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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umi

【新志】金鱼·开心果味的冰淇淋

【2】

宫野志保将书本搁在桌上,从包裹着雪沾似大腿的热裤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让工藤新一一眼就能看清上面「帝丹高中」四个字,以及那串和他仅有几个数字区别的学号。

“暑假上来,我们就是同学了。”她将学生证塞进他的手里,拿起冰美,将吸管放在嘴角。

他从学生证里抬眼,愣怔地看着她。

冰块漂浮在一个个气泡之上,她的眼里不只笑意。

“……你住在哪里,总不能还是住在阿笠博士家吧?”

“那,和你住怎么样?”

工藤新一顿觉得额角青筋突跳。

他在三年前就醒悟了自己和宫野志保之间的关系,是那种不能因为相隔多年未见就能够衡量熟悉程度的关系,因此在听到她讲出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是很吃惊,相...

【2】

宫野志保将书本搁在桌上,从包裹着雪沾似大腿的热裤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让工藤新一一眼就能看清上面「帝丹高中」四个字,以及那串和他仅有几个数字区别的学号。

“暑假上来,我们就是同学了。”她将学生证塞进他的手里,拿起冰美,将吸管放在嘴角。

他从学生证里抬眼,愣怔地看着她。

冰块漂浮在一个个气泡之上,她的眼里不只笑意。

“……你住在哪里,总不能还是住在阿笠博士家吧?”

“那,和你住怎么样?”

工藤新一顿觉得额角青筋突跳。

他在三年前就醒悟了自己和宫野志保之间的关系,是那种不能因为相隔多年未见就能够衡量熟悉程度的关系,因此在听到她讲出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是很吃惊,相反,他只是被自己呼之欲出且毫不矜持的回答羞赧了内心。

不过,男人要什么矜持。

他刚想说「宫野大小姐都开口要光临寒舍,岂有拒绝的道理」,她便用手撑着下巴接话,“自然是开玩笑的。”

“……”

多年未见,让他忘记她可是最喜欢如此调戏他的。

“我现在住酒店,先观望一个礼拜,再决定租哪里的房子。”她将书放进随身的背包,从里面掏出遮阳伞。

“你要走了?喂喂,我才坐下没多久。”他见此状欲起身拦挡她的去路,见她挑眉,工藤新一复又开口,“等我把这杯喝完,你要去干什么,我陪你去。”

 

他还以为她急匆匆的要去哪儿,结果冒着大太阳穿过几个路口,就见宫野志保径直走向一家冰淇淋店。

“昨天我去三年前的那家烤肉店踩点,才发现早就换了店面,倒是这家冰淇淋店,虽然看着小,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她排着队,看向店面外立的招牌,用肩膀轻轻碰他的手臂,“那次你给我买的是什么口味?”

 

*

十四五岁少年的鬼混,其实和三四岁的小孩子爱耍泥巴没什么两样。

不过区别是,小孩子不会玩几天泥巴就感到腻,而当时年纪的宫野志保和工藤新一,早就厌烦了东京城区里千篇一律的铜楼泥柱。

“工藤,城区都逛遍了,你不觉得无聊吗?”少女纤细的脚腕浸没过充气水池里蓝蓝的浅滩,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踢着少年的小腿。

陪宫野志保在银座里浪了几天,不愿意涂防晒又不想和她挤在同一把伞下,工藤新一暴露在阳光范围下的皮肤肉眼可见的黑了一度。

“我住在这里十几年,你怎么才回来几天,就待不下去了?”他此刻正躺在她身旁,将他喜欢的福尔摩斯系列小说盖在脑门上。

工藤新一有一整套典藏版,但又舍不得被自己染指,便用来专门收藏。平常有事没事会拿一些普通包装的出来抱着啃。

宫野志保微眯眼,她戴着鸭舌帽,阴影顺着她的睫毛摇摆,罩住她的整张脸。

她微掬一捧水,顺着他的膝盖由外向内慢慢撒,直到到他的裤腿前,才停下。

“喂!你干什么!好凉!”工藤新一一个激灵,扯下书坐起,却被她一把扯过,低低地举在水面,“工藤新一,陪我去镰仓。”说完她装作就要将书往水里探,急得他屈手环过她的腰,硬是带着她整个人直接往自己怀里压。

“去就去呗,好端端拿我的书来威胁我,告诉你,Miyano,真给我浸湿了,你可得陪我一整套。”说完,又不动声色地放开她,将被自己捻得微皱的书角慢慢刮平。

她背手抚过掌心留有他的手掌温度,看着面前这个男孩还在那儿嘟嘟囔囔,伸手轻捏他的耳垂,“那还废什么话,快准备准备出发!”

他们到达镰仓时,太阳已经西斜,天际的云缓缓抽调着苍穹的蓝,为即将到来的黄昏铺垫斑斓的霞翳。

她提着凉鞋,本欲直奔那片海,怎料这沙滩却还是如日中烧般的火烫,不得已提起腿躲着热,一时没站稳,就向左歪倒过去。

“笨蛋,要踩沙也不先探探脚,”他抓过她的手肘,她才险险没有让屁股一起遭殃。想让她放了鞋赶紧穿上,可见她脸红扑扑的,不知何原因,他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喂,怕烫就先踩我的脚背。”

什么事都喜欢呛他一嘴的人这次倒没有多想,双腿一蹦就踩上他的脚背,沾着沙砾的脚底摩擦着他,他只觉得痒,只觉得麻。

眼神微敛,视线所到之处是她轻展的睫,她呼出的鼻息喷在他的喉结上,惹得他忍不住吞咽。

不过只是一瞬间,她便穿回鞋,离他的身体远远。

海水逐渐退去,他陪着她一点点往还未在他们眼前出现过的的沙上走去。

他觉得宫野志保虽然来之前嚷嚷着要怎么怎么玩,但真到这里之后,就在那儿畏手畏脚的踢踢水,捡捡贝壳。

拜托,这也叫玩水吗?看来他得帮帮她。

“Miyano,”她听闻他叫自己便转头,海水拍打在她的小腿,他倏忽间忘了接下来为恶作剧准备的话术。

“怎么了?”海风吹过,她捧着满手的贝壳,只能轻撇头让发丝不再干扰视线。

“你的左边,有一尾金鱼……”明明打了草稿,可这谎话到了嘴边竟然自动变幻成了与海毫不相关的事物,哪料,明明是一听就能辨别出的真假,她还是顺着他的话语转了方向,“金鱼?海里的应该是鲸鱼才对吧……啊!”

翻腾的浪花也盖不过她的失声尖叫,捧在手心的贝壳被他突如其来的迎面推倒抛向空中,随后洋洋洒洒地向下坠落,溅出和他俩跌落时再屑微不过的水花。

只是相较于已经习惯了海水温度的腿,莽然间跌落后的全身都被海包裹,透心凉之余,她惊得将手环上还撑在她身旁的罪魁祸首的颈项。

“工藤新一!你发什么疯!”

他也没想到这水在钻满全身后竟这样凉,赶忙把着少女的腰肢将她扶起。他和她跪坐在这水天一色的苍蓝之地,她落水的头发连着丝线慢慢划破黑色的棉絮,最后埋没在连绵的山岭。

“问你呢,搞这一出是要干什么!”宫野志保用力往这个还在发愣的少年肩膀上一拍,他方才回了神。

“看你玩得不尽兴,帮你增加点趣味嘛。”他鼻尖滴水,没多想便伸出舌接去,不多时皱着眉悄声说,“真咸。”

这看得本因为浑身湿透而不快的她,「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我们俩这样要怎么回东京啊?”她腾出手将他湿垂的刘海一股脑儿往头顶捋去,露出他光洁的额头,和中间一小簇美人尖尖。

“旁边有几家卖衣服的店,大不了等一下去换一套。”

“也是,换一套就行。”她侧头看向舀起的水,挥手间他的脸和自己的身前豆不能幸免,“那便好好的玩吧。”

 

*

“是开心果啊,”工藤新一抱手斜眼看她,“你当时还觉得不好吃呢。”

前面的人离开,她抬腿跨入这家小小的冰淇淋店,“有吗?”

需要什么口味。

开心果。

“我不记得了。”

 

*

他和她玩到头顶圆月高悬,海面星河弥漫,方意识到是时候回去了。

湿透的衣服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坐在回去的列车里,人造的冷风终究还是将脆弱小孩湿漉漉的脑袋吹出一点点的小问题。

“Miyano,今天玩了这么久,未来几天你就放过我……”他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每日赶着去把她叫醒的人分明是自己,可回头,就看她嘴唇苍白,眼睛到还算炯炯有神,“你怎么了?脸色看上去怎么这么不好。”

“没什么,可能车上温度低了点,有点头疼……”话头止于他突然贴过来的额,隔着些许潮湿的发缕,凉丝丝的,很舒服。

“很烫,”和海边那些经由烈日暴晒一整天的沙子一般烫,“宫野,你发烧了。”

等他离开后,她抬手探了探,“我说呢,头也晕乎乎的。”

工藤新一不言半晌,忽地转身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背,“上来吧,不用客气。”

她在内心纠结了一秒,便毫不犹豫直直趴上他的背脊。

直到路过一家冰淇淋店,她才开口,“工藤,我想吃冰淇淋。”

“拜托,你有搞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吗?”他手上用力将她往上颠了颠,肩膀上便被一小块热给贴上,“就是因为发烧,所以才需要吃冰淇淋降温啊。”

两人站在门口辩驳了一番,他终是抵不过她的软磨硬泡,弯腰将她放在一旁的小矮凳上,认命地跑去帮她买冰淇淋。

在问起需要什么口味时,他一眼就看到了新奇的开心果味道。等她一脸满意的接过后继续趴上他的背,宫野志保将冰淇淋伸到他的面前,“你要不要尝尝?”

 

*

“你要不要尝尝?”

他那次拒绝了宫野志保的品尝邀请,现如今这绿油油的冰淇淋再以一个类似的姿态出现在他的眼前时,工藤新一看着被她已经咬得七零八落的蛋筒边缘,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味蕾触到的瞬间,伴随着开心果味独特的淡淡咸味和奶油的甜味刚刚弥漫,他的嘴上就被大片冰凉抹开,很快被又一丝柔软占领,他感受到她唇上的纹路摩擦过他的嘴,舌尖悄无声息地掠过他齿和舌的相抵,转瞬即逝。

下一秒,她无事发生一般站立在他的跟前,脸上还是挂着他熟悉的笑容,“好吃吗?”

只是站在这个还算热闹的冰淇淋店门外,有人拿着文件夹在扇着风,有人则是和朋友商量着该吃什么口味的冰淇淋好,一个小孩好奇地盯着他和她,目光从工藤新一慢慢升温的脸上缓缓滑落,直到停止于他胯前凸起的一小块。

该死,他居然硬了。


洛九倾CL(团子)

【弘叶题石】我的心跳说,我爱你

1.9w+预警(对不起没收住真的是越写越长了)

24岁的小黄在男朋友24岁生日当天穿越了见到了17岁的男朋友。

穿越向,设定有点类似于,重回我爸的高中时代?莫比乌斯环的感觉吧

时间线在石凯生日当天(对我知道我是鸽子)我也没想到拖到了黄子生日之后我有罪

伪现背,我很努力在圆逻辑了,很多私设!

祝各位,看文愉快。



“我会爱每一个时间点的你,在每个时间点反反复复地爱上你。”



1.

黄子弘凡是在幽暗的巷子深处醒来的。里头堆了许多杂物,他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好像被人打了一棍。

他晃了晃脑袋,企图认识到自己的处境。这是哪儿?黄子弘凡捂着脑袋,还没想明白就听见了不和谐的声...

1.9w+预警(对不起没收住真的是越写越长了)

24岁的小黄在男朋友24岁生日当天穿越了见到了17岁的男朋友。

穿越向,设定有点类似于,重回我爸的高中时代?莫比乌斯环的感觉吧

时间线在石凯生日当天(对我知道我是鸽子)我也没想到拖到了黄子生日之后我有罪

伪现背,我很努力在圆逻辑了,很多私设!

祝各位,看文愉快。



“我会爱每一个时间点的你,在每个时间点反反复复地爱上你。”



1.

黄子弘凡是在幽暗的巷子深处醒来的。里头堆了许多杂物,他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好像被人打了一棍。

他晃了晃脑袋,企图认识到自己的处境。这是哪儿?黄子弘凡捂着脑袋,还没想明白就听见了不和谐的声音。

“钱呢?钱呢!你小子还嫌打的不够狠是吧。啊!说话!刚刚不是还很能吗?现在怎么哑巴了?给哥哥点钱花怎么了?”

他不是在回家路上吗?怎么误入了霸凌现场?黄子弘凡皱起了眉。虽然他现在是公众人物,但这样的事情遇到了也没办法坐视不理。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报警来得好。

“干嘛呢!”黄子弘凡冷脸的样子是粉丝都觉得吓人的,他冲过去挡在那个缩在地上的小孩儿面前,“你们谁啊?这附近的学生?”

“关你什么事儿?你谁啊?”对面警惕起来,显然没想到这儿还有一个人。

“我?来制裁你们的。怎么着?想打架?还是想和我叫的警察聊聊?”口头上总喜欢说自己172实际上183的身高有着最直观的压制,黄子弘凡沉着脸晃晃自己手里的手机。

一手直接钳制住对方领头的手。哪怕瘦的只能看见骨头也能一拳530的力气让对方警铃大作,一边放着狠话让他们等着瞧,一边挣扎着落荒而逃。

黄子弘凡丝毫没有放松警惕,陌生的一切和莫名的事情,不知去向的爱人都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极度的不安。但眼下还有个更不安的受害者,他又不得不扬起营业的笑容努力让小孩儿不感到害怕。

他转过身,对上身后黑漆漆的眼睛。

黄子弘凡不说话了。

小孩儿没有因为他的到来和笑容给他一点好脸色,也无半点感激放松。他整个人缩成一团,保持着让自己最有安全感的姿势,像蓄势待发的受伤小兽,露出小小的尖牙企图吓走侵略者。

而他长着一张黄子弘凡熟悉又陌生的脸。黄子弘凡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想确认眼前人的身份。

“你报警了?”小孩儿开口第一句,沙哑又破碎,不是任何的感谢,只有紧张的试探。

“没有。”平时最话唠的人言简意赅地回答着问题。

手机不知道为什么没了信号。电话打不了消息发不出去。但又不能放任不管。他实在是对霸凌敏感的很,可能因为爱人小时候的遭遇,他在完全没有后路的准备下直接冲上去维护。

可惜这一“英雄救美”的行为并没有博得“美人”一笑。

“谢谢。”小孩儿两个字跟气音吐出来的一样。如果不是黄子弘凡专注盯着他一举一动大抵也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的。他撑着墙想要站起来,腿上似乎是受了点伤实在是站不稳。黄子弘凡下意识要去扶他,却被躲开了,“但不用你多管闲事,你管好自己就好了,不用管我。”

黄子弘凡听的心一颤一颤的,他不自然地吸了吸鼻子,一把将嘴硬的小刺猬箍进怀里。小孩儿惊恐地弓起了背想要奋力挣扎。

“你谁啊,你干嘛你……”喂……他愣在原地,高他半个头的陌生男人抱着他的手开始颤抖,却用力地想要把他融进他身体里一样。他只感觉到了对方跳的巨快的心跳。

不是?他怎么了?我都没哭呢?

黄子弘凡把头埋进小孩儿肩膀里。十七八岁的小孩儿还没长到与他并肩,却不耽误他紧紧拥抱他的至宝。

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坚定和无法掩饰的颤抖:“要管的,我要管你的,哥哥永远不会不管你的。”

“石凯……”我的,凯凯……

被念着名字的人在他怀里狠狠一抖。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儿?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看上去比我还难过?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石凯有好多疑问,他应该推开他的。刚刚来抢他钱的也自称哥哥。可他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他,他们应该是不一样的。可能是眼前人的怀抱过于温暖,实在让他贪恋。也可能是他身上的味道实在好闻,难得让他感到安心。被霸凌都没有波澜的心在那一刻疯狂跳动起来,他们在黑暗的巷子里拥抱,心脏同频。



石凯想回到过去一巴掌打醒刚刚的自己。怎么就一时脑抽带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回了家。

石凯坐在自家沙发上,脚被黄子弘凡轻轻握着上药,完全想不明白这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可是他用狗狗眼看他哎……

黄子弘凡坚持要送他回家,湿着个狗狗眼,垂着头看他:“我答应你不报警也不去医院,家里有治伤的对不对?我送你回去,先给你上完药我才放心。好不好嘛凯凯……我知道你觉得我莫名其妙,但很多事情我也没弄明白。但我肯定不会害你,你相信我好不好……先给你上药好不好。”

他还埋头撒娇哎。

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的吃软不吃硬的石凯直接脸一整个爆红。磕磕巴巴的想推开他,又被可怜兮兮的眼神堵的说不出话。十七年养成的警惕性在死缠烂打下完全失踪。这太奇怪了……完全被拿捏的石凯怀疑是不是眼前人给他下了什么诡异的药。

可他长的真的很好看哎。

疼!脚上传来的疼痛把颜控的小刺猬从“花痴”状态硬生生扯回现实。

石凯平时什么样黄子弘凡可太清楚了。二十三岁的不用张嘴就知道他好不好,十七岁的更是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24岁的成熟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来17岁时就喜欢神游天际。他将小孩儿的脚捧着,轻轻放下。

从兜里拿出手机,打开挨个打开app,黑屏,无页面,除了相册和时钟,其他无一列外。

黄子弘凡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日历。2016年12月19。过农历的小孩儿十七岁生日已经过了啊……

“我叫黄子弘凡。”他认真地对上石凯的眼睛。

“我叫……”石凯脑子也没转过弯来就想着先礼尚往来。看着满身是刺的,实际上是个真诚柔软的小孩儿。

“石凯,我知道。”

黄子弘凡拉过石凯的手,小孩儿轻轻挣扎了一下,有点不自在,但也没松开。

“凯凯。”黄子弘凡深呼吸,“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知道这很难相信,我也是刚刚才能确定。但我真的不是神经病,你相信我……”

“不是哥们你这么能说的吗?能不能直接说重点啊。”石凯抓狂。

“我……”黄子弘凡咽了口口水,“我来自2023年。是你未来……”他顿了顿,看着石凯眯起一只眼,满脸不耐烦的你有病吧的神情,错开了眼神。

“最小的哥哥。”

“兄弟……你别太离谱。”可惜长这么好看一张脸的,是个傻的。

黄子弘凡打开手机设置的基本信息。

iPhone 15 Pro……石凯瞪大双眼。

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代的手机。

黄子弘凡又划开时钟,石凯眉头紧皱。北京时间,12月19日,凌晨12点整,秒针在0-1之间却没有动向。

这怎么可能?

黄子弘凡抿了抿嘴,抬眼看了眼石凯,打开了相册。

全是他俩的合照。不对,是黄子弘凡和石凯的合照。至少,不是现在的他的。

石凯愣在原地,甚至忘了腿上的疼痛。

靠的太近了,照片上的他毫无防备地靠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笑的张扬。这真的是他吗?可是这张脸,不是他又是谁呢?拍照的习惯和小动作都是他一直带着的。

翻到底的合照跟现在的他相似度更高,可他没有印象。石凯脸皱在一块儿。

今天晚上他受到的冲击太大了。CPU要烧了哥们儿。

“你的时间不走,难道是说现在这一切都是虚假的梦吗?”可痛感是真实的,那被在乎一瞬间的满足难道是虚假的吗?石凯嘟起嘴,“我不觉得我现在的生活是个虚无缥缈的梦。”

他是真实存在的人,也绝不相信自己所接受的爱和受到的伤害只通过个不走的秒针成为上天的玩笑。

“你当然是真实存在的人。我也是。可我不属于这个时间线,在2023年的节点上我也不可能就这么凭空失踪。”

看着企图理解的小孩儿,黄子弘凡想起在双身份狼人杀脑子过载的弟弟,他放不下的2号,被可爱的直想笑。

“你可以理解为,我穿越了,时间线发生了错乱,我现在还没有完全弄明白状况,不过没事可以慢慢摸索,在此期间,凯凯,你可以收留我吗?”

黄子弘凡可怜巴巴地看着小孩儿,眼睛眨巴眨巴撑着脸看他。

石凯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我有钱的!”黄子弘凡精准打击,干净利落地拆开手机壳,有序排列着明晃晃的红色毛爷爷。

石凯双眼瞪大。

黄子弘凡喜滋滋地一张一张展开:“这是什么智商超群,绝顶聪明的男……男人才会在信息时代还保留着带现金的好习惯啊。”

他双手拿钱递给小石凯:“喏凯凯,都给你!”

蹲的有点麻,不如直接坐地上!

“凯凯,我没有拿你家当酒店哦,也不是想雇你。在我那个时间,我们关系很亲近,睡在对方的家里也是常有的事。”

石凯眉头紧皱,抿着嘴也没制止他。

“但我们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金钱交易什么的,那太奇怪了。我想说我把钱交给你是因为信任你,我们凯凯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对不对。我太会花钱啦,有多少钱在我手里都会被我花光光的!我不是很擅长做饭,凯凯也要上学,我没办法在你回来的时候给你送上马上能入口的美味的饭菜, 如果你不介意方便面的话。我可以每天去接你放学!然后拿着这个钱我们去吃好吃的!上学可辛苦了,需要吃点好的补一补!凯凯你说好不好?”

黄子一手托腮,另一只晃来晃去的,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没听到石凯的回答有一些无措,但很快就接着自己往下说:

“学校右拐那条街的面馆你总说可好吃了,有外婆的感觉。可惜以后关门了,我早就想去试试了!凯凯我们明天晚上吃那个好不好!”黄子弘凡干脆拉着石凯的手晃,他知道的他们家小朋友是个心软的神,他撒撒娇什么都能答应。

不出他所料,石凯接过了纸币,数数一共四百块钱,够吃好几天的了。他神情复杂地看着黄子弘凡。叹了口气,算是答应了。黄子弘凡在心里得意,他透露的信息已经足够动摇表面警惕炸毛的小狗。

果然,石凯试探性的询问他:“未来的我们,关系很好吗?”

“当然!我们关系一直都很好!”黄子弘凡一脸骄傲,“还没认识呢你就记住了我的名字!”

虽然这四个字的名字不记得都很难吧。但是黄子弘凡可不管。

“那么多人呢你就对我的名字很自信!你对我可有印象了!”这事儿黄子弘凡能炫耀一辈子。

石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却也看不得他这跟孔雀开屏一样的行为,选择另起话题。

“那……以后的我,我……”这个话题由当事人来提起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以后的凯凯啊,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歌手。会得到应该有的奖杯,会出很多属于你自己的歌。”黄子弘凡语气都放轻了,他回想着爱人出道五年的不易,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心疼和骄傲,“这一路很不容易,挨了很多莫须有的骂,最艰难的时候赚不到多少钱。但是一直很努力,一直很坚强。都过去了。我们堵不住他们的嘴,但日子总要过下去。所有事情都有双面性。有人骂你,但更多人爱你。以后你会遇到很好的一群人,他们是你亲手选择的家人,说你是家里不可以没有的石凯弟弟。你会有一天开上自己的生日会,票一售而空。整个场子的人都是为了你来。有好多人爱你,在乎你。凯凯……”

“但我一定,一定,是最幸运,最爱你的那一个。”

石凯的表情有点奇怪。黄子弘凡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往回找补:“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嘛,我们是认识最久的!”

小孩儿撇了撇嘴,表示你就扯吧。



时间很晚了,还好小孩儿在晚自习把今日份的作业写完了,被自诩成熟的24岁男人赶着去睡觉,建立良好的作息。而他,将就将就睡沙发就行,毕竟他睡眠质量奇好,倒头就能睡。

黑暗无声的环境更能引发人的胡思乱想。黄子弘凡本来就属于脑洞满天飞的类型,现在更闲不下来。他想了很多,也想的很杂,他对这里和十七岁的男朋友的一切都感到好奇。这里的所有都见证着爱人的成长,是他未曾参与过的爱人在日常里偶然与他提起的从前。这个天赐良机,他定要去好好看看。

要不然他说他男朋友聪明呢,要不是石凯在未来一直说身上多少带点现金,往他手机壳里塞了点,万一哪天手机不好使了还能救上急,他现在就歇菜了。十七岁的小孩儿平时养活自己就够辛苦了,要是再加一个他他真的要心疼死。嘿嘿凯凯就是他的小福星!

但更多的,是对这个刚满24岁男朋友的愧疚和担忧。他原是加急完成工作,匆匆忙忙地赶回家的,因为第二天就是他的小朋友的二十四岁生日,他实在想见他。

谁知道他踩着点用指纹打开家门,刚看见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的凯凯,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句“生日快乐”,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在意识消失前他只看见了双眼瞪大满脸惊恐的爱人。他一定担心坏了,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回去,但是看这时间的流速,他应该不会消失很久让凯凯慌乱,但少不了忧虑,他的小朋友他了解的,嘴上不说,心里比什么都在乎。决不能让凯凯等太久,他还要回去给本命年的小朋友过生日呢。

他在胡思乱想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却难得的梦到了从前。



与男朋友的初见,那个穿着白色连体运动衣的男孩,局促地搓着自己的手,却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害羞小声地喊人,却在看见他的时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黄子弘凡的话唠是从小到大的。19岁与现在过犹不及,他接受到这个唯一的弟弟的善意,就肆意散发着自己的赞赏和好奇。

“你好啊,18岁的石凯。你好厉害哎!哦对我跟你说,我只比你大哦!我俩可有缘分了。我父母在川师大教书,我可是从小长在川师大的!哎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是那个……”

“黄子弘凡。我知道。”



2.

“黄子弘凡。”

梦境与现实不断交叠,熟悉的声音让黄子弘凡有些茫然,缓了一会儿就看见17岁的弟弟蹲在他旁边看着他。

啊……好吧,看样子不是做梦,他揉了揉脸,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又差点滑下沙发:“怎么了凯凯!”

石凯被他吓一跳,无语片刻恶狠狠地说:“我要去上学了,看不得你还睡着。”黄子弘凡听着也不恼,乐乐呵呵地凑上去:“凯凯要我送你去上学吗?”

石凯嫌弃地往后凑:“哥们儿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需要人送。我是说,我家虽然有备用的洗漱用品,但没有换洗衣物,我的衣服你又穿不下。我晚自习下很晚了你还要吃饭的,这钱还是你自己拿着,去买点东西算了。”

他确实不知道能待几天,石凯果然是细心考虑周到。黄子弘凡在内心将小朋友夸上了天。他露出在石凯眼里有些傻乎乎的笑:“对哦我都没想到,我下午去买。可是凯凯,你回来的路上不是有些卖衣服的小摊,我可不会砍价了,要是他们宰我怎么办哦。你下晚自习了带我去好不好,我知道我们凯凯老厉害了,眼光又好,你帮我挑点呗。”

石凯被他夸的嘴角微扬,磕磕绊绊地掩饰过去:“行,行呗,你只要穿的惯。人家也要下班的,你可得快点。走了走了,要迟到了。”

黄子弘凡看着听见夸奖就害羞的小孩儿心情好的不行,在窗户口目送着他远去,直到化成黑点不见,被刻意回避的疲惫才将他狠狠淹没,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小孩儿八点四十下晚自习,总是来得及的吧。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抓起自己的手机发现显示凌晨零点八分,他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短指针已经即将指向六点。抹了一把脸,拿着石凯出门前给他备好的洗漱用品洗漱了一下,该出门了。

他轻车熟路地路过楼下的超市,直奔面馆,他实在是有点饿的不行了。他坐在那个有些小但是十分温馨的店里,点了一碗酸汤面加了很多辣,老板是个很健谈的人,黄子弘凡和他交谈的十分愉快,也了解了这配方来源于他年迈的母亲。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黄子弘凡心想,下回一定要和石凯一块儿来一次。要不就这周五吧。

吃完饭后黄子弘凡在附近转悠一圈打发时间,他走在这陌生的街,却熟的好像自己的家,只是对着东西都很好奇,这是他的小朋友上学的地方,他哪里都看不够,不断地在想凯凯走在这条街上时会干些什么。他转了一圈,到了家家庭超市,他走进去挑挑拣拣,货比三家,在这个不是很清楚的时候一次性的贴身衣物是最稳妥的,家里再买点零食纸巾什么的。最后再来一瓶可乐,完美!

询问了收银台小哥现在的时间,不知不觉都已经八点出头了,该去接小孩儿了。超市离学校并不远,步行十分钟就能到。

黄子弘凡拎着一袋子东西带着出门前顺的帽子,踩着放学铃抵达学校门口。刚到没多久,就看见石凯拎着书包出来。

“凯凯!”黄子弘凡在人群中本来就帅的很显眼,但他眼里只有刚出来的小孩儿,笑嘻嘻地冲过去。神神秘秘地将在口袋里的东西塞到石凯手里,顺带强硬地接过了小孩儿手里的包。

“刚买的,还热乎着呢!”路过的时候正好看见,知道石凯馋这口,就买了一个,冬天了还能烘手。

石凯感受着手里的温暖,沉默将红薯又往怀里搂了搂。

“石凯,这位是?”

他旁边有三个女孩看上去应该是朋友感情还不错,其中一个凑过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我是石凯的哥哥!啊你们是凯凯的同学是吗?”石凯出来时并没有和她们讲话,所以黄子弘凡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可能是认识的。

黄子弘凡的鸭舌帽并没有压得很低,虽然是微笑着但眼神依旧给人一种压迫性。他对石凯身边的人保持着很大的警惕,虽然对方是个小姑娘,但他依旧不安。

他把石凯的书包背到肩上,手从羽绒服的另一个口袋里拿出捂了很久的可乐,打开之后,才递给石凯:“凯凯,不吃吗?”

“没手。”石凯僵着手要去剥红薯,“哥。”黄子弘凡轻笑一声,将袋子放在地上,将可乐塞给他,把红薯拿回来剥好了才还给他,接过可乐时还快速揉了一把小孩儿的脑袋,“没事哥给你剥。”

就这个当哥爽!小黄心里已经在打军体拳了。

“啊,真的是你哥啊。”小姑娘嘟囔了一句,好像放心了一点。

黄子弘凡挑了挑眉,才带着笑意说:“我之前一直在国外读书,这不最近得空了,回来给我们家凯凯撑腰来了。”

石凯伸脚踹了他一下:“你衣服还买不买了。”满满的威胁语气。“买!嘿嘿,走吧。同学再见啊。”黄子弘凡不吸取教训地凑过去。石凯朝女孩们挥了挥手:“再见。”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黄子弘凡站在他旁边眼含笑意,他知道他家凯凯只是害羞,所以给了话头,真好。



石凯一路上走走停停,吃着红薯喝会儿可乐,说实话搭配起来有点太甜了还很奇怪,但石凯就是一路吃着,也不怎么说话,黄子弘凡就跟着他旁边,看着他,这一路不长,小话唠也不说话,但他觉得满足。

黄子弘凡看着小孩儿吃的差不多把包装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转过来要书包,却被黄子弘凡塞了张纸巾。

“你怎么知道我要餐巾纸?”石凯脸色怪异,皱着眉。

“这不是,显而易见?”黄子弘凡也奇怪,这难道不正常吗?主要是他也是下意识做习惯了。石凯每回在他旁边吃完饭就是一瘫,然后伸手要纸巾。

石凯擦了擦嘴,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得了,赶紧买衣服去,省的人家收摊了。”



石凯气势汹汹地带他冲进类似于集市的地方,灵活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用尽浑身解数在那儿跟老板砍价,黄子弘凡拎着书包和袋子呆呆地看着。石凯身上总是有很强的生活气,在他的领域大放光彩,黄子弘凡一直是知道的,但是小朋友出道之后就很少见了。忙着打工挣钱,也打磨着自己的音乐,火了以后就更不可能了。带着帽子口罩,182的高挑身高也很显眼,他再也没能安安心心在没有镜头的时候逛过一次街。周围是喧闹的杂音,他眼前是17岁的爱人,在激烈的争执里他却感觉到了浓浓的幸福。

石凯拎着袋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又带着他走出集市,在他打骨折的气势下,120拿下了一件长袖一条裤子。黄子弘凡一路夸着小孩儿,大喊凯哥威武。石凯挂着得意的笑。

黄子弘凡掏出手机,打开了相机录像:“来来来我们记录一下凯哥为我打下的江山!”他拿着手机的手压在石凯肩上,从背后看就是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让石凯不能回头动弹。黄子弘凡絮絮叨叨地,带着石凯拐过漆黑的巷子,头不经意地偏了偏,神色微敛。

黄子弘凡能明显的感受到小孩儿紧绷的身体,他凑的更近:“没事的凯凯,害怕的时候可以喊我,我在呢。”

石凯不说话,却明显放松了些。黄子弘凡低头就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根。巨大的心跳声包围着他,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黄子,我怎么觉得你对这儿挺熟的呢。一个下午全认识了?”到家的时候石凯突然发现这一路都是黄子弘凡带着他走的。

黄子弘凡老老实实在旁边收拾东西,听见他问觉得好笑:“我不止知道回家的路哦。”

他整着手里的东西,说着对于周围的了解,一条一条,他如数家珍。

楼下的超市贵不建议去;一条街外有家包子铺很好吃,店主是个很热情和蔼的大娘;两条街外的家庭超市东西很全,嘴甜一点阿姨还会送两颗泡泡糖;去学校的路上有个老爷爷卖的烤红薯很好吃排队的人一直很多,但是有家小摊又贵又不好吃;拐角处的面馆很好吃,有外婆的味道,一定要堂食,打包回家口感会不好......

石凯接过黄子弘凡手里的东西放到家里的各处。有些小零食,都是他爱吃的,还有……老干妈?

“那我们关系还真不错,啥都跟你说。”他漫不经心地说。

黄子弘凡干笑两声:“那是,我们,天下第一好好吧。”

“那天下第一好的哥哥,今晚还睡沙发吗?”

“啊?”黄子弘凡没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腰不太好。”小孩儿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他,“今天早上叫你的时候看你一直在扶腰。要不要睡床?”

黄子弘凡被这天大的好事砸昏头了:“可,可以吗!”他的眼睛顿时亮起来了。“你会不会睡不好啊。”他又开始担心。

石凯沉默了一会儿:“你爱睡不睡哼。”

“哎哎哎,睡睡睡,谁说不睡了,我弟弟这么邀请我我不去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台阶都给了还是赶紧下吧。

突然多了一个人睡在自己旁边难免睡得不安稳,黄子弘凡能感觉到,他不禁回想起他俩第一回同床共枕的时候那时候他俩还是好兄弟呢,凯凯完全没有一点不适应,抱着他睡得可香。倒是他怀着点不好的心思睡得十分紧张。

他拍着小孩儿的手,想了想,轻声唱着:“长亭外,古道边……”石凯抓他得紧,黄子弘凡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他觉得奇怪的地方。

“凯凯,你没有小夜灯吗?”

“嗯?没有。”小孩儿迷迷糊糊的,手却不松力气。

“那我给你唱小星星吧。”黄子弘凡哄他,“晚安,么么。”

“我们凯凯以后……会有一整片属于你的星空的。”



第二天下晚自习的时候,石凯在校门口看见了一个拎着礼物袋等他,一如既往滋着个大牙乐自称是他哥哥的黄子弘凡。

“给,礼物!”石凯捧着个星星形状的小夜灯红了眼眶。

“明天没有晚自习,我们去吃那家面馆吧。”他说。



3.

结果黄子弘凡还没等到石凯放学一起去吃面的时候就先收到了来自他班主任的电话。

“哥,老师让你来一趟学校。”石凯的声音沉沉的,却死活不肯说发生了什么。

黄子弘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孩儿肯定是受委屈了,他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跑,被冷风扑了满脸也忘了要回去拿围巾。

黄子弘凡其实不知道他班主任办公室在哪儿,在门口跟保安确定了很多遍,才找过来。他刚进门就看见石凯把卫衣的帽子拉起来,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黄子弘凡一个箭步冲过去:“怎么了凯凯,谁欺负你了吗?给哥哥看看。”石凯低着头死活不愿意开口,却死死扯着他的衣角。

班主任提醒了一下:“这位家长您好,我是石凯的班主任,我姓李。请问您和石凯的关系是?”

“老师好,我知道您。我是石凯的哥哥,也是他的临时监护人。爸妈还在外地工作,姐姐也在外地读书,外婆年事已高,路途有些遥远不方便过来。我刚从国外回来,这几天负责照顾凯凯。”

“好的,我明白了。”李老师看向石凯温声道,“石凯你要不先去医务室看看,我和你哥哥先谈一下。”

石凯攥着黄子弘凡衣角的手僵了一会儿。

黄子弘凡微微转身,把班主任看他的眼神都挡在身后,靠在他耳边说:“没事的凯凯,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嗷,你受伤了是不是?我跟你老师谈谈,你先去处理一下别一直疼。等会儿我们就去吃好吃的,乖没事。”

石凯摇了摇头:“我没受委屈。”他的声音很轻。但还是很乖地走出去了。

黄子弘凡的看着他出门,转头扬起公式化的笑容,笑却没达眼底,石凯嘴角左侧往上一片不正常的红色。

有人打了他。

“石凯哥哥,是这样的,石凯今天在教室和同学打架了。”

“那是什么原因呢?”黄子弘凡耗着耐心问,“我并不相信我们家石凯会无缘无故地打人。我想要见一下另一位当事人。”

“石凯哥哥,你先别急,在事情发生之后我已经调了监控并且询问了班上的同学,这件事情确实是对方先挑起来的,他对一位最近来接石凯的先生出言不逊,现在看来应该是您,说了很难听的话所以石凯才警告他,也是对方先动的手,我已经对他进行了批评教育并叫了他的家长和石凯同学进行了道歉。他现在被他家长带回去了。”

黄子弘凡的心软成一滩水,他实在是心疼家里的小孩儿。

“我今天叫您来呢,是想问问,石凯平时的情况,从我平时的观察和刚刚从班长那里的了解,石凯好像平时并不和周围的同学交流但又好像不是不愿意交流,成绩方面有时候起伏也很大,按他的水平应该不至于如此。”

黄子弘凡只觉得苦涩:“老师很关注我们家石凯的状况,那您又是否知道,他正遭受着长期的校园霸凌。”

李老师坐正了身体,表情变得严肃。

“李老师,不瞒您说,我这周二回来见他第一眼,不是在他家里坐着等我,是在那个阴暗的巷子里,被三个人堵在那儿围着。他不是没试过反抗,可是反抗之后只有更变本加厉的伤害。他不去报警,不选择告诉您,是因为这两者最后的结局是要告诉家长。您让他怎么办呢。爸妈和姐姐在外奔波,他不愿意让他们再分心,外婆年纪大了,只会让她更内疚更担忧,更况且路途遥远她来回奔波凯凯放心不下她。

我想了很久,如果我不回来看他,他该怎么办呢?我这么乖一个弟弟,他会变成怎么样呢?其实您今天不来找我,我也要找时间来找您,我家小孩儿,我得来给他撑腰,不能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没有人要的小孩儿。

老师,您很关心他,我希望您能帮我多看看他,我不能一直在这儿,我怕我走了,他又没人管了。学校教书育人,一定能保护他。如果他们还来找凯凯麻烦,麻烦李老师帮我们报警。”

黄子弘凡从手机里调出一张截图,是他那天压着石凯不让他回头时,拿手机录像里截的。三个人在拐角处探头的样子被截的一清二楚。

“好的。”李老师看着这三个人的脸对应上了名字,和黄子弘凡允下了承诺。

黄子弘凡这才放心下来,在他走之前,他一定要保证石凯以后不再受到欺负。

石凯是和另一位办公室的老师一起进来的。他还是低着头,攥着自己的手。黄子弘凡走过去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不断安抚着他的情绪。

“石凯哥哥喝咖啡吗?我们买了很多。”李老师从同事手里接过袋子,一杯一杯往外拿咖啡。

“谢谢老师,我就不用了,我咖啡因不耐受。”黄子弘凡鞠躬表示歉意,“那老师,石凯我就带走了啊。谢谢您。”

“哦对了,我们家石凯会考到一个好学校的,他很聪明的,以后多谢老师费心了!”黄子弘凡牵着石凯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石凯回班里拿了书包,跟着黄子弘凡出了学校。

“还疼吗?”黄子弘凡接过石凯的书包,眼里是盖不住的心疼。

石凯还是摇头。

黄子弘凡停下脚步,石凯不明所以地也停下,抬头看向他。下一秒再一次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黄,子?”

“凯凯,你可以跟我撒娇的,你可以依赖我的,我是哥哥啊,我永远不会不管你的。”

“我知道。黄子,我真的没有受委屈,我乐意的。我听不得他们说你。我知道的。”

黄子弘凡将人搂的更紧,听着石凯快速的心跳他才能安心。他知道的,石凯是要面子的,嫌脸上红色一片不好看,可他就是心疼。

“黄子,你就这么相信我啊。”石凯拍拍他,虽然黄子弘凡总感觉他好像是在撸狗。

“因为你是石凯啊。会开花的小石头,遇到任何困难,都能凭着韧性和坚强跨过去。只要你是石凯,你真的想做什么,就一定能成功。”

黄子弘凡放开他看着他笑,石凯不自然地扯了扯自己的帽子,选择用惯用的换个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你,你咖啡因不耐受啊。”

黄子弘凡笑得不行,他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昂,之前一喝咖啡就拉肚子,后来去医院才发现的。”

“哦。”那就翻篇儿吧。



事实上这件事是石凯先发现的。他以前喝咖啡,每次喝完不久就会拉肚子,但一直没往这个方面想,直到有一天他在回国之后聚餐,那天原本是他们几个住北京的聚,石凯是因为工作和小齐一块儿被文韬带来的。

齐思钧连轴转了很久,之后还有工作,抽出空来见哥几个,所以还得点咖啡续命。点都点了他本来想那就大家都来一杯吧,结果石凯靠在椅子上打游戏抽空喊了句不用点黄子的,他咖啡因不耐受。

“哎呦,你俩认识啊。”

“黄子你咖啡因不耐受?那你之前喝什么咖啡?”

“啊?我咖啡因不耐受?我怎么不知道?”

所有的好哥哥们都看向石凯。黄子弘凡震惊的手机都掉了。石凯也很震惊啊:“不是哥们儿你自己一喝咖啡就拉肚子你不知道你咖啡因不耐受?我靠我还以为你喜欢自虐呢。哥们儿你早点去医院看看吧,没救了真的。”他随意地摆摆手,不愿再理。

黄子弘凡听话地去查了一下才知道自己真的咖啡因不耐受。这故事可太丢人了,不能被十七岁的小石凯知道。



4.

巧得很,刚穿越不久就碰上法定节假日。黄子弘凡依旧接了小孩儿放学一周了,他翻着日历,元旦能放三天呢。高二了压力也挺大,不知道高三还能不能休息这么些天。早上的时候他比平时都要晚起来些,黄子叫他的时候就坐在床上不知道想些什么。要放假了还是周五,不想去学校也正常,黄子弘凡表示理解。

要不然待会儿去接他的时候去超市逛逛买点可乐好了。黄子弘凡在去接人的路上突发奇想。小孩儿提前跟他说过今天要去找老师会晚点出来,于是黄子弘凡也不急,慢慢悠悠在门口转圈,只是没想到先遇到了那天在石凯身边的女孩。

“石哥哥,你好,那个……我知道很突然,但是我喜欢你很久了。虽然有些见色起意的想法,但是,但是我真的注意你很久了,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我听说你没有对象。那,我可以追你吗!”

黄子弘凡眨了眨眼睛,有点慌,这算不算欺骗小孩儿啊喂。

小姑娘拿了束花,应该也是知道他在等石凯匆匆忙忙去买的。

“谢谢你的喜欢。花很漂亮。它应该由更适合的人来养。”他轻轻抚了抚花瓣,委婉地暗示面前的女孩,“是石凯告诉你我没有对象的吗?真的不好意思。我拒绝你,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是随便编个人来敷衍你的。”

“我是真的很爱他,我也知道他爱我。我们感情很好,我待会儿就能见到他。今天天气很好,温度也适宜,我还能借着机会带着他去喝他最喜欢的冰可乐。他习惯喝的急,经常会呛出来,这时候我就能去帮他擦。他会笑着骂我,但那时候阳光会打在他脸上,他眼睛特别亮,眼里全是我。我就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黄子弘凡一提起自己的爱人就忍不住笑,回想起石凯一边骂他一边乖乖地等他来擦衣服的反差心就软软的。他突然好想石凯,想那个刚迈入24岁的,他的男朋友。

“你很爱他。比我爱你要爱他。”小姑娘也洒脱,扬着嘴角,把眼泪憋回去,送上自己的祝福。

“你也会找到像我那么爱他一样爱你的人。”黄子弘凡也不否认,笑着祝福她。

“哥哥。”

黄子弘凡听着少见的称呼猛一个抬头;“凯凯!”他朝着石凯的方向招手,笑得格外灿烂真切。他实在等不及石凯走过来了,所以向弟弟的方向奔去。

石凯拽住他,朝着女孩儿打招呼;“班长,那我们先走了。”

女孩儿愣了愣,点点头。

黄子弘凡也朝着她挥手示意再见,勾着石凯的脖子往反方向走;“哎凯凯今天好热啊,我们去喝可乐好不好。我请客!”

“别到时候又是我付钱!”

两个人并肩走向洒满阳光的远方。



“呼,终于到家了。”石凯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你懂高二好不容易放个假结果不能直接回家休息还要被拖去超市的崩溃吗?石凯忿忿看向黄子弘凡。

他刚把去超市采购的两袋饮料零食放在地上,见石凯看过来就弯着眼睛看着他笑。

啧,算了。去就去吧,反正也不花他的钱,他还能吃……

就是不知道黄子弘凡什么毛病,死活不让他拎袋子,他又不是什么瓷娃娃,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黄子弘凡嘟着嘴跟他抗议,说他跟石凯出门就没让弟弟拿过东西,而且他都24了再让17的小孩儿拎太有负罪感。什么乱七八糟的。随他去吧。

黄子弘凡以为他渴了,翻翻袋子拿出一听可乐给人拉开拉环,还坏心眼地贴到人脸上去。

“黄子弘凡!”石凯果不其然的炸毛,“你有病啊!”

“嘿嘿,错了错了。这不是看你太热了嘛。我错了凯哥,我给你拿吃的赔罪啊。”黄子弘凡将可乐递过去,轻车熟路地给弟弟顺毛,逗小孩儿可太好玩了。

刚刚这个场景如果放在23年,石凯肯定不会这么炸。应该是会白他一眼,直接抓住他的手对着灌一口,强硬地压在他身上,堵住他的嘴,他就能喝到特别甜的可乐。然后爱人会喘着气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说现在满意了?

石凯健身效果显著,坐在他身上,线条更加明显,手感也是一顶一的好。整的黄子弘凡心猿意马,还有空想那群天天嚎着是凯凯身材粉的,哎,我摸的到,你们没有吧。



石凯看着说要给自己拿吃的的人蹲在地上盯着袋子发呆,若有所思地喝了口可乐。轻轻叹了口气,突然大口灌了起来。

“咳咳咳咳。”

小孩儿被呛得不行,给黄子弘凡吓得一个回神,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向了纸巾,跑到石凯旁边,一边给小孩儿擦被弄脏的衣服,一边唠唠叨叨地念着:“你看看你,每次喝可乐这么急,23岁这样,17岁也这样,果然习惯一直不改是吧,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儿……”

“黄子弘凡,你烦死了。”

黄子弘凡一个抬头,撞进石凯的眼里。小孩儿眼睛眨也不眨就这么盯着他。他转过来,就能明显地在他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凯凯……”熟悉的话语。还有从十八岁一直黑亮的眼睛,哪怕被外界磨平了棱角背负了莫须有的骂名,石凯看向他的眼睛,一直都亮的让人心动。两人互通心意后,每每情动,除了那张柔软的唇,黄子弘凡最喜欢的就是轻吻上那双眼睛。

黄子弘凡有些恍惚。

“黄子弘凡,你在想谁。”石凯对着那双狗狗眼,半分也不挪开。

黄子弘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想打着哈哈过去,没想到石凯并不在意他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问了下一个问题。

“黄子弘凡,你让我相信你。那你会骗我吗?”

黄子弘凡表情严肃起来,他放下手里的纸巾,将石凯的手放在左胸膛上:“我不会骗你。凯凯。黄子弘凡,永远,忠于石凯。”

石凯眼眸微垂,感受着右手下的心跳,沉稳有力,哪怕隔着衣服,他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热烈。是黄子弘凡的承诺。

“那我问你,在未来,你的那个时间,你真的只是我哥哥吗?”

石凯问的随意,却在黄子弘凡心里掀起滚滚巨涛。凯凯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在原地头脑风暴的男人显然忘了自己手里还握着石凯的手腕,于是黄子弘凡明显增加的心跳让石凯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想。

石凯撇撇嘴,眼前人紧张的咽着口水。他想先去换个衣服了。可乐洒在衣服上还是有些不舒服。如果不是因为黄子弘凡……

黄子弘凡感觉到石凯抽手要走的动作,立马慌了神。抓着小孩儿的手就不让走。

“别走。”黄子弘凡有自己的顾虑,但如今,不说也是不可能的了,面前的小孩儿显然是发现了什么。原来……他的心意就真的这么明显。黄子弘凡苦笑一声。

“你未来的好哥哥们总说我是石凯唯粉,也没错。我是你的粉丝,朋友,哥哥。只是我这哥哥当的,心思不纯罢了。我说过,以后有很多人喜欢你爱你,但我一定是最幸运,也最爱你的那个。因为,未来闪闪发光的大歌星石凯,是我的男朋友。是从认识起就一直在我心上的,我爱了五年的人。”

“你好怂啊黄子。”17岁被生活打压坚硬的外表下,死死护着一颗真诚热血的心,“非得我问才说。”

小孩儿一脸了然,甚至还带了点得意。黄子看着心软软的:“我怕你生气。”

“你要是跟我说我俩是好兄弟我才真的会生气。”石凯翻了个白眼,“好兄弟能记住我的每一个口味喜好,会直接跑到我学校说是我的监护人,对我的家庭和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晚安时说么么哒,手机里有我的面部认证,还特意开个相册来存我的照片。谁家好兄弟这么处的我也是觉得离谱。”

黄子弘凡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我不是故意看你手机的,那天早上拿错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放回去他就面部识别开了。”石凯小声为自己辩解。

“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开口就是我是你未来的男朋友,你保不齐会把我转手送到警察局。”石凯撇撇嘴,回想他俩初见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黄子弘凡是对的。

“再说了,凯凯你以前喜欢的是女孩子吧。如果我跟你说你以后会谈一个男朋友,多少会对你有点影响吧。我不希望因为我改变了你本来的轨迹。”

石凯有些愣神,其实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今天早上迷迷糊糊的随手抓了个手机看时间,看见锁屏界面上的一点二十五分才意识到自己拿错手机了,刚打算放回去锁屏就划开了。石凯还没清醒的脑子在想,这人不是艺人吗,连锁屏密码都不设置的吗?他本来没什么兴趣看黄子弘凡的手机的,毕竟除了那个能打开的相册这玩意儿跟板砖没有区别。但早上刚起床脑子和手都没醒,划拉两下也就只能点开个相册。眼睛刚睁开,就看见相册最底下明晃晃地蓝色绿色的两个爱心,封面看上去应该是未来的他。看着相册近两千的数量,石凯陷入了沉默。

图片的保存时间最早的是2023年的一月份,正脸的、侧脸的、背影的、带着妆造的、平时私服的、带着水印的、有实况自己拍的。整个相册,满满的,全是他。石凯的脑子开始运作。据黄子弘凡所言他们认识五年,所以不可能只有23年一年的图,之前的图可能被他都保存到了网盘里。石凯摁上了手机,再次打开。就说他怎么可能没有锁屏密码,所以是手机录了自己的人脸。石凯内心有了猜测,他之前一直疑惑的不解的,只要代入这个答案一切都有了解释,变得合理。黄子弘凡喜欢他,而他,也喜欢黄子弘凡。

从头到尾他也没想起来过他其实喜欢的女孩儿。这件事对他来说,并没有很难以接受。

“最后就是……我不希望你喜欢我。”黄子弘凡垂着眼,小声地说。

石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在说什么?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不希望你喜欢的是现在这个24岁的我。”黄子意识到自己说的话特别让人误解,表情慌张甚至手忙脚乱地解释。

“我很喜欢你,因为你是石凯。你18岁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到你24岁的时候我依旧很喜欢你,并且未来的每一岁我都会喜欢你。因为陪你一路走过来,所以我也喜欢每一个时间段的你。”

黄子弘凡对着石凯就是一顿剖析自己的心意,就差举着手发誓自己的心意苍天可鉴。

“可是对于你来说,我是突然出现的来自未来的人。如果你知道我是你未来的男朋友心态总是会不一样的,可是你还没有见过我之前的样子,是和现在不一样的。我觉得,你对我的喜欢,应该是日积月累相处下来的,而不是因为提前知道结局去尝试接受的。这对我们都不公平……”

石凯静静地听着他的想法。平时活力四射的小狗此刻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声音确是如此的坚定,就像那个暗黑巷子里他第一次拥住他一样。

“因为19岁的黄子弘凡,是真的,真的很喜欢石凯。”

“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24岁的石凯才能回答你。我只能跟你保证,他很爱你。请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去轻易怀疑这一点。”

石凯虽然没经历过以后不了解改变,但他了解自己。单从黄子弘凡对他不经意之间透露出的习惯和他的描述,从照片中的亲昵,他都能感受到未来的自己对眼前人的放纵。他以后一定很爱他。

现在也是。



“跟我说说你们怎么在一起的呗。”小孩儿满脸的好奇八卦。黄子弘凡咽了咽口水,神情有些不自然。

“就,那天,你被人表白了,小,嗯你的好哥哥们看见了,拍下来发到群里,却没有后续。我就急了。第二天要一起录节目,我赶着红眼回去的,一个着急就表白了。后来其中一个好哥哥当时在跟他对象视频,录下了全程,发我我才知道误会了。不过也正好促成了我们嘛。嘿嘿。”

“那你还真是挺怂的。”石凯嘟囔着,却表示了然。小孩儿去换了被可乐弄脏的衣服,留了一脸心虚的黄子弘凡坐在客厅捂脸沉默。真希望他赶紧忘了这件事情,黄子弘凡暗暗祈祷。太尴尬。



5.

要跨年了,家里人总是忙的,但是祝福一点都不会少。给外婆打了视频报平安,父母发来了近期问候,姐姐不放心的叮嘱。都让石凯心里暖暖的。黄子弘凡坐在视频看不见的角度,看着跟家人撒娇的小孩儿。他心里有些涨涨的酸涩感。真正看到还是在小朋友口中听到的不同,除了从未改变的心疼,他更能感受到小朋友这一刻是真的很满足。他总是懂事的,哪怕跨年只有他一个人也是可以接受的。他一边为自己的小孩儿感到骄傲,一边觉得亏欠。

因为工作性质他俩总是聚少离多,元旦也不能在一块儿跨年,通常是他在那小小的屏幕里嚎着见不到面的思念,而石凯一直都是骂骂咧咧地安抚他。他有时候劳累过度,也免不了瞎想,爱人是不是真的不想他。只要见面就发现这是多么离谱的想法。努力这么久换来的双人舞台,录到了凌晨两点钟,哪怕感冒了也要完美呈现的结果。表面上调笑的张扬,看不见的阴影里是死死抓着怎么也不愿放开的手。短暂的见面拼了命的肢体接触,只是为了留着念想撑到他下一次见他。

黄子弘凡其实都知道。

电视里放着烘托气氛的春晚,是比这几年的好看。黄子弘凡想着。窗外是止不住的鞭炮声,17岁的小孩儿缩在他旁边跟着电视一起倒计时。

“新年快乐!”石凯的眼睛倒映着电视的闪光和他一起说出新年的祝福。

24年的元旦他们又见不着面了,那18年的元旦,要好好陪陪17岁的石凯。

黄子弘凡这么想着。

“凯凯,附近是不是有家老人开的手作店,你很喜欢的那家。醒了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18岁的石凯手里总有一串黑色的手绳,上面串着一颗檀木的珠子,他宝贝的紧。每回紧张的时候都会摩挲这那颗珠子,盘的油光水滑的。上面似乎刻着什么字,但石凯总是不让他看。偶然间瞟着的似乎是个“k”,黄子弘凡猜可能是他名字缩写。他说是在他很喜欢的一家手作店刻的,在老家那边,可惜那会儿没钱,现在人也不开了。

在国外的时候想人想的紧,发了疯地想找个同款。后来回国时去庙里求了两串珠子的时候偶然间找到个与记忆中相似的。可惜找不到店面,也没想好刻什么,就一直戴在身上了。

上天既然给了他这么一个穿越的机会,那不正巧去弥补一下这个遗憾。

更何况黄子弘凡冥冥之中有点预感,他待不了太久了。



手作店开在一个小巷子里,没有什么门牌面,但是走进去很让人安心。经营店铺的是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老人,白发伴了满头,却依旧精神矍铄。见着石凯进门还笑着跟他打招呼,又惊又喜地说今天还带了朋友啊。黄子弘凡有些局促地应着。石凯倒是轻车熟路找了个小凳子坐下,托着腮喊着爷爷,说着元旦的祝福语,唠着最近的家常。黄子跟着坐在石凯给他拿的小凳子上,难得沉默地听着聊天。他突然想起来名学四的石凯,跟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能唠上几句,嘴甜的谁都能喊上几句,文韬生日那个好丽友派都是刷脸刷来的。他看着自己年少的爱人,突然眼眶有些湿。他疯狂地眨着眼睛不让自己这么丢人。

“你眼睛抽了啊。”他被一旁的石凯拽了回来,“爷爷问你来干嘛?”

“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黄子弘凡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摘下手绳手忙脚乱地递过去,“想,想刻个字儿。”

老爷爷接过手绳,仔细摩挲了一会儿:“小朋友,你这珠子,庙里求来的?”

“啊,是。”黄子弘凡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了一眼石凯,“给爱人求平安的时候看见的。”

石凯有些愣。

老爷爷将他们俩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笑得开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老头子就喜欢你们这样出门在外还挂念着对象的。祝你们幸福。想刻什么?”

“会的。”黄子弘凡认真且郑重的说道。“刻......”刻什么呢。

黄子弘凡想起石凯那条除了十八岁那年再也没见过的手绳,他承认他有私心,那就,“刻两个字母吧。L,K。”

“两个字母而已,简单。你们要不要自己试试,亲手做更有意义。”老人乐呵呵地提议。

两人皆是一愣,嘶,爷爷好像误会了什么!!!不对啊,好像也没毛病。黄子弘凡转头可怜兮兮地盯着小朋友,颇有一种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石凯从无措到害羞到无语只用了三秒钟。然后自爆自弃地一只手捂脸,自己以后怎么就找了个这么个玩意儿呢,烦死了!慢慢挪到他身边。黄子弘凡乐的牙都收不住,果然不管什么时候的石凯都吃这一套,拿捏得死死的!

老爷爷把工具给他们都准备好,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让他们自己来了。石凯头一回弄这个紧张的手都在抖,这个是黄子为他的爱人也就是未来的自己求的,万一他没刻好呢。黄子弘凡看出来他紧张,从背后揽住他,石凯整个人都僵住了。黄子握住他的手:“没事的凯凯,别紧张,我带着你,刻成什么样他都是独一无二的珠子。”

黄子弘凡身上的气息真的很令人安心。石凯很放心的把背后交给他,让他带着自己一点一点刻下两个字母。

“为什么是LK?”小孩儿轻声问他。

“我和你,和,我爱你。你以后会知道的。”黄了皮几又开始卖关子。小孩儿不满地给了他一肘子,又被他的情话弄得满脸通红。

走的时候爷爷挥挥手不收钱,看见石凯这孩子幸福他也开心,算他的祝福礼物。小孩儿有点害羞,说以后一定常看他。

石凯一路都在看那颗珠子,毕竟是他第一次动手做这个,越看越喜欢。到家之后,黄子弘凡看着他笑:“这么喜欢啊,那送你了。”石凯猛一个抬头,皱着眉就要拒绝。

“我给他求得是串白玉菩提,偶尔间看到的这颗珠子。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手上带着个差不多的,我没跟他在一起之前有时候实在想他,所以想买个同款做念想。现在人都是我的了,念想也没那么重要了。而且,我快走了。”黄子弘凡在刻完字之后就感觉到自己突然变得很轻松,回来的路上却越来越晕。拿出手机,快凌晨两点了,而他来这里,也要两周了。他要回去了。

小孩儿短促地啊了一声。“这个送你,也当我来这一趟的证明。凯凯,相信自己,你真的很棒的,想追求的梦想就去,想完成的事就做,我在未来等你。我会永远支持你。你就是你,而我永远爱你。去睡吧,睡一觉起来,就是全新的开始。”

在深夜越来越疼的脑袋,就像他来时一样,黄子弘凡终于撑不住昏睡过去。



6.

“凯凯!”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在自己身边趴着的爱人。小黄只觉得幸福。可看着石凯眼里的担忧,在本命年生日当天让恋人+寿星过度担忧的愧疚感又包围了他。

“我做了一个好奇怪的……”黄子想用自己新奇的梦来逗弟弟开心,直到视线落在自己空空荡荡的手腕上。

“凯凯……我手绳呢?”难道,那一切不是梦?

石凯愣了愣。随后弯着眼眸笑得开怀。黄子弘凡有些摸不着头脑。

石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一个木珠的黑色手绳。果然还是梦吗。黄子弘凡接过手绳,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感觉。手指磨过木珠却感受到了异样。

木珠不再是光滑的手感,两面好像刻了什么东西。黄子弘凡手有些颤抖,内心隐隐有了预感,却还是不敢置信地转过珠子。

L。K。

是他走之前,带着17岁的石凯去手作店里亲手刻的。

是LARS和SK,也是love kk。

这不是他的手绳,或者说,这不是他昏迷前带的手绳。这是石凯18岁时不离身但是他回国后再也没见过的,石凯死活不让他看的那条。

这是,石凯17岁时,24岁的黄子弘凡送他的。

黄子弘凡双眼瞪大,一把抓过在身边的手机,手滑了好几次才拆开的手机壳,没有,没有,一张人民币都没有。

所以,那不是梦!黄子弘凡猛的一个抬头,他望进了石凯深邃的眸子。

爱人的眼里是第八大洋。黄子弘凡对此深有体会。石凯的眼睛很好看,因为担心红润的眼眶,又因为带着笑而弯起的眼眉显得他格外明媚,黄子弘凡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溺死在里面。

“欢迎回来。哥哥。”小寿星献上他24岁的第一个吻,给他完完整整的爱人。

“黄子,你当时的问题,我现在回答你,我爱你,无论是什么时候的你,也许我的命运就是在人生的不同阶段反反复复的爱上你。只要是你。”石凯拉着黄子弘凡的手,放在左胸口,感受着心脏强烈地跳动,“我爱你,因为见到你那一刻加速的心跳是不会骗人的。”

六年前的小屋子的沙发上,黄子弘凡也是这么拉着石凯的手验证自己的真心。

不过……手感真好,黄子弘凡有点心猿意马,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石凯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翻了个白眼踢了踢他。

“我要喝无糖可乐!”寿星毫无心理负担地使唤着。

黄子拉着他走到客厅,在柜子里拿了两罐出来递给他,石凯看着他笑,说谢谢哥哥。



黄子弘凡突然想起他们在一起那天那个误会,后来从邵明明那儿看到完整版视频,幸好那天他一个手速大爆发在惊掉下巴的同时按下了录屏。

石凯的声音不大,这些年被传染的东北口音这时候也没有再冒出来,石凯是认真的,表情却是柔和的。

“我不是随意编了个人来应付你,我们认识挺久的了,我相信你的人品,也不怕告诉你这些。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他。我知道他也爱我。今天天气不错,温度有点高,我过会儿就能见到他。他会借着理由拉着我去买冰可乐,即使我没那么执念了。工作了习惯换成冰美式,但他还是一直把我当小孩,总是喜欢给我买。我知道他喜欢看我喝得急了可乐溢出来,这样他就可以一边嘲笑我一边给我擦,可我就是喜欢这样。因为他凑过来的时候,我能看见他眼里都是我。”



“咳咳咳咳。”

黄子弘凡一个回神,手先下意识地抓了两张纸巾,冲过去:“我们凯凯24了喝可乐还呛着呢,还是小孩子哦,没有哥哥可怎么办呢......”黄子的手顿了顿,这场景怎么有点熟悉。

“黄子弘凡,你烦死了。”

24岁的小孩子如是说道。可是完全不掩饰他上扬的厉害的嘴角。

黄子弘凡却愣住了,横跨着五年的记忆在他脑子里不断重复播放。

他抬头望进石凯的眼睛,他看见了他自己。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石凯连衣服都没管慌乱地扑过来,一边笑他是哭包元元,一边紧张地试探他怎么了。

黄子弘凡牢牢地圈住他刚满24岁的爱人,细细地亲吻着。

他只是才发现,六年,他一直被石凯的爱紧紧地包裹,从他还不知道的,石凯的17岁见他第一面开始,从未停歇。

石凯抬手回抱他,手串搁着他的脖子,黄子弘凡想起握着他手刻下LK的时候,他轻吻着石凯的耳朵,慢慢将他压在沙发上。

好像周围一下就安静了,石凯只能听到身上人的喘息和自己的心跳,以及一声比一声重快要将他掩埋的告白。

“我爱你。”

“我爱你。”

石凯只觉得心跳的飞快,一如当年初见。




彩蛋是表白当天,有点点尾气。实在是加不进正文了,太长了。想了很久要不要分开发但是还是不舍得干脆一发完了。怕我自己逻辑圆不上,忘记更新。这五个月现生很忙,感谢各位等我。我随缘更新,久等了。

Takumi
「他现在,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他现在,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他是或不是,他身边的人都不再仅仅只有你。」

宫野志保睁开眼,入目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跃上夜空的月亮,经由二楼的阳台明晃晃地撒下一片光亮。她坐起身,看向那个栏杆。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月光,那人坐在之上,宛如从天而降的神祇,安抚着她当时破碎的心。

可如今,她带着「他不再是他」的梦苏醒,那里也不再会有他。

有些口渴,拿过床头的杯子才发现睡前忘记倒水,宫野志保下床,轻轻踮起受伤的那只脚,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前走去。

博士也很累,没来得及收拾晚上的杂乱便沉沉睡去,她不忍打开灯,也不方便发出噪音,只能在月光旁的黑暗里摸索前进。

下一秒,突然亮起的一个小小光源......

「他现在,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他是或不是,他身边的人都不再仅仅只有你。」

宫野志保睁开眼,入目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跃上夜空的月亮,经由二楼的阳台明晃晃地撒下一片光亮。她坐起身,看向那个栏杆。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月光,那人坐在之上,宛如从天而降的神祇,安抚着她当时破碎的心。

可如今,她带着「他不再是他」的梦苏醒,那里也不再会有他。

有些口渴,拿过床头的杯子才发现睡前忘记倒水,宫野志保下床,轻轻踮起受伤的那只脚,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前走去。

博士也很累,没来得及收拾晚上的杂乱便沉沉睡去,她不忍打开灯,也不方便发出噪音,只能在月光旁的黑暗里摸索前进。

下一秒,突然亮起的一个小小光源在自己的左侧显现,她惊讶地转头,看见那个身影。

“你想坐哪儿,我扶你过去。”

原来,他还在那里。


《没有我的他和她的以后》 的漫画🦷

@墨宝Momo 老师哇



桃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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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着光坠落又依依不舍

所以生命啊他璀璨如歌

想着他们都会回来

你誓死为了这些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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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用什么把你留住》画的。感谢苹果咪约稿,提供了“魔方”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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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着光坠落又依依不舍

所以生命啊他璀璨如歌

想着他们都会回来

你誓死为了这些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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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用什么把你留住》画的。感谢苹果咪约稿,提供了“魔方”的灵感!

彗星洄游

新志|春日游(1)

本文又名《黑衣组织覆灭后我和暧昧对象又把他们拆了一遍》

原作世界观,ooc算我的,如有雷同,那只能说明这个梗太老了我仿佛15年前就看过

  

  春日的东大总是生机勃勃。嫩绿的新芽从枝头探出,粉嫩的樱花瓣随着微风轻轻飘落,像是天空中飘洒的粉色雨滴。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温暖地照耀着整个校园。

  宫野志保坐在办公室里,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从大面积的窗户洒进室内,映照出一室明亮而温馨的氛围。她坐在一张有序的工作桌后,手中拿着一支笔,在审视着即将使用的教案。墙上挂着的钟慢慢走过,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她的视线转向窗外,窗外正对着一片盛开的樱花林,粉白的花朵在澄澈的天空映照下显得...

本文又名《黑衣组织覆灭后我和暧昧对象又把他们拆了一遍》

原作世界观,ooc算我的,如有雷同,那只能说明这个梗太老了我仿佛15年前就看过

  

  春日的东大总是生机勃勃。嫩绿的新芽从枝头探出,粉嫩的樱花瓣随着微风轻轻飘落,像是天空中飘洒的粉色雨滴。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温暖地照耀着整个校园。

  宫野志保坐在办公室里,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从大面积的窗户洒进室内,映照出一室明亮而温馨的氛围。她坐在一张有序的工作桌后,手中拿着一支笔,在审视着即将使用的教案。墙上挂着的钟慢慢走过,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她的视线转向窗外,窗外正对着一片盛开的樱花林,粉白的花朵在澄澈的天空映照下显得熠熠生辉。一阵风吹过,几片花瓣轻舞飞扬,掠过窗沿,仿佛在邀请她加入这春日的序曲。远处有人则悠闲地躺在草地上,享受着春日的宁静。更远的地方却是宏伟的图书馆,钟楼在阳光下闪耀着历史的光辉。

  或许明媚的春日就是如此的令人舒心,宫野志保再回过头看眼前的办公桌,脸上也不自觉地带上了淡淡的笑意。桌上散布着各种教学资料和科研论文,显示器上开着的是她精心准备的PPT课件,其中穿插着复杂的分子结构和遗传图谱。一杯热腾腾的咖啡放在她的右手边,散发着令人振奋的香气。

  她轻轻拿起放在右手边的咖啡杯,这是她开始新一天的小仪式。杯子的温度透过指尖,温暖而舒适。咖啡表面轻微晃动着,那是刚刚泡制好的证明。深吸一口气,咖啡那独特的香气立刻充满了她的嗅觉,带来了清晨的清醒和活力。

  宫野志保轻抿一口,品尝着由专业咖啡机制出的浓缩咖啡与牛奶混合后的完美平衡。微苦的前调很快过渡到顺滑的口感,最后是淡淡的甘甜留在口中。这杯咖啡不仅是味蕾上的享受,更是思维活跃的催化剂。她闭上眼睛,享受这个属于自己的宁静时刻。她的心逐渐沉静下来,沉浸在咖啡带来的平和与温暖之中。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手机的震动打断了她的短暂休息。她睁开眼,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新短信,是来自工藤新一。

  短信的内容十分:“嘿,灰原,下课后有空吗?”

  宫野志保一挑眉,手指微动,发出一句简短的疑问:“嗯?”

  对面的消息回复得很快:“有空的话,想邀请你一起出来聊聊,如何?”

  看到这条消息,宫野志保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一点,她几乎可以想象出工藤新一的表情。这人啊,自己都是个大忙人,却总是能在忙碌的日子里找到时间关心朋友。她快速地回复了一条消息:“当然可以,下课后在校园那家老咖啡馆见吧。”

  放下手机,宫野志保正要再次端起咖啡杯,手指在触碰到杯壁的那一刻却顿了顿。她看着杯里刚喝了没几口的咖啡,哑然失笑。

  怎么每次看到工藤的消息就会觉得应该约他去喝咖啡?她无奈地摇摇头,思绪已经却飘向了即将与老友的见面。

  

  黑衣组织覆灭后,她与工藤新一终于能够摆脱了多年来笼罩在头顶的阴云,摘下了压抑已久的伪装,重新以自己的真实身份生活。那段漫长的斗争和隐忍之后,工藤新一决定回到帝丹高中完成自己未竟的学业,并且凭借出色的成绩和不懈的努力,顺利考入了声名显赫的东京大学——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学府,也是他追求更高境界的起点。

  而她作为前组织成员和APTX4869药物的研发者,宫野志保不可避免地成为了政府和警方调查的焦点,需要经历一系列复杂而艰难的审查和调查之后才能证明自己的立场和转变。毕竟,她在组织中的身份和所做的研究都涉及到许多敏感的问题。好在得益于她的合作态度、深厚的科学知识和在药物学领域的突出贡献,她最终被清除了所有的嫌疑,并逐渐恢复了自由。

  只是虽说她的名誉得到恢复,可供选择的工作实在不多,毕竟她身份敏感,总还是要接受警方的证人保护。所以再三思索过后,她决定将自己的知识和经验用于教育事业,继续追求科学的真理。而依靠她在生化领域的深厚背景以及在实践中的应用经验,她被东京大学聘请为教授,专注于生命科学领域的教学与研究工作。

  说起来,尽管她与工藤新一同样都在东大,但毕竟不是在同一个院系,会面倒是相比起以往还是小学生时要少上不少。更何况他们一个要在实验室中完成科研任务,还要参与学术交流与合作;一个的侦探本能从未休眠,利用自己在逻辑推理、心理分析和科学知识方面的天赋,继续帮助日本警方解决复杂的案件。工藤新一的身份虽然已经公开,但他依旧保持着低调的风格,谨慎地选择那些需要他特殊能力介入的案件,而这也成为了宫野志保与他交流的纽带。他总能为她带来一些有趣的案件或者分享他在侦探工作中的新发现,对她来说,除了科研和教学之外,新一的侦探故事是她生活中少有的调剂品。

  她期待着这次的相聚,不仅因为能听到新一的最新动态,更因为……她的目光看向放在桌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少年侦探团徽章,无声地笑了笑。

  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宫野志保关掉了电脑,熄灭了咖啡杯旁的台灯。她站起身整理好衣着,离开办公室时锁好门,向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宫野志保步履轻盈地抵达即将上课的阶梯教室门口,轻轻推开门时,正看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一排排整齐排列的学生座椅上,形成了明暗交错的光影图案。学生们已经提前到达,有的正在热烈讨论着课程相关的话题,有的则埋头于笔记和书本之中,做着最后的预习。空气中弥漫着学术的氛围与青春的朝气。

  教室的黑板上已经写满了即将讲授的课题概要,旁边挂着的白板上也画着复杂的分子结构图,投影仪静静地开着,上面显示着她精心准备的PPT,图表和流程图都已经就位,似乎只等着她的耐心讲解。

  宫野志保的出现很快引起了学生们的注意,议论声逐渐减弱,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个平和而亲切的微笑,而她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也会露出一个这样的笑容,并期待能有回应。她在众人的目光中步入教室,走向讲台。阳光透过大教室的窗户洒在讲台上,她站在那里,目光扫过座无虚席的听众——一群对科学充满好奇心的年轻学子。她的课堂向来不只有本专业的学生,还会有别的专业的同学过来旁听,助教曾担忧地问过她这样是否会影响本专业的学生学习,但她只说,如果有位置的话,欢迎他们前来交流。

  “今天,我们将讨论关于遗传工程的应用和潜在的伦理问题。” 宫野志保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她用激光笔指向了投影屏幕上的一系列复杂的分子结构。学生们纷纷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下这位知名教授的每一个词汇。他们并不知道她曾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但她在生物工程领域的成就无人能及。

  “遗传工程可以带来许多医学上的突破,比如基因疗法,” 宫野志保开始讲解,同时示意助教播放一段相关的视频。“然而,我们也不得不考虑,当科技发展到可以操控生命的基本蓝图时,我们应如何平衡创新与道德。”她的声音刚落,课堂上便响起了一阵低沉的议论声。她知道这个话题充满了争议,涉及众多复杂的伦理困境,这正是她想看到的——年轻人积极思考与辩论。

  “技术创新带来了无数好处,比如治疗遗传性疾病、提高作物产量以解决饥荒问题。” 一位学生首先发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科学无限的乐观。然而,紧接着就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但我们不能忽视这样的事实:基因编辑技术可能导致人类设计婴儿,进而引发社会不平等和伦理道德的滑坡。”

  随着讨论的深入,有学生谈到了科技发展可能带来的长远影响和未知后果,也有人指出技术进步本身就是人类文明进步的标志。宫野志保微微点头,欣赏着学生们积极参与的态度。她鼓励反对意见的出现:“那么,有没有人认为这些担忧被夸大了呢?或者说,我们有没有办法制定相应的法律和规范来避免这些问题呢?”

  “我认为我们应该在确保公众了解和同意的前提下进行科研活动。” 一位学生表达了他的观点,“透明度和民众参与对于防止滥用至关重要。”“对,而且我们需要国际间的合作和共识。” 另一个学生补充说,“任何新技术的引入都需要跨国界的监管机制。”

  宫野志保微笑着引导讨论:“那么,谁来定义什么是适当的使用?谁又能保证监管不会阻碍创新呢?”

  讨论愈发热烈,学生们各抒己见,争论不休。有的强调个体权利和自由意志的重要性,有的则担心未受控制的技术可能对社会结构造成破坏。时间眨眼就过了大半,随着课堂上的讨论逐渐接近尾声,学生们的激情开始缓和,但就在宫野志保准备总结今天的课程时,后排的一个学生举手发言,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教授,关于改良人类基因以预防疾病的伦理难题。” 他清晰而有力地说道,“我们都知道科技现在可以让我们通过基因编辑来根除一些遗传性疾病。但这样的做法是否就意味着我们开始扮演上帝的角色?我们又该如何界定什么样的改变是治疗性的,什么样的改变是增强性的?”

  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这位提出深刻问题的学生。宫野志保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正是她在课程中想要触及的核心议题之一。

  “非常好的问题。” 她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说。她欣赏这种批判性思维的交流:“的确,这就涉及到了一个更广泛的社会决策过程。我们如何确保这些决定是公正、公平并且透明的?我们如何平衡个体的选择和社会整体的利益?”

  接着,另一个学生提出了一个实际的例子:“想想看,如果只有富人能负担得起基因编辑技术,这将加剧社会不平等。”

  “对,” 宫野志保同意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有政策来保证技术的普遍可及性,以及监控其使用以避免潜在的歧视和不公。”

  她深知未来的道路并不明朗,每一种选择都有其道德后果:“正如你们所见,当我们试图用科技干预自然时,我们必须谨慎行事。作为未来的科学家、工程师和决策者,你们必须考虑到这些行动背后的伦理含义,并以负责任的方式前进。”

  随着铃声响起,学生们陆续离开教室,但他们的脑海中仍然回荡着那个关于改良人类基因的伦理难题。宫野志保知道,这样的讨论可能是引领他们走向更加明智和审慎未来的第一步。

  

  下课铃声渐渐消逝在走廊的尾声,宫野志保收拾好讲台上的资料,轻轻松了一口气。她整理了一下衣角,准备离开教室。门外,有几个学生围在她的桌边,向她提出一些课后的疑问,她耐心地一一解答,神态温和而专注,显然对这些渴望学习的年轻心灵充满了关爱。

  处理完学生的提问后,她步出教室,向校园中心的咖啡馆走去。

九个苦瓜

第五十八章“大战前夕”

肯豆姬看着一下冷清不少的校长室,再看向几位与萌学园共同御敌多年的老伙计,有些感慨道:

“害,各位,和暗黑势力大战了多年,这次终于是最后一次了。”

欧斯•盖达紧握拳头:“没错,我们终于可以把暗黑势力彻底粉碎了。”

帕主任:“就是,一想到那些暗黑势力在我们的星系里为虎作伥多年,我的心情就十分的痛心,这下终于可以大快人心了。”

听着几人的有感而发,曾经是暗黑大帝手下•从阴森女公爵进化到阴森女王•将极光星球、萌学园、夸特诺搅和得一塌糊涂•作恶多年的阴森老师,尴尬的缩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毕竟现在的她虽然已经从良的,但是,曾经的所作所为还是没办法磨灭的。

离阴森比较近的Dr.维多利亚...

肯豆姬看着一下冷清不少的校长室,再看向几位与萌学园共同御敌多年的老伙计,有些感慨道:

“害,各位,和暗黑势力大战了多年,这次终于是最后一次了。”

欧斯•盖达紧握拳头:“没错,我们终于可以把暗黑势力彻底粉碎了。”

帕主任:“就是,一想到那些暗黑势力在我们的星系里为虎作伥多年,我的心情就十分的痛心,这下终于可以大快人心了。”

听着几人的有感而发,曾经是暗黑大帝手下•从阴森女公爵进化到阴森女王•将极光星球、萌学园、夸特诺搅和得一塌糊涂•作恶多年的阴森老师,尴尬的缩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毕竟现在的她虽然已经从良的,但是,曾经的所作所为还是没办法磨灭的。

离阴森比较近的Dr.维多利亚看出了她的窘迫,立马岔开话题道:

“只是一想到,大战开始后,谜亚星他们……我还是有些担心。”

费司特:“没错,没想到到了这样的时候,还是需要我们的后辈,站在我们的前面。”

陶格:“肯豆姬长老,你说谜亚星的计划,会成功吗?”

不是陶格杞人忧天,而是即便他们已经知道了谜亚星是黎星,身体里拥有浩瀚的能量,可是,他同样也是他们看着在萌学园长大的谜亚星,他没办法不担心。

肯豆姬哪里不明白陶格在担心什么,可是现在这个局面,他除了相信谜亚星他们,也别无其他办法。

肯豆姬:“我们现在也只能够相信他们了。”

大甜甜:“我只求他们都能够平安无事。”

作为和谜亚星等人并肩作战过,也曾是萌骑士一员,现任吸血族大王的蓝宝,在听了肯豆姬等人担心的话后,安慰道:“只要我们众志成城,我想一切都会变好的。”

阴森:“会的吧。”

肯豆姬:“好了,大家散了吧,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准备的,没有的话,就好好养精蓄锐。”

“是,肯豆姬长老。”

从校长室走出后,蓝宝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因为自从回到萌学园,他都是个飘啊飘待在一起,现在飘啊飘被送离萌学园,他作为吸血族大王,需要在萌学园助力,想了想,打算去电话亭守着,毕竟电话亭是出入萌学园重要的一环。

而大甜甜也打算回保健室,打算去准备多一次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阴森在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干嘛,就打算和大甜甜一起好了。

阴森:“大甜甜 你去哪里,带我一个。”

大甜甜:“我去保健室,你要一起嘛?”

“可以啊”,阴森刚要和大甜甜一起离开,就注意到了落后她们一步的Dr.维多利亚,开口问道:“诶,巨人…维多利亚,你要不要一起啊。”

Dr.维多利亚顿了顿,隐秘的看了眼和帕主任说话的费司特,没多停留,就点头和大甜甜她们一起离开了。

而帕主任却在Dr.维多利亚离开时,拍了一下手掌,把费司特吓了一跳。

费司特:“学长,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帕主任抬起下巴,傲气得不得了,说道:“嘿嘿,我刚刚发现,Dr.维多利亚,她在偷偷观察我。”

费司特眉头一皱:“啊?”

帕主任:“你没发现她刚才在看我吗?”

费司特摇头,“学长,你的幻觉吧。”

帕主任立马不高兴,拔高声音道:“怎么可能是我的幻觉!”

一直立在两人身旁的熇炎,有些欲言又止,忍了好一会儿,才道:“其实……Dr.维多利亚老师,她……”

熇炎刚说了几个字,帕主任和费司特立马看向了熇炎。

熇炎在两人的视线下,快速的吐出了一句:“其实帕主任,Dr.维多利亚老师在乎的另有其人,你……不是你。”

说完,熇炎就立马闪现离开,继续巡逻校园了。

其实熇炎原本是不知道的,是因为前几天在巡逻校园的时候,看见艾格妮丝在查询脸书回答问题时,听到了Dr.维多利亚老师喜欢的人,其实是费司特的事情。

而他原本不想捅破的,但是他看帕主任那么多年了,还在执着Dr.维多利亚老师,感觉对大甜甜老师不公平,熇炎想到大甜甜老师不管是以前,还是选择对他都挺不错的,就想帮她一把,于是没忍住,直接戳破了这件事情,不过也没敢太戳破。

只是,熇炎离开后,帕主任立马就反应过来,瞄向了费司特,下一秒没等费司特说话,就一脸恍惚的离开了。

而被留下的费司特,也仿佛石化了一样。

惹得在他后面出来的欧斯•盖达,被他挡住去路,一脸懵逼的看着挡在路中央的费司特。

欧斯•盖达:“费司特,费司特,你怎么了?”


与肯豆姬长老他们担心的一样,艾瑞克等人的心情也并不轻松。

和谜亚星几人分开后,艾瑞克等人来到了战情室,说实话,他们对于谜亚星的计划,其实也有一些不放心。

他们不是想要怀疑谜亚星的能力,而是都觉得,如果谜亚星把他的能量分割出来,那么他自己能活下来吗?

焰王第一个开口道:“艾瑞克,你觉得谜亚星的计划真的可以成功吗?”

艾瑞克觉得谜亚星的计划是可行的,可是他有些担心谜亚星,他没忍住,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艾瑞克:“谜亚星他的计划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我不敢确定如果真的按照计划执行,谜亚星他会不会有事。”

乌克娜娜也是同艾瑞克一样的想法,“现在的谜亚星,总在瞒着我们什么事情,我总感觉,他的计划有些怪,虽然现在的谜亚星拥有了黎星的记忆和能力,可是我始终觉得他是和我们一起学习长大的谜亚星,我不希望他有事。”

陶喜儿:“可是,如果谜亚星的计划有问题,帝蒂娜会完全赞同吗?我刚刚看帝蒂娜,并没有反驳谜亚星的意思。”

陶喜儿的话,其他人也明白。

只不过,帝蒂娜她作为奈亚公主,也是蒂亚,她明白自己的使命,就算她真的知道谜亚星的计划有问题,但是从一开始就不曾退缩的帝蒂娜,也不见得现在会退缩。

乌克娜娜:“虽然我与帝蒂娜接触的不多,但是,我觉得,她即便知道谜亚星的计划有问题,应该会打算和谜亚星共进退。”

艾瑞克对此也表示赞同,“没错,就像当初帝蒂娜被阴森…阴森老师抓走,她在得知自己是奈亚公主时,也并没有选择和帝蒂卡离开,而是主动站出来承担了自己的责任。”

焰王:“那我们要怎么办,如果谜亚星真的打算自己去面对,我们就放任他不管吗?”

乌克娜娜:“不会,我们绝对不能放任他不管。”

说着乌克娜娜看向自己手臂上的图腾,“谜亚星叫走帝蒂卡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我曾经是月之星,现在是战骑士,一直以来我都明白什么叫做使命。我不管这个战骑士是因为什么而出现,但是既然战骑士的使命是为了夸克族而战,即便会死,我也必然无所畏惧。”

说道这,乌克娜娜看向艾瑞克,并且握住艾瑞克的手,“我可以承担使命甚至付出生命,但是,我并不打算谜亚星为我分担,他觉得是他造就了战骑士的悲剧,可是他忘记了,如果没有他当初的手笔,那在屠戮之战的时候,夸克族就败了,早就被菻给占领了,那么我们也不可能存在。”

“在万年以前,他已经救过大家了,我不觉得,到了现在,他还必须为所谓的愧疚买单。”

乌克娜娜的话,同样也戳中了其他三人的心,他们在得知了真相后,从来不觉得谜亚星对他们有什么亏欠。

艾瑞克:“身为萌骑士队长,我始终不忘我的使命,也从来不觉得成为幻之星,是我的悲哀,而是觉得这是我的荣誉。”

想起谜亚星这个多年的好朋友,艾瑞克不禁有些心疼,“如果谜亚星真的打算用自己的牺牲,来换取我们的生命,我绝对不可能如他的心意,毕竟我们可是说好了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的,可不是他觉得先走,就能先走的。”

焰王也同样坚定道:“没错,我不懂说什么漂亮话,我只知道,在成为炎之星之后,在和你们做了朋友后,我明白了伙伴的力量,伙伴不是可以随意放弃的,而伙伴存在的意义,就是团结,伙伴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

陶喜儿指着自己刚刚拥有不久的图腾,道:“虽然我刚刚成为战骑士不久,可是,我可不觉得使命是可以逃避的。在刚成为战骑士后,我就清楚的知道,我可能会死,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因为我如果真的为了夸克族而牺牲,我的爸爸,还有妈妈,亮晶晶阿姨,炫钢、小小彬、迷你彬等等,他们肯定会以我为骄傲的,而且能够和焰王,还有大家一起并肩作战,就很酷。”

乌克娜娜:“所以,如果等到了大战时,谜亚星真的要有那样的想法,我们一定不能让他成功。 ”

对此,其他人并没有异议。

艾瑞克:“这事,我等一下会去找欧趴他们说。”

焰王:“那艾瑞克,你和乌克娜娜现在是不是没有什么要和我们说的了。”

乌克娜娜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要说的了,“没有了。”

艾瑞克也同样摇头。

焰王便拉着陶喜儿的手,“那我们回头再商量,我和陶喜儿有话说,就先走了。”

说罢,没去看乌克娜娜和艾瑞克调侃的目光,拉着陶喜儿就离开了战情室。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乌克娜娜和艾瑞克没忍住笑出了身。

乌克娜娜有些无奈:“这个焰王,我发现,他真的遇上了陶喜儿后,变了很多诶,和我当初离开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不过,看上去也蛮靠谱了。”

艾瑞克:“是啊,因为他们两个人也经历了很多,所以都变得更好了。”

乌克娜娜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艾瑞克,“艾瑞克,其实从我再次回来,我就想问你,我毫无征兆的离开,是不是让你很难过?”

艾瑞克:“是,所以娜娜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了。”

乌克娜娜突然离去的那段日子,艾瑞克永远无法忘记,他那种无力感,即便在被帝蒂娜治疗后,他也时常午夜梦回的想起,只是,身为萌骑士队长的他,必须把对乌克娜娜的思念掩埋心底。

不过还好,他很幸运,终于又重新找回了他的挚爱。

乌克娜娜也明白艾瑞克的苦楚,在她回到萌学园后,就从Dr.维多利亚等人的口中了解到,她突然消失后,艾瑞克为了她,不惜触犯校规强行闯入反噬镜等等。

所以她其实对于艾瑞克非常的心疼。

乌克娜娜双手拉住艾瑞克,道:“好,我保证,那你也不可以丢下我离开。”

艾瑞克一把抱住乌克娜娜,亲了亲乌克娜娜的发梢,道:“嗯,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另一边,焰王拉着陶喜儿来到了魔法训练场。

被焰王一直拽着跑的陶喜儿,终于可以停下努力缓气,“呼~焰王,你拉我来这里做什么?还跑那么快,要累死我吗?”

“当然不是”,焰王帮陶喜儿整理了,因为跑步而弄乱的头发。

焰王:“陶喜儿,我不知道大战之后,我们能不能活着,所以,我打算送给你一个礼物。”

陶喜儿眼睛亮亮的看着焰王,“什么礼物?”

焰王往旁边走了两步,从口袋拿出一枚钻石,往高空抛去,在钻石升空的那一瞬间,朝钻石发动了魔法能力。

焰王:“磷火幽冥。”

在焰王魔法打中钻石的那一瞬间,一簇簇小型烟花在陶喜儿眼前绽放,即便只有短短的五分钟,却让陶喜儿惊喜不已。

陶喜儿眼眶泛红,眼睛带有泪花,双手抓住焰王的手臂,声音有些哽咽道:

“焰王,这个是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焰王双手捧着陶喜儿的脸蛋,轻轻的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温柔道:

“之前不是有答应过陪你去看地球人表演的烟火秀,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时间。我之前听潼恩说小芙蝶练习了一种叫做璀璨转转乐的魔法,使用时发出光芒和烟火有些像,我就去找了小芙蝶,请教她这个魔法怎么做。”

“小芙蝶听到后,帮我改进了一下,并且送给了我好几个钻石,我才学会了这个魔法烟花秀 本来打算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不过,我不确定我们还能不能活着,所以,提前送你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陶喜儿听着焰王的解释,眼泪是忍不住的哗哗流,“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 你这个傻瓜蛋……”

焰王看着陶喜儿泪流不止,有些手忙脚乱,“好好好,我傻瓜蛋,你别哭了……”

看着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擦眼泪的焰王,陶喜儿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感动,趁着焰王不注意,陶喜儿踮起脚尖,亲了焰王的唇角一口,一触即分。

在焰王愣神的瞬间,害羞的陶喜儿直接逃似的跑了。

焰王僵硬的摸了摸被陶喜儿亲过的地方,下一秒难掩嘴角上扬的追了上去,一把拉住还没有跑远的陶喜儿。

焰王:“陶喜儿…你,我……”

陶喜儿害羞的低着头,“什么?”

还没等焰王再次开口,两人的暧昧气氛,就被巡逻的熇炎给打断了。

熇炎走到两人旁边,好奇的看着脸蛋发红的两人,不解道:“诶,你们两个不舒服吗?脸蛋怎么红红的。”

熇炎的话,直接让两人尬到想找地缝钻,陶喜儿立马甩开焰王的手,如离弦的箭般,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被抛下的焰王,面如土色的看着迷茫的熇炎,假笑道:“没事,熇炎老师,您有事吗?”

熇炎:“没事,这不是马上要大战了吗?我在抓紧巡逻校园,你现在应该没什么事情,要不和我一起巡逻?”

焰王即便一点也不想,但陶喜儿已经跑远,他只好无奈的跟着熇炎一起巡逻校园了。


艾格妮丝和欧趴等人正在魔药学教室调终极版的无极能量药水,因为有欧趴等人的帮忙,加上已经很熟练的关系,艾格妮丝几人很快就把无极能量药水给调得差不多了。

艾格妮丝:“这些药水,等一下都调完后,就可以分发到每个人都手里了。”

虽然药水已经调完,可是大家脸色的表情却并不轻松。

其实艾格妮丝也猜到了他们兴致不高的原因。

艾格妮丝:“你们都在担心与菻的大战会不会成功对吗?”

“很难不去想”,玛雅哀伤道:“菻仅仅只是派了她手下的人,就把极光星球搞得一塌糊涂,如今极光星球大半的族人都留下了后遗症,我实在有些担心我们能不能成功。”

欧趴安抚的拍了拍玛雅的肩膀,“其实,我对谜亚星的计划感到有些不安。”

艾格妮丝:“是觉得计划会不成功吗?”

欧趴摇了摇头,“不是说计划不成功,而是,我总觉得谜亚星所谓的抱住战骑士的生命这件事情,有待考究。”

潼恩:“其实我也有一样的想法,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猜测,我觉得谜亚星好像是想替大家去牺牲。”

雷普:“对,毕竟,他就算是像帝蒂娜所说的一样,身体里蕴含了很多能量,可是我始终怀疑,他的这些能量,真的能填补所有战骑士的需要的能量吗?”

玛雅举起自己的手,“在成为战骑士后,我发现自己拥有了不少魔法,甚至是具备了攻击魔法,我想,这应该是因为,战骑士本身源于武器的原因,而且想必雷普、诺蓓儿你们也有同样的感觉 ,就是我们属于战骑士的这部分能量,其实可以转化为萌骑士的能量。”

雷普点头,“没错,这个我在苏醒后,就有感觉到。”

玛雅:“欧趴,你应该记得在焰王和陶喜儿去极光星球支援的时候,他们两个曾经有施展过魔法合击。”

欧趴点头,“嗯,而且两人的合击,能量比起单人合击,威力更为强大。”

潼恩:“那大战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也能利用这一点。”

艾格妮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们这个想法,可以找艾瑞克他们商量。”

不过说到这,艾格妮丝把目光投向了一言不发的诺蓓儿。

艾格妮丝:“诺蓓儿,你怎么看?”

诺蓓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潼恩:“什么?”

诺蓓儿:“索雷伊圣剑是专属于帝蒂娜的武器,帝蒂娜拿起索雷伊圣剑才能发挥出最大的能量,那么我们这些被选中的战骑士,其实也算是武器的化身,如果我们在最后一刻化作武器,是不是也能够增强萌骑士的能量呢?”

诺蓓儿的话,点醒了几人。

雷普:“这未尝不可。”

艾格妮丝:“只不过,这样的代价,应该就只有牺牲了吧。”

玛雅眼里毫无畏惧:“可,在谜亚星和帝蒂娜的身份未被揭晓时,我们在成为战骑士的那一刻,不就明白了,战骑士牺牲即卸任的使命吗?”

雷普:“没错,说实话,经历了那么多,我从来不觉得,死亡是件可怕的事情。如果能够为了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而牺牲,那我甘之如饴。”

说着,雷普看向身边的潼恩,并且直接将潼恩的手,与自己的十指紧扣。

潼恩害羞却又感动着:“雷普……”

欧趴也同样看向玛雅,玛雅明白欧趴的担心,对他扬起微笑,道:

“欧趴,我有着和达诺长老,杰西他们一样的勇气,我不会逃避自己的使命。”

欧趴明白玛雅的决心,他不会劝玛雅,因为他知道玛雅需要的不是规劝,欧趴含情脉脉的看向玛雅,郑重道:

“我明白,那就让我们一起面对。”

玛雅:“嗯。”

诺蓓儿和艾格妮丝直接被四人秀了一波,两人也并没有调侃,而是将空间留给四人,默默的移动到另一边。

只是,虽然两人没有明说,但是她们其实也有牵挂的对象。

艾格妮丝摸着领结上的白色晶石,这是他们在从黎星铸造地返回萌学园时,帝蒂卡给她挂上的,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她能感受到,这是帝蒂卡用来保护她的。

而她其实也明白,如果真正到了大战的时候,作为索雷伊圣剑的剑灵,帝蒂卡能留下的机率同样很小。

艾格妮丝低喃道:“还没有把你的魔药学教满分呢……”

而与此同时,诺蓓儿在担忧谜亚星的同时,对于被菻带走的鸣诺也产生了一丝挂念。

在捋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其实她只想和鸣诺说一句谢谢。


宇宙漂流海

菻坐在古堡的王座上,看着眼前地板上躺着的,已经有一半身体树化的鸣诺,心里别提多有多愉快了。

菻:“本体树化,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死了呢。”

鸣诺即便是躺着地上,从他的表情看,却并没有看出他有多狼狈。

鸣诺明白自己现在要做的不是惹怒菻,也不是臣服菻,而是无所谓,于是鸣诺摆出一副毫无波澜的模样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菻对于鸣诺的反应,实在是气得不行,不过因为需要用鸣诺来检测月华能量,她现在还不能杀了鸣诺,但让他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

菻:“枯死咒。”

只见鸣诺树化的枝丫开始泛黄,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腐烂的模样,鸣诺痛苦的在地上打转,可即便再痛苦,他也死命撑着不喊出声,这是他的骄傲。

而菻在给鸣诺下完咒后,直接往朱莉叶休息的屋子走去,彼时的朱莉叶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看见菻朝自己走来,也并没有反应。

菻抱起朱莉叶,说着话:“Amour,你很快就要见到你那些所谓的伙伴了,你开心吗?”

茱莉叶始终死气沉沉,只是在菻将头埋在她脖颈时,原本毫无波澜的眼底,泛了一丝涟漪,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


———TBC———

月光酿

M27杂谈

       不知道从哪里说起,那就想到哪里说哪里吧。看了斗子的大超,其实大家真正在意的点是他周围所有人都在骗他,这是最容易破防的一点。黑羽快斗一个人为了查明父亲死亡的原因,不知道受了多少伤,结果最后只有他是小丑。但其实,这同样也是最好圆的一点。浅谈我能接受的理由。

        重看魔快,就越能发现这一切,从寺井第一次假扮怪盗基德想引出黑羽盗一,黑羽快斗家里的地下室设定时间限制,八年后自动开启,里面是怪盗基德的基地,这一切都太巧了。巧的完全...

       不知道从哪里说起,那就想到哪里说哪里吧。看了斗子的大超,其实大家真正在意的点是他周围所有人都在骗他,这是最容易破防的一点。黑羽快斗一个人为了查明父亲死亡的原因,不知道受了多少伤,结果最后只有他是小丑。但其实,这同样也是最好圆的一点。浅谈我能接受的理由。

        重看魔快,就越能发现这一切,从寺井第一次假扮怪盗基德想引出黑羽盗一,黑羽快斗家里的地下室设定时间限制,八年后自动开启,里面是怪盗基德的基地,这一切都太巧了。巧的完全可以说从一开始就是黑羽盗一,千影和寺井的一场戏,目的是让快斗成为基德。在黑羽盗一成为怪盗基德后,和动物园扯上关系,并开始和他们产生冲突,然而如此宏大的组织,仅凭他一人是无法彻底摧毁的,只能以怪盗基德的身份不断进行阻挠。

        当发现他们会对自己的生命产生威胁的时候,想到了假死这个办法,由此转到暗处与之对抗。这是隐瞒的第一点理由,太危险了,组织是知道黑羽盗一真实身份的,他的家人同样也暴露在组织眼下,要做到万无一失,隐瞒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不可否认,这一点给快斗带来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那既然选择转到暗处,为什么八年之后又要让怪盗基德出现呢?

        可以理解为,仅仅在暗处的调查进展太小,他需要一个处于明处的,足够惹眼并且活跃,能让组织慌乱,并露出破绽的角色,怪盗基德是最好的选择。在选择谁再次成为怪盗基德上,黑羽盗一自己再做,风险太高,从原著中可以看出,千影和寺井是有一定能力的,但是对于八年前风靡一时,没有一个警察能逮捕他,在全世界范围内活动的顶级怪盗,他们还是不够格的,毕竟现在没有人能到达,甚至是接近黑羽盗一的魔术水平。(也是原作内容,快斗说自己的父亲黑羽盗一是世界首屈一指的魔术师)

        因此,黑羽快斗是最好的选择。黑羽盗一对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孩子是绝对信任的,信任他的魔术可以和当初的自己一样,将怪盗基德扮演的天衣无缝,不会被抓到。他也相信黑羽快斗有承受真相的能力。(这也是我认为黑羽盗一把自己儿子推进这个危险中的犯罪事件中的理由)

        同时,黑羽盗一其实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死给快斗带来多大影响,因此,给他一个机会去查明自己的死因,其实是一种发泄,让他有人可以去恨。同样,他也明白他不可能把这件事瞒一辈子,作为他的儿子,黑羽快斗没办法完全脱离,等他越长越大,迟早会被牵扯进来。因此,黑羽盗一选择了一种最冒险,也是最无可奈何的选择。

        成为怪盗基德是很危险的,作为父亲,黑羽盗一对黑羽快斗是心疼的,害怕他出事的,也因此就有了动画最后,黑羽盗一和千影一起对快斗的试探,也就是在感受过当怪盗基德的风险后,他是否还愿意继续作为怪盗基德。如果快斗展现出一点的不情愿或是恐惧,他们绝对会立刻拒绝他继续当怪盗基德,继续把他保护起来。

        但很显然,快斗不是胆小的孩子,也不会半途而废。

        当然,快斗想要继续当怪盗,除了父亲,还有一个理由。

        在成为怪盗基德的这段时间,他是享受的,从动画中多多少少都能看出来,但他不是享受偷盗的快乐,而是作为魔术师的。他享受带给观众快乐和惊喜,享受每次完成魔术的快感,也享受与侦探的对决。他对每次表演都是认真的,热爱的,不仅仅是作为怪盗,更是作为魔术师,像他父亲那样的魔术师,将最盛大绚烂的演出展现给观众。同时,有着独属于少年的那份热血和执着,他不会放弃追寻真相,这也是黑羽快斗人格魅力的一个很大体现,“大胆无畏,华丽无比”,潇洒且自由,像白鸽翱翔于天空。如果说一开始是被迫成为怪盗基德,但后来,快斗也在享受着作为怪盗基德的刺激。

       (又是原作,在和寺井对交之后,那句“我不是快斗少爷了,我是,怪盗基德!”中,也能看出来快斗其实是有点向往?就是那种少年对于未知且刺激事物的追求。因此,要说快斗成为怪盗基德是完全被迫的其实不准确,他是愿意成为的。)

        因此,即使对快斗有担心和心疼,他们还是选择尊重他的选择,并且帮助快斗明确他成为怪盗基德的目标,帮助他坚定下来,去面对接下去更加未知和危险的情况。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们意识到他们的孩子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孩了,他在逐渐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逐渐背负起责任,并不断前行。而调查不会因为快斗的长大而停止,组织也不会停止对潘多拉的寻找,危险还在持续,且动画中提到黑羽盗一以怪盗乌鸦的身份重新活跃,再加上这次m27也有怪盗乌鸦的出现,感觉魔快复刊后,离快斗知道真相也不会很远了,黑羽盗一已经逐渐在以怪盗乌鸦的身份重新接近快斗了。

        然后就是黑羽盗一怎么会和工藤优作联系,我更倾向于认为,工藤优作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在工藤新一变小之后,他有提出过要带他去国外,让朋友帮忙制作解药,还有万能的夏威夷,都能看出是有点全能在身上的。同样的,黑羽盗一与他保持联系很可能也是这一方面的原因,即,工藤优作对于摧毁动物园是有一定帮助的,他们两个暗地里联系准备捣毁组织。当然,这只是我能接受的原因,具体因为什么还得看73怎么写。

         

        然后是第二个我觉得圆不回来的地方。

        看了很多关于这件事的讨论,一个很合理的猜测就是73想同时完结魔快和名柯。把工藤优作和黑羽盗一写成双胞胎是方便之后两个世界观的融合。(当然,他要是只是想整活那就当我没说。)但这件事是不可能的,而且异常荒谬。如果要融合两个世界,红子是两个世界中间的那根线。魔法是魔快世界里独有的元素,如果魔法元素出现在名柯,里面所有基于科学的推理及客观事实都会被推翻,两个作品都得完蛋。而且73自己都明确提出过两个作品的主角只是互相客串,现在发展到要融合是没有猜测过的。看到很多人说什么,之前就有铺垫啊,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但这件事本质上就是离谱的,他们都不在一个世界了,偶尔客串就算了,比如黑羽盗一教有希子易容什么的,这个关系止步于此就可以了,再进就和原著脱离了(73没发癫之前的原著),更像在看同人。而且M27是唯一一部记入原著的剧场版,从哪方面看都是不合理的存在。所以现在只能祈祷73只是想写双胞胎整活或者是为魔快复刊后的剧情做铺垫而不是更进一步的把魔快和名柯融合🙏🏻

        有希子也是一条圆不回来的线。黑羽盗一是他的导师,原著中虽然没有明确黑羽盗一在见有希子的时候有没有易容,但动画中可以肯定是原脸,那为什么有希子会认不出来呢?m27中,根据身边看过的人的反馈,有希子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并且表示震惊。而且在名柯中,提到黑羽盗一的剧集非常之少,也从来没有强调过黑羽盗一和工藤优作长得一样,从来没有,只有强调过工藤新一和怪盗基德长得像。但,身为上帝视角,我们知道73每部故事的主角都长着一张脸,从他最初的作品里就能看出来,(b站上有青山刚昌短篇集,脸就是一样的)所以根本不存在说很早就有他们两个是亲戚这种故事线的铺垫,完全就是临时起意。

        (不要说什么“你是我的兄弟啊”那集〖工藤新一的少年冒险〗里的事,相关的澄清分析贴都写的很清楚了,根本不是一回事,自己去看)

        只有是前一周还是几个月的漫画,基德又一次扮成工藤新一,写柯南问基德为什么他们两个长那么像,基德回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长那么像,甚至连声音都不用怎么变。但请注意!这是今年才发布的漫画,而在之前二十几年,完全没有提到过这一设定,因此每次出现这一情节,大家都是当两部作品的整活来看的,笑一笑就过了。如果有人硬要说是铺垫,那就证明他根本没了解过魔快的世界观。不成立不合理。更不用说没提到过的“工藤优作和黑羽盗一长得像”的设定了。

        接下来,如果怪盗基德的身份在名柯中暴露了怎么办?按照名柯一向坚守的底线,也就是现实中的法律来看,不管你犯罪的理由是什么,造成的结果怎么样,犯罪就是犯罪,怪盗基德的真相暴露,黑羽盗一和黑羽快斗和千影都得进局子。不可能出现什么功过相抵的情况的,不然对于名柯的世界观也是一种违背。那难不成真让他们蹲局子?73要是敢这么写,明天鼠的就是他。但在魔快里,对于法律并没有明确的规范,这点其实在漫画里体现的多一点,比如那个四周建造那种机械工厂,做了一个机器人想代替怪盗基德,的老头,最后他还被自己做的机器人杀了那集,可以看出魔快的法律界限其实更模糊,没有界限,要圆怪盗基德的结局会比名柯容易很多。

        还有就是我自己非常不能接受的一点,就是让黑羽快斗这个身份在名柯出现,魔快跟名柯的氛围风格差太大了,整体立意的故事线也完全不同,黑羽快斗在名柯是隔离的。

        更重要的是,秘密是魔术师的生命。怪盗基德之所以受人追捧喜爱,很大是由于他的神秘,如果被人知道怪盗基德真实身份是一个高中生,我都不敢想有多少人会一下子转变态度,因为身份暴露意味着怪盗基德被逮捕,他们以为的无所不能的怪盗还是输了,所有的谩骂质疑会一股脑涌上来。这点在魔快圣诞树那集很明确了,盗版基德被抓到后,下面的人甚至都没有过渡的开始“脱粉回踩”。即使这种情节有魔快是欢乐番的原因,但私心不希望快斗受到这种攻击,他在名柯里只要一直是那个洒脱不羁,狂妄自大的kid sama就行了,身为快斗的这一面还是在魔快的提现更好一点。这一点其实已经出现很久了,现在的基德出场都更像是作为喜剧人,失去了一开始m3时候的神秘冷静自持,掌控全局的感觉。反而是作为快斗的一面更加体现了,他能开朗我自然是高兴的,但问题就是名柯里的是怪盗基德啊,像山口叔在配基德和快斗是用两种不同声线一样,怪盗基德在明面上就该是优雅神秘的,这才能跟在现实中开朗快乐偶尔有点小贱的黑羽快斗形成反差,角色才更饱满。

        退一万步来讲,等名柯故事完结了,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真要相认吗?两个之前互相捉弄针对的人,这次见面就要互叫堂弟堂哥啦?(指指点点)想想就荒谬。。。(神经病啊)要是不相认,就仅仅从自己父亲口中得知自己有个堂弟/堂哥,又不知道对方是谁,那这个情节写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当然,没有意义最好,巴不得他们没联系呢,这最好只是73的一时兴起,临时起意,不要再有进一步发展了🙏🏻)

        (关于有评论说快斗身边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在下面碎碎念写了一点自己的想法)

        还有就是,以上这些都是我认为的让黑羽盗一人设不要太崩的一些补充情节,如果73还是什么都不写,那就还是坐实了黑羽盗一是抛弃儿子但还和跟兄弟联系送礼的那种恶心人设。那我无能为力。。。

        总之,写完这篇我也自我调节的差不多了,反正之后只要他不提起这个设定,我就当不知道(电影里也仅仅作为最后彩蛋出现,所以其实更倾向于是对魔快的铺垫,并不是重点),他要是提起,我就装聋作哑,自戳双目。希望单推宝们也不要太难过,我从知道这件事起崩溃破防到现在写完,感觉整个人都通畅了(愉悦)。





下面是关于cp的碎碎念(推官配,自行避雷,我雷男同)





        虽然说希望魔快和名柯分离的彻底,但在斗子受伤且被怀疑后,真的很需要一个aoko宝宝!这次我很满意!真的有我们小情侣!虽然出场很短,也只是作为传达中森警官的状态的工具,但还是很开心!我们青子就是斗子的小太阳,从小到大都是。

        还有就是有人提到斗子身边没人帮他,但其实不是的,青子讨厌基德是因为他是罪犯,且害得自己父亲休息不好,经常很忙。但原作也写了青子在基德救了她之后,是会感激的,而且对基德的态度在一点点改观,并不像一开始那样排斥,更不用说要是青子知道快斗是基德之后了。   

        我们青子是很好的宝宝,她肯定会去相信自己的青梅竹马有什么难言之隐,并等他自己说出真相,要是知道他是为了父亲之后,会心疼的抱住他,安慰他,说aoko会一直陪着他的,有什么也可以跟aoko说,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中森警官对基德的态度就更明显了,好几次基德被诬陷杀人,放炸弹,他一直对基德保持绝对的信任,他也知道基德一直在找什么东西,并且每次都会把宝石还回来。

        从这点上看,要说中森父女对基德恶意大,不理解,或是强烈谴责是说不通的,魔快里的大家都很好,斗子在魔快开心着呢,受委屈的大多数还是在名柯。千影在漫画里其实也是在斗子身边的,只是动画了改掉了,斗子才不是身边没有一个人,明明斗子也是沐浴着爱长大的,有青子从小的陪伴打闹,中森像父亲一样的关爱,是除了父亲去世没有什么挫折的,快乐长大的宝宝呀。不然他也不会形成这样开朗的性格了,魔快也从来不是以悲伤为基调的,所以尽管其中有难过,痛苦,但总体还是积极向上的!不要为快斗感到难过啦,他不会希望喜欢自己的人因为自己难过的。我们斗子在江古田一定生活的很开心,都是很好的宝宝们捏~


二编:重看了漫画,发现红子偷快斗手帕那集,青山在最后的访谈中有提到说“在手帕上绣上名字,多半也是快斗的妈妈的恶作剧吧...(笑)”感觉青山一开始没有特别强调过千影对快斗是不关心或是怎么样的,反而有这些小细节证明千影对快斗的关心,但动画里反复强调千影的“我行我素”,像是私设,因为原作对于父母的描写真的太少,要把漫画和动画完全融在一起,还是有很多矛盾的地方的,但要是说青山不监督动画又说不过去,因此也不能完全否定漫画里没出现,反而在动画里出现的那些设定。。。难搞

  青山你给我快点完善魔快的设定啊!


  哈哈是三编:这几天看了好多分析文,感觉要变成墙头草了,本来是坚定不移的觉得斗子不可能知道盗一还活着的,但最后怪盗乌鸦那两集必要的双人魔术实在解释不了。已知快斗知道没有师弟这个人,以及其中一个乌鸦是妈妈,那么另外一个是谁?那个跟自己父亲十分类似的魔术手法,但漫画就到这里戛然而止乐趣,要说绝对确定没死是不可能的,但会有怀疑?

  越说越想看魔快......


还有还有!大家都在好认真的表达想法和观点!讨论的超开心!!!大家都好爱快斗!





终于写完。。。写了四个小时。。。快来聊聊~憋坏了这几天,身边没一个能讨论的。。。不要吵架就好~

落晓沉

【名柯】复活观影体 赤与黑的碰撞 11


阅前预警:

 

注意事项请阅读序章

 

【】内为观影内容

 

时间线:红茶会后、修学旅行开始前、私设柯南变小两年半,今年小学三年级,小兰等人高三

 

 

以上

 

角色属于自己,ooc属于我

 

以下正文


赤与黑的碰撞11

 

 

【漆黑的夜幕下、空旷的马路上、阴森森的保时捷内部:

琴酒说出了组织已经得到Kir的情报的消息;

贝尔摩德劫下话题,似在争夺功劳,却在又琴酒追问为何不将目击到组织行动的小孩子灭口时,出人意料表现出了对那名小孩子的格外宽容;

而在贝尔...


阅前预警:

 

注意事项请阅读序章

 

【】内为观影内容

 

时间线:红茶会后、修学旅行开始前、私设柯南变小两年半,今年小学三年级,小兰等人高三

 

 

以上

 

角色属于自己,ooc属于我

 

以下正文


赤与黑的碰撞11

 

 

【漆黑的夜幕下、空旷的马路上、阴森森的保时捷内部:

琴酒说出了组织已经得到Kir的情报的消息;

贝尔摩德劫下话题,似在争夺功劳,却在又琴酒追问为何不将目击到组织行动的小孩子灭口时,出人意料表现出了对那名小孩子的格外宽容;

而在贝尔摩德的低声呢喃中,还露出了另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她认为工藤新一会是另一发能够摧毁组织的银色子弹,却再一次对琴酒与组织隐瞒了重要的情报】

 

 

“不要……”

 

“怎么会……”

 

“我都很难想象有这样的家伙和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

 

“ .….. ” 

 

乌丸组织的阴森狠毒再一次在影厅内引发了一阵小小的喧嚣。

 

然而不同于瑟瑟发抖着低声呢喃的一部分普通人,能够在这场观影中收获最多信息的——各国的情报人员们,却不约而同的锁定了同一个关键信息,好像嗅到血腥味的猎犬:

 

代号贝尔摩德的这位神秘组织干部竟然仿佛有被策反的可能性。而本名工藤新一,如今以江户川柯南这个身份示人的那个孩子,一定是能够在策反行动中发挥最主要作用的重要棋子!

 

“ZERO应该是送进组织里的卧底中对贝尔摩德了解最多的人了吧,刚巧江户川柯南和他也关系密切。”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孩子和FBI十分亲近……”

 

“那他也终究是日本的公民,我觉得拉拢是可行的!”

 

“…… 你们现在讨论这些是不是太早了?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工藤新一的父母愿不愿意他们的儿子和我们公安扯上关系吗?”

 

“咳嗯!我觉得,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先问过降谷先生的意见?”

 

风见裕也的话让窣窣私语的日本公安阵营安静了片刻。

 

有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快扭头看向后排:然而黑田兵卫默然坐在三名长野县警的旁边,没有给这边一个眼神,似乎打定主意要隐瞒身份到底。

 

那名公安不甘心的张望片刻,最终不得不缩回脑袋,胡乱点了下头算是赞同风见的说法,“风见君说的也对,我们还需要降谷君提供更多有关于那个女人的情报。而且想要和江户川柯南交好也需要降谷君出面。”

 

“ …… ”

 

与此同时:

 

身为被觊觎对象的柯南却对公安的算盘一无所知。

 

虽然,或许即使知道了,他也只不过会笑笑罢了。因为他自己才是最习惯于把自己当做筹码的那名棋手。

 

譬如此刻:

 

“降谷先生!”

 

小少年拧眉注视着大屏幕上贝尔摩德的一言一行,扯了扯身旁降谷零的衣袖,“降谷先生,波本和贝尔摩德经常搭档行动,你知道贝尔摩德对组织有背叛的态度吗?”

 

“而且,看上去贝尔摩德好像对小孩子格外宽容一些,降谷先生知道实情吗?”

 

降谷零低头看向毫不客气的小孩子,有心对这种大摇大摆索要情报的态度表现出生气,看着男孩亮闪闪的、天空一样澄澈的眼睛,却又打心底里生不起气来。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柯南君,你这个表情真应该去对付贝尔摩德。啊、不,如果是你的话……”

 

柯南:“?”

 

降谷零摇头,迅速扯开了话题:“不,没什么。”

 

“根据我的观察,贝尔摩德的确意外的喜欢小孩子。”

 

“一定要探究的话,她其实在大部分情况下对待不那么讨厌的人的态度…… 或是挑逗和戏弄别人时,也会有种莫名其妙的长辈似的自我认知。”

 

说到这里,降谷零的脸色莫名的黑了一下,虽然他迅速摆正了脸色,严肃道:“不过考虑到她的实际年龄,我觉得具有这种性格特征倒也合情合理。”

 

但是,认真聆听的同时,一直紧盯着降谷零、不放过他一丝一毫可以作为佐证的微表情的柯南,仍然察觉到了那极快一瞬间的迟疑。

 

降谷先生?

 

挑逗和戏弄…….长辈似的自我认知…… 难道贝尔摩德在面对波本这样危险的同僚时,也是这样的态度吗?

 

还是说…… 她唯独对波本、格外特殊?

 

降谷零尚且不知道眼前的男孩又发现了怎样一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信息:

 

“总之,柯南君如果想凭借这一点判断贝尔摩德的善恶,我的意见是,参考价值基本为零。”

 

他放松的往椅背上一靠,总结似的结束了话题。

 

是这样吗?江户川柯南暗忖。

 

不…… 我不认为是那么轻巧的原因。

 

自欺欺人的虚假和发自内心的坚持是有切实的区别的。

 

影片上,在在场只有GIN和贝尔摩德本人的情况下,贝尔摩德仍然顶着GIN的威压放过了那个提供线索的小孩子。这个场合下她应该不需要对任何人演戏。

 

如果说她是在自欺欺人,那她在明知道那个小孩向自己和FBI泄露了她的踪迹和水无怜奈的情报,给组织的利益造成了重要损失的情况下,却仍然拒绝琴酒的提议,保护了那个小孩子,说明那个陌生孩子的安全在她的心目中已经高于组织的利益了。

 

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能够做到这一步,至少足以说明:组织在她的心目中也不过如此。

 

说到小孩子,记得她假扮成新出医生时,和少年侦探团一起遇上公交车抢劫案的那次,她也是实实在在的保护了侦探团那三个孩子的。没记错的话,她当时为了拦住歹徒,差一点就暴露身份摆出专业的架势了……

 

等等!


思绪不断回溯中,柯南突然眼睛一亮:


说到公交车绑架案,他记得朱蒂老师和贝尔摩德有过这样一段过往:

 

二十多年前,贝尔摩德潜入当时还是个小孩子的朱蒂老师的家中,用枪杀死了朱蒂老师的父亲,被茱蒂老师当面目击,又在哄骗年幼的朱蒂老师后放火烧毁了房子,连累朱蒂老师卧病在床的母亲也被烧死在家中。


可是当时幼年的朱蒂老师刚巧在贝尔摩德离开后出门去买橙汁,因此逃过了一劫。

 

可是,既然已经嚣张的用枪击的方式杀死了朱蒂老师的父亲,为什么贝尔摩德没有顺便将目击她行凶的朱蒂老师也杀死呢?即使她编造了要朱蒂老师留在房子里的谎言,但是最终并没有留下来确保小女孩被一并烧死在家中,而是放任目睹了她的真容的朱蒂老师活着离开了。

 

如果说当时她是尚且良心未泯,那么在二十年后再次和朱蒂老师遭遇时她却毫不犹豫的下了死手。

 

是因为朱蒂老师也加入了FBI吗?还是因为…….

 

“喂,灰原,我有件事需要问你。”

 

“嗯?”

 

灰原哀的注意力大部分并不集中在影片上,她三心二意的看着身旁的少年侦探一阵目光炯炯的顶着荧幕,一阵又兴致勃勃的去骚扰那名公安,一阵又眼神发直的走起神来。

 

此刻,那双发直的蓝色眼睛猛地转向了她,其中的光亮闪的灼人,把她吓了一跳:

 

“嗯,什么事?”

 

“灰原,你还能记得你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吗?”

 

“哈?”

 

“我是说,你能记得你小的时候,贝尔摩德对你的态度吗?”

 

这可真是奇了,灰原哀想,贝尔摩德对她的不待见原本是组织内人尽皆知,现在几乎是组织内外人尽皆知了。工藤想要贝尔摩德的情报,竟然也问到她身上来?

 

她能和贝尔摩德有什么关系。

 

“很遗憾,我不知道…….”

 

“阿拉,这件事应该问我哦,当时志保年纪还太小了,应该是记不住的。”

 

在灰原哀准备出口堵死江户川柯南的推理方向时,宫野明美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说起来,那个女人其实在志保差不多两三岁的年纪,还做过一段时间我们姐妹两个的监护人呢。”

 

“哎?!真的假的?”

 

宫野明美冲惊诧出声的妹妹眨眨眼睛,又对柯南正色说到:“是真的哦。那是大约在爸爸妈妈去世后一年吧……. 在那之前,或许是因为爸爸妈妈的原因,组织一直在不停更换我和志保的监护人,直到差不多一年后,那个女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说来惭愧,其实最初我对贝尔摩德有些莫名的亲近感……或许是因为她也有一头浅金色的头发、和绿色的眼睛吧。可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对我和志保的态度很矛盾。”

 

“既像是在透过我们姐妹两个寄托些什么,却又暗自恨着我们。”

 

宫野明美说到这里,不由得皱了皱眉,似乎又回忆起童年时矛盾的印象。

 

“后来,志保被组织安排去美国留学,我就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她了。”


“而志保也是得到代号后才有资格见到她,听志保的描述,那时她对志保的态度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仇恨了。”

 

“这样啊……”

 

江户川柯南仔细听完宫野明美的讲述,再度陷入沉思,不时泄露出几声喃喃自语:

 

“贝尔摩德对灰原的仇恨来源是她的父母研究的药物,也亲口说出过执着于杀死灰原的原因是她继承了父母的研究……”

 

“可即使如此,在灰原的父母给贝尔摩德试用了那种药物的试作品,对她产生了不可逆的影响,却又自杀死掉不再提供任何补救措施后,贝尔摩德原本应该万籁俱灰、并且格外仇恨灰原的父母才对。可她却一度主动与他人建立羁绊?”

 

“而且这份‘亲近’的表达对象还是身为宫野夫妇遗孤的灰原和明美小姐。”

 

“明美小姐说,贝尔摩德当年对她们姐妹的态度十分矛盾,一面暗自仇恨着她们,一面却又在她们身上寄托些什么,对她们还算不错。也就是说,贝尔摩德是在明明无法释怀她们是仇人的女儿的情况下,仍然自愿充当她们的监护人,并且付出了一定感情的。”

 

“这是为什么?或者说果然…… 小孩子在贝尔摩德心目中是有特殊地位的吗?”


“所以损害组织利益的陌生孩子却被她保护,所以年幼的朱蒂老师会被网开一面,也所以即使身为仇人的孩子的灰原和明美小姐,在灰原没有直接继承父母的研究时,她也会对她们寄托感情…….”

 

“等等?” 自言自语嘀嘀咕咕的柯南突然愣了一下,“寄托感情?”

 

明美小姐说,她当年感觉贝尔摩德仿佛是在她和灰原的身上寄托些什么。


可是寄托感情的前提是原本有对某个人或某件事的感情!然后因为在另一个人或事物的身上看到了相似的特质,因此将无处发泄的感情寄托其上。

 

贝尔摩德原本对另外存在的某个人具有特殊的感情?将感情寄托在幼年的明美小姐和灰原的身上,所以原本的情感对象是某个孩子?不、是某个混血的孩子?!

 

“对了…….. 贝尔摩德自己就是外国人…….”

 

“呐妈妈!” 他猛地探出身去,不顾身旁降谷零惊诧的眼神,热切的看向隔着两个位置的工藤有希子,“你认识莎朗温亚德时她对外宣布的年龄是多大?她当时是什么样性格的人?”

 

“还有,她后来和你提起过她的‘女儿’克莉丝温亚德吗?你还记得她提起‘克里斯’时是什么样的态度吗?!”

 

“哎?沙朗?克里斯?” 


工藤有希子显而易见没能跟上突然出声的自家儿子的思路,“新酱你突然这样问,妈妈一下子也想不起来呀。给我点时间回忆一下哦…….”

 

“对了新酱,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呀?沙朗又怎么了吗?”

 

工藤新一面对母亲亮闪闪的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只是突然有一些没有证据的猜想,等我找到证据后再告诉妈妈你。”

 

“妈妈的消息也可能会是重要的证据,所以拜托妈妈帮帮我,尽力回想一下。”

 

说着他双手合十,讨好的冲母亲wink了一下。

 

——他现在有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想:即使贝尔摩德的容貌不会变老,因此需要更换身份,为什么新的身份一定是“沙朗”的女儿?还有,为什么贝尔摩德对小孩子格外宽容?为什么贝尔摩德会在两个混血小女孩的身上寄托某种感情?

 

难不成,贝尔摩德曾经真的有过一个孩子?一个早早夭折、或许是被组织杀害的女儿!




TBC.



米娜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咕了这么久实在非常抱歉 orz


还要抱歉占用宝子们一点时间,先说一些废话:

首先是一个对我自己来说的坏消息——考研过调剂线但是没考上一志愿😭

其次是一个对宝子们来说可能的好消息—— 今年决定转而考公了,所以时间上会充裕一些,也可以更文了🌸🌸

还有,隔壁绯色组篇暂时还在卡文,卡的没有一点头绪 T﹏T 所以最近尽量先更这边  希望追绯色组篇的宝子们见谅QAQ



然后就是惯例的每章碎碎念啦:

原计划这章其实要写完天台名场面前的过渡部分的

但我果然又控制不住手了(⊙x⊙;) 

所以本章就变成基本没有剧情推进,只剩下开头少少的群体反应,以及整章的充满主观色彩的分析,作为给一个贝尔摩德有关的私设的铺垫了


全部分析方向都是为了把结论推向某个关于贝尔摩德的私设,因而充满主观色彩的推理

(如果有逻辑漏洞都是我的锅 不是新一的水平问题)


不是故意水字数的,只是真的没想到推理内容会这么多(吐魂~)

原本是想尝试模仿动漫,把心声的推理过程都写出来,感觉那样的小柯超级帅气

但是写完后看上去好像非常平淡QAQ

宝子们见谅(双手合十.jpg)


p.s. 本章中,柯南的推理结论并不是完全正确的,存在一个非常重要的误解项

有兴趣的宝子,可以猜猜看我的私设方向,猜猜贝尔摩德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 • ̀ω•́ )✧





Takumi

【新志】金鱼·冰可乐和肥皂剧

【1

高二学年的最后一天,工藤新一翘去下午的课,溜进离帝丹高中一个街区的茑屋书店。

夏日午后阳光热烈,空调房里的凉爽总会让人们被困意慢慢席卷。书店里没什么客人,收银台的店员撑着脑袋打着瞌睡,听闻门口的风铃脆响,抬起眼皮点头以示欢迎。

被热气裹挟的他直奔平日里摆满新书的展示台,今天,是工藤优作新系列侦探小说的发售日,而此刻,那还散发着油墨香气的书本已经在最显眼的销售位上叠起花样。

工藤新一将外套挂上手臂,付完书钱,便走上楼。

楼上有冷饮柜台和贴着落地窗的卡座。他点了一杯冰美式,才余心看到有一人坐在他平日里最常坐的位置。

落地窗映着少女的侧脸,茶色的发丝被她夹在耳后。和他同样的,是她...

【1

高二学年的最后一天,工藤新一翘去下午的课,溜进离帝丹高中一个街区的茑屋书店。

夏日午后阳光热烈,空调房里的凉爽总会让人们被困意慢慢席卷。书店里没什么客人,收银台的店员撑着脑袋打着瞌睡,听闻门口的风铃脆响,抬起眼皮点头以示欢迎。

被热气裹挟的他直奔平日里摆满新书的展示台,今天,是工藤优作新系列侦探小说的发售日,而此刻,那还散发着油墨香气的书本已经在最显眼的销售位上叠起花样。

工藤新一将外套挂上手臂,付完书钱,便走上楼。

楼上有冷饮柜台和贴着落地窗的卡座。他点了一杯冰美式,才余心看到有一人坐在他平日里最常坐的位置。

落地窗映着少女的侧脸,茶色的发丝被她夹在耳后。和他同样的,是她手里正翻看着的书页和放在桌上冒泡的冰美。

只是她多加了一小片粉柚。

“啊啦,你还要站在那里看到什么时候?”猝不及防被她抓住玻璃里的视线,工藤新一耸了耸肩,将外套丢在沙发背。他没选择坐到她对面。

“所以你这次回来,还是像之前那样,呆一个暑假就走?”他本欲停了话等她回答,转念一想又说,“Miyano Shiho.”

 

*

宫野志保,上一次这么叫她的名字,还是在三年前。

那时候她十五岁,工藤新一十四岁。她自小就跟着父母去了美国,他对她的印象仍然停留在更小的时候,所谓的重逢,也不过是将幼时的记忆重新在脑海里车轱辘般转几圈,两人当时和陌生小孩,对,姑且算是小孩,没什么两样。

工藤有希子和宫野爱莲娜聊得起劲,闲暇之余才有心思注意两个孩子无言的坐在一旁。

“小新,你带Shiho出门逛逛。”

他这才把见面时的拘谨放开,大大咧咧岔开腿,“妈,这大热天的,我不嫌外面晒,人……”他思索该以什么来称呼她,她却开口,“我也不觉得晒,工藤君,我们出去吧。”

相较于记忆里那个脆生生的女孩,现在的宫野志保给他的感觉,不知为何,理性大于感性。

所以当他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了路边的烤肉店。

“我说,你看上去不像是会和不熟的人单独出门、还能这么悠闲吃饭的人。”他看见她的鼻尖沁着薄汗,挑了靠近冷气扇的位置,又自己坐在出风口。

“是吗?我以为我俩还蛮熟的。”她顺手指了他身侧的冰柜,“想喝,可乐。”

工藤新一愣了愣,“你不是觉得可乐太甜了吗?”虽这么说,他长手一捞,还是将玻璃瓶放在她的面前。

“你看,不熟的人怎么会记得我觉得可乐太甜这件事呢?”她笑着拿过开瓶器,眼睛眯得像只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

如果说曾经相识的两人分别数年就像灯火辉煌的旧楼一次性断了电,那这次非午非晚的重逢聚餐,便是久未归来的旅人点亮了满地尘埃。

于是,他和她鬼混了一个暑假。

她借住在和宫野厚司相识许久的阿笠博士家,一墙之隔,他日日都会在她睡眼惺忪之际,敲开遮掩天光的帘。

分别的前日恰逢夏日祭,她在镜子前试浴衣,他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咬着可乐吸管。

电视里放着俗套却又深受男女老少喜爱的狗血恋爱剧。正放到男女主发现彼此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可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就不再纯粹,于是,他们选择在雨天静谧的傍晚,在揭露两人关系的父母家中,悲怆却又喧嚣地将倾泻的月光融汇。

许是听到不寻常的声音,宫野志保走过来拿起茶几上遥控器,“工藤新一,你在看什么……”

雷声响起的一霎那,他一步跨至她的背后。

电闸跳了。

夏季莫测的天早被黑云淹没,雷声只是大雨倾盆的前兆。

“Miyano,要下雨了。”

他拿玻璃瓶的手箍在她的腰,呼出的气轻扫过她脸上的绒毛。

Miyano,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他们相爱。

可他们是兄妹。

但是他们相爱。

“所以只有两人相爱,才能接吻,才能……”那时的他只比她高出小半截,可是拥在怀里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世界。

但他并不知道这算什么感觉。

可能是怕又要启程的旅人,带走这栋楼里唯一的光。

闪电照亮昏暗的那刻,她突然转身,温软不偏不倚,印在他的唇角。

他看着离自己几寸的眼晶晶亮地望着他,脑海随着耳边的雷轰炸,混着她的喃喃。

“哪有那么多规矩。”

哪有那么多规矩。

很多事情,行动永远快于思考,就像他扣过宫野志保的后脑,青涩慌张地将唇瓣覆上去时,他小心地在内心里感叹:果然,可乐真的很甜。

可惜的是,他还没有机会深入,便被她的齿噬得痒,酥麻得将头埋进她的颈项。

后来缓过劲,他还想亲,在吻又要靠近时,她抬起手拍开他的脸。

“不可以了。”

“为什么?”

“有些坏规矩的事情,不能过三。”

“过三了会怎样?”

会怎样,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要在这里停下。

情窦初开,宫野志保不信那些肥皂剧里描绘的感情能在他俩这般年纪里出现。

 

*

他挽起的袖口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还未散去的热气蒸腾着她的毛孔。她转过头,这一次真切地看进他的眉眼。

“不走了。”

“哎?”他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莫名燥热,抬手扯松校服领带,“什么?”

 

*

那天,他们还是去了夏日祭。

雨势相较之前而言小了不少,可还是大大影响了前去游玩的人数。

纸灯笼迷蒙在雨雾,他撑着伞,配合她的步调。

路过一些有意思的小摊,她都没多留视线,却在一片金色的水洼旁驻足停下。

那是满池的金鱼,飘摇着绸缎般的尾絮,徜徉在暖黄的光和自身橙红的交界。

“喜欢吗,来试试捞一尾。”说着,工藤新一就要伸手去够那池子旁插立在桶里斑斓的网。

“不用了,”她抓住他的手腕,“我不喜欢。”

不喜欢太容易逝去的事物。


兔兔不爱菜叶子

【刑侦知识】引起猝死的诱因


精神因素:狂喜、愤怒、恐惧、惊吓、争吵等,情绪激动对一般健康者无不良影响,但对患有心血管、肺、脑及内分泌器官疾病的病人,则能产生严重后果,甚至发生猝死。


体力活动:患有心血管疾病的人,过度的体力活动或劳动,如疾跑、登山、游泳、打架、搬动重物等,都能加重心脏的负荷而突然死亡。


吸烟:1978年联合国卫生组织的吸烟与健康委员会作出结论:65岁以下的人群中90%的肺癌,75%的慢性支气管炎,25%的冠心病,由这些疾病引起的死亡都是吸烟所致。此外,吸烟还可引起高血压、动脉硬化、脑血栓,甚至发生脑血管意外。


饮酒:对患有心血管、肺、脑、肝及肾脏疾病者来说;饮酒能引起这些器官功能衰竭......


精神因素:狂喜、愤怒、恐惧、惊吓、争吵等,情绪激动对一般健康者无不良影响,但对患有心血管、肺、脑及内分泌器官疾病的病人,则能产生严重后果,甚至发生猝死。


体力活动:患有心血管疾病的人,过度的体力活动或劳动,如疾跑、登山、游泳、打架、搬动重物等,都能加重心脏的负荷而突然死亡。


吸烟:1978年联合国卫生组织的吸烟与健康委员会作出结论:65岁以下的人群中90%的肺癌,75%的慢性支气管炎,25%的冠心病,由这些疾病引起的死亡都是吸烟所致。此外,吸烟还可引起高血压、动脉硬化、脑血栓,甚至发生脑血管意外。


饮酒:对患有心血管、肺、脑、肝及肾脏疾病者来说;饮酒能引起这些器官功能衰竭,也可引起血管破裂而死亡。


轻微外伤或感染:此种情况虽不会直接致命,但可使原有疾病恶化导致猝死。


气候变化:每年的2、3月份,天气过冷,7、8月份天气过热,对老年人不利,容易引起体内原有疾病的发作而死亡。


其他:暴饮暴食能诱发急性出血性胰腺炎,性交时或性交后可诱发心脏病病人 的病情加重,甚至突然死亡。

裴舒希

小齐内心os:本人磕启程,雷弘石,栓Q了

小齐内心os:本人磕启程,雷弘石,栓Q了

竹叶青

【弘叶题石】重生之我在豪门当阔太(9)

《重生之我在豪门当阔太》

小黄总x 少爷凯(穿越版)

非典型先婚后爱

弘石不逆

 

预警:名学好哥哥有,会有反派,勿上升。

 

前文指路《八》

 

正文开始

 

《九》

 

“凯凯,在看什么呢,过来吃饭了。”

 

回到齐家大宅后依旧是李晋晔在照顾石凯的起居,这让石凯在陌生的环境里稍微有了点安全感。齐思钧最近都不在家,好像在处理一个大单子,很忙。石凯为了不让大家百忙之中还要抽空操心自己,到了饭点他还是会强迫自己吃东西,只是今天吃饭前,他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信息,配图是看起来昏迷了的黄子弘凡。

 ......

《重生之我在豪门当阔太》

小黄总x 少爷凯(穿越版)

非典型先婚后爱

弘石不逆

 

预警:名学好哥哥有,会有反派,勿上升。

 

前文指路《八》

 

正文开始

 

《九》

 

“凯凯,在看什么呢,过来吃饭了。”

 

回到齐家大宅后依旧是李晋晔在照顾石凯的起居,这让石凯在陌生的环境里稍微有了点安全感。齐思钧最近都不在家,好像在处理一个大单子,很忙。石凯为了不让大家百忙之中还要抽空操心自己,到了饭点他还是会强迫自己吃东西,只是今天吃饭前,他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信息,配图是看起来昏迷了的黄子弘凡。

 

石凯的第一反应是现在就去,站起身后又想起他俩现在都要离了,黄子弘凡的死活关他什么事。虽然这么想着,可整个晚餐时间他都心不在焉,吃着吃着就又拿出手机看了眼那张图片,试图找出ps过的痕迹。

 

是苦肉计吗?应该不会吧....再骗我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他。

 

那是图钱?应该也不是吧,黄子弘凡自己就很有钱了,没必要绕一圈来威胁我。而且信息上也没说要带钱过去。

 

啊、会不会是以前要抓我的那些人?那目的就是我....

 

石凯越想越纠结,理智让他别管黄子弘凡、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但不可否认自己心里还是担心着他的。李晋晔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早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在看到石凯这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主动开口询问:

 

“凯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啊没事。”石凯有些心虚地熄灭手机屏幕,想到什么似的,他戳着碗里的米饭问向李晋晔,“晋晔,你觉得他对我有过真心吗?”

 

李晋晔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

 

“虽然我这么说,小齐会生气,但是....”李晋晔稍微犹豫了一下,“我想,他是真的喜欢你。只不过,这份喜欢有没有比他的事业重要,我就不知道了...”

 

“嗯...”石凯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吃了晚餐后石凯同以往一样回了二楼的卧室,李晋晔也没有过多跟着,毕竟这是齐家主宅,安保系统都很完善,石凯也不会做傻事。明明平时发呆的时候,时间都过得很快,但今天石凯却觉得度秒如年,心乱如麻。

 

就这样慢吞吞地熬到了九点半,石凯最终还是没坐住,从床上蹭地站了起来,万一对方真是冲着自己来的,那我不去的话....。黄子弘凡,这次算你欠我的...!手都搭在门把手上了,石凯又将其抽回了来。不,不行,直接下楼如果被李晋晔看到了那他肯定走不了,至少无法一个人前往。于是石凯转而走向阳台,趴在栏杆上往下看了看,还好这座别墅的外墙比较好攀岩,石凯身手也不错,三两下下了楼后拍了拍手上的灰。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黄子弘凡,再帮你我是狗!

 

都走到约定地点了,石凯才开始痛恨自己的心软。要不我还是走了吧?正犹豫不决时,从暗处走来了一个戴着连体帽的男子,来人背着光,石凯看不太清。

 

“没想到你还是来了。黄子弘凡还说你不可能会来的。”

 

“呃,我只是来看看。既然他不想我来的话,那我就.....”石凯作势要走,却在转过身前的一瞬愣住了,阿蒲?

 

‘石凯’从不管家族生意上的事,所以没见过蒲熠星几次,但石凯太熟悉蒲熠星这一张脸了,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使得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小少爷很惊讶是我?”蒲熠星觉得奇怪,按理说,石凯在看到自己时是应该吃惊,但这反应未免也太大了?

 

听到蒲熠星叫自己小少爷,石凯才回过神来,虽然面前这个人和上辈子的阿蒲长得一样,但他们并不是一个人。不过...看样子自己连续两辈子都是栽在同一个人身上啊。石凯苦笑。甚至这辈子还多了一个黄子弘凡来折磨自己。想到这儿石凯也不反抗了,再怎么反抗能抵抗得了命运吗?他轻笑一声看向蒲熠星的眼睛。

 

“是不是我跟你走你就会放了黄子弘凡?”

 

“当然。”

 

“好,那上车吧。”

 

蒲熠星见石凯比自己还先一步上车,挑了挑眉:“果然,你和传言说得一样,变了很多。”

 

石凯看向窗外,没有接蒲熠星的话。蒲熠星不动声色地打开了提前准备的催眠喷雾,在摇摇晃晃中,石凯逐渐失去意识。

 

“凯凯!凯凯——!”

 

“凯凯醒一醒!”

 

在听清耳边的呼喊前,石凯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睁眼就看到了满脸着急的黄子弘凡。而黄子弘凡见石凯醒后松了一大口气,急切地想往他的方向走,却因为脚腕上有一条长长的锁链而被迫停在了距离石凯一米的位置外。

 

“凯凯,伤到哪里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的目的是你...你不该——”

 

石凯脑子还没清醒呢,黄子弘凡还在他耳边聒噪不停,被恼烦了,石凯直接瞪了黄子弘凡一眼让他闭嘴。后者还是第一次被石凯吼,震惊之余又有些委屈,垂下头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不说话了。

 

总算是安静下来了。石凯从地上站起来审视起现在的处境,关押他和黄子弘凡的房间不是完全封闭的,三面墙加一个露天阳台,除正中央有一张床外,只摆了两张简单的木椅,一张正被黄子弘凡坐着。就在他往前走时才察觉到自己脚上也被拷上了铁链,链子的另一侧拴在了房间内的一根圆柱上,而黄子弘凡的则是拴在了与之对称的的圆柱上。石凯还注意到,黄子弘凡的脚腕被磨得通红,甚至还有血丝,估计是刚才想挣扎到自己身边才磨破皮的吧,而他本人却跟感觉不到疼似的,垂着头不敢看他。

 

“你怎么还在?”石凯没好气的问,“他不是说我来了就放过你吗?”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他让我走时,我拒绝了...”黄子弘凡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眼石凯,又像是被他眼里的冷漠刺伤般转过了头。

 

石凯白了他一眼,好好好,这下两个人都搭进来了,他被气得不想管他,干脆坐在木椅上试了试链条的硬度,几次都没能扯断后还是放弃了。他叹了口气,瞥了一眼不停偷看自己的人:“你干嘛?”

 

“对不起....”黄子弘凡抬起头来,却依旧不敢大声说话,“都怪我,害你也被关了起来。”

 

“是你关我的?不是就闭上你的嘴。”石凯虽然生气,但也清楚自己是自愿过来的,怪不得别人,啊,要怪就怪蒲熠星好了。怎么哪辈子都逃不过他。

 

“凯凯,链条的长度可以让你躺在床上,你去睡会吧,现在很晚了。”

 

说得倒轻松,现在这种情况谁睡得着啊。石凯又白了黄子弘凡一眼不打算理他。也不知道李晋晔发现自己失踪了没有,小齐哥本来最近就忙,万一再影响到他....

 

“我就不该来救你。”想到可能会麻烦到小齐哥,石凯越来越气,走到床边直接躺下。

 

“嗯...”黄子弘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心里涩得发苦,眼眶发红。

 

石凯没再听到黄子弘凡速速叨叨,他撑着身子看过去,发现好好一个大男人现在正抹着眼泪。他原本想出言嘲讽几句,但一想起曾经的事,他也难过,干脆闭上眼睛装睡。这一觉却让石凯在梦里遇到了上辈子的蒲熠星。他熟悉的阿蒲正和一个白发老者做着他不明白的交易,意识回笼之前,他只记得一句话——要将子弹射向自己的心,才能拯救两个世界的石凯。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都亮了起来,石凯被阳光照射到了眼睛,才察觉到自己居然趴在床上睡着了。而黄子弘凡真的在床边守了一夜,在看到石凯醒了后才顶着两个黑眼圈朝他笑。石凯心里难受,别过头不去看他。

 

二人的沉默被门口的开锁声打断,来人除了蒲熠星不会有其他人了,只不过...他的手里拿着一个还未启动的定时zha弹。黄子弘凡脸刷的白了,警惕地站起来挡在石凯面前。

 

“蒲熠星,你说过不会伤害凯凯的。”

 

“嗯哼,我是说过啊——但我不想遵守了。”蒲熠星一脸无赖,把眼神挪到石凯身上,“齐思钧一会就到,石凯,你要是不乖乖让我绑上,那我就绑齐思钧身上了哦?”

 

蒲熠星是会拿捏人的,石凯脸都气红了。他吃定了自己绝对不会让齐思钧冒这个险,然而就在他站起身后,黄子弘凡却挡着不让他过去。

 

“绑我身上不行吗?”

 

“黄总,你最应该知道行不行。”蒲熠星叹了口气,“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不...”

 

“好了你让开,”一直沉默的石凯伸手推了把黄子弘凡,“我哥要是有什么事,你负得起责吗?”

 

“那你呢?”黄子弘凡声音都哽咽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办啊?”

 

不是没有心软,只是现在面前还有个难以对付的敌人,石凯狠下心故作不为所动,走到了蒲熠星面前让他把定时zha弹锁在了自己身上。也好,也好。本来自己早就该si了,这段时间就当是自己偷来的吧。

 

“你的目的应该不包括黄子弘凡吧?让他走。”石凯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蒲熠星。

 

“既然小少爷都这么耿直,那我就遵守跟你的约定好了,”蒲熠星十分爽快地解开了黄子弘凡脚上的镣铐,“黄总,你可以走了。”

 

“谁说我要走了。”黄子弘凡几乎咬牙切齿,得到自由后他直接走到石凯身边试图解开那个铁锁,却在受到蒲熠星的警告后停了手——随便乱碰可是会直接引爆zha弹的。

 

大约一个小时后,齐思钧还没赶到山顶别墅来,蒲熠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拿着手里的控制器就启动了定时zha弹的倒计时。

 

滴答滴答,上面的半个小时倒计时正式开始倒数。

 

“我说你还在这儿干嘛。”又不是第一次面对si亡了,石凯这次格外的淡定,还不忘踹了在自己旁边守着不动的黄子弘凡一脚,“我看见你就烦,人家都让你走了还留在这儿干嘛。”

 

“我知道的凯凯。”黄子弘凡现在也冷静了下来。

 

“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你想把我气走,”黄子弘凡朝石凯笑,“我是不会走的。我要陪你到最后。”

 

“...我随便你,你是si是活关我pi事。”石凯别过头不去看黄子弘凡的眼睛,那双眼睛对他的杀伤力太大了——如果说以前他看不懂黄子弘凡复杂的眼神的话,现在黄子弘凡的眼里全是自己。石凯不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让自己有了牵绊。

 

zha弹启动后没多久齐思钧就赶到了山顶别墅,蒲熠星让只允许他一个人进别墅,他便让开车的李晋晔停在别墅外一百米处,自己一个人跑进了别墅。然而齐思钧一进屋就看到被绑上zha弹的石凯,整个人情绪一下就炸开了。

 

“蒲熠星,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吧?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你对我弟弟下手。”齐思钧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石凯看到齐思钧后情绪有些激动,是齐思钧用眼神安抚他让他安心。而齐思钧本人则是捏紧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不去激怒蒲熠星。

 

“小齐,为了这一刻我计划了好久啊。”蒲熠星手里拿着控制器,笑着靠近了齐思钧,“能走到这一步,说明我们之间完全没可能了。我只想知道,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就是这种小事让你对凯凯下手?”齐思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蒲熠星是表白过几次,但自己确实没有恋爱的打算——或者是没有跟蒲熠星恋爱的打算,所以一再拒绝。不是没想过将蒲熠星调离自己身边,只是他在工作方面实在优秀,这么看来,齐思钧觉得自己的做法确有欠妥之处,但也不至于让蒲熠星有伤害石凯的念头吧!

 

“小事?”蒲熠星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是啊,在你齐总的眼里只有利益,而我只有最不值钱的真心罢了。小齐,是不是我必须得有跟你一样的家世,你才会把我的告白当真?”

 

“阿蒲你冷静,”眼看着石凯胸前的倒计时小于两位数,齐思钧都要急死了,他努力控制蒲熠星的情绪:“阿蒲,你有什么需要你直说好吗?你要是真的让凯凯受到伤害,那我们之间才是真的没可能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给我一个理由。”蒲熠星自嘲似的轻笑出声,“好啊,既然你这么看重你的弟弟,那就拿你的公司来换吧。”

 

“把MG给我,我就把控制器给你。怎么样,齐总?”

 

“我....”

 

“哥你不要答应他!”石凯终于还是没忍住破口大骂,“蒲熠星你是不是哪里有问题,感情的事怎么能强求,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哪有这么多理由!反正我活着是没什么意思,要si——”

 

“石凯!”齐思钧第一次用严厉的语气打断了石凯,石凯也被齐思钧强硬的态度吓了一跳,他咬了咬嘴唇继续劝。

 

“哥,你不要答应,你别为了我把公司让给别人....”

 

齐思钧理都没理他,深呼吸两口气问蒲熠星准备好股份转让协议没有,蒲熠星当然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只等齐思钧一句话。

 

石凯眼看齐思钧真的要签字,着急地想冲过去,又担心zha弹会伤到他,急得眼眶直泛红。黄子弘凡看着心疼,一直握着石凯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些。

 

“哥你别签字!”齐思钧都在签名栏那儿写下了姓氏,石凯突然吼了出来,“我不是‘石凯’!哥别为了我签字!”

 

齐思钧的动作停了下来。

 

终于,这个秘密还是让齐思钧知道了,石凯的情绪逐渐崩塌。

 

“对不起小齐哥,我不是你的弟弟,你不要....”

 

“笨蛋,我早就知道了。”齐思钧眼眶也红了,但还是笑着安抚石凯,“从我们见面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我自己的弟弟,我最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听到齐思钧这么说,石凯的眼泪更多了,黄子弘凡心疼不已,不停地用袖子给石凯擦着眼泪,他也猜到了齐思钧知道石凯不是‘石凯’,只不过没想到他比自己还要早就看出来。

 

“我说过,哥哥永远都是哥哥,所以凯凯,不哭了啊,一会就没事了。”

 

“我已经失去过一次弟弟,不要再让我失去第二次。”

 

从石凯自爆身份开始,蒲熠星的状态就不太对,在齐思钧写完第二个字后,他才回过神来一把夺过协议书:“我明白了小齐。”

 

“什么?”

 

“我明白了,没有人能插进你们两兄弟之间,”蒲熠星苦笑着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靠在了阳台的护栏上。

 

“不过小齐,我可以让你永远都忘不了我。”

 

“阿蒲?”

 

齐思钧看着蒲熠星整个人都往后仰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连忙冲上前想抓住下坠的蒲熠星的手,却晚了一步。

 

蒲熠星从山顶别墅的阳台一跃而下,坠入了湍急的河流中。不停下沉的时候,上辈子的记忆忽然如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里闪现,他想起了————

 

 

 

“年轻人,你想救你的朋友吗?”

 

那个晚上,蒲熠星替受了重伤的石凯缝好伤口,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小巷里抽烟,他开始后悔让石凯走上了这条路。在听到老者的问话时,他只是抬眼看了一下,不予理会。

 

“你那位姓石的朋友还有一周的寿命,只有你能救他。”

 

听到这话,蒲熠星才踩灭了烟头,拉下脸走到老者面前:“我劝你说话注意点。”

 

“唉,不要心浮气躁啊年轻人,”老者不怒反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玫瑰色的子dan放到了蒲熠星的手中,“一周后你的朋友会si在别人的qiang下,受伤部位在小腹。要想他重生,你就将这一枚zi弹,瞄准他的胸口,砰——”

 

“当然,这也有代价。”

 

“下辈子你们会是仇人,而且你将永远得不到所爱之人的青睐。”

 

“要不要救,自己决定。”

 

 

 

原来...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在沉入河底前,蒲熠星笑着闭上了眼。

 

“阿蒲——!!”

 

齐思钧眼睁睁地看着蒲熠星从自己面前坠落,冲击太大让他几乎快要站不稳。然而他并没有悲伤的时间——屋内传来黄子弘凡焦急的声音。

 

“小齐哥快来帮帮忙!我解不开凯凯身上的锁!”

 

齐思钧这才慌张地站起身,强撑着身体跑到石凯身边检查起炸dan。控制器跟着蒲熠星掉进了山底的河里,现在只有想办法把固定炸dan的锁打开。可是房间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可以利用的工具,尤其是石凯胸前的倒计时已经剩下五分钟时间了。

 

“哥,你们别管我了,赶紧走啊!”

 

石凯脚上还有镣铐,根本逃不掉。而齐思钧和黄子弘凡谁都不愿意离开,急得石凯又快掉泪。

 

“黄子!你把我哥带出去!”

 

“一定能打开的,一定能打开的....凯凯别放弃。”齐思钧手都在颤抖,但还是努力安抚石凯的情绪。

 

“黄子!!”

 

齐思钧根本劝不听,石凯只有吼黄子弘凡让他帮忙,在他心里,黄子弘凡还欠他一份真心,既然来不及用真心来还,就用其他的来抵吧。

 

“黄子,我求求你,把我哥带出去吧....”

 

石凯情绪终于崩溃了。上辈子只是他一个人受这种罪,所以他不惧怕死亡。而这辈子身边有了牵绊,让他根本无法安心的离开。

 

黄子弘凡最见不得石凯的眼泪,他用衣袖拭去自己眼角的泪后挤出个笑朝石凯点头,随后一记手刀打在了还在研究锁的齐思钧后脑勺上,让齐思钧瞬间失去意识。

 

还有三分钟。

 

黄子弘凡来不及和石凯道别,背起齐思钧往外走。

 

石凯见到他们离开了别墅才松口气,顺着墙壁瘫倒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才有的第二次生命,又要说再见了。石凯望着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笑起来闭上眼准备迎接死亡。

 

砰的一声,门又一次打开了。

 

石凯闻声转头,看到黄子弘凡跑得大汗淋漓,但还笑着蹲在了石凯面前。

 

“太好了赶上了,凯凯。”

 

石凯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黄子弘凡,还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你回来干什么!你给我走啊!!”

 

“我来陪你啊,”黄子弘凡温柔的笑着,轻轻地将石凯抱进了怀中,“我说过会陪你到最后,这样你就不会孤独了。”

 

“我才不孤独!你滚啊!”石凯的眼泪不断往下掉,狠命地捏着拳头砸在黄子弘凡的背上,试图以此让他松开自己。

 

“我不要滚,我爱你。”黄子弘凡反而抱得更紧了。

 

“我才不爱你,呜.....我恨死你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好好,恨我也没关系,不爱我也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凯凯。”

 

黄子弘凡还是笑着,倒计时进入最后十秒,同时炸dan发出了尖锐的声音,石凯知道他和黄子弘凡都逃不掉了,终于还是顺从着自己的心用力地回抱住了黄子弘凡。

 

3,

 

2,

 

1。

 

“嘀嘀嘀——”

 

“哎哟!”

 

叫唤声是黄子弘凡发出来的。也不怪他,倒计时结束后石凯胸前的“炸dan”盒子里自动弹出来了一个塑胶拳头,直接砸在了他的胸口,疼得他摔到了地上。石凯还没回过神来,他呆呆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天啊,这哪是什么炸dan,就是一个计时玩具....

 

“呃,凯凯...好像没事哈?”黄子弘凡也呆呆傻傻的坐在地上挠挠头。

 

石凯还愣了会才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又没说出点什么,只点了点头。

 

“那,那我去找我们的手机,叫人来拆一下锁...”

 

“好...”

 

黄子弘凡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又将手伸到了石凯面前。刚刚见到了黄子弘凡的真心,石凯后知后觉有些难为情,别别扭扭的让黄子弘凡牵住手让他拉起自己。而黄子弘凡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将石凯拉起来后就蹲下身检查他被拷住的脚踝,发现没什么血丝才松口气。

 

石凯看着黄子弘凡为自己忙碌的事心情复杂,撇撇嘴干脆不理他。

 

又一次回到齐宅后,石凯侧躺在那张大床上,看到了漫天繁星。

 

——tbc——

 

来啦来啦,黄哥的真心终于被认定啦——

 

阿蒲一直稳稳地发疯(对不起蒲哥),上辈子的阿蒲伪装是自己杀了石凯,也是因为时间老人说的他下辈子会和凯凯成为仇人,他想让凯凯对自己警惕一点,咱蒲哥人还是好的x

 

接下来请看黄哥如何追妻啦!

 

彩蛋粮票可解锁,IF线的结局一,虽然标题看起来吓人但还是是HE哦~


祝大家食用愉快!


化石

【枪筒】神奇嗅嗅在哪里

hp au,蛇院小童×獾院耕耘

Summary:李耕耘发现,他的嗅嗅小灰几乎把兄弟们的金闪闪首饰偷了个遍,除了赵小童的。


1.

李耕耘当上赫奇帕奇级长的第一天,神奇动物学家——纽特斯卡曼德教授,送了李耕耘一只嗅嗅作为庆祝礼。这只嗅嗅的毛发不同于普通嗅嗅是润亮的黑色,它灰色的毛发在一群黑色嗅嗅里特容易分辨出,李耕耘给它取名叫小灰。


只是这只新生嗅嗅甚至比他的母亲还要顽皮几分,不消几天便在学院里闯出名堂。同学院的小巫师们对首饰忽而消失不见这事看得很开,没关系,过两天他们的级长就会敲响宿舍大门,还给他们送点中国特辣特产来道歉,赫奇帕奇的小獾们总是拒绝不了神奇动物...

hp au,蛇院小童×獾院耕耘

Summary:李耕耘发现,他的嗅嗅小灰几乎把兄弟们的金闪闪首饰偷了个遍,除了赵小童的。


1.

李耕耘当上赫奇帕奇级长的第一天,神奇动物学家——纽特斯卡曼德教授,送了李耕耘一只嗅嗅作为庆祝礼。这只嗅嗅的毛发不同于普通嗅嗅是润亮的黑色,它灰色的毛发在一群黑色嗅嗅里特容易分辨出,李耕耘给它取名叫小灰。


只是这只新生嗅嗅甚至比他的母亲还要顽皮几分,不消几天便在学院里闯出名堂。同学院的小巫师们对首饰忽而消失不见这事看得很开,没关系,过两天他们的级长就会敲响宿舍大门,还给他们送点中国特辣特产来道歉,赫奇帕奇的小獾们总是拒绝不了神奇动物的可爱。


小灰的威力还渗透到其他学院,把来自格莱芬多的鹭卓和何浩楠的所有闪亮亮的bking配饰全塞进自己的小兜里,他们两作为李耕耘的好友也已经习惯了,把小灰当成移动梳妆台,有需要了便从小灰的口袋里掏几个出来戴戴。他们神奇地发现小嗅的口袋相当于真空环境,把金银首饰放里面便不会氧化生锈。虽然他们也能施咒让首饰恢复往日光彩,可还是觉得小灰保藏过的更加润亮。


老二次元陈少熙听到这事儿甚至来找过李耕耘,问能不能把他珍藏的海贼王的吧唧放小灰袋子里几天,吧唧实在是太容易生锈了。


李耕耘臭着脸拒绝了陈少熙的诉求,小灰趴在他的肩头睡觉,只有真正的金银才能唤醒小灰的活力。


“你这只嗅嗅是不是正经嗅嗅啊?”陈少熙摸着小灰的灰毛。


李耕耘听不得一点不好,给了他一个眼刀。同样也是赫奇帕奇的李昊也听不得,站起来就想反驳。


陈少熙赶紧开口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难道没发现小灰只偷我们东西吗?”


李昊难以理解,“嗅嗅的天性就是喜欢会发光的东西嘛,都会拿的。”


“哎呀,”陈少熙狠狠叹气,“那小灰怎么不偷赵小童的呢?他好东西也不少啊,小灰尽盯着我们几个人的东西。”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昊猛猛点头,他和赵小童一个宿舍,也没听说过他丢失过什么贵重物品。


“难道他会些什么奇特的咒语吗?防止神奇动物近身之类的,听说他们纯血家族总有些不外传的独家咒语。”混血出身的陈少熙摸着下巴没刮干净的胡茬思考。


“想多了吧,连纽特教授都没研究出能防住嗅嗅的咒语。”李耕耘皱眉,觉得有点离谱,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他清点小灰的小金库的时候,确实从未见过有赵小童的东西。


梅林,真是见鬼了。


“可是赵小童和小灰关系也很好啊,他是蛇院里最愿意亲近动物的人了,他经常和红包玩呢。”李昊虽然和赵小童不同学院,但两人关系很好。近年霍格沃兹扩招中国留学生,学院床位供应紧张,即使是不同学院的也混在一起住了。


李昊一开始收到宿友是个斯莱特林的消息还有点害怕,毕竟这个学院的霸凌头子太多了,他人生地不熟来到霍格沃兹还是害怕碰到个硬茬宿友。但赵小童展现出的友好远远超出蛇院的水平线,他甚至去求了斯莱特林的级长蒋敦豪,帮李昊在宿舍偷偷养红包。


“那为什么呢?”卓沅懒洋洋地依在鹭卓肩膀,听了老半天才说一句话。


“不可能吧,难道就真的一件没拿过?”赵一博发话,鹰院的巫师就是讲究实事求是。


陈少熙起劲了,耳朵微微发红,“最简单的!赵小童手上那枚绿翡翠祖戒天天戴着,也没不见小灰拿呀。”


“哦,梅林,还真是!”赵一博被说服了。


“这证明我们小灰乖,别人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乱拿。”李耕耘亲了小灰一口。


“不过我有个问题很想问,”赵一博收起他的羽毛笔,“你和李昊净关注神奇动物了,圣诞舞会的舞伴你们找好人选了吗?”


李昊梗直脖子,“我可有人约了,郑人予邀请我了。”


李耕耘显然是没想到李昊的背叛速度这么快,他抬头看向那只骄傲的小獾说不出话。


“如果你没找到舞伴的话,那你可要把小灰看紧了。我最近在翻倒巷买了好多饰品,就准备在舞会戴呢。”被小灰当作首要目标的鹭卓发话。


“我有没有舞伴也会看好小灰的,你天天戴得像颗迪斯科球也不能怪小灰天天盯你。”李耕耘又是溺爱地亲亲小灰。



2.


今天的占卜课有些热闹。


占卜课的教授拿出一块木板和一块三角形的乩板作为展示,“这是来自麻瓜世界的通灵板——ouija board。”


“这块木板上刻有26个英文字母以及'yes'和'no'等简单的文字,这个三角形的乩板中间有个圆形的空洞。美国的麻瓜在使用通灵板时,会先对着通灵板提问,再把这三角乩板放在通灵板上面,随着滑动,乩板中间的空洞滑动显示到的字母就代表着神灵的回答。”


“大家可以看看我做个示范再试着玩一玩。”


教授在教台上准备通灵,下面的巫师们却闹哄哄地着手在玩了。


“我来我来!”王一珩兴致勃勃地拿着三角乩板,“通灵板通灵板,下周的魔药课我会炸了坩埚吗?”


乩板在他手下晃晃悠悠移动到'NO'。红色卷毛小狮兴奋地举起双手,“梅林的胡子,下周我不会因为炸了坩埚被赶出教室了!”


“这玩意儿真的灵验吗?”赵小童质疑,根据王一珩在魔药课上的天赋,他需要的显然不止一个通灵板,而是一打坩埚。


占卜课教授幽幽地闪现到赵小童身后,递上一杯红茶,“如果你不相信麻瓜的通灵板,你可以相信我这杯占卜茶。”


赵小童僵硬地扯起嘴角,对着那杯占卜茶一饮而尽。占卜教授飞快地把茶杯抢走,观察杯底的茶渣形状做出占卜。


“哦!梅林!这是戒指的形状!”教授指着茶渣惊喊,把茶杯递到赵小童面前好让他看清楚,“戒指可是个姻缘的好兆头,嘿,你小子真有福气。”


李耕耘看向赵小童,把教授的话一字不落地听入耳,没注意到王一珩趁乱把三角乩板塞到自己手心里。


“通灵板通灵板,请告诉我圣诞舞会那天李耕耘能有个舞伴吗?”王一珩真诚地发问。


乩板像有自主意识一般,引导着李耕耘的手往'no'的方向滑去。


王一珩和陈少熙同时发出尖锐的爆鸣,“天呐,李耕耘要跟小灰过一辈子了吗?”


李耕耘给他们俩一人一个脑瓜蹦,“你们俩玩得挺起劲啊,这又不一定准。”


“好,我就赌耕耘没有舞伴,不然我就帮你写完魔法史作业。”陈少熙不服。


李耕耘咬牙,“行!”



3.


“梅林,你还要待在这儿多久?”鹭卓抱怨道。


“真的,你碍着我们谈恋爱了,”卓沅愤懑地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赫奇帕奇级长,“这是格兰芬多的宿舍,不是赫奇帕奇,你天天偷摸进来干嘛呢?”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学院的口令啊?”


“还用问吗?肯定是王一珩这个嘴巴没上锁的说出去了。”


李耕耘不管他们两个的抱怨,躺在卓沅和鹭卓的床上,“还有两天就是圣诞舞会了。”


“你还没去约赵小童呢?”卓沅恨铁不成钢。


“我听说他也还没有舞伴呢。”


“真的?”李耕耘支楞坐起来。


“是啊,因为他拒绝了很多人的邀请。”鹭卓补充。


李耕耘又恹恹地躺回去,“算了,难道我去就有用了?他要是连我也拒绝了那多丢脸。”


“你都没试呢就这么丧。”卓沅叹气。


“那天占卜课你没听到吗?教授说他姻缘将近!万一他喜欢的人只是不在霍格沃兹呢?”李耕耘激动得又坐起身。


“你在我两床上练仰卧起坐呢?”鹭卓实在看不顺这鸠占鹊巢的小獾,无奈武力值实在打不过。


“那你就准备好帮陈少熙写魔法史作业吧。”


“那你们就准备好收留心碎赫奇帕奇级长一晚吧。”李耕耘又又躺回去,窝在被子里不愿动弹。


“梅林啊!快宵禁了,我求求你快回去自己的级长宿舍,别碍着我们俩了。”鹭卓快给他跪下了。


“我说要么我们做瓶吐真剂喂他嘴里,再把他送去赵小童宿舍吧。”卓沅想出好办法。


“然后让他和赵小童折磨李昊吗?”


“哦,梅林,那可真是一箭双雕。”卓沅拍手鼓掌。


“行了行了。”李耕耘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也烦,挥手走人,“等我舞会那晚再来烦你们。”


“没关系,我们要换口令了,这次新口令绝不告诉王一珩。”卓沅挥手赶客。


“没错,给他锁宿舍门口外边。”反正这事儿也没少干。


4.


刚离开格兰芬多,就敲响了宵禁的铃声。李耕耘正好行使级长的权利开始巡逻。


霍格沃兹融进夜色,哪儿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李耕耘有些怕黑,施了荧光闪烁的咒语,一点光亮闪在他的魔杖尖尖。


李耕耘一般会带上小灰陪他一起巡逻,他摸向小灰喜欢待着的口袋,却是空空的。


难道小灰去哪儿玩了?他想。


走到一个转角,李耕耘被一团黑乎乎的身影撞到地上。


“哦!”李耕耘痛呼。


他身上的人施了一个静音咒,李耕耘想举起魔杖好让他看清压着他的人是谁。不料那人抓住他的魔杖,把光亮都压在手心下,透不出一点光。


好的,他现在多了一个信息,就是身上的人死沉死沉的,手掌也很宽大。


“嘘,”那人压低了声音,“费尔奇在附近。”


静下心来听,确实有微弱的脚步声。等等,好熟悉的声音。


“你是…小童?”李耕耘也学着他用气音说话。


“耕耘?梅林,这太好了。”是熟人,不用担心被扣学院分了。


那点脚步声渐渐消失,巡视的费尔奇应该是走远了。赵小童慢慢地从李耕耘身上起来,松开抓着他魔杖的手,荧光照在他们脸上。


李耕耘总算看清他的脸了,他们两个坐在地上开始闲聊。


“少见啊,一般都是格兰芬多的敢在宵禁的时候出来。”赫奇帕奇级长就抓过好几次红色小狮,特别是卷毛的那只。


“斯莱特林也不是喜欢循规蹈矩的,级长先生可不能学院歧视。”赵小童笑着跟他拌嘴。


“我要真歧视就不会来包庇你,真应该把你捅给费尔奇。”


“是吗?那谢谢哥哥手下留情。”


李耕耘觉得自己耳根有点烫,决定转移话题,“你大晚上不睡觉偷跑出来做什么呢?”


“我出来想看看星星,今晚夜色很漂亮。”赵小童盯着李耕耘的瞳孔。


容易害羞的小獾低下头,“那你也得赶快回去,万一要像刚刚那样被费尔奇抓住了可要关禁闭的,到时什么也看不着。”


“那走吧。”赵小童先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袍子。


见李耕耘没什么反应,赵小童伸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走吧级长先生,没有您护送我,我怎么安全回去啊。”


李耕耘显然是被喜悦冲昏了头,任由小蛇拉着他的手往前走,他看着两人互牵的双手,赵小童戴在中指的绿翡翠祖戒在隐隐发亮。


是他眼花了吗?一个戒指怎么会发光,难道是夜光的?


李耕耘揉揉眼睛,想看更清楚,一小团灰扑扑的生物跳上他肩膀。


“小灰?你去哪儿鬼混了?”李耕耘把小灰揪下来兴师问罪。虽然现在霍格沃兹能养小型神奇动物了,可嗅嗅还是躺在禁养名列的,毕竟这小东西可太容易引起骚乱了。


小灰不会说话,一个劲地往李耕耘手心蹦,试图蒙混过关。赵小童看起来却比小灰还要心虚,松开了手,胡乱地说着什么我宿舍快到了就不用陪了晚安好梦,便匆匆离开了。


剩下李耕耘抱着小灰看着赵·辛德瑞拉·小童离去的背影,李耕耘低头宠溺地亲亲小灰,“今晚一定会做个好梦。”



5.


“什么!你们两个都夜逛霍格沃兹了,那为什么你还不邀请他做你的舞伴!是不是真想明晚躺在格兰芬多的床上!”卓沅跳起暴怒,引得图书馆的人纷纷侧目。


鹭卓顺着卓沅的脊背一下一下轻抚,“没事没事,别上火,我相信耕耘肯定有些什么男人的难言之隐。”


还对李耕耘挤眉弄眼。


“胡说,我身心都健康得很!”


“是吗?”卓沅被气笑了,“那怎么天天晚上都来打扰我们宿舍呢?怎么不见你去一博小何的宿舍啊?你对我两情有独钟是吗?”


“那倒不是,一博小何嘴太严了,问不出他们宿舍口令。”李耕耘翻开魔法史课本,已经做好帮陈少熙写作业的心理准备了。


“没关系,我从一珩那里问到了赵小童李昊他们宿舍的口令,是‘红包是只凹头狗’,你可以今晚直接闯入他们宿舍了,祝你成功。”卓沅向梅林乞求,希望李耕耘不会再来打扰,他和鹭卓能过一个温存的晚上。


“哎哟,瞧你说的,我有孤独到那个地步吗?”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鹭卓感叹。


但也没能感叹多久,因为卓沅掐着他脖子骂,“说谁是太监呢!”



6.


无论有没有舞伴,霍格沃兹的圣诞舞会也如期举行,课业紧张的巫师们总算能放纵享乐一晚。


“天呐…真不想去。”李耕耘扯松西装领口,对着镜子检查仪容。


“李耕耘,你好了没?”陈少熙在外面敲门,他今天非得看看李耕耘有没有舞伴。


“行了行了,我这就出来,这么着急吗你?”


李耕耘一开门,发现门外不止陈少熙一个,那只红色卷毛小狮也跟来了。王一珩没有穿传统西装,浑身是hiphop元素的装束,脖子上手腕上甚至脚腕都戴满了设计奇异的银饰。


“你这打扮,小灰见了都手痒。”李耕耘评价。


“耕耘哥你不是没舞伴吗,你可以抱着小灰看我们跳舞。”王一珩得意地在他面前比出几个麻瓜手势。


李耕耘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灰色嗅嗅,“走吧,小灰今天不许乱跑哦。”


半路上他们遇到了另外两只红色小狮,卓沅没骨头似把手搭在他哥腰上。


“哟,耕耘穿这么好看呢。”鹭卓注意到李耕耘还细心打理了发型。


“可惜啊,就是没个舞伴儿。哎呀你说说,这作业怎么不用自己写呢?”陈少熙添上一把火。


“好小子,你等着。”李耕耘阴笑着拍打陈少熙的肩膀。


王一珩看着他哥的阴森笑容,觉得和大哥蒋敦豪有些像,“哥,你这样子高低得进斯莱特林,分院帽还是没考虑周全。”


说到斯莱特林,蛇院的赵小童和鹰院的赵一博也来了,只不过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你们有看到过小童的绿翡翠祖戒吗?”赵一博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没见过哦,是弄丢了吗?”卓沅摇头。


“确实是不见了,这玩意儿要是弄不见了有些麻烦。”赵一博手上戴着一颗蓝宝石戒指,解释道,“我们赵家每个孩子成年之时,家族会送他一枚祖戒,祖戒是缔结姻缘的信物,赵家只认可被祖戒祝福的新人。简单来说就是,如果祖戒丢失了,那小童在家族里和太监一个样了。”


“祖戒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赵小童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昨天晚上就不见了。”


“这可怎么好,舞会也快开始了。”卓沅撞了撞鹭卓的肩膀。


鹭卓福至心灵,提议道,“啊!耕耘不是没有舞伴吗,那让耕耘陪小童找找就好了。”


卓沅还嫌不够,偷偷地伸出黑手,把李耕耘推到赵小童面前。


天降大奖砸得小獾头晕目炫,等他砸吧砸吧回过神来,人已经和赵小童在魔药课教室找戒指了。



两人搜查一个个坩埚,希望能在哪个锅底找到那枚祖戒。气氛有些沉闷,李耕耘没见过这么低落的赵小童,他又回想起占卜课上教授的预言。


“你的祖戒,不能用魔法召唤回来吗?”


赵小童叹气,“魔法不管用,祖戒本身就自带我们家族的咒语,不会被其他魔咒覆盖或施加。”


“那既然如此,我试试让…”李耕耘想让小灰大显身手或许能找到祖戒,往口袋一模,却是空的,“糟了,小灰呢?刚刚还在我兜里。”


赵小童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小灰也不见了?你先去找找它吧,说不定他去舞会捣乱了,那里金碧辉煌的可是个大目标。”


“但…”李耕耘两难,也确实害怕小灰大闹舞会,闹出的乱子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级长能承担的,“好吧,我找到小灰了就回来陪你。”


李耕耘唤出飞天扫帚,嗖地往舞会方向驶去。


7.

要在夜晚找到一只深色小动物是有些困难的,李耕耘先去到舞会大厅转了一圈,舞会看起来欢乐又有序,并没有听到有人惊喊“梅林,我的项链不见了!”


小灰应该不在舞会,那在哪里呢?还有哪里能比舞会有更多金银饰品吸引嗅嗅?


李耕耘的心沉了下来,希望嗅嗅不要被不喜神奇动物的人抓走了。他掏出平常小灰最喜欢盘的一枚金加隆,夹起声线,“小灰,小灰,爸爸给你最喜欢的加隆哦~”


走廊转角传来金银叮当碰响的声音,墙角根探出来一个嗅嗅的小脑袋。


起效了!李耕耘加快脚步,但又不敢把小灰给吓走,“宝贝,快过来爸爸这里,爸爸有好玩的。”


小灰看李耕耘靠近了,没有奔向他老父亲的怀抱,而是掉头拔腿就跑。


“小灰!跑什么!”小灰的逃窜速度极快,李耕耘也不管那么多了,赶紧跟上小灰的脚步,可惜西装裤有些束缚,不能全速追捕。


嗅嗅没有跑很远,它调头奔去蛇院宿舍里。梅林啊,斯莱特林,里面可没有多少人喜欢神奇动物。李耕耘硬着头皮也跟着闯了进去。天呐这就是李昊的心情吗,一个赫奇帕奇被迫住在斯莱特林的宿舍里,感觉可真不好。


归功于一些学院刻板印象,李耕耘总害怕会在斯莱特林宿舍楼里看到几条蜿蜒在地的蛇。幸好今天是圣诞舞会,宿舍楼里几乎没有人,他穿着西装瑟缩的样子也没有人发现。


“小灰!快回来!”


嗅嗅依旧没有理会李耕耘的呼喊,它跑到一道宿舍门前,从门下的缝隙使劲钻了进去。


“梅林,嗅嗅也是液体动物吗?”李耕耘看着那道狭窄的缝隙感叹道。


抬头一看,这是赵小童和李昊的宿舍。


“不是吧…”


“梅林在上,我不是故意要闯进他们宿舍的,我只是把小灰抓回来而已,我没有其他心思,梅林明鉴。”李耕耘嘀咕几句,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对着门大喊口令,“红包是只凹头狗!”


门开了,李耕耘刚好捕捉到小灰跳进手提箱的瞬间,“哦不,小灰!”


这个手提箱和纽特教授的手提箱很像,李耕耘没时间去研究这箱子,跟着小灰的步伐也跳进手提箱里。


手提箱里有另外一个空间,估计也是效仿纽特教授的作法,施了空间放大咒。


小灰果然在这里。


“这是…金矿吗?”李耕耘很难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的灰色嗅嗅躺在金色的钱币海洋,显得他手心里那枚金加隆很不够格。


过了好一会儿李耕耘才缓过神来,眼睛从那堆金矿移开,观察空间里另一个与众不同的角落。那里布置了很多画具,应该是赵小童画画的地方。那这里到底是赵小童的画室还是小灰的藏金库啊?李耕耘有些懵。


墙上贴满画像,走进几步观察,上面每张都是李耕耘的画像,深灰色的铅笔印痕和站在画像前的人脸重合。


“梅林啊…”李耕耘看呆了。


小灰在他脚边比划,见李耕耘没有时间理它,便抓着他的裤腿一步步爬到他的掌心,从身前的兜里掏出一枚绿翡翠戒指。


“小童的祖戒!”李耕耘想接过来,指尖触碰到戒指的那瞬间,传来滚烫的温度,“嘶!好烫,这祖戒怎么回事。”


戒指烫手,李耕耘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因为你还不是祖戒的主人,所以它会灼伤你。”是赵小童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走进了手提箱里,他走到李耕耘面前,拿走那枚烫手祖戒。


“祖戒是认主的,他需要由我亲自交接给下一任新主人,它如果祝福我们的话…”赵小童扶着李耕耘的手,把绿翡翠祖戒戴进李耕耘的中指,“它就会像现在一样,发出绿色的光芒,等光慢慢消失,你就是它的新主人了。”


“你…我…这…不是…”李耕耘有些结巴,事情发生的速度远超过他的想象。


“千万不要说你不喜欢我,祖戒是不会祝福不相爱的人的。”


“当然不是这个!”级长先生有些激动,随即又把脑袋低下去,“你该早点说的…”


赵小童像蛇一般用身体绞着自己的猎物,低头亲上小獾的头顶,“那是什么?”


李耕耘挣扎着从他怀抱里钻出来,涨红了脸,“你要是早点说的话我就不用给陈波写魔法史作业了!”



FIN.


小番外————


今晚的圣诞舞会一如既往地热闹。


陈少熙和王一珩独创的舞步让其他人都离他们两远远的。


“你倒是踩点啊陈波瀚!”“我已经很努力踩上了!”


另一边,卓沅和鹭卓是人群里的焦点,卓沅今晚跳得特别开心,哦?你要问为什么?


“那当然今晚李耕耘肯定不会再来光顾我们宿舍了。”卓沅笑笑。


再看远一点,何浩楠骑着最新最潮流的扫帚搭着赵一博飞去黑湖密会了,要注意,如果学院分不多了请不要模仿此危险行为,超载不是好习惯。



这注定是斯莱特林饱餐的一晚,李耕耘躺在绿色帷幔的床铺上思考,嘿,李昊怎么今晚没回来呢?


赵小童从他胸口上抬起头回答,哦,你忘了郑人予也是斯莱特林的吗?


甘野量(看顶置)
【柯哀】画家 至少在画里成为了...

【柯哀】画家

至少在画里成为了福尔摩斯~

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还需要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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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还需要一段时间

GLW.久欢

【柯哀】他们认识的第十年,被周围所有人催婚

  CP:27工藤新一 x 28宫野志保(涉及平和快青)

  给小情侣的情人节贺文,我家产品永远热恋


  人物属于青山,ooc属于我

  梗源来自@林深时见鹿 的评论

  全文7k+


  he,不刀,涉及剧情全员都走走温情线

  一点算不上彩蛋的小彩蛋:干马提尼的基酒是琴酒和苦艾


  0.


  宫野志保去捞酒侍递来的的那杯干马提尼的间隙,有人从背后伸手掐灭了她的烟。


  1.


  这么算来的话,小姐姐你和工藤也已经认识...

  CP:27工藤新一 x 28宫野志保(涉及平和快青)

  给小情侣的情人节贺文,我家产品永远热恋

 

  人物属于青山,ooc属于我

  梗源来自@林深时见鹿 的评论

  全文7k+

 

  he,不刀,涉及剧情全员都走走温情线

  一点算不上彩蛋的小彩蛋:干马提尼的基酒是琴酒和苦艾

 

 

 

  0.

 

  宫野志保去捞酒侍递来的的那杯干马提尼的间隙,有人从背后伸手掐灭了她的烟。

 

  1.

 

  这么算来的话,小姐姐你和工藤也已经认识十年了对吧。

 

  酒桌边的服部平次已经在醉倒的边缘,手肘撑着桌子勉强抬起头来。可能也是喝醉了的缘故,话里关西腔的口音越发明显。宫野志保被他这副样子逗乐了,于是带着笑点点头,一边还不忘伸手替他拦下正要往他杯子里重新添酒的黑羽快斗。

 

  “我说你们,还没打算结婚吗?”

 

  一旁还残存着几分理智的黑羽快斗在听到服部的话后没忍住捧腹大笑,惹得这位关西名侦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黑羽快斗没太理他,反倒是转头重新朝向宫野志保。他将十指交错着压在自己的酒杯杯口,把服部平次的话重复了一回:

 

  “就是啊,还没打算结婚吗?”

 

  宫野志保咂舌,只觉得这两个家伙喝醉了之后比往常更难缠。她有些后悔今天答应出来陪他们喝酒,她一个单身女性和两个有妇之夫独处实在不算是什么好事。黑羽还好,服部明明刚抱怨了两个小时自己婚姻不幸自由受阻,现在却又来催婚她和工藤。

 

  宫野志保觉得有趣。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现在提醒他其实她和工藤连恋人都不是。

 

  没等她想好回答,服部平次就突然弓起腰一阵干呕。好在黑羽快斗眼疾手快从另一侧抓过一只垃圾桶,他们脚下那张老旧的羊毛地毯才逃此一难。

 

  “他不能再喝了。”宫野志保的笑有些无奈,一边轻轻拍着服部平次的背,一边朝向黑羽快斗,又说,“你也是。”

 

  黑羽快斗笑着点点头。他清楚这位美丽小姐的脾气,尽管语气还是轻飘飘的,但既然说出来了,就有不容置疑的意思。于是他推开手边的酒杯,也伸手去扶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服部平次。

 

  两人合力将服部平次重新挪回桌旁,一串电话铃声突然在这时响起。宫野志保的视线扫过一周,才在服部平次的臂弯里发现声源的手机。她和黑羽对视一眼,伸手从他怀里把手机拿了出来,转过屏幕一看,来电讯息上果然写着服部和叶的名字。

 

  宫野志保将手机递给一边的黑羽:“喏,你来接。”

 

  其实就算是她来接也没关系——尽管她和工藤从来没有特意说明什么,但他们身边的所有人都默契地达成了某种共识:他们是绝不可能分开的一对,也就不用担心什么背叛。但她还是考虑了和叶拿起电话,听到对面声音的那一瞬间时的情绪,所以她将手机塞给黑羽。

 

  电话那边的和叶刚接通电话时很激动,音量震得黑羽快斗的意识都清醒了三分。大名鼎鼎的魔术师此时也只能局促地摸着鼻子,无比尴尬地说一句“我是黑羽”。

 

  他做这些的时候,宫野志保就坐在他右手边的椅子上,一边饶有兴味地搅动着鸡尾酒酒杯表面的浮冰,一边安静地听着电话里和叶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内容,但单就话里的情绪,她也能把她想说的猜个七七八八。

 

  说到底就是担心他。

 

  宫野志保像是想到什么,眸底流过复杂的情绪,但她仍不动声色地抬起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那边的通话已经到了尾声,听意思是黑羽答应会亲自把服部送回家。不出意外的话,顶多再过三秒,他们就会在最后的寒暄式的关心里挂掉电话。

 

  但意外就是发生了:服部平次突然醒了。而不知道糟糕还是幸运的是,他只是醒了,但还没有清醒。

 

  宫野志保很好奇,是不是人喝醉后都会失去思考能力然后放大其他感受,比如之前的工藤……再比如现在的服部。否则他怎么能如此之快就分辨出那点微弱的、通过听筒传出来的和叶的声音,再在黑羽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抢过了他手中的手机。

 

  于是由服部平次先开口,两人又开始吵架——这样概括可能太过宽泛,准确的来说,两人是又你一句我一句毫不退让地斗起嘴来。也许是酒精作用使得这位关西侦探的大脑暂时不太好用,又也许是他跟工藤新一一样本来就不擅长某些带有情感的言语表达——总之,他很快败下阵来。

 

  宫野志保只是静静地听着,似乎并不打算为此做些什么。她很清楚这只是爱侣之间特殊的关切,这种程度的斗嘴本质上都是甜蜜的别扭而已。

 

  他重新趴在了桌上,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只手机。小麦色的皮肤的也遮不住两颊酒醉后的坨红,深蓝眼睛安静地凝视着手机屏幕上的“服部和叶”四个字,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女人不甘示弱的回话,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唇。

 

  于是下一秒,电话那边的和叶,和电话这边的宫野与黑羽,都听到了他接下来的话。

 

  我爱你,和叶。他声音微哑,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2.

 

  幸好今天来的是她而不是工藤新一,否则那个不解风情的笨蛋侦探不知道会把局面搅成什么样子。见证了服部平次的表白的宫野志保如是想。

 

  两男一女并不是这场酒局最开始约定的配置,只是在临出发前他们取了一回由帝丹高中寄到伦敦又转送到博士宅的包裹,收件人的姓名那栏填着的还是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宫野志保在打开最后一个包裹的时候微微地惊叹了一声,随即从那盒子里取出一瓶芙纱绘的新款香水。

 

  她把香水翻到背面,看了一眼粘在上面的明信片。

 

  给灰原。圆谷光彦。

 

  她还没来得及感慨曾经娃娃般看待的男孩子居然也已经成长到学会挑这种礼物讨喜欢的女孩欢心的年纪,一旁的工藤新一就已经凑上来。目光在看到少年清隽的字迹后不由自主地波动,原本挂在嘴角的笑也有些僵硬。

 

  你的魅力还真是大啊,灰原。尽管努力尝试着装作波澜不惊,他话语中的不快在宫野志保听来还是如此明显。

 

  没办法,谁让“灰原哀”还是个十八岁青春靓丽的单身美少女呢?宫野志保笑着耸耸肩。

 

  这样推拉暧昧的对话在他们变回大人身体来三年里进行了无数次,唯独这一次却不知为何让工藤新一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工藤呢?去停车了?”当看到宫野志保是一个人走进酒吧,吧台前的服部平次这么问。

 

  “没有,他说他不来。”宫野志保走到吧台前,将碎发绾到耳后,顺手提起一杯血腥玛丽。在看到黑羽和服部互换了一个眼神后挑着眉补了一句:“还是说,其实你们只是礼貌性地邀请我?”

 

  “当然不是。”黑羽快斗接过了话茬,“我们只是很吃惊,那小子居然会让你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虽然是和我们一起。”服部平次补了一句。

 

  “我又不是姓工藤,就算是,为什么非要得到他的允许。”宫野志保很明白他们的话中之意,但这让她又一次回想起一个小时前那个笨蛋侦探莫名其妙的情绪。

 

  她的心情忽然有些不快,于是把本该收住的下半句也吐出去:“而且他才不会觉得‘虽然是和你们一起’,他只会觉得‘居然还和你们在一起’。”

 

  这话一出,一边的两个男人了然会意。黑羽快斗首先举杯,以一种很夸张的口吻发言:

 

  ——那么,敬自由?

 

  3.

 

  黑羽快斗扛着再次睡过去的服部平次走到了计程车边,宫野志保替他们拉开了车门,又帮忙扶着服部平次好让他坐进车里去。等醉醺醺的大阪侦探躺倒在后座,黑羽快斗才扶着车门直起身来。

 

  “需不需要我叫工藤来接你?”他将车窗降下来一半通风后才放心地关上门,站在酒吧门口和她这么说。

 

  得到的结果当然是否定。

 

  宫野志保摇摇头:“我还想再喝两杯。这里离我同事的家很近,实在不行我会再联系你。不用担心。还有,替我向青子问好。”

 

  黑羽快斗点点头,眼底的几分醉意使得这个少年看上去比平常更危险迷人,如果不是早早有了心属的爱人,绝对是个会让无数少女心碎的角色。他坐进车左的座位,降下车窗来和她告别。后座的服部也不知什么时候又一次醒来,同样靠在窗边朝她打了个招呼,还不忘懒洋洋地跟上一句。

 

  “小姐姐,下次要记得带上工藤一起啊。”

 

  计程车发启了,宫野志保目送两人消失在道路的尽头。等她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的唇角还挂着淡淡的笑,似乎是刚才回应服部平次说“好”的时候不自觉扬起的。提到这,宫野志保的脑子又不受控地回想起工藤新一几个钟头前的小脾气。

 

  她后知后觉地有点恼。似乎恼工藤新一,又似乎有点恼潜意识里轻而易举就放过他的自己。

 

  夜里的风有点冷,宫野志保裹紧了外衣,重新往酒吧里走去。深夜场的人刚好来换班,某个她眼熟的调酒师换好了制服从吧台边的工作室走出来,看向这边的眼神很明显是也认出了她。

 

  “雪莉小姐!”他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雪克杯,一边用目光在她身旁转了一圈,“你先生呢?怎么没来陪你?”

 

  宫野志保挑了挑眉,尝试着开口解释:“我们并没有结婚。”

 

  “你们居然还没有结婚?”调酒师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可置信。

 

  宫野志保感到头疼又好笑,她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似乎他们周围的所有人都会默认他们的夫妻关系——至少是好日将近的那种。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他解释:其实他们连情侣都不是。

 

  然后她说:“嗯,还没有。”

 

  调酒师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然后将刚擦完的雪克杯推到她面前:“那今天要喝点什么呢,雪莉小姐?”

 

  宫野志保的目光在他身后满架的酒瓶里来回扫了两眼,目光最后却定格在他前胸口袋里露出的半包烟上:“什么都可以——你介意我在这里抽一根烟吗?”

 

  调酒师了然,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给她,甚至还贴心地为她打上火。

 

  然后他问:“一杯冰的干马提尼怎么样?我们配上了很不错的樱桃糖浆。”

 

  4.

 

  烟雾缭绕里,宫野志保的思绪开始飘回。

 

  她第一次抽烟是十五岁,当时她还在美国留学,开始初步接触一些组织事务。那样黑暗的环境几乎要将她压垮,所以她学会了抽烟——当然是瞒着姐姐。后来她的烟瘾越来越重,甚至有一段时间里每天不抽完一包都会觉得无比烦躁。再后来,姐姐死了,她自己逃出组织,以灰原哀的身份生活,也许是因为身体细胞全部倒退的缘故,她对烟的渴求也消失不见。

 

  这是她戒烟的第十年,也就是说,是她和工藤新一认识的第十年。

 

  在他们认识的第一年,宫野志保还记得当初江户川有多讨厌自己,甚至是一脸愤怒地骂她杀人犯;但也就是在同一年,他跟她说,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灰原。

 

  作为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的七年里,他们是同学,他们的名字总是一起出现在总成绩榜单,榜单下的少年少女们就总会说,“前两名又是灰原和江户川”,或者“前两名又是江户川与灰原”。他们就这样被放在一起称呼了七年,也并肩而行了七年,就这样成长为对方的最不可或缺。

 

  然后就到了他们的第八年。这一年似乎一切都很顺利:组织总算被消灭,解药也终于试验成功。他们顺理成章地和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告别,也和“江户川柯南”与“灰原哀”这两个身份告别,重新回归他们自己的世界。

 

  当时,宫野志保觉得,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他们的羁绊被破除了,不再作为彼此唯一的秘密共有者存在——但事实是他们并没能从彼此的世界里抽离开。

 

  也是在同一年,服部平次求婚成功。作为求婚计划检查官的宫野志保最终还是没能推脱掉那张婚礼请柬,而工藤新一当然是作为伴郎出席。同天的宾客很多,以至于到了抢捧花的环节,宫野志保所在的、最前面一圈的席位边全部挤满了人。

 

  工藤新一就是在这时候坐到她旁边来的,一边看着周围神情兴奋的男男女女有些无奈地笑着,一边又转回头试探性地问她:“你不去吗?”

 

  她?宫野志保闭眼摇头,拿起一张纸巾轻轻地擦过嘴巴。新娘的捧花关乎的是爱情的祝福,想到这里,她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身边的工藤新一,却发现对方也正偷偷地注视着她。

 

  在这有些尴尬的对视里,几乎是本能的,她挑逗似的问他:“难道你不打算去吗?叫上帝清楚他为你指派的angel已经嫁给别人了,好让他为你重新挑选一个。”

 

  工藤新一反驳的言论被倒计时的声浪遮盖,新娘远山和叶——现在应该称呼为服部和叶——的捧花被高高抛出,在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稳稳当当地落进宫野志保怀中。尔后,众人的目光汇聚,无一例外地在她和他身上游走。

 

  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后来黑羽那家伙这么说。

 

  大概就是从那时开始,他们周围的所有人都默认他们是在谈恋爱。因为他们确实没有办法离开彼此,因为他们开始重新一起工作。工藤和宫野,警探与法医,翻版的福尔摩斯与华生——日本的报纸都这么报道他们,这偶尔会让他们感到恍惚,似乎又回到作为江户川与灰原并肩霸榜的那几年里去。

 

  于是又是三年。

 

  这三年里他们有秘密地牵过手接过吻,也有在众目睽睽下的、数不清的拥抱。但当周围的所有人都开始催婚他们,宫野志保才突然意识到某个问题:他们甚至都不是情侣。

 

  尽管他们早做过比朋友更逾越时刻,但他们的确不是情侣。

 

  她仰头,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尼古丁的舒缓下,酒精作用开始逐渐侵占她的大脑,脑海里无数无数闪回的片段最后都重合成同一张脸。

 

  调酒师的摇铃声将她的思绪唤回,宫野志保叹息着,伸手去拿那杯酒。就在这几秒钟里,有人从她身后走来,掐灭了她手里的烟。

 

  她没太意外,摇晃酒杯:“不是说不来吗。”

 

  5.

 

  工藤新一闷着声音,答非所问:“公共场合,不能吸烟。”

 

  事实证明我们关东侦探的眼光确实锐利,只下一眼,就将手里的那半支烟和调酒师口袋中的那包匹配上。他很恼火,却又无从发作。

 

  宫野不是他的女朋友,尽管他和她的朋友们早都把她当作工藤太太来对待;可她甚至都不是他女朋友。

 

  这一点是他下午听到她说话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的。

 

  刚开始他只是有点吃醋,明明他们都已经快三年没有联系,光彦那小子居然还想到在二月份这种暧昧的时间来送她这种礼物。可是当宫野志保说出那句“‘灰原哀’还是个十八岁青春靓丽的单身美少女”的时候,他忽然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怅然。

 

  原来他其实没有立场吃醋。

 

  他好像这才恍然发觉原来他们一起的十年里都是以搭档的身份陪伴在彼此身边,如果要为这十年说个名头,也只能说是他们认识的第十年,而不是他们的第十年。

 

  这样猛然的觉醒使他突然之间产生极大的落差,人的本能使他下意识想逃避,所以才把自己的头埋进沙发枕头之间闷声闷气地同她说“我才不去”。可当黑羽在酒桌的间隙里不动声色地趁机拨通他电话的时候,某个关东名侦探甚至已经在酒吧对面的咖啡厅里郁闷不已地坐了半个多小时了。

 

  他接过电话,一声“喂”还没发出声音,就听到了电话那边服部平次笑嘻嘻地说:“其实啊,从很早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哦——你和工藤,你们两个。”

 

  然后是她的声音:“嗯?”

 

  “你们啊,你和他。明明看起来很嫌弃对方,实际上心里都在乎的不得了——那时候就是这样了吧。”

 

  工藤新一几乎能透过服部的话想象到他正醉醺醺地摇手指的动作,但很快,宫野的回话再次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

 

  “嗯。”

 

  一声轻轻的、陈述语气的“嗯”,像是有什么奇妙的魔力一般,稍稍抚平了他惴惴不安的情绪。于是他静静地,静静地听着他们接下来的话声:他听过了服部的抱怨,听过了宫野和黑羽打着趣儿的安慰,当然也听到了来自两个人两遍不同的“还没打算结婚吗?”,以及那句“我爱你,和叶”。

 

  他猜出服部大概是睡了,因为接下来再开话头人变成了黑羽。可能是特意挪动过收音的方位,电话这头的话声都变得格外清晰。

 

  “在和工藤吵架?”他问。

 

  “或许吧。”她说。

 

  他们碰杯,再不紧不慢地搭着话。直到黑羽抬起手机看了一眼短讯,声调里带上几分笑意。

 

  “我要回去了,不然青子会担心到爆炸的。”

 

  对宫野说,也对电话那边的工藤新一说。说完这句话黑羽快斗就挂断了电话,再然后,工藤新一站在酒吧对面的公交车站牌底下,默默地看着宫野志保送走服部和黑羽后又折回酒吧里。

 

  他本来是想掉头就走的,装作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他的脚步在向反方向迈出第三步的时候就被钉在了原地,脑中激烈对峙的第十五秒后,他调转方向。

 

  他不该冲动的,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已经本能地掐灭了那支烟。可他就是没办法看她着抽烟:Aptx带来的后遗症使他们的脏器变得比其他人更脆弱。半年前他只是被一场爆炸的余震波及,就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

 

  这让他不敢冒险。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灰原。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刚灌下去那杯干马提尼。可能是酒有些辣嗓,她的声音也变低:“不是说不来了吗?”

 

  工藤新一的眸光在听到这若有所指的诘问时微微沉了下去,喉结滚动片刻还是一言未发。直到那女孩回过头来看向他,一双湛蓝的眼,好像流动的泉。

 

  他叹了气。笨蛋。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他弓身向前。

 

  她的问含蓄又直接,他的吻生涩又缠绵。

 

  6.

 

  工藤新一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了她多久,是她说出那句“你就是我们的福尔摩斯”开始,还是更早之前,他全力地追逐已经发动的地铁,只因为以为她那在上面?什么时候他们开始密不可分的?从他半年里给她发了一百多封邮件?还是住在博士宅照顾她的整个假期?

 

  今年是他们认识的第十年,身边的同龄人都已经陆续结婚。有希子的电话里已经第无数遍问他“什么时候能把那位宫野小姐带回家呀”,甚至上周他在警视厅汇报工作的时候,那个年轻的上峰在看到报表右下角的法医签名之后都会讶异。

 

  原来你和法医小姐还没有结婚吗?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签好了字,搁下笔,顺手揉了揉身边小男孩的额头。

 

  他有点恍惚,不管是身为江户川柯南还是工藤新一,十七到二十四岁的这段经历他都始终缺失,这让他的情感仍停留在暧昧又隐秘的少年时期。

 

  何况对面还是灰原。

 

  他们在还只是江户川与灰原的时候就已习惯了这样默契的推拉,再后来,所有人都认定两人的关系就将这么顺水推舟地发展。可渐渐的,怎么好像认识越久,反而越无法从这“伟大的友谊”下脱身了呢?

 

  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明明爱的感觉越来越容易分辨,他却变得越来越不坚定——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的。

 

  她刚开始还本能的反抗,但很快就在酒精的作用下一阵眩晕。他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将细密的点触彻底变为不可收拾的深吻。她刚喝完那杯冰马提尼,口腔冷的麻木,这会儿感受着他温热的舔舐,只觉得浑身酥软,像是整个人都要化了。

 

  两分钟的吻就像两个世纪那么长,他们都快要窒息,却还不尽兴。

 

  等他们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宫野已经横坐在工藤的腿上,而他下意识半抬着手臂护住她的腰。在这还未散场的迷离劫里,工藤新一抬头看她的眼睛,看它里面那抹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蓝。他的语调又快活起来,尽管在这样嘈杂的场合里,还是能听出那份熟悉的温柔与自信:

 

  我爱你,灰原。我爱你。

 

  7.

 

  在他们认识的第十年,他对她说“爱”。

 

  这样直白的表达放在他们之间真是别扭无比,宫野志保看着他,忍俊不禁。她很怀疑他是醉了,再者就是接吻接到大脑缺氧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却还是下意识地双手捧在他脸侧,诱使他仰头再仰头,最后落下一个吻在他额心。

 

  我更爱你,工藤新一。

 

  8.

 

  他们认识的第十年,被周围所有人疯狂催婚:先是有希子,再是警视厅的同事,然后是黑羽快斗和服部平次。

 

  而现在,轮到刚和芙纱绘女士从夏威夷旅游回来的阿笠博士。和蔼的老头挠了挠所剩不多的白发,尽管已经极力尝试着掩饰了,目光却还是会诚实地飘向某个角落。

 

  “我说小哀啊,你和新一为什么还不考虑结婚呢?”

 

  宫野志保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杯里的茶,这才慢慢睁开眼。她跟着博士的目光,很轻易就注意到不远处脊背绷直还在努力假装若无其事的工藤新一,嘴角的笑不自觉扬起。

 

  “阿拉,那大概是因为……”

  “工藤这个姓,一点都不好听的缘故吧~”

 

 

 

 

 

-end-

 

 

 

飘来飘去的影子

【脩香】今天呼延觉罗修不翼而飞了吗【一百八十八】

【阅读手册】:

第四卷|卦爻|第四章·谈判」

  • 本文是脩香不吃脩香的请退出页面

  • 本文在原剧上有补充设定:

这是一个叶赫那拉家黑莲花大小姐×白道冷冷淡淡禁欲系东城卫团长的故事。

1. 开篇就是全员失忆(其实不能说是全员失忆,后期解密)
阿香的记忆有一点点的小问题,所以在提到男朋友的时候,她一直以为刘备是她前男友。
以及第二部脩上了军事法庭,所以本文中前期阿香一直会以为脩有一个他不愿开口的前女友。
2. 阿香日常美人计前期一直在各种套路脩中期脩套路阿香
3. 本文设定双强向/双向套路/双向暗恋...

【阅读手册】:

第四卷|卦爻|第四章·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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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叶赫那拉家黑莲花大小姐×白道冷冷淡淡禁欲系东城卫团长的故事。

1. 开篇就是全员失忆(其实不能说是全员失忆,后期解密)
阿香的记忆有一点点的小问题,所以在提到男朋友的时候,她一直以为刘备是她前男友。
以及第二部脩上了军事法庭,所以本文中前期阿香一直会以为脩有一个他不愿开口的前女友。
2. 阿香日常美人计前期一直在各种套路脩中期脩套路阿香
3. 本文设定双强向/双向套路/双向暗恋
4. 前期都是小甜饼。
5. 放心入坑,绝对不亏。

所以如果有不符合官方设定的地方纯属我ooc,欢迎纠正拒绝开撕。

下面开始愉快看文~











第四章·谈判

谈判如棋,布局为先;审时度势,落子无悔。

——题记






  铁时空: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街道上车水马龙,商铺五光十色喧嚣热闹,然而某个拐角处一间装修得典雅的咖啡馆却早早地挂上了休息中的牌子。


  用异能隔离术隔开的两个空间。


  外面是忙忙碌碌的人群。


  屋内则是灯光明亮,服务生在他们点单送上咖啡茶点后便离开了,如今这偌大的咖啡厅内只有坐在靠窗的角落中的三个人。


  夏宇其实在收到阿香的消息时心里就隐隐猜到了什么,当他看到坐在对面的脩和阿香将一堆文件推向他的方向时,他的猜测得到了印证。


  夏宇并不急着翻开那些文件,只笑着浅喝了黑咖啡,半开玩笑地道:“我这是因为聪明的头脑被你们看上了吗?”


  阿香闻言,笑着看向夏宇。


  “别说的我们找你好像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嘛,好歹你也是我堂哥啊,为什么不先看看这些都是什么呢?”


  夏宇看了眼阿香,又看了眼脩,然后拿过其中一份文件翻开,只一眼,夏宇就变了脸色,他快速翻开其他几份,在以最快速度全部看完后,他面上的玩笑之色尽数消失,看着阿香,眉头微蹙。


  “为什么要赠与我这么多资产?别说是要挖我,有这么多钱我下半辈子根本不需要再给任何人打工了,这不是一笔值得的买卖,而且这里面还有一半的产业涉黑,你是觉得我最近的日子过得太开心了吗?我要真的收了这些,阿公和雄哥怕是要清理门户了。”


  阿香见夏宇终于认真了起来,这次笑着喝咖啡的人变成了她,在细细品味了一口后,她不慌不忙地放下瓷杯,沉声道:“严格来说,这是叶赫那拉家的老掌门留给大伯的遗产,你也知道叶赫那拉家的情况,他不翼而飞之后叶赫那拉家乱作一团人人都只顾着争权夺利,再加上大伯又已经离开了叶赫那拉家,叶赫那拉家的人怎么甘心将那么一大笔财产交给大伯,所以那份遗嘱没有人当回事,我也是在最近彻底握住了叶赫那拉家的大权之后,才整理好了这些资产,想着应该要交给你。”


  虽然有血缘关系,但是阿香和老掌门毫无交集,因此她称呼他喊的也是老掌门。


  而阿香所言虽然在情理之中,但夏宇一脸怀疑地看着阿香。


  “你确定?”


  他可是记得老掌门当初对老爸不惜下回之咒这种恶毒的咒术,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会在意叛逃的孩子的慈父好嘛。


  阿香扯谎,眼都不眨一下,一脸肯定地点头。


  “那是当然,我有用这些骗你的必要吗?”


  夏宇心想也是,只是他虽信了几分,但在这泼天的富贵面前,一向爱财的他却十分平静。


  “不管是真是假,这些资产我还是不能要,而且不只是我,老爸也不会要的,他当初那么辛苦才脱离叶赫那拉家,为此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都没有回头,他不愿意再和叶赫那拉家扯上任何关系,我也不愿,我们一家现在只想过一些平淡的生活。”


  这是拒绝了。


  阿香唇角笑意不变。


  “是啊,大伯选择了逃避,所以继承了纯魔化异能的你很小的时候就要被洗魂曲洗去魔性,大伯是为了维持他的谎言以圆满他的幸福,可是刚出生没有选择权的你又做错了什么呢?”


  几乎是阿香的话一出口,夏宇就猛地看向了阿香。


  “而且一味逃避就真的能得到所谓的平静幸福的生活吗?只要叶赫那拉家想要做些什么小动作,他们的视线就不可能从你们一家身上离开,纯白道异能行者和叶赫那拉家结合的家庭,有太多可以动手脚的地方了,而且夏天是终极铁克人,身份实力已经强大了吧,但他是纯白道异能行者和纯魔化异能行者的后代,你猜他有没有遇到过因为身份被人偏见挑刺的时候?”


  夏宇眼底本来激荡的情绪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他凝视着阿香,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帅哥师父上了年龄后有点痴呆容易忘事情,接下来随着他年龄上涨,总免不了要经常去医院做各种常规检查,麻瓜世界的医保报销有限有些非常昂贵的药物还不在医保报销的范围内,未来医疗压力会很大;雄哥已经过了四十,她十八岁的时候就生了你连月子都没好好坐就要为了生机在外打拼,早年又在战场受了不少暗伤,光我在夏家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地看到她深夜回来时揉着腰腹疼得动都动不了的模样,黠谷医仙可以给她开药细细调养,但前提是她不能再做这些重活每日辛苦奔波了;我查过你现在上班的地方,投行工资确实很高,但是风险也很高,竞争压力还大,你工作的地方离家也很远,你刚进去没有任何权力还要熬资历,其中辛苦可想而知,当然夏天已经在工作了可以帮你分担一些压力,但是他的工资养两个人绰绰有余,在交了每个月的水电煤气之后,最多只能勉强养夏家这么多人,他将来和寒结婚总要买新房吧?以他的性子很难在其他方面创收,他只能不断地攒工资,而夏美明年也要上大学了,她的大学费用生活费也还没有着落,这样大的生存压力全都压在你的肩上,你甚至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你的烦恼,更别提你自己的梦想。我只想问你,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吗?你真的就没有想过要改变现状吗?”


  阿香相当直白地点出了夏宇如今的困境,几乎将他心上的伤疤全都撕开。


  眼看夏宇垂眸不言,一直沉默的脩开口了。


  “那日一战,死的不过是魔尊的一个分身而已,他本尊还活着。”


  夏宇在听到脩的话时,难掩惊愕地抬头看向了脩。


  “我之前与盟主分析过魔尊的阵法,虽然还没找到完整的记载,但那阵法消耗纯白道异能和纯魔化异能,如夏天这样的半魔化异能行者却可以压阵,我们想,如果魔尊的阵法以白道异能和魔化异能都无法破局,那么半魔化异能行者群体的出现,会是大势所趋。”


  夏宇听到这里,沉默了片刻,最终颔首轻笑出声。


  “你俩这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唱得可真是默契十足。”


  他抬眸先看向了脩。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俩的事情闹得那么纷纷扬扬,盟主却那么干脆地就收了你的辞职信,明明这种时候他但凡是真的在意你就不可能放任你卷入这场风暴中,原来盟主是这么想的,所以放任了你这一场豪赌。”


  脩面对夏宇的探究,面色分毫不变,他直视着他。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就算异能界如今不是这样的局势,我也还是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你呢?如果和异能界政局没有任何关系,没有这样冠冕堂皇的合适的理由,只凭私心,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夏宇并不作答,他喝了口咖啡,看了眼脩后又看向了阿香。


  “你本可以不用踏上这条荆棘密布的道路。”


  阿香看着夏宇,眸中闪烁着熠熠光彩,笑靥如花。


  “可是我永远做不到逃避苦难,更学不会被动接受,既然我发现了看到了这一切是不对的,那我就要做出改变,先行的叶赫那拉家的内政不行,我们就推翻重建;我希望每一个如大伯,如我,如兰陵王,五月,0531这样想要反抗当下的不公的人能有一条崭新的前路,我希望下一辈出生的每一个爱好和平的叶赫那拉家的族人将只把“叶赫那拉”这个姓氏当做是一个的普通的姓氏,而不是划分血脉三六九等的工具;我希望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轻视魔化异能行者和白道异能行者结合所生下的小孩,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以自己最真实的面貌出现在人前,骄傲、自由,快乐地成长。”


  阿香每说一句“我希望”,神情就愈坚定,眉眼间的自信骄傲一如昔日的江东大小姐,再无一丝夏宇昔日见到她时压抑黯然的模样。


  阿香说完后,室内一片寂静。


  仿佛空气都被抽干了般,呼吸逐渐变得粘稠。


  夏宇看了阿香许久,最终放下瓷杯,双手抱臂,一副认命了的模样,问阿香:“你给我的职位是什么?”


  阿香见夏宇终于松了口,她和脩高兴地对视了一眼,而后阿香按捺下心头喜悦,对着夏宇一字一句认真地道:“财政部部长。”


  夏宇听到这五个字,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你这是要把所有的财产都归我管啊?!你早说嘛,你要是一开始就告诉我是这么高的职位,没准你后面那些话都不需要说我就同意了!”


  脩和阿香听到夏宇这么说都笑了起来。


  先前那紧绷的氛围瞬间消散无踪。


  知道已经说动了夏宇,阿香软和了语气,半真半假地和他笑言。


  “堂哥你那么聪明~谈判技巧你也明白,如果上来就亮了我的底牌,那被你坑的就是我了。”


  夏宇闻言眉眼间笑意愈浓。


  “也是,说不定我还会以为你在哄我呢,堂妹口才不错,怪不得能够说动兰陵王。”


  夏宇先前虽然知道兰陵王追随阿香的原因,但是真的被她这一顿连消带打下来,他才真的彻底理解兰陵王当时的心态了。哪怕是他,明知道这条路凶险万分胜算还不多,甚至知道阿香专门找他其中的各种利害关系,可他还是无法拒绝。


  他看向了一边正在笑的脩,终于回答了他先前问的问题。


  “其实在你们约我之前,我是猜到了你们的想法的,来之前我甚至已经想好了拒绝的理由。”


  感觉到夏宇正望着他,脩对上他的目光。


  夏宇对脩友善一笑。


  “我很羡慕你,不管是家庭、出身还是你本身的性格实力都足以让你去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而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我没有试错的资本,我承担不了这么大的压力。”


  阿香看着眼前在她记忆中总是漫不经心地笑着的堂哥,虽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他的痛苦,但隐约也能明白原生家庭带给他的隐痛,想到他待她一向不错,而她先前为了拉拢他直戳了这一点,她颇有些内疚。


  夏宇望着脩和阿香,纵然竭力掩饰,他语气中仍是透出了几分黯然惆怅。


  “但原来,我也会不甘心。”


  许是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夏宇很快就话锋一转。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阿香闻言当即道:“你说。”


  夏宇眸子潋滟。


  “不要让雄哥他们知道这件事。”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结局如何他都认了,但是他不能让家里受到他的连累。


  阿香和脩心中同时叹了口气。


  “你放心,你主要从事财政这方面的工作,本就不用暴露在人前,我们也绝不会对外说的。”


  夏宇闻言这才真正地松了口气,他笑道:“那我什么时候上任?”


  “不急,你先把你在麻瓜世界的工作安排一下,我和脩还要各自回一趟家族,三天后咱们签约。”


  夏宇一听就明白了。


  “这是要开始组人了?”


  脩点了点头。


  “是啊,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要抓紧时间一步步地落实,这段时间我们会很忙,尤其是你。”


  夏宇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阿香在脩说话间已经笑眯眯地将之前递给夏宇的那堆文件全都收了回来,见脩说完夏宇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也不藏着掖着了。


  “按照我们目前的计划,叶赫那拉家起码要被我们掏空一半,这个家族的生意情况你也清楚,刚给你看的只是一小部分,等我们给你把人组全了,就要靠你以合法手段将这些资产洗白了。”


  夏宇瞠目结舌。


  “等一下,我要再……”


  还没等夏宇将“考虑”二字说完,阿香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了心爱的脩,两个人给了他两个同款“就交给你了”的闪闪发光信任眼神,丢下一句“你慢慢吃,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就直接溜走了。


  夏宇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俩人就这么跑掉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掉进他们小两口“险恶”的圈套里了,想到自己聪明一世居然在他们这里翻船了,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看着玻璃窗外熙熙攘攘的人,他心里那口一直堵着的气,终于松了。


  在心情很好地吃完这些甜品后,他本想走。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


  那俩家伙说是请他喝咖啡,结果账都没有结。


  夏宇心痛如绞地忍痛交了那笔小钱钱,出了咖啡厅后,许是被外面的凉风一吹,夏宇被阿香和脩画的大饼给上了头的脑子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等等,这不是呼延脩你家的资产吗?你俩是怎么好意思收我钱的?!我不是你们的财政部部长吗?你俩有没有良心啊!”


  (bgm推荐:《相遇就不放手》(纯音乐)——下一站幸福)


  而同一时间,正在被夏宇吐槽的脩和阿香手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夏宇那么精明的人这次被他俩一起坑了他们就开心,猜测夏宇反应过来后的表情,他俩真·没良心地一起哈哈大笑,直到笑够了之后,他俩才一边走一边继续规划着接下来的路。


  阿香掰着手指头一一数着。


  “行政,军事,监察,财政四块的尖端人才终于全都凑齐了,接下来就是去搞钱和人了。”想到呼延觉罗家这两天在疯狂催脩回去,再想到叶赫那拉家那儿兰陵王也表示那些人似乎知道她哥现在不在铁时空又有些异动了。


  阿香明明心里清楚她接下来最应该做什么,但想到叶宇策的情况,她仍是有些担心。


  脩自然明白阿香的顾虑和她现在的处境。


  “不然我明天先陪你回一趟叶赫那拉家吧,反正我们俩现在已经公开了,有我在,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阿香想了想,点了点头。


  “只能如此了。”


  想到叶赫那拉家那并不适合脩长久逗留的魔气充盈的环境,阿香又有些心疼脩,转身抱住了脩。虽然已经入夜,天桥上基本没什么人,但是还是有些腼腆的脩被阿香这样一整个抱住,还是有些害羞的。


  悄然间已经面红耳赤的少年有些局促地看着怀里的阿香,问她。


  “阿香,你……怎么了?”


  是因为叶宇策的事情还在难过吗?


  阿香埋首在脩的胸膛中,大大方方地环抱着脩,直白地笑言。


  “就是想要抱抱你啊。”


  脩愣了一瞬后,他红着脸,抿唇笑了。


  感觉到脩笑时胸腔微微的起伏,阿香抬眸看他,眼眸亮晶晶地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脩闻言,只觉心中温暖几乎要满溢而出。


  他轻轻拂过阿香的额发,脑海中不其然地想起了他们在东汉书院的时光,那时因为外界危机四伏,他又清楚自己和阿香不可能长久相守,总是在她满腔的爱意间犹豫回避,他们两虽然也有很多很美好的时光,但不管是他还是她更多时候还是比较克制的,虽然阿香也有像无尾熊一样抱着自己的时候,但她大多数时候都成熟冷静,极少像这样不需要任何理由地和他黏在一起。


  “干嘛?很奇怪吗?”


  难得动了心思想要和脩贴贴抱抱的阿香感觉到脩一直在望着自己,笑而不语,以为他是觉得自己这样很奇怪,阿香的脸红了,默默地松了手。


  “才不奇怪呢,这不是恋爱日常吗?”脩虽面庞微红,但笑得相当灿烂。


  阿香听脩这么说,暗暗松了口气,而后她也笑了起来。


  “那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啊?”


  阿香本以为脩这个时候至少要给她一个爱的抱抱或者亲亲,但是脩却背对着她半蹲下了身。


  “背你回家。”


  阿香一愣。


  眼前少年的背影恍惚间与东汉,幽州时期的完全重合。


  阿香在短暂的愣怔后很快就甜笑着点了点头,高兴地趴到了脩的身上,双手交叉揽着脩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回忆着过往。


  “我还记得当初在东汉书院的时候你就这样背过我,不过那时候的你可比现在要冷淡多了。”


  脩闻言,朝着身后微微侧首,温柔一笑。


  “是吗?我好像都不记得了。”


  “哼~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忘记你当初对我的冷淡了,不过说起来你对人冷冷淡淡的样子好像比现在要帅诶。”阿香故作认真地笑道。


  脩知道阿香在开玩笑,他配合着她,笑言:“那我努力找一下以前的感觉,以后每天就在你面前冷冷淡淡的。”


  阿香听脩这么说果然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捶了捶脩的肩膀,好笑道:“哎呀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才不想看你那样呢。还是现在的你最好。”


  脩明知故问。


  “为什么啊?”


  阿香脸庞发烫,靠在脩的肩膀上,坦率而真诚地回道。


  “因为现在的你比较开心啊,我喜欢看你开心快乐的模样。”


  脩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他柔声问她。


  “你饿不饿?”


  阿香没反应过来。


  “还好啊。”


  脩抬头看了眼夜空中的璀璨星辰,对着身后的阿香笑道:“今天下午我回来的时候买了做西点的材料和模具,你要是饿了,我们早点回家,我给你做小甜心吃。”


  阿香听到脩这么说立马改了口,兴奋地举起了小拳头。


  “我可饿了!我们快点回家做小点心!我要和你学做西点!我就不信了,中式糕点我做不来,西式小点心我还赢不了孙仲谋!”


  见阿香就连做小点心都不忘记和孙权的竞争,脩哑然失笑,手上稍一用力将阿香向上掂了掂,握拳的双手勾着她的腿弯,而阿香也将脩搂得更紧,在确定背稳了之后,脩笑着背着阿香朝着他们的家的方向跑去。


  夜凉如水。


  星斗灼灼。


  温柔的夜风送来天桥之上爱人的欢声笑语。


      “回家啦~”


  纵然离得很远,也能感受到他们的幸福快乐。


  当脩和阿香回到家后,阿香因为刚才吃东西的时候弄到了衣服本想先去换一身衣服再和脩一起做小点心,然而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了先前和月英已经设置好的电报机中出现了一张纸。


  她拿起一看,在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她蓦地睁大了眼。


  脩刚进厨房洗干净了碗,就听到身后传来阿香匆匆的脚步声。


  脩以为阿香是换好衣服了,头都没回,继续忙碌着手上的事情。


  “这么快就好了?稍等一下,这里……”


  “月英发了电报,说我哥吸收了魔尊之心的碎片,月英怕刘备借此缠上他,说他现在已经不适合继续待在银时空了,而且月英说她用符咒暂时控制住了大哥的情况,一个月内他应该不会失控。”


  脩闻言转头看向阿香。


  “也就是说,我们今晚就可以接他回铁时空。”


  阿香点了点头。


  这时候叶宇策的回归对他们而言再有力不过,而且他的情况还控制住了,脩心中激动不已。


  只是看到阿香还是有些担心的模样,脩擦了擦手上的水,轻轻按着阿香的肩膀。


  “你和阿昀都在铁时空,他一定很想你们,既然他已经无法离开这个漩涡了,那我们就高高兴兴地接他回来,然后一起面对这场风暴,好不好?”


  阿香明白脩说的是对的。


  她竭力压下心头的酸涩难过,对着脩笑着用力地点了点头。


  ……


  银时空:


  当周瑜他们从凤雏家回来的时候,叶宇策已经回到了铁时空。


  五虎知道这件事时虽有些惊讶,但他们想着这也正常倒没怎么在意,只是不断地和黄月英吐槽着凤雏的骄傲,哪怕他们是盟主的使者,他也不给他们一点好脸色,问什么都是他们庞家世代守护《黯黑真经》,其他的什么都不说。


  张飞说这些的时候可不开心了。


  还是黄月英顺毛撸将他们哄好,然后让他们都先回去休息。


  曹操早就猜到了这一趟必定无功而返,在和黄月英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就和五虎一起离开了,只有周瑜在让强辩团先回去休息后一个人留了下来。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周瑜望着正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臂神情悠闲的黄月英,眉眼暗含冷意。


  “盟主是故意的支开我的。”


  黄月英笑看向周瑜。


  “是啊,而且我想孙策本人比起留在这里,也更愿意回铁时空,那里毕竟才是他真正的家。”


  周瑜强忍怒意。


  “你明知道总长现在的状态不对,若是……”


  黄月英不待周瑜说完,已打断他,先一步道:“我既然让他回去,自然是做了妥善的安排,况且不说我和他私交如何,阿香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可能放着她的兄长不管,而且他现在回去了难道不好吗?这样银时空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了。”


  饶是早已知道黄月英也猜到了,在亲口听到她承认时周瑜的心还是沉了下去。


  “那并非出自总长的本意,他自己若是知道了那件事只怕会万念俱灰再也活不下去。”


  黄月英斜睨了周瑜一眼。


  “你想怎么样?”


  周瑜眼神平静,说出的话却如刀子般尖锐。


  “忘东忘西忘情水,让总长忘记有关大乔的一切。”


  黄月英终于明白周瑜这段时间总是一个人守着叶宇策到底是想做什么了。


  她理智上能够理解他的行为,但是从情感上她一点都不想和他共情。


  黄月英冷笑出声。


  “我可能真的无法理解你和孙策的兄弟情,以前你为了孙策可以委屈你的女朋友,以让你的爱人伤心的代价就为了隐藏孙策和大乔的事情,而现在为了孙策你可以冷血到让大乔最重要的人就这样忘记她甚至可能还包括他们的孩子的存在,你不用和我说什么逝者已矣,这样精打细算利于一方的行为我只会觉得你自私又冷漠,而且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话,孙策不会有事,你和小乔的关系也不会出问题,然后你就这样隐瞒他们一辈子。”


  黄月英一针见血。


  周瑜心中最隐蔽的痛楚被她狠狠戳中。


  他垂眸,嘴唇微动,正欲说些什么,就听到院子门口传来了一道清脆柔和的声音。


  “你们……在说什么啊?”


  周瑜闻声心猛地一颤,抬头望去,只见小乔正在在门口,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们。


  而小乔的身边,正站着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听了多久的孙权。


  ……


=========

脩香家的摄像头:

哈哈哈哈哈最后结尾刺不刺激精不精彩~

下章就要开始名场面啦~

从脩到阿香到银时空各条线精彩度拉满,

(*/ω\*)

 

然后这篇虽然是魔幻背景,但对于生活在这个平行世界的大多数人而言还是现实的,所以其实细想一下,夏宇的生存压力真的很大。


 

然后本章有彩蛋。

里面有脩和阿策的对手戏以及策香兄妹糖。

《我们三》(超温馨的三人日常)

 

大家看完文早点休息。

晚安。



飘来飘去的影子

【脩香】今天呼延觉罗修不翼而飞了吗【一百八十七】

【阅读手册】:

第四卷|卦爻|第三章·复仇」

  • 本文是脩香不吃脩香的请退出页面

  • 本文在原剧上有补充设定:

这是一个叶赫那拉家黑莲花大小姐×白道冷冷淡淡禁欲系东城卫团长的故事。

1. 开篇就是全员失忆(其实不能说是全员失忆,后期解密)
阿香的记忆有一点点的小问题,所以在提到男朋友的时候,她一直以为刘备是她前男友。
以及第二部脩上了军事法庭,所以本文中前期阿香一直会以为脩有一个他不愿开口的前女友。
2. 阿香日常美人计前期一直在各种套路脩中期脩套路阿香
3. 本文设定双强向/双向套路/双向暗恋...

【阅读手册】:

第四卷|卦爻|第三章·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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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叶赫那拉家黑莲花大小姐×白道冷冷淡淡禁欲系东城卫团长的故事。

1. 开篇就是全员失忆(其实不能说是全员失忆,后期解密)
阿香的记忆有一点点的小问题,所以在提到男朋友的时候,她一直以为刘备是她前男友。
以及第二部脩上了军事法庭,所以本文中前期阿香一直会以为脩有一个他不愿开口的前女友。
2. 阿香日常美人计前期一直在各种套路脩中期脩套路阿香
3. 本文设定双强向/双向套路/双向暗恋
4. 前期都是小甜饼。
5. 放心入坑,绝对不亏。

所以如果有不符合官方设定的地方纯属我ooc,欢迎纠正拒绝开撕。

下面开始愉快看文~










第三章·复仇

我爱她轰轰烈烈最疯狂,

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

——题记






  银时空:


  在脩回到铁时空的那一刻,银时空的众人也都想起了有关他的所有记忆。


  五虎曹操周瑜强辩团几人彼时正在去凤雏家的路上,在突然想起来被遗忘的人是脩后,周瑜强辩团等人只是有些惊愕自己竟能将一个最近才见过的人忘得这般彻底,而五虎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忘了大哥,坐在车上哭得声嘶力竭,他们直哭得一边本来情绪还算稳定的曹操想到昔日和脩的种种也难受了起来,一边稳住自己的情绪一边还要安慰五虎。


  而阿蒙和甘宁见到五虎竟然哭了最开始是毫不留情地一唱一和地嘲笑他们的,但他们这些日子各自在总校长和黄盟主手下做事有了些交情,再加上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五虎品行高洁武功高强,他们内心也是敬佩的,眼见五虎难受得连和他们斗嘴都不顾上了,阿蒙和甘宁到底还是心软了,有些别扭地帮着曹操一起安慰他们。


  然后他们就听张飞说了一耳朵他们和大哥当初在东汉书院的事情,自责痛苦于他们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大哥,阿蒙和甘宁自动代入了他们和周瑜,明明周瑜就在身边,他们竟然也悲从中来,一左一右抱住了周瑜也加入了五虎嚎啕大哭。


  太史慈对此笑而不语,曹操和周瑜无奈地看了对方一眼,前者温柔地像哄孩子般安慰他们等忙完了就和脩通话总算安抚住了他们,而周瑜就简单粗暴多了,只用了一句“再哭的人加班一周”阿蒙甘宁瞬间就止住了眼泪。


  当叶宇策昏昏沉沉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所处的竟不是昏暗的地下室而是他平日所住的房间,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右手按着莫名有些昏沉的大脑,起身下床,在下床的那一刻,叶宇策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他摊开右手,试着运起了一点异能,赤焰之中黑红汹涌澎湃,魔性比之先前要浓郁充沛得多。


  叶宇策心下一紧。


  他随手拿过一件黑色外套换上就下楼去找黄月英。


  仿佛是在特意等着他一般,已是深夜黄月英却还未入睡,就在沙发上坐着,许是深夜未眠,她的脸色不太好。


  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堆摆放整齐符咒,不同于寻常的黄符,那符纸为黑,运笔用的是金粉,那些已经写完的符纸之上流转着金光。


  听到他下楼的动静,黄月英抬头对着叶宇策笑了笑,礼貌地道:“大哥醒了啊。”


  叶宇策并不蠢。


  在看到黄月英特意等他时他心中便已经有了些数,他下楼,然后停住了脚步,和黄月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现在自己都无法控制我自己,还是和你保持距离为好,我刚醒来发现了一些事情,所以想来找你问一下,没想到已经是深夜了,倒是我打扰了。”


  黄月英看着面前礼貌温和的男人,想到他少时也曾光芒万丈,如今却坠落深渊满身泥泞,心情极度复杂。


  “权睡了吗?”叶宇策问。


  和孙权分房睡根本不知道他睡没睡的黄月英眼都不眨地点了点头。


  “睡了。”


  叶宇策笑了。


  “那便好,我知道你隐瞒了一些有关我的事情不想让他知道,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和我现在这身魔性有关吧,如今他不在,有些事情我想我应该知道。”


  黄月英看着叶宇策,明明在来之前她都已经打算好了,可是望着叶宇策的笑颜,她在那一瞬间想到了阿香,又想到了孙权。


  她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紧攥。


  “可是不能说?”叶宇策自小在政治倾轧中长大,最是会察言观色,只一眼就看透了黄月英眼里的挣扎,他并不咄咄逼人迫切地要去寻求那一个答案,叹息道:“若是不能说便不说吧,只是……黄盟主,我有事相求。”


  因为和孙权的婚姻关系,叶宇策向来是喊她弟妹的,如今突然那样正式地喊她黄盟主,黄月英一时间竟有些不习惯,她看向叶宇策,却恰好对上他那平静的眼中的死灰沉沉。


      “我知道这件事很为难你,如果让权知道了也会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但是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可以帮我的人了。”


  叶宇策浅笑着,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心口。


  “我这里住了一个怪物,我无法驱逐他,而我孙家子女绝不为虏,我宁愿与他同归于尽,也不愿再被控制。”


  饶是黄月英已经猜到了,在听到叶宇策这般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时,她的心还是酸涩不已。


  “且不说阿香和孙权,你有没有想过阿昀怎么办?他还那么小,无论我们对他多好,我们都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你要让他在失去母亲之后还要失去父亲吗?”


  叶宇策在听到阿昀时心如同被针扎般疼痛,他眼底发涩,抬眸看向黄月英,眼里满是绝望。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了,我怎么可能舍得他,但是我不是傻瓜,从我那天不受控地攻击猜到真相的公瑾时我就知道我已经无法自控了,而这些日子被困在地下室,我很清楚这不是长久之计,一旦我哪一天失去控制,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这是我的家,我不能毁了江东。


  黄月英闻言,垂下了眼帘。


  “你是因为要保护孙权所以才会对刘备起杀心吧。”


  叶宇策一僵。


  黄月英缓缓抬眸,望着叶宇策的眼神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意味。


  “你想成为魔尊吗?”


  叶宇策本来因为被黄月英看透心思有些无措的心因为她这一句话顿时提了起来,他一脸错愕地问道:“什么意思。”


  黄月英抬起了右手,将掌心对向叶宇策。


  她的手中正拿着一枚刚才她画的那些符咒。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你去找了刘备,要不是孙权及时赶到,只怕刘备差点就在你的剑下不翼而飞了,当然他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之前一直在靠一样东西修炼魔功,你去之后,那样东西自动选择了你。”


  叶宇策紧蹙眉头。


  “是什么。”


  黄月英指向叶宇策的胸口。


  “魔尊之心的碎片。”


  叶宇策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胸口。


  他的心脏依旧在有力地跳动着,完全感觉不到分毫痕迹。


  “比起刘备,它显然更适应你身上的气息。”


  黄月英说得极隐晦。


  但她的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


  叶宇策眼中难掩愤怒和屈辱,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回道:“我一点都不想成为魔尊,如果可以,你能帮我把它取出来吗?”


  叶宇策无法容忍自己在被控制的情况下身体里还承载着那只怪物的心脏。


  他就算是要不翼而飞,也要干干净净。


  “你刺杀了刘备还夺走了魔尊之心的碎片,他对你乃至孙权如今恨之入骨,你猜他在东吴书院遇袭,接下来会做什么?”


  叶宇策瞬间变了眼神。


  “这个小人!恶心了阿香还不够,还要来恶心权!现在三国已经建立,杀了他还会影响银时空的时空秩序吗?”


  叶宇策没意识到,如今的他遇到这样的事情第一反应已是屠戮。


  黄月英微微抿唇。


  “不会,但是现在杀了他并不值得,刘备若是不翼而飞,接下来孙权和曹操必然对立。”


  很简单的道理,叶宇策却仿佛被当头棒喝。


  他眼眸震颤,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声音颤抖:“……而我第一反应竟然是……杀人……”


  叶宇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感受到那个怪物对自己的影响。


  他已经没救了。


  黄月英凝视着叶宇策:“可是有一个地方需要这样的你,而且你越强大,越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


  叶宇策看向黄月英。


  “你是说,铁时空?”


  黄月英点头。


  “如果我没猜错,我们突然想起了呼延脩,说明呼延脩已经回到铁时空了,那么现在脩和阿香的处境必不乐观,阿香要的不是当叶赫那拉家的掌门,她要建立一个新的政权,而她现在没有异能了,即使有呼延脩保护,但她还需要一个强大到无人能够轻易撼动的人为她保驾护航。”


  叶宇策脑海中有许多东西快速闪过。


  他在从最初的情绪波动中冷静下来后,看着黄月英的眼中充满了探究。


  “而这和我是否成为魔尊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你希望我成为魔尊,而且笃定我一定会愿意成为魔尊来破现在的局面,说明你有一个你非常自信我会接受的理由,所以你没有告诉我的那个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黄月英没想到叶宇策竟然敏感到这种程度。


  她看着他,心中暗想,看来还是阿香和他身边的周瑜影响了她对叶宇策的准确认知,他或许没有那二人聪明,却也绝不是可以被轻易糊弄的角色,否则当年也不可能一腔热血离开江东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成就他江东小霸王的威名。


  黄月英咬紧牙关。


  真相就在嘴边,只要她说出来,叶宇策的恨意顷刻间会全部失控,有魔尊之心在身,他和现在虚弱不堪的魔尊一战,即使不能彻底打败魔尊也能重创于他,这样不管是银时空还是铁时空都能有很长一段真正地喘息的机会。


  她不能心软。


  黄月英狠下了心,抬头看向叶宇策。


  “因为……”


  男人的目光深邃却清澈,从头到尾,即使怀疑她的用心,却也不曾对她流露出丝毫的恶意,而且无论是幼时还是现在,偶尔几次见面他对她的态度都十分友好。


  黄月英在心中怀疑着自己的判断。


  ——用一个男人爱妻之心去摧毁他的灵魂,以他的彻底毁灭为代价来为时空争得生机,难道就能因为理由伟大而掩盖自己牺牲无辜的无能和卑劣了吗?


  即使她无数次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也是在帮他复仇,可是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是为了什么。


  黄月英盯着叶宇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魔尊杀了你的妻子。”


  叶宇策本来平静的眼神因为黄月英一句话瞬间变了。


  从阿香他们口中,叶宇策只知道当初大乔是被某只魔一剑穿心而亡!而他们都不知道那只魔到底是谁,他在无数个夜晚心里恨得几乎要将那只魔扒皮抽筋挫骨扬灰,却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就是魔尊本人!!


  “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不管是银时空还是铁时空在经历了魔尊入侵的大战后都元气大伤,我们所有人目前都没有和魔尊的一战之力,我不愿给你们增添困扰!但是谁也没想到刘备手中竟然还有魔尊之心的碎片,而你明显比刘备更有能力驾驭魔尊之心!虽然我觉得刘备很讨厌,但是他有句话说的没错,凭什么魔尊可以视所有人为蝼蚁,轻易掌控别人的生命,他将别人的命踩在脚下,你也可以成为新的魔尊将他的命踩在脚下,让他为你妻子赔命!”


  叶宇策早在黄月英说到魔尊杀了大乔的时候周身魔性就已经有些失控了,而在他说到让魔尊赔命时他眼底已变成了魔族的红光,就在叶宇策要失控之际,只见黑暗之中不远处骤然亮起了一道橙红火光,与此同时,黄月英将那黑红符咒贴到了叶宇策的胸口上。


  随着那黑色符咒化作黑金色没入叶宇策的胸口,霎那间,叶宇策只觉胸口仿佛被贯穿般剧痛难耐,在金光灼烧体内魔血的情况下,他的眼神很快就清明了起来。


  感觉到自己刚才竟然对黄月英动了杀意,叶宇策呼吸都颤抖了起来,但是黄月英刚才给他贴了一张符咒就唤醒了他的意识,叶宇策不顾还在作痛的胸口,看向黄月英,有些激动地问她。


  “你给我贴的是什么符咒?”


  黄月英将桌上的三十二张符咒叠起来一起交给了叶宇策。


  “克魔咒,一张符咒效力能维持一天,贴在胸口处,以白道异能克沸腾魔性,你魔性越强,这符咒对你造成的伤害就越大,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给你这样伤身的符咒,但……”


  黄月英话还没说完,叶宇策已经感激地道:“多谢。”


  黄月英微愣。


  叶宇策对着黄月英笑得开怀。


  “谢谢你,给了我和阿香阿昀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会去做我该做的事情!就算是死,我也要拖着魔尊一起下地狱!”


  黄月英看着叶宇策眼底的疯狂,心里更难受了。


  “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真的很感谢你,其实我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我当初真的不翼而飞在了被伏击的时候该多好啊,这样玮玮就不会早逝,乔家不会家破人亡,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我活下来了,这两年的苟且偷生,我浑浑噩噩就像是做了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噩梦,要不是因为阿香和阿昀,我或许早也杀了回去要找魔尊报这屈辱……前面的两年我无法选择,而这一次是我终于掌握了自己的命运,无论结果如何,我绝不后悔。”


  叶宇策将那符咒好好地安放在口袋里,对黄月英笑道:“不出意外,阿香这两天应该就会联系你了,如果她需要我回去,麻烦告诉我,天色已晚,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不要让权担心。”


  说罢,叶宇策转身离开。


  黄月英看着叶宇策的背影,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她好奇了许久的问题。


  “你知道大乔是围绕着你这个太阳转的月亮,但她也是被其他人仰望而不得的月光吗?”


  叶宇策的脚步顿住了。


  黄月英的目光看向了那已经熄灭的火焰方向。


  已是深夜。


  惨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入室内,黄月英站在月光中,叶宇策站在黑白交界线,而永远藏在暗处的少年,就在楼梯的拐角处,背对着他们,微微侧首。


  叶宇策抬头,似乎透过眼前的黑暗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我也许曾经是太阳,但玮玮从不是围绕着我转的月亮。”


  只一句话。


  黄月英就彻底明白孙权到底输在了哪里。


  她长叹了一口气。


  “早些休息吧。”背对着她的叶宇策落下这句话后很快就上了楼,直到楼上传来他房门关上的声音,孙权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黄月英在叶宇策离开后顿时松懈了紧绷的神经,跌坐在床上,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困倦地问他:“我记得有的人以前不是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咬耳朵吗?怎么现在还学会偷听了。”


  孙权没有回答,他走到黄月英身边坐下,对她道。


  “谢谢。”


  黄月英的心咯噔一下。


  想到自己最初的计划是什么,她心中升起了一股内疚。


  “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孙权不言,只拉过了黄月英的左手拉高她的袖子,发现她的手上没有新的伤口。


  “那些符你是怎么画的?”虽然没有血腥味,但是以他对黄月英的了解,她十有八九是用她自己的血画的符咒。


  黄月英耸耸肩,一副若无其事地模样,笑嘻嘻地道:“我血牛啊?怎么可能一直用我自己的血,这次我去薅了我师父的血啊,他这么多年的童子身,血的功效比我强多了。”


  孙权将信将疑。


  “那你脸色为什么那么差。”


  黄月英笑出了声。


  “我亲爱的孙总校长,你要不要好好想想我这段时间都做了多少事情~我可不像你们武功高强武力指数充沛,最重要的是我之前的伤都还没有好诶,就要呕心沥血费尽心思搞这稿那,我觉得我到现在还没有不翼而飞已经是我生命力强大了。”


  黄月英这么说着,还夸张地两眼一翻吐舌头倒在沙发上,直看得本来还有些担心的孙权不由得扬起了嘴角,但他很快就压了下去,秉承着小心谨慎的原则,他又卷起了她右手的袖口。


  黄月英全程配合地伸出小手让他看。


  孙权虽然没有看到黄月英手上有新伤松了口气,但是她手上那交错纵横的旧伤仍是看得他触目惊心。


  孙权本想说她能不能不要每次遇事就自己割手画符,不是还有她师父在吗?再不济还有五虎,他们那五个看起来就血气旺盛不能割吗?


  但又怕黄月英是觉得他是在讽刺她没用或者是在针对五虎,孙权拼命忍耐,好不容易才把到了嘴边的话用另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说了出来。


  “如果你需要用血画符,可以用我的,我的血应该符合你说的画符咒的条件。”


  黄月英愣了。


  隐约感知到孙权的关心的黄月英心中涌上了些暖意。


  她半开玩笑地问道:“突然间对我那么好,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孙权攥着黄月英白皙柔软的手腕的双手一僵。


  沉默了片刻后,他抬眸看向黄月英,坦诚道:“是。”


  黄月英心头那点暖意瞬间冻结,她看向孙权,在看到他眼底燃烧的恨意时,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你还有没有和上次消灭魔尊之心的碎片类似的符咒,大哥诛魔的那一天,我要与他一起去!”


  黄月英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此去九死一生,叶宇策或许还有回来的可能,你呢?你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都不要了吗?”


  孙权根本听不进去黄月英在说什么,此刻他脑子里全是大乔躺在冰凉的地上没了呼吸的模样,他咬紧牙关,眼中恨意深沉。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为大乔报仇!”


  黄月英抿了抿唇,抬头看向了屋外。


  不知过了多久,孙权听到黄月英轻轻地道:“好。”


  ……


  铁时空:


  不知道时空修正是什么奇怪的匹配机制,他们在去银时空之前不过是将备备寄养在了achord那里而已,然而在时空修正下备备居然成了a chord的狗狗,而且备备还是莫名不喜欢a chord,当脩和阿香来到东城卫的秘密基地来带备备回家时,备备一看到他们俩就激动的上前直接扑了过去,兴奋地不断地舔着他们俩的手。


  阿香看着备备明显黯淡且掉了许多毛毛的模样,心疼地无以复加,不住地抚摸着它安抚着它的情绪。


  A chord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但是到头来一点都不记得自己的备备,又是委屈又是心酸。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对你那么好,狗粮都是挑最好的!但你居然一点也不亲我。”


  脩见状笑着安抚a chord。


  “备备还是只小奶狗呢,不记事很正常,何必和它计较。”


  Achord闻言小眼神顿时飞向了脩。


  “我不和它计较,我和你们计较!”


  阿香和脩都看向了a chord。


  “白道现在怎么样了?”在当天下午递了辞呈和灸舞密聊之后,脩就再也没回过白道了,他并不是很清楚现在的情况。


  Achord笑了。


  “还能怎么样,和你关系最好的我们,包括隔壁科室的风华都没逃过被政审的命运,谢谢你啊,我们平白无故多了三天带薪假呢。”


  阿香听到a chord这么说,有些内疚地低下了头。


  脩没有回头都知道阿香此刻的心情,他暗暗握住了阿香的手,在阿香看向他时,他看着a chord,认真地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连累了你们。”


  A chord见脩这么认真,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语不妥,似乎有迁怒阿香的意思,他急忙解释道。


  “你们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们也知道你们的事情现在闹得很大嘛,反正白道就是吵吵吵,烦得要死,还不如这几天待在家里清净。”


  阿香本也不是什么玻璃心,见a chord解释了,她也笑着开口道:“我明白,做了这样的选择,虽然我们不想给任何人带来困扰,但是还是在一定程度上连累了你们,我们真的很抱歉。”


  Achord见阿香道歉,他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脸涨得通红,许久后,他才艰难地问:“你们那个什么组织,有具体的章程了吗?还有我就随便瞎说说啊,叶赫那拉家那里现在是什么态度啊?你毕竟异能还没恢复,他们现在还听话吗?白道这里我问过小学同学他是怎么看待你们的事情的,但他永远只吃零食不说话,我真的没有什么要打探军情的意思,只是担心你们。”


  脩和a chord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a chord的心意。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隐晦地开口道:“阿昀在盟主那里。”


  Achord眨巴着眼,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阿香补充道:“黑白平衡却也失衡,盟主也想看到灰色区域的扩张。”


  A chord脑子懵了一下,然后他后知后觉地终于明白了!


  “你们是说?我靠最精的果然是小学同学啊!我说他怎么那么容易就批了你离职而且一句话都没说,甚至都不带生气的,合着他这是准备躺赢啊?!!!只是……”


  这是孤注一掷啊。


  输了。


  他们俩都再无翻身之日。


  Achord看着他们的眼中满是担心。


  “既然我们选择了这条路,就已经做好了接受所有结局的准备,所以你不用为我们担心,谢谢你这段日子帮忙养备备,未免麻烦我们就不久留了,帮我和戒他们打个招呼,我和阿香就先回去了。”脩摸了摸一边备备往他手里蹭着的脑袋,笑着对a chord道。


  A chord无话可说,在有气无力地和他们挥手之后,目送他们离开了。


  ……


  当他们回到家时,才不过中午。


  因为昨晚睡得太沉又成功的错过了买菜的时间的两人只能煮面吃。


  待他们俩在厨房忙活了一番将两碗面从厨房里端出来坐到餐桌边开始吃时,阿香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对着脩狡黠一笑。


  “今天中午我们少吃一点,晚上有人请我们吃晚饭。”


  脩一愣。


  “谁?”


  这个风口浪尖上谁会请他们吃饭。


  阿香笑得眉眼弯弯。


  “当然是我那夏宇堂哥啊,今天晚上,我们约了堂哥喝咖啡,就你家开的那家咖啡厅。”


  脩错愕地看向了阿香。


  “你约他喝咖啡?”


  阿香见脩这反应忍俊不禁,纠正道。


  “不是我,是我们啦!”


  ……


========

脩香家的摄像头:

怎么说呢,其实月英最初的计划是在支开周瑜等人后想自家告诉阿策让他去搞魔尊的。

毕竟现在魔尊虚弱,阿策吸收了魔尊之心的碎片,拼命一战不是没有成功的几率,但是阿策在吸收魔尊之心后还知道这样惨烈的真相,他整个人都会被毁掉,所以最后月英还是犹豫改口了,告诉阿策的版本虽然也是真相但相较而言没那么的令人绝望。

而且月英总是觉得自己很坏但是她的心真的很软。

问:如果月英没有用手腕上的血来画符,她是用什么画的效果那么强的符咒?

 

然后是二哥。

我发誓我真的在写权英,但是玮玮对于二哥的意义太过重大,他不可能因为隐约对月英动心就完全对玮玮的爱意怜惜心疼以及至今没有抓到凶手的痛恨,

所以在月英提起这件事时,二哥表现得相当激动而且完全不像和月英相处时还会衡量得失(最初),对于大乔他总是无私奉献不顾一切的。

就……

月英:这动了的心啊突然就死了,果然不能对孙仲谋有什么其他的感情,否则受伤的人只会是自己。

 

然后问:

为什么阿香和脩要约夏宇喝咖啡呢?(阿香能够让夏宇出钱,堂兄妹的智商较量,嘿嘿嘿~)

 

以上答案全在下章揭晓。

本章没有彩蛋。

明晚继续更新。

今明两天连更。

 

最后要在这里感谢大家的支持。

申请了将近三个月,这个号申“V”竟然成功了。

因为这个号只写脩香,而脩香早就过了最热的时候至今也有十几年了,我其实一开始没有报任何希望,但没想到竟然过了lofter的要求。

这里真的要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是因为你们这个号才有了现在的热度。

我真的很高兴很高兴。

lofter的V本身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它让我看到了我们圈子也没有那么冷,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也还有那么多热爱他们的人在。

接下来我也会继续努力更文,争取在今年正文完结,不辜负大家的期待。

 

大家看完文早点休息。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