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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

[千纸鹤]

丹尼尔


最后两张主要是有关第九集他参与大赛的愿望,(毕竟本来想做参赛者时期的结果黑色的纸用完了)

所以画了一只粮食(?)(画的有点糟别喷)

[千纸鹤]

丹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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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安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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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有什么补充可以评论或私信我)

2023/8/27:补充,bcy已gf,遂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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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bage落尘

【刀乱】被被试图理解·一

真是遗憾呢,我沉默的喝了一口茶水。

我是一把刀剑,照常理来说,我是比较常见的那一类刀剑。

我是山姥切国广,但又不是他。

我是一个记忆模模糊糊的穿越者,或许吧。但我确确实实经过了山姥切国广的一切历史。

我是一振仿刀,照现在才意识到,我原来只不过是个小丑。

我的历史已经很悠久了。

我清楚的记得,我并非仿品。

我亲手斩杀了山姥切,拥有自己的骄傲与自信,既有强大的实力,又有美丽的外表。

呵呵

可是那又怎么样?

我默默的凝视着,和一众刀剑玩的不亦乐乎的审神者。

刚来到这个本丸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几乎所有的刀剑都对审神者有一种痴迷的爱恋。

那种扭曲的,浓厚的,深深的爱意啊!...

真是遗憾呢,我沉默的喝了一口茶水。

我是一把刀剑,照常理来说,我是比较常见的那一类刀剑。

我是山姥切国广,但又不是他。

我是一个记忆模模糊糊的穿越者,或许吧。但我确确实实经过了山姥切国广的一切历史。

我是一振仿刀,照现在才意识到,我原来只不过是个小丑。

我的历史已经很悠久了。

我清楚的记得,我并非仿品。

我亲手斩杀了山姥切,拥有自己的骄傲与自信,既有强大的实力,又有美丽的外表。

呵呵

可是那又怎么样?

我默默的凝视着,和一众刀剑玩的不亦乐乎的审神者。

刚来到这个本丸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几乎所有的刀剑都对审神者有一种痴迷的爱恋。

那种扭曲的,浓厚的,深深的爱意啊!

连我自己也差点沦陷了呢……

她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美好。蓝色的眼眸犹如一滩湖水,黑色的发丝犹如绸缎一般。白嫩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

很爱很爱啊。

爱到和她站在一起被他使唤都有一种我不配的感觉。

可惜她的爱不是平均的。

不然如果真的每天都被她宠爱的话,也就再也没有清醒过来的那时候了。

这里,过去曾碎掉过的【山姥切国广】不止一振。

这里的山姥切国广,他们的记忆在我被锻出来的那一刻都涌入脑海。

啊,原来如此啊。

因为所谓的爱嘛。

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可争取的呢?明明过去的我是最不缺爱这种东西的。

爱这个东西,如果没有足够的东西来回报以收获的爱的话,会令我很困扰的。我这种人呐,啊不,这种刀剑啊。

是最会借着宠爱上位的呢。

或许我并不像原来的山姥切国广吧,毕竟山姥切国广可不是我这种人呢。

真的很不明白,明明同样拥有历史,拥有记忆,他们怎么就察觉不到自己自身的异样呢?

还是说束缚这种东西已经连记忆都无法挽回了。

我是最不受宠爱的一振刀剑了。

其他的刀剑或多或少都由于审神者有些接触,甚至是……水乳交融,亲密肌肤。

啊……果然还是没办法把那些羞耻的词语说出口啊。

虽然但是,刚被断出来的时候,由于特殊性就已经拥有灵智但并未化形的我,可是在锻刀房看到了十分劲爆的一面呢。

女人的娇喘,低沉的呻吟,不断上下涌动的肢体,散落一地的衣裳。

或多或少的都会令人感到厌恶吧,是生理性的反胃以及反感。

就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爬上了脚腕。

恶心

到底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被锻出来,比起生理上的伤害,我在这里无时无刻待着不是一种精神的煎熬。

我宁愿去那些虐待刀剑的黑暗本丸,那里起码还有令我碎掉的原因,可是待在这里,一旦我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现。

绝对会引起那个多疑的审神者的注意,哪怕她表面上是再怎么的美好,也无法掩盖她对刀剑深深的恶意和贪婪。

绝对会,绝对会因为这个原因被她接近吧,一旦被接近的话,连命令都无法阻止,一定会,一定会被她发现的吧。

而那群疯狂的刀剑,一定会在我失宠的时候把我拉下深渊的吧。

我……真是太兴奋了。

每天活在这种黏腻的气氛里。

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一般用力的呼吸着。

好爱,好爱。

爱的完全没法呼吸。

这种扭曲的爱意才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我狠狠的扭了扭自己的眉头。

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拉了拉自己头顶白色的披风。

半张俊美白皙的脸庞笼罩在披风的阴影下。

不知是审神者灵力的问题,还是自身携带的异世界灵魂的问题,这里的刀剑都偏向长相白皙。

哪怕是真的很像男人的同田贯正国。

在这里肤色也白了不止一个度,看起来倒是和厚藤四郎差不多类型了。

纤细白皙的手指,抚摸着滑腻白嫩的皮肤,光滑圆润的指甲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颤抖的生理性抖动。

金色的头发犹如黄金一般在阳光下闪耀着,蓝色的眼睛犹如大海星辰一般。

挺翘的鼻梁和樱粉色的嘴唇。

这些都是我反抗术式所带来的变化。

说实话,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挺恶心的,哪怕这个样貌是我还是女生前最渴望得到的样子。

但是偏偏这个样貌却让我感到了一丝不真实,仿佛完美的没有极限。

该说幸好我现在没有极化吗?

不然我就会失去唯一一个能遮挡住我面容的东西了。

不过也没差了,她现在正在收集极化工具,我想下一个极化的就是我,一阵满练度的刀剑怎么有不去极化的道理?

既能拥有一个极好的工具人出阵,又可以不用天天看着我发愁。

啊,对,忘记说了,出于恶趣味,这里大部分的高迁都是只有那么零星一点儿的练度。

反倒是我这种不受宠的刀剑练度已经满级或者是极高的。

啊,不对。

应该说只有我一个人忙着出阵。

剩下的刀剑恨不得一天24小时不间断的黏在我那个主君身边。

在刚来那段时间,本来以为是睿智老人的三日月宗近会摆脱或者发现那个什么东西的存在。

但是,在我试图和他好好谈谈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的面容有一丝狰狞。

那表情嫉妒和什么什么的混杂在一起。

他可能会很努力的表现出一副平淡的面容吧,但是在我提到主君的时候,他绝对不正常。

这里并非黑暗本丸,反倒是所有的刀剑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痴迷与爱恋。

主君不但没有制止,反倒乐自在于这种修罗场中,仿佛这种刀剑的痴迷很令她满意。

主君其实是很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刀剑的。

就像是他比较偏爱山姥切长义一样,偏爱着,与我面容差不多的打刀付丧神。

主将比较喜欢打刀和胁差那一类少年体型的刀剑。

并且比较偏爱淡颜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特别是,主殿喜欢那种欲拒欲还的感觉。

啊,真不巧。

我他妈全占了。

据说山姥切国广是她的初始刀,并且是这个本丸了解最多的刀剑,审神者下了禁足令,除了我,禁止除了想要出阵的刀剑出本丸大门和靠近时空传送机。

我平常都是单骑出阵,所以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很幸运的是,因为手入室有足够的灵气和加速符供我使用。

我不喜欢和其他的刀剑往来,其他的刀剑也不与其他刀剑往来,在这里除了粟田口刀派的刀剑。

其他的刀剑都是以敌人来看待自己的家人的。

真是扭曲啊。

“国广,为什么独自一人待在那里呢?”

审神者甜腻的嗓音从我身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大部分刀剑的注目与窥视。

审神者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一只手牵着五虎退,一只手抱着五虎退的小老虎。

退不对劲,他之前明明是和我同一批断锻出来的刀剑,因为我的特殊性,他也没有那么的爱恋审神者。

并且可能是小孩子的特殊直觉,让五虎退有些略微害怕审神者以及一期一振。

五虎退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我对这个事实感到了深深的惊悚。

现在的五虎退近乎痴迷的凝视着审神者的身影,以前见到婶婶这会忙不及的逃窜的小老虎,现在也一个劲儿的扒在神神者的身上。

事实上

因为我自闭的人设其实也给我带来了不少好处,比如因为自闭,所以没办法和其他刀剑争宠。

因为自闭觉得自己是仿造品,没有资格得到他人的爱。

比如因为爱而不得,所以默默伤心。

这些都可以成为我现在的理由。

事实上我没想过我会发现。

不,也可能是因为我对审神者的爱恋实在是太深了,太扭曲了。

不不不不不,我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也绝对不是这种品样的刀剑。

并且,每次吃饭我甚至都要自己在厨房里开小灶。

为什么?因为每天拿出征当做理由。

回来的比较晚,并且记得上次在本丸大广间那吃饭,只是因为稍微起疑心,试探了一下。

拿出银针稍微捅了一下。

雪白色的针本来是泛着银光的,在灯光下煞是好看,可接触食物的一瞬间就变得漆黑,毫无反光。

可能是因为本丸时代的缘故吧,药研藤四郎似乎并不能拿出些先进的药物。

能用的只有……那些可以被检测出的药物。

砒霜。

因为之前可能是做标本吧,主殿从万屋里带回来一些。

反正我也是不知道的喽。

我默默的注视着审神者。

“主公,日安,今天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

我站起身来对审神者行了一个鞠躬礼,披风随着我的动作而随着风飘扬。

我把兜帽拿了下来,试图让主殿更清楚的看着我的脸。

毕竟主公大人不喜欢付丧神遮住自己貌美的脸庞。照她的话来说,多看美人有助于精神愉悦。

“没什么,国广,只是今天突发奇想,想来看看你罢了。”

审神者好像是随意的摆了摆手,黑色的发丝随风飘扬着,蓝色的眼眸,碧波荡漾。声音轻缓而温柔。

就如同一只随时可以乘风而去的千纸鹤。

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纯洁。

审神者代号【鹤】

听说她是因为鹤丸国永才加入的时政。

但事实上本丸并没有鹤丸国永,不,也不能说是没有。

事实上,我曾亲眼看见一大群付丧神,围在锻刀炉旁商讨着该怎样将鹤丸国永无痕迹销毁。

不止一振鹤丸国永,有的被埋藏在了樱花树下,有的永远消失在了刀解池里。

鹤丸国永的位置都被捡回来的一些刀剑给替代了。

至于为什么能扔进刀解池?

那是因为审神者大人非常信任我们这些刀剑呢,日课出阵任务平时由我来完成。

而像当番锻刀刀解这样零碎的活都是由本丸内的刀剑负责的呢。

啊……

这么一想,还真是幸运呢。

不是被审神者宠爱的刀剑,并且有实力出众

阵,保护自己。

自己的肉体和灵魂似乎都没有被完完全全的玷污。

在这样一个地方,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主公,你谬赞了,我能让你想起来便是我莫大的荣幸。”

我试图让自己满眼真诚的凝视着审神者。

确实,我的表现确实如同深爱着她一般,深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女人,给人一种深深的他眼眸中只有一人的样子。

就像是深邃的蓝宝石,不,理应是大海才对。


审神者近乎痴迷的凝视着山姥切国广。我被她的凝视略微吓到了,肌肉不自觉紧绷,浑身都汗毛都立起来了。



“国广,真是太好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深爱着我呢~国广

Kuffskein

【兹克】谁才是执政官大人的真爱?

  简介:如何从父亲的六个情人中找出自己真正的小妈?

  

  * 注:阿爸选择2并恢复拜朗帝国执政官身份的if线

  

  

  1

  拜朗帝国的大祭司,苏亚雷斯最近有一个很难对旁人言说的苦恼。

  自从阿兹克·艾格斯归来、一统东西拜朗并恢复执政官的身份后,灵教团的地位便重新被认可。他们再也不必在几个正神教会的围追堵截下东躲西藏,而是正大光明地在拜朗帝国修葺了多座教堂,并将名字改回了曾经的死神教会,他这位灵教团的大首领也自然而然地回归了死神教会大祭司的身份。

  这让他有一种时光倒流两千年的错觉,仿佛回到了死神陨落前的岁月。

  包括他的父亲仍旧不...

  简介:如何从父亲的六个情人中找出自己真正的小妈?

  

  * 注:阿爸选择2并恢复拜朗帝国执政官身份的if线

  

  

  1

  拜朗帝国的大祭司,苏亚雷斯最近有一个很难对旁人言说的苦恼。

  自从阿兹克·艾格斯归来、一统东西拜朗并恢复执政官的身份后,灵教团的地位便重新被认可。他们再也不必在几个正神教会的围追堵截下东躲西藏,而是正大光明地在拜朗帝国修葺了多座教堂,并将名字改回了曾经的死神教会,他这位灵教团的大首领也自然而然地回归了死神教会大祭司的身份。

  这让他有一种时光倒流两千年的错觉,仿佛回到了死神陨落前的岁月。

  包括他的父亲仍旧不肯认他这一点也是如此的熟悉。

  ——两千年前的死亡执政官有过很多后裔,祂虽然不在意他们,但确实承认他们的地位。但苏亚雷斯是个例外,毕竟没谁说得清一个在萨林格尔神降期间出生的孩子究竟算谁的……所以多年来死神大祭司对祂而言更接近一团能跑会跳的序列3特性,还是祂完全不介意回收掉的那种。

  苏亚雷斯早已习惯于来自‘父亲’的嫌弃,这件事已经不再能困扰他。但就在最近,他有了新的烦恼。

  那就是即将到来的名年庆典。(注1)

  拜朗帝国仍旧保留着古老的仪式习俗。随着东西拜朗的再次统一,各式庆典也随之复苏。毫无疑问,以向执政官奉上忠诚并祈求祝福的名年庆典是重中之重——名年庆典的高朝部分正是执政官携夫人巡游过整座首都,接受人们的膜拜与欢呼。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现任拜朗帝国的首席执政官,阿兹克·艾格斯,他……有六位情人。

  但死神教会为庆典准备的巡城交通工具,是一具从第四纪传下来的双人黄金棺木。

  所以——他伟大的‘父亲’、死神的眷者、拜朗帝国的统治者、死亡执政官阿兹克·艾格斯大人,究竟会让哪一位情人以“夫人”的名义随祂出席庆典……呢?

  

  2

  作为名年庆典的主办人,比任何存在都希望庆典能够一切顺利以减少一个被杀理由的大祭司已经为此琢磨了许多天。他甚至为他‘父亲’的每一位情人建立了档案,以求从中选出最适合出席庆典的那一位。

  此时此刻,他便在书房第不知道多少次翻开这些厚厚的档案——它是按照成为阿兹克情人的先后顺序排列的,翻开第一卷便是一位穿着鲁恩正装、带着丝绸礼帽的青年。

  ——克莱恩·莫雷蒂,跟随阿兹克最久的情人,一位腼腆青涩、面容带着书卷气的青年。他们相识于阿兹克恢复记忆前在廷根大学执教的时期。尽管他只是一位序列8的低级非凡者,还是黑夜女神教会的值夜者,但他在阿兹克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死亡执政官大人回归后曾经专门遣人整理过所有拜朗帝国关于第四纪的历史资料送给他“亲爱的克莱恩”,其中不乏连苏亚雷斯都没有权利阅读的隐秘资料。

  第二卷则是一位身形瘦削,胡子有些粗犷的绅士。

  ——夏洛克·莫里亚蒂,阿兹克在贝克兰德的情人,一位周旋于各种势力中间的普通侦探。阿兹克对他有救命之恩,两人因此结识。这位侦探本身的实力不高,但有着极为广泛的人脉,是阿兹克联络玫瑰教派、生命学派、大地母神教会的中间人。且他是一位非常乖巧安分的情人,极少离开贝克兰德,也从未给阿兹克添乱。苏亚雷斯只见过他几面,对于那位只要给些金榜就能满足的侦探十分满意。

  第三卷的开头干脆就是一张通缉令。以死神大祭司的眼界而言,悬赏金额算不得什么,但已经足以令大部分非凡者都为之惊叹。

  ——格尔曼·斯帕罗,大名鼎鼎的海上冒险家。阿兹克在他身上耗费了许多心力,不仅带他一同面见魔女教会,还大张旗鼓地为他寻找合适的秘偶,连萨林格尔养的死灵美人鱼都被祂拿走了许多条来尝试帮助他晋升。在阿兹克的所有情人中,他是人们最为熟知的。关于两人的小道八卦一度传遍狂暴海,随便哪家酒馆都能打听到。就连不老魔女都曾经隐晦地询问过苏亚雷斯,格尔曼身上是否有什么神奇的封印物,能够帮一位地上天使找回“过多”的人性。

  苏亚雷斯能够肯定,格尔曼应该是阿兹克最重视的情人。他曾经觉得格尔曼最适合作为“夫人”随阿兹克出席庆典,直到他发现这位冒险家是愚者的狂信徒,且有很大概率是对方的眷者。

  至于第四卷,则记录着名为道恩·唐泰斯的富商。

  ——相比于阿兹克的其他情人,这位发家于拜朗的富商显得年纪偏大,但十分富有个人魅力。他俊美儒雅的面容与深邃的眼瞳完美展示出成熟男性的气质。就连苏亚雷斯也不得不承认,当他与阿兹克站在一起时十分般配。

  对于死神大祭司来说,道恩是否曾经有过许多女性情人完全无所谓,就算他至今还有多位女性情人都可以接受,唯一的问题只在于这位富商不是非凡者,只是一个普通人。

  一位普通人,与拜朗帝国的死亡执政官之间的距离堪比鸿沟。

  实际上,在阿兹克的众多情人中,实力与他最为般配的应该是第五卷记载的梅林·赫尔墨斯。

  ——苏亚雷斯花了很大力气才收集到这位流浪魔术师的资料。同为地上天使,祂显然随心所欲得过头,不仅随意滥用自己的非凡能力,还习惯混迹于各地贫民中间。这位行踪不定的天使还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把自己的脸变得极难辨认。如果不是因为阿兹克对占卜家序列异乎寻常的喜爱致使苏亚雷斯专门收集过对这个途径有额外感应的封印物,他都很难每次认出遇到的梅林是同一个人。

  如果说这五位情人的存在让苏亚雷斯觉得可以接受,那么他敬爱的死亡执政官大人的第六位情人,就实在过头了些——

  ——‘愚者’。

  是的,他的‘父亲’与一位不知是真神还是邪神的伟大存在保持着情人关系,且从未在祂面前掩饰自己其余五位情人的存在。这还是某次苏亚雷斯无意间听到阿兹克和‘愚者’的对话时发现的。祂们竟然十分自然地谈论着阿兹克的另外五位情人,并能够在这场让门外的苏亚雷斯几乎想跪下祈求‘愚者’不要对拜朗降下神罚的谈话后共同享用温泉和深入交流。

  若非死神途径对于高序列强者无条件的服从深入骨髓,苏亚雷斯几乎想揪着他‘父亲’的领子疯狂摇晃并质疑祂是否被‘愚者’的盲目痴愚能力洗刷过脑子,才让一位地上天使有勇气在已经拥有五位情人的同时还保持和一位伟大存在的情人关系。

  要知道那五位中可还包括着一位‘愚者’的眷属和一位祂的地上天使!

  但无论怎么说,苏亚雷斯必须面临另一件更令他崩溃的事:他需要在这六位情人中间选出最适合以‘夫人’的身份随阿兹克出席庆典的人。

  ——换而言之,就是他真正的‘小妈’。

  

  3

  毫无疑问,‘愚者’不会是这个人选。

  一位真神,或者邪神,总不可能公开出席信仰死神的帝国的庆典——除非祂与‘死神’是盟友关系,并收到了足够诚心的邀请。

  在此处,‘诚心’的含义是大量祭品、权柄交易、非凡物品、传教许可……等目前刚刚重建的拜朗帝国并不能提供的东西。

  而如果要一位伟大存在以执政官‘夫人’的身份出席……

  ……应该还是复活‘死神’更容易一些。

  ‘道恩·唐泰斯’也不会是这个选择。

  拜朗帝国执政官的情人当然可以是一个普通人,或低序列非凡者。在两千年前,高序列的非凡者利用与情人交合排出过多非凡特性的事情再寻常不过。他们往往有着数以十记的普通情人,幸运的话,她们也许能诞下天生非凡的子嗣,不幸的话就会成为苍白军团的一员,不管怎么算都稳赚不赔。但一个没有家族背景的普通人成为执政官的‘夫人’,就算是现在也绝无可能。

  ‘夏洛克·莫里亚蒂’同理,更别说他有很大概率应该只是阿兹克最喜欢的学生的替身——看看他们的脸吧!他苏亚雷斯又不是瞎子!

  这样看来,‘梅林·赫尔墨斯’倒是最为合适的。那位有着怪癖的地上天使本人就足以替代一个历史悠久的家族能为拜朗提供的支持,何况祂还是占卜家序列的天使。这或许有助于让拜朗和‘愚者’保持更加良好的关系——在他伟大的‘父亲’还同时和祂的眷者以及祂本身是情人的情况下。

  唯一让他犹豫的,就是他那位如今人性过多的‘父亲’对‘克莱恩·莫雷蒂’和‘格尔曼·斯帕罗’的感情是否足以压倒理性,令祂不顾一切地强行将这两者中的一人娶为夫人。

  这显然很有可能。

  更别说这两位对他的‘父亲’也是一往情深。前者写给阿兹克的信已经堆满了半个书房,后者更是为爱女装,化名伊莲以避免世人对阿兹克寻找男性情人的非议——如今的死亡执政官非常容易被这些小事打动。

  苏亚雷斯颇为怀念他曾经由神性主导的‘父亲’。那时候他可不用操心这么多烦心事,只要时刻注意别被死亡执政官杀了就可以了!

  那是多么轻松的岁月啊!

  在连续做了两个晚上他因为选错人而被他的‘父亲’当场变成苍白军团一员的噩梦后,苏亚雷斯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去询问阿兹克本人。

  当然,去之前没有忘记祈求伟大‘死神’的眷顾。尽管祂早已陨落,再也不会回馈仪式——以往这样做会让苏亚雷斯十分安心,但这一次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他在仪式过程中产生了幻听,仿佛听见了一位女士拍桌狂笑的声音。那拍桌的声响如此密集,甚至令人怀疑那位女士可能有八只手。

  没关系,反正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和‘爷爷’在永暗之河里睡上下铺。大祭司在心中熟练地安抚自己,合上厚厚的档案,向皇宫走去。

  

  4

  时值午后,死亡执政官正在院子里享受下午茶。苏亚雷斯走进花园时看见一具背对着自己跪在阿兹克面前的白骨信使,于是习惯地默默找了个不会影响阿兹克观景视野的角落排队跪好,安静地等待他的‘父亲’传召。

  地上天使正倚靠着摆满甜点的矮桌将刚写好的信纸折叠塞入信封。祂神色柔和,以一种耐心的语气嘱咐跪伏在地上的白骨信使:“送信时记得先敲门。”

  白骨信使战战兢兢地点头,双手捧着信穿行进了灵界。

  今天‘父亲’的心情似乎不错。苏亚雷斯心想。

  阿兹克目送信使离开。祂脸上堪称温柔的表情不见了,手指摩挲着黑色的戒指,漠然地抬眼看向大祭司:“你来做什么?”

  苏亚雷斯:“……”

  好在他早就对自己‘父亲’的双重面孔习以为常。他以最简洁干练的语言汇报完名年祭典的筹备工作,最后斟酌了一下语气,双手奉上六张邀请函,恭敬地询问道:“尊敬的执政官阁下,请问您希望邀请哪一位先生与您一同出席庆典?”

  一只手拿起了最上方的邀请函——那一张是属于克莱恩的。阿兹克凝视着邀请函,拇指在受邀人的名字上摩挲片刻,不知想起什么,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他合上邀请函,将它轻轻放回苏亚雷斯高举的托盘上,平淡地向他颔首。

  “都邀请吧。”

  这是苏亚雷斯两千年来从自己‘父亲’那里得到的第一个好脸色。他激动地应道:“是……嘶?!”

  他猛地意识到阿兹克说了什么,惊愕地看着他——就算您是天生的羽蛇,也只有两根,怎么也经不起六个一起上吧?!

  拜朗的执政官低头看着他,瞳孔深处燃烧着苍白的火焰:“有问题吗?”

  “没有。”苏亚雷斯条件反射地迅速应答。

  “去吧。”

  “是。”

  他木然地捧着托盘告退,恍惚地与守在殿外的高级祭司汇合。后者一见面就跪倒在地,殷切地等待他传达神谕——在拜朗帝国,执政官与神明的身份向来一体,尤其是死神已经陨落的如今,阿兹克·艾格斯已经取代萨林格尔成为拜朗人民的信仰。

  负责传达神谕的大祭司在原地呆立片刻,目光扫过六张邀请函,麻木地开口:“神说……准备七人黄金棺木。”

  高级祭司:?

  苏亚雷斯补充:“再为我也造一具棺木。不用太大,反正我的骨头要去服兵役用不上……造结实点,不漏肉泥就行。”

  高级祭司:???

  

  5

  名年祭典前一天夜里,死神大祭司等到了他的‘小妈’,一位拿着手杖、戴着面具与黑手套的……黑猫。

  苏亚雷斯:“………………”

  这没什么。他坚强地想。比起被受到侮辱的‘愚者’降下神罚拆家、六个情人内讧不小心打死几个、或者‘父亲’在继任大典当夜死于肾衰竭,执政官娶猫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欣慰地看着坐在上方的阿兹克捏着黑猫两只爪子。死亡执政官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柔和,祂带着几分笑意,无奈地道:“我发六张邀请函是希望由你来决定以什么身份前来。如果你有顾虑,也不必勉强自己出席。”

  黑猫摆动头部,脸上那张滑稽的笑脸面具左右摇晃,平添了一分诡谲。它抽出一只爪子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又仰着小脑袋蹭了蹭阿兹克的掌心。

  “真的没问题吗?”阿兹克的眼神颇有些担忧,下意识拢起五指托住黑猫毛绒绒的小脑袋瓜。

  黑猫点了点头,笑脸面具差点滑脱。它抬起一只触手扶正了面具,恢复了矜持而优雅的坐姿。

  ……等等,它抬起了什么?!

  “那就好。”一丝微笑浮上阿兹克的唇角。祂仿佛没看见那明显不属于黑猫的邪异肢体,甚至还亲昵地握住了滑溜溜的触手,拉至唇边轻轻一吻,带着些玩笑意味地用拗口的语法询问道:“我主,今夜能否应允您的眷属、您的死亡天使、您的老师与爱人,进入您的神国?”

  苏亚雷斯被他‘父亲’这句介乎于谦卑和渎神之间的请求惊呆了。黑猫比他的反应更快,也更大。它用两只前爪捂住了脸,喉咙里滚出含糊的咕噜声。有一瞬间,苏亚雷斯好像看见黑猫身后有无数触手铺天盖地地挥舞,仿佛炸开的尾巴。但下一秒他就忘了自己看见了什么,只恍惚听见阿兹克的吩咐:“出去。”

  “……”

  苏亚雷斯退出门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十分自然地合上门,转身面对跪倒一地的高级祭司。他晃了晃头,如往日一般沉着冷静地吩咐道:“把巡游用的八人黄金棺木换成单人棺木,并在棺木前放置一个软垫,用最好的金线和丝绸缝制,里面填充羽蛇最柔软的绒毛。”

  高级祭司看起来有些不解。

  苏亚雷斯不得不强调:“这是给真神用的猫窝,必须用最好的材料!”

  高级祭司:“……是。”

  一阵相顾无言的沉默后。

  高级祭司:“那个,属下还有一个问题……”

  苏亚雷斯:“说。”

  高级祭司:“您为什么戴着一双黑手套?”

  苏亚雷斯:“……?”

  

  6

  不管怎么说,名年庆典在执政官带猫巡游的情况下得以顺利举行。

  身心俱疲的苏亚雷斯收拾好庆典后续,前往皇宫询问尊敬死亡执政官大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项决议——虽然拜朗已经迎得死亡执政官的归来,但想要正式立国,必然要定下一个全新的年号,这也正是名年庆典举办的意义。

  萨林格尔早已陨落,且在‘愚者’的压制下无法回归。如果阿兹克想要晋升‘死神’,现在显然是个极好的机会。

  苏亚雷斯做出了一个小小的试探。他大胆地询问道:“您希望今年的年号定为‘艾格斯’,还是……‘阿兹克’呢?”

  面对这样大逆不道的试探,死亡执政官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他一只手抚摸着膝盖上的黑猫,漫不经心地答道:“可以,就叫‘喵’吧。”

  苏亚雷斯:“……???”

  

  ——今天的死神大祭司,也很想没有办法辞职呢!

  

  

  THE END

  

  * 注1:【名年祭典】并不存在于现实之中。【名年】这个词玩了一个执政官的梗,【名年执政官】是古雅典的九大执政官之首,也可以称为首席执政官。【名年】的意思是‘以他的名号为年号’。所以拜朗复国后的第一年号称“喵兹克元年”【不是


匆忙赶完了贺文。收尾有点仓促了……拜朗的11.4号还没有结束!阿爸生日快乐!!!

余安乐乐乐
隔了一年多把死政的对图填了.....

隔了一年多把死政的对图填了......!依旧会拿去做周边由之前做历史教员set和做流麻的两位妈咪负责。


但是不禁无料不禁无盈利不可二改数量10以下   

不允许开团不允许开团不允许开团!开团十个人一人十张之类的行为有点钻空子和过分吧都说了十以下,开团一个团总共印十张的话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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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拉缇

       我爸有点超乎我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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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

“你就是爱我才华的蠢货!你舔的是这副音乐才华,没了音乐我什么都不是,你根本就不爱我!”

魅影心灰意冷,抛弃对方转身就走时,秋也疯狂地喊他留下来,看着对方无法挽回,拿起刀从侧面割开自己的脸,血流了一地。

魅影忍不住回头,就看到了自残一幕心跳都制止了,跑去夺下刀,痛哭流涕地紧紧抱着对方,秋也却忍着痛问道:你爱我?是爱我光鲜亮丽,还是爱我内里丑陋的灵魂

魅影却流着泪轻吻对方没受伤的另一边脸,忏悔自己做错事,安稳不会留疤,秋也看到魅影的一心一意,突然明白对方只爱美貌,尖叫哭喊让对方滚

“你就是爱我才华的蠢货!你舔的是这副音乐才华,没了音乐我什么都不是,你根本就不爱我!”

魅影心灰意冷,抛弃对方转身就走时,秋也疯狂地喊他留下来,看着对方无法挽回,拿起刀从侧面割开自己的脸,血流了一地。

魅影忍不住回头,就看到了自残一幕心跳都制止了,跑去夺下刀,痛哭流涕地紧紧抱着对方,秋也却忍着痛问道:你爱我?是爱我光鲜亮丽,还是爱我内里丑陋的灵魂

魅影却流着泪轻吻对方没受伤的另一边脸,忏悔自己做错事,安稳不会留疤,秋也看到魅影的一心一意,突然明白对方只爱美貌,尖叫哭喊让对方滚

月屿Jiusk

  有米游社的朋友可以去米游社也点个赞咩?如果热度高可能可以做出来。拜托~真的很想要那维莱特哭哭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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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达达

不是我懒是我觉得留白更好

不是我懒是我觉得留白更好

阿渊渊渊渊

【ALL闲】论公主养成系统的配适度 14

  

  想想剧情还是要适当加速、加速!

  

  +++

  

  这头冷师兄还在慢条斯理地给小师弟擦着伤口,那边把刺客送去牢狱里的人已经返回来,凑到费介边上,欲言又止。范闲抬眼一扫,便见滕梓荆混在角落里冲他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他主动探出头问道:“老师,怎么啦?”

  

  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便就落到了费介身上,自然也瞧见了支支吾吾的人,三处的主办还没来得及把人捞到边上问问到底是什么事儿,就被朱格截住了动作。

  

  朱格拧着眉头,问道:“做什么要遮遮掩掩的,什么事儿?”

  

  说实话这也不太好瞒。

  

  犹豫了片刻,这位典狱官还是说道:“那...

  

  想想剧情还是要适当加速、加速!

  

  +++

  

  这头冷师兄还在慢条斯理地给小师弟擦着伤口,那边把刺客送去牢狱里的人已经返回来,凑到费介边上,欲言又止。范闲抬眼一扫,便见滕梓荆混在角落里冲他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他主动探出头问道:“老师,怎么啦?”

  

  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便就落到了费介身上,自然也瞧见了支支吾吾的人,三处的主办还没来得及把人捞到边上问问到底是什么事儿,就被朱格截住了动作。

  

  朱格拧着眉头,问道:“做什么要遮遮掩掩的,什么事儿?”

  

  说实话这也不太好瞒。

  

  犹豫了片刻,这位典狱官还是说道:“那个女刺客嚷着要见范公子。”

  “她问,”他迟疑地对上范闲的视线,“她问您为什么会四顾剑法。”

  

  “什么?四顾剑?”

  

  七嘴八舌嗡嗡乱的人群骤然安静了片刻,诧异的视线落到范闲身上,主题更为齐整的议论声又悄悄涌动起来。费介也来不及细想什么四顾剑不四顾剑,他上前把瞪大眼的朱格挤退了几步。

  

  “会什么还碍着你了。”

  

  披着众人或好奇或困惑或怀疑的视线,小范大人只是抽出被冷师兄轻轻捉着的指尖,抬起手拿袖口掩住些表情,他就着泛红的眼眶,努力做出些委屈的表情。

  

  “怎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范闲发现人演着演着确实会有点演上瘾。

  

  因为确实好用。

  

  这不,不想轻易放过这事儿的一处主办刚刚做出个质问的架势,就收获了一众谴责的视线。费介回头看了看红着眼眶的小徒弟,终究还是把一腔无语咽进肚子里,猛地推了一把面前的朱格。

  

  “费介!”

  

  “我这是做该做的事情,他要是和东夷有什么勾结!”

  

  朱格气得指着范闲的手指都在抖,小范大人被他一指,眨眨眼立马搅了搅不老实的真气——效果立竿见影,这泪光马上就涌了上来。

  

  陈萍萍便是这时候进来的。

  影子推着那一双轮毂在青石板上一滚,吵吵嚷嚷的人群便鸦雀无声。

  

  谁都没预料到鉴查院的院长这突如其来的归来。

  

  范闲也没有。

  毕竟这日子比上辈子也提前了不少。

  

  但小范大人处变不惊,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和众人一起看向陈萍萍,还顺手扯住身前费介的衣服,贴得离老师更近了些。


  朱格上前便要告状,要知道无论是为了长公主还是依着他个人的作风,他都看这位年轻又娇气的提司不顺眼。

  可陈萍萍冷冽的视线顿在他身上,顿时就叫一处的主办哑了声。朱格愤愤地低下头,他该想到的,提司的腰牌自然是院长给的,那这心也自然从一开始就是偏的。

  

  陈萍萍环视四周,轻声道:“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没事情了吗?散了吧。”

  

  神经紧绷的众人得了赦,迅速地一哄而散,滕梓荆犹豫片刻,瞧见范闲把手背在背后摆了摆,便也跟着人群往外溜,陈萍萍和影子面前很快只剩下三位主办并一条歪歪扭扭的提司。

  

  三位?

  

  几人一起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来的八处主办宣九。

  

  宣九搓搓手。

  “院长您回来了就好,这事儿还得您拿主意。四不四顾剑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另说,这程巨树就死在牛栏街大街上,那动静也瞒不住,要是要引引的话,您看我这边……”

  

  “先尽量压着,只说范闲遇刺,行刺的程巨树已死即可。我待会儿进宫,具体怎么处理,待我与陛下议过再说。”吩咐罢了,陈萍萍看向靠在费介身上的少年人,叫他跟上,“范闲,过来说话。”

  

  范闲从费介身后闪出来,坠在影子后面蹦蹦跳跳地跟着走了,离开八卦厅前,少年人回过头,冲朱格吐了吐舌头。

  

  “你——”

  那样子气得一处主办差点没忍住要追上去。

  

  费介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一旁的宣九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他嘀咕着:“不错、不错。”

  

  朱格转脸过去瞪他:“不错什么不错,这程巨树一死,不知道多少乱子。”

  

  “话不能这么说啊,这程巨树去杀范公子,总不能还是范公子的问题吧,”宣九捋捋短须,露出甚是满意的表情,“而且主要是范公子生得好啊。”

  

  这下费介也转头瞪着他。

  

  宣九露出一种“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的表情。

  

  “比如说,要是是你杀了程巨树——”他来回打量着朱格,叹了口气,“这也就是我南庆的好汉杀了北齐的高手,先不提北齐那边的麻烦,对百姓来说传来传去也就那么个提气的事儿。可范公子不一样啊,人长得也好,养得也精贵,你看刚才站那儿,那就跟咱们不一样。娇气点就更好了,这谁见了不说是北齐欺负人,要是院长允许,到时候搞点画像弄点故事传一传是吧,都不用我们费什么力气,这不马上就打北齐。”

  

  “那个活口还得审吧,你们忙、你们忙,我也先回去安排一下了,现在这流言可跑得快。”

  

  见面前两人无从反驳,八处主办高兴地告辞了。

  

  费介思忖了片刻,决定一会儿再去问问混小子到底在计划什么,至于刺客——既然看着是故意漏下的人,那他还是不沾这个手。

  于是三处主办也一言不发地扭头走了。

  

  只留下朱格在八卦厅气了个够。

  

  +++

  

  这边三人果然便还是停在了那一小片花圃前,影子松开轮椅,安静地退守在了门外。


  陈萍萍看着听了他讲叶轻眉的故事,便俯下身去戳那小花骨朵儿的范闲,倒不能完全肯定面前的少年人是真被养得太娇气还是故意扮成这个性子。

  

  大概兼而有之吧。

  

  无论如何,既然那双像极了叶轻眉的眼睛里落下泪,就必然有人要流血。

  

  当然,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陈萍萍结束了追忆的话题,面上也还是一派温和,他问道:“所以,四顾剑?”

  

  范闲放开手上轻轻揪着的叶子,歪过脑袋看着他,没有说话。

  

  陈萍萍便笑起来,露出怀念的神色。

  “五竹教得不错。你娘啊,过去也喜欢把事情栽到四顾剑头上,这件事情,也一样处理就挺好,我们不解释,其他人自然会自己想。”

  

  范闲却另开话头。

  “说实话,我最不明白的就是院长您想做什么,”他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来做什么鉴查院的提司。”

  

  “你可以相信我。”

  

  至少在面对他的时候,陈萍萍看起来确实温和而恳切,可要他相信什么呢?相信滕梓荆的死背后没有任何谋划?相信肖恩被关了十几二十年只不过是出于对北齐的牵制之心?还是说要他相信,他真的可以按自己的意志痛痛快快地活一回?

  

  “您说我娘的事——”

  

  范闲直起身,注视着坐在轮椅上的人。

  “生而平等,人人如龙。这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回忆着被永远埋藏在历史霜雪里的故土,还有霜雪也掩不尽的血与火,“在过去不是,现在更不是。”

  

  他轻声说着。

  

  “我见那石碑都落了灰。十几年了,您既然是顾念着叶轻眉,那为什么庆国还是这个样子呢?”

  

  相似的轮廓似乎勾勒着往昔的幻影,而从高高的小窗中穿出的阳光将浮动着的细小尘埃也照得清晰。

  

  陈萍萍说不出话来。

  

  范闲倒也没想着要在这里质问什么,他拍拍指尖沾上的一点泥土,语气轻快起来。

  “不过我可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他俏皮地眨眨眼,说道,“我先去找点东西过来救救这花吧。”范闲不等陈萍萍再开口,便哼着小调往门外溜,刚一只脚迈出门槛,少年人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扒着门框回过头。


  “至于四顾剑,我可不是把事情往他头上栽。”他看向沐浴在阳光与尘埃中的花草,“生命啊,如果说自有蓬勃之路,这路啊总会有很多,要自己去选。”


  少年人微笑着,仿佛只是谈论着花草,而不是一位大宗师。


  “您给了我一条路,而这,是我给四顾剑的路。”



  +++

  

  

  

  附上还是没有太修罗场起来的彩蛋,我称之为废物代打(?。好吧,是我废物,当土狗好难,就当暂时还完债了吧,啜泣……躺躺、躺躺,哪天有灵感了再战。

  当然发生在未知的平行世界,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时空G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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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摆烂

家人们谁懂啊,这个凯亚真的好媚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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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吕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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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你好高冷啊,都不跟我们...

     同学:你好高冷啊,都不跟我们聊天

  我:你以为我想高冷?

  

  哎,被迫高冷谁想要?

  最近被《终结的炽天使》创的不轻,我宁肯它就那么完结,也不想是这么个发展!

  我真的觉得鸭乃桥论好帅,但我同学都不理解,说我审美真是绝了,搞得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同学:你好高冷啊,都不跟我们聊天

  我:你以为我想高冷?

  

  哎,被迫高冷谁想要?

  最近被《终结的炽天使》创的不轻,我宁肯它就那么完结,也不想是这么个发展!

  我真的觉得鸭乃桥论好帅,但我同学都不理解,说我审美真是绝了,搞得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