图把任务的正轨掰回来,教唆一下李存勖去争李星云的事:“殿下,这李星云可是个宝贝啊!您不打算出手吗?”
“谁愿出手便由他去吧,我只坐享其成便是…”李存勖看看自己的面具,又把面具带上。
镜心魔表面上说着还是殿下诡计多多,其实心里已经快炸了: 我挖了这么久的坑,你是看都没看一眼啊…你到底对什么才感兴趣啊…
“如今我是,重兵在手~休养生息~坐镇潞州~待他日时机成熟,天下一统~称霸,九州!”
听着李存勖这么讲着自己的志向,镜心魔也一句句好啊,妙啊的接着。
“此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也~~”
“主上英明…”镜心魔见李存勖终于说完,便讲起了艺名的事,“对了,主上前日有命,叫小人为您取个艺名,小人现已想好!”
“你且到来~”
“殿下之德行,不啻唐尧虞舜!殿下之武功,堪比秦皇汉武。殿下之才华更胜那明皇李三郎!因此,必有一响亮威武之名号,方可匹配殿下…”镜心魔手舞足蹈的比划了半天,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吊着李存勖的胃口。
“唉咦!你特意的啰嗦了!”李存勖听着镜心魔这传统恭维听的头疼,只想赶紧知道镜心魔这机灵的小东西到底能想出什么名字来。
“小人思前想后,您的艺名可唤作: 李——天——下——”
“李天下?李天下!妙,妙,妙啊!”李存勖听了高兴坏了,李天下不就是理天下吗!
李存勖心里激动的不行: 不愧是你镜心魔,果不其然!我没看错你,我就知道你这个机灵的脑子定能想出个最好的名来!
“李天下!李天下何在?!”李存勖没收住,激动的过头了,大声唤着“李天下”。
镜心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听李存勖这话,感觉很不对劲,理天下就他一个人,怎么能随便乱呼唤?
于是下一秒…
“啪”轻轻一巴掌甩在了李存勖脸上,镜心魔几乎没用劲,打的一点都不疼,但是这一下可把李存勖的脑袋打清醒了,才反应过来。
“你?!镜心魔,你好大胆子!!”李存勖气的不轻。看来是自己平时太宠他了,怎么敢,怎么能如此!不管是什么都由着,赏都从重赏,罚都从轻罚,有时候甚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顶多晚上找找他麻烦(?))…如今镜心魔竟敢这般!
不过李存勖也是决定听他说说原因,毕竟镜心魔可是他身边呆着的时间最长的,他最信任,最了解他,他也最了解,最喜欢的伶人。
“理天下者,唯您一人而已,您这呼来唤去的,又是叫谁呢?”镜心魔赶紧说了理由。
“…哈哈哈哈哈哈”李存勖舒展开眉眼,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镜心魔,待日后我真成了李天下,这潞州城…便赏你了!”
“唉呦!镜心魔谢主隆恩!”镜心魔听到这里赶紧拜谢,虽说这城他并不想要,也不一定要的成,毕竟任务在身,但也老老实实领了赏。
但在李存勖所看不到的角度,镜心魔的脸上微微出现了些不对劲的表情,但转瞬即逝。
回了房间,镜心魔心里也烦的不行,有伶人要找他,他也不理。
“镜大人…”
“今日请回…”
明明自己已经需要开始谋划着杀掉这人就,却偏偏在这时候犹豫了。理性告诉他,杀掉他,以最残忍的方式杀掉他,用此来报当了多年都需要低声下气的仇。但情感又告诉他,李存勖本性善良,不拘小节,也算得上治国有方,会打仗,有才华,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人。
镜心魔越想越莫名的感觉心中有股火气。为何自己偏偏要这般与李存勖亲近?为何自己又偏偏与李存勖干了那么多如此不合规矩的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镜心魔,你怎么就动了情了?!你怎么能就如此动了情了?!
可这样的愤怒在李存勖传他来一同品茶时便都烟消云散了,他自己再一次恨铁不成钢的谴责自己: 镜心魔,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若是大帅问责,你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而路上,在得知这是新进的茶,李存勖第一时间便只叫了他来,镜心魔突然转念一想,再次反省了自己: 镜心魔,你活该动了情!你更活该对李存勖动了情!
作者碎碎念↓
是的,晚上找镜镜麻烦就是大家想的那样的找麻烦♡这篇改写了点镜镜细腻的情感的变化,从一开始察觉,到现在的疑惑,纠结,甚至这份情感为他带来的折磨和痛苦,大概算给后面做了点铺垫~
笔墨戏台
*勖心,好吃爱吃
*私设预警,如雷快跑
随着快马轻快的脚步,李存勖也回到宫殿里去,靠在龙椅上,看着自己手里的面具发呆,不知怎么来的兴致,拿了笔墨写上了字,脸上挂着不明的表情。
“殿下,这正是无限春光,您怎么反倒忧伤起了?”镜心魔被李存勖莫名来的忧愁弄得有点不解。
“无事,只是觉得这日子过得快了些,你真是越发的爱胡思乱想了。”李存勖嘴角突然有了点笑意,“你是从何看出我忧伤的,难不成…你还想揣测我心思不是?”
“……”镜心魔这一天不知道大脑卡壳了几次了,不过马上就随机应变,“小的哪会猜您的心思?您是君主,计谋和城府自然是小的比不上的,猜测您的心思,不是自找个贻笑大方?”
“......
*勖心,好吃爱吃
*私设预警,如雷快跑
随着快马轻快的脚步,李存勖也回到宫殿里去,靠在龙椅上,看着自己手里的面具发呆,不知怎么来的兴致,拿了笔墨写上了字,脸上挂着不明的表情。
“殿下,这正是无限春光,您怎么反倒忧伤起了?”镜心魔被李存勖莫名来的忧愁弄得有点不解。
“无事,只是觉得这日子过得快了些,你真是越发的爱胡思乱想了。”李存勖嘴角突然有了点笑意,“你是从何看出我忧伤的,难不成…你还想揣测我心思不是?”
“……”镜心魔这一天不知道大脑卡壳了几次了,不过马上就随机应变,“小的哪会猜您的心思?您是君主,计谋和城府自然是小的比不上的,猜测您的心思,不是自找个贻笑大方?”
“我可觉得,你倒是机灵呐。”李存勖弯下些腰,靠近镜心魔的耳朵讲着。
“殿下何必讲些这个?也怪小的多想了,您不尝尝新进来的茶?据说那香气可是上好的。”镜心魔故作冷静开始打岔,李存勖便也不再说他些什么,他这性子反倒极是招李存勖喜欢,“话说回来,殿下您的字真是随性而不失工整,雅致又不失锋芒…”这次的夸奖是真心的,没有一丝奉承之意的,李存勖的字的确是好看的很。
“嗯,我也觉得这次写的确是不错,与我年少时相比也长进的多。”李存勖又突发奇想,看看镜心魔,“你难得在众多伶人中读书最多,不仅识字,还有些文化,我看你兴致不错,你若愿意,我教你写如何。”
“殿下…”
“唉呀~镜心魔~你又要拒绝么~?”李存勖带上红色鬼脸面具,蹦出句戏腔,指着镜心魔。“好了,不必讲了,我直接教你便是。”
李存勖把住镜心魔拿着笔的手,控着力气,让镜心魔感受着笔画的收放和笔锋的转折。他的手就紧紧贴在镜心魔手上,半个身体把镜心魔包住。
“呦,刚买的钗子现在就戴上了?我还是买进你心坎了?”李存勖微微低下眼眸,便看见镜心魔头上的新钗子。
“是…殿下甚是了解我…”
“怎么?为何一直低着头,难不成没学会我怎么写的?还是我什么话惹了我们镜大人?”
“殿下怎么又开始了。”
李存勖看见他这般神情: 微微抬起眼看着他,眼里是澄清的。 嗯,不错,今日也甚是高兴。李存勖心里的得意也是更盛了几分。
都到这份上了,不唱几句肯定不符合李存勖的风格,于是现场排了台戏,只有他和镜心魔。
戏里的意思,大概是个爱上了伶人的皇帝,统一了天下,却落得惨死,空留遗恨。而他的伶人——嗯,结局还没想好…
“殿下这是唱了个很凄美的爱情故事啊,不过,这堂堂皇帝怎么会惨死呢?”镜心魔以为他猜到了自己要杀他的计划,又开始谨慎起来。
“啊呀~你且说,这唱的如何~?”
“自然是好!”
事实上,只是镜心魔多虑了,李存勖就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至于皇帝的惨死,和伶人未知的结局,也只是他为故事所设计。原本想写如同虞姬霸王一般的,可又嫌太俗套,太多人如此写了,罢了,还是先搁置着好。
“噫!我还有一事!若是我取个艺名,岂不更好?镜心魔,替我想想~?取得好,有赏~也~”
“小的领旨!”镜心魔微微鞠了一躬。
“哼,镜心魔,你最好别是盯着这赏赐来的。”李存勖盯着镜心魔,嘴角微微上扬的坏笑。
“怎会…”镜心魔被盯得有些无语,随意解释了句就默默的看着这时候背着手,一脸高兴的李存勖,心里默默又补了一句: 你又不赏我房子不赏我地。
作者碎碎念↓
镜镜你就想吧,一想一个不吱声,下篇他就真把地赏给你了,你还瞪人家。。李存勖啊,你这戏本都能写出来了,你就真心察觉不到他对你有杀心吗!!这时候还不直接出手!唉…不开窍啊不开窍…
木钗
*勖心,好吃爱吃
*私设预警,如雷快跑
昨夜的镜心魔似乎并不怎么好,心里觉得荒唐的要命,又矛盾的不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什么意了。浑身酸痛不说,后半宿也毫无睡意,最后是靠在李存勖身上才勉勉强强睡到天亮的。好在镜心魔的梦里没有大帅的问责,也罢,天罪星倒罪不至此。
李存勖也没好到哪去,倒也是懵了半宿,把肩膀和胳膊给镜心魔靠了躺了,自己是没合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对一个小伶人起的心,虽说镜心魔是古怪机灵,说话讨人爱听,反应快,情商也高的不行,有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还有点……呃…可爱…,但这也不能是自己去动了人家身子的理由吧??
早上起来,李存勖就看见镜心魔冒出来的黑眼圈,和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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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镜心魔似乎并不怎么好,心里觉得荒唐的要命,又矛盾的不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什么意了。浑身酸痛不说,后半宿也毫无睡意,最后是靠在李存勖身上才勉勉强强睡到天亮的。好在镜心魔的梦里没有大帅的问责,也罢,天罪星倒罪不至此。
李存勖也没好到哪去,倒也是懵了半宿,把肩膀和胳膊给镜心魔靠了躺了,自己是没合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对一个小伶人起的心,虽说镜心魔是古怪机灵,说话讨人爱听,反应快,情商也高的不行,有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还有点……呃…可爱…,但这也不能是自己去动了人家身子的理由吧??
早上起来,李存勖就看见镜心魔冒出来的黑眼圈,和脖子上,咳咳。
“殿下…小的这颈上…恐怕看着略有伤风俗,不知小的可否能,换身衣服?”镜心魔经过一夜折腾,更刻意的保持着疏离恭敬的态度。
“有何不可?我倒是还打算带你出去走走呢…镜心魔,真是令人猜不出,我本以为你会与我更亲昵些,谁想你还疏离起来了?”李存勖确实被镜心魔这疏离的态度气着了,语气酸了些。
“殿下,小的还是想说,恐怕不合规矩…”
又是不合规矩,镜心魔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如此多的规矩??
“若是算上昨夜,那你我不合规矩的事也不少了…”李存勖刚要继续讲,只见镜心魔本就没有妆面来掩饰的脸上的表情有些失控了。
“殿下可快别讲了,小的不知怎么接了!”镜心魔头一次在职业生涯里感到失败,“殿下,小的先去更衣了,有何事吩咐,您再传旨便是了。”
算了,这次就让他一次好了。李存勖也很照顾的把无关的人谴走,免了次上朝,有事写谏书或折子即可。
趁着镜心魔不在,李存勖回味了一下昨晚。
嗯…是直接压在了榻上,然后欺身而上,随意的解了衣,然后…然后……像没有真实发生过一样的过程,最后软到快要抱不起来的腰,散着的黑发,擦了妆面的脸,蒙着雾的眼睛……
无法言表。
镜心魔换了身领子高些的内搭,是李存勖一次偶然间赏给他的那身花青色的的圆领衣装,衣领口还有朱砂色的刺绣,衣袖的内衬是白色的,看着确是文雅。
李存勖也穿了身便服,藏蓝的底色,烫金刺绣,白色与淡黄相结合的腰带,柿色的花纹,衣服的下摆还是搭了白色的底衬,腰边还挂着块玉佩,依旧颇有气质。
“你来了?”
“是,殿下,是否要一起出去看看?”
“你我即可,用不着动那么大阵仗。”李存勖兴致不错,“对了,还有一事,在外还是别再称我为殿下的好。”
“是…”
到了潞州城里,已经是一片祥和,没了从前刚打完仗时破败的样子,民间小曲声和叫卖声相杂,充满了烟火气。
“好啊…”镜心魔小声嘟囔了一下,看着百姓生活安宁的样子,望着李存勖的眼神也越发的暖了起来…
“怎么了?你眼神都快贴在我身上了,怎么这时候开始亲昵起来了?”
“没什么。”
“等等,前面有个戏班子,我要去听听才好!”李存勖又开始了……
如镜心魔所料,李存勖一过去就差点没绷住的和人对着唱起来,幸好镜心魔赶紧就把李存勖拉走了。但是一转眼,李存勖又没了影子,这会瞬移真是让人够头疼的。
过了一小会,李存勖突然闪到镜心魔身前。
“逛了这么久,除了看看潞州百姓过得如何,你就当真没什么想要的吗?”李存勖反问着镜心魔,已经看穿了他一般。
“您多想了…并无什么中意的…”镜心魔掩盖了一下自己看上了个钗子的事实。
“也罢,这个就直接赏给你好了。”李存勖倒是随意的很,把手里的小匣子一扔,便落到了镜心魔手里。
镜心魔打开一看,果然,还是被看穿了,世子果然不一般。既然世子已经赏给自己了,那就开开心心领赏就是。
“谢…”
“不必了,听着别扭,走了,回城。”
作者碎碎念↓
这篇不会起名真的,我晕了。。然后上一篇不放出的地方实在是不会整,恐怕得等我研究一段时间()大概是一个日常篇,脑补了一个感觉自己有点罪过于是试图补偿镜镜但杀都不能好好说,死都不想承认的柿子()有点傲娇,喜欢。。这压迫感好是去不掉了,,为什么我感觉讲不正经的话的柿子还有点压迫感的样子(??)好了,等下一篇就是喽~
何哉
*勖心 好吃爱吃
*有很多私设,如雷快跑
*在原有的剧情做了脑补,很无脑,我还是喜欢压迫感up+的柿子(被打)
*有一些undescribable的
李存勖刚从太原借了兵回来。他在出征前搭了戏台,安排了一出戏鼓舞士气,顺带着捅死了个不省油还没用的伶人,心情颇好。
镜心魔看着这情景,不禁想耻笑这伶人,看着李存勖心情颇好,自信而骄傲的样子也悄悄笑了笑。
转头,李存勖就瞬移到镜心魔身边,拿起鼓锤,敲了一下锣,淡淡说了句 “出征…”
镜心魔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眨巴眨巴眼睛,看看看李存勖。李存勖在说完要朱友贞有来无回后,也有意无意的往镜心魔的位置靠了靠,低头对上了镜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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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有的剧情做了脑补,很无脑,我还是喜欢压迫感up+的柿子(被打)
*有一些undescribable的
李存勖刚从太原借了兵回来。他在出征前搭了戏台,安排了一出戏鼓舞士气,顺带着捅死了个不省油还没用的伶人,心情颇好。
镜心魔看着这情景,不禁想耻笑这伶人,看着李存勖心情颇好,自信而骄傲的样子也悄悄笑了笑。
转头,李存勖就瞬移到镜心魔身边,拿起鼓锤,敲了一下锣,淡淡说了句 “出征…”
镜心魔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眨巴眨巴眼睛,看看看李存勖。李存勖在说完要朱友贞有来无回后,也有意无意的往镜心魔的位置靠了靠,低头对上了镜心魔的眼神。
经过一通的征战,可惜稍微来晚了一步,正直下午。虽说城是守住了,但城中尸体众多,家园尽毁。
镜心魔看着潞州的惨状都觉得有点哆嗦,便上谏言给李存勖 “殿下,这城中尸体众多,若不处理,只怕疫病流行!”
“传令,城外焚尸,内府拨银十万,潞州!免税一年~赈济城中百姓,重建昔日家园~”李存勖一甩面具。
镜心魔接住面具,仔细的摩挲了一下,随后恭维了几句。“主上甚是英明!属下虚心领命!福祉潞州百姓,共享安宁太平!”
李存勖听出了这浓浓的奉承味,也不知怎么讲,于是决定之后再算账,先让老九老十去清理梁军余党细作,万万不可懈怠。
随后,大军转身赶路,准备回城修整,已是接近傍晚。
李存勖总不爱规矩的坐着,镜心魔也很识趣的多给了他个垫子,可以垫在胳膊下头,省的木头椅子隔得骨头疼。殿里的伶人咿咿呀呀的唱着,他也一会便指导个动作,随口接两句戏。听了一会,李存勖脑子里还是对镜心魔奉承的样子记忆犹新,越发的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抬手示意,让大殿里的人都退下了。
镜心魔刚想走,就被李存勖叫住。
“回来,镜心魔,我叫你走了么?”那声音本就低些,听着也严肃端庄,这样一压下语气来说话显得有些吓人。
“殿下有何吩咐?小的必定尽心尽力…”刚要说点什么,李存勖就摘下面具,瞬移到身后。
“为何要如此奉承?你我相处甚久,你又是我心腹之人,我身边也独你一人,还有何需要如此客气的?”
“…殿…下,小的只是觉得,您颇有风范,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于是,这话吐出来,便变了味道了不是?”镜心魔试图搪塞过去,但是李存勖好像不太吃这一套的样子,“再者,这手下一群废物,您也总要亲力亲为,费心费力不是?小的也是想讨您欢心。”
李存勖表情有些复杂,透着一丝笑意,缓缓捏住镜心魔的脸,又开始擦着他脸上的脂粉: “哦?我到不觉得亲力亲为有何不妥,倒是你…是否愿意让我亲力亲为呢?”妆又花了一片,“这好好的脸,为何就非要故意讨我喜似的妆面成滑稽的样子?”
镜心魔听的人都楞了,试图装傻: “您知道,我也是妆面习惯了,至于您亲力亲为的说,小的实在是不知殿下这是何意?”
“既问的出。你怎的不知~”李存勖挡住面,又唱出了句戏言。
这下镜心魔是彻底楞了,大殿里的气氛也是暧昧到了极点,现在天罪星小小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找个理由赶紧逃。
“殿下,这时间也不早了,是不是,该就寝了?”
“此话在理,那便随我回去,替我更衣…”
“是…”
放在从前,李存勖从没如此多事过,这次又是谴走外面的守卫,戏也不听了。(单纯的小旺仔: 我当时害怕极了)薄薄的睡衣下透出的线条格外好看,李存勖身材高挑,却很是结实苗条,不似其他人似的。
“看够了?不是喊着要就寝吗?”
“殿下又在说笑…了……”镜心魔突然被李存勖攥住手腕,按在了榻上。“殿下,您是要…?若真和小人猜的相同,这恐怕是不合规矩…”
“有何不合规矩?有何不可?又为何不可?”李存勖压迫感更甚,“镜心魔,你也该让我见识见识你有多大胆子…”
(好了好了,点到为止,后面就是undescribable的了)
作者碎碎念:
是的,于是我很狗的让柿子做了些undescribable的事,委屈一下镜镜了(?)我写的是按感觉走,这俩人给我种,越到后面越暧昧的那味。唉…镜镜你可快别装傻了吧,你看柿子都主动出击了!柿子你终于硬气一次了啊,只不过也太委屈人家了(
独一人尔
三日前,李存勖方才在城下和朱友贞斗了番勇,压了朱友贞一头,和镜心魔盘算着朱友贞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会如何攻这潞州城。而如今,与预料的一样,梁军压于城中,残杀百姓。
梁军有一猛将——王彦章。晋国无数战士死于其枪下。梁军比晋军多了足足四倍,底下的小卒记急得手忙脚乱地进殿里上报给李存勖。“殿下!郑绩,郝连铎两位将军也阵亡了!已有十六位将军死在王彦章的枪下了!”
“噫噫噫噫噫————”李存勖却不紧不慢的唱着,舞着动作,“啊啊啊啊啊~~”
“城下吃紧,殿下请速速定夺!”其中一个小卒按捺不住了。
镜心魔一看,嗯,确定了,这是个送死的,真有意思。这时候被惹到了的李存勖,可就不是平时那般模样了。
镜心魔......
三日前,李存勖方才在城下和朱友贞斗了番勇,压了朱友贞一头,和镜心魔盘算着朱友贞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会如何攻这潞州城。而如今,与预料的一样,梁军压于城中,残杀百姓。
梁军有一猛将——王彦章。晋国无数战士死于其枪下。梁军比晋军多了足足四倍,底下的小卒记急得手忙脚乱地进殿里上报给李存勖。“殿下!郑绩,郝连铎两位将军也阵亡了!已有十六位将军死在王彦章的枪下了!”
“噫噫噫噫噫————”李存勖却不紧不慢的唱着,舞着动作,“啊啊啊啊啊~~”
“城下吃紧,殿下请速速定夺!”其中一个小卒按捺不住了。
镜心魔一看,嗯,确定了,这是个送死的,真有意思。这时候被惹到了的李存勖,可就不是平时那般模样了。
镜心魔猜的不错。
李存勖火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去,堵着面具准备摘下的手都有些抖了起来。先是朱友贞前来挑衅攻到城下,又是寡不敌众,又是唱戏时被打断,又是手下不动头脑便只会反复来报……好啊,好样的!李存勖快速的摘下面具,扔向小卒的脖颈。嗖的一下,小卒倒在一片血泊里。
李存勖才缓上来一口气: “我叫你们动了么~?”
镜心魔也很识趣的转好面具架子,以便李存勖更换好面具。
“讲!”李存勖戴好面具,不紧不慢地走上王座。
那被吓得发抖的小卒才敢开口讲话: “我军将领已死伤殆尽,乐荣将军愿率兵出南门与王彦章拼死一搏,殿下则可趁机从北门逃走。”
李存勖一阵不解: 这拼死一搏,他搏的过么?我逃走?这潞州城我还能拱手相让不成?“哼哼,拼死一搏~他搏的过么~?他死我逃,这潞州城,还能拱手让与朱友贞不成~?”嗯,还是这群废物本事差了,这会攻,也得会守
“殿下,梁军比我们多了足足四倍啊!!”
“守则有余,攻则不足。传令下去~备足檑木,坠石,火油,弓箭。我军只守~不攻~,传令,上党,屯留,壶关驻兵驰援潞州,不可硬碰,周边袭扰即可,我乘快马回太原搬兵,待大军一到,他朱友贞便插翅难飞~”
小卒应下来,转身出了大殿回了战场,手下的伶人也都退下,大殿里只剩他和镜心魔两人。李存勖这才放松下来些许,把腿放在座垫上,一手撑着身子靠在扶手上。
“什么事都要我亲力亲为,实乃,废物~一群~”李存勖阴阳怪气了两句,吐槽着这群没用的东西。
“哼,一群废物!更显得殿下英明神武。”镜心魔一听,赶紧恭维起来李存勖。
李存勖心里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哦?镜心魔啊,可收收你那奉承吧,叫你这么一讲,怎么显得生分的多?”但是话到嘴边被李存勖咽回去了,要是说出来,怕是镜心魔又要挂着那张委屈的苦瓜脸,茶不思饭不想的,和犯了天条似的。
“殿下,通文馆那边,是不是再调些高手过来?”
“通文馆么?”李存勖一听这三个字就一阵子的无语,“哼哼,李嗣源不给我使绊子我就谢天谢地了。我这位大哥巴不得看我吃败仗!他好坐收渔利。”一想到李嗣源,李存勖就气不打一处来,论才华,武功,能力和对父王的关心,他哪一项不比李嗣源,偏偏那圣主由他做。还天天盯着他的城池,日日使绊子。
“殿下,听说李嗣源正在千方百计寻找李星云的下落。”镜心魔趁机想鼓动李存勖也去找李星云,争龙泉宝藏。
“…?”李存勖又莫名被噎住了一秒,“找他作甚?白给的皇位都不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唉!别看他现在好像一滩烂泥,那是因为他实力还不够强,要是日后让他找到龙泉宝藏练成绝世秘诀,那对您可是个不小的威胁啊。殿下,不管是李嗣源还是李星云,都不能掉以轻心。”
“这李星云现在何处”
“众说不一,据我了解,李星云现已改头换面,他化名三圣涅。隐匿在中原某地,不近女色,不问世事,潜心修炼绝世神功…”
李存勖心中暗暗锐评: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殿下…”镜心魔还想再趁机鼓动一下,结果被李存勖打断。
“够了,镜心魔,天底下那么多的消息,我这一时半会倒也打探不完呐。”李存勖听的有点头大,这天下人的头脑都…有问题吗…为什么一个个送死,就偏偏只为了争那龙泉宝藏去?
“是,殿下。”镜心魔原本可以反驳回去继续讲,但恍惚间,感觉自己并不是只为了完成任务了,他越发觉得就此跟在李存勖身边也不错,不不不,镜心魔罪不至此,怎么能投敌呢,“您看您日理万机,最近不仅少听了很多新曲,素日最爱的点心也没再看一眼,甚至都很少和小的讲话了…”
“哦?既如此,镜心魔,同我去太原搬兵。”李存勖终是又把镜心魔带在身边了,“戏的事…只是等回来再讲。”
镜心魔听到此时,眼睛里不自觉的有一丝亮光,好像是因为李存勖而开心吧。
作者碎碎念↓
镜镜啊,你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你家殿下了吗!你啥时候开窍啊。柿子啊,咱能不能也快点察觉过来啊!两个动情还不自知的…唉…真是写的我操碎了心呐(
城下
*勖心cp 好吃爱吃(吧唧吧唧
*恭喜剧情正式进入主线阶段!!
*依旧是: 私设多,很菜的文笔,雷的话快跑
眼下,这局势越发紧张了起来,朱友贞突然率军到潞州城门口。
无端兴兵犯境,这是要作甚?这朱友贞还是一向的想一出是一出,就这点头脑还想当皇帝,可笑。李存勖在心里默默嘲笑着朱友贞,带着面具都快遮不住他嫌弃而讥讽的表情。
镜心魔感觉到了他的不屑,开始添油加醋起来:“殿下,这朱友贞的排场,比您还大呀。”
李存勖一时间不太知道怎么接这话,自己一向不大在意这个,镜心魔这又是什么用意,目的简直清晰可见,心里都和明镜似的。
“管他作甚。”
镜心魔眨巴眨巴眼睛,一时间还有...
*勖心cp 好吃爱吃(吧唧吧唧
*恭喜剧情正式进入主线阶段!!
*依旧是: 私设多,很菜的文笔,雷的话快跑
眼下,这局势越发紧张了起来,朱友贞突然率军到潞州城门口。
无端兴兵犯境,这是要作甚?这朱友贞还是一向的想一出是一出,就这点头脑还想当皇帝,可笑。李存勖在心里默默嘲笑着朱友贞,带着面具都快遮不住他嫌弃而讥讽的表情。
镜心魔感觉到了他的不屑,开始添油加醋起来:“殿下,这朱友贞的排场,比您还大呀。”
李存勖一时间不太知道怎么接这话,自己一向不大在意这个,镜心魔这又是什么用意,目的简直清晰可见,心里都和明镜似的。
“管他作甚。”
镜心魔眨巴眨巴眼睛,一时间还有点委屈,小声“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把心思重新调整,放到对待朱友贞身上。“呔!朱友贞,你无端兴兵犯境,意欲何为?!”镜心魔身体微微前倾,质问着李存勖。那一刻,镜心魔好像是真心在为李存勖的城池被犯而愤怒,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为何厌恶起了朱友贞,为何想要这潞州太平。
朱友贞发话了: “李存勖,本王奉父皇之命,率大军来取潞州,劝你早早投降,不然等到城破之日,玉石俱焚,悔之晚矣啊!”
李存勖看见朱友贞这幅高高在上还昏庸无能的幼稚模样就恶心。当真是无礼,无德,少了家教,缺了规矩,倒是和朱温一个德行。
“朱温逆贼~ 荒淫暴虐~ 犯我疆~土 祸乱天下~”李存勖用韵白唱着,“早晚~吾必擒之~ 早晚,吾必杀~之~”
朱友贞还是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旧自满的讽刺着:“这么说,你是打算死扛到底啦?”
“哼,我家殿下不是说了吗。早晚要率大军,生擒朱温!”还没等李存勖开口,镜心魔便毫不客气的一口回怼了回去。
“本王只需一声令下,钟小葵就能擒住你。”
镜心魔好在是憋住了,他方才差点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李存勖也嗤笑他。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存勖被这天真的话逗得大笑。这朱友贞,是真傻,还是扮蠢?
钟小葵也注意到,警惕起来“王爷不可妄动,您看。”
只见城墙上排排布置着弓手,蓄势待发。若真是动手,谁将谁擒住必将是个未知数。
李存勖很满意,看着朱友贞咬牙切齿却一时哑口无言,心里一阵爽快。“朱友贞,你待怎讲~适才口出狂言,如今迟迟未动~难道是怕?怕 怕怕怕怕怕~了我不成?”随后将手一摊,欣赏着朱友贞失措不甘的表情。
“小葵!擒住李存勖,你有多大把握?!”
“王爷,擒住李存勖不难,只是臣若出手,便难护王爷周全,请王爷三思。”
“难道…就这么算了?!本王不甘心!!”
镜心魔也不知道怎么的,这朱友贞看着实在是…嗯,怎么看怎么看不惯。捞不到什么实在的好处,还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情报,镜心魔眼下只想快点回城。便暗戳戳的讽刺朱友贞,顺便看看能不能快点回城。
“殿下,我观此人畏首畏尾,实在难成大事啊…”
李存勖也早就不想看着朱友贞这张脸 “既如此,那就不奉陪了,众将士听令,回城~去也~”
“掉头,回城喽——”
李存勖心情颇好,伴着马蹄下的尘土,回城的路上还小哼了两句。这次朱友贞窝囊的表情他很满意,管朱友贞怎么想,反正他李存勖是开心了。
下一步就静观其变,不是轻敌,只是不直接的讲,朱友贞这架势,就不像是能打胜仗的主,便就不理会他了。按李存勖的话,就是 管他作甚,费心费力。
作者碎碎念↓
这次这个写了我两天,台词是当真难找()其实想体现一个自己不自觉护着柿子的镜镜,但显然我没有那个细腻的处理能力,我真的是很喜欢整这种不自觉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