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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人间远行舟

敬启:另一种未来(上)

【特雷西斯X博士】【特蕾西娅X博士♂】【All博士♂】

 

故事线《巴别塔》剧情、《大地巡旅》设定集衍生。

有自设博士要素。


【以勒什】

1、

以勒什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在未知的时间里,卡兹戴尔遭到诸国围攻。

高卢的炮兵,莱塔尼亚的术士,维多利亚的蒸汽甲胄,肆意屠戮萨卡兹的将士。

然而,当他们杀穿防线、冲入城市,猎物和猎手却瞬间对调了身份。

猎物察觉时已经太晚,饥饿的巫术祭坛张开了血盆大口,拆骨噬魂,吞没一切。

胜负即定,卡兹戴尔先破后立,振奋人心。

 

以勒什在狂喜中醒来。

热汗如雨,浸透衣衫,可他无暇顾及,脑内仍回放着那酣畅淋漓...

【特雷西斯X博士】【特蕾西娅X博士♂】【All博士♂】

 

故事线《巴别塔》剧情、《大地巡旅》设定集衍生。

有自设博士要素。


【以勒什】

1、

以勒什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在未知的时间里,卡兹戴尔遭到诸国围攻。

高卢的炮兵,莱塔尼亚的术士,维多利亚的蒸汽甲胄,肆意屠戮萨卡兹的将士。

然而,当他们杀穿防线、冲入城市,猎物和猎手却瞬间对调了身份。

猎物察觉时已经太晚,饥饿的巫术祭坛张开了血盆大口,拆骨噬魂,吞没一切。

胜负即定,卡兹戴尔先破后立,振奋人心。

 

以勒什在狂喜中醒来。

热汗如雨,浸透衣衫,可他无暇顾及,脑内仍回放着那酣畅淋漓的一幕。

作为萨卡兹,梦见战争和死亡并不稀奇,但他在这场梦里,看到了凯旋的战争与光荣的死亡。

——看到了卡兹戴尔的未来。

 

2、

以勒什是在一个莫名其妙的日子,莫名其妙地被王冠选中的。

王庭的使臣像蚊蝇一样纷至沓来,拿出一堆契约,“恳请”新帝签署。从此,以勒什由王庭所承认,担任卡兹戴尔与萨卡兹的共主。

他自知庸碌,德不配位,论智慧不能与巫妖相比,论力量不能与血魔相较,可王冠选中的对象,总能为国家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勒什思前想后,诘问自我,诘问王冠,却始终不解“为何被选中”以及“如何改变历史”的答案。

 

某夜,一场晚宴结束,以勒什被血魔大君当众羞辱,他回到寝殿,驱退侍仆,踱至镜前,凛凛的月光下,漆黑的王冠和他沮丧的脸庞一同出现。

“……你(卡兹戴尔粗口)到底看上我什么?!”

以勒什几近崩溃。

“如果你读得懂,读得懂我的委屈,你就不能显显灵吗?!”

“赐我通达的智慧,赐我无匹的力量,或者……赐我一个足以改变现状的奇迹啊?”

 

倘若以勒什的困惑是一场漫长的迷途,如今,他在这个早晨,倏然空明。

他确实是能改变历史的,但历史不是由他来改变——战争之中,天才般的逆袭计谋、传奇般的剑术对决,出自一对双子。

同僚和敌人的面容都模糊不堪,唯独那二人,异常清晰。

 

3、

魔王离开寝殿,一队侍卫正巧路过,纷纷朝他行礼。

命运恰逢时宜,他刚才梦见的,在向他走来。

他兴奋地奔至长阶,直接揪住了队里一名少年的领子。

“你叫什么?”魔王大声问。

那名少年岁数尚轻,被魔王一冲撞,撞得满脸惊愕,但旋即又压了下去,恢复了原本的坚毅冷峻。

“……我叫特雷西斯。陛下。”

“哦,特雷西斯!”以勒什重复,“你妹妹呢?带她过来见我!”

 

不一会儿,两名瘦小的萨卡兹就齐齐跪在了王座之下。

侍女长和侍卫长站在一旁,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陛下,”侍女长战战兢兢,“这两个杂……不,这两个孩子,究竟如何得罪了您,还请您明示,我等一定好好管教……”

以勒什没有理她,而是命令特蕾西娅:“抬起头来。”

女孩迟疑,依然照做。

特雷西斯暗自握紧了拳头,心中划过无数种妹妹被选为后妃的可能性。

“很好,果然是你。”

如特雷西斯所料,以勒什非常高兴:“从今天开始,我会成为你们的养父。”

“……啊?”

“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搬进王宫,与我同住。”

 

敕令一至,驷马难追。

向来疏于治国,性情软弱的魔王,第一次强硬地要求立储。对象并非他的直系后裔,也并非哪位王庭贵族,而是两个奴仆。

一个小兵,一个衣匠,何德何能?

顿时,宫内风浪四起,议论甚嚣尘上,王庭之主派出使臣,在皇帝的力保下,他们决定为这对兄妹施以考验。

试卷,比武,甚至刁难,整整三个月,二人见招拆招,回敬了令人心服口服的答案。到最后,不光是血魔大君,连变形者集群和食腐者之王都私自揣测,他们是否接受过某位大能的指点。

尽管他们的思想还略显稚气,但也远远超越了他们的身世经历——谁想得到,从沙盘模拟中也能达成合纵横连,从织造技艺中也能领悟经天纬地?

正如以勒什评价,这对兄妹实属“传奇天才”。

 

“既然身为天才,看待万事万物,总能融会贯通吧?”

当以勒什询问菈玛莲的意见时,大女妖牵着妹妹的手,微微一笑,欣然接受。

 

就这样,特雷西斯与特蕾西娅摇身一变,成了卡兹戴尔的王储。

加封之日,侍女长与侍卫长前来觐见,尽管再不情愿,他们开口的第一敬称,也和其他人一样:“王子殿下”,“王女殿下”。

 

同一时刻,雷姆必拓,无人的峡谷中,凭空开启一道门扉,一众秘客悄然而至。他们沿着崎岖的岩层,进入了地底的舰船遗迹。

轰鸣响彻峡谷,震荡荒野,雷姆必拓人口口相传,一番添油加醋后,成了历史书上的未解之谜。

过了数日,动静止息,队伍从遗迹中抬出一只石棺,从门扉原路返回。

 

自此,命运出现分歧。

有人提前破障,有人提前称王,有人提前苏醒。

 

4、

以勒什开始研究“文明的存续”。他穷尽技艺,透支体力,在现世与幻境间游离。

然而,黑冠没有再透露更多。

是不屑透露,还是无法计算,或是机缘未到?以勒什陷入新的困惑。

他只得仔仔细细、反反复复观摩那场战争,再将梦呓般的所见,悉数告知双子。

 

“听我说,孩子们。”

一个深冬的夜晚,以勒什披着裘袍,把双子从卧室里揪了出来:“这次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场战争是冲我来的,起因非常古怪。”

特蕾西娅擦了擦惺忪的睡眼:“您发现了什么?”

 

经过一场又一场连绵千年的失败,泰拉诸国早就不再把卡兹戴尔视作劲敌。

可是,凡逢征伐,皆有动机。这场战争动辄三邦,声势浩大,却动机不明,便是古怪之处。

难道,有人希望通过控制一位魔王,来为桀骜不驯的卡兹戴尔套上一副坚固的枷锁?他们什么时候关心过“魔族佬”的王庭政治?究竟是什么人,提出了这样的策略?

 

以勒什自顾自地问,自顾自地猜,当他将笔尖从纸页抽离,忽然瞥见特雷西斯的脑袋猛地垂了一下,又被特蕾西娅托住。

“非……非常抱歉,陛下,”特蕾西娅尴尬,“哥哥一整天都在训练剑术,体力消耗得很厉害……”

尽管妹妹打了圆场,以勒什也清楚,她技艺研习半点不落,此刻一样困得不行。

魔王叹了口气,故作愠怒,把他们赶入被窝,自己也钻了进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许多年,以勒什的研究陷入瓶颈,拼凑出的仍是混沌与乱象。他质疑过梦的真实性,也怀疑过他的窥探,是否只是一场荒唐的臆想。

但王冠存续文明,王冠不曾说谎,王冠不该说谎。

自从双子知晓了魔王收养他们的缘由,便将他视作真正的父亲,他没有灌输仇恨,而是引导他们,为一切得出结论,以此避免毁灭,或者赢得更轻松。

只不过,他们现在还不成气候,毕竟王冠所承载的东西,超越了魔王的境界,超越了时代的认知。

想要触达未来,亟待一个契机。

 

对此,除了三人之外,其他萨卡兹也有所察觉:贵族在戒备,重臣在揣摩,眼线在追踪——魔王似乎不甘于被诸王庭控制,正亲力亲为地培养自己的党羽。

在诸国眼中,卡兹戴尔愚昧又落后,魔族佬只会打打杀杀,这实属傲慢的偏见。戈渎曾强化过联盟概念,奎隆曾发展过集权统治,萨卡兹中更不乏千百岁的长老,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没有进步,永远只玩过家家。

以勒什自然都懂。所以他不能失去“庸碌且无害”的伪装。

万一他的秘密被外人知晓,那嗜血成性的家伙一定会下场搅局,轻则挑衅诸国,重则提前引战。

这可不行。他要为他的孩子们争取成长的时间。

 

是的,以勒什替自己安排好了在命运中的位置:做不成英雄,就使英雄诞生。

倘若双子真可破局,使萨卡兹免于亡国,那么他身死道消,也无愧魔王之名了。

 

于是,为了获得更优质的教育,以勒什和双子演了一出戏。

适逢一年一度的聚会,以勒什在王庭之主面前怒斥双子,“不思进取”,“毫无觉悟”,先是立住了苦于课业的老父亲形象,继而借了一把血魔大君的嘲讽,要求食腐者担任双子的教师。

直到接住这桩杜卡雷口中的“倒霉差事”,孽茨雷也没有半句非议,顺利得以勒什和双子都略感心虚。确实,他未曾质疑,也未曾推诿,谨遵魔王的谕旨,定期往返王城辅导双子。

更缜密的军战策略,更敏锐的政治嗅觉……双子的才学与日俱增,连杜卡雷都刮目相看。

一切稳步推进时,卡兹戴尔迎来了一位奇怪的访客。

 

5、

当这名访客觐见魔王,他和他的女仆……姑且这么称呼,正在花园里和双子对峙。

站在妹妹前方,以身格挡的特雷西斯看到魔王入场,连忙高声制止:“陛下,请稍候,我们会将这两个私潜进宫的贼人的头颅献给您。”

魔王颔首,好整以暇地坐上靠椅,随手拨开低垂的凤尾竹。

侍女们立即端上蔬果,扇上凉风。

得到了父亲的肯定,特雷西斯握紧剑柄,特蕾西娅拈起术印,很快又跟贼人缠斗在一起。

 

以勒什接过一粒剥了皮的葡萄,悠哉地继续观战。他发现那个奇怪的访客,是一名年纪尚浅的男性,尽管体质差得要命,却把手里的源石法杖用得出神入化。

包括王庭精锐在内,以勒什很少见到一位术士能同时操控多种技艺,简直到了心随意动的程度。

“孩子们,”于是他懒洋洋地发话,“抓活的。”

在同一时刻,特雷西斯的剑刃抵达青年的结界,没等他继续施力,那坚不可摧的护盾就自己碎了。

他连忙扭动手腕,剑锋擦过青年臂膀,根本没伤到对方半寸,就瞧他身子一歪,跌坐在了地上。

“……?”

以勒什和双子愣住了。

特雷西斯立即回神,用剑尖抵住青年的脖子,迫使对方抬起头来。

瞬间,一张漂亮的、白皙得像被冰雪洗过的脸,从破烂的斗篷底下浮现,许多侍女都忍不住偷偷打量他。

青年姿态温顺,眼神却桀骜,见特雷西斯呆住了,还拽了拽他的裤角。

“……你干什么?”萨卡兹皱眉。

“陛下说抓活的,”青年答,迫不及待地递送自己的双手,“来,抓我。”

末了,他又瞅了一眼远处的女仆:“她跟我也是一伙的。”

银青色的菲林冷着脸,走到青年旁边,朝特雷西斯伸出腕子。

不光是双子,连靠椅上的以勒什,惊得葡萄都掉了。

 

6、

当晚,以勒什就在监牢里再次见到了青年。

很明显,两人是故意把自己送进来的,加之魔王要亲审罪犯,因此典狱长一项酷刑都没招呼,还给他们留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斟酒,端菜,奉承话,青年像孝敬家里长辈一样孝敬魔王。以勒什还没问他意欲何为,就听他念出了一串未知的咒语。

旋即,“文明的存续”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了魔王的头顶。

 

顿时,以勒什浑身战栗,久违的危机感像电流一样窜至天灵盖,使得他立刻后退了好几步。

除了魔王,没人能召唤黑冠!

 

“……你是谁?”

以勒什的戒备像战士的铠甲。

眼前的青年,没有任何萨卡兹的特征,为什么王冠会受他控制?

青年倒是气定神闲,薄唇轻轻张合,奉上了自己的真名:“您要是觉得拗口,叫我‘博士’也行。至于这位女士,您可以称呼她‘凯尔希’。”

“……”

“看来您对我的能力很感兴趣,我们一定会相处得非常愉快,”青年摊开双臂,反客为主,“所以,您是否考虑过,更加高效地,精准地,使用您的‘王冠’?”

既已褪去伪装,以勒什也不再含糊:“你们想从卡兹戴尔得到什么?”

博士闻罢,瞳中亮起了兴奋的光采。

 

魔王和囚犯的密谈一直持续到深夜,特雷西斯和特蕾西娅始终严阵以待。而“贼人潜入宫内”一事,早已传至诸王庭,紧盯监牢大门的,不止这两双眼睛。

最后,他们等来的,是魔王牵着囚犯的手,像一对亲昵的父子,一同走出了监牢。

 

避开不怀好意的视线,以勒什携四人回到寝殿,将他们介绍给了对方:博士并非细作,而是盟友,他的法杖是“最初的源石”,他愿意提供原理和技术,请魔王提供资金和设施,将其植入他的身体,代替他的脊椎,成为他立足于这片大地的依凭。

为此,以勒什授权凯尔希,允许她招揽人才、采购材料,组建科研组“国立实验室”。

作为交换,两人会帮助以勒什开启“文明的存续”的最高使用权限,他和他的继承人能够超越历代魔王,彻底掌握它的力量。

 

7、

当博士完成改造,已是五年过去。

他以皇室成员的身份入住宫中,明面上是双子的玩伴,实则是魔王的内卫,受两者的管辖与约束。

为了制衡博士,兄妹听从父亲的命令,同他一样接受了手术:将一截人造脊椎,替换掉原生脊椎。这截脊椎会生成特殊药物“中和素”,只要博士待在他们身边,便能加速自愈,恢复体力,但相对的,在离开他们之前,他都无法使用源石技艺。

 

在这五年间,诸王庭不止一次向魔王发难,只因他和双子行事诡秘,他们查不到半点端倪,那名菲林还先斩后奏,除掉了不少潜入实验室的暗探。

以勒什和双子替博士摆平了一切,博士也出面承诺,愿为诸王庭效力,风波才慢慢止息。

 

当博士首次完成外勤任务,魔王便赐予了他丰厚的奖赏。在双子的见证下,青年向其俯首:“陛下,我虽然无法得见您的所见,但您决定收留我,说明卡兹戴尔的未来,有我的一席之地。”

言毕,青年用萨卡兹礼仪向君主表示忠诚:“王,我臣服于你。”

以勒什十分满意,接纳了他。

自此,凯尔希终于安心,她依令销毁改造数据,辞去组长职务,离开卡兹戴尔,继续她未竞的事业。

 

其实,以勒什明白,博士并非真的臣服于他,但各取所需,不算坏事。

毕竟,他在王冠中获取的,关于博士的信息,比得到他的忠诚重要得多。

以勒什通晓了博士的身世,看到了他怀抱的爱与恨,也看到了他面临的抉与择。

 

在两个世纪后的未来,博士继承了家乡的遗志,暗算他的挚亲,背叛他的魔王,最终毁灭于一场卑劣的死亡。

 

如今,一无所知的博士,正坐在魔王身边,向他坦白他的好奇。

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捋开他的额发。

在相遇那日,他还是个神秘莫测的威胁,但现在,于自己而言,他就是个懵懂的孩子。

 

——倘若你在这片大地生活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你能不能坚定地选择泰拉文明?

倘若你与双子朝夕相处,你能不能联结二人,使他们不再分裂?

倘若你足以篡改悲剧,你能不能寻得本心,找到逃生之路?

 

这样想着的以勒什,在命运的棋盘上,放下了一枚致胜的棋子。

 

【博士】

8、

自此,博士巡行大地,寻访各部王庭,他与温迪戈食腐者一道,保障卡兹戴尔领土完整、疆域和平。

从盘踞峡谷的血魔,到栖居河畔的女妖,他们常常看到,这名貌似柔弱的青年,双指一弹击碎天灵盖,肘骨一顶撞破防御罩,倘若谁敢接他一拳,他很乐意在对方的护甲或肉体开个洞。

作为前文明的遗孤,当博士能像现文明一样,熟练使用源石技艺时,招式却质朴到毫不起眼——放到莱塔尼亚,恐怕就要被嘲笑是个残次品了。

但博士并不在乎。在“最初的源石”面前,莱塔尼亚引以为豪的高阶术式,只是一堆冗余的代码。他仅需一点暴力,再加一点小聪明,就可以解决绝大多数问题。

何况,身为魔王的内卫,他免不了要做些挑拨和暗杀的脏活,手段越低调,形势越利他。

但在诸王庭看来,博士最可怕的能力,是直接控制源石:这片大地上一切性状的源石,都能为他所用,包括人体中的结晶、血液里的微粒。

 

很快,博士凭借出色的成绩,得到了萨卡兹的一致认可,他被颁授“王庭巡使”一职,以及“卡兹戴尔的战争兵器”称号。

值得一提的是,在萨卡兹语中,“兵器”与“武器”仅有些字母上的差别,前者更倾向于“被士兵所掌握的道具”。以勒什喜欢这么称呼博士,他似乎在无时无刻提醒他,他正被谁攥在手里。

确实,美貌搭配智慧和力量就是绝杀。博士何尝不是魔王最好的底牌。

尽管特蕾西娅和特雷西斯公然反对过针对博士的物化言论,但他却不甚在意。寄人篱下,自当颔首,他已经不止一次被视作“一张好牌”,在泰拉如此,在家乡亦同。

 

9、

回忆起自己的家乡,博士总是心怀复杂。

在高度发达的文明,基因筛选早就不是什么禁忌。他和普瑞赛斯还是胚胎状态时,AI就已经完成了他们的生理、智商、道德等一系列评估,甚至连成年后的外观建模,都迭代了几十次。

他们像两部完美的精密仪器,诞育在举世的瞩目中,成长在时代的期盼里。

 

博士出生至今,他所认知的人类史,美其名曰“星际文明”,其实就是一部逃亡史。

“人类的欲望也是一种熵增”,博士听过不少类似的笑话。当人类把地球挥霍一空,便将目光投向了更广袤的银河系。然而,能源掠夺得越多,衰竭得越快,灾难来临前,起初只是寻常的引力紊乱,继而便是无需进入电影院就能亲眼目睹的世界末日。

有人说,热寂将临,宇宙将灭;也有人说,热寂是伪命题,它是更高维度的“神”用以清洁屋子的扫帚。

人类在这把扫帚底下抱头鼠窜。各国终于愿意搁置分歧,共建星舰,转移平民。漫长的流浪由此开始。

尽管人类早在无数星系找到无数宜居之地,但他们不敢在任何一处停留,毕竟那位勤于卫生的“神”,祂的目光会穿过黑暗与尘埃,精准地捕捉到他们。

因此,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人类只能严格把控后代繁衍的数量和质量,而精英中的精英,则从事军、政、科、农等重职,成为拯救未来的领航员。

面对“神”的威胁,一批人选择避其锋芒,另一批人选择与之相争,前者在宇宙中继续逃亡,后者制定了多种生存计划,再由同一批人留守“实验场”,等待奇迹发生。

博士属于后者。他愿意将自己埋入泰拉,作为一颗种子,与新希望一同冒芽。

 

只不过,千百年间,星舰的政权与人类的认知也在改变。

有一群逃亡派,把博士从罗德岛抓了出来。为了证明星际文明的正确性,他们审判他,诋毁他,将源石计划批得一无是处。为了进一步摧毁博士的信念,他们还向他展示了监控数据:深蓝计划失联,保存计划失联,唯一尚存的天堂支点,庇佑了一群本土生物,已不再为人类服务。

最后,千夫所指的博士不再抵抗,失望着,沉默着,接受了所有的诋毁与谩骂。众人终于满意,剥夺他的军衔,流放回实验场,让他亲眼目睹,他和普瑞赛斯所创造的“地狱”。

 

10、

博士和他的“囚车”坠落在谢拉格,一片没有天灾也没有邪魔的净土。当然,他也是登陆之后,才学会这个词汇如何念诵。

Ama-10前来接应了他。当她听闻博士的遭遇,对其表示十分诧异——在她降临泰拉大陆前,星舰上的派系之争还未到如此魔怔的程度,政客们对科学家仍保有尊敬。毕竟,指不定某天,他们的成果就会成为撬动竞选的支点。

——即便头顶悬着斩遍众生的镰刀,人类仍乐衷于把武器对准同胞。

 

与凯尔希的平静不同,在很长一段时间,博士都深陷悲观的情绪。

他和普瑞赛斯,以及亿万万付出生命的先辈,到底是为什么牺牲?

为了人类?为了……这些同胞?

他有这么高尚吗?

 

然而,罗德岛的维生装置已被拆卸,凯尔希也拒绝了寻找新石棺的请求,光靠博士一个人,别说走出谢拉格,他根本无法在这片大地生存。

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都要和凯尔希吵架,尽管她会回怼他,却也能理解他:指挥官在温室里悉心培育了二十几年,如今被同胞抛弃,被泰拉恶待,内外交困下,他既不安又迷惘,满腔怨恨无处释放,只能朝唯一懂他的人发泄。

 

直到某日,凯尔希去寻找水粮,回来时沿拖行的污痕一路找到地窖,竟见墙壁布满弹坑,周围全是暴徒的尸体,博士攥着枪,衣衫凌乱,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区别于星舰,在群狼环伺的丛林里,弱者就是篝火旁的肥肉。

凯尔希一边轻声呼唤,一边小心翼翼地接近他,当她看到博士淌着泪水的眼眸,当博士看到她写满担忧的脸庞,两人紧紧相拥,先前的矛盾都一笔勾销。

博士再也不和凯尔希争执,开始思考如何立足。他忠实的女仆为他指出了一条明路。

“DWDB-221E,‘文明的存续’还在运行。”

“或许,在魔王身边,你可以发挥你的价值。”

 

于是,他们跋涉荒野,穿越阴霾,前往卡兹戴尔。

对博士而言,双足踏上大地,感受百丈厚土,是一种神奇的体验,亲眼目睹血肉之躯消逝,更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作为曾经的第五舰队总参谋长,他所见的生与死,只有一个数字,从屏幕中增减。

泰拉文明如昙花般匆匆一现,但博士觉得,以前在星舰的生活,被全息投影与人工智能、被空洞的数字所裹挟的生活,才是虚妄的。

因此,越靠近卡兹戴尔,他越感到悲哀:源石竟是以恶疾的形式,来哺育新文明。

 

博士深知,源石计划仍在推进,一切仍在可控范围,它不会因为夹缝间长出多少意外而停滞。毕竟,所有计划的成功概率,每一项整数后的小数,哪怕是0.001,都有可能发生。他允许它们发生。

更何况,大地上的人们,都在为如何高效便捷地使用侵蚀他们的剧毒而欢欣鼓舞。

但博士始终不忍视之,他会缓解患者的病情,或是通过催眠,让重度感染者做一场美梦,毫无痛苦地崩解。

渐渐地,他和凯尔希有了些名气,许多难民前来问诊或投奔,为了避免麻烦,他们不得不通过一些刻意的失败来掩盖。

 

自然界的演化,都是生命适应环境,最终超越环境,反过来塑造环境——初阶是改变生理结构,高阶则是升迁维度。

配合凯尔希的经历,加以博士的所见所闻,他得出结论:萨卡兹也好,神民与先民也罢,与源石磨合的过程,便是其演化的过程。目前过程仍处于初阶,或许无需百年,他们就将跃至高阶,跟内化宇宙融为一体。

尽管博士感觉得到,凯尔希与泰拉产生了极深的感情,她如今的理念与普瑞赛斯分道扬镳,但他依然会同她一道,尽力帮助感染者,消除他们的疼痛,聆听他们的遗言,陪伴他们平静地步入内化宇宙。

他不会提倡死亡,更不会冷眼旁观,他只坚信,一切苦难,终有尽头。

就和源石计划一样。

 

【特蕾西娅】

11、

在博士的帮助和魔王的许可下,双子开始接触“文明的存续”。

但对于特蕾西娅而言,比起黑冠的奥秘,她更喜欢借此探究博士,她的兄长亦然。

自从完成改造,融入宫廷生活,博士便变得愈发轻盈,甚至是——按照特雷西斯所言,甚至是悬浮。

善意与亲近由衷欣喜,敌意与羞辱不甚在意,并非博士有多么宽容,而是因为,他是以俯瞰的视角来看待整片大地以及大地上的生灵,他对一切都带着一种纯粹的好奇。

他似乎把所有人,连同萨卡兹,连同特雷西斯和特蕾西娅,都当成陶瓮里的蕈菌一样来观察。

 

一日,博士结束外勤任务,坐在花园池塘的石岸边,百无聊赖地逗弄鳞鱼。

榕树巨大的华盖之下,阳光被筛成碎星,铺洒在水面上,蔷薇悄悄爬过彩砖,将一抹浅粉缀在博士的鬓角,他垂着眼睫,望着涟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仅是特蕾西娅,她的哥哥也在欣赏这壁画般的一幕。可前者在观察二人,后者又在等待何机?

直到博士撒完谷粒,掏出怀表瞅了一眼,特雷西斯才“恰逢时宜”地现身。

果不其然,博士立刻迎了上去,朝着他的肚子来了一击:“你为什么总那么慢,一池子的鱼都被我喂饱了。”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要提前出发,”特雷西斯截住他的拳头,又顺势牵住他的手,避过湿滑的苔藓,不动声色地放开他,“这个时间点,约伯大叔一家刚从集市回来,饭都没煮好。”

“你还记得上次特蕾西娅说的吗?她想给那条粉色裙子配一套首饰,”博士答,“我走之前就订好了,今天正巧顺路去拿——你知道吧,就是那个脾气很差的老工匠,以前在宫里当差的。特蕾西娅快过生日了,到时候当礼物送她。”

特雷西斯忆起,特蕾西娅确实说过,但那就是随便一讲,恐怕连她自己都忘了,博士倒是记得牢。

特蕾西娅听罢,心口一暖,却发觉兄长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就好像十几年前,她与他跪在魔王面前一样。

但在下一刻,特雷西斯说出了一句不搭前言的话:“约伯大叔的女儿,昨天跟我告白了。”

“哦?”博士弯起眸子,一副欣喜的模样,“那很好啊。”

特雷西斯不自然地撇了撇唇角:“不好。”

博士看向比自己高出大半截的青年,笑着揶揄他:“怎么不好?姑娘是被你救回来的,喜欢你很正常吧。”

“……”

“约伯大叔是陛下小时候的玩伴,跟陛下的关系可铁了,只要你愿意,指不定礼拜天就能喝你的喜酒了。”

“……当时是我们一起去救人的,”特雷西斯的指节划过博士的脸颊,“你不奇怪吗?她没有选你。”

“噗哧,”博士不甚在意,“我是个异族人,哪能跟王子比。”

特雷西斯听罢,和暗中观察的特蕾西娅一样,有一种被博士噎住的无语感。

 

清风拂过,一只雏鸟从树冠坠落,直接砸到了博士头顶,青年哎呀一叫,惊在原地,动弹不得。

特雷西斯立刻收了话尾,帮博士抓住那闹腾的小家伙,从特蕾西娅的角度看去,两人仿佛在亲密相拥。

终于将雏鸟放归回巢,蹲在枝干上的博士舒了口气。特雷西斯的呼唤在耳畔响起,他应声低头,见对方伸出双臂。

“来吧。”

博士想都没想,一跃而下。

特雷西斯稳稳地接住了他,把他紧紧地搂入怀中。

胸膛与胸膛相贴,心跳与心跳共鸣,博士察觉对方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思,还伸手进了他的发根,轻轻摩挲皮肤上的一道旧疤。

“刚才我就瞧见了,”特雷西斯的指腹在缝合处打转,呼吸扑在博士眼窝,引得他一阵酥麻,“你受伤了么?你的自愈能力这么强,怎么没让它代谢掉?”

博士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岔开话题,搪塞了过去:“行了,别磨蹭了,再晚我又要被老工匠训了。”

 

12、

即使隐瞒了深邃的秘密,特蕾西娅和兄长还是跟博士成了朋友。

如今,特蕾西娅看来,可能她的哥哥已经不止把博士看作是单纯的“朋友”了。

 

898年,卡兹戴尔的实力恢复至千载以来的巅峰,萨卡兹复仇的呼声愈加高亢,诸王庭之主跃跃欲试,核心圈各国虎视眈眈。很快,持续不断的军事冲突,终于演变为一场远征——由几位维多利亚公爵、一位莱塔尼亚选帝侯,以及若干高卢佩剑贵族组建的联军,攻入了卡兹戴尔。

 

彼时,以勒什因为过度消耗,已是病入膏肓。弥留之际,他招来了两位王储和他的内卫。

“孩子们,不要难过,”魔王微笑着,抚摸过三人的手,又在特雷西斯臂甲上新添的刀痕处多停了一会儿,“偷偷告诉你们,我改写了我的结局——原本我会像个炮灰一样死在战场,可现在,我寿终正寝,你们应该为我感到高兴。”

特蕾西娅眼中满是泪花,她哽咽了一下,紧紧握住以勒什的指尖。

“但是,我们的国家和百姓,面临如此巨大的危机,魔王却倒在病榻旁,这绝对不行……”以勒什摇头,“萨卡兹不怕死,可萨卡兹的命也是命,能少死几个,就多救几个吧。”

他深陷于眼眶中的瞳孔随之一动,落向博士:“还有你,碍于你先前在宫中追杀亲王的罪状,我会把你关进监牢。但是,你处决的亲王,是联军的内应,我可以考虑将功抵过,不取你的性命。”

“……”

博士仍想抗辩,但最终还是向魔王躬身叩拜,沉默地服从了。

看着他颤抖的脊背,特蕾西娅想,估计他和他们一样,已经猜到是谁策动了侵略。

博士入狱,便不必面对旧友,不必感到为难。这是魔王的仁慈。

 

“特蕾西娅,特雷西斯,无论王冠选择你们哪一个,你们也一定要齐心协力,共同支撑起卡兹戴尔。”以勒什拭去爱女的泪水,“你和你哥哥,一直都是我的骄傲。”

“去吧。别浪费我争取的时间,做你们该做的事。”

 

以勒什又招来了王庭之主,在他们的陪同下,咽尽了最后一口气。

菈玛莲没有为他唱响挽歌,而是为他擦洗躯体、整理遗容;杜卡雷剥下他干瘪的皮囊,填充新的血肉,孽茨雷使枯枝在其中发芽,代替他的骨骼;温迪戈把巫术核心置入他的胸腔,以延长这具傀儡的保质期;弗莱蒙特用命弦将其吊起,令一颦一笑皆栩栩如生;歌利亚在三叩九拜之后,继续担任皇帝的轿夫。

而真正的魔王尸首,由特雷西斯秘密送入王陵。

尘埃落定,众人目睹,王冠仍若无其事地浮动在“以勒什”的头顶,好像它也在为他最终的夙愿尽一份力量。

一时间,有人赞叹,有人沉思,有人冷嘲热讽,说它并未遵循先帝遗愿选择王储,以勒什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双子没有辩驳。他们与博士都知道,这只是程序设定好的第一步。

 

博士深深地凝望昔日的魔王,重重帷幔下,他看起来跟第一次见面没有区别。

史书该如何描述他?

还是会以“庸碌且无害”来形容这位……未曾享受过鲜花与掌声的英雄吗?

 

歌利亚抬起銮驾,途径博士旁边,魔王仍坐得笔直,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撩开帷幔,对自己投来一声呼唤。

“天气不错,孩子,”以勒什懒洋洋的声音还回荡在耳畔,“在卡兹戴尔生活,感觉还习惯吗?”

“你既然留下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特蕾西娅见博士面色悲哀,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他立即从幻想中惊醒。

“我送你出城。”王女轻轻拉住他的指尖。

特雷西斯也靠近他,牵住了他另一只手:“别担忧,我们很快会接你回家。”

听二人在耳畔温言细语,博士心中溢出一股难言的情愫,这是他在星舰,在普瑞赛斯身侧,在凯尔希怀中,都未曾体验过的情愫。

 

宫外,号角怒响,轰鸣震彻。

高卢的炮兵,莱塔尼亚的术士,维多利亚的蒸汽甲胄,朝着卡兹戴尔发起冲锋。

未来,如期而至。

 

【TBC,下章完结】


本文为收束《雪山,香烛与春》、《无意穿堂风》、《爱人即地狱》、《伦蒂尼姆的危险假日》的博士设定而作。也可独立阅读。

感谢所有陪伴至今的读者们。

樱

良心资本家在线救世

*是公司团宠星

*星核猎手:星穹列车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死对头把我们家宝贝拐走了?!!艾利欧,这也在你剧本里吗?!!!

*依旧是星姐穹弟,但欢喜冤家版

*星际和平公司:我们捡到的就是我们的了,感谢星核猎手送来的星星

*星核猎手·穹:公司我#&¥#(因为太难听所以消音处理)

————

8.

“呃……这个……那个……”星的眼神飘忽,周身散发着:救救我救救我的气息

拉帝奥叹了口气“又没写?”

“……嗯”星有些心虚的拉着拉帝奥的袖子“这次是有原因的……”

“因为离家出走?”拉帝奥挑眉问道,随后又补充了句“这构不成原因,即使是离家出走也能完成功课”

“不是,是因为我看...

*是公司团宠星

*星核猎手:星穹列车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死对头把我们家宝贝拐走了?!!艾利欧,这也在你剧本里吗?!!!

*依旧是星姐穹弟,但欢喜冤家版

*星际和平公司:我们捡到的就是我们的了,感谢星核猎手送来的星星

*星核猎手·穹:公司我#&¥#(因为太难听所以消音处理)

————

8.

“呃……这个……那个……”星的眼神飘忽,周身散发着:救救我救救我的气息

拉帝奥叹了口气“又没写?”

“……嗯”星有些心虚的拉着拉帝奥的袖子“这次是有原因的……”

“因为离家出走?”拉帝奥挑眉问道,随后又补充了句“这构不成原因,即使是离家出走也能完成功课”

“不是,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些……”星急忙的解释道,随后想到什么又神色复杂只是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后又闭上沉默着

“这次就算了”见问不出什么拉帝奥叹了口气,也不强迫星说出她的理由“等回去后记得补上”

“……”星与拉帝奥那双沉静的红眸对视片刻,轻笑道“谢谢你,维里”

“……”拉帝奥沉默了一会儿,补充道“除了上次布置的三道论题,再加一套试卷”

“啊?!!!!”星瞪大了双眼,那双好看的金眸像小动物一般湿漉漉的望着拉帝奥“可不可以不要加作业啊……”

“上次在真理大学,我没有收到你的请假申请”拉帝奥那双锐利的眸子盯着星,声音带着些许傲娇、不满和……委屈“天才俱乐部的那群家伙,就这么让你着迷么?”

“没有”星立马摆了摆手轻轻扯了扯拉帝奥的袖子“黑塔和螺丝咕姆对模拟宇宙进行了更新。维里,我无论干什么都容易引来星神的注视,你知道的,我如果想要知道原因,就只能从模拟宇宙与构造的数据进行交流得出结果”

还未等拉帝奥说些什么,一旁跟个摆饰的砂金不乐意了,他插入了拉帝奥与星的之间将星环住腰部拖离对方一米远

“砂金,你又在犯什么病”星一脸无语的拍了拍埋在她脖颈里撒娇的狐狸头

“我在防止别人把公司的小浣熊拐走”砂金盯着拉帝奥,两双对视的眼睛擦出火花

“贵公司……”白珩盯着砂金环住少女腰部的手神色略微不满“没有男女有别的概念么?”

丹恒的视线也在那只在少女腰部那双戴了不少戒指的手上停留,少年皱着眉神色烦躁

“喂!”三月七瞪大眼的盯着砂金那双揩油的手,少女神色气愤“你手放哪儿呢!!”

列车组对这位星际和平公司的使者有强烈的不满,他怎么能揩呆萌小浣熊的油!!

“我和老婆亲亲抱抱和你们有关系么?”砂金神色不满的撇了一眼多管闲事的列车组

老婆?什么老婆?!你说谁是你老婆?!!

白珩和列车组的小辈神色震惊,他们盯着砂金,似乎在找这是一句玩笑话的证明

“聒噪的孔雀”一根粉笔避开了星的发丝直直的砸向砂金的额头“恕我提醒一句,星际法对宇宙里的每个人都适用。还有,琥珀王和你们公司的高层并没有承认这层关系,否则,也不会特地列出‘下属不许啵上司的嘴’这一条例”

“嘶”砂金揉了揉了额头被粉笔砸出的红痕,跟只受了委屈的狐狸一样埋在星的脖颈间嘤嘤尖叫“星——你看他!”

“嗯嗯嗯”星看着手机将敷衍演绎到了极致,随后看到什么后无奈叹了口气,从背包里翻找出一个小药瓶,将里面的糖丸倒到手中后,反手就塞到了砂金嘴里

砂金双眸大睁,下一瞬间他就真变成一只只有仙舟咪咪大小般的小狐狸了。耳朵上戴着绚丽的孔雀样式耳环的浅金色阔耳狐扒拉着星的小腿,嘤嘤嘤的尖叫着

列车组、白衍:这一幕好眼熟,不确定,再看一眼


星将变成阔耳狐的砂金抱进怀里,带着皮质手套的手强行顺毛“这次配料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但需要一些时间证明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是你上次做的那个药啊”拉帝奥撇了一眼在星怀里作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尾巴却牢牢地箍紧星的手臂砂金狐“怎么在这个时候想到让这家伙试药了?”

“本来是想回去的时候再让他试药的”星揉了揉砂金的狐狸耳朵“但还是这个样子更让我放心一点,有什么问题还能往背包里一塞……随身携带很方便”

“嘤!”砂金狐抬起头,那双绮丽的彩虹眸带着质问,他察觉到星似乎刚才知道了什么才会选择让他当众变狐狸

星却将头偏过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用虚拟投影出现在白珩周身的白发将军,将军和白珩边交谈边将视线放在她的身上,嘴角勾起猫猫嘴。好像一只大白猫,看起来就很好rua

察觉到星的走神,砂金狐不满的低声嘤叫,浅浅的咬着星的手腕

“你还想往你的动物园里加多少只动物”拉帝奥显然察觉到少女的想法用书敲了敲对方的脑袋

“可是大白猫看起来很好撸啊”少女嘟囔道“而且什么动物园,维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养什么死什么……如果不是有托帕和莎姐姐帮忙,我家除了猫猫糕以外的小动物,小鸟、小狐狸什么的可能都会被我养死”

“单独为不同物种的动物分出房间”拉帝奥环臂看着星“不是动物园是什么?”

“唔”高强度上网的星做了回答“痛房?”

“?”拉帝奥神色不解,皱着眉头,眼神好似在看白痴

“毛茸茸那么可爱,单独给它们造几间屋子很合理啊”星边撸怀里的砂金狐边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星舰远航会对毛茸茸们有一定危害,我也不至于研究这种药丸把他变毛茸茸让我撸”

砂金狐狠狠地咬了一口星的手腕留下浅浅的牙印,绮丽的眸子带着委屈。他这个男朋友的地位竟然比不上家里的毛茸茸,真悲伤

“好啦好啦”察觉到砂金的委屈星轻轻点了点小狐狸的鼻尖,垂着眸子用轻柔的语气安抚道“毛茸茸之外我最喜欢你了,我亲爱的Kakavasha

浅金色的阔耳狐那双绮丽的眸子瞬间瞪大望向星,眼里隐隐约约闪烁着期待的眼光

“卡卡瓦夏?”拉帝奥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嗯?”星看向拉帝奥疑惑的歪头“教授,你见到熟人了吗?”

星怀里的砂金狐垂着头将自己深深地低埋进星的怀里汲取温暖,他感觉他全身,刺骨冰凉

拉帝奥皱着眉头望着星“你自己提到的,那个聒噪的孔雀的……真名?”

“啊……?”星面露迷茫,她指着自己,不解道“我刚刚——”


“说了什么吗?”

蜜枣皂

原作者p2,twi id:0107_amu。

有授权。  

原作者p2,twi id:0107_amu。

有授权。  

醉酒当歌

岚的秘密【上】

不会取标题


       岚是一位很负责任的星神,祂忠实的履行自己的命途,坚定的守护着信仰自己的仙舟,公平公正的对待自己的每一位令使。

        岚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癖好,祂喜欢收集收藏自己的令使。具体表现为每一任卓然不群的仙舟将军都会被祂以各种衍生娃娃的形式收入随身私密空间里。

        近几百年,岚的空间里有一种娃娃的数量和款式不断增加,简而言......

不会取标题


       岚是一位很负责任的星神,祂忠实的履行自己的命途,坚定的守护着信仰自己的仙舟,公平公正的对待自己的每一位令使。

        岚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癖好,祂喜欢收集收藏自己的令使。具体表现为每一任卓然不群的仙舟将军都会被祂以各种衍生娃娃的形式收入随身私密空间里。

        近几百年,岚的空间里有一种娃娃的数量和款式不断增加,简而言之,就是岚忍不住吃复数了。而那些娃娃有一个共同的属性,都是景元娃娃。

        岚观察这位景元将军很久了,年纪轻轻担起重任,运筹帷幄,神机妙算,孔武有力,智勇双全,形貌昳丽,动人心魄……岚觉得自己有成千上万个美好的词语来形容这位每一点都长在祂心窝上的将军。嗯,还有,他活跃的时间也很长,一个人便可以抵一般四五个将军任职的时间了。

        岚将自己的娃娃挨个欣赏一遍后,发现自己特关的商家振动提醒上新了,祂看了一眼商品详情介绍页迅速下单了新款景元娃娃,但预计还需很久才能住入祂的小洞天。

    ——————

       “看,那位大顾客又来了,这次他依然买下了我们的最新款娃娃呢!”一位职工兴奋的看到订单与自己的同事分享。

       “这都是第多少款景元将军属性的娃娃了,第520款还是521款?”

       “不记得了,谁能想到我们老大当初只是一时兴起创立了个娃娃接单小工作室,现在,我们已经闻名全宇宙了,甚至还会有星神令使那种大人物给我们提供特殊材料。”

      “哎,咱们公司真是天选创新创业单位啊,话说,咱们的名气主要还是靠卖景元将军娃娃打出去的,倒也不枉我们几乎每年都不断为他设计新款。”

       “我同意,还有那位大客户,简直是我们的大金主,从不露面施加压力,几百年来,忠贞不渝,激情下单,无论价格,收入稳定。”

       “你说得对,让我们进行下一轮设计吧。”

       “好!”

       寰宇无敌制娃有限公司——只为满足您的爱好而存在。

    ——————

       “这次让我的令使送了些筑墙残石给那家无敌公司,希望小巡猎能得偿所愿。”克里珀拿起锤子,“哐”落下。“我提供了一些超智能芯片。那个公司思想很灵活,希望能给我一些新启发,小惊喜。”博识尊适时的接上话。今日是难得的星神小聚会,浮黎姗姗来迟,“原来各位都在,那我可要记录一下,今年我向那家公司提供的是简易定时忆质,还有特质冰块,想必他们的技术能更上一层。”

       “哈哈哈,让阿哈看看,你们都在干什么,哦原来你们在助力每一个星神的梦想啊,那怎么也不帮帮阿哈大人我呢,阿哈也有很多梦想~”

        其实星神们有时也会略感疑惑,祂们怎么就加入了岚收集娃娃的行列,是因为娃娃太可爱了,还是因为好奇星神同事的爱好,还是说纯粹是想给永远在践行命途的日子增添一些趣味性……没有人知道星神是怎么想的,总之他们说服了自己,甚至阿哈也会时不时向那家公司投递一些欢愉因子。

    ——————

       “将军,这是今年仙舟重点关注十大企业的财税报告和相关情报。”可靠的策士长将精简过的文件递上将军案头。

        “为首的依旧是寰宇无敌制娃有限公司呢,这几百年他们的成就斐然啊。”将军轻指着文件笑语。

        “他们也算是罗浮本地企业了,几百年来生机勃勃,一直不断前进,扩展业务,对罗浮财政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青簇点评到。“不过将军,近年来他们制作的,以您为原型的娃娃远销四海,形态万千,真的不用限制一下吗?”

        景元好整以暇的看了看青簇,“没关系,你上次带回来的和我平日见到的那些娃娃形象都很可爱,群众的欲望得到了表现,也传播了仙舟文化,况且他们公司也是仙舟非官方重点对外机构了,他们回馈的各个星神、势力的信息也不少,暂且不要阻碍广大人民的乐趣了。”

        青簇想了想自己房里一排的景元娃娃,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中却是暗喜,“将军都不说什么,那我,就更有理由买买买了!”

    ——————

        景元对以他为原型的娃娃持久火爆的原因其实要负一点责任。

       数百年前,他自一场恶战中归来,身体和精神都遭到了极大的破坏,在医士的极力抢救下才吊住一丝性命,毫不夸张的说,当时将军继任书、后事安排和自己的遗嘱都在他脑子里过了至少三个版本。

       在意识恍惚间,景元被拉入了一个巡猎空间,他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似乎躺在一个巨大的手掌上,睁眼便是一张巨大无比的脸,有点看不清,但大概知道应该是帝弓司命,景元便又放任自己睡过去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来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身上的是一些他不曾见过但却分外合身的衣裳。司命给他换衣服了?哪来的?

        他揉了揉眼睛,借力将自己支撑起来。没了红绳束缚的头发彻底释放了本性,多且蓬松的头发搭在肩头,使他整个人都显得毛茸茸的,像……炸毛的小狮子?

         景元明显的感受到脚下的物体在变动,再仔细看去,是岚变换了体型,虽说差距减小了一点点,但景元在宏伟的岚面前着实像个小娃娃。嗯,现在他被帝弓司命大人像小孩一样抱着。

        岚抬手摸了摸景元的头发,那些四处乱翘的头发刚被岚抓住就从指缝里溜出,实在是发量惊人到连星神都握不过来。

        “还是真人娃娃更好些。”岚突然说。

        “唔,娃娃?”聪明的景元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嗯,风格很可爱,有点像他曾经看到过的娃衣?难道,帝弓大人也……

       “多谢司命救命之恩,元不胜感激,请问司命将元召至此处,还有何要事。”景元决定先放下脑中的联想。他清楚的知道,如若岚亲自出手救他性命,大概是不需要特意进入某个星神私密空间的,也不需要在这个空间待很久。

       “元很好,元总是让吾担心,待元伤好之后再送元回去。”岚似乎愣了几秒,回答到。

        于是乎,景元在岚的空间里看见了蔚为壮观的一幕,一间几乎完全属于他的屋子,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各个形态的以他为原型的娃娃,有的含笑晏晏,有的怒目圆瞪,有的松懈惫懒,有的严肃认真……这些娃娃都穿着属于自己的精致的衣服,佩戴着成套的饰品,梳着符合主题的头发。那些娃娃或大或小,材质也各有不同,他们待在自己的背景板里,每一个都熠熠生辉。

        竟然是这样吗?

       在空间的那段时间里,景元除了接受岚的力量修复己身,就是在不断换装。有时是他主动配合岚,有时是在睡梦中就无知无觉的被岚扒拉换了衣服,在一次次的肢体触碰中,景元脑中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一个词,“奇迹元元。”还有,他好像窥探到了自家星神的小爱好和需求。

       “岚,很喜欢我吗。”经过多日相处,景元小心的琢磨着自己在岚心中的地位,大胆问到。

         岚没有立马回答,祂将景元抱得更紧了些,先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然后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景元头上,抚摸过他的脊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颠了颠,“你是最好的,我喜欢。”

        一时间,景元脑中涌过了好几种想法,岚到底是在说他这个人还是在说他是娃娃里最好的那个呢?

       他抬头,眼眸盛笑,“那司命的这份偏爱,元就却之不恭啦。”无论是什么心意,岚愿意偏爱他,对他、对罗浮乃至仙舟都是极好的。

        景元在岚的空间里待了很久,但当他在现实醒来时也不过过了区区三天。醒来时浑身轻松,伤痛仿佛都不存在了,他似乎还能大战八百回合。

        “将军醒了!快来看看!”

       白露匆忙赶来,一番望闻观切,面上终于露出几分亮色。

      “将军内息平稳,伤势恢复良好,已无大碍。”小龙女拍拍手,叉着腰,“将军还要好生休养哦,不要乱跑!”

       景元歪头笑了笑,捏了捏龙女肥嫩嫩的脸颊,“好。”

      “青簇。”

      “将军有何吩咐。”

      “以我的名义,向寰宇无敌制娃公司捐助一笔资金,长期支持他们继续生产发明。”将军看着青簇有些错愕的表情心情颇好的又笑了笑。

        岚似乎对娃娃情有独钟呢,那他投资一下罗浮最大的娃娃制造厂商也没问题吧,这算投其所好吗,不,他只是在大力支持罗浮本土企业发展。

蛋仔饭
因为很心疼这段回忆所以摸了剧组...

因为很心疼这段回忆所以摸了剧组pa

这张不可以私印哦,感谢理解❤️

因为很心疼这段回忆所以摸了剧组pa

这张不可以私印哦,感谢理解❤️

温暖的月光(什么都吃)

【恒景】怎么会有人吃尾巴的醋啊?

短打,造了很怪的谣,ooc警告

写完感觉自己癫癫的

  

  

众所周知,龙和龙的尾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


龙是非常善变的,可以温柔可以冷淡可以阴阳怪气,张口闭口“我不是他”,“将军看我时请务必摒弃过去的影子”,龙的尾巴耿直得要命,说这话时还巴巴地缠在人身上不肯动弹,尾巴尖勾勾搭搭蹭过景元掌心,活像只撒娇卖萌勾人心魄的妖精。


丹恒:………


没记错的话,现在他应该正在(单方面)和景元吵架。


而你,我的尾巴,你让我像个真正的小丑。


丹恒内心唾弃这条不争气的尾巴,心说好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平时里安分守己不动声色,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伤......

短打,造了很怪的谣,ooc警告

写完感觉自己癫癫的

  

  

众所周知,龙和龙的尾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


龙是非常善变的,可以温柔可以冷淡可以阴阳怪气,张口闭口“我不是他”,“将军看我时请务必摒弃过去的影子”,龙的尾巴耿直得要命,说这话时还巴巴地缠在人身上不肯动弹,尾巴尖勾勾搭搭蹭过景元掌心,活像只撒娇卖萌勾人心魄的妖精。


丹恒:………


没记错的话,现在他应该正在(单方面)和景元吵架。


而你,我的尾巴,你让我像个真正的小丑。


丹恒内心唾弃这条不争气的尾巴,心说好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平时里安分守己不动声色,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不愧是丹枫留下的封建余孽。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丹恒试图收回尾巴未果,伸手去抓,那尾巴却将身一扭,反从他手下逃走了。


龙的尾巴像只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熟练地把自己往景元怀里塞,那样子好像在说:你了不起你清高,你老婆fine下一秒mine。


景元也表现得十分配合,摸着龙油光水滑的尾巴好声好气哄它:“还是你好,咱们不和他一般见识。”


说完还抱起尾巴亲一口,青色鳞片微微炸开,龙尾巴扭捏起来,不顾主人意愿非常诚实的反馈回来一阵酥麻痒意。


丹恒:?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做什么?


放着活生生的龙不理,反而去哄一条居心叵测不怀好意图谋不轨的尾巴,这合适吗?


丹恒在沉默中爆发:“那我走?”


景元实在没绷住,噗呲一声笑出来,又在丹恒看过来时故作严肃:“我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


丹恒接话:“除非忍不住。”


还是丹恒:“想笑就笑吧,别把自己憋坏了。”


“抱歉丹恒,没想到你会对尾巴吃醋。”景元笑得不行,龙的尾巴被他捧在手里,对着丹恒耀武扬威。


丹恒绷起脸:“将军可是嫌我幼稚?”


景元用撸尾巴练就的手法给龙顺毛:“怎么会,你这个年纪,就是要活泼点才好。”


丹恒勉为其难嗯了一声,继续发问:“将军很喜欢我的尾巴吗?”


“自然喜欢。你的尾巴可比本人实诚多了。”景元向他展示自己高超的盘龙技巧,“你看,它让人摸。”


很好,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一刻都没有为冷面小青龙心底的悲恸而停留,接下来到场的是未满周岁大名鼎鼎的银河球棒侠。


星推开毫不设防的智库大门,迎面撞见神情微妙的丹恒和旁边镇定自若的神策将军。


哦,丹恒的尾巴还挂在景元腰带上。


“——这就是你说的感情不睦?”



新晋居民_7407389

室友把全寝室骗进大山,害我们被凌辱致死,再睁眼全寝室一起重生了:“这次我们不能放过她!”ch

学校论坛突然出现我们寝室三人的私密照片。

网友骂我们是高级下海女,扒我们的真实信息,甚至上门骚扰我们的家人。

室友秦柳柳的建议我们到她的家乡去躲躲。

可到了后,我就被她的猥琐大哥锁在房子里进行非人折磨。

另外两个女孩也被同村的男人关在别处。

这时候我们才后知后觉。

原来偷拍我们私密照片的人是秦柳柳!

上天垂怜。

再次睁开眼,我和被害的室友们一起重生了。

1.

我猛地站了起身,观察着自己的身体。

衣装整洁,没有断手断脚,眼睛也还是好好的。

我尝试着发出声音,惊喜地发现我的嗓子还能说话。

我激动地直掉眼泪,转身却看到另外的两个舍友季明月和孟星辰都与我有着一样的反应。

从......

学校论坛突然出现我们寝室三人的私密照片。

网友骂我们是高级下海女,扒我们的真实信息,甚至上门骚扰我们的家人。

室友秦柳柳的建议我们到她的家乡去躲躲。

可到了后,我就被她的猥琐大哥锁在房子里进行非人折磨。

另外两个女孩也被同村的男人关在别处。

这时候我们才后知后觉。

原来偷拍我们私密照片的人是秦柳柳!

上天垂怜。

再次睁开眼,我和被害的室友们一起重生了。

1.

我猛地站了起身,观察着自己的身体。

衣装整洁,没有断手断脚,眼睛也还是好好的。

我尝试着发出声音,惊喜地发现我的嗓子还能说话。

我激动地直掉眼泪,转身却看到另外的两个舍友季明月和孟星辰都与我有着一样的反应。

从我们彼此都很激动的眼神中,我们瞬间明白了,我们都重生了。

待我们冷静下来后,我们互相交换了信息。

季明月眼里满是恨意,咬牙切齿的模样跟平时乖乖女的形象完全相反。

「我被秦柳柳的二叔拖进他家柴房,当晚我就被好几个人折磨,我是被生生折磨死的。」

「被杀死的感觉我永远也忘不了,我恨不得把他们挫骨扬灰!」

一旁的孟星辰也接过话,手上捏着纸团的指节都泛了白。

「我是逃走的时候掉下了山崖死的,我没想到,秦柳柳居然会这样对我们,她简直就是一个老巫婆!」

此刻我的心情也很是复杂。

我们寝室四人,除了秦柳柳家里比较贫困,我们三个的家境都还不错。

因此,在知道秦柳柳的家庭情况之后,我们三人都格外照顾她。

平时她缺什么东西,都是直接从我们这里拿走,就连我的饭卡都直接放在了秦柳柳那,让她随意刷。

可没想到,她居然包藏祸心,对我们做出这种事情。

思绪想到这,我突然激灵了一下。

另外两人也像是想到了什么,快速地跑到了厕所内。

前世,我们的照片都是在厕所洗澡时被偷拍的。

按照时间线来说,现在秦柳柳已经偷拍我们有一段时间了。

我们三人的内心都很紧张,前世那种隐私被曝光的阴影还历历在目。

走在路上,甚至还有男同学过来问我们多少钱能过夜。

我们父母亲人的信息也被曝光了出来,说他们是「养鸡好手」。

因为怕打草惊蛇,我们小心翼翼地假装在大扫除,然后回想上一世秦柳柳偷拍我们照片的角度。

终于,我们在秦柳柳的一罐老旧沐浴露上发现了异样。

上面的图案异常鲜艳,而在那艳俗的花丛图案里我们发现了一个小红点。

是摄像头!

我们默默地退出了厕所,一时间大家的心绪都有些不宁。

孟星辰咬着手指甲说道,「这应该是属于要定期更换内存卡的那种摄像头。」

孟星辰家里从事这个行业,对这方面多少有些了解。

这个摄像头肯定已经拍到了一些我们画面,我们一时间都有些沉默了。

其实我们大可以直接把这件事挑明去报警,然后把摄像头毁了。

但是经历了前世这一遭,我们也都大概知道了秦柳柳一家人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最怕他们被逼急了最后做出一些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而且我们并不想就这样算了,这一群人必须付出代价。

我叹了口气,「这件事必须有一个结果,而且,前世我们受到的伤害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季明月眼里满是恨意,一脸坚定道,「舒书说得没错,若是放任这些人继续下去,肯定还会有受害者的,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突然间,孟星辰一拍大腿,拉着我们凑近了些,「不如我们......我们还可以......」

听完孟星辰的话,我面露喜色,「好注意,就按星辰说的这样做。」

季明月也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正当我们还在完善计划的时候,宿舍门猛地被打开了。

我们呼吸一窒,瞬间安静了下来。

秦柳柳气呼呼地走了进来,用力地把包包甩在桌子上。

按照平时的习惯,看她这个样子,我们早就围过去嘘寒问暖了。

但此刻我们都一脸平静地坐在位置上,静静地看着秦柳柳。

秦柳柳被我们几人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讪讪地开口,「你们?怎么了?」

听见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没有跟我们一样重生,大概率也没有听到我们刚才的谈话。

我控制了一下表情,尽量用平常说话的语气开口,「柳柳,你这是怎么了?」

见我还是如平常一样,秦柳柳开始大倒苦水。

「还不是我之前说的那个社团的学姐,我跟季学长工作的时候她老是凑上来,还说我拉着季学长不务正业,在季学长面前把我数落了一顿。」

说着说着,秦柳柳还落下了泪来。

秦柳柳口中的季学长是季明月的亲哥哥,可秦柳柳却不知道。

这时的季明月脸色都憋得有些铁青,她咬着牙开口,「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学姐才这样对你,而且你也不应该老是黏着季学长。」

秦柳柳见季明月没有安慰她,反而还帮着外人说话。

她当下就不干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尖锐。

「明明是那个学姐也喜欢季学长,见季学长对我不一般才老是针对我,明月你怎么这样。」

季明月冷笑了一声,眼神中带着鄙夷,「你说的那个学姐是季学长的未婚妻,人家看不上眼你不是很正常吗?」

听到季明月的话,秦柳柳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但饶是这样,她还是没想到季学长是季明月的哥哥这一层。

「明月你骗我的是不是,你也喜欢季学长,所以才说这些让我离季学长远一些,你好过分!」

我们三人听到秦柳柳的话,内心都感到有些无语。

见场面有些难看,我拉过季明月,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明月不是这个意思,柳柳你别放在心上,不过......」

见我话锋一转,秦柳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不过上次我借给你了一个G家的包包,那是我借朋友的,朋友让我还回去,你什么时候把包包还给我。」

见我提起借给她的东西,她不自然地干笑了两声,「我拿回家了,过两天回家我就拿回来。」

闻言,我心下了然,那个包包她肯定是拿去卖了。

刚搬进宿舍的时候,秦柳柳身上甚至连一件干净的衣服都没有,穿的衣服鞋子都是她哥哥剩下的。

我们见她可怜,也佩服她从山区考出来的毅力,所以都尽自己所能帮助她。

平时我们买什么东西都会给秦柳柳带一份,她从一个怯懦自卑的小姑娘成了富家小姐的模样。

慢慢地,她习惯性缺什么都会从我们这里拿,问都不带问,因为她知道,我们肯定会借给她的。

可没想到,我们的好心却养肥了一头白眼狼。

想到这,我心中的怒气都快压不下去了。

「还有,你之前还从我这里拿走了十三件A家的连衣裙,六个G家的包包,鞋子那些你穿过我不要了,还有我的饭卡,用过的钱就算了,其他的麻烦你下周内还给我哈。」

听到我的话,秦柳柳翻了个白眼差点撅过去。

这些东西她都拿去卖了啊,好几十万,她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这时秦柳柳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为什么我们三个人今天对她的态度变化得这么大。

「你们.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其实你们一直都瞧不起我是不是,我知道自己家里是山区的,没法跟你们这些富家女比。」

说完,她一边抹着泪一边跑出去了。

我向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东西我这里都有收据,如果你不能还回来,我会去报警的。」

秦柳柳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跑得更快了。

见她这副模样,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笑了出声,心中的怨气消散了一些。

秦柳柳从宿舍哭着跑出去的事情被许多人看见了,有许多同学过来八卦,我们都一一挡了回去。

第二天上课,我们三人一进教室,同学们便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秦柳柳坐在人群之间抹眼泪,见我进来了,她还瑟缩了一下。

孟星辰见到她的样子,「呸」了一口,低声说道,「从前我怎么没看出来,秦柳柳是这样的绿茶精。」

我们找到座位坐下,旁边立刻有同学过来八卦。

「你们寝室怎么回事,秦柳柳说你们三个人欺负她。」

孟星辰的暴脾气立刻压不住了,开口就是一顿阴阳怪气。

「我们寝室有个不要脸的小偷,拿了人家的东西还不承认,还有脸跑到别人面前哭,真恶心。」

秦柳柳闻言,顿时涨红了脸。

她原本只是想在同学们面前哭,然后引起同学们的同情,说不定就不用把东西还回去了。

可是她没想到,孟星辰会在同学们面前说她是小偷,偏偏她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在秦柳柳想着怎么解释的时候,我默默拿出了纸巾开始擦泪。

季明月反应很快,连忙凑过来配合我演戏。

「哎呀,可怜的舒书,自己新买的衣服还没穿几次就被人拿走了,还把饭卡都搭进去了,想吃顿饭还要来我这借饭卡。」

我眨巴着眼睛,赞赏地看了季明月一眼。

旁边的同学们听到季明月的话,都在窃窃私语。

「原来是这样,那秦柳柳哭什么,黎舒书不是更应该哭吗?」

「估计是秦柳柳想霸占那些东西,不想还了,所以才哭。」

「哎,只有我还听见一个重点吗,舒书的饭卡在秦柳柳那。」

「对啊对啊,这岂不是黎舒书承包了秦柳柳的衣食住行,那秦柳柳应该叫黎舒书干爹啊!」

干爹?!

我听见这话,差点绷不住想要笑出声。

这样的女儿我可不敢要,不仅要钱,还要命。

秦柳柳听见同学们的话,满脸通红,她猛地站了起身,推开身边的同学跑走了。

孟星辰不满地嘀咕,「秦柳柳这什么人啊,每次说不过就跑,缩头乌龟。」

教室里的议论在教授来到的时候戛然而止,大家都开始认真听课。

课上到一半,季明月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条条信息充斥了她的手机屏幕。

打开一看,是季明月的哥哥发来的。

微信里有好几张图片,全是秦柳柳哭泣的模样。

季学长发了几十条信息控诉,这女生是你们宿舍的吧?能不能过来把她拖走,你未来嫂子该生气了。

字里行间都充满着无奈。

我们憋笑憋得脸都红了,大家都没想到秦柳柳居然还会跑到季学长面前哭。

季明月拿起手机回复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顺便还叮嘱了他哥不要暴露身份。

大一刚开学的时候,季明月的哥哥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秦柳柳就看上了他。

回到寝室后,秦柳柳一脸娇羞地跟我们说,季学长暗恋她。

我们三人家里的公司都有商业合作,彼此都大概了解对方的情况。

自然也知道季学长是季明月的哥哥,也知道季学长已经有了一个心仪的未婚妻。

那时我们不忍心戳破秦柳柳的幻想,只好暗地里交代了季学长不要做出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情。

季学长表示无辜,说自己根本不认识秦柳柳。

但秦柳柳好像认定了季学长一般,从开学就一直追着季学长跑。

无论季学长参加什么社团和活动,必然会有秦柳柳在场。

我们也很委婉地跟她讲过,季学长可能有女朋友,但秦柳柳说她不在意,只想默默陪在季学长身边就够了。

下课之后,我们立刻回了寝室,这时秦柳柳已经眼眶通红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见我们回来,她立刻站起身冲我们鞠躬。

「舒书、明月、星辰,对不起,以后我都不会再拿你们的东西了。」

见秦柳柳这般态度,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舒书,你的东西下周我肯定会还给你的,我保证。」

秦柳柳真诚地看着我,我掩饰好自己的冷漠,笑着跟她说「好」

她能用什么保证,不就是打着卖掉我们裸照还钱的主意吗?

见我们几人接受了她的道歉,秦柳柳暗暗地松了口气。

深夜,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床上爬了下来。

秦柳柳试探性地叫了一遍我们的名字,见我们没有人回应,她才放心地走向了厕所。

等她反锁好厕所的门,我们几人睁开了眼,默契地打开了手机的一个软件。

谁说只有别人能在厕所安装摄像头,我们也可以,我们甚至还在寝室多个隐秘的角落装了摄像头。

只见画面中的秦柳柳熟练地打开了那瓶老旧的沐浴露,拆下了里面的摄像头。

从耳机里,我还听见了秦柳柳那掺杂着怨恨的声音。

「你们让我丢脸,我就让你们更丢脸,黎舒书,你还想要回那些东西,那我就拿你们那不干净的钱去还,等你们的照片被人曝光出来之后,看你们怎么做清高的大小姐。」

秦柳柳猛地转过身,她那阴暗的脸出现在画面中。

我心里一惊,她发现了我们的摄像头了?



全文点这里!!! 

蟹鸭子
业务繁忙 已停机——喵

业务繁忙 已停机——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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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太小了,你可以回去把...


  “她太小了,你可以回去把她送到福利院”

  “现在哪都不安全,福利院对她来说不是好去处”

  “难不成你想把她带到部队?上级不会同意的”

  “……”

  “………好吧好吧,当我没说”

  

  天天挖坑的屑

  养成系(不是)被带回来的孤儿

  

  “失联三天你居然带回来一个孩子??”


  “她太小了,你可以回去把她送到福利院”

  “现在哪都不安全,福利院对她来说不是好去处”

  “难不成你想把她带到部队?上级不会同意的”

  “……”

  “………好吧好吧,当我没说”

  

  天天挖坑的屑

  养成系(不是)被带回来的孤儿

  

  “失联三天你居然带回来一个孩子??”

二一三四
【※虽然我觉得是cb向,但cb...

【※虽然我觉得是cb向,但cb和CP间的界限挺模糊微妙的,就……如果会介意的人注意一下?】

说到流萤,其实2.0时期我是一直警惕她的,我感觉她莫名有点太自来熟了,很怕她跟加拉赫合伙仙人跳我。而且她明显故事还没讲完,所以2.0我也完全不信她死了。对她的警惕一直持续到看到2.1临近结尾那一幕——我收到信号了,我收到烧鸡老师强烈的要开刀的信号了!这个女孩很可能为了我要牺牲了…………

而且我至今不相信她的身份,我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我总觉得她应该是知更鸟在梦境的具象或者化身之类的东西。反正就是打脸也要半个月之后了,猫箱没打开前我就要随便猜。行了流萤的介绍已经打脸了,但是我可以同时得到(可能是天降...

【※虽然我觉得是cb向,但cb和CP间的界限挺模糊微妙的,就……如果会介意的人注意一下?】

说到流萤,其实2.0时期我是一直警惕她的,我感觉她莫名有点太自来熟了,很怕她跟加拉赫合伙仙人跳我。而且她明显故事还没讲完,所以2.0我也完全不信她死了。对她的警惕一直持续到看到2.1临近结尾那一幕——我收到信号了,我收到烧鸡老师强烈的要开刀的信号了!这个女孩很可能为了我要牺牲了…………

而且我至今不相信她的身份,我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我总觉得她应该是知更鸟在梦境的具象或者化身之类的东西。反正就是打脸也要半个月之后了,猫箱没打开前我就要随便猜。行了流萤的介绍已经打脸了,但是我可以同时得到(可能是天降转青梅)的美少女和机甲了!我不亏!


suibianba

【砂all/景右】芋泥酥皮鸭(上)

砂金为景元养子if

  本章存在砂帕,砂翡,砂日,砂理等情节,由于作者本人属性,可能不明显带有景右情节。

  欧泊、钻石性格为私设

  总的来说,是个无脑乐子文

  阅读前请坚定地告诉自己,信仰阿哈。

  

  常乐天君在上!

  

1、

  砂金第一次知道自己包养男模是在战略投资部的一次四人小型庆功宴上。

  “我包养男模?”砂金看着托帕,又抬头看了看欧泊手里的卡片,“真心话卡,你对七号的最初印象。你对我的最初印象就是我包养男模?”

  “实际上,公司里还不知道砂金先生包养男模的,应该只有你一个了。”托帕无辜地摊了摊手,她算是砂金叫鸭事件的目睹者,却绝对不是流言的助推者...

砂金为景元养子if

  本章存在砂帕,砂翡,砂日,砂理等情节,由于作者本人属性,可能不明显带有景右情节。

  欧泊、钻石性格为私设

  总的来说,是个无脑乐子文

  阅读前请坚定地告诉自己,信仰阿哈。

  

  常乐天君在上!

  

1、

  砂金第一次知道自己包养男模是在战略投资部的一次四人小型庆功宴上。

  “我包养男模?”砂金看着托帕,又抬头看了看欧泊手里的卡片,“真心话卡,你对七号的最初印象。你对我的最初印象就是我包养男模?”

  “实际上,公司里还不知道砂金先生包养男模的,应该只有你一个了。”托帕无辜地摊了摊手,她算是砂金叫鸭事件的目睹者,却绝对不是流言的助推者,“咱俩刚升上P40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天气晴,局部下流星雨,我在公司大楼底下第一次见到你的包养对象。”

  砂金有个不好的预感:“你说哪天?刚升P40那天?”

  “他带着口罩和鸭舌帽,你不能怪我上前搭话问可疑人找谁。”托帕在砂金“怎么没有一颗流星砸你脑袋上”的目光里屈指敲了敲桌子,“而且我问他是不是为你提供那种服务的,他没否认。”

  “你等等。”砂金突然觉得今天自己不适合玩儿真心话大冒险,他一贯的好运气今天好像失灵了,以至于他有点儿幻听,“你对他说了什么?”

  “我问他是不是你给自己点的鸭,他说不是,罗浮新推出的套餐,他特意送来给老客户尝尝。”托帕心虚地移开了目光,语气飘忽,“然后他和你打电话,你俩的对话让其他员工误会了。”

  在好同事们或低垂,或茫然的目光里,砂金艰难地回忆起那个流星雨的夜晚,他和送鸭人的对话。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彼时刚结束应酬累瘫在休息间的砂金好奇地问。

  “给你庆祝一番?罗浮近日推出好些个小食来,须得趁热享用才好。”外卖员笑吟吟地答道,“我收拾了好些个时候,保准合咱们家大金主的胃口。”】

  “酥皮芋泥鸭要趁热吃,怎么就让你们误会了?”砂金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好同事,“你们宁愿怀疑我包养男模,都不怀疑一下那是我爹吗?”

  “谁让他胸大腰细还长得比你年轻。”喝上头了的托帕又干了一杯生命之水,“没事儿,我们不歧视你,当不成对象还能做闺蜜!”

2、

  砂金很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生命之水、燃烧乌龙茶和烈焰浓茶的刺激下,他的同事和软体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软体动物不会胡言乱语。

  在翡翠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教导大富翁扑克牌何为公平试图推销贷款、欧泊对着胀胀慷慨激昂地宣讲公司理论、托帕向她并不存在的第九千一百只宠物高声告白时,滴酒未沾的砂金默默地掏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不枉他特意换了最新款的玉兆,录像就是好使。砂金满意地想。

  这本来是一件隐秘的、无伤大雅的小小恶作剧,连钻石都不会对十年不见得有一次的放纵有意见,普通员工当然更不会对上司们一次正常的聚餐说些什么。

  然而,砂金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托帕的手下,其实不怎么有脑子。

  钻石不会对心腹的一次深夜放纵有意见,但钻石会对心腹们聚众X乱的事很有意见。

  虽然他们和聚众X乱这个词里只有聚众符合,但在托帕下属哭着喊着什么“总监大人清白由我来守护”、怒夺数十人绩效只为冲破大门时,砂金还是接到了钻石将他们发配边疆的电话:“你们现在出发去罗浮谈生意。”

  “怎么了老大,为什么这么突然?”砂金心虚地问。

  “去就是了。”钻石看着短短几个小时内发酵起来的舆论,冷笑了一声,“你们的麻烦你们自己收拾,对部门的麻烦,我来收拾。以及告诉托帕,让她管好自己手下的人。”

  “感谢老大对我们的信任。”

  “不用谢,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你老爹交代你一人睡了两女一男的事儿吧。”钻石回答道。

3、

  他就说公司部门之间正常的一次小小使绊子怎么惊动了钻石老大。

  挂断电话后的砂金看着宇宙头条,封面上的他看起来很霸总,托帕看起来很娇俏,翡翠看起来小鸟依人,而欧泊……

  还是饶了他吧。

  “虽然我是抢了他们生意,他们抠图都不能找个好点儿的P吗。”砂金心情复杂地看着杂志图上自己双开门的肩膀还是“托帕”的棕色皮肤,“胀胀,你说景元他会信杂志上的人不是我吗?”

  唯二没喝酒的生物之一“哼唧”了两声,替托帕盖好毯子。

  “好吧,就当休假了。”砂金撇了下嘴,看了下罗浮现在接近黎明,“走,咱们去给景元一个惊喜。”

  希望这个伤风败俗的杂志图还没有传到罗浮。尽管知道罗浮八成已经看见了那个老东西手下人气急败坏下P的这张图,钻石才打发自己回去解释,但,相信一把自己的好运也没什么吧。

  砂金默默地想。

4、

  好消息:母神一如既往地眷顾他,景元昨天被青镞早早手里玉兆赶上床睡觉了,并没有看到神策府大儿子左拥右抱的画面。

  坏消息:烈焰浓茶后劲儿太大,托帕和翡翠两位女士都没有醒酒,地上还躺着一个不知生死的男性,新上任的狐人小姑娘还不认识他,看见两个姑娘昏迷不醒、一个男性疑似死亡,当即喊云骑军给砂金抓进去了。

  更坏的消息:景元在长乐天的地衡司附近视察,砂金被人押送的画面,他全看见了。

  史上最坏的消息:欧泊酒比另外俩姑娘还重,他头晕脑胀地爬起来时,记忆还停留在托帕说砂金喜欢吃鸭,于是他英勇地站了起来,大力地拍了拍砂金的肩膀,虽然不知道他的好同事为什么一夜之间染了头发,但没关系,他们公司一家亲:“明儿我带你去做鸭!想怎么做怎么做!都是兄弟!我看啊,这才5点,一个小时后你叫我,咱们还不误打卡!”

5、

  “做鸭?”扶着欧泊的景元好奇地问。

  “芋泥酥皮鸭。”砂金冷静地回答。

  “他们这是?”景元继续发出疑问。

  “喝大了,还没倒时差。没事儿,社畜精神,再过一个小时就又是生龙活虎的好汉。”砂金干巴巴地回答。

  “好,我先去安置你的朋友。你先去做笔录,做完应该还能赶上早饭。”景元点点头,还好这会儿人不多,不然砂金得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哦,还有。”

  “什么?”砂金面无表情地看着坏心眼儿的大猫。

  “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不过,也用不着回回如初见。”景元轻声道,帝弓在上,他真的已经很克制没有笑出声了,“别扯袖子了,驭空给我说了,就是个笔录。”

  “罗浮现在不让携带活体生物入境吗?”砂金发愁地看着胀胀,总不能把总监小姐的心头好丢外头吧。

  “不,你的罪名是未成年驾驶星槎。”八百岁的景元没忍住笑出了声,“罚款五百巡镝我刚刚替你交过了,不用谢。”

  

  《XXXX年XX月XX日 地衡司记录》

  卡卡瓦夏,男,二十三岁,罗浮人士。

  因未成年驾驶星槎被捕,对其监护人景元进行批评教育后罚款五百。

  本人检讨书五千字。

  另付投诉如下:

  “帝弓在上,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成人信息需要本人到地衡司进行变更?”

  回复“看亲亲的投诉,五年前遇到系统维护导致身份信息没能及时更正为成人呢,因为成年人要对自己的事情负责,所以是没有人提醒的。我们为亲造成的麻烦表示衷心的歉意,以及对您取得的成年资格证表示怀疑,请亲在七个工作日后来重新考试哦!祝您生活愉快!ps:已通知监护人,亲亲不用担心会忘哦!”

  

  TBC

  被雷到的亲,求口下留情……

muyuyuyuyu

【刃景】猫咪防丢手环

  双星核猎手if

  

  看见点刀死会应激的景元和想死死不了不敢死点刀

  

  星核猎手一家亲

  ooc预警

  

  

  

  

  

  

  

  

  

  

00

演出的路上并非一帆风顺,遇见的剧本偶尔也会出现演员的临场发挥,或者受到外界干扰,虽然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但是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被猫杀死的概率很小,但绝不会是零。

  

这次本来是一个轻松喜剧,至少剧本是这样写的。

  

“这次没什么大事,听说那颗星球风景不错,你们可以去玩一会。”,艾利欧如是说。黑猫扫视了一圈四周,银狼在打游戏,卡芙卡在看新买的大衣,刃抱着剑一言不发,...

  双星核猎手if

  

  看见点刀死会应激的景元和想死死不了不敢死点刀

  

  星核猎手一家亲

  ooc预警

  

  

  

  

  

  

  

  

  

  

00

演出的路上并非一帆风顺,遇见的剧本偶尔也会出现演员的临场发挥,或者受到外界干扰,虽然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但是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被猫杀死的概率很小,但绝不会是零。

  

这次本来是一个轻松喜剧,至少剧本是这样写的。

  

“这次没什么大事,听说那颗星球风景不错,你们可以去玩一会。”,艾利欧如是说。黑猫扫视了一圈四周,银狼在打游戏,卡芙卡在看新买的大衣,刃抱着剑一言不发,“景元和萨姆呢?”

  

“萨姆拜托阿元做橡木蛋糕卷,他们两个应该在厨房吧?”,卡芙卡看着大衣头也不抬,“蛋糕卷……我也想吃。这次第一口不是你的,伤心了吗?”,银狼在游戏结算的空隙,戳了戳坐在她旁边的刃。被戳的人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银狼耸了耸肩,反正刃和锯嘴葫芦一样,她差不多也习惯了。“抱歉稍微晚了,做蛋糕比我想的要难一点,不过好在成功了。”,景元端着盘子,上面摆着四个蛋糕卷,分别插着墨镜,游戏机,蝴蝶结铃铛的小插件。唯独插着彼岸花插件的蛋糕上撒了白色的酸梅粉。

  

都端到面前了,哪有不吃的道理。蛋糕一时糊住了所有人的嘴,吃完了才想起来夸夸“阿元手艺又进步了。”,“能不能出个速食版,出任务我也想吃这个。”,“下次猫饭能不能做成这个味道。”

  

掌管厨房的神只是笑了笑,手里捏的蛋糕一半进了刃的嘴里,“下次吧,下次说。”,转头问在嚼蛋糕的刃“好吃吗?特地换的低糖。”,“嗯。”

  

“言归正传,这次就当放假了,记得早点回来。”,艾利欧熟练的屏蔽情侣,试图把话题引回来。“那猫粮,要我给你准备好吗?”,“不用,萨姆会在。”

  


01

美食,假期,还有心爱的人。完美的度假条件,但也不忘了打探情报,这也是他们来这里的最终目的。

  

只是现在,好像没人记得。

  

“限定发售的游戏卡带还是特别结局版!!”,银狼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激动。“我要走了,没事别叫我。”,少女十分熟练的突破防火墙,给自己弄了个假身份,混进了那家俱乐部,收拾行李先一步脱离了大部队。

  

卡芙卡和景元看着她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由得感慨一句年轻真好。“我和阿刃聚在一起难免人多眼杂,惹人注意,分开行动是最好的。阿刃就交给你了,三天后见。”,然后,卡芙卡也离开了。

  

“那……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剩下的三天他们两个真的在度假,认真的度假。

  

景元去查了这里著名的旅游景点,兴致勃勃的拉着刃挨个跑了个遍,打卡,品尝特色菜一样不落。饶是聪明的猫也没能逃过消费陷阱,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幸好星核猎手的钱供得起他如此花销,不一会,刃手里就踢满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

  

这些东西里有刃的,有景元的,也有带给其他人的。至于买下它们的人,一身轻松地蹲在地上摸头上有两个小角的,像谛听的动物。“哎呀你好可爱啊,你是谁家的小狗啊?”,被摸得舒服到躺在地上翻肚皮的带毛吞金兽,丝毫不矜持的摇着尾巴,发出撒娇的呜呜声。

  

景元拒绝不了毛绒绒的东西,他蹲在地上去瞅另一个无动于衷的人“哥……”,可怜巴巴的,带着祈求,脸上写满了“我想养,求求了,哥……qwq”,多么让人动容,但刃有时候的心就像石头做的,他上下嘴唇一碰,说出来个很决绝的句子“不行”

  

本来盯着他看的金眸突然暗淡下来,被呼噜着的小狗也觉察到他心情不好,站起来用头去顶景元的手心,想这个很吸引它的人类再摸摸。景元抱着它,“真的不行吗?”,语气里带着点哑,就好像刃再拒绝一次,那双像太阳一样的眼睛就会被云雾挡住,然后落下雨来。

  

刃最吃这套,几百年了还是会因为景元这副表情而心软,“……你问艾利欧。”。这就是他同意了的意思,景元乐呵呵的摸出终端,给小狗拍了个照,然后发给艾利欧。对方回了他一个“OK”的表情包,并且问了一句【这不是狗吧?】,景元摸了摸它头顶的小角,回道【谁家狗长角啊?】

  

得到准许的景元抱着它站了起来,举着它的一只爪子到刃面前“来,这是你爹,以后靠他赚钱养你,快叫爹。”,“呜?”

  


02

正所谓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刃勉强和那只被景元叫做“咪呜”的四足动物建立起一点点友谊,行动就要开始了。

  

景元帮忙整理刃的西装,白皙的手指灵活地打好领带,咪呜就在他们脚边跑来跑去,时不时把刃的裤脚蹭上一层白色的浮毛。“好了,我就在附近转转,顺便遛一下咪呜。”,刃伸手揽过景元的腰,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呜?”,咪呜歪着头,它不理解为什么刃要咬景元的嘴。

  

“小孩子看什么。”,刃的鞋穿过咪呜的腹部,抬起来把它丢到一遍。“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和孩子计较什么,它懂什么呢。”,咪呜看景元笑话它,背过身去生胖气,它决定不理景元十分钟。

  

门一开一关,接着是牵引绳的声音,然后传来景元温柔的话“走了咪呜,遛遛去啊。”,遛遛?要去!咪呜这次没理景元一分钟呢,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刃在大厅里对着纸醉金迷的现状皱眉,他这次拿到的角色是【夫人的贴身保镖】,皱着眉头更利于他扮演罢了。而瑰红色头发的【夫人】则在与人周旋,推杯换盏。而景元牵着咪呜观赏这个星球的夕阳,咪呜龇牙咧嘴的赶走了围着景元的鸟和四脚兽。

  

“好了好了,它们只是想和你玩呢咪呜。”,一被景元抱在怀里,刚刚还很凶的咪呜瞬间变得委屈巴巴,呜呜叫的把头埋进景元怀里。这变脸速度让鸟唾弃,谁看了不说一句茶味浓厚。

  

“你好,请问我能坐你旁边吗?”,抬眼看去是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看着他。“当然可以。”,景元同意了她的请求,但女孩刚想走过来,就被咪呜吼叫着吓退,景元赶紧捂着它的吻部“抱歉,刚捡的,还有点野性。”,女孩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她挨着景元坐下,在景元惊讶的眼神中,女孩的面容不断变化,声音也从原先的娇弱变得嘶哑粗犷。

  

“【畀伺】都敢捡,该说你英勇无畏还是愚蠢至极呢?大哥哥。”

  

“那只【畀伺】呢?可惜,我还以为能卖个好价钱,不过……现在赚得也不少。”

  

  

  

03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刃盯着屏幕看了许久,给景元发的消息如石沉大海。睡着了?“还没联系上阿元吗?”,卡芙卡站在一旁,“会不会睡了?”,银狼操纵着屏幕,三下五除二黑进他们房间的监控,房间里没开灯,空无一人。

  

“我去附近转转 。”,景元曾说过他要去遛咪呜,附近就有一个沿河公园,也许,他还在那里陪咪呜玩。

  

刚走过一个转弯,草丛里露出的白色牵引绳引起了刃的注意。“咪呜?”,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双亮着绿光的眼睛露出来,直勾勾的看了一会刃,然后才从里面钻出来。

  

小东西扒拉着刃的裤脚,急得团团转。“景元呢?”,咪呜跑开了,一步三回头。刃跟着它走,河边的椅子上,一摊血迹在路灯下格外刺眼。

  

……一时间,四周只剩下咪呜焦急地呜呜声。

  

“银狼,查一下监控。”,“小菜一碟。”,卡芙卡看着刃攥紧的拳头,“阿刃,听我说:冷静下来。”,“哼……”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别卖关子了银狼,阿刃要揍你了。”,银狼调出那块屏幕递到刃面前“好消息是景元离我们不远,对方应该还没来得及转移。坏消息是,他受伤了。”

  

据银狼描述,对方死得很惨。本来他可以不用死的那么惨,但他作死一样的变成景元的样子试图让刃网开一面。结果可想而知,景元费劲地睁开眼看见地上一摊称不上人形的东西,抬起手捂着咪呜的眼睛

  

“小孩子不能看这个……”,那一瞬间银狼突然想叫景元妈,但她不想成为刃的刀下亡魂,所以她忍住了。

  

  

04

景元养伤期间,星核猎手伙食一夜回到解放前。


第N次疑惑为什么没人喊开饭的银狼,想起景元还在养伤被刃禁足,默默地拆开了为数不多的代餐棒。


后来她去拿快递,发现里面有一个刃的包裹“这是什么?”,银狼仔细辨别快递单上的产品信息(猫咪防丢环,白色,带摄像头),嗯?



end





后日谈:


刃把防丢环改成了耳饰,因为景元不想在脖子上套这个东西。


咪呜的体型越来越大,已经够圈两个人了。艾利欧说景元捡的好,它以后会有重要用处。


再一次吃到景元做的饭时,银狼真心实意地在心里念了三遍长嫂如母。


我流萨姆和流萤是两个个体,但是有联系,萨姆有自己的意识。星核猎手版克拉拉?

  

Ultramarine

景元中心」假如景元元走了雷电将军的线

这是一个拿了雷电将军剧本的景元元,唯有永恒才能最接近帝弓司命(大雾)

封心锁爱一心守护罗浮的将军大人

史诗级加强的罗浮班底,所有人都想捞景元元的故事,团宠向。

人设ooc,不喜勿入,谢谢,

抱歉这次更新有点晚,这篇卡了好久.痛苦面具.JPG



1.

至情至性者身堕魔阴,断情绝爱者寿至千年。

作为仙舟人最朗朗上口的一句话,简而言之呢,就是不沾感情啥事没有。

而作为罗浮在位最久的将军,景元的故事久远成传说。

如同曾经的百年那样,将军大人端坐高位,无喜又无悲,像是永不褪色的壁画。神策将军以此身护罗浮百年,许下永恒的约定。

不同寻常的力量波动下将军眉眼一动,铄金般的瞳孔收缩定......

这是一个拿了雷电将军剧本的景元元,唯有永恒才能最接近帝弓司命(大雾)

封心锁爱一心守护罗浮的将军大人

史诗级加强的罗浮班底,所有人都想捞景元元的故事,团宠向。

人设ooc,不喜勿入,谢谢,

抱歉这次更新有点晚,这篇卡了好久.痛苦面具.JPG



1.

至情至性者身堕魔阴,断情绝爱者寿至千年。

作为仙舟人最朗朗上口的一句话,简而言之呢,就是不沾感情啥事没有。

而作为罗浮在位最久的将军,景元的故事久远成传说。

如同曾经的百年那样,将军大人端坐高位,无喜又无悲,像是永不褪色的壁画。神策将军以此身护罗浮百年,许下永恒的约定。

不同寻常的力量波动下将军眉眼一动,铄金般的瞳孔收缩定格。

携着星神之力的阵刀劈下,罗刹躲闪不急,一道如同月色凝结的剑意想要将其挡下,可星神的力量凡人注定无法撼动。

镜流眼前的黑纱被掠去,脸上留下一道显眼的血痕,“景元……”

记忆里几乎快要风化的身影重新出现眼前,冷冽的刀鞘在空中发出铮鸣声。

被那双璨金的双眸不带半分感情色彩的注视着,镜流莫名感到一丝违和。

感知到外界的事情,景元替号上将军的傀儡之身。

每走一步,神策府上空的雷声俞响一分,雷场布满整个神策府。

“你,很有趣”

“可惜,我不会让你们见到七天将”

镜流见势不妙,转身就想溜,可冰冷的刀锋先一步抵住在她的颈间。

“别走啊,好久不见……不想和我好好叙叙旧吗?”

景元笑得人畜无害,只是拿开石火梦身再说这句话就更好了。



2.

罗浮商贸云集,高楼广厦鳞次栉比,其繁华远胜于他们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

刚过玉界门,三月七和开拓者就趴在窗户上忍不住啧啧赞叹。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三月七看着车窗边上神色不明的丹恒。

“丹恒丹恒,你说仙舟罗浮给我们发邀请函是什么意思?”

“这次重回故土的感受如何?”

丹恒垂眸,记忆里那人携光而来毫不留情撕破他身上所有的枷锁。

被悬吊在空中手腕隐隐约约传来阵痛,丹恒麻木地合上双眼,任由黑暗将他的一切无限放大。

可下一刻,手上的枷具被卸掉,丹恒顺势跌落地上,努力抬头也只能看到一片轻飘飘的衣角。

那抹剪影,是他潮湿的一生中仅存的几分温暖。

三月七将手放在丹恒眼前一晃,“丹恒老师?回神!”

瓦尔特和姬子跟在他们身后,三人打打闹闹的动作一顿,天空突然惊雷阵阵,一圈一圈浅金色的波纹荡漾开来。

原本还和他们热切交流的驭空突然止住话语,神色虔诚地看向天际,不仅仅是她,身旁的罗浮人不约而同仰望天际的动作让他们心生疑惑。

注意到列车各位不解的神情,驭空笑着解释。

“罗浮是不会下雨的,可却时常会有浩荡的雷声,对于化外民而言这是将军落下的刑罚,可对于我们罗浮人而言,这是与他唯一亲近的方式。”

“终其一生,能够在将军大人的庇护下,实乃幸事。”

罗浮的令使如同保护伞,将整座仙舟庇护其下,百年来一直如此。

丹恒向前一步,“将军……他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

“景元只能短暂的用将军的身份来看外面的世界,大部分时间困守于鳞渊境的封印之中。”

清冽的男声远远传来,彦卿眼底的冰霜似乎化为实质,像是被侵犯领地的狼崽在呲牙。

“但将军……他一直在注视我们,从未离开”

丹恒眼里的担忧和凝重细细地糅杂在一起,符玄垂眸不解,既然在意当初又为何毫无顾忌掀起饮月之乱?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景元……

透过那双青绿色的眼眸,彦卿不得不在心中暗叹,这张脸当真与那位传说中的龙尊大人一模一样。



3.

鞋跟落在地面留下咔哒咔哒的敲击声,周遭一切静得可怕,开拓者捂着自己砰砰作响的心。

炫酷的处决场景都没赶上,开拓者还在暗戳戳想有没有胸口拔刀这回事……

将军清俊的面容冷若冰霜,巡猎的力量让将军多了几分非人的气息,那双空洞的双眸轻飘飘落在他们身上。

就是那种看垃圾的眼神,开拓者捂着心口一副被击中的模样。

斜眼看人,版本的神,这个版本抽谁,懂?

开拓者:他真好看.JPG

丹恒老师一瞬间收缩的竖瞳,也似乎在印证这个道理。

看了看悄悄偷瞄将军但实则光明正大的冷面小青龙老师,又看了看一脸沦陷的开拓者,三月七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对对,是挺好看的……不过我们来这干嘛?”

卡芙卡让大家临时转到罗浮的意义是什么?与此同时一封来自仙舟罗浮的邀请函送到姬子手上,信上点名一定要丹恒老师下车。

这番丝滑连招下来,不得不让人怀疑,再说罗浮上巡猎的令使真的需要他们的帮助吗?一个是重新启程不久的星穹列车,一个是巡猎几千载的仙舟罗浮……

“将军坐镇罗浮八百年,能坑我们吗?”,开拓者一语惊喜梦中人。

再说了,咱们来罗浮不看将军脸色看什么!




4.

传闻罗浮的神策将军自七百年起,即位将军,护庇一方。

任何妄图扰乱仙舟罗浮之人都会被斩于那把阵刀之下。

本应该如此,三百年前。白露身上不完整的传承始终是持明一族的隐患,为了保下那个可怜的女孩,和更多罗浮的子民。

景元将自己的灵魂融入石火梦身之中,借助帝弓大人的箭矢余晖里的力量镇守建木。在十王司的帮助下,他以本来的身躯做了一个傀儡用来管理罗浮。

符玄看着眼前神色空洞的人偶将军,心里诸多滋味,为了罗浮做到这一步,真的值得吗?

可如果换做是她,符玄自认为也会做出一样的决定。只因为罗浮在他们心中高于一切。那份爱,世代相传。

“没有饮月君,我照样可以守住封印,护好罗浮”

符玄清楚的记得那双如同太阳一样耀眼的眼瞳,一点一点失去温度,蜕变成一件冰冷的兵器。

对着那双逐渐失去温度的双眸,符玄许下约定,景元,我会守好罗浮,等你回来。



百年来太平无事,将军坐镇罗浮,景元镇守建木。

那群龙师本着天晴了雨停了景元不在没人压着他们又行了的搞事态度,暗戳戳试探联盟态度。

因为饮月君的不完全褪鳞转生让持明族人地位愈发尴尬,没有完整的龙尊之力无法继续维持建木的封印,这让药王一党找到由头来对白露下手。

被骗到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那一刻,白露凝望着头顶的模糊不清的光斑,被打了大量麻药的她连挣扎都做不到。

在针管就要扎入幼童藕节似的手臂上时,龙师被掀翻在地,浅金的刀光如同烈阳铺满白露眼前。

向她伸来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上去完全不像提刀的手,可偏偏也是这双手撑起了偌大的罗浮。

“龙师若是觉得罗浮不合您的心意,当然可以另择他处。”

“无论是方壶还是曜青,相信都会很欢迎诸位”

“再敢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罗浮自是容不下诸位”

头顶风雷阵阵,龙师惊慌失措地捂着被砍伤的胳膊,看着眼前不该存在此处的身影,颤栗不已。

“这次,我准许你站着离开神策府”

“不会再有下一次”

阵刀划破天际,如同一道天光扫去拂晓前的晦暗。与此同时,幼女尾巴上的枷锁应声而断。

白露看着那人背光的身影,攥紧拳头鼓起勇气,“您是……?”

“罗浮将军,景元”

将军大人,一直都在注视着我们……

白露不禁想起,找她借看病由头给她讲故事的青镞姐姐每每谈及那位将军时眼里不自觉露出的崇敬和赞美。

大大小小的事情,将军看似从不关心,其实全部看在眼里放在心上。跟着符玄大人身后,白露渐渐明白不少将军做下的决策。

白露除去枷锁后,不到百年就长成少女身形,一路从仰望符玄大人到了俯视符玄大人。

一度让太卜大人戒掉仙人快乐茶改喝浮羊奶,想再来一波发育期,可惜效果微乎其微。




5.

「幽囚狱」

“人有无名,代价有三……景元你不是其中之一”

如同穷途末路的野兽嘶吼着挣扎着,刃一遍一遍地重复这句话。

伤痕叠满在他手上、身上,昔日那个能造出栩栩如生的小团雀来哄景元的百冶,手抖的连游戏机都玩不了。

记忆里那把由他打造的阵刀,在他手中一点一点被雕琢出来的珍宝……

那个毛茸茸像是狮子猫一样总是会抱着他的手臂笑得很开心的少年。

都随着近乎泛黄的记忆一点一点模糊了……

门外脚步声响起,少年有着和景元如出一辙温暖的眼眸,如同融化的糖浆。

“景元呢……我要见他”刃定定地盯着彦卿,像是恢复了几分神智。

“我也想”彦卿重重地闭上眼睛,消化那份不甘和悲伤,他不知道自己强撑着的神色和景元如出一辙。

“做你该做的,星核猎手”

手上的锁链被斩断成几截,刃看着少年的背影,摇摇晃晃地撑着地站起身。

刃细细咀嚼少年的意思,该做的……事情?




6.

幻胧没有实体附身,憋屈的待在停运的身体里偷渡上罗浮,刚想找机会换下个身体,就被景元辐散的精神力里巡猎霸道的气息吓了回去。

将灵魂融入石火梦身之中后,景元不知不觉被巡猎的力量改造,原本温柔的性格染上几分霸道和强势。

一口气交代完之前发生的事情,符玄和白露领着列车组的几位,还附赠了看客席的星核猎手们。

“打开鳞渊境的封印”符玄遥遥地指了指龙尊的雕像,一副你家大门的密码别问我的气势。

三月七和开拓者跟在丹恒后面,已经化身龙尊MK2000型的饮月君向前一步。

「撕裂~形骸~解放~万钧雷霆的巨响」

“你们家门铃挺别致的哈”三月七挠了挠头,比了一个大拇指。

作为刚刚出身没多久的星核精,这副大场面大制作的场景着实给了他不少震撼。

丹恒一人踏于重渊之上,龙吟声传遍八方,万千浪潮聚于指尖。

劈开古海后,深邃汹涌的海水里封印着罗浮的建木,神树边静静伫立着石火梦身。

卡芙卡拦住刃向前一步的动作,开拓者和三月七也一边注意将军,一边留意星核猎手的动静。

而混迹于他们之中的幻胧早已按捺不住,看到建木两眼发光的想要扑上去,下一秒就被将军截住动作。

“好巧哦,我也在等你”

凭空出现的将军笑得眉眼弯弯,眼下泪痣看上去格外俏皮,毛茸茸的头发随着他歪头的动作一动一动地,和猫耳朵差不多。

通过符玄的口述,他们大概清楚现在面前的是谁。眼前人笑起来像是一捧融化在春光里的雪,温暖得触人心弦。

“将军……?不对,是景元!”,开拓者下意识注意到对方气质上的差别。

上一秒就要放狠话,下一秒刀就架到幻胧的脖子上。

三月七用同情的眼神看向幻胧,都说了惹谁不好偏要惹仙舟,老虎的屁股是你能摸的?

“你是在找个东西吗?”景元一手提刀指向幻胧,另一只手的手心浮现一枚星核。

“仙舟罗浮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地方吗?诸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语气逐渐冷硬下来,景元手心的星核应声而碎。

幻胧气得炸成一团,幽绿的萤火明明灭灭看起来骂的很脏,让三月七一度以为幻胧就要被气厥过去。

丹恒楞楞地看着景元的背影,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将军身后,生怕他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

“呵,区区毁灭的小卒子……”

“回去告诉纳努克,巡猎的复仇必将到来”

没有建木和星核的加持,幻胧也不过是一刀的事情。

景元干净利落的收刀,转身走向众人。

“好久不见”

“景元……”符玄努力措辞,可到这种时候她发现自己嘴笨的可怕。

苍白的脸色透着光,只剩一道幻影落在他们眼前。长发尾端用一根红绸系好,若是没有那抹发尾的颜色,咫尺天涯莫过于此。

大风将他的发尾飘飘悠悠的吹起,如同一捧融化的雪,抓不住握不着眼睁睁只能看着他消失在指尖。

所有的画面都像是放慢了无数遍,回头的一刹,彦卿和白露已经扑了上去,景元笑着接住两人。

“好久不见,各位”

我们从未分离,彼此想要守护罗浮的心是一样的,我们只是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景元”

被那双写满温柔的眼神注视着,有一种自己会被爱着的感觉,来不及再说几句体己的话。

一个箭步灵活地闪现到将军身边,开拓者两眼冒星,“将军,可以麻烦您一件事吗?”

“当然,诸位是罗浮的功臣,还有叫我景元就好”景元像是懒洋洋的狮子猫,乖巧地偏了偏头。

“那景元可以在表演一下那个吗?就是在神策府里——那个看垃圾的眼神!”

“哦,对了。还有将军您真的不会胸口拔刀吗?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三月七一个爆扣按下开拓者的头,在彦卿岌岌可危的眼神下一套丝滑连招的道歉,“他他他在雅利洛六号翻垃圾桶的时候不小心卡到头了……对不起(ó﹏ò。),不是想冒犯您的!”

哈?彦卿怒从心中起,刚想教训一下不尊将军的星核精,就被景元搭在肩膀上顺毛的动作哑了火。

“不过,罗浮人还记得我吗?”景元不安地皱起眉,漂亮却不凌厉的五官上带着几分不确定。

太久没有以景元的身份出现在大众面前,还会有人记得他吗?偶尔顶号处决僭越者或者跟着联盟巡猎丰饶孽物……留给大家的都是背影。开拓者和彦卿来不及同担据否,一致开口。

 “景元将军,您不要妄自菲薄!”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您——”



732画画很菜

自由从容地生活在未知的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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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大帅帅(神出鬼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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