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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白白白

吾师(第三卷) 29

四月十一号,A大一百一十周年的校庆正式拉开帷幕。


一整个星期,学校里上上下下空前的热闹。


会议一茬接着一茬、仪式一场接着一场。许多本可以年初就办完的活动都在这一个星期里汲汲踵踵地涌进来。许多的项目本来早就签字盖章,也都要等着这时候一起发布出去。校园里大大小小的会议厅堂人满为患。上一场的横幅还横在中间、下一场的标语已经扯开了大旗要挂上来。指挥的被指挥的打杂的跑腿的沟通联络的忙成一团:大约是所有大学校庆时节都有的景色。


国重实验室却难得空落落的。


学生们全参加活动去了,不是在哪个大会堂就是在哪个报告厅、不是在当志愿者就是在做讲解员。何景深料定了会这样,索性一整个星期都在土木...

四月十一号,A大一百一十周年的校庆正式拉开帷幕。


一整个星期,学校里上上下下空前的热闹。


会议一茬接着一茬、仪式一场接着一场。许多本可以年初就办完的活动都在这一个星期里汲汲踵踵地涌进来。许多的项目本来早就签字盖章,也都要等着这时候一起发布出去。校园里大大小小的会议厅堂人满为患。上一场的横幅还横在中间、下一场的标语已经扯开了大旗要挂上来。指挥的被指挥的打杂的跑腿的沟通联络的忙成一团:大约是所有大学校庆时节都有的景色。


国重实验室却难得空落落的。


学生们全参加活动去了,不是在哪个大会堂就是在哪个报告厅、不是在当志愿者就是在做讲解员。何景深料定了会这样,索性一整个星期都在土木学院五楼的设计院呆着。


设计院虽是学校的一部分,但性质上属于公办企业。不管外面校庆活动多么的热火朝天,设计院四月间要了结的项目一个也不能少,进度计划一分钟也耽误不得。除了几只土木学院送过来的校庆吉祥物和摆件、两百多平米的大办公室里几乎找不到任何东西能彰显校庆时节的氛围。


对于何景深这样不喜欢热闹的人来说,设计院简直就是他的世外桃源。


员工们都在自己的工位埋头苦干,何景深也乐得集中精力、把大块的时间放在设计院新一年的计划上面。按照政府的规划,六月份A市好几个重大项目将要集中招募方案,尤其是市科技馆新馆的建设项目——他希望能够趁这个时间做一些准备,让设计院发挥它应有的价值、为国家和社会多做一些贡献。


星期五,校庆的最后一天。大清早何景深接到陈轲的电话。


“晚上的校友宴会您去吗?”陈轲在那边问。“您去的话我给您占座,我这会在公司,下午就回学校。”


何景深说:“不去。”


哈。


气氛冷了两秒。陈轲在那边说了几句什么话——是在安排下属的工作——一会儿电话里声音又近了。陈轲问:“您是要陪师娘吗?那要不我晚上也回来——”


“不用。”何景深又说:“你是校友代表,这几年给学校捐款就你捐得最多。这种场合你不去也不合适。我又没给学校做什么贡献,晚上还要接你师娘回家,吃饭就不必了。”


陈轲还想着咕唧两下。晚上他捐的奖学金正式公布立项,在征求老师意见的前提下取名叫苏敬山奖学金。作为苏先生的关门弟子,老师这时候露个面怎么也不过分吧?介绍苏老先生成果的时候,总不能少了老师的名字吧?问起他和苏老先生的关系,总得提一句师门里的故事吧?


但他现在知道,无论什么时候老师的意愿最最重要。老师喜欢清静,外面的事情有他去挡着,给老师留点空间也好。


想通了这一层,陈轲说:“那行吧。这个周末还有安排,就不回来吃饭了,您别管我。”


何景深说:“好。少喝点酒。晚上早点回家。”


陈轲说知道了,那头已经先挂了电话。随后他换上运动服,在属于自己的健身房里开始一天的晨练。深蓝色的瑜伽垫铺在地上,先做几分钟简单的热身,随后就地扑倒下去,一百个俯卧撑一气呵成。


下午五点,陈轲早早地离开公司,驱车前往晚上校友宴会的酒店。

司机在前面开车。他独自坐在后排。透过车窗飘来的风带着泥尘与金属灰屑的味道,车载音箱又一次播放他喜欢的音乐,是带着些欢快又明亮的钢琴曲调。


九点。司机送陈轲回家。特斯拉停进山水源小区负一层七十四号车位。

陈轲刚从后排下来,抬起步子就打了个趔趄。


陈轲的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姓吕,叫吕朋,是个特种部队退役的军人,跟了陈轲不少年头。这两年陈轲出来创业,他还是第一次见陈轲喝得脸都变了颜色——赶上来扶人一把。“陈总?”


陈轲对他摆了摆手,说:“没事,你先回去,你老婆不是还在家等你?”


吕朋一家三口,老婆孩子和他三个人也都住在山水源小区。自然是陈轲安排过来的。

除了给他安排住处。陈轲还给他的老婆安排了稳定又轻松的工作,把他的孩子放进A市著名的A大附小读书。他吕朋现在专为陈轲一个人服务,除了专职司机之外也算半个保镖,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看老板这样子,吕朋怎么也放不下心。就说:“我送您回去。”


谁知陈轲挣开了他,一步一晃地往前走了。


吕朋有一些奇怪,老板家在五栋,怎么是朝着六栋的方向走呢?


但他知道老板有个老师,就住在六栋十二楼。

老板曾对他说过。老师是老板这辈子最敬重的人。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在老板和老师之间发生了什么,他都绝对不能对外透露半个字。


本着一股特有的职业操守,他知道有些事他不该去管也不能去管。于是只好放弃提醒老板的打算,锁上车门往回家的方向去了。


陈轲扶着电梯的墙,摇摇晃晃上了六栋的十二楼。

沿着狭长的走廊一直向前,晃眼一看面前的门是家里的样子,门牌号也是确认无误的1206——但总有一些儿奇怪。又说不上是哪儿奇怪。陈轲掰动房门的把手,指纹识别失败发出刺耳的嘟声。陈轲又试了两下,还是失败,奇了怪了。


他试着输入密码。他家房门的密码是多少来着——12x806,和老师家的密码一样。嘟嘟,输入错误。


他又试了一次——这回他握着自己发抖的手腕、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挤着眼睛看清了再按。肚子里翻江倒海地,是有点喝多了,他得赶紧去卫生间解决问题。


门开了。


心头绷紧的弦松开,陈轲拉开房门就要往里面走:可眼前的情景又让他奇怪起来。


屋子里怎么会亮着灯。

这不像他的房子呀?怎么有点儿像老师家里呢?


眼前出现个人,晃眼儿一看竟然是黄舒。陈轲更吃惊了——“你,你怎么在这儿?”


话没来得及说完,他脱了皮鞋猛地就往厕所方向冲。大路中间不知怎么的挡着一条沙发,沙发又矮又长把他绊倒在地。与此同时肚子里憋了多久的海啸冲到喉尖,出于洁癖的本能他猛地往旁边一撤——哇一口全吐在地上。


深棕色木板地面滩开大片的狼藉,灰的黄的像一片没有搅散的泥浆。陈轲呸了两声,抹一把嘴跌撞着从地上起来。看见“黄舒”站在身边不知是个什么表情,指挥道:“你别动,我待会来收拾——你坐,我有话给你说,你坐。”


余清涟从书房里出来了。


“怎么了?”


屋子里弥漫着酒精味道,她一眼看见地上的污秽,难免一愣,而后又看见颠颠晃晃地摇进卫生间的陈轲,还有站在沙发边上的何景深——何景深的脸色很黑,很沉。


虽然不太明白事由,但她知道陈轲是喝醉了。多少有一些担心。也要跟着往卫生间去。这时候何景深拦住了她:“他脑子不清醒,小心别撞到你。”


余清涟说:“那这……”


何景深摆了摆手,转身走去了生活阳台,取出家里的手持式洗地机。


拧开水箱的盖子装满整整一箱清水,回到客厅打开开关,选择清洁消毒模式,机器呜呜地工作起来。

几分钟后地面恢复干净,洗地机也被放回原位。何景深刚回到客厅陈轲也恰巧从卫生间出来、抬眼一看是熟悉的人——嘿!


搂着何景深肩膀就往沙发上拽:“来,过来坐,陪我说会话——嗝——!”


———————


一则通知:


最近家里流感爆发,我也中招了。所以最近找不到什么码字的状态。

五月初这半个月会很忙。中旬以后应该就好了。所以歇更半个月哈。让陈总醉一会。

放心。何老师不会打死他的:)

幸福花开

第八十二章

         来到书房门口,我抬手敲了敲门。“进来”屋里传来师父的声音。我推开门,和师母一起走了进去。师父正一如既往地在看书,温暖的灯光在他周围环绕成一圈舒适的橘黄。我在师父桌前站定,师母松开了我的手,站在一旁。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师父问,有着一丝的不解。

  “一起来和你聊聊啊。”师母说,语气轻快,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的事情。

  “行啊,头头,坐,想和师父聊什么呀?”师父招呼着我,满脸的笑意。

  我哪敢坐呀,我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地说“师父,我,我又犯错了,对不起”...

         来到书房门口,我抬手敲了敲门。“进来”屋里传来师父的声音。我推开门,和师母一起走了进去。师父正一如既往地在看书,温暖的灯光在他周围环绕成一圈舒适的橘黄。我在师父桌前站定,师母松开了我的手,站在一旁。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师父问,有着一丝的不解。

  “一起来和你聊聊啊。”师母说,语气轻快,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的事情。

  “行啊,头头,坐,想和师父聊什么呀?”师父招呼着我,满脸的笑意。

  我哪敢坐呀,我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地说“师父,我,我又犯错了,对不起”

    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书房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过了许久,我悄悄抬起头,师父正看向我。“犯什么错啦?”师父问,语气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但脸色并不那么美好。

  我咬了咬嘴唇,“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把手机带到卧室,然后,然后”我低下头,小声地说“昨晚追了一夜,一夜的剧,所以早上才,才不舒服”

  我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紧的都快把衣角扯破了。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师父说“我知道。”

  啊?我吃惊地抬起头,看看师父,又看看师母,师母轻轻地摇摇头,她和我一样惊讶。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师父靠在椅背上,看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

      

  

兑

别扭【栾贤】(上)

栾贤磨合期

训诫情节🈶️ 介意勿入

不要上升


————————————————————————


  书房里只有责打的声音。


  秦霄贤抿着嘴看着高筱贝的手心很快被责打成了鲜红色,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又偷偷地快速瞟了一眼栾云平——面色严肃,眉眼间含着几分厉色,心里只有两个字。

坏了。


  眼瞧着筱贝的手心泛了紫,栾哥还是面不改色的样子,秦霄贤暗暗叫苦,早知道栾哥规矩重,但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慌。


  “高筱贝,下不为例。”栾云平把手里的戒尺平放在桌面上,总算开了尊口。


  秦霄贤跟着松了一口气,看着筱贝顶着满头的冷汗缓了缓...

栾贤磨合期

训诫情节🈶️ 介意勿入

不要上升


————————————————————————


  书房里只有责打的声音。


  秦霄贤抿着嘴看着高筱贝的手心很快被责打成了鲜红色,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又偷偷地快速瞟了一眼栾云平——面色严肃,眉眼间含着几分厉色,心里只有两个字。

坏了。


  眼瞧着筱贝的手心泛了紫,栾哥还是面不改色的样子,秦霄贤暗暗叫苦,早知道栾哥规矩重,但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慌。


  “高筱贝,下不为例。”栾云平把手里的戒尺平放在桌面上,总算开了尊口。


  秦霄贤跟着松了一口气,看着筱贝顶着满头的冷汗缓了缓呼吸,规矩地认错谢罚,回想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挨教训的场面竟然诡异地生出了点敬佩之意。


  “转过来。”看着秦霄贤目送高筱贝走出书房,送得自己扭了头又转了身,栾云平心下好笑,面上却不显,只平淡地提醒人一声。


  “啊...啊啊,栾哥。”秦霄贤其实还没完全缓过神来,听得人叫也只能转过身,应了一声,感觉嘴巴里干干的,别的什么也说不出了。


  两人刚确定关系不久,正逐渐从师哥大于男友转换成趋于中和的状态,说起来这是秦霄贤第一次犯在了栾云平手里。没有过往的经验,没有巧妙的言语,只能尴尬的杵在书桌旁边,别扭的用脚趾顶一顶拖鞋缓解尴尬。



  栾云平打量着自己年轻的爱人,也注意到了布面拖鞋上几个调皮的小鼓包,心里却也在考量着,青年乖觉,识眼色,胆子也不算大,除了业务问题能揪出的错,也就是生活起居饮食习惯了。之前没管过,这第一次……轻也不行,重也不行。


  显然副总在伟大的爱情面前也有左右为难的时刻。


  算了,到底小秦看着也不是能挨的。想着这话,栾云平缓了脸色坐在了椅子上。


  “刚才高筱贝的认错你也听了,有什么异议吗?”


  听到这话,认为自己被晾了好久的秦霄贤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又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赶紧说到,“没,没有。”


  “那你说说吧,都错哪了”栾云平没觉得自己在为难,但是听得这话秦霄贤心里别扭极了,只咬着下嘴唇的死皮,仿佛被按了静音键。


  栾云平看着人扭捏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只有问道,“没记住? 说话。”


  “不,不是。”秦霄贤已经开始想哭了。


  其实也没多大的错。两人同居不到半个月,赶上副总出差,秦霄贤想着回家去找楼下的邻居玩,栾云平却不同意了,叫了高筱贝住家来跟秦霄贤作伴。


  年轻人的夜晚总是相似的,熬夜,打游戏,但都是成年人倒也不至于被过分管束,坏就坏在秦霄贤低血糖。


  栾云平凌晨五点打开家门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着,两个青年尴尬地起身要去拿行李,想着免不了一顿骂,突然,秦霄贤眼前一黑,手杵在了地砖上。


  等吃了糖,补了觉,恢复好精力,吃了晚饭两人被打发去书房罚站,等着大家长的处置。


  秦霄贤跟师父认过错,跟孟哥也认过错,甚至跟关系甚好的九良九华也细述过自己的几条错处,但都没有此时此刻别扭,也不是觉得自己冤枉,就只是字面意义上的,不想一条条地罗列自己的错处。


  秦霄贤深吸了一口气,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说道,“栾哥,您直接罚我吧。”

  

  

  

  

彩蛋是书房里罚站

佳孟良人

团综一出

这梗不就来了嘛😏

孟孟还没趴呢就开始捂身后了

值得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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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耶耶蓉🥥
太难得了!! 每次看桃儿林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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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桃儿林心里都一抽一抽的😭

采访真的好看!超喜欢守规矩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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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川漫步

《归诫期》【3】-2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 “别扭什么?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上药?” 】 


珞凇望着清皓鞭,目光仍然柔软,说出来的话,却很冷静:“鞭与杖不同,鞭,该罚在身上。”


柏雪风说道:“好。”


珞凇平时以西装衬衫居多,常年黑白两色,配上他那张扑克脸,天然的严厉肃杀之气。今日事行诫日,不便穿得太正式,他外面一件纯黑的长款风衣,内里圆领黑色条纹假两件,下身一条黑色呢绒面料长裤,黑配黑,唯...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 “别扭什么?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上药?” 】 



 

 

珞凇望着清皓鞭,目光仍然柔软,说出来的话,却很冷静:“鞭与杖不同,鞭,该罚在身上。”

 

柏雪风说道:“好。”

 

珞凇平时以西装衬衫居多,常年黑白两色,配上他那张扑克脸,天然的严厉肃杀之气。今日事行诫日,不便穿得太正式,他外面一件纯黑的长款风衣,内里圆领黑色条纹假两件,下身一条黑色呢绒面料长裤,黑配黑,唯有内搭下摆,以假两件的方式露出一条白色。

 

他进屋时已经将风衣挂在衣架上,此刻缓缓褪去圆领内搭。

 

人类的肩胛骨形似琵琶,美人抬臂时两片微凸的琵琶骨犹如蝴蝶展翅,而男性向上抬臂去衣时,坚实的三角肌与斜方肌搭配突出的手臂肌肉一同展现,是力量的美学。

 

珞凇将衣服挂好,与行杖前一样,动鞭前也需要消毒清洁。

 

清皓鞭通体银白,是极为上称的鞭具,即使放置十年,也没有丝毫锈迹。珞秉寒是用鞭高手,金属韧鞭于他而言没有任何驾驭难度,他刻意收着劲,扬了一个普通的鞭花,来晾干消毒液,然而,他的“普通”,仍是被柏雪风扫了一眼。

 

珞凇知道师兄还是想到了他在黑阁挥鞭的场景,想解释一句,又觉得解释了更奇怪,犹豫间,柏雪风率先发问:“听说,你卸任了黑阁的委员。”

 

“是,”珞凇应道,“但不是因为回归师门。我从不觉得师门与黑阁冲突,过去不会、未来也不会。只是在老师离开的那一刻,我们的时代也结束了。新的时代,是属于乌恒璟、祝魁晔那些小孩的。”

 

柏雪风皱起眉毛:“祝魁晔也在黑阁?”

 

师兄的重点还真是……

 

珞凇答道:“没有,师兄放心,小叶子不是黑阁会员。我只是感叹,我们老了。”

 

“你与乌恒璟,乱七八糟的事,也少玩,”柏雪风皱着眉停顿,似乎在思考措辞,最后只是简单粗暴地说道,“他年纪小,教点好的。”

 

珞凇一颔首:“师兄说的是。”

 

恩?

 

珞凇同意他的说法,柏雪风反倒觉得古怪。

 

珞凇只是笑了笑,不打算解释。

 

其实,是太喜欢了。感情值太高,高到足以影响理性,因此不能再在训诫中夹杂手段,否则两个人都严肃不起来。

 

珞凇双手托住鞭柄,递给柏雪风,柏雪风却没有接,而是道:“我去洗手。”

 

秉承家法不伤人的思想,尽管清皓鞭金属坚硬锐利,柏雪风也不会将它用成血流如注的程度,通常是划破表皮,至多滚落几滴血珠。

 

这种程度,等同于跑在夏天的柏油马路上跌一跤摔破膝盖,创面有限,感染风险很小。

 

但是作为外科医生的职业习惯,仍是让柏雪风对“创伤”保有敬畏,他见过太多“这点小伤都能死”的事件,深知当任何小概率事件发生在个体身上时造成的伤害都是100%。

 

因此,柏雪风洗净手后,又将消毒液喷到珞凇背上。

 

呲——

 

喷雾剂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凉意,划过背脊,让坚实肌理的表面,覆盖一层薄薄的水雾,灯光一照,闪着珠光。

 

其实只有一鞭,一秒便能结束,但准备的工作时间很长。

 

一如酿酒经年才得佳酿,也如同我们经过漫长的岁月,才等来归途。

 

站定,转身,与承杖时一样的站姿,只是褪去上衣后,收腹展肩使肩胛骨微微夹紧,两片琵琶骨间是流畅的背脊线条。

 

宣罚的流程方才已经走过,现在是请罚——“凇,请师兄鞭责。”

 

手起,鞭稍上扬,自右肩胛骨至左腰,鞭身落在皮肉上,往下一带才离开,金属如先前预料的那样划破表皮,一串细小的血珠,顺着鞭稍扬起的角度,飞进空气。

 

啪嗒。

 

极轻的几声,血珠落在地上,砸出一朵花来。

 

行鞭力轻,除了锐痛以外,不会被力道带偏重心,因此这一次承得没有问题。

 

“一,谢师兄教训,”珞凇唱完刑,转身向柏雪风一鞠躬,“第一周,鞭责,完毕。”

 

 

珞凇把清皓鞭消毒擦净,收入匣内,他转身将匣子收回柜子时,只听身后柏雪风淡道:“撑桌上去。”

 

珞凇手一顿,接着将柜门关上,套上衣服以后,才走到柏雪风面前:“不必,师兄,我回去自己上药。”

 

外科医生见不得这种创面不消毒直接套衣服的行为,柏雪风的眉毛拧成一团:“别扭什么?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上药?”

 

“承蒙师兄照顾,”珞凇说道,“记忆最深的,是师兄上药的手法又快又好。那时候总是想,有一位当医生的师兄,真好。”

 

柏雪风冷哼一声:“是吗?我怎么记得,你和小岑,总是埋怨我太凶太严厉,上药时还训人?”

 

珞凇莞尔:“小岑还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柏雪风说道:“他是不敢直说,但我难道不明白吗?”

 

珞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在师兄面前很松弛,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一晃经年,师兄如今,温和多了。”

 

紧接着,珞凇话锋一转:“师兄曾问过我,为什么要惩罚小璟。惩罚,是手段,是警示,更是,归属。小璟是,小叶子也是。你与他谈理念,他不会理解,只有你真真切切把板子打到他身上,他才会认可——自己,被师长承认。”

 

珞凇顿了顿,又道:“况且,小叶子也是真的欠揍。”

 

珞凇答应过的事,便会尽心办妥。

 

柏雪风道:“小叶子背地里做了什么,恩?你这个做师叔的谈起他,怎么比我还咬牙切齿?”

 

珞凇不着痕迹地勾了一下唇角。

 

——师兄聊着聊着,不经意间叫了祝魁晔一声“小叶子”。可惜不能录下来,否则祝魁晔听到,怕是要感动到五体投地。

 

珞凇的手,轻轻一下,叩在桌面的U盘上:“今晚时间尚早,我陪师兄把访谈看完,也与师兄聊聊,这些年,我了解的小叶子。”

 

“好,”柏雪风应道,长叹一声,“这也是个不省心的小子。”

 

恩,“也”。

 

珞凇自然听出来这个“也”,“也”的还有谁,他淡笑:“辛苦师兄,操心完我的事,还要劳心小叶子。”

 

柏雪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欠你们的!”

 

冰山融化,万物生长。

 

一如珞凇所言,家法,是惩戒,却也是归属。

 

高处不胜寒,可无论你站得多高,师门,永远是家。

 

你从师门来,又回归师门。

 

你在这里休憩,又从这里成长。

 

 

 

 

 

 

<完>










————————————

感谢 @C₁₂H₂₂O₁₁ 、 @笙箫要上岸 、 @宋沐曦 、 @一只大企鹅  、 @Olaur 、 @长草的古右右 、 @隰有荷华风荷举(Ray) 、 @一瓶郗酱 、 @朗月清风 、  @Equinox Flower 、  @小曦 、 @一只抢柚子的土匪 、 @hsbanzkjsns 、 @。。 、 @depart 、 @清妍 、 @白菇炖鸡 、 @忆冉雾里 、 @呼哈 、 @不吃桃桃【看文见置顶】 等超过100位高级粉丝的支持!


感谢所有投喂礼物和粮票的朋友们!







是的,没有上药。


珞凇连乌恒璟都不让,他还会容许柏雪风给他上药?



但我知道你们想看,所以——

🎁 有彩蛋,彩蛋通过高级粉丝和礼物(含粮票)均可解锁




彩蛋是幼年柏珞上药局——18岁的珞小凇和25岁的柏雪风,当时还没有岑沐霖,珞凇是老幺。


是年少暴脾气的大师兄上药上着上着火从胸中起、上药变成回锅的故事。


“我怎么记得,你和小岑,总是埋怨我太凶太严厉,上药时还训人?”

——恩,大师兄自我认知很准确。


云川漫步

《归诫期》【3】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 “珞秉寒,不要扛刑。” 】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说教时间结束,柏雪风到底还是那个严厉冷面的大师兄,“我今晚有的是时间陪你加罚。”


手起,杖落。


兜兜转转,又回归原点一般的唱刑:“负一,谢师兄教训。”


这一杖落下,珞凇的身体徒然绷紧。


柏雪风没有继续动手,却也未出声提醒——他知道,他的师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承诫时不...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 “珞秉寒,不要扛刑。” 】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说教时间结束,柏雪风到底还是那个严厉冷面的大师兄,“我今晚有的是时间陪你加罚。”

 

手起,杖落。

 

兜兜转转,又回归原点一般的唱刑:“负一,谢师兄教训。”

 

这一杖落下,珞凇的身体徒然绷紧。

 

柏雪风没有继续动手,却也未出声提醒——他知道,他的师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承诫时不可绷紧肌肉,不仅是规矩,也是对承诫者的保护,珞凇自然明白个中道理。

 

在痛极时放松,是与生理本能的对抗,珞凇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深吸一口气,硬是逼迫自己调整状态。

 

无论是段华卿还是柏雪风,在他们训诫生涯的后期,都不再追求过度体罚,这一方面,是理念更迭,另一方面,也是随着时间推移,学生的自身素质、学生与老师默契均有提高,因此也可以实现“响鼓无需重锤”的效果。

 

柏雪风给珞凇定的“一杖一鞭”,象征意味强过疼痛本身。

 

然而事情发展,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不断清零倒扣的数目,即将造成本不该存在的伤害。

 

再动手必定要受伤,倘若训诫使承诫者受伤,将违背归诫期的本意。

 

当时在病房里,段华卿、柏雪风与珞凇探讨理念的时候,柏雪风说过“教育为重、手段为轻;不主动追求,不刻意回避,称之为‘轻’”,段华卿也说,“可教时教,当罚时罚”。

 

因此,即便知道要造成伤害,柏雪风也不会放水,只是保持着同样的力度,又是一杖。

 

“零,谢师兄教训。”

 

珞凇承诫的极限很高,因此,你很难从外表去判断他的疼痛值,你只能去细细观察,去看他额角细密的汗珠,去辨他眼底隐藏的痛楚,去听他的呼吸——珞凇的呼吸,变得又急又轻,他必须吸入更多氧气来保持大脑清醒,可疼痛带来的伤害,即使是呼吸这样的小事也会牵动伤势,因此无法深呼吸,只能借助肺腔快速小幅的耸动来获取额外氧气。

 

倘若面对的是寻常人,恐怕会被他展现出来的状态骗到,但他面对的是柏雪风。

 

柏雪风敏锐地捕捉到细小的变化,提醒道:“珞秉寒,不要扛刑。”

 

受伤虽与本意不符,但不会改变归诫期的意义,而扛刑会。

 

柏雪风心中有一个固定的框,什么可以往里装、什么不可以,他非常清楚,而且,尤其冷静。

珞凇答道:“是。”

 

柏雪风说道:“一百秒,默数。”

 

默数多少秒,通常用于固定姿势罚体能的时候,而此刻的默数一百秒,是醒心的一种。

 

醒心不拘泥于形式,可以像乌恒璟拜师时一样,训示醒心,以示警醒与慑服,也可以像现在一样,默数。

 

一,二,三,四,五,六……

 

默数时,一个人数数的频率会不自觉与心跳频率相同;同样,当一个人以“秒”为时间单位来数数,他的心跳速度,会被默数影响,由乱窜的每分钟一百余下,逐渐降回每分钟六七十下。

 

在不断的默数中,疼痛给他的影响被意志力压降,心态逐渐放松,一分多钟后,珞凇低声说:“到了。”

 

在整个过程中,柏雪风始终盯着时钟。

 

珞凇说“到了”的时候,恰巧九十八秒。一百秒只差两秒,很不错的成绩。

 

于是,柏雪风给他的回应,是新的一杖。

 

珞凇倏然皱起眉毛,向着左下方一颔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左肩微耸一下之后,是唱刑:“一,谢师兄教训。”

 

珞凇转过来,向柏雪风一鞠躬:“第一周,杖责,完毕。”

 

柏雪风宣布下一项流程:“请鞭。”

 

“清皓鞭”,是珞秉寒的专属家法,谓之朗月清操、浩然正气。

 

一如回归那日见清皓鞭,第二次见,仍是动容。

 

珞凇忽而,轻轻一声叹息。

 

柏雪风道:“恩?”

 

珞凇淡道:“见清皓还在,有些恍惚。”

 

柏雪风扬眉,玩味地说道:“怎么,你以为我们会销毁你的家法?”

 

珞凇这次叹得更长了些:“是啊,当时走了便没准备回来,留着又有何用?”

 

柏雪风望着珞凇,眼神里闪烁着对晚辈的期许,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在老师面前,你说的可是‘竟不知自己从未离开’。”

 

珞凇没接话,只是静静看着匣子里的清皓鞭,目光里闪烁着复杂的柔情。

 

他鲜少如此纵容自己沉浸于情绪之中。

 

柏雪风观察着师弟的脸色变化,他也是多年训诫者,明白家法对于孩子的意义,更明白,每一个小孩对家法的执念。

 

珞凇难得的柔情,也带动柏雪风的思绪,他说道:“它在等你归家,自然一直都在。”

 

这一句,倒使珞凇从自我沉浸中苏醒,他淡道:“没想到师兄,也会煽情。”

 

实话罢了。

 

柏雪风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珞凇望着清皓鞭,目光仍然柔软,说出来的话,却很冷静:“鞭与杖不同,鞭,该罚在身上。”

 

珞凇熟悉一切工具的威力与使用方法,杖责时,力道不会被薄薄衣物阻拦,但银鞭硬且韧,隔着衣物,会削弱使用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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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关于,珞凇抓紧一切机会替祝魁晔说情,终于被大师兄看穿的始末。


言多必失。

纵使执牌者再小心谨慎,每亮一张牌,都是无声地表明立场。

 更何况,柏雪风从来不是好糊弄的主,柏雪风眼底锐光一闪:“祝魁晔找过你了。”



云川漫步

《归诫期》【2】-2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我今晚有的是时间陪你加罚。”


又犯一次规,珞凇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柏雪风的语气,更是冷到掉渣:“珞秉寒,我倒要看看,你能加罚到什么时候。”


在这种时候,珞凇肯定先要道歉:“抱歉,师兄,凇知错。”


柏雪风皱起眉毛,低声呵斥:“你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的画外音,仿佛是在斥责——你在搞什么鬼?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是挑衅吗,还是试探底线?


珞凇呢?......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我今晚有的是时间陪你加罚。”







又犯一次规,珞凇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柏雪风的语气,更是冷到掉渣:“珞秉寒,我倒要看看,你能加罚到什么时候。”

 

在这种时候,珞凇肯定先要道歉:“抱歉,师兄,凇知错。”

 

柏雪风皱起眉毛,低声呵斥:“你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的画外音,仿佛是在斥责——你在搞什么鬼?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是挑衅吗,还是试探底线?

 

珞凇呢?

 

他先前淡定与师兄探讨训诫边界的时候,绝没有料到会有连续两记没撑住的情况。

 

珞凇惯常处于训诫者的位置,因此,他天然能够代入训诫者视角,倘若他处于柏雪风的位置,被训诫者发生这种带“挑衅”意味的行为,此刻只怕不是讨论如何加罚,而是要重新定罚了。

 

幸也幸在,柏雪风“对事不对人”的性子。

 

柏雪风古板讲规矩的性格,是引发两个人先前就去衣问题争执的根源,却也成为此刻柏雪风没有被激怒的原因。

 

因为是柏雪风,也只是柏雪风。

 

作为训诫者,珞凇很清楚此刻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能狡辩,不能回避,要坦诚地剖白心迹,首先第一句,是承认失误:“太久没承家法,没有充分考虑承杖的力度,因此,没撑住。”

 

第二句,是承担责任,提出后续方案:“按规矩,承诫时移动,一律倒扣。因此,剩余数目是三杖。往后若是再动,继续扣;倘若罚到需要见伤的程度,凇自当去衣。”

 

至于“需要见伤的程度”,是什么程度,珞凇自然心中有数,只是此事,不该由承诫方定夺,因此,他没有明说数目,把主动权交给师兄。

 

第三句,不能狡辩,但该解释的话,也得解释,珞凇浅浅带了一句:“凇不敢在承诫时与师兄使性子,规矩定下,便会遵守。”

 

柏雪风呢?

 

柏雪风听完,他认可珞凇的回答,但也提出自己的见解:“你还是急了。久未承诫,你心里不够坦荡。”

 

站姿承柏雪风一杖而纹丝不动,有难度吗?有。

 

但是以珞凇的承受力,真的做不到吗?也未必。

 

柏雪风考量的,便是这“能够却没有”之间的细小缝隙,他认为——是急于结束,所以才根基不稳。

 

珞凇思索片刻,答道:“师兄教训的是。”

 

这一句不是客套的流程用语,珞凇是真的,认可柏雪风提到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点。

 

这也是师门之间互相关照的意义所在。

 

任何一个人,即使再强大,也总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而学习与成长,恰恰永无止尽,师兄弟之间互相提醒、相互学习,才能走得更远。

 

柏雪风又点一句:“珞秉寒,你应当明白,我为什么非要对你动手。”

 

珞凇答道:“凇明白。”

 

柏雪风不再多言,走到珞凇身后,扬手,又落一记。

 

珞凇狠狠皱眉,没有出声,但是一口气提起来屏住,不再呼吸,只是手指微微曲起,指尖叩向腿上。

 

柏雪风淡道:“疼了?”

 

珞凇先未张口,浅应一声:“恩。”

 

然后才是唱刑:“负一,谢师兄教训。”

 

没有多余的话,柏雪风扬手,又是一记。

 

到这一次,已是第四记,杖责厚重,珞凇额前的冷汗一下子窜出来,行杖带来的巨大力道,恰敲在身体正中间,重心被力道带至不稳,身子往前一倾——空气,在那一刻,凝固了。

 

珞凇深吸一口气,刚准备说话,不料柏雪风先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这一记仍是没承住吗?”

 

训诫者的这种问法,不是真的需要回答的提问,而是已有答案的设问。

 

因此, 珞凇没有答,反而虚心说道:“请师兄指教。”

 

随着行诫进程的推进,两个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回归师门,从来不是一个时点概念,而是一种不断推进的进程。

 

柏雪风耐着性子,说道:“因为,你要站姿承住我行的杖,本就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你明知道站姿承诫有多难,却还是选择这个姿势,因为,你不想失态。同理,你不愿去衣。珞秉寒,架子是撑给外人看的,在师兄面前,不要有这么多负担。”

 

珞凇一怔。

 

师兄这段话,超出他预料之外。

 

到这个年纪,珞凇自问无论对人、对事、对己还是对前程都想得宽广而透彻。

 

但是柏雪风,仍是不断地触及他从未想过的地方。

 

柏雪风的手,按到珞凇肩上,恰如珞凇曾无数次把手,按在晚辈肩上一样,说道:“我知道你此刻做不到。但我希望,看到你在努力。”

 

珞凇转过身,朝柏雪风一颔首,认真说道:“凇,谨记师兄教诲。”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说教时间结束,柏雪风到底还是那个严厉冷面的大师兄,“我今晚有的是时间陪你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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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k字大彩蛋,彩蛋接“第一百十四章彩蛋”,珞凇 & 乌恒璟。

乌恒璟带着一半心疼一半看热闹心态去接珞凇,不料由于笑得太开心被柏雪风抓个正着,连累珞凇在门口跪了一小时。


一个小时后,和珞凇一起下楼开车的乌恒璟,会发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