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北看成南 北看成南 的喜欢 xnosbwmsbp.lofter.com
佛玛(缓更中)

  死后第九百三十七年,他的所葬之地开满了浓烈的向日葵。

——

  “介卿,现如今盛世太平呢。你我的夙愿实现了……你看见了吗?”

  “在墓前赏花的游人很多,他们谈起我时总是会提到你,好像我们生来一体。可是,介卿,却从没有一人,给我带来你的消息……”

——

  灵感来源p2~

  死后第九百三十七年,他的所葬之地开满了浓烈的向日葵。

——

  “介卿,现如今盛世太平呢。你我的夙愿实现了……你看见了吗?”

  “在墓前赏花的游人很多,他们谈起我时总是会提到你,好像我们生来一体。可是,介卿,却从没有一人,给我带来你的消息……”

——

  灵感来源p2~

鋒面界線

建设一下产品酱的体格差……

建设一下产品酱的体格差……

12341234
天下苍生待霖雨 是约稿,勿用

天下苍生待霖雨


是约稿,勿用

天下苍生待霖雨


是约稿,勿用

进君_
土哥:我不记得今天有让他给我做...

土哥:我不记得今天有让他给我做饭啊?

(还是收了,打开一看发现全是豆皮寿司,然后吃吐了)

土哥:我不记得今天有让他给我做饭啊?

(还是收了,打开一看发现全是豆皮寿司,然后吃吐了)

ポルノカムイ
带斑佐,p1预警,洁癖慎入 八...

带斑佐,p1预警,洁癖慎入

八张图走置顶

带斑佐,p1预警,洁癖慎入

八张图走置顶

梦中的梦中梦中人的梦中

【斑带斑】都是月亮惹的祸

带土与斑继续同流合污的奇怪ooc故事。


六代目火影站在阳光明媚的村口。他懒散地眺望远处,似乎只是在散步途中停下来抽一支烟那样悠闲,但那双不停颤动的眼睛泄露了他内心的焦急。

终于,他的视线捕捉到远处一个人影,立刻高声喊道:“佐助!”

宇智波佐助满身血污,仅剩的右手捂着自己的左眼,闻声用单只右眼看过来,犹豫了一下,慢慢靠近:“卡卡西?”

卡卡西三步并作两步到他面前:“你没事吧……鸣人呢?”

佐助皱眉思索片刻:“鸣人模样很奇怪……他被一个不认识的家伙抓住了。”

卡卡西急忙又问那人什么样,佐助说了,卡卡西听着听着,渐渐觉出不对来,佐助...






带土与斑继续同流合污的奇怪ooc故事。










六代目火影站在阳光明媚的村口。他懒散地眺望远处,似乎只是在散步途中停下来抽一支烟那样悠闲,但那双不停颤动的眼睛泄露了他内心的焦急。

终于,他的视线捕捉到远处一个人影,立刻高声喊道:“佐助!”

宇智波佐助满身血污,仅剩的右手捂着自己的左眼,闻声用单只右眼看过来,犹豫了一下,慢慢靠近:“卡卡西?”

卡卡西三步并作两步到他面前:“你没事吧……鸣人呢?”

佐助皱眉思索片刻:“鸣人模样很奇怪……他被一个不认识的家伙抓住了。”

卡卡西急忙又问那人什么样,佐助说了,卡卡西听着听着,渐渐觉出不对来,佐助形容的像是大筒木桃式,但这些年来佐助一直暗中为木叶调查桃式的情报,何以又突然说“不认识”?卡卡西不作他想,柔声道:“你受伤了,快去医院看看吧,小樱和佐良娜都很担心你。”

谁知佐助好像没有理解他的话,反而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佐良娜?”他奇怪地看了卡卡西一眼,仿佛卡卡西才是那个受了伤不清醒的人。

卡卡西僵住了。不是因为佐助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而是因为佐助看他的眼神里有股久违的、淡淡的、轻蔑的锋芒。这种神色,自佐助十八岁以来,他已经十四年没在佐助眼睛里看到过了。

说实话,卡卡西本来觉得终结谷之后,佐助已经被鸣人打动,早已迷途知返,痛改前非,因此这十几年里一直很信任佐助,即使佐助有着那样的过去,他也毫无保留,力排众议,倾力协助佐助成为忍界的支柱、木叶的根。但佐助方才只是轻飘飘的一瞥,立刻显得十几年的通力合作像是不存在一样。

卡卡西的心里当即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对啊,”他慢慢说,“你的女儿,她很担心你,你平安回来就好,不要犯傻了。快去医院吧。”

话音刚落,四周突然暗了下来,天边滚过一道闪电,那闪电不似自然形成,形态像龙又像鹿,末端仿佛怒张的兽口,咆哮着撕裂了天空,露出半轮血红色的月亮。如此异象,在场二人不知为何却谁也没有注意到。

佐助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惊得手臂垂了下来,卡卡西这才看到他脸上原先是轮回眼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卡卡西有些惋惜难过,但还没等他做出合适的反应,佐助的身影突然诡异地模糊起来。

卡卡西愣在原地。佐助被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空间漩涡卷走了。天色也立即恢复了晴朗。

……卡卡西张开嘴,刚有什么想要脱口而出……但他突然忘记了这段小小的插曲。

只有违和感还残留着,他一手捂住头,试图回想,但是下一秒他就连“自己忘记了什么”这件事也遗忘了。

……旗木卡卡西站在阳光明媚的村口。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罩,重新开始懒散地眺望远处。

 

 

夜幕下的一号公路,一辆中型车形单影只地开着。明显超速,也没打灯,在前无障碍后无追兵的路上嚣张地飙车,看起来很需要交警的制裁。

银色的月光轻柔地洒在这条路上,也照出了道路前方的一道人影。这一段路旁边有很多漂亮的红杉,那道人影也像是一棵缺少修剪的杉树。

那个人向前跨出一步,并没有招手,但是这辆车立刻减速了,一个急刹停在他身前。

一车一人静止不动了一会儿,像在较什么劲。

……

“怎么了,”驾驶座上的宇智波带土摇下车窗,仍然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仿佛在研究方向盘上优美的花纹。“自己开门。你还等着我去给你开?”

……宇智波斑冷笑一声:“不敢劳动大驾。”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关门的时候发出咣的一声。

带土慢悠悠地重新启动,故意哼着小曲,用兜风的架势在风景漂亮的路上开了一会儿,一直开过了红杉林,开到了海边悬崖,这才开口问道:“佐助还好吗?”

没有回答。

他一看,斑闭着眼睛睡着了。

带土关上车窗:“要睡去后座躺着睡。”

斑没反应。他脸色不太好,被月光一照更是惨白。可能是累到了一定程度,一上车直接就睡过去了,安全带都没系。

带土只好停车,探过身去给他系安全带,想了想,又伸手够到后座上的一团毯子,扯过来给斑盖上。

伺候妥当了以后他呼出一口气,又开始开车,却冷不丁听到斑冷冰冰的回答:“佐助很好。你要是不添乱,他会更好。”

带土明白过来他刚才在装睡,让自己给他忙前忙后,就为了报复自己扬言不给他开门,登时气得噎住,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幼稚无聊的人。只是他不想把愤怒情绪泄露出来,还要憋着一股气装作浑不在意:“是吗。那你摆什么架子。”

斑将眼皮掀开一条缝,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立刻露出了然的神色,缓缓道:“因为我累了。别忘了佐助也是拥有一只轮回眼的人,要维持他的那份无限月读不让他看破,本来就花了比别人多出好几倍的力量,你今天让他受这么大刺激,我要让他忘掉是很费力的。”

带土不说话了。自从月之眼大功告成以来,他和斑整日在现实里无所事事,没几天就实在耐不住这无聊,索性在别人的无限月读里到处穿梭。今天一早,他突发奇想,要试试把不同人的月之眼融合起来会是怎样的光景。他就是这个怪脾气,既然想到了他就一定要做到,于是立刻开始试验。带土觉得初次实验还是小心为妙,所以最后打算先试试把一个人的意识投放进另一个人的月之眼。如果成功,固然是月之眼的一大创新,就算出了什么岔子,也能有理由支使斑做这做那、给他们共同的理想收拾烂摊子。带土抱着这个胜固欣然、败亦可喜的念头,小心翼翼地把佐助的意识转移到了卡卡西的月读世界里。

……佐助只在卡卡西的月读里呆了微不足道的几分钟,就造成了相当可观的后果。首先卡卡西的月读世界几乎被他用雷电劈成两半。其次现实世界中佐助的“茧”持续震动了一刻钟,必须由斑亲自进去安抚。最后带土大晚上的不得不在月之眼的主干道上风驰电掣,就为了把斑接回去。虽然带土一向了解这位年轻同族,知道他那种耿直的、一往无前的破坏力,但是睡着了还能麻烦到这种地步还是让带土有点震惊。

“不就是被卡卡西拉去和小樱生了个女儿嘛,”带土在心中模拟对佐助说教,“不至于不至于,卡卡西还让矢仓给我生了个孙子呢,我有说什么吗?”

旁边副驾坐着打盹的斑“嗯?”了一声,疑惑地看了过来。带土暗道不好,自己想得太入神,竟然说出了声。他转移话题道:“我有点饿。”

斑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张卡扔给他:“给我也带一点。”

带土敏捷地一手接住,另一手猛打方向盘右拐,眼看着这辆车要冲出悬崖,掉进右侧的海浪里,悬崖侧面忽然延伸出不存在的道路,而且一路伸展,最后在尾端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商业广场,在夜色里闪着温暖的灯光。

带土熟练地找了个空位,披上外套下去买东西。他其实不是很饿,出于奇怪的心理也不太想用斑的钱,于是在自己身上翻翻找找,翻出一张纸币,走进超市买了两个热狗,接了两杯饮料。

他抱着吃的走回去,看见斑已经出来,靠在车边。带土把吃的放到车顶上,把卡还给斑,自顾自开始往自己那份热狗上面倒蛋黄酱。斑拿起调料包看了看:“我不要酱。”

带土伸手:“那你给我。”他接过来也一起撕开倒上去,托起来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一阵冷风吹过。带土把外套裹得紧了一点,但是坚持站在外面吃。他大脑放空,试图享受宁静,但是旁边的人存在感太高,头发时不时就扫到带土肩膀上。说起来还是有点不可思议,他能想象和斑并肩作战吐出烈焰,但很难接受和斑并肩站在车旁,吃双份酱的热狗和没放酱的热狗。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侧过头去看斑,发现斑也在看他。在气氛变得尴尬之前斑先开口了:“说说看吧。你今天看到的梦。”

带土不是很想跟他说这个:“没什么好说的。”

斑挑起一边眉毛,嘲讽他的睁眼说瞎话:“没什么好说的,那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带土吸了一口饮料,从头坦白道:“今天我想到如果能把多个人的无限月读世界场景合并,可以省下许多查克拉去建模,所有人的做梦时长可以进一步提高。”他不自觉用上了晓组织开会的语气。

斑点点头:“继续。”

“贸然融合太冒进了,所以我先尝试把一个人的意识放进另一个人的无限月读里。就像我们把意识放进月之眼里一样。”

斑指出他的错误:“我们的意识投影形象是我们自己定的,你把随便一个人的意识放进未知的梦,他的形象是什么。”

“卡卡西梦里的佐助和佐助自我认知里的佐助差异比较大,我直接把佐助的意识放进了卡卡西梦里的佐助身体里。其他没变。”带土说到这里,索性直接举手投降。“我知道这是愚蠢的行为,月之眼最重要的道理就是让每个人的世界单独成立,一个世界,一个赢家。”

斑倒没有什么责备的意思:“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何况总得看到结果才能确定究竟可不可行。”

带土被他说得难得有点不自在起来,这次不带任何迁怒嘲讽、真诚地问:“佐助他还好吗?”

“当时不太好,现在已经都忘了。感到抱歉的话就去他梦里请他吃饭吧,我跟他说了我们明天去找他吃饭。”

“不要,你怎么可以擅自为我做决定?”带土假装断然拒绝,“他梦里我们都是举止奇怪的亲戚,一点都不酷。”

“他梦里他哥哥还用公鸡下的蛋给他做早餐呢,”斑无谓地道,“别在意。”紧接着他话锋一转,揶揄了起来。“你那会儿说你孙子都有了?”

带土一口饮料险些喷出来,义正辞严地解释:“没有的事,只是因为我做水影期间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上一任水影枸橘矢仓,卡卡西梦里矢仓有个孙子叫神乐,继承了矢仓的脸,和……他被我控制期间的脾气。”

尽管他已经尽量轻描淡写,斑还是笑出了声,笑完才觉出不对来:“别人的梦,就算一开始是忍者世界,过几天也都变成别的更幸福的异世界了。你这个朋友……怎么还在忍者世界?”

带土皱起脸:“劳动异化吧。就好像一个人,工作是用电脑处理图像,于是夜里做梦就梦到自己盖的被子是透明图层,然后硬是把自己冻醒了。”说完他想起斑这老古董恐怕还不了解电脑能做什么,于是换了个委婉的说法总结道:“卡卡西是……很能接受现实的人。”

斑不置可否,示意带土上车再继续说。带土把两人的纸盒纸杯都收走,走去店门口扔进垃圾桶,回来问斑:“接下来去哪?”

“不知道,”斑一脸恹恹,“暂时不想回去。”

带土表示理解,然后建议他就在月之眼里过一晚,明天直接去看佐助。他们驶回无限月读的主干道,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他今天有没有看到凯。带土有点惊讶,说你还记得他啊,他只怕连你叫什么都忘了。说着他难免又想起被凯杀死的鬼鲛。想到鬼鲛没能进入无限月读,他更沮丧了。

他在下一个路口左拐,快到了目的地才发现堵车,这条街道的NPC太多了,他们只能在路上慢慢挪。两边的住户坐在二楼阳台上摇晃着红酒杯喝得津津有味,还跟他们招手致意。

“有趣,堵成这样,我们找房子,房子里的人看车展。”带土抱怨起来,转向斑,“你不觉得我们调试出来的月读造物有些智能过头了吗?”

斑却一副兴致很高的样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路边的彩灯瞧。“接着说刚才的。你在梦里还看到了什么?”

“已经都跟你说了,”带土无奈道,“佐助是因为发现自己断了手又没了眼睛还在给村子打白工还生了一个小孩才会受不了以至于吐在了舱位里的……当然这不能怪他,换了谁来都受不了……”

“那你呢,”斑淡淡道,“你没提你自己在梦里的部分。”

带土不禁哑然,良久才道:“我在那里死了好久啦,十几年了。”他收敛了一下情绪,干巴巴地道:“总的来说,就是我和你翻脸,你羞辱我,你的影子不是你的影子,影子背叛了你,害你被史前怪物附身了,我们打你,你把我打死了,他们把你打死了。”

“好傻,”斑毫不留情地评价,“简直像是鸣人那小鬼会做的梦。”

“不,”带土认真反驳道,“如果是鸣人的梦,这里不会有我。鸣人对我没有这么多想法。是卡卡西想说服我,但是想到凛,又不好意思自己来说服我,于是就在梦中让他的理想投射——鸣人来做这件事。非要拉上我一起对付辉夜,显然是他的梦。只有卡卡西会把我也算进最终决战里,把他珍视的人都凑做一堆,也不管这有多尴尬。”

“令人感动。”

带土听出他的讥讽,但只当没有听出来,颇为苦恼地摸了摸脸:“是有点,但也有点怪异……我在他梦里退化回了十三岁,因为他只认识十三岁的我,三十岁的我对他来说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做梦都梦不出来的那种陌生人……卡卡西眼里我还是他十三岁的朋友,把十三岁死前做过的事情又做了一遍就可以死回去了。我继续做死者,他继续带着我的激励去生活。”

这下就连斑也词穷了,半天没说话,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彩灯的光线在他凝固的脸上变幻不定。

带土瞟他一眼,又瞟他一眼,知道他约莫也想到了自己的伤心事,半开玩笑道:“我朋友不愿意认现在的我,你至少要负全责吧。”

斑嗯了一声:“我不是已经在对你负责了吗?原本维持无限月读只需要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其实带土原本的打算也是独自月之眼,会变成如今的局面他也没有想到。尤其是,整个世界都陷入深眠之后,他和斑失去了互相猜忌的理由,竟然又别扭地合作起来。虽然并不需要什么交流,但现在就剩他们两个,找不到别人说话——斑又总是撩他说话。同时也由于本能的倾诉欲作祟,他忍不住想得到理解。

“你也懂的吧,”带土道,“这种‘你是来掀这个系统的桌子的,但你朋友还在为这个生产痛苦的系统服务’,这种失望的心情。”

“会感到失望说明你还是太年轻。”

带土觉得他未免有点嘴硬了。“你说得轻巧,无非是因为你的老熟人都已经解除秽土转生,不在人世,无法进入月之眼了而已。如果你能看到你朋友的梦,难道你不会失望?”

“不会啊,不如说都是意料之中。他们对我的了解,也就到那时候为止了,后来地洞里的活尸,是他们无法理解的。”斑听起来非常无所谓。带土讨厌他的无所谓。“他们也许想让我们把呕吐出来的东西重新吃回去,但我们是人不是牛,人生是没有反刍的,过去了就过去了。”他本来盯着窗外的眼神收了回来,在带土脸上逡巡。“过去的一部分无可更改,但那不会是你的未来。往前看,未来又不在你身后。”

带土拒绝被他牵着鼻子走:“首先我们没什么未来可言……再说了,我就是想谈谈过去。”

可能是车里太暖和了,斑听上去昏昏欲睡: “你后悔了?”

“那倒不至于。我把我整个人生都献给了这个梦。我作为人的同情心,过去的多愁善感,伦理的底线,曾经有过的诚实。我把我的灵魂都舍弃了,成了一个卑劣不下团藏的残忍的人。如果这都可以被几句话或几个画面打发掉,那只能说明我的灵魂不值钱。”带土猛地刹车。“到了,下车。”

 

凌晨三点。之前热闹的街道现在变得静悄悄,几盏昏黄的路灯也闪得半死不活。道路尽头的那座老房子却突然模模糊糊地亮起了一个窗户格子。但那点光线也被窗外盘踞的爬墙虎切割了,看不大清楚,有些诡异。

撇去阴森的外景不谈,从那扇窗户看进去,房子的室内装潢还挺温馨的。厚厚的地毯看起来就很软,老式的深色长沙发旁边还扔了两个颜色样式花里胡哨的懒人沙发在地上,电视机前面的茶几上还有个星星糖罐子。

宇智波斑裹着毯子靠坐在其中一个懒人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喝得差不多了的淡茶。他一手搭在膝头摊开的书页上,另一手把自己刚洗好的潮湿累赘的长头发固定在脑后,不时漫不经心扫一眼开着的电视。

带土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噎了一下,只好当作没看到,先发制人道:“你睡沙发。”

斑的声音危险地嘶嘶作响:“你翅膀又硬了?”

“你误会了,”带土非常冷静,“让开,我帮你把沙发床拆出来,你这个不稼不穑、横行霸道、头发还堵下水道的老古董。”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启了神威,躲过了斑朝他扔过来的一颗星星糖。确认了没有后续攻击以后,带土顺手关掉了没人看的电视,快速搞定了沙发床,用行动鄙视了斑:“看到没有。”

斑看了看沙发,又看了看带土,像一只挑剔的大猫在打量他的新窝和旧毛线球。然后他点了点头,算是勉强满意,接着把书放到一边,站起来伸手把带土在刚才的劳动中卷缩进去的衣领翻出来,嘉奖地拍了拍。

带土乖乖站着任由摆布,道:“你有病啊。”

“那你躲啊,”斑不屑道,“你眼睛不是可以躲开吗,写轮眼都不开,你在跟我调情吗?”

他声音太低,带着一种奇怪的磨砂质感……带土不由想到自己上一次对斑开写轮眼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呢……当时在神威空间里他的查克拉已经耗尽,只能惊恐地看着斑压制住他,把他们原本的眼睛换回来,然后兴奋地舔掉了带土脸上的血。我喜欢你的眼睛,带土,斑一边说一边亲他的眼睑,你眼睛的花纹真漂亮,我实在不能忍受看见它们躺在别人的眼眶里,你不会怪我的吧……带土完全懵了,他被斑搞得头昏脑胀,听了这等变态发言也没能及时做出反应,本能地伸手揽住斑的后背想要固定住自己,结果斑发出更愉快悠长的声音,脸上的笑容也更变态了,甚至伸手在带土脸上轻轻划了一道,说,乖,也冒个烟给我看看,我在视觉通感里看得不够清楚……如果说到这里为止还能说是斑强迫他,后面的事情让带土更不想回忆。不错,他是知道斑很好看,一直都知道,十四岁时他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留恋现实,但还是会惊艳于斑曾经的美丽,等到了三十一岁,心知肚明斑不会让他活着出神威空间,种种打击之下自暴自弃,想着反正也是要死,竟然干脆反客为主起来,倒霉的是斑也很配合,抱着他在他耳边叫他再用力一点,两个人搞得好像有今天没明天……

结果斑没杀带土。搞得现在带土很尴尬。

斑不知道他脑袋里的狂风暴雨,看到带土的脸一路红到耳朵根,表情有点不解。

带土长叹一声:“你不如杀了我。”

斑不无恶意道:“要是我没有这么喜欢你,我早就把你宰了。”

“……”带土咽回去一些粗鄙之语,发出礼貌的冷笑:“你?你不要开玩笑了。你利用我,然后又抛弃了我。”他举起一只手,示意斑住口。“不要跟我说是我先背叛,那之前你就抛弃我。也不要说我没打算复活你,更早之前你自己先死就已经是抛弃我了。”

“我那时候不死又能有什么用?”斑的手仍然摩挲着他的肩膀,很稀奇地瞧着他,“你实在不高兴,我可以把你也放进无限月读里。”

带土敬谢不敏。其实他们之前不是没试过,但可能是因为带土作为月之眼的管理员保留了现实的记忆,进去以后并没有得到什么快乐。那次带土在梦里一睁眼,就看见许久不见的迪达拉冲过来,还是那样活力四射,怒吼着小南全都告诉我了!你是宇智波斑!跟进他梦境的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凑过来说我也是斑哦……带土最终落荒而逃。想到这些他烦躁地咬了咬嘴唇:“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不配做梦。”

“确实。”斑表示赞同。“你是这么说过,我们罪大恶极,不配拥有美梦,只配忙忙碌碌给世人维持梦境,直到永远。我同意你的说法。既然如此,你又抱怨些什么呢?”

带土很震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心情不好又不想做梦的话,就必须闭嘴吗?”

“你误会了,”斑懒懒地学着他刚才的语气,“我的意思是反正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心情不好的话就先来一发再说,你这个忧心忡忡、水性杨花、大功告成了还愁眉不展的小东西。”


……


带土想让斑睡沙发的计划直接宣告失败。

“你不过是仗着我拿你没办法。”带土侧躺在床上,后腰隐隐作痛,心里满是愤恨。想到自己可以轻松杀掉不认识的忍者们,可以抱怨水门只知道保护妻子不知道保护部下,可以保留责备卡卡西的权利,等斑真的当面揭伤疤,他却只能崩溃得合上眼睛问你为什么要选我。他越想越绝望,恨不得杀了斑,鉴于他做斑的时间已经比做自己的时间还长了,他又恨不得杀了自己。

“你不过是仗着我拿你没办法。”带土重复了一遍。

“嗯嗯。”斑在他怀里敷衍地附和了一声,也不知道究竟睡没睡着。他仍然抱着带土,枕着带土的胳膊,额头贴着带土颈窝,那件他给带土理好领子的碍事衬衣早就又被他自己扯掉了。

带土胸口被他均匀的呼吸打得很痒。犹豫片刻后,带土低头把鼻子埋进斑浓密又蓬松的头发里。香波的气味温柔地缠上来。还不错,带土想,至少我给他选的这个香波味道还不错。

很快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带土迷迷糊糊睁眼一看时间,登时大惊,把斑推醒问他:“你和佐助约的几点?”

……他们匆匆出门,找到梦境的入口,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进去,定位到约好的街道。带土远远地就看见佐助和他的小伙伴们坐在一家店面靠窗的沙发卡座上,每人手里捧着三四个冰淇淋球。佐助抬起眼睛,显然也发现了他和斑,扭头对朋友们说了句什么,看口型依稀是“买单的来了”。

带土听见斑哼了一声。他暗暗好笑,推门走了进去,大马金刀地在他们对面和斑并排坐下。落座时他还在心里感叹,原本以为佐助被鼬虐待成了一个冷酷无情自我中心的人,没想到在梦里占个便宜都要带上朋友一起,这是多么讲义气的行为,是他误解了佐助啊。

“你们好呀。大叔。”香燐说。

“你们好呀。工具人。”水月说。

“你们好。”重吾说。

“斑。”佐助对斑点了点头,然后望着带土。

不是吧,带土仿佛被当头一棒,不可能吧,佐助真的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这不合理,这太过分了,就算我是用斑的名字和他打交道的,他难道就没注意过我之后叫什么吗,鼬,这都是你的问题,你害得佐助变成这样一个冷酷无情自我中心的人……

“你那是什么表情,”佐助道,“你不会想赖账吧,带土?我劝你不要那样做,妈妈如果知道你欠账不还的话肯定不会允许哥哥再给你干活了。哥哥跑掉的话大蛇丸也没有留在你那里的必要了,那样你的损失会很大的。”

带土松了一口气。还好,虽然说的没有一句是人话,但是至少记得他的名字,可能是听到了卡卡西的发言,也有可能是听见了水门说的话,不管怎么说,至少没有只记得斑。带土非常感动,心甘情愿地买了单。水月和重吾吃完回家了,香燐说她要送佐助回家,带土提醒她这里已经是在宇智波的地盘上了,她充耳不闻,于是四个人慢慢往佐助家走。佐助突然道:“我还是觉得你和斑有秘密。”

带土不动声色:“确实有,怎么了吗?”

斑闻言也很感兴趣:“我们在忙着做一些事情。你要是发现了的话就加入吧,如何?”

“算了,”佐助兴致缺缺,“我才不要给你们打工。”

那边厢香燐也探出头来和斑搭话。“是真的吗,大叔?”她指着带土欢快地道,“他讲的你的故事和那个千手柱间讲的你的故事,哪一个是真的?”

带土顿了一下。这是佐助的自我意识投射出来的香燐,她的好奇也是佐助的好奇。他感觉到斑的目光在他脸上剜了一下,只好装作对路边的风景感兴趣。

斑道:“你觉得哪个是真的?”

香燐推了推眼镜:“我不知道。我只能猜。面具大叔讲的故事在很多地方撒了谎,显得你像个神经病。而那个千手柱间讲的故事隐去了很多关键细节,显得你像个情绪不稳定的妖妇。”

佐助没忍住笑了出来,晶亮的黑眼睛扑闪扑闪。带土在艰难地管理面部表情。

斑:“……”

带土难得看到斑这么无语,憋笑憋得很辛苦。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斑的敏锐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斑问:“什么面具?”

带土心里一沉。别……

香燐叽里咕噜地飞快说了一大堆。带土脸颊发热。求你了,佐助,他绝望地想,快住口,你不能这么对我……

“一个橙色的面具?”斑在和香燐确认,“还有一个白色的?”他的声音越扬越高,“指甲油?我没看到他涂啊。见到我之前特意卸掉了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什么颜色?蓝色?这么说来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一个戴橙色面具涂蓝色指甲的人了?他是一直自称斑没错吧?自称真实身份是我?有时候叫阿飞?扮阿飞的时候会管一个和你一样大的小孩叫前辈?我不懂,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你说……”


带土打开神威,再次落荒而逃。






谵言

斑带笑话

无聊的口嗨集合体,休息几天感觉自己又活了,这就起来复健,看看本周打卡要结束了慌了赶紧混更一下

非完全原创,苏联笑话与各类笑话代餐的联动,具体来源我都说不上来了——苏联笑话是人类宝贵的精神遗产,建议速速申遗

 

1昨天木叶村发生了地震,但千手扉间对此表示怀疑,因为木叶村处在非地震带上。最后经过研究,并非是地震,而是宇智波带土正在被宇智波斑开着须佐追着打。

 

2宇智波带土难过地和宇智波斑说:“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凶,我不是你最爱的孙孙了吗,那你当时为什么选我一起搞无限月读?”宇智波斑听了面色一肃,想到带土为无限月读立下的汗马功劳,不由感到几分内疚,让对方从冰箱里拿出......

无聊的口嗨集合体,休息几天感觉自己又活了,这就起来复健,看看本周打卡要结束了慌了赶紧混更一下

非完全原创,苏联笑话与各类笑话代餐的联动,具体来源我都说不上来了——苏联笑话是人类宝贵的精神遗产,建议速速申遗

 

1昨天木叶村发生了地震,但千手扉间对此表示怀疑,因为木叶村处在非地震带上。最后经过研究,并非是地震,而是宇智波带土正在被宇智波斑开着须佐追着打。

 

2宇智波带土难过地和宇智波斑说:“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凶,我不是你最爱的孙孙了吗,那你当时为什么选我一起搞无限月读?”宇智波斑听了面色一肃,想到带土为无限月读立下的汗马功劳,不由感到几分内疚,让对方从冰箱里拿出两个西瓜。

“好吧,带土,你选一个拿去吃吧。”

“可只有一个西瓜啊。”

“我选你的时候就是这样。”

 

3宇智波斑,千手柱间聚在一起聊天,千手柱间说:“我最近赌赢了大钱,将前几天输的都赚了回来。”

宇智波斑说:“我要有十尾了。”

千手柱间刚从火影楼回来,奇怪地说:“我刚去看了鸣人,九尾还好好的,这里没有什么十尾。”

宇智波斑没有回答,继续说:“我的无限月读要成功了。”千手柱间继续说:“你没有成功,我也很确定这一点。”

宇智波斑:“那你孤陋寡闻了,你最好少赌点钱,多听别人说话,比如带土给他爷爷画的五十个大饼。”

 

4战后所有人都被复活,漩涡鸣人主持木叶重建工作,和宇智波斑讨论战后赔偿问题,他说:

“首先,你们得把尾兽都交出来。”

“没问题。”宇智波斑爽快答道。

“然后要重建木叶。”

“完全可以。”

“你竟然这么爽快,好吧,那最后是一个小小要求,我想要一辆自行车,送给我的孩子做生日礼物。”

“那可不成,”宇智波斑皱起了眉头,“带土不会做自行车。”

 

5四战中两位boss展现出了独特的爱恨情仇,四战结束后,有好事者问宇智波带土:“带土先生,请问你觉得宇智波斑先生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宇智波带土沉默良久,道:“为了我快乐的童年时代,我很感谢他。”

“可是你们那个时候根本还没相遇。”

“确切的说,那就是我感谢他的原因。”

 

6同样的采访发生在宇智波斑身上,战后,有人问宇智波斑觉得四战最大的失败原因是什么。

宇智波斑皱眉:“你在骂带土傻逼?”

“我没有这么说。”

宇智波斑:“你就在这么说,我养了他三四年,谁傻逼我还不知道吗?”

 

7带土称自己就像尊重亲爷爷一样尊重宇智波斑,具体解释为:“第一,我爱他;第二,我怕他;第三,我想他早点死给我继承遗产。”

 

8宇智波斑行道散步,不慎落入道旁河中,依靠须佐浮起,见道旁宇智波带土走过,高声呼唤带土帮把手,宇智波带土闻之,视若不见,仍边走边与卡卡西谈笑如故。斑情急生智,高呼“你就是宇智波斑”!带土闻之大惊,急跳入河中,给老登一个大比兜。

 

9在木叶阅兵式上,水班,土班,尾兽等部队依次出场,但在游行最后却走出几个身穿蓝色短衫的人,

一个旁边观看的人问:“这几个人是谁?他们竟比核弹还厉害!”

另一个人回答:“木叶的下忍,中忍,和叛忍。”

“那他们走在最后是为了威慑其他村吗?”

“不是,是为了威慑前面的部队。”

 

10宇智波带土有五个保命规则:

别去思考宇智波斑的任何事;

如果一定要思考,不要说出来;

如果又要思考又要说,那就别写出来;

如果又思考又说还写,那么别签名;

如果实在忍不住,那就找好靠谱的医馆和躲藏地点,因为宇智波斑要提着团扇过来揍人了。

 

11带土给宇智波斑写信表达思念之情:

大概是太想你了,感觉路边的狗都是你。

数日后,宇智波斑回信:“你想被狗 ri?”

 

12泉奈死前非常担心自家哥哥的伴侣问题,他担心地说,“哥哥,其他的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什么都做的很好,但你的脾气有时过于暴躁,我担心你以后的爱人会受不了你啊。”

宇智波斑专心地听着,泉奈说:

“你以后怎么找伴侣,不知你想过了没有?”

“我会在族里找伴侣,比如我的合作伙伴,不会出族,他会一直跟着我走,这样你就放心了吧。 ”

“但愿如此。”泉奈说,“我只是担心,万一他想离开你,你怎么办?”

“没问题! ”宇智波斑斩钉截铁答道,“那他就得跟你走! ”

 

13和斑同居三个月后,带土受不了宇智波斑的暴政,偷偷抱着被子准备去睡客厅,被宇智波斑逮住。宇智波斑决定劝劝他:“你为什么要睡客厅?是因为不满意我太粗暴?”“不是。”“是因为不满意我技术太差?”“不是。”“是因为不满意时间太长?”“不是。”“那我不明白了,你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不回卧室睡?”带土小心翼翼道:“因为我一个人睡的时候可以有不满意。”

 

14如何在床上展示自己的魅力:1在斑询问舒不舒服的时候冷笑2在他s的时候大喊“就这,就这,老爷爷不行了啊”,3在他低头亲吻的时候踢他背4在他爽到的时候摇花手用神威从床上飞走

 

15宇智波斑先生,听说您在收集带土先生的笑话,是真的么?

是的。

那么您现在收集了多少了呢?

一箱。

(tt)

 

16宇智波带土刚建立晓组织时,曾经试图关爱组织成员身心健康,收集意见箱,某日收到一匿名信,信中大骂宇智波斑是sb。

带土宽容地原谅了他,并将信贴在了晓组织的门上,所有成员都知道宇智波斑是个抖m。战后再见后,小迪第一句话是:“你是那个sb……”

被揍了。

 

 17收集尾兽时期,带土会给斑写信再寄出去,随便往哪寄,反正斑永远收不到。代写信的人问:“信的开头怎样写?是尊敬的先生吗?”

“尊敬的?可他是一个十足的屠夫和疯子,不能这样称呼。”带土沉默片刻,坦然应允:“要么就称亲爱的同行吧!”

 

18异世pa师生笑话,斑给带土讲无限月读,外头传来了“爆米花,又香又甜又脆的爆米花”的叫卖吆喝声,斑没管,继续他的演讲,可当他刚讲完一句,外头又传来了“爆米花,又香又甜又脆的爆米花!”的吆喝。 如此反复了四遍,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呵斥到:“谁喊的,给我站出来,看我不一脚把你踹出去!!” 斑刚说完,带土立刻站了起来,大声喊到:“爆米花,又香又甜又脆的爆米花!”

 

19学校论坛头条:某大学生与学医的男朋友分手,在烧烤摊上被竹签连捅十三刀,刀刀避开重要器官,大学生身受重创仍被判为轻伤。男朋友往医院探望大学生,两人三天后复合。两个月后,男朋友走夜路被大学生套了麻袋,两人互殴,双双打进急救室,因社会影响极大,蹲了一个号子。

出来后又复合了。

 

20宇智波带土说法律:我在井边听到有人呼救,我有没有救他的义务?我没有,但是我救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善良。但我把他救起来。发现他是谁,宇智波斑,呵!你也有今天啊!我又把他踹下去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正义!大家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鸢尾榷生

【柱斑】你的名字即为我的欲望(4)

*先看第一章预警


——————————————————————————

——————————————————————————

——————————————————————————

  

  

  地洞里并没有什么实用的物资,柱间把雨披铺在石床上,正准备脱了羽织再盖一层,斑就往床上一坐,直接脱了衣服。


  他穿的仍是宇智波族服,没有里衬。


  火光不足,但并不影响斑给自己胸口那道致命伤做一个简单的检查。


  柱间死死盯着那道伤痕,目光强烈到斑忍不住瞥了一眼过来,他挑了一下眉:“怎么?火影大人不为能在我身上留下伤痕而感到自豪吗?”


  男人愣愣地收回目光,双...

*先看第一章预警


——————————————————————————

——————————————————————————

——————————————————————————

  

  

  地洞里并没有什么实用的物资,柱间把雨披铺在石床上,正准备脱了羽织再盖一层,斑就往床上一坐,直接脱了衣服。


  他穿的仍是宇智波族服,没有里衬。


  火光不足,但并不影响斑给自己胸口那道致命伤做一个简单的检查。


  柱间死死盯着那道伤痕,目光强烈到斑忍不住瞥了一眼过来,他挑了一下眉:“怎么?火影大人不为能在我身上留下伤痕而感到自豪吗?”


  男人愣愣地收回目光,双手抬起,试着释放查克拉。


  没有成功。


  突然一只手拍在他的掌心,是斑,“在想什么?”


  五指收拢,便握住了对方的手,柱间垂眸看着,连问话都轻了些许:“伤,能治好吗?”


  “这你不用管。”斑把手抽了回来,柱间的目光追寻着那只手,最后落在对方通灵出来的卷轴上,紧接着就收到了一个自信的笑容:“我做了不少准备。”


  斑的后手皆是基于伊邪那岐成功而做的准备,假使禁术出了意外,能和柱间拼上性命打一场他也死而无憾。


  ——宇智波斑从来都不会下定决心去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激发卷轴里的治愈术前,斑把地洞的结界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他担心这里的查克拉波动会被某个感知忍者捕抓到。


  柱间提醒他:“扉间暂时不会往这边搜寻,这里和我往常去的地方方向相反。”


  斑“哼”了一声,反驳道:“就这点范围都要耗时这么久的话,你可以怀疑一下你弟弟对你的爱护程度。”


  “他……也很累,这段时间……”柱间沉默了下去。


  “你想回去?”


  声音来自身前,柱间抬起头,看到斑面无表情时,睫毛忽地一颤,“……不,我想待在你身边。”


  斑伸出手从柱间的双肩上穿过,整个人欺压上去,在他的耳边说:“你哪也去不了,柱间。”


  随后打开卷轴,激活了术式,绿光骤亮,将两个人笼罩住。


  


  “别挤过来。”


  “这石床有点小……”


  斑翻了一个身后没再出声,他总不能把柱间踹地上吧?


  但是背对人也不见得有多舒心,他后背向来敏感。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一只手抬起放在斑的腰侧,激得他抬高了声音:“干什么?”


  反应稍微大了些,不过斑还是配合了柱间,顺着对方的力道翻身与之面对面,这让柱间更加顺利地把人拢进怀里,“这样就不会挤了。”


  他习惯抱着斑睡。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时常与一具冰冷的尸体相拥而眠。能施展的治疗手段对他统统无效,这唯一能让他减缓痛苦的方法,扉间无法拒绝。


  就是不知道活着的斑会不会……


  “闷。”斑挑剔地挪开头,柱间的内心抽痛了一下,便想收回手,但在半道被另一只手抓住,放了回去。


  声音的源头近在咫尺,如有治愈的音效:“行了,就这样吧。”


  “睡觉。”



  



  他们倒是睡得安稳,木叶那边千手扉间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


  “找不到是什么意思?”


  “很抱歉,副族长,我们已经出动族内所有能调用的人员,在木叶外围一百里内寻了多个来回,并没有找到任何痕迹。”千手暗属忍者低下头,硬着头皮分析道:“以族长的实力,更像是自愿走的。”


  去他的自愿!扉间咬着牙,在心底少有地骂了一句脏话。


  大哥的病情虽然无法隐瞒,但是也只对外公布了实力日渐衰弱这一点,而且谁又敢想能和宇智波斑对战三天三夜打出一个巨大峡谷的千手柱间如今是一个连查克拉都无法使用的普通人!


  如若大哥出了门,暗部肯定会跟紧上去,根本不存在会被敌人虏去的可能。


  唯一不会被人注意到的就是藏着宇智波斑尸体的密室,他去看过了,密室没有破坏的痕迹,尸体不翼而飞。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蠢大哥!无非就是抱着宇智波斑的尸体找个没人的地方打算自埋合葬!


  扉间一拳捶在桌上,你就这样把这些年的心血,把木叶抛弃了吗?大哥!!


  早在千手柱间虚弱的消息走漏之时,各国的探子就像虫子一样蜂拥而来,如果千手柱间消失的消息再传出,木叶对敌国的震慑力将会短暂性地消失,掠夺的野心也将会再次燃起。


  战争……


  扉间握紧拳头,目光阴沉,“一周,一周后还找不到,直接举行他的葬礼。”

  

  他什么都阻止不了,那就遂了所有人的愿,从现在开始,做好最坏的打算。

  

  

四月一日

【柱斑】情敌是未来的我?! 6

预警请看第一篇!


01


被一个人偏爱着的感觉是什么样呢?是无论何时回头发现他在身后,笑的一脸温柔;是无论何时都能得到的无底线的宽容。这样被有恃无恐的爱着,警惕性也在一天天的下滑,等到蛰伏的危机显露才发现自己早就没有胜算了。


何况对方是另一位来自未来的千手柱间,另一个他自己。来自未来的自己尚未到来之时,他还能高枕无忧的觉得宇智波斑的世界会有他,现在宇智波斑的世界中显然多了一个人。


目睹了主动抱住来自未来的自己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千手扉间的木叶晨报已经看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通常印的是简短笑话。扉间的脸上没有平时的严肃,正是因......

预警请看第一篇!


01

 

被一个人偏爱着的感觉是什么样呢?是无论何时回头发现他在身后,笑的一脸温柔;是无论何时都能得到的无底线的宽容。这样被有恃无恐的爱着,警惕性也在一天天的下滑,等到蛰伏的危机显露才发现自己早就没有胜算了。

 

何况对方是另一位来自未来的千手柱间,另一个他自己。来自未来的自己尚未到来之时,他还能高枕无忧的觉得宇智波斑的世界会有他,现在宇智波斑的世界中显然多了一个人。

 

目睹了主动抱住来自未来的自己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千手扉间的木叶晨报已经看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通常印的是简短笑话。扉间的脸上没有平时的严肃,正是因为处于放松的状态,他才能在他在大哥进门之后立刻察觉到了对方情绪上不对劲。

 

“你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千手扉间放下了报纸问道。千手柱间的脸上似乎挂着若有若无的无奈,让他的神色看起来比平时还要严肃。这种情况是不多见的,甚至上次因为大名克扣木叶的资金他大哥也没有露出过如此的表情。千手扉间明白,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没有把握。

 

对面的千手柱间被千手扉间的话问的一愣,“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有。”千手扉间指出,而后发问“又和宇智波斑有关?”

 

“不,和斑没关系。你为什么这么猜。”

 

“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千手扉间说,堵住了千手柱间接下来要说的话,“从小到大,除了少数让你烦恼的事之外,剩下超过一大半都是宇智波斑。概率学上来说我猜和宇智波斑有关系也是情有可原。”

 

“不是。”千手柱间还在否认。

 

“是也,无所谓,宇智波斑对你完全没有底线。”扉间看着他大哥受打击了似的坐回火影的位子上,呢喃了一句“是吗”后就翻开了今天又新堆过来的文件,开始他作为火影的工作。

 

文件还没看几份,千手柱间就抬起头来问同样投入的扉间。

 

“扉间,你觉得,我身上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吗?”

 

扉间被打断显然很不爽,但对于千手柱间发问的疑惑占据了上风。“哈?”

 

02

 

斑抱住来自未来的千手柱间,他看到了他手指轻轻颤抖。斑见过第一次上战场的人,第一次将一个鲜活的生命夺走之时就是这副模样,不知所措,又不得不做。他不理解来自千手柱间到底为何有这样的反应,还是因为和他相处想起了过往,记忆重新蔓延上来?

 

他无视别人的目光将柱间带到小巷,这里没有人,也很少有人经过。他的手指抚摸上柱间的脸。“斑?”对方的手颤抖,很像一个雨天,他手中握着的刀刃上的血迹还未干透。马上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斑。”千手柱间深呼吸说,“那些流言,你知道吗?”

 

斑一副诧异的模样。“我知道。”

 

“身为一村之长竟然放任流言中伤我的好友。”

 

“这就是你刚刚情绪激动的原因?”斑倒是笑了。“在这种无所谓的事情上?”

 

“不能算是无所谓。流言积少成多,总有一天当人们真的这样认为,斑那时就会孤立无援。上一次斑也同我这样说,可是结果呢?”

 

斑置若罔闻,他继续说,“我不需要援军。”斑说,“柱间,建村之初时,你说希望我成为火影把村中人当做兄弟保护。我这个人你应该很清楚。以真心换真心,别人既然不在乎,我也可以舍弃。他们视我为妖魔,我便视他们为无物。”

 

“斑,让我澄清谣言吧。”千手柱间说,“等我们澄清了,大家就会知道斑是个温柔的人,斑就能幸福的生活在村子里了。”

 

“我并不觉得在村子里生活有什么不幸。拥有着毁灭的力量,所以被人忌惮着,在平常不过了。”

 

“可是被排挤出高层,被针对,被——”这些都是我没能看到的地方,斑说的本末倒置到底是什么?千手柱间想,想到这里,他已经发现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脱离了让他成为初代目火影的坚强环境,他更像一个失掉了所有灵魂的执念。

 

“然后走上真正的道路?”斑打断了千手柱间的话。“我离开只有一个原因,这个村子并非是我们的真正梦想。并非因为谁的排挤流言。”

 

“在过去,你也是同我这样说的,几乎一样。”千手柱间握着斑的手更用力了,好像那双手随时就能睁开他,离他而去似的。“结果你现在已经知道。我的斑,曾经试图对抗那样的洪流,我当时也信任着斑,总以为假以时日等待,只要多些耐心,流言就会消散,但事实上它没有,甚至愈演愈烈。最终到了可以杀人的地步。”

 

“我看着你,看到了过去选择另一条路的可能性。”千手柱间说。

 

“那么,你要怎么澄清呢?”斑问道。现在换千手柱间沉默了。斑见状继续说,“是像解决我们两人族中反对结盟的长老那样?按上某个罪名,而后处死?千手柱间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时代了。还是想要逢人就去解释宇智波斑不是个嗜血如命的修罗,他没有追寻力量杀死他的亲弟弟。”

 

“没有人会相信的。正如没有人愿意质疑那条流言的真实性。”斑说。

 

“那就让斑成为火影。”千手柱间说。

 

“就算你力排众议,将我推举成火影,只要大名存在一天,木叶仍旧是大名名下的东西。”斑说。

 

说完了这些之后,千手柱间沉默着,双手仍然紧握着没有要松开的迹象。这就是无法跨越的现实。

 

于是斑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看见千手柱间还站在原地。“走吗?”斑的一只手空着,等着柱间牵他的手。

 

千手柱间前进,欣然握住来自斑的手。

 

来自未来的千手柱间紧皱的眉头也平缓了些。一旁走着的千手柱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斑微微偏过头,就能看到千手柱间思考的模样。默默叹了口气,他知道千手柱间没那么快放弃他的目的。这样也好,毕竟他也还未探查到千手柱间回避的内容,到底导致他离开木叶村的转折点到底是什么。

 

TBC

 


四月一日

【柱斑】情敌是未来的我? 2

警告:本篇是特别特别狗血的两柱一斑,有柱竞情节,人物ooc严重,大家都是恋爱脑。


逻辑混乱,剧情混乱,并非佳作,只图一乐。

是终结谷后的柱间穿越回建村时期的故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好像大家又正经起来了orz


01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的斑,几乎是不带有任何犹豫的,可以被形容为挣脱般的结束了千手柱间的怀抱。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以一种复杂的情感重新开始审视着背向他的人,而后审视的是整个时间空间。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到了一间熟悉又陌生的病房,与日后那间医疗设备齐全的病房作比对,他几乎瞬间就明白现在到底深处何方。

 

而斑,斑一出门...

警告:本篇是特别特别狗血的两柱一斑,有柱竞情节,人物ooc严重,大家都是恋爱脑。


逻辑混乱,剧情混乱,并非佳作,只图一乐。

是终结谷后的柱间穿越回建村时期的故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好像大家又正经起来了orz


01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的斑,几乎是不带有任何犹豫的,可以被形容为挣脱般的结束了千手柱间的怀抱。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以一种复杂的情感重新开始审视着背向他的人,而后审视的是整个时间空间。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到了一间熟悉又陌生的病房,与日后那间医疗设备齐全的病房作比对,他几乎瞬间就明白现在到底深处何方。

 

而斑,斑一出门就看到了千手柱间,当然是另一位,还有摔在地上的豆皮寿司。忽略穿着火影袍的千手柱间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斑选择了最无足轻重的动作,比如,捡起地上的豆皮寿司。

 

当他的视网膜捕捉到斑的动作后,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向斑道歉,“真抱歉。”但是整件事要怎么解释呢?我的直觉告诉我对方是危险分子,如果斑要是再不松手就要使用木遁了这样的说辞?那又怎么说明自己做出的毫无安全感的婴儿互换母亲的动作。

 

斑没说话,轻轻拍了拍上面的泥土。

 

“看到另一个自己这件事很奇怪。”千手柱间说,在为自己的异常举动作解释。“我阿米了寿司,担心斑饿了。被我摔在地上,寿司也不怎么好看了吧?”

 

门外的对话声还在继续。

 

“能吃就行。”躺在病床上的柱间说。“那么......?”

 

“斑?”他开口,把斑被转移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这里。对方果然扭头。“我也很饿……”

 

“这样啊,那这份寿司就给你吃吧?要是吃不惯的话我再给你买一份蘑菇杂饭。”

 

“斑还是没变啊,我倒是没问题,可是一份寿司不够吃的,我真的好饿,拜托斑再买一份蘑菇杂饭给我吧。”

 

病床上的柱间说完还挑衅似地看了一眼还年轻的自己。这里的自己恐怕还没有被爱意所折磨,甚至没有意识到他爱他。

 

同样的,终结谷的结局尚未发生,但是不能担保过去的自己不会走向选择木叶的结局。他无法放任未来继续按照既定的方向发生,在一切尚未发生之前,他只想让斑得到更多的支持,来自朋友的,来自爱人的,来自作为火影时所不能展现的情感。

 

那么,对于自己过去的恶意又是怎么回事?对于注定结局的无可奈何无处发泄后无意识地怪罪自己吗?他现在也不清楚了。

 

“好。”斑说,“那这里就留给火影大人吧,一会儿我会把扉间一起带过来。”

 

“斑......?”火影柱间想叫住斑,但是马上他就想明白了,不管是让斑留在这里继续制造单独的相处空间还是让斑去购买一份蘑菇杂饭,得到来自斑的关心,不论他怎么选择,结局都已经注定,他在这局都输了。

 

“嗯?”

 

“没事,快去快回。”

 

“当然。”斑说完不见了。

 

02

 

病房里只剩下两位柱间,病床上的那位不紧不慢的拆开豆皮寿司的盒子,拿出一块因为摔在地上卖相变样的豆皮寿司。吃了一个之后自顾自地做评价,“还是熟悉的酸甜味道。应该是在商业街最里面的店铺买的吧?”

 

“……”柱间没有回答他的话。

 

“你是?”

 

“来自未来。”

 

“来做什么?”

 

“你也看到了吧,我抱着斑的场景。”

 

“所以呢?”火影柱间的声音有点懊恼。

 

“通过空间忍术找斑遗失了方向,非要说的话,当然是向他求婚了。”病床上的柱间一脸认真,“牵着斑的手说我们结婚了喔好幸福。这些事你都没有做过吧?”

 

“不过没关系,我们是一个人,这些事由我代劳怎么样?”对面的自己越逼越紧,而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为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生气起来。

 

双手不自觉地合十了。

 

“生气了吗?”对方笑了笑,把豆皮寿司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装作无辜地摊开双手,“只是玩笑话。我和斑还没到那一步。”

 

对方伸了个懒腰,懒散地又躺回床上。他的眼睛注视着天花板,这里的大部分事物都让人安心,但也不是所有。

 

“会生气而不是消沉说明你在乎,而且斑不在,没有人会看的,也就没有消沉的必要了。”

 

“对喜爱的人展现不寻常的一面是恋爱中常见的手段——别误会,这是扉间让我打发无聊给我的话本上写的,并非我本人的感悟。”

 

“你说的这些与你到这里有什么关系?”

 

“谜题不如等到斑回来再揭晓吧。别这么着急,年轻的我。”

 

“哎,斑回来了。”

 

03

 

斑回来了,径直走过来把蘑菇杂饭放到他面前,身后跟着扉间。

 

“啊,是还算年轻的扉间。”

 

“结果明天才会出。”扉间说。

 

“啊,你们应当有问题要问我,所以杂饭我就先不吃了。”

 

“你是从哪里来的?”斑先发问。

 

“未来。至于我来到现在的时空完全是个意外,扉间,我的弟弟给了我一份卷轴,可以跨越时空,打开后我就落到了这里。没有什么目的。”柱间说,“不过你们要是想知道未来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

 

“未来,斑走上了另一条道路,并且在三年后回到木叶对木叶发起进攻,而我作为初代目火影杀了他。这就是未来。”

 

在场的三人都被来自未来的柱间的信息震惊到。

 

“你说你来自未来,第一点,”扉间伸出一根手指,“不能确定你真的来自未来,你的信息就不具有参考性。第二点,”扉间伸出第二根手指,“你来自未来,告知我们信息之后未来是否会因此发生变动不能确定。”

 

“谁知道呢。”躺在病床上的柱间说。

 

“第三点,你对于关键信息有所隐瞒。”扉间伸出第三根手指。

 

其实就算扉间不说出来,斑已经察觉到了。

 

“我有隐瞒的必要。”病床上的千手柱间这么说。

 

“我们也有不相信你的选择。”千手扉间说。

 

“大哥和斑,你们跟我过来一下。”扉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千手柱间,“至于你,暂时还得请你待在这里。”

 

等到他们三位从病房里出去,千手柱间重新拿起斑给他买的蘑菇杂饭,不管时间过了多久,恐怕只有这顿饭的味道不曾改变过吧。

 

04

 

“一切等到明天结果出来再说吧。”千手扉间。“但我确定一点,我们不能贸然相信他。”

 

千手柱间在一旁点头附和道。但看到眉头紧皱的斑,千手柱间马上意识到对方在思考什么。

 

“斑有别的看法吗?”柱间发问。

 

“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千手兄弟一同惊讶的看着他。

 

“没有原因,只是直觉告诉我对方没有在说谎。至于有没有隐瞒关键信息,这点还需要日后考察,我们假设他所说的都是真的,扉间要复原送他过来的忍术也得需要时间。”

 

“既然另一位千手柱间无法离开这里,只能待在这里,那我们就用了相当长时间可以验证他所说的是否正确。”

 

“我同意。”

 

“那就这样办吧。”千手柱间点点头,其实不管另一个自己是否来自未来,他要承认自己确实被他那番话刺痛了,更不希望另一个自己继续待在这里。

 

“另外,关于我发现他的地方,我会给你们一个单独的地址,至于能查到多少相关忍术的信息,我不能确定。”斑说。

 

“好。”扉间马上就答应了。

 

三人重新回到病房。

 

“你们商量完了吗?”

 

“嗯。”

 

斑转头看向千手柱间,当然是穿着火影袍的那位。“今晚就由我继续留在这里。”他又确认了下,“明天就能出来结果对吗?”

 

“是。”

 

“那好,那明天就能揭晓结果了。在揭晓答案之前,由我一直待在这里应对可能发生的情况。”

 

“不行!”

 

千手柱间脱口而出,其他几个人转过来盯着他看。斑脸上看不出来什么,扉间正在皱眉,而另一位千手柱间表情就很玩味了,似乎是在说,怎么,你怕我对斑做什么?不过这是柱间个人解读增加了些个人的敌意,还是躺在病床上的千手柱间本意如此就不得而知了。

 

“不行...斑已经待在这里很久了,他需要休息。”解释得看起来相当无力,更增添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我不认为其他人有应对‘千手柱间’这样突发情况的能力,毕竟这个世界上。”说完,宇智波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千手柱间,“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与千手柱间比肩。”

 

这话的逻辑没错,行为没错,放在平时千手柱间一定会嘴角开始带着笑意,然后很没有形象地笑起来。现在他倒是一点想笑的想法都没有。

 

“斑,你这句话应该对着我说才对。”柱间说。“明明我才是与斑战斗并且建立木叶村的人。”

 

斑一副你又在吃什么飞醋的表情。“你不是潜在威胁,没必要防范。”但还是好心地解释了。

 

千手扉间在一旁无话可说,平时他大哥脱线行为不少,大事靠谱就由着他去了。但是自从疑似未来的自己到来之后,幼稚行为呈指数增长,而且还都是关于斑的,没有来由的幼稚行为。之前他大哥总在他耳边重复宇智波斑这位修罗是多么多么温柔,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就算成为威胁,能被斑注视着也是好事啊。”躺在病床上的千手柱间说,“斑这种样子真是令人怀念。不管多少次,斑都是这么令人喜爱。”

 

“你在说什么?”穿着火影袍的千手柱间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令人喜爱。字面意思。”对方无辜摊手,“啊,不过,你应该还没有注意到吧,村子里四起的关于斑的流言,还有村里人对斑敬而远之的态度。还沉浸在斑被你所喜欢着的美梦中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斑抱起双臂,冷漠的表情出现在那张漂亮的脸上,“与柱间无关。”

 

“所以,就让我这位已经不算是初代目火影的人多给你一些支持吧。”病床上的千手柱间笑了笑,“另外,如果再不去的话,我来时的忍术的痕迹会消失也说不定。”

 

“那就这么定了。”千手扉间说,“走了大哥。”

 

“你——”

 

“在斑的事情上,我是不会退让的。”躺在病床上的千手柱间不忘补一刀。

 

等到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的查克拉气息彻底无法察觉到后,斑对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开口道。

 

“什么情况下千手柱间会杀死宇智波斑。”斑说,“未来的我应当是对木叶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并且拒绝与你和解。”

 

“噗嗤。”对方却笑了起来。“不愧是斑,还是和往日一样敏锐。”柱间笑着笑着,尾音拉长成了叹息,变得沉重,几乎要将他压垮。

 

“抱歉,我只是...只是很怀念,很怀念这样的你。每次看到你现在的我,甚至扉间,我在想,我只要改变一点点,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柱间说完这话低下头,不知道在看哪里。他面前的柱间与他熟悉的主柱间太不一样了。

 

斑前进一步。看着他的眼睛。

 

“柱间,看着我。”没有被手套覆盖的手摸上柱间的脸颊。“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欸?难道我还是很土吗?就算这么说的人是斑,我还是会伤心的。”

 

“是啊,不管是发型还是衣着都太土了。不过我想说,柱间呢,就算别人评价再怎么难听也不是个因为他人意见就会改变的男人。我正是喜欢你这一点。”

 

柱间在等着他继续说。

 

“我不清楚整件事的始末。但不要总把过错推到自己身上。不管你也好,未来的我也好,我们的选择共同导致了这个结果。如果有一天,你愿意告诉我整件事的细节,我想我会认真地听你谈谈。”

 

“谢谢你斑。”

 

虽然如此,但斑这番话下来仍旧没有探寻到有用的关于未来的消息。如果不清楚细节,就算他们三个对已知的未来信息进行盲目地分析必然会导致偏见产生。那么就只剩下,引导未来的千手柱间行动,根据行动的方式推测这唯一的选择吗?


TBC


四月一日

【柱斑】情敌是未来的我?

警告:本篇是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狗血两柱一斑脑洞,有柱竞情节,人物严重ooc,大家都是恋爱脑。

逻辑混乱,剧情混乱,并非佳作,只图一乐。

是终结谷后的柱间穿越回建村的故事。


01


  茂密的森林,宇智波斑所带领的忍者队伍正在其中穿行。此次任务进行的顺利,不过三天就完成了委托,只要经过这片绵延的森林回到木叶,任务便正式结束了。然而这样没有变数的情况诡异的过分,宇智波斑的直觉一直告诉他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然而这样的想法出现到他们听见森林传来的巨响不过一两秒钟,宇智波斑见状让其他忍者在原地待命,蓝色的查克拉在周身形成骨骼的样子,他小心的靠近声音传来......

警告:本篇是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狗血两柱一斑脑洞,有柱竞情节,人物严重ooc,大家都是恋爱脑。

逻辑混乱,剧情混乱,并非佳作,只图一乐。

是终结谷后的柱间穿越回建村的故事。


01

 

  茂密的森林,宇智波斑所带领的忍者队伍正在其中穿行。此次任务进行的顺利,不过三天就完成了委托,只要经过这片绵延的森林回到木叶,任务便正式结束了。然而这样没有变数的情况诡异的过分,宇智波斑的直觉一直告诉他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然而这样的想法出现到他们听见森林传来的巨响不过一两秒钟,宇智波斑见状让其他忍者在原地待命,蓝色的查克拉在周身形成骨骼的样子,他小心的靠近声音传来的中心。在尘埃和坑洞的中间,看到一个人形,再走进一看,这不是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么?

 

  宇智波斑气不打一处来,因为这条路是去往赌场的必经之路,所以千手柱间这个家伙没有好好的工作而是跑出来要去赌博,想到这里宇智波斑内心气到只有冷笑。斑把千手柱间捞起来之后,告诉其他忍者情况,怒气冲冲的飞快赶回木叶。

 

  到达木叶不过半天。斑到了办公室后没空敲门,或者说没有心情敲门了,直接一脚踹上那扇可怜兮兮的门(当然没有太用力)门撞在墙上的声音让屋里的两个人停下来争论将目光集中在宇智波斑身上。

 

“斑!你回来了!”穿着火影袍欣喜的千手柱间说。

 

“等等,”如果千手柱间还在办公室,斑看了看被自己横着扛回来的人,又看看站在办公室衣冠整洁的千手柱间,“你真的是千手柱间?”

 

“斑为什么这么问?”

 

“那这是谁?”

 

  斑把背上扛着的人放下来,让屋子里两个人看了看,千手扉间端详着躺着的,眼睛还闭着的千手柱间的脸,而后开启了感知查克拉的模式。

 

“大哥这确实是你。”

 

“所以这不是木分身?”

 

“我发誓我今天什么忍术都没用。”千手柱间举起三根手指,斑的眼睛在两个柱间身上滑来滑去。千手扉间见状拔了一根闭着眼的柱间的头发,又眼疾手快在他大哥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拔了穿着火影服的大哥的头发。

 

“扉间你干什么?好痛呦。”

 

“拿试验数据说话。报告结果明天应该就出来了。到时候就知道这人是不是大哥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斑说,指了指昏迷不醒的柱间,“柱间看起来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送到医院去吧?”

 

“斑我身体还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柱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幽怨。

 

“那把疑似柱间送到医院去吧,他身体不好。”

 

02

 

木叶医院值班的医忍原本聚在一起聊八卦日向家的姬君看上了哪个小伙子,哪家族长又出了什么糗事,今天是个安静祥和的日子,风平浪静,不来聊八卦可惜了,然而当他们看到宇智波斑抱着他们的火影大人进来的时候,美好的休息时光就在一片惊异与错愕中戛然而止。

 

当然后面还跟着一个明显心事重重的初代目火影,以及心不在焉的千手扉间。有些脑回路轻奇的医忍已经往少儿不宜的方向横冲直撞,并对木叶高层玩的play差点直呼我大受震撼。当然,这话不能也不必说出口。

 

“检查柱间的身体。尽快。”斑说。

 

摸不着头脑的医忍马上围到穿着火影袍的柱间身边。

 

“……另一个。”有些无语的千手扉间说。

 

如果气氛有颜色的话,那一定是堪比尾兽破坏之力的忍界修罗的须佐能乎的蓝色,看着斑大人那张严肃的脸,所有人都把自己心中的疑问溜到嘴边再下咽。

 

他们还没有想不开要触木叶创始人的霉头。

 

但是再严肃的表情也不能阻止每一个人脑海里继续冒问号,怎么,斑大人终于欲求不满把火影大人榨干了吗?

 

在经过一同检查之后,所有人都得出来一个结论,火影大人的身体已经衰弱,或者说,已经病入膏肓了。每个人的心情都相当沉重,然而除了使用治疗忍术做做样子外也起不到别的效果。

 

“那他多久能醒来?”斑询问道。

 

“不确定,马上或不会醒来,都有可能发生。”一个医忍答道。

 

医忍将这一结论告知斑之后,斑点点头便让医忍下去了。和原本的柱间以及扉间讨论了一下,决定由斑留守在病房以防可能出现的未知情况。决议已定,扉间拖着明显恋恋不舍的他大哥离开了病房。

 

现在,这里只剩下一位昏迷不醒的疑似柱间,以及斑。房间里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自然,斑加快的不自然的心跳咚咚的振聋发聩。为什么?

 

为什么身体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反应。

 

而后他听到:斑。

 

声音微弱,知道他扭头看到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嘴唇轻微颤动后,终于弄清楚他名字的来源。斑不知道为何叹了口气。

 

“斑......”一副痛苦的模样。汗珠凝聚在男人的额头,以及不知道为何,衣服下面锁骨往下隐隐约约有烧伤的痕迹。

 

斑只好握着那人冰凉的手。“我在这里。”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以至于让我成为你的噩梦,但是,“我在这里。”

 

另一边,退到医院值班室的医忍忧心忡忡的摸着手里的无意识时被捏住的纸张,不时想往门口的地方看看,等待着木叶的应急预案之类的,什么村子进入紧张状态之类的。

 

等了半天,没有这样的消息,倒是看到了另一位火影大人。值班的医忍等着火影宣布天降陨石般的大事件,结果火影只是神色匆匆的从服务台前掠过,快的只留下一道残影。

 

千手柱间直奔三楼走廊尽头的病房。

 

病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打开,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谁。

 

“柱间,你是火影,你还有工作——”

 

“我知道啊,所以我让木分身去做了。”柱间一边说一边靠近斑。“总觉得让斑一个人守着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很危险呢?”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看到了斑紧紧握着那人的手。一种异样的情绪升起,一种不知所措,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宣泄的愤怒掺杂了一点点悲伤。

 

痛苦程度仅次于南贺川斑背向他而行。

 

我在嫉妒。

 

为什么?

 

千手柱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嫉妒一个看起来像是自己的来路不明的人。就因为斑那样热切的握着他的手,而自己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么?还是说因为斑把原本对待自己的温柔分给了别人,自己不再是独特的了?

 

“哈?”斑下意识的发出声音。“你认为我有危险吗?”

 

斑每次生气的时候眉毛就会挑起来,像准备伸爪子的猫,但现在他没有夸赞斑可爱的心情。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是你认为我没有战胜对方的实力?”

 

“不。”柱间还在不动声色的向着斑移动。

 

“你还有木叶的文件要看,扉间要调查这个人的身份,目前来说我是最好的人选。”斑顿了一下马上说,“不要总把自己的职责丢给分身,而且扉间不管吗?”

 

“不是的,斑。”

 

柱间上前,突然握住了斑的手。温暖的,没有被手套覆盖的,没有拒绝他的斑。他看着斑。

 

“我希望斑也能像这样主动的握住我的手啊。”这样注视着我吧,别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啊。

 

斑却移开了目光,不知道他黑色的瞳孔看向哪里,但可以确定,他并没有注视着千手柱间。

 

“柱间,我在想你可以给他输送点查克拉,如果你们真的是一个人的话,或许这样的方法能让他醒过来。”

 

所以柱间放开了斑的手,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情绪,调整好,变成宇智波斑熟悉的那个千手柱间。可他没注意到,斑在同时也把牵着另一个疑似柱间的人的手松开了。

 

“斑……”

 

“我听着呢。”斑说。

 

“我——”什么呢?我嫉妒?

 

“柱间,看着我说——”斑转过头,对上柱间的黑色眼睛,他的身影在斑的瞳孔里越来越小。“告诉我这真的不是你为了去赌场分出来的什么木分身么?”

 

“嗯?”

 

“看你这样的反应也不像是说谎。”斑点了点头,但不是真的因为赌场或者什么的,他还不至于退化到连木分身和柱间本体的区别都分辨不出来了,病床上的那位,毫无疑问也是柱间,并非分身之类的。

 

只是,斑对于柱间情绪变化太过敏锐的察觉到——今天的柱间情绪不太对劲。扯出来一些轻松的话题改善下氛围,这是他和柱间相处中摸索出来的模式。

 

“什么,在斑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柱间在心里苦笑着,每当这个时候斑就会隐藏起真正的情绪,转而去照顾他。他明白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斑这些对他都没有用;如果不知道情绪是怎么引起的,就不可能寻找到源头,不可能得到解脱。

 

“上次为了去赌场装病。”斑开始掰手指,第一根顺势蜷曲至掌心。

 

“那个是——”

 

“上上次支开扉间说有重大任务没有完成——”第二根手指落位。

 

“那个是——”

 

“上上上次——”第三根手指正要降落。

 

“好的,我明白了,斑你不要继续说了。”柱间说出来这句话,对方嘴角微微翘起,虽然只有一下,柱间还是看到了。“我会输送查克拉的。”

 

柱间越过斑,来到另一个自己的身旁,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经历一个永远无法逃离的噩梦。柱间深呼吸一口气,而后,查克拉顺着手掌输送到那人的身体之中。等到这一切完成之后,柱间不放心的又朝斑看了看,但是斑摆手让他快去工作。

 

初代目火影恋恋不舍的看了青梅竹马划掉好朋友一眼后学着斑的样子从窗口跳下去,奔向火影楼。

 

03

 

柱间离开后,病房中又恢复了寂静。

 

可喜可贺的是这样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躺在病床上的那人在斑开始犯困的时候爆发出来巨大的查克拉,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这一瞬间巨大的树木自他身旁蔓延,生长繁盛又马上枯萎,就像病床上那个人的身体一样。

 

斑靠近他,万花筒已经转出来,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情况。

 

……

 

千手柱间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梦里有宇智波斑,有那个被自己亲手所杀的人,他们像往常一样坐在南贺川,眺望着木叶。

 

他听见自己说,“就在这里建立属于我们的村落吧?让孩子们不用上战场,让朋友们不用再厮杀的村子。”

 

“好啊。”满脸笑意的斑说着。

 

突然整个梦境的颜色瞬间改变了,变成那个沾满血液颜色的月晚,斑在一点一点靠近,胸口是空洞的。

 

“柱间,这是本末倒置。”

 

本末倒置。

 

本末倒置。

 

斑笑了一下,表情换成了他被杀死时脸上的震惊,尸体张开双臂,向下坠落,他用木遁,木遁的藤蔓没有抓到下落的尸体。就像柱间直到最后也没有寄出去的那份给斑的相当于订婚的信物。

 

他干脆纵身一跃,在无尽的坠落中试图抓住斑的痕迹。

 

“柱间?”

 

他听到斑叫他。他抬头,对上一双疑惑又关切的眼睛,有温度的,胸膛还会起伏着的宇智波斑。

 

“斑......斑.......”他环住对面的那个人,如果最终的梦境是这样的话,他愿意留在这里。对方以同样的方式抱住了他,“我在。”

 

越抱越紧,活着的,这是活着的斑,不是梦,他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打断他们拥抱的是门外传来物体掉落的声音。

TBC

 

 

 



狐狸座斩妖除魔

【19:00】【斑带斑】钟声送别

上一棒:@飞翔的鳌鱼 

下一棒:@六曲决明(一月更新) 

*生贺文,波板生日快乐!

*是从战犯到脱离木叶的故事


——————


宇智波斑正在翻看卷轴,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就过去把门打开。


“是、是斑大人啊!这是送给小带土的谢礼,请斑大人代为转达……”


来者是村里的老婆婆。


木叶很少有人不对他们二人抱有恶意,只是斑一向忽视,带土则善于待人接物,眼下还能勉强忍受。带土小时候在木叶生活过,现在的老人几乎都记得小时候那个跑来跑去帮助老人的小孩,对他惋惜多于憎恨,在带土的努力下,零零散散的也有...

上一棒:@飞翔的鳌鱼 

下一棒:@六曲决明(一月更新) 

*生贺文,波板生日快乐!

*是从战犯到脱离木叶的故事

 

——————

 

宇智波斑正在翻看卷轴,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就过去把门打开。

 

“是、是斑大人啊!这是送给小带土的谢礼,请斑大人代为转达……”

 

来者是村里的老婆婆。

 

木叶很少有人不对他们二人抱有恶意,只是斑一向忽视,带土则善于待人接物,眼下还能勉强忍受。带土小时候在木叶生活过,现在的老人几乎都记得小时候那个跑来跑去帮助老人的小孩,对他惋惜多于憎恨,在带土的努力下,零零散散的也有村民来和他们交往。

 

估计又是带土在哪里做好事了。斑接过老婆婆手里的袋子,看也没看婆婆畏惧害怕的脸色,后退一步关上了门。

 

婆婆差点被门撞到鼻子,她捂着胸口,平缓了好一会儿呼吸,才终于克服腿软,一步一步走回家里。

 

“以后就要和斑大人共同生活在一个村子里了……”婆婆嘟囔着,“那可是宇智波斑大人……”

 

 

 

他们从监狱中被放出来后,旧的宇智波族地已经拆了,木叶没地方匀,就分配了最便宜的青年公寓楼让他们住。

 

在监狱中,他们两个被分别封印关押在地下,面对前来审讯的人总是保持沉默。外人不理解的事情,解释了也没用。他们对自己选择的道路坚定不移,也不必给自己重复洗脑包。只有斑对带土临时叛变的行径很愤怒,讽刺了两句,审讯班的人把话带给带土,带土木着脸听了,也不反驳什么,面无表情。

 

后来卡卡西来看望带土,带土心想斑孤家寡人太可怜,就让卡卡西帮忙送点东西,也去看看。两个人通过六代目火影互通有无,终于有一天,重建木叶的事情步入正轨,卡卡西带着斑来见带土,让他们二人去开高层会议。

 

按理来说,他们没资格参会,木叶本应处死这两位特级叛忍。但宇智波斑不知和六代目火影说过什么,达成了协议,面对带土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到底是小孩子,还要寻求家长的庇护。”斑对带土说。他脸上是一贯的冷漠表情,但带土就是能看出那股让人不爽的得意洋洋来。

 

听闻长老们想要处死二人,带土心中一阵快慰,顿时想去看斑被打脸的狼狈样,却转眼看见卡卡西和鸣人先抗拒起来,宇智波佐助甚至无意识间转出写轮眼,可见内心不平。卡卡西已经接任许久,对长老们的顾虑也了解许多,和他们理性分析道:“固然应该按规矩将他们处刑惩罚,但他们的能力强大,带来的收益比惩罚更多。现在木叶内部百废待兴,外头群国虎视眈眈,此诚危急存亡之际也。”念及后续还要五国谈判,木叶希望增强实力占据优势地位,于是一些长老也妥协,说要将二人力量封印几层,并严加看守,又对他们诸多要求,如保证配合写轮眼和轮回眼的研究,保证不出村一步,时刻为木叶作战等。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卡卡西对长老团表示感谢,松了口气,只等那边两个宇智波同意签字。

 

带土说:“不必麻烦了,还是把我们杀了吧。”

 

斑说:“真是磨磨蹭蹭,难道以为我会听你们的话?半截入土的弱者还没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唉,”卡卡西叹了口气,对那些长老道,“要不然,条件再放宽些吧?”

 

怎么下一任火影胳膊肘向外拐?旁观的鸣人憋不住要笑,那群长老则立刻要闹,叫道六代目你应当理智判断!但卡卡西巍然不动,看得带土心里也是一阵无语。自己的小学同学有几斤几两,带土清楚得很,他绝对扛不住那群长老,最后总会妥协于规矩。带土想和斑商量一下,要不然两个人互捅一刀一死了之,转头见斑已经冷笑,手里开始无意识结印。

 

看来斑还不想死。

 

带土只好按住他,说:“我们做错了事,理应赎罪。我愿意接受木叶对我的一切惩罚……斑也是。”

 

长老团和木叶是绝不会把他们往外推的,长老觊觎神威的空间能力,或许少不了要继续研究。带土知道,不论会议过程多矛盾重重,结束之后,自己多半如卡卡西和鸣人所保证的那样安然无恙……但斑可不一定。

 

他既不像带土那样懂得明哲保身,又绝不愿被木叶研究忍术,最后一定会变成负气不成,或成功叛村重现百年前,或出师未捷先被木叶发现增添一双轮回眼。带土与他相处多年,总有些小时候的感情在,他自己能够随时下手恨不得直接杀了宇智波斑,却不乐意让他死于木叶的权谋算计中。

 

“小兔崽子,你竟代替我做决定?”斑瞪带土。

 

“你也多少别那么任性吧,”带土小声和斑道,“就不能听我一次安排吗?”

 

屋里都是耳聪目明的忍者,只长老团一些人实力稍逊,没听到带土的话。卡卡西和鸣人则一个看天一个看地,也装聋作哑。

 

斑漠然看着他,那眼神的意思是:“你又有什么花招?”

 

带土还真没花招,他老实摇头,说:“不如看他们一回。你如果觉得木叶不好,也可以想想去改变……别把希望寄托在那些虚无的东西上了。”

 

“难道一定要通过木叶才能达到和平吗?”斑不忿道。

 

带土就知道他还没放弃,只好努力去劝:“这是初代选的方法,他没能看下去……你正好可以代替他观察,也能印证你心中的答案。”

 

他早就看到村子的黑暗了,直到现在,那些恶心的东西仍然藏在阴影中。斑没什么兴趣代替柱间见证,但带土说的话却让他勉强听了些。

 

改变村子……

 

现在时代不同,科技也有千变万化之能,说不定真的会有不同办法。斑就冲那群长老团抬下巴,说既然如此,就按带土说的办。长老们心里想,我们还没同意呢,火影这位置上到底坐着的是谁?他们又去看六代目火影,见卡卡西正盯着带土发呆,顿时明白了。斑原来看的清楚,他竟然一下就知道现在场面是谁做主。

 

总之经历繁杂手续,又签了一摞摞承诺书,斑和带土总算在村子中有了一块落脚之地。

 

青年公寓很陈旧,屋里设施简单,到处是灰。上一个人从这边搬走后,大约只简单打扫过,角落处还停留着生活过的痕迹。带土下意识看斑的脸色,他总觉得斑漂亮得和眼前场面格格不入。

 

但斑并没多大反应,走过去打开窗户,又对带土道:“愣着做什么?”

 

得了,当时他们住在地洞里,老年的宇智波斑不是一样活的好好的,还有心思气人嘛。

 

带土骂他:“结果还是要我来打扫,你却乐得清闲。”

 

“不然我将你养活这么大,是用来煮熟吃肉的?”斑靠在窗边怡然自得道。

 

“我现在半边身体还是白绝,不如你将我吃了,我要看看你敢还是不敢。”带土嘴硬道。

 

他和斑一直斗嘴,身体却很老实地扫了地,擦桌子,又打扫干净前任屋主的杂物。带土小时候住的就是这种青年公寓,现在给他带来了许多亲切感。斑只站在窗边,看着带土的动作,视线早已不知焦距在何处,浑身发着疏离气息。他的确太格格不入了,带土想,现在这世界上,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与他熟悉一点。

 

这算是羁绊吗?带土想到漩涡鸣人和自己家小侄子,那两人你追我赶这么久,能凭借小学时期一丝丝情谊坚持到今天,实在令人惊叹,反观自己和卡卡西却早已经走散了。如今佐助被鸣人彻底绑在木叶,任凭外面天高海阔,终究有了风筝线。与他同族的斑虽然被封印了眼睛,但是心好像还一直飞在天上,那根牵引绳只在自己手中忽隐忽现。

 

“……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带土突然道。

 

斑因为这话回神,视线终于落在带土的身上。

 

“你饿了?”他拧起眉头,“你身上的木遁细胞活力在衰退?”

 

“不是,我不饿,”带土只好解释,“我是想带你体验年轻人的生活。”

 

“我没兴趣。”斑说。但他也没有非常排斥,和老爷爷一样揣着手走到门口,等带土收拾整齐再出发。

 

他们去了木叶里新开的一家店,听说是家很受欢迎的连锁店,总部在比水之国更远的国家。五大国的人都不太擅长翻译这些西方话,干脆直接音译过来,汉堡啦,可乐啦,单从名字上看,很难猜出具体的实物。

 

带土给斑点了一份儿童套餐,看着斑像试探领地一样谨慎瞅瞅眼前餐盘,身后的头发都炸起来,最后拿起叉子,叉了一片苹果。

 

“原来番国的苹果与我们的一样。”斑点评道。

 

带土告诉他:“这就是我们这边的苹果。番国太远了,运不过来的。”

 

斑皱皱眉,又去看碟里的苹果片,道:“这些果片大小一致,薄厚均等,可见刀工了得。番国都将这等人才应用于餐饮业吗?”

 

带土又告诉老头:“这是机器切的,和人没关系。”

 

“番国可以制造出代替人的机器?”斑若有所思,“他们是怎么制造的?用查克拉吗?如果所有的饭菜都可以用机器去做,人又该做什么?”

 

“所以人无事可做,每天都要给自己找事情,才能赚钱。是叫劳动异化吧?”带土急忙回忆这几年学到的知识,勉强回答,“番国人……番国那边的日子也不太平,我看过他们写的书,火之国有译本,你要是感兴趣可以找来看看。”

 

斑对带土郑重点头,说一定会去拜读。

 

带土打赌他绝不会甘于现状,斑从不是安分的人,现在不就开始为了和平找新办法吗。带土在晓的时候走南闯北多年,道听途说不少西边的故事,今天说那边打仗了,明天说那边造出来铁疙瘩,后天又在打仗。打来打去的。最近似乎没消息了,如今那边的饭店与遥远的火之国建交开分店,大概是终于和平下来,也不知他们是如何办到的。

 

若让斑知道这些事情,他一定非常有兴趣。可他现在力量被封,准备从何下手呢?

 

带土吃自己面前的那份成人套餐,心里却在想,如果琳还活着,也能吃到这些番国食品了。这念头刚出来,他就对眼前的斑产生一股强烈恨意。本该活着的人早早死了,该死的人却活了下来……世界真是荒唐可笑。只不过,斑最终也被黑绝欺骗,又被一刀两断,如今只能在木叶管制下苟且偷生,这大约是对斑最痛苦的惩罚了。

 

他的杀气和恶意根本没抑制,直接针对着斑,而那边的斑正把汉堡撕成小块送入口中,抬眼瞥一下带土,就着杀气将食物吞咽掉。

 

 

 

日子一天天过,写轮眼的封印逐步解除,为了赚钱,带土会在赎罪之余出去接点任务。但斑从来将分配给自己的那些劳役视为无物,带土只好帮他去做。有了神威,这些总是很容易的,更何况他的力量在研究需要和六代目火影的默许下慢慢恢复。斑因为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没得到进一步豁免,每个星期一,会有封印班的忍者上门来给他加固封印,带土偶尔会产生幻觉:斑翻案而起,杀死自己和前来封印的忍者,再次离村。可直到今日,幻觉仍未成真,斑一如既往封印着力量,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晚上还会睡在一个被窝里。

 

他们本来没打算睡在一起,但两个人谁也不愿意打地铺,只好将就着在床上盖两张被子。后来天冷,带土力量恢复些,尚能忍受,可斑身体还不大好,总在梦中下意识钻进带土的被子里,久而久之,带土也推烦了,又将就着和他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也会出现比较尴尬的情况。

 

带土正当壮年,斑则再次正当壮年,两个抱到一处的人彼此对看,大眼瞪小眼。斑已经两世为人,又经历过带土的青少年发展时期,此时还算从容,自认为很贴心地准备起床出门,想让带土自己处理,可带土一把拉住他,笑得张牙舞爪,那半边毁容的脸上有些狰狞。

 

“我知道要怎么报复你了……和我一起活着赎罪吧!”

 

现在斑浑身力量被封印,打不过神威都拿回来的带土,挣扎是极不明智的。他于是放松力道,紧抿着嘴,只潜心观察等待时机。可带土没给他机会,一下子抓住要害,让斑倒吸一口凉气,骂他:“小兔崽子,轻点!”

 

带土充耳不闻,说:“你就喜欢疼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斑逃避不得,顿时心狠,想这小子真把自己当成软柿子了。被挑衅的愤怒在激素催化下很快转变成另一种物质,让他也脸色一沉,趁带土被冲昏头脑之时,反制过去。

 

“没错,我是很喜欢疼痛,没想到你很了解我嘛……”斑舔舔嘴角,那里被带土咬破了皮,正在渗血,“不过,我也很喜欢让别人疼痛。”

 

带土不怕他:“老头,你现在无法动用太多查克拉,根本打不过我了。”

 

“打不过——又如何?”斑若有所指,“大名掌控天下,也不是因为他们比忍者强大。”

 

他的意思是力量不能决定一切。这种理论适合出现在鸣人或者卡卡西那边,总之不属于斑的人设之一,但不可否认,年纪大了,又经历过太多,人是不断前进的,思想也总会有变化。

 

就这一点而言,斑说的很对,至少带土现在就被眼前比自己弱小的斑吓得冷汗直流,连早上那阵冲动都消退了不少。

 

斑盯着手里的东西,低低“啧”了一声,不知是嘲笑还是别的。带土却顾不上了,他被斑话语中的意味震住,想他提起大名,难道要谋权篡位?于是一把抓住斑的肩膀,喊道:“我就知道你这个老东西绝对不会乖乖听话!你又想做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斑莫名其妙道,“你不是我的同伴。”

 

“我……”带土一阵憋屈。

 

快想个别的理由!为了保护木叶?不行,这话带土自己都觉得恶心。为了履行担保人的义务?谁都知道带土压根不在乎这个。还能有什么理由?

 

斑还坐在他身上好整以暇,看得带土又是一阵火气,忽然想明白了,道:“可现在就是强者为王。你若不告诉我,我自然可以逼问你。”

 

“写轮眼对我没用。”

 

“我又不是只会用写轮眼。”

 

斑眯起眼睛来,说:“怎么,你要对我严刑逼供?”

 

他把后面四个字念得十分暧昧,反而让带土点不下去头,转而骂他不要脸。说:“你能有什么计划?梦已经做不成了,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好。”

 

斑不上他的当,还是说:“对你来说,我不是同伴,我也不必分享自己的计划。”

 

他要念叨多久才满意!带土一点也不想回忆自己的黑历史。什么同伴不同伴,现在看来,当时那话简直像叛逆期的小孩撒娇一样,而他更不想知道斑究竟怎么看待自己的,怎么看待都好吧,别再提起那些事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带土怒道,“你以为这是什么'知道了你的计划就要嫁给你'的游戏设定吗?”

 

斑说:“不如说更像是你那'知道了面具下的真容就要嫁给你'吧。”

 

“我那是为了伪装你。”带土提醒他。

 

“是吗?”斑勾起嘴角,“有多少人看过你的真容?”

 

带土自觉和他说不清,立刻停嘴,把身上的斑掀下去,自顾自穿起衣服来。

 

“这么快就结束了?”斑一副意外的样子,“你小的时候,只有这么高,”他比了个手势,“那时候的你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冷静下来呢。”

 

带土迅速穿戴整齐,发动神威离开屋子。

 

 

 

目前木叶还不会给他外派的任务,重要的事情也没人愿意雇佣他。幸好战火尚未波及到平民,平时有些别的忍者不愿意做的任务,比如抓猫抓狗,帮助老人,带土不嫌弃,很快就能做完,心情好时还会主动去慰灵碑扫墓。一开始他总是碰见卡卡西,心里怪尴尬,后来卡卡西作为火影每天忙里忙外,腾不出时间来墓地,带土总算能清净下来。卡卡西应该也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带土给水门老师献上一束花,默默想,看来平时在他面前表现太僵硬了。

 

今天扫墓的心情是另一种极端。带土脑子里有太多顾虑,这些顾虑大部分是斑所带来的,小部分是斑让他做的那些事带来的。他心里满是愧疚,当时四战结束后,他被迫蹭到轮回天生,甚至一度想自杀,斑那时还没死,他本和柱间约好了黄泉酒,忽然看到带土拿起苦无想要抹脖子,立刻像豹子一样跳起来拦住他,这让带土想起了斑的记忆,他也是这样拦住当时愿意自杀的千手柱间。

 

“我给你设了伊邪那岐。”斑拼着重伤的身体呵斥他,“你已经长大了,不要毛毛躁躁,仔细想清楚再行动!”带土只好想清楚,原来他们两个都想死,却都希望对方活下去。于是趁斑重伤的时候,带土把他绑回木叶。

 

他在水门和玖辛奈的慰灵碑前唉声叹气一会,耳边忽然听到脚步声,转头望去,是个意料之外的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带土很惊讶道。

 

“来看鼬。”佐助拎着一袋番茄,表情很奇怪,像是带土在明知故问。

 

带土不敢说自己没想到鼬还能进木叶慰灵碑。对他而言,鼬有点像另一个自己,带土觉得自己死后绝对不愿意出现在木叶中。

 

或许鼬也有自己的想法?带土想到,斑总是说自己有想法,鼬大概同样。每个人都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正因如此,世界才会有纷争。

 

“哦。”他说。

 

佐助看带土一眼,说:“和他吵架了?”

 

“什么?谁啊……”带土还想装傻,见佐助眼神越来越鄙夷,越来越嘲讽,只好无奈地揉一把脸,说,“算是吧,他那人根本不能好好沟通。”

 

佐助想起晓时期的阿飞和带着面具苦大仇深的假宇智波斑,觉得带土这人其实也没办法好好沟通。刚知道宇智波惨案和带土有关系时,佐助恨过他。但他们曾算是半个同伴,对木叶曾抱有同样的憎恨,他对带土那些恨意已经变成了事不关己,知道带土和斑那些过往,事不关己中掺杂了些怜悯进去。

 

三个宇智波都是失败者。因陀罗打不过阿修罗,后代和转世也全都栽在阿修罗一系身上,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佐助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番茄,用袖子擦擦,递给带土:“吃吗?”

 

带土接过来,也擦了擦。

 

他们两个站在慰灵碑前,一人拿着一个番茄啃。风吹起地上的落叶,将慰灵碑上的灰尘扫清,接着带来新的灰尘,番茄的清香气息和落叶一块远行,渐渐消散。

 

“你在木叶过得怎么样?”带土没话找话。

 

“……就那样吧,”佐助说,“鸣人一直希望我能回来,我也只好陪陪他。”

 

木叶么,没那么糟,也没那么好。带土能听出佐助的未尽之意,因为斑有不下三次对带土批判木叶。守旧的东西已经缺乏改变的动力,从初代到六代,所有火影都只是为木叶增添华美的光环和无限的慰灵碑,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守护着怎样一个地方。木叶不是人间净土,只是一个村庄,和其他五个国家一样,村庄中生活着同样的人。

 

离开过木叶的佐助已经见识到天高海阔,又找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就算一定要找个地方落脚,蛇窟也能成为佐助另一个归处。对他来说,木叶和蛇窟差不多。

 

带土说:“我也觉得,木叶不过如此。”

 

“所以你不想留在木叶?”佐助慢吞吞道。

 

“算是吧……你可别告诉卡卡西,否则他又要来拉着我谈心了。”

 

佐助说:“你当初在监狱里的状态,已经足够让他担忧了。”

 

说起监狱生活,带土那时候整日枯坐发呆,一句话不说,也从不对外界做出反应。佐助回想起暗部一些成员描述过的样子,又看看面前这个最少有表情会说话的带土,想,带土只有和斑在一处,好像才终于找回些人类该有的东西。他们两个的确不适合木叶。

 

“……我有个任务,是需要出村的,有兴趣吗?”

 

佐助愿意主动把出村任务交给带土,相当于把逃离木叶的机会送给了他。带土没想到佐助能和自己说这些,愣了一下,说:“你会这么好心?”

 

“只问你愿不愿意好了。”

 

“那斑呢?”

 

“你很关心他?”佐助问。

 

“毕竟小时候照顾过我,”带土解释,“我把他拉进木叶,总不能一个人走了。”

 

宇智波斑对你做的那些事,你杀了他都不为过。佐助想,带土到底对斑有些特殊,下意识考虑斑,高层会议上维护斑,到现在和斑住在一起,只打过架,却没见伤亡……两个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不过带土总是自欺欺人,或许是不愿面对真正的自己吧。

 

“我不确定长老们愿不愿意放人,”佐助说,“我会保留那个任务,如果你想,随时找我要。”

 

佐助已经无法离开木叶了,但他愿意送仅剩的同族一个人情。

 

“嗯……”带土很纠结,心里本来就乱,现在已经乱上加乱,找不到头绪。想来想去,刚要回答,“我看还是——”

 

“带土。”

 

他们两个闻声看去,迎面走过来的,正是罪恶源头宇智波斑。他看了眼带土,对佐助点点头,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佐助掏出一个番茄来,“吃吗?”

 

斑摆手,说不必了,自己只是出门来找久不归家的孙子。佐助心领神会,便对带土道你爷爷来找你了。他们上了战场相互捅刀,下了战场就合伙拿带土说笑,宇智波家的人就是如此。偏偏带土尊老爱幼也对他俩没办法,只冷下脸来不说话。斑很能抓稳逗带土的分寸,话头一转,又说起上午的事。

 

“是木叶南边的太太,”带土听了斑的描述,很快想起来,“我昨天帮她给儿女送了些东西,她就说第二天要来给我们带些吃的穿的。”

 

斑不在乎那人的身份,他让带土快点回去收拾干净。

 

“知道了,老头你也太啰嗦,”带土叹了口气,对佐助道,“我先走了。”

 

佐助想,什么吃的穿的这么重要,不能等带土回去之后处理,非要出来找?他没办法理解这爷孙俩的脑回路,就点头告辞,去找鼬的慰灵碑。

 

 

 

“你们聊了什么?”回去的路上,斑问。

 

带土把佐助的话瞒下来,只说聊了聊过去的事。也不知道他们那些狗屎一样的过去有什么可说的,总之带土尽力形容的有滋有味。斑听了好似没听,又说:“家里的番国资料看完了,你明天再去弄一些回来。”

 

“哦,好,”带土答应了,问他,“你好像研究这些东西很久了嘛,看出什么苗头来了?”

 

“当然是和平的新方向,”斑说着,瞥他,“好奇么?”

 

带土想,你才说我们不是同伴,现在却来主动问我,可见就是欲擒故纵欲说还休。算了,带土不和他计较,最后还是先微微递个台阶,说:“有那么点。”

 

斑非常满意,眼角都露出喜悦的细纹来,道:“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等我回去和你说明。”

 

“神神秘秘。”带土不满。

 

他一直对斑有股别扭的感觉,爱和恨早就模糊边界,此时纠缠不清,快要把他逼疯了。斑太了解带土,带土也太了解斑,他能现在就动手恨不得将斑掐死,也能怀着隐秘的依恋和偏执想让斑再允许自己站在身旁。带土暗自琢磨,他又想出了和平的办法,还会再次向自己——这个背叛过他的人——伸出手吗?如果不会……如果会……

 

没等他想出个一二三来,斑已经拉着他快步回到屋子里,神色快要抑制不住激动,打开桌上的卷轴给带土展示。

 

“西方早已率先实现和平,我们和那边情况相似,都是国家林立战乱频繁。既然他们能够做到,我们也能做到。”

 

带土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提起大名,也不会一直在木叶看下去,就瞅两眼卷轴,对此持保留意见。

 

“说得轻松,你想怎么办?改革不比月之眼容易。”

 

斑毫不避讳他,说:“我派影分身秘密研究查克拉忍具制造大机器,目前耕地已经不成问题。忍者不必依赖任务酬金生活,也不必听从大名的命令。”

 

还真让他研究出东西来了!

 

带土想不通斑是怎么避开木叶巡逻队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使用影分身却没让自己发现的。斑这人总有他的本事,这和查克拉,和体术和写轮眼都没关系,应该是一种有本事的性格或者天赋。

 

“你是要颠覆整个忍界,”带土镇静指出,“忍者不再依赖酬金,大名和贵族就没办法再操控忍者,他们不会容忍无法控制的力量。”

 

“的确如此,但这正是你所期望的啊,带土。”斑直接打破带土的镇静,尖刻道,“你不就是因为想要改变忍界的制度,让琳的悲剧不再重演,才与我一同走向月之眼吗?”

 

带土被他说的呼吸急促,气道:“你没资格提起琳!”

 

“不是琳,也会是其他人,”斑继续说,“我承认设计了她,但却没控制任何人杀了她。忍者作为工具,可以随意牺牲,不必珍惜自己的性命,是这些东西让琳死亡的。当她牺牲的时候,发动战争的人却坐山观虎,你要维护这样的忍界吗?”

 

他看上去丝毫也不觉得愧疚,让带土恨不得生啖其肉,可他说的话太有道理,又让带土双眼酸涩,几欲泪流。

 

“那也不证明我一定要与你一起,”带土坚持道,“你以为,没了你,我就做不成事?”

 

斑问他:“你做了什么呢?”

 

带土哪里知道。他前半生作为宇智波斑去实现月之眼,四战结束后到现在一直浑浑噩噩,只在木叶里和乡亲父老混日子,过上了曾经厌恶的忍者生活。是的——厌恶,只不过从不去想,也就不会痛苦。斑失败了,月之眼也失败了,这还不能证明忍者已经定好的命运?忍者是注定要强大,要保护,要牺牲的!

 

“所以你认输了?”

 

“不然要怎么办?我真恨不得自己当时就死了。”带土说。

 

“你不满意现在的生活,总是要向我求一个方向,”斑进一步拆解他,“和我提起番国,提起西边,又引我去针对大名,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带土再次被打破面具,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冷下来,露出里面阴沉的本质。

 

“你也很了解我,”他对斑道,“没想到你也会关心自己随手救下的小孩。”

 

斑很无奈地叹气,说:“我并不是冷酷无情的魔王,从小养着的孩子,当然会多关心一下。”

 

“也会多给你一次机会。”他想了想,趁带土张大了嘴,反应不过来时,补充道。

 

他当真有情有义。带土都快忘了,年少时宇智波斑可是敢和敌人推心置腹,又一己之力推动全族改革建立木叶的。只是他亦敌亦友的人待他并不好,而斑的表情管理能力又太好,再加上宇智波一族特有的神经病,让他看上去时刻都在扮演冷酷无情的魔王。至于精神问题,带土自觉自己的神经病要比斑严重多了,斑是看上去精神不正常,实则内心无比稳定的人,带土则和他正好相反。人总是会从自己出发,揣度其他人的心思,带土深深觉得斑不应当信任自己,正是因为他不信任斑。

 

“我可是背叛了你,”带土思来想去,给他打预防针,“我背叛了你,你又敢来找我?上一个背叛你的族人,还有木叶……可没见你对他们这么好!”

 

斑终于不说话了,看着带土沉默下来。带土被周围凝滞的空气弄得忐忑不安,快要无法呼吸。是你要问我的,我只不过说了实话,你就生气了,可见刚才就是撒谎。斑一定还在意着自己的背叛,带土心里酸涩委屈,又有种病态的畅快。现在自己算是在他心中留下一道伤疤啦,和千手柱间一样,宇智波斑已经永远都忘不掉宇智波带土啦。

 

这么去想,他也能自得其乐,哼着歌收拾外面老婆婆送来的东西。吃食什么的拿进厨房,两块布料,这个大概要送进裁缝店才行。时代变化太快,年轻人已经不流行自己做衣服了,可老一辈还保留着以前的习惯,他们的身体因常年劳作,有不同程度的关节扭曲,必须要量身定做,因此送礼也只送布料。斑在一边看着他琢磨怎么处理别人的礼物,忽然说道:“我们那个时候,送人家做好的成衣是要定亲的意思。”

 

他直接把上一茬揭过不提,还能若无其事与带土聊天。带土也不甘示弱,便和他一样无视刚才的不愉快,说:“现在还有很多和你那时不同的习俗,你要快点适应。”

 

 

 

出于不知名的心理,带土没再对斑提起有关和平的那些事。总会有许多暗部盯着他们,那些忍者肯定早就把他们每天说的话汇报给火影。不过,斑似乎并不畏惧高层,而现在的火影漩涡鸣人没和带土说小话,也不知木叶是否参与其中。

 

他白天仍然出去做任务,和鸣人佐助卡卡西叙旧,斑则用他自己的方式派出影分身,躲过木叶众人的耳目,去进行大机器生产计划。带土后来想到,斑现在身上还有白绝的残肢,可以伪装查克拉或者伪装成普通人。他总有办法,也永远都会留下一条退路,脑筋转得又快又好,不枉带土三番五次暗示。

 

上次那场不了了之的谈话似乎打通了一部分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厚障壁,早上再次抱在一起醒来后,估计是被顶的难受,斑很自然地伸手下去,手法娴熟地帮带土弄出来。带土嗯啊抗拒无果,也破罐子破摔,很干脆地同样帮斑弄。斑的声音低沉,还有不甚清醒的黏糊劲。带土心想,果然两个人要比一个人舒服多了,由奢入俭难,下次若是再自食其力,带土可不肯了。他估计斑也是这么想的,那张脸上满是细汗,黏着几根发丝,黑色眼睛水润润的,定定凝视着带土。他的头发铺在床上,带土每晚睡觉时,要小心别压到。

 

“看我做什么?”带土很不适应道。

 

“你长大了。”斑说。

 

带土不想知道他这感叹从何而来,脸颊开始发烫,心想要说些什么才好。忽然眼前一黑,斑的手覆盖在他眼睛上,慢慢挪到他半边被毁容的地方,摸过每一道疤痕,检查他身体上缝合的伤口。

 

“当时身体不便,如果让现在的我来做,绝不会留下粗糙的缝合痕迹。”斑感慨道。

 

带土说:“用着一样方便,没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斑却还在思考:“经脉不同,就会影响查克拉流动……不然我帮你砍下来,再缝合一次?”

 

带土想想,说:“有点麻烦。我们条件不允许,还是别折腾了。”

 

斑觉得也对,只好可惜地摇头,没再提起。

 

他们起床,穿好衣服,分别去洗漱。带土近日在村中权限进一步扩大,有前任火影卡卡西暗地里的推波助澜,也有七代目火影漩涡鸣人的坐视不理。斑一向对高层的东西不敏感,带土和他说了这些,他也就点头,说多了还要不耐烦。带土只能自己和自己对话。大约是佐助与鸣人说了什么吧。鸣人从来都会迁就佐助,也会尽力和宇智波族人释放善意。带土时刻准备着鸣人过来下彩礼求娶宇智波佐助,到那时是同意还是拒绝呢?

 

正如未过门的女婿一样,鸣人偶尔在路上遇到带土,会很热情的打招呼,叫他“带土叔”,又问带土叔家里那位怎么样了。鸣人有点怕斑,主要是怕他再带着全人类做梦,所以只好时时勤拂拭,提醒带土千万看住斑。

 

他紧闭着眼睛祈祷的样子有点滑稽,带土好笑地看他,说:“月之眼已经失败,斑就不会再实施了。他不是那种人,你可以放心。”

 

“那就太好啦,”鸣人夸张的长出一口气,“他还会和我们打架吗?我不要再打了……”

 

这个……带土也说不好,他不太想对鸣人撒谎,就绕开这个话题,说:“天气越来越冷了……街上有很多装饰,是要过节了吗?”

 

“圣诞节,是西方传来的节日,”鸣人回答,和带土一起看向街边金边勾勒的圣诞树,深红色和深绿色相配,带来一种庄严的喜悦感,“据说是他们信仰的圣子诞生之日,所以他们所有人都会欢庆节日,和我们这边的新年很像的说。”

 

带土说:“是这样啊。”

 

鸣人说:“带土叔,你和斑现在是情侣吗?”

 

带土说:“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样问?”

 

“是暗部,带土叔能理解吧,”鸣人不好意思笑笑,比划手势,“他们说看到带土叔和斑那个了,就是那个啦。”

 

“我们两个凑合一下,远谈不上情侣,”带土摇头道,“仇人还差不多。”

 

鸣人看他不承认,也换了个话题:“我昨天去看望卡卡西老师和凯先生,他们很想念带土叔你。不过我出门后遇到了佐助,他又和我说了一些……我想带土叔在木叶很不快乐吧。”

 

这几个名字没一个是带土想听的,他看鸣人一眼,含糊道:“还好。”

 

“我成为火影,只想守护住大家的笑容,就像眼前这样,”鸣人说着,露出一丝苦笑,“但就在我过来之前,还在火影楼和长老商量如何处理木叶内部忍族……不论哪种做法,都会有人无法再开心大笑了。”

 

旧制度的必然。带土心想,斑有时和他谈起自己的目标。带土问他,有人获利,就有人受损,就算火影也无法保护所有人。“那就让人们自己去保护自己,”斑对他耐心道,“也可以让他们总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因此不必再去抢夺。”他说的有些道理,带土曾在那些西边来的书中看到过。还有什么雾月政变统一番国啦,美好的乌托邦尝试啦,斑也询问带土的看法,两个人谈笑间畅想了一套周密完善的计划,完善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风一直没有吹过他们,斑也一直没再邀请过带土。

 

“我已经获得了所有人的承认,但仍然十分弱小,”鸣人没因为带土的沉默而扫兴,攥了一下拳头,又说,“如果力量只能用来守护,又该如何突破……”

 

“你站在火影的立场上,就只能用火影的方式去思考了。”带土指点鸣人。

 

鸣人笑了笑,不再多说,却问道:“佐助还与我说过一件事……带土叔,你愿意接一个出村的任务吗?”

 

带土心跳停了一拍。

 

 

 

鸣人将一个出村探查的任务卷轴交给带土,对他说:“任务期限是五年。为了方便监管,斑会和你一起去。带土叔,你要负责监管宇智波斑的职责哦!”

 

斑冷笑着,道:“鸣人,你就不怕我们一去不回吗?”

 

带土真佩服斑,自己、佐助和鸣人之间那些只可意会的暗示,被斑一句话就打破了。佐助站在火影楼的窗前背对着他们,玻璃上的倒影似乎笑了一下,鸣人哭笑不得,说:“斑,作为火影,我希望你们能够回来。”

 

作为漩涡鸣人呢?鸣人没说。佐助在玻璃上的倒影也没了笑意。

 

带土深深叹气,拿起卷轴,要和他们告辞。

 

“不必装模作样地施舍,我交给你们的东西已经足够你们松口了,”斑忽然说,“漩涡鸣人,如果你不被木叶束缚,应该能别有成就。”

 

鸣人愣了一下,说:“可能吧,但我已经是火影的说。还是那天带土叔提醒了我。”

 

距离上次四战见面,鸣人成为火影后,成熟了不少。斑很惋惜,当年的孩子最终只能成为守旧顽石,或许他最后的挣扎,就是和自己交易了那些大机器忍具,又选择力压一众高层,放斑和带土归山。新世界的希望竟然被他寄托在两个该死之人身上,斑觉得讽刺,也觉得阿修罗这次转世总算聪明些……大约与佐助有关吧,他们俩是三生三世里唯一有善终的。

 

从带土那边听说了鸣人和佐助曾经的事,斑还是认为阿修罗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嘴上说着要追上佐助,彼此是挚友,但鸣人也可以选择与佐助同行,帮他复仇,而非只是一味讲要带佐助回木叶。听闻鸣人和佐助双双准备结婚,斑便对带土说:“若我们落得他们那样的结局,倒不如一死了之。”

 

带土说:“我们哪里能和他们比,你是因陀罗转世,也就算了,可我就是个普通忍者,更没当上火影。”

 

斑说:“你不是和鸣人追逐佐助一样,一直追逐我吗?”

 

这话问得也太自信了,带土偏偏没办法反驳。他追着一个死人的幻影18年,把自己都活成了对方的样子……带土涨红了脸,说:“那明明是我们约好的计划,怎么就让你说得像是我在单相思?”

 

斑就明白了,笑道:“所以,你希望我给你什么回应?”

 

“什么也没有!”带土的伤疤都扭曲了,在斑的笑声中愤然离去。

 

无论前尘往事如何,这代火影和宇智波如何,他们手里拿着卷轴,终于堂而皇之在鸣人面前用出神威。临走前,鸣人问他,要不要和卡卡西老师道别?斑此时极为耐心,也鼓励带土说可以看望,但带土想想还是拒绝了,只让鸣人帮忙带一句话,又让他记得对凯描述一下自己的名字。“凯到现在都不记得我。”带土对凯的健忘心平气和。鸣人就答应他:“好的。”

 

感受到神威的波动,佐助终于回了头,最后看一眼自己仅剩的两个族人。

 

只剩下一个扭曲空间的影子。

 

此后山高水远,或许就此别过,也或许在某一天,那边两个四战发起人又闹出大新闻,便还有再见的机会。

 

 

 

神威空间中石柱林立,带土双眼流血,疼了好一会。

 

这是万花筒的副作用,空间忍术太过强大,带土现在的身体还撑不住。为了缓解痛苦,他转换注意力,对斑道:“你和他们交易了什么?”

 

斑站在他身边看着,说:“忍具耕作和查克拉民用。”

 

带土道:“你就放心交给他们?万一让大名知道,新世界的计划就再次破产了。”

 

“这是浪潮,谁也阻挡不了,”斑摇头道,“西边的风已经吹过海洋,对现实不满的人会越来越多,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只是时间问题,你又去凑什么热闹。”带土道。

 

“让他们自己去做,实在太慢了,”斑说,“你我现在天下无二,何不为世界加速。”

 

“可不敢说天下无二,”带土立刻道,“真正天下无二的那两个还在木叶里蹲着呢。再说,你现在连轮回眼都没有,否则还有得商量。”

 

“哦,你说这个。”斑掌心一翻,递给带土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带土还疼着,眯着眼,看里面的东西沉浮。

 

“我私藏的一只轮回眼,另一个给木叶了,这个送你。”斑轻描淡写道。

 

就知道他那两个轮回眼保不住,如今能留下其一已是万幸。带土料想自己不在时,斑或许也要躺在手术台上任人鱼肉。他现在用是不知道大蛇丸实验室里哪个人造义眼,带土想起自己库存里还有些写轮眼,不如早晚给他移植过去。

 

“你……你就送给我了?”

 

“我现在还有眼睛,又浑身封印,用不上。”

 

带土想拒绝,想让斑留着以后再自己用,但拒绝了像是践踏斑的好心,让他开不了口。于是带土使劲眨眨眼睛,伸手接过小瓶子。那东西热乎乎的,大概被斑一直贴身放着,他手心也被热得滚烫,把小瓶子同样贴身放好。

 

他们俩不知道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幸好最终还是等到了。带土深谙鸣人和卡卡西性格,再利用佐助添一把火,这种算计他做过很多,连十几年的长远计划都能步步逼近,目前不过一时隐忍,根本不算什么。他甚至算好了斑,斑一定会私下做两手准备,到时候与自己里应外合。没想到他们二人合作竟然这样默契,许多事情不能被暗部看见,更不能宣之于口,所以斑就只做他自己喜欢的,然后看带土东奔西跑,等着坐享其成。

 

“他们把轮回眼看得那么紧,你是怎么偷出来的?”

 

“我一开始就自己挖出来了,又谎称瞎掉的眼睛是因为伊邪那岐,他们信以为真。”

 

“原来你没有设置伊邪那岐吗?”带土惊了。

 

斑说:“我只给你设下了,你又没死,眼睛自然好着。至于我自己,还用不着你操心。”

 

“你这个老东西,”带土生气骂他,“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回净土去了!”

 

斑不反驳,很浅地微笑,目光淡淡飘过他,道:“你应该感谢我。如果没有我,就没有你,即便当时你侥幸活下来,也只会在木叶继续蹉跎一生。”

 

“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留在木叶?”带土嘴硬。

 

“我当然知道,”斑说,“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就知道。你和我一样,不会安于现状,不会对世界妥协。我们总会走上同一条路。”

 

带土看着斑,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漆黑的地洞中。老人坐在石凳上,身后是奇妙的人形木雕与神圣的远古造物,他对面前的小孩讲述石碑,讲述现实,讲述和平的未来,于是年幼的带土便无法自拔地去追随斑的脚步。斑是他的启迪,为他带来福音,指引前路。

 

没有斑,自己说不定只能庸碌一生。带土自嘲一笑,说:“我确实离不开你……”

 

斑为他补充,说:“我也同样离不开你。”

 

这话别多说了。带土躲开他的视线,却见斑在神威空间里走了两步,从杂物堆中翻出来一个包装的整整齐齐的盒子,递给带土,让他打开看看。

 

你是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放进来的!带土被他这一串动作弄得没脾气,只好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套衣服。带土记得,这是木叶南边的婆婆送给自己的布料,颜色和暗纹很熟悉。

 

他把衣服抖开,那是件小袖,有宇智波独特的高领,裁剪得体,装饰简单,很符合自己的身材。

 

“这……这是……”带土心跳如鼓擂。

 

斑说:“换上这个。你总不能穿着宇智波的族徽在外面晃。”

 

带土一愣,咽了一下口水,说:“我也有东西送给你。”

 

他从身后收拾整齐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同样包装好的盒子,递给斑,打开一看,是用另一匹布料做的和服,和带土那一身很像,上面也没有宇智波的团扇族徽。

 

斑挑眉,问他:“为什么送我?”

 

斑把借口用掉了,带土就没办法接着用,只好说:“这是生日礼物。你不会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

 

斑确实忘了,他更没想到带土记得清楚,沉默片刻,心中也非常复杂。原来他们相互恨之欲死,又相互惦记照念,世上再不会有更深刻的关系了,他想了想,道:“我曾和你说过,在我们那个年代,互相赠送衣服是有其他意味的。”

 

“那又怎样,”带土嘟囔道,“你想说什么?……我不嫌弃你,你也没有别的选择。”

 

他们都刻意回避了带有感情的词语,一切不必言说。此刻外面冰天雪地,遥远的木叶里,人们在欢庆西方的圣子诞生,敲响了西方曲调的钟声。今夜平安,明日是万象更新,神从天堂降临,带给大地欢欣。带土并不关心那些外事,他与生日和结局都差一步成神的宇智波斑站在一起,以人类之躯,走向曾计划好的和平。

 

“走吧,救世主,为我们的计划寻找合适的土壤。”

 

时隔许久,斑终于再次邀请他。带土眼睛一热,还以为是鲜血流下来了,伸手一摸,却是晶莹的泪水。他不愿意让斑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就快走两步,走到斑的前面,假装寻找神威坐标。

 

“你的生日礼物,我很满意。”斑在他身后慢悠悠道。

 

“闭嘴吧,老头子!”带土凶巴巴地说,手却把斑攥得很紧。

 

狐狸座斩妖除魔

【斑带斑】旧世界的幽灵4

唉,我也别太爱了……最近真的上头

热衷于扭曲原著

  

——————

  

战事吃紧,带土很快毕业了。


和他同期的有卡卡西和琳,他们三人一组,归在上忍波风水门名下。组队规则是上下兼容,优势互补,卡卡西第一名毕业,带土最后一名毕业,实在算是拉出来充数的。但波风水门老师人很好,善良乐观又开朗,并不对带土说什么,还总是要卡卡西多笑一笑。


“卡卡西,带土,你们就不要打架啦。”波风总是和琳一起劝架。


他们作为新一班忍者,组队出过几次小任务,包括护送不要紧的情报,帮忙送信,还有找猫。这阵子以来,斑一直跟着带土,恪尽职守做一名背后灵。只是每天晚......

唉,我也别太爱了……最近真的上头

热衷于扭曲原著

  

——————

  

战事吃紧,带土很快毕业了。

 

和他同期的有卡卡西和琳,他们三人一组,归在上忍波风水门名下。组队规则是上下兼容,优势互补,卡卡西第一名毕业,带土最后一名毕业,实在算是拉出来充数的。但波风水门老师人很好,善良乐观又开朗,并不对带土说什么,还总是要卡卡西多笑一笑。

 

“卡卡西,带土,你们就不要打架啦。”波风总是和琳一起劝架。

 

他们作为新一班忍者,组队出过几次小任务,包括护送不要紧的情报,帮忙送信,还有找猫。这阵子以来,斑一直跟着带土,恪尽职守做一名背后灵。只是每天晚上他都会一个人出门,也不知做什么。带土有心想要窥视,可每次当他一睁开眼,斑就会立刻传送回他身边,脸色阴沉着狠狠给他来一发幻术强制关机。带土在幻术中受尽折磨,此后每天晚上都睡眠质量满分。

 

卡卡西已经成功成为上忍了,波风水门拉着琳和带土一起为他庆贺,恭喜小卡卡西!波风说,以后就是强大的上忍啦。卡卡西不骄不躁,说水门老师谬赞了。

 

琳也很高兴,对他道:“我为你准备了上忍贺礼!”

 

卡卡西有些意外,接过来平淡的说了诸如感谢这样的客气话,带土看他臭屁的样子就觉得不爽,指手画脚说你这个小屁孩应该对琳感恩戴德才是!卡卡西翻白眼看他,朝他伸手。

 

“贺礼呢?”

 

带土脸皮一烫,他完全忘了,昨天被斑训练到几乎昏厥,满脑子全是要死了要死了,从何得知卡卡西成为上忍的事?支支吾吾说,哪有你这样伸手找别人要礼物的!

 

卡卡西脸色一沉,收回手,说:“你不会没有准备吧?”

 

带土说,比过一场,你赢了我就给你!

 

他们两人立刻打在一起,连忍具都掏出来了。这阵子,带土和卡卡西经常打架,但已经不是以前那样一边倒的局面,颇有些有来有回输赢参半。这多亏了斑的随口提点。斑带他去训练,只是让他做些体术方面的动作,教了几个招式。他碰不到带土,就没和他对打过,带土只能从卡卡西这边判断自己的进步。

 

答案是进步显著。现在卡卡西有时也会主动求战,两个小孩你来我往相互拉扯着提升。

 

带土余光看向旁边,斑正坐在樱花树下,目光已投向了不知多远的彼方。

 

他一分心,卡卡西的手里剑瞅准空隙从斜处射来,寒光一闪,带土立刻格挡,却没听到预料中的兵器入肉声,偏头看去,手里剑已被波风二指稳稳夹住。

 

“水门老师!”卡卡西不满道。

 

“好啦,打闹到此为止啦,”波风水门连忙打圆场,一手一个揉脑袋,“真的受伤就不好了。”

 

波风水门是除了二代目以外唯一能够单独使用飞雷神的,前途不可限量。听说当前三代目有意培养他,带土顿时豪气冲天,对波风道:“水门老师,你以后要当火影吗?”

 

“啊?这种事……”水门尬笑。

 

带土说:“老师,我也想要当火影,想到大家都认可我!”

 

“哦!很好的理想啊!”水门说,“那带土要加倍努力了,火影是要保护木叶的,只有强大的人才能做火影哦!”

 

但是,谁来保护强者呢?带土又忍不住瞟向樱花树下那个独一无二的强者,初代火影保护了村子,却没能保护他。天底下有无数被卷入战火的人,斑有时候会和他讲述每晚夜行的见闻,村子的容量总是有限的,那些在村子以外的人,由谁来保护呢?

 

带土不知道,他就对波风水门郑重承诺道:“我会加油的!”

 

“切。”卡卡西嘲笑他。琳则站在一旁,亮晶晶看着卡卡西,说好帅!

 

“切!”带土也嘲笑卡卡西。琳没理他。

 

今天这次任务有些复杂,波风水门和他们打趣完,就掏出随身的卷轴,给他们看。

 

“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任务,可能会和岩隐忍者交手,”波风给他们指明路线,“土之国入侵火之国,我们的兵线受到重大威胁。这次任务,你们三个人要负责破坏神无毗桥,阻断他们的补给。我则需要去支援前线,帮你们引开敌人。”

 

三人盯着任务卷轴,脸色严肃。

 

“唉,”波风忽然叹了口气,惆怅道,“不瞒你们说,战争进行到现在,各国的军事都损耗太多了,这样的任务原本不该是你们三名下忍参与的,但你们也算是木叶目前的精英小队……实在腾不出人手,高层那边也……”

 

“哦?我没记错的话,木叶那些长老团都是扉间的弟子吧?”斑不知何时忽然过来了,“哼,都和他一脉相承,只知道用卑鄙的手段。”

 

知道其他人听不见斑说话,带土也忍不住流冷汗。

 

“带土?你怎么了?”琳看出来他的异状。

 

卡卡西说:“害怕了吧,胆小鬼。”

 

“我才没害怕呢!”带土说。

 

“好啦,别吵啦,”波风连忙叫停,给他们三人都发了一份卷轴,“任务就在这里了,你们回去看看吧,我们明天见。”

 

相聚时间太短,离别来得太快。带土很不舍得就这样与琳告别,想问问她要不要和自己去吃点甜食什么的,却见琳对他抱歉鞠躬,说:“有点事情要和卡卡西君单独说一下。”

 

带土恍然,便知道自己的初恋结束了。

 

“啊,好……那……”算了算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带土只好道,“如果卡卡西对你不好,我就去教训他!”

 

琳一下子脸红,说:“卡卡西君不是那样的人!你别操心啦。”

 

带土想,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

 

他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影几近孤独,与那位战国末年的忍村创立人竟有些相似。但带土知道,自己此刻并非孤身一人,而那人也不是,他们一人一鬼,彼此陪伴,小声地说着一些话。

 

“要是笨蛋卡卡西保护不好琳,我一定要让他好看!”带土挥拳道。

 

“小鬼,这话说反了吧,”斑说,“那小姑娘掌仙术用得尚可,要保护也是她保护旗木家的后裔,那旗木小子刀法还没练熟,用什么保护她?”

 

这是哪门子歪理,带土气得鼻孔冒烟,道:“琳是医忍,哪有让医忍冲在前面的!”

 

“话别说太满,”斑说,“柱间就能做到。若非他不在了,现在天下也不会是这个混战局面。”

 

那可是初代目火影,琳哪里能和初代比啊。带土气不过,说:“可是,他是因为你才死的。”

 

斑冷哼一声,便不说话了。

 

带土这几年总会搜罗很多木叶的历史,林林总总让他快要拼凑出当时的画面。斑跟着他看,也同样看到了柱间的死亡。官方说是血继病,但带土却看到斑的沉默,聪明地猜测出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本意是让他活下来。”当时斑只说了这么一句,至于为什么,却从不提起。

 

带土还看到了家族中记载的故事。宇智波家把斑形容成恶鬼般的男人,说他杀弟取眼,终成永恒万花筒。吓得带土两股战战,冷静下来才琢磨,和斑相处这么久,他只是脾气差,爱打人,因为碰不到自己就都改成精神伤害,其实没做什么对自己不好的事情。再说,他帮自己训练,似乎很熟悉教小孩,又对弟弟感情很深,绝不是能够亲手杀弟的人。

 

他立刻想到飞雷神之术,据说那是二代目火影自创的术式,这里水太深,带土不敢细想。

 

“那个,我想去吃红豆糕,可不可以啊?”带土问。

 

他不敢越俎代庖,赶紧问斑的意见。就算斑碰不到自己,带土也知道他有一百种手段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过幻术教训,此后都乖得很。

 

斑说:“想去就去。”

 

带土换了个方向,朝甘栗甘走过去。斑和他说,这家店在木叶初年就开了,自己也曾去过几次,里面的豆皮寿司很好吃。带土更喜欢红豆糕,不过每次都会点上一盘豆皮寿司放在斑的面前,他还问过要不要给斑烧过去,斑皮笑肉不笑,说,“你是不是皮痒了?”,带土下次就只给他点,最后自己吃掉。

 

“没想到琳还是喜欢卡卡西……”带土沮丧极了,“那个大垃圾到底有什么好的。”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就喜欢那种风格,”斑撑着下巴,心不在焉道,“冷酷厌世……你的长相尚能入眼,板起脸来也不输于他。”

 

带土思索片刻,问:“你呢?”

 

斑抬眼,说:“我什么?”

 

“冷酷厌世,这说的不是你吗?”带土咬着红豆糕,含糊道,“族谱上说你没有婚娶也没有子嗣,有人喜欢你吗?”

 

斑皱起眉来,说:“我不在乎那些。”

 

带土一笑,说:“我知道了,那就是没有!”他不等斑回答,神情忽然八卦,又问:“他们说你和初代二代都在一起过,还说那两兄弟每天都因为你在火影楼吵架,这是真的假的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斑表情空白。要说谣言就是真真假假,最后让当事人想辟谣都无路可走。柱间和扉间的确在火影楼每天闹腾,也的确都是因为宇智波斑,但这种事情怎么能和爱情扯上关系。不论如何,斑勃然大怒,道:“我和柱间是纯洁的挚友情!柱间与水户伉俪情深,天下无双,而那扉间是个阴险小人!到底是哪个双眼污秽的人穿出来的谣言,我要去灭他全族!”

 

带土弱弱道:“是……是我们家族……”

 

斑还没息怒,说:“宇智波何时出了这等胡言乱语之辈!早晚定要他们好看!”

 

带土不敢说这是族长那一系放出来的消息,更不敢说全族上下都觉得初代和他们祖宗有一腿,闻言只能埋头苦吃,噎得直打嗝。

 

最后受苦的还是他。斑因为这等荒唐话而气得出奇,训练他时比平时更加严苛,让他绕着族地跑上五十圈还不算,又让他去做俯卧撑,去投几百个手里剑,还让他练柔韧度,疼得带土呲牙咧嘴。几个大型忍术下去,他的查克拉疯狂运转,嘴上也烫出好几个水泡,斑还不让他休息,说,又不是掉脑袋,烫几个水泡怎么了?带土吃不下饭,只好啃兵粮丸充饥。

 

又是一天月上枝头,带土累极了,拖着身体慢慢爬回家。洗漱完后,斑把他按在书桌前,让他给自己翻书。带土和图书馆的爷爷商量,最终买下了那本《辉夜物语》,没想到斑也很喜欢,会颐指气使让带土翻页,他则津津有味地看故事。

 

没想到他对哄小孩的书这么感兴趣,带土看里面说的什么卯之女神,什么神树,还有什么外星人,想这东西也太扯了。不仅如此,他们连六道仙人都敢编排,给六道仙人冠上一个女神长子的名头,又说他弑母。可见读书人是最可怕的,他们什么都敢写,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确有其事。

 

故事的结局当然是所谓大团圆,邪恶女神被封印,天下重归太平。斑对此评价道:“人们写书,总是要把结尾的世界变成自己熟悉的样子。外星人一定会离开地球,女神降临后一定会陨落。”带土想想,觉得有道理,要不然让作者去哪里想出一个新的世界呢?谁也无法想象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呀。

 

明天还有任务,他例行给斑做完书僮,总算可以睡觉了。斑同样趁他睡觉时出门,在夜空中消失。

 

   

狐狸座斩妖除魔

【斑带】意外重逢1

如果宇智波斑在晓组织搞事期间复活

和带土腥风血雨一下!

还是会继续月之眼计划

随便一写,ooc


——————

  

眼看着“父”和“母”傀儡就要刺穿再生核,赤砂之蝎忽然感到疲倦,他放弃了抵抗,微微闭上双眼,就要为自己迎来最终的永恒。

“铛——”

那两把傀儡的尖刀竟然被人挡住了。

蝎诧异抬头,眼前是一把巨大的镰刀,稳稳架住来自千代婆婆的傀儡。顺着镰刀往上看去,一个穿着长袍的青年男人侧身站在他身边,头发蓬松炸起,露出的那半边脸上,漆黑的眼瞳淡漠地看了蝎一眼。

“阁下是谁?”对面的千代婆婆警惕道。

不是木叶的忍者吗?

蝎没在青年身上看到任何代表归属的标志,当然,也没看到代...

如果宇智波斑在晓组织搞事期间复活

和带土腥风血雨一下!

还是会继续月之眼计划

随便一写,ooc


——————

  

眼看着“父”和“母”傀儡就要刺穿再生核,赤砂之蝎忽然感到疲倦,他放弃了抵抗,微微闭上双眼,就要为自己迎来最终的永恒。

“铛——”

那两把傀儡的尖刀竟然被人挡住了。

蝎诧异抬头,眼前是一把巨大的镰刀,稳稳架住来自千代婆婆的傀儡。顺着镰刀往上看去,一个穿着长袍的青年男人侧身站在他身边,头发蓬松炸起,露出的那半边脸上,漆黑的眼瞳淡漠地看了蝎一眼。

“阁下是谁?”对面的千代婆婆警惕道。

不是木叶的忍者吗?

蝎没在青年身上看到任何代表归属的标志,当然,也没看到代表着叛忍的划痕。

“你也是晓的成员吗?!”春野樱咬牙,问道。

不知为何,她在这个陌生青年身上感到一丝熟悉,可那张脸确实是自己没有见过的。除此之外,这青年给她的感觉实在太过危险,那是一种被收敛后,仍然从每个毛孔中泄露出来的猛兽气息,让春野樱不知不觉出了满身冷汗。

但那青年只瞥了一眼,就没搭理他们。他盯着蝎,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地上的晓袍,问:“你是晓的成员?”

答案显而易见,但蝎仍然缓慢点了点头。

青年得到了肯定回答,眼神就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蝎总觉得对方眼睛中好像从审视,到评估,再变成了微妙的嫌弃,看得人窝火,本来想要寻死的心思都淡了不少。

那把巨大的镰刀微转,蝎面前那两个举着刀的傀儡顿时七零八落,零件都摔在地上,无法再控制了。

修复起来会很棘手。蝎冷静判断。

傀儡是傀儡师的命脉,是武器。失去了武器,傀儡师的攻击力就会大幅下降。青年一出手,千代婆婆和春野樱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这人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的,更坏的消息是,对方似乎站在敌对的立场上。

青年根本没有关注他们,好像当这两个人不存在一样。

“带我去找你们首领。”他对赤砂之蝎命令道。

 

带土从白绝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小带土,分身那边好像看到了斑大人哦~”

带土此时正假装新人阿飞,躲在暗处边磕瓜子边看迪达拉大战神威卡卡西,没想到一下子听见这么一个惊天大秘闻,吓得差点没从树上滚下来。

那个老头子?他怎么忽然复活了,不是说好轮回天生吗?看他在地洞中那苟延残喘的样子,现在还能走的动路吗?

带土心里一阵狂风暴雨,连幸灾乐祸都有些力不从心。

“咦?好奇怪哦,斑大人怎么看上去这么年轻呢?”

最后一点幸灾乐祸也消失了,带土嘴里的瓜子好像都变成了石子,噎得他喘不过气来。顾不得迪达拉那边的艺术秀,神威立刻发动,瞬间离开了原本的树上。

卡卡西若有所感,像那边看了一眼,但只看到了一片落叶。

形势刻不容缓,他立刻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专心应付眼前的敌人。

 

赤砂之蝎以不太体面的姿势离开了山洞。

如果说一开始春野樱和千代婆婆还存在几分抵抗心思,蝎也本不愿意乖乖听话的话,淡蓝色的查克拉巨人一拳轰开山体,青年拎着蝎的脖子从另一边离开山洞时,双方人的反抗都变成了憋在嘴边,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的恐惧。

春野樱感到对方的视线从自己的护额上停留了片刻,这几秒的凝视让她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木叶的忍者?”青年的声音低沉,“现在是木叶几年?”

“……”春野樱能够做到的最大反抗就是沉默。

那青年也不介意她的冒犯,没得到回答,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便扭头离开了。

山体被打通,冷风从另一边吹来,让春野樱忍不住颤栗。

带土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眼前的人和幻术中的青年一般无二,炸起的长发,漆黑的眼睛,冷漠阴沉的脸色,他来不及思考斑是怎么复活的,汹涌的回忆就一下子冲进脑海,还带着一丝被幻术用脑过度的痛苦。应该是身体记忆。

他几乎想要立刻冲上前去,但直到斑和赤砂之蝎走进森林中,身后的春野樱和千代婆婆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也没敢动弹。

斑的视线朝带土藏身的树上看去,眼睛里的不耐烦都和幻术中一模一样。

还在愣着做什么?快点滚下来!

带土能从那个眼神中听到斑烦躁的语气。

斑肯定早就发现自己了,但是他到现在都没开口,带土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斑认为带土目前的身份还不便于出现在木叶众人眼前,他既然是假装“宇智波斑”活在世上,就不能有被人拆穿的风险;第二种,斑只是懒得开口。

带土希望是前者,但很显然,斑认为是后者。

其实不管前者还是后者,一切都好说,问题是带土在蝎面前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蝎只当他是晓的预备成员阿飞。回想起自己在组织里那些作态,又回想起长门兴味的眼神和鬼鲛若有所悟的神态,带土就觉得大事不妙。万一让斑老头子知道自己顶着他的身份装疯卖傻……

带土藏在面具后的脸色煞白。

没办法了,斑的眼神越来越凌厉,带土咽了一下口水,从树上跳下来。

赤砂之蝎表露出顺从之意后,已经被斑嫌麻烦放在地上,他也懒得修复自己的身体,确保有行动能力,只把身后的尖刀收回体内,就披上了晓袍。此刻见到带土,态度还是很平静的。

“阿飞?你怎么在这里?”

带土心里默默夸奖自己时间踩得准,要是让蝎知道自己看见了他刚才被斑拎着的狼狈模样,此刻指不定怎么朝自己发火,那样一来,斑也会知道自己在晓组织明面上地位不高的事实。

应该会被打死吧。

反正斑也回来了,自己对他来说没什么用,说不定随手就杀了。

带土勉强控制着声音,含含混混道:“啊,是,是佩恩老大叫我来接人的。”

他的语调没有平时那么活泼,沉稳了不少。但蝎此时也心里一团乱麻,只想把身边这个包袱抛出去,于是很快就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给你了。”

他们两人交谈的时候,斑一直很安静,不带感情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划过。带土看不出蝎这具傀儡身体有什么生理机能反应,反正他自己是要跳起来了,心想多说多错,赶紧打住话头,拉着斑的手,立刻使用神威离开。

终于来到安全的地方。

这里是带土在水之国的个人基地,绝对不会有人打扰,这意味着,绝对不会有成员拆穿他平时的表现。带土的神经松懈了许多。

手中的触感是温热的,这是一具活人的身体。

带土有一箩筐的问题要问,但他只能僵硬着一动不动,他的手指下意识摩挲,就从斑的手套滑到斑的手腕,那地方的温度更高,烫的带土手指一颤,立刻松开。

“刚刚那孩子,用傀儡那个,他叫什么名字?”

还没等带土开口,斑反而先提问起来了。

“他叫赤砂之蝎。你别看他那个样子,其实只是一具傀儡身体,他都三十多岁了,可不是什么孩子。”带土下意识回答,又下意识顶嘴。

“哼,”斑冷笑一声,“又弱又没用,这就是你找的属下?如果不是我当时出现,现在他已经死了。”

带土不得不为自己的眼光辩解:“我们也并不是什么人都会收,蝎也是很强的。”

斑指出事实:“如果能够被一个老人和小姑娘杀死也算强。”

带土……带土没办法反驳了,分别了十几年,却一下子又回到了在幻术空间里被斑指着鼻子骂的相处模式。斑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让带土觉得自己真是没一点长进,他暗暗较劲,心想要是斑继续纠缠这一点不放,他就要拿出斑自己眼光也不怎么样的事实来刺激他。

斑却仿佛直觉上规避风险一般,话题一转,又问:“你与他相比,如何?”

所以现在是要来考校徒弟的水平了吗?带土想法挺多,嘴上却回答得很快:“能赢。”

“只是能赢而已?”斑有些不满。

带土只好继续回答:“不出十招,必胜于他。”

斑的表情这才稍稍放缓,好像满意了一点。

相见以来,话题一直被带着走。但不可否认的,带土在这一来一往中,总算找回了和斑相处的感觉,也很快理清了思路。为了把主动权抓回自己手中,他立刻想要质问斑为什么忽然复活。

这和说好的根本不一样。

斑好像就是不打算给他质疑的时间一样,得到了上一个答案,立刻又问到:“尾兽抓了多少个?”

要完要完要完。

带土前几年一直在摆烂放纵,把晓也直接扔给长门不管,每天纠结来纠结去,时间就在苦大仇深的迷茫中和月光一起流走。到现在为止,他们才第一次正式捕捉尾兽。

之前的鼬和鬼鲛组行动不算,那次分明是鼬公费出游看望弟弟去了,连根九尾的尾巴毛都没带回来。

而且斑这问题问得也不巧。要是他问带土“计划进行到哪一步”,或者“情况如何”这种开放式问题,带土都能给他扯上一堆组织前期针对尾兽的努力,但是屡败屡战云云,可斑一上来就直接把进展落实到具体的数字上,根本没给带土狡辩的余地。

“……一尾人柱力基本算是抓到了。”带土只好实话实话。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算是?”不知道哪里又踩到斑的地雷,怒火轰轰炸了一片,带土在轰炸中心烦躁地挠头。

“我本来看得好好的,你忽然一出现,我可不就扔下那边,赶紧来找你吗?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复活的?和计划根本不一样吧?你又是怎么知道蝎和晓组织的事的?”带土接了话头,连忙把问题抛出来。

也不知道这句话里又怎么安抚了斑,他脸色好了不少,盯着带土瞅了半天,才屈尊降贵,挑拣着回答道:“问了白绝。”

回答的是后半部分。至于前边,斑没说。

他既不愿意说,带土也无从谈起,心想这人真是阴晴不定,难伺候极了,又说:“你都问了白绝,还干什么问我那些?”

还不就是不信任我,要考验我?带土自觉已经知晓答案,现在看着斑就像看一本摊开的试卷。他不知道自己言语间充满了委屈和责备。这老头子,带土心想,自己倒是一死了之很是痛快,可离开他的十几年里,带土从没有一天是感觉到快乐轻松的。当时你为什么抛弃了我?为什么把这么大的责任全推到我一个人头上?月之眼计划无疑是与全世界作对,而带土那时不过十几岁,为什么必须承担上另一个人一辈子的野望?

带土逐渐习惯了这份沉甸甸的痛苦,他的身高也没有因为重量而压垮,现在他比斑还要高了,曾经不可逾越的山峰,如今仿佛在他之下。他好整以暇,倒是要看看斑能说出什么来。

斑根本没回答,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带土。

“喂!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带土顿时怒了。

斑摇摇头,道:“我来的匆忙,一时未及时询问白绝相关信息,就看见你属下即将落败,才匆忙搭救,没得到更多信息……倒是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你不会以为,我刚才是在考验你的忠诚吧?”

带土没好意思说是。

“……我既然交给你了,自然是信任你的。你就是我,我知道你会做到。至于我这次复活,不过是个意外罢了,故而不必让你知道。”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啊,什么“你就是我”,什么“不必让你知道”,带土简直没地方吐槽。可斑不管说什么都好像理所当然似的,连最开始那句信任也是。他现在是青年的模样,露出巴掌大那么一小片脸,比带土略微矮一点,看着模样很嫩。当他认真耐心地解释原因,微微抬眸看着带土时,眼中只留下看小辈的纵容,连一丝犹疑都没有,坚定的气势汹汹。

带土能对着白发苍苍的老头顶嘴挑衅,却没办法和眼前这个看着比自己还小的青年吵架。就算他曾经在幻术中看过宇智波斑年轻的样子,可幻术内外还是不同的,第一次见到斑活生生的青年状态,让他有点无所适从,只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刚刚那个人叫你……阿飞?”斑根本没把刚才的插曲放在心上,转瞬间就开启了另一个话题,“这是你在晓中行走的名字吗?你没有用我的身份?”

带土说:“我只把你的身份告诉了组织里的几个人,和其他人都是正常同事。”

斑表达疑点:“你与其他人同辈相交,知道你身份的那几个人没有表示不妥吗?”

他不太相信自己那个性格能和什么同事相处愉快。

带土不敢说自己在组织里装疯卖傻全无威严,绞尽脑汁回忆斑的思维,找借口道:“我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和成员平等沟通交流,能让我更充足掌握他们的动态,我是去调查基层的。”

斑说:“你的想法倒也不错,那就按你想的去做吧。”

带土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他只觉得哪里都乱,左思右想也找不到清晰的头绪,想了半天想的头都痛了,光是应付斑,就已经让他筋疲力竭。那边的迪达拉也不知情况如何,他思来想去,还是快点让斑去接手这些糟心事吧,家里还有盘CD没看。

他把自己的新想法和斑提了,得到了斑的一个冷笑。

“我是个意外,月之眼负责人依然还是你,计划照旧,”他直接否定了带土的新想法,命令道,“现在,带我去看看你们抓一尾的进展。只不过是几个畜生而已,竟然拖拉了这么久,你对长门那几个小子太宽松了。”

也不管带土的意见,他直接抓上带土的手,等他发动神威。

感觉自己好像是什么便携taxi,带土恨得牙痒痒,余光瞟到斑这身衣服,心里头忽然又产生了想法。

他冲着斑嘿嘿一笑,笑容里的恶意都瘾在面具下面,斑挑了挑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带土就忽然发动了神威。

 

 


 

 

黄瓜丝儿

【all带】战犯的平静战后生活

chapter【2】

       “居然搬到木叶边缘去了。”斑游荡在空荡荡的宇智波族地里,眉头微皱,话语间是隐含的怒气。

      记不清是第几次扯下一个封条,斑厌恶的团成一团摔到地上。抬手结印,火光闪烁,刚才的封条眨眼间化为灰烬。

     寂静。整个族地里除了斑制造出的声音外再无任何声响。连一阵风,一声鸟叫都没有

斑望着地面的因燃烧而产生的黑印发呆。...


chapter【2】

       “居然搬到木叶边缘去了。”斑游荡在空荡荡的宇智波族地里,眉头微皱,话语间是隐含的怒气。

      记不清是第几次扯下一个封条,斑厌恶的团成一团摔到地上。抬手结印,火光闪烁,刚才的封条眨眼间化为灰烬。

     寂静。整个族地里除了斑制造出的声音外再无任何声响。连一阵风,一声鸟叫都没有

斑望着地面的因燃烧而产生的黑印发呆。

      

 

     原先还有佐助住在族地,但佐助后来成了叛忍,战争结束,选择“赎罪”的人现在还在医院里修养,等待他的“裁决”。

    至于斑?众人都不敢随意惹他。不过既然斑决定顺着初代大人的意愿回木叶,那应该也不会做损害村子的事情,又是个强大的战力。一番商量,《木叶战后和平条约》就此签订。其他忍村虽然眼红木叶战力大增,却又无可奈何。算了,出了什么事就问责木叶!


      抬起头环视四周,熟悉的景物让斑感到亲切。这里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除了有些荒凉…

心中不自觉想起那个词:族人。

       半晌,斑冷哼一声。 尽是些愚蠢的家伙,迟早的事情罢了。摇摇头,斑不再闲逛,开始逐间和室的出入、翻找。



        静静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调整好情绪,带土起身洗把脸,然后打开神威空间从里面找出了存放的备用衣服,挑了一件族服穿上(和四战时那件一样),再换条裤子,穿上忍鞋,戴上手套。(就差个白面具了!虽然他空间里也确实有…

         所以,在此之前带土一直都只穿着打完仗时的那条“黑苦茶”。

         只穿一条苦茶在大街上狂奔;

         只穿一条苦茶见了那么多人…

带土来到鸣人家后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对劲……于是赶忙去换衣服。

    不过,并没有人在意这点,大家关注的都是:忍界四战的发起者——战犯宇智波带土。

    带土搭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下。

等会帮鸣人打扫打扫吧。

   “咔哒”

   “带土桑你出来啦!”鸣人正在门边低头打包垃圾袋,听见开门的声音头也不抬的打了声招呼。桌子上的垃圾不见了,看着那么干净想必是擦过;地板明显扫过;那几只臭袜子也不见了。

    “嗯。”带土应声回答,走向水池准备洗碗   系好垃圾袋的鸣人抬头,看见带土又穿的板板正正的惊讶得张圆了嘴:“带土桑!?你哪来的衣服??”

     比预想中的还要惊讶…带土笑笑,温和的回答道:“我在神威空间里有几套备用衣服。”

     “呜哇——!好厉害!”鸣人一脸的针不戳,好羡慕,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与带土对视。鲜少受到夸奖的带土脸染上几分红,不好意思的移过目光:“我帮你洗碗。”鸣人表示,你是客人我来就好,家里没有沙发你先去床上坐着,躺着也行,没什么有意思的,家里有好色仙人的书你要不要看?我很快收拾完给你泡碗泡面。

     带土:没事,两个人快一些。

     鸣人:不行你是客人。

  最后,两个人愉快?的一起打扫起了卫生,并伴随着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chapter【1】 

        

       


等待暴雨

[斑带]如见朝露 1

非常阴间的斑带,关系扭曲的战后if

主要是带土负责心态扭曲,斑负责行为阴(阳)间

-

战后对于两位宇智波造梦者的对待,介于一个很微妙的区间,他们不是英雄,被默认为战犯却无战犯的名头,当然,更无战犯的实际。毕竟实际上他们有着较高的自由和趋近于零的量刑。

战后处置时,带土一开始很配合,他自觉被下放进监狱,封印了眼睛,以一个查克拉空荡荡的无害姿态被带进审判庭审判。

被轮回天生复活的四位火影连同丝毫不看气氛的宇智波斑一起站在陪审席一侧,另一侧是神情各异的五六七代火影。

带土看到宇智波斑时心态就不是很平静,他犯下弥天大罪,斑也是,他认为二人都该认罪伏诛,处以极刑,即使这样都不足以抵销他们的罪...

非常阴间的斑带,关系扭曲的战后if

主要是带土负责心态扭曲,斑负责行为阴(阳)间

-

战后对于两位宇智波造梦者的对待,介于一个很微妙的区间,他们不是英雄,被默认为战犯却无战犯的名头,当然,更无战犯的实际。毕竟实际上他们有着较高的自由和趋近于零的量刑。

战后处置时,带土一开始很配合,他自觉被下放进监狱,封印了眼睛,以一个查克拉空荡荡的无害姿态被带进审判庭审判。

被轮回天生复活的四位火影连同丝毫不看气氛的宇智波斑一起站在陪审席一侧,另一侧是神情各异的五六七代火影。

带土看到宇智波斑时心态就不是很平静,他犯下弥天大罪,斑也是,他认为二人都该认罪伏诛,处以极刑,即使这样都不足以抵销他们的罪行。

斑注意到带土一瞥而过的视线,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带土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也没说,敛下眉,安静地等待审判。

他心事嘈杂,脑子也浑浑噩噩的不清醒。关于他的罪行的讨伐一个字也没听清楚,直到处置宣判时,才像是听错了一般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他许久未说过话,嘶哑的声音急切地响起,听起来像是声带都要被撕裂般痛苦。

没人向他重复宣判令,他自己就着模糊的记忆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

“虽行为恶劣,但悔罪及时且心无恶念,处拘禁,拘于宇智波族地,撰写四战相关文书,并随时听候木叶高层调遣。”

“是这样,你有意见吗?”

带土阴沉着脸,一瞬间令现场所有人幻视那个四战时拥有可怕压迫感的人柱力,但他现在很弱,没有力量,而陪审席的安全感足够强,所以没人真的被吓到失态。

“我不接受。”带土的语气强硬而冷漠,“我不接受极刑以外的任何处罚。”

“带土,你……”卡卡西几乎忍不住想再冲上去捂住他的嘴,作为失而复得的挚友,他无比希望带土能活下来,像记忆里那个天使般的少年一样,重新成为对木叶,对忍界都充满了无私奉献的善意的英雄。

“审判结果已经宣读,无法修改。”

带土用他冷静到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重复,“我说,我不接受。”

一声熟悉的嗤笑,带土不用回头也知道那声音是谁,他自己便用那声线说了十八年的话,连梦里的自白都是斑的声音而非本音。

“你死了谁替五大国那些人干黑活呢?那么好用的能力,死了多可惜,其他几个四战有关叛忍都归顺了,你这么不懂事,让关心你生命的火影们很难办啊。”

斑的话一出,除柱间以外的其他人都变了脸色。

“你闭嘴。”率先喝止他的却是正在抗庭的带土,“你也和我一样该死。你竟然没死在战争里。苟活世上一百多年还没活够?还想继续第四式的苟延残喘?”

斑被带土劈头盖脸的骂,却并没有生气,依旧是悠闲得不得了的模样,脸上还挂着令带土厌恶的成竹在胸的笑。

“愚蠢。”斑的唇角轻蔑地吐出这两个字,原本肃穆的法庭几乎成了两个针锋相对的宇智波对弈的角斗场,其他所有人沦为隔着遥远距离的观众。

“到现在为止还是天真到可笑,幻想自己被堂堂正正地审判处死的目的达不到,就想激怒我,杀了你。自以为罪孽深重,为什么不自杀呢?”斑从陪审席上走出来,站在两排阶梯座椅中间弧形的过道上,脸上的表情像是逗弄不听话的小动物一样,透露出残忍又宽容的掌控。

“你是不是觉得,哪怕亲手了结自己的生命,都仿佛太高尚,高尚到卑劣的你自己配不上这种行为?他们可不这么想,不在乎你曾经做过什么,怎么想的,只要你有用,又自愿放弃了威胁性,谁管你杀过老人还是杀过同伴还是杀过孩子或者屠戮同族。”

“你看。”斑说,“至少这一点上,你确实比他们高尚一些。”

带土讨厌听到斑说话,讨厌斑话语中蛊惑性的力量,带土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不自觉确认心脏中已没有那掌控性的符咒。

“你和你正嘲讽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多年筹谋是个笑话,罪行累累却有脸用隔岸观火的态度面对我的审判,斑,如果你知道又多该死,就应当立刻去死。”

“那些想方设法给你活路的人都没死,我为什么要去呢?”

带土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外露的表情,像是嘲讽又似悲哀,“那些人是死不绝的。”

斑抬手,万象天引的力量轻松把带土抓到自己手心,像只叼住幼崽后颈的成年猛兽。带土这才惊觉斑的力量竟然丝毫没有被封印。他忽然意识到这荒谬的庭审有多诡异,他闭上眼睛,打破了空寂的幻境,再睁开眼时,他看到自己正处在一处偏僻森林的小屋中,他半坐在床上,斑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直面轮回眼的幻境。

带土想起。自己的记忆停留在双眼的封印,鸣人告诉他不久后会有他的审判,善良的救世主热切地再努力不泄密的条件下关照他,暗示他不会死。带土一句句听着,安静地点头,在鸣人告别的时候平静地道谢,感谢鸣人为了让他活下去做的一切努力和对他过去行为的原谅。

鸣人走后没多久,斑就来了,一句话没说打晕带走了带土,又在带土刚醒的时候以轮回眼的幻术招待他。

“你的幻术让我作呕。”带土率先打破沉默。

斑松开掐着他下颌的手,用力向他肚子打了一拳,带土被打到抽搐,胃部痉挛,痛苦地趴到床边,吐出了胃中积存好几天的食物,直到吐干净了,还一直干呕着苦水。

“消化道退化到失能了还要强迫自己像个正常人吃东西,你不作呕谁作呕?”

带土无言,抽出柜子上的纸巾擦嘴,胃部的食物已经吐干净了,连消化液都吐不出来了。嘴里的苦味还没完全消散,那股想吐的冲动又涌上咽喉,他捂住嘴,克制自己的反应。

此时带土褪去了幻境中被强行剖开思绪导致的情绪激荡,情绪同他的脸色一样苍白而漠然。幻境中恨不得手刃宇智波斑而后快的那种激烈的恨意也被压制了所有情绪的冷漠所遮掩。

“你找我到底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出来?”带土问。

假期能续费吗

【原著福华】2.28英寸的谜题

*老夫老妻之间的浪漫

*2k+短打甜文

--

   结案之后的日子总是乏味的。除了整理资料剪贴簿和在扶手椅里猛吸阿卡迪亚混合烟叶以外,歇洛克·福尔摩斯几乎无事可做。他的生活绝不能缺乏戏剧性。

  福尔摩斯双手合十,并拢的指尖轻轻抵住下巴。尼古丁干燥的涩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忙于整理文稿的医生已然在桌前坐了一个下午,纸页窸窣的细响随烟雾一同荡漾在起居室的暖光里。华生的手沾上了新的墨痕,未干的黑墨一直晕染到挽起的袖口处。他总是喜欢先亲自写一遍手稿再使用打字机修改。

  J. Herbin产的薰衣草香...

*老夫老妻之间的浪漫

*2k+短打甜文

--

   结案之后的日子总是乏味的。除了整理资料剪贴簿和在扶手椅里猛吸阿卡迪亚混合烟叶以外,歇洛克·福尔摩斯几乎无事可做。他的生活绝不能缺乏戏剧性。

  福尔摩斯双手合十,并拢的指尖轻轻抵住下巴。尼古丁干燥的涩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忙于整理文稿的医生已然在桌前坐了一个下午,纸页窸窣的细响随烟雾一同荡漾在起居室的暖光里。华生的手沾上了新的墨痕,未干的黑墨一直晕染到挽起的袖口处。他总是喜欢先亲自写一遍手稿再使用打字机修改。

  J. Herbin产的薰衣草香墨水,1896年初最时兴的一款。福尔摩斯漫不经心地抖了一下烟灰,仅凭目测便判断出这一点。他步履极轻地走至华生身后,冷不丁地俯下身来,把自己贴到那人的背上。

“福尔摩斯,”医生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构思中,却被室友此刻猝不及防的举动从满纸文字里惊醒。“我敢打赌,这篇案件会将是我最精彩的作品。”他将稿纸递给身后的人,水蓝的眼睛蕴满笑意。侦探心不在焉地应声,只扫视了几行正文。他总觉得华生空荡荡的手上缺了些什么。

   福尔摩斯假意继续往下阅读,实则暗自端详着华生的左手。最终他索性牵过那只手,凝神地用目光摹画无名指的轮廓线条,又从抽屉里拣来了软卷尺缠在华生的指根,而后自言自语般宣布了他的结论:“适合内圈周长为2.28英寸的。”

  华生对这番话满头雾水。他有些难为情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面色略红。“你又是在研究什么新戏法,福尔摩斯?”

  “并没有别的事。我只是来提醒你该擦一擦自己手了,亲爱的华生,”福尔摩斯笑道。他确实很乐意看见华生露出这种表情,也总是能成功让华生露出这种表情。“请看吧,你新买来的袖扣就快让墨水给毁了。我认为这大概是你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之一。”他将文稿妥帖地放回桌面,脸颊不经意间蹭过华生浅金的鬓发。

  “别让比利去交稿了。我们完全可以一起去趟报社,回来时顺便能去摄政公园散步。明天一早就出发。”春日转暖的温度总能催生出人的困意。侦探慵倦地半合上眼帘,让灰色的眼瞳隐没于睫毛浅淡的阴影里。他把下巴搁在华生的右肩上,缄口不言,只剩平稳而轻缓的鼻息。华生发觉福尔摩斯苍白的肤色在阳光的渲染下显得健康多了。

   “比起规划明天的安排,我更建议你现在就回房好好睡一觉。”华生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暖的体温,轻轻搭上福尔摩斯环在自己颈间的手,对其颇为忧心。而语气却柔缓得令人听不出责备的意味。“为了查案你甚至硬撑了两夜,福尔摩斯。我不能容忍你继续在一名医生的眼皮子底下糟践自己的身体。”

  “我明白你向来为我着想,医生。”虽不情愿,福尔摩斯还是从善如流地直起身来。他整理了一下晨衣的前襟,然后独自坐回自己的卧房里。福尔摩斯压根就没睡,他在晚饭前的几个小时内一直思忖着戒指的款式问题。他或许不能算是这个领域的专家。

  次日清晨,福尔摩斯穿着双排扣的晨礼服唤醒了他的医生。华生刚睁眼便瞧见福尔摩斯领带上的别针正泛出耀眼的亮光,他也没明白福尔摩斯今天为什么突然打扮得如此正式。再往旁边看去,他自己的一套深色燕尾礼服也被翻出来搭在了椅背上。

  “很遗憾,华生。由于我意外地起迟了一些,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充裕了。”福尔摩斯丝毫没有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可能。“我想如果我能帮你一起穿好衣装,我们或许就可以尽快出门。两人合作总是更为方便的。”一语未毕,他就已经扣好了华生马甲上的第二颗扣子。

  “我们一定要穿得这样繁琐?”华生还没完全清醒。他戴上挺括的硬领,努力地与自己的领结抗争起来。

  “当然。毫无疑问。”福尔摩斯重新把手挤进华生的修身马甲,抚平内衬的褶皱。在用手测量华生变窄腰际时,他得出这样一个论断:“看来忙碌的业务也让你过度疲惫了,华生。除了处理稿件以外,你最近还总是频繁出诊。”

  经过慌乱却一丝不苟的梳洗之后,二人快步奔下了十七级台阶。华生没来得及戴上的麂皮绒白手套还攥在福尔摩斯的手里。

   说真的,单从这身行头来看,比起说是去散步,实在更像一起私奔去订婚的架势。毕竟没人会平白无故地在礼服前襟的口袋里别上柑橘花。

   双人马车里的空间刚好够他们并肩坐下。熹微的晨光浸润着一切,马车内外的物象经一系列反射折射,最终被镌刻在了车窗玻璃上,熠然生辉,显出光怪陆离的虚幻感。暖日初照,漂游的尘埃都变作悬浮于半空中的金箔碎钻。玫瑰香水清淡的气味漫无目的地弥散游弋。

   华生仓促地系上了右边手套的扣子:“福尔摩斯,我左手的手套恐怕不见了。我们得回去一趟。”

  “不用。它一直好好地待在这儿。”福尔摩斯像一位即将开始表演的魔术师般晃了晃手中的手套,“然而在物归原主之前,我想给你出道谜题,华生。你知道我最喜欢充满戏剧性的开场。这是一个字谜游戏,以你——我亲爱的鲍斯威尔的文学水平,答对的正确率应当在九成以上。”

  歇洛克·福尔摩斯从那只手套中取出了一枚戒指。四颗色泽各异的宝石并排镶嵌在戒环上,融合出雅致而和谐的美感。福尔摩斯将戒环套入了华生左手的无名指。

   随着金属冰凉的触感被体温渐渐捂热,华生有点儿心跳过速了。他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专心点,华生。别让自己被这些无关因素干扰。”福尔摩斯望着眼前人的反应,不觉笑了起来。他早料到对方会是这种反应。“戒指戴在哪儿是无关紧要的问题。毕竟我总得找个地方存放它,而你的左手恰巧是最佳选择。”

  “现在,”福尔摩斯牵起那只手,“请试着观察一下,你能从这些宝石中看出什么?”

  华生对珠宝这类饰物的研究并不深入,他只能勉强辩识常见的宝石种类。

“Daourite.(红碧玺)”

“Emerlald.(祖母绿)”

“Aquamarine.(海蓝宝石)”

“Ruby.(红宝石)”

D.E.A.R.

  这是一首含蓄而灼热的藏头诗。

  华生戴上了手套。他选择用柔软的布料暂时将这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存封起来。他们根本不需要证婚人和圣坛上的誓言。

  在此之后,福尔摩斯总是喜欢站在华生的左侧。这样便于他随时牵起华生的手来宣示主权。

 隐蔽的亲昵。

  “别总是这样……”医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只是低声抱怨。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惜在福尔摩斯的坚持之下没能成功。

  “我是想确认一下它的内径是否能贴合你的手指,我亲爱的华生。事实表明我的测量是相当准确的——不差毫厘。”福尔摩斯这才迟迟地松开了手。这位艺术家对自己的剧情铺设相当满意。

  适逢伦敦难得的晴日,工业产生的雾瘴与粉尘消散一空。他们并肩行过街角,沉入满径花香。

--

藏头诗戒指(Acrostic ring):曾在维多利亚晚期流行过,这种戒指通常由多种宝石组成,用宝石开头的第一个字母组成对佩戴珠宝者的秘密暗号。不同宝石组合有不同的寓意,常见的有regards、dear、dearest、amour、love等。

柑橘花:花语为“新娘的喜悦”。维多利亚女王似乎曾在订婚仪式还是婚礼上佩戴过绢布做成的柑橘花饰品。(泥塑一下医生)

抱疴弃疗

两个宇智波又没死成

       辉夜被封印后,六道仙人带走了秽土转生的历代火影,偌大的战场上只剩下第七班和带土,还有一个躺在地上的斑。被抽出尾兽查克拉,他活不了多久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斑看了看双眼流血的带土,问道:“你们准备拿他怎么办?”

       第七班都沉默了,虽然带土在对战辉夜时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但辉夜的降临本身也是他的错,而且这场决定全世界命运的战斗根本无人知晓,很难当做为带土辩护的依据。...


       辉夜被封印后,六道仙人带走了秽土转生的历代火影,偌大的战场上只剩下第七班和带土,还有一个躺在地上的斑。被抽出尾兽查克拉,他活不了多久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斑看了看双眼流血的带土,问道:“你们准备拿他怎么办?”

       第七班都沉默了,虽然带土在对战辉夜时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但辉夜的降临本身也是他的错,而且这场决定全世界命运的战斗根本无人知晓,很难当做为带土辩护的依据。

       带土语气轻松地说:“我本就是该死的人,何必考虑那些。”

       这结局似乎也不错,迷路的少年最终找回了自己的心,与灭世魔头大战一场,用死亡洗去曾经的罪孽,算个中规中矩的故事。

       可是斑不满意。斑是个做什么都要做到极致的人,为了力量他可以用自己做实验,为了和平他可以让全人类去做梦。现在他想帮一把这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所以他对第七班说:“我可以复活在战争中死去的忍者,只要你们愿意接受我的条件。”

       面对这样的诱惑,第七班根本不能拒绝,即使佐助一门心思想要处决五影改变世界,可他毕竟本性善良,又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也不急在一时。四个人全都警惕地瞪着眼睛,恐怕他有什么陷阱,但此时此刻主动权无疑在斑手上——诚如斑所说,如果不是斑本人发动轮回天生,即使他们能把轮回眼给别人装上,也没人有足够的力量复活这么多人。

       带土说道:“别管他,用他的轮回眼,我也可以。”卡卡西有些惊慌地看向他,伸出手似是要抓他手腕:“不行!你……先听他怎么说。”斑悠然道:“你已用过一次轮回天生,如今还剩下多少生命?你站在这里,不过全仗六道仙人留给鸣人的阳遁而已。真用你来献祭,莫说复活几个人,就连阎王也召唤不出来,要不要试试?”

       “你到底有什么条件?”鸣人心急地问道。

       “那个家伙。”斑的眼珠转向带土,缓缓说道:“我要你们配合我,留下他的命。”第七班几个人心中一松,正要满口答应,却见带土满面怒容,哑着嗓子破口大骂:“你要死就死,拉扯我干嘛,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少在这里要挟我!”这句话的逻辑显然是很奇怪的,七班几个人茫然不知其所谓,斑却毫无障碍地接口道:“愤怒是无能的表现,很显然你别无选择。”带土怒道:“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些废物的命?”“你当然在乎。”斑轻笑着说,“你不是说了嘛,你现在是想当火影的宇智波带土。”

       带土恼恨极了,自从他后悔走上这条路,屡次寻找机会献出自己的命,偷袭斑、保护轮回眼、破开异空间寻找佐助、耗尽查克拉对战辉夜,每次都是拼着一死,偏偏每次都死不了。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接受忍界的裁决,然后被判处死刑。斑已经毁了他的人生,凭什么连他最后的平静都要搅和?

       可是斑说的对,他在乎那些死去的废物的命,所以他只能接受斑的要挟,活下去。

       按照斑的要求,第七班唤醒了身陷无限月读的人,将五影集合到一起,召开公开大会,在所有忍者的见证下达成共识:对宇智波带土过往罪行不予追究,木叶重新接纳其为木叶忍者,并对其日后所有行为负有监管责任。

       这场交易令所有人喜出望外,与数万忍者的性命相比,容忍一个业已悔过的宇智波带土简直太容易了,五影恐怕斑是一时冲动,过后会反悔改口,没有过多考虑就把事情定下了,想让斑尽快施展轮回天生,以免夜长梦多。

       带土做为一个用来交换的条件,本来没有他说话的份,但是在雷影站起来宣布结果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那斑呢?与初代目火影一战之后,他重伤濒死,不得不依靠外道魔像维持生命,几十年来一直藏身地下洞穴,并于十八年前彻底死亡。你们所知的‘宇智波斑’的所有恶行,包括建立晓、抢夺尾兽、掀起战争,这些都是我做的,你们恨的人是我。斑不过是我在战争中使用的一枚棋子,与其他秽土转生的忍者并无不同,他们杀的人都该算到我身上。现在他说要施展轮回天生,这个术一旦成功,他就救活了数万人的性命,纵观历史从未有人做到过这样的功绩,你们难道要让他一直背负着不属于他的罪名吗?”

       在黑暗夹缝中混迹十几年,带土向来擅长卖弄唇舌。此时他慷慨痛陈,众忍者虽有不忿,但回想整场战争中宇智波斑所作所为,竟无法反驳其言。雷影脾气暴躁,当场发作道:“一派胡言!宇智波斑知道无限月读,你们当然是一伙儿的!”带土冷笑道:“这里哪个人不知道无限月读,你们都是我的同伙?”雷影怒道:“你少在这胡搅蛮缠,你与宇智波斑都是罪无可赦,留你一命你就该感恩戴德,还妄想替别人开罪?做梦!”

       两个人针锋相对,带土阴阳怪气,雷影怒斥其非,一句赶上一句,最后带土对斑说道:“我看你不要用轮回天生了,不值得。”

       这话杀伤力极大,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宇智波斑,一颗心悬到喉咙里。斑只是一笑,说道:“那依你怎么办?”

       带土道:“既然你我恶贯满盈,那就黄泉路上作伴吧。刚才那些条件就当没谈过。”雷影气得一拳把地面捶出条条裂痕:“宇智波带土!”带土和斑谁也没理会他,两个人隔空对视,斑皱眉道:“我可没教过你拿自己要挟别人。”带土嗤笑:“既然有人在乎,为什么不能用?”

       鸣人悄悄跟卡卡西咬耳朵:“带土在做什么啊,好不容易能活下来的说!要不要阻止他!”卡卡西低声道:“轮回天生的诱惑太大了,五影不会轻易放弃。只要带土不提太离谱的条件,没问题的。”可是少年时期的带土可不会这样卡着别人脖子抬价。卡卡西心中找回同伴的喜悦渐渐凉了下去,他记忆中那个善良笨拙的少年已经面目全非了。

       最终是纲手站出来拍板,只要宇智波斑复活了这场战争中死去的忍者,他的罪责自然也就一笔勾销。

       带土赞许道:“不愧是千手柱间的孙女,有肚量,有决断!”斑听他这话说的实不像样,知道是多年来假装自己的后遗症,不禁又是想笑,又觉得有些可悲。旁人不知情由,只道带土行事张狂,不免又厌恶一份。带土指着斑说:“用过轮回天生以后,这家伙就是等死了。他眼眶里还有两只轮回眼,你们要是想摘,也等他死后。他活着时候不许动他。”

       纲手眉头都纵到了一起,忍气道:“我保证!”

       “好!你是堂堂火影,言出必践,我信你。但我不信他!”带土对着雷影一抬下巴,“一会儿若是有人闹事,还望火影主持公道。”纲手点头答应:“可以!”带土说道:“那我们就算谈妥了。今日天下人共同作证,宇智波斑无罪,该为这场战争负责的只有我。他自愿使用轮回天生后,所有人都不许动他。没有疑议吧?”

       一群忍者眼巴巴盼着死者复生,五影再不想与带土纠缠下去,都捏着鼻子认了。带土朝斑看了一眼,说道:“放心去吧,在你死后,世界上不会再有叛忍‘宇智波斑’了。”斑笑着摇摇头:“你这个人啊……”双手摆好了巳印,对五影及第七班说道:“你们答应我的别忘了。”众人应下,心里都生出点说不上的滋味,两个与全世界为敌的恶棍,竟然也会有感情吗?斑又道:“鸣人,佐助,来助我一臂之力。我现在的查克拉量太少了。”

       巨大的阎罗像出现在战场上,众人昂首仰望,只觉巍峨可怖。幽幽的绿光从阎罗腹内逸出,飘飘荡荡寻找自己的尸体。这一过程极快,霎时间无数死者睁开了眼睛,他们的伤口奇迹般消失,断掉的躯干接了回来,被神树吸食干瘪的身体重新变得丰满,宛如神迹。

       忍者们再无法压抑心情,一个个又哭又笑,乱纷纷跑去搀扶阵亡的队友,不论熟识的还是不熟的,全都像见了亲人。战场上一片呼唤之声,鸣人也在人群中寻找着宁次。五影同样心情激动,忍界损失的人才全都回来了,罪魁祸首之一的宇智波斑头发变得灰白,生命力正在迅速流失。

       一切结束之后,阎罗像消失了,宇智波斑虚弱地咳嗽两声,再抬头时脸色已变得苍白憔悴,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却神采奕奕,嘴角含笑,仿佛他仍站在十尾头顶睥睨众生。就在众目睽睽之中,宇智波斑的身影模糊了一下,众人眼睛一晃,再看时,他长发乌黑、容光焕发,哪里还有将死的模样!

       “这是……伊邪纳岐!”佐助反应过来,愤怒拔出了草薙剑,“你让鸣人帮你是为了他的尾兽查克拉!”无数人发出咒骂,五影做好了战斗准备,斑与带土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大笑,显然十分畅快,得意非常。

       五影脸色发青,明白是被他们联手耍了,待要如何,竟一时不知该当如何。斑打趣道:“你们要打,我自当奉陪。但若连累五影做无信之人,岂非忍界之不幸。”说罢又哈哈大笑,并非是讥讽谁,只是这世间着实有趣,他与带土互相提防互相争斗,谁知死到临头,却是谁也放不下谁。他们是这样扭曲又亲密的两个人,从带土站出来说出第一个字起,斑就知道带土想让他活下去。

       其实斑已经活过了完整的一辈子,人生并无遗憾,对他而言,死亡是更好的休憩。带土用自己的命要挟他,实在是个荒唐的想法,可是在那个瞬间,斑从带土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依恋与恐惧。他的心被刺了一下。也许他们都是太过孤独的人,失去了月之眼的指引,他们就成了海上的浮槎。带土是个胆小鬼,他总想给自己找个灯塔。

       好端端的公审大会成了一场闹剧,不得不草草收场,斑被丢给木叶一并监管,理由也很充分:只有木叶的漩涡鸣人与宇智波佐助具备监管他的能力,放到别的忍村里,还不知道谁管理谁。

       佐助惦着他成为火影的想法,大会刚一结束就找到鸣人提出决斗,没想到鸣人一口拒绝:“不行啊佐助,我们两个打架的话,不就没人监视斑和带土了吗?”佐助道:“那种人,杀了不就行了。”鸣人吃了一惊,正要劝佐助放弃,斑走过来说道:“你的企图我多少能猜到一些,要说评价的话,像我这种失败者的意见你也不会听。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我和带土现在正好需要投名状,若你真的要做什么,对手可不止鸣人一人。”

       佐助瞪着斑,眼里几乎要冒火:“为什么你的眼睛还在?”

       斑说道:“你对宇智波了解太少了,写轮眼与轮回眼并非一体,伊邪那岐会使写轮眼失明,与轮回眼何干?”

       带土也冒了出来,解释道:“如果你用左眼发动伊邪那岐,同样不会失明,只是会失去天照的能力。”

       佐助怒视带土:“你经常用伊邪那岐吗?”

       带土托住下巴:“你说我库存的那些眼睛啊,我只是不想便宜团藏而已。灭族我确实有参与,你可以找我复仇,至于那些眼睛你知道在哪,随你怎么处理。”

       佐助握住了剑柄,鸣人赶忙拦住他,说道:“带土他在辉夜的异空间救了你诶!”带土道:“我只是尽自己一份力,谈不上救人,换谁都会这样做。”斑虚按带土的肩膀,指尖触及皮肤,想起他俩都光着膀子,又不动声色地把手放下了。“让他们自己解决。”

       两个人避到一旁,此时黑夜消尽,初升的朝阳放出万丈霞光,他们坐下的砾石染成了橘红色,太阳的金辉一视同仁地落在他们身上。

       带土没头没尾地说道:“谢谢你。”

       斑说道:“我刚刚明白了一件事。柱间‘杀死’我的时候,他说无论是朋友、兄弟,还是自己的骨肉,只要危害到村子,他都不会原谅。我那时说他是本末倒置,可是现在想想,我做的与他也没什么不同。”

       带土转过头看向斑的脸,斑的表情在暖洋洋的阳光里有奇异的温柔,恍惚中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不然斑怎么会那么认真地对他说:“对不起。”

       带土说:“我也一样。”


倾然

(斑带)老祖宗和小兔崽子战国录1

        主CP斑带,大概就是爷慈孙孝日常,不虐不虐不虐,就是斑爷圆梦日记。


        副CP很神奇,很罕见。


————————————————


        宇智波带土到现在都是懵逼的。


        之前他被宇智波斑抓住...


        主CP斑带,大概就是爷慈孙孝日常,不虐不虐不虐,就是斑爷圆梦日记。


        副CP很神奇,很罕见。



————————————————




        宇智波带土到现在都是懵逼的。


        之前他被宇智波斑抓住去了漩涡一族的遗址,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发现了什么,就让他疯狂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神威的力量,考虑到卡卡西那个大垃圾和大垃圾想守护的木叶,带土在用尽全力使用神威的刹那间,牢牢抓住了宇智波斑。


        算了,希望那个大垃圾不要那么快来净土打扰自己和琳。


        然后……净土是不可能去净土的,他跟宇智波斑都没死,反而似乎是神威的力量引起了漩涡一族遗址上时空裂缝的共鸣,将他们两个都带到了另一个时空。


        战场,杀戮,到处都是忍者的尸体,其中很多衣服后背上还有宇智波的标记,至于另外一些,看族徽应该是千手一族。


        宇智波早就灭族了,他和鼬一起干的,而且再加上千手一族……所以这里是战国时期,木叶村建立之前?


        看之前的宇智波斑踌躇满志的模样,应该是他精心计算的结果,所以他要回到战国时期做什么,一刀砍死千手柱间,自己称霸忍界?


        还是……


        宇智波斑恢复意识的瞬间看到的就是年轻的千手柱间,应该在跟自己对战,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那么想必自己亦然,但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力量,顿时欣喜若狂。


        “斑,你怎么走神了?”千手柱间可没有杀死天启的想法,只是很奇怪为何刚刚还与自己酣战不休的斑现在好像神思不属,看起来甚至还有些……不太正常?


        “柱间,待会儿再说,我要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甩开自己的对手后,宇智波斑瞬身来到另一处战场,瞧着与千手扉间势均力敌你来我往的弟弟宇智波泉奈,一时间险些哽咽出声。


        “尼桑?”泉奈感应到自家哥哥的查克拉,写轮眼震慑住对手,随即闪身到宇智波斑身边。“是不是千手那个蘑菇头又要蛊惑你握手言和什么的,尼桑,不能相信他,呃……”


        宇智波斑一把抱住弟弟,紧紧的拥着,呼吸着那令他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禁不住万般滋味在心头,恍如隔世。


        “不,哥哥以后只相信你,泉奈,什么和平什么一笑泯恩仇都是假的,只要泉奈你安然无恙,就什么都好。”宇智波斑强硬霸道了一辈子,却对唯一的弟弟泉奈温柔至极,当年失去弟弟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破碎了,可他还是族长,要守护宇智波一族。


        所以后来宇智波一族的背叛,才会令他对这个世界彻底的绝望。


        泉奈也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了,突然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家哥哥这么抱在怀里还是有点羞赧,又无法拒绝。“尼桑,其实我也不是不渴望和平,但不能轻易相信千手。”


        “嗯,泉奈,听你的,哥哥最相信你。”


        带土开启神威的虚化能力,一路上无视所有攻击走到宇智波斑和泉奈身边。“哟,老头子,抱着弟弟就心满意足啦?啧,看起来不像你啊。”


        写轮眼录制眼前的一幕,珍贵影像,必须单独保存。


        “兔崽子,你想造反不成?”看了一眼变成十四岁披肩炸毛长发的少年带土,宇智波斑扯着嘴角嗤笑一声,蓝紫色的轮回眼瞬间浮现,轮墓里的分身直接群殴这小兔崽子。


        “以大欺小!”带土心里简直无fuck可说,就算有神威的虚化在,依旧被揍得十分惨烈,妈的,轮回眼太作弊了。


        宇智波斑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尼桑,这是……?”泉奈看到带土的万花筒写轮眼之后十分惊讶,随后将人扶起来。“以前好像没见过你,是流落在外的宇智波吗?”


        带土瞅了瞅宇智波斑,又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顿时阿飞上身,眼泪汪汪的抓住泉奈的袖子。“奈奈桑,阿飞是斑桑的儿子诶,你看我们的发型都是一样的,可是斑桑不认阿飞嘤嘤嘤。”


        泉奈被这个画风震惊到了,但是十四岁的少年一张娃娃脸很是可爱,发型又确实跟哥哥十分相似,让他不得不犹豫。“尼桑,他是……?”


        “我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宇智波斑越看带土越觉得碍事儿,这小兔崽子处处跟他作对,真是欠收拾。“宇智波带土,给我松手。”


        “也对,是带土吗,你到底……”


        带土继续嘤嘤嘤,反正战国时期没人认识他,只有斑知道他的来历,但是很显然,斑不可能说出来。“奈奈桑,其实我是斑桑捡回来的童养媳,那时候我才十二岁,身受重伤被斑桑所救,后来我就……嘤嘤嘤。”


        泉奈怀疑的眼神看向自家哥哥。


        宇智波斑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带土,你也想起舞吗?”


        “可是阿飞没有撒谎呀,斑桑不诚实,敢做不敢当。”


        “尼桑他……对你做了什么?”看带土哭得这么可怜,泉奈忍不住发散思维,想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去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就是……就是很过分的事,嘤嘤嘤。”带土理直气壮,老头子确实很过分,害死琳害得大垃圾自责内疚,更是害他堕入黑暗中无法回头,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


        “尼桑,万花筒写轮眼很重要,你的婚事也很重要。”


        “童养媳是吧,宇智波带土,那你可不要后悔。”宇智波斑怒极反笑,三下五除二抓住带土,往肩上一抗。“战国时期的人均寿命短,结婚也早,十四岁的话……将就一下不是不行。”


        讲实话,带土懵了,他只是想报复一下这个老混蛋罢了,就想看对方暴跳如雷又打不死他的模样,可没有赔上自己的意思。


        “宇智波斑,你有病吧,千手柱间在那边,慢走不送!”


        “带你去履行童养媳的义务。”宇智波斑如今处在绝对的全盛时期,收拾带土这小兔崽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至于我有没有病……待会儿你就会深刻的体会到。”


        带土觉得满世界的卧槽,小胳膊小腿挣扎得厉害,可惜徒劳无功。


        泉奈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好战事已近结束,就算斑哥偶尔抽风一下也没啥大问题,不过……带土真的没关系吗?


        “尼桑……”


        “斑啊,发生了什么?”这时千手柱间拉着弟弟走过来,虽然嘴上喊着斑,目光却不由自主的飄向一旁欲言又止的泉奈,似乎想说什么。


        宇智波斑敏锐的察觉到什么,看向挚友的目光瞬间变得极度危险。“柱间,听说你要跟漩涡一族的漩涡水户联姻,好日子就在三个月后?”


        “呃……是的,因为从小就有婚约。”千手柱间有些尴尬。


        “所以,你看泉奈做什么,找他有事?”


        “没事,没事。”千手柱间总觉得他的天启要生吞活剥了他一样,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千手扉间就不太想说话,总觉得自家大哥过于迟钝,当着一个宇智波究极弟控的面想勾搭他弟弟,那宇智波斑不得把你骨灰都扬了?


        “尼桑,我们走吧。”泉奈当然看不惯千手两兄弟,拉着哥哥就要离开。


        “泉奈,谢谢你那次救我。”千手柱间连忙喊道。


        “我什么时候救过你?”泉奈觉得自己要是哪天发现了落单受伤的千手柱间,那必定要上去补两刀,免得这个该死的蘑菇头总是蛊惑自家哥哥。


        千手柱间呆了呆。“就是一个月前,我不小心被奇怪的忍术伤到,幸好被你救了,不过你那会儿看起来有点奇怪,蒙着眼睛,头发也变得很短……”


        宇智波斑一下子联想到十六岁的佐助。“在什么地方?”


        “风之国境内,具体的位置不太记得了,是一片小绿洲。”


        “你叫他泉奈,他也没否认?”宇智波斑可不觉得那个炸毛的后辈是什么好说话的性子,他也就对自家大哥和金毛小子有点耐心,其余时候都高冷得不行。


        “没有啊,就一开始愣了一下,我还奇怪泉奈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脾气好?那就更奇怪了,炸毛后辈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难伺候。


        还被扛在肩上的带土戳了戳宇智波斑,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要不要去找找看那个佐助?说不定是其他时空过来的,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与我何干?”宇智波斑根本不关心炸毛后辈的死活,他只关心弟弟泉奈。


        “你不去我去,我很好奇佐助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好说话。”


        宇智波斑笑容核善。“闭嘴,小兔崽子。”


        千手柱间伸长了脖子越发好奇。“泉奈,那个跟斑头发好像的也是你们宇智波吗,为什么被斑这样扛着啊?”


        泉奈沉默了一下。“他叫宇智波带土,是……斑哥捡回来的童养媳。”


        千手柱间&千手扉间:……


        带土忍不住狂笑起来,在宇智波斑肩上笑得无法停止。“哈哈哈,老头子你也有今天,你弟弟干得漂亮,真漂亮哈哈哈……”


        宇智波斑按住兔崽子的脑门,特别想把他天灵盖掀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等他们回到宇智波的时候,童养媳的事情已经传遍家族,宇智波斑迎来了七位长老核善的眼神,以及对于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带土的喜爱。


        宇智波啊,十四岁的万花筒写轮眼啊,这是怎样的天才,当然要重点培养!


        受到宇智波一族的崇拜和关爱的时候,说实话带土是懵逼的,还有一丢丢的受宠若惊,毕竟他小时候天资愚钝,性格大大咧咧的完全没有一点宇智波的样子,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奶奶关心他,可以说在庞大的宇智波他就是个小透明而已,现在突然间被当作绝世天才供起来,这感觉实在是过于酸爽。


        宇智波斑实在是没眼看这小兔崽子。


        愚蠢又心软,哼。





        “尼桑,怎么来这儿?”


        宇智波斑一拳碾碎他们宇智波代代相传的石碑,面色阴郁不已。“这块石碑上的内容被人篡改了,为了宇智波的未来,必须毁掉,还有,泉奈,你的视力有没有倒退?”


        “还好,因为我很少使用万花筒写轮眼。”兄弟俩几乎是同时开启的万花筒写轮眼,但宇智波斑使用较多,泉奈并不怎么需要,毕竟千手扉间的忍术攻击范围要远小于千手柱间,没必要让他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来应对。


        “尼桑你的视力还好吗?”


        “没事,因为我得到了全新的力量。”宇智波斑露出一双蓝紫色的轮回眼,并且给弟弟详细讲述了这双眼睛的来历与能力。“过两天我从带土身上移植的白绝里抽取一点细胞给你注射,只要过了融合期,以后就能毫无限制的使用万花筒写轮眼。”


        泉奈笑着点点头。“好啊,这样我们以后就可以全面碾压千手一族,即便日后当真结盟,也能占据绝对的优势,尼桑,我不是不希望结盟,而是想要宇智波占据主导地位,我们与千手一族毕竟延绵了千年的仇恨,没有那么容易消解,若是宇智波处于劣势,恐怕终有一日会走向灭亡。”


        “你比我看得透彻。”宇智波斑揉了揉弟弟的炸毛,露出温和的笑容。“泉奈,你比我更适合成为宇智波的族长,我太自负,也不擅长政治斗争,容易与族人离心。”


        “不,尼桑是最好的族长,在尼桑的带领下,我们宇智波越发强盛,而且现在宇智波有了三双万花筒写轮眼,何愁不能力压千手一族?”泉奈知道千手柱间木遁的强大,但也只是与斑哥的万花筒写轮眼在伯仲之间罢了,虽然偶尔会略胜一筹,毕竟差距不大,如今猛地多了一双可以无限制使用的万花筒,那还不得彻底碾压千手蘑菇头与白毛?


        “带土那小子并不稳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投敌了。”虽然宇智波斑在带土的心脏上下了符咒,不怕那小兔崽子反水,但若是对方帮助千手一族的话,怎么看都让他很膈应。


        而且那小兔崽子什么事干不出来?


        “出来,带土。”


        “切,老头子很敏锐啊。”带土从时空间走出来,拽得天最大老子第二的模样倒确实很有宇智波斑的风范。


        宇智波斑危险的看着他。“你可以自己回去,反正于你而言,悄无声息的进入漩涡一族的秘境也并非难事,那里的术式并无变化,运气好的话……应该能回去。”


        “你们宇智波可是很需要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啊,怎么,老头子你也不在意?”


        “我不需要。”宇智波斑充分贯彻用完就扔的原则。


        带土磨了磨牙。“不怕我将你的秘密都散播出去?”


        “你可以试试,看后果会如何。”


        带土不敢赌,他以为他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不然,人活一世,到底还是有所牵挂。“或者留在宇智波,或者游历四方,那是我的自由。”


        “随你。”


        泉奈总觉得自家斑哥与这位突然出现天赋高超自称童养媳的少年人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似乎斑哥并不愿意明说。




——————————————


        更文更文,不出意外是日更,我喜欢磕跟斑爷有关的所有CP ,因为斑爷太帅太霸气了。


        土哥也超级帅气啦,而且好可爱,超级喜欢土哥的说,而且土哥的神威太bug,双眼神威的话简直无解。


        泉奈存活,不会有意外,但是我不磕斑柱泉扉,其他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