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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粱

【去哪儿捡个管教主】(二)

年下手黑攻x作死傲娇受

HE甜虐参半


感谢送粮票的小可爱!还有点赞评论和推荐的小可爱!没成想昨天的激情脑洞热度还不错呜呜呜


先赞后看人生灿烂🌟

回礼彩蛋是中秋节谢家家宴的预告,和完结的另一篇《暗恋十年》的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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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是真的能在现实中发生吗? 


  楼道里传来徘徊的脚步声,谢云安屏住呼吸,仿佛躲避追杀的猎物。 


  谢云安晃了晃发懵的脑袋,告诫自己冷静下来,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只要他不出门,对方就不会知道他是谁。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挺好...

年下手黑攻x作死傲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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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彩蛋是中秋节谢家家宴的预告,和完结的另一篇《暗恋十年》的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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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是真的能在现实中发生吗? 

 

  楼道里传来徘徊的脚步声,谢云安屏住呼吸,仿佛躲避追杀的猎物。 

 

  谢云安晃了晃发懵的脑袋,告诫自己冷静下来,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只要他不出门,对方就不会知道他是谁。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挺好奇为什么你会对周老师有如此大的偏见,这个纯属是我出于周老师学生的疑惑,所以想当面用同学的身份来聊。当然如果你不想聊这个问题,咱们也可以回到最开始的话题。” 

 

  长长的一段话,谢云安五行并下,他竖起耳朵听到楼道稀碎的脚步声减弱,紧接着是重重的关门声。 

 

  对方拿捏着恰到好处的分寸,让谢云安揪紧的心莫名产生了一丝好感,他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该如何回复,对方却又主动发来了消息。 

 

  “你刚刚问我收不收被动,那我可以问你找不找主动吗?是约纯实践还是处长期?” 

 

  早点这么主动说话不就好了吗,谢云安咧嘴笑了起来,拽过凳子跷着脚坐下,手机屏幕被敲的“哒哒”作响。 

 

  “处长期,我就是想找个人管着我。” 

 

  打字的手指戛然而止,谢云安脑海里闪过一张熟悉的脸,他眯着眼摇了摇头,把未写完的话直接发送了出去。 

 

 

   

  正端坐在椅子上的季湘迦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这年头碰上个这么有自知之明的被动可也是不容易,就凭着对陌生人都能随便骂自己老师的这种毛病,想必也真是到了自己都觉得自己欠揍的程度了。 

 

  季湘迦屈肘杵在桌子上,思考了一下最近刚开学适应的还不错,接下来一段时间学业也不是很紧张,可以挤出时间去对付个欠揍的被动。 

 

  最关键的是,季湘迦真的很好奇周老师到底哪里招惹了这种学生。 

 

  “那你有什么要求吗?你可以先提,我看看我能不能符合。”季湘迦继续保持着礼貌,打完字把手机放到旁边翻开古代文学的课本开始预习明天的内容。 

 

  “长得帅、一米八以上、声音好、技术好、字写得好。” 

 

  一连串的要求晃得季湘迦扶额,要不是最后有一句“字写得好”,季湘迦实在懒得理会如此肤浅的一个人。 

 

  季湘迦从抽屉一个本子,翻开自己行书抄写的《湘君》,拍照发了过去。他也是没想到,练了这么多年书法,居然用在了找被动上。 

 

   

 

  鸾翔凤翥的字迹看得谢云安瞪大了眼,虽然他这些年的书法一直荒废着,但他还是能看出来下笔者身后的功底。 

 

  见字如见人,能写出这种字的一定是个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人,谢云安深以为然,一下子来了兴致。 

 

  刚刚还抱着聊完就删想法的谢云安坐直了身子,格外认真的礼貌回了一句:“你收被动有什么要求吗?” 

 

  “懂规矩,不懂规矩的话抗揍也行。” 

 

  谢云安对着手机屏幕无声点了点头,心想自己一定是后者。 

 

  “要不咱们见面聊聊?” 

 

  谢云安发出去就有些后悔,心想自己居然因为看上了对方的书法而这么着急就把自己卖了。 

 

  刚想着撤回对方却已经回了“好”,谢云安只好讪讪缩回了手,把自己的宿舍号发了过去,说他宿舍现在没其他人。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谢云安听着楼道里传来空远的脚步声,手指往上滑翻看着二人的聊天记录,突然他蹿起身一脚踹倒了凳子。 

 

  对方刚刚说是周杨他们班的,戳穿了他捏造的身份,等等,周杨他们班不是大一的吗? 

 

  谢云安额头顷刻间爬上了冷汗,外面靠近的脚步声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刚刚下意识里以为对方比他大,所以也就没有提年龄要求,难不成他还真找了个弟弟吗? 

 

  脑海里闪过一些羞耻度极高的画面,谢云安表情狰狞的扶起脚边的凳子,正想眼疾手快删除好友,然后打死不认账,清晰的敲门声就传进了宿舍。 

 

  “沃日……”谢云安怒骂了一句,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让他无比后悔刚刚打开那个软件。 

 

  可谢云安自诩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没有他不敢撞的南墙更没有让他认怂的事情,大不了厚着脸皮把人骂跑死不承认。 

 

  “来了,别他|妈敲了。”谢云安骂骂咧咧走过去开门,拉开门的一瞬间他彻底愣在了原地。 

 

  “学长,你这骂人的毛病好像是挺严重的。”季湘迦蹙眉,望着下午有过一面之缘的暴躁学长,皮笑肉不笑调侃着。 

 

  设计好的台词一下子卡了壳,谢云安一脸惊愕的张着嘴不知要说些什么,他庆幸自己这些年磨练的脸皮足够厚,不然这种丢脸的事情足够他紧张脸红了。 

 

  然而尽管谢云安意识不到,但他脸上闪过的绯红还是被季湘迦尽收眼底。 

 

  “我觉得我应该没找错人吧。”季湘迦拿起手机打开俩人的聊天界面,指了指谢云安的宿舍号,“听学长这说话的习惯,在青大也确实不好找出来第二个。” 

 

  谢云安哑口无言,自己下午还破口大骂的人现在站在他面前,和他一样都是圈子里的人,而且还知道了他的真实属性和他口嗨说的话,这种略显微妙的氛围很难不让他胡思乱想。 

 

  季湘迦也没成想聊天时语气冲撞的人见了面竟有些“腼腆”,无奈摊了摊手,“是你说叫我过来见面聊聊的,学长……” 

 

  “你别他|妈叫我学长了。”谢云安梗着脖子吼道,他被这一声声“学长”叫得着实有些难堪,“老子叫谢云安。” 

 

  “谢云安,不管咱们今天聊什么,哪怕我只是你一个同学,你觉得这么说话合适吗?”季湘迦轻轻挑眉,不置可否望着仿佛一只扎刺刺猬的谢云安。 

 

  “哦对了,我叫季湘迦,湘君的湘,迦南的迦,应该是你直系的大一学弟。” 

 

  季湘迦上前一步伸出手,这个礼貌性的握手动作却被谢云安误会了是要拉拽,抬腿狠踹过去,季湘迦敏捷的侧身躲开,一手擒住谢云安手臂翻过身,头脑清醒的控制着力度,用脚尖踢上他膝窝,直接把失了力气的谢云安摁在了墙上。 

 

  “谢云安,我目前觉得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很有自知之明。”季湘迦冷笑着甩了甩左手,“你这样的确实需要找个人管管你,可惜我没这种耐心教你这种幼儿园小孩都应该明白的道理。” 

 

  “您说这不是巧了吗?”谢云安奋力挣脱开钳制,活动着发酸的肩膀,突然带着几丝嘲讽笑了笑,“我还真没上过幼儿园。” 

 

  



膏粱

在恋综和前任破镜重圆(四)

主CP:深情老男人攻x傲娇嘴硬受

s|p合理世界观,公开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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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鹤眠这个人,看起来横冲直撞,也只是嘴上撒气,甚至再狠一些的话都骂不出来,只能凶巴巴不吭声,等云泉一脚扫走地上的玻璃碴,在把他松开。


  他不想再刷碗了,一声不吭径直离开了厨房,幼稚地想用这些琐事报复着云泉。


  同住的文茂不在房间里,宋鹤眠一个人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听到开门声,一把拽过被子躲了进去。


  “我刚和安珩他们几个去玩桌游了,我们点了外卖你要不要吃点。”文茂语调轻快,拎着大包小包的外卖,他看出来宋鹤眠的情绪不好,又着实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能胡乱寻找话...

主CP:深情老男人攻x傲娇嘴硬受

s|p合理世界观,公开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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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鹤眠这个人,看起来横冲直撞,也只是嘴上撒气,甚至再狠一些的话都骂不出来,只能凶巴巴不吭声,等云泉一脚扫走地上的玻璃碴,在把他松开。


  他不想再刷碗了,一声不吭径直离开了厨房,幼稚地想用这些琐事报复着云泉。


  同住的文茂不在房间里,宋鹤眠一个人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听到开门声,一把拽过被子躲了进去。


  “我刚和安珩他们几个去玩桌游了,我们点了外卖你要不要吃点。”文茂语调轻快,拎着大包小包的外卖,他看出来宋鹤眠的情绪不好,又着实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只能胡乱寻找话题,“你和云泉,可真的看不出来能有什么交际。”


  “嗯。”宋鹤眠闷声应着,他不介意讲述自己和云泉那段寡淡的经历,平凡到一句话便足以概括,也无力更改。


  “我大学时候写小说,采访过他,后来就在一起了,我毕业的时候,吵架了几次,我就把他甩了。”


  专心喝着奶茶听八卦的文茂呛了一口,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把他甩了?你把云大明星甩了?为啥啊?”


  “还能因为啥?”宋鹤眠翻了个身,睁开眼面对着光秃秃的墙壁,心底的酸楚堆积成眼角的红,他用力扯过被子蒙住脸,让稀薄的空气阻挡住糟糕的记忆,“因为我不爱他了。”


  与此同时在客厅里,云泉也被其他几人盘问着同样的问题。


  “你这样自曝了,宋鹤眠不就该恨你了吗?你俩这样恨来恨去还怎么复合?”蒋山奈一语中的,问出了客厅沙发上其他几人想问的。


  刚刷完所有人盘子的云泉却不以为意,满心想着自己的事情,“我又没说我想和他复合,他把我甩了,又拉着我来参加节目,我想报复他还不行吗?”


  “行行行。”蒋山奈应和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和旁边的李振溪小声耳语着,“他装的,他就是想复合。”


  宋鹤眠半睡半醒在床上躺了一下午,黄昏的时候渴醒了,他从拉着窗帘黑漆漆的房间里坐起来,桌上的水杯已经空了,他下意识想叫云泉,上下颤动的喉结却发不出声音。


  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宋鹤眠就这样安静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倒下头继续睡着了。


  明天晚上的公开惩戒听起来是如此遥远,焦躁和惧怕压在宋鹤眠的胸口,仿佛无底的深渊,却又掺杂了其他什么宋鹤眠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情绪。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宋鹤眠再醒来时床头柜的水杯已经接满了水,他坐起来大口喝着,想着要感谢一下同屋的文茂。


  正巧文茂端着一碗水果回来,“你醒了?哥们你这节目录得倒是轻松,晚饭我们已经吃过了,刚削了果盘,你要吃点水果吗?”


  说来奇怪,明明和云泉大吵了一架,有即将接受公开惩戒,宋鹤眠却像是突然没了什么目标的松懈了下来,想把这么久以来的熬夜失眠一股脑补回来。


  他摆了摆手拒绝了文茂,虽然有些饿,但怎么也提不起精神,宋鹤眠翻了个身,便继续睡了过去。


  宋鹤眠这一觉又睡到了日上三竿,睁开眼时他恍惚了很久,才意识到越来越近的公开惩戒并不是梦,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冲了澡,下楼尽可能去融入节目。


  他着实也不想落下个在恋综补觉的消极人设。


  楼下的客厅很是安静,已经快一天没吃饭的宋鹤眠径直去吧台冲了杯冻干咖啡,他听到身后一声很轻的咳嗽,转过头,又一次与云泉对视。


  “今天周一。”云泉淡淡解释着,“大家都去上班了,文茂说中午学校有点事也不回来了,今天中午就咱俩吃。”


  杯中的咖啡被宋鹤眠一饮而尽,他随时放进厨房水池,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你确定不吃?晚上公开惩戒是在晚饭前,你不吃点……”云泉的话戛然而止,宋鹤眠也不知道为什么倏地停下了迈上台阶的脚步,在偌大而安静的客厅里,等待着云泉斟酌的话语。


  “可能不抗揍。”


  宋鹤眠气笑了,他笑自己在刚刚那一瞬居然自作多情到以为云泉会说些什么,也笑自己居然还在为云泉而产生如此多莫名其妙的情绪,“那你多吃点吧,别这么大岁数打不动了。”


  宋鹤眠又在自己屋子里躲了一下午,玩手机、看书、睡觉,他偶尔会短暂思考节目效果会不会不好,又想到今晚的公开惩戒一定是节目组的大卖点,便心安理得在房间里摆烂,直到楼下陆陆续续传来其他人进门的声音,宋鹤眠才从床上坐起来,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楼下已经架好了设备,为了保留节目效果并没有工作人员出面,这让宋鹤眠勉强好受了些,可来到客厅和其他几人淡淡打了招呼,还是不得不面对不自在的羞耻感。


  坐在沙发上慢悠悠收拾着工具的云泉看起来毫无波澜,仿佛只是来完成一份工作,宋鹤眠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饥饿、疲惫和恐惧填满了宋鹤眠的心脏,可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有等到云泉开口。


  客厅里的其他人识趣地没有在一旁添油加醋,蒋山奈和李振溪面着面用微信聊得忘乎所以,大家各自找了些事情让自己的围观看起来不那么突兀。


  不过说到底,没人真的不好奇这场公开惩戒究竟会如何发展。


  “那没什么问题,就正式开始了。”


  宋鹤眠的身体止不住开始颤抖,明明还没有开始,只是工作人员的一句提醒,便让他的情绪接近决堤。


  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么糟的,他不过只是想参加节目获得一点微不足道的流量,只是和云泉说了那么几句狠话,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俯趴在沙发上,在不知道几位数的人面前被前任惩戒。


  宋鹤眠的上半身压得很低,他的肩膀肉眼可见的颤抖着,怕疼更怕被注视的异样,他紧紧闭着眼,祈祷让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手边的人几乎快要缩成一只蜗牛,云泉面无波澜,心底却多了几分不舍,但被四周环绕注视着又不能流露过多。


  毕竟他可是个恨前任恨到自曝的小气鬼。


  但在惩戒正式开始前,云泉手里握着那根一指厚的戒尺时,他终究还是走近了几步,俯下身,靠近那份颤抖。


  “别怕。”


  宋鹤眠的战栗和呼吸一齐戛然而止。


  他缓缓睁开眼,眼眶里积攒的泪水在一瞬间滑落,他转过头,几乎是本能般想伸手去抓住云泉的手臂,可泪水晕染出模糊的幻影,让人不敢再多触碰半分。


  那个声音是如此熟悉,曾无数次安抚过自诩当初还年轻幼稚的宋鹤眠,又被他口是心非地遗忘。


  他怎么可能真的不爱云泉。


  他来参加这个节目,只是为了能多见云泉一面。


——————————————————

彩蛋是想过的读前任信的环节,宋鹤眠读云泉写给自己的信,正文里把这个环节跳过了直接开始揍了😈

  

膏粱

参加节目人员介绍:

*黑色手环代表主,白色手环代表被

宋鹤眠:23岁,网文作家,白色手环

云泉:32岁,演员,黑色手环

蒋山奈:28岁,餐厅老板,黑色手环

李振溪:27岁,钢琴老师,白色手环

方琛:28岁,公关公司工作,黑色手环

叶南一:26岁,律师,白色手环

安珩:25岁,无业,黑色手环

陈序然:25岁,旅行博主,白色手环

时蔚:28岁,制作人,黑色手环

文茂:22岁,大学生,白色手环


【好多人啊.jpg】

参加节目人员介绍:

*黑色手环代表主,白色手环代表被

宋鹤眠:23岁,网文作家,白色手环

云泉:32岁,演员,黑色手环

蒋山奈:28岁,餐厅老板,黑色手环

李振溪:27岁,钢琴老师,白色手环

方琛:28岁,公关公司工作,黑色手环

叶南一:26岁,律师,白色手环

安珩:25岁,无业,黑色手环

陈序然:25岁,旅行博主,白色手环

时蔚:28岁,制作人,黑色手环

文茂:22岁,大学生,白色手环


【好多人啊.jpg】

meikelisi♡

取标题好麻烦,,,,

  确定服饰噜——

  (乐)

取标题好麻烦,,,,

  确定服饰噜——

  (乐)

迷子

【实践repo】熬夜


一发完

未成年慎入

很那个啥


——


[图片]



一发完

未成年慎入

很那个啥


——



迷子

我和L结婚啦!

[图片]


缘分真的是种很奇妙的东西。


去年盛夏认识L的时候,只以为他又是我生命里无数擦肩而过的过客之一,却没想到,而今立秋,一年有余,竟能和他走入婚姻。


我深知我性格古怪、挑剔、偏执,或者说直白点,性格上有缺陷:比如无法控卝制情绪、比如偏执被动迷茫软弱、比如过于追求完美内耗严重、比如辗转于自卑与自负格格不入、再比如,我其实不会处理亲卝密关系……


有句话说:只要你向我走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全部由我来走。


我和L更像是:我试探着向他走了半步,察觉他热情洋溢迎了上来,我便一路后退,一直退回到家里关上了门,而L径直追上来,坚定地敲敲门“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




缘分真的是种很奇妙的东西。


去年盛夏认识L的时候,只以为他又是我生命里无数擦肩而过的过客之一,却没想到,而今立秋,一年有余,竟能和他走入婚姻。


我深知我性格古怪、挑剔、偏执,或者说直白点,性格上有缺陷:比如无法控卝制情绪、比如偏执被动迷茫软弱、比如过于追求完美内耗严重、比如辗转于自卑与自负格格不入、再比如,我其实不会处理亲卝密关系……


有句话说:只要你向我走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全部由我来走。


我和L更像是:我试探着向他走了半步,察觉他热情洋溢迎了上来,我便一路后退,一直退回到家里关上了门,而L径直追上来,坚定地敲敲门“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


好吧,作为一只颜狗,我承认我是始于颜值,失了智大着胆子试探了一下,然后马上便原形毕露,想要缩回自己安全又舒服的小世界里。


奈何L真的像个小太阳,他自信、坚定、热烈、情绪稳定、从不吝于直接表达自己的喜欢,几乎是我性格的相反面,他身上有很多我一直憧憬和欣赏的品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我曾经想成为的那种人。


他可以像只小奶狗似的丝毫不觉自尊心受损的向我撒娇,喝了点酒便黏黏糊糊抱着我说不要走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可以毫无偏见接受我扭扭卝捏卝捏提心吊胆坦诚的小癖好并且真的很认真很用心的学习和实践;也可以在实践中说一不二赏罚分明但又完全尊重我的喜好和底线循序渐进。


跟他在一起的这一年里,难解的矛盾和痛苦的磨合不是没有,但由于有效的沟通每次都能很快和好。


我曾经纠结于即使和好了裂痕仍在,便怎么也不是最开始纯粹完美的感情了。可L让我真的懂得,就像《经典杯子蛋糕》里攻对受说的“无论吵架、摩擦还是误会,我通通都不怕,然后直到八十岁,都要像现在一样和好”。


他真的教卝会了我很多,也影响了我很多,以他为原型和灵感,我写了《打死不说我爱你》和《狗狗男友能有多香》。


我本是一个非常消极悲观的人,凡事都喜欢想最坏的结果做最坏的打算。因为L,我慢慢变得乐观起来,觉得很多事没什么大不了,觉得说不定我也能遇到一些小幸卝运。如果没有,那么便是我遇见L这件事耗尽了我的幸卝运值,也足够了,很值得。


我骨子里本是个自卑敏卝感的人,由于父亲强卝势,又几乎没有获得过来自他的肯定和夸赞,让我至今仍以取卝悦别人、渴望被认同而小心翼翼地活着。因为L无时无刻不在的真诚赞美和认可,我变得越来越自信和快乐。


我本早已对圈子里的关系心灰意冷、彻底绝望。那种见不得光似的躲躲藏藏、那种必有所图的别有用心、那种违背道卝德和原则的负罪感和矛盾感于我来说是个痛苦且无解的循环。可因为L,这一切迎刃而解,毫无心理负担的只管享受便是了,那种身与心都被满足后的发卝泄和满足感别提多解压多爽啦~


我想我为圈子里像我一样徘徊迷茫的姐妹们找到了最完美的解决方案——如果真的无法放弃这个爱好的话,拉感情已经稳定了的圈外男友进圈慢慢培养吧。入圈指南都给你们写好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只是领了证有感而发,想随便说两句,没想到一不小心叨叨的有点多了。主要还是因为从去年跨年的时候和L坦白了咱们圈子,然后感情急剧升温,心理距离迅速拉近,就怎么说呢,觉得有必要和圈子里的大家说一下我和L结婚了的事儿。也想和这么多年陪我一起走过来的圈内读者分享一下我的喜悦~


最后,

祝大家都幸福~




2022.08.08   迷子



不回家paper
  我真的好喜欢ENFP啊啊啊...

  我真的好喜欢ENFP啊啊啊!!!我想我家小狗了呜呜呜

  (இд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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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禄
说是左眼皮上面有痣的人渴望自由...

说是左眼皮上面有痣的人渴望自由。

说是左眼皮上面有痣的人渴望自由。

不落锈潮
小的时候,我喜欢杀死蜗牛。 用...

小的时候,我喜欢杀死蜗牛。


用随手捡起的树枝戳破脆弱的薄壳,潮湿粘腻的雨后,我用枝桠将在地上挣扎蠕动的虫碾压成沃土的基底,蜗牛看起来很恶心,在我这里,恶心的东西需要被摧毁。


长大一点,蜗牛替代了青少年通用的污言秽语,变成了我最恶毒的咒骂。


慢吞吞的,黏稠的,碰一下就缩回去的,易碎的,甚至是雨后的空气。


一切能让我联想到蜗牛的东西我都厌恶。


和这些词汇最像的那个人,我也厌恶。


一次又一次的雨后,青苔爬上石板,她站在高处看远山,雾把她的裙摆弄湿,浅绿纱衣贴在纤瘦的小腿上,是粘稠。


我把摘满野果的篮子放在篱笆那头,隔着围墙回头看,她又在发呆,她总是这样慢吞吞......

小的时候,我喜欢杀死蜗牛。


用随手捡起的树枝戳破脆弱的薄壳,潮湿粘腻的雨后,我用枝桠将在地上挣扎蠕动的虫碾压成沃土的基底,蜗牛看起来很恶心,在我这里,恶心的东西需要被摧毁。


长大一点,蜗牛替代了青少年通用的污言秽语,变成了我最恶毒的咒骂。


慢吞吞的,黏稠的,碰一下就缩回去的,易碎的,甚至是雨后的空气。


一切能让我联想到蜗牛的东西我都厌恶。


和这些词汇最像的那个人,我也厌恶。


一次又一次的雨后,青苔爬上石板,她站在高处看远山,雾把她的裙摆弄湿,浅绿纱衣贴在纤瘦的小腿上,是粘稠。


我把摘满野果的篮子放在篱笆那头,隔着围墙回头看,她又在发呆,她总是这样慢吞吞的,我懒得去问她在想什么,不过就是江那边的大城市,也有可能是在做诗,念给我听我也听不懂的诗句。


老是生病的瓷娃娃,老师嘴里的好学生,她总归和我这个野丫头是不一样的,她的手臂白的刺眼,我拿篮子里的野果去砸她。


“陈都灵,你是蜗牛。”


没砸到,果子滚在石板上的声响扰了她的思绪,她弯着腰去捡,动起来的时候,锁骨像是山间的野竹,纤瘦脆弱。

果子滚了一地泥,她拿手擦,愣了两秒也不知道想什么,开始学我在衣摆蹭掉泥巴。


可我的衣服是粗麻,她的衣服是细纱,我见不得那么好的料子被污脏,手脚并用的翻上去,拍开她的手,皱着眉去自己擦。


我打了她,她却在笑呢。


不是东头那豆腐西施的粗旷,也不是西头那家裁缝铺女儿的尖细,她笑起来的时候也像一只蜗牛,没有声音,却透出雨后春风的温柔。


蜗牛伸出触须来牵我的手。


她的手腕上还有被我打红的印子,我刚刚没用劲,是她太娇气,我哼了一声,听到她在跟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啊….我们回家吧。”


穷苦的山村里哪里有她的家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小姐,不也只能和我住在漏雨的屋檐下,冒着雨上山来摘果子换钱养家糊口。


陈都灵是一只蜗牛,一只没有壳的蜗牛,没有壳的蜗牛好像有别的名字,我不知道叫什么,我没读过书。


我牵着她和野果一起下山,细雨打在我脸上像是老天爷的巴掌,却把她弄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漂亮模样。小小的喷嚏声打了一连串,我幸灾乐祸的要去讥讽这个短命鬼,话都到嘴边了,说出来却变成了她慢的像蜗牛。


于是她又在笑了,点头又颔首,鼻子红红眉眼弯弯,美人开口说:“嗯,我是蜗牛。”


-


山里的雨季没完没了,我撑着斗笠冲回家的时候,院门大开着,陈都灵被我不认识的人围在中心,有人在下跪,有人在哭。


我看到了盒子里百年有余的人参,看到了一张张陈家人血脉相承的脸,看到了扫过我的轻视目光,就是没去看她的脸。


抄起门后的扫把,我从最近的那个人开始殴打,也许他们不愿意跟山里的野丫头计较,我说着滚出我的家,他们就像一群大鹅,嘎嘎的叫着,留下一地狼藉。


我没有抬头,拿着扫把指着她的鼻尖。


“你也滚出我的家。”


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看她,我知道蜗牛哭和笑的时候都没有声音,可她不是蜗牛,她是一只藏在山沟里的天鹅公主。


她要写诗,她要回她自己的家。


雨还在下,天鹅公主拍拍翅膀飞走了,斗笠遮不住什么雨,我把怀里干燥的草药当成木材燃烧,就当是送走病秧子的庆祝吧。


-


烧迷糊的时候,我开始后悔把那些药草当作柴火了,意识模糊,睁眼看见天花板上浅一个色号的瓦片是陈都灵选的,我不想看,枕头上的丑猫是陈都灵绣的,我也不想看。


闭上眼呢,我想起她额间的绒毛,乌黑的发尾,吮吸金银花的露水时亮晶晶的眸子,她阴魂不散,她死灰复燃,她…..我想不到更多的成语了。


她是什么样的?


娇弱的,白皙的,讨厌的,漂亮的。


是的,她好漂亮,好漂亮。像小鹿,像兔子,她像好多好多漂亮的小动物,她一点也不像蜗牛。她凭什么这么漂亮,她比我漂亮,在她没出现的时候,我才是最漂亮的。


雨还在下呢,却淋不灭一颗嫉妒的心,也许嫉妒和喜欢并不冲突,我不知道,我没读过书。


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哪里都是潮湿的,就像是漏雨的屋檐滴在我额头的雨水,雨水….那片瓦是陈都灵挑的呢,我们把它修好了呀。


费力的睁开眼,小鹿在我的面前哭呢,泪珠一滴滴掉,我想起来那个谁的琵琶行,她老是念的那句大猪小猪落玉盘,我估计是烧傻了,开口笑她:“你是小猪。”


她胡乱地抹泪,伸手来摸我的额头,嘴里念叨着:“我不是小猪,我是蜗牛。”


你不是蜗牛….我才是。


-


我特别厌恶蜗牛。


迟钝的,粘腻的,胆小的,无法保护自己和她的,连同我母亲病逝那天一样的雨后。


一切与这些相关的我都厌恶。


和这些词汇最像的那个我,我最厌恶。


-


她看我的时候,她摸我的时候,她跟我说话的时候,她教我念诗的时候,我都是一只没有壳的蜗牛,躲在她的身后。


姐姐….漂亮姐姐….别折磨我了。

你为什么不像杀死蜗牛那样杀死我呢?


半梦半醒的,她好像给了我回答。


胆小的蜗牛啊,我给你一个家。





END

依只雀(高三不常上线)

那什么的,喜闻乐见的师生pa+替身文学

ps.高三蝶其实成年了所以没问题的(吧)


那什么的,喜闻乐见的师生pa+替身文学

ps.高三蝶其实成年了所以没问题的(吧)


鲨玛特大叔
越不坚固的东西越难画,水就特别...

越不坚固的东西越难画,水就特别难画

以下是关于完美水滴的一些说明。

越不坚固的东西越难画,水就特别难画

以下是关于完美水滴的一些说明。

雪满星
十四行诗组是真的很甜啊呜呜,虽...

十四行诗组是真的很甜啊呜呜,虽然还没上色完全看不出infj,但改了好几版都觉得不满意于是直接发线稿了(虽然线稿也很菜(大哭

十四行诗组是真的很甜啊呜呜,虽然还没上色完全看不出infj,但改了好几版都觉得不满意于是直接发线稿了(虽然线稿也很菜(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