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太】不合格天师
天师中*妖王宰
不合格天师的捉鬼录
ooc警告
*****
“恶鬼惧天雷,冲上去把天雷符丢了就跑,恶鬼惧天雷,冲上去把天雷符丢了就跑,恶鬼惧天雷……”
“中原天师?”
“……恶鬼惧天雷,冲上去把天雷符丢了就跑,恶鬼惧天雷……”
白衣服的小男孩看着面前快把天雷符揉成废纸,还不住颤抖的褚发天师,叹口气,伸手扯了扯天师的袖子,“中原天师!”
这一扯险些把中也的魂扯没了,回过神的中也拍了拍胸脯,安抚了一下差点跳出嗓子眼的心脏,“你个小家伙,吓死本天师了!”
“中原天师不会怕鬼吧。”
小男孩幽幽的声音仿佛按动了什么暂停键,中也拍胸脯的动作直接卡在了半途中,仿佛是突然断线了的木偶。......
天师中*妖王宰
不合格天师的捉鬼录
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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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惧天雷,冲上去把天雷符丢了就跑,恶鬼惧天雷,冲上去把天雷符丢了就跑,恶鬼惧天雷……”
“中原天师?”
“……恶鬼惧天雷,冲上去把天雷符丢了就跑,恶鬼惧天雷……”
白衣服的小男孩看着面前快把天雷符揉成废纸,还不住颤抖的褚发天师,叹口气,伸手扯了扯天师的袖子,“中原天师!”
这一扯险些把中也的魂扯没了,回过神的中也拍了拍胸脯,安抚了一下差点跳出嗓子眼的心脏,“你个小家伙,吓死本天师了!”
“中原天师不会怕鬼吧。”
小男孩幽幽的声音仿佛按动了什么暂停键,中也拍胸脯的动作直接卡在了半途中,仿佛是突然断线了的木偶。
“谁!谁会怕鬼啊!我可是天师!怎么可能怕鬼!给老子在这儿待着,看我怎么消除那只恶鬼!”中也舌头打着结,非常有“气势”地吼了一句,颤巍巍地捏着不知道是否还能正常生效的符咒,同手同脚浑身僵硬地从藏身处出来,走向面前冒着红光,看着就凶神恶煞地恶鬼。
“吼——”恶鬼发现了中也来者不善,张着血盆大口冲中也吼了一声。
中也被这震耳欲聋的吼声惊得差点翻白眼晕过去,但是好在之前给自己的洗脑起了作用,即使脑子跟不上,躯体还是保持着同手同脚,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执行着“把天雷符丢了就跑”的命令。
“轰隆——噼里啪啦——”看起来中也的符咒质量还不错,被蹂躏成那个样子,也依旧兢兢业业地燃烧生效,引来了天雷。
“嗷——吼——”天雷遇见浊物,还是燃烧净化,那恶鬼扭着身子挣扎,拼命地向中也咆哮,想要冲上来咬中也一口。
“拘束,定!”但是躲回藏身处的中也就没那么紧张了,远远地驱动了他事先绘制的阵法,将恶鬼约束在原地。
“呼~这样就结束了,太好了太好了。”中也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看着恶鬼的挣扎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直到最后,消失在原地,留下了……一条尾巴?
中也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快步上前,捡起那条雪白的尾巴,意识到什么,扭头恶狠狠地看着那个白衣服的小男孩,“太宰治!你干的好事?”
“啊呀啊呀,中也终于发现了吗?”小男孩微微一笑,一阵凭空出现的樱花飘过,变身成了一只穿着精致和服,比中也还要高出不少的狐妖。
“你又骗我!”想起自己刚刚那战战兢兢的样子,中也就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中也又怕又不得不上前的样子很有趣嘛。”太宰治一手用合起来的折扇抵着下唇,一只手冲中也手里的那只尾巴招了招,中也手里的那条尾巴就化作一道流光,飞回太宰治的身上。
“滚!你们妖族事情很闲吗!滚回你们妖族!别跟着我!”中也没好气地收拾着现场。
“嗯,很闲啊,族里一切祥和安定,平日的琐碎事件都由长老院处理,我这个妖王只需要负责打架的时候镇场子就好。所以我很闲。”太宰治煞有介事地解释着,随后又一个瞬移来到中也身边,用扇子给中也扇风,“哎呀瞧瞧这一身汗,布置这么大范围的阵法真是辛苦了啊,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为了捉一只鬼,就布置如此大的拘束法阵啊,哦!你还不是为了捉鬼,是为了杀鬼,好浪费哦,要不是中也的灵力,怕是这么大的法阵都启动不了吧……”
“太宰治!你吵死了!给我闭嘴!”
“我是说中也下次可以离近点布置阵法,你看看谁家天师隔个几里地就开始布阵,你放心,离近点,鬼也吃不了你。”
“这是我的战斗方式,你少管。”
“懂,胆小鬼的战斗方式。”
“你闭嘴!”中也将所有的法器回收回来,重新背上自己的藤编筐,用桃木剑指着太宰治说道,“还有滚远点!不许跟着我!再让我看到你跟着我,我就把你的尾巴一根一根砍下来!”
太宰治站在原地,晃了晃身后那条挂着一个铃铛的尾巴,在叮铃铃的声音中挥了挥手,“好哦~不跟着,拜拜~下次找你玩~”
“没有下一次!”
“嗯嗯,”太宰治敷衍地点点头,转过身却歪着脑袋自言自语道,“下次要怎么吓唬中也才好呢,唔,暂时没想法,算了,还是去看看前面哪里适合布置舞台吧。”
太宰治闭上眼睛,略微推演预判了一下中也的前行方向,一阵樱花飞过,太宰治化作一道银光,向着中也的方向掠去。
……
森林边缘,无人村内,一个红衣女鬼被一道银光狠狠击倒在地,佼美的面容仿佛是午时树下的斑驳光影,时隐时现,这是鬼体崩坏的前兆。
“呃……妖王太宰治……为何……”女鬼很是不解,她在这里构建了一个小小的鬼蜮,靠勾引过路的男人,吸收他们的精气过活,似乎没有哪里惹了这个妖王的地方啊。
“为何?因为你长得太丑,我怕吓到我的中也。”太宰治挥了挥衣袖,又是一道银光闪过,眼前的女鬼带着一阵不甘,彻底消散了。
“好了,碍事的家伙消失了,让我看看这里可以做点什么,”太宰治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扇子,一边在无人村里探查着,“唔!不如在这里布置一个新嫁娘的剧场吧!把中也勾引进来,让他做上门女婿!”太宰治眼前一亮,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嘻嘻,就让我看看中也被吓成木头的样子吧~”
……
“啪!”是凤冠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嘶……中也好粗暴,这个凤冠可是很贵的呢。”太宰治拿自己的尾巴当靠枕,斜倚在床上看着暴躁的中也。
“心疼了?呵,花这么大手笔伪造一个虚假鬼蜮的妖王居然会心疼一个凤冠?”中也一想到这个几度差点把自己吓晕过去的鬼蜮,居然是太宰治虚构的,就恨得牙痒痒。
“心疼,毕竟这个是跟中也拜堂用过的。”太宰治的一条尾巴突然变长,卷住了中也的腰,“中也~你我现在可也是拜过堂的正经夫妻了哦~看在你是我第一个正式成亲的对象份上,给你一个妖王王后名号,也不是不行……”
中也冷笑一声,伸手扯住面前妖王的头发将他扯近一些,用另一只手揉捏着太宰治的狐狸耳朵,缓缓说道,“太宰,你是不是忘了,刚刚的剧本里,我可是你们家的上门女婿。”
“哦~那夫君,想知道一下九尾狐的美妙吗?”
“抱歉,天师与妖族授受不亲,别想勾引我,你个狐狸。”中也面色冷肃,将手里的狐狸推开。
“就你?出师两年多,连一只鬼都没抓到过的不合格天师?”
“闭嘴!你不跟着我!我肯定能杀到人生第一只鬼的!”
“算了吧,与其战战兢兢杀鬼,不如来做我的王后吧。”
“说了是王夫!”
“你答应了?”
“滚!别影响我杀鬼!”
*****
注定真香……我又来了,九尾狐宰宰……
(all太)首领在跳楼的前一秒变小了[3]
剧本被掀的猫猫会得到大家的宠爱
与太宰治想的见面不同,会客室内的只有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二人。
中原中也替太宰治拉开椅子,一如平常那样像个隐形人似的站在他身边。
“贵社这次来访,想必是为了芥川说的那件事吧?”太宰治虚伪的客套一番。
江户川乱步眯着眼,抢先一步:“不是哦,来看看某个骗子。”
这话说的意有所指,太宰治神色微微一顿,随后坦然道:“是祂吗?这种超越世界的东西,当然需要最强大的势力守护。”
“骗人,你说谎了。”江户川乱步睁着翠绿的眼眸,望向太宰治的眼神清澈无比,似乎要看到他心里。
太宰治攥了攥拳头,事情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啊,没想到乱步先生对我比...
剧本被掀的猫猫会得到大家的宠爱
与太宰治想的见面不同,会客室内的只有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二人。
中原中也替太宰治拉开椅子,一如平常那样像个隐形人似的站在他身边。
“贵社这次来访,想必是为了芥川说的那件事吧?”太宰治虚伪的客套一番。
江户川乱步眯着眼,抢先一步:“不是哦,来看看某个骗子。”
这话说的意有所指,太宰治神色微微一顿,随后坦然道:“是祂吗?这种超越世界的东西,当然需要最强大的势力守护。”
“骗人,你说谎了。”江户川乱步睁着翠绿的眼眸,望向太宰治的眼神清澈无比,似乎要看到他心里。
太宰治攥了攥拳头,事情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啊,没想到乱步先生对我比较感兴趣吗?
有点不妙啊,需要把话题转移到矛盾上来。
太宰治轻轻嗓子,意有所指的威胁:“贵社的目的无非是世界基石,何必问东问西?要知道黑手党的……”
“那你把我抓起来啊。”江户川乱步气的叉腰。
虽然根据已有的证据不能看出港黑首领的计划,但江户川乱步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绝对是瞒了他们好多事。
可能连太宰治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武侦有一丝亲切。
“乱步!”福泽谕吉制止,手已经握在刀柄上。
中原中也身上已经冒了红光,随时有可能动用异能的样子。
太宰治只想把人赶紧请走,又不是想和打架,所以打了个圆场:“乱步先生的玩笑而已,我不会在意。”
这种回避的态度被江户川乱步看出来了,聪慧的猫猫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觉与能力,尤其是撒娇磨人,江户川乱步知道港黑首领想把侦探社推的远远的。
怎么可能让他的计划实现啊,猫猫开始无理取闹啦:“我要你们把我抓起来。”
太宰治按了按额头,江户川乱步的举动太过反常,他也不知道超推理究竟看出了什么,一时之间心里也没底。
福泽谕吉被江户川乱步扯住了衣袖,多年默契让社长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乎:“既然是乱步的意见,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太宰治:啊?社长你都不反抗一下吗?我们这里是黑手党啊?
“耶!”江户川乱步一蹦一跳的,看起来不像是去坐牢,倒像是去朋友家拜访。
太宰治抽了抽嘴角,低声凑到中原中也身边交代了几句:“多准备点心和波子汽水。”
中原中也:啊?我觉得首领不太对劲。
“快去吧,乱步先生爱吃这个。”太宰治眼里划过一抹无奈。
中原中也嘴角抽了抽:“黑手党什么时候这么文明了?给犯人准备吃喝?”
彩蛋是太宰治版你舅宠他吧
「纸曰」:余白
黑时中X黑时宰
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化为空白
◎正文
当中原中也坐在桌前的时候拨开钢笔盖子,展开那张开满蓝色玫瑰的信纸时,他惊异于自己的行动。
人总有冲动,但中原中也自以为自己深思熟虑过,并在这件事上拿出了二十倍的谨慎和勇气,认为自己必然要抢占先机。
哦,你问到底是什么事?
那,当然是告白了。
……
“中也,干嘛板着脸杵在这里,我只是迟到了一小会儿而已。”
太宰治叉着腰试图装出上位者的尊严来——他的确是,他是年轻的干部——但实际上,中原中也对此不屑一顾。......
黑时中X黑时宰
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化为空白
◎正文
当中原中也坐在桌前的时候拨开钢笔盖子,展开那张开满蓝色玫瑰的信纸时,他惊异于自己的行动。
人总有冲动,但中原中也自以为自己深思熟虑过,并在这件事上拿出了二十倍的谨慎和勇气,认为自己必然要抢占先机。
哦,你问到底是什么事?
那,当然是告白了。
……
“中也,干嘛板着脸杵在这里,我只是迟到了一小会儿而已。”
太宰治叉着腰试图装出上位者的尊严来——他的确是,他是年轻的干部——但实际上,中原中也对此不屑一顾。
“一小会儿?是整半个小时!托你的福,今天的武斗百分百会加班,你看见了吗,他们已经嚣张成什么样了!”
中原中也踩在一辆“干瘪”的汽车上,指着对面正在蓄能的质量武器大声数落太宰治。
这倒不是他非得扯着嗓门,而是对面那个战争机器的充能动静实在大得要命。
披着黑色风衣的年轻干部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那东西,打了个哈欠:
“只是这种东西就为难住你了吗?真是没用啊中也,我不是教过你了吗?”
「当我还在这里的时候,我们必然胜利」
在尘泥飞溅、硝烟四起的幕布中央,他被风掀起的发丝下露出蛇一样锐利的眼睛。
一份简短的回忆到此为止,中原中也承认,虽然自己脑袋里总是塞满了和太宰治的争吵,但微妙的是,那些毫无营养的话题似乎是仅限于他们两个人的,是,独一无二的。
郑重的笔锋像玫瑰的花刺,中原中也有些紧张,因而几番思虑,再三搁笔。
对于那个太宰治,这样的话是否达意?他会嘲笑我吗?
要是嘲笑就打他一顿——那告白的成功率不是更低?
当中原中也努力斟酌自己的用词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被吓了一跳,钢笔在精美的信纸上拖下一道笔痕。
……真是,一会儿换一张吧。
他这样想着,接通了电话。
那头有些嘈杂,来人说话甚至有些急切,颠三倒四地,叫一颗热切的心,逐渐凉了下来。
“哦,这样吗?”
中原中也感到一种异样的冷静和抽离,好像在说话的不是自己。
“他叛逃了,哈,真是一件值得开瓶好酒的喜事。”
“就这样吧,我要去庆祝了。”
他放下了电话,坐在桌前许久,盯着那信纸上的花朵,半晌,嗤了一声,合上钢笔的盖子,连那张纸一起锁进了抽屉。
蓝丝绒的戒指盒滚落进抽屉深处,像玫瑰凋谢在无人区的小巷。
一切都戛然而止。
fin.
作者的话:是「纸曰」实体信件的配套短文之二
目前周边已经进入尾款阶段,有一部分微瑕信件不知道怎么处理,不知道按打折B品的话有没有人愿意收留
燃点-双黑
社畜宰X鼓手中,左右无差
在燃烧。
◎正文
一个,两个……十七个。
从每天上班的公司到这里,会经过十七个路灯。
太宰治还记得他每晚听的电台主持说,在做导播助理的漫长日子里,他数清了导播台上的螺丝数量,数了102遍。
对某个信息不厌其烦地重复,是人类无聊的表现之一。
所以他是在无聊吗?
身穿条纹西装的男人拎着公文包站在live house门口,精于计算的大脑没能得到答案。
太宰治规整得甚至能称得上板正的模样显然和灯牌都歪歪扭扭的地下演出场地格格不入。
因此当这个在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笑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嘴里说出什么成功秘...
社畜宰X鼓手中,左右无差
在燃烧。
◎正文
一个,两个……十七个。
从每天上班的公司到这里,会经过十七个路灯。
太宰治还记得他每晚听的电台主持说,在做导播助理的漫长日子里,他数清了导播台上的螺丝数量,数了102遍。
对某个信息不厌其烦地重复,是人类无聊的表现之一。
所以他是在无聊吗?
身穿条纹西装的男人拎着公文包站在live house门口,精于计算的大脑没能得到答案。
太宰治规整得甚至能称得上板正的模样显然和灯牌都歪歪扭扭的地下演出场地格格不入。
因此当这个在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笑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嘴里说出什么成功秘诀的“商务人士”低头从黑色公文包里找出一张廉价印刷的,色彩跳脱的演出票时,身兼老板、门卫、服务员数职的检票员忧心忡忡地想:
他不会是来抓哪个倒霉孩子回家的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公司上到社长下到保洁阿姨都知道年仅23岁的太宰先生虽然很会讨女孩子欢心,但实际上也不过如此,每一年的新人都必将挫败于他的婚恋红线之后,以至于成为一种谁都好快让我看看太宰治花落谁家的看戏心态。
这样的太宰先生又何谈什么孩子呢?
太宰治并不知道这些,或者说他察觉了也并不在意,眼下,似乎弄清楚自己的疑惑更加重要。
live house里的人不算少,这说明即将登台演出的组合人气尚可。人们三三两两地聚作一团,当然也不乏安静的,坐在角落看着还没亮起灯的舞台。
太宰治的到来吸引了一些目光——他实在长得出色,走下楼梯时似乎正烦恼着什么,眉毛微微皱起,茶色的眼眸在昏暗灯光下似乎显得多情。
他在人群之外找到最后的墙壁,靠在那里看了一眼钟表——
但也许机缘巧合又或者有什么不容他错过,他的视线才刚刚落到钟表上,暗着光的台上忽然重重地传来鼓声。
这开场的鼓声一击落定,紧接着是急促而富有节奏感的小击,吉他声很快跟上,live house的灯光从四面八方聚过来,霎时间光暗调换,舞台上明如白昼。
不大的场地里一下子沸腾起来,有些人似乎很熟悉这支乐队了,举起带着手环的手高喊他们的名字。
太宰治也许在这里自带屏障,当然主要是他穿得不太合群,因此他周身空出小小的一圈,有些显眼。
“中原中也!太帅了呜呜呜!”
这时候突然有人喊了鼓手的名字,年轻的鼓手正是性格张扬的年纪,闻言抛起手中的鼓棒玩了个花的,又漂亮接住落下副歌的鼓点。
太宰治盯着他在灯光下像火焰一样夺目的褚红发丝,心里想到:
也不过就是个十八九岁的骚包小孩子罢了,吵闹又自傲,没什么特别的。
真的吗?
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嘲笑他的却步,于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正当太宰治萌生退意的时候,台上响起鼓手抓耳独特的声线。
「你要到什么重复低温的白日里去」
太宰治一愣,和一对蓝色的眼眸隔着狂热的人群对视。
那对眼睛笑了一下,伴着节奏感极强的鼓点,在这句词后骤然跳入说唱。
强烈的倾诉与质问感在不断重复的歌词中敲入大脑,太宰治几乎能看见对方眼中浮现起志在必得的信心和挑衅。
像是在说,这都留不住你?
原来你就是这样“魅惑”人们停下脚步的吗?
但可惜得很,作为混迹于社会中的成年人,太宰治最擅长的就是忽略别人的目光,然后按熄他人的期待。
他忽然笑了笑,在与中原中也的对视里,张口无声地吐出三个字——
「小屁孩」
然后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转身就走。
哈,叫自信的小孩失望真是愉快极了。
十七,十八……二十二——
“太宰治!”
身后传来带着喘气声的叫喊。
身穿西装的男人顿了一下,笑意弥漫上眼眸,他转过身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仔细一看原来是小小的中也啊~”
“怎么啦?演出结束了吗?”
气喘吁吁的年轻鼓手叉着腰,鼓棒还攥在手里:
“太宰治!说好的来看演出!”
太宰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分明没有度数的镜片之后,看不出那双眼睛里真实的情绪。
“我看了啊,乐队很好,有很多人喜欢你们。”
中原中也上前一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把规整的西装袖口攥皱了,捏出不大好看的褶皱。
他充满侵略感的视线直向着太宰治,发胶抓起的头发有些乱了,像蓬松起鬃毛的年轻雄狮。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叫你来看乐队!我叫你来看我!”
“那么多人喜欢我,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被紧握的手腕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炽热,太宰治的手指蜷了蜷,茶色的眼睛里似乎有碎金流淌。
“中原中也,你只有19岁。”
他平铺直叙地,哪怕是在作产品汇报也比这句话更有情绪。
从中原中也的角度看过去,太宰治是个整齐、时刻有序,永远理智的成年人。
但其实……他收紧了手指,突然把另一只手里的鼓棒往兜里一插,抬手勾掉了男人的眼镜,像扯掉胆小鬼的面具。
“你不能永远独善其身,太宰治。”
还没等太宰治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的领口骤然被抓紧,年轻的鼓手欺身上来,唇瓣一热,轻飘飘的亲吻像是叩门的信号,寥作虚礼之后,便毫不客气地重重采撷起来。
太宰治毫无遮拦的眸色猛然变化,他往后仰了一下,却低估了鼓手的臂力,又被拦了回来。
这下,他知道中原中也是非得要踩上这台阶不算,还得狠狠地对着太宰治这扇门踹上一脚,叫他再也锁不上才好。
于是太宰治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他拿出与企划会上别样的“牙口”来,回吻中原中也的同时,在对方上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然而先打断他们的却是行人撞到路灯杆上的声音。
这时候拥在一起,其中一个在三分钟前还怀抱着所谓“成年人”的矜持的两个人才意识到,他们在马路边上互咬舌头的风景颇有些引人瞩目。
“咳。”
太宰治趁机后退一步,而中原中也还攥着他的手腕,他因此轻咳了一声。
那人不解风情极了,又施施然凑上来:
“咳嗽什么?气短吗?跟我回去给你倒杯水?”
太宰治从他手里抢回眼镜——
没能得逞。
年轻的鼓手捏着眼镜像举着胜利的旗帜,得意洋洋地问他:
“你喜欢我吗?说喜欢,我就还给你。”
这显然是个不平等条约,眼镜是个人质,而赎金则是一句“喜欢你”。
那匪徒还眼底闪光,亮晶晶地期待着。
“……小屁孩。”
太宰治嘀咕了一句,用力甩开中原中也的手。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脸色的期待暗淡下去,眼底的光也渐渐熄灭。
是吗,即便这样,你也不愿意撇开那些「重复的无趣的白日」吗?
他肉眼可见地失望了。
“先说好,我不喝果汁,最晚只能呆到9点。”
“哦……嗯?”
中原中也耷拉下去的头发像犬类的耳朵,唰地一下又立起来,眼里立刻充盈上喜悦,似乎下一刻就能扑到太宰治身上来。
“停,不许在马路上。”
太宰治趁机夺过眼镜戴上。
中原中也当然不是会顺从他的性格,他凑得紧紧的,和太宰治十指相扣。
“我唱歌好听吗?”
“听不懂,蛞蝓叫是人类无法理解的。”
“哈?大家都夸我,你不是人类吗?”
“所以说蛞蝓病毒是会感染的,和你在一起很糟糕。”
“你这家伙!”
暮色沉闷下去,但别的什么鲜活的色彩在夜空里膨胀开去,然后被迅速点燃,一切都沸腾起来。
fin.
作者的话:为防大家不知道我其实是无差写手。
【中太】无尽罪(三)
神明中*祭司宰
幼宰长大的故事
Ooc警告
*****
太宰家出事了,准备送给藤田家的礼物被大少爷玷污了。
太宰家主暴跳如雷,精心培育两年的珍珠变成了破石头,偏偏犯错的长子还是他精心培育出来的继承人。无法接受自己教导失败的太宰家主,在大夫人吹的枕边风引导下,将这一切的原因都归结于太宰治身上。
“果然游女所生的孩子就是贱种,不安于室,仗着一张不错的脸就勾引长兄,秽乱家族,枉费了我培养你的苦心,还不拉出去乱棍打死。”
“不!!!”
原本同其他妾室一样卑微跪在下方的桐子夫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瘦弱的她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疯了一样冲上前,从哪些健壮的家仆手里抢回那同样瘦弱的太宰...
神明中*祭司宰
幼宰长大的故事
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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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家出事了,准备送给藤田家的礼物被大少爷玷污了。
太宰家主暴跳如雷,精心培育两年的珍珠变成了破石头,偏偏犯错的长子还是他精心培育出来的继承人。无法接受自己教导失败的太宰家主,在大夫人吹的枕边风引导下,将这一切的原因都归结于太宰治身上。
“果然游女所生的孩子就是贱种,不安于室,仗着一张不错的脸就勾引长兄,秽乱家族,枉费了我培养你的苦心,还不拉出去乱棍打死。”
“不!!!”
原本同其他妾室一样卑微跪在下方的桐子夫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瘦弱的她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疯了一样冲上前,从哪些健壮的家仆手里抢回那同样瘦弱的太宰治。
太宰治伤的不轻,事发至今连个清理身体的澡都没来得及洗,浑身脏污发着高热,软绵绵地倒在桐子夫人怀里,无意识地发出小兽一样的声音。桐子夫人心痛地落下了泪,她好恨自己,若是她不这么软弱无能,平日里再多争两分老爷的宠爱,是否她的阿治就不用……
“母亲……”
太宰治嘶哑的声音唤回了桐子夫人的理智,是了,若是争了,她与阿治怕是也活不到现在。
争,必死;不争,亦是任人践踏。
怨得了谁?只能怨这世道太过不公,怨这富贵乡里太过无情,怨这三六九等阶级压得人喘不来气。
冷静下来的桐子夫人咬紧牙关,将所有愤恨都吞进腹中,转过身来,面向太宰家主与大夫人,卑微地俯下身,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更为自己添了几分可怜味道。
“妾自知身份卑贱,大夫人是皎皎明月,且只是那足下泥,能服侍老爷与大夫人,已是此生幸事……但是治少爷身体里流着的是老爷的血脉啊!治少爷自小懂事,自从去念书开始,就常对妾身说,要努力上进,早日帮上老爷与大少爷的忙……”
游女出身的桐子夫人最为擅长察言观色,在发现老爷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时,连忙乘胜追击,几滴眼泪落在身前,留下点点印痕,整个人看起来又可怜又美丽,让人愈发不忍,“……治少爷年幼,懵懂无知,一切都是妾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教导好,妾恳请老爷、大夫人慈悲,允许妾身代治少爷受过。”
“准了。”
……
痛,浑身上下都在痛,身上仿佛被压了一座山一般,无法动作。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神啊,如果您真的存在,还请救救我……
“卑贱罪孽化身,也配向神求救?”
“!”太宰治猛然醒来,那道威严的声音依旧在他的脑海里回旋,努力定了定神,才将它驱赶走。
“母亲……”嘶哑地唤了一声母亲,却并未得到预期中的回应。太宰治抿了抿唇,吃力地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奇怪,母亲去哪里了?太宰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热褪了些,于是勉强挪动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凉茶,缓解一下自己干疼的嗓子,又乖乖地将杯子原样放回,挪回床上躺好,等待母亲的归来。
太宰治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乖巧等来的竟是浑身是血,被两个家仆架着抬进来的母亲。
“母亲!”太宰治惊恐地从床上爬下来,不顾身上的疼痛,帮忙将桐子夫人安置在床上。
“传家主令,桐子夫人代子受过,治少爷的责罚已免。”两位家仆一板一眼地传达完命令,转身便要离开。
“等一下,先别走……可以,可以帮我们唤个府医过来吗?”匆忙之下,太宰治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却死死抓住一位家仆的衣摆不肯松手,哀声恳求着。
“……小的来前,听闻大少爷那边突然发病,将所有府医都叫过去了。”
听闻此话,太宰治脸上更加苍白几分。
这位家仆看着太宰治那摇摇欲坠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小的阿武,门房是小的内人的堂叔,小的帮您在外面找个大夫吧。”
“谢谢……谢谢……”太宰治手忙脚乱地翻出桐子夫人的箱子钥匙,数也不数,直接从里面掏出一把碎银,塞到阿武手里,“够吗?不够这里还有!”
“够了够了,治少爷,这些够了,小的这就去。”
阿武很是尽责,偷偷为桐子夫人请来了城里最好的医馆的大夫,不仅保住了桐子夫人的性命,还为两个人留下了几贴制成了药丸的养身子药物。
送走大夫后,太宰治坐在床边为桐子夫人上药,“母亲,您再等等,治会好好努力的,我们的日子会好下去的。”
“母亲,等治再长大一些,就带母亲离开这里。”
“离开这个泥潭,我们好好过我们的日子去……”
第二天,意料之中,发现没有人来送饭的太宰治,又一次打开了桐子夫人的钱箱,从里面拿了一小块银子,偷偷溜到厨房同厨娘换了一顿饭。
装满食物的食盒又大有种,年仅7岁的太宰治拎起来很是吃力,但是他十分努力地把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食盒里面有一份乳鸽汤,是他特意求厨娘加进去的,等回去喂母亲喝下后,母亲一定可以更快养好身子的!
“怎么会!阿武他们一家不是大夫人的人吗?怎么大夫人说撵就给撵了啊。”
嗯?前面有人在说什么?大夫人?
静谧的花园内,假山后传来的小声惊呼,循着风一字不漏地传进了太宰治耳朵内。虽然知道自己尽快回去才是,但是涉及了大夫人,太宰治还是放下食盒,悄悄贴了过去。
“嘘,你小声点,还不是昨天那事儿闹的。谁曾想啊,那位平日里瞅着不声不响,居然敢当着大夫人面勾引老爷,那边大夫人正在气头上,把府医都叫走了,这边阿武就帮人请了大夫,把那位的命保了下来,你说,大夫人能高兴吗?”
“我说呢,今天怎么没人敢靠近那个院子了,阿武也真是,那位明显就是迟早要吃瓜落的主。”
“所以说,想在这府里过得下去,那些没必要的善心就别发……”
后面的话太宰治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拼命咬着下唇压制着内心的情绪,无声无息地临起食盒,加快速度赶回他与母亲的小院,他的母亲要快点养好身体才行。
“母亲!我回来了!我带着……”
“哟,治少爷回来了啊。”房间内,桐子夫人穿着小衣,披着外衣,十分虚弱地跪坐在地上。桐子夫人的面前,则站着两位面带倨傲的两位家仆,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位,太宰治认得她,是大夫人身边的人。
“大夫人说,所谓大家风度,静之一字为重,桐子夫人与治少爷养病期间,还是多多参悟此字为好,想来参悟透了,也病好了,可以出来走动了。”家仆顿了顿,从架子上拿走了昨日大夫开的药物,“至于这些外来物,考虑桐子夫人的清白,老奴就帮夫人处理了。”
此时,另一位家仆将手里高高一摞布料放下,笑道,“老爷说,桐子养病期间无事可做,不如多做做女红,多抄抄经书,也算得上是修身养性。既然话已传到,奴就先告退了。”说完,两位家仆十分敷衍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母亲……”太宰治心中有些愤怒,他的母亲尚且病痛交加,几乎起不得身,大夫人与父亲就这么作践自己的母亲?甚至连药都不肯留?
——这个家族,真是烂透了。
“阿治,吃饭吧。”桐子夫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语调平静地说道。
“哎!好的,”太宰治将食盒放到桌上,从里面拿出一盘一盘的菜,“母亲!今天厨房分给了咱们一份鸽子汤,听说是很补身体的!母亲您喝了它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母亲?母亲!”
桐子夫人,又一次晕倒了。
太宰治吃力地将桐子夫人扶到床褥上,看着架子空荡荡的药盒,心里仿佛压了一座大山。
自私自利的族人,无情的父亲,高高在上的大夫人。
——这个烂透了的家族,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太宰治心中成了形。
【9.21|和平日】中太世界和平日之良性竞争·初宣
[图片]
素羽抚过指间
暖意流入心田
跌撞游遍人间
行至你的身前
我问:
何物动我心
何故乱我情
你说:
白鸽飞过海
你拥我入怀
凡有所动
皆名为爱
*****
🕊️921中太世界和平日之良性竞争企划来啦!
⭕企划主:@小薇薇
⭕主催:@并没有什么用的兔子
⭕定时:
00:00 @小薇薇
01:00 @乔之
02:00 @七月流火
03:00 @魚下面的点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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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0 @五行缺钙|我就磕中太怎么了,请某些迷惑对家粉离我远点🙂
05:00 @plum-sparrow
06:00 @这个星球已经容不下我的XP了
07:00 @绂夏🌸
08:00 @想吃宰宰的茶泡饭
09:00 @陈sir
10:00 @酒楼横笛不胜吹
11:00 @清名昭昭
12:00 @雪原闪闪
13:00 @你也就一米六
14:00 @狗狗chuya的主人哒宰
15:00 @赤蠍°
16:00 @笙歌二号
17:00 @帝美怎么你了
18:00 @我推の盐水冰.
19:00 @千岛味的仰望星空派
20:00 @染黛笙歌(高三周更版)
21:00 @阿渚
22:00 @我那姓太宰名治的貌美lp
23:00 @很离谱啊[缘更]
⭕彩蛋:
*****
9月21日!期待和平日产粮盛宴!就等你的到来了哦~
【中太】Suprise!
港黑中*武侦宰
小情侣之间的故事
Ooc警告
*****
“……所以说都是中也的错!”
“可是太宰先生,不是您先招惹的中也先生吗……”
“敦君你在说什么啊!我只不过是用了他两瓶酒!他就那么小气吧啦地吼我!我们可是恋人啊!我作为他男朋友!连他两瓶酒都不能用了吗?”
中岛敦看着眼前痛心疾首的前辈,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小心翼翼地开口,“可是……听您的描述,似乎不止两瓶……”
“不止两瓶怎么了!那也没多少好不好!”
“昨天您拿了他两瓶酒做蟹酿橙……前天用了几瓶做醉虾……大前天做了啤酒鸭……大大前天还为了伪装自杀现场打了半箱……太宰先生,昨天那两瓶,是不是最后的两瓶酒……”
“喔!......
港黑中*武侦宰
小情侣之间的故事
Ooc警告
*****
“……所以说都是中也的错!”
“可是太宰先生,不是您先招惹的中也先生吗……”
“敦君你在说什么啊!我只不过是用了他两瓶酒!他就那么小气吧啦地吼我!我们可是恋人啊!我作为他男朋友!连他两瓶酒都不能用了吗?”
中岛敦看着眼前痛心疾首的前辈,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小心翼翼地开口,“可是……听您的描述,似乎不止两瓶……”
“不止两瓶怎么了!那也没多少好不好!”
“昨天您拿了他两瓶酒做蟹酿橙……前天用了几瓶做醉虾……大前天做了啤酒鸭……大大前天还为了伪装自杀现场打了半箱……太宰先生,昨天那两瓶,是不是最后的两瓶酒……”
“喔!敦君推理能力有进步!没错,就是最后两瓶!所以他居然就为了这点小事骂我!还要跟我分手!把我赶出家门不允许我在他家住!好过分的!敦君你说是不是!”
“我说你有功夫在这儿逼迫后辈认同你那歪理邪说,不如赶紧处理你的工作!”坐在太宰治对面工位的国木田独步实在看不下去,出声制止到。
“嘁——”太宰治撇撇嘴,百无聊赖地趴回自己的工位,但说啥也不肯去看桌边的文件。
“那个……太宰先生,我觉得您或许去买份礼物,跟中也先生道个歉,可能事情就解决了……”中岛敦犹豫着,小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什么?要我去给中也送礼赔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太宰治似乎受到了惊吓,猛地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喂!太宰!工作没处理完你要去哪里!给我回来把你那份工作处理完!”
“入水~~~”太宰治拉开门把手,回头吐了吐舌头。
“太宰,西边的商场今天有折扣活动。”
“喔,多谢乱步先生啦。”
看着侦探社开了又合的大门,中岛敦扭头看向似乎已经知道了一切的乱步,“太宰先生他是?”
“去买礼物,赔礼道歉。”
“哈?”
“啊?”
“真是的,明明很好猜。”乱步啃完手里的棒棒糖,拿过喝了一半的汽水,喝了几口,又开了一包薯片继续享用。
……
“emmm……emmm……”
精品店柜台前,专柜小姐勉强维持着已经快要垮掉的职责笑容,看着面前穿着棕色风衣的男子——他已经在专柜挑挑拣拣3个小时了!几乎把每样东西都拿起来研究了个遍!就是没有确定以及要买什么!
“小姐,这个红山茶胸针,帮我包起来,喏,还有那边那条红色的领带。”
“诶?喔!好的!”看到那枚价值顶的上自己三个月工资的红宝石胸针被买走,专柜小姐脸上的笑容变得发自内心起来,打包的时候都忍不住一边在心里算着自己这一单能有多少提成,一边感叹自己3个小时没有白熬,“先生请这边刷卡。”
“好的,给,哦不好意思,拿错卡了,请刷这一张。”太宰治拿回刚刚递过去的黑卡,换了一张普通卡刷了款。
“先生您的胸针,请拿好。”专柜小姐精致的袋子推到太宰治面前,又挂上诚恳的笑容,“先生要不要办一张我们的Vip卡,日后有什么新品也便于及时通知您。”
“喔~很不错的提议,不过很抱歉,我现在赶时间,下次吧~”太宰治眨眨眼睛,挥了挥手,拎着袋子离开了精品店。
……
港口黑手党。
“……中原大人,刚刚的会议记录已经发您邮箱了。”
“嗯,交代你的事情有什么眉目吗?”
“有的,刚刚会议中,属下一直有留心观察村木先生,很明显他选择了站位……”助理一边回答着中也的问题,一边替中也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在看到坐在中也办公桌后的人后,说了一半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嗨~中也,我来找你了!”太宰治自动无视助理的古怪表情,向中也挥了挥手。
“你的通缉令可还在港黑挂着呢。”中也将自己的帽子与大衣在衣帽架上挂好。
“喔,虽然地牢很不错,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中也的办公椅,软软的很舒服。”太宰治捏了捏椅子背,“比你家里的舒服。”
“混蛋,那明明是同一款。”中也对助理挥了挥手,助理心领神会地离开办公室,还顺手将门关好,坐在门外自己的助理工位上处理工作,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
“说吧,来找我做什么。”看着助理把门关好,中也来到太宰治身边,靠着办公桌半坐着。
“送礼,赔罪。”太宰治将那个精美的礼品袋丢到中也怀里。
“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条青花鱼居然知道主动认错了?中也翻出来那枚价值不菲的红山茶胸针,以及那条颜色十分高级的领带,陷入了片刻思索。
“怎么样,是不是很适合你,识相的话就快点说原谅太宰大人,并且邀请太宰大人去你家睡觉。”
中也没有立马回应,在翻出手机确认后,将那条消费短信怼到太宰治面前,“所以,我那条突然出现的大额消费通知,是来自这里吗?”
“喔,看起来是的呢,好奇怪哦,我明明刷的是自己的卡。”
“你忘了吗,上次去补办工资卡的时候,你特意拿了一张我的卡一起办理了个情侣卡面,还无耻地将两张卡全部揣进你的腰包,哦对了,你还改了我的卡的密码。”
“诶~~是这样的嘛~”太宰治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不说这无趣的话了,快看看礼物啦。”
“礼物,”中也笑了,拿过红色的领带,将太宰治的双手绑在一起,举过头顶,“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中也在说什么。”
“特意选了一条我拥有的同款领带,不就是为了找我,在我办公室内做这种事情吗?”说完,中也拿过那枚胸针,“至于这个,说是给我选的,不如说是给你自己选的吧,”中也将它在太宰治某处比划了一下,“特意选这种一字插针款式,可真是辛苦你了呢。”
听了这话,太宰治特别开怀地笑起来,伸手揪住中也的领带,与他交换了一个炽热的吻,“没错,中也喜欢这份礼物吗?不管喜欢不喜欢,中也都没有其他选择了,记得享用后要带着礼物回家哦。”
*****
在参加璨星计划活动,小蓝手很重要,求求大家点点小蓝手~
第99个侦探-中太
黑社会中X哑巴侦探宰
在厌倦侦探游戏之前发现彩蛋
◎正文
扑克牌被倒扣着盖在镶嵌水晶的桌面上,牌背是一片泼墨般的漆黑,赤红羽毛的飞鸟长开翅膀,啄食一根长满倒刺的荆棘。
他紧盯着那牌背,知道这一次或许还是有些冒进了。
“你盯着牌的样子,还算可爱。”
一只带着皮质半掌手套的手拾起那张牌,在他眼前晃了晃,“看来你知道我是谁。”
光线从头顶如纱幕一般落下,暖色的灯光更显得端坐在皮质沙发里的男人有种独特的迷人感。
尤其是那头少见的褚色卷发,太宰治从前只以为是传闻,等到亲眼所见,竟觉得那色泽比传闻更加美丽。
对面是个美人,他不止有漂亮的头发和脸蛋,还有一对...
黑社会中X哑巴侦探宰
在厌倦侦探游戏之前发现彩蛋
◎正文
扑克牌被倒扣着盖在镶嵌水晶的桌面上,牌背是一片泼墨般的漆黑,赤红羽毛的飞鸟长开翅膀,啄食一根长满倒刺的荆棘。
他紧盯着那牌背,知道这一次或许还是有些冒进了。
“你盯着牌的样子,还算可爱。”
一只带着皮质半掌手套的手拾起那张牌,在他眼前晃了晃,“看来你知道我是谁。”
光线从头顶如纱幕一般落下,暖色的灯光更显得端坐在皮质沙发里的男人有种独特的迷人感。
尤其是那头少见的褚色卷发,太宰治从前只以为是传闻,等到亲眼所见,竟觉得那色泽比传闻更加美丽。
对面是个美人,他不止有漂亮的头发和脸蛋,还有一对蓝色的眼睛,此刻身处上位,看着太宰治的眼神带着玩味,和只要稍不留神就陷入其中的虚情假意的温柔。
倘若不是在这样的场面下与之相遇,太宰治一定不会管那其中的真假,与他一起坠入温柔乡。
“你眼里似乎有些遗憾,怎么,是我的手下招待不周吗?”
中原中也把玩着手里的扑克,似乎对下面人的行为感到不满一般地,轻轻啧了一声:
“毕竟你都是那群木棍找来的第99个侦探了,别说是下面那群没有耐心的家伙,就连我……”
他俯下身用扑克挑起太宰治的下巴,仔细端详这第99号侦探的脸。
“不过,他们和你是没办法相提并论的。”
太宰治注意到他将这座城市以“荆棘”为标识的警察称为“木棍”。
虽然狂妄,但也相差无几。
他和面前的蓝眼睛对视。
毕竟眼前的这个人,是这里最大的地下势力,“赤羽”的老板。
栽了。
太宰治在心里叹息一声,开始少见地反思这次行动的纰漏。
归根到底,还是木棍们对他隐瞒了前98号倒霉鬼的行动。
LV1戒备的赤羽和LV98的赤羽可有天壤之别。
他就不应该为了刚到这个城市的房租而草率接下委托。
信息不充分的结果就是太宰治刚潜入赌场没多久,就被看场子的人发现,五花大绑地按在了中原中也面前。
“你看起来并不怕我,也不像其他人那么吵闹,真是稀奇。”
比起怕你,我更痛心已经交了的房租。
太宰治心理活动比平常人更活跃些,只是他在脑海里自言自语的时候,就看起来像在发呆,神色也茫茫然的,像被吓到了一样。
中原中也觉得他很有趣,丢开扑克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在他脸上划弄:
“你长得很得我心,乖乖告诉我那群木棍最近为什么找那么多侦探来烦我,我就不像处理前98个一样处理掉你,怎么样?”
那手套抚在脸上有些痒,太宰治下意识地躲了躲,喉咙里发出一声习惯性的低哼。
如果你曾仔细接触过有发声障碍的人群,你会注意到,虽然他们同样能发出一些短促的语气词,但听起来与寻常人也有小小的分别。
中原中也显然不在我说的这些人之列,但他同样有野兽般敏锐的观察力——
脸上的手指下移,对方的拇指轻轻按在太宰治的喉管之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下面的人说你一句话都没有说……我还以为你是能忍的那种。”
被反缚着双手跪在地上的太宰治无从闪躲,人体最脆弱的脖颈就这样被中原中也握在掌中,像把玩一件玉器那样轻轻摩挲。
“我发现了——你不能说话,对吗?”
中原中也脸上流露出惊喜,就好像你在寻常乏味的生活中突然发现自己有超能力一样——
人生彩蛋,是否该这样形容它?
太宰治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情陡然之间变好,对待他的态度也发声了些许变化,但按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指,似乎仍能感受出对方野兽一般的掌控欲。
他就像闯进猎豹老巢的幼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安排好自己的未来——
一顿早餐,半顿午餐,然后被鬣狗嘎吱嘎吱地啃到骨头反光。
好吧,这里到底不是动物世界,结局也没有那么糟。
太宰治无非是被迫按下了亳不作数只能算是羞辱的卖身契手印,然后被威逼着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最后被一条铁链栓到了中原中也手里罢了。
“你很不满?如果不喜欢大可说出来,我很善解人意的,如果你说出来,我会改。”
中原中也靠着沙发,脸上尽是叫太宰治恼火的笑意。
这个男人在欣赏自己。
太宰治从墙面的亚克力镜面砖上看见自己的模样。脖子上戴着恶趣味的蛇纹项圈,正前方钉上一只金环, 分出两条链子,一条握在中原中也手中,一条坠着一对手铐,铐在自己的手腕上。
但对此,他也只是恼火,太宰治很清楚自己根本没办法全须全尾地从这里逃脱。
顺从这个恶趣味的男人,是眼下最划算的买卖。
深色头发的哑巴青年温顺地垂下眉眼,像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
“太宰治!”
听见中原中也略有恼火的呼唤,坐在地毯上翻委托人资料的侦探仰起头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像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
刚刚从夜场赶回来的中原中也一进门就看见这个前两天还因为感冒吊水的家伙光着脚坐在地上,一副沉迷在资料里的模样,想来已经坐了很久。
现在已近深秋,最近屋里暖气并不热,即便是铺了地毯,也总有丝丝凉意沁上来。
他把机车外套往沙发上一丢,走了两步弯腰把太宰治从地毯上端起来,捏了一把冰凉的脚心,像端一盘菜一样把太宰治放在沙发上,叫他像颗蘑菇似的把脚缩上去,用毯子盖好。
“(๑• . •๑)”
太宰治缩在沙发上假装乖巧,那模样一瞬间唤起中原中也初识他的回忆。
刚刚抓到这小哑巴的那天,就是这么一张无辜脸,然后悄无声息地干了票大事。
“嗯?”
正当中原中也打算回忆一下太宰治兵不血刃地折腾掉自己两个场子,只是为了表达他在发脾气的惨痛教训的时候,他的衣袖被太宰治揪了揪。
太宰治抬手指指地上的资料,“啊”了一声。
中原中也扭头看了看那堆纸片,抱起来胳膊:“想要?不给你,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了不能坐地上。”
太宰治更用力地揪他的衣摆,对他的坏心眼感到不满。偏偏平时写字的平板也落在地毯上,他一下子全无和中原中也斗嘴的工具。
这就要说到,太宰治不喜欢打手语。
身为侦探,如果习惯了手语,难免在行为动作上带上独特的表达习惯,这种过于明显的特质会影响行动,因此被太宰治刻意规避。
他见中原中也不动,于是撇了撇嘴,从毯子里探出来就要自己去拿。中原中也怎么可能叫他如愿,伸手一塞又把他塞回去,像打地鼠一样不论他先动哪边都能赶回去。
太宰治有些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啊!”
“这就生气了?”
那人低下身来用手指捏开太宰治皱起来的眉头,又在上头亲了亲。
柔软的触感在眉心一闪而逝,太宰治下意识地闭了下眼,于是吻又落在眼皮上。
沙发上的气氛因这亲吻而改变,中原中也一条腿撑在沙发上,将太宰治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粘稠如果酱的甜意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
“唔……”
等到小小的闹剧结束,钟表已经指向晚上八点。
中原中也抱着太宰治,轻轻挨蹭他湿漉漉的脸颊,对着哑巴老婆亲了又亲,直到太宰治开始推拒,才把他抱进浴室。
“要自己洗吗?”
中原中也看太宰治赶他走。
青年指指门口,又拍拍自己的肚子,肚子十分应景地发出一声警报。
“噗。我知道了,那我去做晚饭,有事可以按铃叫我。”
中原中也笑了出来,摸摸太宰治的头发,转身轻轻合上浴室门,到厨房去准备晚餐。
水流冲洗过青菜,中原中也似乎能想象到太宰治是怎么泡在浴缸里,让热气侵染皮肤,变成漂亮的微粉。
他真的要命地诱人。
如果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太宰治的小动作,直到最后落进哑巴侦探的陷阱。
虽然口不能言,但对方的眼睛却好像能说出千言万语一样,只要那样狡黠地看着中原中也,纵使他心肠再硬,也说不出什么了。
可有时候,中原中也就是想欺负他,看他眼里露出除过冷静算计之外的可爱神色,有时候倒也真是能叫太宰治生气的。
不过太宰治生气的后果一般不太美妙,只一次之后中原中也就不再那么做了——
你想问怎么做吗?
…………
“唔。”
这是发生在刚刚认识太宰治的那个秋天的事。
彼时的中原中也还将他视作一个有趣漂亮的宠物。
至于心动吗?
中原中也的视线落向跪坐在自己身边的青年,扯紧了锁链迫使他抬起头来:
“唔什么,今天早上出门起你就不高兴。”
太宰治缚在铐环里的手抓紧身下的沙发皮面,隐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看着中原中也,觉得对方简直不可理喻。
分明昨天晚上还温存得如同爱侣,可今天早上起来,这家伙就好像刚刚撬开了口的螺壳又意识到危险一样,将那点真心又一丝不剩地吞了回去。
和我玩虚的是吧?
他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看中原中也。
“又发脾气,只塞了一个而已。”
中原中也揉弄他的脸颊,想要从那脸上看出隐忍的什么东西来。
太宰治磨了磨牙,突然又转过头来,对他露出浅浅的笑容来。
只是寻常的浅笑罢了,中原中也却感到后背一凉,仿佛要有什么不好的事降临在头上。
果不其然,第二天他新开在市郊的会所就被木棍们抓到了把柄,狠狠地交了一笔罚款,还赔进去几个生意伙伴。
而等到中原中也焦头烂额地处理完这堆事回到家的时候,这小哑巴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打电动,被撬坏锁的手铐和项圈堂而皇之地丢在玄关地板上。
“你是在示威吗?”
中原中也被他气笑了,走过去攥住他的手腕提起来。
“啊!”
太宰治被打乱了音游节奏,朝他叫了一声,抽了抽手。
几番没有抽动,反而被攥得有些疼,不等中原中也继续说些什么,坐在沙发上的人眼里水光一闪,紧接着啪嗒啪嗒地掉下眼泪来。
“不是,你有什么好哭的?”
纵然知道这多半是假的,但中原中也总是能被他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看着断线珠子似的眼泪迅速洇湿太宰治身上的白色T恤,他下意识地松开手,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太宰治抽回手自己吹了吹,抱着手腕继续哭。
中原中也的视线追着他,看见他低垂下眉眼,睫毛被眼泪打湿的模样。
说不出话来的人,哭起来的时候也分外安静,自然也显得格外委屈,和惹人怜爱。
中原中也最终不得不蹲在沙发前开始哄他——即便这都是小哑巴的阳谋——但也总不能叫他就这么哭下去。
在眼泪的威胁下,自在场子里火拼开始就毫无败绩的中原中也不得不承诺下太宰治的不平等条款,答应不再不经他同意做过分而轻贱的事。
这只是形势所逼,绝非心动。他哭得那么可怜,又“努力”地露出爪子来威胁自己,只是想要求得一点点东西而已。
中原中也回忆起自己当时的想法,觉得那可真是嘴硬又强行挽尊的家伙。
“chu。”
厨房门口传来啪嗒啪嗒汲着拖鞋的声音,太宰治从身后抱住中原中也,发出了一个与他名字的发音极为相似的音节。
“烩饭很快就好了。”
中原中也偏过头亲了亲他。
这样动人的家伙,为什么偏要在第99个才出现呢?
中原中也过去常常想,那时只需要再等一个,到100时自己就好厌倦木棍们的侦探游戏。
但这时候他又觉得,也许不管是什么时候,是第几个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要是太宰治,那就都是特别的。
就算是第999个也无所谓。
只要是太宰治就好。
fin.
作者的话:小哑巴万岁!【芜湖】
【中太】中也家的剩饭
首领中*狐狸宰
首领中供奉饲养狐狸宰的日常
Ooc警告
*****
可能是狐狸宰宰系列的最后一篇短打?
最近冲狐狸宰宰算是冲过瘾了
*****
“中也……我饿了,去做饭。”
横滨港口黑手党旗下的一栋别墅内,现任首领中原中也正倚靠在自己老婆的尾巴堆里,享受他难得悠闲的休息日。
“让你中午跟我闹别扭,不好好吃饭,活该饿了。”中也闭着眼睛躺在软乎乎的尾巴堆里,没有一丝要动的意思。
“去做饭。”太宰治趴在床上,双手依旧噼里啪啦地按着游戏机,身后的尾巴却抽出来一只,狠狠地pia在了中也脸上。
“唔!”猝不及防被毛茸茸糊了满脸的中也有些狼狈地从尾巴堆里爬出来,“好好好,做饭做饭,你想...
首领中*狐狸宰
首领中供奉饲养狐狸宰的日常
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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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狐狸宰宰系列的最后一篇短打?
最近冲狐狸宰宰算是冲过瘾了
*****
“中也……我饿了,去做饭。”
横滨港口黑手党旗下的一栋别墅内,现任首领中原中也正倚靠在自己老婆的尾巴堆里,享受他难得悠闲的休息日。
“让你中午跟我闹别扭,不好好吃饭,活该饿了。”中也闭着眼睛躺在软乎乎的尾巴堆里,没有一丝要动的意思。
“去做饭。”太宰治趴在床上,双手依旧噼里啪啦地按着游戏机,身后的尾巴却抽出来一只,狠狠地pia在了中也脸上。
“唔!”猝不及防被毛茸茸糊了满脸的中也有些狼狈地从尾巴堆里爬出来,“好好好,做饭做饭,你想吃什么!”
“宫保鸡丁,糖醋里脊,清蒸河蟹,可乐鸡翅,番茄牛腩,冬阴排骨,香炸带鱼……”
“停停停停停!”中也忍无可忍地打断,“你报这么一串,你吃的完吗?”
“吃得完!我有9条尾巴!所以有9个胃!”太宰治骄傲地将身后尾巴甩成一朵花。
“行,好,我给你做。”中也伸手撸了一把太宰治的尾巴,“你看你要是吃不完的!”
“略~”尾巴被撸的愉悦让太宰治忍不住抖了抖头顶的两只狐狸耳朵,但是在听了中也暗藏威胁的话后,却又满不在乎地冲中也吐了吐舌头,以示挑衅。
一个半小时后……
“喂,懒狐狸,醒醒,你的饭好了。”
“唔……”将游戏机丢在一边,在床上团成球的狐狸团子被中也暴力扒拉开,塌成飞机耳的太宰治很是不满,将自己挂在中也身上拉长音抱怨道,“困——”
“看来是不饿了……”
“饿——”
“那还不起来去吃饭。”中也捏了捏太宰治一条尾巴的根部,被太宰治的那条尾巴卷住就手腕。
“中也变态,骚扰良家狐狸,罚你做我的坐骑,抱我去吃饭。”太宰治的双腿也缠到了中也身上。
“想被我抱就直说。”虽然这只狐狸的身高比自己高不少,但是中也经常怀疑太宰治吃的营养是不是都供给给尾巴了,那9条大尾巴一根根油光水滑的,体重却还是轻到自己轻而易举就抱了起来。
到了餐厅,远远闻到食物香气的太宰治仿佛被按动了开关,耳朵扑棱地立了起来,吸了吸鼻子,就松开中也跳到地上,三步并作两步飞跃到餐桌前,“好香!中也的厨艺还是这么好!我开动啦!”
“真是的,擦擦手再吃饭,还有,下次别光着脚在地上走。”
太宰治自动屏蔽了中也的絮叨,接过湿手帕将手擦干净,就动筷子夹起一只可乐鸡翅开始享用起来,“好好吃,鸡翅好棒,喔!带鱼也好酥脆!嗯~清蒸河蟹我来了!哇……好棒的蟹黄!中也我爱你!”
坐在对面的中也小小叹口气,感叹自己养的这只没良心的狐狸,也就只有餐桌上和床上会说爱自己了。
很显然,即使是九尾狐,也没有9个胃,太宰治很快就在所有菜都品尝一番后,摸着肚子放下筷子,“嗝~多谢款待。”
中也看着盘子里的剩菜,冷笑了一声,“9个胃?”
“唔,中也其实我并没有骗你,我真的有9个胃,只是它们都很小,看起来就像是只有一个胃……嗷!中也好痛!”
中也收回弹太宰治脑瓜崩的手指,“少在这儿装样,你有几个胃,能吃多少东西我还不清楚吗?”
“那中也还故意做这么多东西!害我剩这么多菜!都是中也的错!”
“???太宰治!未来三天!你就负责吃你的剩饭吧!”
“中也!你这是家暴!是虐待狐狸!叽!”
……
当然,第二天,在太宰治强烈控诉下,中也还是捏着鼻子给太宰治准备了全新的饭饭,自己沉默地从冰箱拿出一盘太宰治的剩饭,热了热吃掉。
*****
参加了老福特的璨星计划,需要很多小蓝手,希望可以得到宝贝们的小蓝手~(扭捏)
玩弄于股掌-中太
18首领中X24婚后宰
回到你的十八岁,衣服似乎更小了(笑)
◎正文
宿醉后的早晨,像有人用占满工业胶水的榔头砸开了脑壳,往里倒了一桶半干水泥又混了一桶四川辣子,还试图用榔头当锅铲炒一道辣子水泥疙瘩。
于是当中原中也恍惚着睁眼依稀瞧见眼前有个什么白花花的东西时,他的第一反应是爬起来趴到床边干呕。
在空荡荡的胃被不知名揉面师傅挤压时,一只手轻缓又娴熟地顺着他的后背捋了捋,继而向前圈拥过来,温热的手掌按在胃部,带着奇异的安抚作用。
“好点了吗?”
中原中也停下反胃,听见一个声音几乎是在耳边轻呢道。
于是他昏沉的意识骤然间刺啦一声,猛然一回头,满目视野......
18首领中X24婚后宰
回到你的十八岁,衣服似乎更小了(笑)
◎正文
宿醉后的早晨,像有人用占满工业胶水的榔头砸开了脑壳,往里倒了一桶半干水泥又混了一桶四川辣子,还试图用榔头当锅铲炒一道辣子水泥疙瘩。
于是当中原中也恍惚着睁眼依稀瞧见眼前有个什么白花花的东西时,他的第一反应是爬起来趴到床边干呕。
在空荡荡的胃被不知名揉面师傅挤压时,一只手轻缓又娴熟地顺着他的后背捋了捋,继而向前圈拥过来,温热的手掌按在胃部,带着奇异的安抚作用。
“好点了吗?”
中原中也停下反胃,听见一个声音几乎是在耳边轻呢道。
于是他昏沉的意识骤然间刺啦一声,猛然一回头,满目视野撞进一具赤果的肉体。
那黑发男人的手掌还按在中原中也的胃上,温柔的眸色乍然与中原中也的惊异眼色碰上——
“——啊!”
太宰治没有想到,十八岁的中原中也见到自己的第一件事,是一把掀过他的手腕然后一套擒拿把自己咔咔两声铐在了床上。
随即眼前一暗,慌乱的少年首领把一件长风衣丢在太宰治身上,算是遮住了那海妖般惑人的身躯。
“中也……”和中也甜蜜渡过结婚纪念日后,一睁眼居然发现自己出现在18岁中原中也的床上,太宰治对这桩怪事接受良好,并愉悦欣赏了年轻老公的睡颜——结果对面显然受到了不轻的惊吓。
中原中也捂住仍然不算安宁的胃,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床上那两条自风衣下露出的,有着斑斑红痕的修长双腿。
压制了组织内的反对声音,成功坐上首领的位置,中原中也承认自己在昨晚的庆功宴上有些小小地得意了,因而面对信任部下的劝酒并没有多作推辞。
但他也不曾想到第二天早晨会是这副光景。
莫非是谁送来的枕边人吗?我昨天是不是……
中原中也站在床畔定了定神,收拾回自己作为首领的冷静,问道:
“是谁送你来的?”
盖在风衣下的太宰治眨了眨眼,有些苦恼:
“我也不知道呢,您知道了是谁,莫非还要把我退回去吗?”
这话叫中原中也下意识滚了滚喉咙,他虽然不记得昨晚的事,但光是方才电光火石间的身体接触,便能想象这人的销魂,于是他只好用低咳掩饰自己莫名的心虚:
“咳……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是谁送来的?”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结婚纪念日过得热烈,此时犯起困来,打了个哈欠,没有回答年轻首领的质问。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去门口问守着自己门的部下,那憨厚的部下挠了挠头:“BOSS,昨天只有你一个人进去。”
“那人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太宰治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他这样说到。
真可爱,还是喜怒形于色的年轻人呢。
…………
中原中也在门口踱了两步,没从部下嘴里问出结果,却又在对方询问是否需要叫人来看看时,下意识拒绝了。
只是因为那家伙还光着有碍观瞻。
年轻的首领自我说服。
等回到床边的时候,太宰治已经睡着了,把风衣从头上往下扯扯,露出一张颇算得上有容色的脸,不知怎的,眼尾还有浅淡的红。
中原中也在他旁边坐下了,脑海里记起对方被自己掀下去后那声“中也”。那是一种自然而熟稔的语气,带着些说话的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和娇气。
像是,被养熟的猫骤然从铲屎官那里得到冷待,不明所以的一声“喵”。
想到这里,中原中也便奇异地有些心软,他伸手触到了太宰治的脸,柔软和温热顺着指尖向心脏攀爬,带来窸窸窣窣的抓挠感。
好一会儿,十八岁的年轻首领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收回来,带着通红的耳尖去梳洗了。
…………
在中原中也床上做的梦一如既往地甜香,太宰治睡饱之后,已然是下午了,半醒的时候肚子叫了一声,他下意识地咕哝:
“中也,饿了。”
然后脑门被人弹了一下:“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于是太宰治记起来,中原中也还没有被糙磨成二十四孝好老公,目前只是个勉强不做黑暗料理的大男生。
“啧。”
“啧什么啧你对我很不满意啊?哈?”这时候的中原中也可不惯他,在太宰治睡着的时间里,他已经收到了部下的回应,表示确实没有人送床伴过来,而且确实再没有第二个人进门。
“给我起来了,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黑发男人打了个哈欠,早上被铐在床头的手铐已经换成了留有余地的锁链,只是仍然从连接中间伸出另一条去锁在床头栏杆上。
他带着这样叮铃作响的动静半坐起来,身上中原中也给他盖的薄被滑下来,露出疤痕与红印交错的上半身。
中原中也盯着它们收敛了神色,这些疤痕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可太熟悉了,因而他不得不怀疑这个的来历,即便他显得如此温和无害。
“想听真话么?中也。”
太宰治依旧用那种轻快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叫中原中也耳尖发烫,他只能紧紧盯着太宰治茶金色的漂亮眼睛,控制住自己的神色,催促道:
“别耍花招,不然就叫人把你丢到地牢去。”
然而太宰治并不怕他,反而拍了拍自己瘪瘪的肚子,撒娇一般:“如果有饭吃,我就告诉你。”
中原中也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脑海中闪现早晨它们落在自己身上的触感,恍惚了一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放好了小桌子,桌子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了。
“……”这家伙的魅力该死的大。
无奈,完全被捉弄在太宰治掌心的首领只好坐在一旁生闷气,直到太宰治心满意足地擦干净嘴,用脚踢了踢他:“还听吗?”
明明穿了衣服,那只脚触到的地方却像是碰了烙铁,中原中也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从坐的地方弹射起来,回过头神色不虞地应他:
“你要是说不出什么来——”
“是是是,您黑暗阴森恐怖的地牢就会向我敞开是吧?”太宰治摊了摊手,见中原中也的脸色更沉了,明智地没有再撩拨下去。
原来这时候还这么沉不住气,真可爱。
“唔,这件事说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你会在20岁的时候遇到我,和我结婚,然后我们在结婚两周年纪念日的时候疯玩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就来到了这里。”
中原中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听完了,脑子里想到:
原来他是我老婆……等等所以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干什么……不对,这种听上去很像是鬼话的东西怎么能信。
忽略心底的一丝丝遗憾,中原中也拽住锁链的一端,质疑道:
“这种话你自己会信吗?骗子。”
太宰治并没有受制于人的窘迫,他上下看了看中原中也,突然勾起一丝会让年轻首领感到不妙的笑意,果然,那张根本吐不出象牙的嘴里下一秒说道:
“早上那件风衣就让我觉得……现在一看,果然中也从18岁开始就没有发育了啊——”
“你!”首领的威严在此刻遭受到极为重大的打击,中原中也哗啦一声把太宰治的两只手用锁链一绕,有些气急败坏地把人掀翻过去捆在了床头。
然后太宰治一脸迷茫地埋在枕头里,随着一声清脆的皮肉接触声,圆润紧实的臀部传来一阵过电般的痛麻感——
中原中也打了他的屁股。
这一下之后,不仅太宰治懵了,连中原中也本人也懵了。
他震惊地看着自己打过太宰治的掌心,脖子机械地低下去,只见原本白皙的皮肉上缓缓地浮现微红的掌印,无声地宣告着他的罪行。
“……”随着掌心的臀部的酥麻各自窜上脑壳,两个人一起沉默了。
一时间整个卧室里气氛诡异。
“……呜……”
中原中也脑子里乱成一团,良久之后,才听见太宰治闷在枕头里的一声呜咽,看过去时,一小片水迹正晕开来。
哭……哭了?!
他彻底乱了阵脚,赶忙把锁链解开,又把人从枕头上挖起来,只见被沾湿的头发下头,对方紧紧地闭着眼,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溢出来,哭得很安静。
“喂!别哭啊你,你你你……你叫什么呀?”中原中也用薄被把人裹着,放在腿上像早上太宰治安抚自己一样轻轻拍着后背。
怀里的人抽泣了一声,可怜兮兮地:“太宰治。”
“太宰,不要哭了好不好,我错了。”
中原中也开始反思,怎么可以打他呢?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明明突然出现在这里也很不安,还被自己的爱人误会,而且动了手,那该多委屈呀。
太宰治靠在他肩上呜了一声,把眼泪都糊在中原中也衣服上,心里乐开了花。
好骗得过分了,中也。
中原中也轻拍着他,太宰治的意识又止不住地昏沉,这一次似乎不是困倦了,他便预感到,可能自己留在这里的时间要到了。
“中也,要乖乖等着我哦。”
怀里的呜咽停下了,黑发的,自称是自己未来伴侣的男人凑近,脸上落了一个吻。
中原中也低头看过去,怀里的人渐渐地透明,竟这样生生地消失了,就如同来时一样神秘。
怀里的重量空了,中原中也在床上坐了许久,直到部下敲门,他才一个激灵,有些茫然地看着掌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发呆。
…………
“太宰,起来吃饭了哦。”
中原中也捏了捏太宰治睡得粉红的脸颊,低头在他鼻尖吹了一口气,看着太宰治困倦地皱了眉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再不起来就闹你了。”
“中也……你现在也是在闹我……”太宰治揉了揉眼睛,那短暂的,梦一样的经历被唤起。
中原中也见他突然睁开眼盯了自己半天,然后叹了一口气,没头没尾地说:
“中也,幸亏只傻了两年就遇到我了。”
“嗯?”中原中也不明所以,“快起来吃饭了,吃了饭出去玩。”
“好哦。”
他坐起来,中原中也的身影就笼罩过来,在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早安,太宰。”
fin.
作者的话:米娜桑午安~今年过得怎么样呀~不管如何,今年只需要健康就已经足够了哦,希望来年我们都有好运气~
来看毛毛的严肃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