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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屿TongYu

【古风ABO】婚约(15~16)

CP:洛烨明 × 顾清云

Summury:新枫山庄的少庄主洛烨明大婚,进门的大夫人却并非是他所爱之人……

憨批直男攻 × 冷清受古风武侠背景丨架空朝代ABO丨追妻火葬场丨连载中HE


一个狠狠的拍和一个甜甜(?)的拍……

15】【16


首先,感谢大家送的粮票以及打赏!(鞠躬)

因为昨天第一次统计更新的时候,更新《上司》的呼声比这篇大,就码了《上司》,结果今天中午看的时候又超过了,所以为了照顾到大家的需求,就加一次《婚约》的双更,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ps.之前设置过24h小目标,感觉好像...

CP:洛烨明 × 顾清云

Summury:新枫山庄的少庄主洛烨明大婚,进门的大夫人却并非是他所爱之人……

憨批直男攻 × 冷清受古风武侠背景丨架空朝代ABO丨追妻火葬场丨连载中HE



一个狠狠的拍和一个甜甜(?)的拍……

15】【16



首先,感谢大家送的粮票以及打赏!(鞠躬)

因为昨天第一次统计更新的时候,更新《上司》的呼声比这篇大,就码了《上司》,结果今天中午看的时候又超过了,所以为了照顾到大家的需求,就加一次《婚约》的双更,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ps.之前设置过24h小目标,感觉好像大家都不是太感冒hhh,所以以后就不设置啦,大家看文开心就好,更新速度的话我会根据自己的时间来安排,尽量多更一些~


最后,由于tag又双叒叕没了……所以建了一个防走丢群:834891681

以后抽奖也会放在群里进行~

青椒

【隐囚】病

下一篇是后篇

  

  

  他知道自己病的很严重。

  “别……走……”

  卢卡睁开眼,脸上布满了泪水。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梦到那个人离开的场景,不知道在梦里挽留了多少遍。

  梦里没成功,现实也是。

  阿尔瓦·洛伦兹。卢卡永远忘不了的名字。曾经的他们形影不离,像每一对恋人那样。那样的日子,本以为会是永远。

  “卢卡斯。”

  卢卡忘不了他的声音,忘不了这句呼唤,也忘不了那句,

  “不要等我了,卢卡斯。”

  他们最后的对话,在阿尔瓦离开的日子里,无时无刻折磨着卢卡。

  “我们分手吧。”

  “不。”卢卡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他捶打着脑袋,想...

下一篇是后篇

  

  

  他知道自己病的很严重。

  “别……走……”

  卢卡睁开眼,脸上布满了泪水。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梦到那个人离开的场景,不知道在梦里挽留了多少遍。

  梦里没成功,现实也是。

  阿尔瓦·洛伦兹。卢卡永远忘不了的名字。曾经的他们形影不离,像每一对恋人那样。那样的日子,本以为会是永远。

  “卢卡斯。”

  卢卡忘不了他的声音,忘不了这句呼唤,也忘不了那句,

  “不要等我了,卢卡斯。”

  他们最后的对话,在阿尔瓦离开的日子里,无时无刻折磨着卢卡。

  “我们分手吧。”

  “不。”卢卡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他捶打着脑袋,想把这些折磨人的话拍出去,“不分手——”

  “我不要分手!”

  房间里没有一丝光线,卢卡把头埋在被子里,哭着喊出了这句不知道已经重复了多少遍的话,就像那天一样,卢卡求着对方,一遍又一遍的说“不要分手”。

  卢卡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两年,中途迫不得已休学,今天本该是他复学的第一天。明明前一天已经鼓励了自己很多遍,但一旦阿尔瓦的模样,声音出现在脑海里,所有的勇气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他爱惨了,阿尔瓦不单是他的初恋,还是执念,心魔。

  

  心情在再次接触到自己喜欢的电磁学后得到缓解,卢卡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散步。空气中还带着些许寒意,卢卡裹紧了衣服。在家里待久了,身体没有之前那样好。

  吵吵闹闹的,不远处不知为何挤满了人,卢卡没兴趣上前,想绕道回家。

  “洛伦兹教授!”

  ——

  空气好像凝滞了,周围的景物在眼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卢卡想动但是动不了,什么东西好像重新跳动了。

  呼吸。卢卡·巴尔萨。呼吸!

  卢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心脏快要突破了胸膛,眼泪早已夺眶而出。他不敢跑,怕自己的希望落空,又不敢太慢,他等的太久了。

  与人对视的那一刻,卢卡的大脑一片空白。心心念念,折磨自己两年的面孔就在咫尺之间。他伸手就能够到阿尔瓦的衣角。

  他好怕这是一场梦。他不知道做过多少这种场景的梦了。

  一步,两步,三步——

  “卢卡斯,好久不……”

  阿尔瓦的话被堵回去,人群一片哗然。

  卢卡摸了摸自己的唇,“好像是真的……”而后,两年的委屈在此刻喷涌而出。他不顾形象地抱着阿尔瓦哭,好像要把眼泪哭干。

  他闭着眼,只听得到自己的哭声,还有熟悉的阿尔瓦的声音。

  “抱歉,各位。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吧。”

  “我的爱人……想我了。”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卢卡猛的起身,四处寻找阿尔瓦的踪迹。

  难道又是梦。

  卢卡已经快要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了,他打开房子的每一个房间,这栋房子还是阿尔瓦买给他的。没有任何踪迹,连气味都快消失了。

  他扶着墙瘫软在地,眼神里黯淡无光。

  “我就离开了一会儿去买东西。”

  卢卡耳朵嗡嗡的。

  阿尔瓦拎着两袋子东西出现在门口。

  他走到桌子旁,将它们一一摆放好,“你的冰箱像新的一样。”

  卢卡走上前,眼泪汪汪的,仰头盯着人看。

  “卢卡斯。”阿尔瓦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下去,“别生气。”

  “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好想你……”

  卢卡的眼睛被眼泪湿润了一遍又一遍,他像个孩子一样,把情绪都变成眼泪。

  “对不起。”阿尔瓦道,“我知道你过得不好。所以我每时每刻都在努力,希望能回来。”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真的吗?”

  “要么死,要么和你在一起。好不好,卢卡斯。”

  “死也要和我在一起。”他道。

  

End.

  

  

  

  

  

  

  

池藤

【隐囚】听说我是孩子的爸爸?

*追妻火葬场

*私设没有年龄差 ooc


正文:


  卢卡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要离开自己,而且是悄无声息的那种。


  他苍白而颤抖的手无助的敲击着屏幕,希望阿尔瓦能够回他哪怕一句。可是那条条框框的绿色气泡已经充斥了屏幕,阿尔瓦也依旧没有回复一句。


  卢卡的眼泪就这么一滴一滴的砸在屏幕上,他胡乱的抹了一把,吸了吸鼻子,手里的孕检单被捏的皱皱巴巴。他不知道第几次拨通了阿尔瓦的电话,令他意外的是,这一次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卢卡差点就失声哭了出来,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开口道...

*追妻火葬场

*私设没有年龄差 ooc


正文:


  卢卡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要离开自己,而且是悄无声息的那种。


  他苍白而颤抖的手无助的敲击着屏幕,希望阿尔瓦能够回他哪怕一句。可是那条条框框的绿色气泡已经充斥了屏幕,阿尔瓦也依旧没有回复一句。


  卢卡的眼泪就这么一滴一滴的砸在屏幕上,他胡乱的抹了一把,吸了吸鼻子,手里的孕检单被捏的皱皱巴巴。他不知道第几次拨通了阿尔瓦的电话,令他意外的是,这一次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卢卡差点就失声哭了出来,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开口道:“阿尔瓦,你去哪了……为什么突然说要分手,你到底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阿尔瓦的呼吸声和卢卡的心跳都融合成了同一个频率。卢卡忍不住再次开口:“你在哪,我去找你,我有事跟你说……”


  “我们已经分手了,卢卡。”阿尔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和平稳。但这句话带给卢卡的冲击力不亚于火星撞击地球。他几乎站不稳,还是一位路过的好心小姐扶了扶他。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这么对我?”卢卡再也忍不住颤抖的声音,两行眼泪从脸颊两侧滑落,和苍白的脸几乎融为一体。


  电话那头深深的叹了口气,阿尔瓦略微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传了出来,狠狠得刺痛着卢卡的耳膜:“我要继承国外的公司,我早就说过会有这么一天,是你一直沉浸在幻想里,不愿意和我分手,我有什么办法?”


  明明是一样的声音,在卢卡耳朵里却像是镀了一层冰霜一样。他想挽留,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切都像一场破碎的梦一样让人心痛。


  他想告诉阿尔瓦自己已经怀孕了,但为了一个孩子阻碍别人前程这种事,自己做不到。何况现在,他不确定阿尔瓦会不会让自己留下这个孩子。

 

  那个温柔的恋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卢卡依稀的听出,阿尔瓦似乎说了飞机要起飞这种话,他怕自己哭的太大声,所以先行挂断了电话。却没想到电话挂断了一瞬间,自己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卢卡站在原地,浑浑噩噩的思考了半个小时,便再次返回妇产科,把孕检单拍在主治医生的桌子上:“我要打胎。”


  主治医生也有些懵,估计没有想到刚才还一脸幸福说一定要留下孩子的男人,现在怎么就眼眶通红的再次出现在了医院,还要选择打胎。


  看惯了这种场面的医生并没有大惊小怪的劝阻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撑住下巴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


  卢卡再次离开了医院,当然,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好的。他舍不得这个孩子,就算是自己生下来抚养,自己也要把他生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机,痛的已经麻木和绝望。


  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见。


——

未完


二次编辑:给他俩的娃征集一个名字!!

十一神无

【隐囚/r】为了营业资格证和大天使睡了是正确的吗(上)

*大天使22w×魅魔卢卡



01.

卢卡.巴尔萨是一个魅魔,这很幸运,同时很不幸。

幸运的是,他看起来天生就是当魅魔的料。那双春水似的汪在眼窝里的绿眼睛若蔓延出一点动人的情愫,谁都会爱他的。

不幸的是,卢卡是个很纯情的家伙。

别说去勾引人了,他跟人提起这事都觉得不好意思。

“都变成魅魔了还摆什么少爷架子啊,”诺顿飞在半空,手里头举着个苹果,他也不吃,就拿着玩,“而且,你不睡个人的话,你的营业许可证也办不下来啊。”

卢卡正坐在桌子前发愁,听了他的话更烦了:“我知道……我也不想这样啊,还不是因为这该死的混血!”

地狱里既然有路西法,也就有其他的堕天使,卢卡素未谋面...

*大天使22w×魅魔卢卡



01.

卢卡.巴尔萨是一个魅魔,这很幸运,同时很不幸。

幸运的是,他看起来天生就是当魅魔的料。那双春水似的汪在眼窝里的绿眼睛若蔓延出一点动人的情愫,谁都会爱他的。

不幸的是,卢卡是个很纯情的家伙。

别说去勾引人了,他跟人提起这事都觉得不好意思。

“都变成魅魔了还摆什么少爷架子啊,”诺顿飞在半空,手里头举着个苹果,他也不吃,就拿着玩,“而且,你不睡个人的话,你的营业许可证也办不下来啊。”

卢卡正坐在桌子前发愁,听了他的话更烦了:“我知道……我也不想这样啊,还不是因为这该死的混血!”

地狱里既然有路西法,也就有其他的堕天使,卢卡素未谋面的父亲就是如此。

“鬼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又怎么勾搭上了我母亲——上帝保佑,他早早死在了屠杀期,不然我会气死的。”

这就是他对给了他一半血的男人全部的评价。

谁会对败光了家里一半产业,导致在第二次大屠杀期间势力不足被瓜分,母亲还被气死了男人心生热爱呢?

“都是因为他!”卢卡气哼哼地骂人,“这次也是因为他,哪个恶魔能和我睡?”

——因为体内的天使血脉,和卢卡过度接触的恶魔都有生理应激的可能,别说做了,前戏没结束,人说不定就晕了。

真是没经验的小少爷,诺顿摇了摇头,啃了一口苹果,还是给了个建议:“不能和恶魔,那就去人间呗。”

他抬起下巴对着卢卡腰间示意:“反正你的通行证还有两年才失效。”

——这就是卢卡来到人间的全部始末。

02.

来到人间的第一年,情人没找到,讨厌鬼倒是遇到一个。

是他楼下的邻居。

说实话,最初他对对方还是很欣赏的,因为他对物理学很感兴趣——而对方刚好是个物理学教授。

他们最初认识也是因为卢卡做实验的声音吵到了他。

本来可以称得上有缘的,但他居然否定了卢卡做出永动机的梦想!

可恶可恶可恶!区区凡人懂什么?这完美的机器他总有一天要制作出来!

自那之后,卢卡开始了他单方面的冷战——和阿尔瓦——这是他邻居的名字。

03.

“……所以你就为了这事,来我这里买醉?”

黛米看着卢卡瞪了自己一眼,语气无奈:“好好好,这事是他的错,行了吗?”

“就是他的错!他那个凡人脑子知道些什么?!”

擦酒杯的调酒师随口接了一句:“你一个月前还说他知识渊博,做你老师也完全够格的。”

被拆穿的卢卡又怨念地看着这位美丽的老板娘。

“好了,我不揭你的短,”黛米抿嘴一笑,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不过我的少爷,你为了一个人这么动气,其实还是挺在意人家的吧?”

卢卡没来得及纠正她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少爷了,他有些微微醉了,脑子不太灵光,反应了半天才嘟囔着应了这句话:“那也……那也不能……”

黛米顺手把被他磋磨的酒杯轻轻滑到自己这边,语重心长地说:“你和他志趣相投,再说人家一个人类,按人类的理解方式,你那个机器就是做不出来,不过是好心提点你一句,你还要跑来生闷气。”

“什么时候改改你这脾气吧。”

调酒师把自己心爱的酒杯清理干净,放在柜台上。

澄净的杯壁反射出趴在旁边的青年的脸。

04.

天堂里至今仍有等级区分,只不过等级越高责任越重——很不幸,阿尔瓦是大天使长。

“大家总以为职位越高,权力越大,就越舒服,指不定背地里怎么咒骂大天使长压榨其他人,殊不知大家都只是上帝他老人家的打工人。妈的社畜。”

——来自大天使长之一的杰克锐评。

时间久了,大概连资本家都看不下去全年无休的打工人的可怜样了——不过阿尔瓦倒觉得是担心再这么下去大天使长就要挑起神战了,才让他们到人间休假。

对阿尔瓦来说这没什么,唯一的好处是他终于能安安静静做实验,不用做到一半就被叫去处理麻烦事了。

一起休假的杰克对此表示不解。

“假正经也要挑时候啊,找点乐子怎么样?”

“乐子就算了,不过我确实找到一个有趣的人类。”

阿尔瓦想起青年仰着脸冲自己笑,弯着眼睛喊自己老师时,虎牙露出来的样子,心情颇为愉悦。

来约他的同事跟见了恶魔一样:“老天,你怎么笑的这么……”

阿尔瓦疑惑地“嗯”了一声,压了压嘴角——他笑了吗?

杰克顿了顿,把后面的形容词补上:“呃……春心荡漾?”

“我没有,”阿尔瓦皱了皱眉纠正他,“我只是觉得卢卡是个很好的学生,他在物理学很有造诣……”

“打住,”杰克用左手的食指顶住右手的掌心,“别说你那堆公式了大发明家,除了你没人懂这些,所以今晚一起出去吗?”

阿尔瓦捏了捏眉心,还是答应了。

“去。”

05.

早知道喝完酒就直接回家了。

卢卡现在被围在一群男人中间,面无表情地想:啊,原来被不感兴趣的家伙搭讪就是这种心情啊。

他在黛米那里喝完酒后,实在想不通怎么像她说的那样和阿尔瓦和好如初,于是转进了另一家酒吧。

他还记得自己来人间的目的。

遇事不决,睡个人先。

人们总以为魅魔逢人就勾引是因为他们要以xxoo来保养自己或者进食,其实不是。

这只是一种惯性思维,就像狂躁的恶魔惯性思维就是打架是同样的道理。

但是……

卢卡打量着眼前献殷勤的家伙们,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这些人他完全没有想睡的欲望啊。

他们应该再高一点,卢卡挑剔地打量着,腿应该再长一点,头发也太短了,应该再长一点,最好,最好能梳起来……

他慢慢想着,某个人的形象在脑子里慢慢成型。

卢卡晃了晃脑袋,像要把那些想法晃掉一样,他对着围着他的人努力笑了笑:“抱歉,我没什么约会的兴致。”

留下这句话后, 他想离开,但手腕却被扯住了。

“跟老子闹?哥们在这哄了你半天你说走就走?!”

对方是个又高又壮的家伙,但卢卡完全有信心把他摔在地上。

要不是凡人的灵魂不允许私自收割,一旦私自收割就会被惩罚,杀了他只是顺手的事。

眷秀的青年把捏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的指头一根一根掰开,慢里斯条地,像在赶走什么猫儿狗儿。

 他的力道不小,疼的抓他的人面容扭曲。

青年抬起头,弯了弯眼睛,很高兴的样子:“我说我没心情和你这样的傻*做,这次你听懂了吗?”

06.

凡人就是麻烦。

卢卡当然没想过惹了人后能全身而退,但被追着这么久,也有些意外。

早知道不骂那句话了,不就是陪睡吗?反正自己来人间就是为了干这个,跟他计较什么啊?

卢卡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他们当然不能大张旗鼓地追着他,但却能安插一堆人让卢卡走不出去。

天杀的,我为什么当初不去做幽灵?

那样就能穿墙离开这里了。

眼看着又有不清不楚的人来推搡他,卢卡情急之下只好拉开身边某个包厢的门钻了进去。

“先生们我有点麻烦,如果打扰了你们,我很抱歉,我会赔偿的……”

“卢卡斯?”

他气喘吁吁的解释被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而后他撞进了一个熟悉的眸子里。

07.

“……所以你惹了这的地头蛇?哇哦,这可真是泰裤辣非常有勇气啊。”

杰克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评价,手上的酒杯对着卢卡点了点,算是致意。

“我就当这是句夸奖了。”卢卡耸了耸肩,拿起一只空杯子,倒上酒,回敬对方,然后将里面的香槟一饮而尽。

“卢卡斯。”阿尔瓦皱了皱眉,对方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呢,何况,醉酒也是罪行之一。

“老师,我的年龄不管放在哪个国家都已经成年了。”

卢卡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说不定我的年纪都够当你太爷爷了。

时年六百一十八岁的卢卡.巴尔萨心里腹诽了一句。

“……也对。”

阿尔瓦叹了口气。

他忘了人类和天使是不一样的,按人类的算法,他眼里的小卢卡斯的确已经成年了。

时年一千一百七十岁的大天使长心想。

08.

但是被围在一群大天使长中间,就算卢卡有一半的血脉是天使,另一半到底还是地狱领主的血,时间久了,他觉得有些难受。

阿尔瓦比他自己先发现了他身体的异常。

具体表现为卢卡开始抱着不知道谁点的酸梅汁当酒喝了。

他在黛米那里已经喝了不少了,又在这里喝了酒,自然会醉。

何况这么多天使,他不晕也得晕。

“卢卡斯,别喝了。”

阿尔瓦轻巧地抽走卢卡手里的酒杯,看着他懵懵懂懂地对着自己点脑袋,心里“啧”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学生被同事带坏了。

亏他们还是天使呢。

莫名其妙被骂了一句的诸位天使长看出阿尔瓦是要带卢卡走,也没拦着,只说了句一路顺风,就看着阿尔瓦半抱着人走了。

柠檬酸奶

【隐囚】就你小子叫阿尔瓦是吧,敢拐我儿子

私设如山

卢卡母亲被复活来到庄园,名字私设叫玛利亚。

文风偏沙雕风。

(作者小声几句:其实就想看卢卡的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拐后的反应

说是在这个推演中,卢卡的母亲一直是一个几笔描过的人物,背景很少,只知道是一个贵族家庭,赫尔曼不是贵族,之后是跟卢卡的母亲姓的

卢卡在这个童年缺爱的家庭母亲应该是扮演很重要的角色,以至于在赫尔曼出卖嫁妆,母亲含恨去世后,卢卡斯愤怒离家出走,甚至改名改姓

赫尔曼真的是推演大恶人啊)


序章

玛利亚是第1次进入这个庄园。在被梦之女巫复活后,她从未这样亲眼看见过这个世界。

自从自己病逝,孤独的亡灵在这个世界有荡去不知归何处。

她不知道该.........

私设如山

卢卡母亲被复活来到庄园,名字私设叫玛利亚。

文风偏沙雕风。

(作者小声几句:其实就想看卢卡的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拐后的反应

说是在这个推演中,卢卡的母亲一直是一个几笔描过的人物,背景很少,只知道是一个贵族家庭,赫尔曼不是贵族,之后是跟卢卡的母亲姓的

卢卡在这个童年缺爱的家庭母亲应该是扮演很重要的角色,以至于在赫尔曼出卖嫁妆,母亲含恨去世后,卢卡斯愤怒离家出走,甚至改名改姓

赫尔曼真的是推演大恶人啊)





序章

玛利亚是第1次进入这个庄园。在被梦之女巫复活后,她从未这样亲眼看见过这个世界。

自从自己病逝,孤独的亡灵在这个世界有荡去不知归何处。

她不知道该恨,该恨赫尔曼吗?那是自己选择的,就算在赫尔曼榨干最后一份价值,不好她仍保留着上最纯真的那份爱情。

她从不后悔嫁给赫尔曼,爱情总是令人冲动的,也带来甜蜜,早在大学的时候,两人一见钟情,双双坠入爱河。

早已哪怕面对家族的逼迫,以毅然的将自己的爱全都奉献给他。在他实验缺经费的时候提供资金,在他失落的时候安慰他。

可是

她期待执着于永动机的赫尔曼能够回头,能回头看看他,看看已经长大的孩子卢卡斯。

但赫尔曼早已偏执成魔,永动机这个东西,几乎榨干了她家族所有的钱财,

甚至丈夫为了钱财而变卖她的嫁妆,不顾他卧病在床。

一时急火攻心,并遗憾而终,再也没有看一眼她的孩子。




正文

从黑暗中醒来,梦境的主人,伊德海拉控制着自己的信徒,高兴的面对玛利亚,欢迎新的信徒到来。

“恭喜你,你成功获得了神明的祝福,得到了新的生命,恭喜你加入庄园,成为这些监管者中的一员”

梦之女巫扬起不明的笑容,欢迎着新的信徒的到来,她似乎不介意庄园里乱成什么样子,

之前隐士和囚徒师徒打架(调情)已经让庄园够乱了。当然神明也不建议这个庄园更乱。

玛利亚也是第1次见到书上所说的神明,也惊叹于她的强大之处。能跨越生死,将她从死亡拉回。

但想想如今已经复活,她还是选择放下这一切,曾经的爱恋赫尔曼……

她现在想见见他的儿子卢卡斯……





“哈?艾米丽小姐,你没说错吧,老沙蝗加入庄园没几个月,咋又来一个新的监管者?”

卢卡虽然嘴上说着,但是手里没有手中的工作。他疑惑地问着艾米丽,却换来了艾米丽担忧的眼神

“这次的监管者似乎又与庄园的某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有点担心你,卢卡,上次你和你的老师第1场游戏,差点把庄园里的电都玩光了……”

“哈哈哈,什么呀?为了电死螽斯,庄园里电的牺牲都是应该的”

卢卡想起当时所发生的情景,自己的笑容总是忍不住的外扬,虽然后面发生的事情让人难以开口,总之老师不高兴自己高兴就对了。

“呵”男同,艾米丽心中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鬼用脚趾头看这学生与老师之间的关系就是不单纯的,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呢?真的是,哪有老师跟学生睡一个床……


“总之小心一点,卢卡,我可不希望你又因为头痛又进医院了”

“怎么可能呢,哪有大男人说倒就倒医院去了?”

在面对艾米丽越发越冷的眼神下,卢卡打哈哈的笑着离开。




联合狩猎准备厅


“哟,奈布,这么早就开始游戏了?”卢卡高兴的拍了拍奈布的肩膀

引的奈布一阵呕吐。

“我吃东西的时候别来拍我”

他幽冷的看着自己的好友。警告他不要随便对他动手动脚。

得到命令后的囚徒也不在继续打跳,也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眼中的红椒酱。

也不知谁打开了话题。



威廉:“你们知道最近又来了一个新的监管吗?”

克洛伊(眨了眨眼睛):“好像是的,跟庄园里的某个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艾玛:“据说是某个求生者的故人,不会又是你吧,卢卡”

此话一出,7个人的眼睛一同看向正在吃红椒酱的卢卡。

卢卡被盯得背后发毛,但还是强行镇定嘴硬的反驳

“说不定是你的故人,克洛伊小姐,也有可能是约瑟夫的故人,也可能是红蝶小姐的故人,总之我们庄园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故人,怎么可能这么大的概率又是我呀……”

这么一反驳还是有理有据的,所有人点了点头,准备了自己的游戏道具,准备游戏的开始。



联合狩猎监管者大厅

阿尔瓦其实很震惊,只是在门后惊鸿一瞥却发现这次新的监管居然是卢卡斯曾经的亲人。

他曾经亲爱的母亲

现在该怎么解释?阿尔瓦心中有一些发凉,怎么解释他跟卢卡斯之间的关系应该怎么解释?他的儿子已经失忆,或许忘了她了。

但是现在不要给她有太大的刺激。


自己之前跟赫尔曼研究永动机,她已经不满了。虽然自己是被赫尔曼逼的,但他还是有惭愧,愧对于玛利亚。


好在这次联合狩猎,玛利亚并没有认出面前的隐士是他曾经丈夫的朋友,也是卢卡斯最为崇拜的老师。

只是看见玛利亚一脸担忧的看着求生者准备桌上的卢卡


咔嚓一声,游戏开始。


伴随着刺啦的电流声,五台电机瞬间被连好。

“我靠,老螽斯!这下完了,这局游戏要打到什么时候!”

刚摸上电机,瞬间被标记的卢卡愤愤不满

他怨恨的望着远方

“想多了,赶紧修,至少监管者是一个人在认真打吧,其中一个听说是新的监管……”

“哈,那倒可以……”卢卡

“先想一想自己吧,卢卡,你不是游戏之前说你的论文没写完吗?”威廉好心提醒。

这吓得卢卡炸了个机

“靠,我完了,现在躲还来得及吗?”

“没了……卢卡,祝你好孕”

威廉幸灾乐祸的看着阿尔瓦的方向。

此时,隐士拿下全场第八刀



真不巧,远方的阿尔瓦正在大开杀戒,近处的新监管突然袭来

吓得卢卡又又炸了个机,他本想狠狠的电电新来的监管者,下个马威,然后当看见那个监管的面容过后,他头又痛了

之前的阿尔瓦来了后,头痛的频率虽然越来越低,失去的记忆有所好转。

但看到那个女士的面容过后,卢卡泪水又一次的绷不住的流下。之前是面对老师这次面对的是

——她的母亲,被赫尔曼气死的母亲。

要说卢卡的童年,最为亲近的人好像只有母亲,那个老混蛋赫尔曼似乎永远都执迷于永动机,从未正眼看过他,还有她的母亲。

之前父亲变卖母亲嫁妆。已经够让人气愤的了。谁知母亲急火攻心,还没等到他回去,早已去世了…

卢卡也怨恨的离家出走,改名改姓


这次庄园主还真的给卢卡一个大惊喜,虽然之前虫子礼包的惊喜让人感到惊吓,而这次却是惊喜。

于是,他也像一个失去糖果的小孩一样哇哇的求着母亲的拥抱。


让人感动到落泪的母子相聚。确实让人感动……



只不过后来画风一变。

“卢卡,上次你写的论文什么时候交?”

刚杀完5人的阿尔瓦没有注意到新监管在旁边,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的看着自己的爱徒,还是一如既往的催交作业

“靠,啊……老螽斯……阿不,老师好”

卢卡本想开口骂人,但是意识到妈妈在旁边,还是默默遵守着之前巴尔萨克家族的礼仪……

肯定不能让母亲知道自己不仅学坏了,被电了,还满口虫子飞舞,更要隐瞒的是他现在和阿尔瓦的奇怪师生关系……

他想



“你的论文不会又没写吧……”

“啊啊,怎么可能,游戏结束就给你老师……”

“……”

奇怪,今天的卢卡似乎变得不这么像卢卡

之前卢卡面对他催论文,总是满嘴虫子飞舞,骂他虫子祖宗十八代。

阿尔瓦心里奇怪地看着卢卡这种奇异的表现,当他看着旁边的人后

他心里默默的点了个赞。



真不愧是卢卡的母亲,自己之前管不了卢卡满嘴虫子飞舞,这下还真让他母亲管着了

“原来是阿尔瓦啊,好久不见之前我还没认出来”

“好久不见”


跳过嘘寒问暖的对话后。

还剩的两个求生者好奇的看着两个监管者,也不知道是哪个崽种提出的话题


“卢卡,你今天没有和你的老师去地下室,你不是说你论文没写完吗?”

威廉吃了吃手中的爆米花,一脸失望的看着他的好损友


“去地下室干嘛?”玛利亚从中捕捉到字眼后好奇地问着旁边的求生者。

“你是新来的监管者肯定不知道呀,地下室他们会去干有趣的事情”

菲欧娜扬起女人不明的笑容。

意识到不对劲的玛利亚有一些背后发凉。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卢卡和阿尔瓦此时此刻背后发凉,生怕面前的国王透露出他们两个关系的一个字眼……

这下关系不好的师徒俩在这一瞬间和解了。

可是再怎么也拦不住国王八卦的话题


“你难道不知道吗?卢卡早就和他老师在一起了……”

这一瞬间世界和平,似乎时间静止了……




“原来在一起了呀”

玛利亚自语道然后反应了过来。




咬牙切齿大喊。

“就你小子叫阿尔瓦啊!!我早看你动机不纯了,敢拐我儿子!!!”


这一次全庄园都听到了这个声音,这声音可比医生的尖叫还要大。












虽然后面不知道两人达成了什么和解,卢卡倒是幸灾乐祸。

毕竟以后再也不用面对沙蝗催论文了。

因为母亲会掩护他

以后只要他的老师催论文后,卢卡总是会像受惊的小鸡扑向他母亲的怀抱

然后





“阿尔瓦!不准你欺负我孩子!!!!”















十一神无

【隐囚】守活寡和殉情

*公共地图的灵感来源

*设定是典狱长×小蝉儿,猫猫×灵犀

*全文5k+,大量囚嬷发言注意


灵犀妙探一进公共地图就接手了一只浑身酒气的冬蝉。


正值中夜,叮叮咚咚的音乐如泉水般流经整艘轮船,舞池中央里的绅士和淑女们穿着礼服,攀腰扶肩地跳着舞,美丽和欲望随着他们的舞步蔓延在熏黄的灯光下,无关罪恶,无关人性,所有人只为盛大的欢乐和极致的消遣而来,因此无人注意角落里的醉鬼。


“他这是……?”


灵犀抱着冬蝉,青年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偏凉的体温让毫无防备的侦探微微打了个激灵,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正所谓自己最了解自己,灵犀知道冬蝉的酒品很好,所谓的酒...

*公共地图的灵感来源

*设定是典狱长×小蝉儿,猫猫×灵犀

*全文5k+,大量囚嬷发言注意


灵犀妙探一进公共地图就接手了一只浑身酒气的冬蝉。


正值中夜,叮叮咚咚的音乐如泉水般流经整艘轮船,舞池中央里的绅士和淑女们穿着礼服,攀腰扶肩地跳着舞,美丽和欲望随着他们的舞步蔓延在熏黄的灯光下,无关罪恶,无关人性,所有人只为盛大的欢乐和极致的消遣而来,因此无人注意角落里的醉鬼。


“他这是……?”


灵犀抱着冬蝉,青年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偏凉的体温让毫无防备的侦探微微打了个激灵,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正所谓自己最了解自己,灵犀知道冬蝉的酒品很好,所谓的酒后吐真言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他喝醉了宁肯安静地睡着。所以他也知道冬蝉和所有卢卡一样讨厌失控——或许是最讨厌的也说不定,因此更不可能任人灌酒。


那就是自己喝成这样闹成这样了。


宾虚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除了他家那个整天和他死去活来的,还能是因为谁?毕业日都要被他吓死了。”


哦,原来是为情所困,那就不稀奇了。灵犀深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他一直相信灵异事件的存在,因此对祝福和诅咒之说也笃信不移,比如卢卡.巴尔萨一定会爱上阿尔瓦.洛伦兹,这就是一个祝福,这也是一个诅咒。幸运的是他们往往两情相悦,不幸的是他们中间往往隔着一层可悲的厚障壁。


这个诅咒从他们大哥身上就开始了。因此他和首席顾问的感情顺利到一度让家里的其他人怀疑灵犀发生了变异,甚至去咨询了卢基诺。


其实只是说开了明了了的事,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灵犀在心里直摇头,尤其是自己怀里这一位,分明在乎典狱长到了连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性都不顾的地步,对方对他的情感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结果还在这里嘴硬,玩下属不能啵上司嘴的扮演游戏呢。


“小蝉儿?还听得到吗?”


想是这么想,却不能丢下冬蝉不管;宾虚呢,是不打算管这个麻烦,回去招呼毕业日了——他毕竟才来,大家多留心也是应该的;自然只能他这个正好来打白工的受累了。


“我没醉……放开……我还要喝,我喝威士忌!”冬蝉被他小声喊了一句,屈尊给了点反应,却是不老实地挣扎了两下。


“还喝威士忌呢,喝杯甜水都怕你晕在这。”灵犀小声吐槽了一句,怕冬蝉摔倒,又怕这位爷被按疼了不敢用力,人没来多久,累受了两番,他叹了口气。


非要指望揪人位吗?薅了一个领子,被人托付了一辈子。


“放开我!我要喝酒!我要……唔!”被他一按,冬蝉挣扎得更剧烈了几分,无奈,灵犀只得在他那颗聪明脑袋上敲了一下,自然不敢太用力气。意外之喜,冬蝉被他敲了一下,慢慢找回了一点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至少不那么浑浑噩噩,还能勉强站起身,仔细甄别后,慢吞吞地问:“灵犀?”


“是我,”灵犀点头致意,“典狱长怎么了?喝成这样?”


不提典狱长还好,提起典狱长,冬蝉怒从心头起:“别提他!我真是不想说他,他就和他的破文件过吧,说到底我不就是个下属吗?我哪里配和他的公务比啊?”


哦,吃醋了。还是吃一堆文件的醋。


噗,好想笑。不行,不可以,忍住灵犀,冬蝉现在喝醉了,加上本来就情绪激动,你可不要笑话醉鬼啊,笑一笑,十年少啊。


——好,没忍住。


灵犀突如其来的笑场让冬蝉一愣,下意识地问:“你在笑什么?”


“我想起高兴的事。”灵犀边笑边抽空回答。


这下冬蝉更迷惑了:“什么高兴的事?”


“我想起来猫……首席顾问说要来找我。”


灵犀本来想说“猫猫顾问”,不过这是私底下的爱称,要是一时嘴快说了出去,不知道要被当成酸笑话说多久。


“我的小幽灵叫我呢。”——跟灵犀约好公共地图见,却一直不见对方人影的首席顾问头顶的猫耳动了两下,露出满意的笑,对此前一同聊天的人打了声招呼,循声而去。


“……还不如咱俩过呢……典狱长不在,你也不许找猫猫!……你和我待着!”


冬蝉现在对所有名叫阿尔瓦.洛伦兹的生物抱有极大的恶意,他抱着灵犀的脖子——其实灵犀觉得差不多是要掐死他,不让他动。


“好好好,”天大地大寡妇最大,灵犀娴熟得像个老妈子一样哄着,“你搬来我家,我和你睡一个屋,让首席睡客房好不好?”


“我觉得不好。”


爱人阴沉且委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我的小侦探,怎么才分开一会儿,你就要移情别恋了?还是和典狱长家的小虫子,他能给你什么?”


灵犀甚至不用回头都知道首席脸上装出来的可怜样和脑袋上趴下去的飞机耳,他安慰了一句:“放心好了,这篇文没有囚水仙——小蝉儿守活寡呢,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哄他的,你别生气。”


“我的命就不是命吗?我的委屈就不是委屈?这可不行啊,我的小糖糕。”


首席狡黠的笑起来时,耳朵会微微地抖动,耳朵上的单边耳环也会跟着前后微微地摇摆,仿佛他外在的、细枝末节的心跳,彰显着他血脉里鼓动的快乐和玩味。


这些灵犀光是想想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软着声:“明天我随便你弄。我这会儿照看醉鬼呢,乖了。”


“成吧。对了,你说守活寡,典狱长终于死了?”


首席的话还没说完,冬蝉就松开了灵犀,转而瞪他:“你闭嘴!谁守活寡了?典狱长活的好好的!我才不是寡妇!我没想他!”


被掐了半天还没断气的灵犀好整以暇地拿爱人当支架,靠在他身上,看冬蝉恼羞成怒,到底忍不住逗了一句:“哎呦,没想他啊?他是谁啊?我们也没指名道姓吧?嗯?小蝉儿?”


“你别说了!你走开!”冬蝉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彩球,糊了灵犀一脸彩带。


灵犀刚逗了人,心情大好,也不生气,只对冬蝉道:“好说,你也跟我走怎么样?带你喝酒去。”


他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肩上的手加了点力道,于是拉过首席的手,逐次吻过爱人的五指,最后在他掌心上亲了一下,算是给了个黏黏糊糊的安慰信号:放心,我不多喝,顶多一两杯。


得了甜头的首席和喝醉了十分听话的冬蝉跟着灵犀到了酒吧台,灵犀和黛米对视一笑:“已然有了两个大型随从。”


“他来一杯果味心情吧,你和你先生来点什么?”黛米好心情地问。


“我来一杯莫吉托,我先生,”灵犀转着眼睛,看着首席故作不在意这个称呼左顾右盼的样子,“给他来一杯古典吧。”


“好嘞。”黛米在调酒一道上从来干脆利落,不多时就把三杯酒递了过来,还不忘送上一句祝福:“祝你们百年好合,一起享受今晚的狂欢吧!”


“借你吉言!”灵犀爽快地笑了两声。


首席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端着灵犀为他点的酒,啜饮了一口。


“好喝吗?”灵犀扭过头,把注意力分给他可怜的爱人。


“你点给我的永远是最合适的,你真是个小幽灵,往我的心里钻,是不是?”首席弯了弯眼睛,惹得灵犀也开始笑:“你少来,其他老师们是不是讨厌死你了?他们有没有说,”青年清了清嗓子,夸张地装出阿尔瓦的声音,“‘首席顾问,你这个花言巧语的老猫妖,你太ooc了,被逐出阿尔瓦家了!’”


首席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我对雪白的布偶猫发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灵犀一挑眉,四周看了看,最后还是问:“哪里有雪白的布偶猫给你发誓?”


首席看着配合自己往套子里钻的爱人,只觉得他招人喜欢:“我面前这只,亲爱的——我面前这只。”


灵犀笑了起来,他将自己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而后跪坐起身,拉过首席,迫使他低头,用力地吻了上去。唇舌纠缠间,他口中含着的酒渡进了首席口中,猫咪狡猾而灵活地入侵他的口腔,毫无疑问地占据了主导权,将这个酒香四溢的吻加深加长,直到他得到短暂的餍足,才放过灵犀。


“亲爽了,是吗?”灵犀侧着身,在首席的耳边小声问,“等着吧,回去了会比这舒服几百倍,带我去天堂,宝贝儿。”


说完,他充满挑逗意味地在首席的耳朵上舔了一下,特意舔过了打耳钉的地方。


干完这些,灵犀一把将首席推开,笑吟吟地喊着“你看着点冬蝉,我要去玩会儿”;而被他这一亲一舔一声宝贝儿迷得北都不知道在哪的首席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像极了嫖完还不给钱的混蛋渣男”,事后,他曾这样对灵犀评价到。


但知道那毕竟是事后了,灵犀现在可正乐得清闲地在轮船甲板上闲逛。


月亮敷衍地挂在天上,一点履行不了它的职业,因为金色的灯光一刻不停地闪烁;舞池里总有天鹅争先恐后地游入,衣角和裙袂飞扬,天鹅的翅膀开合,掀动起一场声色犬马的风,吹得人心猿意马,驰骋进千般风流里。


灵犀抱臂看着这一场浮华的幻梦,原本无意参与其中,直到他感受到一道视线。


“你好,”他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里的融合点了点头,“弗雷德里克家的其他人呢?”


“他们没来,大家其实都不太来这里”融合有些苦恼地笑了笑,“来了也直奔科考船里的钢琴。”


啊,对音乐无上的热爱。灵犀眨了眨眼,理解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你呢?来了怎么站在这里?克雷伯格家的人应该是最好的舞伴,我以为这是大家的共识呢。”灵犀巧妙地问。


融合露出迷茫的表情:“呃,是这样,但是我不会,至少不太擅长跳女步。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先生还是小姐们,他们总是邀请我跳女步——这是什么新鲜的把戏吗?”


其实并不是,只是系统规定。灵犀在心里回答到。


“跳舞吗?”他有点同情这位跳了一夜女步的先生,“我负责女步的部分。”


他们旋转进舞池中央,像一黑一白的两只天鹅。


灵犀听见融合惊讶的声音:“您好像很擅长这个?”


“我有段时间专门练过。”灵犀似乎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等你也有一个挑剔又倔强的龟毛恋人,你说不定也就能学会了。”


融合对这个回答感到困惑,然而不等他问出口,彩球炸响的声音在他附近响起,吓了他一跳,脚下一个步子差点踩错。


灵犀灵巧地转了个圈,把这错开的步子带了回去。


“抱歉,差点失礼。”融合谦意的声音响起,被灵犀漫不经心地揭过:“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我刚才是不是说我的爱人挑剔又龟毛?他现在就来了。”


灵犀的动作陡然地一变,还好融合伸手接住了这一下,而后又一个彩球炸开在刚才他的脚边。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灵犀憋着笑一样地说,“看来你不得不忍受着这些彩球和我跳完舞了。”


时间拨回五分钟前。


“你还在这啊,”黛米出去了一趟,回来看见她的客人还在这里——除去一位白色的侦探,“不去找你爱人吗?”


“他让我替他看着点酒鬼,妻命难违啊。”趁着灵犀不在,首席嘴里编排得飞起,毕竟要是被听见,自负的小侦探绝对要生气。


黛米一边调制马天尼,一边对冬蝉点了点下巴:“可是我看他比较想去跳舞啊。”


冬蝉虽然只被允许喝果味心情,但是那毕竟也含有一些酒精,此刻正烦躁地对着舞池晃荡腿,一副想去又不安的样子。


“喂,小虫子?要去舞会吗?”首席耐心地等着冬蝉的答案,他对卢卡总是更有耐心一点儿。


冬蝉用被酒精黏连住的大脑反应了几秒,才终于慢吞吞地点点头:“要去。”


“要去就要乖乖跟着我,跟我去找灵犀,路上不许闹,懂?”首席谨慎地和冬蝉约法三章,虽然法律和道德可能都束缚不了喝醉的酒鬼,但至少他要提前说明,不然没法给灵犀一个交代。


看着冬蝉缓慢而坚定地点了点头,首席满意地笑了笑,带着他往舞池走去。


——结果一来就发现灵犀在和别的人跳舞。


首席烦躁地动了动耳朵,尽管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自己没法进舞池,所以灵犀才只能和其他人跳舞,但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对着舞池里这两个人扔彩球了。


妒火就像一根划着的火柴点燃蝴蝶的翅膀,跳动着爱和独占欲,充斥着心房,轻易就要从胃里扑腾而出了。


待到一曲结束,和融合道过别,灵犀像纯白的鸟儿一样飞进了首席怀里。


“那么计较我和别人跳舞啊?”灵犀笑吟吟拉着首席的手晃了晃,“那我不和别人跳了,别生气了。”


灵犀知道首席心里有多委屈,今夜他们温存的时间被这样那样的事打扰得乱七八糟,自然委屈也是应该的了。


首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冬蝉喝醉了都比你懂事。”


“怎么?你更喜欢他啊?”灵犀故意地逗他,“那你跟他在一起?我去问典狱长同意不同意?”


躲在角落里自闭的冬蝉无辜躺枪,幸好他现在喝醉了,只对几个词有点反应,不然肯定要像只真的蝉儿一样地理论一番。


“话可不能乱说,”首席弹了灵犀的脑门一下,“你都说了人家守活寡呢,嘴上留点德吧祖宗,我们不刺激寡妇。”


偏偏“寡妇”这俩字被冬蝉收进了醉后反应系统。


“我说了!我没有守寡!我不是寡妇!”冬蝉冲着灵犀一阵龇牙咧嘴。


“欸,不是,你说的他是寡妇,他怎么来找我来了?”灵犀一挑眉,低声问首席。


“可能你和他身高差不多,足够进入他的视野。”首席张开嘴胡说八道,被灵犀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腹部:“说谁矮呢你?”


“虽说冤有头债有主,但他现在认定你欺负了,赶紧哄哄寡妇吧。”首席一脸要看乐子的表情,灵犀知道这是在报复自己和别人跳舞的事呢——小心眼。


“哼哼,我偏不,”灵犀一歪头,“我现在就要走,你们俩寡妇寡夫对着寡吧。”


“胡说什么呢宝贝。”


首席懒洋洋的,带着笑的声音响起:“你不知道有个浪漫的词,叫殉情吗?”


“你死了的话,我会跟着你死。”


“哇哦,酷,”灵犀吹了声口哨,“这话我爱听,过来,香一个。”


“刚才是谁说的别刺激寡妇?”首席故作矜持地看着灵犀。


“是我说的没错,但是他现在不是了。”灵犀抱臂看着首席身后,噙着笑,“他现在是有夫之夫了。”


作者碎碎念:昨天在公共地图幸福死了,一群隐囚姐,我穿着个灵犀就去和猫猫贴贴了。

文里一部分情节灵感就来源于我俩语擦的内容,但是顺序有变化而且也不全是。

我靠真的,我说我要走了,然后猫猫说你走了我殉情,我直接就是一个巨大的被甜住,还得是隐囚姐啊!还得是隐囚姐做的饭!!!

太好吃了!我连夜写文,昨天一口气打了两千多,今天把后面两千多也写了。

我靠,有我们在,22w你就和6k幸福一辈子就完了(吃饭)

十一神无

【隐囚】冰雪之下.上

*大概是心死小蝉儿和后知后觉追妻火葬场的典狱长

*dirty talk,精神控制,身体虐待有

*第三人称视角有!


冰原,白雪覆盖了一切。文明社会引以为傲的一切,冰原外人们歌颂的良善,忠贞和宽容,都被寒风吹得七零八落,留下的是邪恶,猜忌和斤斤计较。

而这些可恶的小东西又不得不沉积在冰原唯一的建筑——我脚下的监狱里。

在这里你能见到最卑劣无耻、最愚蠢下作的罪犯,罪大恶极不足以形容,罄竹难书他们的罪行,因此他们连下地狱赎罪的机会都不被给予。

他们滞留在这冰原上,日复一日地劳作,直到双眼闭合,呼吸停止,四肢僵硬地倒在雪里,再被雪掩埋。

于是灵魂也滞留在雪层之下。

每晚听到......

*大概是心死小蝉儿和后知后觉追妻火葬场的典狱长

*dirty talk,精神控制,身体虐待有

*第三人称视角有!


冰原,白雪覆盖了一切。文明社会引以为傲的一切,冰原外人们歌颂的良善,忠贞和宽容,都被寒风吹得七零八落,留下的是邪恶,猜忌和斤斤计较。

而这些可恶的小东西又不得不沉积在冰原唯一的建筑——我脚下的监狱里。

在这里你能见到最卑劣无耻、最愚蠢下作的罪犯,罪大恶极不足以形容,罄竹难书他们的罪行,因此他们连下地狱赎罪的机会都不被给予。

他们滞留在这冰原上,日复一日地劳作,直到双眼闭合,呼吸停止,四肢僵硬地倒在雪里,再被雪掩埋。

于是灵魂也滞留在雪层之下。

每晚听到呼啸的寒风,我都感到是雪下的冤魂在哀嚎。

他们穿过我的身体,冰冷阴湿的游魂啃食我的内脏,我倒下,即将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

这很好,这很好。

我昏昏沉沉地想,至少死了就不必忍受回忆带来的苦楚,死了就不必忍受这座监狱带来的苦楚,死了就能见到……

“妈妈……妈妈……”

我感觉到自己本身的热量在流失,但我没有变得和这里其他东西那么合群,我感到一点温暖。

是母亲来接我……?

可我应该去地狱,怎么能得到天使的迎接呢?

“喂,起来,别在那里装死。”

幽暗又明亮的灯光照在我脸上。

说幽暗是因为那灯将息未息,凛冽寒风里灯火更是摇曳得可怜;

说明亮是因为比起天边无限延伸的阴云和牢狱里望不到头的黑暗,这一点光实在难能可贵。

我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悠悠转为清醒,发现自己坐在地板上。

这里不是牢房,牢房不会这么干净,更不会有床,那里只有草堆,潮湿的地板和从十八世纪就在同一个洞里栖息的老鼠。

“塞西梅利亚.纳德,因为杀了四十八口人入狱。”

“杀人有力气,干活倒是柔弱起来了?”

我不知道眼前的青年怎样从成千上万的人里记住我的名字和入狱的缘由,但他的话仍令我颤抖,等我反应过来时,声带如同训练好的凤头鹦鹉一样自己发出了声音:“不……我不是,我不是故意杀人的,先生,我被诱奸了,我才放了火……”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知道他将要打断我了,他腰间的钥匙暗示着他的身份,狱卒们终归高我们一等,他这样的先生哪有时间听我诉苦呢?

估计等会儿他会骂我死娘们儿,靴子和皮鞭会落到我脸上——因为我耽误了他宝贵的时间。

“行了,我没兴趣听你追忆过去。把热水喝了,然后回你的牢房待着。”

想象中的侮辱和责打无一兑现,他把我拉了起来,塞给我一杯热水。

虽然那动作和我模糊的记忆里的绅士们比起来算得上粗暴了,但已经足够了。

“先生,你是说,让我回去……回去牢房里待着吗?”

我捧着热水,吞了吞口水,重复确认了一次。

“或者你愿意回去冰原上也行,你死在哪里都无所谓,别死在我房间里就行。”

他可能嫌我太蠢了,我舔了舔嘴唇,想到。

“是,是,我这就走。”

我费力地爬起来,牢狱生活摧毁了我的部分躯体,它们已经不那么有力量了。

他安静地注视着我,这让我沉寂多年的羞耻心又有了苏醒的迹象:我瘦小,干瘪的躯体被包在不合身的囚服里,而他比起狱卒更像一位贵公子。

我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推开房间的门,像一只狼狈的鸭子一样一瘸一拐地迈步,走到门口,我回了回头,他正要关门,对上我的视线,皱了皱眉:“干嘛?”

“谢谢,您是好人,谢谢。”

说完这句话,我不敢看他的脸,落荒而逃。


“我听说你带回来一个人。”

典狱长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冬蝉,青年苍白的脸上布着一层薄汗,似乎下一秒就要咳出血来。

“谁跟你说的?那只愚蠢的蝴蝶吗?”冬蝉挺了挺腰背,摘下一只手的手套,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是个女人,她差点死在冰原上,我记得你的工作是看管囚犯,而不是让他们横死。”

典狱长看着冬蝉戴上手套,慢里斯条地站起身,一边向这依旧没被曾经的教训驯服的小蝉儿走去,一边开口:“事实上,我的工作就是让这里大部分的政治犯,盗贼,劫匪,鸡奸犯,皮条客和妓女被冻死,饿死,累死,在水牢里被淹死和被过量的电荷电死。或者,从监狱外弄来吗啡,让那些药瘾成性的人一点点被折磨死。”

“而你。”

他弯下腰扳住了青年的下巴,拇指擦过那颗无数次把自己的唇咬出血的虎牙,满意地看到冬蝉露出厌恶的表情,眼睛里有了一丝笑意。

“而你,你们,这里所有的狱卒,都是帮我做这些事的刽子手。”

“你是最有天赋的那个,忘了吗?”

在冬蝉挣扎前,典狱长甩开了他的脸。

“你还能活着是因为我的仁慈,否则你现在就和那些囚犯没什么两样。”

“要我再说一次吗?”

卢卡.巴尔萨,纵火烧毁冰原监狱,意图反抗统治,是重大政治犯罪情节,依照法律,施以绞刑。

冬蝉自己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拳头越攥越紧,但当他开口,说出的却是妥协:“……我知道了,我什么都会做的。”

“我要继续我的工作了。”

他对着典狱长行了个礼,转身要离开。

“塞西梅利亚只是一个刚刚入狱的女犯人,她甚至连狱卒都认不全,如果准备重蹈覆辙一次,你也应该找一位更靠谱些的队友。”

典狱长正翻阅文件,话却是对着冬蝉说的。

“……我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寂静几秒后,他听到冬蝉回答到。

“但愿你有这样的智慧。”

他也简单地作答,而后开门声响起,再抬起头,就只有壁炉安静地燃烧,柴火发出噼啪的声音。


我是后来知道了那位狱卒的名字的。

他的代号是冬蝉,名字是卢卡.巴尔萨。

这些消息是我从一些“有手段”的囚犯手里弄来香烟后,给一个老女人后得到的。

和我不一样,她已经被关起来很多年了,据说她本来是有一点势力的,不知怎么的,那点人脉全都砸了,否则她是不会缺我的香烟的。

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听我的描述,而后笑了起来。

“白净,纤瘦,腰像竹子一样挺着,提灯的男人,那我知道你说的人了。”

她笑嘻嘻地吐了一口烟雾在我脸上,呛得我直咳嗽,我这副蠢样子取悦了她,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像只蛤蟆一样,衣服随着下面的肚子一鼓一鼓的。

“你运气好,问着我,别人恐怕不敢跟你说的,”她得意地摇头晃脑,用枯瘦的手擦去了眼泪,“他啊,真名叫卢卡.巴尔萨,不过我们都喊他冬蝉。这小子是个傻的,监狱里像你这样的人,他以前帮过不知多少个,后来还鼓动着人,要反抗上头。”

她弹了弹烟灰,眼皮像早死的树皮被剥落一样慢慢地耷拉了下来,不知怎么,我总觉得她像是有点难过。

“他失败了,本来该死的,不知怎么的又给送回来了,就这么着。”

这仓促的结局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怎么?他……?”

“他活着就是万幸啦,”老女人又摇头晃脑起来,“你还真以为这是童话故事呢?”

她的手在我肩膀上重重地拍了拍,我不知道如此苍老的躯体为何能有这样的力量。

“活着,姑娘,这鬼地方,活着就够了。”

后来我再也没见着她,听说她染上了毒瘾,还得了梅毒,被拉出去的时候半个尸体都是烂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枯燥,乏味,但不知为何,我比刚来这里时有了点活力。

按一些女狱友的话说,我又有了活人气。

也许吧,我还怀揣着遇到他的想法,我现在知道他的名字,能好好对他说一声谢谢了。

然而我再遇到他时,他看上去比遇到我那天更加不耐烦。

冰原的监狱里等级分明,就像我前面说的,在这里待久了的囚犯有两类,一种是心死如灰的,一种是发展了一点特殊势力的。

在这种情况下,恶性集体斗殴时有发生。

那天,他手上提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语气平静地问站在他对面的人渣:“监狱里禁止私斗,忘了?是吗?”

“回去抄一百次监狱的行为手册,至于抄写的工具,你们自己解决。一周后我就要看到,如果没有,你们知道下场。”

那是在公共食堂发生的恶性斗殴,我坐的离他们有段距离,但我拼命伸着头,想看清那道背影。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衣服上晶莹的蝉翼,安静地垂在披风上,无声地解释着这冰天雪地对它主人的命名。

我也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权威。

抄一百次行为手册在其他人眼里像小学生罚抄一样简单幼稚,一个狱卒提出这样的惩罚简直要贻笑大方。

但在这鬼地方,一张书写用纸是很难得到的;更遑论写那么多字的墨水、笔和他提出的时间限制。

他只是把等死换了一种温和的口吻说出来。

更可怕的是,我明明清楚,依然为了这一点温和的改变感到心动。

或许我也太久没见过好人的样子了吧。


“你又心软了?”

典狱长的问话一向直指重点。

“那也算吗?只是一周的缓刑,还是说你已经残忍到连一周都忍不了,只想看到我满手鲜血把他们处刑?”

冬蝉站在他身前,再往前是洁白的墙壁和透明的布满霜花的窗,隔绝外面的严寒。

他语气平平,戴着手套的手不安地抚摸过眼前的墙体。

“缓刑也是一种心软。”典狱长的手从背后环住冬蝉的腰,怀里的人立刻战栗起来,引得他轻笑了一声。

他弯了弯腰,下巴抵在冬蝉的头顶,一只手探出,强行把冬蝉捏紧的手扒开,和他十指相扣。

“我,我还有工作。”

冬蝉的声音不那么平稳了,他说出这句话不像是尽职尽责,而是为了找一个什么借口,逃离这个怀抱。

尽管它温暖,可如墓碑般冰冷。

“今天不闹你,”典狱长捏着他的肩膀,往下压了压,“说到做到。”

“……但愿如此。”冬蝉长出了一口气。

如同劫后余生。


作者碎碎念:总之,写了!不知道能不能发出来

求你了老福特求你了,我的活爹啊求你了

宋筠

【隐囚】好孩子你助攻一下哑巴爸妈


  又写了老梗,未来孩子穿越助攻

  预警一点,未来得知真相的卢卡斯心态崩了,因为愧疚且很没有安全感,所以非常执着于要和22w生孩子

  ————————

  神秘又神金的欧丽蒂丝庄园总会有意外发生。

  在对局进行到紧张刺激时,压机预备三人开门战,忽的从空中冒出来一个小孩子,那好像也是正常的事。

  六岁的小孩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自己忍着疼爬起来,才见到在军工厂面面相觑的三人。

  看着守夜人的红光都要落到卢卡身上,小孩小跑着挡到卢卡面前,卢卡啧了一声,但是还是护了护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孩子,

  奥莱斯抱着卢卡的腿,对着可能要伤害妈妈的监管者喊道:“不许伤害妈妈。”

  伊塔...


  又写了老梗,未来孩子穿越助攻

  预警一点,未来得知真相的卢卡斯心态崩了,因为愧疚且很没有安全感,所以非常执着于要和22w生孩子

  ————————

  神秘又神金的欧丽蒂丝庄园总会有意外发生。

  在对局进行到紧张刺激时,压机预备三人开门战,忽的从空中冒出来一个小孩子,那好像也是正常的事。

  六岁的小孩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自己忍着疼爬起来,才见到在军工厂面面相觑的三人。

  看着守夜人的红光都要落到卢卡身上,小孩小跑着挡到卢卡面前,卢卡啧了一声,但是还是护了护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孩子,

  奥莱斯抱着卢卡的腿,对着可能要伤害妈妈的监管者喊道:“不许伤害妈妈。”

  伊塔库亚愣了一瞬,刚举起的刀又放了下来。

  卢卡难以置信地低头:“什么妈妈!我哪里是你妈妈?!”

  伊塔后退两步。

  惹人怜爱的孩子呆在原地,怯怯地拉了一下卢卡的衣袖:“妈妈不认识我了吗?”

  伊塔原地转圈。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连婚都没结哪里有你这么大一孩子?”卢卡不解地低头看着这一直管自己喊妈妈的小孩。

  安妮对这样泫然欲泣的可怜孩子都很关爱,看向同样不忍心对孩子和孩子妈妈下手的伊塔库亚,商量着:“我们也不好在孩子面前进行这样的游戏……这样吧,我是上挂飞,你把我上挂,我们平局,回庄园里再看看情况。”

  伊塔拉了拉帽沿,答应了。

  

  回到了求生的等待餐厅,卢卡看着这个长得跟他七分像的孩子,看了又看,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突然多了个孩子的事实。

  妈妈就生了他一个孩子,而且妈妈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了,他确实是没有弟弟妹妹。

  这孩子……可能就是长得像的巧合吧?

  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在庄园游戏里冒出来啊!

  卢卡崩溃得很。

  “爸爸!”

  被妈妈推开了说不认识的奥莱斯手足无措,转头却看见了往餐厅这边走来准备下一场游戏的监管者。

  小孩挣扎着跑到阿尔瓦身前,拉了拉阿尔瓦的手,指着卢卡,忍着哭腔喊,“爸爸,妈妈不认识我——”

  ?

  阿尔瓦茫然地看了卢卡一眼,对比一下,这小孩子是长得和卢卡很像……只不过卢卡这二十岁的年纪也不可能有这么大一孩子。他也不记得赫尔曼还有卢卡斯以外的孩子啊。

  而且,为什么要管他喊爸爸啊?

  他以前是和卢卡在一起过,但那也只是以前。他们现在都已经闹成这样了,现在和未来都没有和好的可能,怎么还会有孩子。

  等等,未来?

  阿尔瓦愣了一下,蹲了下来,作为一位老师,一直保持着与孩子说话蹲下来就平视的习惯。虽然他这样的身高就算蹲下来也是高了一大截,但足以让孩子感受到父亲的亲和与温柔,奥莱斯直接扑进了阿尔瓦的怀里:“爸爸……”

  “阿尔瓦!不是,你这么离谱吗?随便一个孩子叫你爸爸就认成自己的孩子?”

  阿尔瓦没有理卢卡的话,只问被吓得抽抽搭搭的孩子:“告诉我,现在是几年几月几日?”

  孩子抽噎着回答,答案离他们现在可是十年之久。

  阿尔瓦默了默,低头握住脖子上挂着的那枚漆黑之眼,闭眼询问神明。

  一边看戏的求生都互相看了看,不得不感慨实在是场好戏,下一秒就被处在暴怒边缘的卢卡赶去下一场游戏了。

  卢卡泄气了,坐在一旁等阿尔瓦从那个什么猫神那得到答案。虽然卢卡不认可那个神明,但猫神毕竟复活了一个在他面前死去的人,对猫神的法力是认可的。

  不一会,阿尔瓦睁开了金色竖瞳,是因为使用了神力吗?卢卡觉得那双眼睛似乎更更深邃了些。

  阿尔瓦摸了摸奥莱斯的头,深邃的金瞳里含着种种情绪,犹豫了一会,才对着卢卡说道:“我询问了猫神,他叫奥莱斯,因为误念了某个时空咒语,才被传入了这里,所以他的确是……你未来的孩子。”

  卢卡目瞪口呆,啊了一声,回了神,才喊道:“我的孩子?那他管你喊爸?!”

  “……”

  阿尔瓦沉默着,艰难地点点头。卢卡气不过,推了阿尔瓦一把:“阿尔瓦!你绝对是在我不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了吧?!”

  阿尔瓦没有说话。

  奥莱斯怯生生地在他们俩人之间来回看,不懂大人说的话,只感觉到这氛围实在剑拔弩张,抓住了阿尔瓦的衣袖:“……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吵架?你们感情不是很好吗?”

  还感情很好?!

  卢卡倒吸一口凉气,他犯了什么病?和阿尔瓦——他的仇人在一起生了孩子,还感情很好?!

  绝对是阿尔瓦耍了什么花招!

  刚要发作,阿尔瓦把奥莱斯抱在怀里安抚着,在奥莱斯看不见时对卢卡摇摇头,指了指已经被吓得浑浑噩噩的孩子。

  卢卡被噎了一下。如果在孩子的印象里,他和阿尔瓦感情一直很好,现在却突然和阿尔瓦这样势同水火,会给孩子留下阴影的吧?

  虽然觉得未来的他和阿尔瓦有了孩子这事本身就荒谬,但是孩子总归是无辜的……孩子还觉得他们感情好,应该是未来的他们都在孩子面前演得像那么一回事吧?

  未来的他们这么演,他们总不好在孩子面前撕破脸吧。

  家庭破碎过的巴尔萨克少爷有点同理心,还是忍了,别扭地安慰着他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好大儿:“别怕。我们……没吵架。”

  “嗯。”

  阿尔瓦认同地嗯了一声,抱着哄孩子的手法还是那么熟练,卢卡也不得不承认,阿尔瓦的确是挺会哄孩子的,以前拿他练的手。

  少年时,阿尔瓦对他也是温柔的。不过这一套他早就不吃了,他看透了阿尔瓦虚伪的本质,更觉得从前的情爱都是错付了。

  奥莱斯思考了一下这两天的爸爸妈妈好像是因为二胎的事有些矛盾,便出声表态:“还是因为妈妈想要生弟弟妹妹但爸爸不愿意吗?奥莱斯也想要弟弟妹妹陪,奥莱斯不介意的。”

  阿尔瓦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而卢卡完全想不明白怎么会是这样,攥紧了拳头。

  生一个,还能说是意外。还主动要再生一个?

  这还是他吗?这是他和阿尔瓦吗?!

  卢卡竭力扼制着自己想质问的冲动,狠狠地瞪着阿尔瓦。这不像他,不,这绝对不是他。就算是,也一定是阿尔瓦的阴谋诡计作祟。

  “好孩子,先去吃点东西好吗?”沉稳的父亲说话总是心平气和的,在卢卡斯对洛伦兹的极度愧疚与过度依赖下耳濡目染,奥莱斯很听父亲的话,揉揉小肚子,确实是饿了。

  阿尔瓦推掉了下一场的游戏,把奥莱斯抱到餐椅上,奥莱斯很乖巧地拿起刀叉安静吃饭,但眼珠子还轱辘转着,看看卢卡,又看看阿尔瓦。

  阿尔瓦垂眸,坐在一旁,支着下巴,让人看不清神色。卢卡见他还是这样,又是一股莫名的火气。

  阿尔瓦总是这样,明明知道很多事,却从来不和别人说,所有的真相都被阿尔瓦一人自私地咽下去,就连他也不能触及分毫。

  赫尔曼的事情,瞒了他那么久那么久。如果不是他找到了那份手稿,阿尔瓦不会和他提起一个字,可能到死阿尔瓦都不会告诉他,曾经和他的父亲有过这样一段充斥着背叛的恶劣过往。

  现在又是这样,阿尔瓦知道奥莱斯是怎么出现在这的,那也一定知道了未来发生的许多事,却还是一个人坐到一边发呆。

  沉默,还是沉默。沉默会把人逼疯。

  他真受不了阿尔瓦这个死鬼样子一点。他已经很想和阿尔瓦大吵一架了,但碍于孩子的面子,他才努力不发作。

  就这一会子他都受不了,未来的他是怎么演得下去的。

  卢卡的刀叉与瓷碟发出有些刺耳的摩擦声。

  为了孩子演那么多那么久。

  太虚伪了,未来的他想过长大后的奥莱斯知道他和阿尔瓦根本就不相爱还隔着仇会怎么样吗。

  这和以前的阿尔瓦欺瞒他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果然,阿尔瓦就是万恶之源。

  卢卡依旧恨恨地瞪着阿尔瓦。

  真想不明白未来的他给阿尔瓦生什么孩子。就算是意外怀上的,那也不应该生下来祸害无辜的孩子一辈子。

  

  阿尔瓦无声地叹了口气。

  奥莱斯的出生,猫神的解释,还有那些话,他已经猜到了未来大多数事情。

  卢卡绝对知道真相了。不然也不可能生下奥莱斯,更不可能还说要生第二个孩子。

  得知真相,愧疚自责,被迫承认一直坚持着“永动机存在”的信仰是虚无的,卢卡一定会精神崩溃的,所以……他不可能弃那样无助痛苦的卢卡于不顾,还是同意了和卢卡在一起,结婚生子。

  卢卡的未来……还和他相关,还和他如此紧密,他还是逃不掉这份情。

  他们终究还是会在一起的未来,让阿尔瓦不禁思量,他的隐瞒有什么意义。

  早知道卢卡会找到那份手稿并且误会了那么多,他不如一开始和卢卡说清楚自己和他父亲的关系。

  就算卢卡会因为他曾经和赫尔曼交好所以可能对他有些偏见,但只要他是真心爱护卢卡,卢卡感觉得到,就不会恨他,他们也不会闹成这样子。总好过现在这样因为误会质问而造成他身死卢卡入狱的情况。

  而现在,他知道他的未来还是和卢卡在一起了。

  那他现在隐瞒真相的每一秒,对未来得知真相的卢卡都是成倍增加的伤害。

  卢卡误会他多一天,愧疚就多一点,最后那些愧疚会如洪水突袭般把卢卡淹没,极度的不安会让卢卡竭尽一切地抓住他。

  他的沉默,没有他们带来任何好处。他的隐瞒,他隐忍的爱,更伤害了卢卡。

  这算什么啊。

  他怎么做了一堆错事。

  阿尔瓦痛苦地闭上眼。

  他只是爱卢卡,不想卢卡受伤,这有什么错吗,为什么一切都是这么的畸形。

  

  饭后,阿尔瓦以回去询问猫神找到解决办法为由,先行离开了。奥莱斯无助地看向卢卡,卢卡刚刚白了阿尔瓦一眼,才注意到孩子在看他,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爸爸有事要忙,妈妈好像很生气,那要怎么办?

  奥莱斯只好走到卢卡身前,抱着卢卡的手臂,道:“妈妈,不要生爸爸的气。爸爸只是不会说话,爸爸很爱你。”

  “……谁和你说的这些话。”

  “是妈妈自己说的啊。”

  奥莱斯懵懵懂懂,只会听爸爸妈妈的话,诚实的孩子就说实话。

  卢卡蹙着眉,未来的他是不是演得有点太过了,阿尔瓦确实是半个哑巴不会说话,但怎么可能是爱他的……明明骗了他那么多,就算是以前对他还不错,也就是因为曾经剽窃过他父亲的发明所以对他有那么些许愧疚,补偿他一点而已……

  奥莱斯趴到卢卡的膝盖上,卢卡对着无辜的孩子还是温和的,学着刚刚阿尔瓦抱孩子的方式,把奥莱斯抱起来哄。奥莱斯终于得了妈妈的安慰,才有几分胆量去问:“妈妈,你是不是不爱爸爸了?妈妈一直都很依赖爸爸的,为什么要凶爸爸?”

  “依赖?开什么……”卢卡刚要反驳,看着泫然欲泣的孩子,又收了回来,沉下心,转而问道:“问你个问题,就平时,我是怎么和……阿尔瓦相处的?”

  奥莱斯不明所以,但依旧实话实说:“妈妈很爱爸爸,一见到爸爸就要抱着爸爸。”

  怎么可能……阿尔瓦给他下蛊了吧?!猫教有这种控制人心的魔法?那他可得小心,现在的阿尔瓦都是个神棍了,搞不好真的会那些东西。

  卢卡自顾自地琢磨着。

十一神无

【隐囚】勤工俭学的学生竟是我的豪门未婚妻

*拨珠又来写这种沙雕文(对不起)

*《万人迷的大学教授竟是我的未婚夫》《婚姻自由之早知道不跑那么早了》


01.

卢卡.巴尔萨做为大一的新生代表,挺着腰杆,扬着完美的笑容走上高台。


一小时后,他从医务室里幽幽转醒,好不容易撑起了身,迷茫地看了一眼天花板,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床头柜,那里放着一杯刚好够他拿到的水,旁边还坐着玩着水果刀,手上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的艾格.瓦尔登。


“真厉害啊,我的巴尔萨克少爷,”艾格丝毫不在意病号的想法,常年握着画笔的手拿起水果刀来也一样灵活,他用刀将手上的苹果割了一块下来,转手用刀尖插着果肉送进嘴里,轻轻一叼,将大小刚好的果肉嚼进嘴里,“当着千把人的面...

*拨珠又来写这种沙雕文(对不起)

*《万人迷的大学教授竟是我的未婚夫》《婚姻自由之早知道不跑那么早了》


01.

卢卡.巴尔萨做为大一的新生代表,挺着腰杆,扬着完美的笑容走上高台。


一小时后,他从医务室里幽幽转醒,好不容易撑起了身,迷茫地看了一眼天花板,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床头柜,那里放着一杯刚好够他拿到的水,旁边还坐着玩着水果刀,手上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的艾格.瓦尔登。


“真厉害啊,我的巴尔萨克少爷,”艾格丝毫不在意病号的想法,常年握着画笔的手拿起水果刀来也一样灵活,他用刀将手上的苹果割了一块下来,转手用刀尖插着果肉送进嘴里,轻轻一叼,将大小刚好的果肉嚼进嘴里,“当着千把人的面晕了?嗯?”


是的,卢卡斯.巴尔萨克——这才是卢卡的真名,巴尔萨克家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垫上天鹅绒怕搁着的独苗小少爷,为了一桩虚无缥缈的婚约,怒而离家出走,隐姓埋名地假装寒门学子。


“去你的,”卢卡郁闷地理了理因为躺久了有些凌乱的头发,“你还不清楚我为什么晕倒?”


巴尔萨克家千娇百宠养大的少爷十分给人省心,没什么王子病,只有一样——他吃饭的规律不能说不规矩,只能说是“胃长在身上就是一种虐待,我是说胃被虐待”(艾格语),时不时的低血糖对他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以前有大把的人替卢卡操心,如今却只有他自己,难免疏漏,才会在当众晕倒。


“我清楚,别人可不清楚啊,”艾格手上拿着苹果,也不吃,只是用水果刀在苹果上空比划,好像要割一块巧妙的果肉对他来说很难一样,“你知道别人怎么说?”


“嗯?”卢卡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漫不经心地。


他要是有那么在意别人的想法,他也不算是个我行我素的天才了。


“他们说,”艾格憋着笑地为自己的朋友复述自己听来的谣言,“你是因为暗恋旁边那个教授,太过激动,所以才晕倒的。天,他只是好心在你晕倒的时候接了你一下,哈,传言真是可怕,是吧?”


卢卡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身边站着的教授:阿尔瓦.洛伦兹。这个名字卢卡早早听过,他是一位伟大的物理学家,尤其在电磁学方面,颇有建树。卢卡一直视他为偶像,考进这所大学也是因为阿尔瓦在这里出任物理学教授。


——这告诉我们大学生有病就要多操心,别因为低血糖晕倒都被传成暗恋教授。


这都是因为他那个该死的、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离家出走;如果自己不离家出走,就不会因为低血糖晕倒;如果自己不晕倒……


“艾格,这是几楼?”卢卡目光平和,语气沉静,透出一种镇定的死感。


“别想了,这是一楼。”


艾格放下苹果,用手帕——卢卡不记得自己吐槽了多少次这玩意儿只有工业革命时期的老贵族才会随身携带,居然真的能派上用场,真是大开眼界——擦了擦手,拍了拍卢卡的肩膀。


“没关系的巴尔萨,人生不长,忍忍就过去了。”


“说不定再过几百年,你们俩在史同女的文里又是一对佳人。”


卢卡感动地将艾格的手握在手心里:“你还是别说了,再说我真要跳楼了。”


02.

大学生的日常无比精彩,在第五人格遛鬼都比教授和新生代表抱了一下刺激,多姿多彩的八卦像落在窗台的鸽子,扑腾而至又倏忽离去,卢卡的新闻很快就被人淡忘了。


但这并不妨碍卢卡夹着尾巴做人,和他想象中叱咤风云的大学生活背道而驰。


“我管这个叫大学诈骗,”卢卡对在楼下等他的特蕾西说,“来一块巧克力吗?”


“来。”特蕾西说完,卢卡就从兜里掏出一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她接过来,看见上面用漂亮的烫金英文写着字,下面有翻译:“榛子夹心”。


女孩三下两下剥开包装纸,将中间那颗方方正正的巧克力丢进嘴里,含糊地问:“你又没好好吃饭?”


“我吃了一个三明治和一个苹果——顺带一提,避雷那家的三明治,里面的芝士很难吃。”卢卡试图把问题混淆,特蕾西却聪明地问:“等等,给我说清楚,哪天吃的?”


卢卡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一下,语气带点迟疑:“……昨天?”对上特蕾西的眼睛,他又心虚地改了答案:“大概是前天……大前天,大前天,不可能再往前了,因为我没有印象了。”


“天,卢卡.巴尔萨,你真该去北美洲,你这样的,不管素食主义者还是肉食主义者都很欢迎,因为你根本不吃东西!”特蕾西感慨,“你早晚会饿死的。”


列兹尼克小姐做为物理系稀少的女孩子,又做为更稀少的卢卡承认的志同道合的朋友,了解了卢卡的情况后,自动自觉地“担负”了妈这个角色,时不时突击检查自己儿子的进食情况。


可以骄傲地说,检查结果没有一次让人放心。


“特蕾西妈妈,快别念了,我今天中午和你一起吃饭,行吗?别念了别念了,卢卡要被念死了。”


卢卡双手合十,虔诚地给特蕾西拜了两下。


03.

“天,为什么是他的课啊!”


卢卡小声地哀嚎起来,直直地趴了下去,贴在冰凉桌面的脸开始升温。


他怎么就忘了,从第六周开始,每周的周一和周五都有阿尔瓦的必修课啊!


“怎么了?”特蕾西小声地凑过来,“放心吧,阿尔瓦这么厉害的教授,肯定忙的不记得这种事,就算记得,他也不会对你这个受害者怎么样的。安啦。”


就是因为他不会记得才尴尬——这么久以来为了这事焦虑的只有他自己,这他当然知道。


但是,正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面对洛伦兹教授时感觉尴尬才最尴尬啊!


卢卡把脸贴在桌子上滚来滚去,鬼鬼祟祟地抬眼,想看看教授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结果一抬眼,正好和对方对视了。


当然也可能只是错觉,因为他很快移开了眼睛。


“接下来一学期我会担任大家的物理老师,学分的分配制度想必各位已经很清楚了,我就不再重复了,我希望你们能在课上好好配合我,修够你们的学分,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很重要——那么,接下来,我需要先找一名课代表,有谁毛遂自荐吗?”


因为坐的靠前,特蕾西不敢再凑过来讲话,不过她在手机上给卢卡发消息了。


特特特特别的小特:你不去吗?


她本意是鼓励卢卡,甚至已经想好了卢卡如果以害怕尴尬为由拒绝,怎样劝说他的话术;但她没想到卢卡的手机没有关静音,清脆的“叮咚”冒昧地响起,所有人——包括阿尔瓦都看向了卢卡。


特蕾西觉得,自己的好大儿已经碎了。


谁来抱抱他吧。特蕾西小人一边在心里对着卢卡磕头,一边想。


“哦?”阿尔瓦扫了一眼一脸懵的青年,“这么自信,在课堂上发消息,想必你应该很擅长物理,那就由你来担任课代表吧。有问题吗,这位巴尔萨先生?”


卢卡的嘴巴张开,闭合,再张开,再闭合,最后却只能从声带里扯出两个字:“……没有。”


整堂课卢卡的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完了,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崇拜的教授面前丢脸了。


他咬了咬牙,决定再往自己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的黑本本上记一笔。


04.

两节课转瞬即逝。


下课铃一响起来,阿尔瓦扫了一眼躁动不安的人群,淡淡地宣布:“下课。”


早就想赶紧离开的学生们“轰”地动起来,尽管如此,阿尔瓦的声音还是盖过了其他杂音,响起在卢卡耳边:“对了,巴尔萨先生跟我来一趟。”


作者碎碎念:爱写狗血剧,爱写多写一直写(你)

看似是巴尔萨少爷,其实是巴尔萨大小姐(别嬷了吓死人了你别嬷了)

巴尔萨小姐都为了你感觉羞耻了你就溺爱一下吧阿尔瓦🥺🤲

出门前呼后拥一群人担心会晕倒的大少爷怎么不算一种公主呢😽😿

小公主为了你都屈尊纡贵地离家出走了你就和他同居一下吧,我着急看🤤🤲

(对不起我又在嬷卢卡了果咩捏)

瑶山川

[隐囚]天上掉下个孩子

     祝老师生日快乐!

  

  内含溯洄组 

  私设

  隐囚孩子 弗兰西斯.洛伦兹

  名《到处乱跑的小孩会助攻每个时空的爸妈》

  又名《物理界知名教授洛伦兹在医学界创造奇迹》

  ……

  00.

  “不许在庄园乱跑了知道吗?”

  卢卡整理着零件,他和特蕾西约好去看看庄园新送来的一批零件,偏偏又撞上了洛伦兹和杰克调班。

  有着上一次弗兰西斯勇炸实验室的经历,别说卢卡,特蕾西双手双脚都拒绝这个调皮的孩子进入实验室。

  “知道了,妈咪”

  弗兰西斯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一副无辜听话......

     祝老师生日快乐!

  

  内含溯洄组 

  私设

  隐囚孩子 弗兰西斯.洛伦兹

  名《到处乱跑的小孩会助攻每个时空的爸妈》

  又名《物理界知名教授洛伦兹在医学界创造奇迹》

  ……

  00.

  “不许在庄园乱跑了知道吗?”

  卢卡整理着零件,他和特蕾西约好去看看庄园新送来的一批零件,偏偏又撞上了洛伦兹和杰克调班。

  有着上一次弗兰西斯勇炸实验室的经历,别说卢卡,特蕾西双手双脚都拒绝这个调皮的孩子进入实验室。

  “知道了,妈咪”

  弗兰西斯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一副无辜听话的小模样。

  卢卡拿上几张手稿,准备离开,又想到了什么,退回几步,强调道:“不许再乱跑,再乱跑就让老师给你布置五十篇检讨”

  弗兰西斯点点头,五十篇检讨对他来说,就是手写断而已,这根本阻止不了他想出去探索庄园的决心。

  卢卡关上房门,弗兰西斯静等了几秒钟,试探的叫道:“妈咪?妈咪?”

  “妈咪,我出来喽?”

  “……”

  “好耶!”

  弗兰西斯打开房门,一只黑猫蹲坐在门口。

  “猫猫大人!我们一起去探险吧!”弗兰西斯抱起黑猫就往楼下大厅走去。

  01.

  “拜托了,菲欧娜姨姨~”

  弗兰西斯扯着菲欧娜的袖子,弗兰西斯完美的遗传到了父母的良好基因,一双祖母绿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注视着你,小孩子特有软软糯糯的声音,很难有人能拒绝吧?至少菲欧娜拒绝失败了。

  “好吧……但是要小心些,门之钥是很危险的”

  “谢谢菲欧娜姨姨!”

  弗兰西斯接过门之钥,翻过来翻过去的查看着,突然原本安静窝在在弗兰西斯头顶的黑猫扑向门之钥。

  一阵白光闪过

  “吭——”门之钥摔在地上,黑猫和弗兰西斯都消失在了原地,菲欧娜愣住:“西斯?”

  02.

  卢卡斯翻了个身,昨晚熬夜做实验让他无法顺利起床。

  “……什么东西?”卢卡斯的手忍不住捏了捏,“还挺软……不对!”

  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小孩抱着一只黑猫缩在他的被窝里。

  “……”

  “……一定是我没睡醒吧”卢卡斯安详的闭上眼睛,安慰自己道:“再睁眼就没有了”

  过了十秒后,卢卡斯睁开眼,发现弗兰西斯还在原处。

  “一定是闭眼的时间不够”说罢,卢卡斯又闭上了眼睛。

  如此来回几次,弗兰西斯开口问道:“妈咪,你在玩什么新的游戏吗?”

  卢卡斯:“……不是梦啊啊啊啊啊!”

  03.

  艾玛问道:“菲欧娜小姐,您怎么了?”

  “请问您有看到巴尔萨先生吗?”菲欧娜现在很急,非常急,她似乎间接把同伴的孩子弄丢了。

  “他好像和特蕾西去实验室里,发生什么了,您看起来……好像遇到了不好的事”艾玛疑惑道。

  菲欧娜斟酌再三,开口道:“西斯好像……被传到另一个时空了”

  艾玛:“啊?”

  04.

  “妈咪,你真的是我妈咪呜呜呜”弗兰西斯抱着猫猫一脸委屈的坐在椅子上。

  “你?”卢卡斯指了指弗兰西斯,又指了指自己:“我是你妈?小朋友,我是男的,我不能生”

  “可是我就是妈咪的孩子呀”弗兰西斯拿猫猫擦了一下眼角挤出的泪,补充道:“而且我和妈咪长得这么像,怎么看都是亲生的”

  确实,弗兰西斯继承了卢卡那双祖母绿的眼睛和小小的尖尖虎牙,除了那灰白色的头发与卢卡斯不同之外。

  卢卡斯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同样的发色……

  “小朋友,你叫什么?”

  “弗兰西斯.洛伦兹,我的爸爸是阿尔瓦.洛伦兹哦,妈咪”

  卢卡斯想起了昨天递交给洛伦兹教授的申请信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小孩。

  急急急!突然得知未来和自己敬仰已久的教授在一起还用不知名手段造了个孩子出来怎么办!

  05.

  “啊啾”

  卢卡摸了摸鼻子,总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着一脸凝重的卢卡,特蕾西问道:“卢卡?怎么了?是零件有什么问题吗?”

  “没……”卢卡摇摇头,“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回去看看西斯”

  特蕾西点点头,“好,快去吧,别等会西斯又搞出什么事来”

  卢卡刚走出实验室一段距离,就看到了菲欧娜和艾玛。

  艾玛:“那个……巴尔萨先生,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卢卡:?

  “一定又是西斯那孩子惹什么事了吧”卢卡无奈扶额,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像谁。

  “算是吧”艾玛戳了戳身旁的菲欧娜,示意她解释。

  “是这样的,巴尔萨先生……”菲欧娜支支吾吾道:“门之钥把西斯传到另一个时空……”

  06.

  “我也想去晚会,我也想去晚会”

  弗兰西斯扒着卢卡斯的腿不放,“妈咪,你要西斯丢下一个人吗?”

  “额……好吧”卢卡斯无奈妥协,“我问问有没有适合小孩子的礼服”

  “谢谢妈咪!衣服猫猫大人会有办法的”

  弗兰西斯和卢卡斯同时转头看向从头到尾都在书桌上安静舔毛的黑猫。

  突然被cue的猫猫大人:?

  07.

  “嗞嗞——”

  阿尔瓦在脖子上的项链一闪,让权杖发出的电球擦着求生飞过。

  隐士心下虽奇怪那位大人为何会突然召唤,但还是利落的点了投降。

  四杀局突然就变成平局

  求生者: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一下囚徒吧

  还在研究怎么用门之钥传到西斯身边的卢卡:阿啾

  刚出游戏,安就已等在那里,囚徒和祭司蹲在地上摆弄着门之钥。

  听到动静,卢卡抬头,不禁叹了口气,说:“……老师,有个事和你说”

  “怎么了?”看到自家学生这副样子,又想到那位大人的召唤,隐士沉默片刻,道:“西斯又惹什么事了?”

  08.

  卢卡斯牵着弗兰西斯的手走在去往会厅的路上。

  学院内有名的物理天才带着一个容貌相似的孩子,这种组合引得路过的学生们频频回头。

  会厅。

  卢卡斯带着弗兰西斯呆在人较少的角落,弗兰西斯端着块小蛋糕,嘴巴鼓鼓的,卢卡斯则拿着一杯度数不高的果酒在一旁一边叹气一边喝。

  卢卡斯捂脸,无力的想:明天自己的风言风语就要传遍这个学校了。

  “卢卡斯晚好啊,怎么一个人躲在这?还有这位可爱的小先生是……”有和卢卡斯关系较好的同学和卢卡斯打完招呼后,在看清弗兰西斯的脸后沉默了,他看了看卢卡斯,又看了看弗兰西斯。

  尤尔复杂开口:“你……前几天还在担心是否能成为洛伦兹教授的学生,我还不明白你身为学校里知名的物理天才为什么会担心这种事……我现在知道了”

  尤尔拍了拍卢卡斯的肩,“……没看出来洛伦兹教授居然在医学界也颇有建树啊”

  卢卡斯拼命摆手,“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我都懂的,朋友”尤尔比了个OK的手势,“我还在想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过来一看才发现原来不是谣言……”

  “等等,他们说的?”

  “是啊,再等一会,整个晚会的人应该都知道了”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弗兰西斯抬头看向二楼,享有盛名的洛伦兹教授此刻正盯着自己的方向看。

  目光交汇,弗兰西斯露出一个笑,无声道:“爸爸,我带妈咪来找你喽”

  “真不是这样的,虽然这很违反科学,但是……”

  “妈咪!”弗兰西斯把蛋糕往旁边的小桌子一放,跑到卢卡斯身边,“妈咪妈咪!我想去二楼看看”

  “孩子都叫妈了,卢卡斯,你……厉害”

  “不是啊——”弗兰西斯拉起卢卡斯就跑,根本没给他向别人解释的机会,虽然解释了也不会相信就是了。

  神明带他回到过去,升学礼想避开毁了两人的灾祸,却又割舍不开曾经心爱的学生,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学生每天除了做实验就是做实验,这么大一个孩子到底是从哪来的?

  “喵”一只黑猫蹲坐在二楼窗边,那双琥珀色的猫瞳倒映出升学礼的身影。

  “……大人?”

  好的,升学礼明白这大一个孩子是从哪来的了。

  09.

  “等一下等一下!”卢卡斯努力压低声音,不希望引人注目,但弗兰西斯拉起他手之前叫的那一声妈咪已经让会场的学生忍不住侧目。

  柯根皱紧眉头,看着底下小跑的卢卡斯,“真是可恶,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下手”

  一旁的升学礼嘴角抽了抽,轻咳一声。

  “如果让我遇见那个禽兽,我一定……”

  “咳咳”

  “洛伦兹教授,身体不舒服吗?”

  “爸爸!”一声稚嫩的爸爸让整个会厅直接安静下来。

  几十双眼睛盯着卢卡斯,让这位物理天才想原地去世。

  “爸爸!我把妈咪带来啦!”

  卢卡斯脸颊泛红,尴尬道:“哈哈……洛伦兹教授好,其实这孩子打小就喜欢乱认父母……”

  会厅的众人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弗兰西斯又看了看无奈扶额的洛伦兹教授和脸快红到爆炸的巴尔萨克,恍然大悟,整个会厅突然瞬间人声鼎沸。

  柯根沉默片刻出声:“你……”

  升学礼:“……”

  10.

  如此混乱的毕业晚会在两位主人公携孩子“逃跑”中落下了帷幕。

  怕卢卡斯的宿舍会被八卦的学生们围得水泄不通,于是升学礼带着自家学生和来路不明的便宜孩子一起回了家。

  升学礼家中。

  趁着卢卡斯在洗澡的功夫,弗兰西斯摸到升学礼身边。

  “爸爸,您能帮我个忙吗?”

  弗兰西斯眨巴着与卢卡斯相似的眼睛,这是向爸爸撒泼打滚时最常用的手段,每次对着隐士使用这招,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都会尽量被满足。

  升学礼默默移开视线,躲避弗兰西斯乞求的目光,“他们应该很快就来了,抱歉,我无能为力”

  弗兰西斯:……碎了

  黑猫不知从哪跳到了弗兰西斯怀里。

  弗兰西斯一脸哭唧唧的表情,“猫猫大人,救我”

  “喵呜”

  “这次你让谁救你都没用!”

  弗兰西斯的身后出现了一道裂缝,两个身影从裂缝中走出。

  “……完蛋了”弗兰西斯喃喃道,“我不想写检讨写到手断啊”

  11.

  “洛伦兹教授,我……”卢卡斯的话卡在喉咙里,打开门就四双眼睛盯着自己,让卢卡斯脑子突然卡机。

  看到弗兰西斯萎靡不振的站在那个应该是另一个自己身边时,他犹豫着打招呼

  “额……你们好?”

  自家孩子直接让另一个时空的自己社会性死亡,卢卡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做不到拍拍屁股走人。

  “我和老师明天找个机会帮你们澄清一下?”

  “太感谢你了!额……”

  “叫我卢卡”

  “好的!非常感谢你,卢卡先生!”

  12.

  第二天下午,阳光正好,是个散步的好时候。

  “妈咪……我真的错啦,我保证下次不乱跑了”弗兰西斯乖乖的呆在卢卡怀里。

  “妈咪妈咪~”

  “西斯很黏你呢”卢卡斯感慨到。

  “那个……”卢卡斯瞟了一眼身后还有一些距离的两位物理教授,压低声音,“或许有些冒昧,但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当然可以”

  卢卡斯支支吾吾,“我和洛伦兹教授……就是……哎呀……”

  卢卡见他这副样子,心下了然,“虽然不知道不同时空的老师会怎样,但或许只要是阿尔瓦总会无条件偏向他最喜爱的学生,不管你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怪你的”

  气氛突然有些伤感,卢卡斯想起卢卡眼睛上的伤:“抱歉,是我让你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

  “……没事”卢卡看着这个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卢卡斯,笑了。

  “只是一些错误的过往罢了”

  弗兰西斯突然开口:“搞了半天原来是妈咪在秀恩爱啊,羞羞脸”

  一句话打破了伤感的气氛,卢卡咬牙切齿道:“……弗兰西斯.洛伦兹,你是太久没有挨打了皮痒了是吗?”

  弗兰西斯:“嘤”

  13.

  门之钥剧烈抖动,发出一阵白光。

  待到耀眼的白光散去,三人重新回到了庄园。

  弗兰西斯直接在卢卡怀里闭眼,“突然就好困呢,真奇怪,我要睡觉了”

  “五十篇检讨”卢卡晃着怀里的西斯,“别装傻”

  “爸爸——”弗兰西斯企图找外援。

  他的好父亲,把他从妈咪的怀里提溜出来,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听你母亲的话”

  …………………………

  

  

  深夜还在怒写检讨的弗兰西斯:怪不得妈咪写论文的时候那么生气……我也好生气!!!

  

  

  END

我嗑cp好爽啊

【一发完】黑心隐士22w x 记忆错乱囚徒6k

  卢卡心知这位名叫阿尔瓦的监管是自己的旧情人。

  

  他脑中有两人在一起时的记忆,似乎是他先坐到这位先生的腿上,然后这位先生按着他的后背说不可以,紧接着,他二人便在书房里胡闹一通。天!真不知羞耻。

  

  于是卢卡便一直没去找过这位监管。不仅是因为他认识到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是错误的——还因为......可怜咱们卢卡被电傻的脑袋,他还想着现在自己是个囚徒,想在旧情人心中留一丝体面呢。

  

  但是,今天是阿尔瓦的纪念日,为什么是纪念日不是生日?卢卡问过艾米丽,艾米丽又哪知他二人的故事?只得摆摆手。而卢卡除了记忆错乱,其余时候可是很聪明的,他转眼就明白。

  

  在自己...

  卢卡心知这位名叫阿尔瓦的监管是自己的旧情人。

  

  他脑中有两人在一起时的记忆,似乎是他先坐到这位先生的腿上,然后这位先生按着他的后背说不可以,紧接着,他二人便在书房里胡闹一通。天!真不知羞耻。

  

  于是卢卡便一直没去找过这位监管。不仅是因为他认识到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是错误的——还因为......可怜咱们卢卡被电傻的脑袋,他还想着现在自己是个囚徒,想在旧情人心中留一丝体面呢。

  

  但是,今天是阿尔瓦的纪念日,为什么是纪念日不是生日?卢卡问过艾米丽,艾米丽又哪知他二人的故事?只得摆摆手。而卢卡除了记忆错乱,其余时候可是很聪明的,他转眼就明白。

  

  在自己入狱的时候,阿尔瓦被杀害了。

  

  被谁?可能是曾经看卢卡不爽的人,见卢卡的死刑变成了坐牢,于是杀了他身边的人泄愤,没有双亲也没有伴侣,情人变成了首选。

  

  我得向他道歉才是。抱着这个念头,卢卡站到阿尔瓦的房门口。而阿尔瓦从庄园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曾经乖巧躺在自己怀抱里的学生、曾经满怀仇恨怒视着自己的学生,一脸不安的站在自己房门口,还在用手绕着头发。

  

  像个怀春的傻小子。阿尔瓦在心里嗤笑一声。

  

  阿尔瓦问,你来干什么?

  

  卢卡就老实回答,你曾是我的情人,我为曾经连累你、害死你道歉。

  

  阿尔瓦便真的笑了,我是你的情人?

  

  但卢卡抬头,眼神里带着的爱意和小心翼翼做不得假。

  

  对视片刻,阿尔瓦就把这傻愣的学生牵到自己房里。

  

  卢卡还在懵懂,阿尔瓦要干什么呢?明明是在说话,为什么又把自己囚服褪下来了。他抬手刚想阻止,阿尔瓦低低说了一句他当时好痛,心疼得卢卡抬起的手直接摸上了阿尔瓦的脸。

  

  你疼疼我吧,卢卡。

  

  意乱情迷之际,卢卡仿佛又记起他们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关系,又想推拒,说这样是不对的......可是他又对上阿尔瓦的眼,那双金瞳仿佛收到万千苦楚,只得又呐呐将话湮没在唇舌之间。

  

  从那时起,两人的关系便又变得见不得光起来。他们会在地下室,也会在琴房,有时还会在阿尔瓦房中二楼的阳台。卢卡感觉自己的脑袋又迷糊起来了,他想,这样的关系没问题吗?他们为什么不能成为真正的情侣?

  

  手不由得向前伸去,又被阿尔瓦五指相扣抓回。

  

  他听见阿尔瓦在他耳边轻声说。

  

  卢卡,这是你欠我的债。

  

——————————

  所以不管爱还是恨,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一起吧。

  

  

  

  

  

西瓜脆啵啵

【ABO】离家出走(完)

      .......

    边池原本打算跟合伙人聊完就直接开车去机场接人,结果谈话中途就收到了温齐星的消息说儿子已经被他接回去了,alpha连忙跟众人告辞拿着钥匙就往家赶。

    他甚至顾不上回头看车停正没有,拔了钥匙就大步流星跑着回家了,边池进门还没上楼就听见了儿子的哭声,其中还夹杂着温齐星不留情面的训斥。

    “身体坐直,字写端正!”

    “你是不...

      .......

    边池原本打算跟合伙人聊完就直接开车去机场接人,结果谈话中途就收到了温齐星的消息说儿子已经被他接回去了,alpha连忙跟众人告辞拿着钥匙就往家赶。

    他甚至顾不上回头看车停正没有,拔了钥匙就大步流星跑着回家了,边池进门还没上楼就听见了儿子的哭声,其中还夹杂着温齐星不留情面的训斥。

    “身体坐直,字写端正!”

    “你是不是想重写?”

    温殊言被凶一晚上了,此时挨骂也敢怒不敢言,讲话还带着可怜的鼻音,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温齐星,“这、这样可以吗,daddy...”

    听见温齐星淡淡嗯了一声,omega心中才松了口气,扭头时瞧见门口愣了楞,再看第二眼时眼眶立马就红了,“爸爸...”

    边池见状心都要跟着化了,走过去给omega擦了擦眼泪,任由儿子抱着他的腰蹭来蹭去,“言言,起来,给爸爸看看伤。”

    “坐好!”温殊言屁股还没抬离椅面,就被温齐星吓得坐了回去。

    边池皱着眉看向温齐星,被男人一把搂着肩往外带,对方出门时还不忘警告欲哭无泪的omega,“最多再给你二十分钟,温殊言。”

    温齐星将儿子的房门关上,伸手在老婆脸上捏了捏,边池没忍住在他虎口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留下个牙印,“还骗我说晚上十一点半才到!”

    “你要见着我收拾他还不得心疼坏了,我怕你到时候跟着他在我耳边哭。”温齐星被人咬了也不恼,像揉小狗那样揉了揉边池的下巴。

    “你看儿子都怕成什么样了,差不多就行了吧。”边池也承认温殊言的行为需要纠正,但他还是受不了看着儿子哭成这样。

    alpha岁数见长但并不见老,在外人面前倒是成熟了些,可回到家中还是跟年轻时别无二致,双手环着温齐星的脖子就开始撒娇。

    “我倒希望他心里有个怕的,像你一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没成年的小孩儿不跟家长打招呼跑这么远,你说要是路上出点什么事儿怎么办?这回绝对不能惯着他,听见没?”

    温齐星低头在人脸上亲了口,“先去洗澡,宝宝,我看着他把检讨写完,放心,不收拾他了。”

    边池被他说得有些动摇,最终半推半就回了卧室,进浴室前拿手机点了巴斯克蛋糕、冰山熔岩巧克力跟芋泥蛋黄流心蛋糕,omega喜欢吃这种甜滋滋的东西。

    .......

    温殊言绞尽脑汁遣词造句,把本就不多的文学功底全给用上,总算在二十多分钟后结尾了,正好赶上温齐星推门进来检查。

    检讨被男人捏在手里的两分钟,是温殊言人生中最紧张的时刻,他仔细观察着对方脸上的神情,生怕男人一个皱眉就让自己重写。

    温齐星将纸张放回桌面上,“这回长记性了吗。”

    温殊言瞧着还有点怕他,但又非常想从凳子上起来,整个人不自在的扭来扭去,红着眼眶怯生生的模样,“再也不敢了daddy...”

    温殊言现在教训完人,听到儿子这句有点稚嫩的话,一时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印象中那个小小的棉花糖一样的软团子,不知不觉就长这么大了,他伸手将儿子脸上的泪给擦了个干净。

    “怎么就跟长不大一样啊,又哭鼻子。”

    “太疼了...”温殊言顺势将头枕在男人胳膊上,撅着嘴一副委屈坏了的模样。

    温齐星右手搭在人脑袋上揉了揉,“你还委屈?知不知道这回让我跟你爸多担心?”

    .......

    家里两个大人都不爱吃甜的,温殊言自己趴在床边吃得津津有味,但他吃东西的速度一向很慢,拿勺子挖一口能抿上半天,眼睛都笑眯了起来。

    温齐星见状脸上也带了点笑,他拖了把椅子过来坐着,“言言,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为什么一定要去首都上大学。”

    omega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咬着勺子两颊有点泛红。

    边池见状立马开口,“是因为柏舟吗。”

    温殊言显然是有点害羞,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其实去哪所学校对他来说无所谓,但秦柏舟的确是他想去首都美院的唯一原因。

    温齐星原本是不想说这些话的,因为他一直认为温殊言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儿,恋爱对他来说是过于遥远的事情,但他作为家长显然也必须给孩子一些引导。

    “言言,你是把柏舟当成哥哥,还是有些别的心思。”

    流心奶油的香味在嘴里溢出来,温殊言因为温齐星的话愣住了,他从来没有仔细思考过自己对秦柏舟的感情,他们这一群小孩儿一块长大,但他从小只喜欢粘着秦柏舟。

    “如果你想去首都上学,是因为首都的学校本身有吸引你的地方,那我跟你爸爸都不会反对,但如果只是因为刚才那个单一的理由,那我不会同意你放弃最好的美院退而求其次去首都。”

    “成年人的未来是有很多未知数的,为什么大多数人选择先立业再成家,那是因为一个人在事业、心态各方面的状态都稳定以后,再选择成家他的婚姻状态相对才会稳定。”

    “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学才是你人生真正的开始,你在大学遇到的人或事可能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吸引力,到时候你回头看会发现高中的自己非常的不成熟,某些对兄长依赖的情愫被你误以为成别的感情。”

    “daddy不希望你走弯路,哪怕你现在为了柏舟跑到首都去上大学,可柏舟以后可能会去北部战区,也可能会去边境驻守,那到时候言言,你又要怎么办呢。”

    “daddy这样讲也是希望你在这样的人生大事上面再想清楚一点,先考虑自己再考虑别人,如果你真的想清楚,并且还坚持你原本的想法,那言言,我跟你爸爸也没有办法再干涉你的决定。”

    温殊言趴在枕头上不动了,温齐星也没指望他现在回应自己,只是跟边池陪着omega继续坐了会儿,温殊言放下勺子闷闷开口。

    “我不吃了,爸爸,帮我放到冰箱里面吧。”

    “好,那明天再吃,洗漱完早点睡觉,晚安,言言。”两人也不想再给儿子压力,收拾完东西就出去了。

    虽然身后还是疼得厉害,但去浴室洗漱还是不成问题,omega回到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温齐星方才讲的那些话。

    只是哥哥吗?

    还是......

    他真的想不明白。

    —

玫玫子

【隐囚】我的 小洛伦兹

*本章cp为:隐囚

*副cp:园医(无差)注意避雷⚠️

*是原设定pa  引用双方背景故事⚠️

*是 死后复活的腹黑监管老师x失忆求生小孩

*字数5k+   he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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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接受的话就↓↓↓






01.

  卢卡失忆了,这是卢卡进入庄园后人尽皆知的事情。求生者们总是隐晦的绕过和避免这种略显冒犯的问题,虽然卢卡本人对这种话题保持着一种毫不在意的样子。

  可是每当这种话题被挑起时 卢卡也总是看似漠不关心的仰起头身下却小心翼翼的把椅子往话题的中间靠,...

*本章cp为:隐囚

*副cp:园医(无差)注意避雷⚠️

*是原设定pa  引用双方背景故事⚠️

*是 死后复活的腹黑监管老师x失忆求生小孩

*字数5k+   he小甜饼✅

求求了给点热度吧 送送粮票吧🥺

可以接受的话就↓↓↓






01.

  卢卡失忆了,这是卢卡进入庄园后人尽皆知的事情。求生者们总是隐晦的绕过和避免这种略显冒犯的问题,虽然卢卡本人对这种话题保持着一种毫不在意的样子。

  可是每当这种话题被挑起时 卢卡也总是看似漠不关心的仰起头身下却小心翼翼的把椅子往话题的中间靠,在角落默默听诉着他们的过去。对于自己完全空白的过去真的会完全不在意吗?

  卢卡给出的答案是因人而异,虽然他对自己的过去是十分好奇。毕竟他只记得:他因为某些事情被抓了,至于犯了什么卢卡也不知道,可能是杀了人放了火吧。

  然后就是如同碎片般随意排列的监狱里的生活,虽然他早就莫名其妙的就从监狱里出来了,听安保人员说是有人保释了他。最后便是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希望,不,应该说是执念——那永远做功的美妙机器。

  只有这么多了,卢卡的记忆只有这么多了

  虽然来到庄园后卢卡也不止一次想打听出关于自己过去的事情,结果也只是在那名对色彩有着同样执着的画家先生告诉他,自己曾在还是贵族的时候有听说过“卢卡斯”这个名字。

  卢卡斯?可是我是卢卡啊,我叫卢卡·巴尔萨,我不是画家先生口中的卢卡斯。或许或许只是巧合罢了,世界上同名的人很多,像这样的一字之差更是有更多。卢卡就这么安慰着自己。

  不过卢卡也从自己的某些下意识举动中,推测出了有关自己过去的事情。比如对实验室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比如对物理有着极高的天赋,比如自己游戏中的技能——这些都不一例外的告诉他:他可能是个发明家。

  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他现在只是“囚徒”,只是求生者阵营中的一名修机位。他只需要每天做好自己的事情参加每天必要的游戏就行了。

  02.

  “卢卡先生,最近庄园有新人,庄园主叫我们去欢迎他。”艾米丽擦拭着自己的针筒,站在卢卡房间的门口喊道:“对了,等会儿要和新人进行一场游戏,记得注意时间。”

  卢卡坐在桌子前发着呆,眼下的黑眼圈让他整个人显得有点浑浑噩噩。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拿着一支黑笔,正无意识地在纸上随意的涂涂写写。

  迎接新人?他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卢卡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每次一躺下头就会开始那种钻心的痛——伴随着耳鸣一起狠狠扎醒已经昏昏欲睡的卢卡。然后便是失眠失眠还是失眠。

  “真是见鬼了,或许我最近应该去请艾达小姐帮我看看……”卢卡楠楠说道,最后在纸上写上一行小字:实验室,火,重要的人。

  “滴——滴——滴——”刺耳的声音响起。

  这是卢卡设置的闹钟,闹钟一响则就代表着今天一天的游戏开始了。卢卡揉揉太阳穴,又恨恨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让自己保持清醒。

  卢卡换上了自己十分心仪的紫皮“冬蝉”,随后便匆匆跑去准备桌,他可不想让场上的三名求生外加一名新监管等他一人。

  还记得就在前几天,卢卡就有迟到一次。那时卢卡还在失眠第三天,连续三天的失眠让他精神紧绷,但偏偏自己还在桌前睡着了,明明是想眯一会的……

  实在是太尴尬了……

  “……啊,抱歉。”刚刚好像回忆的有点过头了,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卢卡抬起头一看,是监管者阵营的安小姐。

  “没关系。”安看起来丝毫不在意,她只是低头注视着怀中的猫咪,时不时对着黑猫的头轻抚几下。“对了,”安缓缓抬起了头,“巴尔萨先生,好运……愿神保佑你。”说完安便对着他做出双手合十的祈祷祝福的动作。

  “?”卢卡略微有些不解,刚想继续问下去时才发现安早已离去。

  刚刚那是什么话?是监管者的一些恶趣味威胁吗…?卢卡不这么认为,他只是认为安小姐虽然有些神神叨叨,但与其他监管者相比起来,也是属于温柔文静派的了。

  “算了算了,先不想了……”毕竟等会又要迟到了,要是给新监管留下一些什么不好的印象,到时候排位遇到后搞针对怎么办…

  03.

  “卢卡先生,你终于来了!我们正商量想叫奈布先生去找找你呢。”艾玛见卢卡终于到了,脸上扬起微笑,艾米丽则是看着她一脸宠溺,最后帮她扶了扶帽子,又微微叹了口气。

  “卢卡,你最近怎么回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感觉你状态不在线啊。”奈布一边吃着煎蛋一边又对好友投去关心的视线。

  “哈哈……最近有点失眠嘛……”卢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便吃起了他带来的红椒酱,试图用那种辣味来刺激自己,好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不过说起来……最近几把游戏确实状态不太好,甚至有几局还一不个小心连累了队友,看来是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去道个歉什么的……

  “诶!!失眠吗?这可是超级严重的事情诶!要不要来天使的诊所里看看!我可以叫天使帮你打八折!超级便宜的哦——”艾玛拉着艾米丽的手小幅度的摇晃着。

  “艾玛你真是的,还嫌我的诊所不够忙是吧,到时候就没时间陪你了。”艾米丽刮了刮艾玛的鼻子,偏爱似乎都要溢出来。

  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卢卡心不在焉地摆弄着道具:切 不就是谈个恋爱嘛,秀恩爱死得……等等 谈恋爱?谁和谁?谁和谁谈恋爱?……啊?

  卢卡反应过来后显得略微惊恐,这又是怎么个事?先不提双方的性别,就凭刚刚那一个腻死人的眼神卢卡都受到了巨大的震惊。果然人们说的没错,恋爱会使人丧失理智,真的是太恐怖了。

  而再看奈布明显就要镇定一些,他拍了拍卢卡的肩膀,语气沉重的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人死了都可以复活,谈个恋爱又怎么了?你看隔壁凯文都想逃去崆峒山了。”

  “……”卢卡不理解,但卢卡大受震撼。

  04.

  在经过一个诡异的小插曲后,游戏的等待时间也如期结束,随着镜子的破裂,一场独属于监管者的狩猎游戏也真正开始了。

  “啊啊,这台机子还算的上安全,不错的刷点嘛。”卢卡进入游戏后先是四处望望,在确认了附近没有监管者之后发送一条“专心破译”后连接了电路便开始了作为一个修机位的使命。

  医生:“监管者在我附近!”

  “哦吼,监管者在追艾米丽小姐。”卢卡蹲下来开始连接电路:艾米丽小姐作为一个牵制位,还拥有自我治疗的能力,自保还是挺不错的,并且艾米丽小姐来到庄园已久,实力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看来监管者第一时间应该管不了其他人……

  “咔嘶——”又是一声连接电路的声音。

  “?”卢卡有些不解,他不是刚刚才连接好了电路吗?那刚刚那个声音是 延迟吗…不会的,明明刚刚他还听见了自己连接电路后的滋滋声…我记得我最近没有加强啊……

  “总不能是新监管的技能吧……”不管了,还是先修机吧,赶紧把我们的节奏先打起来,后面不管是开门战还是救人也都比较方便。卢卡自我安慰道,重新冷静下来后再次修起密码机。

  没关系的,只是新监管罢了……

  05.

  不对劲,不对劲。

  卢卡终于意识到了,不管是莫名其妙的伤害分摊还是修的异常缓慢的密码机又或者是身上突然出现的红蓝色印记,这些通通都警告着卢卡:新监管很危险。

  开局时好不容易打出来的节奏已经崩的不成样子,艾米丽小姐已经「死」了,艾玛小姐还在尽力的牵制监管者,但已经是上挂飞了;奈布先生已经叠了四层战争后遗症,也已经上过一次挂;卢卡因为伤害分摊也成了半血,加上监管者的技能和各种各样的原因,密码机修的简直跟杂技演员点门一样慢。

  “大门修不开了……”密码机还剩三台,卢卡着急的擦擦脸上的汗,还在尽自己最大可能破译密码机。

  “当当——”艾玛小姐还是倒地了。

  园丁:“监管者在我附近!专心破译!”

  囚徒:“密码机破译进度87%”

  “艾玛小姐牵制了监管者这么久,身体也会吃不消吧…只是可惜修机位在这个时候派不上什么作用……真是没用啊,卢卡·巴尔萨……”卢卡小声嘀咕着,就这局势已经算得上是监管赢了。

  囚徒:“密码机破译进度99%”

  还剩两台密码机未被破译。终于开了……新监管应该是属于控场类型的吧?感觉技能什么的好像都对修机位很不利啊。

  卢卡顺手转换了一下印记的颜色,心里盘算着准备一边寻找下一台密码机一边记一下地窖的刷新位置,这个情况不出意外等会应该是要打地窖持久战的。

  佣兵:“监管者在我附近!快走!”

  “当当——”奈布吃了一刀。

  “妈的…这个新监管的技能太折磨人了,”奈布捂着受了一点伤的肩膀,小搏命还能让奈布多跑一段时间。“只能看卢卡能不能跑个地窖,只能争取得个一出了……”

  奈布一直在往卢卡的反方向跑,牵引着监管者走的远点再远一点。

  可就算这样小搏命也撑不了多久,随着小搏命的时间结束,奈布也终于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紧接着就是被牵起放上椅子:“监管者转移目标!注意周围!快走!”

  “操…这种实力真的是新监管吗…”

  06.

  自从奈布先生「死掉」后,卢卡就一直在奔波着寻找地窖,可是已经连续排掉了好几个点,甚至在同一个地方反复寻找了很久,却也依旧没有找到刷新后的地窖。

  “什么鬼…今天的运气这么背的吗?”卢卡撩了撩自己的刘海,刚想去下一个地窖点却发现自己已经起了心跳。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红色的光球飞来,打在地上去如同拥有磁力般将卢卡吸入中心随后便是更加剧烈的头痛,这让卢卡止不住的按住脑袋,双腿打颤完全动弹不了。心跳已经逐渐愈发明显。

  “……卢卡斯?”

  卢卡刚抬脚想要逃走的脚顿住了,他转过身去,只看见一头白发的男人皱着眉头,用一种复杂的卢卡看不懂的眼神望着他。

  “先生?你是在叫我嘛?…我叫卢卡·巴尔萨,我不叫卢卡斯。”卢卡虽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跑了也没用,还不如在新监管叫错自己名字的时候解释一下,不然很容易出现伊索和约瑟夫第一次见面时的意外。

  不知道是不是卢卡的错觉,他总感觉自己在说了话后新监管就顿住了。

  07.

  其他人都说阿尔瓦的一生十分悲哀,可阿尔瓦本人认为并不是这样的。

  阿尔瓦本来是有一个自己引以为傲的学生,他的学生有一头棕发可爱的小辫子和翘起的呆毛,都是那么的乖巧。翠绿色的双眸如同抹茶味的薄荷蛋糕,让人忍不住的想拆吃入肚。

  他可爱的学生原本和他的关系十分的融洽,可偏偏他也走上了他父亲的老路,说什么都要去研究那永远可以做功的机器。

  可这种事物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阿尔瓦望着他的学生,他不想他的学生走上和他父亲一样的路,他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学生和自己的挚友一样 死在那间实验室里——

  尸骨无存。

  于是阿尔瓦将他挚友的手稿全部藏在了他的私人实验室里。他想把那些该死的 罪恶的根源通通埋藏起来,最好永远都不会被世人发现,自己再去引领他的好学生走上正确的道路。

  可是那些东西被发现了,他的学生闯进了他的实验室里。紧接着 争吵打断了他的实验,他的学生冲进了正在进行实验的实验室,不由分说的要来质问他 问他为什么阻止他,为什么又要将这些东西全部藏起来。

  他沉默了,他一言不发,或许是这个举动引起了他学生的不满,那风发意气的少年总是止不住心底的冲动,他揪起了他老师的领子,实验器材被打翻在地 爆发出耀眼的火光。

  实验室起火了。

  阿尔瓦想着,他作为一个年长者 卢卡斯的引领者,更是他的老师。所以在即将爆炸的那一刻,阿尔瓦推开了他。

  大火吞噬了他,如同那场大火吞噬了他的挚友。他能感受到灼烧感在自己的皮肉上绽开,也能听见卢卡斯略带沙哑和哭腔的大喊。阿尔瓦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他应该做的。

  换句话来讲,如果说再来一次,阿尔瓦也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推开他。

  按正常的来讲,阿尔瓦现在其实已经死了。虽然被某些奇怪的邪教复活这件事情听起来很荒谬 并且它违背了一些物理定律,可这件事情确实就这样发生了。

  比起这些,更令感到他惊讶的是他会在这场荒诞游戏中遇到他的学生,他本以为 埋藏在心底的那份隐秘的爱意会因为他的死去而永远埋藏。可现在他们又重逢了,他们会有很多时间,他终究还是会明白的——

  他的学生,他的卢卡斯·巴尔萨克,他可爱的小洛伦兹——

  他会明白的。

  08.

  “卢卡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狼狈。”

  阿尔瓦高高在上的望着他可爱的学生,只不过可惜的是卢卡斯似乎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的左眼似乎是被打了一般 带着紫红的淤青肿胀起来,就连行为举止也变了许多。

  而此时的卢卡正疑惑着摸不着头脑,眼前的这个监管者看起来显然是和他认识,可是他却好像完全没有印象。

  “呃……这位先生…我和你认识吗…?”卢卡完全搞不清现在的状况,只好小心翼翼的试探的出声,试图从他的嘴里套点话出来。

  “真是可悲,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的手法已经如此生疏…更令人可悲的是,你居然已经忘记了一切。“阿尔瓦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眉头。手上功夫也不歇着,抬起权杖便打了下去

  “当当——”囚徒倒地。

  阿尔瓦上前一步,束起气球将卢卡牵了起来,抬脚便走了。他走得很缓慢,如同在午后的公园里悠闲的散步一般。

  反看卢卡就有点狼狈了,他本想在倒地那一刻按下投降键 结束这场游戏的,可看到那投降CD时 他才猛地想起,他们已经在刚才投过一次,只不过因为奈布先生手滑点成了拒绝才勉强继续了这场胜负已分的游戏。

  卢卡在挣扎无果后便果断放弃 就这样任由阿尔瓦牵着他——

  然后来到了地窖口。

  09.

  “等等,你 你该不会是想……”卢卡当然看到了那地窖,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从地窖口的深处传来的冷风和新鲜空气的味道。

  阿尔瓦放下了卢卡。

  “不不不,你明明可以四杀的,为什么又要放了我?”卢卡虽然知道眼下最好的选择是赶紧爬到地窖口,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这破地方,可他停下来了——他还是好奇,他好奇为什么眼前这个人的眼底含着浓浓的悲伤。

  “你不会想要记起来的。”卢卡看见那个男人这样说着,话音里是他听不懂的情绪:“我的 小洛伦兹,请多指教。”

  “……啧…真是莫名其妙……”

  “当当——”囚徒已逃离庄园。

  10.

  阿尔瓦望着卢卡逃离的背影,刚才那句话他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他尚未开口。

  另一半的内容是:我爱你。



       ——END(?)





没有了👉🏻👈🏻

以后可能会写后续 全靠随缘(小声)

伊伊晴空照(4月24日休更一天)

【隐囚】变成监管者把没脑队友全制裁了

#其实是一些猫塑,卢卡猫猫🐈

#一些狐假虎威(bushi) 

#一些精神不正常(确信)

  

  

  

  最近的欧利蒂丝庄园有两件大事发生。


  一件事是求生者卢卡·巴尔萨先生因为身体原因,暂时退出了本月的庄园游戏活动。


  另一件则是监管者〖隐士〗先生,养了一只看起来很容易炸毛的灰毛猫猫。


  巴尔萨先生突然的身体变故确实算得上是大事一件,无论是求生者还是监管者都自发想要去看望,奈何都被门口“打扰养病,需要静休”为由的木牌给堵了回去。


  最后只能在门口堆放满各种爱心小礼品。


  至于另一件大事,在监管者的圈子里,只有使徒安小姐显...

#其实是一些猫塑,卢卡猫猫🐈

#一些狐假虎威(bushi) 

#一些精神不正常(确信)

  

  

  

  最近的欧利蒂丝庄园有两件大事发生。


  一件事是求生者卢卡·巴尔萨先生因为身体原因,暂时退出了本月的庄园游戏活动。


  另一件则是监管者〖隐士〗先生,养了一只看起来很容易炸毛的灰毛猫猫。


  巴尔萨先生突然的身体变故确实算得上是大事一件,无论是求生者还是监管者都自发想要去看望,奈何都被门口“打扰养病,需要静休”为由的木牌给堵了回去。


  最后只能在门口堆放满各种爱心小礼品。


  至于另一件大事,在监管者的圈子里,只有使徒安小姐显得十分在意,可在求生者的圈子里,大家却是炸开了锅。


  原本养猫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如果把猫咪带着一同来参加庄园游戏,就不得不引起大家的重视了。


  毕竟没有人想遛一个男使徒,而且电磁学真的已经够用了谢谢,请不要再用猫咬我了!


  


  


  然而,真正进入游戏的时候,求生者阵营里的大家很快就发现,灰毛猫猫只是宠物(?),总之,它一直都还算安静的趴在『隐士』先生的脖子上,好像是在充当装饰品。


  看见『隐士』先生完全没有用猫咪使用什么新的技能,大家才算是长舒一口气。


  总之,还像之前一样正常修机正常遛鬼正常补状态正常救人就行。


  然而,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正常。


  波本小姐倒在地上的时候,无线耳麦里传来巴登错愕的声音:“波本小姐,你能告诉大家,究竟是什么,让你连续吃了三刀震慑吗?”


  不仅借着队友的血线吃了三刀震慑,还浪费了一瓶烈酒和一瓶底酒。


  谢谢,他们补状态都补不过来。


  “哈哈……”波本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对不起……要不就别救了吧……”


  『隐士』走过来牵人的时候,波本很及时的闭上了嘴。


  只是趴在『隐士』身上的灰毛猫猫似乎很是激动,它看着被牵起来的波本便忍不住一直喵喵叫,样子很是生气。


  虽然波本听不懂喵喵语,但是灰毛猫猫张牙舞爪的表情还是让波本吓了一跳,她有些害怕的抱住自己的酒桶,小声对着无线麦说道:“哇!那只猫猫真的好凶,感觉它要是人的话会不会冲上来打我一顿。”


  “……”无线麦一阵沉默。


  那还真是谢谢猫猫。


  


  将波本绑在狂欢之椅上后,灰毛猫猫还是不解气一般的继续冲她叫着。


  旁人听不懂,『隐士』却能听得懂。


  嗯,这大概就是卢卡斯之前说的,追着坑货队友做不解表情的意思吧。


  总之,前几天还在跟他抱怨自己队友太坑,想变成监管者把他们通通制裁的人,却因为某些意外变成了……猫。


  『隐士』对此欣然接受,但他的卢卡斯显然很不满意。


  还好,庄园主允许他以猫猫的身份和自己一起参加游戏。


  卢卡斯说,勉强也算满足他当监管者制裁队友的愿望。


  嗯……比如现在?


  『怎么你多夫林今天掺假了?喝了点就给你整的晕头转向?


  那个窗户另一边是有史吗?你这么着急翻过去想吃?


  加速就给你喝的像陀螺,直着走会断腿吗?


  有闪现你翻个der的板子,硬吃一刀赶紧转点啊


  怎么双十一是你家,板子全没了不跑等着拆迁办赔你钱?


  ……』


  “呃……我是得罪这只猫猫了吗?怎么感觉它骂的好脏……”波本眨了眨无辜的双眼看向『隐士』。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隐士』思索片刻回答道。


  “喵!”灰毛猫猫伸着爪子在『隐士』的肩上踩了踩,撇过头。


  


  “哎,波本小姐,我还是来捞你一下,有个搏命。”无线耳麦传来巴登的声音。


  “不用吧,压耳鸣就行,电机不够……”波本压低了声音。


  “坎贝尔先生说反正都不够了,不如搏一搏,看能不能保下你。”


  “……那也行吧。”


  结果是,巴登根本没把人救下来。


  再临的硬控足够让人绝望,波本飞天不说,还白白送了一刀。


  总之,巴登倒地的时候,电机还是五台。


  『为什么不早点来,要不卖了要不早点来掏。


  明明知道有硬控还磨磨唧唧的,谁给你的勇气?五秒的失乐园吗?


  现在好了,本来是电机不够,现在是电机完全不够。


  此时,另外两位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已经开始为地窖战做准备了。


  不过看来是不怎么聪明……』


  『隐士』牵起人来的时候,坎贝尔拿着磁铁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然后不仅没把人救下来还白吃了气球刀导致专心修机的克雷伯格应声倒地。


  好啊好啊,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博弈。


  


  “喵!”把巴登挂上椅子,坎贝尔已经离开了。


  游戏胜负已定。


  灰毛猫猫从『隐士』身上下来,冲着他叫了两声。


  大概意思是:这种队友你能不能替我鞭尸。


  『隐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象征性的打了两下椅子。


  “……『隐士』先生,我已经够惨了。”巴登生无可恋。


  “抱歉。”『隐士』将目光移向别处。


  “喵!”灰毛猫猫显然很不满意,想起作为求生者参加游戏总面对这种队友的情况,他又自己不解气的用尾巴扫了两下巴登的腿。


  “……波本小姐说的对,它好凶。”


  “喵!”


  


  “好了……”巴登被放飞之后,『隐士』重新低头抱起灰毛猫猫,“别生气了,卢卡斯这局没什么打的必要了。”


  果不其然,『隐士』这句话刚说完,求生者那边便选择了投降。


  “喵!”『现在你知道我每天过的是什么日子了吧!』


  “嗯,我知道。”『隐士』伸手摸了摸它头顶的毛发。


  灰毛猫猫有些受用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等着,等我恢复了,我要练习遛鬼救人和ob,其他人根本指望不上,修机位只修机根本没有前途,看这局克雷伯格这家伙就知道了,总之,你卢卡·巴尔萨很快就会成为全能位。』”


  『隐士』听着他的话露出笑容:“不需要我帮忙,嗯……制裁他们?”


  “『算了吧,老师』。”灰毛猫猫瞥了他一眼,“『该说你心软吗?这几天你就象征性的帮我出出气好了』。”


  卢卡还记得他的单排连败。


  “好。”『隐士』伸手挠了挠猫咪毛茸茸的下巴。


  该说什么呢,还是和以前一样,他的卢卡斯,还是如此的富有才华,又如此的骄傲,从不轻易依赖别人。


  “『老师』。”灰毛猫猫喊他。


  “嗯?”


  “『你到时候会不会被我遛哭?』”猫咪的眼神闪过一丝狡黠。


  “拭目以待,卢卡斯。”

  

  

  

这里是伊晴:好,下次再更新就写个文风正常的。(少发神经从我做起)

  

另外最近在参加老福特的灯塔计划,喜欢这篇的话麻烦点个红心蓝手,拜托拜托(๑•ᴗ•๑)♡

离弦前|

【隐囚】心疼

失忆囚

  

  四肢的冰冷终于将病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的人唤醒。

  卢卡费力调动起那只青肿的眼皮,眼前是昏暗的白,他停滞了几秒才意识到这白来自于被子。左手传来一丝异样的温度,他往左下一瞟,看见了手背上贴的胶布和针管。

  书被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使卢卡一震,这才发觉房间中还有第二个人。他刚扭头去看,一只手便覆了下来:“不要乱动,被子掉了。”

  好吧,阿尔瓦·洛伦兹,他的旧识。阿尔瓦替他掖好了滑下来的被角,又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卢卡是被冰的一个哆嗦,阿尔瓦则是被灼的手...

失忆囚

  

  四肢的冰冷终于将病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的人唤醒。

  卢卡费力调动起那只青肿的眼皮,眼前是昏暗的白,他停滞了几秒才意识到这白来自于被子。左手传来一丝异样的温度,他往左下一瞟,看见了手背上贴的胶布和针管。

  书被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使卢卡一震,这才发觉房间中还有第二个人。他刚扭头去看,一只手便覆了下来:“不要乱动,被子掉了。”

  好吧,阿尔瓦·洛伦兹,他的旧识。阿尔瓦替他掖好了滑下来的被角,又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卢卡是被冰的一个哆嗦,阿尔瓦则是被灼的手心一痛。

  阿尔瓦无言,心说又忘了自己已经死了。

  卢卡被厚实的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浑身只露出了一只输液的左手和那张苍白泛红的脸颊。他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打量了一下,点滴是刚刚好的速度,左手上绑了个药盒以防他乱动把针弄掉,贴着手臂的地方放了个温度合适的暖水袋。

  好像阿尔瓦对于“照顾病人”这件事不算生疏。

  卢卡乱瞟地眼神停在了对方身上。阿尔瓦坐在他病床右侧欲盖弥彰地拿起书看,脸上有些倦意,也许是因为一直在这里守着他。

  卢卡刚想开口却觉得喉咙一阵干哑。他脸色一紧,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一样动作剧烈地咳了两声,一只冰冷而有力的臂马上托起了他的头以防他被自己呛到,一杯水被送至嘴边。

  咳嗽用尽了卢卡的所有力气。他顺从地喝了两口水,温的,使他的喉咙好了很多。

  “您……为什么在这里?”卢卡重新拱进了被窝,喘了两口气问道。

  为什么呢。阿尔瓦想。

这都要归功于前天的最后一场游戏,他和这位倔强的小家伙为了地窖拉扯了足足三分钟,以阿尔瓦的胜利告终。他面无表情地打算回去,忽然发现那个游戏中试图砸烂他头的人此刻正随手拉了个椅子趴在大厅的桌子上。

  会感冒的,这样睡一夜的话。

  阿尔瓦当然可以撒手不管,毕竟对方并不认得他是谁,只记得他们曾经相识。那些爱啊恨啊执念啊,都只压在阿尔瓦身上,叫他种了沉默的因就要吃沉默的果,两个人的抵死纠缠被迫由他一个人承受。

  他可以撒手不管的。

  ……

  想要叫醒那小小一团的手触及到了不正常的热度,阿尔瓦知道自己摊上麻烦了。对方散乱棕发下的眼尾透出了红,那是受凉发烧的征兆。

  明明游戏里还活蹦乱跳的…有了地窖也只是平局罢了,至于这么拼命?

  对方蜷在椅子上,很小,阿尔瓦用一只手就可以抱起来。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一只手拿着权杖,另一只手稳稳当当地把卢卡托起来,让那人发烫的额头枕着他的肩膀,随即向医务室走去。

 —— “最近过度劳累又受了凉,发烧很正常。他身体底子极差,需要多打几针。隐士先生照看一下可以吗?毕竟是在您的游戏对局之后发生的事。”艾米丽盯着对方,刻意加重了“您”这个字。阿尔瓦只得妥协,守着这位小病号一直到现在。

  “您好像脸色不太好。”卢卡低哑地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庄园主禁止你这几天参加游戏和进入实验室。”阿尔瓦扯回思绪对上了卢卡那一只完好的一只青肿的、充斥着迷惑的绿眼睛。后者听到他的话一下子就颓了,原本就病恹恹的,这下更萎靡了:“我的实验还没有做完……”

  “卢卡·巴尔萨。希望你能知道身体比一切重要。”哪需要什么庄园主,他就可以下定论。阿尔瓦打断他的话,视线移回书上。

  “…知道了。”卢卡借着对方没有抬头的空档盯着他看,发烧使卢卡本就难受的脑袋又开始痛了。眼前模糊了一会,卢卡忽然有种很奇异的想法:这个人本该是长发的。

  大脑的昏沉让卢卡没法好好控制自己。他那不安分的右手从被子中滑出来,去抓那幻想中的长发,当然什么都没有抓到。阿尔瓦疑惑地抬眸,对方的手恰好落到他脸侧的疤痕上。

  卢卡喃喃地问:“还会痛吗?”

  “…不。”阿尔瓦听见自己回答。他没有阻止卢卡的动作,只是死死地把书封掐进手里。

  “早就不会痛了。”

  

湖年

【隐囚】复活之后老婆被人拐跑了?

  ❗️私设两人已经在一起,阿尔瓦因为一场实验意外狗带了

  ❗️私设卢卡和安德鲁只是友情向

     

  

  

  

  

  怎样才能走出爱人死亡的阴霾呢,

  卢卡不知道。

  距离那场震惊全城的实验室爆炸已经过了一年了,这期间有过不少好友来看望过自己,试图把他拉出这悲伤的沼泽。

  可无论怎么努力,却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他越陷越深。

  这天,安德鲁像往常一样敲响了小别墅的大门,“喂?卢卡?我是安德鲁。我给你带了瓶红椒酱,开下门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一阵阵不安蔓延上心头,安德鲁咬牙低声说了句失礼了,然后从...

  ❗️私设两人已经在一起,阿尔瓦因为一场实验意外狗带了

  ❗️私设卢卡和安德鲁只是友情向

     

  

  

  

  

  怎样才能走出爱人死亡的阴霾呢,

  卢卡不知道。

  距离那场震惊全城的实验室爆炸已经过了一年了,这期间有过不少好友来看望过自己,试图把他拉出这悲伤的沼泽。

  可无论怎么努力,却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他越陷越深。

  这天,安德鲁像往常一样敲响了小别墅的大门,“喂?卢卡?我是安德鲁。我给你带了瓶红椒酱,开下门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一阵阵不安蔓延上心头,安德鲁咬牙低声说了句失礼了,然后从门口的地毯上抽出备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一股血腥味从浴室里传出,安德鲁顿感不妙,冲进了浴室。

  卢卡泡在浴缸里,脸色苍白,悬挂在边沿的左手手腕正汩汩流着血。

  “卢卡!!!”

  

  

  

  

  都说人死之前会回味自己的一生。

  卢卡在昏昏沉沉中回味着热恋时期的美好,与阿尔瓦在一起的时光如同一张电影胶卷在他脑子里放映,直到一年前----

  “嘟嘟嘟!!”

  略微刺耳的哨声唤醒了他,卢卡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看到了忧虑的安德鲁和那位心理学家。消毒水味、雪白的房间和手臂上的针管告诉他正在医院。

  女人温柔地问他“卢卡先生,请问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我…我不是…”

  “在浴缸里割腕想紫砂?”艾米丽推开病房门,推着小推车严肃道“卢卡,你一天天地在想什么?!你知道安德鲁打电话叫我们来时你的情况有多糟吗!”

  “…对不起…”卢卡下意识抓着床单,垂着头,像一只受尽委屈的猫。

  “艾米丽,他也知道错了,你就先嘴上留情吧。”卢卡这幅可怜样让艾达想起了家里的那位,便忍不住出言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卢卡你好好休息吧,安德鲁你就先负责照顾他吧。”

  送走两位医生后,安德鲁对着面前的好友,安慰的话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卢卡…”安德鲁想了想,轻轻拉过一把椅子,轻轻道“艾达说你有很严重的ptsd,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去湖景村玩,放松一下,好吗?

  “听说玛格丽莎小姐会在那里举办一场盛大的演出,你看,这两张票是我好不容易抢到的哦

  “还有还有,格蕾丝小姐说她家乡那边会举办一场赶海联欢会…

  安德鲁绞尽脑汁想着最近的一些令人开心的事,试图让卢卡开心一点。

  但好像,没起任何作用。

  安德鲁有些沮丧,卢卡抿了抿唇,不忍扫好友的兴“那…我们是先去湖景村吗?”

  “!都可以都可以!”

  看着面前兴高采烈的安德鲁,卢卡笑了笑,想着出去放松一下也未尝不可。

  毕竟,人是要向前看的,对吗?

  

  

  …………

  

  阴暗的大教堂。

  “漆黑之眼”的教徒们聚集在一起,仰视着面前这位被神钦点的大祭司。

  阿尔瓦手执权杖,暗纹勾勒的黑袍显示出了他的独特地位。不怒自威的神情让教徒们不自觉就臣服于他。

  阿尔瓦面前浮着个水晶球,里面正是卢卡和安德鲁。

  金色的眼眸看不出喜悲,只有无形的威压令人喘不过气。

  阿尔瓦走下宝座,朝门外走去。

  “祭司大人,您要去哪?”

  “去,抓回我的小猫咪。”

  


  

  

  

  

  

  呜呜呜好像感冒了没精力写了😢

四世长安

【隐囚】论和一只猫认真讲道理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第五人格,隐囚cp

#沙雕文预警

#正文+彩蛋共7.5+,请注意酌时阅读

#ooc见谅,希望看得开心


1.


阿尔瓦还从未见过这种猫。


就在他下班的路上,看到应该同往常一样的路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纸盒,定睛一看,居然有一只棕色的猫猫仰躺在里面睡大觉,上面还盖了一张报纸给自己当小被子。


纸盒上还附了一张小纸条,阿尔瓦蹲下,将小纸条取下来一看,上面写着几行字——


我叫卢卡·巴尔萨,饿了好几天了,快死了,求收养。...


#第五人格,隐囚cp

#沙雕文预警

#正文+彩蛋共7.5+,请注意酌时阅读

#ooc见谅,希望看得开心

 

 

 

 

 

1.

 

阿尔瓦还从未见过这种猫。

 

就在他下班的路上,看到应该同往常一样的路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纸盒,定睛一看,居然有一只棕色的猫猫仰躺在里面睡大觉,上面还盖了一张报纸给自己当小被子。

 

纸盒上还附了一张小纸条,阿尔瓦蹲下,将小纸条取下来一看,上面写着几行字——

 

我叫卢卡·巴尔萨,饿了好几天了,快死了,求收养。

 

这猫咪……怎么还起了个人类的名字呢?

 

还起得正儿八经的。

 

阿尔瓦觉得有点无语,却又充满好奇,他蹲下来观察了一下这种棕色的猫,正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纸壳子里,喉咙间还有“呼噜呼噜”的鼾声,除了浑身脏兮兮的外,他是一点都没看出来这只猫哪里是要快死掉了的样子。

 

要是一般人,看到这种情况,或许压根就不会理,但是阿尔瓦可不一样。

 

他所信仰的教会,最尊重的动物就是猫猫。

 

所以,即使知道纸壳子上的话可能是骗人的,他还是将卢卡·巴尔萨连猫带盒子全部带回了家。

 

这两天他倒是没怎么加班,所以回家后还有充足的时间出去买猫粮,于是他将卢卡放下,看着被他端着走了一路都还在打呼噜的猫,阿尔瓦无奈摇摇头,给他调增了一下小报纸的角度,悄悄关上了门,出门购买一些猫咪用的东西。

 

“猫粮、猫砂、逗猫棒、猫爬架、猫窝……”售货员小姐姐也没想到这都要下班了,居然还来了一笔大声音,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第一次养猫一样,将目光触及到的东西全部买了。

 

事实上阿尔瓦确实是第一次养猫,他平时研究所和学校的工作忙,家里冷锅旱灶的,害怕不能好好照顾猫咪,所以从来都是到同事安小姐那里撸一撸猫咪。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尔瓦总觉得是神的指引,是神在告诉他这只猫一定是他来养才行,所以他才会干出将卢卡端回家这种事。

 

东西买完了,店家看他买很多,特别贴心地派了一辆车,将东西全部都送到了他家门口,在提问需不需要帮忙组装的时候,阿尔瓦拒绝了,表示自己一个人可以。

 

而房间里的卢卡,也是被阿尔瓦搬东西进来的声音给吵醒了。

 

一睁眼,就看见小山一样的一大袋猫粮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卢卡有点懵,他在路边睡得好好的,就突然天降食物了?

 

不过他也没客气,直接伸出自己流浪多日磨练出的锋利的爪子,划烂了猫粮袋子,看着一涌而出的猫粮,毫不客气低头就开始啃了起来。

 

等阿尔瓦那边费劲吧啦地将猫爬架组装好开始欣赏自己成果的时候,突然听到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扭头一看,就看见了散落一地的猫粮,还有正踩在猫粮袋子上继续往出扒拉的卢卡。

 

猫粮颗粒本身就不大,现在还被搞得满地都是,阿尔瓦觉得一阵窒息,他走上前,捏起卢卡的后颈,将他提了起来。

 

都不用细心感受,他就知道就这么短短半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刚捡回来的猫感觉直接胖三斤……

 

 

 

2.

 

胖三斤当然是没有的,但是一斤肯定是有的。

 

阿尔瓦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被放在桌子上的卢卡猫咪,一脸严肃:“饿了那么多天是不能一口气吃那么多的。”

 

卢卡打了一个饱嗝。

 

看着脏兮兮的卢卡猫,阿尔瓦想起来要先查看一下猫的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口,于是开始翻找猫毛,一边翻找还一边给猫咪嘱咐:“饭要一口一口吃,肉要一点一点长,你只是一只小猫咪,现在还是个有家的小猫咪,干什么都不用着急的。”

 

刚吃饱的卢卡没有跟阿尔瓦计较,他只觉得这个人类好烦人,在他耳边不停说话,于是扭头撅个猫屁股不打算理这个人类了。

 

不过阿尔瓦没有计较,相比较卢卡的闹脾气,他更在意卢卡猫咪屁股蛋子上的两块泥点子。

 

不能忍受小脏猫要躺进刚买的干净的新窝里,阿尔瓦毫不留情提起卢卡就往浴室走。

 

作为一只合格的猫咪,卢卡当然是不出意外地怕水的,看着被放好的洗手池的水,他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直接挣扎着死死扒拉着阿尔瓦的手臂,说什么都不肯把自己的爪子放开。

 

可是阿尔瓦当然不会惯他这个毛病,直接连猫带自己的手臂就按入了水池里。

 

水不深,温热的液体在第一时间包裹住了卢卡,卢卡挣脱不开阿尔瓦的手,只能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嚎叫:“喵嗷——嗷嗷——喵呜嗷——”

 

“闭嘴,卢卡,身上都脏成什么样子了!”阿尔瓦挤出来宠物沐浴液,就开始给卢卡按住小脑袋往出搓泡沫。

 

“嗷嗷嗷喵——”

——可恶的人类!该死的人类!

 

“这是为了你好,不然你要脏着身子去睡新买的猫窝吗?”

 

“喵呜——喵呜嗷嗷嗷——”

——我不需要洗澡你这个愚蠢的人类!

 

“不仅要洗澡,我还要给你一周……哦不!三天一洗,你要做一只干净的小猫咪。”

 

“喵呜?喵喵——”

——你是疯了吗?快点放开我!

 

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语言,一个人一只猫,就这么在浴室里吵了起来。

 

吵到最后的结果就是阿尔瓦的衣服全部湿透了,卢卡的喉咙都哑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地被阿尔瓦抱出来擦水。

 

等吹风机吹干自己的毛后,卢卡迅速蹿走,缩在角落就瞪着自己的眼睛看阿尔瓦。

 

阿尔瓦没在意,反正猫已经捡回来了,那就是自己的了,他毫不留情地将装卢卡的那个纸箱子拆开丢掉。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窝被这个可恶的人类给丢了,卢卡气得猫须抖了两抖,嗷嗷叫着冲过去就想跟阿尔瓦拼命。

 

跑到一半,就被阿尔瓦搬出来的一个新的小床吸引了注意。

 

“这是你的新窝,刚买的。”阿尔瓦将猫窝放在客厅,给卢卡指着示意了一下。

 

被捡回来的卢卡也是毫不客气,迈着自己的小猫步优雅地来到自己猫窝前,想要先检查一下猫窝是否安全。

 

可是这时,卢卡听到边上的人类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紧接着,就是毫不掩饰地嘲笑:“小短腿还学别的猫走猫步……”

 

“喵——”卢卡炸了。

 

并且狠狠扑在了阿尔瓦的裤腿上,死死咬住一块布料。

 

可惜他的牙口还没好到能穿透质量上好的西装裤子直接咬到阿尔瓦的地步。

 

而阿尔瓦也不惯着他,直接提起卢卡的后颈皮,抱到自己的书桌上,一手死死搂着卢卡,一手翻开自己打了一半的手稿:“喜欢粘着我是吧?那就跟我一起来工作吧。”

 

挣脱不开的卢卡被阿尔瓦的不要脸程度给惊到了,这个人类欺负他现在是猫咪不能说话不能闹腾就开始单方面恶意解读他的意思,还要强迫他一只小猫咪和他一起工作。

 

呸!

 

卢卡就不安心呆在阿尔瓦的怀里,在阿尔瓦的怀里左扭右动的,终于一个蹬腿,跳在了阿尔瓦的书桌上。

 

摆脱了人类的桎梏后,卢卡得意地甩甩尾巴,正准备走的时候,书桌上一角有一张废稿吸引了他的注意。

 

原本阿尔瓦就是想逗逗卢卡而已,见卢卡挣脱开后也没有想继续管卢卡了,任由卢卡自己一只猫玩去就行,他现在最重要的赶紧将手头上这份稿子打出来。

 

可是,卢卡似乎是一直都没走。

 

因为他能很清楚地听到他的书桌另一头那只有猫咪才会发出的“咕噜噜”的声音。

 

阿尔瓦有点疑惑,他抬头看去。

 

他发现卢卡此时正低着自己的猫脑袋,看着他的什么东西,就连尾巴都不甩了。

 

什么东西能让猫看这么入迷?他桌子上也没有小鱼干的广告单啊?

 

于是他静悄悄地起身,看向卢卡专注看着的那张纸。

 

上面正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和同窗研究过的课题——永动机。

 

阿尔瓦:“……”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3.

 

永动机不是一个好东西,这玩意儿本身就是虚无缥缈的一种研究,幸好他及时醒悟,没有在这研究上牺牲太多。

 

他一直都有保存自己手稿的习惯,所以就算是他后面彻底放弃对永动机的研究,他的手稿也没有丢掉,只是前几天整理自己的那一沓厚厚的手稿的时候收拾了出来,暂时没有给它安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

 

而卢卡就恰好看见了桌上的手稿。

 

楞在原地了一会儿的阿尔瓦突然自嘲地笑笑。

 

他在想什么?

 

难不成他是在觉得一只小猫咪能看懂这份永动机的手稿不成?

 

估计是自己在手稿上画的那种构想图比较花哨,正好吸引了小猫咪的视线而已。

 

不过卢卡确实提醒他了,他应该把这玩意儿收起来,不会再研究的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比较好。

 

这般想着,他直接上手,把卢卡正专心看着的永动机手稿给抽走了。

 

原本卢卡的小脑袋正飞速转着计算上面公式着,准备看下一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空,再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阿尔瓦将手稿拿在手里,找了个高处的盒子放进去。

 

放进去就放进去了,还特意给外面加了一把锁子?

 

卢卡怒了。

 

他扑过去就又开始闹阿尔瓦。

 

可惜阿尔瓦保持着自己的好脾气,一旦卢卡开始闹了,就把猫死死锢在怀里,跟个幼猫崽子一样没法反抗的卢卡气得开始打嗝了起来。

 

最后闹得太过了,给卢卡自己闹困了。

 

结果就是完成了今天研究的阿尔瓦将猫小心地放在枕头边上,盖了自己的一件衣服,觉得猫咪暖和上后,才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晚安晚安,他也是有猫的人了。

 

阿尔瓦觉得有点满足。

 

第二天阿尔瓦醒来后,卢卡还是迷迷瞪瞪的,阿尔瓦没有吵醒自己捡回来的小猫,简单做了一顿早餐后,给卢卡添上了猫粮和水。

 

临走前,阿尔瓦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把自己书房的门锁上了。

 

出门上班后,走在路上,阿尔瓦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

 

一只猫而已,还能对他的研究有兴趣不成吗?

 

晚上下班后,阿尔瓦才明白。

 

是猫猫神的力量,给了他能预感未来的能力。

 

阿尔瓦冷着脸看着自己正常上了一天班回来后就变得一片狼藉的家。

 

目光所及之处就没有整齐的地方,只要是架子上有的东西那么就一定被全部推倒在地,猫粮也被踹翻,水也洒了一地,只有那巴掌大的短腿猫就坐在客厅的茶几上甩着尾巴舔着自己的爪子,看阿尔瓦进来后,才瞥了他一眼。

 

虽然对方是一只小猫,但是阿尔瓦突然觉得卢卡一定是在嘲讽。

 

怎么回事啊?他养的不是小猫吗?这个战斗力是怎么媲美的成年健康的二哈的?

 

幸好,幸好他的书房在自己走之前就被他锁上了,要不然那都是书的房间还不知道回来后变成什么样子。

 

走进自己面目全非的房子,阿尔瓦眼睛一瞥,看到了自己书房门口的那几道猫爪印。

 

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会不会是因为卢卡想进自己的书房,结果自己给锁上了,于是卢卡才开始报复了起来?

 

……不会吧。

 

一只小猫咪,还想研究电磁学?

 

不过现在眼前最要紧的还是自己的房子。

 

认命的阿尔瓦换了一身居家服,撸起袖子就开始收拾自己的房子。

 

其中当他扫去玻璃杯子的碎片的时候,他还心惊了一下,赶紧把卢卡扒在自己的怀里,不管卢卡的嚎叫,仔细检查着卢卡的皮和爪子,发现这小猫咪还挺机灵,把家里捣得一团糟,自己一点伤都没受。

 

看着手心里“嗷呜”乱叫卢卡,阿尔瓦忍不住笑出声来,低头对着猫咪胡子亲了一下。

 

冰凉的触感让卢卡蹬腿的动作顿了一下,卢卡抬头一看,就撞进了阿尔瓦温柔的金色双眼里。

 

猫眼睛眨了眨,一个蹬腿跳在了一边。

 

阿尔瓦不懂卢卡的反应。

 

他确实是第一次亲猫,平时要去教会的时候,总是碍于身份和面子,从来不会对猫咪做什么亲亲抱抱的动作。

 

平时他看安亲亲猫猫的时候,猫猫都会很舒服任由安抚摸。

 

怎么一到他这里卢卡就是抗拒的模样。

 

阿尔瓦觉得自己有点受打击。

 

想着可能是卢卡刚来到家里,怕生,所以对他的亲近不太适应,阿尔瓦也就没计较,继续收拾房子。

 

可是这时候的卢卡就不省心了。

 

他倒是也不闹,就只是来回踱步,观察着阿尔瓦。

 

按照人类的审美来说,阿尔瓦绝对是长得很好看的那一类。

 

唇虽然有点凉,但是很薄,也很柔软,亲起来很舒服。

 

哦,他懂了,这是示好。

 

人类用这个来表示亲近,所以阿尔瓦是在讨好他,让他下次不要再把房间整得一团乱了。

 

懂了懂了,这就是人类的手段。

 

那么他也得学学,才能让阿尔瓦把书房打开,让他看看那份手稿。

 

于是他一个弹跳,跳在了阿尔瓦的肩膀上。

 

这突然的举动让阿尔瓦被吓了一跳,赶紧稳住身形,让卢卡能安稳地站在自己的肩膀上。

 

紧接着,卢卡就滑步进了阿尔瓦的怀中,也幸亏阿尔瓦在卢卡跳过来的时候精神就高度集中着,才没让卢卡摔下去。

 

一人一猫对视了一会儿,卢卡探过自己的猫脑袋,尝试着在阿尔瓦的嘴唇上舔舔。

 

卢卡的突然亲近让阿尔瓦觉得惊喜,常年喜不外露的习惯只让他眉间跳了一下,瞬间就原谅卢卡“拆家”的行为。

 

而卢卡舔完后,立马跳在了地面上,咬着阿尔瓦的裤脚示意他跟上。

 

他们来到了书房前。

 

阿尔瓦看着脚边的小猫咪。

 

猫猫神在上,他怀疑他的猫成精了。

 

 

4.

    

“你很想进去?”阿尔瓦开始尝试着和卢卡对话。

 

卢卡晃晃尾巴。

 

想到昨晚那情况,阿尔瓦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是不是……很想看我的永动机手稿。”

 

果不其然,卢卡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真的假的,一只猫想要学物理?

 

这不合适,小猫咪就要有小猫咪的样子才行,每天就应该吃好睡好然后被他亲亲就好了。

 

于是阿尔瓦重新抱起小猫咪,将他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自己也是坐在沙发上和卢卡对峙。

 

猫神保佑,希望他这次和卢卡讲道理可以成功。

 

“卢卡,首先,你只是一只猫,”阿尔瓦正了正神色,既然他的这只猫咪过于聪明,那么他就一定要用教育自己学生的态度来跟卢卡讲道理,“你不能研究物理的。”

 

“喵!”卢卡大声嚎叫,表示反对。

 

“你不能做实验,你不能写公式,”阿尔瓦无情反驳,“你甚至不能去上课,也不能考试,也不能进入一个研究所做研究。”

 

这番说辞让卢卡闭嘴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猫爪子,更不服气了。

 

“你也不能说人话,所以你不可能研究物理的,更别说永动机。”阿尔瓦觉得自己的说法有效,继续打击着卢卡。

 

“而且我的手稿只能给我的学生看,你只是一只小猫咪,你不能看的。”

 

卢卡生气了。

 

阿尔瓦从卢卡炸毛的程度判断出来,卢卡现在很生气。

 

不过就算卢卡生气又能怎么样,卢卡只是一只小猫咪而已,大不了就是再拆一次他的家。

 

所以最后的最后,他再次重复了那句对卢卡打击甚大的话:“你只是一只小猫咪而已,你每天的任务就是吃好睡好玩好,不要想太多了。”

 

说完,就抱着卢卡塞进猫窝让他早点睡觉。

 

塞进去前,还不忘再次重复一遍——

 

“你只是一只小猫咪而已。”

 

 

 

5.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阿尔瓦照例锁好了自己的书房门。

 

他原本还在担心自己回来的时候自己的家里可能又变得一团糟。

 

可是等他回来后,发现并没有,家里整整齐齐,除了沙发上会有猫毛以外,哪里都没乱。

 

食盆和水盆也都空了,卢卡此时正酣睡在自己的床上。

 

猫窝算是白买了,每次卢卡睡觉都一定要睡床。

 

不过这也挺好,至少他下班回来也不用再收拾屋子了。

 

很快,阿尔瓦就发现了事情变得不对劲了。

 

卢卡吃得……越来越多,并且睡觉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

 

起初阿尔瓦还觉得是卢卡生病了,带到宠物医院里做了全身检查,可是兽医说卢卡不仅没有生病,还很健康,吃得多睡得多是因为在长身体。

 

晚上回来后,阿尔瓦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卢卡,用手比划了几下。

 

完全没有变化。

 

捡回来这么久,快半个月了,一点都没长。

 

他猫粮鱼干肝冻还有猫咪零食买的可都是进口的最贵的质量最好的,一顿一顿的给喂着,就这卢卡还是一点都没长。

 

这令阿尔瓦感觉有点挫败,而卢卡此时也被闹醒了。

 

迷蒙着猫眼,卢卡困得不行,但是非要站起来。

 

阿尔瓦知道卢卡要干嘛,只好平躺着,让卢卡跳到自己的胸口来。

 

看着卢卡重新围成一团后,才将被子拉上。

 

别人家的猫压胸口都是胖得不行能把主人压到喘不过气,他家的猫轻到他害怕一个呼吸过重就把猫直接甩出去了。

 

幸好阿尔瓦睡觉的姿势很老实,也不用担心会压着猫,就这么让猫盘在他的胸口睡着了。

 

睡前阿尔瓦还在想,这么能吃却不长胖,卢卡是不是瞒着他什么了,是不是憋了个大招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给他放呢……

 

 

 

6.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

 

一个平常的要去上班的早晨,阿尔瓦缓缓醒过来,下意识就要伸手先摸两把卢卡。

 

只是这次下手,摸到的再也不是质地柔软的猫毛。

 

取代的,是光滑细腻的肌肤。

 

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让阿尔瓦一抖,猛然睁开了眼睛,迎面就对上了一双翠绿色的双眼。

 

少年见阿尔瓦醒来后,立马扯开嘴笑了,一对可爱的小虎牙也跟着露了出来:“你醒了?”

 

阿尔瓦猛然坐起身,顺带着胸口的少年也被带的起了身。

 

被子滑落,少年一丝不挂。

 

身后还有一根猫尾巴晃来晃去。

 

阿尔瓦这种工作狂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更别说现在他面前的还是个男人。

 

他不敢看,视线乱飞,伸手把被子拿起来,直接裹住少年,直到把他裹成一个粽子,只有个小脑袋在外面的时候,才放心。

 

“干嘛啊!”被弄得不舒服的人开始挣扎,这时阿尔瓦才注意到这个人的脑袋上顶着一对猫耳朵。

 

这个配色……

 

“卢卡?”阿尔瓦有点难以置信。

 

“对!”见阿尔瓦忍出来了,卢卡立马回应,有点得意地抬抬下巴。

 

猫猫神……有没有什么猫猫神可以帮他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很显然,卢卡现在并没有给阿尔瓦想太多的机会,他将自己的胳膊从被子里抽出来,直接搂住了阿尔瓦的脖子,正儿八经地对阿尔瓦说:“我现在不是小猫咪了。”

 

“所、所以呢……”纤细的手臂缠上自己,阿尔瓦身体立刻就僵住了,他看着面前距离极近的少年,顺着问。

 

“我也能拿笔,能写字,能算公式了,”卢卡眯着眼睛,“我现在要叫你,老师!”

 

“什么?”阿尔瓦突然想到了什么。

 

卢卡反应更快,赶紧继续补充:“老师!我为了好不容易才变成人,我不管,我要学习永动机,你要教我!”

 

“不行!”阿尔瓦下意识就要拒绝。

 

“为什么!”卢卡大受打击,他又想起来人类表示讨好的行为,立马凑上去去舔舐阿尔瓦的嘴唇。

 

可是情况是不一样的,他当猫的时候去舔,阿尔瓦只觉得只是宠物跟自己的友好互动,可是现在当卢卡用猩红的舌尖留下滚烫的时候,阿尔瓦直接就可以代理卢卡进行一个炸毛的动作。

 

“你等一……”阿尔瓦终于开始动了,他想要扯下卢卡。

 

卢卡开始耍赖,直接死死抱住阿尔瓦的头:“教我!!!”

 

看着马上就要滑落的被子,阿尔瓦一把将被子重扯住,被迫将卢卡抱着。

 

而那根猫尾巴,也是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阿尔瓦有点头痛。

 

这可怎么办啊……

 

 

 

 

——END——

 

 

 

彩蛋:很久很久的之后的一件小事

很怪的彩蛋,可以不看,不影响正文阅读






写在最后的四世长安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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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身叼狐尾

【隐囚】有疏管教

  

注意:是🚗,含强♂制

  

  ✔ 是对这篇 的扩写,感谢@溶液_晔 咪约稿

  ✔ 庄园方郑重承诺:在本文中没有任何一个狂欢之椅受到伤害,因为会刷新

  

  

  阿尔瓦迈进地下室时,卢卡正蜷缩在地下室的角落里,血已经快流干了。

  密码机还没有破译完,其余三个求生者已经被尽数放飞。阿尔瓦知道卢卡之前冲进地下室救人时已经没了自起,所以他在队友被救下来后的第一选择是回头给了卢卡一刀。

  不过他没想到都到了这种局面,卢卡却宁可趴在地上硬生生流完大半管血、也不愿意干脆地选择投降。

  阿尔瓦没有掩饰他的到来。伴随着长杖点地的笃...

  

注意:是🚗,含强♂制

  

  ✔ 是对这篇 的扩写,感谢@溶液_晔 咪约稿

  ✔ 庄园方郑重承诺:在本文中没有任何一个狂欢之椅受到伤害,因为会刷新

  

  

  阿尔瓦迈进地下室时,卢卡正蜷缩在地下室的角落里,血已经快流干了。

  密码机还没有破译完,其余三个求生者已经被尽数放飞。阿尔瓦知道卢卡之前冲进地下室救人时已经没了自起,所以他在队友被救下来后的第一选择是回头给了卢卡一刀。

  不过他没想到都到了这种局面,卢卡却宁可趴在地上硬生生流完大半管血、也不愿意干脆地选择投降。

  阿尔瓦没有掩饰他的到来。伴随着长杖点地的笃笃声,他穿过空旷的地下室,站到曾经的学生身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卢卡毛糙的发顶,心想:倔劲又犯了。

  以前的卢卡也总会在一些阿尔瓦认为并不必要的事情上犯倔,不过在阿尔瓦看来这样的性格特质可以成为卢卡在追寻科学理想时的助益,因此他总会尊重学生的意愿,甚至于自己做出让步。

  只可惜……那都是过去了。

  阿尔瓦弯腰把卢卡牵起来,听见那瘦弱的身躯在自己手中痛哼了一声。

  他一言不发地把卢卡按到狂欢之椅上,等着荆棘条弹出,判定卢卡出局。然而足足十几秒过去,狂欢之椅都没有对求生者做出任何反应。

  阿尔瓦感受着卢卡的身体因为受伤疼痛而在自己手下细微地颤栗着。他垂下眼,正准备牵起人换一张椅子,却被卢卡的突然出声打断了动作。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投降吗?”青年低垂着头,脸被发丝遮挡着,看不清神情,“又出bug了,现在我们谁都出不去。”

  阿尔瓦没作出回应。他动作停顿了一下,还是把卢卡牵起来,按在另一张椅子上,这次等了一分钟。

  一分钟后他直起身来,选择了投降。以往会立即登出对局的举动这次却没有带来任何变化。

  连卢卡都依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垂着头窝在椅子上。

  阿尔瓦并不太想看见他这幅样子,于是又一次伸手将他牵了起来。

  他听见卢卡嗤笑了一声,不过没挣扎也没抗议,挂在气球上全然一幅任人施为的样子。

  “挣扎一下,会快一点。”阿尔瓦心平气和地说,“上去修密码机,从大门离开。”

  卢卡没吭声,也没动弹。阿尔瓦等了一会,松开了手。

  卢卡从半空被毫不留情地摔到地上,痛得叫了一声。没等他缓过来,一片阴影盖下,阿尔瓦俯身将他牵起,提到半空中又一次松了手。

  这次卢卡把声音咬住了,只摔出了一声闷哼。

  第三次他砸到了头。阿尔瓦虽然没有刻意粗暴,却也没有放轻动作,卢卡这一下砸得脑子里嗡一声响,直到第四次摔在地上都没有缓过劲来。

  “我就知道——”最后一次被牵起来时卢卡终于没忍住,“我就知道每次遇见你——准没好事!”

  阿尔瓦的手顿了一下。

  “在你来庄园之前,我从来没有遇见过bug。”卢卡语调有点细微的抖,不知道是痛得还是气得,“你来之后,我总共遇见了两次,都是和你的对局——”

  阿尔瓦冷着脸放开手。

  气球的绳子松了,这一次被判定为求生者挣脱,卢卡两脚落地,踉跄了一下没再摔倒。

  但是这没能让他闭嘴:“这么久了我们根本没碰过几次面,难道你以为只有你在刻意回避吗?在此之前我们哪怕照面也没说上过一句话,难道你以为只有你在假装不认识吗?”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明明早就可以投降结束对局的,偏偏又出bug……上一次也是这样,要不是其他人打开了大门,我还不知道要被卡在椅子上多久,噢,”卢卡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坐过的狂欢之椅,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反正你也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只管把求生者往椅子上一塞就完事了,后面会发生什么都跟你无关呗?”

  “我不记得我教导过你埋怨别人可以解决问题。”阿尔瓦冷声打断了他。

  正头疼着bug的事,又被卢卡夹枪带棒地一通牢骚,阿尔瓦有些着恼,却也不愿费心思和他争辩,只沉着脸转头往地下室出口走去,想带卢卡去修密码机试试能不能开门离开。

  但半晌没听见卢卡的脚步声响起,阿尔瓦吁出口气,正要回头催促,就听见卢卡压抑着情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又是……这样。”

  阿尔瓦顿住脚步。

  “以前心虚时就只知道逃避问题,重来一次还是一样。”卢卡两手紧紧握着拳,“人前装得像模像样的,谁能想到久负盛誉的阿尔瓦·洛伦兹,‘完美机器’的第一推动者,只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伪——”

  滋啦一声爆响,卢卡眼前一炸,浑身上下突然麻痹,闷哼一声,后半句话没能脱口。

  是阿尔瓦一团电流丢到了他身上,瞬间就将卢卡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迫使他闭了嘴。

  在卢卡僵直的几秒钟内,阿尔瓦不急不慢地开口了。他既没有回应卢卡先前的指控,也没有搭理卢卡的瞪视,只是再一次重复道:“去修机,试试大门能不能打开。”

  卢卡气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麻痹感退去时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冷笑。

  “除了逃避和造假,你还会做什么?”他讥讽道,“噢,你还会让揭露你丑陋一面的人闭嘴!”

  “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遍,”阿尔瓦的声音完全冷了下来,他顿了顿,“卢卡斯。”

  这个名字说出口的一瞬间仿佛戳中了某个开关,地下室内蓦地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但这寂静转瞬即逝,因为两人的晃神都只有短短一刹,紧跟着卢卡猛然拔高的嗓音就响了起来:“你的确伪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因此我很庆幸我早就看透了你,”他对阿尔瓦的警告充耳不闻,“而每一次相处都会肯定我的认知,让我再不怀疑你的本质——”

  阿尔瓦侧过头,向不知死活的旧日学生投去了不含感情的一瞥。

  卢卡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僵。他读出了某种大祸临头的意味,但大抵是正恼恨得紧,他毫无惧色地瞪了回去,一字一句地往下说:“你不过是一个甘于依靠剽窃来的研究成果堆砌自己的功名、毫无廉耻将自己标榜为大发明家的小偷;而你的剽窃对象也只是一个抛妻弃子的败类。可笑的是没了那个败类你什么都不是。

  “曾经是我看走了眼,但事已至此,你又有什么资格自诩能够教导我?”

  回应他的是又一团直逼眼前的电流。

  这次卢卡早有准备,立刻朝旁边一扑,想一个受身就爬起来。可惜电流的范围太大,卢卡在半空中就被击中,僵着身子咚一声直挺挺地磕了下巴,两眼一下就泛了泪。

  疼痛和麻痹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后领一紧,被人硬生生从地上提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毫不留情地摔进了一个狂欢之椅。

  是趴跪的姿势。

  卢卡的鼻尖顶着不透气的皮革,嘴巴被挤压着发不出声音,刚刚缓过劲来眨了一下眼睛,耳畔突然捕捉到一丝细微的风声。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撅着的屁股猛地一痛,身体控制不住地弹了一下,挤出一声呜咽。

  阿尔瓦居然在他屁股上重重掴了一巴掌!

  卢卡瞪大了眼睛,立刻想挣扎着起身,但阿尔瓦并不给他喘息的空间,单手将他后脑一扣,轻而易举地把人按实了,照着另一半屁股又是一巴掌。

  这次更重,沉闷的啪一声响,阿尔瓦听见卢卡的呜咽里带上了抑制不住的哭音。

  “看来曾经的我还是对你太过宽容了,以至于你连为人处事的基本规则都不明白。”阿尔瓦垂着眼,再一次扬起手。

  “遭遇困境时,不要迁怒他人。”第三巴掌紧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抽得卢卡浑身一颤,“除非你有确凿的证据证明bug的出现与我有直接因果关系,不然你一开始的指控一句话都不成立。”

  卢卡呜呜了两声,似乎想说什么,阿尔瓦并不理他:“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应该高效利用时间,而不是进行无意义的争吵和辩解。”这一巴掌和上一次落在同一处,卢卡似乎痛得厉害,剧烈挣扎起来,伸腿想去踢阿尔瓦,但紧跟着又被赏了一巴掌,还是精准地落在同一处。

  那侧屁股蛋火辣辣的没了知觉,唯独痛感被无限放大,这一巴掌下去卢卡直接痛得身子一软,两腿哆嗦着几乎跪不住,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糊到他的眼睫毛上。

  然而阿尔瓦并不准备放过他,声音毫无起伏,似在催命:“时刻明白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而不是无休止地干扰别人。”

  话音落下又是风声,卢卡抖着腿拼命把另一瓣屁股往高处送,妄图保护被格外关照的那侧。可惜阿尔瓦似乎对那处情有独钟,这最后一巴掌分毫不差地落在了最为刺痛的那一团软肉上。

  这次卢卡痛得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阿尔瓦一松手他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两腿跪在地上仍在控制不住地打颤。

  被格外关照的那瓣屁股已经肉眼可见地肿了一圈,连裤子布料的细微摩擦也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卢卡伏在狂欢之椅上,痛得浑身都提不起劲。他只觉得委屈,脑子里却一团乱麻,满腔的情绪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直到阿尔瓦在他身后出声,语气像没事人一样:“闹够了吗?”

  卢卡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抖着腿扶着椅子勉强站起身,侧过头望向阿尔瓦。

  阿尔瓦的身量比他高太多,卢卡又因为疼痛微微弓着背,他不抬头只能看见阿尔瓦的胸腹,是隔着衣袍也能看出的、一如既往的、腰背笔挺的模样,仿佛什么外界的干扰都无法加诸其身。

  卢卡真的恨透了他这副永远置身事外的模样,无论碰上什么境况,哪怕被卷入事件的风暴中心也等不来他的一句解释、一句辩白、一句……道歉。

  卢卡冲他扯出一个冷笑。

  他几乎是口不择言:“虽然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但新闻报道我还是看过的,你应该早就死了吧?”他望着阿尔瓦的胸口,声音很轻,“一个死人,管活人的为人处事做什么?”

  这句毫不客气的伤人恶语一出口,整个地下室落针可闻。阿尔瓦足足半分钟都没有动弹,卢卡脑子发蒙,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只垂眼盯着阿尔瓦的鞋尖。

  漫长的死寂过后,卢卡听见阿尔瓦笑了。

  “既然你既不认可我作为你曾经的导师对你的教导,也不赞同我这‘已死之人’的人生建议,”阿尔瓦的语气依然是平和的,但卢卡能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压力,他知道阿尔瓦已在盛怒的边缘,“那么,就让我们探讨一下我们之间的其他关系吧。”

  “什么……关系?”卢卡迷茫地重复,看见阿尔瓦的鞋尖动了,迈步朝他走来。 

  

  

亖

【隐囚】老师,我心脏疼[上]

☞私设有心脏病的病弱卢卡,主要还是因为我想看老师心疼。

☞ooc ooc ooc

☞不喜勿喷,左上角(இωஇ )

☞文笔不好请见谅

————————正文————————

01.

“你接下来几天必须停止参加游戏,卢卡。”艾米丽收拾着手中的检查仪器,颇为严肃的对坐在病床上捂着胸口轻声喘息的人说道。

  

卢卡低垂着眼帘,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无力的撑着另一只手等待心脏绞痛感缓去。

  

“我知道了,艾米丽小姐。”

  

就在方才,这位“囚徒”先生由于以连续熬夜好几天的糟糕状态参与游戏,最终导致本就脆弱有问题的心脏再也无法承受监管接近时的猛烈...

☞私设有心脏病的病弱卢卡,主要还是因为我想看老师心疼。

☞ooc ooc ooc

☞不喜勿喷,左上角(இωஇ )

☞文笔不好请见谅

————————正文————————

01.

“你接下来几天必须停止参加游戏,卢卡。”艾米丽收拾着手中的检查仪器,颇为严肃的对坐在病床上捂着胸口轻声喘息的人说道。

  

卢卡低垂着眼帘,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无力的撑着另一只手等待心脏绞痛感缓去。

  

“我知道了,艾米丽小姐。”

  

就在方才,这位“囚徒”先生由于以连续熬夜好几天的糟糕状态参与游戏,最终导致本就脆弱有问题的心脏再也无法承受监管接近时的猛烈跳动,进而引起卢卡在游戏中的昏厥。

  

他的心脏病再次复发了。

  

卢卡抚着胸口,感受心脏一下一下微弱震动,长叹了一口气。游戏中那惊险刺激对局显然不是一个心脏病人能够承受的了,若非庄园特殊的机制与未知原理,恐怕卢卡早在第一次撞鬼时就因心脏问题当场去世。

  

和卢卡同一场游戏的威廉坐在对床上,头点地跟小鸡啄米似的,显然对艾米丽的话十分认同。他附和道:“卢卡你真是吓死我了,要知道你这次发病严重到把所有人都吓住了,还好你没事。”

  

卢卡也曾在对局中突然发病,有时是头疼的狠了连带着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也随之绞痛;亦或是上场前一直想着永动机研究遇上的瓶颈导致忘吃药,然后顶着心脏疼痛debuff熬过一局。

  

但这次比以上情况都要严重。最先发现不对劲的还是威廉,在监管把人放倒后正与他博弈时,威廉发现卢卡久久没有自起,甚至治愈进度的消息也未曾发出。

  

这一思考就发现问题了,卢卡惨白着一张脸倒在地上喘息,一手紧扣住胸口,另一只手在身上摸索药瓶,喉间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血液染红一小片土地,滴滴答答的淌血声响与一道道呻吟结合,卢卡眼神涣散,声音小到快听不见:“我的药……”

  

“卢卡!”

  

威廉顾不上和监管周旋,他迅速跑过去摸起卢卡,在他身上寻找药物。

  

监管也被这情况吓到了,看着卢卡连药都无法吞咽的画面以及威廉急切的呼喊,果断按下投降键。

  

如此,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回求生者宿舍前,艾米丽再次不厌其烦叮嘱他:“这几天千万千万不许参加游戏,记住了吗,卢卡?”

  

“我知道啦~”卢卡笑着应声,脸色依旧苍白至极却仍活跃气氛似的朝威廉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没事让人放好心。

  

“还有——”

  

“不许熬夜做研究!还得按时吃药!”

  

卢卡闭着眼睛胡乱点头回答,想也知道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了解眼前青年习性的艾米丽冷哼一声,“为了以、防、万、一,晚上我会拜托其他求生者为你守夜。”

  

卢卡摸摸鼻尖心虚的笑了笑。

  

  

  

  

卢卡一头扎进自己的小被窝里。心脏疼引发起那老旧的头疼毛病,这令他感觉自己离天堂不远了。

  

“呼……”

  

他颤着手指打开艾米丽配制的药罐,胡乱塞几粒便直接咽下去,干涩的药片进入喉咙与之摩擦挤压,苦味蔓延至整个口腔,但卢卡已然顾不上这个,疼痛感迫使着他只能在床上打滚,等待着药物安眠作用起效,然后才能在头痛欲裂中沉沉睡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种日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卢卡也记不清了。

  

此时他昏昏沉沉的仰头躺在床上,呼吸渐渐绵长。或许在除了研究那项伟大的发明之外,也就睡个安稳的好觉才算的上快乐吧。

  

很难得的,失去大部分记忆的卢卡似乎梦见了曾经的故事,纵然梦境太过零碎杂乱,但散落的记忆却与其融合,造就了这个充满了过往的梦。

  

梦中人的脸看不清楚,但能依稀感知对方充满温柔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淡金色发丝微微晃动,他就这么微笑着注视着自己。

  

“又在疼吗,卢卡斯?”

  

偌大的房间内,身着黑白囚服的青年小声呢喃着。

  

“好疼。”

  

02.

几天的休养生息让庄园的“永动机狂魔”总算恢复了点元气,在艾米丽的勉强许可以下卢卡迎来了康复后的第一场比赛。

  

“真的可以么,卢卡?”这局的队友,年轻的雇佣兵有些不放心,他瞧着卢卡只比先前好上那么一点的脸色,眉头皱成一团。甚至忍痛将自己的食物分了一半给他。

  

“喏,吃点东西补一补体力。”

  

卢卡以没胃口拒绝了奈布的好意,他摆弄着手中图纸,笑嘻嘻的晃晃脑袋惹的头后边的小马尾一荡一荡:“不用啦奈布,本天才这回肯定不会掉链子,放心吧!”

  

于是这位雇佣兵只好无奈点点头,咽下那句劝人再休息几天的话语。毕竟这些天缺了卢卡这个修机位而让一个救人位无法安心救人和溜鬼可谓是生不如死。

  

“对了,庄园新来的监管前几天也已经到了。”奈布说,虽然至今还未碰到过,但来自其他求生者的消息足够了解他的技能。

  

“隐士,技能和你非常像,卢卡。”

  

游戏开始前,奈布只匆匆扔下这句话。

  

  

军工厂,这局游戏的地图。

  

卢卡还在思考奈布留下的话语,耳边传来连接电机的声响令他猛然抬头——这下就彻底明白了。

  

卢卡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独属于密码机的金色光芒吸引他跑过去,嘴中不自觉的嘟囔道:“也是连接电机吗……倒是有点意思。”

  

忽略掉身上红色的标记,密码机周围是滋滋作响的电流,专心破译密码机的青年手指灵活跳跃,忽然一阵心悸促使他猛地失神,一个不慎炸了机。卢卡握拳锤锤难受的部位,好死不死,他的心脏正隐隐作痛。

  

“过分了嘶,这才好转没多久,我只想专心修机我有什么错……”

  

自顾自的低语时,队友中刀的声音响彻全图,然而承受的伤害却只有不满半格血,卢卡有点疑惑其他伤害跑哪去时身上猛地传来一阵疼痛。

  

滋!

  

又炸机了。

  

新监管的能力……是分摊伤害吗?卢卡摸摸小腹出现的红色电极图腾,感受到一股灼热气息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

  

“唔……”揉揉麻痹僵硬的手指,卢卡倒吸一口凉气,干脆倚靠在墙壁坐下缓缓心悸感,便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双目放空把药一颗一颗吞下去。

  

呆呆地注视药瓶好一会,直到队友发出专心破译的消息才恍然回神,看来新监管的技能很不好对付啊。身穿黑白囚服的青年按压胸口抑制住开局以来的不安感,低低舒气后再次破译起来。

  

一台,两台,三台……

  

随着队友一个个飞天,精疲力尽的雇佣兵也被放在椅子上。他看着监管远去的身影,咬着腮帮子发出“监管者转移目标”的消息,暗自祈祷地窖刷在卢卡那附近。

  

明明队友溜的时间比以往还要久,机子却仍旧不够。

  

现在就差一台机了……

  

密码机的滴滴声与队友飞天的惊叫不断刺激着卢卡的大脑,他发泄般的用力敲压按键,很不妙,修了三台机使他精神集中能力不如开局,再加上急切,焦虑,队友飞天只剩自己孤身一人的恐惧……

  

头又疼了,心脏也开始不规律的跳动。

  

“啊呃……”

  

找地窖吧,卢卡浑浑噩噩的想,出去之后估计又得挨艾米丽的唠叨了。他手扶墙跌跌撞撞的排起地窖点,指尖发白,痛感一阵阵袭来,心脏疯狂的跳动彰显着监管者的靠近。

  

可他没力气了啊。囚徒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前景象变得模糊,只能看见下垂的黑色衣袍出现在视线中,散发冰冷气息的监管停留在卢卡身前。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卢卡斯?”

  

————tbc————

本来想一发完结,结果越写越多,只好慢慢来咯。

Rapha.

【隐囚R】关于自家养子每天都想当教父的地下情人这档事

全文1.3w


是之前口嗨的黑道养父子pa的if线→ 好孩子不要点 


“成为您的刀,成为您的利刃,成为您的情人。”


chapter0

这是座常年笼罩着阴雨的土地,无处不在的娇艳玫瑰组成了这座另所有人都心驰神往的浪漫国度,吟游诗人歌唱着,爱于此诞生,艺术于此绽放,文明在此处生根发芽。


然而夜幕降临,它便是座代表着疯狂与彻夜狂欢的地下之城,吟游诗人隐瞒着,欲于此诞生,金钱于此绽放,罪恶在此处生根发芽。


人民所高歌的那位温柔廉洁的执政之人,人们所追捧的那位手染鲜血的罪恶之人,同时手握玫瑰与枪支的那位是?

嘘,人们低声提醒胆大包天的外来者

或许...

全文1.3w


是之前口嗨的黑道养父子pa的if线→ 好孩子不要点 


“成为您的刀,成为您的利刃,成为您的情人。”



chapter0

这是座常年笼罩着阴雨的土地,无处不在的娇艳玫瑰组成了这座另所有人都心驰神往的浪漫国度,吟游诗人歌唱着,爱于此诞生,艺术于此绽放,文明在此处生根发芽。


然而夜幕降临,它便是座代表着疯狂与彻夜狂欢的地下之城,吟游诗人隐瞒着,欲于此诞生,金钱于此绽放,罪恶在此处生根发芽。


人民所高歌的那位温柔廉洁的执政之人,人们所追捧的那位手染鲜血的罪恶之人,同时手握玫瑰与枪支的那位是?

嘘,人们低声提醒胆大包天的外来者

或许你该尊称他为

——教父大人



chapter1

“洛伦兹和他养的那条疯狗就是两条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谁不知道他们见不得光的关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喝的东倒西歪的男人大着舌头举起酒杯,冰块撞击玻璃发出清脆的声音,然而那人的目光却并没有看着酒杯,只是状似无意的瞥向旁边的少女。


“少女”一身黑色的中式旗袍,半长的棕褐色发丝被拢在头上浅浅扎成一个漂亮的半丸子头,闪闪发光的流苏顺着银色的簪子插在上面,泛出细碎的漂亮光芒。


那身叉开到大腿的旗袍正好掐出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穿着黑色丝袜的腿端庄的翘起,繁琐的扇子挡住了少女的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懵懂又清澈的翠绿色眼睛,在隐约的光芒下,宛如顶级的绿宝石般流光溢彩。


察觉到“少女”似笑非笑的目光,男人清了清嗓子,身体微微朝对方凑了过去,似乎是并不满足她对于那名教父的崇拜,不屑的嗤笑了声

“你居然崇拜那种人?我告诉你,那个喜欢乱伦的老东西和他的养子可是这种关系。”

他看着“少女”做出了一个下流的手势,目光痴迷的在她的脸上停留,像是低级的雄性生物想要以女性的羞耻作为荣耀而洋洋自得。


然而并没有,她的眼神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单纯,似乎连男人刚才的话都没有听明白,后者滚动了下喉结,猥琐的手像是终于忍不了一样像这只懵懵懂懂的小羔羊腿上探去。


“你父母是谁,居然放心这么漂亮的女儿出来工作。”但出乎意料的,他的手并没有摸到柔软滑腻的肌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又坚硬的奇怪触感。


“少女”歪了歪头,似乎并没有察觉那人一瞬间僵硬的神色,精致的扇面轻轻合上,露出了那张惊为天人的漂亮面庞。

“我没有父母哦,但我有监护人。”她轻笑着出声


“my Godfather.

——my Lorenz.”


“嘭!”

随着一声枪响,暗红的血液瞬间飞溅而出,粘稠的液体大片的滩在地上,男人握着喷血的手在地上打滚喊着救命,原本整洁的衣服染上灰尘和血色,全无刚才得意洋洋的模样,凄惨的像是只被猎手盯上后垂死挣扎的可悲猎物。


“你他妈的臭婊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洛伦兹那个老东西都不敢杀我,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

他双目赤红,趴在地上的眼睛充满恨意的盯着依旧坐在椅子上的人,然而等被疼痛搅浑的意识回笼时,他才猛然发觉到有些不对劲。


太安静了……

他僵硬的将目光投向原本热闹的人群,那些目光瞬间让他冷汗直流,警铃大作。

像是等待戏剧最后一幕,悲悯的看向早已知晓演员结局的观众一样。


“据说你曾向教父大人讨要了死亡之吻?”

平淡的少年音响起,男人瞳孔颤抖的看向眼前的人,那张一直被遮挡的脸终于在他眼前显露出来,原本单纯清澈的目光变得充满浓浓的懈怠意味,却在不经意间的扫视下露出其危险的本质。

这双眼睛……

这个眼神!!!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小崽子的时候,当时早已以雷霆手段登上那个位置的洛伦兹一反常态的将他藏了许久的养子抱出,他当然记得那个孩子,没有人会忘记那个孩子的存在。


但不是因为其本身,而是那场被强迫观看的酷刑,是那场每个人看后就再也忘不掉的噩梦,那个恶鬼用沾着鲜血的白手套轻柔的点过每一个人的额头,一下又一下,那额上的血迹渗透了肌肤,一直刻在恐惧的最深处,


他站在光中,像是位悲悯的神明,神明的目光扫向每一个人,那张漂亮到糜烂的脸温和的笑着。

“看清楚了吗?”他轻声说。

这便是,觊觎的代价。


而那个被教父打上所有物标志的名字就这么深深的刻在了他们的记忆深处。

「卢卡·巴尔萨」


然而这个被藏匿了数年的人就这么出现,毫无预兆。卢卡安安静静的缩在教父怀里,一派天真的脸上充斥着独属于孩童的懵懂,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好奇的看向跪在雨地里的人。


“他是坏人哦。”

似乎是察觉到卢卡的疑惑,男人摸了摸他的头,为怀中欲言又止的小人答疑解惑,周围人像是得到应允一样,七嘴八舌的说着那个人背叛的罪行,那孩子歪了歪头,似乎还不能理解这些晦涩的话语。


洛伦兹轻笑一声,抓起在自己脸上戳来戳去的手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丝毫不顾及周围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是个,代表忠诚的吻。


仅此一下,就代表了地位的象征。他们麻木的看向用哄小孩一样的轻柔语气询问怎么处置那个人的教父大人,连眼睛都忘了眨,后者亲了口自家父亲的脸,脸上还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天真,似乎下一秒就要说出害怕的话语。


……果然只是小孩子吗?

当时他干了什么呢?他好像在心里嘲笑着那个家伙的天真,居然想让一个孩子做决断的可笑,然而下一秒,清脆的童声响起。

“Daddy,Kill him.”


他的小手指向那人的脑袋,与此同时,洛伦兹握着枪的手也跟着指向脸上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笑容的叛徒。

“Bang!”


伴随着天真声音一同响起的,是一声巨大的枪响,猩红的血液染红了整片街道,而罪恶也随着雨水的冲刷变得无影无踪。

开枪的一瞬间,周围人都尊敬的低下头,只有他颤巍巍的抬头恶劣想看那孩子被吓的浑身发抖的样子。


然而他看见的,是那双绿眼睛里充斥着玩味的恶劣笑意,天真的让人脊背发凉,等他再次偷看的时候,那双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的危险目光就这么直勾勾的落在他脸上,他呆愣的看见卢卡的嘴唇一开一合,


“Shoot.”


那是缠绕他数年的梦魇,很多次他都会从梦中的枪声中惊醒,恐惧着那个孩子的手枪落在他脑袋上的那一天,而现在,这个噩梦成真了。


“小少爷,小少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是我自不量力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那个还带着滚烫温度的枪口抵上了男人的脑袋,在背对着光的角度,卢卡微微皱了下眉,似乎是觉得这人很吵闹的样子。


“洛伦兹……不……教父……教父大人并没有答应我的请求!”福至心灵的一瞬间,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今天会被找上门来的原因,恐惧的泪水从他脸上滑落,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傲慢模样。


这下卢卡笑了,笑的非常艳丽,那张原本就充斥着少年气的脸蛋仅仅只是被涂上薄薄一层脂粉就惊艳的无与伦比,像只拥有剧毒却无比美丽的罂粟花一样哄骗着贪婪的人去摘取。


“我当然知道父亲大人不会这么做,我只是……”

“真的很讨厌背叛这件事。”

崩的一声,然后便是一片寂静。


卢卡擦了擦脸上的血,又坐回了原先的位置,行动间早就没了刚才的伪装,转变的速度之快让最出色的演员都甘拜下风,他随意的举起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杯里的液体后便挑了下眉看向面前的调酒师。


诺顿举起双手

“你现在可是未成年”

卢卡依旧挑眉,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家教父可不允许你喝酒”

卢卡这下子泄气了,完全失掉了刚才的精气神,软趴趴的靠在吧台上喝着手里那杯未成年人特供的果汁。


“话说,你家教父特意把人放回去,前脚刚从人身上把消息套出来,后脚没了用处你就立马把人杀了,一刻也不留,这可不是洛伦兹一贯的行事方式,诶呦,我的小少爷,你又擅自行动的话小心继续被关禁闭。”


“他很烦。”卢卡头也不抬的回答。

“一丁点也不让别人肖想啊?”诺顿啧啧啧了几声。


一把白花花的钞票被丢到吧台,他的主人并没有回答诺顿的话,后者笑着接下了钱煞有其事的对着卢卡插科打诨说希望下次能早点见到你,这次可别被关那么久了。


接近最深的夜幕之际,不夜城却依旧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彻夜狂砍,纸醉金迷。糜烂暧昧的光芒打在卢卡身上,按往常来看,以他现在的装扮肯定绝不缺少搭讪的人,然而没有,这座正处于最繁华地段的酒吧,空无一人。


看着外面那辆唯一的车子,卢卡头也没抬的就钻进了后座,毫不避讳的坐在了主人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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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卢卡已经笃定了自家教父在睡他之前喜欢什么事都顺着他,有恃无恐的一边十指交握,一边跟人谈条件,他抬头用亮闪闪的眼睛看阿尔瓦。

“成年了又怎么样?不该做的事情不是早就做过很多很多遍了吗?”


毕竟……他敬爱并爱慕着的父亲。

教他用枪,教他防身术,教他掌控人心

“成为您的刀,成为您的利刃,成为您的情人。”

作为您名正言顺的养子,也是别人心照不宣的属于您的地下情人,而早熟的少年十六七时自己学会的第一件事则是爬上了父亲的床。


那么这次,我的成人礼,您又要给予我什么呢?


chapter2

阿尔瓦第一次见到卢卡时,后者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奶团子,将这么一团柔软的小家伙抱在怀里时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教父大人第一次露出了类似于些许慌乱的情绪。


这是他已逝旧友的孩子,他的母亲则因为难产而离世,这小家伙被手下找到时刚刚被无良的医院放到垃圾桶里,周围是虎视眈眈的恶犬,垂涎的等待着这个脆弱生命的死亡。


在这个过于混乱的时代每天都有无数弃婴被丢弃在这个医院,孤儿院无法容纳这么小的孩子,而这位从出生起就过于瘦弱失去了母亲的小家伙在等待几天没人认领后就这么被视为垃圾丢在了垃圾桶。


“可怜的小家伙,他们都背叛你不要你了。”

阿尔瓦戳了戳小家伙柔软的脸,饶有兴趣的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孩子,眼睛里却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存在,对于刚刚展露尖牙利爪的猛兽来说一个尚要吃奶的幼崽就是最大的破绽,他的善心还没泛滥到养育一个小包袱的程度,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至于这个脆弱生命能否在这个世道存活,与他何干。


就在阿尔瓦垂下晦暗的目光思索时,他怀里的小生命刚刚睡醒,睁开了懵懂的眼睛看着他眼前的人,歪了歪头似乎在努力辨别什么,小小的手紧紧的握着阿尔瓦指尖,水汪汪的翠绿色眼睛里是新生幼崽特有的茫然。


这个初次睁开眼的小生命,已经认定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阿尔瓦笑了,他往上抱了下孩子,捏了下对方肉肉的小脸蛋,被捏脸的小家伙茫然的张开嘴巴感受略有些疼痛的脸颊,似乎还没明白刚刚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阿尔瓦的手指轻点了下他的额头。


“没关系,我要你。”



chapter3

“daddy!”

阿尔瓦看向趴在自己书桌上眼睛亮闪闪的小家伙,七年的时光让原本小小的一团已经逐渐长成大大的一团,虽然脸上还带着小孩子的稚气但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古灵精怪的想法。他拍了拍小卢卡毛茸茸的脑袋。


“不去看动画片吗?你喜欢的节目正好开始。”

不过在阿尔瓦眼中他的小卢卡一直是个小孩子。


小卢卡的呆毛瞬间起立,但他本人倒是踌躇着没有动弹,只是由开心的趴在桌子上看阿尔瓦在干嘛变成了纠结的趴在桌子上看阿尔瓦在干什么。


事件的主人公看着无限歪向门外的呆毛时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把耍赖趴在上面不肯走的小家伙抱向外面,电视上正好放着卢卡喜欢的科普节目。


“可是我想看看你在干什么嘛。”略有些闷闷的声音响起。

“我想帮帮你,你每天都在里面好长好长时间,那些叔叔一直不让我见你。”

小卢卡的腿晃晃悠悠的,似乎真的非常非常苦恼这件事。


“然后故意把墨水打翻让我不能工作?”

小卢卡不动了,他还以为阿尔瓦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故意的,脑袋疯狂转了半晌最终想出了一个伟大的应对方式。


他抱着阿尔瓦的胳膊吧唧就亲上了后者的脸。

“我错啦——”

认错态度极其坦诚,话语极其端正。谁能忍心苛责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呢?谁叫那瓶墨水放在那里让小家伙起了坏心思,都怪那瓶墨水!


所以哪怕这孩子当时闯的确实是一个大祸,向来过于溺爱孩子的阿尔瓦也没有一句苛责,只是点了点他的额头。

“你啊你,一直在我身边就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daddy在一起!”原本还因为犯错有些心虚的卢卡听见这话直起腰板回答的又有底气起来。


阿尔瓦笑了笑,又摸了摸小卢卡的脑袋,不置可否。

不可以的,我的卢卡,你绝对不可以去接触那些事情,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我会创造你图画本中长满玫瑰的浪漫国度,我会让你在爱与和平中长大。


而快乐的小孩子唯一的任务就是安心成长成快乐的大孩子,然后在这个你所期盼的美好到没有任何瑕疵的世界做自己喜欢的所有事情。



chapter4

一切的转折来自于那场意外。

阿尔瓦轻抚着卢卡的脸,那张白嫩的小脸上满是脏污的血迹,然而那双绿色的眼睛却毫无惧色,甚至还隐隐透露出些许兴奋。

“如果我不杀了他的话,我就会死。”

“我不想死掉,我不想和他们一样变成星星,我想和父亲永远在一起。”


周围孩子恐惧的哭声像是不和谐的音律,早已失去呼吸的绑匪瞳孔涣散的倒在一旁,临死前,他甚至保持着运筹帷幄的笑意,丝毫没发觉死亡的镰刀早已停留在颈上。

也是,一个穷凶极恶狗急跳墙的亡命之徒,又怎么会想到,他会被自己手上这个瘦弱的漂亮孩子干净利落反杀。


还在安慰自己同伴的卢卡心有灵犀的看见赶来的阿尔瓦,然后用那张尚沾着温热血迹的小脸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等救援人员匆匆感到的时候,原本已经平复了情绪的孩子看见自己父母的一瞬间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然后被家人抱在怀里安慰。


早就被清理干净的卢卡左顾右盼的看向周围的情景似乎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后就用小手轻轻拽拽阿尔瓦衣角,那双还在好奇的眼睛里瞬间泛起泪花也开始装模作样的假哭管

父亲要抱抱。


“父亲……我是不是做错了……”

小卢卡趴在阿尔瓦怀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用非常小声的语气询问。


“不。”

教父大人轻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声开口

“你让我,非常惊喜。”


那次以后阿尔瓦就换了一种教育卢卡的方式。

不再一味的将他保护在象牙塔中,不再将他困于高高在上的塔尖之上,而是教他用枪,教他防身术,教他掌控人心。

他的卢卡斯主动抛弃了他一味的保护,站在他身前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想要另一种方式,想要,那个可以与您并肩的方式。


如果这就是你所选择的……

那么教父会无条件满足他亲爱养子的一切愿望。因为他永远溺爱着他的小洛伦兹。


chapter5

如果这就是你选择的……

阿尔瓦看向跪在他腿间的卢卡,因为药物的关系呼吸逐渐粗重,旁边破碎的酒瓶里甚至还掺杂着些许尚未消融的药片。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卢卡的下巴,然后用指间轻描那张他看过了无数次的青涩脸颊,平淡又矜持的样子仿佛被下了猛药那个不是他一样。


然而下了药的人笑嘻嘻的将脸贴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某些人虽然表面无事发生,但某些地方的反应可是十分诚实的。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我在做什么了,父亲大人——”

“这时候你到愿意叫我父亲了?”阿尔瓦挑眉,他溺爱的养子丝毫没顾及他话里的暗喻,毕竟这孩子一向被宠坏了,就连一手将他养大的教父大人现在都已经完全管不了他了。


卢卡手下的动作没停,在把想要的东西掏出后便坐到了阿尔瓦身上,稍微一推,后者就顺势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这人看上去一副完全没影响的样子但实际上呼吸粗重一看就是在理智边缘徘徊。


“谁叫您不愿意教会我那堂课之后的内容?今晚之后我可以一直叫您父亲大人。”

“不。”他顿了顿,眼睛里闪现起狡黠的光,身体逐渐凑到阿尔瓦面前,用饱含暧昧的语气缓缓开口。

“My sugar daddy……” 



——🚗——



————

醒来的时候卢卡打了个哈欠,肿的发疼的地方已经被上了药,凉兮兮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不适应,顺势打个个滚滚进阿尔瓦怀里闭着眼睛讨要亲亲,阿尔瓦亲了下他已经肿了的嘴,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你太小了,这种事对你来说还太早。”


卢卡抬起头精准的对着人“略”了一下,棕褐色的发丝打在他脸上,上面还有被咬了两口的齿痕,看着极其的不堪,但此刻被睡了的人还要反过来安慰把自己睡了的人。

“不就只差一年,有什么关系?”他毫不在意的在阿尔瓦怀里躺着,感受着胸膛处咚咚的心脏跳动声,情欲散去后这小天才的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过了一会,卢卡抿了抿唇,眼睛已经闭着但耳朵却朝阿尔瓦怀里凑了凑,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嘴。


“老师要永远陪着我。”

“嗯,我爱你。”

阿尔瓦头也不抬,仿佛偏题的回答却让卢卡微微一愣,然后就拿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过了一会他的声音才闷闷的传来。

“什么啊,原来你都知道……你们这些诡计多端的大人,可真是让人讨厌……”


阿尔瓦亲了下卢卡的眉心,垂下的目光间掩盖了极其晦暗不堪的情绪,他像是顶级掠食者一样的目光并没有被此时的卢卡捕捉到。

那是个……卸下了所有伪装后的眼神。


淡漠,冰冷,带着势在必得的意味。

他就这么看着一无所知的猎物在他的包围圈徘徊,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然而声音却还是柔软的跟平时那个慈爱的教父如出一辙。


他只告诉了他的卢卡自己知道他不安的原因,却没告诉他正常的家庭从来不会教育真的上手的性教育,也不会给人从小灌输一个热烈的吻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他的卢卡从小到大都在他身边,他将他一手养大,被困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又怎么会知道正常家庭是什么样的呢?


是他的小洛伦兹给他下药打破了这段关系,酒液里尚未融化的药片,自家养子逐渐变了味道的目光,在房间里一边喊自己的名字一边安抚自己,那些无孔不入的监控稍微坏掉一天两天也没问题吧?这些事情,他通通都没发现。


他的养子做任务时无意闯入红灯区,饶有兴趣的搬了个凳子拿着枪强迫对方继续从而自主学习老师未教育完的理论知识也好,他在装睡的卢卡身边烦恼的说养子长大了他是不是也应该组建家庭时卢卡猛然捏紧被子的手也罢,这些事情,他更是连察觉都未察觉到。


他怎么可能会在这段时间故意冷落卢卡?他怎么可能故意在卢卡面前去和那些拥有漂亮面庞的人见面?他怎么可能状似无意的提起他亲爱的学生应该独立的话语?


最后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无法控制,他的养子想要爬他的床成为他的情人,一向溺爱孩子的阿尔瓦又怎么会拒绝

归根结底,是他那毫无安全感的小洛伦兹需要他啊……



ᴰᵉᵃᶜʰ

【隐囚】虚情假意

*Alpha阿尔瓦×Alpha→Omega卢卡

*要素有微量强制+改造身体+标记剧情 写到后面我自己都迷了…

*现代背景 私设有 性格脱离角色原型

*两人都有野心 只可惜卢卡斗不过老师

屋外还在下雨,从上午下到了现在,连绵不断。地面好几处出现小水滩,车辆经过时溅起了水,在地面留下了水花,打开窗,冷风和潮湿的土壤气味瞬间飘入鼻腔,冷风凛冽,一股无形的粘稠感仿佛侵入皮肤每寸毛孔。


卢卡下意识摸向后颈,指尖穿过半长的碎发,领口,但,身为Alpha的自己后颈没有任何异常,没有属于Omega略微凸起的腺体,他也不会出现情热时的干扰,...

*Alpha阿尔瓦×Alpha→Omega卢卡

*要素有微量强制+改造身体+标记剧情 写到后面我自己都迷了…

*现代背景 私设有 性格脱离角色原型

*两人都有野心 只可惜卢卡斗不过老师

屋外还在下雨,从上午下到了现在,连绵不断。地面好几处出现小水滩,车辆经过时溅起了水,在地面留下了水花,打开窗,冷风和潮湿的土壤气味瞬间飘入鼻腔,冷风凛冽,一股无形的粘稠感仿佛侵入皮肤每寸毛孔。


卢卡下意识摸向后颈,指尖穿过半长的碎发,领口,但,身为Alpha的自己后颈没有任何异常,没有属于Omega略微凸起的腺体,他也不会出现情热时的干扰,易感期也不应该在这几天,就算混乱也不至于来势汹汹。可身体最近莫名出现了燥热。宛如虚浮的泡沫一点点侵入毛孔,消散在细胞,卢卡无法曲解和消化这异常的身体反应,他分明了解自己身体。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自己这几月一直偷偷服用伪装成beta的药物,他不希望和自己同为Alpha的导师产生隔应,也不想被他人的信息素影响自己的工作。

  

难不成是药物的副作用?但这个想法很快被卢卡压下,如果因为药物的不良反应,那从他服药第一天起不良作用马上会出现才是。


这仿佛……


——仿佛自己的身体被他人动了什么手脚。


无声叹息,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卢卡拿过桌边杯子准备饮入——该死的,因为沉迷于学业报告,熬到现在,苦咖啡在不留意间一口一口下肚,不知何时见了底,见底的咖啡和杯口的印子,卢卡自己也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杯了。


因为想高效率的完成报告,咖啡成为每天必备,醇香又苦涩的液体刺激味蕾和大脑,让意识得到了短暂的清醒,看着电脑满屏的文字报告,屏幕白光把卢卡脸色照的愈发疲惫,眼底是深深的黑眼圈。右下角的时间标注现在时间是夜晚。经过几分钟的思索,卢卡决定再泡上一杯咖啡。


——结果刚准备出门就迎面撞上了人。


“还不休息?”




卢卡对自己老师阿尔瓦第一印象是充满威严和压迫感的人,平静,说话温而有力,以及阴魂不散。不过相处久了卢卡对老师印象有所改观,有问即答,说阴魂不散,是因为不清楚从哪天起,大概从二人之间相处熟悉后。名为第六感的感应让自己回头,经常能看见站在窗户边的那一抹身影,有时就露出半张脸,或者自己过于专注做事时,抬头就看见老师站在自己面前让他吓一跳。


卢卡捂住鼻子,这下真的被撞痛了。在此过程,阿尔瓦抽出卢卡手里的空杯,把自己亲手调制的咖啡塞进卢卡手里,手心传来一股暖意,以及飘来的咖啡香味。在老师期待目光中,卢卡忍着痛意抿下一口。


不知为何,老师亲手泡的咖啡卢卡总喝出别样的味道,那股醇香仿佛在舌尖上跳跃,令人沉醉。卢卡曾经领教老师是如何泡好一杯咖啡的,他自己永远做不出这种味道,可对方只是笑笑,指尖抵在他心口。


“报告还没写完吗?”


阿尔瓦走进屋内,一眼注意到垃圾桶里不起眼的包装盒,以及堆积在包装盒上面有意遮挡的糖包。桌上放满了草稿纸和笔记,让桌面显得有些凌乱,房间充盈着淡淡的香味,仿佛刻意的掩饰,但很快被走来的卢卡手里握着的咖啡盖过了一切味道。


“没有。”卢卡小声嘟囔,把杯子放在一叠草稿纸上,以免被风吹走,欣赏窗外的雨夜,心里吐槽对方还不是你给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让我熬到现在。


“辛苦了。”阿尔瓦大概忘了让卢卡这样都是他一手造成,又或许他记得,这一切即为他刻意,阿尔瓦望向卢卡,他的学生身穿简单的一件白制服,高定的金绣西装被他随意绑在腰上,袖子卷起,露出白手套外一截小臂…


一侧窗户正对着卢卡敞开,他思绪在窗外,雨水接连不断滴在另一侧合上的窗户,雨水溅在玻璃,形成了折弯的曲线,阿尔瓦突然把手搭在卢卡肩上,模糊的镜面把阿尔瓦整张脸扭曲到不清晰。


“!”


老师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卢卡吓一跳,那双炙热的手还刻意在他后颈捏几下,制服的领子刚巧隔绝了皮肤间的接触,领口处标签摩擦细嫩的肉,让卢卡敏感的激一下。


“这次报告结束,就好好休息吧。”


阿尔瓦在散发信息素,注视卢卡的反应,可惜自始至终,卢卡的反应就像闻不到味的beta,没有反应,阿尔瓦心里有大概猜测,他的学生看来又服药了,不然闻到如此猛烈具有攻击性的信息素,身体应该已经产生不适。


这是同为Alpha的卢卡应该产生的反应,但他没有。


卢卡当然不知道自己导师内心所想,也不知道自己刻意隐藏的性别早被对方看穿,他望着窗外,看不见老师的眼神,拿起桌上的咖啡,又喝下一口……



外面的雨还在下,连续下了一天一夜,天气预报提醒这周好几天都是雨天,还特别叮嘱记得出门带伞,注意防寒。


“终于——”


实验终于完成,卢卡长腿一蹬,椅子和桌面一下拉开距离,他如释负重的伸懒腰,随后瘫软的把自己埋在软椅上,感叹自己终于能结束一切能睡上一觉,也不用喝咖啡了,近日腰间的酸软和几天的熬夜让身体和精神再也受不住。


将报告整理好一齐发给老师,并不期盼马上得到回应,他有一两天没看见老师的影子了。所以自己可以在等待期间先离开,卢卡穿上他的衬衫,哼着愉悦小曲离开。


离开实验室,正巧碰上曾经一同做实验的同志,对方看见自己时短暂的惊讶,得知卢卡天天和阿尔瓦老师埋在实验室里同志心疼的拍拍肩,还长叹一声难怪好几周见不到你。


他们长谈了几句,离别前同志有意提醒,对方的镜片在顶灯下反映奇异的白光:阿尔瓦老师这几天走的匆忙,有时根本看不见人影。不过大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Alpha总有“特殊”的几天,如omega一样。


卢卡回忆,这一切确实如同志口中所说,自从埋在实验室里,除了和老师相处,接触最多的大概就是手里的咖啡了吧,现在他离开了实验室,竟真的游生出一种重获自由的快感…


他难得的睡了一觉,却睡的异常昏沉,梦里他被人掐住下巴,大量的粉色液体往他嘴里灌,随后是腹痛难忍,仿佛有不属于他的器官在体内生长,撕裂,缝合。一股不熟悉的气味宛如海啸,铺天盖地的吞噬他的影子将他覆盖,大手堵住了他的口鼻,令他窒息,如雌兽伏在对方身下,而后是接连不断的喘气。


——惊醒!虚汗一场。


头晕目眩,太阳穴突突直跳,直起身,梦境的画面让卢卡痛苦的捂住脑袋,褐色发丝因冷汗贴在卢卡脸颊,来之不易的睡眠反而让他更加的疲倦,梦的画面在暗示着什么?为何他像一位Omega那般…被压制,精神错乱,意识恍惚。


卢卡不敢再往下想。


手机右上角不断闪烁白色光点,这意味消息提醒。


「卢卡,来我办公室一趟」


“诶?”


消息是在前半小时发来的,对方似乎特别耐心等待自己的回复,这半小时里没得到回复也没有催促,但简单的文字让卢卡感到困惑,老师现在不是“特殊时期”么,这个时间段…不应该叫他过去才对,如果是帮忙,更不应该找他才对…即使误认他的身份是beta。


深思熟虑后,卢卡还是随意抓起外衣往身上批,撑把伞前去老师办公室。


雨还在下,没有停止的意思。


路途不远,但刚出门就受到凉风的侵袭,让卢卡轻颤,不由的裹紧了外衣。


“老师?”卢卡收起伞,敲门喊了声。


持久没有得到回应,卢卡决定还是开门进去,门缝流泻出屋内茫茫光线,示意邀约者就在里头,却不料,一股奇异的味道就在卢卡进门那刻毫无防备地向他袭来!宛如一颗香水炸弹,肆意妄为的向他展开攻击,充满杀伤力和侵略性。


“咳咳……”


身为Alpha的卢卡立即察觉不对劲!也反应过来自己忘记服药,就这么直接的闯入另一Alpha的屋子…来自他人的信息素,Alpha本能的排异,卢卡捂住鼻子后退,后背用力撞向栏杆。


后颈又出现发热感了……


如此浓烈的气味,表明情热远远没有结束,卢卡想离开,可脑海又声源告诉他,你不能走,你最尊重的老师在等你,他需要你…你不能离开…你也需要他…你的身体,需要他的信息素…


「安抚」


不对劲,身体出现的反应太不对劲了。


卢卡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反应,他出现的不是Alpha间相互的排斥,而是科普上看过Omega受信息素影响的症状,发热,口渴,渴求Alpha信息素的安抚…燥热的不像话。


他是Alpha,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应?


“怎么不进来?”


一只大手直接把卢卡扯进来,卢卡反应不及,门在他进来那刻“砰”的一声直接关上,他被扯的向前走几步,直接跌跪在地上。


“很难受吗?”


“可怜的孩子。”


阿尔瓦此刻也喘着粗气,却仍是镇静自若的模样,他除了脸色有些发红之外,和平常模样看不出任何处于情期的区别,可就这么平静的外表下,正暗藏着随时能吞噬人的猛兽。


“你是不是对你现在是身体情况感到困惑?”对上卢卡不解的视线,阿尔瓦耐心解释。


“咖啡的口感不一样,对吧?”


“什么意思?”


“改造剂每次都是微量的放的,但积少成多,在体内自然堆积的多了,你喝的量应该自己都数不清了。现在的你只要Alpha信息素稍微的刺激,你的身体机制就会变得像Omega产生发热,从你进门起,你就已经吸入了过多Alpha的信息素。”


“卢卡巴尔萨,你真当我看不出来你一直把自己伪装成beta吗?又因为我,你没有一点防备心…”


特地用黑色垃圾袋打包起来的药瓶,垃圾桶的alpha气味阻断贴,由于制服是长袖高领不容易发现贴在何处,不符合场地出现见底的阻断香水…一开始阿尔瓦闻不到对方信息素气味还感到差异,但相处久了…就会出现端倪。


“也对,毕竟我们两个Alpha天天相处,总有那么几天会相斥对方信息素,所以你把自己伪装成了Beta,不过越是相信越是容易出现差错。”


“所以…你把我叫来…要做什么?费那么大的心思。”


阿尔瓦蹲下,一丝不苟打扮与镇定的容貌和跪在地上承受信息素攻击与体内发热的卢卡形成对比,阿尔瓦平视对方,一字一句的回答对方:“把你改造成Omega啊。”


“你频繁服用这些药物,再加上长期熬夜,你的身体机能以及信息素早就紊乱了,或者说,你身体早就不确定你属于是Alpha还是beta,你自己都没有察觉,所以我轻易就能…”阿尔瓦故意没有把话说的完整,让卢卡自己联想答案。


清楚看见对方猛然扩大的瞳孔,卢卡气的已经说不清话,或是难以置信,他没法从老师一直以来算计他的思绪整理清楚。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能离开这。


可早在卢卡进门前,阿尔瓦就给门落了锁。


“不好意思。”阿尔瓦虚假的朝卢卡笑,拿出钥匙在卢卡眼前晃了晃,给无暇思考的对方最后一击。


“反锁了。”


钥匙清脆的碰撞声敲打着卢卡的神经,卢卡伸手去抢,阿尔瓦便抬手,身高差让卢卡如何垫脚都抓不住钥匙,反而整个重量压在了阿尔瓦的身上,阿尔瓦顺势让两人倒在休息时特有的小床上。


卢卡想起身,腰被掐住,整个人被迫跨坐在阿尔瓦身上。单薄布料轻易的蹭到某处。身为男性卢卡怎么会不懂,他挣扎的动作更加剧烈了,脸蛋皮肤通红至耳后根,卢卡本身力气不小,奈何对手力气更大。卢卡一根根掰开阿尔瓦手指,对方嗤笑,起玩心的在卢卡挣脱他一只手后另一只手马上扣住他的腰揽住,把对方惹的更急了。


“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做这种卑鄙的事?”


“放开!恶心!手从我腰上挪开!”卢卡气急败坏的怒骂道,而阿尔瓦从他出现在自己面前起,再次一点点的散发信息素,气味马上充盈在这狭小被封锁的房间,再向卢卡近距离的扔下一击重弹。


卢卡置身其中,宛如泡在密封的匣子里,被气味严实包裹着,每寸毛孔都被照顾,躁动的情绪和过速的心跳只让卢卡对信息素吸收的更快。


长期在咖啡里下的改造剂以及阿尔瓦信息素的影响下让卢卡身体深处很快骤然一股陌生的热流,浴火焚身的烧灼感开始一点点攀爬他的肌肤,火舌肆意啃食他的感官,身体也受影响浮现一层不自然的潮红。


原本奋力挣扎的卢卡刹那失去身体的掌控权,停下挣扎只顾着呼吸,身体的反应令他胆寒,大脑也乱成一片,阿尔瓦趁此机会,手掌攀附在卢卡背脊往自己怀里带,卢卡如醉酒之人,真就乖顺倒在老师怀里。他张嘴大口呼吸,阿尔瓦低头能轻易看见对方张嘴喘气吐出的红舌。


“我怎么……”

“我的身体……”


阿尔瓦眯眼,取出藏在袖口的针剂。


发现自己对自己学生产生感情是意外,只因卢卡本身是强大的Alpha,是可以标记别人的Alpha。在自己看见卢卡和其他人交流时,不管任何性别,他的胸口都会泛起酸意,深深扎在他的心脏。即使卢卡后面把自己伪装成beta也一样,终于在多次的积累后,虚假的梦境与胡思乱想让阿尔瓦再也坐不住,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他开始故意给卢卡施加压力,让卢卡整天泡在报告中脱不开身,只能和他共处。


但骄傲的人,同为Alpha的卢卡,怎么可能会虚心接受自己的爱意和表白。况且,两个Alpha做伴侣这件事本身就少见又奇怪,甚至会得到周围人怪异的眼神,就算自己真表达了情感——得到的应该只有逐渐疏远的关系,以及学生逐渐冰冷厌恶的眼神,所以阿尔瓦展开了长达两个月的计划。


不管最后卢卡对自己什么态度如何,只要最后他改造成功,自己成功标记了对方……再疏远也都无所谓了,他会乖乖的找上自己的。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


“等……你又要做什么!住手!”


尖刺的痛楚让卢卡短暂清醒,他瞪大眼睛,刚要动弹又被阿尔瓦掐住后颈死死的压着,颤抖的瞳孔折射出他最信任的老师正握着针剂刺进他的皮肤,不明的药剂正一点点注入他的血管。


“停下!”


卢卡还在抵抗,可那只手如铁链脱不开,于是他开始咒骂对方,把一切想出来的词都骂出去,药剂在短短时间已经全部注射进体内,药效发作的极为快速,药量不多,但一点就足以令人咋舌。


针头拔出,随意丢在地上。


阿尔瓦松开手,温柔的将卢卡散发别在耳后,泛红的皮肤暴露在视野中,脖子留下一道深红的掐痕。现在所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待这具身体的改变。


几秒过去,卢卡身体微不可闻颤抖着,那听不清的沉吟宛如哭泣,又是几分钟后,卢卡身体剧烈发抖,双手绞紧老师的外套,苦苦承受着药效发作,眼泪蓄满眼眶。张嘴,却发不出如何声音,只有嘶哑,干吼,如濒死之人。


“——”

“————!”


下腹出现难言的闷痛,灵魂被撕扯,分割。新生的组织与细胞合并相撞,嫩稚的种子得到指令后迅速发芽,一个饱满的果肉连接着柔软根茎,形成一个新的器官,属于伊甸禁果的形成。


天旋地转,反应过来自己被反压在身下,卢卡痛苦缩起身体,捂住小腹,没有防御的后背对向阿尔瓦——猛地,他的下巴和腰身同时被钳制住,撞在对方胸膛上。


“不……”

“不要……”


小时候在电视看见的那幕突然浮现在他眼前,年幼的狮子失去了大人的庇护,被比它身形庞大又更危险的猎豹轻易捉住,咬住后颈,只稍微用力,那只幼狮就停下了挣扎,四肢下垂,不再动弹。


自己现在的处境和那只幼狮没有区别,他本是狩猎者,可现在被更强大猎者压在身下,被控制,被掌管。身体软弱无力,任人宰割。


尖牙咬破皮肤,更一步陷进皮肉,一下出了血,滑在皱巴的枕头染了红,留下痕迹再也洗不净。卢卡吃疼的喊出声,可惜他声音已经哑了,叫声听起来更像幼狮濒死前的叫声。


窗户隔绝外界的雨,雨水一滴滴溅在窗户上,缓缓流下成交错的路线,交缠在一起。错觉般,卢卡又闻到那令他不适的潮湿味,混杂着腥。裹挟着他全身,冲破那股凉意,留下的只剩愈发令人难耐的热源。


这一刻,似乎有什么在失去,又有什么如新生在出现。

END

对不起我越写越多但我写的好爽啊啊啊啊啊…隐囚强制文感觉好少于是我自己下手了(比手手)

结局暗示卢卡被改造成功有了子gong和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