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美英甜甜,德法超赞 美英甜甜,德法超赞 的喜欢 xinjinjumin3721070.lofter.com
风行

【美英/法英】同位体又至

是板板约的稿,我是真的很爱写法法偷家

英法的英穿越到英身上,阿美在几个月前被美瓷的美穿越过。

全文8k




“妈咪!”


来了 ,法兰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是看够这俩人的粉红泡泡了,他倒的确对看英美笑话上瘾,但再经典也不能泛滥。


自从美利坚莫名其妙地抽疯惹怒英吉利,细想反应过来的英国人脸色发白地躲着自家猪咪——别误会,并非是什么可怜的理由,英国人纯粹是羞耻的,气自己怎么那么多破绽没看出来,平白给欧盟那帮嘴损的平添话头。


美利坚在伦敦堵不到他亲爱的妈咪,只好主演八点档《追爱男孩》,从纽约追到布鲁塞尔,又从布鲁塞尔追回纽约,奉承讨好,累得白嫩的小脸都干瘪了下...

是板板约的稿,我是真的很爱写法法偷家

英法的英穿越到英身上,阿美在几个月前被美瓷的美穿越过。

全文8k




“妈咪!”


来了 ,法兰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是看够这俩人的粉红泡泡了,他倒的确对看英美笑话上瘾,但再经典也不能泛滥。


自从美利坚莫名其妙地抽疯惹怒英吉利,细想反应过来的英国人脸色发白地躲着自家猪咪——别误会,并非是什么可怜的理由,英国人纯粹是羞耻的,气自己怎么那么多破绽没看出来,平白给欧盟那帮嘴损的平添话头。


美利坚在伦敦堵不到他亲爱的妈咪,只好主演八点档《追爱男孩》,从纽约追到布鲁塞尔,又从布鲁塞尔追回纽约,奉承讨好,累得白嫩的小脸都干瘪了下去——当然,装的可能性很大。


“告诉汤姆回唐宁街找我。”英吉利加快速度收拾文件进公文包,立刻就要走。


这几日还没散会前,一向勤勤恳恳办理公务,往往要留在最后的英吉利就开始催自家外交官收拾报告,抓紧时间离场,今天他们还是慢了,被美利坚堵了个正着。


“别生我气了好不好。”美利坚大步靠近,眼疾手快地按住英吉利的手腕,大型犬一样,国龄接近半千的小意识体不顾形象地开始蹭英吉利,可怜巴巴地求贴贴。


“从何说起?我哪敢与您置气。”


英吉利不咸不淡地说道,他知道几个月前美利坚说的大部分话都非本意,细细想来,当时有太多可疑之处可以证明那并非美利坚所为。一位成熟优秀的意识体在美利坚第一次低头服软就应该堆起笑脸,任由美国人抱起,他现在太孩子气了。


他其实是和自己置气,漫长生命带来的是漫长绝望,无休止的争斗与猜忌会摧毁每一个朝气蓬勃的灵魂,带来麻木的处世态度,哪怕是那个自诞生就为了反抗的小海雕。那孩子眼里的灰还是他亲自造就的,可被怒火和不敢置信冲昏的头脑无视了那些明显的端倪——他竟然没认出来。


抱起瓷的美利坚眼里是那么清澈,那一定是一个极为年轻的霸主,可能刚刚脱离另外世界里英吉利的怀抱,带着天真的残忍,会大声地埋怨,眼里甚至带着纯粹的娇嗔。


而他面前的美利坚不会的,你瞧,美国人亲昵地撒着娇,可那灰蓝宝石里掩盖着冷意,深如潭水,冰寒刺骨。


“daddy…呜呜呜,我深刻反省了我自己,你别生气了,我应该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去找你的。”美利坚得寸进尺地把英吉利扯进怀里,埋头在英吉利后背,泪水逐渐浸湿英国人的西装外套。


“之前我就来晚了呜呜呜,法国人说你走了。第二次去伦敦找你,结果你跟法兰西去布鲁塞尔。”


美利坚皱着小脸,蹭蹭英吉利的脖颈后,话语间越发黏腻,膝盖尝试却态度强硬地捅进英国人的双腿间。


这是美利坚主动来找他的第三次,美利坚在隐喻他的不满,英吉利知道美国人没生气,因为根本就是个高效的政治机器,算不上活物。


政治机器只是觉得三次有点多,耽误时间了。英吉利扯扯嘴角,让自己看起来像是高兴的样子。


“是吗?亲爱的,不过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英吉利的话戛然而止,转而僵住了,他低吼起来带着明显痛意,右手紧紧抓着心脏处的衣襟,声音拉长到了极限,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生生往外掏着。


太疼了,眼睛被拉扯出生理盐水,模糊了视线。


他无声尖叫着。


法兰西原本看戏看得文件也不瞧了,一脸笑地盯着两人这边,注意到英吉利不对劲,他不顾扔下的钢笔会染多少份重要的文件,往英吉利那里赶去,他喊着自家秘书与刚刚只是往英美瞥了一眼便低下头埋头苦写报告的德意志快联系紧急医疗。


“别吓我,英国佬,你究竟怎么一回事?快说话。”


在法兰西的印象里,英吉利没这么喊过,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薄汗密布。


当初罗马给英吉利烙印记的时候没有,伦敦被轰炸万箭穿心之苦楚也没见英吉利的身子颤一下,而现在瘦弱的英国人站都站不稳,若非美利坚支撑着他,怕是已经倒地。


法兰西想象不到这该有多疼,才能让英吉利都如此这般。


美利坚瞧不见英吉利的表情,放开英吉利焦急,焦急地掰过英吉利的身躯想要瞧清他究竟怎么了,英国人的身躯被放至桌上,美利坚算得哄孩子地告知英吉利,痛得受不了可以咬他,他与英吉利几乎肌肤相贴,能感受到英国人的颤抖。


“我在呢,英格兰。”美利坚轻声说道,额头贴着英吉利的额头,温柔似水,世界霸主难得稳重可靠,抛开几乎工业化的语调。


“我在呢,稳住你的呼吸。法兰西叫了医疗援助,你再坚持…”




“我的小可怜儿,谁允许你离我这么近的?”


冰冷疏离的话语,从原本弓着身子低着头的英吉利口中吐露,他勾起唇角,手臂微用力,隔开了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美国人,他好整以暇地理衣襟,抬头戏谑地望向焦急的美利坚。


美利坚的眉头拧紧,审视着英吉利,他能明显感受到英吉利显著地不一样了,那个侵略性的目光…他曾经见到过,却不多。


若说暴怒,最具有反差的当之无愧是美利坚自己,年轻的美国人很会装可爱,笑意盈盈的,腔调上甜腻顺柔,因此当带着笑意的双眼霎时冰冷,真正动怒之时,没有人敢随意招惹。日本则格外不同,忧郁极端的东亚人连发怒也是十足的阴狠,手段残忍过激,就像是趴在阴沟里的蛇,幽冷耐心,只待一击必杀。


与美利坚为首的反差派和日本相似的阴暗派不同,英吉利是一个完美主义者,狂热信奉神秘与冷漠至上,认为情感外露是最低下的表达,不管何时何地都维持着那高深莫测又淡漠的笑。


哪怕在美利坚有关英吉利霸主期间的短暂回忆里,那武疯子的一面也就见了那么一次,还是得知法兰西插手当时还仍为北美十三州的独立,恣意癫狂,眉宇间满是煞气。


“我不是说过吗?别再靠近伦敦,否则我肯定会杀了你。”


英吉利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捋着白手套,他的动作很慢,纤细白皙的手指若隐若现,明明周围的空气几乎被双方的战意凝成实质,可他看上去就像个美人在勾引一无所知的青年。


“这我就不曾听说了。”美利坚笑起来,认为这大概又是一个同位体——他前所未有地认同俄罗斯人的审美,觉得这名起得真不错。


他有些兴奋,连手都在颤,他一直很想再和英吉利交手一次,跟大英帝国过招是非常有意思的,不似俄罗斯的霸道刚强,也不如瓷的鬼魅柔韧。


平心而论,外交见长的英国人鼎盛时期都难以企及不同时期的其他霸主们的格斗,但英吉利擅长以杀招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和这样的对手打架很难得,总能让美利坚想起被步步算计逃进白宫后,自己的北美兄弟亲手放下的那把火,噬体燃烧之痛。


“而且这里是布鲁塞尔,离您的伦敦有至少180英里。”


有了前车之鉴,美利坚打算直接挑明,他想让眼前初来乍到还搞不清状况的帝国被轻易挑动怒火,用那与英吉利相差无几的皮囊展现扭曲神色。


他太怀念了,波澜不惊的外交家被轻易拨动,气得半点绅士模样都保持不住的样子。


英吉利嗤笑一声,没回答美利坚的挑衅,算是蔑视…但他确实也没敢动手,不知为何他能感受到他那刚刚独立的小可怜儿莫名强得可怕,他因美利坚执意要跟瓷在一起而发怒,完全断了私交,竟不知对方已精进至此。


他撇眼向法兰西,绿眸促狭地眯着,衬在镜片后,倒映着欧洲初恋浅棕色的瞳孔。


“法国人…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比利时和法兰西关系这么好…哦,还有德意志呢,”英吉利吹了个口哨,神色却阴暗得可怕,“你们这是…有点心急了吧,还没到晚上呢。”


“你…你没事了?”法兰西小心翼翼地问,现在他对英吉利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不过他对英吉利的话语很是不解,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不知所谓的猜测。


“托你的福,我应当是没事的。”英吉利笑着地说道,一改与美利坚说话时的冰冷对抗与不屑一顾的姿态。“如果你没有在贸易上刻意卡我的话会更好。”


“瞧你在说什么胡话。”法兰西仔细想了想,他从来没有新增什么限制,实在不知道英吉利此话从何而来。


英吉利耸耸肩,不打算理睬在他看来法兰西敷衍的辩白。


“伦敦呢?”胸前戴着英国国旗徽章标志的不是英吉利记忆里熟稔的黑发青年,而是他不太熟悉的一位秘书,他有些不爽,毫不客气地问道。


“?他不是…哦,我想只是暂时出去了一下。”法兰西刚要发问,突然意识到英吉利的不对劲,这话问得太莫名其妙了,伦敦作为首都,在国家生命体本人外出开会时要协理国内事务。


他想到了几个月前的美利坚,忙调转话题,拉过一旁看戏看得已经压不下嘴角的德意志忙不迭地出门,他总觉得英吉利的同位体对他有别样的恶意。“马上要开会了。”


这种事还是让世界警察头疼吧,他乐意事不关己。


“谁允许你走…”


英吉利的话被阻断在闭合的门后,法兰西劫后余生地喘口气,控诉着德意志的不作为。


“太不够意思了,小猫,你竟然就这么旁观。”


德意志是真事不关己,英吉利一眼都没瞥向他,经历了三个月前美利坚和现在英吉利的闹剧,又旁观者清的他已经差不多捋清了美利坚、法兰西和英吉利的同位体关系了。


这太令人发笑了。


美利坚是个爱而不得的小可怜儿…霸主?德意志想了想,暂且将这个称谓加上。


小可怜儿霸主被前宗主国冷暴力得几乎疯魔,碰到了东方温柔的小美人,立刻动心得无与伦比,与德意志所认识的美利坚和英吉利不同的是,似乎那边的英吉利与美利坚真有血缘关系,以至于若是英吉利不同意,瓷和美利坚就没法在一起。


至于法兰西…德意志轻笑了下,回复道:“又不关我的事,喜剧总要做旁观者才来得有趣。”


他没忽略英吉利冰冷话语时那双温柔的眼睛,那个英吉利用那么温柔的目光,小心谨慎地瞧着法兰西,几分羞怯,却又带着十足的暴戾。


“说起来,我先给伦敦打个电话。”德意志掏出手机翻找着,“给让他配合一下,之前的同位体美利坚没有发现异样,和英吉利吵架后就自然而然地回去了,这次尽量还是少出事端。”


“也有你想多看戏的原因吧。”


“别这么说,我哪有这么坏。”德意志笑笑,挥挥手示意自己失陪。



伦敦赶到布鲁塞尔已是一个小时后,幸而会议因德意志与法兰西的联手阻挠,再加上不知为何英吉利和美利坚打了一架,会议被延迟,尽管打乱了不少生命体们之后的行程安排,不过总体来说影响并不严重。


伦敦推门进屋的时候,美利坚正脸色冷漠地转着笔把玩,他眼尖地注意到美国人的脸色带着些许苍白,有了汤姆报告给他的一些细节,他大致能猜想出具体情况——法兰西和德意志带着他们的人都之后,那办公室里只剩下了英吉利和美利坚,或许是口角纠纷升级成了动手。


伦敦点头算是问好,快步走到远处英吉利的尸身处,英吉利还未重塑,扑面而来的腥气味让他微微蹙眉,残肢四散,遍地血渍,白色手套被血浸得发黑——美利坚没有动用任何武器,竟是生生将英吉利的四肢折断了。


“赔偿款已经在路上了。”美利坚不咸不淡地说道。


“我们只希望不会干涉与您的友好关系。”伦敦将一身西服套装放到干净的地方,他语气算得上平静地请美利坚与自己一同出去,“先生还需要几分钟便可成功重塑,您与我去屋外等待吧。”


“当然。”美利坚神色阴郁地回道,他站起身再一次撇眼向英吉利,狠毒目光扫视而过。美利坚仍然气得差点站不稳,他能感受到腹部被英吉利阴到的创口处还在隐隐作痛,可这些都比不上心疼。


他本以为自己不在乎,不过当同位体用英吉利的皮囊冷冰冰地诉说滔天恨意之时,他还是忍不住——别把你的怒火发泄到一无所知的我身上,背叛了你的从来都是那只小知更鸟,哪怕是面对英吉利,我和他之间都何谈背叛,更别把你那扭曲的爱意映射到我身上。


你又不爱小知更鸟,一心全扑在鸢尾花身上,凭什么要求他还要为你付出所有,就像曾经自满的大英帝国,凭什么要求我自始至终地效忠。

  

美利坚蔑笑出声,暗叹自己的失态,他还以为自己真能不在乎呢。

  


伦敦站在门前,焦急地等着,心中埋怨着美国佬这也太不谨慎了,谁知道这同位体的实力如何,能不能重塑,就这么干脆地把自家先生撕了个粉碎。

  

不行,伦敦心里打着算盘,甚至还把他都从伦敦揪过来了,不好好宰一顿美国人怎么行,没有五千万美利坚别想收场。

  

门被猛地推开,力道过大,引得所有意识体都不禁探头注视。

  

一只白皙的手从门后伸出,西装袖口上带着点点血斑。

  

“伦敦,”英吉利熟悉的声音用着不熟悉的语调,循循善诱的魅魔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笑着说道,轻哑的嗓音让其他意识体忍不住瞧了眼美利坚,美利坚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无声抱怨着这帮意识体满脑子都是废料。

  

英吉利的动作上却是意气风发,步子略有些摇晃,想来是刚刚能够行走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西装上隐约透着血渍。

  

“我好想你啊。”

  

“先…先生?”伦敦有点颤抖,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眼睁睁看着英吉利扑进自己怀里。他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怀抱住英吉利,可英吉利抬起的脸上,那双与往日翠绿冰块完全不一样的爱心眼睛让他止住了他的动作。

  

玩得这么花的吗!?伦敦无声尖叫着,脸上尽量保持如常,这另外一个世界里玩得这么可怕…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先生…为什么还要表现得如此亲密?我和你在那个世界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我让你去查的事情,你查到了吗?法兰西的贸易凭证。”

  

“查…查到了。”伦敦不理解法兰西的贸易凭证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他的先生看起来太危险了,结合德意志给来的消息,伦敦决计现编一份。“还发给了法兰西先生。”

  

英吉利抬眼,隔着伦敦,冰冷的眼死死盯着席位上的法兰西,三分薄凉轻蔑与四分的漫不经心。

  

“那法兰西认错了吗?”

  

“?”继俄罗斯、瓷、美利坚后,伦敦作为一名城市意识体首次发出了问号,他以为凭证是法兰西那几家大型对外贸易公司的贸易记录,英吉利这是以什么立场说的啊,活脱脱像个怨妇。

  

德意志破功了,一声清晰短促的笑声在寂静的会场里格外突兀,他忍俊不禁地杵了杵汗颜的法兰西,决定回去就把今天的录制相片裱起来,日后但凡法兰西或者英吉利里谁把他惹恼了,就要拿出来反复品鉴。这也太乐了。

  

“找你的,快回答。”

  

“少在这幸灾乐祸。”

  

法兰西发誓他从来没见过德意志这么乐过,以往的冰山脸此刻应该叫洪水,化得收都收不住。

  

瑞士原本还想恪守一下中立本分,尽力憋笑以不让自己当那个首先发笑的出头鸟,见有德意志带头,他放肆地笑出了声。

  

法兰西求救地将目光投向美利坚,说来很可笑,他们平日里对美国人冷嘲热讽,到了关键时刻,他们第一个想到能解决问题的还是美利坚。

  

美利坚耸肩,他可是记着几个月前法兰西没有出手帮他,那视频他看一次社恐一次,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这次他也准备袖手旁观法国人的苦难。

  

“法兰西先生拒不承认。”伦敦把锅全甩给了法兰西。

  

“?”法兰西递出一个问号。这也太不义气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他往英吉利的火坑里推,他再一次将目光投向美利坚。

  

美利坚非常给面子地吹了个口哨,屁股仍然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与美利坚对于撒娇的信手拈来不同,法兰西刻意装可爱是很拙劣的,老欧洲们似乎总有奇怪的固执坚持,不肯放下身段装疯卖傻。

  

这固然有文化沉淀带来的风度,却也亦然不想与美利坚之流同流合污,为了利益放得下脸面,放得下一切。

  

拜托,他们的确承载国家事务的一切,理应奉献所有,可他们又不是永不出错的高效机器,何苦要承载千百年的算计苦海,连自己一丁点的尊严都不能保留。

  

德意志不认为法兰西会觉得他自己是个机器,以绝对傲慢俯瞰着任何人的欧陆霸主,绝不会俯身低头,所以他很看好将由英吉利和法兰西领衔主演的政治喜剧。


  

  

  

   

“我认错了呜呜呜,亲爱的,原谅我。”

  

法兰西梨花带雨地跑到英吉利身边,推开伦敦,毫不在意形象地一把搂住,头埋在英吉利的衣襟里,只留毛茸茸的后脑勺。

  

“?”德意志懵了。

  

“???”众多意识体懵了,这是闹哪出?

  

“演吧,谁能演得过他啊。”德意志无语地评价,离他最近的瑞典、芬兰和比利时都凑了过来,离得较远的几个意识体也陆续上前,一帮人围着吃瓜唠嗑,哪还有意识体的形象。

  

“怕不是法国佬怕没什么眼泪,才把头埋起来的。”比利时作出重要锐评。

  

“他们这同位体穿越以后能不能尽量别在会前,我一会还约了球赛的票呢,多耽误事。”

  

“英格兰对美国,这有什么看的必要,你还不如买把芝麻撒地上看蚂蚁比赛呢。”

  

“不是,都叽叽喳喳废话什么呢,赶紧让秘书录像啊,不笑法兰西个百年,以后都退出欧洲籍。”

  

“能不能别说得我们都那么坏,你没有自己的圈子可以混吗,都管上我们了。”

  

“好孩子。”同位体英吉利再一次语出惊人,竟然充满怜爱地轻拍法兰西后背,“又想要什么?廉价油还是哪个公司的研发机构?”

  

他顺势打横抱起法兰西,旁若无人地要带走法兰西,路过美利坚的时候,他勉强算得上有礼数微微点头致意,头也不回。

  

欧盟群里消息已经炸锅了。

  

‘这种好事能不能让现在的英吉利说说。’

  

‘现在的送个几千万的外援都斤斤计较,你还想要什么?’

  

‘他们不需要发展的吗?美利坚也是,英吉利也是,怎么感觉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衰落呢?’

  

‘这是要去哪?这会还能不能开了。’

  

‘美利坚也不管管,不过他脸色有点不好啊。’

  

德意志关上手机,算得上好心地叫住英吉利,试图拯救一下已经半边宣布死刑的法兰西。

  

“英吉利,一会法兰西是主要宣讲人,有什么事要不等一会再私人交谈。”

  

英吉利站定回身,霎时德意志只觉得像是冰封的湖面有什么隐藏其下的魇鬼在注视着他,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仿佛被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盯上。他下意识地站起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他有些慌乱地瞥了一眼美利坚,美利坚仍不为所动。

  

“瞧瞧这是谁,被法兰西打垮的可怜小猫,现在这是要去救你的sugar daddy了吗?”

  

Verdammt noch mal.德意志没忍住在内心报了粗口,怎么一个个都喊他小猫,真当他是猫吗!sugar daddy,英国人可真敢讲,那究竟是个怎么样混乱的同位世界!

  

“别误会,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有关会议的事情,我对法兰西没兴趣。”

  

“那就别多嘴。”

  

“不过亲爱的,我一会还要宣讲呢,你还是放我下来吧,这场会议延迟了挺久的呢。”法兰西大胆地搭上英吉利的脖子,尽管被抱起的姿势让他有些许不悦,不过法国人乐观地想,美利坚之前就是把瓷放下就变了回去,这次说不定也一样呢。

  

“你好不容易向我认错低头,我哪舍得让你就这么回巴黎。”英吉利放下法兰西,调笑着凑近,戏谑地报了个数字与其对应的布鲁塞尔艾美度假。

  

“来找我吗?”

  

法兰西松了口气,看来不管哪个世界,公务都是第一位的,他如释重负又嬉笑着往英吉利的脸色落下一吻,各自回到席位,法国人一回去,立刻就受到了空前的欢迎。

  

想起法兰西向美利坚投过去的求救目光,英吉利不爽地咬住下唇,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说不出为什么,跟他僵持不知道多久的法兰西甜心终于向他低下高傲的头颅,他却觉得定有奇怪之处。

  

“法兰西,你要不还是和我走?别忘了你和我还有会呢。”

  

沉默许久的美利坚开口了,却是直接地抢人,众人望过去的时候,只见美利坚用那双湿漉漉的灰蓝眼眸望着法兰西。

  

美利坚的确拥有一张姣好的脸,迷得法兰西有点看直——需要说明的是法兰西倒是对美利坚没什么想法,单纯是那张脸太让人上瘾了。

  

美利坚用上美人计了,德意志为被同位体穿越的英吉利深感遗憾,这种乐子光隔着屏幕可不能尽兴。

  

“好像是有这么个...有关的会议。”法兰西佯装回想,他的席位离美利坚本来并不近,在众目睽睽下,他的椅子竟然不知何时慢慢拉到了美利坚的附近。

  

“你敢跟他走?”英吉利手中的笔断了,这位众意识体心里的危险人士还没坐下椅子安全几分钟又被美利坚挑起火了。

  

 “我亲爱的父亲,”美利坚一把揽过法兰西,手掌温柔地在法兰西后背安抚地拍了拍,与其脸颊亲呢地相贴。

  

“美国有个俚语,不要第二次向你挑战不过的人发泄。”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一道残影掠过,美利坚满不在乎地上抬,轻松挡住。他充满战意的眼眸里倒映着英吉利的翠绿瞳孔,他满意地瞧见现在英吉利的眼里满满都是他。

  

“当然还有一句话,赝品就该回到赝品该待的世界,我现造的。”美利坚的手捅进了英吉利的胸腔里,抓住了那颗还在跳动的柔软心脏。

  

  

“你也该把他还给我了。”

他轻声呢喃着,

隐晦小心地诉说自己的思念 


流年似水(半退)

【法英】吐真剂

是什么让法兰西敞开心扉?

是什么让英吉利惊慌失措?

请看下文。


正文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英吉利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死对头,

  捏着对方下颌的手微微颤抖。

  

  碧绿色的眼眸看着不远处落单的法国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给祂的死对头注射吐真剂。这样祂就能轻而易举地知道这个该死的法国人的军部的全部信息。英吉利不动声色地接近了看起来喝醉的法国人,并且顺利地打晕了祂,然后示意担心祂安危的伦敦把法兰西绑到了一个偏僻的空房间。

  

  这绝对是上帝对祂的眷顾!

  英吉利看着已经被注射了吐真剂的法兰西,

  这个吐真剂可是祂亲...

是什么让法兰西敞开心扉?

是什么让英吉利惊慌失措?

请看下文。






正文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英吉利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死对头,

  捏着对方下颌的手微微颤抖。

  

  碧绿色的眼眸看着不远处落单的法国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给祂的死对头注射吐真剂。这样祂就能轻而易举地知道这个该死的法国人的军部的全部信息。英吉利不动声色地接近了看起来喝醉的法国人,并且顺利地打晕了祂,然后示意担心祂安危的伦敦把法兰西绑到了一个偏僻的空房间。

  

  这绝对是上帝对祂的眷顾!

  英吉利看着已经被注射了吐真剂的法兰西,

  这个吐真剂可是祂亲手配制的,药效可以持续五个小时。祂可以借此全面掌握法兰西的全部信息!

  法兰西看着祂的眼神像是要把祂千刀万剐一样。

  哦,这可太正常了!

  英吉利一手捏着法兰西的下颌,一手支在木椅的扶手上,翘着腿,红唇勾起恶劣的微笑,

  让祂想想,祂该先问法兰西哪个问题比较好。

  “亲爱的,”嗓音低哑缠绵,那双鸢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挣扎,“你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你知道吗,你这样会让我不自觉地想象你在床上的样子。你的衬衫的前两颗扣子没扣好,再加上你前倾的动作,我可以看见你的锁骨。哦,你要知道,我有多想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我想过无数次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然后让你带着满身无法遮掩的红痕去开会,让那些不长眼的人歇了不该有的心思。”

  英吉利的微笑有些挂不住。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能让这个法国人脸不红心不跳地对祂说出这种话?

  向来伶牙俐齿的英国人此刻说不出一句话,僵着身体默默坐直,把扣子扣好。如果可以的话,祂想再次把这个口出狂言的法国人打晕。假如是在别的场合,英吉利早就动手了,可偏偏对面是被祂亲手注射了吐真剂的法兰西!那可是吐真剂!祂亲手配制的!

  英吉利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配制药剂的时候往里面加入了损坏脑子的药物。站起身,拉开椅子,往后退了几步。诡异的开场让祂原本准备好用来羞辱嘲讽法国人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祂甚至因为莫名的慌乱没有注意到自己发烫的脸颊和耳垂,也没有注意到法国人变得幽深的眼眸。

  “亲爱的,你是生气了吗?还是说,你害羞了?是因为我想跟你进行负距离的交流吗?那是因为你真是太诱人了。你每天都穿束腰,把你的腰勾勒出来,看起来又细又柔韧,可以接受很多高难度的姿势。你还每天戴衬衫夹。每次你翘腿坐着,我在旁边都能看到它的形状,会不自觉开始想你不穿的样子。我每次跟你对视,都在想你被我欺负哭的模样。嗯……也不一定是在床上。”

  没有人回应。

  “亲爱的?宝贝?甜心?”

  法兰西不受控制地想要得到英吉利的关注。

  而此时已经震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英吉利,红着脸,硬生生憋出几个字,

  “……闭嘴。”

  法兰西紧咬着唇,试图把自己下一句话咽下去,可吐真剂会制服每一个嘴硬的人,

  “你真的不想跟我试试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英吉利抿着唇,

  祂真想现在就给法兰西喂下祂配制的所有毒药!祂实在是难以接受自己针锋相对了几千年的死对头把自己当成情事幻想对象!这谁能接受?谁能接受!

  英吉利混乱的思绪让祂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用最快的方法让法兰西闭嘴。

  就在祂走近法兰西,打算再次把法兰西打晕的时候,原本被移开的椅子与地面发出了巨大的摩擦声。英吉利瞬间僵住了,祂被法兰西的言语冲击得忘记了自己不是一个人面对法兰西,伦敦也在场。也就是说,伦敦一字不落地听到了法兰西神志不清的发言!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全身,英吉利站在法兰西面前不自觉地发颤。

  伦敦有些恍惚,虽然祂早就看出了这个法国人对祂家先生图谋不轨,但祂没想到自己会亲耳听到法兰西说出来。法兰西刚才至少三次表达了想要跟祂家先生进行亲密接触。而祂家先生现在脸红得不得了,看起来可爱极了……等等,祂在想什么!这个该死的法国人居然敢当面羞辱祂家先生!祂现在很想好好教训一下法兰西,但祂家先生显然羞愤至极,祂有必要暂时离开这个空间。

  “先生,我先离开,我就在门口。”

  英吉利第无数次感谢伦敦的体贴。

  寂静的环境让英吉利恢复了一些思考的能力。

  祂配制的药向来是精品,没有损害大脑的功效。而且因为是新研发的药剂,它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缺陷——只要意志足够坚定,就能够抵抗药效。法兰西的意志很薄弱吗?

  “亲爱……英吉利,”法兰西忍不住打破了平静,语气小心翼翼的,“我现在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观察着英吉利的表情,生怕让英吉利生气。

  “法国青蛙,别叫我名字,我们很熟吗?”

  “我们都认识几千年了,我叫你名字怎么了?”

  英吉利看着那双流露出委屈的鸢紫色眼眸。

  委屈?委屈什么?是因为不许叫祂的名字,还是被注射了吐真剂而说出毫无优雅可言的话语?

  “这个药效会持续多久?”

  “……五个小时。”

  法兰西看起来比英吉利绝望多了,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别这样,我的玫瑰,我现在实在是控制不住地想说话。但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给我注射了吐真剂。你真的很过分。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你就对我为所欲为。要知道,没有我的默许,你根本无法打晕我。”法兰西喋喋不休道,“我美丽的娇花,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别不理我!”

  “法兰西,你看清楚!我们是宿敌!”英吉利现在已经从惊恐中缓过神来了,“你的脑子是被酒精麻痹了吗?”

  “你知道的,英吉利,我酒量很好,我现在很清醒,”法兰西仰头看着脸颊还未褪去红晕的英吉利,“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虽然我刚才说想跟你进行负距离的接触……”法兰西浮现出纠结的神色,英吉利猜祂是在跟吐真剂对抗,“好吧,我以前也是这样想的。但我更想跟你恋爱,嗯……最好是先恋爱再亲密接触。当然,如果你想反过来,也是可以的。”

  英吉利再一次说不出话。

  不仅是因为法兰西真挚的眼神,更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法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绳子,把祂拉到怀里亲吻。

  法兰西的意志足够坚定,即使是被注射了吐真剂,也会最大程度地控制自己,以免丢弃自己的高贵优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发了疯似的把祂按在怀里深吻。

  除非……法兰西早就想这样做了。

  哦,上帝!祂受不了法兰西这样吻祂。

  “别哭,我真的会忍不住的,”法兰西轻轻吻去英吉利眼尾泛出的泪,一边拍着英吉利的后背,帮人顺气,一边用犬齿磨着英吉利柔软的耳垂,“你这样太诱人了……”

  原本扣好的扣子被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肩颈处有或深或浅的咬痕和吻痕。

  “亲爱的,没有我的默许,你无法对我造成任何伤害,”法兰西不安分地抚摸着英吉利纤细的腰肢,满意地看着被吓得再次落泪的英吉利,安抚性地再次吻着英吉利,“无论是打晕我,还是让我被吐真剂控制。”

  英吉利无措地推搡着法兰西的肩,可绵软的动作落在法兰西眼里多了几分欲迎还拒的意味。

  “亲爱的,你知道吗,巴黎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法兰西恶趣味地在英吉利耳边吹气,得到了怀里的人的颤抖,“所以,在伦敦出去的那一刻,祂就被巴黎带走了。换句话说,这里只有我们了。而且,这里很隐蔽,很适合做一些欺负人的事,我说的对吗?”

  “你……你一开始就没有吐真剂影响到……”

  英吉利含着泪,红唇破了皮。

  “嗯,你终于发现了,”法兰西笑眯眯的,奖励般吻了吻英吉利,诱哄着英吉利,“答应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英吉利意识模糊,“好……”

  “那么,坏孩子是不是应该得到惩罚?”

  “嗯……”

  “我要惩罚偷偷给人注射药物的坏孩子。”

  英吉利还来不及细想,就被卷入情潮。

  

  英吉利是在法兰西的卧室里醒来的。

  在凡尔赛宫。

  法兰西正在处理办公桌上的文件。

  柔和的日光为法国人镀上金边,看起来格外神圣不可侵犯。

  爱人在休息,祂在工作,气氛很美好。

  法兰西如是想到,

  如果伦敦没有拿着剑抵在祂的侧颈上的话。

  

  



黑塔(我有爱国脑)

你这个lian母的变态没救了

*姛!全女体!

*辣妹美x钓系美人英

*看什么,希望我再加一条?好吧

*?别看这里了看文

*有的部分不谐音或拼音不过审……


  平静祥和的一个下午。

  英这么想。

  如果美没有在她庭院里走来走去,时不时还要求她开门就好了。

  她来到二楼窗台外,倚在栏杆上单手撑着,虽然美的视角看来她在故意勾////yin,但还是强行让自己忽略英的那双笔直修长的腿。(虽然真的是故意勾//////yin的)

  美穿了一件吊带,外面套着黑色的防风外套,踩着高跟鞋在庭院里走来走去,肆意践踏着英亲手铺好的草坪。

  我可怜的小草。她内心想着。

  英任由美放肆的目光打在她身上,反正亲手养...

*姛!全女体!

*辣妹美x钓系美人英

*看什么,希望我再加一条?好吧

*?别看这里了看文

*有的部分不谐音或拼音不过审……


  平静祥和的一个下午。

  英这么想。

  如果美没有在她庭院里走来走去,时不时还要求她开门就好了。

  她来到二楼窗台外,倚在栏杆上单手撑着,虽然美的视角看来她在故意勾////yin,但还是强行让自己忽略英的那双笔直修长的腿。(虽然真的是故意勾//////yin的)

  美穿了一件吊带,外面套着黑色的防风外套,踩着高跟鞋在庭院里走来走去,肆意践踏着英亲手铺好的草坪。

  我可怜的小草。她内心想着。

  英任由美放肆的目光打在她身上,反正亲手养大的,总不能把自己吃了吧?

  “下午好啊,亲爱的~”

  英故意这么说着,目光对上美那双看起来如水一般柔和的眼睛里藏着不怀好意,反正也只有英能看得出来。

  “怎么,这么大了还想和妈妈税?”

  英调笑着,换了个用手撑着脸的姿势。

  美撩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头发,柔和地笑了一下:“很抱歉,妈咪,我确实打算和你税。”

  她做了个ok的动作,一根手指穿过那个洞。

  “这样税。”

  英愣了一下,没想到美会这么直接。然后转为温和的语气,对美说:“来吧,亲爱的,上前等待我,我会给你开门的。”

  美走上前去,她知道她不必敲门,因为英会自觉打开门。

  就跟待会必定发生的事一样,英会自觉打开大//////腿,露出(……不过审)邀请她。

  她听到英下楼的声音,哒哒的脚步声似乎是踏在她心上。

  果然人美,做什么都是美的,就连走路发出的脚步声都是那么好听。

  门打开,美也停止对英的意/////yin。都要吃进嘴里了还流什么口水。

  刚才英站在二楼俯视的时候美就已经觉得她太漂亮了了,近看发现英简直宛如美神维纳斯降临人世间。太漂亮了,那张脸任谁看到都会喜欢的,除了什么都不懂的呆瓜。

  美不是呆瓜,相反,她正对她亲爱的母亲大人这张漂亮的脸有非分之想。

  反正今晚妈咪是我的了美乐滋滋地想,英看着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克制你的情绪变化,亲爱的。”

  “克制有什么用,反正你今晚是我的了。”

  美一个没忍住,把心里想着的内容说出来了,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她立刻捂住了嘴,有点脸红。

  英看着她这幅样子,又勾了一下嘴角。

  “嗯,是你的。”


事后和瓷闲聊的美

美:你根本不知道她叫的多好听!

瓷:……

美:她那张脸,噢天,太漂亮了,用你们那边的话来说就是什么……“美若天仙”!(激动)

瓷:……你这个lian母的变态没救了。

路过意外听到的俄:你还有lian母情结?可怕。

美:切,你们就是嫉妒我有个漂亮温柔的妈咪。

美看着俄和瓷,觉得她们就是羡慕嫉妒恨。

切,嫉妒去吧,反正我妈咪天下第一漂亮!

美乐滋滋的,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一直盯着自己,那是英投过来的幽怨的目光。

她那高领的衣服下藏着美昨晚咬的痕迹,轻轻碰一下都痛得嘶一声。

美标记了一处地点.jpg(不是


被法嘲笑的英(冷淡)

法:噗,你有病吧??大热天的你穿高领,笑死我了。

英:别死。(冷淡)

法:?你真是被美*傻了。

夜间约会
谨防美利坚新型眼泪诈骗!

谨防美利坚新型眼泪诈骗!

谨防美利坚新型眼泪诈骗!

Gaglia

拯救致郁病娇弟弟【加美】

“Hey, that's your attitude. I'm your lifesaver!”

【喂,你就这态度,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I didn't ask you to save me again.”

【我没有让你救我。】



加的神色平静地像一潭死水,额角的伤口还在往下淌着血,惨白着一张脸,他的目光不愿意在美身上停留,声音虚弱的快要听不见。



“Hmph, as expected they're...

“Hey, that's your attitude. I'm your lifesaver!”

【喂,你就这态度,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I didn't ask you to save me again.”

【我没有让你救我。】



加的神色平静地像一潭死水,额角的伤口还在往下淌着血,惨白着一张脸,他的目光不愿意在美身上停留,声音虚弱的快要听不见。



“Hmph, as expected they're right, I shouldn't have helped you bastard.”

【切,果然他们说的对,我就不应该救你这杂种。】



美看着他这副样子,气极,咬牙切齿的说到。



随后便再也不愿管加,兀自离开了巷子。



加原本低垂着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来,他静静的盯着那一抹金色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里,随后又垂下眼眸。



魔怔般的重复着一句话。



“Bastards... Bastards”

【杂种……杂种……】



“So, you also think so”

【原来,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蓦地,他的目光变得狠厉起来,原本浅红的眸子像是泣血了一般,深邃而如鹰隼锐利,带着浓烈的恨意与不甘。



他完好的一只手,紧握成拳,身体又像是承受不住般颤抖起来,脑子传来眩晕感。



随后,他像坚持不住般跌落在地,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地上很脏,他缩在角落里,阴影将他包裹,腐朽难闻的气味在他身边蔓延,光明再一次离他远去了。



血液不止地从身体里淌出,染红了校服的白衬衫,他的意识愈发模糊。



“Damn it, this guy is really troublesome.”

【**这家伙可真麻烦。】



加的意识在流失着,他隐隐约约听见了美的声音,他突然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怎么这时候还能想着他,他怎么可能会回来。



肯定生气了吧…不会再理我了……



美原本打算回宿舍,走到半路,一路上脑子里都是加那留着血的额角和气息奄奄的语气,甩都甩不掉。



最后,又冷着一张脸返回那个巷子。



我只是怕他死在那儿给我丢脸,美这样说服自己。



待美走到巷子时,明月高悬,撒下一抹银纱般柔和的月光,他嘟囔一声,去拉加的手,加的身体意外的冰凉,这让美惊了一惊。



“Canada?”

【加?】



美尝试叫醒加,他却没有给美一点反应。



美心里突然有些慌了,他靠近加,揽住他的腰,有些吃力地把加从地上抱起。



“This guy, I haven't seen him eat much food before, why is it so heavy!”

【这家伙,平时也没见他吃多少东西,怎么这么重!】



美一边吐槽,蓝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担忧。




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照在洁白的被子上,病床上低垂在被子上的手轻微颤动。



加再次睁眼就是刺眼的白色,医院独具特色消毒水的味道和器械滴滴的声音在此刻清晰起来,他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哪,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救了他。



身体此刻正无力,软绵绵的好像一摊水,加想撑着想要直起身子,脑子里面传来一阵轰鸣,他又倒在床上。



护士小姐正定期在做检查,看到加便立刻向他走来。



“Sir, don't rush to get up yet. You were hit on the head by a sharp object, which opened a small hole before being stitched together, accompanied by a slight concussion.”

【先生,先别着急起床,您被锐利物品撞击到了头部,裂开了一个小口子,才缝合好,而且伴随着轻微脑震荡。】



加沉默不语,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久到护士以为加不会再开口说话。



“Who... brought me to the hospital?”

【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加的声音嘶哑的可怕,却带着一丝希翼。



“He”



护士小姐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因为那位先生十分明确的交代过,不要告诉加他的名字。



加看她这样,放软了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Can you tell me his appearance? I really want to thank him.”

【那能不能告诉我他的长相,我是真的很想感谢他。】



护士看加面色苍白,浅色的眸子里带着晶莹的光,满脸的恳切,也不忍心。



“He is a blonde teenager who looks quite worried about you.”

【是一个和你差不多的金发少年,他看起来挺担心你的。】



随后,待到病房里静下来,加神情古怪。



‘Is that you? My dear brother.’

【是你吗?我亲爱的哥哥。】




sweet

哥哥接受我了!才怪[加美]

小学生文笔

不喜勿喷

私设

900+

────────────────────

清晨,美丽卡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疼 他斯了一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哪个敢ya在我身上!?”


他又悻悻然躺了回去 躺回去后他闭上双眼心里想着“反正今天也没有会议再睡一会”他这么想的他也这么做了 把胳膊和双腿伸开全身摆成一个“大”字


突然感觉手边有一股温热的触感 他先是冒出一身冷汗 又转头朝那个温热的地方看去


“加?!”美丽卡瞳孔微缩 闭上眼睛想要好好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的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昨晚在酒吧喝酒一不...

小学生文笔

不喜勿喷

私设

900+

────────────────────

清晨,美丽卡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疼 他斯了一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哪个敢ya在我身上!?”


他又悻悻然躺了回去 躺回去后他闭上双眼心里想着“反正今天也没有会议再睡一会”他这么想的他也这么做了 把胳膊和双腿伸开全身摆成一个“大”字


突然感觉手边有一股温热的触感 他先是冒出一身冷汗 又转头朝那个温热的地方看去


“加?!”美丽卡瞳孔微缩 闭上眼睛想要好好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的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昨晚在酒吧喝酒一不小心喝多了正好小加来了把自己带回了家然后对他....


美丽卡咬紧牙关他现在快要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了 正好这时候加醒了 他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看美丽卡 他看到美丽卡正愤怒的看着自己 侧过身子用手撑住脑袋 他身上的衬衫领口袖子也往下划


“哥哥~昨天可好?”


美丽卡正在为这个事情而烦现在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恼羞成怒气不打一处来想都没想就起在了加的身上揪住他的衣领


“我cnm,加拿大!昨天?你他妈还有脸跟我提昨天!?”


“哥哥是不喜欢吗?但是...”加拿大停顿了一下抱住美丽卡的腰 美丽卡支撑不住往下倒了 两个手支撑住床“哥哥昨天不是挺xiang shou的嘛?”


“我tm享受你da ye”说完他又直起身子扇了加拿大一巴掌


“我是谁?我是你哥”他指了指自己又超加拿大的胸口处点了几下“我是你哥!我也他妈只能做你哥!”


加拿大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而后有听见美丽卡的言辞他一瞬间想要把他的舌头拔掉


加拿大坐了起来 美丽卡仍然在他身上 他一首揽着美丽卡的腰一手抚摸着他那凌乱的创发


“但是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一直以来对你的好对你与他们不一样的态度 你也对我有一样的感情对不对?”说到最后一句加拿大逐渐疯癫 双手摇晃着美丽卡的肩膀“你一定对我有一样的感情对吧 如果不是那当初你为什么要救我!”


美丽卡有点嫌弃的推开了加拿大 站起身穿上衣服 轻蔑的笑了一声“那是我看你当时被那个老东西打的太可怜了 想着拉你一把”他眼神又暗了暗“没想到啊 没想你竟然从那个时候就对我有这自己心思了”


随后 美丽卡走出卧室缓缓从嘴中吐出了一个单词


“Nausea”


听到这个里加拿大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他想要挽回自己的哥哥但是美丽卡不可能给他机会 他走到外面把房间的门给反锁了 “你把你昨天给我弄脏了的床单换掉在打扫一下 闻着就恶心 一个小时后我会让华盛顿把门打开”

闵幻嫣

【法德】拥护进行时


  


*国设,有删减片段。为爱发电。微量时政涉及




*怎么看怎么wonderful的法德真的不磕吗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都给本可来磕




*圈内粮真少,一定要让它热起来(邪笑)




  

  

  

  

  这时一道寒光闪过,法眯着眼睛往台上看后淡定地向椅背后靠:“又拌嘴了。希望带着足够热忱的心的家伙可以赢。”话音刚落,法就扫到不远处席上的德,祂少见地把整个头都埋进臂中,肩膀似乎在抑制地打颤。法皱了皱秀眉,眼神沾上些许担忧。

  

  

  “还好吗?”法没管旁边的英戏谑的表情,隔空用唇语问德旁边的意。

  

  

  意摇了摇头,...


  


*国设,有删减片段。为爱发电。微量时政涉及




*怎么看怎么wonderful的法德真的不磕吗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都给本可来磕




*圈内粮真少,一定要让它热起来(邪笑)




  

  

  

  

  这时一道寒光闪过,法眯着眼睛往台上看后淡定地向椅背后靠:“又拌嘴了。希望带着足够热忱的心的家伙可以赢。”话音刚落,法就扫到不远处席上的德,祂少见地把整个头都埋进臂中,肩膀似乎在抑制地打颤。法皱了皱秀眉,眼神沾上些许担忧。

  

  

  “还好吗?”法没管旁边的英戏谑的表情,隔空用唇语问德旁边的意。

  

  

  意摇了摇头,嘴巴一开一合:“上帝保佑。”

  

  

  “所以你俩最终是谁向谁低头了?”英看热闹不嫌事大,好不容易能呛呛法,这机会谁也不给。

  

  

  “……孩子祂爹妈,行了吧?”法无视绅士的友好询问,也没了听演讲的心思。反正祂跟德再怎么矛盾,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摆脱“暴发户”的霸权操控。

  

  

  “祂现在可是被架点了,想下场都下场不了呢。”英似是有意无意,眼睛仍祥和地闭着,“我们赌一赌,谁能笑到最后?”

  

  

  “从你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少见。”法笑了笑,没有回应英的问题。现在心思全都扑在状态异常的德上。

  

  

  摸了半天鱼总算结束了。法心想着先回欧盟吧,即使祂不爱工作,德或许会偏爱那样的氛围——嗯……出发前祂还对自己说今晚不回来吃饭的。一听就猜到祂要加班加点,难道是婚后给的松弛感太多了?明明一开始都是法不按时归来了……总之绝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法直奔对面,拐角差点撞到了瓷。

  

  

  “别来无恙,这位先生一定需要你。”瓷的手护着德的肩膀,没有与其完全接触;德好像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人,头只微抬就撞上法的玻璃紫瞳。法呆呆俯视看祂,顺手接过了浑身发热的德。

  

  

  “祂状态差,走路都要跌下去。当然,绝大多数人都没看出来。我担心,就盯着祂走到这儿,可算碰上你。”瓷将折扇抵在下巴上,丹凤眼弯弯的像月牙。

  

  

  “谢谢你。”法感激地点头致意,瓷微笑回应后就此分开。法看着怀中的德:从始至终不说一个字,起伏的背部表明祂还在呼吸。

  

  

  “亲爱的,愿你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才把自己弄成这样。”法反复回忆,确认德是把全身上下冲了几遍才回床上休息的;而且怕祂着凉法还悄悄溜进去给祂送了衣服,虽然差点被花洒喷了个满头。德抬头,眼里有疑惑和惊恐,“等一下,你……”法掏出手机,在备忘录界面输了一行字,“你听不见?”

  

  

  德无奈点头,脸上烧得透红;法摸祂的额头,有点烫。“别担心,我带你回去。”平时有点冒冒失失,关键就不掉链子。

  

  

  下飞机后法扶着德的腰防止祂走陷进去,等到了法的办公室后德一下子挣脱祂的怀抱,跌跌撞撞要去会议室拿手记。法刚想拦着,转念一想:也许那样会让祂好受些?于是就跟在德的后面慢慢出去。

  

  

  “就算祂变成丧尸了,第一个要找的也是祂的宝贝文件。”法边走边摘帽,顺手挂在会议室门边的衣帽架上。

  

  

  德从桌底抽出一叠纸,放在桌面上清点。法看着祂举起一册杂质,脸顿时黑了:开会摸鱼时看的怎么跑祂这来了?法上前夺下,连哄带推地从背后抓住德的细腕,轻声在祂耳朵边呢语:

  

  

  “去躺一会儿,我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说完法坏坏地咬了一口德的耳根,德似乎听见了费劲地转头,丝丝潮红呈现在脸颊上。

  

  

  “这可不太好,我可不太愿意丢下你跑了。”

  

  

  法感觉兜里的电话在振动,是来催祂开私下交流会的联,成员是祂们老五个,法几乎忘了这趟事了。“反正去了也要吵架。”

  

  

  法深吸一口气,乘德不备拦腰直接将祂抱起,轻放在沙发上。接着跑去洗手间接了盆热水,拿一块毛巾丢进去。处于混沌之中的德突然感到头上一热,耳边也由静态变到清晰,祂睁眼就瞧见对着祂笑的法。

  

  

  “可惜不在家,不然我给你换一身衣服。”法的神情柔和,在德逐渐聚焦的瞳孔中摆手,“你看上去好些了。”

  

  

  望出神的德像是想到什么,声音生又硬:“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谢谢。”

  

  

  又来。法无心跟祂恼,这家伙从来就不太懂浪漫是了,可以体谅。“你可能因为低烧导致了听觉上的暂时失灵,好在现在已经恢复。”法食指点了一下德的鼻尖,“你的绝世演技,居然把意都骗过去了。让我猜猜,如果没有人发现你的异样,你打算自己回家吞药然后躺床上等好起来。”

  

  

  德沉默别过头,法直接捏着下巴掰回来。前者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失控的兆头:“疼。法兰西,我疼。”

  

  

  “疼?哪儿?”法心情大好,果然跟德好好聊下天,自己也没那么累了。眼看德面相由苍白变得红润。

  

  

  “我……”“这儿疼吗?”法手放在德的胸膛上,指腹仿佛碰到什么挺立的东西。德的脸色变了。

  

  

  “那这儿呢?”手换了位置,顺着腹部往下摸,等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地方。德僵着的躯体动了动,抬手打了一下法的脑袋,“放开。”

  

  

  “……不要。”法的无赖精神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手执意往下滑。德的脸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

  

  

  “算了,我去找找有什么药。”

  

  

  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的身影扭来扭去,德盯得眼睛疼,干脆不再看。刚才法差点就侵犯祂了,明天就得跟上层反映一下祂的精力充沛,管不管是另一回事。不对。德闭上眼,真是烧糊涂了;家里乱得要命,还要报告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不可能有人管的。一切只能祂自己承受。重新开眼,法已经到跟前了。

  

  

  “抱歉亲爱的,没有找到合适的。”“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起来。”德手撑着柔软的波斯绒棉沙发要起身,法自然地坐在祂身边,“最近很累,我给你捏捏肩好不好?”

  

  

  “……”德额上的毛巾滑落下来,法眼疾手快接住,凑近祂的脖颈间,闻到一股淡淡的矢车菊香味。

  

  

  “那就是同意了喔。”法双手攀上德的后背把人摁倒在沙发上;轻车熟路地给祂按摩,就像之前做的那样。法从学会这项技能后就很喜欢这么干,如同儿童照顾好自己心爱的娃娃后心满意足。

  

  

  “还好吗?”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和手法,包括极力克制自己想要掐住德腰上软肉的欲望。

  

  

  “……嗯。”德整张脸都趴在法棍抱枕上,发出表达愉悦的哼唧声,不过祂自己也在努力保证不发出这些动静。

  

  

  像个乖乖的猫儿。法自然而然想到喂猫时猫咪因高兴而发出的咕噜声,不过眼前是只不爱表达的猫儿。祂的嘴角不住上扬:难压,实在难压。

  

  

  “我想躺你旁边,一定会压到你。接好了。”

  

  

  法说着就要躺下,原本被占的位置一瞬间空出来,德努力往里面缩肩膀,搞得法像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样。

  

  

  “嘿,我说,咱们还是回家怎样?会议室……有监控哦~”

  

  

  德后知后觉抬眸望见红点正对着自己,心里阵阵后怕:祂是真害怕法兰西会做出什么逆天的行为,尽管祂还是个病号。这片绿茵从不缺乏人才。法弯腰扶起德,瞥一眼窗外:

  

  

  “糟心的雨,可不能让你淋到了我亲爱的。”

  

  

  说着法把自己精心裹好的丝巾扯下来,认认真真系在德的脖子上,完事后把领结往旁边一拉。厚一层的便牢牢护着德的锁骨。法骄傲地叉腰,牵着德的手往外走。

  

  

  才到家,法就兴致勃勃拉着德进淋浴室。德也不说话任法摆布,活像个被扣了电池的玩偶。

  

  

  “祂们一定不知道你私下还是跟我同床共枕的睡。”法脱完德的上半身就开始脱自己的,看着祂解衣的样子德的表情有点裂开:“是的,按道理说我还没跟你和解。你到底为什么执意要派兵援助乌……”

  

  

  “嘘——不管怎么说,只有两个人时就别在这些事情上争个高低了。针锋相对?我们都只是因为身不由己而已,我怎么会不明白呢?”法的眸子被升起的水汽模糊,德也感觉眼角有些湿润。

  

  

  “更何况真要有什么事跟我置气不过……”祂眼睛朝外,艳唇开合:

  

  

  “床上解决如何呢?”

  

  

  

  

  

  END

  

  

  

  

  

  

  

  

  

阿狸.

逃不了./美英.

今天肚子是真的痛。。。

私设注意

.


“哈,哈……哈,这是?……”

英吉利看着自己的手以及完好无损的腿,全身都在发抖。

“这,这是梦吗?……”

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

痛,很痛。

不是做梦


他掩面哭泣,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上辈子,他被美利坚囚∥禁。他曾多次逃跑,可都以失败告终。那次,美利坚还挑掉了他的腿筋,成为了他满足欲望的玩具。

他就像只被绑上绳子的小麻雀。每天仰望天空。



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花店老板。

有一次接到了美的订单---一束玫瑰。送过去后,就被打晕了,囚禁了起来……


现在的第一件是就是逃走,越远越好。


他订了一张机票,也不知道是去...

今天肚子是真的痛。。。

私设注意

.


“哈,哈……哈,这是?……”

英吉利看着自己的手以及完好无损的腿,全身都在发抖。

“这,这是梦吗?……”

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

痛,很痛。

不是做梦


他掩面哭泣,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上辈子,他被美利坚囚∥禁。他曾多次逃跑,可都以失败告终。那次,美利坚还挑掉了他的腿筋,成为了他满足欲望的玩具。

他就像只被绑上绳子的小麻雀。每天仰望天空。



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花店老板。

有一次接到了美的订单---一束玫瑰。送过去后,就被打晕了,囚禁了起来……


现在的第一件是就是逃走,越远越好。


他订了一张机票,也不知道是去哪的。


刚准备开头,就听到电话响了……


英听着那熟悉的铃声,全身都紧绷着

他原本不想接的,但想想,还是接了。

“喂……”英的声音颤抖着

“我的花好了吗?My baby?”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

“马,马上好!”

“嗯?baby,你很冷吗?我来接你吧……”

“不!不用了,我马上送去!”

“好,我在别墅等你。”



等英吉利来到机场的时候,他听到那个令他窒息的声音……


“抱歉先生和女士们,我要耽误你们几分钟,我会给在场的所有人70美金,让我抓回我的妻子……”


“不,不要!”

英吉利被几个壮汉抬了起来。美将他抱了起来,抚摸着他的腰。


“不听话的小狗该怎么惩罚呢?” 

渐渐的,英闭上了眼睛。


Every night.

Got you runnin’ in circles, I know.


END.

回礼是关于美的



草莓芋泥烤奶

【美英】示弱

  *压了三百给英格兰最后被演的产物

  *法英元素

  *多疑疯子占有欲美

  

  法兰西看着手中纸上的比分,紫罗兰色的眼睛盯着0:0了良久,最后嗤笑出声

  他的小玫瑰何时这般狼狈过?

  那是他曾经放在手心中的玫瑰,和他同济风雨相爱相杀百年的不列颠玫瑰

  如今却为了讨现情人欢心而以输球为代价避开自己。

  他将纸张放在一旁的桌上,长腿一迈走出房间,准备去给北美新王找点不痛快。慢慢的走到了英吉利的包厢,金发英伦美人正靠在栏杆上吹晚风

  他走过去,英吉利转过头看清来人后脸色微微发白,法兰西眉头一皱

  自从脱欧公投后,这人就一直回避和自己的见面。可他天生就是个懂怎么...

  *压了三百给英格兰最后被演的产物

  *法英元素

  *多疑疯子占有欲美

  

  法兰西看着手中纸上的比分,紫罗兰色的眼睛盯着0:0了良久,最后嗤笑出声

  他的小玫瑰何时这般狼狈过?

  那是他曾经放在手心中的玫瑰,和他同济风雨相爱相杀百年的不列颠玫瑰

  如今却为了讨现情人欢心而以输球为代价避开自己。

  他将纸张放在一旁的桌上,长腿一迈走出房间,准备去给北美新王找点不痛快。慢慢的走到了英吉利的包厢,金发英伦美人正靠在栏杆上吹晚风

  他走过去,英吉利转过头看清来人后脸色微微发白,法兰西眉头一皱

  自从脱欧公投后,这人就一直回避和自己的见面。可他天生就是个懂怎么怜香惜玉的,礼貌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解释解释?”

  他和他之间拥有百年的默契,他们曾是最亲密的关系,他也曾品尝过这朵花的娇美。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他就能懂他在说什么

  英吉利将大衣裹紧了些“没什么,没进而已。”

  法兰西心里一股烦躁,说出的话夹枪带棍“第一天就6:2了,今天0:0,英吉利,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加拿大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很好的尽到了他哥给他的责任,正在青春期的少年懒洋洋的挤进两人中间,挑挑眉看着法兰西

  英吉利的脸色更加发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美利坚从后面搂住他,手紧紧揽着他的腰,蓝色的眼睛尽是警告和威胁

  法兰西知道自己该离开了,最后看了一眼初在暴风雨中心的英吉利

  “德意志还有事找我,再会。”

  他曾经拒绝了他的小玫瑰回到欧洲,只为了让这人明白欧洲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自己也不是,可他的小玫瑰还是背离了整个欧洲,回到了世界灯塔身旁

  无论如何,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法兰西走后,加拿大也没了留在这里的理由,找了个借口溜走,在他带上门的那一刻回头看到美利坚正掐着英吉利的下巴

  “和他说什么了?”

  询问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危险,彷佛这张嘴只有吐出一个他不爱听的字,他就能把人拆之入腹

  英吉利皱眉,打开美利坚的手“没说什么,就说点比赛的事。”

  说起这个,美利坚眉头舒展开来,将人抱进怀里

  “这次很乖,父亲,想要什么奖励?”

  怀里的人迎合着他的动作,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衣衫被卸下,他知道无论他拒绝还是同意结局都一样,还不如选择一个让自己舒服点的

  美利坚的控制欲在他和法兰西之间强的吓人

  世界灯塔从小就见识了这两人的过往,还是个幼童的他在看到英吉利被法兰西挂在腰上时就起了这念头

  让他只能属于自己 ,只能看自己

  如果这场球没有打平,他和法兰西碰上。美利坚一定不会听他一句解释,一定会把他折磨的不成人样

  权衡利弊,他选择了示弱

  

  

  彩蛋:当年脱欧公投发生了什么

  

  

  

  

  

  

Hello
盎撒一家大胆爱❤️‍🔥

盎撒一家大胆爱❤️‍🔥

盎撒一家大胆爱❤️‍🔥

Hello

为什么我们三个不能一起

为什么我们三个不能一起

怎么我天天踩坑冷门啊

〖德法〗午后算账

  双洁。

  常设,警察

  副CP:美英,苏德

  自行避雷,感谢谅解。

 ————————————

  “法兰西去哪了。”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除了美利坚没忍住轻咳了两声之外。他们只会各做各的事,同事情大概会在借钱的时候显露一点,可平常倒是真的不能指望他们。

  料到了这个结果,门口的德意志没做停留,拿走披在椅背上的外套便离开这个活人墓地。

  “英,他又作什么幺蛾子了…?”

  不列颠没说话,他从一开始就低头打字,甚至美利坚三番四次挑衅他都无动于衷。

  他有些不耐烦,却又忍着性子,美利坚把手放到不列颠的脸颊,强行把他的脸掰了过来,也是收了力,才没让那张脸再加一道...

  双洁。

  常设,警察

  副CP:美英,苏德

  自行避雷,感谢谅解。

 ————————————

  “法兰西去哪了。”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除了美利坚没忍住轻咳了两声之外。他们只会各做各的事,同事情大概会在借钱的时候显露一点,可平常倒是真的不能指望他们。

  料到了这个结果,门口的德意志没做停留,拿走披在椅背上的外套便离开这个活人墓地。

  “英,他又作什么幺蛾子了…?”

  不列颠没说话,他从一开始就低头打字,甚至美利坚三番四次挑衅他都无动于衷。

  他有些不耐烦,却又忍着性子,美利坚把手放到不列颠的脸颊,强行把他的脸掰了过来,也是收了力,才没让那张脸再加一道印子。

  “……满意了,US?”

  “……咳。”

  最近怎么总咳呢。

  好吧,不列颠的脸失去了遮挡,露出一片青紫色的痕,似乎是最近添上去的,脸颊还微微鼓了起来。

  “法兰西搞的吧,你俩又吵什么了。”

  坐在角落的中满面微笑的看着两人,不过目光瞟到那突兀的紫色之后,笑意愈发浓烈了些。

  “嘁…我怎么会跟他这种人吵起来?明明是他单方面与我抬杠,我只是出于素养的作出回应罢了。”

  “嗯。对对对。”

  “……哼。”

  于是这场不愉快的对话到此为止,会议室的火药味逐渐淡了下去,抓捕队的人就这样,火气来得快,消得快。

  但监察科不同。

  监察科在整个机构都是数一数二的缺人,仅仅两人,按理来说他们都会相处都很好。不会吵架甚至可能成为好哥们。

  可惜这两人偏偏是苏联和帝三。

  凭一己之力让相当于独苗的监察科成为了所里最热闹,最鸡飞狗跳的科室。

  “父亲,您有没有看到……”

  “我说了!你这幅画有问题!!”

  “有个屁的问题啊!这个叫作风格!”

  “你倒是说说什么狗屁风格!”

  “fxs。”

  “…的确挺狗屁。”

  “嘿??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比你大。”

  “我弄死你!”

  “……………”

  “您二位打好,我先走了。”

  回头的那一刻还不忘把门带上,这么贴心的儿子上哪找去。

  秉持着警察局的民风淳朴和兼容并包,生物多样性在这算是常见的,这一点从美利坚的一百多种性别可以看出,一天一个。

  再次拨通电话,传出来终于不是对方的停机提醒,而是他找了一上午差点就想去警局报案结果发现自己才是警察然后不得不自动巡航找了半天的人。

  “喂,哪位?”

  “…法兰西。”

  “……哈哈…”

  对面不出声了。他应该没看号码,否则根本不会接。

  德意志看着手机上的通话已挂断,发了串信息过去。不是什么大事,催工而已。

  「中午前,把报告写好。」

  「哥你不是我同事吗哥,怎么跟老板一样呢」

  「写完了交给我。」

  「行吧老板」

  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气传出,他估计得等到三点了。

  “我们午后算账,法兰西。”

  躲在门外偷听的法一听这话脚底抹油的就跑了。

  “哎呀…那只好明天见吧?”

H

加英cp向+微量美英 筑波画风更偏潦草些 应该不影响观看吧

加英cp向+微量美英 筑波画风更偏潦草些 应该不影响观看吧

鲸鱼鼠

《草 坪 太 干》


已經沉迷搞怪東西無法自拔

《草 坪 太 干》


已經沉迷搞怪東西無法自拔

Bitter .苦橙🍊

Dear England

原本是打算当英子的生贺文的,后来才发现根本没有时间写……所以现在才发

ooc严重   侵删  国设向  比较狗血文笔稀烂  有轻微瓷俄向所以没打tag

大概就是强硬霸道的世界霸主对英吉利的真心选择无视,当老婆被人拐走时才发现自己的真心。

  这里没有法英向,俩人在一起的原因我目前也不知道,可能就是看不惯英的卑微(?

  

  

  美利坚办事永远都是那样,张扬又高调,如他那满头金发那样。可也就是这一点让自私薄凉的英国人爱得要死。英吉利认为自己病了,简直无可救药了,那个美国人从未顺从过自己,从北...

原本是打算当英子的生贺文的,后来才发现根本没有时间写……所以现在才发

ooc严重   侵删  国设向  比较狗血文笔稀烂  有轻微瓷俄向所以没打tag

大概就是强硬霸道的世界霸主对英吉利的真心选择无视,当老婆被人拐走时才发现自己的真心。

  这里没有法英向,俩人在一起的原因我目前也不知道,可能就是看不惯英的卑微(?

  

  

  美利坚办事永远都是那样,张扬又高调,如他那满头金发那样。可也就是这一点让自私薄凉的英国人爱得要死。英吉利认为自己病了,简直无可救药了,那个美国人从未顺从过自己,从北美十三洲到美利坚合众国。或许自私自利的从来不是英吉利而是那个该死的美利坚。

                                           ————题记

  

  海风轻抚过英吉利银白的发丝,海水拍打着岩石激起白色的浪花。远处的游客高声欢笑着,与这静谧的环境并不相通。英吉利看着在月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不知不觉中点燃了一根烟。

  

  这是他的第一次出逃,之前每次离开自己都会和美利坚事先说明。想想现在那个自以为是的美国人绝对快气疯了吧,英吉利想着不由觉得好笑。

  

  出神间一个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腕,英吉利皱了皱眉嫌恶地拍掉了。

  

  “您还真是冷血呢,英吉利先生。我找你快找疯了,您却好,挺会享受的!”美利坚说着便把英吉利往怀里拽。英吉利看清来人,配合的往美利坚怀里钻:“不,亲爱的,我只是很累了才想着回来的,并没有想过其他的。”

  

  “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

  

  “不!你对我很好甚至都可以让我自由活动。”英吉利说着生怕美利坚多想又添了一句,“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了。”

  

  “嗯,那就好和我回去吧!”美利坚很满意英吉利这样,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下来,英吉利点了点头冲他讨好似的一笑。事实上,英吉利本人很鄙视这样,如狗一样去讨人欢心,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可日不落的荣光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成为过去,现在的世界霸主是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尽管不为了自己为了自己深爱的子民自己也必须得放下姿态,去努力满足他。

  

  美利坚的心情也肉眼可见的变好了,一路上都在哼着一首歌,歌词幼稚至极没有任何逻辑可言。英吉利觉得自己是如此可悲,竟爱上了这个除了身份一无是处的男人。

  

  “不舒服?”美利坚停止哼唱了这首已严重跑调的歌曲,目光柔和,眼眸中闪烁着蓝色如大海般的光亮。英吉利呼吸停滞了一瞬,不管他多少次对上这光亮也依旧会心动。

  

  “不,我没什么。”英吉利说着轻轻拉起了他的手。美利坚没说什么,半晌他仿佛发觉了什么,气哼哼地甩下他的手然后自己一人加快步子离开了。英吉利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原地怔了一会儿就小跑过去找美利坚。

  

  “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生气?”英吉利语气柔和。

  

  “你是觉得我唱得很幼稚吧!”话罢英吉利愣住了下意识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

  

  两人一路无言,英吉利也曾多次打算重新牵起他的手,像普通情侣那样。无一例外都被美利坚拒绝了。

  

  翌日,英吉利忘掉了昨夜的不愉快。依旧在美利坚起床之前,去摘一束最新鲜的玫瑰,玫瑰上的尖刺也被英吉利细心地削掉,然后精心绑上一个蝴蝶结。托人放在美利坚的工位上。

  

  “该死怎么又是玫瑰,英吉利那家伙还没闹够是吗?”美利坚说着,把桌上的玫瑰扫在了地上,“华盛顿,下次来了看见玫瑰就直接扔了吧!”

  

  “可是,祖国先生这是英吉利先生一早上起来就精心为您准备的。”华盛顿抱着一摞资料对美利坚道,“况且我并没有资格替您那么做。”

  

  “我让你做你就做!”美利坚低吼着,“他又不在这儿,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对待他的礼物的。况且这或许是自私薄凉的英国人的一个小把戏,我才不会上钩。”

  

  “好,我知道了先生。”

  

  此时的英吉利在屋内静静地看着摄像头里这揪心的一幕,眼神冰冷。果然自己在他心中永远都是这样一个形象,这也并不是他第一次听美利坚如此评价自己了。

  

  英吉利平静地关掉了摄像头,心里想着明天该送他什么。该死的美国佬永远都是那么自大,或许他一辈子也发现不了自己的一片真心。罢了,暂时忘掉这些不愉快,英吉利本人也并没觉得有什么的,倘若美利坚哪一天发觉,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英吉利一个人乐呵呵地走向美利坚为他准备的玫瑰园,打算去晒晒太阳,喝杯茶。英吉利看着院内的生机勃勃,阳光洒在红玫瑰上尽显光辉,英吉利舒服地眯起了眼。

  

  “嘿,青蛙你怎么在这儿?”英吉利看着树上的法国人不满开口。

  

  “是伦敦,他可真可怜,你把所有事务都交给他做,而你呢?你倒是悠闲。”法兰西边说边打算下来,“来英国佬,搭把手,我可不想摔在这里。”

  

  英吉利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把他弄下来。

  

  “该说不说,美利坚把你调教的很好。”法兰西笑嘻嘻的说,甚至想去摸一摸英吉利柔顺的长发。

  

  “该死的法国佬,别摸我,我喊一嗓子,美利坚派的那些暗中监视我的人准能出来。”

  

  “哦?原来你还知道有人暗中监视啊!那你是怎么跑出去的?”

  

  “他们区区一个普通人我还是能解决的,等等这事你是听谁说的?”

  

  “瓷呗,还能是谁,现在都传开了。”

  

  “你们传的什么?”

  

  “嗯……就是英国佬在美国佬那儿得不到满足,一个人跑回来暗自悲伤。”

  

  “什么?我就知道在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走!快走!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得了吧,蠢货,你不是都说了外面是一群普通人吗?你都能解决更何况我呢?”

  

  “你……去死!”

  

  “我猜猜,你前阵子刚把‘专属于你’的监控黑了吧,以美利坚的视角来看你和平常一样。”

  

  英吉利恨的咬牙切齿,却也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

  

  “好了,别这样!我会说正事的。”

  

  “赶紧说,我时间有限。”

  

  “趁美利坚不在你和我走吧!我知道你定要说我疯了,但我绝对是认真的。你看看现在的美国,他一个人心力交瘁,你跑了他最多也只是气一会儿,哪有空找你!反正你搭上他最多也只是因为他‘世界霸主’‘世界灯塔’的头衔,你真心爱过他吗?”

  

  我当然是真心的,我爱他我可以去为了他付出一切。英吉利内心说着,却依旧紧锁眉头,给法兰西一种深思熟虑的感觉。

  

  “就算你真的爱他,你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对我来说你太自私了,况且你并不爱他,心里只有你自己,你必须为了你的子民!”

  

  英吉利内心冷笑,果然他英吉利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自私冷血的。但他却依旧道:“所以呢?你想怎样?”

  

  “和我在一起。”

  

  “得了吧,就你?你还不如他!况且我真跟你跑了,他可不会像你说的‘最多只是气一会儿’他若是知道了定会把我找出来,若你运气背一点儿他可饶不过你!”

  

  “放心,世界霸主的人我也不一定真敢怎样,但你跟我走了我定可以为你找一个安身的地方,他可找不到!”

  

  “哪儿?”

  

  “具体别问了。”法兰西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见英吉利依旧不表态,他有点急了,“你真就那么肯定他爱你?我们和普通人可不一样!只有利益没有爱情,看看你吧,可笑的家伙,可怜的英国佬!”

  

  没有爱情只有利益吗?英吉利沉默了,内心思忖,他看着法兰西灵动的紫色双眸,内心动摇。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下去捞不到什么好,说不定各国还会给自己贴上莫须有的标签,思索片刻他缓缓开口:

  

  “好,但你必须保证他不会杀过来。想必你也知道若事情败露他可饶不了我们。”

  

  “当然,走吧!这才是我熟悉的英吉利,一个为了利益的英吉利。”英吉利白了他一眼并没说话。法兰西无视了他的眼神,亲密地挽起了他的手。英吉利讨厌与人亲密接触,尤其是和自己对立多年的冤家。他想抽回手却又被法兰西紧紧握住。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嗯,是个问题。”法兰西笑着望向他,英吉利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冰冷,他并没有在笑而是在看一个猎物——一个即将到口的猎物。

  

  “我亲爱的阿尔比恩,别用那种满是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们之间并不存在爱,爱一个人可是很累的!罢了,我和你谈这干什么?说回刚才的问题吧!我们去巴黎怎么样?去向世界宣布你英吉利不在是美利坚的所属品,而是我……”

  

  “闭嘴吧,我从来都不是哪个混蛋的所属品,从来不是!你想都别想!”

  

  法兰西耸耸肩没在说话。英吉利看向远方的太阳。在很多年前,他曾踏上这片大地,这里的阳光不同于英国。他贪婪地感受着这里的一切,他看见在不远处一个男孩蹲在那儿,英吉利走过去,他好像抱着什么正在哭泣。男孩察觉到来人慌忙擦干眼角的泪,用那一双如同海一般广阔的双眸看向他:

  

  “先生,您找谁?”孩子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当他看向逆光而来的英吉利时愣了一瞬,他可真美啊!

  

  英吉利没说什么,男孩看见他时眼底又闪烁出了光亮令英吉利不满地皱了皱眉。孩子慌忙仿佛要藏什么东西似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

  

  “拿过来!你在藏什么!”

  

  男孩被英吉利的语气吓了一跳,眼眶被他那么一吼又重新湿润起来。

  

  “不,您误会了,您看!它死了,它多可怜啊!前些日子村子里的一位长老也死了……”

  

  “就这?死了就死了,愚蠢。”

  

  男孩看着他,看着他可以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些话。

  

  “别看了,你和我是同一路人,和我走吧!这里可不是你一个孩子该待的地方,瞧瞧,你都快成野人了!”

  

  “为什么我要和你走?”

  

  “这由不得你,我也不想强行带你走,你最好乖乖听话。”

  

  “好,那我该叫您什么?”

  

  “叫我‘父亲’吧,作为你的父亲我也会尽我应尽的职责,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答应。”

  

  “我会听话的,那你可以永远陪着我永远不死吗?”

  

  “永远不死?当然了,你死了我都不会死!”英吉利被他气的够呛,柔和下来的声音陡然拔高。

  

  回忆戛然而止,英吉利又一次来到了法兰西的家。

  

  “随便一点,亲爱的英格兰,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

  

  “我当然会的,法兰西先生。”

  

  “对了,明天的世界会议我们一起去吧!”

  

  “好。”英吉利喝了杯茶缓缓吐出一个字。

  

  第二日,法英两人是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牵着手走进会议室的。瓷倒没什么太大的动作,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他们三人的爱恨情仇他不想参和;俄也只是迟疑了一小会儿,仅仅是一小会儿他便又恢复如常,近年来他和乌的关系让他对欧洲那些家伙的爱情史提不起兴趣。

  

  “美利坚没来,你倒也挺急着上位啊法兰西,算了会议开始吧,你们的事我懒得听。”

  

  瓷笑着望向俄,最终也只是用唇语道:“好好休息,小熊。”

  

  俄没明白他的意思,两人用唇语无效沟通了一上午。法对英也进行了一上午的骚扰,会议结束英吉利给了他一脚便负气走了。德意志看着四人也算是彻底懵了,到现在他也未能搞清状况,直到他收拾完文件看见姗姗来迟地美利坚。德意志并不指望美利坚可以告诉他什么,美利坚却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阴郁地说:

  

  “嘿,德意志你看见英吉利那老家伙了吗?我他妈找他找了一晚上!”

  

  “你没在他身上安什么定位器什么的吗?”

  

  “怎么可能!我对爱人最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

  

  “跟法兰西跑了,别说是我说的我可不想加入你们!”德意志说着面露不善,却碍于世界霸主的地位无法发作。

  

  “谢谢!该死的法兰西让我找到他他就死定了!”

  

  

  “所以你说我们在你家美利坚那蠢货不会杀过来?你也成蠢货了?我真是倒了血霉碰上了你们俩个家伙!”

  

  “当然找不到,你去我房里打开衣柜,里面有个小空间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别乱想一开始那只是我的工作室。”

  

  “你们法国人的品味真独特!”英吉利冷笑着边端着茶水向楼上走去。

  

  法兰西说的不错,在他的衣柜里确实有个小空间,英吉利走来它的门就自动开了。

  

  “法国佬,你把英吉利藏哪儿了?”美利坚看着他语气不善。

  

  “哦美利坚先生您冤枉人也得讲证据啊!”

  

  “哦?人真在你这儿?”

  

  “我可不知道,您去搜搜看?”法兰西边说边作了个“请”的姿势,美利坚也不客气,怒气冲冲走了进去。

  

  “英吉利我警告你别不识好歹!”美利坚喊着边翻找着他认为可以藏人的地方。找了两三个小时依旧一无所获,他甚至认为德意志骗了他直到他看见法兰西略显得意的眼神。

  

  “你究竟把人藏哪儿了?”

  

  “我上哪知道,说不定啊因为你的粗暴而让他离开,去一个你无论也找不到的地方,您爱他吗?美利坚先生,我是说人与人的爱而不是利益间的爱。”

  

  美利坚沉默了,他回忆着记忆中的英吉利,半晌才开口:“爱,当然爱,爱的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如果他现在出来我愿意去外面发誓。”

  

  “我认为您现在就可以,说不定他正巧在巴黎。”

  

  美利坚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在一座广场上周围挤满了人,美利坚站在广场的中央,回忆着普通人表白时的场景。

  

  “我将不会以美国的形式命令你,而是美利坚,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你,我的阿尔比恩,我亲爱的英格兰将永远和美利坚一起就像美国和英国那样,亲密无间。”

  

  “可怜又卑微的英格兰先生您听见了吗?”法兰西笑着看向自己胸前的胸针。英吉利的脸色异常通红的穿过了人群,他也应该早就意识到对法兰西这种人来说看清自己的小心思太过容易了。

  

  英吉利满脸羞红的盯着美利坚,难为情的开口:“我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把我每次精心准备的礼物扔了?”

  

  美利坚听了这话不敢直视爱人的眼睛,仿佛一个做了错事的小男孩,他支支吾吾道:“因为我怕对你动心,你知道吗?每次我被你吸引住了我都会情绪波动很大………我怕你不要我,就像当年你不要十三洲那样。”

  

  英吉利彻底无语了。美利坚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赶忙道:“你放心我日后不会了,我很爱你亲爱的英格兰,你不用质疑我对你的爱。还有当时我哼的歌我也知道我哼的跑调,但这是我小时候每次被噩梦惊醒时你都会哼的歌,我生气于你忘了它。”

  

  英吉利听了主动上前摸了摸男人的头,宛如多年前孤傲的海上霸主摸那个男孩的头一样。

  

  “我亲爱的北美十三洲,亲爱的美利坚合众国现在站在你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英吉利,一个自私而又薄凉的英吉利,若你知道了你还会爱他吗?”

  

  “当然。”

  

              END

  

  终于写完了,希望可以不被创到

  英和美的人设很崩(对不起)而且还有点偏题

  总之很感谢可以看到这里的你,第一次写美英文哈哈哈有点生硬 

  后面的内容没仔细看了,如有错误欢迎指出,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