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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射手与他的野王弟弟(不是)...

金牌射手与他的野王弟弟(不是)

动作有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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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堡

好像加描边更好看我悄悄重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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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不要吵了
看了女神寫的文激情畫畫然後腎上...

看了女神寫的文激情畫畫然後腎上腺素退了之後畫不動了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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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暹

凯泽教授的两位得意门生,犹如两个相似的天体,磁场影响彼此运行的轨迹。若不是争执与变故致使他们分道扬镳,他们本可以成为学术界未来最为明亮的双星。

——————

BGM: Levitating

原作:第五人格CP:赫隐 赫尔曼·塞曼x阿尔瓦·洛伦兹

视频制作:在冶之隅

绘图:鹤暹

——————

非常感谢亲友的帮助,我们一起完成了这个手书> <

其中添加了一些我的个人喜爱点,比如星球的比喻和两人都爱喝的威士忌,挚友情真好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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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第五人格CP:赫隐 赫尔曼·塞曼x阿尔瓦·洛伦兹

视频制作:在冶之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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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对动物

【夜隐】你需要一只伊塔猫(上)

*小猫夜,生前隐,上下两发完,本篇7k+,ooc注意

*基本思路:夜夜的出现并不能对隐隐的命运产生实质性的改变,顶多添只猫猫让他好过一点罢惹

*呃呃不可避免地写到了h2m,直男,天地良心无赫隐成分

 

 

 

 

 

  

  伊塔库亚死了,在母亲遭袭后栽进了雪地里,寒意麻痹了痛觉,血管一点点失控,眼前的飞雪逐渐变得灰白,而后失去了意识。

  好吧还没有,猫猫神邦邦两拳给伊塔打醒,你好,你复活了,现在你要为我当牛做马。

  伊塔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色毛毛,粉爪子,你好,当牛做马不太行,现在这样只能当猫。

  就那意思。猫猫...

*小猫夜,生前隐,上下两发完,本篇7k+,ooc注意

*基本思路:夜夜的出现并不能对隐隐的命运产生实质性的改变,顶多添只猫猫让他好过一点罢惹

*呃呃不可避免地写到了h2m,直男,天地良心无赫隐成分

 

 

 

 

 

  

  伊塔库亚死了,在母亲遭袭后栽进了雪地里,寒意麻痹了痛觉,血管一点点失控,眼前的飞雪逐渐变得灰白,而后失去了意识。

  好吧还没有,猫猫神邦邦两拳给伊塔打醒,你好,你复活了,现在你要为我当牛做马。

  伊塔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色毛毛,粉爪子,你好,当牛做马不太行,现在这样只能当猫。

  就那意思。猫猫神眯起眼。来吧,交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玩意,不干,我已经死了。伊塔也眯起眼。退一步讲,就算你真让我复活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也是去给我的母亲下葬,别的都往后稍稍,少使唤我。

  好说,那个我们帮你弄。猫神吹吹胡子。你是相信猫猫教的神通广大,还是相信你一个丁点儿大的小猫咪能从那么厚的雪地里把你们俩的尸体挖出来,刨个大坑,把尸体叼坑里,再填土埋上?也许你还会想从人类那里偷一个粗制滥造的墓碑,但估计连你们母子俩的名字都刻不了。

  猫神的金瞳凛冽带刺,冷视不听指挥的新猫。

  伊塔有些动摇。你先说,什么任务,我得确定我能做到。

  好极了,请看大屏幕。猫猫神向他展示了一个年轻人的身影,十八九岁,清瘦颀长,孤身一人,夹着书本行色匆匆。

  猫神发话了。我要你去他身边,替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等他死了,把他带到我这来。

  伊塔猫皱起眉:非得是死的?

  猫神说:对。

  小猫对冲: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猫神舒了舒脖子:不会很久的,放心吧,再说你不也死了吗,有的是时间。

  伊塔猫若有所思,闷闷应了声好,踱步到树下,试探着抬起爪子抓挠干巴巴的树皮,嘎吱嘎吱。猫神闻声转过头来,不满地问他干什么呢,接了任务还不赶紧上路,磨磨蹭蹭的。

  伊塔猫给他翻了个白眼,催催催就知道催,你不是说我有的是时间吗。撒开树皮,没再理他,伊塔一步一个雪梅花地走了。

 

 

  在猫猫神的指示下,伊塔来到了一处学生公寓前。他的任务目标,阿尔瓦·洛伦兹,在一年前入学时搬来了这里。单间独居,社交浅淡,经济条件一般,大部分时间都花给了图书馆与实验室,让伊塔逮到了大把的机会偷偷溜他屋里。看了几圈,家具,衣物,书本和纸张,一切都简单而干净。伊塔沿着窗户爬了出来,回到公寓门口,远在屋顶的猫猫神厉声问他为什么要擅自离开任务目标的住处!伊塔装聋。

  小白猫去到公寓门口,端端正正坐好,爪子踩着尾巴,尖尖的耳朵直立着,小脑袋扬起来挨个检视路人。你在干什么?快去他宿舍。猫猫神再次从高处发话。伊塔还是没理,从白天等到晚上,一直等到阿尔瓦踏月而归,像往常一样匆匆赶回公寓,望见小猫,在台阶前放缓了脚步。

  一人一猫相顾无言,学生犹豫了片刻,将书本叠齐放在膝上,蹲下来向小猫伸去手背。伊塔顺水推舟蹭了蹭他指节,从人手背一路蹭到膝盖再蹭到后腰,最后回到台阶上,啪一下躺倒翻出了肚皮。

  长发的青年忍俊不禁,拉开了公寓的大门,停了停,示意小猫先走。钻进门里前,伊塔给远处的黑猫扔去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一路跟进屋,伊塔假装像第一次来那样四处张望,懂事地哪儿也没占,在空地圈着尾巴坐下了。这儿,到这来。阿尔瓦找出一只闲置的编织篮,往里铺了一块毛巾,小猫进去踩了踩,满意地团成一个球。他撕了点明早要吃的面包,不敢放在手心,用布帕垫着摆在小猫跟前,伊塔就大口大口吃,很给面子,虽然味道不咋的但是情绪价值要给够,看得青年分外开心。他摸了摸小猫脑袋,洗漱完给它道了声晚安,约莫十一二点,在猫咪的呼噜声里睡去了。

  他的生活很平凡,每天早起去上课,学不够的自己补,补不齐的找人问,三点一线又规律又平凡,平凡到伊塔问了猫神好多次你确定他真的会突然死掉吗,猫神说,会,惹得伊塔有些不舒服。年轻人每天清晨分一半自己的早餐给他,而他每天都在等着他的死讯。伊塔坐在书桌上盯着两脚兽看,实在不像会暴毙的样子啊,没有精神失常,没有遍体鳞伤,没有长期被困在雪林里孤独封闭,也没有被入侵者突袭家门,伊塔不觉得他和自己在校园里看到的其他人有任何不同,这显得猫神的指令像极了某种荒谬而恐怖的预言。他从书桌上走开,爬到阿尔瓦腿上,窝起爪子偷瞄他手中的信件,看见了一封家书。他的家人让他往更远的地方去,去改变这个世界。

  喵。小猫叹气,把下巴搭在阿尔瓦手腕上。

  青年问,你也想家了吗。

  小猫说,有一点。我也想被母亲寄予那样的期望,可我改变不了世界,我只是个被抛弃的孩子。

  青年摸摸小猫头:你的亲人也会很爱你的。

  小猫叹气,唉,我只会喵喵叫,你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很多个夜里,阿尔瓦都像这样兜着盘在自己腿上的小猫,从后脑抚到尾根,沉思不出一言。或许在想家,像那晚一样,或许在想别的,比如知识的空缺,教授的批评,夜间空荡荡的图书馆,茫然一片的前途与未来。伊塔第一次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样子,白猫,仅有小臂长,绒毛不长不短,眼睛水蓝色。他看向镜子里的另一位,也是烟白的发,蓝色的眼,目光与空中的尘粒一起悬垂着,孤独地陷在自顾自的思索里。伊塔用猫头顶开他的思索,阿尔瓦便在回神望向镜子时发觉了他们的相似处,轻轻笑了笑,寻回了一点这个年纪该有的明朗。

  伊塔不会困,夜里窝成猫球发呆,天亮了就跟着出门上学的阿尔瓦把他送到公寓楼下。后来认路了,就送到校园门口,教学楼前,长发的青年为这突如其来的陪伴感到无措,收留小猫时并没想过要向它奢求什么友情。喔,你的猫咪居然会送你上学,好可爱。他的同学惊叹着,向阿尔瓦征求同意摸摸猫头。可以吗,阿尔瓦迟疑地看向小猫。伊塔心一横,探头撇耳朵,来吧,然后给揉得晕头转向。

  他很少看见他和同学那样谈笑,拘谨但愉快,是没日没夜的学习里难有的短暂的欢愉。伊塔夜里也来接他,和阿尔瓦一起走凝了露水的石板路,回到寂静的公寓楼,给他看窗台上自己摘来的有着四片桃心的幸运草。

  小猫觉得奇怪,一颗不值钱的草就能让人类像得了大礼那般惊喜,爱是这么稀有的东西吗,他明明没做什么。伊塔看他用胶水将小草粘在卡纸上,压进笔记本里作书签,就学其他猫那样踩上了阿尔瓦的书本,攀着他胸口直立起身,用猫的鼻尖像亲吻那样蹭了蹭他脸颊。生前和母亲住在林里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表达关心和爱的,伊塔重新踩着尾巴安静地坐在书桌上,人类看上去有些想哭了。

 

 

  伊塔问,你既然神通广大,又知道他会死,为什么不在那之前做点什么?

  猫神说,因为我做不了什么。

  伊塔说,那你算个屁的神通广大,你就是故意的,好让他死了来给你当牛做猫。你对我和母亲也一样,明明可以不让我们死,但你选择了袖手旁观。

  猫神仍然说,不,因为我做不了什么。

 

 

  大约就是在伊塔与阿尔瓦熟络起来的这段时间,青年人变得很快乐,即便生活依旧清贫,但他看上去每天都充实而满足。伊塔被他介绍给他的好朋友,像抱婴儿那样把小猫搭在了肩上,让棕色短发的陌生人摸他脑袋,挠着猫咪侧边的脸颊。要抱一会吗,阿尔瓦问,把小猫给友人递了过去。伊塔炸着毛强忍浑身抗拒才没直接伸爪子,背地里悄悄把他衣服钩得拉丝,差不多了就从赫尔曼身上蹦下来跳回阿尔瓦肩头,不管蹬的那两下有没有把人划伤。抱歉,他第一次见你,可能有点紧张,阿尔瓦顺着猫毛对友人说。对方并不在意,话题如常推进,从小猫聊到学校,聊到课程,实验,项目和发明,窄小的房间快要装不下远大的志向,他们就带着伊塔一起去散步。小猫不说话,思考着自己的使命。天很干净,他想起母亲为自己描绘过的山那边的平原与海。他当然是想象过那些景象的,他想象过很多东西,除了早逝,对呀,生前的日子平淡又幸福,怎么会去描摹死亡的形状呢,伊塔听着阿尔瓦与友人轻快的交谈,偷偷憎恶着猫神。

  时间往后,青年愈发地忙碌了起来,有时一连几天都见不着人,和赫尔曼一起被导师带着去参会,赢下他们应得的奖项,博得赏识与赞助,让闷在实验室里的许多个日夜有了回响,人们鼓着掌祝贺着未来可期。伊塔永远记得阿尔瓦向自己展示他赢来的第一枚奖牌的样子,一个很小的,与他后来的成就相比几乎微不足道的奖项,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第一次有了为自己而喜的底气,坐在地上抱着猫,止不住地对他说自己有多高兴。在伊塔许多年的观察中,这是阿尔瓦最接近喜极而泣的一次,他觉得那是个很好的词,能让他联想到很多与幸福近似的情感,但阿尔瓦后来的确没再有过这样的时候了。小猫已经长成了成猫,站起来就能拥抱他,伊塔把毛茸茸的脑袋搭在阿尔瓦肩上,十分费解地听人对自己说了句谢谢。

  早晨,青年又变回了他熟悉的模样,沉默地敛了心绪,勤勤恳恳按部就班。还是那样简单地扎了发辫,给伊塔梳整背毛,换上出门要穿的衣服,把猫从包里抱出来。九点,他给好友开了门,准备带着小猫一起去拍照。是阿尔瓦先和赫尔曼提的这件事,觉得单独带伊塔去照相有些奇怪,一同前去会稍微好点。摆了几个小领结在桌上,伊塔用爪子推了个蓝色的,系好了被抱到照相机前,咔嚓几声响,他们在这条世界线的合照里就多了一只白色的小猫咪。即便多年后,合影的左半边被遗失了,或撕去了,烧毁了,未亡的另外一半也不至于孤独地留在画面里,怀中白猫仍然目光锐利,穿透镜片凝视着面带微笑的年轻人,瞳孔竖成细缝,和阿尔瓦死后的眼睛是一样的形状。

  他在毕业那一阵相对轻松了些,被友情撬开的心门允许了光线的进入,像任何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那样啜饮着甘甜的青春,认识了很多很多人。只有走得最近的那个会上门造访,在阿尔瓦收留伊塔的纪念日给猫送了一张小窝,伊塔喵了两声,算是道了谢,但从来没睡过,在搬家时固执地叼着自己的小编织篮,从学生公寓一路拖到了研究所。

  伊塔听见他说,居住场所的转变于我而言意义重大,感谢这一路上有你一起,然后端起了酒杯。不是对自己说的,小猫心下不太爽快,默不作声绕到赫尔曼身边,狠狠咬在他的脚踝上。意味深沉的推杯换盏突然混乱得让人哭笑不得,伊塔尾巴一甩,转身向窝里走去。

  他们那时还有舞会,野餐,酒馆与剧院里大大小小的聚会,基本都是同龄人之间的。那时阿尔瓦还没有那么过分地厌恶人际往来,隐约滋生的疲惫只消与小猫共处一晚便可治愈,晚间归家后细细地粘下伊塔留在自己外衣上的猫毛,蓄起来团成一团,笑着放在猫咪脑袋上。他像以前那样带着小猫和友人散步,聊到他们错乱的舞步,野餐时突来的云雾,聊到友人心心念念的那个可爱的姑娘,还有种种关于未来的祝愿与幻想。伊塔总是听到一半开始走神,觉得阿尔瓦和其他普通的正常生活的人没什么两样,可能更安静一些,更喜欢小动物一些,更聪明一些?但好像没人夸过他天才,也许更勤奋一些吧,他想。许久以来,头一回产生了自己也想活到二十三四岁的念头。伊塔又把猫猫神叫出来,说,你应该在他死之前做点什么的,拜托了,做点什么吧。

  猫神在屋顶上俯视他,没有回答。

 

 

  我讨厌你给我安排的这个差事,我不想干了。伊塔在阿尔瓦熟睡的夜里冲到房顶,与猫神对峙。你觉得很有趣是吗,要我提心吊胆守着一个随时可能死掉的人,还什么都做不了。我们本来不会产生联系的,我也不会因为他的死而怎样,你故意让我们认识,有目的地播种我的失落会让你很高兴是吗。

  猫神语气浅淡。你以前不就是这样的么,守着你的母亲,什么也做不了。你们本来也不会认识,不会因为她受了伤而难过,但她捡到了你,把你养大,你又是个善良的孩子,所以没法冷血地走开。看吧,这明明是你熟悉的剧本,都经历过一次了,还在生什么气呢,你是要拒绝死亡还是要拒绝相遇,有想过吗。

  伊塔哽住了,咬着牙,死死瞪着黑猫,耳朵尖的毛呲裂开花。

  我要离开,他说。我不要留在他身边了,反正我只是一只猫,走了就走了,不会怎么样的。

  噢,不太建议这么做。猫神轻飘飘道。

  为什么?伊塔问。

  因为他需要你。猫神说。

  笑话,我只是一只猫。伊塔呲牙。

  对,他需要的就是这个。猫神说。

 

 

  研究所不允许小动物进出,伊塔只能每天跟着阿尔瓦走到门口,然后再独自返回。他看不见实验室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阿尔瓦先前有过的生机在飞快地消褪,矛盾的端倪总是细小得让人难以察觉,等到激化了才发现谁身边其实都空无一人。真的难以察觉,阿尔瓦自己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签署实验知情书时会多生一丝抗拒,劝慰实验失败的友人时会多有一阵勉强,一向不失的耐心会在复盘实验时多出一种悲观,某天寻常地去申请经费,手里拿着表单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意义。矛盾在最初会友好地伪装成困惑,阿尔瓦沉默地坐在伊塔的小窝边,就算能听懂那一声声猫叫在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这些异样。

  经费的短缺加快了矛盾的暴露,阿尔瓦不得不把用于科研开发的精力分一半出来,去想办法给他们这一年半载都没什么成果的研究所添些经费。那时他与友人的关系还未变质,不会直接叫停朋友的研究,而是提议说可以先做一些可行性高的、成效快的项目,虽不能让谁声名鹊起,但也许能帮助延续研究所的生机活力。友人那时还会安抚他的忧心,画着大饼为他描述永远运转的机器将会多有价值,他们将会成为多么出色的大发明家,前途一片光明。好吧,阿尔瓦想,其实不是非要当大发明家,小发明家也可以。辗转难眠的夜里抱着他的猫,那段时间每一天都比之前更加抗拒天亮。

  他去找赫尔曼谈话的时候,伊塔在身边紧紧盯着他那同样精神欠佳的朋友,随时准备为他抵御猫神预言过的死亡,虽然他只是一只小猫。阿尔瓦说,希望他能缓下来,一辈子那么长还有好多时间可以做他想做的研究,你不是说巴尔萨克女士怀有身孕了吗,先停一阵把精力花在家庭上也好啊。话一出口他就知道没用了,真正引人注目的研究在世界各地都会持续进行,如果友人铁了心要在这个方向成就一番事业,只可能更加争分夺秒地投身其中。

  但是……追求真理的路上大多数人都两手空空,他说,忍下了一切不好听的语词。友人看他的样子多了几分不屑,问,所以你以后不会和我一起签字了。阿尔瓦说是的,而后在友人的愤然离席中被迫结束了这次谈话。抱起伊塔盖上外衣,冒着大雨回了住处。

  搬走吧。小猫说。

  再等等。阿尔瓦摇头。

  等什么呀!有什么好等的,当年我就是这样守着我妈,然后又守着你,现在你守着人家,我们没有一个人能等来好结果,你也会死的,大家都会!赶紧走吧,留下来什么忙也帮不上,我是这样的,你也一样。

  阿尔瓦没说话,只能听见小猫乱叫,啊呜啊呜的,咬着衣角扯他。

  还是先准备着吧。他让小猫嚼着自己手指,小声说。

  争执过后,仅仅是在研究所里共处一室都让两人难受得要命,曾经的合作伙伴如今泾渭分明地各忙各的,仿如从未有所往来。阿尔瓦不能理解,都这样了为什么赫尔曼还是无法接受他的离开。愈发紧迫的经济条件催促着他另寻出路,听说朋友动用了妻子的家产投入实验时止不住地感到惊恐,阿尔瓦尽量冷静地告诉旧友他在其他城市谋得了新的职位,准备走了,被人回以几近敌视的目光。赫尔曼以后也会去其他地方继续他的研究,但这都不是阿尔瓦能干涉的了,收拾行李时因犹豫而中断了很多次,每次都被叼着物什往门口拖的小猫提醒着打起精神,坐上车时两眼干涩地望着窗外,没曾想过会用这样的心境离开这里。

  太习惯科学了,觉得什么都能有个合情合理的解释,觉得世上一切都应当像三角形那样完整而稳定,如若不行,就会陷进深渊一般混沌的未知。阿尔瓦和伊塔在新的住处附近散步,散到邮箱边,空无一物。刚分开时还会表面客气地互相去信,渐渐地便不再来往了,赫尔曼上一次来信还是三个月前的事。新的研究所略为偏远,仍然不允许小动物进出,伊塔就在外边捉一整天的鸟,等人下班了再回去。他看见阿尔瓦好几次把信纸摊开放在桌上,一刻钟后又收进了抽屉,一天里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揉揉小猫的脑袋,黑眼圈愈发的深重。

  喂,这像不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除了我没什么朋友,每天不是学习就是工作。伊塔喵喵叫着和他聊天。

  也许吧,一直都很辛苦,没有什么感觉。阿尔瓦仰面躺下,任由猫咪在自己身上踩爪子。

  但你那时蛮快乐的,虽然也辛苦,但是很开心。小猫说。

  现在……也还好。阿尔瓦闭了眼。

  行吧,也还好,毕竟你至少有我。伊塔说,喵得有点咬牙切齿。阿尔瓦是听不懂他说的话的,但他知道这句话会传进猫神的耳朵里。

  时间过得很快,花在研究所里的每日每月都如流水似的飞奔而去,日复一日的早出晚归,不那么熟络的同僚社交,研究工作就是在大量的失败中捡取少数的成功,有时辛苦一天也不一定能把进度往目标处推动一星半点。伊塔常常会忘记自己是来等待阿尔瓦的死讯的,平淡地数着日月仿佛又活了半辈子,只有到了被收留的纪念日才有所察觉,喵喵咪咪又是一年。阿尔瓦总会抽出时间为他唯一的动物朋友准备礼物,有次是鱼肉蛋糕,有次是蛋液布丁,人类在辛劳的生活中尽力地对小猫表达爱,小猫也拼了命地回应着这份爱,去年爬上桌子对蛋糕上的小蜡烛使劲吹气,今年埋头把布丁盘子洗了个干干净净,直着尾巴绕着他转来转去,使出浑身解数在说我接收到你的爱了,接收到了,我也有点爱你。

  来起个名字吧,阿尔瓦抱歉地笑着,这么久了,你还没有自己的名字。他拿了张纸,在纸上写了许多昵称,纠结了一整个休息日,最终只在字母η上画了个圈,终究还是没采用。

  潜心工作了许久,该有的荣誉总算陆续抵达,阿尔瓦持续进展的研究项目获得了一定的影响力,让他得到了相应的社会地位。他把奖杯奖章随意地堆放在家里,看小猫对着它们叫就取下来给他玩,但伊塔并不对这些奖牌感兴趣,他是想看阿尔瓦为自己的成就由衷感到欣喜的样子,那种鲜活的,值得的,苦尽甘来的样子。我以前是见过的,你记得吗,你记得吗,他用爪子扒拉阿尔瓦。对方并不能领会他的意思,只是将猫抱进怀里,走去翻了翻日历。

  第十二个年头了。阿尔瓦说。

  那又怎么了,我不是一般的猫,只要你再活十二年我就能再陪你十二年。伊塔喵了几声。

  突然,他意识到阿尔瓦也要开始等他的死讯了,十二岁的猫,就算是自然死亡也再正常不过。小猫抬头望进他眼里,在人皱起的眉间捉来了一丝满足。

  只不过谁也没守来谁的末日,阿尔瓦先在报上读到了旧友的死讯。

 

 

  他没去参加旧友的葬礼,或说他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举行葬礼,这么多年过去也许他永远地将自己的地址从联络簿上划除了,任是办了葬礼也不见得会传讣闻给自己。失魂落魄地继续工作,阿尔瓦并不觉得自己有理由为他感到惋惜。多帮一把或许会把两个人的人生都弄得乱七八糟,但可能就不至于走到死亡这一步,他一遍遍地读着报纸上简短的新闻,频频产生友人就死在自己跟前的幻觉。像个玩笑一样,他怔怔地在震响的心跳中感到不真实。

  阿尔瓦自然没有把这些说给伊塔听,伊塔也因此没能探出导致他死亡的真正原因。结束了工作回到家中,忙完琐碎事务,终于在他唯一信赖的动物朋友面前表现出了难过,痛苦,夜里独坐,心脏被钉在记忆里不住地抽痛。

  他十二岁的猫碰了碰他的膝盖,钻进他怀里,站起身把爪子搭在他肩后,脑袋贴着耳朵,像拥抱那样,毛茸茸地搂住了伤心的人类。他当年以为阿尔瓦会喜极而泣时没能看到的眼泪被留到了今天,顺着自己的背毛扑簌落下,伊塔没有松手,好像理解了为什么十年前猫神会说他需要他。

 

 

 

  伊塔:为什么你们非要他死了来给你们当教徒啊,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像猫

  猫神:你说说哪里不像

  伊塔:你先说哪里像了

  猫神:他像,因为他沉静,睿智,有威严

  伊塔:不像,因为猫自私,自由,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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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暹
CB向,只是想看好同事一起去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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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佣公。

  这么久了,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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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是我兄弟画嘟@理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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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如同我逝去的生命 ————...

它们如同我逝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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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地球online不出个存档回档功能,来个时间暂停或者缓慢流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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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辣鱼粥
我爱死 长期磕不到别的我就自己...

我爱死 长期磕不到别的我就自己产了 疯掉啦!明天继续画玲子瘦身版相互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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