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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听歌脑洞粗剪一波,是谁没有资源所以给明楼最少最狗血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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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帝慈

【云欢】十三香[3.]【现代法医梗系列 甜】

趁现在福爹很和气我很困(?)再贴一节……


=====福爹你最福人不要ban=====...


            

趁现在福爹很和气我很困(?)再贴一节……



=====福爹你最福人不要ban=====


                                3.

 

      在北方室外干冷的空气里,龙小云终于有些忍不住打颤。

 

      天色已经越来越晚,身后学校也早就空荡荡。

 

      等连那扇校门都关上时,龙小云憋闷的情绪终于达到顶峰。

 

      这一天实在是糟透了。

 

      如果再回到一个小时前,龙小云绝对不会回应李寻欢那条说要来接他的消息。

 

      这人的嘴就是个实打实的骗子嘴,是自己越来越开始记吃不记打,活该现在站在这里喝着西北风受冻。

 

      一般人受冷的话,应该都会缩缩脖子,紧紧衣服,往衣领里埋埋脸,可装了满肚子西北风和驴脾气的龙小云此时显然不想在这个“一般”里。

 

       而驱车而来的李寻欢在大老远就确定了这个站得极其不一般的人影就是自己那只狼崽子。

 

       能梗着脖子硬生生在大冷天站出一种“不冻死不罢休”风范的人,除了龙小云以外,不太容易立马再找到第二人。

 

       隔着些距离,李寻欢就已经在龙小云站立的画面里感受到了冲天的怒意,再配上那一头怎么看都有些潦草与凌乱的头发,猛地一看颇有点儿怒发冲冠之感。

 

       如果龙小云知道他的骗子李叔叔此时竟然还有闲心想出这么个成语来对他惨烈了一天的发型和脾气做着联系与概括的话,也许真的会彻底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在课堂上将那种“反了”的心思付诸实践。

 

       既然锁定了目标,李寻欢便立马多踩下一些油门,快速接近他的怒发侄子。

 

       等车停下,李寻欢这才发现这小子原来不止梗着脖子站,竟是连校服上衣都是敞着的。

 

       ——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他斗的气势。

 

      所以龙小云在见到这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不带好气。

 

   “您来接冰雕了?”

 

   “来得有点早,李叔叔,龙小云在这里建议您再晚来一些吧,这样您就可以完全得到一具冰雕了。”

 

    “……”

 

      冬风从摇下来的车窗里钻进来,李寻欢感受着这些寒冷,一时当然只有语塞的份。

 

      瞥一眼此时时间,再瞅瞅龙小云那两片在冬日低温里都有些吐字不利索的嘴刀子,迟到太久的李寻欢觉得自己确实没什么可说的,只能在侄子的愤怒风暴里“束手就擒”。

 

      看着一直不上车的少年,李寻欢便索性把那句连他自己都觉得乏味的“对不起”先掐去了,自己直接下车来找这只此时和他杠着劲的狼崽子。

 

       绕过车头一脚踏上路牙,这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将龙小云敞开的校服拉合起来。

 

      扬言要做冰雕的少年倒是没掀走他的手,也不说话,由着李寻欢将他的校服拉链拉到衣领上。

 

       这样直接触碰到少年身上的寒冷,李寻欢脸上更生出一阵歉意和心疼。

 

      本是想趁这个难得早回来的时间里接龙小云下学顺便陪伴安抚一下他迟到被训后的心情,却没想到自己还是又在繁琐忙碌里迟到了,反而变成让他挨冻挨饿更生气的模样。

 

       自然看不得龙小云这样受冻,他的思维下意识去寻找可以继续为龙小云增加保暖性的做法,本能又习惯间,他便要将自己身上的厚呢大衣脱下来。

 

      然而一直不动的拗劲年少者却抬手将他已经脱下大半的衣服扯住了。

 

    “干嘛,您不拉冰雕了,改要当冰雕了?”

 

    “里面就穿这么身破西服,又给我不要命了?”

 

      少年冷声两句,一把推开他的手,将那件大衣用力扯上李寻欢肩头。

  

     “小云……”

 

    “啊是是是,龙小云算是醍醐灌顶了,为什么我自己的时间观念也开始变差了。”才不想管他说什么,反正先自顾自打断去,他瞥一眼身边的人,脸上嫌弃,“就是跟着你这种骗子学会的。”

 

      看着少年一边负气却又一边在给他整理着衣服反而怕他受寒的模样,李寻欢动了动眸光,又一时嗼声。

 

      冬日夜晚的路灯罩下一片暖黄色的柔面,此时,这两人都在其中。

 

      讷讷而立的人看了片刻,抬手握上年少者冻得发红发僵的手指。

 

    “小云,是我不对。”李寻欢轻声,随后微弯身去寻找年少者的眼睛,“下次……”

 

      他说出这个“下次”后又顿声一下,那些想说的类似承诺时间的话语似乎自觉无力,因此柔软双目里忽然落进很多自责之色。

 

      龙小云看着这人的自责和沉默,呲牙咧嘴耍脾气的当下抿了抿嘴唇。

 

      他忽然后悔和这人这样闹着生气了。

 

      实际上,当龙小云感受到他指腹上微微发皱的皮肤时,年少者游荡着怒意的心便已经被什么轻轻扯了一下。

 

      那是李寻欢带着淡淡潮气,皮肤凉白而起皱的手指。

    

      龙小云知道,这又是他长时间带着防护手套以及又被消毒水刚刚刺激过皮肤后留下的新鲜痕迹。

 

      连这些皮肤痕迹都还没有褪去,这人是一刻都没有休息就赶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反应过来这些,龙小云瞥开眼神,嘴上却仍是发硬地轻哼一声:“下次?下次我裹成猪头,不当冰雕了,行了吧?”

 

      虽是这般张牙舞爪地说着,实际上龙小云已经将那种置气模样默默掀去大半。

 

       撇一撇嘴唇,少年不想再多搭理眼前的人,他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先自行开了车门钻进去。

 

     “我说这位师傅, 你走还不走?”

 

       ——狼味收了,驴味还在。

 

      站在外面的人如此想着,带出一些无奈的柔和笑意。

       

    “走。”在这句话语里,他决定将那些繁杂又无味的话语咽下,眉目一直柔和间,李寻欢只笑着继续道,“师傅这趟不打表。”

 

      这位一贯哄着纵着的主在龙小云的驴声里顺着他如此打趣,随后自己又绕回驾驶位。

 

      上车的李寻欢第一件事便是将暖风开足,这才去系自己的安全带。

 

      车子在前掉头,驶离了校门。

 

      等李寻欢将车并到转弯道,龙小云下意识侧过脸来带些疑问看他。

 

    “在外面吃,可以快些暖身子。去吃你最喜欢的那家太原老菜馆。”李寻欢说完这句,想了想上午接到的消息,终于在关心里没忍住,还是决定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转道,“今天迟到,是我走时吵到你了么,还有,没罚站吧?”

 

      “……”

 

     猝不及防听到这句,刚刚才有点儿顺毛样的狼崽又有些想现出原形了。

 

      带着一天美妙的上课记忆,龙小云吸一口气,果断拒绝回答前半截,只粗声道:“罚了。”

 

      李寻欢立刻落过来一些视线,正想询问却先接到一个龙小云丢过来的白眼。

 

    “符老师倒是没有,人家又校长又班主任的,新式教育思维掌握充分与时俱进,可她的得意门生却替师报仇来体罚我了啊。”

 

      李寻欢愣了愣,只好笑着假咳一声。将那些分离出来的余光收回路面后,他没直接接话,只默默踩多一点油门,用追寻“美食与温暖”的速度里来委婉地安抚这只随时都有可能再次龇牙的狼崽。

 

       也许这样有一定效果,狼崽竟然没有在这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对话里完全竖毛,反而渐渐开始转着话头,停停顿顿地问起这人的学生时代,问着问着便又要问李寻欢自己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糗事。

 

     “有。”李寻欢想了想,还是如实答了。不仅这样答,还又补充说明了一下,“有很多。”

 

       于是,断断续续的小故事便在一问一讲里缓缓填进了这辆车子里。

 

       听着这人那些少年糗事,龙小云的心情也渐渐有些得乐。

 

     “真有你的,不好好值日,把擦玻璃的抹布甩出窗外,正好掉在教导主任头上。”

 

       龙小云挑眉看开车的人:“这次呢?又罚站多久?”

 

    “在这件事上又站了多久……”李寻欢唇角带笑,调侃道,“胡闹和罚站太多次了,以前不比现在,学校罚完家里罚,我还真记不清了。”

 

       少年终于被这人的自我调侃带出明显笑意。

 

       气氛融洽不少间,李寻欢听着身边年少者难得能有的笑声,自己也落进微笑。

 

       而城市夜灯明亮,在车窗间晃成晕环,正好也遮掩下这人眼眸里另一层细微的哀伤之色。

 

       他的年少故事,无论在多欢愉多任性无忧的外壳里,终究也还是在时间里渗进太多至苦之味。

 

       触碰一二,总能生出隐痛。

 

      实际上就算用多么轻松的语气来讲述,李寻欢唇舌间也总是含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意味,他不想在哪个瞬间就让身旁敏感的少年人在任何一个小故事里忽然转移视角……忽然掉进幽深破裂,然后碎掉龙小云少有的笑声。

 

      好在今日,龙小云确实只关注着李寻欢少年时期趣事糗事,只做停留在这一层的听故事人。

 

       确定着少年的情绪起伏,李寻欢轻轻松气,随后将那些难免压在心上的隐痛独自承受了去。

 

       一同承受下去的,还有早就憋在肺口的苦涩咳意。

 

      李寻欢握紧一些方向盘,喉结在服帖笔挺的衣领间滚动一下,他无声捱着喉中浮动着的干涩细痛,指尖仿若无任何异状的在转上下一个路口时拨下转向灯。

 

      “喂。叔叔。”

 

      正在他悄然压捱着身体不适的当口,这一旁忽然滑落出少年如此的声音,李寻欢下意识心里一滞,他拿捏不准龙小云突然开口间的情绪,便还是只看着前面的路面开车,先没有说话。

 

      “你现在……”龙小云眼目看着窗外,顿了顿又道,“我是说,你现在办那 些案子时,会戴几副手套。”

 

       静待下文的李寻欢虽然设想过几种龙小云的问话方向,却没有想到他是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见他没有察觉到什么也没有什么忽然陷落而下的情绪,李寻欢就此放松下来些。

 

      与此同时,他心底有点点温热散开,也散开在那些细密的隐捱疼痛间。

 

       —— 一瞬间,似安抚,似消解。都是年少者给他的。

 

     “戴两副的。”李寻欢余光看一眼颈间立起来的衣领,那是龙小云在刚才整理衣服时怕他受寒执拗着为他竖起来挡风的。他看一眼,随后温声又道,“这是我答应过你的,每次,也都记得的。”

 

      龙小云听见这句温言,稍稍侧过目光来看身边的人,此时车身停下,他看到那人在停顿着的城市灯影里璀然柔和的眼目,看到他在说完这句话时薄唇含笑。

 

      仿若这一看里,就有年少者在这个冬日里获拥住的、那一缕最为温暖的光芒。

 

      便如此,龙小云轻轻点点头。

 

    “那好。”这年少者揽着这些细密感知,他说着,便将这层话截了,语气里带进些许轻快,“去吃饭,你停好车快来。”

 

       看着龙小云跳下车去先往那家餐馆走去,李寻欢便再驱车往那边露天停车场去。

 

      在这段距离里,李寻欢想着刚才少年的话语,在商业街五光十色的灯影里独自触过一段回忆。

 

       对于那件事,他自然记得清楚。

 

      那是关于一场刑事案件,一年轻女性被杀害在出租屋内,等被邻居觉察有异联系物业破门时已是五天后,尸体在室内已呈明显腐败迹象——接警后各方立刻对该案件展开调查,而李寻欢便是负责这期案件尸体解剖的主检法医。

 

       实际上参与办理这类尸体条件的案子对于李寻欢这种办案经验丰富技术顶尖的法医来说根本就是惯常的轻车熟路。

 

       然而却偏偏在这场轻车熟路里出现了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的、似乎也最不可能出现在李寻欢身上的意外。

 

       那时正值夏秋相交,是个极易患病的当口,尽管尽力注意着,一向身体底子不好的李寻欢还是在高强度的工作里出现了猝不及防的负荷状况。

 

       一切解剖工作在李寻欢去检查死者心脏状态前都很顺利。

 

      然而就在他从甲状软骨处去切断气管时,李寻欢眼前却忽然产生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等他意识上察觉到自己状态不对开始想要收刀时,左手手指间便已经感受到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锋利刀刃在这分毫错离的一瞬割穿他的防护手套,深深切开皮肤,抬手看着鲜血自指尖淋漓落地时,李寻欢的心竟一瞬被悬起。

 

       ——那时他的心里忽然塞不下任何陈年旧事里的创伤,也塞不下纷杂灰暗里的痛苦,占据他全部内心的竟只有龙小云这三个字。

 

      冰凉水流冲击而下,李寻欢在唐蜜的慌乱惊呼里一言不发地挤压手指让伤口更加流血,以此降低病毒细菌侵害的可能性。

 

      看着不断涌出又被水流冲散的鲜血,李寻欢在那个放空瞬间里只在想着一件事——如果这具尸体携带有任何一种……如果他被感染,小云……该怎么办?

 

      也许偏偏应了那句“麻绳专挑细处断”的俗语,紧接而来的调查与详细病理检查猝不及防地将第一个“如果”凿成冷酷现实。

 

       ——死者系“ADIS”携带者,而这场凶杀的背后隐藏着的竟是关于染触“ADIS”人性的痛苦与扭曲,被害与加害,报复与毁灭。

 

      那是李寻欢在经历血色与死亡的分崩离析后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感受到自己不能再要任何一个“如果”,也是他的那只狼崽第一次在他面前那般直白地袒露情绪。

 

      从来都冷面别扭不愿意也不会多么直接表达情感的年少者在知晓李寻欢遭受这种意外后竟是溃然着立时红了眼睛。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时,他甚至都没有意识、也没有力气躲去哪里。而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坚硬外壳都在这些眼泪里碎裂沉没,浮动而出的,只有真真实实的至深情感,以及在这些情感里一瞬抖落的脆弱与崩溃。

 

       伤口接触血液触目惊心的感染率下,年少者不能想也不敢想命运到底是把那个人推到哪一边。

 

       犹临悬崖,脚踏一片也许下一刻就崩裂的虚地。

 

      等待检查结果的过程如同等待一份命运法庭所给的判决书,有时连分秒都是漫长而煎熬,而等待者和在意者只能接受,不得有任何“上诉”的机会。

 

      所幸,这场判决里命运总算将运气这种东西拨给了这个满身尘埃的人。

 

      接过各项确定安全的检验报告,在关天翔与唐蜜几近于失态的欢喜中,李寻欢必须承认,他习惯沉静的外表下,那颗高悬许久的装满那个年少者的心也在剧烈抖动。

 

      这人也当然也记得,等他裹一身初秋微凉回来,龙小云忽然拥紧他的那个瞬间。

 

      李寻欢身体间的凉意就撞在年少者的滚烫与颤抖里。

 

      玄关昏暗,通室只开一盏壁灯。

 

      年少者眼下厚重青晕被如此隐着,同时也隐下他面孔上的狼狈。

 

     “没有下次了……”

 

    “不能有下次……龙小云抖着嘴唇,舌尖讷讷,忽然又道,“李寻欢……不准你再有下一次……”

 

       昏暗中,那被拥之人沉默很久,缓声应过。

 

       ——他将那份关于生命的承诺递在少年的足以拆融他满身微凉的滚烫里。

 

      自那往后,无论大小案件,李寻欢握刀时便开始依着和龙小云所约定下的去戴上两层防护,长久下来,早就成为习惯。

 

      他谢过这次一成不到的运气,却在这之后决定再不能轻易将自己交付给运气。

 

      冬日的冷空气浮动着,缓缓触过记忆里那个初秋时分的微凉。随着李寻欢的脚步,街道间繁杂明亮的灯影闪动着倒退,李寻欢走在其中,指尖轻轻擦过那处曾经淋漓过鲜血的皮肉。

 

        

      等看到临窗而坐的熟悉身影时,记忆里那个拥他哭泣的少年与刚才跳下车的炸毛小子也重合起来。

 

       窗外人便如此看过去片刻,眼目落尽柔和。

 

      之后,他推门而入,踏进这场热气腾腾的烟火气息中。

 

      这其中,有人可寻,有人可等。


【未完。待续】



  

 

 


拉帝慈

【云欢】十三香[2.]【现代法医梗系列 甜】

=====福爹心平气和不要ban分割线=====


                                 2.


       十点,先被关天翔提前“抓走”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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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十点,先被关天翔提前“抓走”的李寻欢下了前线。

 

       ——这是一场于凌晨四点三十五分接到报警,发生在C市南平路段的交通事故。事故造成一名男性当场死亡,肇事车辆逃逸。

 

      南平路段处于郊外,管辖该城区的交警队没有配置法医,因此交通事故大小范围由市局法医协助。而主要负责交通事故这块的胡法医正出差在临市腾不出人手,于是便转由李寻欢顶身。

 

     经过现场勘查与不多久确定下来的监控记录查询后,综合可证实本次交通事故并不复杂,对于这种责任明确致死过程记录清晰的事故案件,各方商讨确定此次死者不需要进行解剖,做完尸表检验,法医层面只需要再按规定出具鉴定书相关即可基本完成本职工作。

 

      看过时间,李寻欢在鉴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工作上暂时告一段落,他便在法医办公室里等关天翔开完会过来,也正好放松一下一直紧绷的身心。

 

      于是在这个间隙里,李寻欢翻开手机去看上面有什么消息未读。

 

      才刚进页面,一个醒目的群提醒映入眼帘,是龙小云的班级家长群。李寻欢点开去看——龙小云今日上课迟到近一节课。学业紧张,分秒必争,这种情况应尽量避免,迟到原因我已了解,请家长配合核实并作提醒,家校联合,帮助孩子增强时间观念,收到请回复。

 

      看完这条,还有一条单独信息,也是来自符老师。

 

      李寻欢又点进去对话框,继续去看。

 

       ——算了,不指望你,你别给我胡乱惯着就行了!

 

       ——还有,龙小云说你那边又忙得没边儿,多注意自己身体,老大个人了还得你老师操心不成。

 

      前后读完老班主任的消息,是一瞬暖意在心,李寻欢眼里带出浅笑。

 

      顿了顿,此时他更多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向自己的老师递上谢意。

 

      时间太快了。

 

      似乎什么都是一转眼的事情。

 

      熄灭屏幕,李寻欢眼神里浅浅带些回忆之色,随后又想到龙小云今天的迟 到。

 

      他这人的性子很难有同年龄段那种家长级别的大惊小怪,所以只想象一下符老师的管理班级的雷霆纪律风格,随后笑着摇了摇头。

 

      “这小子今天有点儿惨。”

 

      他这里笑想着,关天翔的身影已映在百叶窗上。

 

     “难得啊寻欢,今天就你一人先回来坐守在办公室了,唐蜜那丫头呢?”

 

       关天翔敲两下门边,边说边踏脚走进来。

 

      “唐蜜去送个检材,也快回来了。”李寻欢按下其他心念,对上关天翔目光,把手上鉴定书递过去,“大哥,逃逸车辆找得怎么样?”

 

      “进展很快,在出城时候拦了,后车保险杠上还卷挂着死者被剐蹭走的残损衣物,跑不了了。”

 

      关天翔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也打算在李寻欢这里休息一二,他继续说道:“这混帐可没少喝酒,跑了大老远车里还是一股子酒味儿,交警队老陈还和我开玩笑说,他们闻着味儿就逮着了。”

 

      李寻欢听完点点头:“那就好,可以尽快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了。”

 

      “一个行车不规范,祸难两个家庭。”关天翔叹一口气:“明天腊八,这没几天就要过年了。

 

      他说着翻过鉴定书,一张张翻过,在尾页鉴定人那一栏看过李寻欢的签字时,关天翔便在这之后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人——阳光从靠外的窗户间洒进来,把偌大的法医办公室照得明亮,也让李寻欢身上的单薄与疲惫显眼了些。

 

      握着鉴定书,关天翔的手有些生沉,心也是。

 

       ——每一份鉴定书,薄与厚,压在其中的生命重量,始终都有眼前这个人的一部分。

 

      带着这种忽然生沉的感觉,关天翔终究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

 

      李寻欢听闻,见他低头盯着鉴定书不说话,便习惯性去问:“大哥,是觉得这案子哪里存疑么?”

 

      关天翔摇摇头,半开玩笑道:“我是对我的电话存疑了,实在不行……下次找谁录个音吧,让他们摧残你得了,我是快说不出口了。

 

        听出这玩笑话里的无奈与上心,李寻欢便笑了:“那还是你吧,我听习惯了,对你的声音比较有抗体。”

 

      说完,他稍正色点却依然在玩笑,又补道:“警情即命令,你关大队一个电话来了,就是让我去外太空出现场,我也得想点儿办法看看能不能去一趟。”

 

      关天翔一听也算乐了,假睨他一眼:“那地儿我可去不了,你也消停吧。”

 

      见他一乐,李寻欢跟着也笑出声,笑着笑着却忽然带出几声咳嗽。

 

    “你看看你,就你这身体,还去什么外太空。横竖敲打我压榨摧残你?”

 

      见关天翔连忙放下手里的鉴定书站起身来,眼看又要更加明显地拧眉叹气,李寻欢便先收声去。他悄声稳一下气息,摆手笑道:“我这是饿的。”

 

      说着,他指指关天翔的衣兜:“我都看到了。”

 

      听这人借着打趣转移话题,关天翔无可奈何着,随后将皮衣里的东西掏出来。

 

      这东西被“啪”的一声搁在桌面,李寻欢一瞅,竟是一罐子腊八粥,万年不变的质朴包装上,憨态可掬了一个同样一万年不变的背带裤娃娃正指粥而笑。

 

      一同指粥的,还有瞪眼儿的皮夹克关天翔。

 

     “养胃又过节,也是好东西是不是?”

     

     李寻欢看着他这模样失笑:“大哥,你刚刚才说明天是腊八。”

 

     “……”

  

      关天翔语塞几秒——看来真是忙晕头了连思维都不赶趟,这顺口之间又差点暴露自己记错日子的糊涂事情。

 

     “那明儿再吃一罐。”胡乱答完,关天翔又拿起罐子先将封口开了,“行了,得空吃点儿,从凌晨到现在了,你忙完这当口食堂又没什么吃的。”

 

      看他举个铁罐子又瞪眼的模样简直比罐子上的背带裤娃娃都更像个代言人物,李寻欢越是绷不住笑。

 

      便就笑着接过罐子,触指竟是温的,是关天翔专门热过的。

 

      因为不确定李寻欢这边忙完的时间,这东西又不能不开封直接放进微波炉里加热,所以关大队为加热这朴实无华的粥,用了最朴实无华的办法——开水泡。

 

      这一泡就泡了两三轮,横竖是想让李寻欢吃口热的。

 

      而李寻欢一看一碰自然也能晓得。

 

      想着自己这大哥给他的惦记,李寻欢心底掠过一阵细碎温暖,随后便去喝下那罐温度正好的粥。

 

     “呦,领导,你们这是聚这儿吃什么呢,我回来迟了?”

 

      门口响起熟悉的清亮声音,唐蜜伴音而入。她的脸颊和耳朵上带些冻出来的红晕,进门来时还在受冷地搓手。

 

      带着一身冷气凑过来,唐蜜瞅明白李寻欢手上喝的东西,乐道:“嚯,哈哈老兄啊,这可是我的记忆之粥!别说,我现在很少喝了,还真馋了。”

 

      “你馋什么,今年你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唐氏秘制无敌八香红宝粥。”

 

      李寻欢缓缓接过关天翔的话,一念出这名字,他连眼尾都弯出抹笑。

 

      唐蜜打出一个响指,顺接拇指,正好比出一个称赞意味的手势:“啧啧,还得是亲领导,把我这宝粥的名儿记得一字不差!”

 

      她说着,又在李寻欢身边悄声;“领导,明儿咱继续吃一年一度的无敌八香粥,让关大队喝哈哈老兄怎么样?”

 

      李寻欢又咽下一口手里的哈哈粥,正笑着搁下罐子来接话,关天翔已在那旁挑眉道:“我说唐蜜,你这悄声毫无减音效果,你别问他,看看我的脸色就知道行不行了。”

 

       唐蜜让关天翔的“怒目而视”带出十成的笑,她笑完,又连忙夸张造趣地连连许诺着一定给关大队连家里装粥的大锅也背来奉上。

 

      阳光充足的法医办公室里,难得有点共同休息时间的三人又趣话几句,正放松时,关天翔的手机窜出来一串铃声。

 

      接完电话,关天翔放松的神色随之一收:“寻欢,我得动了,西山埋尸那个案子走访有进展了。”

 

      李寻欢点头目送关天翔转身离开。临出办公室门时,见他又探身回来:“能喝完就喝完,就这么点儿东西,你还给我剩。”

 

      李寻欢没想到他折回来是为补这么一句,只得半笑半无奈地又点头应下。

 

      而在关天翔离开后,他还真的按自己应下的把罐子里剩下的粥都喝完了,这次搁下一只实打实的空罐,李寻欢也站起来,脱下身上的白褂。

 

      “吃粥大师,咱们这是又要去哪儿打粥?”

 

      唐蜜早就看到这人平日该在储物柜里的衣服此刻出现在椅背上,便知道今天依然没有安生待在办公室里多休息会儿的福气。

 

      “还得去趟法医门诊,有两个伤情鉴定需要做。”李寻欢穿起大衣,笑道,“那里可打不到粥,打架倒是挺多。”

 

      “我宁愿听到你说去复勘个现场……”

 

      小声一句后,想想在那地方随时都可能看到的当事人争吵甚至有人情绪激动对在场一众人员无差别的辱骂情形,唐蜜忍不住摆出摊手模样,随后拉长声音唉声叹气,然而模样上虽然如此,她也仍然脚下不拖一步地跟着李寻欢走出办公室。

 

      赶上前面的人,两人拎着勘察箱并行,唐蜜为调动自己的最佳工作状态,又挤眉调侃道:“我刚刚拍箱一算,你猜我算出来什么?”

 

      高个子的人半垂目光看她这一脸神棍的打趣样子,乐意配合:“说来听听。”

 

     “今天绝对可以异常顺利,登咱这门的也绝对能将情绪控制在基本正常水平!”

 

       李寻欢听完一笑。

 

     “是么,好卦,谢箱吉言。”

 

      在他这声温声笑言间,两人身影已转在廊角。

 

      勘查箱在在阳光间闪耀一二,他们需要带着这箱子,再赴一场人性里或深或浅的喧嚣。


     【未完。待续】

 





拉帝慈

【云欢】十三香[1.]【现代法医梗系列 甜】

咕咕太久的世纪更选手又来拔个草做个饭哈哈哈。

把这个系列的整体设定再贴一遍好了:(从n久的第一篇里贴过来噗x)

现代向,叔叔是法医~

>>>工作呢是和关大哥唐蜜破案打怪
>>>日常呢是带着个拖油瓶熊孩子龙小云过日子~
群宠叔叔!!!【不接受反驳!!】

《十三香》就是写个这个现代系列里的日常,没什么东西,就是过年当然要先写个乐呵的,啊是腊八梗吧(所以腊八的梗为什么现在才动笔??x)这个系列独立成篇可独立看,整体时间线的话《禁果》前。


一瞅真是好久没写了啊哈哈哈x

答应好久要更要更关于叔叔白条一堆结果一直咕咕咕x(捂脸),嘛,开年也开灶,复建,做做饭...

咕咕太久的世纪更选手又来拔个草做个饭哈哈哈。

把这个系列的整体设定再贴一遍好了:(从n久的第一篇里贴过来噗x)

现代向,叔叔是法医~

>>>工作呢是和关大哥唐蜜破案打怪
>>>日常呢是带着个拖油瓶熊孩子龙小云过日子~
群宠叔叔!!!【不接受反驳!!】

《十三香》就是写个这个现代系列里的日常,没什么东西,就是过年当然要先写个乐呵的,啊是腊八梗吧(所以腊八的梗为什么现在才动笔??x)这个系列独立成篇可独立看,整体时间线的话《禁果》前。


一瞅真是好久没写了啊哈哈哈x

答应好久要更要更关于叔叔白条一堆结果一直咕咕咕x(捂脸),嘛,开年也开灶,复建,做做饭,也给兄弟姐妹做做老坑的饭~

祝腊八快乐x不是,是提前祝兄弟姐妹们过年快乐√


=====鸽子的惯常分割线=====



                            十三香

 

 

                                 1.

 

      腊八将至时,c市又迎来新一轮的降温。

 

      而李寻欢也迎来忙碌的顶峰期。

 

       这位天天儿家里局里跑来跑去,更加充分地演示何为“神龙见首不见尾”。

 

       龙小云瞅他拎着个车钥匙迈着那两条长腿与时间赛跑,只觉得这位的汽车轮子都快被他磨出一圈火星子——火星子们逬落着,个个在汽车尾气里写满了李大法医的敬业精神。

 

      “开车多费劲儿呢您,怎么不说踩个风火轮?”

 

       龙小云挑着窗帘边再一次目睹过李寻欢的绝尘而去,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干脆您倆一人踩一对,找太乙真人批发去,说不准打个八折?”

 

     “对了,我爱岗敬业的亲爱的李叔叔,您再找二郎神租他个第三只眼,办个卡,获得vip待遇,哪还用费力费脑做什么解剖,您直接用那只天眼一扫得了,分秒判断死因,极致助推大小案件火箭速度结案。”

 

    “哦再整套战衣,起个名儿,就叫关李不着家风火轮二人组。”

 

     “我龙小云再相信一次光,世界和平就靠您们。”

 

     “奥特曼蝙蝠侠钢铁侠与您们握手,杨戬不仅出租第三只眼,还得大受震撼地下凡来颁奖表彰。”

 

       他翻着白眼“古今中外”地连环阴阳怪气,本来想在给这俩一番大杂烩造型“设计”里是能降低自己的不爽,却没想到在想象完后更加不爽。

 

        ——人都又给关大队逮走了,你还给他们整组合?!还给他们起个名儿?!

 

       “呸。”

 

       倒头回去想一通,又想到那个组合名字的窜天小子莫名愣了愣,随后蹦出来这样一声,言简意赅地表达了自己的恼火。

 

       这之后,他把自己那张没有发挥好的刀子嘴闭上,又一把揪起被子一骨碌钻进去。

 

        至于早饭这种东西,当然是取消不做。

 

         ——吃早饭?吃个屁。不许吃!

 

       内心又忽然骂自己一句,龙小云抄起手机迅速设了新的闹钟,然后翻身埋头就睡,被子里露着半张脸,不仅驴,似乎还又酸又臭。

 

       然而在又一个闹钟里弹起来的龙小云却更恼怒了。

 

       今天的开局属实见鬼。

 

      不仅嘴有毛病,做梦都有毛病。

 

      本来是想睡一觉后平平和和地起床,却没想到他还在这场睡觉里做了个梦。

 

       做得非常莫名其妙、咬牙切齿,且还有点可怕。

 

       他梦到关李二人并排站着,然后一齐视线朝下瞅着自己,而他龙小云保持的姿势是躺着的……

 

 

       关天翔背着手瞪他这个躺平的人,然后转脸过去对穿得全副武装的李寻欢说:“寻欢,给我试试?”

 

       那位的脸面被口罩帽子遮下一半,显得露在外面眼睛更是深邃得浓墨重彩。他这双眼睛正在微笑着,似乎在听到关天翔叫他寻欢后更有了愉快的笑意。

 

       随后,李寻欢竟然点点头,把手里一直悠悠捏着的解剖刀递在关天翔手上,递上去还不够,他还又开口说了话:“大哥,你尽管尝试,尽管切。”

 

       这句亲切鼓励声刚出,闹钟响铃声又震耳欲聋,龙小云一个猛子坐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被吓醒的还是被惊醒的。

 

        坐在床上足足又愣了半分钟,龙小云才敢坐在现实里喘出一口大气。

 

       这到底是什么鬼怪梦!

 

       他大气一敢喘,脾气也上来了,憋着一句国骂不出声以视作当代少年人最后的自持力,龙小云直接一把踹开被子从床上蹦下来冲出卧室。

 

       然而不过一会儿,这句国骂还是在客厅里爆破而出。

 

       因为客厅挂表的指针亲切地告诉他,他刚刚在手机上带着情绪飞速设置的闹钟竟然滑错了,眼下五分钟后就要迟到。

 

      于是,鸟窝头窜天猴满屋子乱窜,又气又急地进行着洗漱穿衣一系列出门准备。


      他的班主任也就是李寻欢的老班主任,那女人可不是个善茬,双重师生情谊中,这“铁腕”女人对他龙小云分外是重点关注,迟到这种事本来就是找死,在龙小云这里就是死上加死,凉透那种。

 

       扯着校服拽着包冲出家门,龙小云又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极限速度奔出小区大门,所幸拦个出租车还算顺利,等坐进车里,他整个脑袋都被冬风吹得更加潦草不算,还嗡嗡作痛。

 

       然而他又迎来了喜人的早高峰。

 

       车列缓慢蠕动,龙小云捂着两只又冷又疼的耳朵,在悠悠晃晃是车身里早就晕头转向。

 

       ——他只觉得今天就是年度噩梦,哪儿哪儿都是。

 

       此时耳朵是不冷不疼了,但却又被班主任符老师的谆谆教诲给灌得又烫又堵。

 

      “哎呀,被老班整半死回来了?”

 

      大刘看着龙小云出回到座位,火速从前桌扭过脑袋,叹一口气:“兄弟我心疼你啊,唉,爱莫能助让我挠心挠肺,望眼欲穿啊。”

 

      龙小云听着他那声拉长的叹息,又想起自己因为迟到足足被考查了一个单元的知识点,于是黑脸上递出假笑:“谢谢你啊好兄弟,给我滚蛋。”

 

      大刘憋着乐,根本无惧也不恼。

 

       这家伙虽然揣着兜显得是毫发无伤地从老班炼狱里回来,但此时却是连假笑都失了些往日的不驯气势。

 

       就爱在这个死党面前贯彻没眼力见儿——大刘当然不滚,反而一跨腿地把整个身子都转过来。

 

      直面着好兄弟今日非同寻常的潦草脑袋,大刘的乐彻底憋不住,他也终于按耐不住,一双大眼珠子直露乐呵和好奇:“哎,小云,你这么有时间观念个人,怎么迟到了?还迟到的这么离谱,都快一堂课了。”

 

       “……”

 

       ……简直快要一字不差!

 

       龙小云低头看着大刘,在思索为什么要再听到一次班主任刚才说过的开场白。

 

    “哗啦”拉开椅子,龙小云故意坐没坐相,他当然不会说出能让大刘笑掉大牙的离奇原因,只支着一半椅子腿翘腿仰坐,晃动间丢下一句驴声:“我闲的想找骂,我脑子有毛病,我肢体忽然极度不协调,还又没人管,但我身残志坚,所以是一路爬来的,遗憾还是爬迟到了,刘兄你看这成不成?”

 

      “成,当然成,云爷您身残志坚,吾辈楷模!”

 

       难得见龙小云拿嘴刀自己切自己,大刘乐得拍桌。他也不再讨嫌,哈哈笑着把话题一转:“好了,哥们不驴,明儿就是腊八,早上我给你带我老妈的独家秘制腊八粥,吃一口立马快乐小神仙。”

 

      “绝对能让你闻着香味儿天没亮就跑到学校,开门大爷都一整个流泪触动。”

 

       “兄弟你敬请期待!”

 

       “我去……魔眼侦查!”

 

       大刘给老妈的美食说完夸张的美食宣传语,原本乐呵呵的神情忽然一绷,他急忙抬腿转回去,装模作样地正襟危坐。

 

       而随后,那扇班级后门被猛地推开,大刘口中的“魔眼”已飞速锁定住一个慢半拍的目标。

 

     ——“龙小云!你怎么坐的,成什么样子!”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小想法?!再不坐好,就叫你叔叔来见我!”

 

       身后班主任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时,龙小云翘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一瞬又糟心得双眼无神。

 

       什么小想法?什么叫叔叔……?为什么要叫他来……?

 

       也许是没吃早饭的缘故,龙小云思维颇是短路,他的大脑还在这时顺势浮现出“鬼怪梦”里全副武装的李寻欢悠悠瞅他的那双笑目。

 

       对,这人还笑着给关天翔递刀……!

 

       这一个早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甚是费解地想着,他默默把支起的椅子腿放归在地,放得没声没息,并且由衷希望这个动作能让班主任满意。

 

        看来效果不错,班主任从后门撤走,果然合心而去。

 

        上课铃声脆亮着贯彻整个教学楼。

 

        于是,没过两分钟,这位铁娘子班主任又迈着雷厉风行的步伐从前门踏入。

 

        “……”

 

        所以这件课竟然是……?

 

        无处可逃磨磨蹭蹭地翻出课本来,龙小云脑子里忽然蹦出两个字儿

  

         ——闹挺。

 

        东北方言,和大刘学的。

 

        他觉得这个词挺生动,比较能清晰表达自己此时郁闷的心情。

 

        也许还没等吃到什么快乐小神仙腊八粥,他龙小云就先得被今天闹挺死。

 

        不出意外,作为今天的“醒目者”,他绝对会被提问八百个回合。

 

      “龙小云,你来回答——”

 

       来得挺快,复习回顾阶段就要开始抓他了。

 

       在班主任的和善凝视里,被抓了三番五次的龙小云只好再次被迫站起来,回答问题时,他忽然蹦出个强烈的念头。

 

        ——不如干脆顶撞违纪,让这雷霆女人真把李寻欢也一起抓来学校!自己再在一旁声泪俱下得添油加醋,以此大肆渲染这人极其不称职的监护人与家长形象,就这样铆足劲儿转移风暴中心,给他的李叔叔也制造一场生动形象的手忙脚乱!

 

      “李寻欢,什么给你省心,不干了。”龙小云捏着支笔,用了点儿力气,“妈的,闹挺死了,真想反了。”


【未完.待续】

 












开饭开饭不说了











言邱呱

【奇异铁无差】惯性思维.3

一句话简介:Peter Parker发现自己的新邻居有些不同寻常。


#奇异铁虫一家三口的日常生活

#因为是无差,如果涉及到那方面描写(大概率没有),我会进行提前预警

#MCU大背景为主,平行世界,主线剧情大量更改,人物关系部分更改,一些设定来自漫画,还有很多是私设。


Jeremy Rudin,当他得知自己是来给Stephen Strange打下手——他们如此戏称这份工作——的时候,觉得原来总有一日白日梦能够成真。他如果能跟这位Strange打好关系,或许能为他在未来的医学道路上带来无数便利。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并尽职尽责地在Strange踏...

一句话简介:Peter Parker发现自己的新邻居有些不同寻常。


#奇异铁虫一家三口的日常生活

#因为是无差,如果涉及到那方面描写(大概率没有),我会进行提前预警

#MCU大背景为主,平行世界,主线剧情大量更改,人物关系部分更改,一些设定来自漫画,还有很多是私设。




Jeremy Rudin,当他得知自己是来给Stephen Strange打下手——他们如此戏称这份工作——的时候,觉得原来总有一日白日梦能够成真。他如果能跟这位Strange打好关系,或许能为他在未来的医学道路上带来无数便利。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并尽职尽责地在Strange踏入办公室以前烧好了开水。


他听闻这位Dr.Strange极具个性,脾气不太好,最好在他面前忍气吞声,他不免有些紧张。等待的过程胆颤心惊,直到磨砂的玻璃门被从外面推开,他一下站了起来。


Strange扫了这位陌生人两眼,才记起来之前院里说要给他安排一个助理医师分担工作,“Jeremy?”


“是,是的。”Jeremy有些紧张到结巴,但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并不是完全的新手,不然也不可能被安排到这里,“能协助您是我的荣幸……”


“今天早上Nic有一台手术,你去跟吧。”Strange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下,解锁了电脑屏幕,头也不抬地说,“跟他打个招呼说是我叫你去的就行。”


Jeremy眨了眨眼,完全没反应过来。


“有问题?”Strange的目光自电脑上方看过来。


“没有。”Jeremy立刻说。


“跟外面的人说找我必须先敲门。”Strange又添了一句。


Jeremy闷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好的。”


他轻轻把门带上,于是办公室里只剩下Strange一人,一片寂静。他靠在办公椅里好一会儿,才是一下回神,直起身来点开了自己的邮箱。几乎就在那一瞬间,无数文件充斥了他的电脑页面。


他扬了扬眉,对这个“招呼”不那么满意。


他花费了点时间整理这些信息,除了最基础的那些检查报告和影像之外,Stark还十分贴心地附赠了3D投影。他看着那个在闪烁的“是否要开启全息投影”的字眼,觉得真是有些受不了。


他每天能分给一个病人的时间并没有那么多,很多人都等着他来制定诊疗方案或者手术,所以他必须以最快的时间处理完这件麻烦事,而Stark算是帮他做好了不少前置工作。他抬了抬手说,“用投影吧。”


于是,淡蓝色的投影一下充斥了整个办公室,那是一个人的全脑投影,Strange站起身来,用手进行缩放,这对他来说是个新科技,但是很好接受。不管是CT还是MRI都无法达到这么精准的程度,更多的脑部手术甚至是打开颅骨才能确认里面的状况,这也是神外手术被誉为最难的外科手术之一的原因。如果这些影像足够准确,Strange甚至期望这能在医疗领域进行普及。


虽然其中所费的资金或许是天文数字吧。


他花费了点时间来详细了解那位女士的现况,同时也知道了她的名字。Ashley,是个好名字,她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至今不得而知。


他很干脆地给Stark发了信息。


-我要她失控时的体征记录。S.S


他相信Stark肯定也有他的医疗团队,他们只是需要一个神经外科的专家。这种临床几乎无前例的病案可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处理的,他脑海中浮现了几个解决方案,但他仍需要更多的信息。


敲门声响了。


Strange把那些投影和信息全部整理干净并隐藏了文件,他喊了一声进来,推开门的是Jeremy。他看了一眼表,他费去了几个小时来整理Ashely的病历,按道理来说Nic的手术应该差不多结束了才对,但是Jeremy表情慌张,可不像是结束的模样。


“出什么事了?”Strange起了身,他敢肯定一定是出现了那位医生搞不定的事。


“那个前额肿瘤的患者。”Jeremy有些气喘吁吁地说,“Dr.West在切除大的肿瘤后在患者的大脑皮层上发现了很多葡萄样的小肿瘤,希望您能去看看。”


Strange匆匆踏进手术室的时候里面气氛十分凝重,Nic看到他的表情就跟看到救星一样,虽然他们关系很微妙,但Strange这一刻倒是有些虚荣心泛滥。他的关注度很快就转到了那位还在手术台上的病人,他只是在旁边的屏幕上扫了几眼,听着一边的医生给他的报告,直接接过了主刀的位置,“接下来交给我吧。”


十分钟后,手术室的大玻璃窗后也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听闻Strange接手手术后来观摩的医生和实习生,而Nic刚褪下手术服,在外面休息。


一瓶水被递到了他面前,他抬头,看到的是Parmel。


“辛苦了。”Parmel坐到他旁边,她刚结束值班,是听闻了消息来到这边的。


“要是我能彻底完成就好了。”Nic谢过她,拧开了水,几乎灌下去半瓶。他在手术台上待了六个小时,汗水早就把衣服浸透了。


“手术就像马拉松,你做得已经很好了吧。”Parmel笑了笑,作为同事十分自然地安慰他,“这是精力问题,不是技术问题。”


Nic轻轻地哼了一声,情绪不明,但他自己是清楚他跟Strange本就有技术上的差距,“这种突发问题给那家伙处理……你知道这个患者还要安置人工头骨。如果我切除的时候影响到骨纤维,导致形状不匹配的话就会前功尽弃。”


Nic抹了一把脸,他叹了口气。


“虽然我不太喜欢Strange那个脾气,但他确实能做得更好。”


手术室内,Strange手下动作一顿。


“出什么问题了吗?Dr.Strange。”旁边负责帮忙的医生问他。


Strange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没有动弹,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紧紧盯着患者大脑皮层上的那些葡萄样肿瘤,半分钟后他再度稳稳地下刀。


“没什么。”


真是祸不单行。


他费了足足三个小时才在尽量不再度破坏骨纤维的情况下切除了那些肿瘤,他一边离开手术室一边扯下了衣服,Nic在外面也等了三个小时,他见人一出来就赶紧追了上去,“手术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剩下都是整形外科的事。”Strange飞快地说,头也不回地踏过走廊,把那些想问他问题的人全都抛到了身后,语气平常得仿佛这只是个再常规不过的手术,但能做到他这个完美程度的这世界上都拎不出几个。他从消防楼梯上了天台,在没人看到的角落拉开了传送门,直接回到了家里。


就在他跌进客厅的时候他松开了自手术室里出来一直紧握着的手,王正推开另一边的门,刚想说什么就被一股重力狠狠地又撞回了门里面。


“……Stephen?”王在地上打了个滚,翻身而起的时候看到的是堵在门口蠕动的肉块,遍布紫红色的血管,如活物一般地正在节律性地跳跃。


天知道这家伙又把什么给带到家里来了。


王往身后瞥了一眼,这里是圣所的藏书室,他每天整理被Strange翻乱的藏书就能费掉他三个小时,这里的每一本估计都比眼前的这个东西危险。他深吸了一口气,握拳直接敲在了旁边墙上的挂饰上——那实际上正是法器的放置地,一柄长刀落到他的手中,他紧握了刀柄毫不犹豫地对着那堵住门口的东西狠狠斩下。


他早就习惯这些东西了,再恶心的他们都见过,所以当那些脓血淋了他一身的时候他只是面不改色地擦去了沾染到眼睛的那一抹。


他踏着一地碎肉总算走进客厅的时候Strange跟没事人一样盘腿浮在半空中,悬浮斗篷尽职尽责地托着它的主人,金色的丝线在空中构筑出一个椭球体,如网一般细细密密。在他的四周是飞溅的粘稠血液和肉块,仿佛穷凶极恶者的凶杀现场。


王把刀尖往地上一顿的时候Strange的目光往这边扫了一下,他开口说:“王,你刚刚杀了个珍稀物种,我发现寄生瘤已经三个世纪没被记录到了。”


王翻了个白眼,“那我就应该让它吞掉你的藏书。你知道吗,我刚刚肋骨都差点被他撞折。”


Strange又瞥了他一眼,“显然你没有。”


“我说的是差点。”王重重地哼了一声,表达了不满,“这是怎么回事,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Strange合上了手中的书,目光放空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今天在手术台上碰到的,这种东西离开母体就会剧烈增殖然后直接死亡,所以其实王你打了半天它的尸体。”


“那你还控诉我杀了珍稀物种。”


Strange笑了一下。


“……你觉得你很幽默?”


为了避免王把那柄长刀往他可怜的脑袋上招呼,Strange在他的友人真正爆发前从半空中落下,踩在了血泊之中,他拍了拍手,相当轻快地说,“来,我们打扫卫生。”


这绝对是不寻常事件,Strange被王呼来唤去地清理那些乱七八糟的残片时在想,维度屏障完好无损,又是一位原住民的自我闹腾。但是,如此频繁且碰巧地出现在他面前总是让人觉得不对劲,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


他去寻找敌人和敌人来寻找他本质的危机程度是截然不同的。


等他们总算把这里清理干净后Strange直接仰头倒下,被悬浮斗篷接了个正着,他侧过身,把自己裹在斗篷里开始小憩,王在旁边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地球有这个至尊法师可真是完蛋了,他第无数次这么想。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


Strange已经睡着了,他的精神强迫他休息。王只好扯着悬浮斗篷把他们一起拉扯到床上,跟悬浮斗篷说让它最好把Strange放下来。


手机提示音又响了一下。


王本没想看,但悬浮斗篷直接把Strange的手机从兜里卷了出来,丢进了王手里。


王下意识地瞥了一眼。


-你知道信息如果通过网络传播,其机密度就无法保证。有些需要具体面谈,我给你见见我们的医疗团队。 T.S


-我们的时间不多,Doctor,她的身体状况日趋渐下,你很清楚的。 T.S


-你在家吗?我可以直接去接你。 T.S


王把手机往旁边一放,伸手推了推蜷在悬浮斗篷里的Strange,“那个Stark要见你,我怀疑他会直接把车开到这楼下来。”


Strange皱了皱眉,眼睛还没睁开先嘟囔了一声,“让他见鬼。”

 

-


十分钟后,Strange面无表情地站在街口,围着暗红色的围巾,看着那辆跑车轰鸣着急停在他身前。他勾起一抹假笑,“晚上好,Mr.Stark。”


Stark这次打开了敞篷,好整以暇地靠在驾驶座上说,“来,我破例允许你坐副驾驶。”


“我可真荣幸。”Strange语气平淡,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他们一个两个满嘴违心话,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们飙过夜晚的纽约街道,迎来无数的喇叭与咒骂声,Strange忍不住抬手按了按耳前,他觉得他都快被风给吹到面瘫。


Stark终于好心好意地给他合上了车顶。


巨大的白色建筑出现在他们面前,Stark打着方向盘拐过一个急转,在门口狠狠踩下了刹车。Strange下车的时候脸色发白,他本身对飚车就有点心理阴影,又不愿意在Stark面前表现出来,他觉得是有点自讨苦吃。


“你还好吧,Doctor?”Stark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要见病人。”Strage根本不想应他的话。


Stark耸了耸肩,大门打开的时候Happy已经等在里面了,迎着他们往医疗部走去,Stark边走边说,“Miss Ashley现在还处在神盾局的管控下,我每一次访问都可能留下痕迹,要破解他们的防火墙的话得费一番功夫,暂时还没成功。我这里只有历史资料,不过上次的失控记录还是有的。”


屋子里有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他们对着那些影像学资料和病历正在进行激烈的讨论,等到Stark推门而入的时候又一瞬鸦雀无声。


“Stephen Strange。”Stark随意地介绍了一下,“我想你们应该都认识。”


立刻就有人上来握住了Strange的手,他显得有点激动,“Dr.Strange,我总算见到您了,上次您在神经学协会的演讲让我受益匪浅,我还就几个问题跟您讨论过,您还记得吗?”


Strange扬了一下眉,倒是没有立刻抽出手,他在脑海中翻着记忆,“Andrew,当然记得。”


Andrew露出了极为欣喜的表情,他总算放开了手,而后又是下一个医生上来打招呼。Stark就在旁边看着,倒是觉得Strange真是有着好记性,别看他一个个握过手,Stark从他那些微妙的表情中完全看得出这人有点不耐烦了。


“我让Friday把信息传过来,你们先讨论。”Stark打断了他们没完没了的恭维寒暄,“这不是我的领域,我就不打扰了。有事叫我,Dr.Strange。”


门在身后合上,Stark忍不住笑出了声,Happy在一边云里雾里,,“你笑什么?”


“Friday,帮我查查,Dr.Strange是不是谈过不少女朋友。”Stark没有正面回答Happy的话,只是拍了拍手,“你不觉得这家伙跟我很像吗?不过还有点差别,他表面装得比我好多了。”


“你也知道你气人。”Happy低声了一句。


“信不信我让你再回去当司机。”Stark毫不客气地说。


他回头的时候看到的是Strange跟那群医生在里面谈得热火朝天,屈指在光屏上敲着,划过那些影像和数据。他脑海里冒出的想法有些微妙,在他们寥寥几次见面之中,Strange总是表现得很冷漠,Stark甚至会怀疑他是否真的是个医生,因为他看起来缺少所谓的人性。


而现在在那个房间里处于讨论中心的Strange倒是挺有人味的。


“Boss。”Friday带回了她的消息,“Dr.Strange还没谈过女朋友。”


Stark眨了眨眼,着实有点惊讶,“没有?这种人能没有谈过,我不信。”


这仿佛是同类人的惺惺相惜。


“事实上他确实没有确定过关系的女朋友。”


Stark轻笑了一声,“嘿。”


Happy的表情非常微妙,他别过了头,试图当自己没听到。


这些人似乎总是擅长在不对的时间彰显自己的幽默,并且乐此不疲,Happy已经逐渐免疫这些事,虽然难免有些胸口发闷。


他是管不了Stark的,但总有人能管。


“Boss,Fury局长的电话。”


“挂断,不想接。”


好吧,这个世界上能管住Stark的估计寥寥无几。


想也知道Fury一定又是从哪得知了些消息,这位特工头子总是什么都知道,虽然他们总要谈谈,但必须得在他有绝对的把握后再跟Fury谈判。


毕竟他现在身边可没什么人,他们从来都不是一个紧密的组织,就像一开始所提出的那样,应急小队而已,只在特殊时期才会重新齐聚,在此之外,他们有各自的目标,也有各自的生活。


“……如果已经完成改写的话,单纯的切除不会有作用。”Strange正在跟Stark的医疗团队商讨着治疗方案,“但是人体本身就有防御措施,它把这个判断为病毒了,所以才会有不良反应。我们运气很好,可以基于癫痫的诊治方法来建立新的方案。”


“但这个病灶的位置太过特殊,不仅在优势脑还在接近小脑和脑干的位置,手术难度很大。”


“先确认患者的语言记忆功能是否完成转移。”Strange看起来对此完全不担忧,“这种病例我做过很多,不然Stark不至于来邀请我。”


这话几乎就给在场的其他人安了心,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眼,纷纷笑起来,又多说了几句恭维的话。Strange偏过头,透过透明的落地窗他能看到外面还没走远而正在跟Happy谈着什么的Stark投来了目光。


他微皱了一下眉,“所以,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那位Ashley小姐?”


-

 

接近十一点的时候他们的讨论才勉强结束,且因为根本没见到患者本人导致很多部分无法确认。Strange合上了病历夹,这几位才是常驻人员,他的时间可不是只为这一位患者服务的。


Stark刚从楼上快步下来,手里拿着两个酒杯,冰块在里面叮铃哐啷地响,他把一个杯子递到Strange面前,Strange想了一会儿,还是接了过来。


“有什么结论吗?”Stark单刀直入地问。


“我们来进行一个信息交换。”Strange这回主动喝了一口酒,“你先告诉我这位女士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我想这应该涉及一些非道德的方面吧。”


Stark递给他的是加冰的烈酒,Strange好容易才维持了面不改色,他很少喝度数这么高的酒。


“前段时间我刚处理了AIM的事情,Miss Ashley是自愿参与人体实验的一员。”Stark扬了扬手里的杯子,似乎对Strange这种示好的态度很满意,他边走边说,“她的实验记录被彻底删除了,所以对她的治疗必须从头开始,我的医疗团队在具体治疗上有些手足无措,于是有人向我推荐了你。”


Strange微扬了一下唇,这种自得的表情只出现了一瞬。


“至于自愿参与的原因……她曾是一名军人,但在一场战争中失去了双腿和右手,没了半个肺,而这个实验恰巧能帮人恢复这些。你看到她的时候相当健全,记得吗。”


Strange脚步一顿,他握紧了手中的玻璃杯,怀疑自己所听到的,“……这是那个人体实验的结果?”


“是啊。”Stark低笑了一声,“现代医学根本还没到这个程度吧,有不少人的研究是不会被主流接受,却又过分超前的。当然我也不赞同这种,AIM一开始的成果就像一枚不定时炸弹……真的会爆炸,如果你看过新闻的话会有注意到。”


Strange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显然要从那么多新闻事件中筛出跟Stark有关的还是有些难度。


“但是Ashley的失控跟那些人都不一样,大概是因为研究的方向不同,她的身体没有问题,我的意思是说不至于爆炸,很稳定,显然是神经方面的原因,这也是我找你的理由。”Stark直接在自己的手机光屏上调出了之前的事件报告,用手一划扩展到了他们面前,“如果真的在这方面治好她,她的人生相当于完美重来。”


Strange看着那些报告和理论许久,他抬手划过那些AIM被处理后整理出的文件,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直到他打算端起杯子再喝一口的时候才发现杯里已经空空如也。


“别告诉我你对这种研究有兴趣。”Stark扬了扬眉,看到他喝空的酒杯,好心好意地到一边的酒柜里挑了挑,换了一款给他倒了半杯。


“如果这种研究真正完成,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残疾人了,甚至连疾病都……”Strange的声音很轻,更像是一种喃喃自语,但他很快否定,“不过实验过程太不稳定,这位女士能成功只是侥幸,神经精神方面遭受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就算我治好她,她的大脑机能仍会缺失一部分。”


“所以这项技术是不可行的?”Stark确认了一下。


“显然。”Strange回过神,冷冷地说,“简直是浪费时间和生命。”


“真可惜啊。”Stark眨了一下眼,轻笑着说,“我以为你应该会赞同我。”


空气突然陷入一片寂静,Strange愣神了片刻,转头的时候看到的是Stark意味深长的笑。他突然意识到了一点不对,伸手想要去抓住那个男人,眼前却恍惚了一瞬。一阵眩晕感袭来,Strange扑了个空,他踉跄着向前了几步,试图扶住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体,一边玻璃茶几上的东西被撞下了台,玻璃杯砸碎在地上。


“您对没见过几面的人未免相信过头了。”Stark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不管他如何挣扎都熬不过几分钟,药物早顺着酒液浸入他的身体,更何况他喝了很多。


“……你不是Tony Stark。”Strange感到自己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确实如这人所说,他的警惕性是低了一点,因为他根本也没想到会有人胆敢用这张脸来欺骗他。


“你如何肯定?或许我就是这样一个人。”Stark走到他面前,看着Strange滑跌到地上,冷汗浸透了衣襟,而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他,“又或许……你其实对他很熟悉?”


Strange没能回答他,他的意识在那一刻陷入黑暗,记忆之中最后见到的是那个“人类“有些发绿的指尖。


外来者就在这一刻展露出了他真实的面容,有着墨绿色皮肤的外星人抬手进行了通话,“祭司来了吗?我搞定地球的至尊法师了。”


-

 

“无可奉告。”


距离意外发生处几万米的高空,一架巨型航母的螺旋翼轰鸣声响彻,舰桥之内,Stark翘着腿如此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戴着眼罩的男人说道。


Nicholas Fury,神盾局现任局长,正静静地看着Stark。


他还没说什么,Stark更是继续他的抱怨,他看了一眼表,“我在这里浪费了快有两个小时,你这么兴师动众地请我真是让我感到荣幸,但如果你能把Miss Ashley也交给我就更好了。”


“Stark,你要清楚我还得堵住理事会的人的嘴。”Fury皱了一下眉,他看起来属实不太高兴,语调中还带着些无奈,“或者,作为交换,你来神盾局挂职。”


Stark闻言笑了一声,他看起来有点不屑,“然后你会给我一个名牌,上面写着王牌特工Tony Stark。”


“那倒不至于,我这里最好的是Hill和Coulson,你要干这行得从头学起。”


Stark翻了个白眼。


“Miss Ahsley现在在完全安全的管控之下。”Fury强调了一句,也是警告,“这是我们在给你收拾烂摊子,Stark。”


“等等,这话可不对吧。”Stark站了起来,他们正在一个完全隔离的房间内谈话,这场谈话机密性极高,在这里没人能听到他们讲了什么,自然,一些话也不用那么遮掩,“AIM甚至在为九头蛇工作,不然你可不会管我的历史遗留问题。大家都是抓内鬼,别显得你们很慷慨。”


Fury微微皱了眉,“看来你是直接想要这个局长的位置了。”


“可以吗?我觉得也不是不行。”Stark很不客气地说。


Fury没有直接回应他这句话,他似乎真的考虑了好一会儿,而后话锋一转,“我知道你在研究治愈她的方法,我要警告你,Stephen Strange一直是我们的重点监控人士,你清楚原因。”


“我劝你们把精力花在真正该用的地方,而不是这种反人类的所谓洞察计划。”Stark毫不留情地讽刺道,“你们敢用我给你们的人工智能做这种事,我就有权收回他。”


“是吗,你还留有多少权限在Jarvis身上?”


“你觉得呢?”


封闭的空间,门外响着一些杂乱的脚步声。这台航空母舰一直处在备战状态,Stark对此再清楚不过,而他对面,Fury正站在那里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我找不到Steve Rogers,我想你乐意帮忙。”


“那这就是一报还一报。”Stark拿出了一个老式的手机,他按下几个键,整个屏幕如格式化地闪烁了几下,显示出了一个像素化的人脸。


“晚上好,Jarvis。”


“很高兴再次见到您,Sir。”




 

辞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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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休光忠

【火影】一去不回(带卡)12牺牲

原作:火影

CP:带卡

警告:带土与卡卡西阵营互换,卡卡西为六火时期重生到神无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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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牺牲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卡卡西完全没有浪费一秒钟的时间去思考九尾之乱为何提前了一个月发生,在身体能够站起后第一时间便发动了飞雷神之术。

他转移到了交给琳的那支苦无边。

来得及!几乎是在出现的同时,他就发动了刚刚开眼的万花筒。

“卡卡西!”琳惊呼出声。但她立刻就反抗了起来,“不要拦我!”

卡卡西阻止了她发动尾兽之力。可是,她必须这么做!只是,三尾此时被卡卡西完全压制着,她的挣扎徒劳无功。

“卡卡西?!”少女不敢相信地望向她曾...

原作:火影

CP:带卡

警告:带土与卡卡西阵营互换,卡卡西为六火时期重生到神无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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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牺牲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卡卡西完全没有浪费一秒钟的时间去思考九尾之乱为何提前了一个月发生,在身体能够站起后第一时间便发动了飞雷神之术。

他转移到了交给琳的那支苦无边。

来得及!几乎是在出现的同时,他就发动了刚刚开眼的万花筒。

“卡卡西!”琳惊呼出声。但她立刻就反抗了起来,“不要拦我!”

卡卡西阻止了她发动尾兽之力。可是,她必须这么做!只是,三尾此时被卡卡西完全压制着,她的挣扎徒劳无功。

“卡卡西?!”少女不敢相信地望向她曾如此信任的同伴,“九尾……”

“我会解决,信我。”卡卡西没时间向琳解释什么,只有努力期待着少女可以再相信他一次。琳没有让他失望,她逐渐安静了下来,右手指向了九尾的方向。其实她不用指的,卡卡西看得到。没有人看不到——

那殷红如血的狂暴查克拉,仿佛燃之不尽的火焰一般,直把木叶的一切卷入地狱的深渊。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这句话如今看来,竟然更像是诅咒。这时,一个人影远远望向卡卡西和琳,他们立刻感知到了来人的存在,不约而同地做好了反击的准备。不过只一瞬间,那人影血色的双瞳闪过一道暗光,身形已往与九尾相反的方向远去,其人奔走的动作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感。但人已远遁,卡卡西与琳二人更不可能在此时分心追逐,就算他们在心中早已猜测,或许那就是引起今夜惨剧之人,但是此时最为重要的是,救援玖辛奈和水门。

“尽可能地救助大家,伤员需要救治。”卡卡西用一句话打消了琳跟着一同前往九尾暴乱中心的想法,只见少女犹豫一瞬后,眼神便坚定起来,一如原本的世界里的她撞向自己的雷切时一般,一如一年多年,她含着热泪接受了三尾之力时一般。卡卡西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扭头向远处那头异兽嘶吼的方向掷出了一支飞雷神苦无。

微弱的白色电光在少女眼前噼啪作响,她没有再浪费时间,转身便赶到了一名断去了右臂痛苦呻吟的伤者身边,双手浮现出治愈的柔和光芒。

“请坚持下去,你不会死的!”少女温柔中带着坚毅和果决的话语传入了伤者耳中,他原本因为疼痛几近昏厥,意识已然开始模糊,却又仿佛突然得到了新的力量,睁开了眼睛。

……

巨大的尾兽玉被波风水门的飞雷神传走,卡卡西远远望见,便不得不感慨如果换作自己,根本无法转移如此巨大而暴虐的力量。不愧是水门老师啊。如他预料中那般,冲向九尾沿路,他没有看到一个宇智波的忍者。

不。

有一个。

宇智波带土罔顾团藏的命令和根部的包围,早已跑出了族地,他是在九尾被抽离的时候赶到玖辛奈身边的。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他没有看到到底是谁将九尾从玖辛奈的封印中抽出,只看到了一身灰色的长袍,他仅剩的右眼的全部视线便被血色浸染,一时不能视物。水门让他守着奄奄一息的玖辛奈和她的孩子,他便跪坐在这里,怀中抱着小小的婴儿,闭着流血的右眼,决定誓死守卫他们。不过九尾很快被水门的攻击吸引开去,他拼命睁眼,他知道万花筒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他必须睁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宇智波带土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他勉强睁开了右眼,抬起头,看到了一个银发灰袍的少年居高临下地站在九尾的头顶,正用那只凝结着神威图案的左眼望着他们。

“卡卡西?!”

水门也闪现到了玖辛奈和带土的身边,抬头望向那位本应已经死去的弟子。

“水门老师,带土,你们好呀。”银发少年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

几名暗部的忍者赶到,看到这一幕一时竟俱不敢动弹。

“是你……做的吗?”水门的嗓音变得嘶哑起来。

“嗯。”卡卡西点点头。

“不可能!”带土吼叫起来,“绝对不可能!你不是卡卡西!卡卡西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银发少年静静地站在温驯到仿佛一只羔羊般的九尾头顶,没有理会带土,用温和的口吻对水门说:“水门老师,九尾我可以留给木叶,不过,你得跟我走一趟。”

未等带土有所反应,水门立刻答应道:“好。”

“水门老师?!”带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他此时完全无法消化这一切。卡卡西还活着,卡卡西他……发动了九尾之乱。

“带土,你不是一直想当火影吗?这就是水门老师作为火影的火之意志。”卡卡西又笑了起来,他真心感到欣慰,宇智波带土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这是他……自神无毗后第一次看到,他几乎无法忍住笑意。

哪怕这笑容是那么不合时宜。

看着水门结印将九尾封印入幼小的婴儿体内,带土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地揪住了卡卡西的衣领,他想扒下那副面罩,他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他认识的旗木卡卡西。

“行了,总不能封印到你身上。没有人会同意一个宇智波成为人柱力的。”卡卡西没有反抗,用一种淡淡的仿佛在拉家常一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带土泄了气,松开双手趔趄了一步,呢喃道,“你不是卡卡西……”

“嗨,嗨,我是银。”卡卡西压下心头思绪万千,抱起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玖辛奈,对施完术的水门说,“走吧,水门老师,不,四代目。”随即甩出飞雷神苦无,闪现到水门面前,迎着所有人惊愕的目光,抓住水门的肩膀,与他一起消失不见。

——

第二天早晨,仍旧沉浸在悲恸中的木叶隐村在村口发现了他们敬爱的四代目的尸体。

几天后,一摞标注着“绝密”的文件送到了猿飞日斩的手上,他翻开第一页,上面是一副粗糙的画像,绘制着一个看不出年龄的银发男子,戴着黑色的面罩,画像的旁边写着:

代号:银

悬赏金额:1.5亿

真实姓名:旗木卡卡西

性别:男

年龄:13岁

国别:火之国(木叶隐村叛忍)

擅长:万花筒写轮眼(左眼,能力未知)、飞雷神、雷遁、刀术、忍体术、土遁

批注:发动木叶九尾之乱,杀害四代目火影,极度危险……

TBC

琳:哦豁,想起来卡卡西能控制尾兽啊,那没我事儿了,去吧皮卡西!

嘛,水门是真的死了。想了想还是写死了,不过下一章会解释的。

卡卡西也是故意接锅的,这不是他的计划,但他临时决定为了一些可能性这么做。

可以继续猜一猜到底是谁干的~

实休光忠

【火影】一去不回(带卡)09秘辛

原作:火影

CP:带卡

警告:带土与卡卡西阵营互换,卡卡西为六火时期重生到神无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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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秘辛

得知带土是卡卡西的同伴后,那位名叫抚子的老奶奶就把原本与卡卡西契约的八条忍犬送到了宇智波族地。在卡卡西“死去”之后,他把八忍犬的通灵之书毁掉了,解开了通灵契约。八忍犬向木叶汇报了此事之后就一直与犬冢一族的忍犬们待在一起,而抚子正好是知道此事的人之一,在见到带土后特意去了一趟犬冢一族询问八忍犬的想法,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带着他们来到了宇智波族地。

“老身的儿子八重曾参加过战争,如果不是白牙大人,他恐怕就无法活着从战场回来了。”抚子抱着那条叫帕克...

原作:火影

CP:带卡

警告:带土与卡卡西阵营互换,卡卡西为六火时期重生到神无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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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秘辛

得知带土是卡卡西的同伴后,那位名叫抚子的老奶奶就把原本与卡卡西契约的八条忍犬送到了宇智波族地。在卡卡西“死去”之后,他把八忍犬的通灵之书毁掉了,解开了通灵契约。八忍犬向木叶汇报了此事之后就一直与犬冢一族的忍犬们待在一起,而抚子正好是知道此事的人之一,在见到带土后特意去了一趟犬冢一族询问八忍犬的想法,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带着他们来到了宇智波族地。

“老身的儿子八重曾参加过战争,如果不是白牙大人,他恐怕就无法活着从战场回来了。”抚子抱着那条叫帕克的小狗,面带怀念之色,“可惜……现在不论是白牙大人还是阿八都已经不在了,连白牙大人的儿子都……小带土,八重生前一直为犬冢一族工作,所以老身就认识了这些忍犬大人,它们曾经与卡卡西大人契约过,契约断开后,就一直再没有和其他忍者契约,老身询问过它们的意愿,它们都愿意继续为卡卡西大人的同伴带土君工作。”

“好久不见,带土。”帕克从老奶奶的怀中跳到了带土的身上,“你应该还没有契约的通灵兽吧?”

“没……没有。”带土作为战争孤儿在一族里长久只是维持着最基础的生存,也没有和族中的忍猫进行过契约。他见过卡卡西通灵八忍犬战斗的情景,也曾很是慕羡。

“请多指教了,带土。”

“请……请多指教!”

告别抚子奶奶,签好通灵书,带土抱着帕克找到了止水。

止水刚从忍校毕业不久,和其他宇智波的少年一样被安排进入了警务部,不过因为他天资聪颖,深受长老们的器重,所以分配给他的任务并不繁重,反而刻意给他留出了许多独自修炼的时间。于是他便经常在族地附近的瀑布边独自修行。

带土来到瀑布边的时候,发现那里除了止水,还有一个更为年幼的孩子,甚至都称不上少年。

“带土前辈。”看到带土,止水收起了小太刀,笑着迎了上来,并主动指着那个看着最多只是个忍校学生的孩子介绍道,“他叫宇智波鼬,是富岳大人的长子。”

“忍校放学了?”带土质疑。

“鼬他还没上忍校,只是过来一起修炼。”

“陪族长家的公子玩忍者游戏也是你的工作吗?”带土鬼使神差地讥讽道。止水的表情顿时凝固了,连那个叫鼬的小孩子都皱起了眉头。

“鼬不是普通的孩子,他已经可以使用豪火球了。”

闻听此言,带土立刻瞪大了眼睛,眼中的那一分倏忽即逝的阴戾也在一瞬间烟消云散。连卡卡西都没有那么天才吧?带土看鼬的眼神立刻肃然起敬了起来。

“不过倒是带土前辈你,那个狗是怎么回事?”

“真没礼貌,我叫帕克。”带土怀中的帕克拱了拱身子,不悦地盯着止水。

“啊……忍犬吗?”止水吃了一惊,他还从没在宇智波族地附近见过忍犬,可能是因为猫狗之间有些不可兼容吧。

“原本是卡卡西的。”带土把帕克放到地上,解释道,随即看了一眼鼬,不太确定地问,“晚上你也打算带着他吗?”

止水点了点头,“鼬也是一个珍视同伴的人,带土前辈,我信任他。”

“那就没问题了。刚才轻视了你,抱歉啊。”带土微笑着向鼬伸出手,“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宇智波带土,今天晚上,请多指教噢。”

“请多指教,带土前辈。”鼬礼貌而略带疏远之意的回应稳重得完全不像一个孩子。

带土离开后,鼬问止水,“止水哥,带土前辈是个怎样的人?”

“他呀,是个自豪于宇智波的荣耀,又十分珍视木叶的人。”止水回想着带土往日的言行举止,微笑着说。

——

是夜,荧惑守心,彗尾袭月。

此之为,大凶之兆。

三个宇智波的少年偷偷溜进了宇智波一族的神社。止水带着带土和鼬找到暗门,拨动正确的机关后,一个狭小的通道出现在了三人面前。他们对视一眼,带土阻止了止水的动作,率先闪身跳了下去。确定并无危险后,他向头顶作出安全的手势,止水和鼬也跳了下来。三人无声无息地在这个幽闭的空间中缓缓向前行走,并不敢点燃烛火,只有鼬手里的一支亮光微弱的手电筒,勉强照出了一条蜿蜒的道路。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在毫无规则地舞动着,只有碰到三个孩子的鼻息时,才骤然加速运动。

他们穿过几个堆积着凌乱杂物的木柜,走到了密室的尽头。那里安静地躺着一块布满皲裂痕迹,仿佛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人碰过的石板。

“听说这里安放的是写轮眼的秘密。”虽然周围并无旁人,但寂静的环境还是让止水忍不住压低的嗓音。

三个孩子一起凑上前去。

“这是!”看清石板上的文字后,带土首先惊呼了起来,他看到了一句话,一句足以令他陷入绝望的话。

“写轮眼……”止水也看到了那句话,一时间竟然也僵住了。只有鼬只看到了一些宇智波的历史,虽然隐秘,但他知道这些也并不至于会令眼前的这两位族兄震惊至此。他望向两位族兄,却看到他们两个都开启了写轮眼,那三只猩红色的眼睛在晦暗幽深的空间中显得格外诡异。

良久,带土与止水才回过神,看到鼬平静而又带着探究的目光,止水明白了,或许只有写轮眼才能看到石板上的内容。

“你看不到这些文字吗?”止水问鼬。

“我看到这里记载了宇智波一族的历史,关于六道仙人的。”鼬回答。

“后面那些你没看到吗?”带土愕然。

“我只能看到这里。”鼬伸出稚嫩的小手,指向石板上的一处文字。止水和带土对视一眼,他们都可以看到,在鼬所指之处之后,还有几行文字存在。正是那几行文字,令此二人心绪纷乱。

“写轮眼可以进化为更为强大的万花筒写轮眼,而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方式,是杀死自己最珍视之人。”

TBC

带土:我只是想开个挂怎么这么难呢?

卑微土哥在线嘤嘤嘤。

作者的话:话说,我这辈子都没那么勤奋过……感觉身体被掏空。文笔已经被我吃了,现在的我只剩下赶剧情。但看了看剧情进展速度,我今年能写完这个东西吗??

实休光忠

【火影】一去不回(带卡)07师友

原作:火影

CP:带卡

警告:带土与卡卡西阵营互换,卡卡西为六火时期重生到神无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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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师友

回到魔像石窟的卡卡西一身狼狈,穿出去的黑袍上全是莫名的孔洞,全身上下布满了各种擦伤,不过这些伤痕并不是那些已经死透了的雾隐忍者追杀部队的忍者造成的,可以说,是他本人自己造成的。

木遁真不是很好掌握的东西啊,难怪带土经常处于一种爆衣的状态,这技能一经使用,外套就保不住了。卡卡西小心翼翼地把破损到几乎不能称作“衣物”的布片从伤口上撕下来,不由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

仿佛是被卡卡西的动静吵醒,宇智波斑淡淡评价道,“弱小。”

“嗨,...

原作:火影

CP:带卡

警告:带土与卡卡西阵营互换,卡卡西为六火时期重生到神无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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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师友

回到魔像石窟的卡卡西一身狼狈,穿出去的黑袍上全是莫名的孔洞,全身上下布满了各种擦伤,不过这些伤痕并不是那些已经死透了的雾隐忍者追杀部队的忍者造成的,可以说,是他本人自己造成的。

木遁真不是很好掌握的东西啊,难怪带土经常处于一种爆衣的状态,这技能一经使用,外套就保不住了。卡卡西小心翼翼地把破损到几乎不能称作“衣物”的布片从伤口上撕下来,不由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

仿佛是被卡卡西的动静吵醒,宇智波斑淡淡评价道,“弱小。”

“嗨,嗨,我才十二岁啊,斑大人。过两年我会变强的啦。”卡卡西随口敷衍,开始向圈圈脸白绝讨要伤药。他大概明白斑为何非要他学会飞雷神了,没有右眼神威的虚化能力,若是要他卡卡西干那些带土曾经干过的大事,没个保命的手段恐怕分分钟就死了。

带土的青春期,过得还真是凶险……比起来,自己在暗部的经历简直宛如温室里的花朵。暂时不用担心琳和带土的卡卡西开始有心情揶揄自己了。

“别管那些小伤了,你来听一听我的计划吧。”斑终于将月之眼计划告诉了卡卡西。

卡卡西适当地露出了无法认同的怀疑和试图抵抗的跃跃欲试,然后斑伸出手,一根漆黑的棒子直接刺入了卡卡西的心脏,在他的心脏处留下一个咒印又很快抽了出来。卡卡西震惊地松开捂住胸口的手,想象中的伤口并没有出现。

“我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了咒印,如果到了时限你没有完成应该完成的事情,那么你就会代替我为你物色好的牺牲品成为复活我的祭器。”斑看似平淡地解释着,但语气中略有几分急噪,“我相信,你也不希望变成那样吧。”

“可就算我完成了那个计划,不是还是会陷于月之眼的幻术吗?!”卡卡西愤怒地质问。

“你就那么执着于这个虚假的人世吗?”

一句简单的反问却让卡卡西猛地一震,他差点忘记了,自己并不能肯定现在所处的世界是真实的。他的表情真实地产生了动摇,这一变化被斑看在了眼中。

“等你经历一些事自然就会明白、认同我的,但如今你的性命为我所有,你也只能听命于我。”斑继续说。卡卡西眼中的动摇淡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力挣扎的愤恨。

斑对这份无力的愤恨毫不在意,又一次伸手,将黑绝安置到了半身白绝的身体上,“我将意志注入到这家伙身上,他就相当于是半个我,你可以把用阴阳遁造出来的他和白绝们当成棋子。”斑将黑棒也交给了卡卡西,“这黑棒是我用意志转化成的,若要用阴阳遁时,便可使用它。”

“……”卡卡西接过黑棒,调整了一下表情,仿佛是强压下了深深的怨恨,打定主意就算是有一定期限也要继续苟活下去一般,深吸一口气,冷冰冰地说,“我不会阴阳遁。”

“小鬼,你体内有阴阳属性,也有写轮眼和柱间细胞。”斑没有多做解释,照例还是甩给了卡卡西一个卷轴,他的表情变得疲倦起来。令卡卡西有些措手不及的是,在说完这些后,斑突然断开了与外道魔像的连接,重新坐回石椅上,整个人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顿了下去。

“你……”

“好了……行动吧,在我复活之前……你就是——宇智波斑。”

……

今天是卡卡西的忌日。

和琳与水门约好一起去扫墓的宇智波带土却还是迟到了。

“水门老师作为火影那么忙碌都能准时过来,带土你到底在干什么呀!”琳的脸上带了些愠怒,自从三尾事件之后,琳也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这种变化让带土难以自持地感到痛苦,可又无能为力。此时少女的责难令他立刻慌乱了起来。

“实在对不起!”带土没有解释自己刚才看到了一位被有钱的委托人的马队惊到了运货骡子的老人,花了一些功夫帮他把散落一地的货物重新捡了起来,收拾妥当。

“……没关系,下次早点就好啦。”琳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微微扭过头去,“走吧,带土带好祭品了吧?”

宇智波的少年赶紧点头,“嗯嗯!”从背包中取出了一盒稍微有些被压到了的糖团子。

卡卡西会喜欢这种东西吗?琳看了一眼那盒团子,心中默默地吐槽了起来。

三人走到慰灵碑前。

“旗木卡卡西”的名字就篆刻在那块石碑上,被很多其他的名字包围着,是那么的稀松平常。

带土忍不住哭了出来,“水门老师……他……卡卡西是为了救我……”同样的话他在三代面前也哭着说过,在宇智波长老们的面前也如此说过,几乎是抓住一个人就想要和他说,卡卡西是个英雄,他是为了救自己才会牺牲的。

身披御神袍的波风水门轻轻地抚上学生的头顶,“卡卡西是一名优秀的忍者,朔茂前辈也一定会为他骄傲的。”

“……”水门和带土都没有注意到,一直到三人分道扬镳,琳都保持着一种疏离的沉默。

这是一种独守秘密的沉默。

很快,因为琳是医疗忍者,水门又当上了火影,本就缺失队员的水门班终于正式解散。琳加入了医疗班,不再以小队形式接任务,而带土则在水门的邀请下加入了火影直属暗部。

他是第一个加入暗部的宇智波,这是水门对宇智波一族的示好。

——

“带土前辈。”

宇智波族地门口,带土穿着一身暗部的制服,刚把狐狸面具扣到脸上,心中暗下决心今天非得一口气赶到暗部成功打卡上班,不能再被记录迟到了,否则这个月的工资都要被扣没了。但是一个清亮的声音还是留住了他的脚步。

“止水啊……我不是说了,你想加入暗部和我说没有用啊,我连小队长都不是。”看到这个比他稍小一些的同族宇智波止水那认真的目光,带土的表情瞬间垮掉了。

TBC

奥斯卡欠卡卡西一个小金人。

带土暗部篇隆重上线!撒花!

实休光忠

【火影】一去不回(带卡)08一族

原作:火影

CP:带卡

警告:带土与卡卡西阵营互换,卡卡西为六火时期重生到神无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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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族

得知止水来意的带土最终神色僵硬地上班去了。他只知道自己浑浑噩噩地就答应了止水晚上回来后教他写轮眼的用法。

写轮眼的用法!

带土在心中无声地咆哮起来,止水才几岁?就开启了写轮眼?怎么开的??这个世界还讲不讲基本法了?带土在神无毗开启了写轮眼后,族中的地位可谓是直线上升,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资源的倾斜。一是宇智波的长老们从来没有见过有谁一开眼就是三勾玉的,二是以带土的年纪来说,这种开眼速度不可谓不天才。

没错,三勾玉。卡卡西受伤的时候开启了...

原作:火影

CP:带卡

警告:带土与卡卡西阵营互换,卡卡西为六火时期重生到神无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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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族

得知止水来意的带土最终神色僵硬地上班去了。他只知道自己浑浑噩噩地就答应了止水晚上回来后教他写轮眼的用法。

写轮眼的用法!

带土在心中无声地咆哮起来,止水才几岁?就开启了写轮眼?怎么开的??这个世界还讲不讲基本法了?带土在神无毗开启了写轮眼后,族中的地位可谓是直线上升,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资源的倾斜。一是宇智波的长老们从来没有见过有谁一开眼就是三勾玉的,二是以带土的年纪来说,这种开眼速度不可谓不天才。

没错,三勾玉。卡卡西受伤的时候开启了二勾玉,卡卡西……带土宁可自己永远是二勾玉。他对写轮眼的进化没有半点喜悦。而他这份对卡卡西的歉疚也完全没能得到一族的认可,长老们甚至痛斥了他将左眼交给卡卡西的事情。就算卡卡西在得到眼睛后立刻死去了,宇智波一族也依旧对一颗写轮眼的流失感到不满。

“那是我的眼睛!我想给谁就给谁!”带土那么咆哮过。在回到木叶的最初,他甚至还满怀期待地等待救援小队的消息,或许有了他的写轮眼,卡卡西还有一线生机呢?但等来的只是族人的讥讽:根本没有派出救援队去寻找卡卡西,那个木叶白牙的遗孤早就被木叶放弃了。

连水门老师也告诉带土,在赶到现场的时候,他也观察过埋葬卡卡西的落石群,试图拯救过那个心爱的弟子,可是那样巨大,那样密集的落石,卡卡西被埋了进去,只会当场死亡,甚至连完整的尸体都不可能找到。

其实那份精神的冲击对带土来说足以开启万花筒,但由于他的写轮眼也不过刚刚开启不到两个小时,查克拉的轮转完全还没有步入正轨,以致于到最后,他也只开启了三勾玉。

而那颗二勾玉的左眼则永远和卡卡西埋葬在了一起。这甚至成了带土能够感觉到的最后一丝安慰。

为什么,木叶完全没有去寻找卡卡西呢?

为什么,水门老师不能早点赶到呢?

为什么,卡卡西要舍命救我?

为什么,我那么没用?

……

黑暗逐渐侵蚀着阳光。

带土蹲在一片树荫下,注视着窗内一个红发的年轻女子从瞌睡中醒来,抬起头,冲着窗外的他微微一笑。

“小带土~今天也辛苦你了。”窗内的女子自然是水门的妻子玖辛奈,她托着腮坐在窗口,笑容满面地望着戴着暗部面具的带土,“要吃红豆糕吗?水门专门让人从王都带回来的哦~”

“要!”一瞬间,带土暂时忘记了痛苦,从树上跳了下来,蹲到窗台上,摘下面具便眼巴巴地望着玖辛奈。

玖辛奈笑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到了带土的面前。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块沾着桂花香气,软软糯糯,一看就十分高级的糕点。两人便愉快地分食起来。

“真好吃,竟然比丸九阿姨做的还要好吃!”带土咀嚼着红豆糕,一时间都舍不得咽下去。

“听说是特供给大名的哦,好像是放了很昂贵的香料。”

“唔……我想……我想带一点给琳。”带土吃下两块糕点后,想到了什么,羞赧地说。

“好呀,我现在怀着孕,胃口有点不太好了,本来就吃不了那么多,你把剩下的都拿去吧,去跟琳和卡……”她的话戛然而止。

带土停止了咀嚼,低下了头。

当琳拿到带土送来的糕点时,她诧异地发现,这一次带土没有摘下脸上的暗部面具。

“带土?”

“这……这是玖辛奈姐让我送来的!”带土放下盒子,落荒而逃。他又忍不住哭了出来,明明应该是由作为暗部的自己保护玖辛奈的,却还是得让玖辛奈反过来安慰他,琳似乎也在跟着大蛇丸大人研究什么器官移植的技术,想要为他再移植一只左眼。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别人在保护他!别人在帮助他!

他为什么会那么没用?!

“是小带土吗?”一个路过的老奶奶见到一个少年躲在树后哭泣,便走过来查看。

“抚子奶奶……”带土用暗部制服护腕上少得可怜的布料擦拭着眼泪。

“哎,你这孩子,也不怕咯得慌。”老奶奶无奈地拿出手帕,帮带土擦拭眼泪,“作为忍者大人怎么能随便哭泣呢?”

“可是……我是个没用的忍者,明明已经开眼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能保护卡卡西呢?”

“卡卡西君,是重要的同伴吧?”

“嗯,他救了我,自己却……”

“啊,是那个,旗木家的卡卡西吗?”老奶奶忽然放下手里的提篮,拉住了带土的右手。

“嗯。”

“是白牙大人的孩子呀,他……牺牲了吗?”

“……”看到老奶奶的有些悲伤和惋惜的表情,带土猜到或许她与旗木家也有些瓜葛,于是便更为自责了,“对不起,抚子奶奶,卡卡西是因为我……因为我太没用才死的!”

老奶奶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随即她的眉眼忽然更加温和起来,伸手摸了摸带土的脑袋,“这样呀,那你就更不可以自暴自弃了,他既然把性命都交给了你,你也要负起责任,把他的份也一起活下去啊。”

……

傍晚,在宇智波族地的训练场,止水等到了带土。

只见那个常年被族中轻视,一直到战争快要结束才为人所重视的半大少年从树木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右脸上的那只独眼闪烁着妖异的血色光芒。

带土没有问止水是怎么开眼的,他只是看了看止水的那双单勾玉,把自己一年多来领悟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然后,他问止水。

“你是镜长老的直系,应该知道怎么进入禁地吧?”

“带土前辈,你……”

“止水,你为什么想加入暗部?”此时的带土披着一身星光,神色出人意料地肃穆,肃穆到让止水感到十分陌生。

“我想保护同伴。”

“我也想。”

“……”止水愣了一愣,说,“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进入禁地。”

TBC

在黑化边缘疯狂试探的土哥。

卡卡西:带土那家伙,从小就精分。

看完宇智波石碑的带土灵机一动:我要创造一个有卡卡西的世界!

然后就和戴着面具的晓卡疯狂抢尾兽。

卡卡西:兜兜转转我们又活成了原来自己……你妹啊!

拉帝慈

【沉戬】孽沼 (下)完结

兄弟姐妹们观众老爷们我又来了


一边吃饭一边放来下篇,叮~完结!可一次性食用完毕hhh


给老宵@kjk宵夜 的两万长che 秋天郊游系列hhh


阅读指南


>>>黑煤窑黑煤che,你们懂的

>>>全荤/全非甜非甜/和《溺罪》一个调性/

>>>未成年小可爱乖乖哦~


拿命产粮系列(以后也会是拿命系列(?))……嘤嘤嘤弱弱求红蓝评hhh回命hhhh(被打飞)


鞠躬!!溜了溜了,两万多字儿放这儿啦,不要打我,一饭管十年,兄弟姐妹们,十年后见(x)


【孽沼·完结·...

兄弟姐妹们观众老爷们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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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沼·完结·2021·赠kjk宵夜】



拉帝慈

【沉戬】孽沼 (上)

年更选手唱着咕咕咕来除草……嚯!这草这么高的??!


回来第一篇,竟是……x秋高气爽,谁去郊游?

这是一篇明日复明日差点被打死的文,这是一篇就算没被打死也自个儿交代老命的文,这是一篇每个四五点里都在 @kjk宵夜 说爱你的文,这是一篇现在还被狗崽子咬脚快咬到死艰难发松的文……真是在日常撕咬和捣乱里导致写这篇文写了二百年,把自己写没了……(含泪)

终于做出了这顿饭!!!!在被打死的边缘,是给老宵 @kjk宵夜 的欠债八百年大大大大卡  两万三!!我朴素厚实地爱着你hhh!!!

纵是再写万字,也不能抵我说爱你爱你爱你的百...



年更选手唱着咕咕咕来除草……嚯!这草这么高的??!


回来第一篇,竟是……x秋高气爽,谁去郊游?

这是一篇明日复明日差点被打死的文,这是一篇就算没被打死也自个儿交代老命的文,这是一篇每个四五点里都在 @kjk宵夜 说爱你的文,这是一篇现在还被狗崽子咬脚快咬到死艰难发松的文……真是在日常撕咬和捣乱里导致写这篇文写了二百年,把自己写没了……(含泪)

终于做出了这顿饭!!!!在被打死的边缘,是给老宵 @kjk宵夜 的欠债八百年大大大大卡  两万三!!我朴素厚实地爱着你hhh!!!

纵是再写万字,也不能抵我说爱你爱你爱你的百分之一(滚)


进入前请看阅读指南~鞠躬!


>>>👉全文两万三 /不是素菜 /太长所以分上下吧hhh  上(本页)一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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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兄弟姐妹观众老爷郊游刷卡如果不打我……如果可以红蓝评给我点氧气……感激!!对于一个真不擅长写郊游的又日常琐事受阻每次静不下来十分钟的……真的来回拉锯艰难产出……命交代了hhh……


=====年更回来还是话唠不变的分割线=====


孽沼  -【上】




鞠躬!!溜了溜了!!给沉戬添砖加瓦hhh


实休光忠

【火影】一去不回(带卡)04修炼

原作:火影

CP:带卡

警告:带土与卡卡西阵营互换,卡卡西为六火时期重生到神无毗。

—————————————————————————

四、修炼

或许就如人们所说的那样,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对手,宇智波斑对飞雷神的研究不可谓不深刻,卡卡西很清楚自己原本是没有任何时空间忍术的天赋的,如果有的话,水门早就把飞雷神教给他了,但是,移植了带土的写轮眼后,这种天赋的限制就被打破了。用斑的话来说就是,那颗眼睛蕴含着时空间的力量。

在读完记载了飞雷神之术的卷轴后,卡卡西更加确认了这一点。不过,二代火影扉间的飞雷神之术并不适合卡卡西,事实上水门也是自己改良了二代的术后才能够自如使用的。不知是出...

原作:火影

CP:带卡

警告:带土与卡卡西阵营互换,卡卡西为六火时期重生到神无毗。

—————————————————————————

四、修炼

或许就如人们所说的那样,最了解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对手,宇智波斑对飞雷神的研究不可谓不深刻,卡卡西很清楚自己原本是没有任何时空间忍术的天赋的,如果有的话,水门早就把飞雷神教给他了,但是,移植了带土的写轮眼后,这种天赋的限制就被打破了。用斑的话来说就是,那颗眼睛蕴含着时空间的力量。

在读完记载了飞雷神之术的卷轴后,卡卡西更加确认了这一点。不过,二代火影扉间的飞雷神之术并不适合卡卡西,事实上水门也是自己改良了二代的术后才能够自如使用的。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宇智波斑将苦思多日无甚收获的卡卡西带入了一场异常逼真且漫长的幻术,迫使他用写轮眼好好地观看了几百遍千手扉间使用飞雷神之术的细节。重回现实后,卡卡西闭着眼睛都是满脑子的二代火影施术的细节,再回忆起水门老师在战场上的身影,他仔细琢磨着卷轴中的内容,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好几天。在此期间,卡卡西没有感到一丝饥饿或者疲倦,他聚精会神地钻研着这个奥妙无穷的忍术,直到他在苦无上画出了一个有别于波风水门,也有别于千手扉间,独属于旗木卡卡西的飞雷神术式——一个仿佛一丛血管,又好似一道闪电那样的不规则纹路,蕴含着一股流窜而不安定的雷电力量。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术式。”斑古井无波的话语惊醒了沉浸在术式的绘制中的卡卡西。

“不知道好不好用。”卡卡西微笑着掷出那枚苦无,随即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阵若有若无的银白色电光。

与此同时,在飞出的苦无边,一道白色电光一闪而过,卡卡西的身影也闪现了出来。他从容地伸手握住那把被银色电光缠绕着的苦无,稳稳落到地上,若有所悟。

“看来你需要结合雷属性的力量才能勉强使用飞雷神之术。”斑提到这个术的时候,语气中一直带着一种淡淡的厌恶,卡卡西猜测他就算厌恶也需要自己学会这个忍术的理由在于,这个老人真的没有时间了。

虽然比起二代火影或者水门的飞雷神,卡卡西的飞雷神做不到完全的隐匿,但这个忍术那骇人的速度依旧不是任何人可以因为一点电光的暴露便可以成功规避的。而且……对卡卡西来说,飞雷神中不可避免地夹杂了雷属性,给了他一种隐约可以利用起来的思路,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慢慢从忍术修习突破的喜悦中走出,卡卡西猛然意识到,很快就是雾隐将三尾封印到琳身上的时间点了。他回头看了看坐在外道魔像下纹丝不动的斑,心中飞快地盘算着该如何确定琳和带土的情况。

圈圈脸和半脸的白绝一直在监视着他的行为,他俩那些毫无营养的始终围绕着“大便”展开的对话中,偶尔也夹杂了一些卡卡西想知道的情报。比如,后来,带土和琳成功和水门汇合,炸毁了神无毗桥,他的名字也被刻在了木叶的慰灵碑上。再比如,战争很快结束了,三代目火影放出退位的风声,而在战场上活跃的水门出任第四代火影的呼声很高。再比如,带土和琳又和迈特凯一起完成了一项凶险的S级任务,似乎是在风之国境内进行了一场恶战,三人平安归来了。

这个地底深处的洞穴没有任何出口,但是白绝的身体可以随意地穿越岩土,他们时常在斑的授意下出入洞穴,也似乎和卡卡西相处友好,时不时向他透露木叶的消息……或者说,水门班的消息。卡卡西并不担心他们说谎,其一是,这些事情曾经也是他“卡卡西”亲身经历过的,只不过此时经历的人换成了带土,其二是,他不是带土,斑不会用诓骗带土的手段哄骗自己,那个老人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很好哄骗的人。卡卡西并不是宇智波一族,就算情绪再是激动也不能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杀死他的羁绊对斑来说没有半点好处,只有将水门班拿捏在手里,作为一种威胁,或者说,人质,才能够控制卡卡西的行为,保证他的忠诚。卡卡西并不反感这种手段,因为人质只有活着的时候才是有用的。

只是卡卡西也清楚地明白,人质,只需要一个就够了。他再次望了一眼仿佛已经陷入沉睡的斑,和正在插科打诨激烈地探讨着大便感受的两个白绝,转头面向石壁。

望着坚硬的石壁,卡卡西不禁感慨,带土右眼神威的虚化能力是真的好用啊。没有带土的右眼万花筒的卡卡西只好作出一副复健忍术的样子,在掌中凝起雷霆,以最原始的暴力手段为自己创造一个出口了。

“紫电!”

石壁被卡卡西破出一个巨大的洞口,他若是施展起飞雷神之术,很快就可以摆脱斑,重返木叶,以斑如今的状态以及白绝的能力,是根本留不住他的。不过他没有离开,只是解除了紫电,站在洞口,再往前一步便是阳光。

“你不走吗?”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语气中带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惊讶。六代目火影的紫电到底还是足以令斑这位战国杀神正视那么一瞬的吗?

“……去哪儿?”

“木叶。”

“我怎么解释这段时间的失踪……还有这条手臂呢?”卡卡西苦笑起来,失踪倒还好说,但一整条柱间细胞合成的手臂,那可就说不清楚了。他安静地站在洞口,望着外面的阳光,却没有再往前一步。

“看来你也意识到了忍村制度的问题。”斑的话语中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嘲弄意味,“小鬼,这个雷遁,是谁教你的?”

“是我自创的。”卡卡西诚实地说,没有附上那个前提条件:在我三十多岁的时候。

“……”斑沉默了一会儿,惜字如金地评价道,“不错。”

“斑大人,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也愿意为您驱策,只是……不论您的计划是什么,可以放过带土和琳吗?别的我都可以为您做到。”卡卡西适时地发挥起了自己现在的年龄优势,赶紧抓住斑现在对他产生的那点微妙的欣赏情绪,打出一张示弱牌。

“你在担心我对他们出手?”

“……是我自作多情了吗?”就像一个骄傲的天才少年那般,卡卡西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

“呵。”斑嗤笑了一声,仿佛心情很好一般,说道,“倒也没有。”

TBC

白切黑卡卡西狂飙演技,纯真无邪的斑惨遭忽悠

带土:卡卡西你这么忽悠老人良心不痛吗?

卡卡西:不仅不痛甚至还想在自己的坟头蹦迪。

斑:这个世界上最长的路是旗木卡卡西的千层套路。我这一辈子就和白毛犯冲是不是?

张二坑

【神探狄仁杰】狄芳(伪)sp旧文汇总及食用指南

文包见@神狄吧管理 首页


其实不是绝对的sp,加了部分刑讯和战损,毕竟当时神狄最火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概念,绝对符合的太少了qwq

但是可以脑补+拉郎(x)

——————————

请确认能够接受刑讯/训诫/战损类再阅读

——————————

这两天看到lofter上新更的众多狄芳sp文,感觉终于找到了组织,毕竟元芳的战损太好嗑辽qwq

因为贴吧抽风,很多之前的帖子都挂了。

目前保留的比较完整的的就是神吧的文包,之前发布在神探狄仁杰吧、狄芳吧、张子健吧、张子健论坛的同人文基本都有在这里。

我就简单列一下我看过的相关的目录

毕竟当年几乎把这些文都翻了个遍:)

———...

文包见@神狄吧管理 首页


其实不是绝对的sp,加了部分刑讯和战损,毕竟当时神狄最火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概念,绝对符合的太少了qwq

但是可以脑补+拉郎(x)

——————————

请确认能够接受刑讯/训诫/战损类再阅读

——————————

这两天看到lofter上新更的众多狄芳sp文,感觉终于找到了组织,毕竟元芳的战损太好嗑辽qwq

因为贴吧抽风,很多之前的帖子都挂了。

目前保留的比较完整的的就是神吧的文包,之前发布在神探狄仁杰吧、狄芳吧、张子健吧、张子健论坛的同人文基本都有在这里。

我就简单列一下我看过的相关的目录

毕竟当年几乎把这些文都翻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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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文包请选择神探狄仁杰tag的热度总榜,第21条有一个神狄资源汇总(神狄吧管理发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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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均为已完结


  1. 此生愿

字数:12w

关键词:瘟疫 试药 放血

父子情表达的比较直接,但还好,嗑狄芳的可以接受


2.大漠飞鹰

字数:33w

关键词:战损 中毒 疗伤

案子写得非常长,应该战损集中在某几章的尾段,可以关键词搜索第几章然后从每章末尾找。(原发在从容论坛寤寐版区,点只看楼主应该更快一点)。主要的sp情节大概是中镖疗伤(无麻药拔暗器)+大漠被困(大人人老多情)+决战车轮战受伤中毒,还是比较爽的。


3.当李元芳遇见燕双鹰/当燕双鹰遇见李元芳

字数:3.5w+6.8w

关键词:穿越 枪伤

第一部李元芳穿民国节奏还是比较快的,当个普通小短篇看下来也很欢快,第二篇案子稍微有点拖。受伤都是在后半部分(李元芳枪伤+燕双鹰的剑伤)


4.老孙家的神四续集系列

按顺序的话是【神四后接】归途+断章/懂你/血色幽兰+玉碎。大概就是各种战损+疗伤+大人动手or嘲讽重了又开始心疼人老多情。都是小短篇,玉碎有一个比较长的番外但是sp含量极高。详细描写每一次手术场景(我知道你们会喜欢!大人有ooc和黑化,但是受伤治伤+最后反悔心痛真的很爽。


5.落凤

字数:15w

关键词:掩埋 骨裂

从大概1/3篇幅的位置开始受伤,建筑倒塌+伤情复发+挡剑,疗伤描写极香。有父子直呼,介意慎入


6.命宿

字数:6k

关键词:绝症

元芳得知自己不治之后做戏想骗大人~


7.晴雨·秋霜

字数:15w

关键词:聋哑 旧伤复发 养成系

反目成仇+认义父预警,开头有点煽情过度但是其实交代了结局……中间部分元芳离开狄仁杰之后经历了战损+旧伤复发+师父鞭笞+鏖战。虽然我不是很能接受最后逐渐变成海伦凯勒的结局,但中间真香~


8.石破天惊

字数:6.5w

关键词:五马分尸 刑讯 鏖战

每次sp的时候元芳都特别狠心,自己宁肯受伤承担一切,想知道大人狠心起来是什么后果吗~

这篇写于神四之前,特别喜欢里面狄仁杰和吉利可汗的那种微妙关系,全篇节奏把握的也很好,是有认真从头看剧情的


9.塞外迷踪

字数:20w

关键词:鏖战 刑讯 刺青

其实前半段情节有点套路化,但是到后面大军征战的部分真的感到作者进步明显,也是带如燕的同人里写的比较好的一篇。受伤是为了救公主鏖战+刑讯+刑伤没好全又去鏖战……


10.太河歌

字数:12w

关键词:胃癌 银针

这篇也是出圈到八百里开外的名篇了,连带着狄景辉的父子情结就非常虐非常虐,情节也不错(建议从头到尾完整阅读),感叹一下你圈为了整芳乖什么花样都想得出来~


11.幽兰生前庭

字数:6w

关键词:刑讯 疗伤

剧情和文风都非常喜欢,信息量很大的短篇,大人给元芳疗伤的时候整个狄府的气氛好极了(细品,你细品)


12.玉事

字数:26w

关键词:鞭笞 复明 流放

其实这篇没从头到尾看完印象也不是很深了,但是开头就有刑讯,流放过程中边受刑边吃苦头,中途还失明过。或许有看的比较完整的补充一下吗


13.云胡不归

字数:2.5w

关键词:童年 旧伤 鏖战

关于元芳身世还有在突厥部分的补充很喜欢,唯一怨念的是大人真的欠他太多了……


14.咫尺天涯

字数:6.5w

关键词:虫子

又是花式虐芳的典型,情节有点勉强,但是有新虐法+大人心疼就够了


15.追忆——从神一到神四

字数:16w

关键词:旧伤 中毒

也是作者到后半部分渐入佳境的典型,仔细地修补了原剧的许多bug,包括一些“大人都不关心他腰上的窟窿“之类的怨念。除了原著中箭伤+文忠穿肾+大运河,第三部结尾的旧伤复发和第四部的海陵香木也非常香,非常非常非常香。没看神四但是有点想知道剧情的可以快速补一补课决定要不要再去看原剧or小说


17.悠悠岁月,悠悠我心

字数:6w

关键词:复生

如果你是按照顺序观看到这里,和《此生愿》大概差不多的风格就是了~


18.九连环

字数:100w+

依然是我一直强推的!虽然当时并州迷雾狄芳有点莫名的分道扬镳让很多人弃坑了,但是这个作者是站狄芳的!到最后历尽千刀你就知道狄芳有多甜了(尤其是看完情金的新元芳之后再看这个我都要哭了)。两场鏖战+沙漠里爬行+替身梗,sp爱好者一定不能放过。


==================================

文包里没找到的两篇

《大人保重·元芳去矣》:俗套的挡剑梗,但是小小圆回了神四的遗憾。(应该是文包里没有)

《神探狄仁杰四》:首发张子健吧,只记得一个叫慕容极的师傅+打穿蝴蝶骨(太凶残了)。也可能在文包里我没有找到,因为08年第三部之后大家纷纷把自己的神续命名为神探狄仁杰四or五起码有十几个这个名字的吧大概

 ==================================

然后推几个没有sp但依然很虐的(生离死别)

1、曾年昔:长年坐牢错过最后一面,精神折磨

2、谁念西风独自凉:战死,全程追忆

3、他——节选自《狄怀英回忆录》:延续着大人黑化的路线……

4、何日归家洗客袍:嗑久了就会觉得,史书里不曾存在过李元芳,真的是一大遗憾吧……(我看的是原版,作者有在Lofter发回忆版重写的,但是我也没对比过和原版区别在哪里)

九分之二

【神探狄仁杰】那些神仙太太们(不完全集锦)

我时常因为LOFTER没有作者推荐按钮而感到黯然神伤……

因为一篇文章只能点一个赞而伤心落泪……


我就是死了,也要从坟墓下用腐朽的喉咙发出呼喊:太太万岁!!


——


首先推荐一下扎心到爆哭的《宛驹》,看得我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尤其是文末大人远远看见的年轻骑手和那一句颤巍巍的问话……我窒息。


这位太太一共有四篇文章神狄相关,篇篇经典,她的《草生》我戳开看了一句,呼吸一滞,不敢再翻。

《故剑》里讲,“他年岁尚轻,七情上脸,那眉梢与唇角便都沉甸甸地显露出叹惋来了。”这一句已经背过了,李将军接过幽兰剑的画面刻在脑海里,与这句话两相印证,我昏迷。


接下来我们品个甜甜...

我时常因为LOFTER没有作者推荐按钮而感到黯然神伤……

因为一篇文章只能点一个赞而伤心落泪……


我就是死了,也要从坟墓下用腐朽的喉咙发出呼喊:太太万岁!!


——



首先推荐一下扎心到爆哭的《宛驹》,看得我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尤其是文末大人远远看见的年轻骑手和那一句颤巍巍的问话……我窒息。


这位太太一共有四篇文章神狄相关,篇篇经典,她的《草生》我戳开看了一句,呼吸一滞,不敢再翻。

《故剑》里讲,“他年岁尚轻,七情上脸,那眉梢与唇角便都沉甸甸地显露出叹惋来了。”这一句已经背过了,李将军接过幽兰剑的画面刻在脑海里,与这句话两相印证,我昏迷。



接下来我们品个甜甜的——

《长寿元年》作者:不含糖


在将军二十岁那年生日,大人送了他一顶帽子,不过这个时候是在幽州案之前了,是曾经的擦肩而过。


这位太太另有一篇带燕芳的《半日闲》,非常可爱,“打马毬的将军不鸣则已,一鸣是个场面人。”



说到刀,有请我们的红磷太太,钝刀子割肉,让人感受别样酸爽。


尤其是太太新更的《大足》中,这种被当胸一拳锤到窒息的感觉,你,值得拥有。想将军一身的伤,怕是也活不到天命之年,大人走后剩下这三十多年,也是要心力交瘁。

四十米的大刀我跑了三十九米。

不过好消息是太太说已经触底了!!



再来个甜甜的狄芳!这是按热度排很靠前的一个文了,大家大概都看过——《耿直的小甜饼》



其实很多热度靠前的文我都超级喜欢,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大家可以点开TAg按热度排序,推荐的大多是亲情向,看起来可以算得上是无CP,出现较为明显的CP互动我也会标出来,当然啦,也难免有疏忽,大家可以提醒我。



以及我们来隆重推出天涯太太!

太太高产又质优,脑洞好玩又新奇,我疯狂打call。



《岐黄》里面的将军用排列组合傻背书,《律令》里面的将军耿直又可爱。


还有《汤饼》——“李元芳笑着应道:‘您放心,他们抢不过我的。’ ” 

这一句太有画面感了,一下想起了神一里面李将军笑的稚气又乖巧的样子。


还有《鬼神》《失忆》《割煞令》《床弩》《节礼》等等 ……还有两个段子脑洞也是很有意思,下面的评论区个个人才,笑死。



我这简直是在打太太的创作目录了hhhhh 



以及我超级超级喜欢太太的《役鬼》!!强推,一共五章,非常难得的丧尸题材,而且有理有据节奏紧凑,黎明时应着光的将军差点被当成了丧尸射杀,射箭的大人很帅,一身血污的将军也帅爆炸!!


另外还有《父母》也超棒,共有七章,讲的是李将军不一样的失忆路,我真的超级喜欢自救求生的李将军!!!在船舱里被灌药真是戳到了我,对不起,我要大喊一声,刺激!!(你闭嘴),喜欢看虐文的小伙伴决不可错过神仙设定。


《幼儿园碎片》目前有三,非常可爱,老干部似的虎敬晖令人印象深刻,整个幼儿园可爱的我失血过多,上窜下跳,从此拔高了对可爱的认识标准。


《花飞寒食应相忆》可以和《还成不死名》加在一起看,地府融洽,暖我心脾。



喜欢《役鬼》这类与众不同的小姐姐还可以考虑一下柠檬饮冰室小姐姐的《末世狂奔》,以金刚狼3的背景AU,大人与将军的疲惫却不狼狈的逃亡之旅。


喜欢钝刀子割肉的还有眉梓太太的《如梦断》,一时尚不觉痛,片刻回过味来,隐隐约约的痛一下浮上心头。就像深海里的巨怪,之前望着影子不知道形状,待它昂然立于水面才知道硕大无朋。


喜欢看《父母》那种描写失忆呛水相关还有李如麻小姐姐的《死水》推荐给各位!


对朝堂感兴趣但是又不想心痛的朋友们可以选择《饮子》,上下两篇,我超级喜欢!!借用文下的评论,是一篇非常有精气神的文!依旧是天涯太太的作品。




另,喜欢芳乖CP向的朋友们。

虎芳→      《长纵》  共三篇  作者:树安菌 

                 《暗香》   作者:深水赫兹

芳忠芳→   戳这位芍之夭夭太太直接关注即可,太太粮多质优,芳忠芳的瑰宝。太太在B站上还有一个狄芳剪辑《弱水三千》,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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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有云阶月地太太的《幸而》(狄芳),《人间朝暮》(狄芳),《每次查案都会看到元芳花式装死》(狄芳)。

木嚟太太的《天行九歌——家国天下狄芳情》

鹤梦太太的元芳个人《是谁留下久远神话遥记一杯清茶》,BGM是剑三的何曾惧。里面不仅有李将军的镜头,还有尹剑平宝宝的,《甘十九妹》里的张老师真的好看!!



私心再推一下《甘十九妹》里面的尹剑平!!真的好看到哭!!我落泪!!

大家可以来品一品这个神仙颜值——

1. 《剑如虹》  2.   《多情总比无情苦》 3.  《听》

尹剑平我第一眼是在《甘十九妹》的片头里面见着的,关了屏幕仍然令人心往神驰。所以大家直接去片头曲里找尹剑平看看也是可以的。




大家好,我是太太们的小曾泰,今天也在疯狂的为各位太太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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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坑久的小姐姐大概都看过了,刚入坑的萌新小伙伴绝对不要错过鸭!!!!没有的可以私信我邮箱,我发!!请一定要看鸭!!真的好吃!!!!!





(我闭嘴冷静一下)














恋爱脑与乌托邦

[伪装者][楼诚] 江河万里

别问时间线,别算年龄,我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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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收到明楼的回信,是1934年东正教瞻礼日后的傍晚。

信是隔壁总参学院的新一期学生辗转捎给他的,那日无风无雨,气温很低。明诚抱着一本注释版《制胜的科学》匆匆跑到校门口取信,又小跑回去资料室———天色已黑,离夜训集合时间不到三十分钟。

他一到灯下就拆信,手抖得几乎要拿不住一纸重量。很薄的一张纸,字体横展停匀,熟悉入骨。信里讲他已回到巴黎,事情千头万绪。末尾借了一句顾炎武:“依仁蹈义,舍命不渝,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明楼从小练赵体,他说赵体讲究藏露。明诚那时候只有十多岁,还不太懂这些,却会记明楼的...

别问时间线,别算年龄,我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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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收到明楼的回信,是1934年东正教瞻礼日后的傍晚。

信是隔壁总参学院的新一期学生辗转捎给他的,那日无风无雨,气温很低。明诚抱着一本注释版《制胜的科学》匆匆跑到校门口取信,又小跑回去资料室———天色已黑,离夜训集合时间不到三十分钟。

他一到灯下就拆信,手抖得几乎要拿不住一纸重量。很薄的一张纸,字体横展停匀,熟悉入骨。信里讲他已回到巴黎,事情千头万绪。末尾借了一句顾炎武:“依仁蹈义,舍命不渝,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明楼从小练赵体,他说赵体讲究藏露。明诚那时候只有十多岁,还不太懂这些,却会记明楼的每一句话。他们还在上海,生活在大房子里。明楼难得闲在家里的晚上,会抽一支毛笔,铺开纸,写一副字。明诚就在明楼书房里耗着,明楼把最亮的地灯拿给他读书。漫长的时间里,他俩谁也不出动静,声音全在窗外。

明楼是个渡江海却静无声的人。明诚十岁开始就生长在这静里,小时候只能觉出静,而慢慢长大,就看到了江海。

他看一遍信,认真折好,夹到书里,想了想又摸出来,叠进上衣口袋。



伏龙芝建在涅瓦河一公里外,寒冬时难觉,但夏天夜里能闻到河水的清气,他前年11月入校,已经在圣彼得堡生活了1年9个月零11天,学制两年,时间已近尾声。

这应该是他离开明楼最长久的一次,长久到他开始意识到这种长久,并接受这种长久带给自己的折磨。生活本身对明诚来说是规矩而游刃有余的——他已经能够熟练的掌握俄文,二十多岁的年轻身体,四肢强健思维敏捷,他是个优秀的学生。

而折磨是精神上的。

他到了圣彼得堡,给明楼写过三封信,三封都有去无回。一封寄往巴黎的住所。明楼在巴黎大学附近买了一栋两层的独楼,他们在那里住了四年有余,几乎成了第二个家。

第二封寄往上海,写的地址是明楼常去的一家新知书店。大姐并不知道他们在外几年作了多少风浪,明诚不敢寄回家。

还有一封寄往广州的组织联络站——那是他跟明楼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那天兵荒马乱,开会到半夜,明楼接到指令,第二日必须返回法国。而明诚则要和同期的三个学生一起,坐船北上,经上海转海参崴,然后火车去圣彼得堡。

他们找了一家珠江河里打茶围的船店,坐了几个钟头。明楼自己点了一颗烟,却给明诚点一份马蹄糕——他总还把他当成半个孩子。

横亘在他们面前是如此庞大的人生和家国变动,明楼面色疲惫,但眼神和七八年前书房里写字时并没有什么区别,他递给明诚一本新册子,是瞿秋白写的反思1927年广州起义的文章———最近大家都在谈论。临走的时候手轻轻压在明诚的头顶,说了一句“难得一别,终有一别,照顾好自己。”

明诚觉得很难过,勇敢又难过。



精神折磨严重的时候,他总会想之前的事情。

明楼爱自在,来法国之后更加不约束明诚。他总说你要自己渡一下河,才能懂深浅。明诚慢慢就独立一些,更独立一些,他看了很多书,参加很多聚会,从《形而上学日记》读到《哥达纲领批判》,囫囵吞枣又略知一二。那三四年的生活,像树长马跑,蓬勃又自由。

明楼去别的城市总会带着他,一个学期掐头去尾,迟到早退,他们都旷了不少课程。明诚觉得明楼志不在此,可是明楼的志在哪里,那时候他还摸不准。

有一次明诚鬼使神差,跑到巴黎大学混进教室听明楼的经济学课程,他隔着几排桌椅,挑了一个明楼正背面的位置坐下。明楼上课居然是不记笔记的,他只听课。

明诚本想就看一眼,然后装作没来过。但是他太显眼了,十七八岁的中国孩子,藏到哪里都没用,明楼看到他,从容不迫的把他抓到自己身边。

“你下次再跟着我,我就要逃了。”回到住的地方,明楼脱了大衣,坐进沙发里。

明诚没理他。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很熟悉明楼的套路。明楼说这话是得意的,居高临下的,怎么接都输,不如不接。

“沉默也是一种回答。”明楼慢条斯理没完没了。

明诚还是不理,他换下拖鞋,抱着书作势要上楼。他故意从明楼身边走过----理所当然被对方拎住了衣领。

“聊两句。”

“不想聊。”

“交流有助于增进主体之间的了解,而在这间屋子里,我们互为主体,”明楼笑眯眯的,“你最近在干吗?”

明诚如愿以偿被他拎到身边坐,对方的上半身倾过来,摆出了真挚畅谈的姿势——明楼身上特别的气味把他整个人都笼了进去。

绝大多数时候,亲昵是默契,没有你情我愿,哪儿来的亲密无间。

“看书。”明诚说实话。

“看什么书?”明楼抽出明诚手里的书,那是一本拉维尼的《古今诗集》,他翻看目录,饶有兴趣的读那些题目,说“你原来爱象征主义。”

明诚不说话,这是很微妙的一个时刻,他们一心一意端详彼此,心无旁骛。

好在明楼很快就放过了他,他靠了回去,留出了距离。他翻了一首诗,念出声来。

明楼讲法语,声音低沉柔和,动听又陌生。




明诚很少见明楼跟人争吵,大约只有一次。

1931年他们去巴黎沙龙会展,碰到留学诗社的中国学生,在一副临摹的《自由引导人民》下面讨论旧体诗,明诚自己是爱诗的,就停下听了两句。明楼难得没有催促他,停下来陪着他一起听。

大家刚刚讲到“钟声已与人俱寂,袖手危阑露满身”,明诚对诗句的敏感像是骨子里生的,他不知道这谁写的,只觉得这两句阴丧无骨气,非常不合他心意,厌烦情绪一升,就基本上没了兴趣。他看了一眼明楼,对方抱着胳膊在一旁,面色如常,可眼睛是冷的。

明诚对明楼摇摇头,意思是我不想听了。

明楼却不走,他居然找了一张椅子,在人群里坐了下来。明诚低声叫了一声大哥,明楼不理,只是握了他的手腕,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很快所有人都看见了他,明楼太招人耳目———他眉眼锐而俊,衬衣穿得周正,皮鞋锃亮,手腕系着一块银表———摆明是个富家少爷。

“你知道这诗谁作的?”明楼问明诚,他声音沉,落地有声。

这么多人看着,明诚倒是不慌了,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明楼笑了笑,可他笑的冷,“那你喜欢吗?”

明诚在两句话里就懂了明楼的情绪,他要自己帮他砸这个场子。

“气不正,不喜欢。”明诚口齿清晰。

“拼将诗意媚公卿啊,”明楼站起来,他居高临下,眯着眼睛扫了周围一圈,“汪兆铭也是来过巴黎的人,写了八首古近体,还不入我弟弟的眼睛,你们在这里吹捧,也不怕辱没了这幅画。”

后来很多年,明诚在刀光剑影里游刃有余,可他一直记得这件事。那是他第一次从明楼身上看到刀气,他本以为自己会畏惧,可明楼在众目睽睽下始终握着自己的手腕,不轻不重,掌心干燥温暖,像冬日里的阳光,让人心安。




明诚在伏龙芝结束训练,已经是东正教旧历年的年尾。他从圣彼得堡坐火车穿西伯利亚,然后转飞机到马赛,明楼来接他。

他在几千万里的高空睡了一天,才见到明楼。

明楼瘦了一些,穿着灰色的长风衣。明诚叫一声大哥,他们拥抱了一下,他已经跟明楼一样高了。明楼身上暖,而明诚心中平静————他终于回到了他身边,长久的精神折磨让他意志坚硬如铁,可最后还是只有这一条生路。 

他们回到巴黎,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明诚停车的时候,莫名觉得住的房子都老了一些。

晚饭煮了汤,明诚煮的————明楼大少爷从来不做饭,接风洗尘也不做,过多少年都是一样的。

“手艺长进了,你们还训练这个?”明楼喝着汤,盯着明诚看。明诚也瘦了一些,但面色沉静,已经不是孩子了。

“是你太久不见我,要求降低了。”明诚笑了笑。

他们隔着两年的时间看着彼此,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


“这两年你在哪里?”明诚问他。

“在很多地方,”明楼答。

“你都不回我信。”

明诚说完这句话有点后悔,但是说都说了,再藏也不可能。明楼在桌子对面露出了心知肚明的笑容,明诚只好低头喝汤。

他以前信那句冷到人间富贵家,可此时此刻,暖灯笼在头顶上,明诚感觉到这些缓缓的浸入他,竟驱逐了沉积在身体里的寒气。

明楼捏着勺子,慢慢把这两年的局势变化讲给他听。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明诚问。

明楼突然讳莫如深的笑了一下。他盯着明诚的眼睛,说:“先问你一个问题。”


1934年底,巴黎的旧宅里,明楼问了明诚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如此的荒谬,以至于很多年后,他都有点回忆不清当时的具体情景了。那应该是一个拆骨见心的问题,好像漫长的相伴,都只是十岁那年开始的一个梦。


明楼问明诚,《隐公四年》里讲过一个故事,石碏杀子,说国之大逆,不可不除,你觉得呢?

“这是组织的测试?”大概过了几千几百年的时间,明诚回答。

“当然不是测试,就是个问题。”明楼微笑着说。

“我没有儿子。”

“但你有兄长。”

“我不回答这个问题。”

“这是你接下来工作的前提,当然只是一个假设......”

“说到底你还是要试我。”明诚打断他。

“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你,”明楼还在笑,“用不着试。”

“这个假设不成立”明诚面无表情。

“是你恐惧面对它。”

“我不惧任何事情,包括死。”明诚有点恼怒了,他情绪难控,心缩成刺猬。

“慷慨赴死容易,”明楼认真的说,“选择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要舍弃你舍不掉的......我要拿最残忍的来为难你,也要拿最残忍的来为难我自己,这是心理准备。”

这话太露了,明诚一下子就明白了明楼的意思,两个人只能沉默如金。

明诚忽然想起来,他刚到明家的时候,睡在明楼房间里,疑虑和陌生让他彻夜难眠。他不信明楼,恭敬又怕,内心森严壁垒。

究竟是怎么跟这个人一起走到这一步的呢?交付生死,交付软肋,交付自我意识尊严和难以启齿的爱欲情思。

明诚放下碗,站起来要走。明楼眼疾手快,抓了他的肩膀,把他扯转回来。

明楼总说自由和性爱本质是类似的,在炽烈中获得快感,在冲突里体会痛苦。而明诚觉得痛苦与快感是相同的————他被明楼箍住,压到墙边,柜子,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上,明楼是那么从容的人,可他的身体灼热如火,亲吻像疾风暴雨,逼迫明诚只能还以疾风暴雨。


1936丙子闰年,明诚单独回了一趟广州,国民政府正在酝酿迁都重庆,他转好了组织材料,多出来的一个下午,鬼使神差,他想起了四年前那份甜又涩的马蹄糕,就去了一趟珠江河。可战乱人无根,他没找到那家船店。

过去的世界在坍塌,明诚站在水边,江河万里。前面的路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慌张。他想起明楼在这里跟他说“终有一别”,那时候他依恋他,现在却想,“终”这个字其实是很悲观的,带了一些无奈情绪,可又有意志,好像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离明楼似乎近了一些,但是又模糊不定。

转过头来第二年,明台来到了巴黎。住了两个月,又跑去图尔,明楼无人可骂,只能拐着弯冲明诚发脾气,明诚理都不理,饭做好就躲出门。两个人一起走出这么远,可吵架还是那个样子。

最后还是明诚去了趟图尔,把小崽子拎回了巴黎。

回来的火车上,明台百无聊赖翻明诚的钱包。明诚也不管他,他把风衣领子竖起来,看一本民国二十六年三月五日出版的《逸经》杂志,上面刊了一篇《多余的话》——这文是明楼看过的,却从不跟人讨论。

明台从钱包里翻出一张黑白色的照片,照片里没有人,是一间旧房子,门闭着,砖墙乌蒙蒙,看不请周围是什么样子。

“这是哪儿?我怎么没见过?”明台问他。

“我十岁以前住的地方。”明诚淡淡的回答,明楼教他背的第一首诗是雪谗,神靡遁响,鬼无逃形,他并不隐藏自己的过去。

“留着它干嘛?”明台不理解,“都过去了。”

明诚没回答,他还在想文章里的那句话——去克服一切种种“异己的”意识以至最微细的“异己的”情感——这是很荒谬的,可又是真切的。

“阿诚哥....”明台拉着长腔突然问他,“你跟大哥天天在一起,不烦吗?”

明诚笑了一下,他笑得好看,又很温柔,这温柔就是回答。


1938年冬天,他们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莫尼诺第二国际儿童院给明楼寄了一封信,那是共产国际的一份文件。他们把这份文件读完,销毁。

重庆政府也在差不多同一个时间明目张胆的给巴黎大学明楼的办公室里发了一份电报,披着政府公文的面子,里子是一纸调令。

他们终于要回家了。


那天晚上巴黎暴雨,他们两个促膝而谈。风雨在外,屋里只有孤灯一盏。

“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明楼笑了笑,他三十多岁了,眼角有一点好看的皱纹。

“没关系。”明诚回答他,“去哪里都一样。”

“唯心主义,不客观。”

“我想得开。”

“想的开不是好事。”明楼笑了笑。

“想到底,就不怕了。”明诚说的很明白。

“不畏苦?不求生?”明楼问他。

“是。”明诚很简单的回答,他二十七八岁,身体强健,心跳有力,耳聪目明,英勇无畏,是男人最好的年纪。

“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我问你的问题?”明楼突然笑了。

“记得。”明诚也笑了,“大哥要听答案吗?”

“不用,模糊性是智慧固有的美德,说出来就错了,”明楼摇了摇头,他露出一点温柔又坦然的神色看着明诚,是千万屏障后面的旧日面容,“而且我也不敢听你的答案,这是我的怯懦。”

明诚突然觉得他在这一瞬间,真正的理解了明楼。

       

   

其实他早就有了答案,他曾经为自己的答案感到悲伤,好像对爱欲做了的妥协,可这答案又是任由拷问怎么都不变的,妥协就变得像信仰一样坚硬如铁。可能是因为十八年前他就死过一次,那孩子耻辱又不堪的一切他都不太记得了,他有新的轮廓,肌体,呼吸,独立又理性,可明楼长在他的骨血里。

他始终是他最深刻的爱,是他的起点和终点,是他的沉沦和救赎,是他的怯懦和勇气,是他的桎梏和自由。 



1939年他们途径香港返回上海。

1939年的孤岛,夜色如幕。明诚开着车,载着明楼,从日占区慢慢开回家。他突然想起杜甫写过“永夜月同孤”,国破山河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可月如吊灯,稀薄无用。

这是孤绝的境地,两个人却有力量,哪怕没有希望,仍向前方。

恋爱脑与乌托邦

[伪装者][楼诚] 绝望的浪漫主义

一九七八年,明楼回上海做手术。

在这次手术之前,他已经动过三次刀子,其中有一次异常凶险,他在南京老虎桥监狱被提出,迁到扬州一家普通的地区医院,在零下七八摄氏度里,切掉了三分之一个肝脏,铺盖还是锦云在上海的故友的孩子帮他收拾的。他年轻的时候出生入死,老了也出生入死,什么都不能打败他,人不能,天也不能。

人刚强到这样的地步,已经不合情理。他下了火车,逢暴雨。“人生七十鬼为邻”,可他神色严峻,手提雨伞,不颓不屈。

他无家可回————明家旧宅早就拆的只剩砖瓦。就算是屋檐囫囵,对明楼其实根本没意义。家这个概念,在几十年前就被消解了。以前在法国读书的时候,明诚喜欢象征主义的诗,总是随身带着一本《敦请...

一九七八年,明楼回上海做手术。

在这次手术之前,他已经动过三次刀子,其中有一次异常凶险,他在南京老虎桥监狱被提出,迁到扬州一家普通的地区医院,在零下七八摄氏度里,切掉了三分之一个肝脏,铺盖还是锦云在上海的故友的孩子帮他收拾的。他年轻的时候出生入死,老了也出生入死,什么都不能打败他,人不能,天也不能。

人刚强到这样的地步,已经不合情理。他下了火车,逢暴雨。“人生七十鬼为邻”,可他神色严峻,手提雨伞,不颓不屈。


他无家可回————明家旧宅早就拆的只剩砖瓦。就算是屋檐囫囵,对明楼其实根本没意义。家这个概念,在几十年前就被消解了。以前在法国读书的时候,明诚喜欢象征主义的诗,总是随身带着一本《敦请远游》:这几乎是一语成谶了,他们真的一生都在远游,始终无家可回。

反右运动开始之前,明楼在北京短暂的工作了一年多,重拾旧业,在学校里做经济相关的研究,明诚则留在上海市政府工作。那时候来不及想念,新生活刚刚铺开一个桌角的风光,他们都是要做事的人。最后一次见面,是明诚来北京开会,明楼带着他在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饭。对方衣冠楚楚,从自己的碗里抢走一只水饺,神情亲昵又得意,一把年纪笑得像个孩子,春光明媚,前途无量。

后来风向就变了,明楼的履历,怎么撇清都没用,罪案罄竹难书。他从那个时刻开始,就失掉了明诚的消息。十几年来。他曾经怀疑对方是不是不在了,但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绝望。他在监狱里受折磨,又担心两个弟弟。一开始他还是居高临下的护雏心多一些,后来得知明台在南荒病故的消息,这就成了他生命里最根深蒂固又命悬一线的意志,只盼明诚命硬,盼他韬光养晦,盼他少受罪————明诚是他跟这个世界仅剩的唯一联系。


回到上海后,明楼先去医院办了手续,签字画押,然后去了上海市政档案处,他要查明诚的生死。

资料室都是年轻人,见明楼威严,就让他坐,给他端了茶,说档案不是随便调阅的,要上面开条子。

明楼记得这栋房子,以前他在上海的时候,这里是个有名的地方。那时候香港沦陷,从香港撤退的左翼文人很多来了上海,其中有些他的朋友。明楼不能把人领回家,就让明诚租了这个地方,方便大家论事。他记得明诚把这个三层的楼叫“流孤堂”,取“流水绕孤村”的意思。明诚那时候还是少年,总跟在自己身边,像初升太阳。衰老之后记忆如迷宫,但是人是清楚的,明楼知道明诚就在这记忆里面。

明楼说我不翻档案,就问个人。


明诚当年在上海市信托局,职位不低,打听起来容易。明楼被请进了一间办公室,听了一个故事。

故事其实很不完整,掐头去尾也就只有一年多的事情。明诚曾在一九五九年五月只身北上,但那时候明楼已经在押去南京的途中,他只好又返回来。但回来之后情况更恶劣,他跟明楼的关系,断骨连筋,脱不了干系。转过来八月,他还能在批斗会上说一些话。可到了九月,吉普车直接开进信托局,把人押走了。然后就是搜查,翻箱倒柜,明诚写过的东西,包括他的日记,闲着无事翻译的诗稿,全部搜走。

之后就没人见过他,据说关了一些年,后来又被提出来审,明诚太硬,审的过程里对他使了很多残忍手段,只是要他写一点明楼的揭发材料,可明诚一直到死,一个字都没写。


明楼很平静,他带着金丝眼镜,穿着干净的中山装,沉默了一两分钟后问,他有没有留下东西?

对方出去了半个多钟头,回来时递给明楼一个信封,信封里有一枚钥匙。说是明诚生前穿的衣服口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枚钥匙,可没人知道这钥匙能开哪个箱子。

明楼又问,知道他埋在哪里吗。那人摇摇头,只说应该在某一处公墓。但是坟场这么多,时间太久,管理又乱,是真的找不到了。

明楼还是道了谢,捏了那枚钥匙,孤立无援,慢慢的走下楼去。有人接他去医院,他想了想,随波逐流,也就是这样了。

生死大限终究是无法跨过的,他从冰天雪地里活过来,刀枪棍棒下活过来,侮辱践踏里活过来,可他终于丢了最后的力气。

那晚的手术不成功,他甚至没留下一句话,仿佛剑入大海,终无痕迹。

治丧委员会收拾明楼遗物的时候,捡了那枚钥匙。有人认出那是汇丰银行的保险柜钥匙,他们如获至宝,轮番尝试,终于找到了那个保险箱,可箱子里无金银,只有一幅画。他们拆了画框,里面没有夹着信,也没有夹什么书稿文字,于是很失望。

只是一幅画而已,小笔小触,层次感弱,色彩明艳。画里有树林,树边有房子,看上去只是千万年时间洪流里,最普通的一个地方。

阎舌

纯洁的心

LOF是个害羞的小姑娘。

LOF是个害羞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