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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琛

【六四】跑到你的墓前和你说对不起

  两个人都虐,报复社会的玩意

  一,在一起中

  牧四诚最近很累,每天出去帮老大做任务,再加上自己爸妈最近找事情,让他忙前忙后的,每次回来就看不到白六,让他开始不由得怀疑白六

  白六最近很烦,他发现邪神开始对他的世界线下手了,准确来讲,是开始打算,对牧四诚下手,他意识到了,同时他也意识到了,牧四诚开始怀疑他了,但是他没有说什么

  你离我远一点,也许你就不会痛苦

  二,离开

  牧四诚最后,觉得太累了,还是提出了分手,白六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小女巫路过房间的时候,看到了白六眼里的……怎么说呢,像他哥哥为了她死去的那种眼神,为了他奔向黑暗,将他推到光明中

  “佳仪,进来...

  两个人都虐,报复社会的玩意

  一,在一起中

  牧四诚最近很累,每天出去帮老大做任务,再加上自己爸妈最近找事情,让他忙前忙后的,每次回来就看不到白六,让他开始不由得怀疑白六

  白六最近很烦,他发现邪神开始对他的世界线下手了,准确来讲,是开始打算,对牧四诚下手,他意识到了,同时他也意识到了,牧四诚开始怀疑他了,但是他没有说什么

  你离我远一点,也许你就不会痛苦

  二,离开

  牧四诚最后,觉得太累了,还是提出了分手,白六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小女巫路过房间的时候,看到了白六眼里的……怎么说呢,像他哥哥为了她死去的那种眼神,为了他奔向黑暗,将他推到光明中

  “佳仪,进来吧”

  “什么回事”

  白六拿出了自己的灵魂纸币,点了点,小女巫瞬间想起了邪神,小女巫自然也猜到了

  “把它给牧四诚吧,会有用的,别说是我的灵魂纸币”

  小女巫答应了,然后小女巫没有和别人说过,一如既往的做自己的事情

  三,邪神

  白六走向了邪神的地方,跟他面对面交谈。

  白六低着头,说:“你想怎么样”

  邪神:“你愿意做我的继承人吗”

  白六走到他面前,然后说的:“所以你是要把我的灵魂留下,身体消亡是吗”

  邪神笑了笑:“你答应我,不就好了吗”

  白六拿起一把枪,往自己的心口开枪,然后白六往后倒

  邪神没有阻拦他,没有夺灵魂纸币,大概是邪神最后的一点良知在吧

  四,葬礼

  白六死了

  牧四诚从小女巫那里知道了一切,然后匆匆忙忙赶去葬礼,然后,跪在墓前,直到人走了,他开始在絮絮叨叨

  “今天天气好晴啊,你怎么离开的怎么匆忙,你不是很聪明吗”

  ……

  “为什么啊,你也离开我了”

  恍惚间,牧四诚好像看到白六走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随风消散,牧四诚试图往前抓住白六,然而抓了一个空,太阳洒在牧四诚的背后,前面更加阴暗了

  口袋里的灵魂纸币也随之消散

  我见到你了,我的欲望完成了,我走啦

  好好活下去哦,牧神,我会在天上保护你

  粉丝群 

琉不住-
(开玩笑的) 林轩:子凡我出去...

(开玩笑的)

林轩:子凡我出去拜年咯,你想我的话就按这个按钮嗷

子凡:(我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按)

(开玩笑的)

林轩:子凡我出去拜年咯,你想我的话就按这个按钮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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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JK || PUA大佬他翻车了(下)


没有带球跑没有白月光的清淡口儿追cp火葬场 

一个聪明人惊觉自己其实才是大傻X的故事

1v1 HE

二编新增番外





“还生大哥的气?”闻劭抬肘架住金杰一记用了十足十力气的摆拳,鼻息的哼笑是演绎得恰到好处得宠溺温和,“那我不尽力,这次让阿杰漂漂亮亮赢,好不好?”

可是今天的金杰是出了奇的难哄,闻劭的主动退让反而换得了更加怒意满满的猛烈进攻,骄傲的狼狗咬着后槽牙,眼睛里就连红血丝都逼出来了,惜字如金地甩下一句:“不用你让。”

他弯腰俯身,用肩膀蛮横地朝着闻劭肋间顶去,试图把闻劭抱摔在地。闻劭扣住金杰的手腕,刁钻灵活地转了个身位,借势倒地的瞬间用自身...


没有带球跑没有白月光的清淡口儿追cp火葬场 

一个聪明人惊觉自己其实才是大傻X的故事

1v1 HE

二编新增番外





“还生大哥的气?”闻劭抬肘架住金杰一记用了十足十力气的摆拳,鼻息的哼笑是演绎得恰到好处得宠溺温和,“那我不尽力,这次让阿杰漂漂亮亮赢,好不好?”

可是今天的金杰是出了奇的难哄,闻劭的主动退让反而换得了更加怒意满满的猛烈进攻,骄傲的狼狗咬着后槽牙,眼睛里就连红血丝都逼出来了,惜字如金地甩下一句:“不用你让。”

他弯腰俯身,用肩膀蛮横地朝着闻劭肋间顶去,试图把闻劭抱摔在地。闻劭扣住金杰的手腕,刁钻灵活地转了个身位,借势倒地的瞬间用自身的重量和位置死死钳制住了对方拧得角度异常别扭的关节。

闻劭的格斗向来以技巧丰富和经验老辣独到著称,又擅长顺水推舟借力打力,尤其对上眼下深陷情绪化、简直没了章法的金杰更是占优。金杰在手臂触地的一刻心里已经暗觉不好——以现在这个姿势想要顺利重新把手抽出来几乎是不可能,若是平常切磋,已经意味着该主动认输了。

可是金杰这次却半点没有松劲的迹象,愣是忍着手腕上的巨痛,在嘎巴一声脱臼的动静里迫着闻劭与自己绞紧在一块的身体调转了上下位置,双腿骑坐在对方腰上的同时另外一只手迅疾地扼住了对方细白的脖颈。

闻劭显然没有想到金杰会这么拼,甚至直到被掐住了喉咙都没有反应过来。

 

“大哥输了。”忠诚的方片J当然不会伤害他的顶头上司,只是那样象征性地扼了几秒,就主动松开手站起了身,自己默默将脱了臼当啷着的手腕接回去,没再看闻劭一眼转身要走。

“阿杰?”挣扎着坐起来的闻劭咳嗽了几声,唤人的名字也带着不容忽视的沙哑。

金杰驻了脚步,终究是不忍心,折返回来把闻劭扶起,认真打量了一圈闻劭脖子上勒出的红痕,低头摆出犯上的下属真诚自省应有的态度:“刚刚掐得狠了,我自己去领罚。”

“干嘛那么拼。”闻劭没顺着他说,反而借着被金杰扶起的肢体接触,指尖滑进金杰脱臼那手的指缝,十指相扣地把他的手托起来俯身轻轻吻了一口刚接回去还红肿着的地方,“手腕疼么?”

金杰怔了怔,甩来了闻劭的手,满心的疲惫和失望小心地用低沉的音量盖住:“没必要,真的。大哥放心,我依旧是大哥的一条看门狗,一直是永远是。只是拜托大哥能不能别仗着自己聪明继续把我当成傻子,每天完成大哥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够忙了,还得看着你演,我实在挺累的。”

 

 

阿杰说他挺累的是什么意思?不愿意继续维持现在这种关系了?可是明明前几天什么“真的爱你”也是他亲口说的。所以他来回来去的到底想表达什么?

 

闻劭一只手托着腮窝在丝绒沙发里,眼睛麻木地聚焦盯着桌上只喝了一小口的香槟上细密的气泡。在与菲利普特地邀请他庆祝暗网分销蓝金打开欧洲渠道的小型私人晚宴上,这个当之无愧的主角却显得与忙着social的西方商人们格格不入。

做东的菲利普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便主动擎着杯酒做到闻劭身边,打算随便寻个话题切口,没想到却径直打到了关窍:“最近怎么不常看见你那方片J?之前不都是回回出来都跟着你的?”

“有事交代他做,前一阵去了趟南洋。”闻劭短暂皱了皱眉,但调整得极快极好,温文有礼地同菲利普碰了下杯,抿掉一口酒也把话头随意带过。

老油条菲利普敏锐地捕捉到了闻劭在提及这个名字时一闪而过的不虞,戏谑道:“舍得派那么远,怎么,闻老板终于打算换一个小情人了?”

这次闻劭的眉头皱的更深,连酒杯也放了下来——他第一次觉得“小情人”这个称呼有些说不出的刺耳。

只是闻劭略显消极的反应传达给了菲利普更加错误的信息,反而驴唇不对马嘴地宽慰道:“一条狗养熟了,刚撒开有点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好的宠物一茬一茬多的是,等新的来了,旧的也就不念了。”说到这,菲利普抬头瞧见了什么人,冰蓝色的眸子顿时斟上一抹纵容和宠溺的神色,闻劭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一位肤色棕亮线条匀称的巴西女人正款款朝着他们走来,热辣地俯身同菲利普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闻劭想起上次见面时菲利普关于玛银的安排,她的确死在了那个星期五,前天头七,菲利普还假模假式地把海沟暗网的界面换成了纯黑白,直到现在也没改回来。

 

晚宴结束之后的第二天,经过一晚上深思熟虑后还对菲利普的观点深感不太靠谱的闻劭,本着“倒也不妨试一试”的心态,莅临了集团打手们的训练场地。

他半点没有意识到“找情人不去酒吧不去夜店却来了训练场”的这个逻辑的怪诞滑稽却又顺理成章之处——他的遴选标准分明存在着一个具象清晰的模板。

 

看到披着黑风衣的高挑身影顶着一脸的若有所思,审视的目光来回逡巡在训练场的每一个角落,手下们心头此刻只恍若有草泥马在成群结队地飘过。

这几天老板和杰哥明里暗里地闹脾气,他们这些命不值钱的小碎催生怕殃及池鱼,已经自觉地打起十二分精神,夹紧尾巴安静做人。老板这个节骨眼上来视察,难不成是真是失恋诱发了什么早更早衰大姨夫周期不调,打算寻几个倒霉蛋来当出气筒了?!

于是这些秃毛的土鸡如临大敌,生怕被抓成拿来儆猴的典型,一个个的拿出了吃奶的尽头对着闻劭一顿生龙活虎孔雀开屏,别说沙袋和枪靶子们平白糟了老罪,当场练猛了低血糖撅过去的都有三四个。

 

闻劭败兴而来,又更败兴地离去。

他感觉自己已经试图以积极和欣赏的态度观测了每个人足够的久,可是竟然没有哪怕一个人,有哪怕任何一个突出的、吸引人的方面,值得他去进一步地往下了解和尝试。

望着训练场门口的衣架上挂着的印有一枚字母J的拳套,闻劭终于喟然地对自己承认道:

他开始抑制不住地想阿杰了。

 

 

 “哈哈哈哈,这太好笑了,闻,别告诉我你坠入了爱河。”在闻劭已经足够委婉地与菲利普描述了自己寻找新情人的不幸遭遇之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菲利普的回应是毫不掩饰的嘲笑。

可是被揶揄的对象却半点不恼,反而绞弄着手指垂下眼睫,颇为认真地附和:“的确如你所言。”

“不是吧…老弟。”菲利普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收了调笑的心思,再次确认,“你爱上阿杰了?”

闻劭疲惫地捏了捏太阳穴:“但显然,好像我发现的太晚了。”

 

在这天闻劭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听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自以为高明地传授了半天“追求心上人”的手段,听着那一个个与自己曾经所做的大差不离的小情趣、小把戏,才后知后觉它们有多荒谬可笑。

甚至这个天生缺乏共情力与同理心的家伙,竟然隐约站在金杰的角度,替那只热烈纯情的小狼体验了一把痴心错付的愤懑——

他疑惑地盯着菲利普那张喋喋不休乱飙情话的大嘴,心里想的是“阿杰究竟有多能容忍,才没在自己上次这样哄他的时候给自己一记肘击”。

 

 

等到痛定思痛的闻劭终于决定把金杰摆在爱人的位置上好好挽回关系,这个自诩聪颖过人又一次犯了难——他生来七情寡淡,唯一那点喜怒瞋痴全得益于模仿后的熟能生巧,关于如何去恋慕另外一个人,他举目四顾,偌大的一个扑克集团尽是近墨者黑,他唯一能视作参照和学习对象的,反而只有他要追求的目标——

那个曾经数年如一日,拨开他那些可笑又可鄙的套路,独以真心待他的阿杰。

 

金杰曾经都给过他什么呢?

 

可能有陪伴。

关于那些在缅甸也在北美的日子,消磨在大学图书馆的油墨香和实验室的消毒水味的岁月,他记得金杰总会披星戴月地等他回家,孤零零的一只小狼闷头蹲坐在校园古朴的雕塑旁,将老式手机上为数不多的小游戏玩上几十上百次,可每当闻劭从教学楼里出来,迈下石阶,收获的总是一只兴高采烈没有半分不耐烦的笑脸。

所以现在的闻劭首先需要学会等待。

他开始坚持地在金杰每次出任务回来的那天晚上在自己的房间留一盏灯,尽管金杰故意躲着他,故意选择入了夜才回来,可是却总能隔着窗户看见闻劭屋里亮着光。那抹暖黄色一直陪着金杰洗漱完毕,等到金杰自己熄灯入睡才会跟着一起熄灭,然后熬得辛苦的闻劭会吩咐取消第二天上午的所有日程安排,也好让远途归来的金杰休息得顺理成章。

 

可能有体贴。

闻劭也是近来琴松了才意识到自己很原来久没有自己调过弦,借由这一点继续往下想,还挖出了从未出现在集团采购单上的蔬菜、香型统一且固定的沐浴露以及大量来自同单一产地的咖啡豆。关于这些无足轻重的琐事很多闻劭自己从来没有放在过心上,可是偏偏有人竟已经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中记下了那么多零零散散的细节,又把它们润物无声的整理熨帖。

所以现在的闻劭也应该学会观察。

每次金杰出完外勤回来,闻劭都会悄悄趁着他给自己汇报工作的时候观察他,从皮肉外伤到眼底睡眠不足的乌青再到体型有没有清减,甚至头发长了扎不扎耳朵都逃不过毒枭的法眼。然后新的任务就会降临在医生和营养师的头上,他们一边替金杰治疗调理,一边调侃老板的婆婆妈妈事无巨细,骄傲嘴硬的小狗跟着一块骂的起劲,耳后的皮肤却肉眼可见烧红了起来。

 

当然还少不了浪漫。

只是它理应排在最末,以锦上添花的形式出现。

闻劭偷偷拿走了金杰屋里那只被扔在脏衣服堆里好久没上过床的小猫玩偶,将一对戒指穿进小猫的项圈上,再悄没声地放回了原位。

闻劭想的极好——等自己对两个人的关系做出的补救足够丰富,金杰愿意重新让失宠的猫咪回到狗狗身边时就能看到自己的最后一份诚意。

 

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金杰就主动给闻劭发了消息,让他过来自己的房间。

 

 

闻劭这次没再费心打扮,只是买了一束鲜花,绅士地敲了敲金杰的屋门。

里面的人应答得很快,门刚一打开,闻劭就看见了那只被金杰“厌弃了”的小猫玩偶,它优雅地端坐在金杰的床上,项圈上的戒指却已经取了下来。

“大哥什么意思?”金杰把两枚戒指托在手心,径直询问道。

“当然是向阿杰求婚。”闻劭心情不错,一没忍住又犯了之前颇爱调侃戏谑自家狼崽子的老毛病,“我以为还要过很久才会被你发现,看来阿杰还是挺喜欢这只小猫。”

被戳破了心思的,其实每晚不搂着小猫根本睡不着觉的金杰羞恼地将目光别开,嘟囔着不领情:“大哥这次又在搞什么奇怪的把戏。”

“没什么把戏,就是字面的意思。”闻劭从金杰的手心里捡起其中一枚戒指,“如果阿杰不反对,我能帮你把戒指带上吗?”

金杰愣了愣神,但是没有伸手,他明白此刻正有一股汹涌激烈的情绪随着心脏跳动冲击着自己每一寸的血脉,长达十数年的爱意拍打着玻璃窗,尖叫着要他答应,可是理智还是险伶伶地占了半分上风。他向后退了半步,双手环抱胸前,是个保守防御的姿势:“大哥知道求婚是应该向什么人求的么?”

“爱人。”闻劭不假思索。

“那大哥觉得…自己爱我?”这话说的金杰有点别扭,纯情的杀手耳根通红,话说到最后都没了声音。

闻劭坦然地与他的骑士对视:“当然。”他看出了金杰的犹豫,于是主动妥协,“如果你还有顾虑,也可以拒绝我。我不介意从头开始追求阿杰。”

“从头开始。”金杰好像被气笑了,声音重新找到底气似的大了起来,“大哥知道从头怎么追一个人?可能会被拒绝、被无视、被戏弄很多次,十几年来都是如此,大哥也能接受?”

闻劭依旧没有犹豫:“能。”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要的时候就象征性地给一颗糖,不想要的时候大半夜也要赶出屋子,大哥也能接受?”

闻劭朝着金杰走近一步:“能。”

“由着对方随意在人前调侃两人之间的关系,当作玩笑的噱头,大哥还能接受?”

“能。”闻劭叹了口气,“只要阿杰想,那我都能做到。”

 

金杰有点意外地死死盯着闻劭,创伤应激反应一般地试图从对方的脸上捕获一丝口不对心的敷衍,半晌,一无所获的金杰目光终于软化了下来,轻轻摇了摇头:“可是我不想,我没有大哥那些高明的玩法,永远没办法那样对待大哥。”

“我知道。”闻劭张开双臂,那只被他伤过的小狼主动上前,两个人撞在彼此的怀里。闻劭闭上眼睛吻了吻金杰滚烫的耳侧:“因为阿杰是真的爱我。”


“一如往后我也会这样爱阿杰。”



——番外——


几轮久旱逢甘霖的缠绵过后,闻劭和金杰并排躺在床上,一对猫狗玩偶躺在俩人之间,两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紧紧贴在一块。

闻劭摩挲着怀里的小狗,深感饕足地长长舒了一口气,正要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身旁一双眨巴眨巴的眼睛夺取了他的注意力。

“大哥。”金杰侧过身直勾勾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闻劭没有想起来。

金杰煞有介事地平躺过来把两只手揣进被子里,清了清嗓子:“之前好像有人说想要求婚?”

闻劭的眼睛倏然睁开,翻身一骨碌爬了起来——对哦,刚才还说要给阿杰带上的戒指哪去了?

闻劭站起身来,“珍重”地把小狗玩偶扛在肩膀上,又毫不怜惜地把“身娇肉贵”的小猫扒拉开,忽闪忽闪地抖搂着被子,可惜任凭他这么大阵仗,那布灵布灵闪的戒指一眼没看住愣是自己长腿跑没影儿了!

金杰双臂环抱兴致勃勃地坐着看闻劭忙叨,终于还是不忍心,在对方开始趴在地板上探看床下的时候,慢悠悠拉开了抽屉,两枚戒指赫然就好端端躺在戒指盒里。“大哥自己刚才收进去的。”金杰无奈地摇摇头,心想几个月没好好相处他那聪慧绝顶的好大哥何时傻成了这样。

闻劭蓦的一愣,却又很快展颜,边自嘲边上前揽金杰的肩:“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使人降智?”

这句话让闻劭那个温和磁性的嗓音一说哪哪都别扭,金杰将两枚戒指取了出来,笑着打岔:“屁,因人而异好不好! 喜欢大哥那么多年,我一直心里可聪明清醒着呢。”

“是是是。我家阿杰是最聪明的,犯傻的一直都是我。”许是太久没有见到这样恣意玩笑又骄傲自夸着的狼崽,闻劭看得有些失神,又平添了几分酸酸胀胀的愧意。

“那聪明的阿杰还要这么笨的大哥吗?”

金杰但笑不语,上前一步单膝下跪,将闻劭买来向他求婚的戒指慎重地,戴在了他的国王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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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聪明人惊觉自己其实才是大傻X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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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手段高明,把我玩得神魂颠倒。但是闻劭你有没有想过,我是真的爱你。”

 

 

闻劭现在整个人有点懵。

这是昨天金杰从他的房间里光着膀子退出去之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忠诚可靠的骑士从跪姿缓缓站起来,动作轻柔地握住闻劭主动蹬着他沿着人鱼线缓缓向下探索的脚踝拿下,珍重妥当地放在一边,像是虔诚的牧师在照料教堂中圣洁无暇的大理石神像。

只是他血丝密布的眼睛中带着极致的疲惫,疲惫得那么隆重,几乎要压弯这副挺拔孔武...

没有带球跑没有白月光的清淡口儿追cp火葬场 

一个聪明人惊觉自己其实才是大傻X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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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手段高明,把我玩得神魂颠倒。但是闻劭你有没有想过,我是真的爱你。”

 

 

闻劭现在整个人有点懵。

这是昨天金杰从他的房间里光着膀子退出去之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忠诚可靠的骑士从跪姿缓缓站起来,动作轻柔地握住闻劭主动蹬着他沿着人鱼线缓缓向下探索的脚踝拿下,珍重妥当地放在一边,像是虔诚的牧师在照料教堂中圣洁无暇的大理石神像。

只是他血丝密布的眼睛中带着极致的疲惫,疲惫得那么隆重,几乎要压弯这副挺拔孔武的脊梁。

“你叫我什么?”闻劭皱了皱眉,他恍惚意识到自己可能抓错了重点,但是习惯了骄傲的嘴巴还是稍快了脑子一步。

金杰的面色果然比先前更差了一分,用尽最后一分的顺从依着对方的诉求重新唤了一声“大哥”,然后就转过身没等闻劭再有任何吩咐,推开门出去了。

 

 

闻劭是在一边无甚所谓一边一头雾水了满满三天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可能做错了一些事的。

 

他的方片J从十几岁起跟随自己,迄今已经十年有余,其中又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兼任着自己固定床伴的身份——就是那种可能连情人都算不上的,纯粹在紧张刺激刀口舔血的金三角工作生活之余相互聊以泄欲的床伴。

比现在更年轻些的金杰喜欢做完赖在自己床上不走,会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从后面搂自己的腰,一边小心翼翼地蹭蹭一边在自己耳边吹着热乎气儿,低声下气地求:“大哥,天太冷,不太想回屋,就这一次。”

这种时候闻劭只会象征性地安抚着拍拍金杰的大腿:“乖,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实验室,早上会吵。”这个千篇一律的借口他重复了成百上千次,哪怕是后来蓝金的研发已经宣告成功,货物的生产早就变成了不需要闻劭亲自参与的流水线,他却连新借口都没有想过好歹换上一个像样点的。

只因他的骑士听话好哄得过头,再敷衍的拒绝和安抚,扔地上都能被对方捡起来吹干净土小心翼翼收进口袋,那又何必多劳心劳神去额外赠与一份情绪价值,未免太不经济实惠了。

 

只有在极个别的关键时间点,贵人事忙的上位者才惜得去精心编织些一次性的情感反馈给到他这把最趁手的好刀——委派复杂高难度的任务前后、更加诱人的跳槽机会找上门来、亦或者察觉出这头到底没有完全磨平棱角的小狼有了不安于室的心思。这种时候闻劭会耐心习得一些让人受用的情话来撩拨金杰,逗得年轻人脸红心跳、丢盔弃甲,最后伏在自己温香软玉的怀抱中大诉衷肠。

任何一个但凡见过金杰的明眼人都能不难瞧出他对闻劭心思的不纯粹,只有闻劭,一边心安理得地以此为饵遛着金杰,一边揣着明白装糊涂。

 

而这次挑破局面的争吵是源于闻劭和鲨鱼的一次会面。

西方人开放直接,他在与闻劭亲切握手的时候好不避讳地当着两步开外的金杰和自己的手下阿Ken径直说道:“闻,作为朋友我可能需要好心地提醒你——据我观察,你家养的小狗对你好像有意思。”

“哦?”闻劭慎重地挑了挑眉,等着对方亮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看他们的眼神。”鲨鱼抬起食指在他们身后的两位手下眼睛的位置来回晃了晃,“属于打工人和追求者的眼神是存在很大的去别的,一个在透过我盯着他自己的腰包,另一个却在看着你本人。”

金杰听到这里的时候有点羞赧地别开目光,装作无事地低头瞧向自己的脚尖,没想到这欲盖弥彰的小动作更惹得恶趣味大发的鲨鱼乐不可支地鼓起掌来:“你看,让我说着了。”

闻劭没有否认,也没有理会金杰此刻发窘又发酸的心思,只是自然又无奈地耸了耸肩:“菲利普先生,我还以为你约我来这里有比八卦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没有恶意,只是好心提醒。”鲨鱼舒服地靠在沙发,倒上一杯刚刚醒好的红酒,“存了歪心思的手下有时会让人事倍功半。”

“可是据我所知,菲利普先生身边倒是不缺情人。”

“所以每隔半年我就会找个由头把身边最可心的那一位派去送死。顺便一提,你的同乡玛银小姐昨天刚坐上飞往中国的飞机,让我们打个赌,她的死讯能不能撑过这个周五。” 鲨鱼提起那个曾经和自己在床上耳鬓厮磨的缅甸女人时表情戏谑得像是谈论某个艳俗表演上的丑角,“永远别让别人误以为自己可以拿捏你的喜好,这是干我们这一行必备的安全感。”

金杰背着手站在两位老总身后,一股恶向胆边生的情绪激得他没控制好自己表情,稍稍皱了皱眉。

可是闻劭却只是配合着干笑了两声,自然地自己倒上一杯酒,礼貌地同鲨鱼碰了下杯:“也不尽然。我倒是觉得夹杂一些主观情感的倾慕可以被视作忠诚的外延,只要驾驭得当,效果反而比纯粹的雇佣关系牢靠许多。”

说到这,闻劭慵懒地抬手把倒得半满的红酒递向自己身后,等着他口中正谈论着的倾慕者接过他随心的“赏赐”,甚至分毫不以公开谈论这种居高临下的PUA手段为耻,反而带点调侃意味地呼唤他那连遮羞布都用不着盖着的廉价情人:“你说是不是?我的方片J。”

 

当时的金杰没有驳斥,沉着一张黑锅底似的脸将红酒一饮而尽,却在晚间闻劭照例想要找自己亲近的时候,第一次疏离冷淡地回绝了他放在心尖上瞻仰了多年的国王交欢的邀约,留下了最开始的那样一句,哀莫大于心死的剖白。

 

 

“阿杰,做吗?”

在两个人不欢而散的第三天晚上,对着一窗漆黑空洞的夜色,穷极无聊的闻劭尝试主动联系金杰——以一种足够稀松平常的语气,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回应他的是没有任何回应。

闻劭踱步踟蹰到窗边,找了个能看见金杰房间的角度,正对着那里透出来的暖黄灯光,重新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有一批货急着出马来西亚,你这两天要是有时间去工厂盯一下。”

明明两条消息之间相隔不到五分钟,没想到金杰这次倒是秒回了,干净利落脆的“收到”后头缀着个滴溜圆的句号,又紧接着没一会他房间的灯光居然熄了。闻劭蹙着眉头正搁那观望,楼下就传出摩托车启动时气缸的轰鸣声。

闻劭推开窗户,凉风与稀释在空气里的摩托车尾气横冲直撞地倒灌在扑扑扇扇的窗帘上,门卫的电话应声而至:“老板,杰哥刚刚出去了,说临时通知工厂有急活,我跟您核实一下。”

“……”闻劭有点茫然,喉咙好像忘了应当怎么发声,直到电话那头门卫催促地又喊了一句:“老板?”,闻劭才恍然回神,若无其事地淡淡开口:“嗯,是有这回事。”

 

等闻劭挂了电话,慢步走回沙发上坐下,小口抿了抿顶苦的一杯黑咖,愣是没尝出滋味。十多年来他亲手捡回来的小狗无时无刻不是那样全情投入地仰望着自己,打起精力旺盛的犬类特有的十二分的热情,流连在自己脚边上蹿下跳地承欢。闻劭自觉对此习以为常,以至于毫无负担地大手一挥全盘忽视,然而当这一切朝夕日常顷刻之间被风卷残云收拾干净,他竟第一次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

于是闻劭把咖啡换成了一杯烈酒,借着几分微醺,开始认真琢磨起了金杰最后同他说过的那句话。

 

 

金杰这次任务前前后后忙了一周,闻劭也就追着那毫无头绪的困惑自纠自省了一周——这不是什么慷慨作者对于寡恩薄幸人的深情美化,因为所谓的一周,其实也就是每天入睡前一杯小酌的十分钟光景。

他以酒精为媒介,用操作定量实验的态度谨慎旁观自己,对心口那份酸酸涨涨的苦涩来回推演测算,仅有的一点可喜成果也止步于“深刻意识到或许公开和鲨鱼谈论阿杰与自己的关系是对狼崽自尊心的戕害”,往后却始终导不出一个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终极答案来。

于是这位经验丰富的学问家决定给陷入瓶颈的研究引入一个外在变量,怀揣着这点有限的真诚歉意,配合自己手到擒来的一点绵绵套路,数着日子等着金杰回来实施自己的第一次主动告白。

 

 

金杰回来那天,闻劭特意喷了香水,将自己精心打理得一丝不苟风度翩翩,他买了一束玫瑰花一瓣一瓣撕碎了沿着别墅的楼梯拼凑成拾级而上的小径,自己则钻进了一个硕大的礼物盒内部,堵在了金杰卧室的门口。

——是个被无数影视作品演绎过多次的,不用动脑子就可以闭眼照抄的烂俗创意。

 

可是当闻劭耐心地听着熟悉中的脚步慢慢靠近,迎来的并不是什么泪眼婆娑的开盖有惊喜,金杰只是淌过凌乱的花路,随意拍了拍礼物盒的盖子,粗粝沙哑的嗓音带着点舟车劳顿的疲惫:“大哥,货款收到之后已经放暗网上洗白了,拆家还出了点别的岔子,我路上抓紧写了份报告发到你邮箱,你什么时候有空出来看一下。”

说完这一句,金杰左右绕了两次,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折返回来:“劳驾大哥往边上点,挡道了。”

“看来有点失败。”闻劭慢吞吞地打开盒子自己跨了出来,若按照常人面上肯定早就挂不住了,可是这位天生的冷血动物却好像半点没有羞耻心似的,只是自嘲地耸了耸肩,“还以为,我的阿杰会喜欢这样的惊喜。”

金杰压下喉头差点脱口的一句冷哼,眸色暗了暗。

几年前的自己的确会吃闻劭的这一套。那时候的少年清澈单纯,一双眼睛里天大地也大,可是心却只有小小一颗,来自仰慕着的上位者随便施舍的一点鸡零狗碎的小把戏就当成个了不得的甜头。他的房间里摆满了闻劭炮制的各种所谓“惊喜”,印着字母J的手枪套、限量款的机械手表,还有一对最让金杰欣喜若狂的,收到时简直误以为对方“君心似我心”的小猫和小狗毛绒公仔。

越想到这,金杰心里越是憋闷,梗着脖子呛声道:“那大哥真是不太了解我。”之后就闪过身擦着闻劭身边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又将这个拙劣又敷衍的求和者关在了屋外。

 

金杰边走边脱外衣,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躺床上先睡它个四仰八叉的,刚刚还琢磨的那一对憨态可掬的小公仔此时却正不应景地并排端坐在自己的枕头上,你侬我侬地相互依偎着。

“艹!”金杰一阵火大,三步并作两步地过去一把将那只漂亮的小猫扒拉到地板上,跳上床抱着小狗越想越生气,重新站起来哗啦一声拉开门——闻劭果然还没走。

 

“你现在有空?打一架吧,大哥。”金杰泄愤地撸起袖子,恨恨瞪着闻劭。

闻劭低头越过门口的金杰,瞄到床头柜旮旯里呈倒栽葱姿势面壁的玩具小猫,温和地眯了眯眼睛,张嘴又是丝滑得辨不出真假的情话:“只要是阿杰想做的,我都乐意奉陪。”

 


沙

“臣愿俯首不良帅!”声音不大,却此起彼伏。

手抖了一瞬,李星云挥手让镜心魔处理接下的事,自己一人,离开了嘈杂的地方。

站在院子中心,手指按在面具上,李星云轻笑一声,松开了手。

“别硬撑。”声音自背后响起,女子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行动。

面具下的嘴角动了动,说出的话却不似那么犹豫“谢姑娘关心”唯一没被遮挡的眼睛含着平静,李星云慢吞吞的说着。

但他,其实想抱一下姬如雪,他想休息会,他想陪姬如雪看一次烟花。

有他有她的烟花。

可天下还没有太平,天子也已经死了。

走上这条路,他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他当年的梦想是什么来着?哦,他说他想要闲云野鹤,他说他想要悬济救世。但,因为所谓...

“臣愿俯首不良帅!”声音不大,却此起彼伏。

手抖了一瞬,李星云挥手让镜心魔处理接下的事,自己一人,离开了嘈杂的地方。

站在院子中心,手指按在面具上,李星云轻笑一声,松开了手。

“别硬撑。”声音自背后响起,女子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行动。

面具下的嘴角动了动,说出的话却不似那么犹豫“谢姑娘关心”唯一没被遮挡的眼睛含着平静,李星云慢吞吞的说着。

但他,其实想抱一下姬如雪,他想休息会,他想陪姬如雪看一次烟花。

有他有她的烟花。

可天下还没有太平,天子也已经死了。

走上这条路,他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他当年的梦想是什么来着?哦,他说他想要闲云野鹤,他说他想要悬济救世。但,因为所谓李唐后人,所谓天子血脉,他和他的梦想,成为了世间的笑话。

不良人怨他,掌权人想杀他,百姓憎恨他。

幼时总是无忧,以至于他忘了,不是人人拥有自由。

“姑娘早日休息,明日还有苦战。本帅,不叨扰了”压下斗笠,李星云消失在这一小片天地。

江边掀起涟漪,他负手慢悠悠的走。

“不良帅,这盘棋局,要落幕了”他静静的看着江边,不知说给他,还是说给那个跪在龙椅面前的人。

寂静的夜中响起一声短促的轻笑,土地被不知何处来的水滴打湿一指的位置。

不知是怀念那个总是矫情的人,还是嘲笑未能救出人的天子。

亦或者,兜兜转转成为不良帅的自己。

心脏不合时宜的越跳越快,剧烈的疼痛让李星云跪在地上,头疼的撕心裂肺,伴随这些都到来,一只手拖出了他。

他惶恐的回头,无数的手从地下升起,整个世界变为血红色。

“星云,为什么不救我啊。李星云,为什么不救我?李星云!”熟悉的声音变的尖利,那人,再也不会说那句“我家星云”了

“上官兄”李星云咬牙念出这个名字,眼眸浮现血色。

“烂泥扶不上墙”“不想当皇帝就别阻止别人当啊!”“废物!”无数的嘲讽从远到近,遥远的声音越发靠近,身上的疼痛从心脏传来的暴躁让李星云失去最后一丝理智。

他狂暴的一拳砸进泥土里,仰头怒吼“闭嘴!”,声音惊飞了一群黑鸟。

整个世界,安静的只剩下剧烈的喘气声。

“殿下是不是一定要有所失才能有所悟”男人站在他面前,声音带着平静。

李星云跪在地上,弓着背,长久的安静下来。

树皮被抓在手上碎成粉末,姬如雪面无表情的靠在树下,眼中浮现出月亮的明暗。

“大帅,累吗?”她一步步走进这个人,手指是止不住的颤抖,可她还在问,也还在走。

站定在他面前,看着面前这人无神的看向自己,姬如雪平静的用手按住了面具

“我很想知道,大帅这次,会有几层伪装?”她轻声询问,眼神中竟有一丝恶劣的笑意。

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那双眼睛中瞳孔猛然放大,所以她到最后,也只是低头吻了下冰冷的面具。

“开个玩笑”

  她轻笑道,直起身,往后走去。

“雪儿”男人沙哑的声音没掩盖住她的少年的声音。

姬如雪眼中片刻起了水雾,她猛然回头抱住男人“骗我是件好玩的事吗?可你为什么并不开心。闲云野鹤的生活,为什么让你落入尘网中了,你”她的手覆盖在李星云的眼睛上。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可李星云,躺在棺材里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小,要活着回来给我赔罪”

姬如雪静静的感受李星云的身体放松下来,她陪这个人走了很久,宁肯他安静休息会,她也不想在听到李星云的放心了。


“雪儿,我爱你,还有对不起”他一身血污,踉踉跄跄的走向姬如雪。

他显然没有力气走过来,所以姬如雪上前几步,抱住了他。

“我带你回家”


我一直都坚信,你是可以让世界变的更好的人。




Yegeats

历星霜而天潢贵胄  却无余生与你渡因果

历星霜而天潢贵胄  却无余生与你渡因果

矜寞

喜欢镜心魔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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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裤子放进冰箱,从此变成冷酷的人;我要把裤子剪碎,从此变成残裤的人;我要把裤子炫了,从此变成炫裤的人;我要把裤子扔了,从此变成巫师的狗!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右勾拳!扫堂腿!回旋踢!这是龙卷风摧毁停车场!这是羚羊蹬,这是山羊跳!乌鸦坐飞机!老鼠走迷宫!大象踢腿!愤怒的章鱼!巨斧砍大树!(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 (爬行)(扭动)(阴暗地蠕动)(翻滚)(激烈地爬动)(扭曲)(痉挛)(嘶吼)(蠕动)(阴森的低吼)(爬行)(分裂)(走上岸)(扭动)(痉挛)(蠕动)(扭曲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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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

终焉【JK】

一些平行世界交错结局,HE,灵感来自最近的美剧群星

终焉

他好像看着一个方向很久了。

秦川也循着黑桃K的视线望向前方,可惜除了望不到尽头的山峦叠嶂的郁郁葱葱,什么都没有。

午后的静默时光此刻连飞鸟的踪迹仿佛都消失了,这时闻劭才扭过头来笑道:

“我只是在想三年前这里还有一堆警察等着抓捕我,可是现在,都没有了。”

秦川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正要再夸夸其谈的赞颂前老板几句好话,就见对方很快越过自己,冷淡却维持着本来的礼貌。

“等等!”秦川的额角隐着层冷汗,终于还是无法压抑,“闻老板,我守约……”

闻劭一手插兜,凝固的背影修长孑然。

“秦川,其实看到你我就有点失望了,毕竟没人喜欢自己的弱点......

一些平行世界交错结局,HE,灵感来自最近的美剧群星

终焉

他好像看着一个方向很久了。

秦川也循着黑桃K的视线望向前方,可惜除了望不到尽头的山峦叠嶂的郁郁葱葱,什么都没有。

午后的静默时光此刻连飞鸟的踪迹仿佛都消失了,这时闻劭才扭过头来笑道:

“我只是在想三年前这里还有一堆警察等着抓捕我,可是现在,都没有了。”

秦川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正要再夸夸其谈的赞颂前老板几句好话,就见对方很快越过自己,冷淡却维持着本来的礼貌。

“等等!”秦川的额角隐着层冷汗,终于还是无法压抑,“闻老板,我守约……”

闻劭一手插兜,凝固的背影修长孑然。

“秦川,其实看到你我就有点失望了,毕竟没人喜欢自己的弱点就这么暴露出来对吧。”

他们身前空地停着几辆严阵以待的改装越野车,只不过现在在秦川看来仿佛更像催命的黑棺。

秦川摘下金丝眼镜,微微松弛地苦笑开。

“所以,你根本不会跟我做交易的,闻老板。”

穿过旷野的微风恰如其分的拂弄着前方人的黑发,居然有些幻觉的柔软,像闻劭的眼中只有那份看不穿的温和,他甚至连嘲弄都不屑于面前这个杀死方片J的凶手之一。

秦川听到黑桃K很轻的叹了口气,然后白皙指尖指向最后一辆车子的后备箱,几乎刹那便使得秦川脑中一片空白。


他望着对方如履薄冰的走上前去,荷枪实弹的手下给秦川让出一条狭窄的通路,然后随着掀开那里,对方的肩膀也猛烈的颤抖了一分。


并没有让闻劭等待太久秦川就面无表情的转身,可是下一秒无数个枪口又凶恶的抵在对方身上。

闻劭静谧地望着秦川,随意开口:“这么快就和你兄弟叙完旧了?”

他看到对方的手背青筋乍起,显然还在极力忍耐,不过那也没关系。

“早知道这个结果……”秦川低声道

“你也要过来给严队长收尸的。”

闻劭说话间抽出根香烟,转眼身侧的几个保镖都点燃打火机凑上来,他却只把烟夹在指间,没吸一口。

“那我还要感谢闻老板的不杀之恩吗?”秦川讽刺而危险的眯起眼睛,“真的打算这么放了我?”

闻劭晃了晃手中的烟,“你猜呢,猜中了我就……”

压迫感如影随形,无论那个人做什么说什么,仿佛都是属于黑桃K身上天生的魔力,也是其他人永远摆脱不掉的魔魇。

“我都不会放过你,秦川。”

随着那悦耳话音秦川一愣,下一秒黑桃K的手下毫无预兆的自后开枪,瞬时硝烟的刺鼻味道里秦川的腿一软,整个人支撑不住指节下意识的尖锐划过放着身首分离尸体的后车盖。


“猜错一次送你一颗子弹,你不如想想自己能有几次机会,秦川。”

闻劭手间的香烟燃烧得异常的快,他看起来还是那么温雅含蓄,完全是某种和愉悦的刽子手不搭边的存在。

秦川费力地仰起头来,山林间不知哪里的飞鸟终究被惊起几只,浓烈眩晕的日光盖下来,连枪声都远远的不甚清晰。


晚上回到毒寨后闻劭便安静的呆在书房,窗外的黄昏边际世界晦暗不定,自从三年前侥幸从元龙峡逃脱后他便再没什么倾诉对象,黑桃K活得孑然一身却又不甚习惯。

习惯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件相当可怕的事,哪怕是他自己,也在方片J被射杀后迷惘了许久。

可当那份空落感逐渐消失,他依旧可以找许许多多的替代品,但每一个都不是金杰。

金杰说话的方式,狠戾的狙击手的眼神,以及只会对着自己袒露一切的无所顾忌,那份热灼的横冲直撞的年轻人的心脏,最后还是都在焚烧炉里化为灰烬。


一周后黑桃K大摇大摆回了内陆,毕竟曾经的红心Q集团最大的叛徒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他有必要再做一次此生最后的探望。

他再次坐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私人ICU病房里时,护士提醒闻劭病人已经睡了一整天了,生命指标最近极端的差。

闻劭双手交插就这么温柔地静静看了江停一会,那人的睡颜憔悴不堪,再也不复当年的风貌气魄。

一直呆到夜色深邃闻劭起身给养在窗台的几只百合浇水,恭州此刻外界万家灯火,想来把人搬来这里在自己的掌控下也是恋旧的一种表现。

闻劭回过头来,恰好对上江停一双睁开的眸子。

病色终究是完全侵蚀了江停,对方瘦骨嶙峋眼睛突兀,向他举起手臂仿佛要控诉的姿势丑陋至极。

可闻劭一点也不那么觉得,他还是极其耐心的回到那人身边,将温热的毛巾仔细擦拭过那张脸颊。

“……让我死吧。”

江停艰难的吐出那几个字,陡然一手抓紧他的腕子。

那软弱的力道使得闻劭无奈的挑了挑眉,就把人重新放倒在病床里。

“说什么呢,江停,你要活着。”闻劭俯身在对方耳侧缓声,“活着等一次见到严峫的机会,不是吗?”

躺在床上的人猛烈地抽搐起来,闻劭好整以暇地按响床头的摁铃,没过太久护士匆匆忙忙的推门而入。

“给他打一针镇静剂。”

闻劭慢条斯理的下了命令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他还记得那个下午他对着昏睡的江停突然的倾诉欲,他说,江停你唯一一次没有对我撒谎说过的话就是,死人不可超越,死人永远是胜利者。

但很可惜我没有死在你的手里,可是阿杰死了。

闻劭拄腮像是费解而懵懂的孩童,对着空气不着边际地说。

我不爱他,虽然曾经我和他上床时他总是激动地在我耳边说多余的话,每一句现在我都记得。

以后也不可能忘记了。


在那一年年末闻劭回了美国渡过了一个漫长至极的冬天,当冬天真的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在加州买了个崭新的临海别墅。

站在客厅里聆听海潮的碎音,在深夜间每一次醒来那些碎音如远古塞壬的呼吸,像情人淬骨交错缠绵的浸入身体。


又一个盛夏到来后闻劭偶然看到一篇关于量子力学的论文材料,就忽然起了兴致,没别的理由只是对所谓衍生的平行宇宙感觉微妙。

就像大学时研究蓝金那样,好像怀抱着所谓无望的希望,想得到的无非只是用自己的手来规划未来改变命运。

他偶尔会兴致勃勃的对着暗夜里黑沉沉没有一丝光亮的大海畅想,他在这个世界活着,或许在另一个世界里他早已死去,在又一个同样的世界里阿杰或许也还活着。

单电子双缝干涉实验里的那颗微观粒子永远只存在于观测到的一刹那,薛定谔盒子里的猫一直活在不被看到的时空,他活着也只是因为他看到自己还在这里。


闻劭倚在窗边懒散的向前伸出手,虚空里他修长指尖像穿过一层迷沙。

“阿杰。”

他轻声呼唤了一个死人。


————————


金杰迟疑的回过头来,可根本没人叫他,在空荡荡的仰光大街上,只有属于自己的车队张牙舞爪的穿过数个寺庙,在这场毒枭之间的大规模倾轧对抗里全胜而归。

几个亲信手下簇拥着方片J走进夜店,今晚依旧是不醉不归,金杰靠在沙发里享受这三年来一如既往的日夜,金钱权利美色应有尽有,却又重复枯燥到乏味。

从洗手间醉醺醺的刚一走出来,便感觉到背后如芒在刺,阿杰装着不经意的侧眸,却倏尔瞥到一个白衣黑裤的男子在拐角一闪而逝。

阿杰想也不想的追了上去,拐过数道楼梯,登上危险的天台,室外的夜风也吹不散他头脑中氤氲的热力。

但等到终于看清那个人的普通的脸时,阿杰还是失望的切了一声。

不开眼的刺客朝他举起枪来一刹,他身形如猎豹般瞬间毫无醉意,几秒蹬步贴近,一把狠狠扼住了对方的脖子。

对方的武器从楼顶坠落下去,他一根根手指持续箍制用力,暴虐而凶残地直接捏碎了那里的骨头。

尸体被阿杰一脚踹下楼顶,他向后自然一倒,整个人无所顾忌的躺在了僻静的天台上,抬眼间阿杰见到头顶一片零碎星河,闪耀的微光寒意阴森。

他妈的他还是想那个人。

心心念念那个三年前就死在内陆境内元龙峡的“大哥”黑桃K。


阿杰回到包房内时内里还是歌舞升平的嘈杂,他烦躁的蹲下身开始抽烟,直到一个不开眼的女孩想搂着他手臂撒娇时阿杰终于不耐烦的把人甩到一边。

“杰哥不喜欢你这样的,哈哈。”有幸灾乐祸的马仔在一旁开始推波助澜。

“就是就是,我知道!杰哥喜欢那个……”一个醉得不行的手下忙不迭地接话道,“就是那个,老、老板……黑……”

阿杰直勾勾的看过前方,包房内突然安静了一瞬,包括口不择言的人都眼睛睁大,惶然间顿时改口,“我我错了,杰哥……”

但阿杰反而咧嘴笑了下,“说得好,我喜欢大哥。”

其他人都低垂着头,仍旧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我他妈喜欢的,早死的灰都不剩了……”他叼着烟蒂,烟灰快烧到嘴唇,一丝灼热仿佛从那里扩散烧得他心口也微微发烫。

自嘲的眸光不知看向哪里,阿杰挥了挥手臂。

“玩都没玩过几次,有什么意思。”他轻佻的还是恢复那一脸戾气。


每个人都会死,闻劭曾经对自己这样说过,可该死的明明是自己,阿杰郁郁的想。

再不济,他可以和大哥死在一起。

可终归一个愿望都没曾实现,他现在还是那个浪荡不羁的方片J像游魂游荡在这片土地,漫无目的的生存却再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整个世界无趣的碎裂,像无法再被拼凑的巨大镜子,每一片都看得到自己,每一片又再找不到闻劭。


只不过阿杰会在偶尔的梦境里寻找到那个目标,唯一的,像一支永不泯灭的花。

当白日梦醒,他开始习惯在恼火后归于平静,然后再细细梳理梦里的触感,就像闻劭真的来过。

后来阿杰甚至怀疑自己得了妄想症,他在想闻劭,他真的有抱过那个人吗?


他曾经嚣张的扛起大哥把人推到车子后座用手指隐秘的侵犯,也曾经和对方只是紧挨着肩站在高崖上冷漠的望着被焚烧殆尽的村落寺庙,还曾在某个小憩的午间就那么死板的站在一旁,盯着沉睡的老板的睫毛发呆。

阿杰想等到他死的某一天,他或许还会带着这些混沌碎裂的记忆,给自己拼凑一个最终的美梦善始善终。


可惜只有恶有恶报。

半年后在边境的一场火并里,他为了躲那颗致命的子弹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身后是万丈悬崖。

无边的坠落时间里呼呼的剧烈风声在耳边呼啸鼓动,血肉即将四分五裂的痛彻灌至头顶一刻,阿杰却没有像此刻这样平静。


他想见一个人,怎样都好。


————————————————


嗡,一阵极细的像是电流又像是蜂鸟扇动羽翼的杂音擦着耳畔划过。

闻劭正站在他做出最初蓝金样品的实验室内,自从换了更为高效的制毒工厂完成对马里亚纳海沟的供给这里就被搁置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重新修葺改造,闻劭也只是心血来潮回来顺便怀旧。

除了零星几个手下还在处置各色实验材料整个场所都有些空旷静谧,他刚走到里层门口,就听到一声不自然的浊音。


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从最里面趔趄着跑出来,差点撞到了闻劭身上,他抬头一时怔怔地望着对方,仿佛墙上的时钟也静止了。


金杰正好抬起头来,他裸露的脸上胳膊上都有着凌乱的血痕,身上还有山崖间树叶和泥土的痕迹,但那些一点也不重要。

他居然看到一张熟悉至极的脸就站在自己面前,近得仿佛随时都能吻上去。


所以这就是自己最后的美梦吗……


阿杰这么想着却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呆呆地看着身前的闻劭朝自己靠近了一步。


“阿杰?”


闻劭的指尖带着温度停留在阿杰脸上的伤口处一刹,疼痛和其他感觉席卷而来,像蜂拥的海潮一般就把人彻底拉回到现实。

但阿杰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们之间就像隔绝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任何交流都不行,所以最后他反射性的抬手一把箍住了闻劭的手腕。

双方霎时间都觉得有一股极大的晕眩感传来,或许只过了几秒钟,但又漫长的令人焦躁不安。

下一秒阿杰的手一空,一片空白糅杂着黑暗当他再次努力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被拦在悬崖中伸展的一株大树的粗壮枝杈间,侥幸留了半条命。


——————


被手下救回去的人足足养伤养了三个月,其实金杰连骨折都是轻微的,可他那些日子躺下来的时候总会翻来覆去的想那个濒死的梦。

穿着白大褂的闻劭,身姿挺拔昳丽,素来宁静优雅的人也会透出那样惊讶的目光盯着自己,而被那样的目光一碰触,阿杰就感到胸腔里心脏急促的律动。

因为太真实了,没有任何他做过的梦中的朦胧曲折,闻劭就那么真切刻骨的出现。


而这一刻阿杰也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惧怕相见,就像那些被埋藏的伤疤被一层层撕开,痛不在皮肉,却在心口四分五裂的挣扎。


————————


闻劭还是决定暂缓了自己最初的实验室拆卸计划,他很好奇的一遍遍检查过留存的仪器,毕竟距离他大学时期十几年过去了,这些东西早跟不上时代,可为什么……

过后他也对身体做了全面的检查,毕竟如果能用正确的科学解释,这可能算是脑内癔症的一种,但结果仍旧没任何问题。

他想他再找一个北美最权威的心理医生调节自身也是如此,闻劭坐在书房里,看着镜子里映出的自己,无来由的再找不到任何合乎常理的解释。

“平行,宇宙吗?”他指尖有节奏的敲动桌沿,不无讽刺的下了判断。


————————


金杰孤身一人坐上了去大洋彼岸的飞机,如今四分五裂的集团内还留下的关于黑桃K的所有信息资料早在对方身陨后就被自己一把火烧得精光,但有些东西会烙印在脑子里永不忘记。

那些蓝金实验室一部分拆除一小部分被鲨鱼占有,但因为里面根本没留下可用的东西,所以哪怕留下的也只是无用的空架子。


午夜阿杰悄无声息的就潜入了剩下的唯一那个实验室,在荒郊野外的建筑阴森空洞,不啻于电影中的惯常鬼屋的氛围,显然鲨鱼也早放弃了这种地方。

可他的精神却在这种阴郁的环境下有了一刻的放松,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曲折回廊,可惜这里除了厚厚的灰尘和残破的器具,是真的连鬼影都不复存在。

最终阿杰颓丧的在一个角落坐下来,他失望的按住头,一旦迫切的想要回到梦中,就感觉自己濒临某种疯狂。


他失望的回到缅北,之后又三个月毫无波澜的度过,只是阿杰也没心思去夜店挥霍了,他冷静的像个真正的首领,除了壮大自己的武装势力,再不做多余的消遣。


——————————


闻劭坐在慕尼黑大学内的小礼堂的最后一排,听完了一场关于量子物理学的小范围演讲后礼貌的鼓掌。

他就像个普通的慕名而来的学者,一身黑衣黑裤端重的还用德语问了几个问题便悄然离去。

在这之前他已经拜访过麻省理工学院的教授和研究员,也看过了加拿大滑铁卢大学的量子计算中心的中枢实验,现在在德国,也只剩昂斯堡大学还没去了,但闻劭已然觉得或许这种探究毫无意义。


可他确实的还在实践,孜孜不倦的沿着唯一可选的一条路走下去,哪怕前方是悬崖和深海也不曾回头。

直到几天后他在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实验室内和那里的研究员侃侃而谈,之后便不再做这些苍白无用的旅程,直接回了中国内陆。


曾经江停所在的私人医院在这一年早春的时候就完全拆除,这里便改成了一片公墓,刻有红心Q名字的墓碑泯灭其中,无人来祭扫。

现在又到隆冬时节,闻劭仅仅站在墓园大门口呆了不到一刻钟便离开了。


————————————

金杰后来想了一种方式要回到那个梦中,既然曾经是一场濒死遭遇,那他现在迎着缅北各方势力混战的这些数不尽的枪林弹雨总该再有一次,哪怕是一次机会吧。

他不想要那是唯一一次。

可这次阿杰又错了,最危险的一次甚至子弹离心脏只有几公分,亦或是他赖以生存的狙击手的眼珠差点毁了,至于大大小小的皮外伤数不胜数,可这些终究都会恢复。

不能够恢复的唯有阿杰的那颗心,他从癫狂到平静再到癫狂,身体和精神甚至习惯了这种极端的不稳定,又在极端的坚韧里活了下去。

活着才有那唯一的机会。


又一个深夜他被几个亲信手下好说歹说又拉进了夜店解闷,毕竟这半年来阿杰的变化简直就像个炸药桶,许多人都暗地里觉得他这样发疯迟早要出问题,但他又无可挑剔的带着这群人快爬到了顶峰,所以马仔们在佩服间也希望金杰能活得更舒服更长久罢了。


在一片喧闹震耳欲聋的DJ乐曲背景下,那些被送上来的雏儿明明有他喜欢的黑发黑眸,却还是被阿杰不屑的挥手驱开。

他不过灌入一杯杯的烈酒,在香烟的缭绕雾气里沉默的盯着任何一个无人的角落,任何人看到方片J这种暴戾的眸光总会下意识的躲开,即使他根本没在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后来阿杰闭上眼睛,暂短的让精神松弛了一小会,不久他又像感到某种预兆般蓦地跳起来,还吓了身边的人一跳。

“杰哥?怎么了。”

他不管不顾的摆摆手出门,在长长的走廊尽头有一抹孤单的月光正透过窗棂洒下来。

阿杰快步走到窗前,开始低头不住的大口深呼吸,因为,刚才在周围环绕自身的凌乱人声里他仿佛听见了闻劭清越的嗓音。

他忍不住了,“妈的……”

仿佛穿越了一切空间,黑桃K甘醇的声音应该是在和谁谈生意,虽然不过只字片语的零碎,但他现在到了安静的地方,所有声音又令人恼火的消失不见。


阿杰狠压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现在那里突突跳得厉害,而当他再次转身,忽然愕然的看到夜店简陋的走廊一下变化成了一片奢华闪耀的宽阔长廊。


————————


在拉斯维加斯最出名的赌场内,闻劭受鲨鱼之邀做了一次简单的会面,虽然只是谈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后,鲨鱼便要坐庄让他在这里尽情挥霍。

他没什么兴趣,带着几个保镖穿过冗长通廊后听到隔壁圆形舞台的喧哗,便破天荒的选择留在这看赌场里上演的奇特的舞台剧。

五彩炫目的灯光和奇装异服的演员卖力的表现着,仅靠肢体动作便能让人看懂的流畅故事,倒也不比严肃剧院上演的剧目差到哪里。

在贵宾室里闻劭难得微微走神了一下,他没看中间的舞台却扭头看向门口,那里明明安静得迫人。

“老板?”

身边的保镖见他起身不由疑惑的问道。

闻劭轻笑着指尖比唇,“嘘。”

保镖立时紧张,想着是不是门外出了什么岔子,刚要掏枪却被他再次阻止。

他只是独自走向那里,转动门把的一刹一个高大的男人陡然向前像是摔了进来。

闻劭躲开了对方想碰自己的手,但却没有任何反击动作,不过静静的挑眉望向对方。


阿杰的呼吸异常急促,刚无声的解决了门口的人,现在却被里面直接开门迎接,但此时此刻那些如何化解危机的想法都不复存在,在他第二次清楚的看到面前的闻劭时。


“大哥!”


阿杰张口的声音都消泯在空气里,闻劭只是看到面前的人的唇瓣动了动,他们之间依旧静谧异常,像是真的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因为某一场玩笑才联系到了一起。


但这份异常的死寂没持续太久,毕竟站在一旁的保镖按捺不住了,果断扑向这个满身戾气的不速之客,但更古怪的事发生了,对方彻底扑了个空,几乎是眨眼间闯进来的人居然消失了。


闻劭伫立在原位若有所思,久到手下叫了好几声他都没有任何回应。

最后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和什么量子力学真的毫无关系,他穷尽追求的都没必要,这一刻闻劭忽然明白,只要他存在于这里——

平行世界的阿杰也在这里,他们被所谓思念的最深厚纽带,彻底的相连着。


————————


阿杰一回去就开始不住的拾掇起自身,手下们不明所以,最后不得不冒失提问。

他挠挠头,“没什么,对了,你看我这头发是不是也该剪剪了?”

还有,阿杰摸了摸下巴上最近没空修剪的青色胡茬,他也该把脸弄得干净些,不然大哥……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呢?


最近几年金三角新崛起的宛如暴君战神的方片J,居然也能平静地说些有的没的,马仔仿佛像看着另一个人一般惊悚不定,半天也没回答出个所以然。

可阿杰却真的开始收拾洗漱,还让手下特意去仰光的大店里购置崭新合身的迷彩衣裤,而他自己也预约了理发师,把头顶凌乱的头毛都拾掇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放弃了老土的刺头。


毕竟第二次的见面,他贪婪得把那人从头到脚都看了个遍,闻劭穿得整洁雅致,黑西服长裤腿型优越,内里白衬衫也扣到了最上面,又一尘不染得仿佛云巅上的神祇。

然后在清晨照镜子的时候阿杰就觉得自己太随性颓废了,他如果再次和闻劭并肩而立,哪怕对方不嫌弃自己都看不过眼。


“杰哥最近遇到喜事了?”

方片J底下人最近传得愈演愈烈,甚至什么杰哥看上某家毒枭的大家闺秀所以誓要留下好印象这种话都亦真亦假的传播开来。

可他全都懒得解释,甚至不管这种传言在他特意飞美国找专人订做了对戒后达到了顶峰。


——————


闻劭很久没碰被搁置在阁楼上的那支小提琴,久到以为自己忘记了直到某一天他在清晨整理东西忽然莫名想了起来。

琴盒里的物什没什么灰尘,拿出来后闻劭试了下音便放下了。

他想,这个世界上说过喜欢他的小提琴演奏的人已经死了,可很奇怪,江停没有变成他心中的胜利者。

阿杰还活着,活在平行的另一个世界里,对方迫切的想和自己想见,想来那个世界里他已经死了吧。

他有些释然的把琴重新封盒装回,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美国,选择了内陆定居。

黑桃K的名号在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虽然被遗忘要再等些时光,但那些和闻劭本人再无瓜葛。


他很是安然的在等和阿杰的第三次邂逅。


这次如愿没等太久在第二年的初夏,恭州晴朗无云的一个天气里闻劭在别墅里悠闲的和远隔万里的鲨鱼通话。

好像有一缕微风拂面而去,而室外根本无风,闻劭切断通讯后信步走出书房,来到别墅后自带的一个小花园中。

这里他还自建了一个有着洁白雕塑的小型喷水池,而此时此刻阳光剔透的照在上面,飞溅的水珠都折射开明耀的光泽。

闻劭眯眼看了一会,直到一个年轻人凭空怦然坠入水池,溅起一波不小的狼狈水花。


————————

阿杰迅速从浅水里直起身来,这种时候他还在想他的形象不会好了,不过这种尴尬没等待太久,便看见站在另一边的闻劭朝自己幽幽伸出手来。

这次阿杰居然听得清清楚楚,他朝思暮想的人的嗓音还是那么优越动听。

“还在水里做什么?想感冒吗。”

“唔……”

阿杰敏捷的跳出水池,扎得规矩的狼尾在脑后甩了甩,有一滴水珠甚至溅到了闻劭探出的手指尖上。

那里莫名的湿润冰凉,闻劭在收回手后便在原地未动,却只见阿杰讷讷的像小狗一样围着自己转了两圈,并没有轻易靠上来。


他并不知道阿杰还在怕,怕再一碰触心上人,闻劭会再度消失。

哪怕时间再多停留一秒都好。

阿杰望着闻劭,忽然不好意思的低头,闻劭也循着对方目光看向阿杰朝自己展开的宽大手心。

那里正静静的放着一枚闪闪发光的银戒,显然是要送给闻劭的。


见他迟迟没有伸手去接,阿杰有些急躁的眨眼。

一股冲动上来使得对方干脆一把扳住了闻劭的手,顺势便把戒指强硬的套上了他的无名指。

一气呵成做完这些动作后阿杰发现自己还是能看得见他,不由更大胆的五指交插把他的手也紧紧扣住。


闻劭垂眸道:“可是阿杰,我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我知道。”

阿杰的声音也意外平和。

“但是大哥你知道吗……我的世界没有你,所以才能找到你,同理你也是。”


闻劭缄默良久,倏尔哑然失笑。


“那你要是留下……”

阿杰诧异的仰起头来,因为闻劭启动唇瓣的嗓音像是涟漪突然融化在空气之中,他又听不到对方说的话。

这证明他们还要分开。


果然没出几秒闻劭面前重新变得空无一人,可是只有他无名指上的陌生戒指,还存在着。

他无声的抬手,嘴唇距离戒指咫尺的一刹又停在那儿,闻劭看着水池中的雕塑,自己也静止得如同石雕。


————————


阿杰怅然若失了许久,马仔们以为他告白失败,不由开始聚在一堆忙不迭的给方片J出谋划策。

什么抢人还是灭了那家族生米煮成熟饭等女人生了孩子就会回心转意之类的,总之都没一句好话,阿杰只是默默的听着,什么也懒得说。


可到了晚上他又开始后悔,既然见都见到了话也能说了,他没抱一下大哥是不是还是有点吃亏……

这种局促的矛盾没持续太长时间,因为就在第二天的早上,阿杰甫一睁眼便看见一个大活人躺在自己床上另一侧,正睡得安静。


闻劭醒来后依旧镇定,他观察了下四周,又随意的在金杰卧室走了一圈,即便这个房间的主人还愣愣的不知所措。


正要开窗子通风的刹那对方自后牢牢把他抱了个满怀。

阿杰炽热的唇就紧挨在闻劭耳廓,这次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压抑。


他笑了笑,侧眸抚过小狗发梢。


“这次我来找你。”


说不定结局会再次更改。

应该是,这一次结局一定会被改变。


十玖

戏台(勖心改写结局)

  李存勖将手中的面具挂上架子,转身坐回龙椅,心头总有一阵不安在跳动。镜心魔昨日来与他求戏伶楼一事,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自那时起,这股不安就常聚心头。如今他重兵在手,大权在握,唯一的祸患便是那李星云,山野小儿仅凭着一身血脉搅得天下不得安宁,必要早日除之,只可气那日漠北一见,便被大风吹散了后文!李存勖想得出神,没注意到镜心魔已经从外面回来候在他身边了。

  丁亥三月十五,子时

  焦兰殿外满朝文武皆俯首等待,伶人们的阵仗早已经摆好,要到新皇开戏的时辰了。这位新皇是出了名的爱戏,又喜与伶人亲近,如今要建什么戏伶楼,也是意料之中,自命令下了并无一人谏言劝之。

  “宴——云——谣——”

  ...

  李存勖将手中的面具挂上架子,转身坐回龙椅,心头总有一阵不安在跳动。镜心魔昨日来与他求戏伶楼一事,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自那时起,这股不安就常聚心头。如今他重兵在手,大权在握,唯一的祸患便是那李星云,山野小儿仅凭着一身血脉搅得天下不得安宁,必要早日除之,只可气那日漠北一见,便被大风吹散了后文!李存勖想得出神,没注意到镜心魔已经从外面回来候在他身边了。

  丁亥三月十五,子时

  焦兰殿外满朝文武皆俯首等待,伶人们的阵仗早已经摆好,要到新皇开戏的时辰了。这位新皇是出了名的爱戏,又喜与伶人亲近,如今要建什么戏伶楼,也是意料之中,自命令下了并无一人谏言劝之。

  “宴——云——谣——”

  “歌——皓——齿——”

  “且行——乐——”

  “子时已到!恭请圣上,李天下——!”

  殿门大开,新皇的戏清清楚楚的传到文臣武将的耳朵里,又听着新皇身边那位伶人的通报,满朝统一皆是贺词。

  镜心魔坐着半倚在大殿的台阶上,以掌为鼓,轻轻的拍着,李存勖踏着戏步,被一群伶人围在中间,余光瞥到了在一旁的镜心魔,心下一顿。转瞬镜心魔已经起身,走到鼓前接过鼓棒继续敲了起来。

  鼓声一阵阵敲进李存勖的心里,也敲进镜心魔的心里。李存勖突然调转了方向,慢慢从伶人中退了出来。镜心魔眼见此,眼中的笑意浅了两分。怎么回事?只要再等一会儿,事儿就成了,李存勖在干嘛?

  “镜——心——魔——”李存勖退出来的脚步并没有停下,而是换个地方,踩着戏步继续用戏腔喊了镜心魔。

  镜心魔早已恢复如从前般恭敬,弯着腰小碎步从台阶上下来,站在李存勖跟前,俯首道:“殿下有何吩咐?”

  李存勖面具下的眼睛与镜心魔对视一瞬,又继续朝龙椅走去,“你——跟随吾多年——鞠躬,尽——瘁!”

  李存勖已经走到了龙椅跟前,回头定身,镜心魔也跟到眼前,依然恭恭敬敬的弯着腰,眼睛笑眯眯的。

  李存勖抬手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这戏伶楼,朕便与潞州城,一并赏你了!”李存勖的本音低沉又严肃。镜心魔面不改色,心里已然是被李存勖突如其来的决定吓得不轻,随即更是感到一阵不妙,他突然摸不清李存勖要干什么了。

  镜心魔听了李存勖的话,连忙跪地俯首,“殿下,为殿下分忧,是小人本分,戏伶楼是为殿下所建,那潞州城是为殿下的江山,赏给小人实在不妥,殿下~三思啊!”镜心魔再抬起头来,李存勖便又看见了那双笑眯眯的眼睛,手里把玩着的面具,转手戴在了镜心魔脸上。只可惜,面具什么也遮不住……

  “你去戏台,同他们一起吧。”李存勖没接镜心魔的话,直接坐上了龙椅,顺势靠着将手搭起撑着脑袋:“朕在此,为你,造势。”

  镜心魔只得起身,转头朝戏台走去。满朝堂上都听着李存勖的话,那位镜心魔大人想必是当今最最得宠的人了,就算比之昔日前朝宠妃也不为过了。

  已至寅时,再过一会儿太阳就要升起来了,戏台撤下,李存勖给百官下了辍朝休假一日,今日不用上朝了。李存勖坐在寝殿里,手下压着一个木盒子,手指轻轻敲着。镜心魔进来,又看到李存勖在发呆。

  “殿下,事已安排妥当了~”

  李存勖回神,看着眼前的离他不足五步的镜心魔,将木盒子拿起,缓缓递给他。

  “殿下这是……?”

  “打开”

  镜心魔将盒子拉开,入眼即是一把匕首,匕首下压着一套伶人的衣服,被月光与烛影衬的惨白。镜心魔眼里的笑意瞬间消散,面上也冷了下来。如此也算是意料之中,他慢慢退至台阶以下,站到大殿正中。

  “你没话要说吗?镜心魔!”李存勖看着他的动作以及与往日不同的眼睛,明白他所想不错,但却依旧不死心!

  “殿下既已知晓,何必再问。”镜心魔微微仰头,体内运功上行,不再是从前弯腰恭敬的样子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何时起疑?”

  “何时”

  “在戏台之下,我恩赏你时,若是从前,你定然高高兴兴的接了,何至像旁人那般假惺惺的推诿。”李存勖轻笑一声,心里的火却不断上涌,“你想杀我,恨不得我马上死!忍了这么多年,这一下也太心急了。”

  “你是袁天罡的人,是也不是!?”李存勖的心头火已经快忍不住了,激动的站了起来。

  “不良人天罪星,镜心魔。见过世子殿下!”镜心魔揭开自己的身份,微微朝李存勖颔首,他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他了解李存勖,李存勖也同样了解他。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不良人!好一个天罪星!镜心魔,你真是好样的!”李存勖直接闪身到镜心魔跟前,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镜心魔看着李存勖已经有些许泛红的眼睛,做好了要与李存勖对上的准备,李存勖却在他跟前停下,他有点不明白。

  “你想杀我,我给你这个机会。”李存勖低头看着镜心魔盒子里的匕首,语气也缓了下来。

  镜心魔将匕首拿出来,盒子随意扔在了地上,下一秒便翻转匕首朝李存勖的面门挥来,李存勖运功后撤两步,镜心魔又翻手追上,挥匕都被躲过,镜心魔直接将匕尖对准李存勖快步攻去。李存勖见他如此,微微侧身,迎着匕首撞了上去。

  匕首捅进左腹,撕裂般的痛倾泻而来,李存勖下意识想用手摁住伤口,气息微喘。下一步却伸手将镜心魔拥进怀里,抬手抚上了镜心魔的脸,“你这样,真是比往日,更好看……”镜心魔的脸被抹上浅浅的血迹,李存勖也垂下抚脸的手,头低着搭在镜心魔的肩上。

  “你……!?”镜心魔瞪大了眼睛,他与李存勖在一起多少年了,亲密的事不是没做过,所以他才能在李存勖身边做到如今的位置,得如今的荣宠。可现在,他已然不是曾经的镜心魔了,李存勖竟愿做到如此地步!

  “你再……赏我一刀……”李存勖本可以运功护住伤口,可他不想,任由鲜血留着,他也因疼痛一直轻喘,镜心魔顿了一下,又快速的抽出匕首捅了回去,李存勖也在他耳边漏出一声闷哼。

  “呵……你真是听话啊……”李存勖轻笑一声,手却抱的更紧,“要是……像以前一样听话就好了……”

  镜心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存勖要死,他现在杀他易如反掌,可他好像突然,动不了了。

  李存勖突然将头轻轻抬起又换成下巴搭在肩上,微微偏头便能埋进镜心魔的颈窝,他轻声与镜心魔说了句话,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便再无下文。镜心魔也不动,两人就拥着站在大殿上。

  不知几时,太阳已缓缓升起,微暖的阳光照进大殿。终于,镜心魔抽出匕首,扔在地上,轻轻抬手回抱住李存勖,而李存勖的血已流了许多了,镜心魔抱他的瞬间,他身子便软了下来。

  “来人!传太医!!快!”镜心魔将李存勖拖到床上,安置好。太医已经背着药箱进来了,他便站到一旁,低头思索着。

  “大人,圣上的伤口已包扎好无大碍了,只是失血过多,以圣上的身子,用药调理三日,切忌有大动作,便能痊愈。”太医处理好伤口便到镜心魔跟前回禀,抬头却见镜心魔身上的血迹。

  “不知圣上在这大殿内是如何受得这刀伤?”

  “刺客已逃,我会派人追查,你们下去吧。”太医听闻不敢多言,镜心魔将殿内的人遣散,坐上了李存勖的床。

  李存勖根本没晕,伸手又拉住镜心魔的手,镜心魔转头看他,李存勖坐起来,手缓缓摸上镜心魔的腰身。

  “殿下没听见太医的话吗……”

  “我明日便能行”

  “那便等明日”

  镜心魔起身,朝殿外走去,李存勖又重新躺下,紧紧握拳。

  翌日,镜心魔没像往日那边出现在李存勖身边,而是一直坐在自己房里,回想昨日所见所听,李存勖上赶着找死,那么长时间,那么爱戏的人,竟无一句戏言。镜心魔闭上眼,脑子里不断会想着李存勖最后拥着他说的那一句话……

  “机会我给你了……你能不能……也给我个机会,我想……死在你床上……”

  荒谬!真是荒谬……李存勖说这话竟然还能笑出来!镜心魔也觉得好笑,但更觉荒谬,摇了摇头,睁开眼,李存勖正好推门而入。

  ……

  

  后面是小car,发不出去一点儿,可以私我,可以去vb勖心超话找,别卡我了!!!!求求你啦!!

洛C

没想有完

*勖心 好吃爱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开学了断更一下,,六月份中考 见谅



“您自己也知道,您伤口裂了,别有太大动作…”镜心魔试图推开李存勖,但是貌似并不成功。

“我是伤口裂了,但我说过,这点皮肉之苦不算什么…”李存勖慢慢贴近镜心魔,动作也越来越不着调。

镜心魔终于是决心了一次,翻身 抬手 套绳子 干脆利落……没错,但镜心魔只是把李存勖的手绑起来了。

“镜心魔,你好大胆子啊…!”李存勖气不过,咬牙切齿,但从小家教严明,苦思冥想,却是半天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词来。李存勖心里气的快要炸出来,于是突然接近,直接用吻把镜心魔的嘴堵上,舌......

*勖心 好吃爱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开学了断更一下,,六月份中考 见谅



“您自己也知道,您伤口裂了,别有太大动作…”镜心魔试图推开李存勖,但是貌似并不成功。

“我是伤口裂了,但我说过,这点皮肉之苦不算什么…”李存勖慢慢贴近镜心魔,动作也越来越不着调。

镜心魔终于是决心了一次,翻身 抬手 套绳子 干脆利落……没错,但镜心魔只是把李存勖的手绑起来了。

“镜心魔,你好大胆子啊…!”李存勖气不过,咬牙切齿,但从小家教严明,苦思冥想,却是半天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词来。李存勖心里气的快要炸出来,于是突然接近,直接用吻把镜心魔的嘴堵上,舌尖一点点侵入镜心魔的口腔。

“呜…哈啊!殿下,您若是再这样,我和您没完!”镜心魔也是气的不行,竟然直接叫了李存勖为殿下,但随后又后怕的看看四周,还好没人听见,接着有点愧疚的别开头。

“好啊,我也不想和你有完啊!镜心魔,你也真是越来越有胆识了…那好,证明给我看……”李存勖虽然双手没得动弹,但镜心魔总归还是没把他怎么样,所以他自然也无所谓,“镜心魔…给我松开…”

镜心魔气的不行,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李存勖那副样子,也只能妥协,开始给李存勖松绑,只是由于太生气,手下发抖,动作很磨叽。

看着这样的镜心魔,李存勖开始动了歪心思,发出了些奇怪的声音……

“您……”

“又没什么,怎么了?”李存勖在镜心魔鄙夷的眼神里停下了嘴里奇怪的声音。

但过了一会又开始了。

“您这样真的很奇怪……很像咱们在…”

“嗯,我知道。”李存勖挑挑眉,“我若是不知道。就不发出这种声音了。”

“……”镜心魔气的哑口无言还没法怎么样,就当是李存勖在借着酒劲儿闹腾吧…毕竟还是自己的殿下……“您别再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了,搞得像我做了什么似的…”

“你还能对我做什么?即使是,也是我对你做什么吧?”李存勖看着镜心魔手底下动作越来越抖,感觉手上的绑松开了些,便直接抽出手来,抬起镜心魔的下巴,“不想和我有完?”

“没说这话…”镜心魔又别开了头。

“可我听见了,怎么办呢?”李存勖也是放肆的开始调戏镜心魔,手下动作掐的更紧,硬是把镜心魔看向另一边的脸给掰回来。“镜心魔,你好好想想,我什么时候说放过你了,我也没想和你有完…”







作者想说↓

写的比较短啊啊啊啊!!我六月份要中考了一直没法更新(悲)开学忙的要命,痛苦面具了!!

洛C

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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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怡情,加戏pro max




到了潞州城里,已经是夜里了,两人快步找了家店赶快住下。

“镜心魔,你明日便要去太原了?”李存勖睡不着,趁着烛光,看着自己旁边的镜心魔。这脸明明有几分骨相熟悉,但还是怎么看怎么陌生,还是根本不可思议这时候的镜心魔与昔日是同一人。

“是,不良帅应当不知道您活着,自然不会为难我。昨天那白痴也应不会给不良帅这消息…您如此高调,也不怕哪日引了祸端…”镜心魔也是无奈,李存勖昨天那一出也是把他惊了,“算了,您还是睡吧,省的身体又熬出问题了…”

李存勖一听气的要炸毛,自己堂堂的世子,好歹也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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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怡情,加戏pro max




到了潞州城里,已经是夜里了,两人快步找了家店赶快住下。

“镜心魔,你明日便要去太原了?”李存勖睡不着,趁着烛光,看着自己旁边的镜心魔。这脸明明有几分骨相熟悉,但还是怎么看怎么陌生,还是根本不可思议这时候的镜心魔与昔日是同一人。

“是,不良帅应当不知道您活着,自然不会为难我。昨天那白痴也应不会给不良帅这消息…您如此高调,也不怕哪日引了祸端…”镜心魔也是无奈,李存勖昨天那一出也是把他惊了,“算了,您还是睡吧,省的身体又熬出问题了…”

李存勖一听气的要炸毛,自己堂堂的世子,好歹也做过皇帝,怎忍得了现在旧伤在身被镜心魔认为成这般脆弱的样子,一下就背过身去,任由镜心魔梳他的头发,给他头发编小辫也不理镜心魔。

直到早上起来,李存勖才习惯性的叫了一声镜心魔,才发现镜心魔已经准备出门了。

“镜心魔,你去这么早?”

镜心魔只是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李存勖心里有点酸酸胀胀的,但又觉得有点自在,至少没人盯着自己这个那个了。

他连着在潞州城里转了个痛快,买了新的面具和扇子。去以前听戏的地方听了一曲,还差点被人认出来,好在搪塞过去。还去随便逛了会小摊。最后逛到了皇城门口,在那看了一会,突然张口问: “大军何时回来?”

小兵们都咬咬唇,没人回答,只听有人议论纷纷。

'李天下都驾崩了,大军还怎么会回来?还被一个伶人乱刀捅死,倒是可惜了他那才华,没了个好的君主,简直是可笑…'

'也莫要这么讲,李天下还挺宠那伶人的,要我说,真是白费感情,那伶人根本没半点情义才对!'

李存勖直接楞了。不解的问为何会如此觉得,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可笑。来自市井的恶意铺天盖地,好在未有一人认出他,如今的世道,真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他活着时,人们奉他为皇帝,他“死”了,人们又笑他贻笑千古。

行,好样的。

李存勖觉得心口难受,赶紧几个瞬移回了客店里休息,结果就是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李存勖心里琢磨着 : 镜心魔,要是现在能见到你,我把你剐了。。为何都不知你有情,害得我旧病复发…心病,真是治不了。。

好,不到一天就给自己整得半死。

昏在屋子里一天,第二日听闻太原有新戏班演了出戏,李存勖也是好奇的乘快马去了太原看。

戏演的挺好,李存勖一边琢磨一边好奇镜心魔这时候在干嘛,要是镜心魔和自己一起看就更好了。

但过了一会,他看台上的一个小伶人,怎么看怎么像镜心魔。一直到听到他开口唱戏,熟悉的唱腔,一样的腔调,李存勖确信了这就是镜心魔。


到了后台的镜心魔后背一凉。

“好啊!扔下我跑了是吧…我还能对你有几分信任?!镜心魔,亏我信了你不会跑!我听你解释!你最好能给我说清楚了!”李存勖眼睛红红的,气的不清。

“大帅让我来戏班演一出,有何不可?”

“你为何不回来?连个消息都没有?!”

“为何要向您禀报,您早就不是皇帝了。”镜心魔嘴角扯着淡淡的笑。镜心魔把李存勖快速推出后台,直接径直走了。



镜心魔,好大的胆子,我是让你了解的太多了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去。





作者碎碎念: 

离谱的刀子,大家可以尽情猜猜为什么镜心魔态度180°大转弯,事情非常不简单!!随便脑,超级逆天那种!

洛C

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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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推测/脑补,这个大概是搞笑篇



一早接着赶路,李存勖早早就换好衣裳,镜心魔倒是不紧不慢的,毕竟如今不用妆面,出门更衣这一类的事就方便多了。

旅途中路过一家面馆,镜心魔思索着大清早的,他和李存勖也没吃东西,便找了座坐下来点了两碗面。

旁边突然有个客人坐下来,说是要找镜心魔借点银子,镜心魔正是不明所以,突然看到那人腰间收着的刀和旗,是他们不良人。这时候也只罢要是搁下李存勖,去假装借那人银子去了。

那不良人找到镜心魔: “镜大人,我可找到您了,不良帅说三日后要在太原见您。”

“嗯,我自然是知道,大帅已给我写信,我自会赴约。”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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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推测/脑补,这个大概是搞笑篇



一早接着赶路,李存勖早早就换好衣裳,镜心魔倒是不紧不慢的,毕竟如今不用妆面,出门更衣这一类的事就方便多了。

旅途中路过一家面馆,镜心魔思索着大清早的,他和李存勖也没吃东西,便找了座坐下来点了两碗面。

旁边突然有个客人坐下来,说是要找镜心魔借点银子,镜心魔正是不明所以,突然看到那人腰间收着的刀和旗,是他们不良人。这时候也只罢要是搁下李存勖,去假装借那人银子去了。

那不良人找到镜心魔: “镜大人,我可找到您了,不良帅说三日后要在太原见您。”

“嗯,我自然是知道,大帅已给我写信,我自会赴约。”镜心魔回了话,“你找我只有这事?”

“也是被您看出来了,不愧是镜大人。话说,镜大人,那人是谁?”那不良人也直言目的,指指李存勖,问着他的身份。

“?多嘴,与你何干?”镜心魔赶紧打岔。

“这人为何那么像传闻中的那李天下,您不是把他除掉了吗?”那不良人不解,眼睛里也马上带上审视,好像生怕镜心魔叛变然后把自己当场灭口似的,“您不会是有什么私情吧?大帅要是知道了,不说您是什么下场,那李天下可是第一个要死的。”

这话被李存勖听见,霎时间就感觉有一股气冒上来,猛的一握筷子,收不住的内力一下把手里的木筷子给震成了两半。好啊,好的很啊,真是一出好戏,一件好事啊!

镜心魔应了,说自己自然是杀掉了那李天下,刚琢磨给身边的李存勖编造个什么合理身份,就被赌气使坏的李存勖就抢先一步回答了。

“他爱人。”李存勖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搂着镜心魔的腰肢,手还伸进衣服镂空的地方,亲密极了。

这一番下来,那不良人也是懵了,盯着镜心魔和李存勖的脸看了半天: “镜大人,您何时有的爱人…您…”,更令人疑惑的是,这居然还是个男人,“?镜大人,小的是属实想不到您喜欢男人…小的对您了解不够,多有冒犯!那小的就不打搅您了,小的告辞了…!”然后那不良人就赶紧跑走,溜之大吉了。


镜心魔也是一脸黑线的看着李存勖。内心一万只乌鸦咿咿呀呀的叫,无语的要命。

“殿下…您这样…”

“我这样很合规矩,你又叫我殿下反倒是不合规矩了,毕竟李天下已驾崩,如今还哪来的殿下呢…”李存勖说到这又有点忧伤似的,虽说东山再起对以前的他来说易如反掌,但如今,即使他有万般本事,为了自己,也为了镜心魔,也不能再动半点心思。

“我自然是有愧于您…这世道便是如此,生不逢时罢了…”镜心魔这话是明摆着猜透了李存勖的心思,“您是个…好皇帝……”,后半句话说的声音很小,但李存勖也是听到了。

“行了,继续赶路吧,莫要耽误了你,虽说我对此孤陋寡闻,但那不良帅的性情你应当是了解。”李存勖起身拍拍镜心魔的脑袋,上了马车。

“面还没吃完,您身子还要不要了?”镜心魔有点着急李存勖会不会因为这时伤身体。

“不吃了,身体我想要就要,不想要我就不要,走了。”

理直气壮。镜心魔气的半死,也只能作罢,也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作者碎碎念: 

写了个好玩的过渡一下,下章应该就能到潞州,然后就有刀子吃了,不过放心,不会刀太狠(点头)

洛C

闲乘月

* 勖心,好吃爱吃

*有私设/改剧情,如雷快跑!

*有自己的xp成分!!注意避雷!!





“殿下……”镜心魔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呢,也许是惋惜李存勖江山就这般荒废,也可能是不知不良人那边该如何应付。

“?”李存勖看着镜心魔那奇怪的神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车马都备好了,为何不上呢?”

“只增感慨罢了。”镜心魔重重摇摇头。

其实看来也奇怪。镜心魔平时都是妆面示人,从没有卸妆卸的如此干净,就连发型都一并变了,从前看真面还是不免感觉有些可爱灵巧。但如今,把发型发饰和面貌一并变了以后,发现镜心魔的面孔居然是富有英气的很。和妆面时的镜心魔简直像两人一般,甚至有些看不出这面......

* 勖心,好吃爱吃

*有私设/改剧情,如雷快跑!

*有自己的xp成分!!注意避雷!!





“殿下……”镜心魔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呢,也许是惋惜李存勖江山就这般荒废,也可能是不知不良人那边该如何应付。

“?”李存勖看着镜心魔那奇怪的神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车马都备好了,为何不上呢?”

“只增感慨罢了。”镜心魔重重摇摇头。

其实看来也奇怪。镜心魔平时都是妆面示人,从没有卸妆卸的如此干净,就连发型都一并变了,从前看真面还是不免感觉有些可爱灵巧。但如今,把发型发饰和面貌一并变了以后,发现镜心魔的面孔居然是富有英气的很。和妆面时的镜心魔简直像两人一般,甚至有些看不出这面孔和从前的样子到底有何关系。

上了马车,镜心魔隔着竹编的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原来这皇城这么大。随后,便是一闪而过绿树,野草,红花。

“?怎么,好奇?不过,从前的确是看不到这些风景……”李存勖虽是脸上笑着镜心魔的好奇样,但心里也不禁有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自己这般自由了许多,长叹一口气,“话说,镜心魔,你不用去找不良帅么?”李存勖这话带着酸味的,那晚镜心魔说的不良帅的布局他现在依旧记忆犹新,气的要命。

“这些事殿下就莫要操心了…您只管保重,养好身子再说…”镜心魔躲避着什么,也许是当下还是无法确定不良帅是否相信李存勖的死讯,所以不得向李存勖走漏自己计划的风声,“我是不良人,不良帅的事自然由我来处理就好了…您又琢磨些什么呢?”

随后,二人之间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一句话也没有。直到抵达了一家客桟修整下来,看着又偷偷溜出去的镜心魔,李存勖才缓缓开口叫住他: “天下到处是不良人,镜心魔,你欲何为?”又是这张阴冷的脸,又是这样忧伤的神情,镜心魔就知道李存勖又伤心了。

“殿下…我只是出去给您抓您要用的药材…”镜心魔慢慢回头,眉毛有些蹙起,眼睛中带着疑问。看到这般神情的镜心魔,李存勖方才放心下来,还说要和他一起去。

他们的客房离药铺不算远,但也要走一段时间,路上,李存勖又问起了镜心魔要不要去见不良帅的事。

镜心魔看藏不住了,又不好欺骗下去,才承认: “…您到潞州以后,我要去见不良帅,但走的时间应该不会很长…您保重…”。李存勖不傻,他清楚镜心魔为何要瞒着他。

一时间无法压制的情,同着混乱的内力一起翻涌上来,李存勖当时就捂住胸口,气息乱成一团,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全身都在颤。镜心魔被吓得手忙脚乱,把李存勖搂到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给他抚背。但似乎没什么用,李存勖捂着口鼻,咳的愈发厉害。镜心魔赶紧带李存勖到附近的医馆,求了大夫来。

大夫来了后,把了脉,服了些汤药,调整呼吸才渐渐平息下来。镜心魔紧张兮兮的看着脸色更加苍白,手覆着胸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李存勖,问着大夫他身体如何了。

“应当是旧伤复发导致的,加上心中有郁才会如此咳嗽不止,保证平时里心平气和,调养心性便好了。”大夫嘱咐完后便退出了屋子。

李存勖此时此刻感觉丢脸丢到家了,他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镜心魔这一事而感到难受,才惹得旧伤复发。这下好了,大夫这一说,全让镜心魔知道了。

镜心魔也是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他也不知这下该如何了,只罢先道谢,随后观察了一刻钟便回了房。

“您还在为我的事伤神伤心?”

“………”李存勖没说话,只是默默躺在了床上。

镜心魔见如此,便也没再追问,一并睡了。






作者碎碎念: 

加了一些自己的叉匹(没错,我喜欢战损+微病弱。也算推测吧,感觉在这种事情之后,李存勖的内心是并没有镜心魔想象中那般不在乎的,他其实很在意这种事然后也很…就属于那种很动荡的状态,所以写了,感觉这样好香好好吃,,

洛C

新年快乐

*勖心,好吃爱吃

*连夜做了饭,特别喜欢的一款

*这章应该是算番外,元素很多




今年的春节比往年晚了些,在立春之后,天气回暖了不少,但那皑皑白雪依旧。潞州城里红灯笼,红丝带的装饰着,喜庆的很。李存勖和镜心魔也都是换了身新衣服,整洁好看。

白天府里是忙的揭不开锅。镜心魔一会张罗这边的小厮赶紧把灯笼挂起来,一会托付那个下人去把点心茶水酒水都准备齐全,一会又叫这个伶人去赶紧挑好戏本,排点好的节目出来看看。

“镜大人…戏班子那边又把戏本弄乱了…”底下过来汇报的小厮畏畏缩缩的和镜心魔说着。

“……”镜心魔有股没法说的火气,他把这堆事给底下的小伶人,还千叮咛万嘱咐了半天,教了一个时辰......

*勖心,好吃爱吃

*连夜做了饭,特别喜欢的一款

*这章应该是算番外,元素很多




今年的春节比往年晚了些,在立春之后,天气回暖了不少,但那皑皑白雪依旧。潞州城里红灯笼,红丝带的装饰着,喜庆的很。李存勖和镜心魔也都是换了身新衣服,整洁好看。

白天府里是忙的揭不开锅。镜心魔一会张罗这边的小厮赶紧把灯笼挂起来,一会托付那个下人去把点心茶水酒水都准备齐全,一会又叫这个伶人去赶紧挑好戏本,排点好的节目出来看看。

“镜大人…戏班子那边又把戏本弄乱了…”底下过来汇报的小厮畏畏缩缩的和镜心魔说着。

“……”镜心魔有股没法说的火气,他把这堆事给底下的小伶人,还千叮咛万嘱咐了半天,教了一个时辰,真是花时间给他自己找罪受!!“放那吧,等会我再去看…”

“怎么了镜大人,那么大火气?”

“?”镜心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楞了一下。刚听到称呼,他就疑惑,府里根本没有这个声音的下人,这声音分明像李存勖的。听到后面,他更加确定,这就是李存勖!“殿下…”

“无妨,我正巧作了新戏,写了点赠词,回来再一起欣赏。先随我去同父王他们吃团圆饭去。”李存勖倒是无所谓这点事,心情好的很。拉着镜心魔便回了通文馆吃饭。

这顿饭绝对是镜心魔见过的最有料的一顿饭。

饭桌上的逆天事绝对是不在少数,李存勖小时候的黑历史被李嗣源抖出来狠狠嘲笑: 比如在亭子里偷喝李克用的茶还光明正大听戏被李克用抓了个正着、或者唱戏的时候踩到伶人的衣摆差点把自己绊倒。要不是镜心魔怎么说也是个伶官,身份不合适,恐怕真的要当场笑的前仰后翻,他是真想不到,平时风流倜傥,威风堂堂的李存勖小时候还干过这些胡闹的事儿。

几个义弟又来que他和他的山河事业了,空气中突然就冒出来一股酸味,结合上李嗣源的事迹攻击,就连李克用都差点被气笑了,赶紧把压岁钱发了———结果就是明争暗斗的更厉害了。

李克用: 当真胡闹是,一群逆子!。。

当然了,李存勖作为十三太保里压岁钱最多的,肯定也不可能干吃瘪,情商也是了得。随意嬉笑了两句便以自己的才华来与家中长辈讨论起来,气氛好了不少,李克用也甚是满意。


待吃完了团圆饭,李存勖便回了潞州,一路上还在和镜心魔讲这些个事: “镜心魔,李嗣源说的那些胡话你莫要当真。我一向尊敬父王,从未做过那些出格的事!父王面前,我可从未吐过戏言!”

“是,小的自然是明白,您这般的人,怎可能如此坏规矩呢。”镜心魔虽然真的非常想笑,但还是得顺着说,不然李存勖又要炸毛开始发作,大过年的,自己的小身板可受不住。。

“镜心魔,除夕了还这般无聊,你就不想看点别的?”李存勖觉得无聊,便暗示着镜心魔。

“当然了,殿下您若高兴,便一同去看啊!”镜心魔马上明白了,李存勖是要带自己去看烟花。随后便赶紧叫住了马车,转头去了烟花会。热闹非凡,但并不拥挤,刚刚好。


天上的烟花灿烂好看,一朵接着一朵的开放,光亮透过了天,和灯笼的光线交相辉映,夜空变得极为好看。

李存勖一把搂住镜心魔的肩,捏着镜心魔的下巴: “你会在我身边一辈子,要是依旧还不清的,大不了我就和你镜心魔杠上了。”

镜心魔的眼神也是让人意外的很,不惧不怕也不躲,再也不顾及平时的规矩和传统: “殿下愿意便好,小的倒是乐意的很。”随后轻轻露出一笑,眼睛眯起来,像只小狐狸似的。

“这可是你说的,镜心魔。”

“是小的说的,但小的还有一句话要说。”镜心魔摆出了一个比刚刚带着些神秘的表情。

“何事?”李存勖放开镜心魔,有些疑惑。两人便这么互相看着。

随着最后一朵烟花绽放开,镜心魔的话也终于说出了口。

“殿下,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镜心魔。”





作者碎碎念: 

迟来的饭,祝大家新年快乐!!

想看镜镜和柿子在烟花下互相祝福,于是写了。感觉通文馆那里写的有点好笑,也是疯狂脑补并狠狠que了一波柿子们的兄弟姐妹(被打)

最后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顺遂,学业有成,事业顺利,节节高升,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好运连连,永远没有瓶颈期!!

洛C

谈何忘却

*勖心,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有大量改剧情和自主撰写,如感到头晕目眩ooc请立刻回归原片



“子时已到,恭请圣上,李天下————”随着官员的宣告,这部戏正式开场。

李存勖现在戏台的正中央,周围的伶人围着他为他奏乐伴舞,镜心魔击着鼓点。他与那些伶人私下商量过,如果鼓点突然加快,便刺向李存勖,若当时没有动作,便不要行动。伶人不解,却也不敢得罪这位戏伶楼大老板,于是便答应下来。

这时镜心魔手下鼓点稳的很,戏已然唱到了最精彩的部分。嗯,自己果然还是不忍心么…

突然,李存勖一回身,自己加了一段戏进去。

“镜心魔~我呼你来~!”李存勖手两指相并,指向镜心魔,“吾心腹哇~!吾虽多......

*勖心,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有大量改剧情和自主撰写,如感到头晕目眩ooc请立刻回归原片



“子时已到,恭请圣上,李天下————”随着官员的宣告,这部戏正式开场。

李存勖现在戏台的正中央,周围的伶人围着他为他奏乐伴舞,镜心魔击着鼓点。他与那些伶人私下商量过,如果鼓点突然加快,便刺向李存勖,若当时没有动作,便不要行动。伶人不解,却也不敢得罪这位戏伶楼大老板,于是便答应下来。

这时镜心魔手下鼓点稳的很,戏已然唱到了最精彩的部分。嗯,自己果然还是不忍心么…

突然,李存勖一回身,自己加了一段戏进去。

“镜心魔~我呼你来~!”李存勖手两指相并,指向镜心魔,“吾心腹哇~!吾虽多年争天下,却依旧疏于你~!今,吾邀你同唱~!”

镜心魔就这般不知所以的被拉上了台,和李存勖一同演完了这一出开场戏。手下的伶人都不知所以的看着他们的镜老板,大脑一片空白。镜心魔递了个眼神过去,那群小伶人便和以往一样,演完就出去门口,离远些侯着了。

而后,李存勖轻轻在耳边问: “你还记得,我编的那戏吗?镜心魔,你同我演如何?”

“是…小的领命…”镜心魔没办法,却也只能照做陪他演。

一开始,是夺军权,平百姓,定天下,而后又封赏了自己的心腹之臣,与其臣子暧昧不清。直到臣子要刺死自己的君主,叩拜天下……

“!”镜心魔觉得不对劲,停下了动作,手中的短刀并未出鞘,看了看李存勖。

“为何不演?”李存勖却低下头睨着他。

“殿下…”

“挥剑…”李存勖让镜心魔照样拔刀,镜心魔看还有一段距离,便没起什么疑虑,又不想惹他不高兴,便照做了。

“!?”谁想到李存勖一个瞬移,自己到了面前,而出鞘的刀收不住的捅破了李存勖的右胸口。鲜血淌出来,滴到了地面上。

“镜心魔,我早就知道…”李存勖本能的捂住那道伤口,血液鲜红,温热…他计划的这一刻已经实现了,他所预想的已经发生了,可为何心里还是万般痛楚…“甚好……镜心魔…你是恨我入骨吗?你巴不得…我马上死吗…?”

李存勖用手摸了摸镜心魔的脸,镜心魔的脸颊上染上血迹: “你这样子,更加让我心生爱怜了…”李存勖因疼痛而喘息的气息打在他的耳边,“镜心魔…你要不要再给我两刀…?”

“什么…?”荒谬!简直荒谬至极!李存勖为何就做到这地步了?!

“镜心魔…这般…你便完成任务了…”李存勖轻轻抱住镜心魔的背,尽管受了伤,李存勖这时力气却还大的出奇,“如何?你定是…幸灾乐祸着吧…?只不过…今日…你也太心急了些……”

“殿下……”镜心魔现在无法解释出一个字,也无法动弹半分,没有任何动作,“您既舍不得又何必谋划心里这一出呢…伤了您也苦了小人……”

这般样子维持到了快要过完子时,李存勖的血流了不少,大殿中的地毯被染红,那血迹格外刺眼。镜心魔终于颤抖着双手缓缓抱住李存勖,李存勖似乎早就晕过去,全身软的不行,一下倒在镜心魔身上。镜心魔才急的开口: “传…传太医!”,随后把李存勖安置在侧殿的床榻上。

“大人,殿下伤的位置避开要害,也并未贯穿…只是失血过多,殿下身子一向康健,只需休养两月,切勿有大动作,忌口便可。”

“嗯…退下吧……”镜心魔神色是说不出的严肃,太医听闻也没敢多问到底如何受的伤,便赶紧退下了。镜心魔看着紧闭着眼的李存勖,心里酸涩。李存勖为何上赶着要寻死,只怕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自己又该如何才能面对李存勖…这说不出口的情,又怎能让人信服…想必李存勖经过这般折腾,怕是要恨透了自己吧…?





作者碎碎念↓

镜镜别瞎想!!柿子只是伤心了而已,你快好好说,去和他贴贴啊!!!他不恨你啊!!你说了他就能信!!他觉出你对他有情了!!唉,果然被柿子套路了吗!!

这章战损柿子写的我有点高兴了()我在写的时候感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哭笑不得

洛C

欲扬先抑

*勖心,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殿下,您伤风受寒好了点没?头还痛吗?”镜心魔一早端着新沏的茶水进来,把茶放在李存勖手边。

李存勖若有所思的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 “并无大碍,只是操劳过度又受了些风罢了,这点小病,有一日便能好了,头痛也好多了。叫你费心了。”李存勖很愉快的喝起茶,嗯,是他喜欢的,镜心魔还是一直很走心的。完了,这么想起来更不忍心了。

“殿下,要不,咱们也仿照不良人,建立戏伶楼,为您专门办差?”镜心魔按照大帅的旨意向李存勖上谏,心里却是一万个对不住。

李存勖放下茶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嗯,甚好,就定在三月十五谷雨时,未时备台,子时开戏。我亲自为戏伶楼......

*勖心,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殿下,您伤风受寒好了点没?头还痛吗?”镜心魔一早端着新沏的茶水进来,把茶放在李存勖手边。

李存勖若有所思的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 “并无大碍,只是操劳过度又受了些风罢了,这点小病,有一日便能好了,头痛也好多了。叫你费心了。”李存勖很愉快的喝起茶,嗯,是他喜欢的,镜心魔还是一直很走心的。完了,这么想起来更不忍心了。

“殿下,要不,咱们也仿照不良人,建立戏伶楼,为您专门办差?”镜心魔按照大帅的旨意向李存勖上谏,心里却是一万个对不住。

李存勖放下茶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嗯,甚好,就定在三月十五谷雨时,未时备台,子时开戏。我亲自为戏伶楼献声。”

镜心魔没想到李存勖这般爽快的就答应了,自己这下真是进退两难了,不动手不是,动手更不是。但嘴上还是照常谢恩,并行了叩拜礼: “哎呦,谢殿下!”,而在李存勖看不到的角度,镜心魔的表情却异常复杂,饱含了可惜,爱怜,愧疚,以及一闪而过的得意,也许是自己即将完成多年以来的任务的原因吧。

李存勖叫他起来,他刚要退下,又一次被拉回来。

“回来,谁叫你走了。”

“是…”

“既然我就要称帝了,恐怕今后再无时间逍遥自在了…想来心有不甘,竟是连爱好都没时间顾及。”李存勖这是明晃晃的暗示,又想跑出去玩。

“殿下,小的这就去备车马!”镜心魔也是马上理解了,毕竟是自己家殿下。

“嗯,不错,我去更衣,你更衣好后在门外侯我。还有,依照传统,在外切勿喊我殿下。”

于是,在未时前,李存勖一直在皇城外逍遥。又是吃点心,又是听曲,还即兴写了两句词,和人对了戏唱,路上还顺了点小吃,半天玩的不亦乐乎。

“镜心魔,今后再次看这盛景,你还在我身边如何?”李存勖说这话明摆着就是在阴阳怪气,也不知是他傻还是镜心魔傻。

“嗯,小的必定在…”镜心魔的答复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李存勖就知道他会如此说,但以外的是,这句话如今在他耳中却让他感到真假难辨。

趁着这小巷周围无人,李存勖直接抬起镜心魔的下巴,在他耳边呢喃起来:“戏伶楼的大老板还真是,才华出色。”随后轻搂住镜心魔的腰背。

“殿下…您这般搂着小人,恕小的直言,这样恐怕不合规矩…”

“你我做的不合规矩的事还少吗?在乎这一回?”这次李存勖倒没有反感那所谓的规矩一说,可能是宠镜心魔宠习惯了,也便罢了。

李存勖还沉浸在刚刚使坏成功,便宜捞到,过好自己最后一天的喜悦中,镜心魔的一句话如雷贯耳。

“殿下,好像快到时辰了。”

“!坏了,快回城!”

于是世子大人摇身一变成了   李.手忙脚乱.存勖

戏伶楼大老板镜心魔也主持着安排布置。一会指挥着这个小伶人把烛台摆边上点,一会指挥那个小官把面具架子搬来,一会又招呼着织造坊的去那些绸缎布帘来,挂在焦兰殿,看着华丽的很。

李存勖表情虽然依旧欣赏而平和,但心中却不禁不解 '既然是留不得我了,又何必还要做的如此真呢?'

“殿下,您看这布景可还行?若是可以,我便拿您的新袍,跟您更衣去了。”镜心魔看着陷入思考的李存勖,难得的感到不解而琢磨不出,李存勖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想到点什么烦心事…

“嗯,甚好!镜心魔,你真是越来越上道了。”李存勖心里一惊,焦兰殿中挂着淡黄和酒红的,缠着金丝的绸缎,配着白色的纱,烛台摆放的格外有致,灯火一摇一晃,灯笼泛着淡淡的光,添了几分温和,甚是好看。

“是!小的,谢殿下夸奖!那小的同您一起,替您更衣吧。”


“殿下,您怎得自己系上衣衬了?这般事小人干就行…从前都是小的干…”镜心魔以为李存勖生气了,想着说点什么补救一下。

“?怎么今天这般热情了,从前你倒是羞涩的很。”

对,结果事情更糟了。

“…殿下说笑了……”


更好衣的李存勖走出去,随后坐在焦兰殿内,看着满朝文武叩拜,文武百官高呼: “大唐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唐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个温和而又有些惆怅的低声喝彩是镜心魔的,也不知为何他会是这般语气。

算了,只待子时便是了…






作者碎碎念↓

没想到吧!我这章没刀!!你猜我会什么时候突然猝不及防来一刀!这次写了点不一样的很长的剧情,嗯,感觉看的我自己有点感动,,尤其是设计的时候柿子把那一天当成最后用来告别的一天过的时候,写的时候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既是舍不得又何必谋划心里那一出呢…镜镜啊,你看没看出他的脾气,宠爱都是在告别啊…写的我有点悲了(

洛C

前夕

*勖心,好吃爱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有自改/自加剧情,这章大概短一些,小故事比较多,大家感受一下暴风雨前的平静♡



“李存勖…李存勖!!你偷了汴州不说,还敢派人来通知朕!!”朱友贞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要是这样的景象被李存勖看到了,估计嘴角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镜心魔这时候递来了天下局势,透露李星云的下落: “殿下,听说李星云,在那漠北。”

“漠北…?”李存勖虽一开始有些不解,但很快想到了是龙泉宝藏的事,于是要求镜心魔三日之内安排行程去漠北见见李星云,“三日之内~弓弦抱汉月~~!”

“马足践胡尘~嗯,得令!”镜心魔也接着李存勖唱了起来,明白了李存勖的意思,随后退下了......

*勖心,好吃爱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有自改/自加剧情,这章大概短一些,小故事比较多,大家感受一下暴风雨前的平静♡



“李存勖…李存勖!!你偷了汴州不说,还敢派人来通知朕!!”朱友贞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要是这样的景象被李存勖看到了,估计嘴角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镜心魔这时候递来了天下局势,透露李星云的下落: “殿下,听说李星云,在那漠北。”

“漠北…?”李存勖虽一开始有些不解,但很快想到了是龙泉宝藏的事,于是要求镜心魔三日之内安排行程去漠北见见李星云,“三日之内~弓弦抱汉月~~!”

“马足践胡尘~嗯,得令!”镜心魔也接着李存勖唱了起来,明白了李存勖的意思,随后退下了。

李存勖看镜心魔不在,终于在自己殿里又琢磨着镜心魔的事: '镜心魔啊镜心魔,真有你的…我倒是不信你真能做的出来……'


镜心魔在夜半无人时,偷偷溜出去见了不良帅。

不良帅背着手,身材依旧威武,一人便挡住了半圆的月亮,显得月色却又几分阴沉。

“镜心魔,筹划的如何了?”

“李存勖现已准备前往漠北,若是能入局,都不需小的除掉!”

“但恐怕,以他的性子,这事还是要辛苦你了。”不良帅似乎语重心长的嘱托镜心魔,“没有私友,没有情感,只有死敌。”

“…!是,小的定不负大帅所托…!”镜心魔此时心脏快要从那本就不怎么厚实的胸膛里跳出来了,紧张到喉咙发紧,说话声音开始哑了起来。他从未有这样紧张过,即使是曾经面对在气头上的李存勖。大帅的面具反着寒光,金属的纹路比平时更加清晰,似乎能切割开人的喉咙一般。

如坠冰窟。

“嗯,本帅的意思,你明白便是,我并无责怪,回去吧。”

不良帅现在已经起了疑心,若是不在现在让李存勖有点什么动静,有点什么事情的话,大帅必定会斩草除根,那时,就连自己的小命也不一定还在了。那正好,去漠北。


到了当日,刚见到李星云一行人的李存勖和镜心魔————不负众望的被沙暴埋了。于是,龙泉宝藏的追逐计划以一种十分潦草和戏剧化的结局宣告失败。

李存勖还因此当场大发脾气,推了镜心魔一把,镜心魔也委屈的要命。

“那虚无缥缈的龙泉宝藏,就让其他人去争吧,我还是捞点实在的好处…”李存勖冷静了一下,决定还是称帝靠谱点。

“殿下…您决定称帝了?!”镜心魔不知道该哭该笑。是想让他成功,但这下好了,完了,这下不想杀也得做样子了,镜心魔,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你快想法子啊!

回了城的镜心魔在府里杀了好几个伶人,李存勖虽不管,觉得自己那一通脾气,镜心魔这般生气也是正常,但只是这下戏班子又该保不住了。



由于全身都是漠北的黄沙,两人都沐浴更衣。李存勖今天也不只是什么情况,大概是因为镜心魔没有给他擦头发的原因,湿着发梢的李存勖吹了点风,喜提一天感冒体验卡。

“头怎么那么痛…”

“殿下,您怎么了?”

“不知道,头痛的要命,盖是劳累过度,又受风了,明日还要有明日的事,真是身心俱疲…”

“…殿下,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结果是镜心魔忐忑的一宿没睡好,李存勖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镜心魔: 不愧是世子啊。真有你的。!





作者碎碎念↓

是这样,体会一下现在的温馨和酸涩,等过两章画风就要突变了(?)感受一下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中二)

洛C

难辨真理

*勖心 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自己改了一下子,感觉还是剧情多一点长一点甜一点比较香()刀子的话,到时候再说

*内含一些比较沉重的和一点搞笑的,包括两人日常逗贫(


朱友贞主要的兵力全在伐岐,所以汴州城空虚,李存勖带兵随意就直接攻下了。

焦兰殿前,李存勖缓缓摘下面具,思索着今后这天下该如何归一,镜心魔也在他旁边。他素来都是让其他伶人去打仗埋伏,总之怎么都无所谓,但镜心魔不一样,他从不让镜心魔上战场。

李存勖缓缓踏入殿内,这地方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嗯,靠垫少了些,枕头硬了些,这朱温父子都是铁做的,还是铜筑的,东西都这般的不舒服。李存勖心里念叨着,又传人把放面具的架......

*勖心 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自己改了一下子,感觉还是剧情多一点长一点甜一点比较香()刀子的话,到时候再说

*内含一些比较沉重的和一点搞笑的,包括两人日常逗贫(


朱友贞主要的兵力全在伐岐,所以汴州城空虚,李存勖带兵随意就直接攻下了。

焦兰殿前,李存勖缓缓摘下面具,思索着今后这天下该如何归一,镜心魔也在他旁边。他素来都是让其他伶人去打仗埋伏,总之怎么都无所谓,但镜心魔不一样,他从不让镜心魔上战场。

李存勖缓缓踏入殿内,这地方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嗯,靠垫少了些,枕头硬了些,这朱温父子都是铁做的,还是铜筑的,东西都这般的不舒服。李存勖心里念叨着,又传人把放面具的架子搬进来,打扫了焦兰殿内。

镜心魔向李存勖汇报朱友贞的动向,如今朱友贞还不知道汴州被攻下,镜心魔打算问问李存勖要不要通知他一下。

“过几日找个人去通知他一下儿。”李存勖换了个面具。

镜心魔刚要走,又被李存勖叫回来了,询问起了一大堆李嗣源的事。

镜心魔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当真觉得没什么威胁,便实话实说: “李嗣源对咱们现在,恐怕是没什么威胁。”

“现在对父王来说,威胁最大的应该是我。”前所未有的担忧再一次扑面而来。

“殿下,咱们现在虽说是铤而走险,但您毕竟是晋王的嫡子…晋王应该…”

“寻那李星云,不管用什么办法。”李克用狠心起来,他是最了解的。若是真的被盯上,殇组织,通文馆这二者随意一方都能要了人命。


镜心魔觉得李存勖毕竟是晋王的嫡子,晋王当真除他的几率微乎其微,反倒是自己才是他最应当警惕的…

'我如何下得去手,但不杀了你,我又如何对得起大帅。'镜心魔日日都是这般想的,今日一来,这样的想法越发开始撕扯起他。

自从那次夜半大殿中与镜心魔对饮以来,他想的越发的多,如今压在他李存勖身上的情感实在是有些空前的难以消化,不论是对父王的愧疚,对天下的渴望,还是对朱友贞的厌恶。或者是…对镜心魔的…喜爱,怜惜,又有些捉摸不透……算了,总之是无法言表的情感,镜心魔在他心里的比重是远远高于其他事的。

这全天下的人都在争,人人狼子野心,一不留神便要为世人所笑,为天下所笑。成为一颗不甘,但无法改变现状的,平庸的尘埃,做他人的垫脚石。而李存勖能在这世道下屡次建功立业,可以说是小心了一千倍,一万倍。不争龙泉,不醉女色,不习邪功。

但在几月以后,李存勖就要被自己最信任的人亲手杀死,可悲,可叹。

'就不能改变吗?'镜心魔自己在心里嘀咕,'不良帅,小的对不住您。'镜心魔准备留李存勖,但具体如何办,就要看后续了。

“镜心魔,我说的查踪迹的事,你还不去办吗?”李存勖看着垂着头沉思的镜心魔有些不解,这小东西又在想什么歪点子了?

“是…”被提醒后,镜心魔快速反应过来,踏着小碎步离开了。

(可怕的是,李存勖当时看镜心魔阴冷的眼神像只水鬼,但他自己不知道。)

李存勖也难得的起身,悄悄跟在镜心魔身后。想看看他会干点什么。镜心魔察觉身后鬼鬼祟祟的李存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殿下,小的要去找人办差查事…”

“我为什么不能去?”

“??您去干嘛?”

“那你去干嘛?”

“小的去帮您办差啊…”

“那我看着不行吗?镜心魔,你胆子倒是大了,敢赶我走了?”

“行!您当然能看着…小的可没那个赶您走的意思…”

李存勖一脸使坏成功的表情,甚是愉悦的和镜心魔东串西串,一会把指令传这个官,一会把话说给那个兵,总算是安排妥当。

“辛苦你了…镜心魔…”李存勖明明想到了些什么,用着有些讽刺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可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柔和。

“?从前亦是如此,殿下为何突然说这般的话。”

“不为何,只增感慨罢了。”

镜心魔啊镜心魔,你每日此般,忙的过来么…






作者碎碎念↓

依旧是埋了刀子,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出来(被打),我真的热衷于伏笔。请大家展开丰富的想象( ♡>∀・)

洛C

瞬息万变

*勖心 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这集我自己改的剧情,想看头脑一热的柿子和真的动了情的镜镜



从太原回来的路上,镜心魔本想教唆着李存勖干脆杀了李克用,直接兵发汴州,也好提早完成任务。但一想着如果像这样,不良帅定要快速灭了李存勖,所以干脆把那些话咽了回去———然后在心里继续谴责自己被心里那份情分冲昏了头脑。

“殿下,殿下…?”镜心魔想安慰李存勖些什么,讲点道理。

但李存勖这时候显然是听不进去,什么话也没回,只是默默说了一句:“…我可是他亲儿子……”

李存勖在和李克用谈的时候只说了想如何做,要如何做,之后计划如何做,但从没说过一句真心的,也从没讲过: 父......

*勖心 好吃

*有私设,如雷快跑!!

*这集我自己改的剧情,想看头脑一热的柿子和真的动了情的镜镜



从太原回来的路上,镜心魔本想教唆着李存勖干脆杀了李克用,直接兵发汴州,也好提早完成任务。但一想着如果像这样,不良帅定要快速灭了李存勖,所以干脆把那些话咽了回去———然后在心里继续谴责自己被心里那份情分冲昏了头脑。

“殿下,殿下…?”镜心魔想安慰李存勖些什么,讲点道理。

但李存勖这时候显然是听不进去,什么话也没回,只是默默说了一句:“…我可是他亲儿子……”

李存勖在和李克用谈的时候只说了想如何做,要如何做,之后计划如何做,但从没说过一句真心的,也从没讲过: 父王,儿臣只是难觅知音,也只是想要父王您的认可。

李存勖,你就闷着吧!

不过这时候他可前所未有的不怎么冷静,他李存勖什么时候这样过?!又什么时候心里如此折磨过?!至于真情实感那东西…为何要说,要如何说,说了又能如何啊…

回忆以往,从小李克用便对他极其严格,练武的时候是如此,动作和力道都要严格到位,少一寸的力气都要被李克用打手心,被打完的手疼的拿不住东西。饭桌上是如此,十三太保同坐一堂,言谈举止必须得体,礼仪必须得体,即使私下和他大哥李嗣源出了什么矛盾,到桌上都得有个面子上过得去的样,否则轻的是不让吃晚饭,打手心,重的是要罚跪的。就连平时生活也是如此,在晋王府的那段日子,他的台本戏折子都得自己分门别类整理好,丢到哪少了哪,李克用也是要紧皱眉头。

但如今他为何还要如此,父王何时才能在给他些认可?!今日他自然是君主,身边却只有镜心魔一人懂他,知他,陪他,给他捧场……

强大的能力往往伴随着强烈的压抑与孤独。

“镜心魔…依你看,我们如今是否要出兵?”李存勖眼睛里冷的不能再冷,握着缰绳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不知是伤心还是赌气,“说话,镜心魔,别装听不见。”

“哎!殿下…依我看,还是…”镜心魔心里想说快快出兵,可一开口变成了,“还是按兵不动,静待他人动作的好!”

“?”李存勖有点楞了,说这时拿下汴州好的是镜心魔,说这时按兵不动的也是镜心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镜心魔被父王收买了吗?还是说镜心魔有什么歪心思?他对镜心魔的百般呵护不会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吧?!但这逻辑上也行不通啊。

“为何?”

“天下动乱啊…我看…这局势…要出兵可不利啊!”

“可你也讲过,这是拿下汴州的大好时机呐!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殿下……”

“罢了,镜心魔…传我命令…兵发汴州!”李存勖下定了决心,传了令兵发汴州。

但回了城,李存勖却一宿没合眼。心里一直在琢磨镜心魔为何要阻拦自己出兵的事,越想越觉得胸口闷的难受,心脏突突的跳,怎么都觉得不舒服,第一次出了  “镜心魔可能是有什么歪心思想要算计我” 的疑心,但怎么也无法开口直接问镜心魔,因为他不相信。所以只能赌气的把怀里的镜心魔抱的更紧,同时感叹了一下镜心魔怎么个子这么小。

第二天,城下已经集合了众多兵马,大军整装待发,李存勖亲自创下了如梦令.曾宴桃源深洞。

“……”本想劝几句的镜心魔这时却被自己噎的吐不出一个字,只能缩了缩脑袋,把腰弯的更低。

“出征!”李存勖拔剑指向前方,就此兵发汴州。

而这事也是瞒不住,李存勖也没打算瞒着,所以顺理成章的让李克用知道了,但李克用并没有怪罪的话,反而很认可李存勖: “李存勖,你真不愧是我李克用的儿子,有种。”




作者碎碎念:

是的,我身体好,养的快,感冒两天好,明天估计就差不多了,今天状态已经比昨天好太多了,也谢谢亲们关心!(*´I`*)

是这样的,想看一时冲动且内心渴望认可和爱的柿子和动了真情的镜镜,感觉这样的设定会很带感,后面大概也是剧情改写,我立志要给勖心一个好的结局!!其实这章里感觉镜镜是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对柿子有愧,但不知如何讲。柿子也是,明明对出兵的事是犹豫的,也知道自己这是冲动,也只是渴望认可,情绪复杂的快炸出来了就是闷着不说,因为他是君主。。从小严格复杂的家庭环境就造就了这样的他。(啊呀有点心疼的其实,没事后面还有更让人心疼的())那就期待后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