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望」屁股惨喽
*本文选自《六年后江怼怼他百依百顺》
*一篇小甜文
*ooc预警
————————分界线———————————
过生日必然是要吃蛋糕的,但光是盛望和江添两个人吃不下太多,只定了一个五寸大小的蛋糕。
蛋糕上还画了一个盛望形象的侧身QQ人,很是可爱。
可正因为这个小人,让两人犯了难。
“不能这么切!不然我脸就不保了。”盛望蹲在一旁指挥着操刀的江添。
......
*本文选自《六年后江怼怼他百依百顺》
*一篇小甜文
*ooc预警
————————分界线———————————
过生日必然是要吃蛋糕的,但光是盛望和江添两个人吃不下太多,只定了一个五寸大小的蛋糕。
蛋糕上还画了一个盛望形象的侧身QQ人,很是可爱。
可正因为这个小人,让两人犯了难。
“不能这么切!不然我脸就不保了。”盛望蹲在一旁指挥着操刀的江添。
刀在小人上比划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最后还是盛望没了耐心,松口道:“要不……直接挖着吃吧。”
江添:“……”
盛望把叉子递给江添:“哥,你辛苦了,这吃第一口的机会给你。”
江添果断拒绝:“你先吃。”
“你连一个面子都不愿意卖给我吗……”盛望说的凄惨,还装模作样的抹了下眼角。
“确定?”江添把目光移到蛋糕身上。
盛望点点头,随后立马就后悔了——
江添毫不留情的把叉子插到QQ人的屁股蛋子上,剜了好一大坨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味道还不错”江添评价道,眼眸中的笑意包都包不住。
盛望脸颊羞红地盯着缺了一瓣屁股的QQ人,心里无声吐槽道:让你吃第一口不是让你吃我屁股的!!!
【添望】江博士是X冷淡?
全文2000+,自习课的脑洞,xql小甜饼,ooc归我,人物归木木,祝你看得开心٩( 'ω' )و
—————————————————————
这天盛小少爷被江博士拖起来时已经临近正午。
昨晚……准确说是今早凌晨,被翻来覆去折腾好几次的盛小少爷差不多两点才合眼。
被罪魁祸首拖出被窝时他下半身直疼,心里暗暗感叹某人平时工作这么忙怎么体力都不见削的。
江添问他中午想吃什么,大少爷仗着他今早的所作所为,狮子大开口地报了不下五个菜名。
并在江添一脸无语地拒绝之前抢先说:“哎哟我腰好痛,好像快断了,哥,你不会连这点赔偿都不给吧。”
江添明...
全文2000+,自习课的脑洞,xql小甜饼,ooc归我,人物归木木,祝你看得开心٩( 'ω' )و
—————————————————————
这天盛小少爷被江博士拖起来时已经临近正午。
昨晚……准确说是今早凌晨,被翻来覆去折腾好几次的盛小少爷差不多两点才合眼。
被罪魁祸首拖出被窝时他下半身直疼,心里暗暗感叹某人平时工作这么忙怎么体力都不见削的。
江添问他中午想吃什么,大少爷仗着他今早的所作所为,狮子大开口地报了不下五个菜名。
并在江添一脸无语地拒绝之前抢先说:“哎哟我腰好痛,好像快断了,哥,你不会连这点赔偿都不给吧。”
江添明明知道这是大少爷惯用的伎俩,还是不放心地问:“很疼?我给你揉一下?”
“不用,”盛望冲他摆手,“吃点好的自然就没事了。”
江添沉默许久,最后无奈叹气:“等着。”
小样儿,还拿捏不了你。
盛少爷美滋滋地趴沙发上小憩去了。
最近江博士的厨艺进步了不少,至少做的菜都能放心吃了,于是盛望同学三天两头就这么缠着他烧新菜。
他把下巴垫在沙发扶手旁的抱枕上,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底一股暖意升起。
盛望想过,如果自己生在古代,多半是个不务正业的昏君,行完春宵风月之事睡到日上三竿,再等侍女把午膳呈上来。
加上“侍奉”他的这个长得也勾人心魂。
“从此君王不早朝”也不无道理。
但除了泡在温柔乡,帝王们通有的一大乐趣可能就是巡幸了。
盛皇帝就着“侍女”洗菜切菜的声音,点开手机开始惯例的app巡驾。
他刚戳开微信准备“批奏折”,高天扬的消息就进来了。
[朴实无华高天扬:盛哥,在吗?]
盛望回了他一个问号。
[朴实无华高天扬:问您个事儿呗]
[朴实无华高天扬:我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得罪人,但迫于无奈……]
盛望有点疑惑,让他要问什么快问。
[朴实无华高天扬:就是……]
这位“就是”了得有一分钟,“正在输入”跳了半天也没蹦出个什么鸟。
盛望不耐烦了,甩过去一个“有屁快放”的表情包。
又过了十来秒,高天扬终于问了出来,只是这个问题看得盛望一时间感觉自己有点不认识字。
[朴实无华高天扬:添哥他……是X冷淡吗?]
[朴实无华高天扬:(别打我.jpg)]
盛望:…………
[这手我不要了:???]
他下意识想发语音,余光一瞥又猛地刹住了车,老老实实打字。
[这手我不要了:是我理解的那个X冷淡吗?]
[朴实无华高天扬:是(卑微.jpg)]
盛望愣了好几秒,他看看这个“是”,又看看厨房里正起锅烧油的“疑似X冷淡本人”,脑子里有一万个问号要往外蹦。
问号没蹦,盛望下意识抬起身子结果扯到腰腹,自下传来一阵拉他回神的酸痛。
盛望:………
[这手我不要了:你喝醉了?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朴实无华高天扬:不是……我真没喝,盛哥你回答一下就行]
盛望正考虑该直接下线还是先嘲笑他哥一把,黎佳又发消息来了。
[小辣椒:你别太在意,我和高天扬在国外旅游呢,他跟一伙旅行团的混熟了,拉着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结果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小辣椒:/图片//图片/]
照片里,的确是一大伙看戏的人围着角落里默默发消息的高天扬。
另一张像偷拍的,角度有点奇怪,但还是能看见卡片上的字。
上面是用英文写的“发消息给你列表最近联系的那个人,问‘你的伴侣是X冷淡吗’,并得到是或不是的回答。”
原来如此。
刚才那伙人里有几个亚洲面孔,应该有中国人,所以老高也糊弄不过去。
…………合着国外的真心话大冒险玩这么刺激的吗?
想着高天扬此刻应该还在苦苦等待他的回应,盛望突然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
他扭头见江添正给烧锅盖上盖子,应该是告一段落了。
于是盛望趁江添背对自己,悄悄溜到他身后,路上又给高天扬发了几条消息。
[这手我不要了:你刚刚问什么?]
[这手我不要了:再问一遍呗]
[这手我不要了:不然我不回答]
高天扬这个瓜皮居然还信了,他先发了几个黑人问号表情包,然后真的又问了一遍。
江添早就察觉到身后有人在向自己靠近,他装不知道,就那么等着。
但等到的却是身后人凑过来把手机屏幕对着他。
他疑惑地看过去,“添哥是X冷淡吗”正好跳出来。
江添盯着这行字看了许久,一向平静如水的面部泛起几分涟漪。
盛望憋着笑,他特别喜欢看他哥的这副表情。
见江添迟迟不说话,心情颇好的盛望便绕着他来回踱步。
他先是绕到江添左边说:“江博士你不行啊。”又蹦哒到他右边说:“怎么会让别人这么觉得啊?”
江添看着眼前就差条尾巴没翘起来的大少爷,觉得猫儿子这爱围着人打转贩剑的毛病绝对是遗传的这位。
江添抓住大少爷伸过来要戳他脑门的那只手,语气平淡地问:“什么情况?”
盛望本还想逮住这机会好好逗他哥一把,结果刚笑了一声就被江添堵住了嘴,换来好一阵啃咬。
最后盛望抿着微微发麻的嘴唇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
江添听了也没多大反应,倒是对盛望露出一个玩味的眼神,“你觉得呢?”
盛望自知此地不宜久留,刚转身要溜就被人捞回来圈在怀里一顿猛亲。
好在江博士还算有良心,没急着立刻在这里证明自己不是X冷淡,否则盛少爷本就惨遭蹂躏的菊花更是不保。
直到盛望被亲得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往外冒,明显喘不过气,江添才松开交叠的唇,离开前还坏心眼地轻咬了一下对方的下唇。
“回答我。”
“………你不是,不是行了吧……”盛望瘫回他哥怀里,有气无力地说:“人不可貌相……”
另一边,等到快长草的高天扬看他们又玩完了一局,估摸着是等不到了,他正要摁灭手机———
[添哥:不是]
—————————————————————
高天扬:???
高天扬:……………
感谢看完的家人们,喜欢的话就点个赞吧,爱你们(๑><๑)
【某某】那些年,盛望被他哥拆过的台
※摘自原著,真美好啊。
1
“你干嘛啊?”高天扬纳闷地问。
“调座位。”江添看也没看,冲盛望的方向偏了一下头,说:“他矮一点坐这,我坐后面。”
盛望:“谁矮?”
江添已经在新位置上坐下了,他从桌肚里抽出厚厚一沓卷子丢在桌上,这才往椅背上一靠,抬眼看向盛望:“不然你比我高?”
2
就在他麻木静坐的时候,肩膀突然人戳了两下,江添低低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你也可以试试14道填空全填C。”
“……”
你神经病啊?
盛望扭头逼视他:“我想怎么填就怎么填,关你什么事?还要戳我说。”
江添看着他,忽然摊开手掌:“我戳你是想问,你打算把我的卷子扣到什么时候?”
盛望一呆:“…...
※摘自原著,真美好啊。
1
“你干嘛啊?”高天扬纳闷地问。
“调座位。”江添看也没看,冲盛望的方向偏了一下头,说:“他矮一点坐这,我坐后面。”
盛望:“谁矮?”
江添已经在新位置上坐下了,他从桌肚里抽出厚厚一沓卷子丢在桌上,这才往椅背上一靠,抬眼看向盛望:“不然你比我高?”
2
就在他麻木静坐的时候,肩膀突然人戳了两下,江添低低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你也可以试试14道填空全填C。”
“……”
你神经病啊?
盛望扭头逼视他:“我想怎么填就怎么填,关你什么事?还要戳我说。”
江添看着他,忽然摊开手掌:“我戳你是想问,你打算把我的卷子扣到什么时候?”
盛望一呆:“……噢,忘了。”
3
谁知江添不吃这套。听完他真诚的自嘲,江添刻薄道:”我也没想到别人吃饭我还得负责接送。“
4
盛望给最后那个g画了潇洒的大尾巴,画完一抬头,就见江添捏着红水笔盯着他,表情非常一言难尽。
盛望:“干嘛,牙疼啊?”
江添说:“我的卷子。”
5
盛望对于生病很有心得,对药也讲究,当即就问:“哪种药水?放多久了?过有效期没?”
哑巴:“?”
高天扬乐了:“你怎么这么讲究?”
江添顺口接了一句:“他金贵。”
盛望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6
“不过盛明阳有一点跟很多家长不一样,他对我的成绩其实没什么要求,也不会说重话。灌完鸡汤还要夸一句。”盛望捏着书页抬起头冲江添模仿道:“我们盛望实力是可以的,爸爸相信你。”
江添在他的抱怨中走到墙角,把毛巾扔进洗衣袋里又直起身,说:“不是应该叫望仔么。”
7
盛望“噢”了一声,咕哝说:“我个子还长着呢,万一过一阵子就是我高呢?”
江添看了他一眼说:“算了,我锯腿比较快。”
“靠。”
盛望想就地帮他锯了。
8
A班女生扒拉扒拉一共8个,这8个里面只有一个辣椒是能跑的,其他有一个算一个,800米统统跑吐过,还有仨不及格。这是要逼死谁?
盛望看向江添说:“我今晚从上铺跳下来把腿摔折还来得及么?”
江添说:“不如我打折来得快。”
盛望:“……”
9
果不其然,盛望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然后收紧了手肘道:“你现在脖子在我手里,你稍微有点数行么?”
江添被他卡得仰了一下头,冷静地阐述道:“你人都在我手里。”
假如江添在高三下学期转回附中
第一次写,写的不好请见谅
小学生文笔,不刀但好哭
ooc致歉!
自从江添离开后,望仔变得沉默寡言,用高天扬的话来说就是“变得越来越像从前的添哥”盛望每天把自己埋在题海里,除了吃饭睡觉就只知道刷题
江鸥也发现江添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如果说以前就不爱说话,那现在就是除了必须回答的问题,江添真的一句话也没有,只有点头和摇头,江鸥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小添会变成现在这样
盛明阳敲响了盛望的门,里面的人说了句“下次直接进,不用敲”盛明阳进去之后,看着盛望头也不抬的刷题,他后悔了,盛望变得越来越不爱讲话,以前活泼开朗,偶尔还会跟他打趣的望仔早就不见了
盛望∶爸,有事?
盛明阳∶没什么...
第一次写,写的不好请见谅
小学生文笔,不刀但好哭
ooc致歉!
自从江添离开后,望仔变得沉默寡言,用高天扬的话来说就是“变得越来越像从前的添哥”盛望每天把自己埋在题海里,除了吃饭睡觉就只知道刷题
江鸥也发现江添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如果说以前就不爱说话,那现在就是除了必须回答的问题,江添真的一句话也没有,只有点头和摇头,江鸥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小添会变成现在这样
盛明阳敲响了盛望的门,里面的人说了句“下次直接进,不用敲”盛明阳进去之后,看着盛望头也不抬的刷题,他后悔了,盛望变得越来越不爱讲话,以前活泼开朗,偶尔还会跟他打趣的望仔早就不见了
盛望∶爸,有事?
盛明阳∶没什么事,我就来看看
盛望∶嗯
盛望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都在做题,盛明阳心情复杂,形容不上来,出门时,盛明阳找到熟悉的一串数字,播了过去
江鸥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备注“明阳”犹豫了一会过后还是接了
江鸥∶有事?
盛明阳∶是这样…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江鸥∶什么事?
盛明阳∶能不能把小添带回来,我想……
江鸥∶不行!
江鸥听到这情绪高涨
盛明阳∶小鸥!你听我说完,我就问你一个事,小添在国外过的开心吗?快乐吗?
江鸥愣了一下,江添确实过的不好,每天跑这跑那,忙来忙去
盛明阳∶小添过的不好,小望也不好,我后悔了,或许我们不该把俩孩子分开,小望…很少说话了,也没笑过了,你还记得小添笑的最开心的一次吗?小鸥,考虑一下,随时回电话给我
见江添笑的最开心的一次,是他18岁生日那天,因为梧桐外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吃着饺子?因为那是他18岁生日?还是因为有盛望在吗……想到这里江添做好饭菜了,可是江添刚坐下没吃几口,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江添∶妈,晚上不用等我了,我…可能不回来
江鸥∶…好
看着江添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江鸥心疼了,找到号码播了过去,盛明阳听到江鸥的回答后,打开了盛望的房间门,盛望正在坐着发呆,眼眶红红的,不知道又在想着什么,盛明阳用钥匙打开抽屉把手机拿出来放盛望面前
盛望∶嗯?
盛明阳∶明天上学带着,用的上
盛望∶不怕我又和他联系上么?
盛明阳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出房间,盛望看了眼手机,还是开机了,打开微信,消息炸的盛望耳朵都要聋了,把消息一个个划掉之后,他才点开了久违的对话框,什么消息也没有,盛望脑子一热在朋友圈发了张图,图片是一道物理大题,配文(来个挂逼给我讲解一下)
高天扬∶???!这道题你不会?
盛望∶不会
高天扬不可置信,他记得盛望这张卷子满分啊!?
江添回到附中时还是觉得不太真实,他走在三号路上,想到上次盛望说“给你一根人体盲杖你敢牵么?”江添拿出手机,想着要不要给盛望发条消息,看到下面的一个小红点就手滑点进去了,刚想退出,就看带朋友圈第一条,某人发的朋友圈,江添短促的笑了一下,准备给盛望发消息的时候被徐大嘴看到了
徐主任∶江添?
江添∶嗯,徐主任好
徐主任∶你跟我过来
江添看了眼手机,还是摁灭了,不差这一时,江添跟徐大嘴走进办公室
徐主任∶你妈妈跟我说了,那我也没意见了,书已经让小何老师给你拿过去了,你直接去A班
江添∶好
徐主任∶我不管你们干什么,但是学校里还是得注意一下,别太招摇听到没
江添∶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徐大嘴的错觉,感觉江添走的时候,笑了一下
江添走进A班,何进正在上课,看到门口的江添也是愣了愣,不止何进,还有全班同学,当然,除了盛望,盛望一直埋着头写题
高天扬∶添……!
江添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各位别出声,他倒要看看盛望什么时候发现他,可是何进偏要说话
何进∶新同学是吧?
早在大课间盛望就听见有转校生来A班,但是他不在意,又不是江添
何进∶你就坐在原来的位置,坐在盛望后面吧
盛望不关心这些,他只听到新同学的消息,听到何进说坐盛望后面,盛望嘴比眼快,眼睛还没看到人,嘴巴就说了句“不行”看到新同学后他怔住了,江添看着他,闻言挑了挑眉
江添∶为什么不行?
盛望没说话,手上的笔滑落掉到地上,盛望飞快的眨眨眼,低头捡起笔,江添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拖着下巴看着前面的人,看久了过后不自觉抬手用手指去触摸前面人的后颈,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过后又手回收,眼前的人脖子和耳朵早就红的通透,江添闷声笑了一下
下课后盛望飞出教室,快得江添都以为是刚刚的小动作把人吓跑了,盛望来到厕所,把自己关在隔间,刚刚被江添触摸的地方还有着隐隐约约的麻感,江添回附中的消息不一会直接传遍整个附中,隔间外盛望能清楚的听见有人聊这个,上课铃声响起,盛望快速洗了把冷水脸,回到教室往座位走时,根本不敢看江添,盛望坐回座位上把手放进抽屉拿书,书还没碰到就碰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旺仔红罐,盛望下意识回头,结果和江添打了个面照
中午放学,高天扬他们几个站起来往后看了看,这是他们第一次不急着去食堂赶饭,江添挥挥手,示意他们先离开,一瞬间教室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盛望想着要不和江添说些什么“咚咚”盛望桌子被敲了两下
江添∶丁爷爷喊吃饭
盛望∶哦……
盛望低头走着,他还是不敢相信,梦吗?如果是梦的话,就让这个梦久一点吧
江添看着盛望低着头要过马路,抓着盛望的手臂把他拽回来,盛望被吓了一跳,江添顺势牵着盛望的手,五指交握,去丁爷爷家的路上谁也没说话,只是江添牵着盛望的手
盛望一进门就看见江鸥
盛望∶江…阿姨
盛望直接定在门口,江添也就牵着他的手站在旁边看着他,江鸥看到,江添看盛望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没有冷,那个眼神,眼底下的温柔是江鸥从未见过的,盛明阳从后面拍了一下盛望的脑袋
盛明阳∶愣着干嘛?进去
丁爷爷∶哦?小望!
盛望∶丁爷爷?
丁爷爷∶诶,你们等等啊,还有一个汤菜就齐啦
江添∶进去吧
盛望这顿饭吃的…………什么心情都有,心情复杂,脑子也复杂
吃完饭回学校的路上,江添实在忍不住了,把盛望拽怀里抱着,摸着盛望的头,这个动作没什么问题,其实盛望本来不想哭的,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不相信,但是江添这一套动作下来,鬼知道盛望眼泪直接崩了
摸头就像是种安慰吧
盛望∶哥……
江添∶我在
盛望把头埋在江添肩膀里,良久抬起头,突然给了江添肩膀一拳,这一拳不轻,也不重,一拳下去之后又重新把头埋在江添肩膀里
盛望∶臭江添!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把我丢进这场没有你的热闹里!为什么你要松手……
江添被这一句句话问的哑口无言,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江添∶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盛望∶疼吗?
江添∶不疼
江添轻轻拍着盛望的背
盛望从来没有哭的这么狠,这么久,像是把所有的压力,委屈,不甘,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全都释放了出来
盛望∶哥……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看着面前哭的像小花猫一样的盛望,江添笑了,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帮盛望擦哭湿的脸
江添∶我也是,很想你,非常想
江鸥和盛明阳在远处,都一样震惊,盛明阳没见过盛望哭成这样,看着江添给盛望擦干眼泪,笑着对盛望说“好了,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了”盛明阳笑了,或许我们是错的,不该把相爱的两人分开
江鸥没见过这样的江添,很少会笑的江添在看到盛望那一刻笑了,或许我是错的,江添不是季寰宇,季寰宇是乱搞,但江添知道怎么爱一个人,知道怎么照顾一个人,江添和季寰宇不一样,不,是完全不一样,江鸥和盛明阳相视后默契的回了屋里
梧桐树下相拥的两个少年
他们在盛夏相遇 也在盛夏重逢
【策舟】二爷消消气
***
沈泽川听见门口的动静,飞快勾手拿本薄书盖住碟子,正襟危坐地装作仔细看折子。
一个小太监弓着腰步入,缓缓跪在御书房外的门槛边上,叩首给沈泽川请安。
这位淳圣帝瞄了一眼,又不动声色地拨开书,从碟子里拿了块炸的酥鱼条,气定神闲地往嘴里送了半根,咽下去才开口问:
“二爷没在营里吗?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
小太监跪在地上,吓得发抖:“请陛下恕罪!王爷、王爷在训话,奴婢候了一刻钟还是不敢上前,只能把食奁交给副将就退出来了。”
沈泽川歪着头愣了下,策安不是暴怒难消的人,晾了一刻钟还叫人不敢上前的事他都没怎么遇到过。
撂下了半截鱼条,沈泽川使人备了马车,他要去营里看一眼。
***...
***
沈泽川听见门口的动静,飞快勾手拿本薄书盖住碟子,正襟危坐地装作仔细看折子。
一个小太监弓着腰步入,缓缓跪在御书房外的门槛边上,叩首给沈泽川请安。
这位淳圣帝瞄了一眼,又不动声色地拨开书,从碟子里拿了块炸的酥鱼条,气定神闲地往嘴里送了半根,咽下去才开口问:
“二爷没在营里吗?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
小太监跪在地上,吓得发抖:“请陛下恕罪!王爷、王爷在训话,奴婢候了一刻钟还是不敢上前,只能把食奁交给副将就退出来了。”
沈泽川歪着头愣了下,策安不是暴怒难消的人,晾了一刻钟还叫人不敢上前的事他都没怎么遇到过。
撂下了半截鱼条,沈泽川使人备了马车,他要去营里看一眼。
***
校场。
前头演武台上有一个被绑在长板凳上挨板子打的,其余的站在下面低着头,屏着精神仔细地呼气吸气,生怕闹出了动静下一个就是自己。
萧驰野负手立在一边,一堵高墙似的,发散着令人窒息的威压,他挪了个步,好些人就要打哆嗦。
“都抬头!地上长钱了吗?”萧驰野抬脚踢翻一旁的架子,指着刑板上的人,“好好看着,再有谁敢编排皇上的疯话,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一律按军法处置!”
满校场的兵痞子盯着地上那几人才挪得动的架子,大气不敢喘一下的。
他们还从未见过乾钧王真正动怒,从前听闻这位爷能徒手将边沙秃子撕成两半还不信,进了营又看着萧驰野和他们一处插科打诨,全然浑忘了离北狼王的獠牙利爪。
杀鸡儆猴,被儆的候都各自心虚,有人是狂言犯上汗如雨下,有人则是听闻过糊涂话没阻止也惴惴不安。
萧驰野的怒气没有消,打板的人就不敢停,王爷只说了打了,没说数,这怕是真的要打死了。
那被杀的“鸡”绝望地求饶,萧驰野置若罔闻,剜了一眼过去,吓得人一个劲儿哆嗦。
萧驰野冷着脸,嗤笑:“皇上仁慈,你们便以为高枕无忧,当着我萧策安的面也胡言乱语,胆子大得很,还求什么饶啊?我当你们都不怕死——”
“策安?”
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萧驰野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回头,一条白净的狐狸批着氅衣进来了。
沈泽川在外面听了会儿了,这会儿踏入校场,挨训的、杵着的、发愣的,都跪下了。沈泽川一眼没看,径直走向萧驰野。
他问道:“这是怎么了?我的阿野生这么大的气。”
萧驰野眼神躲闪飞快瞥了眼身后还在受刑的人,伸出大手拢住沈泽川的后脑勺,悄默默地挡住一侧视线,不让他的玉珠瞧见血淋淋的,声音也软了,缓声说:“训兵,小事,你怎么来了,穿的这样少,去屋里坐着。晨阳!去烧个炭盆!”
沈泽川在外面就听见了那些话,心里明镜似的,却陪着萧驰野演戏,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说:“来给你送饭,宫里的小太监被你吓得不敢送,这样凶的狼只能我亲自喂了。”
萧驰野把沈泽川搂进怀里,小声哄:“早瞧见那小孩了,话正说在头上不好下来,训完我就吃了,何苦你亲自来趟。”
沈泽川逗弄着说:“我得盯着你,不好好吃饭怕是在外面招蜂引蝶、沾花惹草。”
萧驰野隐秘地捏把狐狸的腰,调笑:“是了,一直想着摆尾巴的小狐狸呢,给我摸摸瘦没瘦?”
手劲小,捏不疼,狼崽在盛怒里还能分出对狐狸的温柔。狐狸心知肚明。
进了屋,沈泽川把食奁放到桌上,转身踮脚搂着萧驰野的脖颈,整个人贴上,柔声细语地哄:“那你快摸摸,我胖了呢。”
萧驰野把人抱起来掂了掂,说:“哪儿呢?和昨天一样。”
沈泽川扯住狼的小辫子,说:“你日日都抱着自然不觉得,今儿师父来看我,他都说我胖了。”
萧驰野把人放下,问:“师父今儿来了?那你午膳吃了吧?”说完就要摸狐狸的肚子。
沈泽川心虚,掩住说样,又扯开话题说给他送了饭不吃就凉了。
萧驰野一眼看穿这些小伎俩,指着两份食奁,叫人把凉了些的那份去炉火上热着,他要看着沈泽川一块儿吃。
食奁里都放的荤菜,萧驰野爱吃,沈泽川就叹了气,他这么就回回骗不过萧驰野呢?可他还是又取了一双筷子,坐下来要陪着狼崽一起,他的外子心情不好,哪能让人再来哄他。
萧驰野也坐下来,海东青从架子上飞下来,想落在萧驰野腿上,被后者挥手赶去了窗台上。
沈泽川见了便笑,上回猛蹭他肩上踩得他肩疼了几天,萧驰野就黑个脸拿着锅吓唬它要炖了吃海东青肉,猛吓坏了,之后就乖了,不敢轻易落到沈泽川身上。
萧驰野看着沈泽川笑就心情舒适,再想这样好的狐狸归了他一个人,心情更好了,伸手捏沈泽川脸上的肉,捏着捏着捏到耳根上了。
沈狐狸由着萧狼崽捏他耳垂,约摸人心情不错,就望着窗外问:“凳子上那个,怎么回事?我记得是厥西的世家送进来的。”
萧驰野不欲说,还是摩挲着那点耳垂。
沈泽川一歪头靠进萧驰野掌心里,不太在意地开口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世家出来的人装的再恭敬心里也瞧不上我这种舞姬之子,况且是来营里担个不痛不痒的闲职混日子的,他们愿意编排就让他们说去,堵是堵不住的,我也从未在意,什么难听的话我没听过。”
萧驰野额头青筋暴起,冷哼道:“有人讲我内子的闲话,我自然要管,不然我白挂着腰牌,混当了这个乾钧王。”
小狼呲牙了,沈泽川就没接话,打开食奁,取了筷子夹了片蒜泥肉举到狼崽嘴边上,努了下嘴。
萧驰野微微俯身吃进嘴里。
沈泽川托腮问:“御厨的新鲜做法,味道怎么样?”
萧驰野点头,说很好。
沈泽川还要喂一块,萧驰野张嘴咬住。他心里有着气,不想在爱人面前展露,便盯着沈泽川,把怒意变成赤裸裸的占有和爱都写在脸上,一股脑给了他的爱人。狼崽用这样的目光宣泄自己的不快,也酣畅淋漓地说着爱。
这小狼崽子。
沈泽川撑着桌子,起身吻下萧驰野额头。
狼崽子满意了,拿着筷子自己吃起来,还往沈泽川碗里夹肉。
外面犯大不敬的那一个还在受刑,行刑的有意放水但也是实打实地打着,惨叫声不断。屋里两个人却你侬我侬地夹着菜吃,怪别扭的,沈泽川瞄了眼窗外,又瞄了眼还没解气的萧驰野,选择不说话。
海东青已经从窗台飞立在了桌边上,它也觉得外面吵闹,歪着脑袋看着校场里受刑的人,眸子里都是杀意。又被沈泽川伸手撸两把毛,乖了,缩了下脖子,看沈泽川的眼神澄澈无辜得很,好似方才凶狠的猛禽不是它。
沈泽川仍是不说话,给猛也喂了块肉。
萧驰野醋意大发,一把拨开海东青,自己挤过去,说:“喂它做什么,它都吃过了。”
沈泽川勾唇笑了,递上茶水,把食奁和碗里的推到萧驰野面前:“好好好,不喂它,这些都是咱们阿野的。”
萧驰野又挪了回去,把碗推回沈泽川跟前,拎得很清,说:“这是你的,不许剩。”
小狐狸见小心思被识破,只能老实地吃了,捂着碗不叫萧驰野继续往里加。
晨阳从外面进来,换了壶热茶水,趁机低声跟萧驰野说:“主子,外面再打下去估计不死也残了。”
沈泽川手轻覆在萧驰野手臂上,宽慰道:“阿野,消消气,叫他们停吧,杀鸡儆猴意思意思就行。”转头下了旨令,“晨阳,你去说,记着是乾钧王的意思,念在初犯只是训诫,再按着你们的规矩,其他人罚跑还是罚站看着安排。”
萧驰野没有阻止,但似乎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盯着门槛,眼神凶狠,冷笑:“你是皇上,他一个臣子嘴里不干不净的,我就算把他打死也不算什么。”
沈泽川敷衍过话题:“嗯嗯,不算什么,再吃块籽粑,洵儿最近爱吃,我叫御膳房拿了些,你尝尝。”
萧驰野将籽粑拿在手里,转手塞进狐狸嘴里,点着狐狸鼻尖,问:“听见我说话呢?”
“听着呢,”沈泽川眨眨眼,“看我守着规矩和舆论不能乱动他们,你替我出气呢。”
萧驰野还哼:“世家送来的质子,皇上不能乱动,可我是个混账王爷,天下人都知道,他们不服便冲我——”
“哎,再吃块肉,”沈泽川及时塞片肉过去,“没人敢不服,二爷消消气,咱们给了教训了。”
萧驰野终于是长吐出口气,换了个口气,捏上沈泽川后颈,说:“其实你着坏狐狸都得记着账吧?等着以后一块儿收拾?”
沈泽川抿嘴笑了,仰起头:“嗯,才没有,我沈兰舟心胸宽广。”
“心、胸、宽、广——”萧驰野一个字一个字念着,“指晚吃了口饭就来查营了?”
狐狸眨眨眼,起身坐到萧驰野腿上,靠进颈窝里,舒服地叹口气,说:“一码归一码,萧策安就这么一个,我可得盯紧了。”
萧驰野抚着沈泽川的脸,满是心疼:“你当了皇上,却不如从前自在了。”
沈泽川愣住了,靠上桌子忍俊不禁,他不自在?这要是让礼部的人听了要昏过去的。
他淳圣帝什么时候守过那些繁文缛节,几乎要把什么老祖宗的规矩什么皇后的规制都掀翻了。他自在的很,不杀世家的人也不是怕落人口实,而是利益的交换,小狐狸玩纵横呢,而且人死在乾钧王手上确实不好看。
沈泽川乐够了,就重新依偎进萧驰野怀里,软哝哝道:“嗯,是了,叫洵儿早点接他二叔叔的手,咱们去种地瓜。”
萧驰野抱着这团白狐狸,认真地点头。
沈泽川又笑起来,领着消了气的狼崽回宫了。
次日,沈泽川就雷厉风行地敲打了他记仇本上的几个世家。原本他是想拖到年底再敲一顿事半功倍,可这些人叫他的策安不快了,这就是最放肆的。
只惹着他,搁在本上什么时候敲掉都可以,他睚眦必报却不急在一时。但跳到乾钧王脸上撒欢的,淳圣帝可不给好果子吃,没杀了他们是看在还有用处。
当年的颜何如便是如此,世家不知道,他可以让高仲雄挑捡着写点东西吓唬一下。
你瞧,三言两语吓唬完了,世家们的脸都白了,上的折子极尽诚恳地表着忠心,乾钧王的气也消了。
不愧是他中博小狐狸。😗
男朋友摘眼镜是在索吻吗
-时间线:读博中
摘眼镜是个很暧昧的动作,暧昧不在其动作本身,而在于它暗含的信号。
每次气氛正好,江添抬手去碰眼镜,盛望都觉得他是在无声预告:准备好了么,我要亲你了。
高中第一次见江添戴眼镜的时候,盛望承认他有点惊讶,或者说是惊艳。
多年学生熬成博,江添早已自有他的一套眼镜ootd。读博之后,除了略有加深的近视度数,他鼻梁上架眼镜的时间也比从前更多。
这没有什么不好,盛望想,毕竟男朋友很帅,戴着眼镜在实验室奔走的样子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盛望作为一个天生丽质的人形显微镜,从小身边就不缺“四眼”朋友。很多人把低度数眼镜当做时尚单品来戴,但他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结论:尔等...
-时间线:读博中
摘眼镜是个很暧昧的动作,暧昧不在其动作本身,而在于它暗含的信号。
每次气氛正好,江添抬手去碰眼镜,盛望都觉得他是在无声预告:准备好了么,我要亲你了。
高中第一次见江添戴眼镜的时候,盛望承认他有点惊讶,或者说是惊艳。
多年学生熬成博,江添早已自有他的一套眼镜ootd。读博之后,除了略有加深的近视度数,他鼻梁上架眼镜的时间也比从前更多。
这没有什么不好,盛望想,毕竟男朋友很帅,戴着眼镜在实验室奔走的样子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盛望作为一个天生丽质的人形显微镜,从小身边就不缺“四眼”朋友。很多人把低度数眼镜当做时尚单品来戴,但他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结论:尔等凡人都没有我男朋友戴眼镜有感觉。
因此他很是热衷于给江添搭各种款式的眼镜,尽管当事人坚持认为,眼镜这种非消耗品有一件就足够了。
男朋友戴眼镜好啊,一年四季各有各的好。
盛望如是说。
春秋天,用金丝边眼镜配大衣,金丝反射的阳光把眉眼烘得多了一丝文气和暖意,衬得人气质绝佳。上街遛对象,回头率百分百。
夏天的某日,在实验室熬了大夜的江添回家,取下眼镜之后,鼻梁留下了浅红的压痕。他素净而稍显疲惫的脸上印着两弯红痕,意外的有些性感,又有点滑稽可怜。
那之后的每个夏天,盛望都会让他换成更轻薄的半框眼镜。一方面在高温出汗的天气能减少对皮肤的磨损,一方面则是他自己的私心。
江添戴这种半框镜,眉眼比往常更显冷清凌厉,半蹙着眉敲键盘时,浅色眼珠折出屏幕微凉泛蓝的光。在炎热的气温里,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理科学霸气场,每每此时,盛望都觉得自己的智性恋指标达到了巅峰。
冬天戴眼镜有一大弊端——镜片会起雾。
对江添来说是困扰,可对盛望来说却是正中下怀。起雾了就意味着视线被挡看不清东西,那他逗人的绝妙时机不就来了!
皮痒如盛望,冬天凡是在室外和江添亲热,他便死活不让对方摘眼镜,自顾自拿鼻尖凑上去碰,像小狗似的耸着鼻子拱来拱去,把眼镜碰歪了,一只镜腿从耳后掉下来。非得逼江添低声说句“别闹”,他方才罢休。
有时他恶作剧故意朝镜片哈气,搞得白雾一片,水汽茫茫。江添不备中招,一时什么也看不清,他便趁机亲人一口就笑着跑掉。
有年冬天,他们又为了一个莫名的由头打赌,盛望憋着笑要人答应一个月内进屋不摘眼镜,江添挑眉不置可否,殊不知某人是早有准备,窝藏一肚子坏水,就等他这一个点头。
直到次日,他接人下班,盛望半路停车,拽着他进了路边一家便利店,美其名曰:买东西。他才知道这位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可以预见的,一进门江添的眼镜就不负众望地被雾气占领,他抬手刚触到镜框,就被一只手截胡,雾里看花间只见男朋友笑地得逞:
“说好了不许摘的!”
江添眼前架着一整幅雾凇图,无语叹气:
“不摘看不清路。”
奈何某人铁了心要做他的导盲犬,他只能被牵着,有些跌撞地穿梭在紧凑货架之间,无奈地等着雾气褪去。
在十几平米的便利店足足转了三圈,某人购入旺仔牛奶一罐,抬头见他视野恢复清明,遂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江添跟在后面,简直要被气笑。
回了车上,江添取了眼镜,两指捻着镜布擦拭镜片。
“想牵手可以直说,不必绕这么大圈子。”
他语气凉凉。
盛望憋着笑挑眉,神采飞扬:
“那可不一样,江添同学,麻烦你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只有乖乖被牵的份,我——”
“现在喝么?”
“…啊?噢,嗯。”
被突然发问,盛望懵着点点头,只见男朋友长指一勾,咔咔两声,单手拉开了铁环,下一秒他就被递到嘴边的小红罐堵了嘴。
接下来的一个月,盛望仗着男朋友信守承诺,狠狠威风了一把。
然而在高天扬视角,这事可就有点略显惊悚了。每逢聚会,他添哥都冻着一张低至零下的帅脸杵在饭店门口,乖乖等着被人牵。
高天扬挤眉弄眼地凑上去找抽:
“添哥,您这是放学等家长来接呢?”
江添掀起眼皮,透过镜片凉凉看他一眼,高天扬很识时务地在嘴上比划了一个拉链。
话音刚落,“家长”停完车找上门来了。见江添如约在门外等他,笑眯眯地牵了人去推门。
高天扬:?
这手不牵是进不了门怎么的?
某同事曾对盛望抱怨说,现在对眼镜依赖性太大,没眼镜感觉听力和智力都随着视力一起下降了,而且一摘眼镜就困,只想倒头大睡。
盛望边听边在心里腹诽,某人倒是反其道而行之,摘了眼镜反而更精神。
这要怪只能怪肌肉记忆,每次接吻前摘眼镜的动作,真的让人心跳加速,精神抖擞。
平时若是盛望偷袭亲人,或者两人之间浅尝辄止,江添一般不会摘掉眼镜。但这反而更显得摘眼镜像个赤裸裸的暗示。
不摘,是点到为止、小雨绵绵,一旦江添动手去摘眼镜,就仿佛扯掉了一层封印,这预示着后面的剧情定是深不见底、汹涌澎湃……
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像某种暴雨来临前的讯号,虽然只是接吻前的小小迟宕,却催生出更潮湿的氛围。
而摘眼镜这动作还分很多种。
慢条斯理地取下来,折好收进盒中,这时候江添刻意垂眸不去看人,只是手上有条不紊地动作着。
而盛望知道事情不一样了,瞬间停了所有的动作,眼神直盯着他,紧张、期待,他无意识地咬起嘴唇。
或是单手快速把眼镜摘下来,伴随着急不可耐的倾身压来,动作麻利一气呵成。镜框脱离面部的一瞬间,侵略性的吻便接踵而至。
这时候便换盛望敛起眼皮,睫毛巨颤。没了镜片隔挡,江添的目光仿佛能直接看到他眼底去。
你看,摘眼镜怎么不算是一种索吻呢。
【将进酒】夫妻称呼
今天还是科普分析~
关于「夫妻」和「兰舟」
印象里,策安应该没有对着兰舟喊过兰舟「媳妇儿、夫人、娘子」这类标志妻子的称呼。
只有在外人面前为了宣示关系,喊的「内子」,是向外人表明沈兰舟是自己妻子的身份。
或者在家书信封上写「吾妻兰舟」,因为是家书,所以自然是写给家中等待的妻子。
萧策安只喊「兰舟」,一方面,是虽然大家包括他们自己都默认「策安是夫兰舟是妻」,但其实没有主次上下之分。谁嫁谁娶根本不重要,策安也从来不需要兰舟事事以夫为天。古时女子出嫁从夫,要服侍辅佐丈夫,要事事以丈夫的需求为中心,方能被称作「贤妻」。
但萧策安只一辈子以兰舟的需求为中心,他愿意率兵归王,俯......
今天还是科普分析~
关于「夫妻」和「兰舟」
印象里,策安应该没有对着兰舟喊过兰舟「媳妇儿、夫人、娘子」这类标志妻子的称呼。
只有在外人面前为了宣示关系,喊的「内子」,是向外人表明沈兰舟是自己妻子的身份。
或者在家书信封上写「吾妻兰舟」,因为是家书,所以自然是写给家中等待的妻子。
萧策安只喊「兰舟」,一方面,是虽然大家包括他们自己都默认「策安是夫兰舟是妻」,但其实没有主次上下之分。谁嫁谁娶根本不重要,策安也从来不需要兰舟事事以夫为天。古时女子出嫁从夫,要服侍辅佐丈夫,要事事以丈夫的需求为中心,方能被称作「贤妻」。
但萧策安只一辈子以兰舟的需求为中心,他愿意率兵归王,俯首称臣一生,把兰舟捧在那最高的位置上。他不需要兰舟做那个「成功男人背后的人」。
他愿意在登基大典上把兰舟轻轻推出去,他愿意让兰舟享受台前所有的荣光和拥戴。兰舟是被他捧在手心,护在心尖的人,但他从来都没有剥夺沈兰舟独当一面、独立于世间的权利。
萧策安只喊「兰舟」,另一方面,是因为于他而言,兰舟绝不仅仅是一个妻子的身份。兰舟是他萧策安的妻子,是情人,是爱侣,也是他的战友,是知己。是灵魂的另一半,也是另一面的自己。
兰舟对策安而言,是孤独黑夜里唯一的温暖,是崩溃心灵最后的防线,是失而复得的纵情与自由。是推动自己不断夺取胜利的动力,也是失败后支撑自己重新站起的支柱。是萧策安一辈子自由的跑马场,也是一生心灵的避风港。是前路,也是归处。
兰舟在萧策安面前只需要做沈兰舟就好。无论兰舟想做贤妻也好,想做娇妻也罢,想做杀伐决断的天下共主也好,想做夜里偸欢的狐狸美人也罢。想光明磊落也好,想阴暗疯狂也好。兰舟都是独一无二的兰舟,兰舟也只是他萧策安的兰舟。
兰舟不需要被一个「妻子」的身份禁锢,萧策安也不需要一个仅有妻子身份的人。萧策安有没有「妻子」不重要,但萧策安要有沈兰舟。一个男人的「妻子」可以是很多人,可以休妻再娶,也可以丧偶续弦。但萧策安只有一个沈兰舟,也只会有一个兰舟。
策舟是夫妻,又不仅仅是夫妻。
夫妻可以同舟共济,也可以反目成仇。可以同床共枕,也可以同床异梦。可以水乳交融,也可以至亲至疏。可以床头打架床尾和,也可以大难临头各自飞。
但策舟,不会散。
因为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的灵魂生生劈成两半。
所以兰舟永远都是兰舟,是萧策安的兰舟。
一声「兰舟」,便是情深似海,包含万千,是这世上最动人的话。
一声「兰舟」,一生兰舟,生生世世便只有兰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