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剑光掠影 剑光掠影 的喜欢 xichu47840.lofter.com
清幻雅(可约稿)

假戏真做 二

三日月中心,cp一期三日

日常向,流水账风

本篇1k4


换衣服,出阵


三月二十五日,多云


今日出阵的名单里有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宗近。

昨夜审神者就以公徇私,以一期一振是队长的名义勒令他,今早去帮三日月换出阵服。

其他刀剑对此秉持无所谓或是支持的态度,只有今剑不太高兴。

怎奈三日月刀派目前也就只有他与三日月两刃,他又因为身高问题无法很好的帮助三日月,因此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


因而,在听到敲门声时,三日月并没有感到惊讶。


“请小声一些,今剑还在睡。”三日月示意了一下隔壁的房间,打开门让一期一振走了进来。

绕过画着花鸟浓绘的屏风,三日月简单...

三日月中心,cp一期三日

日常向,流水账风

本篇1k4



换衣服,出阵





三月二十五日,多云


今日出阵的名单里有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宗近。

昨夜审神者就以公徇私,以一期一振是队长的名义勒令他,今早去帮三日月换出阵服。

其他刀剑对此秉持无所谓或是支持的态度,只有今剑不太高兴。

怎奈三日月刀派目前也就只有他与三日月两刃,他又因为身高问题无法很好的帮助三日月,因此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



因而,在听到敲门声时,三日月并没有感到惊讶。


“请小声一些,今剑还在睡。”三日月示意了一下隔壁的房间,打开门让一期一振走了进来。

绕过画着花鸟浓绘的屏风,三日月简单的寝居出现在一期一振面前,而出阵服正挂在架子上。

三日月点了蜡烛,温柔的浅黄笼罩在四周。

一期一振注意到了矮桌上摆放着的茶具,“我让你久等了吗?”

“没有呢。”三日月摇摇头,“麻烦一期帮我穿出阵服了。”


三日月先先开始穿他自己能解决的那一部分,一期一振站在一旁,不知该做些什么,也不知该把目光放在何处。因而他自然地向三日月搭话,“以前三日月是怎么解决的?”

“嗯,姬君会记得叫人来帮我。此前姬君也自己试过一次,但因为实在是不熟练,也觉得太过繁琐,于是放弃了。”三日月笑起来,“依姬君的意思,你恐怕以后要经常帮我做这样的事情了。一期大概要经常感到麻烦了。”

“怎么会!”一期一振忙说,“我很乐意为你做这些事情。”

“一期不用对我太客气哦,”三日月穿好最后一件自己能穿好的衣服,张开手朝向一期一振,“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一期一振忙走上前去,开始为三日月穿戴起其他部分来。



背面与侧面还好。有些部分却是要面对面才能穿好的。

这时他们离得那般近,好似在亲密的拥抱,而付丧神灵敏的感官也能让他们清晰地感知到彼此温热的吐息,以及胸腔中搏动不停的心跳。

一期一振尽量专注于手中的工作,却不可避免地发散思维:会不会离得太近了?三日月会不适应吗?心是不是跳得太快了?三日月会注意吗?


他的呼吸间尽是三日月的气息,于是脑海中也全部为三日月所占据。

直到系好最后一个结,一期一振仍处于某种奇妙的状态中。他的大脑尚带着奇异的眩晕,对周遭的感知也有些弱化。



“可以走了,一期。十分感谢你呢。”

“啊?嗯。”一期一振猛然回过神,为自己方才的失态而懊恼。

似乎总在三日月面前犯些低级的错误和愚蠢的举动啊,真是太失礼了。




“来的很快嘛。”审神者满意的看着相携而来的三日月与一期一振,愉快地决定了,“那么一期以后就专门帮三日月换出阵服吧。”她又补充了一句,“在没什么要事的情况下。”

“我知道了。”一期一振领命。







三月二十五日,多云


三日月是为审神者所钟爱的刀剑。

与某些获得它的审神者不同,本丸的主人并未将他一直设立为近侍,也不曾因出于保护他的心理而减少他出阵的次数。

在这位审神者看来,她对于三日月的喜爱,也应该表现在三日月极高的练度上。

是以彼次出阵十分顺利,三日月即使是在打斗之中,也仍然显得优雅而从容。



一期一振靠在墙旁,望着三日月战斗的身姿,一时间竟是有些痴了。

“一期哥在看什么?”乱出声询问,“是三日月殿吗?”

“是啊。”一期一振揉了揉走近的弟弟的头,由衷感叹,“三日月的仪态与风姿,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贯的优雅,无论见过他多少次都令人心折。”

这样的话语他平日里是不会说的,只是这里现在只有弟弟在身侧,又是历史中的大阪,一时间,竟有些慨叹生出。




“好久没有出阵,倒是有些手生了。”三日月慢慢走来,看向自己的五位同伴。

华美的狩衣纵使沾染了尘土血污也无损他的仪容,反倒更衬得三日月姿容绝世。而不知何时沾染面颊的一滴血珠,不显他的狼狈,却将他面上的清冷减损,转而显出平时不曾被注意的艳丽来。

一期一振的眼睛好似被他灼伤,下意识别过头去,心里只有模糊不清的念想:月亮也会拥有如此灼热的温度吗?



“换上出阵服的三日月殿真的超好看,一期哥都看呆了呢。”出阵的几振短刀说得眉飞色舞,引得自家兄弟们好一阵惊叹。








有关一点练手,我果然还是写不出来文学性重一些的文字


有什么想看的日常相关可以直接评论

彩蛋是出阵后回来的一件小事,一百字

北巷懒猫

喜乐于山间的风,温柔于清晨的花,日日活得简简单单,岁岁悟得尘世悦然。

喜乐于山间的风,温柔于清晨的花,日日活得简简单单,岁岁悟得尘世悦然。

清幻雅(可约稿)

异乡客

@亚伯拉罕家族一般路过刷墙工 的约稿,感谢不嫌弃我缓慢的更文速度,全文1w2


末尾的番外是用来混的,只是这篇文被放弃的初稿







伯特利·亚伯拉罕从星空重返地球。



地球。

亚伯拉罕的大家长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站在茫茫人海中难得无措得像个孩子。

这对祂而言实在是一次难得的新奇体验——祂使用那些新奇的物件,品尝那些美味的食物,欣赏那些与记忆里截然不同的风景。

一切都改变得太多也改变得太快,伯特利忍不住怀念起了之前和阿蒙一起在星空游历的日子——那时祂们沿着门先生旧日开辟出的路线走,一路途经过许多荒芜的星球,它们如伯特利记忆里那般死...

@亚伯拉罕家族一般路过刷墙工 的约稿,感谢不嫌弃我缓慢的更文速度,全文1w2


末尾的番外是用来混的,只是这篇文被放弃的初稿







伯特利·亚伯拉罕从星空重返地球。



地球。

亚伯拉罕的大家长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站在茫茫人海中难得无措得像个孩子。

这对祂而言实在是一次难得的新奇体验——祂使用那些新奇的物件,品尝那些美味的食物,欣赏那些与记忆里截然不同的风景。

一切都改变得太多也改变得太快,伯特利忍不住怀念起了之前和阿蒙一起在星空游历的日子——那时祂们沿着门先生旧日开辟出的路线走,一路途经过许多荒芜的星球,它们如伯特利记忆里那般死寂黯淡,与一千多年前祂经过它们时毫无差别。


伯特利·亚伯拉罕在这颗熟悉又陌生的星球上漫步,隐约觉得这里缺少了什么,可祂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那是什么。祂为此苦恼着,却不肯轻易将其向他人诉说。

该说给谁听呢?

共同走过那个混乱奢侈年代的天使和圣者大多已经陨落,一起撑起家族的亚伯拉罕们也早已在历史的尘埃里销声匿迹,而三位在过去的图铎王朝权倾朝野的公爵当中,至今祂仍然是最富有人性和最为成熟的那一个。



回到故乡的伯特利闲散到不可思议,祂拜会了残存的亚伯拉罕们,婉拒了他们的请求,

“没有关系。信奉愚者先生是个明智的选择”“不必改信,不要背弃祂”

伯特利对后代们的改信接受良好,只是出于对锚点的需要,接受了亚伯拉罕们的祈求。

但愿那位阁下不会过分在意。



新上任的诡秘之主表现出了超乎伯特利想象的宽容,又或许祂是真的对亚伯拉罕家族的这点微末信徒不甚在意——祂的教众遍布各国,每一位神明都对祂表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退让。

尽管伯特利为此动容,却迟迟不曾前往拜见这位阁下。

原因无他,伯特利仅仅只是没有想好是否要投身于诡秘之主门下——这想法绝不掺杂任何利益感官,仅仅只是出于伯特利个人的意愿。祂想诡秘之主并不缺乏追随者,也不缺少一位序列二的天使。




伯特利决心开始一场新的旅行,其中一个目的地定在诡秘之主的地上神国——现在已经不再流行这样的叫法,教会总部是更通俗易懂的称呼,但只要神明会在那里投下自己长久的注视,那么祂是否在那里其实并不重要。




听闻在第三纪的光辉年代,信奉太阳神的苦修士为表明自己的虔诚的会抛弃非凡力量和代步工具,选择用自己的双脚丈量土地,不远万里前往地上神国朝圣。等到了第五纪,这种古老的习俗已经被废弃,但虔诚的信徒们仍然把到达教会总部作为一项特殊的荣誉。


伯特利此刻选择的就是这种方式,抛却“传送”,乘坐火车和船只前往诡秘教会的总部——位于拜亚姆的愚者教堂。

此举除了向这位支柱示好,也有伯特利自己的私心,祂享受沿途的风景与美食,悠闲地探访途经的每一座城市。

祂在这场旅程开始的第三个月登上去往拜亚姆的船只。


经过数百年的发展以及近十年来各种工业技术的创新突破,这些携带着乘客往来各个港口与群岛的船只已经变得平稳、迅捷而又舒适。

伯特利放下刀叉,登上甲板。

是日风朗气清,天空蔚蓝无云,海风卷起白浪,送来清浅的腥咸。举目远望,隐约可见海天相接之处的岛屿阴影——

“慷慨之城”拜亚姆,就要到了。




近十年来,罗斯德群岛的局势风云变幻,岛上原住民组织的反抗军与鲁恩的军队斗得有来有回,双方在数年的胶着之后终于达成一致,其他方面略过不提,宗教方面两方都不约而同选择了较为中立的愚者教会作为岛上居民的主要信仰。由此,在罗斯德群岛上随处可见诡秘之主的虔诚信徒向人传教,其中不乏一些半巨人。


伯特利在上岸后不久就遇上了这件事情。同船的乘客或以已有的信仰推拒,或者说自己已经是诡秘之主的信徒,又或者直接开口拒绝,也不乏有人拥有信仰却仍旧对其教义感兴趣。

伯特利起先还只是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围观,但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祂,“先生,请问您有空听一听诡秘之主的教义吗?”

伯特利并没有考虑太久,“我很乐意倾听。”

于是那位年轻人领着祂往僻静处去。伯特利耐心的听完了他所说的一切,最后那年轻人说,“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愚者教堂看一看,主教们会专门拨出时间讲解教典,如果幸运,还能够遇上教宗。”

伯特利笑着点头,“那能否请你带我去教堂呢?我想现在就去看一看。”


于是祂们并肩行了一段路。

在路上,伯特利问那年轻人,“诡秘之主是一位怎样的神明呢?”

那年轻人回答,“祂仁爱、宽容、悲悯,平等的注视每一位信徒,也爱护那些良善无辜的魂灵。”


祂们登上台阶,穿过门廊,步入殿堂。年轻人走到长椅上坐下,伯特利则一眼看到了站在昏暗处的旧友。


安提戈努斯向祂点头。伯特利走近祂,放轻声音同祂搭话,如同第四纪里祂们在图铎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窃窃私语,达成利益分割或是其他。

“你确定你的话足够客观吗?”

“我不确定。”魔狼也压低声音。祂似乎已经不习惯这么说话了,也难怪,祂曾迷失在梦境里太久了,“但至少祂对信仰祂的和追随祂的都足够宽容和友善。”

伯特利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祂们聊了聊别的,互相询问了近况,像是一对要好的老朋友。



等伯特利再将注意力移向教堂内的信徒时,那具属于安提戈努斯的秘偶已经不见,在他的位置上坐着另外一位五官柔和神色疲惫的年轻人。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伯特利彬彬有礼地向祂询问。

年轻人笑了一下,“当然可以。”




伯特利·亚伯拉罕打量着现任的诡秘之主。

这位伟大存在实在是好脾气得让人吃惊,但伯特利很清楚这只是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并未触及祂的底线。祂犯不着为了这些事情大惊小怪,祂不在乎,而这通常被称作神的仁慈。


“您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伯特利向祂坦言。

而诡秘之主依旧微微笑着,“那么,在你的想象中,我该是什么样子呢?”



诡秘之主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伯特利曾拜会过诡秘之主沉睡之前的友人与追随者们,辗转从他们口中拼凑出一个矛盾多变、却有拥有许多共同点的年轻人。

这不奇怪。祂想,合格的无面人,卓越的占卜家,杰出的奇迹师。

祂并不信任那些被重复多遍的词汇——“温柔”“善良”“平易近人”。

 伯特利知道自己将会见到一位怎样的神明——或淡漠得不近人情,理性得令人心惊;或疯狂到无法自拔,怪异到荒诞不经。

但诡秘之主的状态比祂所想象得好上太多。祂扫过放在诡秘之主身侧还热腾腾的馅饼,向祂坦言自己的猜测。

“幸好我不是这样子的。”诡秘之主对此做出点评。祂依旧温和地看着伯特利,“阿曼尼让你来做什么?”




克莱恩·莫雷蒂侧头看向伯特利·亚伯拉罕。

祂就坐在他的身边,午后的阳光从玻璃船折射进来,洒在祂的身上,照得祂身上的宝石闪闪发亮。

克莱恩对这位客人保持温和的微笑,觉得自己和十年前那位年轻人并无任何不同。

伯特利的来访其实并不出人意料。毕竟每一位天使都无法避开本条序列的真神。只是黑夜与造物主的气息让他略感诧异,但他相信他的盟友们不会加害于他,而且他在伯特利身上看到了一些好的征兆。


“我即将开始一场旅行。”伯特利告诉他,“因而我想邀请您充当我的旅伴。”

“当然了,旅途中的一切开支都由我来承担。”


克莱恩为祂的慷慨而心惊,也心动。

“那么作为交换,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伯特利知道祂奉行等价交换的原则,于是这位天使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蓄谋已久的答案:“能否请您为我介绍您过去生活的那个时代吗?”

“乐意之至。”






祂们的第一站是贝克兰德。

贝克兰德的布局与十年前相差不大,工厂仍然遍地都是,下街也依旧与这个城市融为一体。


“它们好像还和十年前一模一样。”克莱恩说,“但我记得那里原先是一家餐馆,而那里聚集着的应该是修理钟表的匠人。”

“一切都是会改变的。在这里的人通常只能活到四五十岁,而许多人一两年就要更换一个地方,这比第四纪人们的搬迁还要迅速。”伯特利点评。

祂们各自提了一个手提箱,穿过横贯污水与垃圾的街面,准备离开这里寻找一家可以下榻的旅店。

贝克兰德的天气依旧阴沉不讨人喜欢的,而这里总是会让克莱恩想到另一座城市——伦敦。


“讲讲吧,伯特利。”克莱恩向他的旅伴请求,五个纪元里他缺失了太多时候。

伯特利从善如流,“第四纪的普通人生活得并不太平,但极少有人死于疾病——毕竟那时候蒸汽机还未实现,而众多的天使与神明都需要锚点。”

“不能让他们死于无所谓的战争,这是高序列们默认的规则,但它的产生更多是因为普通人无法左右神明之间的战局。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们对于天使与神明最大的用途就是作为锚点。”

克莱恩并不喜欢这种把人命量化的说法,但他不得不认同伯特利的话。


他回想起他过去在贝克兰德的某段经历,他曾听闻一个消息:工人们惧怕机器取代自己的工作,于是将它们摧毁。

他们是活生生的人,拥有着无价的生命,有自己的悲欢有自己的哀喜,但是他们也可以被代替。

每一个人都可以被代替,正如十年前那场神战里,隶属黑夜的神职人员怜悯绝望的、饥饿的、繁多的平民,对贵族与富商只给予耐心的劝诫与无声的叹息。


他们不会被放弃,因为他们拥有价值;他们可以被代替,因为他们太过相似。


“他们太相像了。”伯特利说。祂的目光扫过破败蒙尘的街道,扫过那些黑软的腐泥和赤红的污水,天使的记忆力让祂能铭记每一张脸庞,但在祂心中他们都一样——模糊,执迷,痴妄。




祂们离开了这条街道,踏上了桥。

河对面亮起灯火,天使们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然流逝至黑夜。克莱恩看见灯和火焰,看见明黄,看见橘红,看见白亮,在水面上,在街道里,在每一扇窗里。


“贝克兰德弥漫着雾气,它让我们看不见天上的星星。但没关系,我们可以把星星搬进贝克兰德。”


克莱恩念着这句话,去看伯特利的神色。

“它们的确很像星星。”伯特利说。这样的景象在第四纪只会出现在贵族家中,伯特利看过彻夜不息的舞会,也目睹过安静死寂的城区。


离开前,克莱恩回头望了望那片黯淡的漆黑的城区。伯特利和他一起回头,“就像是夜幕不是吗?”祂随口说。

“你更喜欢星星还是幕布?”克莱恩问。

伯特利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在星空旅行时,看到的总是星星,但陪伴我的总是那些灰尘与黑暗。”



“说起来,依照这种思路,阿蒙那种手段才能最大化的利用锚点。”

“这不现实。”伯特利观察着克莱恩,学着他的样子拿起竹签咬掉上面的肉,举止之间颇为潇洒,“爱、勇气和希望并非毫无用处。”

“祂把这个也说了?!”克莱恩顿时有些羞耻,尽管事实就是如此不错,他本人也认可这种说法,但就这么被伯特利说出来,就像是和儿子关系很好的父亲在儿子长大后念儿子的中二期语录,让人颇为羞耻。

“祂问我能否教会祂这些,”伯特利提起这件事时神色淡淡,“然后祂企图从我身上偷走它们,但祂恐怕忘记了祂已经没有唯一性了。”

克莱恩乐得见到阿蒙吃瘪,实际上他至今颇为遗憾阿蒙还待在星空不曾返回,否则他一定要好好给自己出口恶气。


就在祂们聊天的功夫,祂们已经吃完了点的烧烤,走到了另外一个小摊。

克莱恩从摊主手中接过两份热腾腾的迪西馅饼,把其中一份递给伯特利,得到了对方善意的提议,“我并不建议您一直吃喜爱的食物,因为这终有一日将招致厌倦——尽管这同样能强化自我认知,可在我看来这未尝有些得不偿失。”

克莱恩顺着祂的话往下问,“那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

伯特利乐于将这些与祂分享,“可以适当吃些自己厌恶的食物,如若有厌恶的情绪在,那就说明人性保持在某个阈值之上。”


伯特利同他分享这些鲜为人知的小技巧。它们不在序列晋升所自带的知识里,仅仅源于成熟天使自己的积累。

克莱恩在认真听讲之余分出心去想:这种氛围让他想起了过去学生时代的旧事——备战高考前,他时与要好的朋友探讨题目,彼此分享浸染题海多年才摸索出的一些技巧,有用但并不被人宣扬。


但是——克莱恩向祂挑眉,抿着嘴笑,你敢肯定这其中全然没有你的私心?

伯特利的笑容波澜不惊,祂大大方方回避了这个问题:您要知道,这的确很有用处,值得为此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牺牲。

克莱恩无话辩驳。

伯特利但笑不语,祂再一次重新回想起旧时家族里的后辈,坚信不疑的相信他的话——或许没有那么坚定,但不得不屈服于亚伯拉罕大家长的恶趣味。

伯特利不清楚面前年轻人的这幅姿态是否是诡秘之主扮演的成果,但这让他想起了亚伯拉罕宅邸里祂的年轻朋友们。

伯特利说不清自己与祂们之间该是什么辈分,实际上这些东西对于高序列也无关紧要。祂们的年龄相差甚远,但序列却相差无几。




看到贝克兰德,克莱恩就会想到伦敦,它们太相像也太契合。


工业革命时期的伦敦,蒸汽朋克与机械造物,侦探和助手穿越在大街小巷,非凡者的存在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契合了魔法的存在。


“我也没有见过那时候的伦敦。”克莱恩向伯特利坦白,“我没法把它从历史迷雾中带到你面前来。”


克莱恩对那座知名城市的了解仅限于历史书和各种作品,他能够回到那个时代,却只能窥到它单薄苍白的身影。旧日时代里收获的只言片语支撑不起一个鲜活生动的时代,于是他别无他法,只好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向伯特利娓娓道来。让文字和想象丰富过去那个错综复杂的时代。

伯特利听得认真,听祂讲述过去的那个年代,听祂将那些隐秘的历史向自己娓娓道来,将那个瑰丽的时代向自己缓缓揭开。


那个人类文明飞速发展的时代,工业与科技成为了社会的主流,神明与信仰一蹶不振,思想百家争鸣,科技百花齐放,人们在时代的潮流里迷失、思考、寻找新的方向。



“听起来可真耳熟。”伯特利抬头看向远处,那个方位伫立着贝克兰德的中心——索德拉克宫(鲁恩皇宫)。

那里有贝克兰德的最高点,生活在那里的人拥有整个贝克兰德。

但伯特利现在站在这里,就只能看见老旧斑驳的墙体,还有向外凸出的阳台上摆放着的蒙着灰尘的一阳台花。

克莱恩同祂心照不宣地微笑,“历史总是循环往复。”

他换了另一个轻松的话题,讲述起了在那个已经消亡的国度里的小说和诗歌。伯特利在听到那位著名侦探的名字时就忍不住微笑。


“你们都是这样的吗?”祂笑着问,“我知道那些人用过的名字——柯南道尔、莎士比亚、拉斐尔、丘吉尔……”

那一个个光耀过历史然后又悄然隐没的名字从祂的口中吐出。克莱恩耐心地听着,嘴边一直含着笑,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他的思绪慢慢飘摇,他想起来莫里亚蒂·夏洛克、格尔曼·斯帕罗、道恩·唐泰斯、梅林·赫尔墨斯,他又想到了罗塞尔大帝、冬诞日、伊甸园。他因为老乡们的默契会心一笑,觉得自己像个久居异国他乡的老人。

“大概……人总要留点什么东西纪念过去。”克莱恩忍不住想,他们把这些名字、作品、节日当作那个旧时代的纪念,那么他们本身呢?又何尝不是一种纪念。


“介意为我讲讲他们吗?”

“只要你想听。”

伯特利为他倒了一杯酒,克莱恩欣然接受。

他同祂讲述很久很久以前的人们,在那个遥远的时代,地球安稳得如同母亲目光下的摇篮,人们繁忙、庸碌,但那些被带到这里来的名字,它们最初的归属仍然耀眼,就像是夜幕中闪烁的星星。



自旧日时代而来的遗民是这个非凡消退的时代的星辰。

他们会在哪里聚集?

单论地域划分,他们散落到大陆四处,但却在北大陆的鲁恩和因蒂斯、在南大陆的群岛和中心城市活跃非常。

因蒂斯不难理解,这里是北大陆唯一的共和国,无需让习惯了平等自由又想要参与政治的旧日遗民们感到过分不快。

他们活跃因蒂斯的每一个角落,政坛、商界、工商业,他们的身影随处可见。但令克莱恩不解的一点是,旧日遗民们并没有受限于因蒂斯过于开放的风气。

他们自由得让他回想起记忆中大洋彼岸——现在是他脚下这片土地的那一个国家。如同它宣称得那样,自由、洒脱,甚至复刻了它混乱的秩序。而究其原因,大概是来自古代的灵魂们大多选择信仰诡秘之主和黑夜女神,而不巧的是因蒂斯对这两位神明并不十分欢迎。


对于那些大胆奔放的示爱、纠缠不放的邀请,伯特利应对得游刃有余,而祂的旅伴却早已经抵抗不住这样的热情,运用非凡能力削弱了自己的存在感。

混杂了东方的保守内敛和鲁恩的含蓄委婉的年轻神明,迄今为止经历过的最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就是在海上漂泊时,与欲望母树相关的那次事件,而作为富翁的生活里,委婉的拒绝也足够应对大多数的突发情况。

克莱恩半是惊叹半是好奇地注视着他的旅伴。在他心里,伯特利一直是长辈式的人物,性格类似于鲁恩老旧保守的绅士们,衣着保守、款式老旧、不苟言笑,像每一个与时代渐渐脱节的老人那样,不习惯新的事物,更信赖留在自己身边的黄金,天然对于年轻女孩们略显暴露的衣着带着一种审视。

但是年长者显然比他更像是个年轻人。

旅行家带着手杖和行囊游历四方,不论年龄几何胸膛里的好奇心始终熊熊燃烧如同壁炉里的火焰。一位合格的学徒应当永远好奇、永远谦虚、永远年轻,而伯特利恰恰如此。


然后他就看着游刃有余的年长者轻而易举地摆脱了年轻男女们的纠缠向自己走来。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伯特利有些无奈又带着纵容的微笑。

克莱恩看见祂的身上多了些新东西——一枝玫瑰。他略带几分揶揄地看过去,“你可真是熟练。”

伯特利对这话不以为意,随手把那枝玫瑰递给他,“第四纪可比这开放得多。”

克莱恩笑着接过那枝还带着露水的玫瑰,它娇艳得像是刚从枝上摘下。克莱恩心里忽然一动,他转过脸去瞧他的旅伴——伯特利一如既往地看着他,耐心又温和,“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克莱恩就疑心方才察觉的暧昧只是自己的错觉,“去白枫宫看看如何?”

他求证似的看向伯特利,想要得到他的认可。

“当然。”

他们并肩而行,秋季的风吹落如火艳丽的枫叶,又吹得人心底微微一动。




白枫宫曾是因蒂斯皇室的居所,但随着共和国的确立与稳定,它逐渐成为了历任执政官的居所,与它的主人一起发生改变的还有对它的处置——除了用作住所、议会场所之外,共和国的议员们还决定将它每月向所有人开放三天,出售门票以补贴国库,不过开放给游客的活动区域有限。


克莱恩和伯特利买好了门票,随着人流缓缓前行。

通往大殿的道路两旁栽种了两行枫树,它们蔓延着,红色的枫叶也蔓延着,颜色深浅不一,像是随着阳光的深浅变换,踩上去的时候不会发出声音,只有汁液悄然涌现。

克莱恩说,“在我的记忆里,伫立在这里的国家以枫叶为旗帜与象征,与它接壤的国家以自由为航标与灯塔。”

伯特利说,“第四纪的时候,艾因霍恩负责管辖这里。这里濒临的弗萨克流有巨人的血脉,好战又冲动鲁莽,于是黑皇帝让奥塞库斯和梅迪奇在这里驻扎,让祂们用光和火抵御严寒,又用战争平息祸患。”

“我以为那时候祂们的关系还不错。”

流淌下来的阳光倏而变得灼热刺眼,但却被树木的阴影阻拦,两个人谁都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

伯特利失笑,“无暇内斗罢了。”他换了一个话题,“我在那时候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里的宫殿是所罗门的行宫,种植着梧桐。”

他回忆:红色的火焰在宫殿的两侧燃烧,流动的红色如同某种活着的生命,缀着火的叶子落下来,让他想起了从天际划过的陨星。就像是一场欢迎仪式,又像是很符合猎人的一次挑衅。


他们穿过这条小道,踏上台阶,在他们身后,枫叶暗红,光与影都歪歪斜斜。




白枫宫对民众开放的那一部分,像是某种反映罗塞尔时代的博物馆,到处都能看到他的名字和与他有关的物件,这位大帝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

“我总觉得他背叛了我们的阶级。”克莱恩耿耿于怀,他始终难以忘怀那个镶嵌黄金的马桶。

“阶级?”伯特利重复。

“阶级。”伯特利点头。

刻写在灵魂里的红色与革命太刻骨铭心,也许言语与书籍真的能承载理想与命运。克莱恩滔滔不绝,说到动情处也顿生豪迈与愤懑。

伯特利耐心倾听,颇为讶异地观察着诡秘之主难得的人性爆发。对过去的国度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祂们在白枫宫中转了很久,从艳阳高照到月上梢头,期间祂们都没怎么注意这时间的流逝,直到人群稀疏,有人前来问询。

克莱恩意犹未尽的止住话头,不无遗憾地向伯特利说,“可惜没办法带你去历史迷雾,也不能把那个国家带到你的面前。”

伯特利笑笑,不可置否,“再和我说说它吧,任何事情都行。”

祂承认祂被唤起了好奇心,一个理想化的庞大国家,一段让人念念不忘的陈旧历史,一个红色的、生机勃勃的、令人畏惧的人间乐土和战争机器。




它的无私,它的奉献,它的疯狂,它的衰败,它的末路,它的灭亡。它是令人颤栗的钢铁洪流,它是没有压迫的世外桃源,它是一个短暂停留过的伟大奇迹。

伯特利说,我是真的遗憾,我也是真的好奇,它究竟拥有怎样庞大的魔力,让你在谈起它时热情洋溢,让你在谈起它时容光焕发。

克莱恩说,它汇聚了一切美好的词汇,汇聚了一切崇高的理想,汇聚了一切纯粹的愿望。提起我的故乡就要提起那个国度,提起那个国度就要提起人们的愿望,而这一切又与那个特殊的时代密不可分。


两个超级大国向天平两端疯狂加注筹码,所有国家所有人都被疯狂挟持,歇斯底里的军备竞赛,针锋相对的意识形态,无处不在的攀比与竞争,从海洋到陆地,从核武器到太空站,从衣食住行到政治形态。


克莱恩无不骄傲指了指他们面前灯火辉煌的城区,又不无自豪指了指夜幕中璀璨的群星,“那是,人类群星闪耀时。”

“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伯特利给出自己的最高赞美。

一段被世界遗忘的历史,一个被时间湮灭的国家。它不能被复刻也不能被寻回,它不再被传颂也不再被铭记。有关它的一切成为了某种鲜为人知的秘密,只在知情者的口耳间被延续。

一个回不去的过去。

无端来由的、不可自控的,伯特利想起了他自己的过去,那个奢靡、混乱、不可复刻只能追忆的众神纪元。

祂想到了很多很多,“你想听听第四纪的历史吗?”

“我很乐意知道那些故事。”克莱恩轻轻地、真诚地笑起来。

不合时宜的,伯特利想到:他该是个好学生。




“说起来,我曾拒绝过阿曼尼的一个提议——放弃源质,去星空中寻找另外一颗适合人类生存的星球。这让我想起了我从前看过的一部电影——人类在太阳消亡之际,带着地球在星空流浪。”

“……大胆的想法。”

克莱恩满意的看到伯特利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那个国家的人就是这样。叶落归根,人总是要回到故乡,有些东西永远不能丢下也不能忘,比如土地,比如家乡,但是在我们那里的观念里,这两者大多数时候是等同的。”



祂默默地听着他说话,想起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在过去的三个帝国各自称雄的时候,图铎对一切外来的、加诸于自己国民的灾难深恶痛绝,可到了祂自己降下灾罚、阿蒙制造分身抑或是跟随祂的天使们对人们肆意做出伤害时,祂又毫不在意,继续发祂的疯去了。


祂并不否认他的话,就算放在千年以前,伯特利听到了这种话,祂会认可,但难以体悟。

但是一千年过去了,祂不再是过去那个留恋星空留恋旅行,甚至常常忘了回家的天使之王了,祂认同也理解,只是在这份理解之外,祂不可避免的因此发出疑问。


当一个人成为了神话生物,就势必会有所改变,变得冷酷、自私、自我,或许并不多,但一定会有。

正如奇克向祂的信众宣扬的那样:“我们都是原初的孩子。”而孩子总是会被父母影响。

伯特利略带冷酷和刻薄的想:克莱恩对这颗星球和人类的感情,掺杂了几分占有的欲望,又夹带了多少习惯的坚持呢?

祂没有把这些说出口,连表达它们的意图也没有。神话生物要想保持人性,维持自我,总是要自欺欺人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坚持的东西。”祂说出了克莱恩想要的回答。

这话听起来有点假,但众所周知门先生不屑于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谎话。

听到这句话,克莱恩真切地微笑起来,他坚定的、执着的、不容抗拒的、不受反驳的说,“毕竟总有些东西,高于其他。”





来自旧日的遗民们大多数都加入了诡秘教会,而其中与他来自同一个国度的灵魂们又有许多留在了南大陆,以及被北大陆诸国统治的群岛。他们带来了旧日的制度,搭建起崭新的秩序,帮助这里的民众们建立起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国家。


一路走来,看见那些似曾相识的事物,克莱恩一时思绪万千,柔软的心好像在被什么东西轻轻捶打,让他想要轻轻叹息。


广场上多了新的东西,一根旗杆默然伫立。克莱恩抬起头,看见那上面的旗帜把天空也染成鲜红凄丽的红。

“他们带来了很多东西。”克莱恩凝视着那面旗帜。

伯特利体贴地不发一言。他并不十分清楚它的含义,却隐约明白它的意义,知道它就如同亚伯拉罕的族徽一样,代表着某种在过去沉重无比又荣光无比,而现在却鲜为人知的东西。

沉默如夜幕一样蔓延铺展,他们站在广场上的某片阴影里,所有人看着灯光亮起、寥落、熄灭,看着那面旗帜消弥于无边的暗色里,看着一座与这个地方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城市出现在这里,和所有旧时代流传下来的幽魂一样苍白、冰冷、死寂。

“走吧。”蒙骗了城市里所有人感官的诡秘之主说,“这里我最熟悉。”

伯特利跟随他踏入这座洒满月光的银白之城,他下意识的抬头去看月亮——银白的圆满无缺的月亮。





我的故乡,和那个神圣的联盟一样,都拥有崇高的红色理想。请原谅,我总是在和你说这些空泛虚无的概念,但这些东西是那个国度留给我的深刻烙印之一,而我所受过的教育也让我至今以它为傲。

我原谅。伯特利跟随他的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这座由钢筋铁水浇筑而成的城市里,这里死寂、冰凉,犹如某个巨兽死去多时的躯体。

那个国度里有太多的城市,大多数都拥有悠久的历史,我们脚下的这一座同样如此。很抱歉今天我并不打算谈起它们,因为它们的故事太过于漫长,绝非一朝一夕就可以说完。

伯特利回想起过去的某个片段,他独自一人前往探索某个不知名年代流传下来的废墟。那时候他还很年轻,不是门先生,不是亚伯拉罕的大家长,甚至不是天使。他转过苔痕斑驳的墙角,登上落满尘土的廊道,拨开肆意生长的藤蔓,他的余光里突然出现了一株鲜活的植物,一抹充斥着勃勃生机的绿色。刹那间。他感受到了那座宅邸悠长平稳的呼吸。

在我的故乡。这座城市并不出众,甚至说得上籍籍无名,但我在这里生活了很久。并于此处拥抱了我现在的命运。造物主和黑夜说我应该要有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所以……

所以,祂们找到了我。伯特利接过他的话。

是的。克莱恩说。

他们一起在这座古老崭新的废墟中跋涉。




在见到伯特利的那一刻,克莱恩,或者说周明瑞,就意识到了祂会是最合适的倾诉对象。

造物主不行,因为他始终对这位神祗抱有一种天然的警惕与设防;黑夜不行,他与这位帮助他良多的盟友始终相隔着一层似有若无却又坚不可摧的壁垒;罗塞尔不行,他们太过熟稔,也向来默契,鲜少提及这些沉重的东西;梅丽莎、班森、塔罗会也不行,尽管他与他们足够亲密,足够信任,但他自始至终都怀抱有一种顾虑——他在他们眼中到底是克莱恩,而非周明瑞。他们能接受周明瑞吗?

那么到底要去找一个怎么样的人呢?足够亲密,足够可信,足够成熟,又能够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在那个人的眼中既是周明瑞又是克莱恩,既是人类也是神明。

那么,谁会比伯特利·亚伯拉罕更适合这个角色呢?




“祂们很相像,不如说是太过相像了。”造物主说。

永别故乡的游魂,情感丰富的神话生物,时代的天之骄子,命运的宠儿,末日之际的中流砥柱。

“我们都知道,我们想要回去的故乡,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段时光。”阿曼尼西斯说。①




伯特利·亚伯拉罕是个怎样的人呢?

 他情感丰沛,风趣幽默,成熟稳重,他是第四纪一众天使难望项背的门先生,是遨游星海探索未知的星之匙,是受困千年永别故乡的游子。

时隔千年,当伯特利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他所熟悉的一切都早已经分崩离析,被陌生代替。

守护的后辈、瑰丽的宅邸、亚伯拉罕的荣光,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殿堂、装饰、藏书,一切都浮光掠影般远去了。

伯特利站在这里回望千年前的那段时光,只想要像个老人那样轻轻叹息。



他跟随诡秘之主的脚步,行走在这座静寂的旧日都市,他注视着面前的神明,无所谓迷失。

诡秘之主停下脚步,他指着某一扇亮着的窗户——也是这座城市里唯一亮着的窗户,他对伯特利说,“那是我曾经的家……我已经很久没有到这里来了。”




近乡情更怯,不敢见来人。

周明瑞在此前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将这次旅程的最后一站定在他工作生活过好几年的城市。

这倒不是因为羞于向伯特利倾吐自己的秘密,这些隐私在他与阿蒙于神弃之地缠斗的时候怕就是已经暴露无遗了;也不是因为羞耻心,讲真的,他现在很希望自己还能拥有这东西,但不幸的是,它已经在与福生玄黄天尊的争斗中被消磨得几近于无。

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而已。


该如何面对那一段珍贵的时光呢?

它被黑夜与造物主细心珍藏, 它被周明瑞和罗塞尔小心回想,它是每个旧日遗民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是永无岛,是桃源乡,是另一种意义上再也无法实现的理想国与乌托邦。

这样的心情,就和他拖延着迟迟不肯去见班森和梅丽莎一样,

不再是怕会给他们带来危险,也不是怕坦然承认自己的真实来历会被他们拒绝。

他只是怕现在的自己会让他们失望。这当然也是美化了的说话,稀薄的人性不足以让他拥有过于丰富的情感,也许他只是更加在意锚的稳定。

但无论如何,不想就这么去面对过去,就这么狼狈地、落魄地面对他无比珍视的东西。




感谢,从历史孔隙里拉拽出的投影能够自动弥补召唤者自身并不了解的东西,尽管只是一小部分。因而即使周明瑞基本不了解为一座城市供电的系统究竟如何运作,也能够正常使用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使用电力的东西,比如电梯运行,又比如电热水壶。

他给伯特利泡了一杯咖啡,自己则从冰箱里拿出了汽水。

然后他坐在沙发上,慢慢放松下来。


伯特利在这时候看见了外面的灯光,还有喧嚷与车辆的鸣笛,这座城市一瞬间活了过来,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灯红酒绿。

旧日都市里高楼林立,周明瑞的出租屋也在高处,伯特利向外张望,目光所至的一切都空荡荡,只有热闹的嘈杂在街道上游荡。

他没有对今夜的一切提出任何疑问。


周明瑞对他絮絮叨叨,说到了自己的学校,自己的工作,自己常去的烧烤摊子和喜欢打的游戏,他一点一点的说,把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嚼烂了说出口。

伯特利耐心的倾听,在某一个长久的停顿里介绍了起了第四纪。皇帝、帝国、神明和天使,这些并不是他的主题,他谈起家族里的趣事,他的收藏,他的旅程,他在在匆忙中随意瞥见的城市与居民。

他们谈起自己的故乡,坦然的说起那一段失落的时光。他们不停地说,不停地讲,他们已经全然不在意对方是否耐心倾听,在那之后又是否记得。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诡秘之主说。

在今夜见到了 太多新奇事物的伯特利说,我注意到你格外偏好银色的月亮。

周明瑞愣了一下,又笑了一笑。

月亮,在我的故乡,可以代表思念,对故乡的思念。

他的声音低下去,有很多和月亮有关的诗啊。

比如呢?

比如。周明瑞搜肠刮肚地想。比如,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比如,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比如,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抬头看见天上的月亮,就低下头思念自己的故乡。

很朴素又很动人的诗句。伯特利想。再点缀一分黄金与宝石就艳俗累赘,再揭去一层薄纱又显得单薄凄凉。



他果然还是没办法把这里当成故乡,在城市里安家立业的人也会怀念孩童时无忧无虑的田园时光,树荫、月光、谷物的清香,在每一个美梦里和着过去沙沙作响。

他会一直,一直,是一位来自异乡的旅客,他的故乡早已经在漫长的时间里失落。

他是这样,他们都是这样,他们都是这个时代的旅客。




“我预备重新开始我的旅程,”诡秘之主说,“目前我想寻找一名和我一样的旅伴,你愿意接受这个邀请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伯特利果断又从容的回答。










番外:一些最初的草稿里存在的情节,最后还是删掉了。


(1)

门先生回来了。


这并非指祂前一次的不为人知的短暂停留,而是一次真正的归乡。

当然,伯特利是真真切切的死过一次的。但复活这种事情发生在诡秘三途径里并不稀奇。

神明们对此投下无谓的一瞥,有将目光收了回去。

若是要问伯特利自己的感想,首先祂要感谢几个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祂自己,感谢过去的自己不嫌麻烦布下众多复活后手,得以让祂有机会再次站上这片土地;其次需要感谢的是阿蒙。这件事说起来连伯特利自己都不可置信。祂此前从不信任阿蒙与自己单薄虚假的同僚情谊,说到底,指望祂来救自己倒不如指望指望安提戈努斯,但阿蒙却不远万里千里迢迢找到了祂还未失效的复活手段,令祂死而复生。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你既然没有成为诡秘之主,为何会一人来闯荡星空?”伯特利若有所思地看向祂的故友,“你和现任的诡秘之主有仇?”

“猜的不错,可惜猜错了。”阿蒙扶了扶祂右眼眼眶上的单片眼镜——理所应当,它与过去那份唯一性毫无关联。

“我是蒙受了愚者先生的感召,特地前来星空游历。学习他口中的——”阿蒙顿了顿,超新星盛大绚烂的光芒仿佛又在祂眼底浮现,“人性与爱。”

伯特利笑得意味深长。

“我真想知道你和那位殿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门先生毫不掩饰祂的好奇与渴望。

“你的话太多了,伯特利。”阿蒙面无表情的说,

其时祂们正在星空结伴游历——对伯特利而言也算某种程度上的故地重游。


祂们沿着第四纪亚伯拉罕公爵开辟出的路线走,途经许多星球。伯特利的记忆存在过许多文明,只是现下它们大多已经灰飞烟灭,余下的也都大相径庭。而有些星球不曾改变,依旧荒芜死寂。

一千年不足以支撑起一个文明的从无到有,但可以让很多事情物是人非。


“你以前一个人在星空旅行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自言自语,你会对着星星说话吗?”阿蒙询问祂,祂的脸上又挂上了某种让伯特利感到熟悉的微笑,“还是说,你感到寂寞了?”

“我已经一千多年没回去了。”伯特利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并在心里为它轻轻叹息。


所以为什么不可以呢?

一千年过去了啊,很少有东西不会发生变化,何况人的寿命短暂得如同蜉蝣。

“但在这一千年里,你与亚伯拉罕时时同在呢。”阿蒙如此讥嘲祂。


好吧,看来祂与新任诡秘之主之间的确有很多的不愉快。伯特利想。




(2)

克莱恩·莫雷蒂需要以更稳定的状态去见他的家人,他的朋友和他的盟友们。每一条灵之虫都赞成这一点,于是他没有立刻就去见阔别已久的故人,而是转而开启了一场旅行。

他的友人——其中尤其是伦纳德并不赞同他的想法,但他无力动摇神明的决定。

克莱恩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同样的,他衷心希望自己能早日恢复人性。但他对过往的一切就好像在看一场电影,明白情感的曲折变化,知道情节的后续发展,但始终难以感同身受。

他尝试体验自己过去的生活,以期从中寻回可贵的人性。

豌豆浓汤、迪西馅饼和甜冰茶,他依然能够做到享受它们,但再也找不回记忆里的那一抹惊艳了。



或许他该尝试一些新的、更有效率的方法。克莱恩如是想。伯特利适时提出的旅行邀约正切合他的心意。







①改编自龙应台的散文,具体篇目已经不记得了




清幻雅(可约稿)

声明

预备跑路了,天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几天考试的时候上lof


准备先对比一下哪个软件好用,也许会在多个软件上发文,此前暂不更新


wb:清幻雅

afd:云黛

晋江:江垂云

inner:清幻雅


以上是我大概以后会发文的地方,待更新

目前尚未搬运


二编:应该还会留在lof,也会更文,毕竟混的大部分圈子不热,跑到别处没什么粮,但会发文到不同地方,目前青睐inner

预备跑路了,天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几天考试的时候上lof


准备先对比一下哪个软件好用,也许会在多个软件上发文,此前暂不更新



wb:清幻雅

afd:云黛

晋江:江垂云

inner:清幻雅


以上是我大概以后会发文的地方,待更新

目前尚未搬运



二编:应该还会留在lof,也会更文,毕竟混的大部分圈子不热,跑到别处没什么粮,但会发文到不同地方,目前青睐inner

清幻雅(可约稿)

推理小说只会给侦探看吗

坡乱

全文2k9

流水账和废话文学,还有一篇和它同一世界线的文,什么时候找到手稿再发。





某日爱伦坡收到了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信件。寄信人是他的一位读者。因为他久久未有新书发售,特地来信询问他的近况。


彼时爱伦坡已经在日本住满一年,买的房子离武装侦探社只有十分钟的脚程,每月还能收到武装侦探社寄来的工资。


作家在帮忙破案之余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只是每份手稿写完开篇就被丢弃到书房深处,尽管它们每一个都精妙绝伦,成书之后足以让全世界热爱推理小说的读者们奉为圭臬。但不幸的是它们全都比不过天赐的智慧。


江户川乱步拥有被上帝亲吻过的大脑,他的推理能力让爱伦坡自愧不如...

坡乱

全文2k9

流水账和废话文学,还有一篇和它同一世界线的文,什么时候找到手稿再发。





某日爱伦坡收到了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信件。寄信人是他的一位读者。因为他久久未有新书发售,特地来信询问他的近况。


彼时爱伦坡已经在日本住满一年,买的房子离武装侦探社只有十分钟的脚程,每月还能收到武装侦探社寄来的工资。


作家在帮忙破案之余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只是每份手稿写完开篇就被丢弃到书房深处,尽管它们每一个都精妙绝伦,成书之后足以让全世界热爱推理小说的读者们奉为圭臬。但不幸的是它们全都比不过天赐的智慧。


江户川乱步拥有被上帝亲吻过的大脑,他的推理能力让爱伦坡自愧不如,连带着对自己的作品也羞愧难当。


只是侦探意外的对他的作品喜爱非常。尽管一切的谜底他在开篇就已经能够尽数猜出,但侦探也会在他偶尔因沮丧而停笔之时催促他带来新的谜题。


于是写作的味道渐渐也就变了,从原来单纯的热爱,故意将人困于文字一角令其冥思苦想,到现如今纯粹是为了给乱步解闷。


遇见乱步之前,坡一个劲儿地写作,除了喜欢和心底捉弄人的恶趣味,也有想要出一个叫乱步也犯难的谜题的意思在。可在遇见乱步以后,就只剩下谜题了。


当然,坡还怀揣着一点儿惶恐与担忧——他害怕没有了这些谜题,他与乱步之间就只能相顾无言,最后疏远了。




因而遇见乱步之后,他的稿子几乎是刚写了一个开头,拿去给乱步看过之后就立即停笔,开始构思下一个新谜题。


不过不久之前乱步倒是解开了他的心结,让他顿生出许多的安全感,虽然也还在构思新的谜题,但已经不如以前那般紧迫了。






因而,现下他一看到那封信,不由就生了许多愧疚,决心重新拾起被他束之高阁的作品来。








爱伦坡去书房整理那些生了尘的谜题篇章,从中选了一篇开始构思小说。虽然有近一年的时间没有正儿八经的写作,但他毕竟有底子和天赋在,很快就摆脱了因时间带来的生疏感,像以往那样得心应手起来。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这样构思一个完整的故事了,灵感又在心底堆积了太多。他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片,一直写到了深夜十二点,直到趴在他怀里的卡尔翻了个身,爱伦坡才惊觉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


他意犹未尽地放下笔,入睡之前心里还在想着故事的发展。


一连几天,坡都埋首于写作,直到某日乱步打开电话,埋怨他多日没有过来看自己,也没有带来甜品和新的谜题。








“我好无聊啊!”乱步在电话另一端抱怨,声音拉长。坡无端联想到一只无聊得在床上打滚的黑猫。


他忙买了甜品前往侦探社给侦探赔罪,出门前不忘带上还未写完的小说,迫不及待地想把它同乱步分享。尽管他明白乱步只关心谜题和新奇的事物,对他老套的剧情多半兴致缺缺。


果不其然,乱步翻了几页小说,发现那是已经被自己破解过的案件之后就全无兴趣。




“没有新的谜题吗?”他问。


坡羞涩地向他道歉,解释自己最近一直在忙于小说创作,新的谜题还需要些日子。


乱步有些不解:新的谜题难道不比这更有趣吗?为什么坡要把过去的谜题串进故事里,而不是想一个新的代替?


坡口笨嘴拙,不知道该怎么说。




该怎么说呢?乱步。


新的谜题确实有趣,看见你能喜欢我也打心里欢喜。但那太累了。


你的天赋与智慧让我羡慕,让我惶恐,让我担忧。


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环环相扣,我费尽心思布出来的迷雾疑云,你只要看一眼就能够尽数掌握,抽丝剥茧找出真相。我太累了,可又怕你对我失望。我又遗憾于那些匆匆写就来不及补全的故事篇章,又贪恋于那些喜爱我的读者们为我送上的赞美关怀。




最后乱步说这次的小说很没意思,希望下一次坡能够带来有趣的故事。


坡应了,决心快些写完这故事,同时出于内心的歉意,他为乱步订购了糖果,让店家每天准时送到侦探社。








一连数日坡都没有来侦探社。


是自己的错吗?上次说了那些话,坡却没有在第二天来找自己。


乱步躺回自己的椅子上,用脚把椅子转了个圈。


他撇撇嘴,还想着他下次过来给他的小说提提建议,就算没带来新的谜题也没有关系。


此前作家的担忧让乱步对他的多愁善感和胡思乱想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


他有心挽回他的朋友,尽管他知道自己其实从未失去他。


只是,只是,侦探难得别扭的想,他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那些故事比我还要重要?




侦探为着作家这不同于以往的举措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他对此耿耿于怀郁结于心。在他们这段奇异的友谊里,乱步从未低声下气,内敛的作家出人意料的十分主动,于是乱步也乐得呆在那里,带着自己的自尊骄傲留在原地。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发生转变,就像量的累积会引起质变,而乱步懵懂的意识到了这种改变,却也对此谈得上一无所知。他在与他人的交往中还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转变。




我要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乱步辗转了数个夜晚,最终做出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正确的举措。






江户川乱步在清晨拜访了坡的居所,顺路给作家捎去了早饭。这样做是否显得过于急切而使自己落于下风,乱步并不在意。他的智慧也告诉他:作家并不会在意这样唐突的举动,尽管他有着超出常人的观察力和敏锐的感知,但他不会在意。


乱步的心兴致勃勃加入讨论,骄傲宣扬他的友人会因为他的到来而欣喜,忽略掉别的并不重要的东西。


他见到我,就会如我见到他时那样高兴了。


随后,乱步又不情不愿地承认,或许坡在见到他时,会比自己见到坡更加高兴。








坡果然欣喜地接待了他的朋友,说让他稍等,自己完成这一章小说后再来陪伴他。


坡说这话时满怀歉意,却坚定的要执行这个决定。


这样的发展实在是出乎乱步的想象,可他却出言将这建议否认,他说:“你不用管我,忙你自己的事去吧,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打搅你,只是我想来而已。”


坡仍然有些惴惴,但依言去了书房继续他的创作,乱步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坡不时回过头去,但两人都没有说话。


坡擅自揣测他聪明的朋友的意图,可惜在纸面上他才对人心怀着九曲通达。他们一前一后走进书房,乱步敏锐的感知到坡放松下来,就像是在荒原中长途跋涉的人终于回到了家。






坡在书桌后的扶手椅上坐下,这让他显得不再那么高大,更像是个孤僻的作家。


乱步则占据了房间里的另一张扶手椅,卡尔跳上他的膝盖,他们就静静坐在那里。


乱步起初注视着坡,但很快他就移开了目光——坡松了一口气,不再如芒在背。


乱步打量着这间书房,三面书架靠墙,书籍排列而上,有各式小说,但更多的是文献资料。乱步微微眯起眼睛去辨认书腰上的字符,被拉上窗帘的房间不甚明亮。


埃德加·爱伦·坡在这样一间房间里写作,陪伴着咖啡因和墨水的香气,从白天写到晚上。


乱步出神地想,这里并不是坡待得最长久也最心爱的那间书房,时间的痕迹在这里并不过多出现在这里,可作家磨灭不去的习惯却为他提供了太多信息:爱伦坡曾经购买过一罐巧克力,吃完以后罐子仍然放在那里,不断有新的糖果被填充进去,用以来给写作写到忘乎所以的作家提供果腹的能量,现在它已经蒙上了洗不净的灰尘轨迹;边缘泛黄的羽毛笔,对坡大概有着特殊的意义,被他身处北美的管家穿海过仰的邮寄。啊,那位管家大概还会询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卡尔从乱步的膝上跳下去,钻到窗帘后叼回一样东西,它离开时扯动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


乱步把它抱到自己膝上,从卡尔口中接过被放在窗台上用来给它梳毛的梳子他不太高兴地戳了戳卡尔的脸,最后还是任劳任怨的给它梳起了毛。


阳光顺着一线缝隙来到这个房间,划出一道长长的光痕,落在乱步颈侧的衣领。作家仍专心致志地完成他的作品,无暇顾及在流动的金色光晕里雀跃跳动的灰尘。


乱步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


他想:破解过的谜题虽然无趣,但也是能够打发时间的东西。





彩蛋是坡的钢笔和羽毛笔

清幻雅(可约稿)

脚步声

叔前大,九百字短打


东方纤云要回到自己的房间,要经过逍遥渡影的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同寝居相差无几。

逍遥门的事务算不得少,逍遥渡影却不擅长处理这等俗物,自然长年待在此处。另外,他已是元婴修为,早已无需睡眠,因而他在房中简单设了一张卧榻,偶尔休息片刻也就是了。

也因此,逍遥渡影的房间里总是亮着一盏灯,从黄昏直到拂晓。


逍遥渡影并不喜欢批改公务,可若是他也不去做这些,就没人做了。


在独坐案后的时间里,逍遥渡影经常能听到各种声音——鸟鸣、虫吟、落花、新雪……也算一点慰藉。

后来内门重新招收了弟子,就不止有这些声音了。


他时常能听见东方纤云的脚步声——......

叔前大,九百字短打



东方纤云要回到自己的房间,要经过逍遥渡影的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同寝居相差无几。

逍遥门的事务算不得少,逍遥渡影却不擅长处理这等俗物,自然长年待在此处。另外,他已是元婴修为,早已无需睡眠,因而他在房中简单设了一张卧榻,偶尔休息片刻也就是了。

也因此,逍遥渡影的房间里总是亮着一盏灯,从黄昏直到拂晓。


逍遥渡影并不喜欢批改公务,可若是他也不去做这些,就没人做了。



在独坐案后的时间里,逍遥渡影经常能听到各种声音——鸟鸣、虫吟、落花、新雪……也算一点慰藉。

后来内门重新招收了弟子,就不止有这些声音了。


他时常能听见东方纤云的脚步声——在百无聊赖中他分出心神去想,去勾勒那孩子走在木质长廊上的模样——

目不斜视往前走的东方纤云,被外物吸引停下脚步的东方纤云,一边走一边翻阅书籍的东方纤云,为节省时间一边吞咽食物一边小跑的东方纤云……

后来又更热闹,夹杂进了星河和印飞星的笑闹,带着困倦与疲乏的哈欠声,耐心解答弟子疑问的说话声……

太多了。



逍遥渡影还记得有段时日逍遥星河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个铃铛,软磨硬泡让东方纤云戴上了。于是东方纤云与他还相隔很远的时候就他就知道他来了。

借着耳中听见的铃声大小,逍遥渡影判断着还有多久东方纤云才会从他门前经过。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十步……

铃声倏而变小了。逍遥渡影知道,这是东方纤云怕打扰到他而握住了铃铛。

十步……二十步……五十步……一百步……

东方纤云走得又远了。



后来随着东方纤云修为渐长,他不再每日往返于这条走廊。

他外出斩妖除魔,也外出拜师学艺。

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候,逍遥渡影能在恍惚间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自然而然地把目光移向门口,然后回过神发现这只是自己脑中的臆想。

这个短暂的插曲往往会留给他一段时间的愣神:东方纤云最近去哪里了呢?除魔吗,那会不会受伤?学符吗,那又是否会贪恋别处而萌生想要离开逍遥门的想法呢?

想到这里他心中就焦灼起来。想象出一万个东方纤云离开的场景与模样。

几日后,东方纤云回宗,脚步声如约而至。对逍遥渡影来说,这就是一种保证了。




东方纤云在逍遥门待了很多年,逍遥渡影也听了他的脚步声很多年。

春秋更替,四季轮转,昼夜交换,自始至终,不曾远离。

脚步声又近了,依旧是不急不缓。逍遥渡影耐心地听,等待他走近,再走远。

脚步声近了,又停了,正在逍遥渡影疑惑之际,他的门被人扣响了。







写结局的时候,想到的一直是余华老师的这段文字——


“我在情感上的愚钝就像是门窗紧闭的屋子,虽然爱情的脚步在屋前走过去又走过来,我也听到了,可是我觉得那是路过的脚步,那是走向别人的脚步。直到有一天,这个脚步停留在这里,然后门铃响了。”

清幻雅(可约稿)

心悦 三十二

最近忙着备考。

下一章内容较多,会对伏魔大会进行一些收尾。

前大正在把师父父当女儿养。

本章2k4


易相逢并没有想要伤害别人的想法。

她只是很伤心,又很难过,还很委屈,又不知道怎么调整和宣泄。于是她终于不管不顾起来就这或许是她生来第一次这么吵闹和不听话。

东方纤云搂着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像是小时候逍遥星河因为魔物而哭了小半宿,师叔又有事脱不开身,于是只好由他来安慰她,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沉默着拍着她的背,以期能分担她的一些负面情绪,给予些许安慰。


等安抚好了易相逢,两人仍打算按照原定的计划继续行事,只是时间显得捉襟见肘起来。

至于龚常胜,东方纤云本欲......

最近忙着备考。

下一章内容较多,会对伏魔大会进行一些收尾。

前大正在把师父父当女儿养。

本章2k4




易相逢并没有想要伤害别人的想法。

她只是很伤心,又很难过,还很委屈,又不知道怎么调整和宣泄。于是她终于不管不顾起来就这或许是她生来第一次这么吵闹和不听话。

东方纤云搂着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像是小时候逍遥星河因为魔物而哭了小半宿,师叔又有事脱不开身,于是只好由他来安慰她,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沉默着拍着她的背,以期能分担她的一些负面情绪,给予些许安慰。



等安抚好了易相逢,两人仍打算按照原定的计划继续行事,只是时间显得捉襟见肘起来。

至于龚常胜,东方纤云本欲为他包扎好伤口服下丹药后寻个隐蔽的地方把他留下,但易相逢的一句话就让他改变了主意——

“纤云云,他体内有和你相像的魔气。”


“易前辈能肯定吗?”东方纤云心中一凛。

他这样一问,易相逢又有些犹豫起来,“吾不曾探查过他的丹田,只是感受到了相似的气息。”

“此事事关重大,可否请易前辈仔细辨认?”

易相逢哪里有不应之理,当下开始探查龚常胜的丹田。

东方纤云候在一旁,等待间暗自思衬起那魔修究竟是何人。




坠魔崖三载岁月下来,东方纤云对体内那股奇怪的魔气也多了不少了解。

例如说,那魔气会顺着灵气或是魔气蔓延,前者吞噬,后者混杂。其中有一点古怪,它初时潜伏不动,并不主动出击,只安安分分待在丹田里。可一旦达成了某些条件——东方纤云能确定的一条是骤然间灵力尽失,那魔气就活跃起来。此后修士体内无论有多少灵力都要被它侵吞殆尽,如若没有灵力,那么就要修士的生命力来弥补,可以说是十分棘手。规避的法子也有,那就是修魔。


说来也怪,修魔之后,原先在他丹田中暴动活跃的古怪魔气竟奇异地安静下来,不仅没有侵吞魔气,还反过来引导它们游走周身,隐隐有相融之势。东方纤云不敢坐视这等变化,却也无计可施,只得将其收拢在一处,减缓这种趋势,平日里也尽量不动用它。

此外他也用这古怪的魔气试验过,发觉同普通的魔气相比,用它施用的术法更强劲,也更有侵蚀性。

东方纤云发现这种差别后,不禁忧心起来。

而最让东方纤云在意的,就是它的传染性和未知。他当时不过与它接触片刻便被沾身,可见它的传染性之强。可要知道,当时风露镇中那些状若人偶的百姓体内,几乎全都是这种魔气。那么,会不会也有正道之人,也如他一样沾染了这种魔气。


此外,他心里还藏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早年某次他护送一个盛装魔物的盒子时,受到的至今都不曾愈合的伤痕。

他在坠魔崖下空闲颇多,于修炼之中隐约察觉到这两股魔气似乎来自同一个源头,只是以不同的形式表达,正如被修士所吞纳的天地灵气,在不同人手中演化出万千道法。

此事须得早些为正道所知晓,可具体该如何告知又值得商榷。东方欲同师叔面议此事,另外在易相逢执掌百媚教后再行打探一番。




话再说回来,东方纤云起初并不打算带上龚常胜。

他与易相逢二人身份敏感,且俱是魔修不好联络正道。而无论是一位入了魔的逍遥门亲传弟子抑或是一位大乘期魔修,不管他们的意向如何,正道都绝不乐意看见他们活着。

正魔两方自古以来就势不两立,但凡扯上些明面上的关系就要叫人好生质疑。假若让旁人晓得了他的身份,又或是让人知道龚常胜曾与两位魔修同行,那就是一番牵扯不清的麻烦事情,还有对逍遥门和龚常胜名望的沉重打击。



等易相逢确定了龚常胜体内确实有那魔气以后,东方纤云不免头疼,只得推翻了之前的计划,重新安排龚常胜的去处。

此外易相逢还带给他一个让他惊惧的消息——那魔气正在蚕食龚常胜体内的灵气,并顺着他的四肢经络缓慢前行。这与他向前所知的大不相同。

这下可万万不能将他丢在这里等人来寻了,不然再过上几日可不知要生出多少事来。

东方纤云当机立断,先取了灵丹给他服下,随后立即同易相逢离开此处,避开最近的几处城镇,另择了一处远些的作为目的地进行休整。

若是东方纤云所料不差,现下那几个坠魔崖近处城镇怕是已经住满了各个门派派来打探消息的人,另外还得有东方芜穹调过来搜寻的人。

也就是说,现在那些地方对进出之人会严格盘查。他与易相逢虽有遮掩手段,却也不敢妄自托大。修真界中诸如天眼心诀一类的功法就暂且没有什么法术克制。而天眼心诀是东方家的秘法,修习的绝不止东方芜穹和龚常胜两人,东方芜穹关注此处,估计也会有他的亲信前来。





等寻了家客栈且安下身后,东方纤云就开始计划如何将龚常胜安全地送走了。

他本该更稳妥些,先待上几日探清情况后再做决断,只是龚常胜的情况实在是拖沓不得。

他趁天还未黑时,借着采购物资的由头去踩了一圈点,最后定下主意,预备三更天时送龚常胜到驻守此地的修士那里去。



此处镇子不大,更不繁华,倘若没有还算整齐洁净的街道和排列有序的房屋,称之为村落也不也过。

其实这里一开始是没有人住的,后来玄铭宗派出弟子于此处驻扎。为满足弟子需求,才另拔了钱财修筑屋舍。前来此处的弟子又带了仆役,而后,这里的人慢慢多了起来,最终成了一处镇子。

只是这里的房屋排布有些特别,修士居所与凡人住处泾渭分明,也因此,东方纤云与易相逢得以避开驻守此处的修士。



东方纤云外出转了一圈,带了不少消息回来。

凡人当然是不知道多少东西的。但修士被征召,乘车御剑出行,他们也是看得见的。东方纤云据此猜测怕不是东方芜穹为了找龚常胜,特地从此处调了人手。

这倒是方便了他接下来的行事。


为保万全,东方纤云向易相逢借了风行珠与一件敛息法宝,又叮嘱了易相逢一番,才背着龚常胜在三更天出了窗。

他提气轻身,踏瓦而行,悄无声息潜行至那一片修士居所的外围。

乘着月色选好位置将龚常胜靠墙放下,东方纤云又布下几个阵法,为他免去虫蚁风沙,这才准备离去。

临别之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龚常胜,思及数年前同他把臂同游、并肩作战,如今竟恍然若梦。他几乎就要吐出一声叹息。

那样的日子,今后他还会再有吗?




月上中天,推开窗子,巷子深沉寂静,墙面苔痕斑驳,墙头挂着层层叠叠的树叶。月光洒在墙头,思绪容易飘散。

龚常胜的到来将过往的一切都摆在了他的面前,他终于避无可避了。许多旧事又重新涌上心头,东方纤云辗转半宿,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他与易相逢起来赶路。抛却昨夜留在脑中的婉转心绪,东方纤云心中又不免担忧起龚常胜来。

直到出镇时听早起的百姓谈到修士们救了个倒在门口的人回去,他才松了一口气。心想着这下龚常胜是无虞了。

他当局者迷,不知他们才分别不过一夜,他就开始思念他了。

清幻雅(可约稿)

月亮奔我而来

克中心,无cp,硬要说的话,母神克

克神性高

无聊的流水账文学,没有太多有意思的部分

全文6k6


灵感来自翻我摘抄本的时候,看到了一句话:我当然不会试图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来

想到如果换到诡秘世界,这大概是个恐怖故事


在第五纪的末尾,保护地球的屏障摇摇欲坠,与之相对的,外神对地球的影响与日俱增。

神明们暂且摒弃了过往的恩怨,携起手来共同抵御即将到来的危机。

为了应对这次危机,诡秘之主重新拾起了过往的身份,以期从中获得足够的人性。


克莱恩·莫雷蒂回归了他阔别已久的家庭,

对于他的归来,班森和梅丽莎对外宣称他们的兄弟过去常年在外,而...

克中心,无cp,硬要说的话,母神克

克神性高

无聊的流水账文学,没有太多有意思的部分

全文6k6



灵感来自翻我摘抄本的时候,看到了一句话:我当然不会试图摘月,我要月亮奔我而来

想到如果换到诡秘世界,这大概是个恐怖故事




在第五纪的末尾,保护地球的屏障摇摇欲坠,与之相对的,外神对地球的影响与日俱增。

神明们暂且摒弃了过往的恩怨,携起手来共同抵御即将到来的危机。

为了应对这次危机,诡秘之主重新拾起了过往的身份,以期从中获得足够的人性。




克莱恩·莫雷蒂回归了他阔别已久的家庭,

对于他的归来,班森和梅丽莎对外宣称他们的兄弟过去常年在外,而如今终于归来;而对于那些了解过去那桩悲惨往事的人,他们用神恩来解释这一次死而复生。

而班森的妻子——凯茜,并不如其他家庭成员一样对克莱恩的归来毫无芥蒂。她热烈地欢迎了这个本该再也不会回来的家人,转过身藏起满腹疑虑。

正是出于这一点,凯茜并不十分乐意与克莱恩单独相处,也正因如此,克莱恩未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出现在莫雷蒂家的异常。




“我对此感到十分抱歉。”被诡秘之主捏起来的灵之虫努力为自己分辩,“但我只有序列七。她还不乐意同我常会面。我总不能当着班森和梅丽莎的面去探查,那实在是太失礼了。”

诡秘之主并不理会他的开脱之言。他把他制成符咒,转过身思考如何处理这场混乱。


就在不久之前,凯茜怀孕了,所有的莫雷蒂都期待着这个新生命的降生。只是,那是一个受到了欲望母神污染的孩子。这污染与孩子分不清是谁先来后到,总之因为它的隐秘与稀少,还有待在莫雷蒂家的这个分身的粗心与低序列。

当诡秘之主察觉不对前来之时,事情的发展已经有些失控了——班森和梅丽莎双双怀孕,甚至他的小侄女身体里也有着某种活着的东西孕育。



“低序列能减少非凡聚合定律带来的影响,但保护他们的能力实在有限。”

“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我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应该派遣一个位格更高的分身。”

“虽然现在说这个显得冷漠且不合时宜,但我应该去别处看看,这里也能被找到的话,其它特殊的锚估计也会被污染。”

“难道只有我一个想知道,男性孕育的子嗣会存在于哪里吗?”


诡秘之主捏死了说最后一句话的灵之虫。

灵之虫们短暂的沉默下来,很快就又爆发了更大的讨论——

“先试试能不能祛除这孩子身上的污染吧。毕竟他们都很期待它的出生。”

“记得修改他们的记忆,让他们知道这些只会带来坏事。”

“班森和梅丽莎都很聪明,贸然偷走他们的记忆只会让他们起疑心。”

“我还是觉得可以让他们知道末世即将来临的消息,毕竟家人之间不该有所隐瞒。”

“让他们知道这些只会让他们恐慌,除此之外他们做不了任何事情。”

……




诡秘之主将那个孩子——其实只是个胎盘,但因为污染它已经长出了五官——从它母亲的肚子里偷了出来,对它进行了一些检查,不无遗憾地发现它已经没有救回的可能了。

真是可惜。

诡秘之主怀揣着淡淡的遗憾处理掉这样东西。在消失之前,它还发出了一声婴孩的啼哭。

他没再在意那个被污染的孩子。事实上,那只是一个小插曲,诡秘之主来此的目的,是为了保证他的家人不受外神的影响,拥有足够平稳健康的正常生活。


一条灵之虫从他的袖口爬出,落在地上变成克莱恩·莫雷蒂的模样。

克莱恩扶起班森,向着本体露出友善的微笑,他体贴地说,“你先去处理其他的影响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诡秘之主颔首,但在他走出门之前,他想起他应该多关心一下他的家人们,哪怕现在情况还挺要紧的,“你试探一下他们,适当的可以向大地母神提出请求——再给他们一个孩子。”

克莱恩点了点头。




在处理完莫雷蒂家的突发事件之后,诡秘之主前往拜访了威尔·昂赛汀。

这位前水银之蛇现下已经在诡秘之主的支持与帮助下成为了真正的神明。

命运之轮已无需重启,但他仍然留在了这一世的父母家中。

诡秘之主暗自猜想这样的行为,是为了维系亲情,也是为了稳固人性。

虽然这么说过于武断主观也过于冷漠冒昧。但诡秘之主不可避免的把每一个神话生物的行为模式套入一套固定的模板——不得不承认虽然有所偏差,但也的确能够解释一些东西——其中通用的计量单位就是锚点和人性。




“日安。”他摘下帽子,躬身行礼,而后自然落座于威尔身边。

“你终于来了。”威尔并不意外他的到来,“你最近是和祂对上了吗?污染像老鼠和虫子一样源源不绝。”

诡秘之主对此也很困惑,“我不知道,或许是天尊和祂有过节,又或许这是进攻前的准备之一。”

他又提起他要做的安排,“我会让夏洛克·莫里亚蒂暂时离开这里。我想祂的目标在我,或许离开就能转移祂的注意力。”

威尔从他的话里就知道自己要揽下一大堆事务了,“就知道差遣我,我还在长身体呢!”

诡秘之主轻松地笑起来,“谁让你是我的水银天使呢?”他从历史孔隙中为他圣典中的天使带来了冰淇淋,“口味不同,好吃环保,还不会让你发胖。”




下一站是海上。


最近海上流传着这样一则荒诞的传闻——重出江湖的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最近专门猎杀怀孕的人。



“我想应该是被他盯上的人会怀孕。”安德森挺着个大肚子,苦中作乐,“海上的消息总是这么不切实际。”

“不要把你的幽默感用在这种地方,”达尼兹凝重地盯着安德森鼓起的肚子,像是盯着什么洪水猛兽,“快说说你的感受。该死,我还急着去和船长汇报你们的情况呢。”

“你怎么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安德森耸肩,“你要问我什么?其实说真的,你要是想和你的船长多相处一会儿,最好的方法就是再怀一个,然后请求愚者先生让它别传染给别人。相信我,艾德雯娜真的会亲自近距离观察一下这种罕见现象。”

达尼兹的脸皮抽动了一下,背后顿时升起一股恶寒,“狗屎!我可不想再体验一次这个了。”




诡秘之主到达海上先行寻找的并非是黄金梦想号,而是——

“阿兹克先生。”

阿兹克回过头来,看向自灵界缓步而出的诡秘之主,“克莱恩。”

他露出一个微笑,他依旧使用这个他最熟悉的称呼。

诡秘之主的脸上也显出一个青涩的笑,“最近真是麻烦您了。”

“不麻烦。”阿兹克温和地说,再次见到他的学生让他的心情很不错,“我一接到信就赶过来了,还好没有迟到。”他向着他的学生伸出手,他的小指处正盘着一条灵之虫。

诡秘之主伸出手去触碰它,灵之虫就放松身体顺着他的手爬进衣袖里。

“你的状态还不太稳定。我之前向你祷告过,但过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抱歉,我睡得大概有点沉。”诡秘之主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候他就很像是那个廷根的年轻人了。

“你不用为此道歉。”阿兹克失笑,为他解释起现状来,“祂似乎在以你的分身为锚点展开污染。我不知道祂是如何确定的,但你可以注意这一点。”

诡秘之主虚心受教,又向他提出请求,“阿兹克先生,能否请您帮助我除去那些人身上的污染呢?”

“当然。”




诡秘之主去了“黄金梦想号”。

艾德雯娜很快就知道了他的到来,她于是派人去召集那些被污染的船员。


诡秘之主在人群中看到了安德森。这位至今还保留有“最强猎人”名号的家伙看起来很高兴,大概是知道自己终于有救了。

在给他拔除污染时这家伙忍不住问了一句,“格尔曼,你有没有听说最近海上的传闻?”

“哪一条?”诡秘之主示意他靠边站。

在达尼兹混杂着惊恐和敬佩的目光注视下,安德森含含糊糊地说,“就是关于这件事的那几条。”

“听过,你传的?”诡秘之主神情不变,内心也毫无波澜。

“哪能啊,”安德森打着哈哈,“我就是问问你要不要我们帮忙辟谣。”

“可以。”诡秘之主点头,就算安德森不说,他也会命令他们去做的。他可不希望他的锚对他多出一些奇怪的印象。

他又微微展露了一些和格尔曼人设有所不同的恶趣味来,“为什么之前不做?”

“我之前倒是想帮你澄清,”安德森摊手,“可那时候我那样出去,只会把谣言坐实。”



此外他需要去查看一下弗兰克的情况。

诡秘之主步入灵界。





此前塔罗会的诸位成员在聚会上分享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异常,而这一次的污染就是重点讨论对象。

隐者女士在察觉到异常寻找弗兰克之时,对方已经趁着假期,在岸上抓到了一个受到污染的倒霉鬼进行研究了。在暂时联系不上愚者先生的情况下,她只好紧急联系了贝纳黛尔,以期成为天使的“神秘女王”能够遏制这份污染并且在这段危险时期看管好他,自己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了。

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有些无力,但众人都表示理解。

其中正义小姐对此略微觉得有些有趣,毕竟隐者一向沉稳,好像没有什么是她无法解决的事情。


正义小姐和星星则提到了最近黑夜教会和愚者教会的合作,有关处理这次污染在贝克兰德造成的影响。重心主要放在道恩·唐泰德居住的街道附近,莫里亚蒂侦探周围因为威尔的出手幸免于难。

虽然那些莫名出现的胎儿和怀孕现象很快就被解决,但怀孕这一事实毫无疑问给予了贵族和富豪们极大的心理阴影。在淡化抹去他们的有关记忆之后,还得让他们做些好梦安抚情绪才行。


月亮从塔罗会中了解到了带来这次污染的源头与大地母神牵扯颇深。他不无担忧地分享了大地母神教会中神恩者数量的增多,以及血族内部针对始祖状态做出的许多稳定措施。


太阳在片刻的安静之后提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关教堂附近出现的污染状况,但是那及时得到了有效控制——在这里他感谢了时之天使和教宗的帮助。

听到这里星星忍不住暗自腹诽:怪不得老头最近只留了只时之虫在家。

然后太阳紧接着讲:在时之天使尽心尽力偷走信徒及民众身上的污染之时,祂突然发现自己偷到了阿蒙们头上——世界忍不住换了一个姿势坐着。

当时的场面一度很是混乱,帕列斯和随后而至的教会成员与阿蒙对峙——这时候只剩下一个序列二的阿蒙了。

阿蒙无辜摊手,“我只是来履行我的职责罢了。”

——世界又换了一个姿势。

在最早的那一版教典中,“时之天使”的名号指向的的确是阿蒙,可这很快就被修订了过来,现在教会的时之天使指的就是帕列斯。

所以祂阿蒙能在愚者教会有什么职责,只是想看乐子罢了。世界恶狠狠地想。


魔术师小姐左右看了看,顿时觉得比起自己的同伴们,最近待在贝克兰德的自己的生活实在是有些平淡,于是她只简要说了说自己这边的情况,“我和审判周围倒是没发现这样的异常,亚伯拉罕也没有。”

审判附和了她的话,表示她们没什么好说的事情。


倒吊人自然也没有。他最近一直在海上负责西大陆的事务,基本上谈得上与世隔绝,消息来源基本上全仰仗塔罗会。


于是世界在最后分享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需要特别提及的是,现在参加塔罗会的世界是梅林·赫尔墨斯,而非格尔曼·斯帕罗。


世界清了清嗓子,“让我们聊些轻松的事情吧,诸位。”

——尽管世界已经解释过了梅林的人设和性格就是如此的但大部分成员还是忍不住觉得别扭。

“我的许愿机器怀孕了,我在想是再观察一下它还是直接祛除。”

梅林故作苦恼,“这样的死物究竟会如何孕育生命,说实话我还挺好奇的。”

梅林的本意是想活跃气氛,但显然在座的人还无法领会祂这一用意。




在聚会结束之后,星星与世界单独谈话。

“很久没见你了,最近怎么样?”伦纳德问,“克莱恩。”

“是梅林·赫尔墨斯。”梅林纠正他。

“那又怎样,反正都是克莱恩嘛。”伦纳德嘟囔着,“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些。”

梅林装作没听到他的话,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我倒是还好,毕竟我是神话生物嘛,污染还找不到我头上,只是要到处跑。你呢,最近怎么样?”

“和以前差不多。女神让我继续留在贝克兰德。”


伦纳德在一年前晋升为黑夜途径的天使,而后开始了他消化魔药的漫长旅程。

他原本担任着黑夜教会贝克兰德教区大主教的职位——为了消化序列三的魔药以及为接下来的晋升积累足够的锚点——现在已经卸任了。


“这很好。”梅林点了点头,“你现在的任务主要就是消化魔药。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的,不必像我一样满世界到处跑。”

“刚好正义小姐现在常驻贝克兰德,你还能去找她稳固人性。”

“那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伦纳德似乎一直在等着说出这句话。

“实际上,你只要好好活着,就是在帮我了。”梅林诚恳的说。

伦纳德沉默片刻,“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但这是实话。

对诡秘之主而言,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摇摇欲坠的屏障,不是星空之中虎视眈眈的外神,而是如何在按死天尊棺材板的情况下尽可能多的稳定自己的状态、保持人性。

和梅丽莎、班森一样,伦纳德是他重要的锚,甚至因为他的位格而显得更加重要。想来黑夜女神让伦纳德成为天使,稳定诡秘之主的状态在其中占据了相当重要的部分。


伦纳德当然明白这一点,女神和老头都明确了的告知了他能够成为天使的原因。

或多或少的,伦纳德遭受到了打击。但他的心态一向很好,那时他对老头说,“成了天使以后,我就能帮他更多的忙了吧。”

而现在他对克莱恩说,“我还想再多帮你一点。我现在已经是天使了。”


虽然不太明白伦纳德为什么如此积极的给他自己找事做,但送上门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诡秘之主在征得黑夜女神同意之后,给伦纳德发去了一张任务清单。




弗兰克目前已经被转移到了翡翠城,而罗塞尔也是注视他的眼睛之一,于是诡秘之主干脆去了罗塞尔的神国。



“小周你来了。”罗塞尔亲切地同他打招呼,“你事情都处理好啦?”

诡秘之主就知道,这件事已经在星界传开了,他在心里狠狠谴责了一下末日来临却还有闲心的八卦的众神。熟练地从历史孔隙中拽出快乐水和烤串。罗塞尔却咂咂嘴,“吃串得配啤酒。”

“就你事多。”周明瑞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

他们谈了谈弗兰克的近况,又是一阵打诨插科,在这之后,他们之间的话题不可避免的转向了外神,转向了来自欲望母神的污染。


“小周啊,祂是不是看上你了,不然怎么专盯着你的分身霍霍呢?”罗塞尔朝他挤眉弄眼,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满得快要溢出来,“要不我们把你派出去和亲算了,维护和平。”

“那哪能只带上我啊!”周明瑞不甘示弱,“你可是祂的糟糠之妻啊,你在月亮那几天,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了。”

“显然祂现在对你更感兴趣,哪里瞧得上我这种货色。”

周明瑞一把揽过黄涛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语重心长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相信祂是个不注重外在的,而且我估计祂可乐意开后宫。到时候我们过去还能做兄弟。”

罗塞尔闻言大惊,“小周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我好怀念过去那个天真无邪的你。”

“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周明瑞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可比我经验丰富多了。”

“诶诶诶,这可不兴说啊小周。”




在结束完这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对话之后。诡秘之主欣欣然踏出罗塞尔的神国,而这时候,梅林联系上了他。



当诡秘之主踏进这个广场的时候就正是一天中最温暖缱绻的时刻——阳光倾洒着恰到好处的热量,而花草肆意绽放。

造物主在他降临的那一刻抬眼望过来。


“我记得,离下一次心理治疗还有些时间。”

“是的。”造物主温和的微笑,“但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有必要把心理检查的时间提前。”


他们沿着街道散步,按照流程开始闲聊。

据造物主所说,这样做有助于他放松心灵,更方便检查他的心理状况。其实对于两位旧日来说,这是一个多余且没有必要的步骤,但并非没有意义。


“你该好好管管阿蒙,”诡秘之主向他抱怨,“祂是你教会的天使,而非我的。我教典中有关祂的信息也早已经更换。所以,祂是不是太闲了一点,还有空到我这边来?”

“是我让祂去的。”造物主温和地说,他看见了诡秘之主向他投来不解的目光,“我以为你会需要祂的帮助。阿蒙或许能在这件事上发现些什么——你知道的,祂在星空待过一阵子,还有伯特利有关星空的记忆。”

正当的理由。诡秘之主不好再继续追究。毕竟阿蒙的确帮了忙,而除了帕列斯和部分人员的心里损伤,祂没再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那么,有什么发现吗?比如,祂为什么专门盯着我?”

“的确有一些发现,但用来解释你的问题太过于牵强。对于你的疑问,我有些更合理的猜想。”

“是什么?”

造物主沉吟片刻,“我记得过去你曾和欲望母树在海上相遇。”

“是的。”诡秘之主也有了些猜测。

“那么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复杂,大概是从那里得到了有关你的信息。简单想想,也许祂只是单纯想要和你生个孩子。”

“为什么非得是我?”诡秘之主不想接受这个自己被看上的可能,“为什么不是你或者罗塞尔,你们之间的接触明明更长久也更多。”

“或许是之前的纠葛。”造物主抛出另外一种猜测,“据我所知,福生玄黄天尊蒙骗过许多外神,从中夺取了祂们的权柄源质或是别的什么。或许是祂曾在找上欲望母神时,向祂许诺过一个孩子。”

诡秘之主一时无言,半晌才幽幽说道,“做祂的继承者可真是有够倒霉的。”

造物主依旧微笑。他没有接过这句话,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我们得去商讨一下作战计划了。”祂又提醒,“你要提前做好更多的准备。现在祂还不好进来。等到屏障破碎,祂大概就要奔你而来了。”

“我知道。”诡秘之主颔首。



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诡秘之主是最不能接受失败的神灵。

不仅是因为他所珍视、所热爱、所执着的一切就在这里,更重要的是,他一旦失败,会落得比其他盟友凄惨得多的下场。

因为他头顶的那片星空之中,无数的外神,既畏惧他,又憎恨他。

而这正是福生玄黄天尊留给他的遗产之一。






彩蛋1k+

含有一个海上组(仅有格尔曼达尼兹)相关,内有格尔曼怀孕描写(一句话)

一些和正文内容基本无关内容,神性克,含大量个人理解


清幻雅(可约稿)

假戏真做 一

一期三日,日常向


祝愿及吃食,共计1k


三月十五日,晴


出阵的名单昨夜已经宣读。少见的,由一期一振带领的队伍中不见三日月的姓名。缘因今日审神者要前往时之政府处理些事情,特意点了三日月做近侍。

审神者对出行排在出阵之后,因而三日月与一期一振还能再见一面。

很难说这其中没有掺杂审神者的私心,毕竟在出阵之时,她就在一旁坐着。


三日月再次确认了一遍出阵名单,以及刀剑们携带的刀装、御守以及马匹。逐一确认过后,三日月向一期一振微微点了点头。

“祝君,武运昌隆。”


出阵前有关安全的叮嘱是本丸的惯例。一期一振的头已经先点了下去,脑子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并非往常听惯的...

一期三日,日常向


祝愿及吃食,共计1k



三月十五日,晴


出阵的名单昨夜已经宣读。少见的,由一期一振带领的队伍中不见三日月的姓名。缘因今日审神者要前往时之政府处理些事情,特意点了三日月做近侍。

审神者对出行排在出阵之后,因而三日月与一期一振还能再见一面。

很难说这其中没有掺杂审神者的私心,毕竟在出阵之时,她就在一旁坐着。



三日月再次确认了一遍出阵名单,以及刀剑们携带的刀装、御守以及马匹。逐一确认过后,三日月向一期一振微微点了点头。

“祝君,武运昌隆。”


出阵前有关安全的叮嘱是本丸的惯例。一期一振的头已经先点了下去,脑子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并非往常听惯的话语。

一期一振抬起头去看三日月,眼中一片茫然,看上去倒有些傻气。三日月抬起手,用衣袖遮住唇边的一抹笑意,只是微弯的眼眸却是掩饰不住的。

一期一振下意识地想唤他。三日月却欣欣然退后一步,“该动身了。”

他向一期一振点点头,转身向审神者走去。

一期一振怅然若失地回到了队伍中,在时间转换器启动之前,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三日月已经走到了审神者身旁同她说话了。似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三日月偏过头来,向他笑了一笑。



“我听到了喔!”不等三日月走近,审神者就兴奋的站起身来,给三日月比了个大拇指,“怎么会想到说这个?”

“有感而发而已。”

“是想到了什么吗?”审神者刨根问底。

“……唔,真要说的话,”三日月温和的笑笑,“诚如姬君所想,我是想到了过去。宁宁夫人在丰臣秀吉出征之时,也会送上这样的祝福呢。放在我和一期之间,大抵也是不突兀的。”







三月十七日,晴。


今日两人皆无任务在身。

三日月坐于廊下喝茶,而一期一振从厨房端了一碟茶点过来。

三日月拈了一枚吃,“烛台切殿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

“这是我做的。”

这倒是让三日月有些惊讶了。他略带诧异地望过去,“一期怎么突然有兴致下厨了?”

“前两天你带了糖给药研他们,于是就想着要回礼。前田说你喜欢这几样茶点,我就去向烛台切殿请教了。”一期一振解释。

“一期有心了,我很喜欢。”三日月又取了一枚,同他聊起天来。


“给药研他们买糖其实是姬君出的主意。姬君自己还留了许多呢,药研还提醒姬君注意牙齿来着。”

“姬君确实是该注意了,都已经去看过好几回牙了。”




“说起来,你们是怎么知道三日月的喜好的?”

在十六日的晚间,一期一振端来自己练习的成果请弟弟们品尝点评。

“是乱他们从今剑那里打听来的。从一个一期哥和三日月殿假扮恋人那一日起,就总是和今剑一起玩耍呢。”药研坐在一旁,叹了口气,“为了不显得刻意,还把我、前田和厚都喊过去了。”

“这种事情肯定是知道的越多越好了。一期哥现在和三日月殿是恋人嘛,这种情报早晚能派上用场。”乱理直气壮,有点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点心,“现在不就用上了吗?”





大概就是文风了

彩蛋是和正文cp基本无关的内容,审神者的点心被克扣了

约三百字

清幻雅(可约稿)

胜儿的礼物

《心悦》番外二

only龚大

 全文2k+




那时龚常胜刚被东方纤云救回来不久。他心中一直念着一件事,最后忍不住去找了东方芜穹。

“大师兄,小云哥哥是不是不高兴见到我?”

“怎么会,我家胜儿人见人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那,小云哥哥见了我,为什么不笑呢?”




迄今为止,龚常胜一共见了东方纤云两回。

第一回是被他救回来。那时他被东方纤云抱在怀里,在赶往玄铭宗的路上睡着了,一觉醒来时人早就已经走了。

第二回是他问了东方芜穹许多次“小云哥哥什么时候再来”,东方芜穹实在不忍心让他失望,下了帖子请东方纤云一叙,中途借口有事托东方纤云同龚常胜先聊聊天。龚常胜心思直...

《心悦》番外二

only龚大

 全文2k+




那时龚常胜刚被东方纤云救回来不久。他心中一直念着一件事,最后忍不住去找了东方芜穹。

“大师兄,小云哥哥是不是不高兴见到我?”

“怎么会,我家胜儿人见人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那,小云哥哥见了我,为什么不笑呢?”




迄今为止,龚常胜一共见了东方纤云两回。

第一回是被他救回来。那时他被东方纤云抱在怀里,在赶往玄铭宗的路上睡着了,一觉醒来时人早就已经走了。

第二回是他问了东方芜穹许多次“小云哥哥什么时候再来”,东方芜穹实在不忍心让他失望,下了帖子请东方纤云一叙,中途借口有事托东方纤云同龚常胜先聊聊天。龚常胜心思直白单纯,想知道东方纤云的模样,于是在那时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能否摸一摸他的脸,东方纤云虽惊愕却也允了。

后来东方芜穹知道这事时心情有些复杂,等到再后来这两人结为了伴侣,他少不得拿这件事来逗龚常胜,还把这事宣扬了出去,说胜儿那么小就会撩人了,实在有我当年的风范。




话说回来,龚常胜把东方纤云的脸仔仔细细摸了个遍,又回过头来摸东方纤云一直抿着的嘴角。那嘴唇柔软,他就又摸了一下,然后才收回手来,红着脸道了声罪。东方纤云说没有关系,声音听不出喜怒来。那时龚常胜就在想了,小云哥哥是不是不高兴。


他将自己的猜测向东方芜穹和盘托出,询问大师兄有没有让人高兴的法子。

东方芜穹想了想,“不如我教胜儿几个有趣的小术法吧。都新奇有趣得很。”

“这会有用吗?”龚常胜有些犹疑,“我听说小云哥哥修炼刻苦,应该不会喜欢这些东西吧。”

“小孩子怎么可能不喜欢这些呢?”东方芜穹不由分说扯了他来,兴致勃勃地进行教学。

胜儿也该适当放松一下,不能总是修炼,到时候与同门能有些话题可聊,也不至于太生分,被人疏远或轻慢了去。

龚常胜因他的动作牵扯去了心神,原本想问的那句“小云哥哥也是小孩子吗”,就被抛到脑后去了。



又过了几个月,东方纤云持着请帖拜访玄铭宗。他此次来的不巧,东方芜穹数日前和东方家的长老们议事去了,传了消息是今日回来,只是不确定具体的时间,而现下他还未归来。

东方纤云被引进偏殿坐下,捧着茶待在待客的房间里发呆。

他正盯着一副挂在墙上的画出神,没注意有人悄悄摸了进来。

“小云哥哥?”龚常胜茫然地出声,想要辨别东方纤云的方位所在。纵使他已经习惯了失明的生活,但是想要做到举止如常人一般还是困难。

“我在这里。”东方纤云忙放下茶盏向他走去。要他坐视龚常胜自己一个人寻过来着实是做不到的,东方纤云还记得上一回来玄铭宗龚常胜跌跌撞撞的样子。

牵着他的手引他坐到了与自己相邻的椅子上,东方纤云这才发问,“龚道友怎么过来了?”

“我听说小云哥哥来了,就来找你了。”龚常胜踌躇了一会儿,“我有东西想送给小云哥哥。”

东方纤云下意识地就要拒绝,“龚道友无需为我费心。”

龚常胜闻言一愣,低下头,整个人显而易见地低落了下去,“这样么……”

东方纤云顿时有些不忍。他明白自己方才是说错话了,赶忙补救,“现下无事,我亦不愿拂了龚道友一番心意。龚道友可愿让我先看一看?”

东方纤云心里打着算盘,礼物若是贵重他便推拒了去,若是不贵重物品他便收下,改日再另行回礼。

龚常胜又高兴起来了,他把放在腿上合着的手放到自己身前来,带着些许雀跃的说,“小云哥哥,看!”

他张开手掌,一点明黄光芒自他掌心升起,停在东方纤云面前。

东方纤云没料到是这种发展,一时间愣住了。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那一点光,而后将视线移到了龚常胜那张写满期待的脸上。

“很好看,我很喜欢。”

他的声音依旧冷淡自持,龚常胜听不出喜怒来,心里就多了些忐忑,于是出声问,“小云哥哥,我能摸摸你的脸吗?”

东方纤云不解,但还是应允了,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他闭着眼睛,任由龚常胜的手在自己脸上摸索,直到直到那手长久停留在自己的唇边。

他更不解,正欲睁眼询问,却听龚常胜说,“小云哥哥既是高兴的,那为什么不笑呢?”


一时间空气也静滞下来,东方纤云睁开眼,对上了龚常胜的眼睛,那双眼睛纵使没有神采,却也显得格外难过。

东方纤云心里一揪,顿时有些慌乱。尽管他是逍遥门的大师兄,平日里带着师弟师妹。可印飞星倔强,轻易不肯麻烦他,逍遥星河乐观,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敢让她受委屈。东方纤云平日里同他们相处,最为烦恼的莫过于师弟师妹们过于粘他的表现。

也不是没有见过他们难过,只是却也都不是什么大事——或是被师叔严厉训斥了,或是被外门弟子们欺负了,他安慰一番或陪一陪也就好了,且师弟师妹的伤心多半也不是因他而起。因而东方纤云还是头一遭遇到有人因为自己如此难过。



龚常胜低下头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甚至比发现自己被同门骗出去卖了还要难过,比发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了还要难过。

明明他早就知道的,小云哥哥不会喜欢这些同修炼无关的东西的。只是一想到自己练了许久,盼了许久。拿来给小云哥哥看时,他说着高兴却并非真的高兴,只是在哄他。一念及此,那种酸涩的感觉就怎么也消退不了了。



“龚道友,我确实是很高兴的。”东方纤云放慢语速,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诚恳,“我很高兴,只是没想到你会送我这么一份礼物。”

他实在想不到更好的词措了,干脆主动拉过龚常胜的手,把它放在自己是唇边。于是龚常胜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弧度。

他用力点了点头,于是屋内又沉寂了下去。

“如若不嫌弃,龚道友可愿教我这个术法?”东方纤云开口打破沉默。

“自然。”




“小云哥哥可还记得你我幼时发生的事情?”龚常胜突然说。

坐在昏黄烛火下的东方纤云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胜儿说的是哪一件?”

龚常胜于是就同他讲了今日东方芜穹拿出来说的、少时他摸东方纤云的脸的这件事。说着说着他就笑起来,这样的事情当时是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再回想却觉得有些抱赧,但也怀了满心甜蜜。

东方纤云也想起这件事来。他耐心听龚常胜说完,又补充,“那胜儿还记得我后来又来玄铭宗见你的事情吗?”

看见龚常胜恍然的样子,他又说,“胜儿现在可还要摸摸我的脸,看我高不高兴吗?”

“不必。”龚常胜的脸微红,“龚某现在已经晓得了,有时候心中高兴是不必笑的。” 

  






清幻雅(可约稿)

假如方源重生后成了女子

  单纯口嗨,ooc有,剧情魔改

  

  先假设方源前世为男性,重生后为女性,且此后重生仍为女性,至尊仙胎蛊带给方源的身体也为女性

  重生后所有人记忆里仙子始终是女性

  

  首先,仙子会和方正关系缓和。

  据古月山寨族规,女子是没有资格继承家产的,仙子想要家产必须让他站在自己这一边。毕竟方之一脉唯一的合法只能是方正么。

  估计仙子会自己刺破舅父的虚伪,打破方正心中舅父的形象,然后趁热打铁让方正住到宿舍,和他同进同出同吃同住,免得舅父把方正劝回去。

  说不定为了防沈翠,仙子还会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至于酒虫,还是可以按原著走,略微上调一下仙子的运气,然后让仙子提前找到......

  单纯口嗨,ooc有,剧情魔改

  

  先假设方源前世为男性,重生后为女性,且此后重生仍为女性,至尊仙胎蛊带给方源的身体也为女性

  重生后所有人记忆里仙子始终是女性

  

  首先,仙子会和方正关系缓和。

  据古月山寨族规,女子是没有资格继承家产的,仙子想要家产必须让他站在自己这一边。毕竟方之一脉唯一的合法只能是方正么。

  估计仙子会自己刺破舅父的虚伪,打破方正心中舅父的形象,然后趁热打铁让方正住到宿舍,和他同进同出同吃同住,免得舅父把方正劝回去。

  说不定为了防沈翠,仙子还会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至于酒虫,还是可以按原著走,略微上调一下仙子的运气,然后让仙子提前找到。还可以安排方正来找姐姐,刚好看到仙子醉酒(装的),然后仙子吐露脆弱(也是装的)

  如果沈翠还在服侍仙子,那这回走的就应该是闺蜜路线,勾引的应该是沈翠。但方正也不会因为春心萌动而觉得不公。

  然后他对仙子的感情会很复杂,因为作为一个男性生活在姐姐的阴影下,其自尊心严重受损,但也被教导作为方之一脉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必须要好好保护姐姐(毕竟开窍之前所有人都认为仙子天资高于他),

  等他测出甲等天资后,更多想到的应该不会是打败仙子,而且一种微妙的自傲和内心的爽感,毕竟现在该轮到仙子依靠他了,他会不自觉用一种施舍者的态度去看仙子。

  仙子肯定是顺水推舟跟他做好姐弟。其余和原著差不多,但方源应该不会去抢元石,因为可以说服方正把元石给自己,修炼跟上去就好,没必要出太大的风头。然后说不定会做副班头,因为会族长看中了仙子的智慧,想让他辅助方正(毕竟一个女孩吗,古月山寨这边重男轻女)

  

  仙子处境会比原著好上很多,应该也会有不少家老想让自己儿子娶仙子。毕竟方正被当做族长培养,就算为了名声日后也不会弃仙子于不顾。等到仙子升上二转或者表露战斗才情,犹豫的漠脉赤脉估计也会意动。

  至于离开学堂后的组队就更简单了,古月族长估计会想撮合古月青书和仙子,保证仙子一定站族长这一边,但赤脉估计是献殷勤献得最勤的那一个(毕竟继承人在天资上作弊了)

  后面仙子干点不好的事情还可以说是为了弟弟,他日后当族长不能沾上不好的东西,那些惹人厌的事情可以都由仙子解决,

  

  其他一切如旧,白源冰对仙子的态度不会有什么变化,他本身也不是太在意这种事情的人。

  等出了青茅山,仙子估计会做男装打扮

  

  

  接下来的剧情记不太清了,估计和原著也是大同小异

  

  仙子遇商心慈肯定男装打扮,因为短短时日,友情不如爱情来得深厚,等到了商家城被戳穿女子身份,商心慈必定辗转反侧,但最后应该还是会正视且接受这份感情。原著后期仙子成了举世皆知的魔头她一样放不下

  

  仙子拿到狐仙福地以后,凤金煌不一定会像原著那般愤怒,但肯定心有不甘。个人认为原著她过于憎恶在意仙子是因为看到了仙子身体,让她觉得自己收到了侮辱。

  

  北原剧情不变,仙子经验老道,不会叫人看出破绽。后面太白云生和黑楼兰他们会知道仙子女子身份,但也顶多起先诧异一下。

  

  蛊仙以后的剧情大体不变,蛊仙对于性别应该还是较为开明的。

  

  不过等到方源毁灭宿命蛊,狂蛮估计会有点郁闷,怎么使用我力量的会是个女娃娃


清幻雅(可约稿)

灵感口嗨

搞点诡秘之主和兄坑的口嗨


兄坑

想看看前大和东方芜穹身份互换,前大当玄铭宗大师兄和东方家家主,东方芜穹当旁支过来的天才。

然后看情况决定让不让飞星重生。

也许会写点小片段?

主要想写反差和前大姐姐


诡秘

一点门克脑洞

想看门的精神烙印跑到小克梦里,为了得到一个合适的身份门找小克索要金币,然后小克给了一枚金币巧克力(好吧这就是我吃巧克力的时候的奇思妙想)


搞点诡秘之主和兄坑的口嗨




兄坑

想看看前大和东方芜穹身份互换,前大当玄铭宗大师兄和东方家家主,东方芜穹当旁支过来的天才。

然后看情况决定让不让飞星重生。

也许会写点小片段?

主要想写反差和前大姐姐





诡秘

一点门克脑洞

想看门的精神烙印跑到小克梦里,为了得到一个合适的身份门找小克索要金币,然后小克给了一枚金币巧克力(好吧这就是我吃巧克力的时候的奇思妙想)


清幻雅(可约稿)

后日谈

门克,是 @小uuu 《蜉蝣以外》的三创作品,因为老师说可以自己创作就没有和老师私下商量,不过这里还是冒昧地艾特一下老师。


时间线为小克苏醒后不久,已经去了第四纪捞回门先生,但还没正式重开塔罗会。小克马甲掉了但没完全掉(塔罗会众人各有猜测,大体方向为世界和愚者为人性和神性),世界格尔曼依旧存在于塔罗会上,为小克序列一分身


当愚者从沉眠中苏醒,塔罗会终于又有了召集人。


因为苏醒后诸事繁忙——要熟悉各种权柄的运用,要稳固自己的精神状态来把天尊的棺材板压实,要拾起修补星界的责任,要捞出黄涛,还要准备伯特利·亚伯拉罕复活事宜。

于是...

门克,是 @小uuu 《蜉蝣以外》的三创作品,因为老师说可以自己创作就没有和老师私下商量,不过这里还是冒昧地艾特一下老师。


时间线为小克苏醒后不久,已经去了第四纪捞回门先生,但还没正式重开塔罗会。小克马甲掉了但没完全掉(塔罗会众人各有猜测,大体方向为世界和愚者为人性和神性),世界格尔曼依旧存在于塔罗会上,为小克序列一分身





当愚者从沉眠中苏醒,塔罗会终于又有了召集人。



因为苏醒后诸事繁忙——要熟悉各种权柄的运用,要稳固自己的精神状态来把天尊的棺材板压实,要拾起修补星界的责任,要捞出黄涛,还要准备伯特利·亚伯拉罕复活事宜。

于是克莱恩只匆匆丢了个消息给对应的塔罗会成员的深红星辰,就被迫去忙碌了。

等到一切都被基本处理好后,时间刚好来到周一。




坐在他身边的小伯特利勉强可以把自己的脑袋伸出青铜桌面,“塔罗会?”

他调整了好几个姿势,最终站在长椅上同克莱恩平视,“听起来很有趣。”

一叠塔罗牌出现在伯特利面前。他好奇地打量着这些卡牌,“它们和你有神秘学的联系。”

“我刚捞回来的那个老乡整出来的东西,他把这些牌送给我了,不过不是全部。”克莱恩笑,塔罗牌自动列序,全部摆在伯特利面前,“学徒对应的是魔术师,你后辈的一位学生得到了它,但我想她并不介意和你共享一张牌。”

“你觉得这个称号怎么样,嗯,魔术师先生?”


“这张怎么样?”伯特利按住一张牌,没有听从他的建议,他倒过牌面,露出上面的恋人图案。

在克莱恩忙碌时他在源堡上也没闲着。他翻阅了克莱恩找来的文法书籍,自学了第五纪的通用语,也了解了一下历史和多出来的新奇东西。

他按住那张恋人牌,“我想它还没有主人吧。”

“现在有了。”

“它对应哪条序列?”伯特利随口问。

“偷盗者。”克莱恩敲了一些桌子,其他的牌应声消失,“我想阿蒙大概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


克莱恩并没有强迫症,他不介意这个。

“到时候应该调整一下座位。”克莱恩打量了一下大厅,又看向了伯特利,“还有,你还需要一些非凡特性。”

毕竟,现在的伯特利实在是太小了,他需要再长高一点。

克莱恩牵起他的手,带着他往灰雾深处走。



“这些是你的收藏吗?”

“……呃,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还是觉得杂物堆这个名字更适合它。”




鲁恩时间,周一下午一点。

八道深红光芒一闪而过,塔罗会的成员们齐齐望向长桌上首,又齐齐望向长桌下首。那两道熟悉的被灰雾掩盖的身影坐在那里,就像祂们在这十年间从不曾离去一样。

奥黛丽率先站起来,其他人跟在她身后一齐行礼,“下午好,愚者先生。”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克莱恩却能够通过她的以太体窥见她现在激动的情绪。

“下午好,诸位,好久不见,”


而后众人依次向愚者汇报了他颁布的任务的进度,期间克莱恩婉拒了太阳预备现在就把教会十年间发展的报告呈现上来的提议。比以往更加高大的戴里克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自己脑海里记下的资料撇到一边。

“愚者先生,现在我们主要是分享见闻,包括隐秘、情报,还有一些生活上的趣事。”

克莱恩点了点头,鼓励道:“很好,这对你们保持人性有足够的好处。”


接着就是自由交流环节了,伦纳德立刻申请和世界单独交流。

克莱恩心想终于来了,虽说马甲掉得其实差不多了,但是,至少再挣扎一下,至少不能是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有些事情不必要说出口,只要彼此心知肚明就足够了。

希望诗人同学能聪明一点。



“我和愚者先生的关系?你可以想想过去的那位造物主和暗天使。”

现在的确是这样的。克莱恩在心里为自己辩解,现在他和世界的确是这样的关系。

克莱恩听见伯特利笑了一下。见多识广、圆滑世故的门先生很轻易就能知道克莱恩在想些什么。

克莱恩假装没有听见,轻咳一声,同时敲了敲桌子。

“请暂停一下,我该向你们介绍一位新成员。”

所有成员都看向他。


克莱恩笑了一下,一道身影出现在他左侧长椅上,而原先坐在那里的倒吊人位置被往后推了一位。

那为新成员看起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很冷静,其余就不太能看出来了。奥黛丽放弃继续观察,难得像她十年前那样闷闷不乐,愚者先生挡的太严实了。

“这位是恋人先生。”克莱恩故作悠闲地介绍,“祂的名字是伯特利·亚伯拉罕,我想你们对祂的另一个称呼更熟悉, 也就是——门先生。”

众人大哗。而那位新成员面前的灰雾渐渐散去,露出大致的身形和服饰,只是面容依旧模糊不清。


“你们好。”伯特利向他们问好,“我想我应该还要补充一点。”

他带着笑意看向克莱恩。

“我也是愚者先生的恋人。”


不待众人从这巨大的信息量中回过神,伯特利就和颜悦色的看向了他后辈的那位学生,“魔术师小姐,能请你代我告知亚伯拉罕家一些事情吗?”

“……当然。”佛尔思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下来,还有种受宠若惊之感,“您说。”

“我已归来,现为愚者先生座下天使,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可以告知他们。不要贸然探索星空。此外,我需要学徒序列一到九的特性,到时候献祭给愚者先生就好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时候可以加进教典里。”克莱恩在一旁补充。



“那么,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克莱恩环视一周,翘起嘴角,“今天的聚会就到这里。”










不写阿蒙小安是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清幻雅(可约稿)

心悦 二十九

剧情稳步推进中,下一章就可以准备离开坠魔崖了。


“你体内的那股魔气,吾原以为那就是你的,还想让你随吾修魔。”易相逢收回灵识,“后来又觉得那或许是因为别的缘故,便没有仔细去探查。”


修士体内并非没有魔气,或是因为接触有关物品或是受了伤,或者是因为心魔过大影响修为。而且魔气对没有修为没有灵根的人来说损害不小,是以一开始易相逢并没有太过在意那股魔气。


这魔气在他体内的时日倒也不短。起初是为了拿那个被封印的盒子,在路上遇见了魔修伏击,魔气从伤口浸入,而那伤总也不见好,无论服了什么药也没有好转的迹象,他从那时起就明白了那魔......

剧情稳步推进中,下一章就可以准备离开坠魔崖了。








“你体内的那股魔气,吾原以为那就是你的,还想让你随吾修魔。”易相逢收回灵识,“后来又觉得那或许是因为别的缘故,便没有仔细去探查。”

 

修士体内并非没有魔气,或是因为接触有关物品或是受了伤,或者是因为心魔过大影响修为。而且魔气对没有修为没有灵根的人来说损害不小,是以一开始易相逢并没有太过在意那股魔气。

 

 

这魔气在他体内的时日倒也不短。起初是为了拿那个被封印的盒子,在路上遇见了魔修伏击,魔气从伤口浸入,而那伤总也不见好,无论服了什么药也没有好转的迹象,他从那时起就明白了那魔气古怪得很。只是那伤口虽不见好,但也没有恶化的倾向,同他体内的灵力也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因而他没有急着去找法子祛除。怎么现下又突然不对劲起来?

 

这变化定不是凭空出现的,应该是因为自己身上有了什么变化,才使得这魔气开始侵吞自己身上的魔力。东方纤云思索起来。若是要说自己与以往最大的区别,那就是修为了。

 

 

 

或许是一开始有修为压制魔气,才没有任由魔力侵吞自己的灵气和生命力。

 

但这也不对。

 

东方纤云苦想许久,仍旧没有想出一个完整合理的解释来,他隐隐觉得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所有的猜测都不能完美的串联起来。

那就先放一放吧。

 

东方纤云开始专注于解决眼下的困境——如何修炼。逍遥门的功法已不适用于他——倒不是吸收灵气速度的缘故,而是丹田中的那团魔气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不知餍足的吞噬所有的灵气。这么想来最好的办法还是修魔,这样一来,这个魔气说不定还能反过来为他所用。

尽管内心并不情愿,但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他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易前辈。易前辈?”

 

东方纤云从心中纠结到下定决心,不过几息,可易相逢就已经不见了。

 

东方纤云扶着洞壁站起,又接连喊了对方好几声。

 

“吾在这里。”回应藤蔓后传来。

 

东方纤云慢慢走过去,撩起藤蔓,露出了后面的一方庞大空间。

 

他缓步入内,静静站了一会儿,让眼睛适应这里比外面更昏暗的环境。

 

可以视物的一瞬间,他就被眼前所见惊得退后一步——

 

层层尸骨,或坐或卧,或靠壁或交叠,聚在一起,猝然之下让人心惊。

 

千百种思绪一瞬掠过东方纤云心头。

 

“吾在这里。”

 

东方纤云回过神来,循声看去,只见易相逢抱着一大摞书向他走来。

 

“易前辈,敢问这些尸骨是?”东方纤云试探着发问,他谨慎小心地观察着易相逢面上的神色,准备一有不对就立刻岔开话题。

 

“这些啊。”易相逢早就习惯了这些尸骨的存在,“忘记给纤云云介绍了,这是以前掉下来的人,只是他们很快就死了,吾觉得不能让他们在外面带着淋雨,就把他们搬进来了。”

 

“这些书是他们给吾的东西,纤云云看有没有你可以用的。”易相逢把怀里那一摞书都砸在东方纤云怀里。

 

东方纤云手忙脚乱地抱好了书,又看了看那些尸骨,到底抵不过自己的好奇之心,暂且将书放在一旁,蹲下去仔细研究那些尸骨。

 

所有遗骸都已经成了白骨模样,不见任何血肉牵连。许是因为时日过久,又因为掉入坠魔崖时受罡风化去丹田的缘故吧。不过有些尸骨上还保留了些许未完全腐烂的衣物,东方纤云看着其中几件,勉强分辨出了上面眼熟的标识,脸色微微一变。

 

他心中道了一声得罪,而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扯着那衣物,又细细辨别一番,确认了自己的判断的确无误——这几具尸骨,应当是玄铭宗的前辈。

 

 

 

“纤云云在看什么呢?”

 

“只是觉得这些前辈衣物上的标识有些眼熟。”东方纤云应答,搬起那些书,和易相逢一起往外走,“易前辈,这些前辈的尸骨都是你收敛的吗?”

 

“这倒没有。吾掉下来以前就有很多人了,吾掉下来之后也陆陆续续有人掉下来,只是吾还没有和他们说几句话他们就死掉了。”

 

“是这样吗?只是我刚才看到有几位前辈的衣物几乎都已经腐烂了,时日应该都已经很长了才是。”

 

“这个啊,因为在纤云云你掉下来之前,已经好久没有人掉下来了。”

 

“易前辈记得大概有多久吗?”

 

“好像是,吾刚刚结婴的时候吧。”易相逢有些不确定,“纤云云问这个做什么?”

 

“有些好奇。”东方纤云神色泰然。

 

 

 

 

 

拂去沾上的藤叶,东方纤云珍之重之地翻开一本书。

 

他不愿偷学,也不打算将这里适合自己的功法全部学完,只打算择一本适合的正道功法,日后再去那门派致歉,或是尽力补偿一二。倘若还是不行,他便跟随易相逢修魔。

 

只是修魔在他心里仍是下下选,如果有别的选择,东方纤云是决计不会选的。

 

匆匆翻阅数本功法,东方纤云也没细看,只打算先了解个大概,再从中择出适合自己的。

 

他接连看了好几本功法,最终手指停留在其中一本上。

 

有些眼熟。他又仔细翻看了几页,心中突然颇为激动。

 

 

 

 

他少时拜在逍遥门门主座下,却因为门主常年闭关,无暇教导,因而修炼之事多是向师叔逍遥渡影请教。只是他毕竟还是逍遥门首徒,被精心培养的下一任逍遥门继承人,除去每个弟子都要练的剑招心法,他还多修了一本逍遥门特有的功法。

 

这功法由门主亲授,且对心性毅力悟性要求极高,因而修炼的人极少。但据说修成之后,可轻易纳天地间的灵气为己所用,甚至他人灵气也可强行掠夺而来,还能将魔气转为灵气,此外另有种种功效,且不一一列举。

 

只是这功法虽好,却有一点残缺极为致命——那就是百年前魔修进犯逍遥门时,这部功法随着藏书阁一同损毁,虽然后来有人将它重新编纂,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导致其不得完整。而仙魔大战后,逍遥门元气大伤,数十年不曾招收内门弟子,期间也无人修炼此门功法,所以逍遥渡影倒也没有生出要将它补全的想法。

 

直到东方纤云入门,门主将其传授给东方纤云,只是此时唯一知道这本功法完整版本的逍遥老祖云游四海,行踪不定。东方纤云早已经做好了不能把它习全的准备,却不料今日能在此得见这本功法。

 

他立即打定主意:就算这门功法自己不能够修习,也要请求易前辈允许自己离开此地时将其带回逍遥门。

 

翻过泛黄的书页,东方纤云开始阅览这门功法的下卷。

 

他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入迷,越看就越佩服创造出这门功法的逍遥门前辈。

 

这功法的后半卷讲的是将灵气和魔气相互转换之法。

 

以常理而言,由道入魔易,由魔入道难。因为如果想要由魔入道,先得祛除心魔,而后还得废除修为,重新修炼,而且光是这样也还不够,还得把自己浸染了魔气的身体洗净,好让肉体摆脱魔气的影响。

 

祛除心魔本就困难非常,一身修为也让人难以割舍。至于祛除魔气影响,除了大乘期能够将自身的影响抹去,其余的法子总要辅以丹药抑或天材地宝,而且日后还很可能会影响修为。

 

而如果学会了这门功法,并将之融会贯通,那么理论上来说,由魔入道,需要克服的只是心魔而已,不过修为也会掉一个大境界。

 

这对于东方纤云无疑是雪中送炭。这下就算修魔也有一条退路了。

 

 

 

 

 


前大对师父父的态度介于照顾师妹和养女儿之间,他们两个是纯粹亲情向

关于逍遥门我有很多私设,后面会有个番外大概说一下

整理手稿的时候发现自己很水,所以删减了一些没什么用的剧情,比如前大跟易相逢说自己要把功法拿回逍遥门,这个后面提一笔就行了,但我纸上几百字,我好水

最近要忙另一对的七夕贺文,所以更新会慢一点

 

清幻雅(可约稿)

心悦 二十八

龚前大


“易前辈,可否能帮我一个忙?”东方纤云调整了一下心态,就立即向易相逢走了过去。

“可以啊。”

“烦请易前辈为我探查一下我周身经脉以及丹田。”

易相逢对他的要求有些不解,但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而后她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汝这样的情况,吾从未见过。”易相逢坦诚地说,“你现下没有灵根,而且体内还有一股奇怪的魔气,正在蚕食你的生命力,吾现在也没有办法解决它。倘若你不尽快修行,你很快就会被它吃掉。”

她的话和东方纤云想的差不多。


果真是天要亡我。

东方纤云心中虽有些失望,但也还是坦然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灵根没了……也好,毕竟那本就不是他的东西,数十年的修真已......

龚前大





“易前辈,可否能帮我一个忙?”东方纤云调整了一下心态,就立即向易相逢走了过去。

“可以啊。”

“烦请易前辈为我探查一下我周身经脉以及丹田。”

易相逢对他的要求有些不解,但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而后她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汝这样的情况,吾从未见过。”易相逢坦诚地说,“你现下没有灵根,而且体内还有一股奇怪的魔气,正在蚕食你的生命力,吾现在也没有办法解决它。倘若你不尽快修行,你很快就会被它吃掉。”

她的话和东方纤云想的差不多。


果真是天要亡我。

东方纤云心中虽有些失望,但也还是坦然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灵根没了……也好,毕竟那本就不是他的东西,数十年的修真已经是他赚了,再多奢求,就是他贪心了。至于那魔气,东方纤云总还是放心不下。

在易相逢开口盖棺定论之时他想过请求易相逢帮助自己。只是一念过后又觉不妥,自己与她本来就无甚交情,何况对方常年呆在坠魔崖下,怕是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法子。


只是这厢他能释然,易相逢却是有些不甘心的。

这些年里好不容易终于又掉下了一个人来,还没有如以往那些前辈们一样很快就因重伤而身死,好不容易她终于能看到出去的希望了。易相逢心中是极不情愿东方纤云就这么死的。

而且他长的很俊俏,看上去人也很好。

“如果只是灵根的话,吾有办法哦。”易相逢突然说,“魔气的话你跟吾修魔吧,这样应该能解决的。”


“敢问易前辈,只有这种方法了吗?”东方纤云又一次询问,声音里充满了一种奇特的无力,“只有这种方法了吗?”

“吾不知道。吾只是觉得这样可以。”

“……我知道了。易前辈,能让我再想一想吗?”



“我还是想先试一试能不能修道。”东方纤云下了决断。

易相逢看着不太高兴,但还是尊重了他的想法,只是再一次提醒他,“这样的话,吾就不能够教你了,你修炼的速度很可能会变慢。”

“没关系。”东方纤云摇摇头,“我给易前辈添麻烦了。”

“吾这里还有一样东西,可以做你的灵根。”易相逢并不在意他的歉意,从储物戒指里抽出一件火红色的衣服。

“这是……”

“火澄衣!”易相逢开心的把衣服塞进东方纤云怀里。

“……”东方纤云不由有些无奈,突然间有一种无力感是怎么回事。他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几天相处下来,他对易相逢的性格大概也有了把握。东方纤云知道易相逢的确是不在意这些,也不在意自己的感谢。于是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收下,把这记在了心里。



疼痛。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这疼痛还是让东方纤云闷哼出来。他死死地咬住嘴唇,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虚抓了一下,然后手指紧紧陷入掌心里。

大概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很短的时间。总之东方纤云终于挺了过。他咽下嘴中的血腥,艰难得支撑起自己坐起来。

“快试试能不能修炼了。”易相逢期待地看着他。

东方纤云按照易相逢教的修炼方法开始修炼,灵气进入丹田,这一次终于没有如以往一样立刻被吞噬和消散了。




天光初晓,这幽暗的崖底也开始变得明亮。东方纤云披衣出了山洞,没有惊扰正在熟睡的易相逢。如同她还保留着作为孩童的天真一样,只差一步就能迈入大乘期门槛的易相逢也还保留着和凡人一样的作息。

阳光尚还来不及是崖底变得温暖,空气还很是冰冷湿凉。这一点儿潮湿冷意让他们东方纤云慢慢清醒过来,让他对自己现下的处境有了些实感。

近来发生的事情当真是叫人一言难尽,偏偏绝处又能逢生,柳暗又得花明。难道这也是卜算天所说的天命?

这且先不论,总之这一遭劫难他算是渡过去了,而且还因祸得福。虽修为尽散,但却得了天灵根,还认识了这么一位修为高强偏生心智单纯的魔修前辈。

一想到易相逢,东方纤云就不由得想起了门中的师弟师妹,于是目光柔和了几分。他闭上眼睛专心去感受空气中弥漫的灵力。

天灵根聚集灵气的速度本就比双灵根快得多,而且易相逢给他当作灵根的宝物也远非寻常天灵根可比。因而纵使体内还有一团不受他控制的魔气吞噬灵气,他的修为也以一种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增长。





“大师兄,关于百媚教的后续事宜都已经商议妥当了。”龚常胜递上一份玉简,“师尊托我将这个给你。”

东方芜穹接过,将神识沉入玉简。片刻后他抬头看向乖巧在一旁等候的龚常胜,“胜儿能帮大师兄一个忙吗?”

“大师兄吩咐就是。”

“替我把这封信送到东方家去。”东方芜穹浸入神识进这手上的玉简,“胜儿稍等。”


“把它交给先前我带你认识的那位管事就好,切记必须是他亲自来取。”东方芜穹另用灵力做了封禁,仔细叮嘱他。

“龚某知道了。”

直到龚常胜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天边,东方芜穹才慢慢悠悠地离开自己的洞府,去后山寻了陆夫人。



“你现在这么闲的吗?”陆夫人正慢悠悠地坐在石凳上喝茶,在东方芜穹走近时抬眼看着他。

东方芜穹面上一僵。

“大师兄,可找到你了,刚才又送过来一堆玉简,掌门说要等着你处理。”

“我知道了,等会儿就去。”

打发走那个弟子,东方芜穹抚了抚额头,只觉得头疼,“陆夫人,我此次前来,是为了问一件事。”

“难得见你正经一回。”陆夫人放下杯子,“问吧。”

“……可有什么办法,能在短时间内使魔气在人体内长留不散,且寻常方法驱逐不去?”

“……仔细说说。”陆夫人面上严肃起来。

东方芜穹想了一下,组织好语言,“百媚教附近的风露镇里布下了九邪阵其中埋了数件魔物。魔气弥漫进镇民体内,本来那样的魔气浓度,普通人早就该衰竭而死了,只是伏魔大会中负责搜寻那里的弟子找到了一些还活着的普通人,但是在尝试为他们驱散魔气的时候,却是徒劳无功。”

他沉吟了数秒,又补充,“方才我收到消息,风露镇里幸存的那些百姓,多数都化作了傀儡,至于还活着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我猜想,是不是那魔气有古怪。”




“汝汇聚的灵气消失了。”易相逢满脸不可置信。

东方纤云的面色也难看的很,“不错!”









更晚了,和上一章磨合得很痛苦,但过了这一章就好了。

此外,也有我打游戏的因素在,在给听说会在3.0复刻的钟离攒石头(战术性咳嗽)





清幻雅(可约稿)

君生我未生1

龚前大

现代paro,非典型恋爱

研究生龚和丞相云

放心,他们会相见的

除龚大外无其他cp


龚常胜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兄东方芜穹可以交那么多的女朋友。

当然,并不是说他不值得被人喜欢。东方芜穹是富二代,名牌大学博士生,年纪轻轻就在自己家里的公司里担任高位,性格也很不错,温柔体贴,对待女友大方宠溺,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过于花心,女友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因为他的硬件实在是过于良好,交往过程中又一心一意,因此想成为他女朋友的人还是和野草一样连绵不绝。

龚常胜无能也无意去管东方芜穹的私人事情,尽管他并不赞同师兄对于感情的态度,但毕竟那些女孩也是...

龚前大

现代paro,非典型恋爱

研究生龚和丞相云

放心,他们会相见的

除龚大外无其他cp


 



 

龚常胜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兄东方芜穹可以交那么多的女朋友。

当然,并不是说他不值得被人喜欢。东方芜穹是富二代,名牌大学博士生,年纪轻轻就在自己家里的公司里担任高位,性格也很不错,温柔体贴,对待女友大方宠溺,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过于花心,女友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因为他的硬件实在是过于良好,交往过程中又一心一意,因此想成为他女朋友的人还是和野草一样连绵不绝。

龚常胜无能也无意去管东方芜穹的私人事情,尽管他并不赞同师兄对于感情的态度,但毕竟那些女孩也是心甘情愿,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去管。让他困惑的是师兄喜欢的方式。

龚常胜不明白为什么东方芜穹能够那么喜欢一个女孩,然后不到一个月就能心无波澜的和她们分手,接着不到一天又找到一个新的女朋友。

他难以理解这样的做法——尤其是东方芜穹还告诉他们他对待每个女孩都是真心的情况下。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这么潦草?喜欢来得这么快去的也这么快,尤其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彼此就算不是真心以待也有温情的情况下,为什么东方芜穹可以这么不在意,开启一段新的恋爱关系,连过渡时间都没有。

 

 

胜儿没听说过一见钟情吗?

无论怎样,东方芜穹都不承认自己会是个渣男,在他自己看来他和渣男毫无关系,毕竟他对待每一个女友都很认真,也全是和平分手。

听说过,龚常胜虽然对一见钟情秉持怀疑态度,但也只是认为它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不过,就算是一见钟情,自家师兄这样的态度未免也有些太假了。

谈恋爱,是一件需要认真对待的事情,是需要慎重考虑的事情。如果可以,最好能够一直走向婚姻的殿堂。

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是龚常胜对待恋爱的前提,也正因如此,他会希望有更多时间了解自己至今尚未出现的另一半,在漫长的相处里让一切水到成渠。或许也正因如此,他对东方芜穹这种快节奏的恋爱很是抗拒。

 



如果告诉龚常胜有一天他会突然心动,他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但现实有时候就是真的奇妙的,往往会往与人预料相反的方向行去。

龚常胜心动了,不过他的心动对象有些奇怪

——是一个人,或者准确一点,是一个人写的一首诗。

不过这样也不算准确,因为龚常胜自己也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一首诗而对一个人心动,还是因为一个人而对一首诗心动。

 

 


 

姑且先认为是对一首诗心动吧。

毕竟如果说是对那个人心动的话总觉得怪怪的,因为写出那首诗的人生活在千年以前。

他就是当时楚仁宗的丞相——东方纤云。

 


东方纤云其人,也算得上一代名相,不过历朝历代丞相那么多,倒也不差他这么一个。

他的有名,不是来自他的才华横溢,也不是来自他的爱民如子,而是来自他的出身。

他上位的过程可谓是矛盾至极。

他虽然是当初大儒的弟子,一开始却不是通过科举上位,反而是跑去做了一个护卫,而且这护卫还不是大有前途的那种。对比他大儒弟子、世家嫡亲的身份,想让人不多想都难。

此外,就是后面他虽然参加了科举,连中两元,却在最后的殿试与状元失之交臂,只得了一个探花,但当时连皇帝和摄政王都对他的几篇文章赞誉有加。

因此研究这段历史的学者们一致认为这背后藏着很大的秘密。

 

 









爱上一个历史人物,现实里是有真实例子的。

我记得是杭州有一个女孩,就爱上了苏轼,不是爱他诗词的那种,而是真正爱上了苏轼这个人,想要嫁给他的那种爱。

这篇文的灵感由此而生。



清幻雅(可约稿)

天五乱设定

乱步被费佳捡走,顶替主世界天五吸血鬼位置。

天五乱混乱中立。

是天五团宠。


和费佳是挚友,和坡,绫辻是好友。

有武装侦探社设定,但是是以绫辻行人为核心,而且与异能特务科联系十分紧密。


大多数都是日常,少部分主线

主线是乱步帮费佳拿到书实现费佳的愿望

if线是乱步背刺费佳

if线乱步会杀掉中也

if线乱步混乱邪恶


和费佳是挚友,会打陀乱tag,但是不会有爱情描写


费佳私设和乱步同岁,有费佳老师(原创)提及


乱步被费佳捡走,顶替主世界天五吸血鬼位置。

天五乱混乱中立。

是天五团宠。


和费佳是挚友,和坡,绫辻是好友。

有武装侦探社设定,但是是以绫辻行人为核心,而且与异能特务科联系十分紧密。



大多数都是日常,少部分主线

主线是乱步帮费佳拿到书实现费佳的愿望

if线是乱步背刺费佳

if线乱步会杀掉中也

if线乱步混乱邪恶




和费佳是挚友,会打陀乱tag,但是不会有爱情描写


费佳私设和乱步同岁,有费佳老师(原创)提及


清幻雅(可约稿)

天五乱1

自设天五乱,详情可见前篇设定

乱步第一人称

每个故事可以分开看,也可以连起来

大部分是日常,有主线,但非常非常少

有大幅度陀和乱步贴贴描写,乱步天五团宠

会打陀乱tag,但事实上两个人是挚友,不会给出爱情描写


我感冒了。

这都怪费佳。

我讨厌俄罗斯的冷空气和永远灰蒙蒙的天空,还有列巴和罗宋汤,它们都非常难吃。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里,我有点后悔跟他走了。


当我把上面的那段文字写到被我充当日记本的笔记本上时,费佳就坐在我旁边。

他看着我写。


“乱步君,这样的日记有什么意义吗?”

怎么没有!我感冒了,现在不好开口说话,而且这里很冷,面包又...

自设天五乱,详情可见前篇设定

乱步第一人称

每个故事可以分开看,也可以连起来

大部分是日常,有主线,但非常非常少

有大幅度陀和乱步贴贴描写,乱步天五团宠

会打陀乱tag,但事实上两个人是挚友,不会给出爱情描写








我感冒了。

这都怪费佳。

我讨厌俄罗斯的冷空气和永远灰蒙蒙的天空,还有列巴和罗宋汤,它们都非常难吃。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里,我有点后悔跟他走了。


当我把上面的那段文字写到被我充当日记本的笔记本上时,费佳就坐在我旁边。

他看着我写。


“乱步君,这样的日记有什么意义吗?”

怎么没有!我感冒了,现在不好开口说话,而且这里很冷,面包又干又硬不好吃。而这一切全都怪你!现在我很生气,但你又说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笨蛋,所以我只能写给你看!

“事实上,我看得出来你很生气。”


我停住了笔,转过头盯着他。

他好像没有意识到他到底说了什么,总之我现在更生气了。

他没有那么笨?

好吧,我知道,费佳比很多人都要聪明,只是没有我这么聪明,但他明明说……他没说过,那只是我的推论。他骗了我!

不,他没说谎,但他骗了我!

费佳是个骗子!


我扔下笔,瞪他。他没有移开眼睛,他难道不心虚吗?

“请消消气吧,”他把笔捡起来,放回我的大衣口袋,“我去买点东西,乱步君把我们的东西看好,可以吗?”

我要巧克力味的冰淇淋。现在我相信他一定看得懂。


他向我微笑,眼底的困惑恰到好处。此前我曾无数次被他这样蒙骗,他总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来拒绝我的要求。

我抓着他的衣袖。现在我没法把我的要求写给他,因此在他装作不懂的时候我几乎毫无办法。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它像是两张粗糙的砂纸,摩擦出让人难以忍受的古怪声音,“冰淇淋……咳咳咳——巧克力……咳咳咳……”

这下子他不能再装作不知道了。他摸了摸我的头,拒绝了我,“不行啊,乱步君,你现在还在生病呢。”他的衣袖从我的手里滑走。

他走得又快又轻,我没法再抓住他第二次,只好把手收回袖子里。




我现在在俄罗斯东部荒芜高原上的某一个火车站里。具体是哪里我不知道。我没看过与之相关的地图,也不懂俄文和俄语。总之不管这里究竟是在哪里,我都已经离横滨很远很远了。

我以前从没来过俄罗斯,这里的一切我都很陌生,我只对费佳熟悉。在这里,我只认识他一个人。


我的视线转到了费佳刚刚坐过的位子上。

俄罗斯很冷,哪怕在室内也一样,水泥砖墙的作用只是挡住一部分的风雪,以及尽量保持里面二氧化碳的浓度,以期它们能够让这里温暖起来。不过这作用不大,那座位上的体温已经散了,就像从没有人坐过一样。

如果费佳把我丢下了,我大概……会死在这里吧。毕竟我可能连工作都找不到。

如果他敢把我丢下,我就再也不要理他了。




火车要进站了,但费佳还是没有回来。

我其实并不担心他会这么丢下我,如果他想这么做,只要那时候不来和我搭话就好了。不过这种可能性也不能排除,只是它和下一秒我旁边的人突发心脏病去世一样大。

比起这个,我现在更好奇费佳该去哪里找到一张地图。


“乱步君,让你久等了。”费佳提着一个棕黄的纸袋,主动拉起行李箱,“我们走吧。”

现在检票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按照我们的步速,不需要排队,刚好可以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我们的座位上。

我们可不能错过这一趟火车,这可是今天最后的一趟车了。


行李箱的轮子与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我凑到费佳身边去看那个纸袋,里面装着不少东西,其中就有一张卷起来的地图,还有咖啡和牛奶。

“我想你不会再喜欢这里的面包了,所以没有买。以及,比起冰淇淋和咖啡,我觉得牛奶更适合你。”费佳委婉地告知了我咖啡的归属。

费佳离不开咖啡,好像那能救他的命一样,事实上过多的咖啡因摄入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我们面对面坐着,座位恰好临窗,车厢里没有多少人,空出了一大半的座位。

如果是在什么别的地方,临窗的座位意味着一种幸运——可以随意浏览窗外的风景而不必越过他人,可以获得一边耳朵的清静。而在这里,这样的特权毫无用处——外面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只有灰扑扑的天空和大地,以及永不停歇的风雪。

费佳把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牛奶和咖啡暂避一旁。他在小桌上把地图展开,其中一端垂落到我的腿上。


“我们要去这里。”费佳的手指按在濒临北冰洋的一座城市上。

哪里能看到海吗?我把本子转过去给他看。

“可以的,只是海里凝结着许多浮冰。”

会有海鸥吗?

“当然会有。”

我的心情糟糕起来,这是在是个坏消息,我讨厌海鸥。


这时候火车震荡了一下,和它正常运行时的震动不同,这次更加剧烈一点。

我看向窗外。

那里还是灰蒙蒙的一片,远处掩埋在风雪深处,模糊不清,有点像玻璃上的雾气。但我知道那座火车站已经倒塌了。




什么啊,只是炸弹而已,这样的办法,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费佳之前只是在忙这个?

我怀疑的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脸上依旧带着微笑。

投名状。

他变换嘴型。

是真话,这让我高兴了一点。


我重新看向那张地图。它和一般的地图不太一样,上面清晰的标明了每一天铁路的轨道,其中的重要站点用红点标出,一旁附有它们的俄文名称。我一个也看不懂,但它们有些很熟悉——我曾在费佳的电脑上看到过它们。


我的手指沿着其中一条线划过,起点是我们刚离开不久的火车站,终点则是我们的目的地。

“乱步君,你还在生病,不要到外面去,冷空气对你的病不好。”

费佳说的没错,感冒加重绝对是个大麻烦,和炸掉车站想找到我们的人一样麻烦。




火车要行驶上两天一夜才能到达目的地。费佳决定补觉,而我得到了一本日文版的小说。

火车上的乘务员推着装满盒饭的小车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清幻雅(可约稿)

文野灵感2

某些奇怪的想法里,


假如天人五衰成员其实是这些人——

首领费佳,

成员乱步,太宰,绫辻,中也

(中也是因为乱步发现其他人不会乖乖去给他买点心所以拉进来的)

还有编外成员(其实是因为他们五个附带的)

分别对应果戈理,坡,涉泽龙彦,西格玛,兰堂


其实就是个无脑爽文

西格玛是武侦的,绫辻武侦顾问(?)

然后费佳乱步太宰三个人合租(因为个人原因,也可能是因为我对比较火的人物通常不会有太高的好感),所以太宰会被迫害的比较严重一点

大概是这样的

费佳乱步太宰三个人是挚友

费佳乱步是挚友

费佳太宰不是挚友(只是没那么好)

乱步太宰不是挚友

费佳乱步不承认的原...

某些奇怪的想法里,




假如天人五衰成员其实是这些人——

首领费佳,

成员乱步,太宰,绫辻,中也

(中也是因为乱步发现其他人不会乖乖去给他买点心所以拉进来的)

还有编外成员(其实是因为他们五个附带的)

分别对应果戈理,坡,涉泽龙彦,西格玛,兰堂



其实就是个无脑爽文

西格玛是武侦的,绫辻武侦顾问(?)

然后费佳乱步太宰三个人合租(因为个人原因,也可能是因为我对比较火的人物通常不会有太高的好感),所以太宰会被迫害的比较严重一点

大概是这样的

费佳乱步太宰三个人是挚友

费佳乱步是挚友

费佳太宰不是挚友(只是没那么好)

乱步太宰不是挚友

费佳乱步不承认的原因大概是太宰比较麻烦(?)不太乐意给他收拾烂摊子


不过三个人合租的话,有蛮多可以说的

比如

费佳搞了死屋之鼠,然后太宰养了只猫来内涵他,结果猫是是费佳喂的,另外两个人主要是偶尔玩猫

乱步出去上班,但费佳的工作在家,太宰自由职业者,又因为乱步不认路,所以费佳太宰轮流在耳机里给他指路

还有太宰放监听器,一般费佳会很快扔掉或者放到别人身上,只有乱步会发现以后留下,为的是在迷路的时候让个人找他回去



天五编外的话,他们搞团建一般都是坡付钱,偶尔中也会看不过去出一点









还有猎犬乱

日常的话目前有两个奇怪想法

比如让条野带乱步过马路,乱步让他看红绿灯

还有乱步骑在末广铁肠脖子上急速奔跑,然后突然刹车







我发现乱步根本不适合谈恋爱,估计这也是以他为主角的人比较少的原因之一吧

乱步一般都是重要配角,但主角就很少,一来是不好写,二来是比较难组cp

其实把他当弟弟啊,儿子啊什么的看感觉比当恋人看会好很多

比如我现在对乱步的态度完全就是宠了,老母亲心态

看不得他改变自己去讨好另外一个人吧

看他主攻的文,比如乱太什么的心情很复杂

他A确实也可以A,但我更想看他被呵护,看别人对他好大过他对别人好

不过大概也有部分出于我是个受控,cp一般都可拆不可逆来着,或者只要床上是右我就可以






加个太宰和费佳的标签,如果不妥告诉我我立刻删





清幻雅(可约稿)

侦探社调查员行动指南

规则类怪谈三

开始圆脑洞

普通社员就是春野小姐一样的文职人员,调查员就是敦,镜花之类的


亲爱的调查员,

你好。

欢迎你加入武装侦探社,成为我们的一员。

介于这份工作的特殊性,你的假期取决于委托的数量,当然,我们不会吝啬奖金。

这份工作的危险性想必在你入职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请严格遵守以下规则。


1无论如何,请保管好你与我们签订的入职申请,不能让它有任何损坏。

并且,随身携带它。


2不要穿黑衣服。


3给每一个社员(侦探除外)做人偶,必须要有他们身上的鲜明特征。


4答应侦探的一切请求。

请放心,侦探不会向调查员提出过...

规则类怪谈三

开始圆脑洞

普通社员就是春野小姐一样的文职人员,调查员就是敦,镜花之类的





亲爱的调查员,

你好。

欢迎你加入武装侦探社,成为我们的一员。

介于这份工作的特殊性,你的假期取决于委托的数量,当然,我们不会吝啬奖金。

这份工作的危险性想必在你入职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请严格遵守以下规则。




1无论如何,请保管好你与我们签订的入职申请,不能让它有任何损坏。

并且,随身携带它。


2不要穿黑衣服。


3给每一个社员(侦探除外)做人偶,必须要有他们身上的鲜明特征。


4答应侦探的一切请求。

请放心,侦探不会向调查员提出过分的请求。如果它提出了,请把入职申请给它看。

可以适当品尝侦探给你的甜点,但不要吃太多。


5调查员不能拒绝委托,更不能拒绝侦探分发的委托,但你可以寻求侦探的帮助。

但在以下情况不能够向侦探寻求帮助。

①鸽子饥饿、受伤或者死亡

②侦探的柜子里没有零食

③玩偶被人损坏或拿走

如果想要寻求帮助,请先解决以上出现的问题


6调查员的工作时间是上午七点到下午五点半

需要检查对应每个社员的人偶是否还在,如果消失,则通知该社员今天不要前来侦探社,直到对应的人偶重新被做出来


7不要在一个人偶未消失之前,再做出一个拥有相同特征的人偶。

同时出现两个人偶会让它发现不对。


8当你在侦探社内办公时,请每半个小时察看自己以及同事身上有无透明的丝线,如果有,请立刻把它剪断。

剪刀就在抽屉里。


9当侦探外出完成委托时,至少要有两位调查员跟随。

外出过程中心答应侦探的一切要求,但不能告诉它委托人的任何信息。


10请定期清理海鸥。

它讨厌海鸥。

海鸥不能让它平静。


11侦探社里有且只有一位侦探。

侦探戴猎鹿帽,穿侦探服,黑色短发,绿色眼睛,有黑框眼镜。

如果有不符合上述特征的人自称侦探,杀死它,它不是人,可以被杀死。请记住这一点。


12侦探没有独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它和社员们一起办公,请记住这一点。

时刻观察侦探的行为,不要让它单独呆在一个地方太久。


13普通社员不参与委托的完成,请不要把委托的任务交给他们,他们无需向侦探求助,所以他们不会主动去寻找侦探。


14答应侦探的一切的要求。

他是侦探社的核心,必须优先保护他。


15我们提供宿舍给每一位调查员,请务必入住宿舍。


16侦探社有储物间,但钥匙只有侦探有,所以除了侦探没有人能打开储物间的门。

你打不开储物间的门。

储物间日常上锁,所以不存在没有锁上的情况存在。请不要试图打开储物间的门,这是无用功,你没有钥匙,打不开门。


17当你发现侦探社普通社员或者委托人突然失踪的时候,请不要惊慌。

立刻前往储物间,他们就在储物间。

此时第16条作废,储物间可以进入,请携带厉器(比如剪刀)进入。

请立刻把社员或委托人带出,然后前往社长办公室告知社长。

注意:期间不要和侦探说话,不要遵循侦探的任何话。


18我们拥有全横滨最好的外科医生,因此你的一切伤口都可以被愈合。

当你遇到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情时,可以进医务室,你会得到最好的救助,你会完好无损。

但请注意,不要在没有伤口的情况下进入医务室。


19在委托期间,请不要让自己陷入生命危险之中,你要相信,侦探可以解决任何麻烦。

请不要使自己或者其他调查员陷入生命危险之中。







请你严格遵守以上规则,以便能和侦探和谐相处,拥有一段和平美满的工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