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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楢

推文《叶脉》

《叶脉》传送门 


@隰有榆杨 


现代师生,声乐,m/m


穆重:长相清秀、认真自觉乖乖仔

叶予申:保温杯里泡热茶,微笑.jpg 


*拖了太久而模糊了剧情 + 头脑不清 = 有任何的错误不合理,全部都是我的错。


                


速览:

      这是...


《叶脉》传送门 


@隰有榆杨 


现代师生,声乐,m/m


穆重:长相清秀、认真自觉乖乖仔

叶予申:保温杯里泡热茶,微笑.jpg 


*拖了太久而模糊了剧情 + 头脑不清 = 有任何的错误不合理,全部都是我的错。


                


速览:

      这是一个有关“热爱”的故事。主人公穆重没有惊人的天赋,也没有快速破开困境的金手指。他曾(光着pg)抵在墙边一遍遍打磨歌曲,哭着笑着、一步一个脚印唱了下去。

      面对艺考、高考这两条路时,他将自己剖开分析,发现了“打心底热爱声乐”和“事实上不能以此为业”之间的巨大冲突。他思考过,痛苦过,最终选择了适合自己的道路。

      虽然有令人扼腕的遗憾,但穆重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他的歌声回响在了大学校园,也依旧在叶予申面前嘹亮流转。那是穆重发自内心的热爱,是叶予申对他选择的尊重,是他们纯粹美好的师生情。

      叶予申:“穆重是我亲学生。”

   (夺命连环call + 把人打飞 + 住家里挨打哄人蹭饭一条龙 的那种 亲 学 生


                

乱吧啦的正文:


一、两次“离开”


【1】


      穆重喜欢声乐,却“离开”过两次。第一次是他十二三岁的暑假,比赛、晚会接连走音,较高的水平却只获得了合格的考级等级。他不是不努力,不是不用心。而在这强烈的自责委屈之下,他又迎头撞上了叶老师的就事论事。


      如果说之后的穆重知晓了老叶就事论事的特点,并的的确确感受到了老叶的认可,那么此刻的他,在大课中显得并不突出的他,只会在心中加深自我怀疑的刺痛。


      然而穆重的不突出,不是因为不优秀。由于他所在班级实力强劲的缘故,老叶没有单单只关注他一人,更何况叶予申是现代音乐教师,没有传统意义上的,一来便要跟自己一辈子的观念。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炎炎夏日,穆重眼中的世界染上了一层灰朦,他甚至开始绝望地怀疑自己:这是不是,他的上限。


      穆重暂时离开了,他也的确需要一段时间的缓冲。这便是前四章灰朦朦的回忆。



【2】


      如果说固定时间的上课会产生一种惯性,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兴趣所在还是不得已的盲目与习惯,那么这场短暂的离开,离开之后的焦灼、思之如狂,便是让穆重真真切切地明白:他想跟叶老师学声乐。


      穆重回来了,无限的热爱促使他回到老叶面前。随着1v1小课的深入了解(读者狂喜),穆重对自己的感受,不再是匆匆一眼的浮光掠影。


      找不准位置就蹲着唱,没背下谱子就出去背。小穆的第一次,是扫帚杆杆把人打飞。他不跑不躲,垂着脑袋默默流泪,稳了好久的泪水,是被一杆子啪嗒打落的。想是小穆眼睫之处还会残留些许细小泪珠吧,挂在睫毛上明晃晃地模糊视线。


      小穆可乖,虽然委委屈屈哭出鼻音,但知道自己错了,就算哭得稀里哗啦也要乖乖挨下,分外好 rua \(//∇//)\。我的描述不及万分之一,欲知后事如何,赶紧跳坑!


      说回小穆的第二次“离开”,这一次比较特殊,是把声乐作为兴趣还是专业的二选一抉择。


      从某种意义上讲,小穆热爱声乐,也具备一定条件,他正站在离这条路最近的岔路口,似乎走上音乐这条路,会让人觉得理所应当、皆大欢喜。


      然而小穆直面了残酷的真相:自己的能力上限,这条路未来的出路,自己是否愿意做一辈子这条路的工作。


      小穆足够努力足够热爱,却被更长远的未来是否适合而拦住去路,比起踏上原本不太认可的道路、最终追悔莫及,此刻及时止损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他用实际行动向我们证明:热爱不是热血上头,热爱不拘泥于形式,谁说不以音乐为专业,就不能唱、不能爱了?


      这里的老叶没有任何独断专横的行为,他在必要的时候打开了自闭的小穆,与他认真交流,而选择的权利完完全全掌握在小穆自己手中。


      现实中大多没有老叶,会在最困难的时候认真倾听、帮忙梳理、告知自己的经验,用鼓励而不是否定,用尊重而不是独断。


      我说起来轻飘飘的,个中滋味只有小穆才有更深刻的体悟,这是个完结了的好坑,所以大家快来跳——


      一句“我想跟您学声乐”,穆重履行了十几年之久。




二、老叶不老,戏比天大


      别看老叶保温杯不离手,实际上年龄才三十出头,他对小穆一口一个小朋友,幽默风趣,紧跟时代潮流。


      老叶说话直来直去,该夸夸,该骂骂,被小穆的泪水打湿的衬衫,家中常有√。


      老叶专属技能:哼笑带着鼻腔共振。


      来来来,贴几张老叶:


      1、


      2、


      3、



      在一些放不出来的片段里,有限时回答打到对,以及各种不要裤子的情节。


      其中,老叶对待专业一丝不苟的态度,对演员职业准则的认识,贯穿全文,并以身作则影响小穆。他对小穆主观上的偷懒不认真行为,真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我想,小穆除了本身认真乖巧外,也受到了老叶影响,而将专业踏踏实实落到了实处吧。


      又暖又温柔又幽默又有原则又尊重人又……的老叶,实在是太棒了!他在陪一个普通小孩慢慢长大,羡慕晕了!

幸福花开

第八十二章

         来到书房门口,我抬手敲了敲门。“进来”屋里传来师父的声音。我推开门,和师母一起走了进去。师父正一如既往地在看书,温暖的灯光在他周围环绕成一圈舒适的橘黄。我在师父桌前站定,师母松开了我的手,站在一旁。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师父问,有着一丝的不解。

  “一起来和你聊聊啊。”师母说,语气轻快,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的事情。

  “行啊,头头,坐,想和师父聊什么呀?”师父招呼着我,满脸的笑意。

  我哪敢坐呀,我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地说“师父,我,我又犯错了,对不起”...

         来到书房门口,我抬手敲了敲门。“进来”屋里传来师父的声音。我推开门,和师母一起走了进去。师父正一如既往地在看书,温暖的灯光在他周围环绕成一圈舒适的橘黄。我在师父桌前站定,师母松开了我的手,站在一旁。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师父问,有着一丝的不解。

  “一起来和你聊聊啊。”师母说,语气轻快,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接下来的事情。

  “行啊,头头,坐,想和师父聊什么呀?”师父招呼着我,满脸的笑意。

  我哪敢坐呀,我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地说“师父,我,我又犯错了,对不起”

    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书房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过了许久,我悄悄抬起头,师父正看向我。“犯什么错啦?”师父问,语气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但脸色并不那么美好。

  我咬了咬嘴唇,“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把手机带到卧室,然后,然后”我低下头,小声地说“昨晚追了一夜,一夜的剧,所以早上才,才不舒服”

  我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紧的都快把衣角扯破了。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师父说“我知道。”

  啊?我吃惊地抬起头,看看师父,又看看师母,师母轻轻地摇摇头,她和我一样惊讶。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师父靠在椅背上,看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

      

  

兑

别扭【栾贤】(上)

栾贤磨合期

训诫情节🈶️ 介意勿入

不要上升


————————————————————————


  书房里只有责打的声音。


  秦霄贤抿着嘴看着高筱贝的手心很快被责打成了鲜红色,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又偷偷地快速瞟了一眼栾云平——面色严肃,眉眼间含着几分厉色,心里只有两个字。

坏了。


  眼瞧着筱贝的手心泛了紫,栾哥还是面不改色的样子,秦霄贤暗暗叫苦,早知道栾哥规矩重,但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慌。


  “高筱贝,下不为例。”栾云平把手里的戒尺平放在桌面上,总算开了尊口。


  秦霄贤跟着松了一口气,看着筱贝顶着满头的冷汗缓了缓...

栾贤磨合期

训诫情节🈶️ 介意勿入

不要上升


————————————————————————


  书房里只有责打的声音。


  秦霄贤抿着嘴看着高筱贝的手心很快被责打成了鲜红色,忍不住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又偷偷地快速瞟了一眼栾云平——面色严肃,眉眼间含着几分厉色,心里只有两个字。

坏了。


  眼瞧着筱贝的手心泛了紫,栾哥还是面不改色的样子,秦霄贤暗暗叫苦,早知道栾哥规矩重,但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慌。


  “高筱贝,下不为例。”栾云平把手里的戒尺平放在桌面上,总算开了尊口。


  秦霄贤跟着松了一口气,看着筱贝顶着满头的冷汗缓了缓呼吸,规矩地认错谢罚,回想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挨教训的场面竟然诡异地生出了点敬佩之意。


  “转过来。”看着秦霄贤目送高筱贝走出书房,送得自己扭了头又转了身,栾云平心下好笑,面上却不显,只平淡地提醒人一声。


  “啊...啊啊,栾哥。”秦霄贤其实还没完全缓过神来,听得人叫也只能转过身,应了一声,感觉嘴巴里干干的,别的什么也说不出了。


  两人刚确定关系不久,正逐渐从师哥大于男友转换成趋于中和的状态,说起来这是秦霄贤第一次犯在了栾云平手里。没有过往的经验,没有巧妙的言语,只能尴尬的杵在书桌旁边,别扭的用脚趾顶一顶拖鞋缓解尴尬。



  栾云平打量着自己年轻的爱人,也注意到了布面拖鞋上几个调皮的小鼓包,心里却也在考量着,青年乖觉,识眼色,胆子也不算大,除了业务问题能揪出的错,也就是生活起居饮食习惯了。之前没管过,这第一次……轻也不行,重也不行。


  显然副总在伟大的爱情面前也有左右为难的时刻。


  算了,到底小秦看着也不是能挨的。想着这话,栾云平缓了脸色坐在了椅子上。


  “刚才高筱贝的认错你也听了,有什么异议吗?”


  听到这话,认为自己被晾了好久的秦霄贤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又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赶紧说到,“没,没有。”


  “那你说说吧,都错哪了”栾云平没觉得自己在为难,但是听得这话秦霄贤心里别扭极了,只咬着下嘴唇的死皮,仿佛被按了静音键。


  栾云平看着人扭捏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只有问道,“没记住? 说话。”


  “不,不是。”秦霄贤已经开始想哭了。


  其实也没多大的错。两人同居不到半个月,赶上副总出差,秦霄贤想着回家去找楼下的邻居玩,栾云平却不同意了,叫了高筱贝住家来跟秦霄贤作伴。


  年轻人的夜晚总是相似的,熬夜,打游戏,但都是成年人倒也不至于被过分管束,坏就坏在秦霄贤低血糖。


  栾云平凌晨五点打开家门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着,两个青年尴尬地起身要去拿行李,想着免不了一顿骂,突然,秦霄贤眼前一黑,手杵在了地砖上。


  等吃了糖,补了觉,恢复好精力,吃了晚饭两人被打发去书房罚站,等着大家长的处置。


  秦霄贤跟师父认过错,跟孟哥也认过错,甚至跟关系甚好的九良九华也细述过自己的几条错处,但都没有此时此刻别扭,也不是觉得自己冤枉,就只是字面意义上的,不想一条条地罗列自己的错处。


  秦霄贤深吸了一口气,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说道,“栾哥,您直接罚我吧。”

  

  

  

  

彩蛋是书房里罚站

佳孟良人

团综一出

这梗不就来了嘛😏

孟孟还没趴呢就开始捂身后了

值得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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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耶耶蓉🥥
太难得了!! 每次看桃儿林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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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真的好看!超喜欢守规矩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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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川漫步

《归诫期》【3】-2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 “别扭什么?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上药?” 】 


珞凇望着清皓鞭,目光仍然柔软,说出来的话,却很冷静:“鞭与杖不同,鞭,该罚在身上。”


柏雪风说道:“好。”


珞凇平时以西装衬衫居多,常年黑白两色,配上他那张扑克脸,天然的严厉肃杀之气。今日事行诫日,不便穿得太正式,他外面一件纯黑的长款风衣,内里圆领黑色条纹假两件,下身一条黑色呢绒面料长裤,黑配黑,唯...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 “别扭什么?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上药?” 】 



 

 

珞凇望着清皓鞭,目光仍然柔软,说出来的话,却很冷静:“鞭与杖不同,鞭,该罚在身上。”

 

柏雪风说道:“好。”

 

珞凇平时以西装衬衫居多,常年黑白两色,配上他那张扑克脸,天然的严厉肃杀之气。今日事行诫日,不便穿得太正式,他外面一件纯黑的长款风衣,内里圆领黑色条纹假两件,下身一条黑色呢绒面料长裤,黑配黑,唯有内搭下摆,以假两件的方式露出一条白色。

 

他进屋时已经将风衣挂在衣架上,此刻缓缓褪去圆领内搭。

 

人类的肩胛骨形似琵琶,美人抬臂时两片微凸的琵琶骨犹如蝴蝶展翅,而男性向上抬臂去衣时,坚实的三角肌与斜方肌搭配突出的手臂肌肉一同展现,是力量的美学。

 

珞凇将衣服挂好,与行杖前一样,动鞭前也需要消毒清洁。

 

清皓鞭通体银白,是极为上称的鞭具,即使放置十年,也没有丝毫锈迹。珞秉寒是用鞭高手,金属韧鞭于他而言没有任何驾驭难度,他刻意收着劲,扬了一个普通的鞭花,来晾干消毒液,然而,他的“普通”,仍是被柏雪风扫了一眼。

 

珞凇知道师兄还是想到了他在黑阁挥鞭的场景,想解释一句,又觉得解释了更奇怪,犹豫间,柏雪风率先发问:“听说,你卸任了黑阁的委员。”

 

“是,”珞凇应道,“但不是因为回归师门。我从不觉得师门与黑阁冲突,过去不会、未来也不会。只是在老师离开的那一刻,我们的时代也结束了。新的时代,是属于乌恒璟、祝魁晔那些小孩的。”

 

柏雪风皱起眉毛:“祝魁晔也在黑阁?”

 

师兄的重点还真是……

 

珞凇答道:“没有,师兄放心,小叶子不是黑阁会员。我只是感叹,我们老了。”

 

“你与乌恒璟,乱七八糟的事,也少玩,”柏雪风皱着眉停顿,似乎在思考措辞,最后只是简单粗暴地说道,“他年纪小,教点好的。”

 

珞凇一颔首:“师兄说的是。”

 

恩?

 

珞凇同意他的说法,柏雪风反倒觉得古怪。

 

珞凇只是笑了笑,不打算解释。

 

其实,是太喜欢了。感情值太高,高到足以影响理性,因此不能再在训诫中夹杂手段,否则两个人都严肃不起来。

 

珞凇双手托住鞭柄,递给柏雪风,柏雪风却没有接,而是道:“我去洗手。”

 

秉承家法不伤人的思想,尽管清皓鞭金属坚硬锐利,柏雪风也不会将它用成血流如注的程度,通常是划破表皮,至多滚落几滴血珠。

 

这种程度,等同于跑在夏天的柏油马路上跌一跤摔破膝盖,创面有限,感染风险很小。

 

但是作为外科医生的职业习惯,仍是让柏雪风对“创伤”保有敬畏,他见过太多“这点小伤都能死”的事件,深知当任何小概率事件发生在个体身上时造成的伤害都是100%。

 

因此,柏雪风洗净手后,又将消毒液喷到珞凇背上。

 

呲——

 

喷雾剂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凉意,划过背脊,让坚实肌理的表面,覆盖一层薄薄的水雾,灯光一照,闪着珠光。

 

其实只有一鞭,一秒便能结束,但准备的工作时间很长。

 

一如酿酒经年才得佳酿,也如同我们经过漫长的岁月,才等来归途。

 

站定,转身,与承杖时一样的站姿,只是褪去上衣后,收腹展肩使肩胛骨微微夹紧,两片琵琶骨间是流畅的背脊线条。

 

宣罚的流程方才已经走过,现在是请罚——“凇,请师兄鞭责。”

 

手起,鞭稍上扬,自右肩胛骨至左腰,鞭身落在皮肉上,往下一带才离开,金属如先前预料的那样划破表皮,一串细小的血珠,顺着鞭稍扬起的角度,飞进空气。

 

啪嗒。

 

极轻的几声,血珠落在地上,砸出一朵花来。

 

行鞭力轻,除了锐痛以外,不会被力道带偏重心,因此这一次承得没有问题。

 

“一,谢师兄教训,”珞凇唱完刑,转身向柏雪风一鞠躬,“第一周,鞭责,完毕。”

 

 

珞凇把清皓鞭消毒擦净,收入匣内,他转身将匣子收回柜子时,只听身后柏雪风淡道:“撑桌上去。”

 

珞凇手一顿,接着将柜门关上,套上衣服以后,才走到柏雪风面前:“不必,师兄,我回去自己上药。”

 

外科医生见不得这种创面不消毒直接套衣服的行为,柏雪风的眉毛拧成一团:“别扭什么?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上药?”

 

“承蒙师兄照顾,”珞凇说道,“记忆最深的,是师兄上药的手法又快又好。那时候总是想,有一位当医生的师兄,真好。”

 

柏雪风冷哼一声:“是吗?我怎么记得,你和小岑,总是埋怨我太凶太严厉,上药时还训人?”

 

珞凇莞尔:“小岑还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柏雪风说道:“他是不敢直说,但我难道不明白吗?”

 

珞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在师兄面前很松弛,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一晃经年,师兄如今,温和多了。”

 

紧接着,珞凇话锋一转:“师兄曾问过我,为什么要惩罚小璟。惩罚,是手段,是警示,更是,归属。小璟是,小叶子也是。你与他谈理念,他不会理解,只有你真真切切把板子打到他身上,他才会认可——自己,被师长承认。”

 

珞凇顿了顿,又道:“况且,小叶子也是真的欠揍。”

 

珞凇答应过的事,便会尽心办妥。

 

柏雪风道:“小叶子背地里做了什么,恩?你这个做师叔的谈起他,怎么比我还咬牙切齿?”

 

珞凇不着痕迹地勾了一下唇角。

 

——师兄聊着聊着,不经意间叫了祝魁晔一声“小叶子”。可惜不能录下来,否则祝魁晔听到,怕是要感动到五体投地。

 

珞凇的手,轻轻一下,叩在桌面的U盘上:“今晚时间尚早,我陪师兄把访谈看完,也与师兄聊聊,这些年,我了解的小叶子。”

 

“好,”柏雪风应道,长叹一声,“这也是个不省心的小子。”

 

恩,“也”。

 

珞凇自然听出来这个“也”,“也”的还有谁,他淡笑:“辛苦师兄,操心完我的事,还要劳心小叶子。”

 

柏雪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欠你们的!”

 

冰山融化,万物生长。

 

一如珞凇所言,家法,是惩戒,却也是归属。

 

高处不胜寒,可无论你站得多高,师门,永远是家。

 

你从师门来,又回归师门。

 

你在这里休憩,又从这里成长。

 

 

 

 

 

 

<完>










————————————

感谢 @C₁₂H₂₂O₁₁ 、 @笙箫要上岸 、 @宋沐曦 、 @一只大企鹅  、 @Olaur 、 @长草的古右右 、 @隰有荷华风荷举(Ray) 、 @一瓶郗酱 、 @朗月清风 、  @Equinox Flower 、  @小曦 、 @一只抢柚子的土匪 、 @hsbanzkjsns 、 @。。 、 @depart 、 @清妍 、 @白菇炖鸡 、 @忆冉雾里 、 @呼哈 、 @不吃桃桃【看文见置顶】 等超过100位高级粉丝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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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有上药。


珞凇连乌恒璟都不让,他还会容许柏雪风给他上药?



但我知道你们想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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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幼年柏珞上药局——18岁的珞小凇和25岁的柏雪风,当时还没有岑沐霖,珞凇是老幺。


是年少暴脾气的大师兄上药上着上着火从胸中起、上药变成回锅的故事。


“我怎么记得,你和小岑,总是埋怨我太凶太严厉,上药时还训人?”

——恩,大师兄自我认知很准确。


云川漫步

《归诫期》【3】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 “珞秉寒,不要扛刑。” 】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说教时间结束,柏雪风到底还是那个严厉冷面的大师兄,“我今晚有的是时间陪你加罚。”


手起,杖落。


兜兜转转,又回归原点一般的唱刑:“负一,谢师兄教训。”


这一杖落下,珞凇的身体徒然绷紧。


柏雪风没有继续动手,却也未出声提醒——他知道,他的师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承诫时不...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 “珞秉寒,不要扛刑。” 】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说教时间结束,柏雪风到底还是那个严厉冷面的大师兄,“我今晚有的是时间陪你加罚。”

 

手起,杖落。

 

兜兜转转,又回归原点一般的唱刑:“负一,谢师兄教训。”

 

这一杖落下,珞凇的身体徒然绷紧。

 

柏雪风没有继续动手,却也未出声提醒——他知道,他的师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承诫时不可绷紧肌肉,不仅是规矩,也是对承诫者的保护,珞凇自然明白个中道理。

 

在痛极时放松,是与生理本能的对抗,珞凇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深吸一口气,硬是逼迫自己调整状态。

 

无论是段华卿还是柏雪风,在他们训诫生涯的后期,都不再追求过度体罚,这一方面,是理念更迭,另一方面,也是随着时间推移,学生的自身素质、学生与老师默契均有提高,因此也可以实现“响鼓无需重锤”的效果。

 

柏雪风给珞凇定的“一杖一鞭”,象征意味强过疼痛本身。

 

然而事情发展,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不断清零倒扣的数目,即将造成本不该存在的伤害。

 

再动手必定要受伤,倘若训诫使承诫者受伤,将违背归诫期的本意。

 

当时在病房里,段华卿、柏雪风与珞凇探讨理念的时候,柏雪风说过“教育为重、手段为轻;不主动追求,不刻意回避,称之为‘轻’”,段华卿也说,“可教时教,当罚时罚”。

 

因此,即便知道要造成伤害,柏雪风也不会放水,只是保持着同样的力度,又是一杖。

 

“零,谢师兄教训。”

 

珞凇承诫的极限很高,因此,你很难从外表去判断他的疼痛值,你只能去细细观察,去看他额角细密的汗珠,去辨他眼底隐藏的痛楚,去听他的呼吸——珞凇的呼吸,变得又急又轻,他必须吸入更多氧气来保持大脑清醒,可疼痛带来的伤害,即使是呼吸这样的小事也会牵动伤势,因此无法深呼吸,只能借助肺腔快速小幅的耸动来获取额外氧气。

 

倘若面对的是寻常人,恐怕会被他展现出来的状态骗到,但他面对的是柏雪风。

 

柏雪风敏锐地捕捉到细小的变化,提醒道:“珞秉寒,不要扛刑。”

 

受伤虽与本意不符,但不会改变归诫期的意义,而扛刑会。

 

柏雪风心中有一个固定的框,什么可以往里装、什么不可以,他非常清楚,而且,尤其冷静。

珞凇答道:“是。”

 

柏雪风说道:“一百秒,默数。”

 

默数多少秒,通常用于固定姿势罚体能的时候,而此刻的默数一百秒,是醒心的一种。

 

醒心不拘泥于形式,可以像乌恒璟拜师时一样,训示醒心,以示警醒与慑服,也可以像现在一样,默数。

 

一,二,三,四,五,六……

 

默数时,一个人数数的频率会不自觉与心跳频率相同;同样,当一个人以“秒”为时间单位来数数,他的心跳速度,会被默数影响,由乱窜的每分钟一百余下,逐渐降回每分钟六七十下。

 

在不断的默数中,疼痛给他的影响被意志力压降,心态逐渐放松,一分多钟后,珞凇低声说:“到了。”

 

在整个过程中,柏雪风始终盯着时钟。

 

珞凇说“到了”的时候,恰巧九十八秒。一百秒只差两秒,很不错的成绩。

 

于是,柏雪风给他的回应,是新的一杖。

 

珞凇倏然皱起眉毛,向着左下方一颔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左肩微耸一下之后,是唱刑:“一,谢师兄教训。”

 

珞凇转过来,向柏雪风一鞠躬:“第一周,杖责,完毕。”

 

柏雪风宣布下一项流程:“请鞭。”

 

“清皓鞭”,是珞秉寒的专属家法,谓之朗月清操、浩然正气。

 

一如回归那日见清皓鞭,第二次见,仍是动容。

 

珞凇忽而,轻轻一声叹息。

 

柏雪风道:“恩?”

 

珞凇淡道:“见清皓还在,有些恍惚。”

 

柏雪风扬眉,玩味地说道:“怎么,你以为我们会销毁你的家法?”

 

珞凇这次叹得更长了些:“是啊,当时走了便没准备回来,留着又有何用?”

 

柏雪风望着珞凇,眼神里闪烁着对晚辈的期许,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在老师面前,你说的可是‘竟不知自己从未离开’。”

 

珞凇没接话,只是静静看着匣子里的清皓鞭,目光里闪烁着复杂的柔情。

 

他鲜少如此纵容自己沉浸于情绪之中。

 

柏雪风观察着师弟的脸色变化,他也是多年训诫者,明白家法对于孩子的意义,更明白,每一个小孩对家法的执念。

 

珞凇难得的柔情,也带动柏雪风的思绪,他说道:“它在等你归家,自然一直都在。”

 

这一句,倒使珞凇从自我沉浸中苏醒,他淡道:“没想到师兄,也会煽情。”

 

实话罢了。

 

柏雪风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珞凇望着清皓鞭,目光仍然柔软,说出来的话,却很冷静:“鞭与杖不同,鞭,该罚在身上。”

 

珞凇熟悉一切工具的威力与使用方法,杖责时,力道不会被薄薄衣物阻拦,但银鞭硬且韧,隔着衣物,会削弱使用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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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关于,珞凇抓紧一切机会替祝魁晔说情,终于被大师兄看穿的始末。


言多必失。

纵使执牌者再小心谨慎,每亮一张牌,都是无声地表明立场。

 更何况,柏雪风从来不是好糊弄的主,柏雪风眼底锐光一闪:“祝魁晔找过你了。”



云川漫步

《归诫期》【2】-2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我今晚有的是时间陪你加罚。”


又犯一次规,珞凇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柏雪风的语气,更是冷到掉渣:“珞秉寒,我倒要看看,你能加罚到什么时候。”


在这种时候,珞凇肯定先要道歉:“抱歉,师兄,凇知错。”


柏雪风皱起眉毛,低声呵斥:“你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的画外音,仿佛是在斥责——你在搞什么鬼?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是挑衅吗,还是试探底线?


珞凇呢?......

✓  柏雪风 x 珞凇

✓ 成熟训诫者与成熟dom之间的碰撞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我今晚有的是时间陪你加罚。”







又犯一次规,珞凇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柏雪风的语气,更是冷到掉渣:“珞秉寒,我倒要看看,你能加罚到什么时候。”

 

在这种时候,珞凇肯定先要道歉:“抱歉,师兄,凇知错。”

 

柏雪风皱起眉毛,低声呵斥:“你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的画外音,仿佛是在斥责——你在搞什么鬼?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是挑衅吗,还是试探底线?

 

珞凇呢?

 

他先前淡定与师兄探讨训诫边界的时候,绝没有料到会有连续两记没撑住的情况。

 

珞凇惯常处于训诫者的位置,因此,他天然能够代入训诫者视角,倘若他处于柏雪风的位置,被训诫者发生这种带“挑衅”意味的行为,此刻只怕不是讨论如何加罚,而是要重新定罚了。

 

幸也幸在,柏雪风“对事不对人”的性子。

 

柏雪风古板讲规矩的性格,是引发两个人先前就去衣问题争执的根源,却也成为此刻柏雪风没有被激怒的原因。

 

因为是柏雪风,也只是柏雪风。

 

作为训诫者,珞凇很清楚此刻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能狡辩,不能回避,要坦诚地剖白心迹,首先第一句,是承认失误:“太久没承家法,没有充分考虑承杖的力度,因此,没撑住。”

 

第二句,是承担责任,提出后续方案:“按规矩,承诫时移动,一律倒扣。因此,剩余数目是三杖。往后若是再动,继续扣;倘若罚到需要见伤的程度,凇自当去衣。”

 

至于“需要见伤的程度”,是什么程度,珞凇自然心中有数,只是此事,不该由承诫方定夺,因此,他没有明说数目,把主动权交给师兄。

 

第三句,不能狡辩,但该解释的话,也得解释,珞凇浅浅带了一句:“凇不敢在承诫时与师兄使性子,规矩定下,便会遵守。”

 

柏雪风呢?

 

柏雪风听完,他认可珞凇的回答,但也提出自己的见解:“你还是急了。久未承诫,你心里不够坦荡。”

 

站姿承柏雪风一杖而纹丝不动,有难度吗?有。

 

但是以珞凇的承受力,真的做不到吗?也未必。

 

柏雪风考量的,便是这“能够却没有”之间的细小缝隙,他认为——是急于结束,所以才根基不稳。

 

珞凇思索片刻,答道:“师兄教训的是。”

 

这一句不是客套的流程用语,珞凇是真的,认可柏雪风提到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点。

 

这也是师门之间互相关照的意义所在。

 

任何一个人,即使再强大,也总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而学习与成长,恰恰永无止尽,师兄弟之间互相提醒、相互学习,才能走得更远。

 

柏雪风又点一句:“珞秉寒,你应当明白,我为什么非要对你动手。”

 

珞凇答道:“凇明白。”

 

柏雪风不再多言,走到珞凇身后,扬手,又落一记。

 

珞凇狠狠皱眉,没有出声,但是一口气提起来屏住,不再呼吸,只是手指微微曲起,指尖叩向腿上。

 

柏雪风淡道:“疼了?”

 

珞凇先未张口,浅应一声:“恩。”

 

然后才是唱刑:“负一,谢师兄教训。”

 

没有多余的话,柏雪风扬手,又是一记。

 

到这一次,已是第四记,杖责厚重,珞凇额前的冷汗一下子窜出来,行杖带来的巨大力道,恰敲在身体正中间,重心被力道带至不稳,身子往前一倾——空气,在那一刻,凝固了。

 

珞凇深吸一口气,刚准备说话,不料柏雪风先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这一记仍是没承住吗?”

 

训诫者的这种问法,不是真的需要回答的提问,而是已有答案的设问。

 

因此, 珞凇没有答,反而虚心说道:“请师兄指教。”

 

随着行诫进程的推进,两个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回归师门,从来不是一个时点概念,而是一种不断推进的进程。

 

柏雪风耐着性子,说道:“因为,你要站姿承住我行的杖,本就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你明知道站姿承诫有多难,却还是选择这个姿势,因为,你不想失态。同理,你不愿去衣。珞秉寒,架子是撑给外人看的,在师兄面前,不要有这么多负担。”

 

珞凇一怔。

 

师兄这段话,超出他预料之外。

 

到这个年纪,珞凇自问无论对人、对事、对己还是对前程都想得宽广而透彻。

 

但是柏雪风,仍是不断地触及他从未想过的地方。

 

柏雪风的手,按到珞凇肩上,恰如珞凇曾无数次把手,按在晚辈肩上一样,说道:“我知道你此刻做不到。但我希望,看到你在努力。”

 

珞凇转过身,朝柏雪风一颔首,认真说道:“凇,谨记师兄教诲。”

 

“自己选的,自己受着,”说教时间结束,柏雪风到底还是那个严厉冷面的大师兄,“我今晚有的是时间陪你加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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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k字大彩蛋,彩蛋接“第一百十四章彩蛋”,珞凇 & 乌恒璟。

乌恒璟带着一半心疼一半看热闹心态去接珞凇,不料由于笑得太开心被柏雪风抓个正着,连累珞凇在门口跪了一小时。


一个小时后,和珞凇一起下楼开车的乌恒璟,会发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