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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莳Vz

[all世]坠崖,已死番外:if他们重生在了没有世子的世界③

抱歉抱歉,拖更了这么久

国庆期间一定多更新(老师少布置点作业的话🐶)

我尽力!!

欢迎大家多评论啊!

这章看下能不能直接把玉泽篇✍写完结,猛猛冲!!!

开始码字喽୧꒰•̀ᴗ•́꒱୨

——————————————————————

  清晨,一叶扁舟之上,玉泽望着远处越来越近的荷花塘,不由得想到自己的乖徒,心里不禁一阵愉悦

  一刻钟的时间,总算到了南塘的码头边上,刚和随行的几人下船,几个在远处东张西望的人就迎了上来,身上衣服印着莲花图样

  “太子殿下,国公大人昨夜收到圣上的消息说您要来南塘,由于临时有事,便派我们几个前来恭迎殿下”领头之人双手抱拳,微微低头朝着玉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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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拖更了这么久

国庆期间一定多更新(老师少布置点作业的话🐶)

我尽力!!

欢迎大家多评论啊!

这章看下能不能直接把玉泽篇✍写完结,猛猛冲!!!

开始码字喽୧꒰•̀ᴗ•́꒱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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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一叶扁舟之上,玉泽望着远处越来越近的荷花塘,不由得想到自己的乖徒,心里不禁一阵愉悦

  一刻钟的时间,总算到了南塘的码头边上,刚和随行的几人下船,几个在远处东张西望的人就迎了上来,身上衣服印着莲花图样

  “太子殿下,国公大人昨夜收到圣上的消息说您要来南塘,由于临时有事,便派我们几个前来恭迎殿下”领头之人双手抱拳,微微低头朝着玉泽说道

  “那便谢过花叔叔了,现在带我…本殿去府上吧”玉泽颔首,转身朝着花府的方向走去

  …………

  南塘花家

  “大人,太子殿下已经到了”

  南国公——花巍之放下手中的公文,挑了挑眉“望舒这么快就到了?我先过去看看”言罢,起身快步向外面走去

  画面一转,玉泽坐在花家大厅的位子上,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慨,轻轻拨弄了几下花瓶中插着的花的花瓣,一抬头,就看见花巍之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玉泽盯着那张面容,渐渐与记忆深处的画面重合,那是他以为自己早已忘却,实则只是深深藏在了心底的记忆

  “望舒?”花巍之瞅玉泽这幅样子,将手在玉泽眼前晃了晃“怎么?认不得花叔叔了?”

  “没有,只是……感觉好久没见过花忱了”也好久没看过活生生的你们了

  “哈哈哈哈,小望舒怎得突然想忱儿了?来来来,花叔叔领你过去找他就是”花巍之将手伸到玉泽旁边,玉泽轻轻回握住,这只带着茧的手,还是那么的有力,温暖

  来到花忱的院子,就看见南国公夫人——薛湄正站在门口,皱着眉头似乎在对房间里的人说些什么

  花巍之与玉泽向里面走去就听见薛湄在说“忱儿,开下门好不好,娘想看下你好不好?”

  看着自家夫人这幅样子,花巍之立马松开了玉泽的手,连忙走到薛湄的身边

  “夫人怎么了?”

  “我本来在房中歇息,突然下人来报,说在忱儿的房里听见隐约的哭声,我就赶紧过来了,可我过来以后,无论怎么说,忱儿就是不开门”

  “夫人莫急,我来试试”花巍之轻轻敲了几下房门说道“忱儿在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出来跟爹娘慢慢商量”

  房内的人并没有回应他的话

  玉泽看着二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走上前去对着夫妻二人说“花叔叔,我可以来试试吗?你们先去休息吧,我来问花忱”

  薛湄听到玉泽这么说,看了看花巍之,思索了一阵“也好,望舒你慢慢劝忱儿一下,婶婶给你做些吃的去,如果实在不行,就算了,晚些时候我和你叔叔再过来看看”

  花巍之也在一旁附和

  待到南国公夫妇离开,玉泽将院子里的人遣散开来,对着屋内小声试探道:“叶韵?”

  屋内

  花忱直勾勾的盯着空白的墙面,一双眼睛里此刻没有一丝光彩,不动也不说话,像是沉浸在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里一般

  直到屋外传来的一声“叶韵”像是一道光射进了黑暗的世界里,花忱连忙起身想去开门,可是一夜未移动过的双手双脚早已经麻木了,几乎是在把门打开的瞬间,就向地面栽了下去,幸亏有玉泽接着

  “玉……泽……”

  玉泽将花忱扶到床上休息,而后转身将门关上

  “哥,以后你就不是一个人了,还有我,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花忱,我也是花家人,以后的大风大浪我们一同面对”

  “哥,把嘴张开”

  “哥,放心,我们一定能把花家守好的”

  “花忱,这家主之位我不要!花家我们一起守护他不行吗?!”

  “哥……”

  花忱从梦中惊醒过来,门里花锦莳的一声声,一句句都仿佛在耳边回响

  “醒了”玉泽见花忱醒来了说道

  花忱看着眼前之人不符合年龄的神情,心里已经有数了,既然他能来到这里,玉泽为何不能来呢

  “叛乱平定之后,咱们也许久未见了吧”

  “……嗯,那…乖徒他……”

  花忱听见这话,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小花他……不会出现了”

  玉泽一听这话,向来以笑示人的他紧紧握住了花忱的手腕“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乖徒他不会出现了!!”

  花忱挣开他的手,看着玉泽说道“这里不是我们熟悉的世界……哦不,也不能这么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所知道的,所认识的,甚至这个世界比我们原来的那里更加好,双亲在世,天下安定,花家依旧强盛,没有什么承永帝,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熙王案!”花忱的语速越来越快,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一字一句重重地锤在玉泽的心上,久久不能平静

  突然,花忱的背突然弯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小了“只是这个世界没有花家世子——花锦莳,这个世界的花忱是花家世子,而宣望舒成了当今太子殿下,就像是平行世界一般”

  “不……不…不可能,锦莳怎么会不在呢,会不会是时间还没到,没准过两年花婶婶突然就有孕了呢”玉泽的这一番话也不知到底在和谁说

  一时间,两两相望,久久无言

————————玉泽篇[完]————————

再次抱歉,拖更了这么久✍

国庆会努力多更的!!

关于文章的话,不喜勿喷,左上角退出

谢谢大家的关注和喜欢啦ε٩(๑> ₃ <)۶з

爱你们|•'-'•)و✧



  

  

  

是芜桐不是梧桐(初三生)

最孤独的不是众叛亲离的印飞星,不是异世孤魂的东方纤云,也不是永陷黑暗的龚常胜, 更不是用花花公子伪装自己迷惑众人的东方芜穹。最孤独的是天道使者———卜算天。

不管他们如何,总归不是孤独的,和身边的人都有缘。 可是算天呢? 我记得那一幕,代表缘分的红线在每个人身上缠绕,唯独算天身边的红线还未曾链接就全断了。

 ———小女子与世人皆无缘分。

 记得花慕慕吧,百媚教立志做魔头的那位。出场过几次? 可就连他,在《鹊桥仙》里也有一个位置。 算天呢 她始终是局外人啊。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银汉迢迢暗度。...

最孤独的不是众叛亲离的印飞星,不是异世孤魂的东方纤云,也不是永陷黑暗的龚常胜, 更不是用花花公子伪装自己迷惑众人的东方芜穹。最孤独的是天道使者———卜算天。

不管他们如何,总归不是孤独的,和身边的人都有缘。 可是算天呢? 我记得那一幕,代表缘分的红线在每个人身上缠绕,唯独算天身边的红线还未曾链接就全断了。

 ———小女子与世人皆无缘分。

 记得花慕慕吧,百媚教立志做魔头的那位。出场过几次? 可就连他,在《鹊桥仙》里也有一个位置。 算天呢 她始终是局外人啊。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败犬泡腾片

【安赤】我们之间只是吃饭的关系

吗?


酒厂倒闭后的零秀二人从一次夜宵开始的关系

这竟然是个甜文(


*


如果想要和一个人建立一段关系,可以先从和对方一起吃饭开始。

降谷零认为重建一段关系,这条也理应适用。


联合搜查期间,他们共用同一层办公空间。

后勤部门过来安排位置时降谷零还嫌弃过好近,去一趟茶水间能偶遇赤井秀一八百次,这个地方赤井秀一含量会不会太高了?

结果等他真的需要走两步就遇到一个赤井秀一,顺势问他去吃饭吗一起吧的时候,连毛线帽的一根毛线都见不着。

这种感觉就好像,不需要写字敲一下键盘都能撞到桌上的笔,需要填点资料它就凭空消失了,被同事快递员或者随便什么人顺走了。但没人敢顺降谷零的笔,所...

吗?


酒厂倒闭后的零秀二人从一次夜宵开始的关系

这竟然是个甜文(


*


如果想要和一个人建立一段关系,可以先从和对方一起吃饭开始。

降谷零认为重建一段关系,这条也理应适用。


联合搜查期间,他们共用同一层办公空间。

后勤部门过来安排位置时降谷零还嫌弃过好近,去一趟茶水间能偶遇赤井秀一八百次,这个地方赤井秀一含量会不会太高了?

结果等他真的需要走两步就遇到一个赤井秀一,顺势问他去吃饭吗一起吧的时候,连毛线帽的一根毛线都见不着。

这种感觉就好像,不需要写字敲一下键盘都能撞到桌上的笔,需要填点资料它就凭空消失了,被同事快递员或者随便什么人顺走了。但没人敢顺降谷零的笔,所以他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

好在案件很快有进展,他所有心神都投入工作。忙起来他三口就能吃完一只三明治,也就是说,往赤井秀一的位置走到一半就要掉头。晚餐通常和搜查会议同时进行,公安这边统一订餐。哦,这下他俩的位置倒是挨得近了,所以反驳对方意见时需要好好忍住不把筷子扔到他脸上。


凌晨一点,降谷零最后一个离开本部大楼。

他在楼下的花坛边站了一会儿,夜风尝起来潮湿涩口,是挫败以及……烟草的味道。

降谷零看过去,赤井秀一正从旁边的自动售货机拐过来。他嘴里叼着烟,火星明灭,烟雾散去后他的眉眼在路灯下逐渐清晰起来,夜晚都被衬得逊色一筹。他身上总是能找到他想要的真实感。

视线相触,降谷零难得在思考开场白,赤井就成了先开口的那个:“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也不在办公室,马路边上抽根烟总不犯法吧?”

降谷零条件反射:“一百米外有一间儿童医院——所以暂时还不算违法,但公共场所抽烟你公德心忘在美国了吗?”

他一气儿说完后顿觉牙酸,耳边空了一拍,他想自己之前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首先,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心平气和坐下来吃饭本身就是件难以想象的事。其次,这个想法实在没有足够的成功案例支持。他回想起自己和松田打完架,第二天面对面吃午餐,而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警察什么的见鬼去吧!

但就在降谷要转身走人的时候,赤井嗯了一声,他说:“那么为了保证我在走到那间儿童医院之前抽完,就拜托降谷君监督我了。”


这句话中有个陷阱,在他们经过一辆手推车拉面摊时,降谷零站住了,等一下…那间儿童医院和我家根本就不在一个方向啊!

这时候赤井问他:“要吃点东西吗?”

降谷零只记得自己发出了一声含混的音节,然后两人同时坐进…准确点说是挤在摊位前的位置。

老板擦了擦桌板,递过来一个笑。

“晚上好。”赤井说。

“狡猾的FBI。”降谷说。

“本店没有这道菜。”老板说。

“…啊不好意思,”降谷捏了一下耳朵,飞快地把注意力投向挂出来的餐牌,赤井在他瞪向自己前收好了笑,但降谷零只是单纯地看着他,用眼神催促,“你要什么?”

“都可以,降谷君帮我一起点吧。”

降谷零说哦,熟练地和老板点单,赤井秀一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一时间狭窄的空间里只剩下器具和食材的碰撞声,他们没有交谈,这种达成微妙平衡的安静混进连日高强度工作的疲态中,最后随着豚骨浓汤的香味一同发酵,变成了足以融化一切的湿热蒸汽。

两人都吃得很快,谁叫线索这种东西从来不遵守人类正常三餐的规律,总之能吃的时候就尽快吃。

不过以绝不是享受美食的方式吃完,赤井仍然给出了诚恳的赞美,眼里掩饰不住惊叹,他说:“竟然很好吃。”

“……什么叫竟然啊?”

“我本来以为…”赤井一顿,抽了张纸巾递给降谷,他刚喝完汤,嘴唇色号是酸辣豚骨,等他接过去他才继续说,“毕竟晚上开会的时候你看起来非常想把筷子扔到我脸上。”

为什么他们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心有灵犀?

降谷零郁闷地擦擦嘴,闷声说:“我才不会做那么没礼貌的事情。”

“我也不是那种会当着店家的面说饭菜难吃的人。”

“是啦,你会说你要出去抽根烟。”

赤井微愣,“你怎么还记得?”

“那当然,”他眯起眼笑,像是被回忆里有趣的画面逗笑了,“你都不知道我每天等着看‘那个’莱伊出糗等得有多辛苦!”

所以一旦遇上一桩就要用牢牢记下,没事干的时候就从脑海深处扒拉出来播着玩儿。


那次莱伊吃了波本做的激辣怪味咖喱,当即就放下勺子说自己要出去抽根烟。他完全没那个功夫去想波本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这人平时就总来招惹他。但这回波本的确理由充分,飓风和暴雨把他俩关在安全屋里两天了,他觉得自己再不干点什么就要被莱伊闷死了。

他眼睁睁看着莱伊咬着烟开门出去,又瞬间变成一只水鬼进门,烟殉了。波本靠在门口笑得好痛苦,脸都红了——也可能是被辣的,为了哄骗莱伊吃,他自己当然也吃了,扮坏蛋也很有牺牲精神。

最后他往地上一摊,迎着莱伊那双水洗过后愈发显出危险来的绿眼睛,笑得好嚣张,“来啊,来找我索命。”说完又被自己的笑话搞得在那边捶地狂笑。

莱伊被他这么一闹,火也散了,从他身上跨过去径直去了浴室。

回想到这里戛然而止,降谷零说:“你不是也很记仇?”

赤井秀一绝对记得,不然他怎么会说出竟然很好吃。

“记仇算不上,不过的确有点阴影。”

“是吗,”降谷手肘撑在桌上,身体带有餍足过后的放松,又或许不止,他托腮侧过脸看他,“我承认看你出糗很有意思,只可惜我不是喜欢浪费食物的人。”

降谷零不会这样做,波本却可以轻易做到。这个身份是在非必要时间也能跨越降谷零的底线的那一面,纯粹的犯罪分子总是更自由,更随心所欲的。

赤井注意到他有些出神,问道:“怀念吗?”

降谷没有回答是或不是,他说:“现在很好。”

组织完蛋,他们的工作其实并没有变得更轻松,不如说更忙了。世界仍然每天纷争不断,也确实有因此而变得好了那么一点点,任何改变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降谷零觉得这样就很好了。他们还有目标,还有可以为之努力的事业。再一点点,再多变好一点点。

他想他和赤井秀一应该也是这样,他们没可能一夜之间就爱得死去活来,但他觉得,今天他们一起吃的这顿夜宵或许会是个不错的开端。


故事有了开头,继续写下去就容易多了。

降谷零的早餐照旧在离开公寓前解决,工作时间随机刷新工作餐。有时候晚餐时间在吃午餐,有时候搜查会议能充当武器的只有三明治吃完后的包装纸,捏成纸团,如果赤井秀一是倒数第二个离开会议室的,他可以拿这个砸他的后脑勺。不过没有实施过,遗憾。

夜宵反而成了他们一日三餐之外的正餐,可以坐下来全身心地享受。

这种时候曾经作为安室透的情报网就展现出优势来了,所以多半是降谷带赤井去附近仍在营业并且好吃的店。紧凑却轻松的二十分钟,不像小酌那种微醺的暧昧氛围,只是单纯在吃饭。

偶尔一次撞上老板提前收工,他们就随便挑了还亮着灯的小店,点最不受欢迎的餐品。因为降谷说他不是那种会当着店家的面说饭菜难吃的人,因为赤井说他不是喜欢浪费食物的人。光明正大坏心眼的小把戏。

吃完了两个人痛苦地出门,赤井没烟可抽,降谷零在憋笑,“刚才你那个表情我也会记一辈子的……”

赤井说:“你想记到下辈子也没问题。”

下辈子还要遇到你吗?零没有说出口。

轮到他们外勤盯梢就没有这么宽松的夜宵时间了,降谷零花了三分钟去便利店进货,回到车上说这就让你见识一下速食秒变米其林三星的魔法。赤井说好吃,零不太满意,“你的词汇量这么贫瘠吗?”

赤井想了想,“非常好吃。”

降谷说:“我以前听贝尔摩德说,你真正想骂人能从创世纪引用到莎士比亚…”

“哦——”赤井听出来了,“这么想让我夸你吗,降谷君?”

降谷的手指敲在方向盘上,“不可以吗?”

难得的坦率对他来说或许也算得上魔法般的时刻,但公安先生的魔法显然不止于此。

他们同时注意到案件中一个久未现身的关键人物,立刻便追了上去。而这一重要进展直接将案件推向结尾。抓捕行动过后,降谷零通宵加班,协同办案的FBI被紧急召回。

赤井是在落地后才收到降谷零的邮件的,正文内容空,只有一张图片。抓拍的一小粒花椰菜,还拍糊了,和雷厉风行的拍摄者本人很像。

赤井没有马上回复,等到晚上离开总部,准备乘机返回曼哈顿的时候,他在候机厅里回复了降谷零一张牛角包。拍摄手法相当直男,简直是牛角包的入狱照。

零在中午收到这条信息,咬着筷子翘了一下唇角。

他问他:这是你现在要追的嫌疑犯?

赤井说:它比犯人对我的胃友好许多。又说:没有人和你一起就只吃那么少?

降谷:…只是快吃完了才想到要拍!

赤井:好吧,希望明天我能见到花椰菜和它的家人们。

降谷:你别说了,我有点想吐。

赤井:我会拜托风见先生提醒你按时吃胃药。


于是隔着十三个小时的时差,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两个人在一起吃夜宵。

降谷零以经营过波洛ins攒下的宝贵经验挽回了初次失误,就是害得赤井同事误以为他的聊天对象是什么远东JK,委婉提醒他执法人员不可以知法犯法。当时赤井心里想的是,没关系,反正这位远东JK很擅长为违法行为善后。因此忍不住露出了带有一点幸福意味的笑,再被詹姆斯找去喝茶就是后话了。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调查组新来的同事请大家喝咖啡,赤井突然意识到已经下午三点了——降谷君那边是凌晨四点钟,而他还没有收到他发来的消息。

他想了想,决定先发一条短信询问。意外的是,三分钟后,降谷零给他打来了电话。

赤井走出去接起来,那头传来降谷有些黏糊的嗓音:“……我睡过去了。”

“工作辛苦了。”

“其实还好,”水流声响起,他大概去洗了把脸,“本来很早工作就做完了,十一点半我就到家了,然后打算自己做点炖菜,明天的便当也能用上……没想到等的时候睡着了,如果不是你的短信吵醒了我,过会消防警报也该叫我起床了。…总之谢了。”

赤井听到那头水声还没停,说:“建议你直接把锅丢了,省下的时间还能多睡会儿。”

“哦,”降谷零笑了,很轻地蹭过耳膜,“你很有经验嘛。”

熟悉的调侃。赤井摸了摸自己舒展的眉头,他说:“早点休息吧,晚安。”

但他没想到一刻钟后还是收到了降谷的消息,对方先发了一张洗过以后光洁如新的炖锅照片,胜负欲明显。随后他又传来和蔬菜沙拉的合照,这是唯一一次他本人有入镜,尽管只有手。

赤井秀一有种说不上来的心情。

这日晚上,他面前放了一份不太美味的水煮鸡胸搭甜玉米拌豌豆,每逢这种时刻他都会有些想念降谷零。现在尤其。他没有拍照,只给降谷发送了文字信息,他问他:如果今晚我什么也不发会怎样?

降谷问他很忙吗,正事比较重要。

赤井说没有,他只是想知道,如果他们这个从未说出口的,心照不宣的夜宵约会中断一天,之后会发生什么。

降谷零有好一会没有回复,他知道他的午休时间还没到。

东京时间十二点零一分,赤井打通了降谷的电话。

降谷冷笑,“你好奇心的热病到晚期了?”

赤井说嗯,“救人是你们公安的职责吧?”

“日本公安不管美国公民,但是……”他语调一转。

“但是什么?”

“但是降谷零可以回答赤井秀一一个问题,”降谷说,“什么也不会发生。”

赤井没有说话,他在等。

“只不过我觉得,一旦有一天停下来了,之后就会有无数借口允许自己放弃。太忙了,忘记了,没胃口,心情不好,”其实人会有这样的瞬间很正常,但是人的关系也很脆弱,“最开始是一天,然后是一周,到最后或许就是再也不会联系了。”

降谷零的声音变轻了,显得有些失真,“我们好不容易才变成今天这样的关系,我不想这么快结束。”

我们,赤井确信自己听清楚了,他问:“哪样的关系?”

一小段沉默中,赤井仿佛可以看到零别开视线,然后他听到他小声说:“一起吃夜宵的关系。”

赤井不自觉笑了,“降谷零还可以回答赤井秀一一个问题吗?”

“你刚才已经问过了FBI!”

赤井秀一不管,他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在楼下看到零,“是什么让你想要做出改变?”

降谷反问:“那又是什么让你在那个时间出现在楼下?”

赤井回答:“我每天晚上都会去买烟。”

耳边安静了几秒,电话挂断了。

与此同时大洋的另一端,降谷零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风见敲门进来说半小时后要去警视厅开会。

降谷零抬起头,“我知道了。”又和他说,“昨天安排下来的那个案子可以先放着,这周周末放假。”

风见说好的,愣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周末不是本来就该放假吗。


舷窗外的世界流速很慢,降谷零没有睡意。在那通电话里,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突发奇想要和赤井秀一有什么进展,或许他每天也在想这件事,所以那天他们在楼下碰到了。

就算不是那一天,也会有这样一天,或早或晚,只要他们心里在想同一件事。

但这趟行程还是可以算作意外,不然他绝对不会忘记换算时差!

从机场出来时降谷零深感绝望,几乎被太阳烤到发脆开裂,现在是上午,那他要怎么和赤井秀一说自己只是过来找他吃夜宵的…!!

降谷零烦躁地走来走去,直到有人上来和他搭话,他才打了辆车过去——隔着一条街的距离,找了个露天咖啡馆,让风见把资料传自己一份。

风见裕也,本年度第一次晚上十点半入睡,闭上眼的前一秒收到了上司的工作要求。他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希望能有个超级英雄拯救世界的时候顺路救救可怜社畜。但美式超英只存在于漫画里,现实里倒是有个黑发绿眼睛的美国人能顺便救一下他。

降谷拧着眉改一份报告,忽然有阴影遮下来,对方用英文问他:“这位外国来的客人,是迷路了吗?”

降谷一愣,摆出张无辜脸说听不懂,赤井就又用日文重复了一遍。

“你日文说得挺好的,翻译,还是导游?”

赤井说:“可以是导游。”

“……你上班这么闲?”降谷瞪着他身上那件FBI夹克。

“今天是周六,”他说,“而且嫌疑犯刚才抓到了,卡迈尔他们押回去了。”

“牛角包?”

“你看,你比我记仇多了。”

“我只是记性比你好。”

“是吗,那你应该记得我在哪幢大楼工作。”

“我从来不记不重要的事——你是不是在偷笑?”

“嗯,走吧,我带你逛逛。”

怎么会有人那么不要脸地承认自己在偷笑?降谷零百思不得其解,正如现在他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赤井秀一家里。

“是魔法。”赤井说。

“你都三十四岁了还相信魔法?”

“你一个月前才给我表演过。”

他嘴硬:“那是魔术,合法的。”

“好吧,我这也是魔术,大变活人,”赤井从便利店的纸袋里取出他们刚买的新毛巾和其他洗漱用品,边说,“我现在要把你变到浴室了,准备好了吗?”

“等等——我没说过要在你这过夜!”也没说过不在这过夜。

也许他可以拒绝赤井秀一,但十三个小时的飞行外加时差作用的双重debuff,让他没办法拒绝泡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狡猾的FBI。”他再次骂道,把脑袋埋进了水面之下。

细小的气泡升上来,心脏里也像开了一瓶汽水,扑通扑通往外冒。

泡完澡出来,降谷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他半搭着眼皮摸到赤井秀一旁边,挨着他坐下,很快有一只手穿过他的发丝,蓬松柔软的睡意逐渐包裹住了他,安全感在唱摇篮曲。他听到有人在和他道晚安。

“晚安…”他喃喃地回应。


降谷没有做梦,只是在回放白天发生的一切。没什么惊险刺激的美式情节,像是被生存率之神眷顾的一天,他清楚这种不真实感并不是来自曼哈顿骤降的犯罪率,而是源于自己和赤井并肩穿行于人群中他那轻飘飘的心绪。

还在组织里那会,他最常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刻是莱伊狙人,骗人的吧有这样的算力和决断力的男人,为什么偏偏要加入犯罪组织——

想要确认一件事的真假,他会亲自去观察去确认,用一种极端冒犯的眼神随意打量,完了又要用讨人厌的语气说一句哦原来真的是人啊。

擅长惹人心烦,也擅长惹人心软的小鬼。莱伊那时想,赤井这时也这样想,他们两个其实都没有太大变化,竟然有一天也能毫无防备地躺在一起睡觉。

“…唔,”赤井皱起眉,嗓音带有没睡醒的沙哑,“降谷君?”

降谷零没搭理他,像是独自陷入某种情绪。

赤井又叫他:“零君?”

这次降谷零开口了,闷闷不乐,“虽然是我吵醒你,但我不会道歉的。”

赤井秀一坐起身来,房间里很黑,他凑近了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在自己生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

几秒钟后他说哦,“我们是不是忘记了……”

“对,你忘记了,”降谷零说,“我只是来找你吃夜宵的。”

“你一定要坚持那个设定的话我完全接受,”赤井清醒了些,问他,“外面天亮了吗?”

降谷说没亮。紧接着他听到床在叫,赤井从他身边下去,开始往身上套衣服长裤,“天还没亮那就还算夜宵。”


于是十分荒诞地,他们两个在早上六点出门吃夜宵。

根据预测,今天纽约的日出在早上六点二十三分,而六点二十分他们连一家有在营业的餐厅都找不到。

降谷零不可置信:“是你住太偏了还是你们美国人都这样?”

赤井花了一秒钟思考,他问:“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降谷转过头看他。

“也许这意味着我们可以结束这段关系,开始下一段关系了。”

零睁大了眼,“哪样的关系。”

这根本就不是个问句,所以赤井秀一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用语言回答。

六点二十三分,日出了。

降谷零离开赤井秀一的嘴唇,但是他并没有离开他。

“去吃早餐吗?”赤井问。

他感到耳廓被日光烤烫,抿了抿嘴,有点想舔,忍住了,“……这不是都还没开门吗。”

赤井说没关系,“家里的冰箱有食材,让我再见识一次零君的料理魔法吧。”

零用力眨了好几次眼,用力追上去,用力咬他的脸颊,“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毁尸灭迹的魔法!”




end.




本来是叫夜宵搭子的但是听起来太随便太像凑合过日子了(dbq这个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乞小

作为一个一年前追的漫画,然后同期看了小说的作品,突然得知动漫化了并且第一季已经完结了,以上这些带来了十分惊讶的效果,可能会画几篇?


顺便我真不适合画这种网游(?)风格???

作为一个一年前追的漫画,然后同期看了小说的作品,突然得知动漫化了并且第一季已经完结了,以上这些带来了十分惊讶的效果,可能会画几篇?


顺便我真不适合画这种网游(?)风格???

楚原狼_Official

【原神同人/仆人×克雷薇】母……不,叫她妈妈吧

[图片]


顺着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向已经被时间所遗忘的地方前进着。

“有些事,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我如此说道,带着林尼他们三个走上了这已经几乎不会再有人出现的小路。

“父亲大人,这是要去哪?”林尼在我身后问道,在这三兄妹中他胆子最大,却并不莽撞,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在舞台上大放异彩吧。我微微侧头,正好能看到那群小家伙疑惑的眼神,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便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们跟上。

印象中,这里应该是通往外面的大路才对,那时候想要出去采购的时候经常会经过这里。但虽说如此也不过是看附近的山势与快要模糊的记忆相近,偶尔能听到一点动物被惊动的声音,野草蔓生着,看不出是曾经有过道路的样子,却...


顺着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向已经被时间所遗忘的地方前进着。

“有些事,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我如此说道,带着林尼他们三个走上了这已经几乎不会再有人出现的小路。

“父亲大人,这是要去哪?”林尼在我身后问道,在这三兄妹中他胆子最大,却并不莽撞,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在舞台上大放异彩吧。我微微侧头,正好能看到那群小家伙疑惑的眼神,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便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们跟上。

印象中,这里应该是通往外面的大路才对,那时候想要出去采购的时候经常会经过这里。但虽说如此也不过是看附近的山势与快要模糊的记忆相近,偶尔能听到一点动物被惊动的声音,野草蔓生着,看不出是曾经有过道路的样子,却又不时地能发现半截断砖、一星半点人工修缮的痕迹,不经意间暴露出这里曾经的历史。

应该,是这里吧,唉,明明也只过了这几十年而已,应该多回来看看的。

不过也并不奇怪,从一开始这一就是作为秘密机构存在的,对外面的人而言也许只是都市传说一样的东西吧。

一路上并没有魔物来打扰,可能当年的驱散措施还有作用吧,虽然我并不怎么相信这点。不时地有风吹过,青草的味道中夹杂着一点甜甜花的香气,但这一带的气候还是潮湿了一些,从身边抚过的风莫名的有些沉重,也不知是否是我的心理作用,但植物的长势意外的很好,明明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深的杂草,树木的形状也并非这般,但这兴许就是自然吧,等人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找不到过去的痕迹。

翻出镰刀,随手挥了两下开出一条小路。不过还是得经常回来看看啊,也真亏他们当年能找到这么个地方,这么看来还是我的壁炉之家选址比较好吧。

人工的痕迹重了起来,想来是快到大门附近了,用料自然也讲究起来,没那么容易被时间磨损。但就算这样这大门也只能看出个形状了,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全然没有记忆中那样令人生畏的样子,高耸的铁门如今倒在地上,边框被青苔所模糊,黑黄的锈迹让它几乎和地面融为一体,儿时那样的威严已经不见踪影。

说到底,我到底是被什么困在了这里呢?

跨过空空如也的大门,眼前的景色才慢慢和记忆对号入座,仿佛还能听到声音,不禁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只看到如今已经灰黄的墙壁,理所应当的,除了我们以外并没有活物。

“父亲大人,这里是......?”从身后传来疑惑的声音,这也难怪,毕竟对他们来说这里是并不存在的地方,又或者说,是只存在于历史里的地方。

“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我答道,再次看了看四周,对于愚人众没有处理这里我其实还是有点意外的,我依然能认出空地上的坑、柱子上的劈砍痕迹、墙上的焦黑都是谁与谁的搏斗所留下的,只是当年,这些只是作为攻击方式的情报被我记住而已,那时的我也想不到有一天会用这份知识去怀念故人吧。

已经不会被再次拿起的刀剑插在地面上,已经被锈蚀弄得认不清形状,如同墓碑一般,落入了天空的手中。我却仍然记得那些人第一次拿起自己的武器,自己的所有物时的笑容。

脚步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里,穿过墙纸已经剥离的走廊,穿过曾经人头攒动的教室,穿过已经被我亲手砸毁的礼堂,穿过自己日渐模糊的记忆。

最后,停在了一颗树前。

很久以前,真的是很久以前,我在这里举行过两次葬礼。

一次,是为我那时仅有的蜘蛛朋友。

一次,是为那偶然走进我的生命的少女。

那时的树已经长得很高了,硕大的树冠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阳光也遮住了雨水,在靠近树干的地方,插着两柄剑、两座墓碑。一柄是她的,被她扔下的;一柄是我的,被我握紧的。

被我用来,刺穿她的胸膛的。

克雷薇,我回来看你了。

“父亲大人,这里埋着的,是谁?”听到了有些疑惑的声音,这也难怪,无论是这个地方,还是她,都是过去那个时代的事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除了我以外的谁可以记住。

“沉睡在这里的是克雷薇小姐,不过,你们应该称她为母......不,叫她妈妈吧。”

没错,那个女人的称呼不配用在你身上。

成为壁炉之家的“父亲”,并不只是因为我厌恶“母亲”的称号,也是因为,我想把这个位置留给已经不会迎来那一天的你。

是从什么时候,我明白了这份感情呢?

你能看到吗?克雷薇,我带来了我的,我们的孩子。

抬起头,却看不到天空,琳妮特从我身旁走过,放下那束带来的鲜花。她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不怎么喜欢说话,也许她正需要你这样的人开朗的人吧,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树枝追逐着阳光伸向天空,仿佛能到达彼方,站在树下便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一样仰望着被树叶遮住的青空的时光,回到你偶然走进我生活的那些日子。

还有一个孩子,菲米尼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我身边,看向和我相同的方向。他也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但不知为何,也许他才是最理解我的那个吧。

在剑与剑之间,一株柔灯铃攀附着剑刃生长着。我的住所也种着一棵,当初[女士]还留在蒙德的时候,曾给我寄过一些小灯草,也许她觉得我喜欢这种下垂型的花吧,我收下了,放在窗边,却没有那柔灯铃一般显眼。毕竟,那是你的花。

也许是因为长在树的阴影下吧,这株柔灯铃的长势并没有那么喜人,仅仅只开了两朵,而其中一朵甚至已经枯死了,但或许,这也是命运使然吧。

但至少,还有人能看见它们。

但至少,还有人能记住它们。

我看看那剑冢,仍然闪着点点的寒光,仿佛被时间遗忘了一般,似乎还能看见当年的血痕。

很久以前,真的是很久以前,我在这里举行过一次葬礼。

一次,是为那曾经名为佩露薇莉的少女。

“回去吧,我的孩子。”我转过身。

“再见了,我的爱人。”我走向远方。

柏梦

if线,我瞎写的设定主要是想看正常诞生一起长大的荒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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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棽潚
原来是我啊,可真是太有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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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ist

[萨戈]堕天使先生今天生日

*天使au  天使GG和堕天使SS

*真的真的很ooc,很创人‼️‼️‼️受不了的赶紧跑

*有后续,但不知道会什么时候产出来(爬走)为了自己xp而产出的东西

*生日日期什么的是我瞎扯的!!!!







天空被乌云遮着,冷风丝毫不留情面地吹着行人的脸,如刀子一般刮的人生疼。伴随着冬之女神彻底降临的还有小雪花们。

它们起先是一点一点的来,过了没几分钟开始成群结队的从天上降落到人间,给这个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城市填上了一抹洁白 。

这个城市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咚咚咚”

窗户被敲响。

萨拉查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打开窗户,将某位不走正门的天...

*天使au  天使GG和堕天使SS

*真的真的很ooc,很创人‼️‼️‼️受不了的赶紧跑

*有后续,但不知道会什么时候产出来(爬走)为了自己xp而产出的东西

*生日日期什么的是我瞎扯的!!!!







天空被乌云遮着,冷风丝毫不留情面地吹着行人的脸,如刀子一般刮的人生疼。伴随着冬之女神彻底降临的还有小雪花们。

它们起先是一点一点的来,过了没几分钟开始成群结队的从天上降落到人间,给这个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城市填上了一抹洁白 。

这个城市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咚咚咚”

窗户被敲响。

萨拉查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打开窗户,将某位不走正门的天使先生放了进来。

寒风裹挟着初雪蛮横地将室内死寂的氛围打乱,亦如戈德里克毫无分寸地闯入萨拉查的世界,强硬的让他“活”过来。

“萨拉查!”戈德里克快速的抱了一下挚友,身上的雪沾上了萨拉查柔软的居家服。

萨拉查推开某位天使,快速的将窗户和上,阻止了室外冷空气的侵扰,他转身朝着书桌走去。

戈德里克将身上的余雪清理干净,将长袍脱下,随手放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热可可。

“为什么来了?”萨拉查问。

“嗯?”戈德里克好像没听清,将茶杯放下凑了过去。

萨拉查好脾气的又问了一边:“为什么下来了?按去年你这个时候不是在执勤?”

戈德里克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因为你啊,我拜托了罗伊娜让她帮我调休了几天。”

“因为我?”萨拉查看向戈德里克,企图从对方脸上找出点什么来。

“我五天前给你传的信里面的第二张信纸有提到,我过几天会来找你,”他掰着手指细数着,“昨天我给你传的信的第四张信纸里写了我今天回来找你。你不会没仔细看我写的信吧?”

萨拉查将一个一看就有些厚度的信封从他真在看到书下面抽出来:“你每天都给我写一封这样厚度的信,先不说你哪来的时间写这么多东西,单就是我看都得专门设个时间。”

“我这不是想和你分享那些废物的下场吗?”戈德里克反驳。

“给一个被天堂视为罪人的堕天使分享天堂政界日常?”萨拉查将那封信放进了一个抽屉里,那里面还有其他封皮相同且厚度都很惊人的信件被妥善保管着,“这位天使大人不怕被发现后受到惩罚?”

“我有我自己的小渠道,他们管不着,发现了也没关系,我还巴不得他们早点发现,然后得知当时的审判是完完全全的谬误,再让他们承受一样的痛苦。”戈德里克的绿眸快速的闪过情绪,“一群吃白饭的废物,怎么能继续安稳的高高挂起呢?不过也快了,我……”

“你这次的意外拜访到底是为了什么?”萨拉查打断他的话,萨拉查并不是很想听关于天堂的事。

戈德里克又一次挂上了灿烂的笑容:“当然是——给你一个惊喜啊!”

“然后呢?没然后你就可以回去执勤了,不必为了我耽搁。”

“什么啊……明明特意请了假过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你还嫌弃我……”

萨拉查觉得自己最近是否看书看的太久把眼睛看坏了,又或者成为堕天使后太久没使用魔力导致有些魔力混乱,他竟然幻视出了一个有个狗狗耳朵和尾巴的戈德里克,而且此时的狗尾巴和耳朵都很失落的低垂着。

“没嫌弃,就是觉得……算了没什么。”萨拉查起身,顺手揉了一下戈德里克那如烈焰一般火红的头发。嗯,蓬松柔软,且没有狗耳朵,正常的。

萨拉查朝厨房走去:“吃什么,我去煮。”

戈德里克顿时恢复精神:“只要是你煮的,我都可以。”

萨拉查觉得自己需要去预约一个人类眼科医生看看,即使什么都查不出来。

毕竟……戈德里克身后那个毛茸茸的大尾巴感觉都快变成螺旋桨了……

萨拉查决定简单的煮碗鸡蛋面,在等水开的时候,戈德里克将一个罐子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萨拉查接过。

“我们几个研究的 ,摸在伤口上会好的快一些,不管什么伤口。很温和的没什么刺激性,味道也不大。”戈德里克回答。

萨拉查挑眉:“都多久了?我都不在乎了。

“我在乎啊,可在乎了。”

沉默突然在这个小公寓里蔓延,窗外的雪停了,风还在轻轻的拍打着窗户,有些冷。但萨拉查觉得公寓内暖气开的有点太旺了,需要调一下。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的翻滚着,萨拉查将面放进锅内,等水再开时,打了个鸡蛋进去,稍微再煮了一会就将面条和荷包蛋捞出装入碗中加入其他调味料拌匀。

“你吃吧,我去洗个澡休息了,你吃完就可以走了。”萨拉查将面条端给戈德里克后,逃似的往卧室去。

“我可以留下来吗?”

萨拉查没有回答。

逃进浴室内,口袋里传来的异物感让萨拉查发现自己无意识的将那罐药带进来了。

要试一下吗?不,肯定没用的,药水或者药膏都没有用的,他这几年试了很多了,每次的结果都是失望。那些伤疤都是承受神罚所产生的,是……不可逆转的。

褪去上衣,他将翅膀放了出来。

那丑陋的恶心的翅膀。

原本应是充满白羽的翅膀却变成了黑羽,在这些羽毛的遮掩下则是一道又一道丑陋的疤痕。他只有一只翅膀,另一边只有一个异样的凸起,那上面有着一些黑羽宣誓着它本来也该是一个翅膀的。

他是个异类,从天使中被除名,成为堕天使,但又因为被砍断了一只翅膀,那些堕天使甚至恶魔们都不承认他是恶魔的一份子。

所以,他来到了人间,收起翅膀,藏起能力,努力的伪装成一个普通人,努力的过上平凡的生活。

但他并不能就这样顺利的自欺欺人,让自己认为已经成为了人类中的一员。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子再欺骗自己中过下去了,没想到他的好友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突然从天堂跑到人间找到了他,萨拉查以为只要自己能狠下心就能彻底远离他们,不给他们带去麻烦,却没想到拒绝的话一说再说,一次比一次说的决绝,戈德里克还是很强硬的一次又一次往他这里跑。

他们就又奇怪又和谐的继续着这段好像有些变质了的友谊。

戈德里克会定期的来看他,会每天都寄一封厚厚的信件,赫尔加和罗伊娜在假期时也会过来探望,没空时会拜托戈德里克送点礼物。

还能有他们这样的朋友萨拉查是感到很幸福的,也是很惶恐的,他是异类,而他们都是天使,天使们怎么能和堕天使私下继续来往呢?正常都应该是疏远吧?

他的朋友们好像都挺不正常的。

萨拉查想到这没忍住笑了一下,他决定还是试用一下,毕竟这是那几位不正常的朋友的心意。

药膏冰冰凉凉的,涂上去后那些疤痕竟然稍微变浅了一些,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萨拉查看着手中的药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妥善收起那一罐药膏并将翅膀收起来,快速洗个澡后走出了浴室。

“我吃好了,碗也洗过放好了。”戈德里克有些委屈的声音从卧室门外传来,“那里的门禁时间到了,我回不去了,萨拉查,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而且……”

萨拉查瞥了眼床头的闹钟,这傻子找个理由都不找点好的,还有一小时才到天堂门关闭的时候,而且有赫尔加在,怎么可能回不去?之前还在天堂时,戈德里克有次把萨拉查带到了地狱,回去的门给关住了差点回不来,还是赫尔加从天而降把他俩捞回去。

打开卧室门,戈德里克委屈巴巴的蹲在门口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他留下来的理由。

“翅膀放出来。”萨拉查再次打断他的话。

戈德里克听话的将翅膀放出。

两片洁白的翅膀出现在戈德里克身后,他的红发上出现了一个散发着柔光的光环。

萨拉查轻微的眯了眯眼:“把光环给我收回去,还是你想当个地标把附近的恶魔招过来?”

戈德里克顺从的把光环收起来,顺手布了个结界,保证附近的低阶杂碎不会打扰萨拉查。

萨拉查上前毫不客气的拉起戈德里克的翅膀,指尖一点点的划过翅膀,翻开羽毛去检查底下的皮肤。翅膀被打理的很好,羽毛柔软而富有光泽。在他一点点检查着翅膀的时候,翅膀的主人僵硬的不敢动且脸快红成番茄了。

戈德里克感受着翅膀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触感,结结巴巴的说:“怎…怎么了吗?”

“你去地狱了,为了测试那个药膏。”这是肯定句,且语气很平淡。

戈德里克刚想解释,但萨拉查没给他这个机会。

“你知道我不希望你受伤的。”萨拉查的指尖释放出一点微弱的光芒,那些光点争先恐后的融入进翅膀中。

戈德里克保证道:“下次不会了!”

萨拉查指尖用力,光点变大了一点硬挤进了伤疤:“你还想有下次?”

戈德里克吃痛道:“没有!”

虽然回答的很快且语气坚定,但戈德里克肯定会为了萨拉查还有下一次。

“客房的柜子里有新的被褥,自己去铺。”萨拉查结束治疗,打算关上门却被抵住了。

“明天能陪我出去逛逛吗?我好久没在人间逛过了,你也知道的,我工作很忙,他们天天压榨我,我都没时间休息……”某位天使先生最近好像很会卖惨,让人都不忍心拒绝。

“再说。”萨拉查十分忍心的关上了门。

第二天早上,萨拉查起床的时候就听到厨房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动静。

戈德里克的红发有些杂乱的炸着,将宽松的睡衣袖子卷起露出有着好看的肌肉线条的小臂,手上分别拿着锅盖和锅铲,如临大敌般对待着锅里的鸡蛋。

听到门口动静的戈德里克转头对上萨拉查没来得及收回的笑容,愣了一下,突然锅里炸出油星子崩到了戈德里克,但他跟感觉不到烫一样。

他有些傻乎乎的说:“你起啦。”

“蛋快焦了。”萨拉查上前熟练地颠锅将鸡蛋翻面。

“我想试试自己做一顿给你吃的,好像有点失败了……”

“能吃,没事。”

“生日快乐。”

“……什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所以你特意旷工过来给我过我都不记得的生日?”

“我是调休!!!”



——

小剧场:

(几天前,天堂,罗伊娜办公室内)

戈德里克:如果我把这个送出去,他肯定知道我那自己实验了,他一定会生气,然后不接受这个,然后就会赶我走……

赫尔加:我这边建议你朝萨拉查撒娇(诚恳)

戈德里克:撒娇?!我不会啊!

罗伊娜:你对他无意识的撒娇还不够多吗?

戈德里克:我有吗?(疑惑脸)

赫尔加:我亲爱的,在感情上有所困扰的朋友哦,我发给你了一个压缩包,你可以代入参考一下的:D

罗伊娜:对了,他生日那天晚上我们才能赶到,所以在那之前,你们可以去一些地方玩会。

戈德里克:比如?

赫尔加:密室逃脱,人类最近很流行的,我已经帮你俩订好票了,信息什么的到时候她会都发你,去准备别的礼物吧,你不是说要给他补上个生日的礼物嘛

戈德里克:那我先走了

(戈德里克回到住所)

戈德里克:(准备第二份礼物)(过了会有点累了,准备看一眼赫尔加说的能帮助解决情感问题的压缩包)(映入眼帘的一大堆钙片)(毫无波澜)(突然代入自己和萨拉查的脸)(瞬间爆红)(暴增许多知识)



有蛇必有狮(悲惨断流版)

SSGG 戈德里克梦到自己结婚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800字短打恢复一下手感。



戈德里克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结婚了。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值春心萌动的好时光,哪怕是在梦里,他也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心旌荡漾的触动。

他站在自家大厅,接受着亲戚们真情实意的祝福,往来宾客如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身侧的气息清冷,像是深秋浓夜的霜华,还有微带寒意的轻烟薄雾飘飘荡荡撞过来。

少年的心尖被丝丝缕缕的轻烟缠绕着,那烟上似乎还带着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

是的,这就是他深深珍爱的人。少年看也不看地握紧了身侧人的手,像是攥住了整个世界。

戈德里克感到一阵止不住的欢欣雀跃,心里的小狮子在宾客们满带祝福的笑意下更为欣喜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800字短打恢复一下手感。



戈德里克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结婚了。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值春心萌动的好时光,哪怕是在梦里,他也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心旌荡漾的触动。

他站在自家大厅,接受着亲戚们真情实意的祝福,往来宾客如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身侧的气息清冷,像是深秋浓夜的霜华,还有微带寒意的轻烟薄雾飘飘荡荡撞过来。

少年的心尖被丝丝缕缕的轻烟缠绕着,那烟上似乎还带着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

是的,这就是他深深珍爱的人。少年看也不看地握紧了身侧人的手,像是攥住了整个世界。

戈德里克感到一阵止不住的欢欣雀跃,心里的小狮子在宾客们满带祝福的笑意下更为欣喜了。

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终于结婚了,幸福的糖浆在心里化开,在整个胸膛里蔓延发散,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

太好了。

经历了漫长的爱情长跑,他终于和……

等等,新娘是谁?

戈德里克被喜悦塞满的大脑有了一瞬间的卡壳,断线的思绪终于回过一点神来。

他饱含期待地扭过头去,目光殷切地望向他自今以后相伴一生的新婚伴侣。

黑发,黑眸,气质冷傲高雅。

看不清脸,但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个美人。就是个子高了些,都跟戈德里克不相上下了。

戈德里克总感到浑身好似过电,有种不舒服的违和感。

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这个妹妹他在哪里见过。

好怪,再看一眼。

那被薄雾笼罩的面庞终于在他强烈的意志下拨开迷雾现出真容。

那人唇角扬起,明明两人身高相仿,他目光却是自上而下的睥睨,眼底带了几分嘲弄意味。

美人确是美人,就是这张脸有点面熟。

这不是斯莱特林家那个刁钻刻薄的讨厌鬼吗?

脑中铮鸣一声,戈德里克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窗帘在夜风的吹拂下耸动,四周熟悉的布局昭示着这一切只是一场恐怖的噩梦。

这个可怜的、被吓傻的少年惊魂未定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试图让不安的气息平顺下来。

吓他一跳,幸好只是一场梦。

第二天一大早,斯莱特林年轻的少族长的房门就被踹开了。

洒扫的小精灵见怪不怪,哦,格兰芬多家的好战分子又来约架了。

没多久,庭院里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响。

家养小精灵发出一声喟叹。

感情真好。





阿七

【安赤】赤井家的饭

无刀日常,安心食用

人物属于他们自己OOC属于我

====================

一直以来,有一个问题困扰着降谷零,这位年纪轻轻就能以三个身份游转于一部国民级别的少年推理漫画中,人气超高还能有一部个人外传的完美男人,女孩子心中最想与之共度一生的对象(实际上最不想与他结婚的投票里排名第二),本应该能对任何问题游刃有余,面带微笑轻松解决一切。

 

可现在的他却是挫败不堪,他刚刚经历了一次大型失败,在搜索网站上浪费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他终于没得出结果。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电脑边上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关键词。可他依旧没能得出结论。

 ...

无刀日常,安心食用

人物属于他们自己OOC属于我

====================

一直以来,有一个问题困扰着降谷零,这位年纪轻轻就能以三个身份游转于一部国民级别的少年推理漫画中,人气超高还能有一部个人外传的完美男人,女孩子心中最想与之共度一生的对象(实际上最不想与他结婚的投票里排名第二),本应该能对任何问题游刃有余,面带微笑轻松解决一切。

 

可现在的他却是挫败不堪,他刚刚经历了一次大型失败,在搜索网站上浪费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他终于没得出结果。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电脑边上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关键词。可他依旧没能得出结论。

 

“赤井秀一到底喜欢吃什么?”

 

降谷零已经与赤井秀一同居一个月有余,可现在依然不知道赤井秀一喜欢吃什么。他在这一个月变着花样做了很多美食,从乌冬,寿司,天妇罗,再到意面,奶汁烤菜,牛排,甚至特意对着网上的菜谱学了地道的约克郡布丁做法。然而赤井秀一从来没表现出过特别喜欢哪道菜过。

 

对于降谷零来说,人生在世,享受美食是为数不多的娱乐,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与恋人共进晚餐。不知道恋人喜欢吃什么那是一种人生的失败。

 

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降谷零选择了最简单,也是理论上最容易得到答案的方式,直接去问本人法。

 

赤井秀一一回到家,就看见了自称要避嫌要先回家的降谷,穿着西装系着围裙端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他死死地盯着赤井,“赤井秀一!你到底喜欢吃什么?”

 

赤井秀一没回答,准确来说是不知如何回答。

 

准确来说,赤井秀一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年幼时的赤井秀一在富有美食地狱之称的英国度过了还算幸福的一段时光,之后的人生在地球各地辗转,目标是活下去,生活得怎么样不在他赤井秀一的思索范围内。赤井秀一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降谷零很挫败,降谷零非常挫败,降谷零相当挫败。从那之后他开始了对赤井秀一的饮食习惯的调查。

 

想要了解一个人的美食习惯,自然要从早上开始调查,了解一个人对于早餐的态度,便能一个人对于饮食的态度。

 

在二人同居之前,赤井秀一的早餐通常只是一杯黑咖啡,有时候也是一罐,赤井秀一不在乎咖啡是现磨还是罐装,降谷怀疑就算是速溶咖啡他也不会在意。对于他来说咖啡因就像是赛车的润滑油不可缺少。他甚至不需要燃料,只要咖啡与烟草就能行动,把自己活生生烧掉。

 

降谷对此颇为不悦。他追问赤井秀一,问他早上真的什么都不吃吗?你真的不需要碳水脂肪蛋白质吗?在他的询问下,赤井陷入了思考。

 

“有时候会吃能量棒,卡迈尔也会买便利店的饭团。”

 

“警视厅楼下的便利店?”

 

“大概吧。”

 

令人欣慰的是,在与降谷同居之后,赤井的生活习惯发生了变化,他不再日复一日只喝咖啡度日,他会打开面包机加热面包和牛奶,降谷会早起切火腿煎蛋。简单的西式早餐他们两个都能轻松接受。早餐时间两个人还可以再聊上几句,两个人的感情状况迅速升温。早上出门前还能像其他夫妻一样有个寻常的早安吻。

 

回想起早上在玄关里,自己再三表示要避嫌,结果在玄关里险些擦枪走火,不得已双双飙车来到警视厅,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会议室。赤井秀一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死人脸,似乎这一切只是个巧合,只有降谷故作平静的外表下,心率超过了一百。天知道他徒手爬直升飞机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

 

事实上他的同事们只会认为他们两个一同走进会议室是一出巧合,没人会刻意解读为是什么绯闻。更何况他们两个的熟人早就对他们二人的关系十分清楚,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可降谷在意得很。倒不是出于自己的面子,只是他这人情感纤细,公开初恋这事对他颇有压力。

 

托这件事的福,降谷这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来。幸运的是这一天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他们甚至可以提前下班。赤井秀一被FBI的人拉走,降谷警部没有像往日压榨手下,他先走一步,抢先来到了超市。这年头米花最灵通的情报掌握在街头巷尾的八卦里。名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的死讯街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究竟是组织内部情报封锁不力还是米花群众各个是消息通。

 

降谷零拎着篮子,娴熟地与采购食材的主妇们话起了家常。主妇之光的称号不是白得的,很快降谷就凭借着帅气的脸蛋,幽默地谈吐吸引了一片为他倾倒的太太们。

 

“啊拉,想为女朋友下厨?你的女朋友运气真好,有你这样帅气还体贴的男朋友。”

 

降谷一边陪着笑,“不过她平时吃得很少,人也很瘦。”

 

“女孩子嘛,都很注意体型,很在乎身材。”

 

“她已经很瘦了。”降谷回想起赤井秀一的腰,紧窄流畅一点赘肉都没有,均匀漂亮的小腹轮廓下,可见清晰的人鱼线,吃这么少还有这么漂亮的肌肉,这是天赋异禀吗?

 

其中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婆婆问,“既然如此,准备一顿浪漫的西餐怎么样?今天超市里新进了牛排,非常新鲜。价格也很便宜哟。”

 

“她从小在国外长大。”

 

“外国人吗?”

 

“父亲是日本人。”

 

“说不定她会喜欢普通日常的料理,父亲是在异乡的日本人,总会有想念故乡菜的时候,那孩子总会跟着父亲吃过一两道料理吧。”那位戴眼镜的婆婆手里拿着一本菜谱,“这本菜谱在楼上的书店还有卖,有需要的话可以去看看。不买一本参考吗?”

 

降谷毫不犹豫地冲上楼在菜谱区抱着一叠日本家庭料理的菜谱结了账。

 

他没注意到那位戴着眼镜的婆婆身上系着店员的围裙,更没注意到她推销得逞的笑容。

 

回到家的降谷零又一次系上围裙,打开新买来的菜谱,思索着做什么美食。咖喱,土豆炖牛肉,三明治这些太过普通,这种非常简单的食物秀一自己也能做,猪排饭和天妇罗呢?

 

正在降谷纠结着到底选哪一个更好的时候,赤井秀一打来电话。

 

“晚上出来吃吧,卡迈尔说他请客。”

 

“我可不接受来自FBI的贿赂。”

 

“嚯……”

 

隔着电话,降谷都能想象出赤井挑眉的模样,不免有些忍俊不禁,“不过如果是和男朋友的同事一起聚餐我倒是可以。”

 

“真应该让你的部下亲眼看看你现在的表情。”

 

“彼此彼此,赤井秀一。”降谷用锁骨和下巴夹着手机,解开围裙,挂在厨房门口的衣架上,“聚餐的地方我来定,我可不想吃你们美国人挑的不正宗的日料店。”

 

“有劳降谷警部。”

 

降谷翻动手指,快速把警视厅附近经常去的居酒屋地址发送给了赤井秀一。这家居酒屋开在警视厅附近,除去烧烤,也卖一些简餐,价格实惠,分量大。因为老板年轻时有在中华料理店打工,店内的菜单上也看得见中华料理的影子。降谷穿上大衣,反锁公寓的门,快步走下楼梯,赶往约定的地点。

 

降谷停好车,远远就看见几个外国人在小店的门口,非常显眼。走在队伍最末尾的是一个颀长削痩的身影,他快步跑上去搂住他的肩膀。

 

降谷觉得赤井在笑,他鲜少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赤井如此亲近不免有些脸红,“你这是把FBI都带过来,想吃空我的钱包?”

 

可赤井下一句话就让他的脸红得彻底,“宣誓主权……这样的机会可不太多。”

 

可恶的阿美丽卡,可恶的FBI,快看看你们的王牌是怎么如此地有恃无恐!

 

一群大块头的人盘着腿坐在榻榻米上,他们中的多数来日本不久,还不习惯跪坐。降谷粗略地扫了一眼,在场的都是熟脸,是每天开会都能见到的熟人。先前说他们FBI都带过来了,只是开个玩笑,看眼下这情况只是熟人之间出来吃个便饭。

 

卡迈尔是美食探索的先锋人物,他每到一个新地方都会先去寻访当地美食,跟着他吃饭一定能找到好吃的店。

 

卡迈尔率在席间的间隙感谢降谷警部地热情招待,顺带着也感谢了坐在降谷身边的赤井秀一。

 

“明明是我请客,为什么还要感谢他啊?”降谷半开玩笑地问他。

 

“那当然是因为……”卡迈尔瞄了一眼赤井秀一,再看看降谷。

 

拉门被打开,居酒屋的服务生端上了料理,将每个人的那一份摆在他的面前“请慢用。”

 

 

卡迈尔借着这个机会把话题岔开。

 

赤井秀一跪坐在降谷旁边,身边另一侧是詹姆斯,而坐在降谷另一侧的人是FBI的金发美女朱蒂,据说和赤井秀一有过一番情感纠葛。

 

想到这里,降谷突然想到,问问她赤井会喜欢吃什么不就好了吗?这个念头只在降谷的脑内停留了片刻,随后被他严厉地删除了。他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找到答案。

 

赤井秀一先前跟着其他人点了几样料理,现在正看着店内的菜单,“日料店里也会有炒饭吗?”

 

“老板年轻时在中华料理店打工过,所以菜单上有中华料理的影子。”

 

“你经常来这家店?”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算是学生,那时候有同学联谊,我跟着来过这里。”降谷少有地在赤井秀一面前回忆起了过去。

 

其实这间店不止是他警校时期,后来毕业他也来过几次,因为往来的人众多,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他从一毕业起就被公安打捞,与樱田门的联系早就算是断了。

 

降谷悄悄牵起赤井的右手,握了握他的手指,与他对视,那双翡翠色的眼睛似乎含了几分笑意,降谷捏了捏他的手心。视线转移到菜单上,“这家店里的菜我都会做,你喜欢什么我可以做给你吃。”

 

赤井秀一在降谷的注视下点了炒饭。

 

“真意外,你对炒饭很感兴趣,明明平时都不吃碳水。”

 

“虽然碳水是人体必须的能量,我也不至于吃拉面也要点米饭。”

 

“只有那一次去的店家是这样,你也不至于记到现在吧。”降谷看一眼对面在章鱼上加美乃滋的卡迈尔,不由得吐槽,明明美国人的饮食才是最怪的。

 

降谷再看看身边相对而言比较了解日本饮食文化的朱蒂,这位优雅的女士,此时在拿天妇罗沾番茄酱。

 

降谷零瞳孔地震,这是天妇罗不是炸鸡啊喂!美国人平时都在吃什么?他看向身边的赤井秀一,看见赤井秀一正在拿番茄酱拌饭。赤井秀一,为什么你还在蛋炒饭里加番茄酱啊!

 

美国人的饮食习惯真的太恶劣了,这都是什么吃法。

 

想到这里,降谷突然醒悟,他终于知道赤井秀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了。

 

于是,在某个晚上,降谷再一次系上围裙,走进厨房。降谷从决战之后便重新租了公寓,新租的2dk公寓要比之前更为宽敞,厨房也不例外,宽敞的操作台,只需要转个身就可以从冰箱里拿到食材。

 

降谷从冰箱里拿出西红柿和之前剩下的米饭。经常做炒饭的朋友都知道,做炒饭最好是选择隔夜米。

 

他先打好鸡蛋,然后起锅用热水烫过番茄,之后再剥掉番茄的表皮,把番茄炒成泥状,再加入一些番茄酱提味。之后加入米饭。炒好之后把炒饭放在碗里待用。

 

降谷把煎锅放在火上,热油,之后把蛋液倒进锅里,将鸡蛋煎成半凝固的蛋皮,之后稍微加热,把米饭放在蛋皮之中。再用铲子将蛋皮卷起,稍微调整形状。一份蛋包饭就这样做好了。

 

把锅里的蛋包饭小心翼翼地放在盘子上,用番茄酱在蛋皮上画上爱心。

 

从外面回来的赤井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穿着衬衫,袖子卷起露出腕表的降谷警部系着围裙,在蛋包饭上画心的样子。

 

“你回来了?”降谷把盘子端到桌子上,“过来试试。”

 

“特意为我做的吗?”赤井坐下。

 

“绝对很合你胃口,你来试试。”

 

赤井用勺子切开蛋皮,裹着里面的番茄炒饭舀了一勺。降谷盯着他的动作,十分期待他的评价。当降谷看见赤井秀一皱起了眉头,连忙询问,“不好吃吗?”

 

“没有,放了好多的番茄酱啊。”

 

“我以为你会喜欢,那天在居酒屋里,你在炒饭里放了许多番茄酱。”

 

“那个……”赤井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那是一个意外。”

 

“诶?”

 

“我以为桌子上放的是烧烤的辣酱,已经拌了饭才知道不是。”

 

“诶???”

 

“也不能浪费食物,只有吃掉了。”

 

“辣酱和番茄酱也那么容易弄错吗?”

 

“就是那么容易弄错,用那种辣酱做出来的炒饭,我不想再吃一遍了。”赤井秀一又一次舀起一勺米饭,咀嚼了许久,“你要不要尝一下?”

 

降谷接着赤井的勺子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嘀咕着,“这不是很好吃吗?”

 

“嗯,酸酸甜甜的很好吃,下回可以再做一次吗?”

 

虽然中间出了一些差错,但是最终降谷的爱心料理获得了赤井的好评,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iron海濑
摸鱼一下,很喜欢绝区零的兄妹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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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卡伊帅晕

波本教你如何应对不听话的病号

★一些生病文学,无逻辑

威士忌组cb向

★对话和情节几乎全部来自小马宝莉S01E22柔柔和紫悦应对不配合的菲拉美娜哈哈哈,小马宝莉真好看。

  

莱伊生病了。

  

来势汹汹的病毒迅速地击垮了莱伊本就不甚健康的身体。

  

面对执拗又不配合的莱伊,苏格兰久违地有种面对不听话的小孩子的无奈。

  

刚出完任务风尘仆仆的波本,一回安全屋就对上了幼驯染求救的眼神。

  

路上从苏格兰的讯息中得知了莱伊的病情,但眼下这诡异焦灼的场景又不像是苏格兰对待病号该有的样子。

  

难道莱伊现在不应该舒舒服服地躺在卧室享受苏格兰体贴入微的照顾吗?

  

这个老神在在地抱着狙击枪...

★一些生病文学,无逻辑

威士忌组cb向

★对话和情节几乎全部来自小马宝莉S01E22柔柔和紫悦应对不配合的菲拉美娜哈哈哈,小马宝莉真好看。

  

莱伊生病了。

  

来势汹汹的病毒迅速地击垮了莱伊本就不甚健康的身体。

  

面对执拗又不配合的莱伊,苏格兰久违地有种面对不听话的小孩子的无奈。

  

刚出完任务风尘仆仆的波本,一回安全屋就对上了幼驯染求救的眼神。

  

路上从苏格兰的讯息中得知了莱伊的病情,但眼下这诡异焦灼的场景又不像是苏格兰对待病号该有的样子。

  

难道莱伊现在不应该舒舒服服地躺在卧室享受苏格兰体贴入微的照顾吗?

  

这个老神在在地抱着狙击枪窝在沙发里的长发男人是什么情况啊?

  

苏格兰你怎么不说话啊苏格兰?

  

“你没有让莱伊吃点药?”波本一头雾水地开口询问道。

  

“我试了,但是他不肯吃。”

  

被任务搞得头昏脑胀的波本没想到回家还要应付不懂事的“小朋友”,抬手捂住额头,覆上抽痛的神经,发出一声忍无可忍的低吼。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控制着自己对逐渐暴躁的语气,竭力不让怒气宣泄在苏格兰身上。

  

“那就逼着他吃。你不能老是这么温柔,苏格兰。你要让病人知道现在谁说了算,让他乖乖地听话就范!”

  

一连串的音节砸在苏格兰的耳朵里,他忍不住往后仰了仰头,但是波本的语速越来越快,他要仔细辨别才能搞懂幼驯染在说什么。

  

波本看见苏格兰的目光又投向了病得两颊绯红惨兮兮的莱伊,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来为对方辩护的样子,他抢在苏格兰之前开口,下了最后的通牒。

  

“没得商量!”

  

波本伸长了手臂拿过桌上的药片,快准狠地剥落下一粒,强硬地掰开莱伊紧闭的嘴巴,掐住下巴让他无法闭合,干脆地将药丸塞了进去。

  

看着莱伊乖巧地上下滑动的喉结,波本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回头看向苏格兰。

  

“搞定。还有呢?”

  

苏格兰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一言难尽,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跟幼驯染告状。

  

“好吧。莱伊迫切需要卧床休息,但他不肯放下手里的狙击枪,我没办法说服他……”

  

波本冷笑一声,强行夺过被莱伊紧紧抱在怀里的枪,重拿轻放地搁置在沙发旁边,一个公主抱轻而易举地抱起了这个从来不肯好好吃饭的人,到底是动作轻柔地把人放在了床上。

  

苏格兰也跟着进了卧室,他看着莱伊极力挣扎却反抗不能地模样,语气弱弱:“他好像不太喜欢。”

  

波本表情不变,态度坚决。

  

“这是为了他好。你也想让他好起来,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

  

“下一个。”

  

苏格兰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波本强硬地打断了他的思绪,对方闭着眼睛不看他,语气沉沉地继续询问莱伊的“罪状”。

  

“好吧。还有,莱伊老是把毯子扯下来,还要把空调温度开得很低。”

  

波本的脸色愈发阴沉,一言不发把抱出了柜子里最后的一床被子,结结实实地把莱伊裹成了卷,又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粗壮的绳子,在莱伊卷背后打了个大大的死结。

  

他淡定地开口:“这就行了。”

  

看着被幼驯染一顿雷厉风行搞得生无可恋的莱伊,苏格兰想了想,还是开口为幼驯染做着不太有用的辩解。

  

“莱伊……波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不要太生气了。放松下来,好好睡一觉吧。”

  

波本功成身退,回到了客厅。他看着桌上的那一碗热汤,端起来嗅了嗅,拉长了声音询问苏格兰。

  

“苏格兰——

桌上这碗汤是干什么的?闻起来好香啊。”

  

隔着一堵墙,苏格兰的声音听不太真切,“我给莱伊煮的,可他不肯喝。”

  

波本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压低的嗓音透出狠意。

  

“他会喝的。”

  

  

七个馒头吃一个月

【威士忌组】秀一

*诸伏景光说着,声音透过围巾融到了雪里面,其实没怎么可能听得清,赤井秀一拎着行李箱走在他们背后,只感觉呼啸过耳边的风传来一声又一声熟悉的称呼。

秀一。

这回不再是父亲了


*又名《走吧,威士忌组》

*威士忌组全友情向,赤井秀一中心,一点点捏造。大概是陷入牛角尖儿的赤井秀一决定出去走走,然后去找朋友告别,结果被朋友缠上了一起去走走的故事。









秀一。


那是一个看不清楚的脸从嗓子里滚出的声音。


还有谁会这么称呼他呢?


赤井秀一回头看去,只见对方黑色的发丝还在太阳底下闪烁着光辉,像是一把足以插进心脏里的利刃。熟悉的眼睛和熟悉的五官都已经从记...

*诸伏景光说着,声音透过围巾融到了雪里面,其实没怎么可能听得清,赤井秀一拎着行李箱走在他们背后,只感觉呼啸过耳边的风传来一声又一声熟悉的称呼。

秀一。

这回不再是父亲了


*又名《走吧,威士忌组》

*威士忌组全友情向,赤井秀一中心,一点点捏造。大概是陷入牛角尖儿的赤井秀一决定出去走走,然后去找朋友告别,结果被朋友缠上了一起去走走的故事。









秀一。


那是一个看不清楚的脸从嗓子里滚出的声音。


还有谁会这么称呼他呢?


赤井秀一回头看去,只见对方黑色的发丝还在太阳底下闪烁着光辉,像是一把足以插进心脏里的利刃。熟悉的眼睛和熟悉的五官都已经从记忆中抹去,但是他能分辨得出来,那是父亲,尽管记忆中属于他的一部分已经被加密锁到保险柜里了,但记忆氧化的速度远远要比纸张快,从十五岁那年断层般的夏天到现在,父亲是第一次出现在他身边,没有身份危机,没有感情利用,就这么干干脆脆地呼唤着他的儿子:秀一。


秀一。


赤井秀一猛然从梦里醒来。


寒风灌进四肢,散去被子里的最后一点温度。赤井秀一用手扶着脸庞,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冷,他弄了龙散到眼前的头发,拉开窗帘儿往外看去,只见寒风呼啸,大雪纷飞,世界变成了一大片纯白,又在暗淡的天空里面显现的死寂。这个天气其实不适合出行,没有车,他也叫不到车,去往车站的路上估计要好一会儿等。赤井秀一想,理智一起回归的还有身上的温控系统和神经系统,所以下一秒,彻骨的寒冷便冲破了牢笼,赤井秀一打了个寒战,拉上窗帘儿,从床上下来。


水电昨天晚上就已经停了,大概是因为房东也知道他是今天的车票,瞥一眼手机,时间正正好好指在凌晨三点整的,他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这实在不是一个好时间,他的火车长达八个小时,要清醒着过去肯定会花费不小的精力,很明显可以想象得到火车的吸烟区将会被他一个人霸占……嗯,绝对会遇到辱骂什么的,不过没关系,没有人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当这班火车到达目的地,一切都会变得安静。


他穿好了鞋,拎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静悄悄地下楼,路过房东门口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和那个天天上楼找他玩儿的小女孩儿和她的小狗告别,因为那是昨天晚上商量好的事情,那个和小狗一样有着炙热心思的小女孩儿发誓她会明天早上早早地起床,站在门口和他说再见,哦,还有小狗也会……这让他感到好笑,所以他同意了,那时候女孩儿显得很兴奋,站在门口高兴地挥手和他告别。


“再见,秀哥!”


秀哥——那是弟弟妹妹的专属称呼,他现在还记得秀吉年幼时的模样曾钻到自己的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喊秀哥:那时候他说还是英语,但读法却是标准的日式思维。从bro到ni,他一直在承担着兄长的角色,年轻的时候没机会从“长子”这个身份转变成“其他大人的弟弟”,现在更不会,他是长子,无论是秀吉还是真纯那里,无论是明美还是志保那里,他都是长子。


长子。


他推开了大门。


寒风势如破竹地灌了进来,又不甘心地围绕着他穿戴整齐的衣服打滚,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摄入食物的身体开始战栗,ATP们用在了体力的流失上,对他冰冷的身躯漠不关心。大雪似乎已经停了,只能微微的感受到落在脸庞的雪沫,赤井秀一握住行李箱缓缓地往前走,又呼地感受到一股视线,他回头看去,只见房东的小狗正在扒着窗户朝他看,一双眼睛在黑夜中亮晶晶的,好像在苦恼他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赤井秀一矗立在原地,背对着雪国,忽然间,他对小狗微微一笑,脱下手套朝它挥了挥手。


“再见。”


他想,这也算是告别。


02


时间是凌晨四点十九分。


降谷零打了个哈欠,脸臭地坐在沙发对面,试图用死亡眼神逼着对面沉默的FBI思考一下大半夜来拜访朋友是不是有病。鬼知道他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被迫从被窝里面爬出来,还要给冻得脸发紫的赤井秀一冲热咖啡是一件多么让人咬牙切齿的事情。他发誓但凡这里不是自己精心装修过的房间,他绝对会一拳砸上去,让这个还以为自己在美/国倒过来时差的混账东西清醒清醒。


“你大半夜跑到别人家里来,就是为了给我表演卓别林的吗?”


降谷零喝了一口热水,慢悠悠地说,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他平静语气底下藏着的崩溃和愤怒,感觉他还有一丝理智,等对方体温恢复正常了才开口。


“什么事不能发邮件吗?你有我加急号码吧。”


知足一下吧,这个加急号码他只给了景,风见,上司还有他,本来打算是公事公办的频道,但要是因为某些私事而给他发消息他顶多骂他一两句有病,然后还是会管的。


虽然他也不认为赤井秀一会有什么私事需要他帮忙。


就像现在赤井秀一依旧无言。


他捧着手里被降谷零换的第二杯咖啡发呆,目光溺亡般地进入那尽心尽力地温暖着他手心的咖啡液,好像要从里面挖掘出自己的尸骨。屋子里面的灯光太亮,咖啡表面一层好像飘起了雪花,刺眼地逐渐倒映着他的面容,还有他眼里的憔悴。那一瞬间,赤井秀一如同被烫着般转移开视线,却骤然反应过来降谷零没有开窗,他看不见雪。


“……我是来告别的。”


在降谷零决定给他换第三杯热咖啡,并且忍不住想将第一杯咖啡倒在他脑袋上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喉咙里面两块骨头相互碰撞着从声带发出震耳欲聋的低语,紧接着,灵魂便回归了,他恢复了一点儿理智,眼睑轻阖,带着一丝隐藏的极深的疲惫,“想了想,还是觉得面对面告别比较不错。”


“哈?”


“你回你自己的国家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让你大半夜来找我,并且亲自告诉我?”降谷零打了个哈欠,拿起咖啡包准备给自己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算你不说,我和景也会去送你,当然,我是庆祝你离开的。”


“不是回那里。”


降谷零手一抖,咖啡撒出去一半儿。


他转过身:“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赤井秀将咖啡杯绕了一圈儿,继续握着,声音里面难得带了一丝迷茫,只是语气依旧平静,平静得好像不在乎暴风雪会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我打算去其他地方,越远越好。”


“喂,你在开玩笑吧。”


“我倒是希望。”他站起了身,轻轻撩开对方的厚实的窗帘,向外看去,“说实话,降谷,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十五岁之前的地方么?我对那里的记忆早就模糊了。另一个地区?其实我对那儿没什么归属感,这里呆着?身份也不合适……”


所以,颠沛流离的那么久,他其实也不知道去哪。


“詹姆斯告诉我,我有假期时,其实我挺高兴的。”他心安理得地忽视了降谷零的死亡视线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大口,火星在窗帘后面若隐若现,又在一条被拉开的小缝里面被玻璃反照出红光,就像狙击手的红点般明显。


“我应该出去走走。”他说,“茱蒂是这么说的。”


每个人都这么认为,他应该去走走,但是后来他猛然间反应过来其实不在自己熟悉的家里面去哪儿都是走走,起初来了这里走了走,又去组织里走了走,最后又回到这里走了走。组织覆灭之后,他对外出走走已经深感疲惫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适应熟了之后,他就成了起源。


他想回家。


但是,家呢?


“所以你就打算大半夜出来走走?”


降谷零喝了一口寡淡无味的咖啡,面无表情地开口。


“我是七点的车,显然不能约你们明天早上告别了。”


他吐着烟圈,随口说着。


“本来打算去找诸伏,但是你家明显更近,就先找你告别了。”


“哈?”


“没事。”他把一根烟抽完了三分之二,随后把剩下的烟掐灭揣到了兜里:降谷家没有烟灰缸,主要他曾放言自己不想纵容他和苏格兰两个烟鬼在他屋子里面抽烟,“抱歉那么晚打扰你,我该走了。”


他弯腰,把杯子里面已经温热下来的咖啡一饮而尽。



03


秀一。


记忆里那个看不清楚脸的人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呼喊着他的名字。


风更大了,赤井秀一把围巾往上移了移,挡住冻得发红的脸庞,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不久前他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显示已经快无点了,他要在打不到车的情况下有点犹豫要不要去和火车站完全相反的诸伏家告别,凌晨的告别总是尴尬的,或许他应该听降谷说的,只是发短信。


秀一。


仍然有人这么叫着他。


不是“长子”,不是“秀哥”,也不是“大”,更不是“莱伊”。


是“秀一”,秀一,他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是他的名字,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已经记不清楚除了母亲还会有谁这么纯粹的喊他秀一,让他有一种全然的放松感和不必背负责任的自由。


他依旧打不到车,前往诸伏家的道路上花费了足足二十分钟,显然他也已经做好了出来之后重新买票的准备了。


估计大雪天买票的人不多,火车也不会多,他要在火车站待上至少一下午。不过那没关系,这点他很有经验,当年在美国打工的时候他就曾在车站弹了一晚上的贝斯,那时候也是一个大雪天,人很少,比起流浪艺人,他更像是一个没有观众的演奏者,车站就是他的舞台,而他正在把自己精心准备的曲目通通弹出来,不必收获掌声,只是展示自己的爱好。


秀一……


有一个声音如此轻柔地,温和地呼喊着他。


嗯。他在心里回应着。


不是回应着父亲,只是单纯地回应着那一声“秀一”,或许那人呼喊的并不是这个词,但这给他带来了相同的放松感。虚幻中,似乎有人拿出了对友人的态度给他架起了一座桥梁,拉起了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于是风声散去了,他终于听清楚了那一声“秀一”其实是什么。


“等等——”


呼吸声,很急促。


“站在那——”


脚步声,他在奔跑。


赤井秀一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去。


他看见了海浪。


降谷零是匆匆跑来的,帽子被吹歪了,脖子里围的围巾也吹得乱七八糟。他外面围着一件羽绒服,拉锁拉到最顶上,却没扣上的一颗扣子,裤子边角歪歪扭扭,有些褶皱,就连靴子上的结扣都是随意打上去的,两边长短不一,飘在风雪里的时候就像两根发丝。这可真难为降谷零这个平时总是西装板正的老油条了,就连当年出紧急任务都没这么狼狈过,赤井秀一下意识地推断他这糟糕的一身需要多长时间,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短暂数字。


“赤井秀一!”


年轻人发丝凌乱,有些气喘吁吁,显然前些年组织结束的时候伤到的肺还没养好。


“我们跟你一起走!”


“……”他难得短暂地愣怔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当然,他也这么问出口了。


“你以为我们为了谁啊!”降谷零理都没理,他噼里啪啦地打着字发邮件,“要不是你大半夜跑到我这儿来特意彰显你精神有病很有可能去跳楼,我至于凌晨三点半打电话给景然后收拾东西吗?”


降谷零咬牙切齿,甚至把手机按键都打得啪啪响。


“……诸伏?”


“景说他马上去就来。”


正说着,迎面就撞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比起匆匆赶来的降谷零,诸伏景光就把自己收拾的利索多了,但不难看出来他是一个电话被幼驯染从睡梦里坑醒的,然后起床就马不停蹄地开始收拾衣服,装扮自己,很明显时间也不够,他没怎么仔细收拾自己,衣服专挑厚的走,毫无搭配的时尚感,行李箱也小的要命,怕是除了衣服再没其他东西。


他围着一条黑色的围巾,看见他们之后就朝他们挥了挥手。


“零!秀一!”


威士忌组再次聚集,苏格兰到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降谷零的扣子全部扣住,衣服整理整齐,甚至还亲自蹲下来给他重新系鞋带。随后他整理完了降谷零的围巾,又塞给他一瓶热牛奶。


“行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旁边难得不清醒的理智同伴,有点儿觉得好笑,“走吧,这个点儿和这个天气肯定打不到车,我们得快点赶去车站了。”


“诸伏?”


“嗯?”


“你们确定吗?我其实也不知道目标该去哪,飞机票是打算到终点之后随机买的。”


“零跟我说了。”他看了一眼独自生闷气的幼驯染,露出一个不属于组织里时的温和笑容,“就当是旅游吧,我本来也有这个打算。”


虽然原本约定好的是打算带着同期一起去的,但是威士忌小组的话他也能接受,毕竟可是一起在组织里面度过三年艰难岁月的人呢,是战友,也是朋友啊。


“走吧,希望及时到那里,我还等着买两张票。”诸伏景光想打哈欠,又怕这冷风灌进肺部里,于是只能把围巾往上调了调。率先往前走了几步,降谷零紧随其后,最后是赤井秀一。


“哦,对了。”


诸伏景光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从背包里里取了一份东西递给他,赤井秀一接过,发现居然是三明治和热可可,一看就是精心准备过的——老天,他居然还在短暂的时间里面顺便做了顿早餐。


“这……”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回到了以前在组织的时候?”苏格兰打了一个哈欠,“有一段时间咱们凌晨的任务特别多,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我又怕零低血糖,于是就做了顿早餐。”


“随后我发现你也有可能低血糖,又给你做了一份。”


“组织覆灭前夕的大决战那几天我照样半夜起来给你们做早餐呢,虽然你们都没吃就是了……”他回忆着,把包里面另一份早餐递给了降谷零,“嘛,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怀念……”


诸伏景光说着,声音透过围巾融到了雪里面,其实没怎么可能听得清,赤井秀一拎着行李箱走在他们背后,只感觉呼啸过耳边的风传来一声又一声熟悉的称呼。


秀一。


这回不再是父亲了。


他微眯着眼睛前进,从广阔的准备走向火车站。风雪弥漫满天,他却一眼看到了家。


不同于往日父亲还在世的家庭,是属于一个全新的,在苦难过后的土地上建立起来的王国。


隐隐约约地,他感觉风声变了,或许是已经回归现实的缘故,他听见了远方前面好友又互相开始玩儿梗,开地狱笑话,肆无忌惮地谈论过往的黑历史,那些过往或许不堪,但谁都不会对此避之不及,压在心里成为阴影,他们三个每次聚集到一起,估计都会演变成一句话:


“走吧,威士忌组。”

宗淼

画了截图

  

  同志们,评论,摩多摩多(搓手)

  

  

  二编:赤井看完了记得去瞅瞅新发布的斗子呀(σ′▽‵)′▽‵)σ

画了截图

  

  同志们,评论,摩多摩多(搓手)

  

  

  二编:赤井看完了记得去瞅瞅新发布的斗子呀(σ′▽‵)′▽‵)σ

果冻可以啃哦

       其他的女孩是热烈绽放的朝花,夺目绚丽,而阿华即使保持着崩落的外表,表露出的仍是她那份沉稳柔和。明明身上点缀的是最艳丽的色彩,美目如流年,我感受到的还是她不变的温柔坚毅。

       其他的女孩是热烈绽放的朝花,夺目绚丽,而阿华即使保持着崩落的外表,表露出的仍是她那份沉稳柔和。明明身上点缀的是最艳丽的色彩,美目如流年,我感受到的还是她不变的温柔坚毅。

鹤风

化石

我流世界观下的地球之光

性格很颠覆!!!




大地又一次的陷入了冰雪,厚厚的冰层封印之前还在平原上活动的巨型生物。

沉眠的大地拒绝了海洋的请求,于是那深深浅浅总是亲吻着岩壁的海浪变成了波涛,去捶打已经稳定的冰层,风略过了海浪变成了阿古茹的呼喊。

祂在呼唤着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兄弟,自己再次让生命死亡的爱人。

大地回应了祂,轰隆隆的巨响,开裂的土地,翻涌的泥土和岩浆,岩层被崩碎碾压过冷色调的冰雪,连盖着之前死亡生命的尸体。

盖亚醒来,祂从厚厚的,温暖的冰层中翻过来身体,让小腿从海岸,从岩壁,自海底中抽出来,祂带着深沉的叹息,带着被打扰的怒火,祂无法理解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孩子,自...

我流世界观下的地球之光

性格很颠覆!!!




大地又一次的陷入了冰雪,厚厚的冰层封印之前还在平原上活动的巨型生物。

沉眠的大地拒绝了海洋的请求,于是那深深浅浅总是亲吻着岩壁的海浪变成了波涛,去捶打已经稳定的冰层,风略过了海浪变成了阿古茹的呼喊。

祂在呼唤着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兄弟,自己再次让生命死亡的爱人。

大地回应了祂,轰隆隆的巨响,开裂的土地,翻涌的泥土和岩浆,岩层被崩碎碾压过冷色调的冰雪,连盖着之前死亡生命的尸体。

盖亚醒来,祂从厚厚的,温暖的冰层中翻过来身体,让小腿从海岸,从岩壁,自海底中抽出来,祂带着深沉的叹息,带着被打扰的怒火,祂无法理解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爱人为何会在祂沉睡时喊起来。

刚刚睡醒的大地是无比愤怒的,祂在海底开裂出火山,吞吐的岩浆顺着地幔包裹着承载着水,承载着海洋的地方。

[阿古茹,你最好真的有事情。]

祂们已经因为生命的缘故起了太多次的争执,阿古茹固执的认为,祂不应该几次三番的将身上生命翻涌过来,紧紧包裹在岩石之中,只留下如打磨好玉石般的尸体。

海洋通常是狡诈的,婉转的,祂擅长用冰冷但柔软的身体环住盖亚暴怒时的肢体,劝说者让祂平息下来,让岩浆归位,让大地平坦。

但是关乎于不断死亡的生命这点,似乎永远无法达成一致。

于是海洋惯常安息的动作变得无用起来。

开裂的岩石喷涌出岩浆和海水撞击到一块又有了黑暗炽热的石头,大地拉扯着大海,撕扯着曾经装载海洋的温床。

[我允许你淹没我一切有形或无形的孔洞,但是你不应该阻止我,试图翻涌出我环抱的臂弯。]

狂暴的大地试图将无形的水完全吞噬,但是那冰冷机灵无形又有形的水是如此温柔,如此温顺的在大地面前低下头颅。

[不,我只想要让我们繁育的生命可以有着更加美好的未来,它们可以翻过思维与智力的极限成为与我们相称的造物。]

大海在月色下翻出层层浪花,祂轻轻敲打着母亲的裙摆,斑斓的游鱼用冰冷的鳞片蹭过盖亚的双足,仿佛是来自海洋的亲吻。

[它们怎么可以是我们延续的孩子。]

盖亚的语气温和下来,祂展开自己的双臂,感受着海洋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流淌。

[他们应当会自我思考,会自我越过我和你的所有考验,他们会是我们未来诞生的孩子,亦是我们的兄弟。]

盖亚让阿古茹安眠在自己怀里,在祂的双膝间游戏,在祂的臂弯中闭上眼睛,在清亮亮的月光下,听到树林的波涛,听到大地温柔的与沟壑峡谷中的支流共鸣。

祂们的孩子,将会在最古,最初的羊水中孕育成长起来。


瞎唱界第二人

上一棒:
@罗曼尼在吃饭(圣诞活动策划中)

下一棒:@翎 

  

  我们赤井先生这些年在不少柯同创作中,被挂羊头卖狗肉的经历,说多都是一把辛酸泪。

  P1:简单总结了四个经典案例,一句话总结就是“拉风的外表NT的内在”,咳咳咳,怎么说呢,还是请品味独特的人快快去霍霍其他人吧!

  P2:赤井先生拒绝配合演出呢(猫猫微笑)

——————————————

  唉,我很理解各位同人创作者为角色加上一些私人设定什么的,这很正常,也很常见,个人也并不排斥一定程度的ooc,但,咱就是说,那有的明显就是换个名儿就算换个作品的,简直别太离谱了啊啊啊(╯>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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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尼在吃饭(圣诞活动策划中)

下一棒:@翎 

  

  我们赤井先生这些年在不少柯同创作中,被挂羊头卖狗肉的经历,说多都是一把辛酸泪。

  P1:简单总结了四个经典案例,一句话总结就是“拉风的外表NT的内在”,咳咳咳,怎么说呢,还是请品味独特的人快快去霍霍其他人吧!

  P2:赤井先生拒绝配合演出呢(猫猫微笑)

——————————————

  唉,我很理解各位同人创作者为角色加上一些私人设定什么的,这很正常,也很常见,个人也并不排斥一定程度的ooc,但,咱就是说,那有的明显就是换个名儿就算换个作品的,简直别太离谱了啊啊啊(╯>д<)╯ ミ ┸┸)`ν゚)。

  最后,图中除了赤井以外的其他角色代指同人作品中的oc或其他崩掉的柯南角色,就是泛指而已,如果跟哪位的oc形象撞了那都是巧合,毕竟我是瞎画的(乖巧)。

  最后的最后,圣诞快乐,阿卡伊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