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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轻我

观秦腔折子戏《武松杀嫂》有感


  金莲表情衷,武松心挣扎。最后他们都成全了自己,彼此又都留有遗憾心有不甘。

  金莲最后让武松“见见自己本来的样子”,揭开孝衣内里是她如心火一般红的里衣;武松三番举刀迟迟不舍砍下,我不信他毫不动摇。故事的最后,金莲成了她本身(非“武大郎家的”她本身),武松全了自己的忠义。他们变成了自己最想变成的样子。可是失去了什么呢?我只看到了金莲倒在武松后臂,武松抹了一把泪。英雄气短啊……

  金莲最后,也没把酒喂到武松的肚子里。

  初见时的那一盏儿残酒,诀别时的一满杯将死之人所敬之酒,一杯空冷清,一杯倾武大灵前、倒武松刀间、浸金莲筋骨。

  武松最后,也没唤她一声“金莲”。

  这附属于...


  金莲表情衷,武松心挣扎。最后他们都成全了自己,彼此又都留有遗憾心有不甘。

  金莲最后让武松“见见自己本来的样子”,揭开孝衣内里是她如心火一般红的里衣;武松三番举刀迟迟不舍砍下,我不信他毫不动摇。故事的最后,金莲成了她本身(非“武大郎家的”她本身),武松全了自己的忠义。他们变成了自己最想变成的样子。可是失去了什么呢?我只看到了金莲倒在武松后臂,武松抹了一把泪。英雄气短啊……

  金莲最后,也没把酒喂到武松的肚子里。

  初见时的那一盏儿残酒,诀别时的一满杯将死之人所敬之酒,一杯空冷清,一杯倾武大灵前、倒武松刀间、浸金莲筋骨。

  武松最后,也没唤她一声“金莲”。

  这附属于哥哥的一声“嫂嫂”,是他们一生的天堑。金莲在武松的意义上,还是没能变成她自己。

  不过好在,她自己完成了自己。

  哪怕没有彻底的回应又如何呢?她诉清了情衷,她的勾引和挑逗不是来自于她本身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而是对心爱之人的主动。自古美女爱英雄,她主动的递出那杯酒又错在哪里?她看到了他心软嘴硬,看到了拿着刀的颤抖的手。

  好啊好啊。不知道原著中武松最后舔起刀间心头血的时候,尝没尝到酒味?金莲,金莲,他最后还是喝了你的残酒啊……

你猜
我真心建议每个磕松莲的朋友都阅...

我真心建议每个磕松莲的朋友都阅读一下这位答主的回答,虽然答主主要是想描述天伤星武松的一生,譬如他的意气风发,他的心灰意冷和他的幡然醒悟,但看完所有的分析就能知道武松人生的重要节点都来源于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嫂嫂—潘金莲。

没了潘金莲,所以打虎武松成了行者武松,那把斩杀潘金莲的刀同样也斩断了少年武松的意气风发,在离开阳谷县之后的武松,再次向他人解释自己的经历时,只说“嫂嫂不仁”,其他多余的半句指责也无。即使是经历了如此大的情感波动,在武松心里,仍是将金莲当做自己的嫂嫂的,那个他第一眼就觉得惊艳的女子。

或许对他们二人来说,爱欲真如逆风执炬。

我真心建议每个磕松莲的朋友都阅读一下这位答主的回答,虽然答主主要是想描述天伤星武松的一生,譬如他的意气风发,他的心灰意冷和他的幡然醒悟,但看完所有的分析就能知道武松人生的重要节点都来源于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嫂嫂—潘金莲。

没了潘金莲,所以打虎武松成了行者武松,那把斩杀潘金莲的刀同样也斩断了少年武松的意气风发,在离开阳谷县之后的武松,再次向他人解释自己的经历时,只说“嫂嫂不仁”,其他多余的半句指责也无。即使是经历了如此大的情感波动,在武松心里,仍是将金莲当做自己的嫂嫂的,那个他第一眼就觉得惊艳的女子。

或许对他们二人来说,爱欲真如逆风执炬。

角声寒

【松莲】一日柔肠千刻断(1)


  冬日的夜总是浓墨一般深沉,大雪压下了一切声响,渗出阵阵凄寒,金莲忍不住起身, 却也只是呆望着窗外。

  他只说“这个家要感谢嫂嫂一手操持”,便没有旁的话,金莲心中一片温软,却也觉出了这话里的刻意。武松回来这些日子,总是拘着礼,虽说也有多年在外行走,须得礼数周全的缘故,但更多的还是为了敬重嫂嫂。话里话外离不了一句“自小是哥哥抚养长大”,意思自然明白:既是哥哥抚养长大,合该守着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的礼数来。

  金莲也是早早没了爹娘的人,卖身为奴的日子不会好过,大郎也总说委屈了她,她都不怎么觉得,可如今见到了武松,心里总是回想起众人簇拥着打虎英豪上门的那一日。

  金莲多少有些...


  冬日的夜总是浓墨一般深沉,大雪压下了一切声响,渗出阵阵凄寒,金莲忍不住起身, 却也只是呆望着窗外。

  他只说“这个家要感谢嫂嫂一手操持”,便没有旁的话,金莲心中一片温软,却也觉出了这话里的刻意。武松回来这些日子,总是拘着礼,虽说也有多年在外行走,须得礼数周全的缘故,但更多的还是为了敬重嫂嫂。话里话外离不了一句“自小是哥哥抚养长大”,意思自然明白:既是哥哥抚养长大,合该守着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的礼数来。

  金莲也是早早没了爹娘的人,卖身为奴的日子不会好过,大郎也总说委屈了她,她都不怎么觉得,可如今见到了武松,心里总是回想起众人簇拥着打虎英豪上门的那一日。

  金莲多少有些明白了:相比于饿死冻死在荒山野岭,受人欺负便不是什么委屈;相比于被戏弄、被逼迫为妾,嫁给一个身无所长却老实本分的丈夫,来到新的地方生活,便不是什么委屈。她生来如同蚍蜉蝼蚁,被达官显贵们踩在脚下,从未过过真正的好日子,自然不觉得如今的日子寂寥。直到武松回来的那一日,众人簇拥着他破门而入,如烈阳映照夜空。

  武松自然是不一样的,从来戏文话本里写的英豪,多是些王侯将军,贵人们潇洒英勇,建功立业留名千古,而像他们这些人不过是陪衬,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武松却不同,即便他一无所有,也能成为打虎的英豪,只因为他是武松。

  那些王侯官人们的功绩伟业,都是他们这些在书上无名无姓的人堆积起来的。

  是了,人活在世上,谁又是生下来就愿意受苦的,只是假如一直受苦也就罢了,怎么偏偏要叫人看到一丝一毫的期望,却又身不由己呢?

  白日里的景象又在心中挥之不去,金莲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腕白肤红、指如春葱,做活计久了磨出的一层薄茧也掩盖不住玉指纤纤——倒是和她一样,最普通的荆钗布裙也遮不住出众的样貌。

  不久之前,这双手才借着量尺寸做换季衣裳的由头,隔着衣料触碰过武松的脊背。

  一时间这指尖倒有些灼热了。

  凉夜凄长,金莲从窗外收回目光,余光扫见墙角的炭盆,愣了愣,摸索着披上衣裳。

  大郎搭在被子上的手被拂去,也惊醒坐起。金莲瞥他一眼,另取了空盆,夹了几块炭火。

  “只记着我们屋里暖和,忘了叔叔屋里没一块火星。”

  大郎痴笑着道一句:“多亏你这做嫂嫂的想着。”,便又放心睡去了。

  金莲不禁苦笑,此情此景,也当真是颇为讽刺。

  云破月来,银辉洒落在厚厚的积雪上,泛着细碎的光芒,犹如玉屑。金莲借着月光和雪光掀起偏房的门帘,没有炭火,偏房果然寒凉,只是武松年轻,又有功夫在身上,血气方刚,似乎并不觉得冷,连被子也没有好好盖着,月光洒在他床前,与方才照着金莲万般思绪的,是同一轮明月。

  不该这样的。

  金莲本能想要别过脸去,却像呆了似的一点动作也没有,任由目光落在武松宽阔的胸膛上。

  不该这样的。

  她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却又自暴自弃一般想着:哪有什么该与不该?她对武松动情是不该,那她被张大户逼迫,难道就是应该的吗?她走投无路之下嫁给大郎,难道就是应该的吗?她生来就应该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俯视着,信手一扔,丢到哪里算哪里,随意过完这一生吗?

  金莲的呼吸声粗重起来。

  可是这又与武松有什么相干呢?

  自己的过往再如何坎坷,又与武松有什么相干呢?明明她不是看不出武松对大郎的孺慕之情。

  金莲觉得头有些晕,似乎这么多年被强压着的什么东西终于冲破束缚翻涌出来,她止也止不住,脚下不由得朝着武松床榻边走去,伸出手替人掖了掖被角。

  “谁!”

  “啊——啊!”

  刀刃在月下闪着寒光,武松看清来人,忙把刀收了起来,金莲已然摔了炭盆,眼前景象更加模糊,一阵晕眩,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好歹叫她暂时放下了心中“该与不该”的争论。

  金莲再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武松见她醒来,便屈膝跪在榻前:“武松无礼,惊吓了嫂嫂。”

  大郎还是痴笑着,看起来愈发像一块枯树皮:“郎中说是咱们屋里炭烧得太旺,熏着了娘子,已经看过开了药,说是醒来便无大碍了。”

  金莲松一口气,擦去额上的冷汗,坐起身来:“既是如此,怎么能怨叔叔呢,快起来吧,叔叔在外行走,少不得多加提防,谨慎些自然不是坏事,何来无礼,若真到了危急的时候,天大的礼数也是顾不得的。”

  武松低着头不看她,金莲却记得昨夜,他眼中也含着不可言明的思绪。

  他这样的人假如真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想必心中的苦闷比自己只多不少,金莲一向不是能豁出去的人,否则只怕在张大户家里时便与他们同归于尽了,此刻自然也不愿逼迫太紧,让欲望的烈火将这个家焚烧殆尽。

  至少如今,在隐秘的波涛下,阳谷县的日子依然平和。

  

鲶鱼

【松莲】错


钢刀染血,晨露般落到地上滴答作响。


原来人死后,最后消失的是听觉。潘金莲被武松一颗人头擒在手内,默默想到。一双清泠泠杏眼终于失了昔日光彩。


都消失了,武松那日劈手倾泼那杯残酒后,阳谷县再也没下过雪。武松彼时身穿鹦哥绿,与燃得正旺的火炉交融,让她误以为,他不是冷的。


她是不带头巾的男子汉,胳膊上立得人,拳头上走得马。被暴戾拒绝也毫不灰心,依旧每日描眉画眼,微启朱唇的等他,仿佛一望到他便可柔声念一声叔叔。


他双眼冒火,喉中滚出那声淫妇时,她对他才终于褪去嫂嫂的壳,没有任何形式上的亲情。他与她,只是男人与女人。她对他仍心存欲望与希冀,强到使她忽略他一切非正常的动作,她知道...


钢刀染血,晨露般落到地上滴答作响。


原来人死后,最后消失的是听觉。潘金莲被武松一颗人头擒在手内,默默想到。一双清泠泠杏眼终于失了昔日光彩。


都消失了,武松那日劈手倾泼那杯残酒后,阳谷县再也没下过雪。武松彼时身穿鹦哥绿,与燃得正旺的火炉交融,让她误以为,他不是冷的。


她是不带头巾的男子汉,胳膊上立得人,拳头上走得马。被暴戾拒绝也毫不灰心,依旧每日描眉画眼,微启朱唇的等他,仿佛一望到他便可柔声念一声叔叔。


他双眼冒火,喉中滚出那声淫妇时,她对他才终于褪去嫂嫂的壳,没有任何形式上的亲情。他与她,只是男人与女人。她对他仍心存欲望与希冀,强到使她忽略他一切非正常的动作,她知道哪里古怪,哪里不对劲,可是,万一呢?


万一他肯救她,不愿让她枯萎在紫石街呢。万一他真的有一丝怜她,不想她被毫无尊严的几折转卖呢。


没有万一。她为他的英雄主义殉道。


潘金莲死后仍在望他,十殿阎君怜她一生买金偏碰不着卖金的,便允了她隔镜观他残生。


玉兰。那是武松遇到的第二个属于女人的名字,听着便纯白无暇,不曾沾染半点尘世烟火。不像她,名字是泛着佛光的艳俗。玉兰两字正与自己相反,怪不得更得他亲近。


随后便是血溅鸳鸯楼,一把朴刀杀卷了刃,另换一把。太岁般染了满身满脸的血,模糊了武松的面容,模糊成紫石街时,她隔着帘与三纲五常望他的样子。


悔么?好多人问她,武大掀盖头前问她,西门庆在床上缠绵问她,阎君问她,武松也暴怒着,以询问的另一变体问她。


现在想来,的确错了太多事。伶俐一辈子,竟也识不出他,竟妄想这段姻缘仍折在他身上,一时只觉他想要什么她都给他。


他想要她的命,她给他了。


她看他最终断了自己一臂,竟然险些掉下泪来,可死人是不会流泪的。她一生见过许多次鸳鸯,联想过许多——后来才知道,一切不过是妄想。很想知道武松在看到乌鹊桥下会不会想起牛郎织女的典故,想起这典故会想起谁。


终于不再想了。独臂佛圆寂,天伤星回归。她却只是人间自己掌控不准命运的俗人尘鬼,一生能与之相见相识已是幸事,只是错了太多,人生长恨水长东。


她执着,看定了的事不会轻易放手,所以在他死前仍抱有幻想,他万一会想起她呢?


可到最后才明白,哪里错了太多,只是偏差一点点,如果能相遇早一点点,多好。


死人是不会哭的,潘金莲只是突然眼睛酸得很。








加州可乐酒

【松莲】郎如石佛本无心(1)

潘金莲重生,松莲he 

本文结合水浒原著和2011版新水浒(感谢陈龙老师和甘婷婷老师两位极具性张力的演员让我磕生磕死) 

(1) 

灵堂前倒下的这个妇人,吐了满口鲜血。 

这把尖刀刺穿她的心脏,刺穿了她这一生最后一点尊严。 

“你这个淫妇!” 

“我就是...天下...第一淫妇!...哈哈”随着怨念散尽了最后一口气,一瞬间,她感到自己从剧痛到麻木后,竟飞了起来,飘飘然的,原来是灵魂已出窍了。 

啊!她看见武松竟割下了她的头颅,那鲜血溅起三尺高。潘金莲知道,她这位血性满腔的叔叔,她这辈子,唯一一个一见倾心的男人,......

潘金莲重生,松莲he 

本文结合水浒原著和2011版新水浒(感谢陈龙老师和甘婷婷老师两位极具性张力的演员让我磕生磕死) 

(1) 

灵堂前倒下的这个妇人,吐了满口鲜血。 

这把尖刀刺穿她的心脏,刺穿了她这一生最后一点尊严。 

“你这个淫妇!” 

“我就是...天下...第一淫妇!...哈哈”随着怨念散尽了最后一口气,一瞬间,她感到自己从剧痛到麻木后,竟飞了起来,飘飘然的,原来是灵魂已出窍了。 

啊!她看见武松竟割下了她的头颅,那鲜血溅起三尺高。潘金莲知道,她这位血性满腔的叔叔,她这辈子,唯一一个一见倾心的男人,恨极了她。 

看着这具糜烂的肉身,她真不想承认这是她自己。“好脏...”是了,自己就是脏的,临了了也只配将这具烂臭的尸体剖给人看。 

满堂的人发出惊骇,潘金莲的魂魄已经逃离武大郎的灵堂,可窜到街上,街上的人无一不是在看武家的热闹,无一不是在骂她淫妇! 

她要逃离这窒息的阳谷县,逃离这糟糕的人世间。 

“为何...为何没有鬼差来引我魂,我是要下那地狱了不成,那就让我下地狱啊!” 

“不,我不下地狱,我不命贱...我不下地狱...我不命贱...” 

 

潘金莲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着气,额头上还抖落着大颗的冷汗。她这是在哪里?她不是死了么? 

不对,这是她自己的床,和武大睡的那张床,她抬头巡视了一圈四周,没错,这就是武家啊。 

她还惊魂未定,但却听见外面街上异常的嘈杂,那些人在说什么?“打虎英雄好啊!打虎英雄好!”净是一些人欢呼的声音。打虎英雄?什么打虎英雄,潘金莲听见这个名号心中警铃大作,下床跑到窗口,推开窗门,向下一瞧,果然满大街都是人,不过,她的目光对上了一个人,是王婆。 

“哟,小娘子,青春年少的,怎么不上街上看看热闹去啊!” 

她厌恶这张脸,“奴家不爱凑热闹,干娘看吧。”说完她就关窗转身,靠着墙滑到了地上。 

这究竟是怎么了,这场景分明就是武松才回来的那一天,她伸手摸向湿冷的发丝,额头上还有未干的细汗,是噩梦吗,不可能,那么真实,那么心痛,她记得她喂武大郎喝下毒药,第一次杀人的恐惧感,被人大骂淫妇的恶心感,被武松的尖刀刺中时的剧烈疼痛,明明都那么真实。 

“所以,是重活了一次?可为何,又让我重生在武家,为何又让我与这武大武二纠缠...”潘金莲想不通,如果重来一次还是与他哥俩分不开,那她要怎么活,自然是不会再与西门庆牵扯了,那就要与这武大过一世不成?

腌炸小甜饼
今天考古到了晋松老师的微博,是...

今天考古到了晋松老师的微博,是一张同人图

看了不禁落泪 果然鲁林加上小兽二妮九妹才是真实滴二龙山!

虽然我嗑鲁史嗑鲁武 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鲁林才是感人肺腑的父母爱情💑💑💑

鲁林父母爱情每天养着吃播天团二龙山真的太辛苦了!

想想贤妻良母林娇花每天要做一大桌子烧鸡炸蚕蛹酿数不清的酒,还要负责把喝的东倒西歪的(有可能还会出现耍酒疯事件:武二妮殴打家养金毛  小兽喝丢家庭作业 九妹大唱反动歌曲 )一家老小扶回去睡觉就觉得母爱好伟大!

今天考古到了晋松老师的微博,是一张同人图

看了不禁落泪 果然鲁林加上小兽二妮九妹才是真实滴二龙山!

虽然我嗑鲁史嗑鲁武 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鲁林才是感人肺腑的父母爱情💑💑💑

鲁林父母爱情每天养着吃播天团二龙山真的太辛苦了!

想想贤妻良母林娇花每天要做一大桌子烧鸡炸蚕蛹酿数不清的酒,还要负责把喝的东倒西歪的(有可能还会出现耍酒疯事件:武二妮殴打家养金毛  小兽喝丢家庭作业 九妹大唱反动歌曲 )一家老小扶回去睡觉就觉得母爱好伟大!

隔壁老王

【武松X潘金莲】嫂嫂怜我(七)

自那夜春梦以后,武松连着几天歇在县衙不曾回去,武大来找他也推说公事繁忙不得空闲。


潘金莲这两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暗中有双眼睛在窥伺着她,留意看了又无所获,只当自己疑神疑鬼。


这日午间时分,门口响起一阵陌生的敲门声,她心中一紧,站在门后问道:“何人敲门?”


“姐姐开门,我是郓哥。”


潘金莲松口气开了门,却是郓哥挑着武大的担子站在门口,“大郎被叫去常木匠家里了,说是要帮着赶什么工,叫我来与姐姐说不回来吃饭。”


他说着将那担子挑进院中,放下就要离开。


“你且等等。”潘金莲喊住他,转身进了屋里。


她自屋里取了些零嘴和新鲜的肉菜,包好后拿出来递给郓......



自那夜春梦以后,武松连着几天歇在县衙不曾回去,武大来找他也推说公事繁忙不得空闲。


潘金莲这两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暗中有双眼睛在窥伺着她,留意看了又无所获,只当自己疑神疑鬼。


这日午间时分,门口响起一阵陌生的敲门声,她心中一紧,站在门后问道:“何人敲门?”


“姐姐开门,我是郓哥。”


潘金莲松口气开了门,却是郓哥挑着武大的担子站在门口,“大郎被叫去常木匠家里了,说是要帮着赶什么工,叫我来与姐姐说不回来吃饭。”


他说着将那担子挑进院中,放下就要离开。


“你且等等。”潘金莲喊住他,转身进了屋里。


她自屋里取了些零嘴和新鲜的肉菜,包好后拿出来递给郓哥,“这些带着回去吃。”


郓哥接过连连道谢,正准备出门不料从门外挤进来一个人。


来人身高八尺有余,体格健硕,长一双三角眼,眉梢下垂,目光阴狠,生得凶神恶煞。


“你是什么人!”郓哥与他撞个照面,不由惊声大喊。


凶汉一脚踹在郓哥的胸口,直将他踹出几丈远,手里东西散落一地。郓哥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来,凶汉绕过他径自又朝一旁花容失色的女子走去,一把拽过女子,单手掐住她的脖子。


“速速滚去县衙叫武松带着我兄弟独眼龙钱骏过来,就说邓四爷爷在家候着他!”凶汉恶狠狠地说道,“半个时辰不来老子就先杀了他哥哥的婆娘再杀了他哥哥,叫他也背个不忠不孝的恶名。”


郓哥听了这话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潘金莲被那凶汉掐得头脑发晕,耳中嗡嗡作响,她拼命挣扎,试图掰开掐住喉咙的手,一张面色涨得通红。


就在她感觉要小命呜呼的时候,那凶汉终于松开了手,将她甩到一边,她弯下腰咳了几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脸烂了身段倒是不错,被武松那厮闹的多少天没碰过女人,正好此刻给老子泄泄火。”听那凶汉嘟哝,潘金莲还未反应过来,人又被连拖带拽的拉进了房里直推倒在床上。


她重生以来从未有过哪刻会像现在这般慌张恐惧,顾不得身上疼痛发疯一般手脚并用往来人身上又抓又踹,那凶汉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打在她的右脸上,让她一瞬间眼冒金星,手脚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凶汉啐一声,骂道:“臭婊子,非要挨打才老实!”见她不挣扎了,一把扯开她的衣襟,一张臭嘴就往她的颈窝里拱,拱了两下起身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料那身下的女子突然伸手也一掌掴在他的脸上,双眉倒竖,疾言厉色,“真是个精虫上脑的蠢货!那武松人称活阎罗,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又岂能容忍自己嫂嫂被歹人玷污,等他回来你我都得死!”


凶汉确是一愣,手上动作也停了,又突然发问:“你我不说不就完了?”


潘金莲怒极反笑,“呸,我为何不说,便是个死也要拉你这畜生垫背!”


他听罢果然住了手,只看那张冷笑的脸,想起方才被女子掌掴,又一巴掌重重扇在她的左脸上,见嘴角流出血还不解气,双手再次掐住她的脖子,直将人掐个半死不活,这才骂骂咧咧地下床离开。



郓哥捂着胸口一路飞奔到县衙,找衙役唤出武松,才见他又一口血呕了出来。武松忙上前扶住他,问发生了什么事。


“快……武都头快,有个叫邓四的歹人现在你家中。”

“你说什么?!”武松大惊失色,抓住他的手急切问道:“可是抓了我大哥?”


“大郎不在家,他,他抓了金莲姐姐。”背过身喘了口,郓哥又道:“他还让你带什么独眼龙回去。”


等他说完这句话再转过身,哪里还见武松的人影。

这邓四便是当日逃了的犯人。


武松提着刀赶回家中,一推门便看见那个坐在地上双手被绑衣裳不整的女子。她的颈上布满了令人触目惊心的淤痕,左右脸颊上各是一道深深的五指印,嘴角也沁出血来。听到有人来了,女子原本垂着头抬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好像见了救星。


邓四见武松来了连忙将地上的潘金莲提了起来,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喉间,“我叫你带我兄弟独眼龙钱骏出来的,他人在哪里?”


武松脸色铁青,透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杀气,将刀尖对准邓四,压着怒火道:“什么独眼龙,不过是条臭虫,你现在放开她,我便留你一条活路。”


那邓四见他这幅神情一时恶向胆边生,颇有些不管不顾,叫嚣道:“你狂什么,今日若不把我兄弟带来,老子一刀一刀活剥了你的嫂嫂。”说着那柄匕首切开女子颈上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找死!”武松大喝一声,飞身上前。那厢潘金莲只见一束刀光朝自己劈来,快如闪电,她吓得赶紧闭上眼,心已凉了一半,叫苦不迭,万万没想到这一世的小命还是要断送在武松手里。


手起刀落,只听一声切肉断骨的声响,邓四的一只胳膊便从空中打着旋掉落下来,鲜血喷涌,溅到被挟持的女子脸上。


邓四哀嚎起来,右手握住的匕首也在顷刻间被击飞,武松一把揪住他的后衣襟将他与女子分开,再重重掼在地上,一时尘土飞扬。武松将手中朴刀插在泥地里扑将过去,一只腿压住邓四的胸脯,抡起拳头朝他面上打去,直打得眼眶深陷鼻梁断裂鲜血迸流奄奄一息。


武松站起身来,捡起一旁的断臂掷到邓四那血肉模样不辨五官的脸上,冷冷看了一眼,又提起一旁的朴刀朝那女子走去。


潘金莲颈上的刀伤未及要害,伤势并不严重,她用帕子捂住出血的伤处,却见武松提刀而来,刀身上的血顺着刀间滴成一条细线,一时耳边又响起方才切肉断骨的声音,此番画面与她前世被武松斩下头颅并与二致,恐惧当下占据所有思绪,整个人如筛糠似地颤抖起来,不待武松开口,她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说道:“奴家什么都没做,叔叔不要过来,不要杀我……”


武松慌忙丢下手里的刀,双膝跪在女子身旁,那一身的伤让他想碰又不敢碰。


女子见他近前情绪更加失控,双手胡乱挥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求你不要杀我。”


武松心痛不已,情急之下只得抓住她的双臂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哄道:“嫂嫂莫怕,都是武二的错,连累嫂嫂受苦。”不再唤她潘娘子,这女子此刻已然成了那夜梦中拿去他三魂七魄的嫂嫂。


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也不敢看她,只紧紧搂着,直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方微微松开手,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人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武松将女子打横抱起,匆匆朝医馆赶去。





嫂嫂PTSD有点严重,这章比较狗血



总嗑冷圈是我的错

非常单纯非常正义同时又非常直男的部落首领一枚

  

禁二改去水印,谢谢喜欢


请起码留下一个红心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好吗!!!!冷死我了!

非常单纯非常正义同时又非常直男的部落首领一枚

  

禁二改去水印,谢谢喜欢


请起码留下一个红心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好吗!!!!冷死我了!

人间绝色阮二郎

新水浒刚开播的时候,议论纷纷。争议点之一是,新水浒的标准就是帅,只要哥哥们好看就行了。其实细看后会发现,不仅是颜,演技也在线的。演员们长时间的辛苦拍摄,都是付了心血在其中的。

原著里阮小二的外貌描写类似于凶神恶煞的面相。毕竟立地太岁,自然给人不寒而栗的印象。新水的阮二哥,不止阮小二,阮氏三雄以及横顺兄弟等等,都类似于痞帅少年。张顺少年感十足,跟安道全撒娇耍赖简直萌神。这样的改编,给人感觉并非原著那般残暴之徒,也是被官府逼迫叛逆少年。截生辰纲那里,小七马尾辫的造型,活脱脱一个打渔少年郎。

再次表白阮小二,我的天呐,二爷也太痞帅了,出场渔民的动漫造型,上梁山后也束发整装,清秀得不得了。最后追方...

新水浒刚开播的时候,议论纷纷。争议点之一是,新水浒的标准就是帅,只要哥哥们好看就行了。其实细看后会发现,不仅是颜,演技也在线的。演员们长时间的辛苦拍摄,都是付了心血在其中的。

原著里阮小二的外貌描写类似于凶神恶煞的面相。毕竟立地太岁,自然给人不寒而栗的印象。新水的阮二哥,不止阮小二,阮氏三雄以及横顺兄弟等等,都类似于痞帅少年。张顺少年感十足,跟安道全撒娇耍赖简直萌神。这样的改编,给人感觉并非原著那般残暴之徒,也是被官府逼迫叛逆少年。截生辰纲那里,小七马尾辫的造型,活脱脱一个打渔少年郎。

再次表白阮小二,我的天呐,二爷也太痞帅了,出场渔民的动漫造型,上梁山后也束发整装,清秀得不得了。最后追方腊,眼神里透着视死如归的坚毅。最后战死,人间真太岁归位回天。好一个又帅又有人情味的太岁

(主要还是帅,二哥哥真太太太太太好看啦!!!)

大野既潴

偷偷发一段正片中被删掉的剧情之张清琼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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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发一段正片中被删掉的剧情之张清琼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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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苏林迪之旗

爱本是绝色无双的仇——谈谈武松潘金莲

宿孽总因情

今天突发奇想,想写写武松潘金莲。虽然这么说有点好笑,但我是真心实意嗑叔嫂,因为这一对的相处方式实在是很有个性。不过能力有限想不出什么情景可以来写一篇小说,书里剧里都已然写尽,我再写出来像是把剧本又写了一遍,不如不写。于是乎说点小论文,下面想到哪写到哪,能力不济水平有限见解粗浅,各位斟酌着看。

潘金莲这个人物很有嚼头,我结合对比的有三个版本:《水浒传》、《金瓶梅》、昆曲《义侠记》。其中我更偏爱《义侠记》,每次看完都要感叹,坏女人可比好女人要可爱多了,而演好坏女人和疯女人可比演好女人也难多了。所以我以《义侠记》为主,《金》《水》为辅来随便聊聊。

从昆曲表演来看,武松原本其实对潘金...

宿孽总因情

今天突发奇想,想写写武松潘金莲。虽然这么说有点好笑,但我是真心实意嗑叔嫂,因为这一对的相处方式实在是很有个性。不过能力有限想不出什么情景可以来写一篇小说,书里剧里都已然写尽,我再写出来像是把剧本又写了一遍,不如不写。于是乎说点小论文,下面想到哪写到哪,能力不济水平有限见解粗浅,各位斟酌着看。

潘金莲这个人物很有嚼头,我结合对比的有三个版本:《水浒传》、《金瓶梅》、昆曲《义侠记》。其中我更偏爱《义侠记》,每次看完都要感叹,坏女人可比好女人要可爱多了,而演好坏女人和疯女人可比演好女人也难多了。所以我以《义侠记》为主,《金》《水》为辅来随便聊聊。

从昆曲表演来看,武松原本其实对潘金莲是有好感的,《金》里武松和潘金莲吃茶,“武松见妇人十分妖娆,只把头来低看”,《金》里极写潘金莲妖娆可叫禅师背德,武松为什么不敢看她也是怕动心。但是一方面这个好感没有那么炽热,至多是乍见之欢;另一方面他对于感情能忍会藏,武松戏里有一句唱词“我是风虎云龙,怎肯去平康走马”,意思是我大丈夫不留恋风尘,且他同潘金莲有悖伦理所以也不把她当回事。武松粗直,他的内敛居然体现在这里。加之后来潘金莲的示好让他对这个嫂子越来越没有耐心,越来越恼火,这么点好感也就磨灭了。甚至颇有些怒其不争。

武松无论版本俱是打虎英雄个性差别变化不大,但是潘金莲的不同版本必须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通过不同版本按图索骥差别可见一二。水版潘金莲看见武松是赞叹:我嫁得这等一个,也不枉了为人一世!金版则说:奴若嫁得这个,胡乱也罢了!“不枉”和“胡乱”一词对比足可见区别。对于水版来说嫁武松是奢求,于是勾引是一种对理想婚姻的试探,她想风险投资她想跳槽。然而对于金版,就下作了许多,这个形容里即便她嫁给武松也依旧会“为头的爱偷汉子”一般,于是她的勾引中消遣吃快餐的意味更浓重。这也是为什么我更倾向于觉得昆曲潘金莲剧本二设之外主要的是从水浒传里脱胎出来的。如果说水版潘金莲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坏人,那么金版则真如张竹坡那句形容:“潘金莲不是人!”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再佩服编写潘金莲剧本的编剧了。虽然潘金莲浮浪,然而“我是不戴网巾的男子汉”这段居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这段话换了个发生时间和地点,脆绷绷爽利利真的是泼辣干脆又精彩,编到戏里把一个可爱的坏女人的角色一下子就立体了起来,让人讶异:一个只想另觅新欢雌伏的浮浪女人居然也有这等胆识筋骨和手段。

武松:好恼!怪伊忒伤心,怪伊特伤心!羞耻全不怕,把武二特地想差也!俺是含牙带发,顶天立地丈夫家,怎肯做败伦伤化,败伦伤化! 

潘金莲:呵呵(冷笑)败伦伤化,哈哈!(厉声大笑)什么叫败伦伤化!武松:嫂嫂,俺武二这双眼睛认得你嫂嫂。我哥哥若有风吹草动,我这拳头不认识啊! 

潘金莲:武二,你过来!你可不要看差了人呐,我是不戴网巾的男子汉,叮叮当当妇人家!拳头上站得人起,(这)膀子上绕得马过,我可是要在人面前做人的呀!

(二人对着大笑,武二在二声后不言语,瞪眼抿唇。潘金莲放肆大笑一边扭身回看,武二失望叹气,一扫袖子,潘金莲由乐转悲,继而揾泪。她走到一旁看见武二没有任何反应,麻利擦干眼泪,冷眼看他。) 

潘金莲:好一个知轻识重丈夫家,只会把人来欺压,人来欺压!

(拍凳面,搬到一旁赌气坐下。武松听后恼怒,举拳走到跟前想打,潘金莲见他来神色恳切,武二一叹气自己击拳作罢,潘金莲颓唐坐下。) 

潘金莲:满眼情丝无人识,一束碧桃枉自开。 

这一段我引以为绝,剧本改的好,潘金莲在舍与不舍之间的游离就非常耐人寻味。她如果不舍武松,说出口的话淬毒带刃,一棒一条痕一掴一掌血。她要是舍得武松,后面被武松嫌弃的神色又非常的落寞颓坯,甚至点自暴自弃。而武松又在莽汉的盛怒与道德观念间来回辗转,他是真的想一拳打死这妇人,但是这样未免恃强凌弱,而且她究竟还是自己的嫂嫂,何况这样的事情并不光彩,再者杀人偿命……也许是诸多考虑,他经常是隐忍着一口气放下拳头,显得他对这个嫂子很失望。“怪伊忒伤心”这个伤心就很有说法,到底是伤的谁的心?武大?还是武松自己?他当然怪潘金莲伤武大的心,但是他原本以为的潘金莲贤良淑德结果却是水性杨花,说出这个伤心没准也是因为潘金莲形象破碎,这很微妙,可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兰陵笑笑生语:武松是个硬心的直汉。(现代化,他是个钢铁直男)

武松举拳想打,但是又全凭她一张快嘴喝退踟蹰着不敢打,简直就是弱小者耍刀,这刀还非常的快。水浒里大多人都是忍无可忍,包括在这里的潘金莲和武松。 我在写的时候和露老师聊到这,我还把这一段录屏发给她看了。她说:这哪是弱小者,精神力量太强大了!真是完全是气场,居然否定了那么强大的伦理道德,能够听见道德锁链被摇的哐哐作响。这里武松的气势明显弱了下去。这也是编剧好的点之一,她对于女性自由追求所爱是肯定,理解女性婚姻身不由己的痛苦。“感觉古老的东西被一种若隐若现、那时还是一种萌芽的新事物撼动了,不是'恬不知耻'”,说是淫妇,其实她对于武松或者是西门庆的追求说是纯情也不为过。

我觉得能把一个在诸多作品里被写的有些不堪的女人为她正名也好为她开脱也好,我觉得义侠记提出了妇人——即使是所谓孟浪的妇人,也是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的这么一个观点是新奇的好事。为什么我觉得这对好呢,除去梁谷音计镇华在我脑海里当模板以外,这又是一对充斥“求不得”氛围的cp,求不得是最挠人的,因为他们的相处方式就是如此,再拧也拧不到一块儿去,但是他们当中却有情在(哪怕是单方面的)。剧本里有非常多的句子表达这一点。

“桃花一簇开无主,莫待春归再惜花。” 

“满眼情丝无人识,一束碧桃枉自开。” (这句化用《金》:满眼野意无人识,几点碧桃春自开。编剧和兰陵笑笑生的态度可见差别一二)

“恨冤家,不识女儿真情价。怨奴家,错把寒梅作桃花。那武大,泥块怎做金砖瓦。空锁青春总是假。武二啊,今朝梨树风雨打,不信春来不发芽。” 

如果仅看前两句,潘金莲对于武松是急切渴求的,她想立刻就嫁给他,因为她先前经历的男人都是张大户、武大郎,看见武松自然如同见了高枝,捡了就想飞,然而高不成低不就。

《欸乃一声山水绿》这篇文章里提到:“因为,按照悲观主义者的逻辑,潘金莲首先是从思想深处出轨的。因为,她有漂亮的资本;因为,她有下嫁的遭遇;因为,她有欲望的种子;因为,她有恶的基因。好马配好鞍,好女配好男。她认为:她应该出轨。”

义侠记里潘金莲尚且对武大知恩,都毫无一丝爱情,何况《金》《水》?水版尚且还可以说是为保身,金版就是用武大打掩护和张大户私通。所以后续挑帘一折这一支一江风里唱“泥块怎做金砖瓦”,她还是看不起武大的,她有自己的矜持和骄傲,这点也是很细微但是很了不起的一点,即使她寄人篱下身世坎坷,她依旧把自己当作一个值得追求自己幸福的人,把人当人,是要从自己开始的。恩情与爱情不能混为一谈,武大值得她留下操持家事但是不值得她以身相许,就好像许多小说里说到“愿当牛做马”,牛马是不会和人有爱情的。《金》里潘金莲曾唱山坡羊:奴是块金砖,怎比泥土基!兰陵笑笑生讲:自古佳人才子相配着的少,买金偏撞不着卖金的。武松和她的欲望、不满的迸发刚好撞在了一起,她有意买金正好碰见一块好金砖,于是她有了戏叔的主意。 

这里很有趣,一般来说在感情追求上都是男性趋于主动,女性在于被动。这和古代社会习俗与社会职能分配有关,然而在潘金莲这里形成了一个逆转。她是主动的急性的炽热的,武松则是被动的拒绝的冷淡的。潘越热则武松越冷。这也是这对cp灵魂的点之一。为什么世人多觉潘金莲放荡,除了她越伦理之外,我觉得也有这个权力转换让大家觉得陌生,这也是为什么多歌颂贞洁烈女的原因。作者再怎么思维超前也没有摆脱封建残留的对女性的轻视,他叫武松以大英雄不近女色为荣,妇女们做祸害水。这不光是潘金莲,同是水浒人物的阎婆惜等也有所体现。红鬃烈马里王宝钏对薛平贵嗤之以鼻:武家坡前问一问贞洁烈女我王宝钏。这是对于薛平贵假扮的军爷的骚扰不闻不问的得意,薛平贵也说,若是她答应则打马回去,再不回来。真是值得深思,用一句流行的话说,你品,你细品。

后面这篇文章里还说到那段“我是不戴网巾的男子汉”的意思,作者的理解是潘金莲觉得自己嫁给武大郎让她在人前抬不起头。私以为不是,她知道武家兄弟感情深,要是想嫁给武松就不应当在他面前诋毁武大。前面作者提到“恶的基因”,倒不妨解释这里也是所谓“恶的基因”在发作,潘金莲在这一刻撕扯道德伦理的铁链,本能的把追求自己幸福是高于伦理道德标准的这一点拍的砰砰响。在她来看,小叔子都勾引得,伦理纲常又有什么可畏的?我难道为了自己的幸福不正当吗!反倒是你武松,胡言乱语什么,我行得端走的正,我可是要去人面前做人的!

这句我可是要在人面前做人的可真是精彩。

联想至此,后面挑帘一折的一江风也就顺当了起来。潘金莲爱武松至此,到了挑帘则变了一般,可以说挑帘是《义侠记》里潘金莲真正情之相逢必主淫的开端。前面一折一江风,梁谷音是笑着演出来的,演的时候还有些许女儿谈情的娇俏,放在潘金莲身上就多了一些意味。她嗔怪武松不识风情,又懊悔自己把人看差。对武大的不满此时也和盘托出(要知道她在没有看到武松之前,她还是本分的看家人,还是念武大的好),她不能够把自己的美丽与年轻白白虚度。这最后一句话有些微妙,她是特特说给武松听的:我的感情在你这里受了挫,我不信它没有重燃的时候。这个“发芽”的对象是谁,是对武二还抱有幻想,娇嗔你迟早还是会落入我手,还是说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也会把这份感情挥霍在别人身上?我觉得倒是都有的解释,但是不管是哪种,她这个时候的心态都和戏叔别兄时有所区别了,她不再瞻前顾后开始任由感情泛滥。她没有恋爱经历,她所想只不过是把这份满溢的爱情宣泄出去,但是武二不领她的情,所以这才让撑衣杆砸在西门庆脑袋上这一切顺理成章。

和露老师讨论的时候我说武松潘金莲真像蝎子精和唐僧——

那女怪弄出十分娇媚之态,携定唐僧道:“常言黄金未为贵,安乐值钱多。且和你做会夫妻儿,耍子去也。”这长老咬定牙关,声也不透。欲待不去,恐他生心害命,只得战兢兢,跟着他步入香房,却如痴如哑,那里抬头举目,更不曾看他房里是甚床铺幔帐,也不知有甚箱笼梳妆,那女怪说出的雨意云情,亦漠然无听。好和尚,真是那——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淫声。他把这锦绣娇容如粪土,金珠美貌若灰尘。一生只爱参禅,半步不离佛地。那里会惜玉怜香,只晓得修真养性。那女怪,活泼泼,春意无边;这长老,死丁丁,禅机有在。一个似软玉温香,一个如死灰槁木。那一个,展鸳衾,淫兴浓浓;这一个,束褊衫,丹心耿耿。那个要贴胸交股和鸾凤,这个要画壁归山访达摩。女怪解衣,卖弄他肌香肤腻;唐僧敛衽,紧藏了糙肉粗皮。女怪道:“我枕剩衾闲何不睡?”唐僧道:“我头光服异怎相陪!”那个道:“我愿作前朝柳翠翠。”这个道:“贫僧不是月阇黎。”女怪道:“我美若西施还袅娜。”唐僧道:“我越王因此久埋尸。”女怪道:“御弟,你记得宁教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唐僧道:“我的真阳为至宝,怎肯轻与你这粉骷髅。”

把参禅换成武松的志向就很像,武松自己都说了:我是风虎云龙,怎肯去平康走马。武松极其珍惜自己羽毛,甚至在潘金莲调笑他是不是养了个唱曲的时候表现得非常愤怒,其实这算是什么大事吗?并不,只是武松觉得不务正业可耻且淫浪有损声名。“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ps:露老师提出,没准戏叔这段就是玩的西游记的梗也说不定)

《义侠记》把潘金莲写的很体面,前半部分和武松的交集也就到此为止了,潘金莲和武松纠缠的时候武大回来了,潘金莲急忙扭转回房,留武家兄弟二人在桌前话别。这里说不清潘金莲是放下了武松还是没有,但是她心中是羞惭的,她对武松没有其他负面感情。但是《水》《金》二本后面还有一段,那段先前我夸赞的“我是不带网巾的男子汉”也出自这段,但是情境不同语意也完全不同。

土兵摆上酒,并嗄饭一齐拿上来。武松劝哥嫂吃。妇人便把眼来睃武松,武松只顾吃酒。酒至数巡,武松问迎儿讨副劝杯,叫士兵筛一杯酒拿在手里,看着武大道:“大哥在上,武二今日蒙知县相公差往东京干事,明日便要起程,多是两三个月,少是一月便回,有句话特来和你说。你从来为人懦弱,我不在家,恐怕外人来欺负。假如你每日卖十扇笼炊饼,你从明日为始,只做五扇笼炊饼出去,每日迟出早归,不要和人吃酒。归家便下了帘子,早闭门,省了多少是非口舌。若是有人欺负你,不要和他争执,待我回来,自和他理论。大哥你依我时,满饮此杯!”武大接了酒道:“兄弟见得是,我都依你说。”吃过了一杯,武松再斟第二盏酒,对那妇人说道:“嫂嫂是个精细的人,不必要武松多说。我的哥哥为人质朴,全靠嫂嫂做主。常言表壮不如里壮,嫂嫂把得家定,我哥哥烦恼做甚么!岂不闻古人云:篱牢犬不入。”那妇人听了这句话,一点红从耳边起,须臾紫涨了面皮,指着武松骂道:“你这个混沌东西。有甚言语在别处说,来欺负老娘!我是个不带头巾的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拳头上也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不是那腲脓血搠不出来鳖!老娘自从嫁了武大,真个蚂蚁不敢入屋里来,甚么篱笆不牢犬儿钻得入来?你休胡言乱语,一句句都要下落!丢下一块瓦砖儿,一个个也要着地!”武松笑道:“若得嫂嫂做主,最好。只要心口相应。既然如此,我武松都记得嫂嫂说的话了,请过此杯。”那妇人一手推开酒盏,一直跑下楼来,走到在胡梯上发话道:“既是你聪明伶俐,恰不道长嫂为母。我初嫁武大时,不曾听得有甚小叔,那里走得来?是亲不是亲,便要做乔家公。自是老娘晦气了,偏撞着这许多鸟事!”一面哭下楼去了。正是:

苦口良言谏劝多,金莲怀恨起风波。

自家惶愧难存坐,气杀英雄小二哥。

显然武松有几句话就是说给潘金莲听的,先前潘金莲和武松吃酒时盯他还羞臊低下头去,现在则是入定一般神态自若,无情则无畏,爱的反义词不是恨而是无所谓。潘金莲知羞登时红了面皮,但是嘴皮依旧不落下风,言语虽过也是有反抗精神。《水》版繁本这里是指着武大骂:你这个腌臜混沌!有甚麽言语在外人处说来,欺负老娘!外人一词可见态度转变,且看似骂武大实则骂的武二,指桑骂槐,潘金莲的精神强大可从手段见识一二。后面“请过此杯”被潘金莲一把推开同先前“你若有意,吃我这半盏残酒”也是对比鲜明,坦荡荡压着常戚戚了。诗里说金莲怀恨起风波,这里同《义侠记》就有区别了,潘金莲已然由爱生恨了,她此后的行为有一部分或许不出于自由恋爱的本心,而是出于对武松的报复也未可知。

爱本是绝色无双的仇,这句话写他二人真是恰如其分。

置石坠山

张新之说:《红楼梦》脱胎于《西游记》,借径在《金瓶梅》,摄神在《水浒传》。私以为很对,因为主题就不多说同《西》的“母子”关系,直说借径和摄神吧。

今晚和露老师讨论时露老师问《金瓶梅》和《红楼梦》是什么关系,我回答的很官方:《金》算是开现实主义长篇小说先河的作品,它突破了先前章回体小说结构的僵化,曹在这个基础上继承发展写出了《红》,且都写家族兴衰变化,生活状态场景以及社会都很类似。露老师一阵见血总结:这又是一次革命,让整个小说不是小单元而是整体。格局俨然是更加开阔了。此乃借径,最显眼的就是兰陵笑笑生借闺中事写社会犄角旮旯,这点曹雪芹显然是继承了。

从人物上来说,《金》或《水》对于《红》都有些许影响。明显的如薛宝钗热爱水浒戏,而薛宝钗人物可对应《水》里松江《金》里月娘,这是从其余各本当中融合,也有从这两本里分散开的个性分别在不同人物身上的。

如潘金莲,《红》里很多角色都是把她拆开来写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是她和王熙凤的通性;“情之相逢必主淫”,这是她和秦可卿的共性;而反抗意识与对自己幸福的追求这点她又很尤三姐。

我对于潘金莲和尤三姐既视感是最强的,于是我就说说这两人的异同,因为版本差异主要说说脂本。难免有牵强附会处,请多原谅。

谁知这尤三姐天生脾气和人异样诡僻。只因他仗着自己风流标致,偏要打扮的出色,另式另样作出许多万人不及的风情体态来,那些男子们,别说贾珍贾琏这样风流公子,就是一般老到的人,铁石心肠,看见了这般光景,也要动心的。(《红楼梦》)

 

自从武大娶得那妇人之后,清河县里有几个奸诈的浮浪子弟们,却来他家里薅恼。原来这妇人见武大身材短矮,人物猥獕,不会风流,这婆娘倒诸般好,为头的爱偷汉子。(《水浒传》)

 

他本性机变伶俐,不过十二三,就会描眉画眼,傅粉施朱,品竹弹丝,女工针指,知书识字,梳一个缠髻儿,着一件扣身衫子,做张做致,乔模乔样。

那妇人每日打发武大出门,只在帘子下磕瓜子儿,一径把那一对小金莲故露出来,勾引浮浪子弟,日逐在门前弹胡博词,撒谜语,叫唱:“一块好羊肉,如何落在狗嘴里?”油似滑的言语,无般不说出来。(《金瓶梅》)

“做张做致,乔模乔样”这是一副装模做样的架势,有刻意的含义在,同“偏要打扮的出色”异曲同工,可见二人本性便爱好此道。尤三姐刻意做出体态去勾动男子,潘金莲勾引浮浪子弟,本都是一个意思。潘金莲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何故见到武松西门庆才写引诱的事,盖因先前的浮浪子弟不入她法眼罢了。这同尤三姐个性一样,她引诱归引诱,然而是不会轻易主动上钩的,于是她的婚事是要自己做主。“竟是她嫖了男人而非男人淫了她”,这种片叶不沾身的本领也是二人驾轻就熟,足见老辣。

 

尤三姐站在炕上,指贾琏笑道:“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说着,自己绰起壶来斟了一杯,自己先喝了半杯,搂过贾琏的脖子来就灌,说:“我和你哥哥已经吃过了,咱们来亲香亲香。”唬的贾琏酒都醒了。贾珍也不承望尤三姐这等无耻老辣。(《红楼梦》)

 

那妇人暖了一注子酒,来到房里,一只手拿着注子,一只手便去武松肩胛上只一捏,说道:“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冷?”武松已自有五分不快意,也不应他。那妇人见他不应,劈手便来夺火箸,口里道:“叔叔你不会簇火,我与你拨火。只要一似火盆常热便好。”武松有八分焦躁,只不做声。那妇人欲心似火,不看武松焦躁,便放了火箸,却筛一盏酒来,自呷了一口,剩了大半盏,看着武松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武松劈手夺来,泼在地下,说道:“嫂嫂休要恁地不识羞耻!”(《水浒传》)

 

连筛了三四杯饮过。那妇人也有三杯酒落肚,哄动春心,那里按纳得住。欲心如火,只把闲话来说。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己只把头来低了,却不来兜揽。妇人起身去烫酒。武松自在房内却拿火箸簇火。妇人良久暖了一注子酒来,到房里,一只手拿着注子,一只手便去武松肩上只一捏,说道:“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寒冷么?”武松已有五七分不自在,也不理他。妇人见他不应,匹手就来夺火箸,口里道:“叔叔你不会簇火,我与你拨火。只要一似火盆来热便好。”武松有八九分焦燥,只不做声。这妇人也不看武松焦燥,便丢下火箸,却筛一杯酒来,自呷了一口,剩下半盏酒,看着武松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武松匹手夺过来,泼在地下说道:“嫂嫂不要恁的不识羞耻!”(《金瓶梅》)

这两段(或三段)的最大通性就是把控权在女方手里,主淫者是女性。这同后面说尤三姐“竟真是她嫖了男人,并非男人淫了她”意义是一样的,这种主权转换让人会轻易给这样的女性下定义:淫妇。于是贾琏吓得酒醒,贾珍只觉尤三姐“无耻老辣”(这个词就很有意思,往往这种情形下老辣这个词都是形容嫖客),而武松也说“嫂嫂休要不识羞耻”。

且都是女性主动去灌对方酒,对饮往往都伴随着一些桃色思想。脂本这里写的是“搂”还显得亲昵,到了程本里就是“揪”了,简直强硬。不管是刻意还是无意宣淫,这都是一种欲情体现,这种手段的共通性也足见二人对于命运的抵抗,然而一个抵抗是为了摆脱欲情一个则是积极投入其中。

 

“姐姐糊涂,我们两个金玉一样的人白叫这两个现世宝玷污了去,也算无能。而且他家中还有一个极利害的女人,如今瞒着呢。他不知道一日,咱们方安静一日。倘或有一日他知道了,岂有干休之理。”(《红楼梦》)

 

武松引到哥哥家里。那妇人见了,却比半夜里拾金宝的一般欢喜,堆下笑来。

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你看我那‘三寸丁谷树皮’,三分象人,七分似鬼,我直恁地晦气!(《水浒传》)

 

妈妈果然叫媒人来,与大户买了两个使女,一个叫做潘金莲,一个唤做白玉莲。

主家婆余氏初时甚是抬举二人,与他金银首饰装束身子。后日不料白玉莲死了,止落下金莲一人,长成一十八岁,出落的脸衬桃花,眉弯新月。张大户每要收他,只碍主家婆厉害,不得到手。

想当初,姻缘错配,奴把你当男儿汉看觑。不是奴自己夸奖,他乌鸦怎配鸾凤对!奴真金子埋在土里,他是块高号铜,怎与俺金色比!他本是块顽石,有甚福抱着我羊脂玉体!好似粪土上长出灵芝。奈何,随他怎样,到底奴心不美。听知:奴是块金砖,怎比泥土基!(《金瓶梅》)

金玉喻美人是一贯的好手法,但是在《红》和《金》里意义非凡。《红》里一玉是草灰蛇线贯穿始终,《金》里更是写的直白,直接名字里含金带玉了。尤三姐看不上贾琏贾珍等人,又不满现状,只能愤愤,说自己是金玉无非是为了贬低旁人突出高贵,尤二姐又是吞金自逝。她既没有独立的能力改变现状,唯一的筹码是美貌,既然对未来期许甚高便只能嫁人。《金》是异曲同工的笔法,体现自己是玉陷淖泥中。《水》里写金的只有武松,后武大还说自己兄弟是“言语是金子”,这应了兰陵笑笑生那句“买金的遇不上卖金的”。然而尤二姐尤三姐同潘金莲白玉莲又是什么身份的人,二尤早被人当作是淫,尤三姐努力想摆脱这个字还是被柳湘莲认定不干不净,金玉二莲又是使女,哪怕是好生侍养也是卑贱出身,卖笑服侍人的。她们也称金叫玉。

且虽然水浒传里写使女就潘金莲一个,而金瓶梅则是设有二人,且都一般漂亮姿色同时进门,后又是白玉莲先死。是否又是暗合二尤身份?又有点细节,金莲学琵琶玉莲学筝,琵琶音高音色清脆,筝音色相对深沉含蓄,低音厚实,高音清脆悦耳,琵琶能弹肃杀气重的曲目,筝更倾向于含蓄蕴藉的曲目。这是否又是用乐器暗喻人物性格?

“他不知道一日,咱们方安静一日。他不知道一日,咱们方安静一日。倘或有一日他知道了,岂有干休之理。”

“如若有人欺负你,不要和他争执,待我回来自和他理论。大哥依我时,满饮此杯。”

“常言道:表壮不如里壮。嫂嫂把得家定,我哥哥烦恼做甚么?”

武家倒成了武二郎主内了!

那尤三姐天天挑拣吃穿,打了银的,又要金的;有了珠子,又要宝石;吃的肥鹅,又宰肥鸭。或不趁心,连桌一推;衣裳不如意,不论绫缎新整,便用剪刀剪碎,撕一条,骂一句,究竟贾珍等何曾随意了一日,反花了许多昧心钱。

二姐在枕边衾内,也常劝贾琏说:“你和珍大哥商议商议,拣个熟的人,把三丫头聘了罢。留着他不是常法儿,终久要生事的。”贾琏道:“前日我也曾回大哥的,他只是舍不得。我还说:‘就是块肥羊肉,只是烫的慌;玫瑰花儿可爱,刺多扎手。咱们未必降的住,正经拣个人聘了罢。(《红楼梦》)

 

因为那个大户要缠他,这女使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从。那个大户以此恨记于心,却倒赔些房奁,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地嫁与他。(《水浒传》)

 

大户自从收用金莲之后,不觉身上添了四五件病症。端的悄五件?第一腰便添疼,第二眼便添泪,第三耳便添聋,第四鼻便添涕,第五尿便添滴。自有了这几件病后,主家婆颇知其事,与大户嚷骂了数日,将金莲百般苦打。大户知道不容,却赌气倒赔了房奁,要寻嫁得一个相应的人家。

“不如一狠二狠,把奴才结果了,你就搂着他老婆也放心。”(《金瓶梅》)

一块好羊肉,如何落在狗嘴。把尤三姐和潘金莲当作羊肉也是一个共同的手法,说其秀色可餐香气扑鼻。然而这块羊肉常人得不到,得到也烫嘴(武大,贾琏贾珍),降不住正是这两个人作为厉害角色的体现之一。《水》里是潘金莲不愿屈身武大主动告状,张大户奈何不得,而《金》则是张大户害病暴露私情,为保金莲不得以把她嫁出去,尤三姐则是耍性,贾琏既然降不住,不如将这烫手山芋拱手让人,都不是主动做出结婚的决定,可算是迫嫁或是逼嫁。尤二姐明知三姐不乐意被动选择婚姻还是叫她去嫁,潘金莲也惯会吹枕头风,尤小妹阴差阳错因婚丧命,潘金莲也是动不动就要人性命于无形。

张大户《水》中“白白地嫁与他”这个“白白”同《金瓶梅》里“赌气”是一个语意,然语境不同意思不同。《水》里张大户的赌气意思更像是在报复潘金莲,既然我无法得手那么你也不能好过。《金》则是看武大懦弱,好叫之后再私通。不过不管是哪种意思,他贴钱嫁潘金莲都是不情不愿,这笔钱花得冤枉。相同的,贾珍叫尤二姐戏弄,也是花了不少昧心钱。“未必降得住”没准也有这层含义。

再多谈谈《红楼梦》与《金瓶梅》的异吧。《红》与《金》是两种模式写同一种故事,《红》是躲在象牙塔里窥,《金》则是冷眼观全图。《金》不吝残忍把社会犄角旮旯写尽,以至于有些骇人听闻。如果说《红》里作者是带着主观爱恶去写,《金》则全然把角色当木偶,不带意思颜色。他叫潘金莲坏,那是这个木偶的工作职能所在,而不是他觉得潘金莲坏。这样的能力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而曹雪芹是否在兰陵笑笑生的如刀妙笔里习得几分,我觉得还是有的。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言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这话对于《金瓶梅》也同样受用。

露老师说,其实施耐庵罗贯中等谁都只是一个整理者,它们故事的雏形甚至在唐代的小说里面就开始有了,然后几百年经过不断的传唱,不停地形成新的故事,填补旧的故事。几百年的时间里,一套世界线一组人物,大家一齐进行大型同人创作,简直是情趣的极致。

确实我们可从不同的故事里窥见同样的影子,从旧故事中获取新故事的骨血,不得不佩服曹雪芹,五大奇书能成其集大成者,他着实是用一块块石头累积成巍巍青山。

总结与free talk

胡乱写完了这篇文章,说是写武松潘金莲到了后面完全变成潘金莲人物分析了。这篇文章一个晚上加一通宵,没想到会扩充到这个地步。我给别的cp写小论文都没这么亢奋一下子写一万多字过OTL……

武松潘金莲其实你没有办法说是谁对谁错的问题,武松虽然是作者封建思想的承担和体现,但是背景如此,这也是他对自己的要求,不能够去责怪他。潘金莲虽然谋杀武大罪无可赦,然而我觉得她对于武松的感情依旧是真挚的,她出身低贱在那个时代身为女性又只能嫁人,能有意识去选择自己的命运属实不易了。只能说他们是跨着时代在交谈,终究会是陌路人。搞cp意义不在于永久,只在于相处方式,我觉得他们这种爱恨匆匆的模式非常的吸引人。推荐大家去看梁谷音计镇华刘异龙版本的《义侠记》,非常精彩!

相爱能有什么理由 迷恋还不够

想着力谋算携手白头 偏偏竟一语封喉

散场也没坦荡借口 怎敢哭湿衣袖

最想把这口血酿成你 穿肠剜心那杯酒

我要你懂你多残忍 又多果敢自由

我要你懂我何其任性 又多值得你执拗

或无关对错 只是少年不舍骄傲不屑宽宥

爱本是绝色无双的仇

还想多谈谈《金瓶梅》,这本书荒唐是真荒唐现实也是真现实,因为当时得大明已然礼崩乐坏,当然魔幻了。露老师说兰陵笑笑生得多么失望才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这真是很可怕,尤其他能够完全作为一个旁观者去叙述,旁观者清,他看得必定极其透彻。看着大明王朝从根基开始崩溃,他作为一个文人无能为力居然只能记录下来。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这又是不是他匿名的原因呢。

只因酒色忘家国,几见诗书误好人。

不由欸乃。


资本家的丑孩子滚出娱乐圈

赵露思宝格丽的这张图是相当惊艳

  星汉灿烂里的造型也适合她,看着很舒服

  这是我对她最初的印象

  但是一开始四普评出来的时候

  说实话,对于她评进去不太吃惊

  她属于一种往内收的气质

  与大众主流审美的美人相当

  美人是气场全开的

  在看她的采访,视频与图片

  明显气势不够放的开

  包括拍戏时的台词,语气被人说夹

  实际上更像是不够正视自己

  没能够接受自己

  只是想展示他人喜欢的样子

  可爱的样子

  之所以让人感觉她很割裂

  只有一张可能

  她展示的并非真正的自己

  而在不够熟练的迎合观众的喜好

  造成观众有被窥探的...

赵露思宝格丽的这张图是相当惊艳

  星汉灿烂里的造型也适合她,看着很舒服

  这是我对她最初的印象

  但是一开始四普评出来的时候

  说实话,对于她评进去不太吃惊

  她属于一种往内收的气质

  与大众主流审美的美人相当

  美人是气场全开的

  在看她的采访,视频与图片

  明显气势不够放的开

  包括拍戏时的台词,语气被人说夹

  实际上更像是不够正视自己

  没能够接受自己

  只是想展示他人喜欢的样子

  可爱的样子

  之所以让人感觉她很割裂

  只有一张可能

  她展示的并非真正的自己

  而在不够熟练的迎合观众的喜好

  造成观众有被窥探的感觉

  这让观众不适

  

  

  有人觉得赵露思韩系

  就是这个感觉

  韩系明星,包括爱豆

  尤其是爱豆

  是很难展现真实的自己

  他们往往在演公司包装的人设

  这让人看久了

  觉得就是个漂亮娃娃

  所以这也是爱豆行业更新换代剧快的原因

  赵露思也存在这个问题

  收着,演着,就像走钢丝的一个人,颤颤巍巍在维持勉强的平衡

  

  

  

  所以白鹿最初被评进去的时候

  有人为她打抱不平

  觉得她还可以的原因就在于,白鹿是放松的

  是能够坦然的放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也和她参加综艺有关)

  在她的表演中不收着,不小心翼翼的观察观众的喜好

  真实才能引起共鸣

  即使五官存在缺陷

  但气场放的开

  观众就看的到她

  所以观众觉得四普有她,也好像不太适合

  但对白鹿这也造成了问题

  说话不经思考,对于观众的喜恶不敏感

  就像四月被爆出的不良言论

  这让观众觉得你气质上,气场上存在很大缺陷

  目光就转到你脸上了

  接着发现,你这张脸,进四普不亏。

  

  

  演员不是舞台上必须闪光的爱豆

  她需要真实,狼狈的真实

  要放纵,坦荡

  不要像在走钢丝,时刻担心自己掉下去

  时刻担心自己不够完美

  

  

  美人在骨不在皮

  骨不只是骨相

  更在于风骨

  风骨是可以通过自己改变的

  

  

  就像九十年代的港星

  她们拍戏,拍照也需要刻意找镜头

  她们也有不少缺陷

  龅牙,撅嘴,脸大,溜肩

  但是不妨碍她们的就是够靓

  因为由内而外的气质是最重要的

  脸可以做,照片可以p,但是一个人气场,除了个人提升

  外在铺助很难展现

  

  

  

  

  

AlN

【潘金莲x武松】嫂嫂开门,我是我哥

狡黠妖娆美貌妇人x正气凛然禁欲行者

  壹

朔风紧起,瑞雪初降。

潘金莲原坐在凳子上神思游离,骤然听见门外传来悉索响动,这才如梦初醒般扭头去瞧。

旦见门被推开,银妆世界中掠进风尘仆仆一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武松。

高大的男人立在帘下,一双眸子宛如寒星,觑向她的一眼,却比屋外霜雪还要冷上几分。

潘金莲见状,心下一凛,方才梦中自己被剖心剜肝的场景,霎时间血淋淋冲入脑海,恐惧浸透全身,让她从头到脚不由自主微微打着战栗,竟一时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无他,只因眼前她痴痴爱慕着的男人,赫然便是那梦中掌刀的刽子手。

武松进门后没怎么去看她,自然也未察觉到她的异样,只自顾摘了毡...

狡黠妖娆美貌妇人x正气凛然禁欲行者

  壹

朔风紧起,瑞雪初降。

潘金莲原坐在凳子上神思游离,骤然听见门外传来悉索响动,这才如梦初醒般扭头去瞧。

旦见门被推开,银妆世界中掠进风尘仆仆一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武松。

高大的男人立在帘下,一双眸子宛如寒星,觑向她的一眼,却比屋外霜雪还要冷上几分。

潘金莲见状,心下一凛,方才梦中自己被剖心剜肝的场景,霎时间血淋淋冲入脑海,恐惧浸透全身,让她从头到脚不由自主微微打着战栗,竟一时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无他,只因眼前她痴痴爱慕着的男人,赫然便是那梦中掌刀的刽子手。

武松进门后没怎么去看她,自然也未察觉到她的异样,只自顾摘了毡笠儿,除了外袍,照旧对潘金莲道声“嫂嫂”,保留着些许体面,但到底经昨日一事之后,神色中不可避免地透露出些疏离。

他迈步到桌儿前坐下,自己倒碗冷茶润喉解渴,潘金莲却仍旧呆若木鸡立在那处。

武松放下茶碗,这才看向潘金莲随口问道:“嫂嫂,你为何不坐?”

潘金莲目光凝在他按在桌上的大刀上,张了张口,才发现牙齿咯吱咯吱直打颤,嘴唇发着抖,话旋在嘴边半晌也吐不出一字来。

正是难堪之际,恰在此时,大门洞开,风雪倏忽涌入屋内——武大挑着担子回来了。

武松立时起身去帮哥哥关了门,阻隔了外头的乱舞狂风。

武大郎放下担子,见自家娘子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茫惶然,不由上前关切道:“娘子,可是身子不舒服?”

潘金莲活像刚从无间地狱得以脱身出来,重见人间的厉鬼,她先是恍惚地盯着武大看了几秒,紧接着吓得倒跌几步,腰间意外磕到高几边角,也不觉得疼,口中只喃喃道:“……究竟是人是鬼,还是梦?”

武大听了这话,心下以为她又憎嫌起自己这矮挫如树墩,粗糙如树皮的身躯,还有这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样貌,于是也不敢再靠近她,只道:

“娘子今日身子不舒服,就由我来下厨罢。”

说罢便进了厨。

武松欲跟进去帮哥哥忙,却被武大坚决拒绝,他只得压着七八分不自在和潘金莲待在一处儿。

原以为这妇人又要来勾搭自己,不曾想,今日只言片语也未对他吐一个,圆溜眼珠也未朝他乜一眼,只顾低着头,像只受惊的鹌鹑。

这副模样,倒与昨日勾引自己的妖娆淫妇截然不同。

武松剑眉微锁,目光扫去,却不经意扫到妇人的雪白后颈上,瞳孔骤缩,似被火燎到般,转开了视线。

然而面上瞧着波澜不惊,思绪却逐渐纷乱起来。

这边叔嫂二人心思各异,那头,武大动作麻利,不多时,很快弄了酒菜端上桌儿。

热腾腾的饭菜升起袅袅白雾,香味窜入鼻尖,拉回了潘金莲几分实感。

昨夜她因勾搭武松不动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今晨困意席卷,这才趴在桌上睡了个囫囵觉。

谁知道一闭上眼,就陷入了个怪诞梦里。

【梦中她勾引武松未遂后不久,武松便离开了。在他走后,潘金莲本以为会如此这般将就着了却残生,然而关窗的插杆意外砸出另一段姻缘。为了私心,她与王婆、西门庆合谋毒害了武大郎,最终被武松斩于刀下,死状凄惨。

她看见梦中,自己惨不忍睹的残躯,四分五裂的内脏,还有擎着凶器站在尸首旁,浑身浴血的武松。

男人被凛冽的杀气所裹挟,温热的鲜血溅在他的衣襟,洒在他的脸畔,手中攥着的长刀在月色之下泛着可怖的幽幽寒光。

潘金莲被武松剖腹剜心而死之后,三魂七魄便被阎罗投入九九八十一层地狱,吃尽苦头,受尽极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甚至差点儿转入畜生道。】

黄粱一梦醒,不过巳牌时分。

虽说是梦,可却能闻得到触得到感觉得到,甚至醒来心中仍有余痛,仿佛真真切切经历过一般。

经此一梦,倒是让潘金莲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不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至少如今我还全须全尾地好好活在人世。

若是真的同梦中的“潘金莲”那般泯灭人性,被就地正法也情有可原。

若这梦是假的,只要本本分分过日子,武二该不能拿我如何。

思及此,心中混沌逐渐散开,潘金莲目光不动声色逡巡在两兄弟间,心下暗忖道:“倘若、倘若是真的甚么前世今生,如今是投胎转世……莫不是阎罗网开一面,给了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哥哥,嫂嫂。”

潘金莲正想得入神,武松却突然斟了一杯酒先递与武大,再递与她。

男人大掌如铁碓,几乎覆住整个酒杯。

若放在往日,她定要用雪腻肌肤偷偷剐蹭他粗糙大掌,以撩拨对方心弦。

然而潘金莲此刻,可万万再不敢轻薄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哪怕一根汗毛,于是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捏起杯盏边角,这才堪堪接过了。

“我敬兄嫂一杯。”武松说罢,一饮而尽,“这些日子多谢兄嫂看顾照拂。如今我在府衙当差,没早没晚的,住在哥哥家也多有不便,因此打算明日便搬回县前住。”

“兄弟,这是何苦?”武大郎听自家兄弟这样见外,不由地叹口气。

潘金莲听他要走,心中却是松口气,只言未吐,只转而给武大殷勤布菜。

武大受宠若惊,一面谢过妇人,一面又继续对武松劝道:“兄弟,府衙比不得家里,还是住着罢?”

武松吃着饭菜,蹙眉将妇人的一反常态看在眼里,但终究对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琢磨不透。

他知这妇人不是个本分的,自家兄长又老实憨厚,恐她惹出事端,几番思量之下改了主意,于是调转话头道:“也好,听哥哥的。我还是住着罢。”

男人的嗓音浑厚如钟,直击妇人心扉,宛如恶鬼低语。

潘金莲闻言,手上的箸儿“哐当”掉在地。

这厮…怎的又不走了?

春城还是夏都

微凉1 许仕林x胡媚娘

  每年这个日子,仕林总是沉默的。

  自从与碧莲成婚,仕林好像完全褪去了顽皮贪玩的性子,变得稳重而担当,可纵使琴瑟和鸣,碧莲却总在某个瞬间有些恍惚,这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爱人。

  李公甫听了不以为意:“都成了亲当了爹的人了,当然长进了,哪还能有什么少年心性?”

  许姣容听罢撇撇嘴:“要长进那也是我们仕林有长进,你还是当外公的人了呢,怎么不见你有什么长进!”

  碧莲听了不禁也跟着打趣起来,从此再不提起。只是那细细碎碎的愁却依旧潜在深处,偶尔还是会不安分的绕出来,缠的她喘不过气。

  就像今天,仕林下朝之后便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一坐便是一天。

  成亲最初几年,碧莲还...

  每年这个日子,仕林总是沉默的。

  自从与碧莲成婚,仕林好像完全褪去了顽皮贪玩的性子,变得稳重而担当,可纵使琴瑟和鸣,碧莲却总在某个瞬间有些恍惚,这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爱人。

  李公甫听了不以为意:“都成了亲当了爹的人了,当然长进了,哪还能有什么少年心性?”

  许姣容听罢撇撇嘴:“要长进那也是我们仕林有长进,你还是当外公的人了呢,怎么不见你有什么长进!”

  碧莲听了不禁也跟着打趣起来,从此再不提起。只是那细细碎碎的愁却依旧潜在深处,偶尔还是会不安分的绕出来,缠的她喘不过气。

  就像今天,仕林下朝之后便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一坐便是一天。

  成亲最初几年,碧莲还担心的很,以为朝堂上出了什么事,但后来次数多了,她逐渐明白,书房里,挂着那幅舅娘的画像,那幅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画像,那是他唯一能放纵自己思念的地方。

  今天,是她的祭日。

  

是阿羽呢

武松乙女|嫂嫂她求生欲超强①

魂穿潘金莲,感情线be,大概率不会在一起,二哥结局he,不上梁山,不死大哥,好好在阳谷县当都头。


脑袋昏昏涨涨,耳边听得一个男声喊着:“娘子……娘子……”

  司予强睁开发沉的眼皮,但见床边一个男人穿着古装剧里的衣服,站着就和正常人坐着一样高,手里端着粗瓷碗,“娘子,该喝药了。”

  司予心中一片古怪,正巧她前两天才看完水浒传,眼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解释一个活脱脱从书里走出来的武大郎喊她喝药?

  等等,他喊她娘子?那她现在的角色是……潘金莲?

  这梦真是有意思,武大郎给潘金莲喂...

魂穿潘金莲,感情线be,大概率不会在一起,二哥结局he,不上梁山,不死大哥,好好在阳谷县当都头。





脑袋昏昏涨涨,耳边听得一个男声喊着:“娘子……娘子……”

  司予强睁开发沉的眼皮,但见床边一个男人穿着古装剧里的衣服,站着就和正常人坐着一样高,手里端着粗瓷碗,“娘子,该喝药了。”

  司予心中一片古怪,正巧她前两天才看完水浒传,眼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解释一个活脱脱从书里走出来的武大郎喊她喝药?

  等等,他喊她娘子?那她现在的角色是……潘金莲?

  这梦真是有意思,武大郎给潘金莲喂药。

 那疑似武大郎的人催促她,“娘子,再不喝这药便凉了。”

  司予没有多想接过药碗,入口从舌尖传来强烈的苦意,中药的味道未免太真实了吧?

  不……手中碗的重量,掌心传来的温度,都不像是一个梦……

  想到此处,手上不免一抖,那瓷碗碰的一声砸到地上木板,所幸材质坚固没有摔碎。

  她也被那一声震得回了神,再去看生得矮小的男人,试探喊道,“大郎?”

  男人条件反射般的速度,回了一声,“唉!”

  司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多想这是一个梦,然而再睁眼还是同一张床,眼前还是那个武大郎。

  必须面对现实了,她穿到了千古第一dang妇——潘金莲的身上。这个女人的前途,可谓一片黑暗,勾引小叔子未成被羞辱,出轨西门大官人被捉奸,毒杀亲夫被小叔子剖心掏肺……

  不行,不行,她不能走上这条绝路,唯一的方法就是,老老实实给武松当嫂子!

  可是……这不就是要她跟武大郎过一辈子?

  天色渐晚,眼见武大郎一步步朝床上的她逼近……司予深吸一口气,直勾勾的盯着武大郎,见他一动,手上一个巴掌扇过去……打了个空。

  武大郎弯腰正好躲过,熟练的从底下拖出一床被褥,他抬头见到自家娘子脸色不太善良,忙道,“娘子,你病体刚愈,容我再住一晚好照料你,明日我便搬回耳房。”

  想那潘金莲是什么人物,当初宁死不从张大户,又怎么肯当三寸丁的媳妇?新婚之夜,一脚将武大郎踹下床。武大郎身材矮小,力气也较一般男子小得多,不然也不会常受地痞欺负,打不过潘金莲又奈何不了她,两人只好做个表面夫妻。

  司予没有潘金莲的记忆,见到武大郎不对她动手脚放下了心。

  只要她不勾引武松,他就是个小叔子,好端端的不会来弄死她;而那个和她同样著名的西门大官人又该怎么办呢?

  司予摸着下巴思索。在这桩大名鼎鼎的出轨案例中,起到决定性作用的,表面是竹竿,可就算没打到西门庆也有可能是东门庆、南门庆,所以真正的关键是潘大姐这张漂亮的脸蛋啊!

  司予自然舍不得在脸上划一刀,只是拿煤灰遮掩一下,美人美人,缺了好气色,十分美貌立马减了五分,再把眉毛画粗些,嘴涂大一些,乍眼看上去就是个路边一大把的普通容貌,甚至有点丑。

  对着这幅尊容,西门大官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想法了。

  这一日,阳谷县无比热闹。

  司予撑开窗棂,听得人声鼎沸,果然是那打虎英雄回来了。

  他坐在凉轿上,被众人簇拥着从街上穿过,司予看不清他的样子,胸口心脏跳动的厉害,她知道这不是原身的感受,是她自己的。

  她想到原著的描写,想到那个天上降魔主,人间太岁神;想到一双眼光射寒星,撼天狮子下云端 。

  那会是怎样一个人呢?

  没让她等太久,今天出门卖炊饼的武大郎领了个弟弟提前回家。两人站在一处,对比着实太明显,只一眼司予便理解了潘大姐。

  “这是你嫂嫂。”

  听得这一句,面前高大的男人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武松见过嫂嫂!”

  司予差点一声卧槽脱口而出,洒家这辈子值了!赶紧将他扶起来。

  武松本人和她想的不太一样,身上有着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一分稚气,只是这块头和这沙钵一般大的拳头,一拳下来……她会死吧?绝对会的!

  “叔叔折煞奴家了。”

  武松起身时,借着余光看到这位嫂嫂朝他露齿一笑,也不敢多看,只注意到她脸是黑的看不出五官什么模样,那牙倒是白的发亮。

  既然兄弟回来了,武大郎张罗着给他接风洗尘,摆了一桌宴席,难得将鸡鸭鱼肉上了个全。

  饭桌上,武大武二两兄弟各自讲了分别以来这一年中经历的事,司予自顾给两人温酒添杯。

  武大郎突然想到了什么,“兄弟既然回来了,便住在家里罢。”

  “恐叨唠了哥嫂,武二如今蒙县令大人抬举,做了都头,便住衙门即可。”

  “唉——”武大却不依他,“衙门那等人哪有家里人贴己,左右不过添双筷子,待将耳房收拾出来与你住,哪有什么叨唠的?”

  司予“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碗上,白了武大郎一眼,眼神里的含义分明是:耳房给你兄弟住了,你要住哪?

  武大郎陪笑两声,却仍是不改话语。他到不全然是为了武二,只是见“金莲”这些日子愈发好讲话,又喝了几口酒胆气上来,想着能否借兄弟之名“登堂入室”。

  你想得美!司予刚想发飙,眼角瞥见武松朝她看来,目光冷然,心中一激灵,怂怂的缩了回去,“那好吧……”

  天生看谁眼神都犀利的武松目睹司予的怂包样,只觉得嫂嫂真是贤惠,处处以哥哥为主,真是难得的好女子。

  “辛苦嫂嫂了。”武松敬她一杯。

  “不妨事,不妨事。”司予端起酒杯回敬。

  当晚,武大郎嘿嘿笑着想要摸上床,司予做了曾经潘金莲做过的事,一脚当胸踹的他翻了两圈滚下了床。

苜椿

为什么说涂山璟是桐华给女主造的牢笼

想法比较主观言辞比较激烈,喜欢涂山璟的退退退!以及因为桐华作妖还会骂桐华,甚至对女主也有意见。不接受的别进来。接受建议不接受辱骂。再遇上莫名其妙攻击我喜欢的纸片人的二傻子我会直接骂洗你。


刚开始看原著时,我虽说不喜欢涂山璟甚至有点看不上他,但是还没意识到他的真正问题所在,在长相思电视剧火了之后,对于原著和电视剧的各种分析,各路不一样的观点也多了起来,也托了邓为演技的福,我更讨厌涂山璟了,也因此对涂山璟这个角色本身有了一些新的解读(当然是不喜欢他的解读),现在我们就从女主和这个所谓官配的角度来剖析一下涂山璟的底层人格—懦弱爱逃避自私自利,并且点评一下导致了桐华想给这个官配设定一......

想法比较主观言辞比较激烈,喜欢涂山璟的退退退!以及因为桐华作妖还会骂桐华,甚至对女主也有意见。不接受的别进来。接受建议不接受辱骂。再遇上莫名其妙攻击我喜欢的纸片人的二傻子我会直接骂洗你。

 

刚开始看原著时,我虽说不喜欢涂山璟甚至有点看不上他,但是还没意识到他的真正问题所在,在长相思电视剧火了之后,对于原著和电视剧的各种分析,各路不一样的观点也多了起来,也托了邓为演技的福,我更讨厌涂山璟了,也因此对涂山璟这个角色本身有了一些新的解读(当然是不喜欢他的解读),现在我们就从女主和这个所谓官配的角度来剖析一下涂山璟的底层人格—懦弱爱逃避自私自利,并且点评一下导致了桐华想给这个官配设定一点大智慧却吃力不讨好的垃圾写权谋技术。

 

Ps:二刷过原著,而且一刷是在一几年,那时候颛顼还不是玱玹,二刷的时间也是在看电视剧之前,然后被长相思剧组挂羊头卖狗肉的行为骗去看了二十来集电视剧,主要分析原著,可能会情不自禁地掺杂一点电视剧魔改剧情。再说一次,喜欢涂山璟的退退退,也别拿我没认真看小说来说事,那我是不是能说你喜欢涂山璟是因为没认真看小说?

 

先分析女主经历和人设吧,女主因为小时候被自己娘亲抛弃并且遭受狐妖多年虐待,变成了一个绝不依靠他人并且把自己的心用冷硬的石头包裹起来的人。同时,虽然经历过很多苦痛,但是她非常善良和识大体,即使被别人伤害也能从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还抚养串子麻子长大。并且她怕孤独寂寞,喜欢有人陪伴。 但是在和涂山璟的相处当中,她却多次打破自己的防线等待涂山璟,让涂山璟有伤害她的机会,而且嘴上还一直强调着不信男人不会把心送出去(和她外祖父的对话就有至少一次吧),这不是人设崩坏吗?我认为桐华在知道玱玹、相柳二人不可能成为女主的良配的前提下为了给女主一个男人相陪真的在强行为女主降智为涂山璟挽尊。

 

涂山璟在叶十七阶段,就做过“不信守承诺”的事情,就是答应会帮忙对付轩却让小六失望的剧情。而在小六打算不对他寄予期望和他划清界限的时候,他花长时间对小六好并且认真道歉,小六也就这样原谅了他??当然认为这里涂山璟所作所为不算过分可以原谅的想法也还是合理的,但是那是心和石头一样硬的小六啊!她没道理就这么放过这个问题,这不符合桐华一直强调的女主人设啊。

 

叶十七因为被他哥打击了自尊和自信,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虽然我觉得他因为心理创伤和不想面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是被涂山家的人找到)就真把自己当叶十七,不告诉救命恩人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怕看起来没钱没地位的救命恩人真被涂山篌发现报复这种种逃避过去逃避未来的行为都太逊了,但是人家刚刚经历过虐待和生死难关啊,也可以说不过分对吧。难为老木天天担心了。

 

还有小六不愿意去见高辛王,涂山璟帮她逃跑,在被追上之后涂山璟让小夭走,说自己是涂山二少爷不会有事,说得很感人对吧,他愿意用家族的身份对抗玱玹说明他愿意为了小六给家里惹麻烦。可是很快玱玹一句“他现在是叶十七,杀个叶十七不是什么难事”就让小六不得不回去了。电视剧是有明确演了玱玹问他“你现在是涂山璟还是叶十七”,涂山璟回答自己现在只是叶十七;小说虽然没有,但是如果涂山璟真的愿意搬出涂山璟的身份帮助小六跑路,玱玹还会大喊“他现在只是叶十七”吗?他在小六面前疯狂献殷勤说得感天动地,可是真正触及他家族利益的时候他有选择小六吗?他只会画饼,偏偏女主真被他蒙蔽了。你看,小夭一直很聪明,可是这种时候她就没意识到问题,还感动得要死,桐华真的没给她灌迷魂药吗?

 

至于涂山璟喜欢上小六的原因,他自己在龙骨狱说过,因为在他满身伤痕的时候,小六却对看到他赤裸的身体感到害羞,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被当成一个男人看待了,所以喜欢小六。老铁你喜欢的是你自己的自尊吧。。。所以他在后面剧情哪怕自己有婚约而且婚约一直解除不了,也还是苦苦纠缠小夭。为啥?因为只有小夭见过他一身伤疤还不嫌弃不离不弃呗。小夭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有魅力的男人。究其喜欢小夭的底层逻辑是他嫌弃他自己但是他又想对自己重新有希望,所以他像一个溺水的人紧紧抓住小夭这根最后的稻草。当然,溺水的人抓住稻草还情有可原,因为不抓住就死了。可是涂山璟难道除了小夭以外就没有别的出路了吗?他或许找不到别的爱他心疼他的人,可是他不靠别人就学不好自尊自爱了吗?

你看他以前也是这样,在衣着褴褛浑身脏兮兮的时候被人嫌弃就会觉得自己除去涂山家继承人的身份什么也不是,才会被涂山篌击溃自信。他的精神内核是没有依靠自身建立起的自信自尊的。当然我必须强调哈,涂山璟因为父亲出轨母亲虐待私生子被兄长虐待的经历是非常惨的,完全就不是他自己的债,可别说我没有共情能力。但是这不妨碍我看了他的经历后对他的不自信不满吧,就算他真的不是涂山家少爷,那他的琴棋书画能力啊,经商的才能啊,不是他自己有的吗??他崩溃啥??哥们你到底自卑啥你告诉我啊?自卑自己的爱没有感化你亲爱的哥哥吗???

 

涂山璟在龙骨狱和小夭许下十五年的承诺,而后他经常提醒小夭十五年这件事,包括但不限于每隔十五天送十五瓶青梅酒的操作,玱玹看了都问“你们是不是关于十五这个数字有什么约定”。小夭曾经笑问过“那如果十五年过了呢,我是不是就可以让别的男人住进我心里了?”然后涂山璟说不出话面无血色。  我个人想法是,从这里能看出来他并没有完全的自信能在十五年内解除婚约,但是他还是大言不惭地和小夭许下承诺,自己让小夭等了好多个十五年,又一直提醒小夭遵守约定。你就说是不是画饼吧? 有些网友的解读是他自信觉得自己十五年肯定能解除婚约,好吧我只能说祝你成功。    

另外涂山璟被小夭调侃说你一直在提醒我十五年之约,难道是怕我不遵守承诺?既然不信那我们就取消约定好了。他立刻道歉,后来就不送了。小夭质问他都不联系自己,他说是因为小夭说不喜欢所以他不敢送。我:难道这男的只能一次性送十五份,他没能力送别的数字吗?小夭就恼,说他没懂自己心思,后来涂山璟就继续送这个十五有关的礼物。小夭已经不会觉得他提醒自己约定这个行为不好了。。。PUA大师啊涂山璟!得亏你是纸片人,我不敢想要是三次元哪个男的功力和你一样牛他能靠这个月入多少万。。。小夭也是。。。就这么成功掉进圈套。。。

 

还有他在看到小夭真容后自惭形秽说要是知道小夭真容长这么好看他就没勇气提出十五年之约了,我笑嘻,那你有本事撤回啊。你是懂怎么用示弱这招来让小夭心软的。

示弱让小夭心软这点,他拿捏得狠狠的。不止是在每次解决不了问题或者小夭生气的时候委屈巴巴问小夭是不是生气了,更可怕的是他请求小夭见面,见不到就一直一直等,例如小夭刚刚受封王姬,涂山璟拜托玱玹和小夭约在龙骨狱外见面,小夭因为被阿念设计晚去了,涂山璟在那等啊等等到涨潮;还有婚约没解决,涂山璟约小夭在草凹岭见面,小夭生气没去,他站了两天大概吧。肯定有人要夸他深情,小夭也是一下心软了。上天啊!!!这是PUA!你试想一下你男朋友犯错了然后跪在地上疯狂打自己巴掌求你原谅,你不会觉得这人心理有问题吗?同理,涂山璟通过这种自虐式的哀求来表达他有多爱小夭,这是逼迫还是真爱?

 

总有人说涂山璟善良,的确,这个不可否认。他在防风意映抱着他的时候为了姑娘颜面推不开人家,他为了奶奶答应继承涂山族长位置,他被涂山篌害过好多次却不忍心对亲爱的大哥下手,都能看出他不忍心伤害别人。但是大家看看善良的他对小夭做了什么?他不止一次辜负小夭,在小夭面前掉眼泪求小夭原谅。他说过好几次知道自己配不上小夭而防风邶更适合小夭,可是他没法放开。你看,他都知道自己给小夭带来的有痛苦,而他带来的快乐还比不上防风邶,他看似对小夭情根深种对她百般好,关键问题他解决了吗?他解决不了他放手了吗?那他这个善良真是除了小夭以外的别人都享受到了嘞。

 

还有个更荒谬的。小夭发现防风意映有身孕之后,电视剧和小说里涂山璟的解释都是三个多月前他被下药和防风意映睡了。三个多月啊。。。他是一句通知都不愿意给小夭啊,愣是防风意映有身孕被小夭知道后才开始解释。。。那我能不能理解为如果防风意映没怀孕涂山璟打算怀着他滴愧疚之情瞒小夭一辈子啊。。。

 

你可能会说,涂山璟是被奶奶道德绑架所以才没法解除婚约的!最后他也做到啦!哪怕迟到了很多年!那你看看他为了解除婚约做出了什么呢?涂山璟的千层套路:一:求求奶奶了我不想娶防风意映嘤嘤嘤;二:我一定会补偿你的防风小姐;三:小夭小夭你别不要我。他有什么实际建树?明明知道他奶奶说不通道理,他还不赶紧秀一下他被桐华多次夸赞的“权谋之术”,什么法子也没有。对防风意映他说得好听,难道他不知道全大荒都知道防风意映是涂山璟的好妻子吗?女孩子的名声你赔得起?他当然赔得起,他可是涂山家有勇有谋的二少爷啊。画饼技术哪家强?涂山璟当属天下第一。

这个时候你不会还没看出来他的人设之割裂吧?桐华恨不得通过全天下人的嘴道出涂山璟有多足智多谋,什么管理得了涂山家的事业啦,什么和轩辕王下棋被夸“可惜你志不在此,可幸你志不在此”啦等等,有个实在点的是让玱玹去神农山另起事业的破釜沉舟之计是他提出来的,还让杀了涂山璟的玱玹好一阵钦佩!可是涂山篌和防风意映在他眼皮底下偷腥他是一点不知道啊!我懂我懂你眼里只有小夭你比表哥还眼神不好。最后事情怎么解决的?靠着小夭发现蛛丝马迹然后诱惑涂山篌,让防风意映破防,还把猩猩镜借给涂山璟去录像。涂山璟你是真行啊。

还有桐华您不会写权谋是真的啊,除了涂山璟智商的前后割裂,还有什么玱玹私自练兵氛围紧张但是轩辕王直接让位,对高辛用兵但是高辛王直接让位,表哥:这个世界果然是苦尽甘来!桐华:没事哈,反正小夭我许给涂山璟了,天下什么的无所谓啦。

 

在原著里涂山璟是有多次在小夭和相柳聊天的时候听墙角的,他自己和读者都很容易给他这样的行为套上一层“他是担心小夭”才这么做的,毕竟他偷听之后往往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一般都是之后暗自垂泪再求小夭别离开自己,还有几次确实给他碰上了相柳发火(例如斗兽场外小夭说希望是自己救了相柳那次),他直接表演英雄救美。但是现在想想,不觉得他管太宽了吗?他尊重小夭吗?无非是怕小夭被相柳拐跑了。小夭知道自己是赤宸之女伤心跑去离戎老伯那里,遇见相柳被相柳安慰了,相柳出来看见涂山璟设了迷障,嘲讽他,然后涂山璟为了他安慰小夭的事情道谢,相柳一句“自然可以要好处但不是找你要”就把涂山璟堵得脸色大变。(哦对了女主天天说自己能独身一人流浪天下,但是发现自己老爹是人人喊打的魔头之后就觉得自己又无处可去了,这个独立人设也是挺牛,桐华生怕女主人生没挫折心情不低落没法让男人乘虚而入)

 

一开始玱玹都认为涂山璟选择支持自己是因为小夭,(读者观众估计也这么想)后面丰隆为了玱玹挡住相柳的毒箭毒发身亡前告诉了玱玹,放弃轩辕山去神农山的主意是涂山璟想出来的,玱玹才知道原来涂山璟选择他不是为了小夭,反而丰隆追随他是因为涂山璟选择了他。这里能体现涂山璟的智慧,也为玱玹后悔杀涂山璟做铺垫。不过啊,又能看出来涂山璟在大事上压根就不会为了小夭放弃家族利益咯。要是玱玹不是个帝王之材,那涂山璟会帮谁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在这里顺便吐槽一下电视剧的骚操作,在涂山璟还没解除婚约的时候,小夭和涂山璟两个人借着烟花遮掩卿卿我我(小夭亲涂山璟脸上了,我靠真恶心啊),桐华你老脸不要啦?(注意电视剧可是桐华把版权买回来之后亲自操刀改的喔,我就是被这个骗进去创的)小夭:我为爱当三,妈咪都准了的。

 

从小夭角度来分析,我觉得很可能是她的极度缺爱导致了她喜欢涂山璟。她在涂山璟懊恼知道自己配不上还放不了手的时候回答,她喜欢涂山璟这样,她喜欢涂山璟紧紧抓住她不放手,因为这样说明涂山璟在乎她。我大呼救命!旧时代许沁是吧(bushi),桐华出品的涂山璟牌白粥。好吧,也有可能一直以来小夭没崩铁石心肠人设,不信任别人是因为没人哄过她,所以只要不涉及出轨问题涂山璟哄哄就好。在防风意映有身孕后,小夭和涂山璟分道扬镳了,她天天感到空虚寂寞冷,觉得天下之大没有她的安身之处,什么毛病。当时您还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赤宸呢,高辛王不是您的家人是吧。说得严重点,她甚至有点讨好型人格了吧,除了玱玹的敌人,她对谁都是那个好相与的样子。于情于理她都没有必须帮助涂山璟奶奶的理由,她帮涂山璟奶奶配药还把配药法子教给胡珍,却被涂山璟奶奶用恶意揣测,涂山璟那是保护不了一点,他无法苛责付出了一生给家族的奶奶,所以小夭就应该受你家的委屈?小夭自己还不在意,好家伙你是真的爱啊。她看别人永远能从别人的立场出发,但是她自爱不了一点,我真的哀其不争。

 

说实在话,桐华给女主打着一个独立自主清醒的人设,可是全程挖野菜的人是谁?在清水镇小六可以靠一身下毒本领在相柳和轩之间斡旋,可成为王姬之后她却被爱情绊住了脚步。以她的身份,她要谁没有?她就算是要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也没人敢说她!而且轩辕王高辛王都会支持她这也是能看出来的。(我哭了我爸妈都不许我不婚主义)她可以对天下不感兴趣,可以心里只有自己的小家,可是她愿意为了玱玹的事业在生气的时候哄着涂山璟后面还要嫁给丰隆,她把玱玹放第一位了,那她自己呢,别太爱牺牲!而且还是被作为联姻工具牺牲的,桐华你就是这么尊重女性命运的?最后小夭确实嫁给了“爱情”,对她和涂山璟在一起了。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小夭无法和玱玹或者相柳圆满,又和丰隆没有男女之情前提下桐华给她的唯一选择罢了。可是她没有男人就不能过日子吗?小夭不可能遇上别的可能的人吗?这不就是桐华自作多情给小夭画的牢笼吗?

 

最后说一个网上看到的观点啊,我觉得可以这么品但是又有点被害妄想症。就是小说一开始,小夭小时候躲在山里,有一个蛇妖伙伴为了保护小夭被九尾狐妖害死了,然后小夭就被狐妖囚禁了。有人觉得蛇妖隐喻相柳,九尾狐妖隐喻涂山璟,这个大家就自己看着玩玩吧,我不做评价。

谁的梨

【松莲】夜会(一)

【写在前面】

指武松x潘金莲,说实话这cp名还挺浪漫的。天啊,我真是饥渴到什么cp都写了。

故事灵感来源是98央视水浒,演员脸可代入的那种,因为他俩真的太般配辽。我一直记得在采访的时候两位演员老师的对话,总觉得自己嗑到真的了。

“其实武松还是有点喜欢潘金莲的——我们这版改编的人性化了,其实潘金莲还是有那种良家妇女的感觉——”

“挺可爱的嘛。”

“对,就有一种挺清纯的挺可爱的东西在里面。——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感觉。”

我,真的,嗑爆了。

⚠️纯纯纯洗白向,非原著向,感觉都有点平行世界了(可能会ooc)——如果介意请避雷。

标题来源王菲同名歌曲,内容却有点《流年》+《夜会》的感觉。...

【写在前面】

指武松x潘金莲,说实话这cp名还挺浪漫的。天啊,我真是饥渴到什么cp都写了。

故事灵感来源是98央视水浒,演员脸可代入的那种,因为他俩真的太般配辽。我一直记得在采访的时候两位演员老师的对话,总觉得自己嗑到真的了。

“其实武松还是有点喜欢潘金莲的——我们这版改编的人性化了,其实潘金莲还是有那种良家妇女的感觉——”

“挺可爱的嘛。”

“对,就有一种挺清纯的挺可爱的东西在里面。——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感觉。”

我,真的,嗑爆了。

⚠️纯纯纯洗白向,非原著向,感觉都有点平行世界了(可能会ooc)——如果介意请避雷。

标题来源王菲同名歌曲,内容却有点《流年》+《夜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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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活中曾有一道光。

但她从未奢望过,这道光会回到她的身边。

六娘自小便没享过什么福。父亲去世后,母亲实在拉扯不及几个孩子,便将这最小的一个卖给牙婆,说是能给寻个好人家,做个使用的,虽然苦累了些,但至少能吃饱穿暖。可既已送出家,再进什么门就不是六娘,或母亲能够决定的了。不久,县里的富户张大户家缺几个使唤丫头,她便被买了过去,此后也没人唤她做六娘了,只改名叫做金莲。

到张大户家时,她12岁。因着是穷人家的孩子,做事束手束脚,大错不犯,可小过失却不断。主母看她不顺气,动辄打骂。以至于后来明明吩咐什么都做得无甚差漏,夫人却还是要挑两句理。起初六娘委屈,也躲在仓房偷偷掉几滴眼泪,后来习惯了,竟是眼泪都懒得流了。能吃饱能穿暖,她已没有什么别的要求。

起初度日如年,但时间也流水似的,催着她走到了17岁。有一日刚刚落过大雨,雨水刚停,夫人便打发她去城门外的竹林挖些笋回来。其实平日菜蔬都有专人采买,无需下人费力亲自去挖,就是挖,也挖不了多少。可活儿派下来,她不好辩驳,也不能辩驳。索性乖乖低头应了,提着篮子出了城门。

城外早无砖石铺路,路上泥泞不堪。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已是不易,哪里有心情寻找冒头的笋。好不容易看到有泥土松动,拿着小锄头挖挖,却也是空的。她颇为失望,想休息休息,可地上脏,也坐不下,只好寻了棵粗壮些的竹子,倚靠着歇息。

歇也是歇不安生的,地上湿气重,她穿着单薄的布鞋,实在是有些凉,她打了个冷战。

这寒颤一半是因为身体寒冷,一半是因为对面林子里射过来的目光。

是野狗。她这才想起来,这片竹林常有野狗出没,她认识的有几个下人也在出城办事的时候被野狗伤过,有一个相熟的姐妹被抓伤,本以为没什么事,但几日后却莫名其妙发起烧来,水米不进,竟就这么病死了。

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无数思绪,可腿脚却被吓得动弹不得。额前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可是她明明还是很冷。对面的凶险正一步步逼近,她大脑一片空白,它嘴边的垂涎似乎离自己五步远,三步远,一步之遥。浑身上下她能使唤得动的,竟只剩下紧紧闭上眼睛。

若是被野狗咬伤,似乎也有理由向夫人交待为什么空手而归了,若是重了些命丧与此,竟也落得个轻松快活离了人世,也不是坏事。后来想起自己这一刻的想法,六娘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然而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甚至连本会令人作呕的接触都没有。她错愕地睁开眼,发现有人似乎在最后一刻正好出现,现在正拎着一根略细的哨棒驱打野狗。野外的这些动物本就是欺软怕硬,被打得痛了,呜呜几声,跑得不见了踪影。

她这才缓过神来,两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那提着哨棒的青年人回头见她快要摔倒,赶紧伸手扶住她的手肘。等她站稳,那少年赶紧松开了手。

“你没事吧。”那人身形高大,肩宽背阔,比她高出一头去。她忙叉手行了个礼。想把话说得体面点,口舌却不听使唤,讷讷地只说出了“多谢”。

“没事便好。”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似乎比她年长,声音低沉,中气十足。“你怎么一个人在城外?这片竹林常有野狗出来伤人,多危险。”

“——夫人让我来挖笋。”她不敢抬头,声如蚊讷,看了看手里空空的篮子。

“想来是没挖到了。”他似乎在笑,“真不巧,这片我刚刚挖过。”六娘抬起头,这才看到他身后还背了个背篓,看着沉甸甸的,锄头放在里面,露出个把手来。她看了看背篓,又看了看他的脸。肤色黝黑的年轻人,不是眉清目秀的长相,却英气十足,浓眉高鼻,偏却生了双丹凤眼,粗砺中又带了一丝书生气,虽然很久之后,六娘才知晓他其实没读过几年书。

“我分你些就是。天色也晚了,你还是早些回家的好。”他不由分说,拿过她手里的篮子,蹲下身子卸下背篓,折了不少笋出来,篮子本就不大,装满后他的背篓里也剩了还多。她不好拒绝,只好再次小声道谢。完事后,他背好背篓,提起篮子,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城里。”说罢转身便往城门方向走去。六娘愣神的功夫,他已行了好远,她便赶紧快步跟上。

走了一阵,两人依然未曾交谈,那人也只是挺胸抬头阔步走着,没有与她搭话的意思,手里也一直提着她的篮子,未曾交还给她。她想开口要回,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天色未完全黑时,二人已进了城门。这时,他才转过身,把装着竹笋的篮子递还给她,她伸手接过,却差点被坠了一下,是没想到会这么沉。她心中只是感激,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今日真的多谢恩人。还未能得知恩人姓名,金——”不知为何,自己这后给的名字却难说出口,“六娘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小事而已,不足挂齿。”他微笑,摆摆手就离开了,未提姓名,也未道出处。她一路又在想,又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但却总能想起他微微笑着的面容,还有他背着背篓的背影。

提着竹笋回家,虽然是稍晚了些,但夫人似乎心情不错,并未多责骂于她,只说她错过了晚饭,让她自己想办法解决。她便去后厨,找了半个冷馒头,就着一小碟豆腐乳慢慢吃了。竹笋明日也许会做个汤,也许会炒个时蔬,那就与自己无关了,下人如何能吃到这样的鲜物。但她也留了个心眼,进家门前先在篮子里翻了翻,找了个最小的,偷偷藏在了袖子里。后来这小只的笋也未曾腐坏,只是慢慢地干枯掉了。她一直收着,从未让人看见过。

后来她每每出门买东西或办什么事,总是不自觉地在路上寻觅,有点期待能不能再见到他。而自然每每寻觅,每每落空。他仿佛从未在这清河县生活过。期待得不多不少,却在这种等待虚空的日子里,他的面容在心里也渐渐模糊了。还清楚的只是当时他递了篮子给自己时手背虎口上,似乎有一道不短的伤疤。

她有时也会想,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仅有一面之缘的恩人念念不忘。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却总是忘不掉他。这份念念不忘,到让平日低眉顺眼的她变得有些固执起来。张家的少爷平日浮浪惯了,见她生得美貌,也时常说些风话来招她。她不愿理会,却也不敢强硬,只好木呆呆地不搭腔,也不靠近。少爷自然不会顾及下人的想法,有时竟也动手动脚起来。直到有一次,她实在是难以忍受,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把张少爷推了个趔趄,跌坐在地上,手还在地上的石头上划了个口子,鲜血直流。他起身恼羞成怒,也顾不得手上还在流血,爬起来先给了她一耳光,随后又气鼓鼓地跑去找张夫人告状。她未曾受伤,脸上却长长一道血印,可怖得很。口唇边沾了些,一股锈腥的气息。她也恨,恨却不得出口发作,只狠狠啐了一口在地上。

结果自不必说,打了十几板子,又去柴房罚跪一晚。难听的话她没有办法当没听到,眼眶鼻尖也又酸又涨。但她却死活都不肯落下泪来。夜晚柴房跪着的时候,她宽慰自己,权当被疯狗咬了一口白受罪罢了。

却又想起曾经救过自己的那人来。想象能治愈痛苦,能化解苦涩的现实。自己若是能有一天离开这宅子,会不会也会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他?

若是他未曾婚配,我总有一个报恩的机会吧。

我可以炒竹笋给他吃。

他随便做点什么生意都好。我都能帮衬。

那日他衣服上的补丁针脚缝得好差。比不上我的一半手艺。

那他应该未曾娶妻。

潘六娘,你真是没出息,竟连个名字都问不到。

你何止问不到名字没出息。还要在这受这污糟气。

——思绪乱成一团浆糊,她头重脚轻,额头发烫,似乎是发起烧来,实在坚持不住,却直接倒了下去。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叫自己。依然是一片黑暗,她睁不开眼,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但还是能感受到有人在对自己上下其手。她气极,却浑身无力,只得一边推拒一边伸手在一旁摸索有没有什么能让人别近身的东西。好在这里是柴房,还留着一些劈过的木柴,有些也颇为锋利。她握紧了,也顾不上许多,朝着影影绰绰的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影胡乱挥去。有模糊的惨叫声,自己身上一轻,随后便是门开合的声音。她这才松弛下来,却也失了一直吊着的那口强硬气,大哭起来。

许是哭了一场,她的烧没有发起来,第二天一早神志反而清明了些。几个家丁进了来,提了她往前厅走去。

六娘在厅中跪着,上面端坐着老爷和夫人。她进来时早已发现,老爷脸上缠了好些白布,似乎是受了伤。

她不惊奇,只是有些悲哀,也不再望过去,只是腰板挺直着,目光却垂落在地面。

“倒是没想到,咱家还有这等三贞九烈的人物。”夫人的语气带着嘲讽,“我都有些佩服你了。既然你是如此烈妇,留在咱家当个使女实在可惜。我今日便去寻个大媒,把你嫁出去,让你也名正言顺地作威作福,岂不更好?”

她心下凉了一截,仿佛一条前路原本灰暗,却也走得。现如今黑白不停在她面前切换,她不知踏出这步会不会是万丈深渊。

如今不由她自己决定,但她也不愿让别人看低。

“金莲多谢夫人。”她磕了头,不再多说话。

————————————tbc.

噫,写着写着发现,武松没怎么出场。

好的,他下回就会出场的了。

不会坑,但也不会写得很长,同时估计也不会有人看哈哈哈哈


谁的梨

【松莲】女怕嫁错郎(一)

【写在前面】

先来个预警吧233:非原著向(借了点金瓶梅的设定),有些ooc,跟前篇也毫无关系,就是突然想到如果一开始嫁的就是二哥会什么样,随便写写,不会坑,也不会很长,he。如果对以上点有介意的话记得避雷~

这对怎么写,我感觉都脱不开原著武十回的框架,很有那种玩乙女游戏走不一样故事线的感觉,发自同一个开头,走过几乎一样的时间线,体验下不同的剧情,到达似是而非的结局。

也许是欢乐向,如果大家觉得不够欢乐,那就是脱线向hhhh

——————————

直到夫人坐在厅上让她赶紧嫁出去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就是错手老爷一耳光,她都做好了罚跪几天的准备,却不想自己这就要嫁人了。...

【写在前面】

先来个预警吧233:非原著向(借了点金瓶梅的设定),有些ooc,跟前篇也毫无关系,就是突然想到如果一开始嫁的就是二哥会什么样,随便写写,不会坑,也不会很长,he。如果对以上点有介意的话记得避雷~

这对怎么写,我感觉都脱不开原著武十回的框架,很有那种玩乙女游戏走不一样故事线的感觉,发自同一个开头,走过几乎一样的时间线,体验下不同的剧情,到达似是而非的结局。

也许是欢乐向,如果大家觉得不够欢乐,那就是脱线向hhhh

——————————

直到夫人坐在厅上让她赶紧嫁出去的时候,她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就是错手老爷一耳光,她都做好了罚跪几天的准备,却不想自己这就要嫁人了。

被送出门的时候平日的姐妹用相当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她自己不觉味,还安慰了几句她们。

“你们哭丧着脸干什么?”

和她一同被送来张家的玉莲不舍道:“如今你嫁人了,我们姐妹定是难见了,而且,都说女怕嫁错郎,娶你过去的夫君又是个不好惹的人物,恐怕——”说罢低了头,用手帕擦了擦泪。

“什么不好惹的人物也比那个糟老头子和他那傻儿子强。”她却没放在心上,“老娘一样能收拾得服服帖帖。”

“金莲——”玉莲的话还没说完,侧门出来了夫人身边的侍女,见她的轿子还没走,皱眉催促。

“怎么话说起来还没完没了?赶紧走赶紧走。”

潘金莲没理会她,翻了个白眼,和玉莲握了握手,放了轿帘。

“走就走。有啥了不起。”

小轿颠颠簸簸,行至了另一条街。刚才出发时的踌躇满志此刻也变作忐忑不安。她想起玉莲说的女怕嫁错郎,又想起自己从未谋面的夫君在清河县也是出名的好勇斗狠,心里开始有些慌张。

不会懒散点就把我打得下不了地吧。

不会饭做得不好吃就把碗筷全摔碎吧。

不会不能生养就把我休了往城外一扔吧。

慌张变作满心忧愁,此时轿子也停了下来,她战战兢兢坐着,等着人来掀起轿帘。可等了片刻,掀起轿帘的却是一个看上去只有10岁左右的女孩,看着面黄肌瘦,但收拾得挺干净。女孩和她四目相对,怯生生开口问道。

“是婶子吧。”

她不明所以,反问道。

“是武家吧?”

那女孩舒了口气,伸手扶她下来,朝屋里喊了一声。

“爹!婶子来了。”

金莲完全搞不清状况地就下了轿,跨了个火盆,进了这间陌生的屋子。迎上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男人,身高不足五尺,许是刚到她的肩头。见她来了,满脸笑容道。

“二嫂来了。二哥出去了一趟,一会儿就回。你该饿了吧?坐下吃口饭。迎儿,去给婶子端面来。”那女孩应了一声,忙不迭往厨房跑去。

她心中疑惑:“你是——”

“我是这家老大。你相公是我亲弟弟。”他看了看厨房,“迎儿是我女儿,我浑家前几年生了场病没了,就我们三人相依为命。如今二嫂来了,二哥也有个伴了。”

她听了个大概明白,就叫了声“大哥”,便被他让在桌前坐下。迎儿端了面来,金莲却不是很饿,拿筷子挑了,慢悠悠地吃,吃了半天也没吃完。

过了得有半炷香时间,新郎还没回来,她试探着问道:

“你家二哥——知道今天自己要成亲吧。”

武大和迎儿面面相觑。“知道是知道——”

她再问。“他外面养了相好的?”

二人又连忙摆手。“怎会呢。二哥不是这样的人。再说就算他有那个心思,咱家也没那个闲钱。”

“那他怎么不回来?”

“往日这时他也没回来。”武大无奈道,“二哥前几日喝酒时结识一个官人,那官人平日爱刷些枪棒,家里也有些兵器物件,二哥有时去那官人家玩玩,兴致起来了,许是要很晚才能回家。”

她几乎是眼前一黑,想起了自己在轿子里对婚后生活的幻想。

武大转又对迎儿道:“去找找二叔回来。”

金莲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我跟你一起去。”

横竖都要见面,晚见不如早见。

“婶子不换身衣服?”迎儿看了看她的嫁衣,小声问道。

“不换了。”

——————

“少爷,武二爷,门外有人找。”

武松收了枪,擦擦汗问道:“找我?”

“是您家的迎儿带了个女子来。说是您——说是您浑家。”

“二哥何时成亲了?”武松的朋友开玩笑地问道。

他脑里电光石火,才想起今天似乎是个大日子,急忙把长枪往友人手里一塞。

“武二今日成亲。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他急急出门,却见名女子一身红衣坐在台阶上背对着他,迎儿站在一旁,见他出门,低头叫了一声那坐着的女子。

金莲坐在台阶上正百无聊赖,能说的话和迎儿都说完了,该问的问题也都问过了,迎儿也是个闷葫芦,她就开始薅人家门口长着的杂草。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她也没在意,迎儿却叫了她一声。

“婶子,二叔出来了。”

她扭过头一瞧,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正盯着她看。她也愣了,方才才在家中见过武大,对他这个未谋面的弟弟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却不想等到的是这样的人物。然虽说要比意料中好上许多,但她还是相当生气对方连成亲都能忘记这档子事,便开口先说了话。

“见过相公,我是你过了门的娘子。”她象征性地叉手福了一福,可脊背挺得溜直,一看就敷衍的很,语气也硬梆梆的,配上她的好模样倒是相映成趣。

武松正愣在门口,看她这一套组合拳打来,便是武艺再高强也不识得招架,半晌才找回声音来。

“啊…那,那就回家吧。”

她想着他也许会生气——毕竟男人是很容易恼羞成怒的生物——或者真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至少道个歉什么的——却没想到他自己消化这个事实比自己还快,她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平日牙尖嘴利,此刻却不知道反驳什么。只好转过身和迎儿在前面走着,不再理会他。能感觉到他在后面慢慢跟着,一路无话。

真是个怪人。 

三人两前一后地回了家,两人稀里糊涂地拜了堂,吃了顿简单的喜宴,从前迎儿自己睡在楼上,兄弟二人在楼下各有间隔出来的屋子,如今武松成婚,他就和迎儿掉了个个,搬到了楼上。

晚上歇息时,她坐在床榻边,细细打量着楼上的环境。虽然确实简陋,但收拾得相当干净,窗上墙上贴了几个囍字,她皱了皱眉,看向正在屋子另一端铺席子的武松。

“你别跟我说这些囍字是你白天出门后大哥和迎儿才贴的。”

“——不是,贴了几日了。”

“哦——贴了几日了。那你今日怎么能把这事忘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出身的大家闺秀,你也不至于这么不上心吧?”她语气咄咄逼人,说着说着自己又有点委屈,眼眶红了。他过来想拿床被子,见她梨花带雨哭得好不伤心,搬个凳子坐在她对面劝慰道。

“是我不对。是我的错。让你下嫁本就是委屈你了,你别哭了。你若不满意的话——”

她闻言抬头看他一眼,也不哭了,微微扬起头来,说道:“要是说不满意——也不至于。”随后她又有些忧虑,“我倒没什么别的毛病,就是脾气差点,嘴快了些。将来若是说错什么话,你不会打我吧?”

他被她突然的问题问得一愣,也露出些笑容来。

“不会。打女人也不是好汉所为。”

“那就行。”她稍稍放下心来,跳下床从桌子上拿了酒杯来,递他一个,自己拿了一个。“那——喝酒吧。”

她正要伸手穿过他手臂,武松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见她怔在面前,握着酒杯,问道。

“姑娘为何不喝?”

她扑哧笑了。“哥哥,你总该知道今晚喝的是交杯酒吧。不交杯,这酒和外面的有什么区别啊。”说着把自己杯里的酒倒了一半在他的空杯里,伸了手臂挽住他的。

“喝吧。”

单就女性来讲,她也是高挑了,但跟他还是有一定差距,两人一个踮脚,一个低头,吃了各自手里的半盏酒。

似乎接下来的事应该顺理成章,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夫君几乎是跳离她身边一样从床上抱了床被子就回到了自己刚铺的地铺旁。

“姑娘早歇息吧。”

她傻了。

行吧。她乐得自在,吹了灯,往床上一躺。

黑暗中她的声音幽幽响起。

“你不是——”

“不是。”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知道。”

“那你抢答什么。”

他无奈于她对自己的精确认知,这张嘴的确是不饶人。又听得她说。

“你别叫我姑娘了,听着古怪得很。既然已经婚了,虽然你似乎不情不愿,但你还是叫我娘子吧,自然点,自然点。”

他沉吟半晌。“你有名字。我可以叫你名字。”

“我讨厌那个名字。”金莲声音带了些不忿,“一听别人叫起,我总觉得我还是那个下人一样。既然离了那个地方,不叫更好。”

他默默听着,等着她的下文。却不想她没再开口。再仔细听时,只剩均匀的呼吸声。

竟是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也是个怪人。

但怪得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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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柚子

【松莲】《还愿》

非原著向,没有任何洗白原著潘金莲的意思

时间线私设

赠果果@。 


    又到了乍暖还寒的春初,紫石街口那几棵大柳树不知被谁夜里偷砍去了,阳谷县年年春风又急,如今没了柳树固沙,屋内尘土飞扬,金莲咳嗽了两声,连忙取罩蒙住刚出锅的炊饼。

    大郎天刚蒙蒙亮就已挑了两担子炊饼出去卖,他个子矮力气也小,一次担不得太多,每日这个时辰总该回来再取一趟,今日不知怎地却还没回来。

    街边槐树花倒是开了少许,一串串白花随风轻颤,含羞往树叶后躲,可槐树叶又是...

非原著向,没有任何洗白原著潘金莲的意思

时间线私设

赠果果@。 



    又到了乍暖还寒的春初,紫石街口那几棵大柳树不知被谁夜里偷砍去了,阳谷县年年春风又急,如今没了柳树固沙,屋内尘土飞扬,金莲咳嗽了两声,连忙取罩蒙住刚出锅的炊饼。

    大郎天刚蒙蒙亮就已挑了两担子炊饼出去卖,他个子矮力气也小,一次担不得太多,每日这个时辰总该回来再取一趟,今日不知怎地却还没回来。

    街边槐树花倒是开了少许,一串串白花随风轻颤,含羞往树叶后躲,可槐树叶又是圆扁稀疏的,哪里藏得住满枝春色。

    金莲前几日还说呢,若是摘几簇槐花放到炊饼里,或是酿作槐花蜜,以后便能卖糖饼去,生意定然不错。如今槐花在水盆里浅浅泡着,咕嘟嘟的香味唤来几只蜜蜂,直围着金莲打转。

   “去去,这花都被摘下了还不死心?”金莲瞧那蜜蜂落在围裙上,不知在说槐花还是她自己,笑着赶它。

    天色正好,她便是在如此春意中见到了武松。

    她这才知道,原来那被笑作“三寸丁谷树皮”的丈夫还有个弟弟,竟正是景阳冈上的打虎英雄,如今还被知县拨了个都头做。当真威武不凡,只那一站,平日里赖在门外污言秽语、狗皮膏药一般的泼皮们就自散了。

   “休教我再听得嚼舌根,难道脖子还硬过景阳冈上的大虫不成?”武松游街戴的大红花还未摘下,就攥起蒸笼也似的拳头威吓门口无赖,这般却被金莲觉出些离谱的可爱来。

   “不理他们,且进屋来。”金莲快步上前,向武大郎递了个眼色,武大自然明了,将武松介绍起。“大嫂,今日出门才知晓,原来景阳岗上打死大虫新充作都头的,正是我这兄弟。”

   “嫂嫂。”

    金莲眼神还黏在武松身上,半晌不曾回应。她心里寻思着,这武大与武松一母所生,怎地叔叔就一貌堂堂,浑身千百斤力气有如天神。自她被张大户送给武大郎,便死了心,如何也想不到能与这般少年英雄同住一屋檐下。

    武松也细细瞧他那嫂嫂,年纪似乎比他还小上几岁,正是少女模样,也不知怎地与哥哥配了良缘。如此想来也有几分不自在,当下推金山,倒玉柱便拜,不知为自己还是为嫂嫂,强灌入“长嫂如母”的想法。

    这般果然将二人飘远的思绪拉回,金莲张罗罢兄弟二人的饭菜,又回屋用那盆槐花水将木梳细细泡了。怕是忘了之前寻思的槐花饼槐花蜜,只如此想道:“过往种种苦难,若都是为了遇见叔叔,便也值了。”


    自从武松与知县说了搬将到家里来,点卯下值后便帮嫂嫂提水劈柴。原来武大身材矮小为人软弱,力气却也不大,平日做卖炊饼便累得半死,家务活全然由金莲做。如今有了武松,金莲才晓得家里有男人竟是这般滋味。

    槐花开得更盛了,几只喜鹊白日闲着无聊,你争我赶地蹲在树枝上啄槐花蕊,却也不吃,啄下来又丢到地上。金莲见春意更浓,也该做几件轻薄衣裳,正好这日武松在家,便抱着几匹鲜艳布料给他瞧。

    那彩色缎子还都是知县赏武松,武松又全送给她的。

   “叔叔你看,哪个更衬奴家肤色?”

    纵使武松木头似的,也觉察出几分金莲话中的逾距露骨,只一味地低头饮茶,不敢正视她,“嫂嫂自己做主,武二是个粗人,哪里懂得这些。”

   “都说长嫂如母,叔叔帮奴家挑选衣服又有何不可?再说你日后总要娶娘子的,全当练习罢了。”

    金莲语意轻佻,武松倒想到自己日后讨了娘子,帮她挑衣物首饰那去了,不觉得浑身不自在,面上烧红,耳根滚烫。

    从未近过女色、年幼连母亲的照拂都不曾感受过的少年,即便是赫赫有名的打虎武松,如今也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不知自己的想法是什么,只知这许多年里,除却嫂嫂,再没有女子对他这般好。

    瞧他通红的耳朵,见打虎英雄竟被她这小女子逗弄得面红耳赤,金莲也不再步步紧逼,说了句无关打紧的话就又抱着缎子回房去,心里思量着武松大抵对她也是有意的。

    她和武大成亲以来一直规规矩矩,若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等来和离书呢?她从不怕什么世俗流言蜚语,跪在房里佛龛前许愿,“若真能与二郎有段好姻缘,信女便来还愿。”


    许是佛陀显灵,倒真教她得了个好时机。这日武大想起清河房后埋了个甚么东西,搬家时不曾拿来,又怕耽误武松衙门活计,也没有与他说,自回去取。

    只叫金莲这几日不必做炊饼了,好生在家缝补裁衣,落个清闲休息。

    夜里金莲在楼上沐浴罢,披上件长度至足的轻薄褙子,堪堪裹住身躯,当真袅袅婷婷身段妖娆,遮不住的万种风情。她娇呼一声,佯装挪不动浴桶,连声唤武松上来帮忙。

   “叔叔且帮帮奴家罢。”

    武松上得楼来,便看见如此一番难掩春色。金莲紧搂着外衫,一副娇羞、欲说还休之态,藕色肚兜却还露着一角,带钩子似的,教武松有火气都不知如何发出,平白想起景阳岗劈在枯树上的那条梢棒了。

    浴桶里泡着一层雪白槐花,原来嫂嫂身上就是这般香气,不知是她染了槐花的,还是槐花高攀了嫂嫂的。他心头烦闷,不发一言轻飘飘将浴桶抬起,望楼下走去。

    谁知金莲突然闪身拦住他去路,把手往他手上一搭,另一只手去武松肩胛只一捏,看着武松含笑道:“叔叔若是有心,今夜便别下楼去。”

    武松一惊,打虎时那股酒都作冷汗出了的感觉又从嫂嫂烙铁般的手上传来。那手分明柔弱无骨,却好似千斤重掌掴他一般,提醒他这段时间心中异样竟是不顾纲常伦理的痴念。

    他猛地将手撤出,浴桶中的水洒了一地。槐花离了水,被谁踩了一脚似的贴附在地面,尚且自顾不暇,哪里还管什么香气。

   “嫂嫂休要不知羞耻!武二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不是败坏风俗没人伦的猪狗!倘有些风吹草动,只怕武二眼里认得是嫂嫂,拳头却不认得嫂嫂!”说罢他觉得过火,却不知如此痛骂的到底是不晓廉耻的嫂嫂,还是竟存过罔顾人伦想法的自己。

    金莲也是个好强性子,当下红了眼眶,也不再紧束着褙子,走到武松面前问他:“便是你能救我于水火,也不愿意么?”

   “我哥哥哪里是水火。”武松不敢看她,低头看着槐花说道。

   “是与不是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为何不抬眼正视我。”

    武松依旧不答,伸脚尖去踢那粘在地上的槐花,怎知槐花竟贴到他的鞋尖上去了。

   “你老虎都打得,如今却不敢说你不愿意,只怕你口头不似心头。是了,你不敢。”许是被戳破了心思,武松上前使一成力气推了她一把,自己却险些踉跄摔倒,歪歪斜斜地下楼去了。

    金莲当时只觉得奇怪,那般赤诚鲜活的英雄少年郎,有万种胆识义气,怎地唯独对她的心这样冰冷呢?


    待到武松用尖刀直插入金莲胸膛时,她死了,他想。

    他将带血尖刀衔在口中,嫂嫂曾说我口头不似心头,他想。

    且说武松斗杀西门庆后,自去县衙投案,供认不讳,便被押解到东平府听候发落。此时已五月左右,别说没了春意,只是槐花过了花期再难寻觅了。

    却也是,武松终日在牢中,即便有也看不得,只是夜夜睡不安稳,一阵梦见哥哥含冤被害,一阵梦见嫂嫂说他口头不似心头。

    这夜不知怎地,睡梦间骤然闻到一股槐花香气,还有一句甚么呢喃听不真切。不过都不重要,他杀人后难得睡了一夜好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如果他仔细听,便能听清那句呢喃说的是“若真能与二郎有段好姻缘,信女便来还愿。”

    他也不知道,这夜是金莲的头七,她从此一去不复返,再也不回来了。




(一直在想如果按照原著的走向,松莲心路会如何,可能武二真是唯独对小潘,才有这种敢想却不敢承认的纠结和胆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