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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玩第五

【画曲】画室的小画家做梦会梦到音乐男鬼吗?上


*现pa,大一美术生艾格x(疑似音乐男鬼?)弗雷德里克

*同人作品勿代入原作,本篇除画曲cp其余全为cb

*本篇4000字,但弗雷德出场不多(预计有三篇)写了挺多有的没的...

*ooc致歉


——


自考入欧利蒂丝大学的第二学年起,艾格发现这个破学校终于舍得换音响了,但偏偏换在了常年不开的钢琴室内,饶是脾气好的艾格也终于忍不住吐槽,“有些人生活中的色彩是死的,连想法也鲜活不起来。”


明明是专业科常年位列第一的名校却在“多此一举”上有深刻理念,就像艾格听卢卡说学校后门的铁门漆都快掉完了校长也当没看到,却在宿舍楼楼下的假山里头装音响模仿蛤蟆叫。


艾格皱了皱眉,盯着眼...


*现pa,大一美术生艾格x(疑似音乐男鬼?)弗雷德里克

*同人作品勿代入原作,本篇除画曲cp其余全为cb

*本篇4000字,但弗雷德出场不多(预计有三篇)写了挺多有的没的...

*ooc致歉


——


自考入欧利蒂丝大学的第二学年起,艾格发现这个破学校终于舍得换音响了,但偏偏换在了常年不开的钢琴室内,饶是脾气好的艾格也终于忍不住吐槽,“有些人生活中的色彩是死的,连想法也鲜活不起来。”


明明是专业科常年位列第一的名校却在“多此一举”上有深刻理念,就像艾格听卢卡说学校后门的铁门漆都快掉完了校长也当没看到,却在宿舍楼楼下的假山里头装音响模仿蛤蟆叫。


艾格皱了皱眉,盯着眼前已经铺好底色的画布,勾着细笔头补充缝隙,言道:“干脆让他自己去楼下学蛤蟆叫。”


“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卢卡点头回应,手里捏着导线寻找插入点,不一会而便眼疾手快,解决问题。轻松地吹着口哨。


两人相视一笑,果然还是和认识久些的伙伴聊得更开些,只要有卢卡在,就算艾格窝在家里整整一个星期也不会错过任何小道消息,包括那些换了一遍又一遍的传闻。


果不其然,卢卡突然停了口哨声,假装无意地喊了艾格的名字。


随后左右回顾,探查了两下周遭环境,收好自己刚完善的设备,缓缓起身挪到自己好友跟前,微眯着眼笑嘻嘻地看着艾格,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嘴里蹦出些什么不得了的话来。


艾格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朋友直勾勾的目光让他有意无意想起那些常出现在家里的“客人“们。身着复杂服装,带着金银首饰,看起来高雅上流。他们整整齐齐排排坐,眼神不像在瞧人,而是观察物品,更有甚者非要把自己洞穿了不可。看得高兴了,就又会附和两句助兴的话,夸外貌,夸家境,夸艾格画的是艺术品。


令人好生厌恶。


“有话快说,这样看着怪渗人的。”艾格眼神略微躲闪了几点,借由高大的画板挡住他的身影。


“抱歉抱歉,我还以为你能适应了。”卢卡摆摆手,随后将目光丢去,顺势坐到艾格旁边的空位,开始一一道述,“听科研室里面一些人说,我们这的钢琴室最近有奇怪的声音?”


“你是说的那些古典音乐吗?婉转绵延...高低起伏...令人回味无穷。”艾格难得地停下几时画笔,低垂着眼眸竟真在认真评价乐曲,尽管他本人并不内行,却还是表示肯定,“在我看来很不错。”


卢卡神色一惊,露出些许难以置信的表情,“难得见你这么认真,难道传闻是真的?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艾格摇摇头表示自己很好,偏头注意上卢卡不似玩笑的模样,好奇又疑惑,终于暂时放过了对画布叠加色彩,开始涮洗笔头,随口问去,“我看起来像只在乎纸笔艺术的人吗?神秘悠扬的音律我也十分欣赏。”


“哎呀,我很赞同你的艺术价值观。可重点是...那间钢琴室一直以来都是空着的,门都没开过。”卢卡突然放低音量,可能想接机吸引自己旁边这位“艺术家”,毕竟抽象的代表往往不会拒绝抽象的灵感,甚至迫不及待地前去探访。


“也没换音响?”艾格满脸不在乎,淡淡道。


“他的真爱音响是宿舍楼下那个,无可挑剔。”卢卡笑眯眯打趣,姑且气氛还算愉快。“科研室里有几个体质特殊的,据说两只眼睛一睁一闭,都能看到些什么。他们也去钢琴室看过了,回来就满口胡言,说有不见的东西被困在里面。”


艾格突然挑起了兴致,虽然游神鬼怪这种虚妄的东西艾格并不在乎,但艺术是自由的,不被限制的,想法也随之而来,想要一探究竟。


“比如呢?唱片机吗?”艾格反问着给卢卡举例。


“那种东西连我爷爷家都没见过。没准是鬼魂呢?我听说以前这里有个女教师,因为钢琴没过十级一时想不开睡在钢琴里头,一觉醒来发现钢琴被人钉死了,然后就......”


“停停停,这个未免也太胡扯了。你们搞科研的天天聊八卦,怪不得电力学比赛都没人上。”艾格忍不住吐槽,他的这位朋友认真时连大炮打他隔壁都可以面无表情。但要是休息,除了挖掘永动机的原理就是找人消遣内心,比如艾格。


“那是往年!今年有我上场肯定行!而且传闻是我去图书馆借书时听两位小姐闲谈聊的。我就上前插了个话听,她们就把我围住了...”卢卡有些尴尬地撇了撇脑袋,尽管因为父亲名声在外,导致卢卡从小就经常见陌生人,但和异性打交道却一直不为他所长。


艾格冷静地分析了下:一米七,大一,贵族,理科生,就这几个关键词排版问谁听了不心动?


说回正题,卢卡今天的表现和往日大不相同。一下课就飞速从一楼科研室爬到五楼画室找自己肯定没那么简单。


“你要我帮你什么?录音吗?如果主人不同意我是不会这么干的。”艾格摇头无奈婉拒,他的家教不允许自己擅自窃用别人的东西,哪怕是音乐,哪怕对方是鬼。“你可以问问你老师有没有熟悉的音乐教授,最好是对灵异感兴趣的。”


“这不好笑...你明知道我们最近的关系有些尴尬,等我搞清楚永动机,一定要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发觉一不小心又被扯了话题,卢卡连忙咳嗽两声强行掰正回来,“咳咳,而且比起忙得要死且隔了四层楼的科研室,还是隔壁画室的‘天才艺术家’比较方便吧?”


“我当然也不希望真是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但如果它只是某种机械发出的声音的话,每当人经过门前都有透露声音,像是某种启动装置,它的依据是什么?能源是什么?来自哪里?不能只插电吧,那就太没意思了!”


在艾格好不容易听完卢卡突发奇想的激情发言后,自己的大脑好像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给堵塞了一样,本就不钟情理科的他快要被学术语言要埋进沙土,耳边传来的只是阵阵“为什么?”“在哪里?”。


如此繁杂不等的句式一股脑地冲进了艾格迷迷糊糊的思考程序,他第一次产生了就此倒下的想法,最好是倒在一片充满艺术色彩的海里。随即耳边便可以传来一阵悠扬乐曲,琴声低沉婉尔,似能抚人心魂。


“等等,你先停一下。”艾格视线瞟向窗外,开口打断卢卡的发言,“现在七点半了,照理说综合楼除了画室和走廊应该没有电力供应了。”


琴键跳动,乐声未停,伴着逝去的晚霞,音符好似活了一般,牵扯着周围人被吸引,带入。橙黄的天空像昏暗的曲谱,光临无人问津的画室,的光晕印在玻璃上,洒在瓷砖上,如梦似幻的清醒又头晕。


竟当真是充满色彩,仿佛一片辉煌的海。


艾格感到新奇,不自觉地收拾好东西,离开椅去,跟随脚步轻轻迈向隔壁钢琴室的门口,贴着门上半边玻璃,试图从久未打理的尘埃间看出点什么来。


被灰蒙蒙一面所遮挡住的大片光景,下一秒便浮现黑影,有人背对着自己,安稳地坐在凳子上弹琴演奏,灵活的指节游走在排排琴键上,似蝴蝶翩翩起舞,宽厚的身影随着音律缓缓摇晃,好像渐入佳境。


虽然隔壁就是钢琴室,时不时便有琴声传来,但大多数人不会追寻源头,只是由着它来,又顺从它去。艾格不一样,发现事物艺术感的一面好像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比如此刻安宁,与短短一时的乐曲。


那人似乎天生附着神秘,映衬月光倒影所瞧见的深色大衣完美将他藏匿,当真如同月隐下的孤魂野鬼,轻飘飘,来无影去无踪般消失无形。令艾格有些愣在原地。


直到突如其来的一张大手按住了自己的肩膀,艾格才回过神来——太阳早落下,月幕缓缓拉起,此时正星光点点。值班的教师刚好是校内的物理教授,同时也是卢卡口中所称“老师”——阿尔瓦。


“夜过八点学生便要离开综合楼,新同学可能没认真看新生守则。下次注意就行。”高大的身影屹立在艾格身前,不守规矩的新生自知理亏,表达歉意后便十分自然的走出了综合楼大门。谁知下一秒鼻头间便传来一股奇怪气息,很像卢卡喜欢吃的红椒酱。


果不其然,自己的好兄弟手里正端着一盘烤肉,上面淋满了红椒酱,和卢卡推荐的款式一模一样,看着刚从楼上下来转身回教师宿舍的阿尔瓦教授,艾格一下就摸清了其中缘由。


“你们刚刚和好了?”对于这对“哑巴“师徒,只要是认识卢卡的就都对他们见怪不怪了,也包括艾格。


但他不应该是两人plya中的一环。


“你用传闻诓我啊?”艾格无语到。


“传闻是真是假不是得看你吗?”卢卡拿出一根干净的竹签递给艾格,压不住的嘴角不停示意烤肉的美味,“刚刚我在画室那边叫你的时候,你怎么也不回我,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勾了魂似的,我感觉背后毛毛的,就随便喊了个人来,谁知道今天刚好是他值班。”


“另外我们没和好,终止我实验研究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呢。”


艾格恍然大悟——嘴硬啊。


夜晚,明月高升。院里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艾格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明明眼皮沉重得似压千斤马路,神智却恍恍惚惚要飘出屋外。依稀记得自己的瓶颈期也有几日不眠之夜,但过渡后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校内从未见过的影子,随音乐起舞的身姿,高雅傲人又不同经典的古典乐,一步步勾引艾格前去了解,或是为他画上一张,用缤纷色彩填补空虚,让墨蓝月夜成为他的背景。


在月光之下的洁白圣地演奏,真是想想就令人兴奋不已。


艾格决定明天再去那儿碰碰运气,不求看清,只想多琢磨点东西出来,思来想去便终于闭上了眼睛。


过半的夜此时更加宁静,风声淡淡,甚至下了些雨,与丝丝雨点一起响应的是优美琴声。深邃的音律再次寻上艾格,可他分明记得自己家里没有乐器,像是被脏东西缠上般,艾格鬼使神差地睁开眼。恍然间发觉自己卧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


毛绒绒的拖鞋踩在脚底是轻飘飘的感觉,布纹壁纸的墙壁此刻摸着无比光滑。就连摆在客厅的画像也时不时地看他两眼,只不过一会儿又扯开目光向前看去。看向角落里艾格未曾注意过的一架钢琴。


陌生的目光与熟悉的音符交错,暗流涌动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减,似一对高脚杯轻微碰撞,十分自然地将杯中红酒兌到另一方。


不知过了几时,艾格感觉房间在变动,以往夸张大胆的屋内装饰此刻隐隐约约,柔软的物体融化又合并,最后组成游鱼漂浮。抬头看去,湛蓝的天花板拼凑两人倒影。素不相识的两庞面容同时向对方看去,竟是不合时宜的默契。


“你好,这里是我的住宅,请问您是?”愣了不知多久的艾格终于想起发问,谁知语闭后喉咙似有泡沫堆积,呛得人说不出话来,只能堪堪打着手语表达明意。


那人的脸灰蒙蒙的,或者说简直看不到面孔,也没没有任何目的,由着艾格对自己上下打量,透明的鱼体游得更加欢快,急匆匆上前将人围住,虚晃地把人摇出水面。


艾格猛然睁开双眼,连呼吸都变得畅快些,他无意义的伸手抓了抓天花板,冰凉的气体从指缝间露出,唤回人理智。


他想,自己可能真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也说不定。没准还是个音乐男鬼。



奥尔菲斯唯爱爱丽丝(加强噩梦)

监管“噩梦”:使用技能渡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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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之星投“噩梦 ”

噩梦原皮,白鸦公爵,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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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之星投“噩梦 ”

噩梦原皮,白鸦公爵,圣洁。

采薇南山
摸了海上钢琴师的演绎!让曲曲当...

摸了海上钢琴师的演绎!让曲曲当上演绎之星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o(╥﹏╥)o ,话说还有哪些电影比较适合!想去补和画!ლ(´ڡ`ლ)

摸了海上钢琴师的演绎!让曲曲当上演绎之星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o(╥﹏╥)o ,话说还有哪些电影比较适合!想去补和画!ლ(´ڡ`ლ)

皖穆Mu

关于Luca的Q&A🎤

一些询问原作者ren关于Luca这个角色的问题;)

会持续更新 也欢迎来询问关于Luca的细节问题!

————————————————————————

Q:关于Michaelides家族更加详细的介绍

A:啊,对!Luca被Michaelides家族收养,Theo是他的弟弟。你玩过Fire Emblem Fates(火焰之纹章) 吗?我以nohr家庭为蓝本,模仿了他的家庭。这些是我做的笔记的部分:

[图片]

【以下为翻译】

 

Alastair(哥哥

Age:26 

魔法:Eoßapóins...

一些询问原作者ren关于Luca这个角色的问题;)

会持续更新 也欢迎来询问关于Luca的细节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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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关于Michaelides家族更加详细的介绍

A:啊,对!Luca被Michaelides家族收养,Theo是他的弟弟。你玩过Fire Emblem Fates(火焰之纹章) 吗?我以nohr家庭为蓝本,模仿了他的家庭。这些是我做的笔记的部分:

【以下为翻译】

 

Alastair(哥哥

Age:26 

魔法:Eoßapóins sovarotis (重力操纵)

 

Cassandra(姐姐

Age:25 

魔法:aluatoxudía aimatochysia (血液运动)

 

Luca

Age:22 

魔法:xpóvos chronos → kalpós kairos (时间魔法) 

 

Theodore(弟弟

Age:18 

魔法:Bißlioypadia vivliografia (文学表现)

 

evangeline(妹妹

Age:16 

魔法:Maplovéta marioneta (操纵魔法)||

 

 

Q:关于小星星的存在

A:从前Ellena(昵称Ellie)是Luca的契约伙伴。她的旧名是Elysia Helios Arion(昵称一模样,Ellie),以前是一位飞马骑士!

A:啊…我知道有人认为小星星是玩家……Luca的故事是关于Ellie的,但我也喜欢粉丝的解读。如果有人觉得这样更舒服,那么Ellie就不必存在。

 

 

Q:Luca笔记本里记载的“在他的咖啡里加糖的人”是弟弟Theo吗?

A:这里有一个提示:放糖的人是另一个角色:)

Theo并不知道他哥哥成了黑魔法师,所以他没想到要放糖。

 

 

Q:Luca选择成为魔法防御课的助教是有原因的吗(比如他因Ellie的事情感到愧疚 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提示其他人)

A:哦,游戏里没有。我只是觉得Luca认为这项工作看起来很酷,不过这个想法也很不错!

 

Q:对于同为诅咒研究课的助教的Areve,两个人对于诅咒都抱有自己的看法,Luca对她怎么看呢?

A:是好朋友哦,我想他们会聊到一起。


薄荷奶绿

幻梦——拨云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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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死后,被地府的鬼差牵引着,自去镜前观己身功德罪孽,待罪怼尽消,便归至忘川,饮下孟婆的热汤,散去前尘往事,如一懵懂稚子般,过奈何桥,前去往生。大抵是怕身负大功德的皇帝们聚众生事,于是阎君便将皇帝与功臣们分开,若无大事,出不得帝渊。

九幽黄泉下的幽冥地府今日依旧祥和,哪怕是人间沧海桑田,分分合合,几改政权,依旧岿然不动。真可谓——

“白衣苍狗变浮云,千古功名一聚尘。”

红衣男子喟叹道,说罢捻起枚黑子,落在棋盘上。

“想来,刘公生前也未曾这般清闲吧?”

与他对弈的刘备正思忖着下一步该往哪走,闻言也抬眼看向那人,正欲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是望乡台处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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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死后,被地府的鬼差牵引着,自去镜前观己身功德罪孽,待罪怼尽消,便归至忘川,饮下孟婆的热汤,散去前尘往事,如一懵懂稚子般,过奈何桥,前去往生。大抵是怕身负大功德的皇帝们聚众生事,于是阎君便将皇帝与功臣们分开,若无大事,出不得帝渊。

九幽黄泉下的幽冥地府今日依旧祥和,哪怕是人间沧海桑田,分分合合,几改政权,依旧岿然不动。真可谓——

“白衣苍狗变浮云,千古功名一聚尘。”

红衣男子喟叹道,说罢捻起枚黑子,落在棋盘上。

“想来,刘公生前也未曾这般清闲吧?”

与他对弈的刘备正思忖着下一步该往哪走,闻言也抬眼看向那人,正欲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是望乡台处有什么异动。

两人对视一眼,刘备放下棋子,抬手请道:“曹公可愿与备同往?”

“固所愿也。”

  

  

1

也是不巧,等两人施施然逛到现场时,异动已经平息了。听在场的鬼差说是什么忘川动荡,幽冥发生异变,游荡在地府的众生怨灵骤生痴念,化作巨大的力量,牵涉到部分英灵的因果线,导致魇镜的诞生。现下他正打算去请示阎君如何处理。

“因果线?可是有何影响?”

不幸落在最后被拉住的差役见曹操脸色难看,连忙解释道:“对英灵的本体影响不大,只是会有倒影映射在那方小世界。”

“那有哪些英灵被波及到了?”刘备插开话题,替人解围道。

那差役似是感激的看向刘备,但面上恭谨的笑容中透入出一丝诡异,曹操顿时心下警惕,正欲开口暗示。突然,灵台一清,似乎是有什么扯过心弦,连带着头上的神经也隐约抽痛了起来。

同时身前一道白光乍现,从米粒大小瞬间膨胀至四周,刺得人睁不开眼。刘备恍惚间听到有人高喊着就在那里!随后声响越来越远,伴随着编钟敲击的乐声,有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正是汉末群雄。”

  

  

2

“主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您应当尽快……”

……好吵

先生有大才,操愧先生良矣。

人还没清醒,答案已经条件反射哽在了喉咙里。

曹操只觉得头痛得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里翻江倒海,他一手扶额倚靠着,借此掩饰着身体的不适。脑中仅剩的理智催促着他去处理好这事,他尽全力去听清下首人的谏言。但声音模糊不清,头脑昏沉间,灵魂飘升至半空,他看到有人睥睨的看向自己,不,是他和刘备的身体。一边鄙夷着,一边从他们身上掏拽出什么。两颗鎏金般璀璨的光芒,被塞进了一个玩偶体内,像是做贼心虚,害怕光芒会跑出来,回到他们的主人身上,它犹嫌不够的在玩偶的破口处细密的缝补上几遍。延迟的痛楚猛得涌上来,扩散至周身,灵魂也跟着从空中坠回身体。混杂在头风中,他竟分不清到底是哪处疼痛着。

自然,之前借着扶额的掩饰也理所当然的失败了。随着桌案上书简被衣袖带落的声响,有人慌忙小跑上前搀扶住他。

“明公?明公!”

  

  

3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刘备身上,等昭烈皇帝彻底理清脑中记忆时,天边已经微微泛起日光。见天色将明,睡意也丝毫不剩,刘备索性从床榻上起身。借着天边微弱的日光,随手捡起地掉落的树杈,将记忆重新梳理一遍。

现今是建安元年,曹操或者该称建德将军,亦如现实中的那般奉迎天子,迁都许昌。二弟欲杀陶谦的旧部曹豹,不料曹豹便引吕布偷袭下邳,二弟不敌,被吕布击退,‘我’的一家妻小也因此被俘。‘我’得知消息后,引军退还至下邳时,军队溃散,只好收余军东取广陵。广陵败后,转军海西,困顿至极,吏士大小相食。幸得东海麋竺以家财相助,军士才得以脱困。后‘我’回到小沛,向吕布求和,吕布命‘我’为豫州刺史。

一直到‘我’为豫州刺史,所有轨迹皆与现实几乎无异。只是比起现实不同,这魇镜中多出些许生硬的地方来,显得极其突兀。

各地多出一个名讳‘暗隐阁’的地方,据说是从汉武时流传下来的,但不知为何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件事,里面混杂着各大势力的奸细,本该是在天子手上的利器,却掌控在士族手中。不过也好,省得最后便宜了曹贼。

然后是,他的二弟——张飞,原本是来暗杀他的刺客,被他一番话说服,决定叛逃跟随自己?!为了伪装,平时还会买些笔墨作画。也罢,擅于暗杀隐匿者,不长于领兵打仗一事,输了也属实正常。还有吕布手中依旧把控着他的家人。而自己也不知何原因,和治下百姓都中了毒,虽然已饮下解药,但余毒未清。还信奉了五斗米教,甚至成了一方教主……

刘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捏了捏眉心,重新振作起精神来,继续在沙地上复盘着。

最后关键所在,也是最突兀的地方,这世上多了一个人,他身上牵扯到了许多势力,手上还有着江东孙家和袁氏一族的力量,甚至连暗隐阁也在他名下。至于为什么不说是掌控,大抵是这人没有足够的能力将这些收为己用。只能用些单薄的男欢女爱来维系利益关系,甚至于根本谈不上利益。

你说是吧,一直恶意造谣中伤备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没错吧,广、陵、王。

  

  

4

远处,已经有士兵陆陆续续醒了。见时间差不多了,刘备站起身,随手将地上捡的树杈扔在一旁,又把沙地上痕迹毁坏,准备继续行军。

他打算改道,徐州已是没了可能,这个世界的陈登所期待的徐州牧也另有其人。不若…… 

去许都,坑曹操一笔。

刘备这么想着,也打算这么去做。正令人整齐队伍,便见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是一队兵马袭来。但眼下人疲马倦,恐怕难以敌手。

“你便是那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来人骑着匹马,逆着光看不清模样,让人感觉应该是个高大威猛的义士,只是那调侃的语气,猛得打破了脑中的幻影,“刘玄德?”

“……曹公说笑了。”

刘备沉默了几秒,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而不动声色的刺了回去,“备还以为曹公又想吃面了。”

瑕格的黑乌鸦

命运从不弄人


  在看完二人星盘,mbti之后,便不由感叹命运必然性向世界撒下的预告,早已昭示二人命运轨迹,这是纯粹的,完整的,顺理成章的命运,似乎一切完全按照刻板印象流淌,形象一些来说,不管水流如何,引力总将水拉下低处,水可以浑浊,有毒,枯涸,却无法逆流,这是相互的,除非自曝,也许正是命运总究不可反抗之处

  恨与爱可以相互转化,情感总是多变的,按照惯性作用,智慧生物似乎多数下意识排除异己,拉拢与自己相像且具有一定共同点的,所以磁铁是奇特的,当然磁铁也大概率不属于智慧生物,这就完美诠释了智者运动之中基本原理之一“真理具有两面性”以及“人是万物的尺度”很明显,詹姆并不是一个磁铁,同时在火车上遇见这对青...


  在看完二人星盘,mbti之后,便不由感叹命运必然性向世界撒下的预告,早已昭示二人命运轨迹,这是纯粹的,完整的,顺理成章的命运,似乎一切完全按照刻板印象流淌,形象一些来说,不管水流如何,引力总将水拉下低处,水可以浑浊,有毒,枯涸,却无法逆流,这是相互的,除非自曝,也许正是命运总究不可反抗之处

  恨与爱可以相互转化,情感总是多变的,按照惯性作用,智慧生物似乎多数下意识排除异己,拉拢与自己相像且具有一定共同点的,所以磁铁是奇特的,当然磁铁也大概率不属于智慧生物,这就完美诠释了智者运动之中基本原理之一“真理具有两面性”以及“人是万物的尺度”很明显,詹姆并不是一个磁铁,同时在火车上遇见这对青梅竹马时,毫不犹豫选择了莉莉·伊万斯,可,这并不意味着是一个好的选择,也不意味着最合适,相反,那些某些涉及本质的相似又完全相左的, 背道而驰的,才是最适合的,这并不是要对方改变自己

  就如同占星学中南交点以及北交点对人的影响,这并不是说北交点不好,而是人不好,假如某个人,假设为A一直走向北交,甚至连北交点都不愿移动,不愿深入,生命物理上结束时,A实际上是没有活过的,更像一个完善互动性的复刻模式,也可以比喻为AI,有意思的是,推进一切的,往往都是矛盾,对立存在的事物必然不能全然独立存在,对客体来说则往往更为显著,A一辈子意识不倒南交,大概也不会对北交有什么感悟

  暂且将北交带入莉莉,南交带入斯内普,假设詹姆没有南交的对比,他能意识到北交吗,显然,不用过多推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是一种明显的思维惯性,那么理论成立,论述闭环

  莉莉身上并没有惊世骇俗的特质,在詹姆还没有对莉莉有什么了解的情况下,为何会对莉莉有如此狂热感情,只有两种可能1见色起意,2对于另一个的情感转化,在此辟谣一个观点,爱是需要理由的,因为人(智慧生物)本质上都是属于利己主义,除了自己以外不存在纯粹的情感,这个爱可以浓烈到为对方去死,舍弃生命,背挨锅顶罪,对抗世俗一系列,但纯粹和浓烈是两个性质,爱需要原因,就像艾琳可能有一万种爱托比亚的理由,但绝不可能是因为家暴,梅洛普也是因为老汤姆好看,而认为自己丑陋,恨才是那个不需要理由的,直觉可以轻松就讨厌,讨厌永远都不会具有负罪感

  斯内普为什么作为詹姆北交,对于偏见的执着,来自自己对于偏见的执着,他们谁都无法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抹去,斯内普具有强大创造力,可以从闭耳塞听等轻易看出来,詹姆很需要这个特质,甚至可以说必不可少,桃花心木和变形术是绑定的,长情也是明显特征之一,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一个人能因为对方一句不喜欢格兰芬多恨对方长达7年以上,坚持不懈跨院找麻烦,这,荒谬,太荒谬,这不是深柜还有什么是深柜,特别做活点地图的时候都想不到莉莉,想的斯内普,这哪里正常,哪里合理

  斯内普对詹姆的情感有高过莉莉吗,很明显是有的,看对哈利的态度,再看创造的咒语,只有一句神锋无影关于莉莉,其他,全是为了干詹姆

  这边点一下詹莉党逻辑问题,已知爱一个巫师守护神会和对方一样,像赫敏,罗恩那样才能守护神相配,就时间线来说,詹姆守护神应该和莉莉一样,罗恩和赫敏是至少二年级就开始相互喜欢了,只要莉莉还作为一个生物活着就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只能用守护神论证的爱情不荒谬吗,詹姆和斯内普守护神也是可以构成一对的,那就说明这个CP确实不般配吗

  我不认为这两位势均力敌,受害者是斯内普,但,就单论势来说,詹姆注定没有斯内普强,他四个,其中还有一个级长,才能勉强对付一个斯内普,谁攻一目了然

注明:写着突发灵感

詹姆日记本:我和黑先生第一次见面是在麻瓜的火车上,那是一趟通往伦敦的普通列车,我对黑先生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第二次,我们在9/4·3站台上碰面,由此熟识,现在,我打算在假期的火车上黏着先生回家

一旁的斯内普冷冷开口:那不是第一次在火车上见面

詹姆:笑着不好意思地飞速将笔记本掩藏在身后,推推眼镜,是吗,啊?不对吧,,

斯内普一眼瞪过去,詹姆讪讪住嘴

心口不一就会被狠狠深刻教育,嘻嘻

MBTI温差组

西弗勒斯·斯内普为INTJ

詹姆·波特为ESTP

TNTJ:Ni  Te  Fi  Se  Ne   Ti   Fe    Si

ESTP:   Se   Ti  Fe  Ni  Si   Te   Fi    Ne

  多么有趣,在MBTI两人也是互为南交点的关系,这是命运碎片与整体表现的合一,前四位盲点功能相互交换,其他位相互对冲,只要有一点不同就很容易极速形成对立面,冲突理所当然,二人往往对事物感知也是截然相反,这一点就对应上二人火车上对学院不同态度了,但请注意,前四位都是阳面功能,且Ti Fi作为靠前位置,就,一切都是如此刚好,接着看后四位,也是跟前四位一个形势,这边特别要提一点,Fi可以没有Fe,但Fe不能没有Fi,所以理论来说,情感上,詹姆必定比斯内普弱势,基本八维所有功能都是这样,外倾离不开内倾,但内倾可以没有外倾,甚至这两人一二位也呈现这种情况

  真的,方方面面,哪里都扯不下对方

  顺便说一下,莉莉伊万斯作为ENFJ和詹姆是八维全反,和斯内普也不合

星座

西弗勒斯·斯内普               詹姆·波特

日·摩羯                               日·白羊

月·金牛                               月·白羊

升·天秤                               升·天蝎

水·摩羯                               水·双鱼

金·射手                               金·双鱼

火·射手                               火·水瓶

木·射手                               木·摩羯

土·摩羯                               土·摩羯

天·狮子                               天·狮子   

海·天蝎                               海·天蝎

冥·处女                               冥·处女

北交·  处女                         北交·处女

南交·双鱼                           南交·双鱼

宿命点·白羊                        宿命点·巨蟹

婚·射手                                婚·射手

福·双子                               福·摩羯

这俩人是真的配

三个耀升

三个入庙  

一个落陷

四个失势











Margarita

我竟然还没有正经画过小狮子塑!正好画萨哥画卡壳了速摸一张大猫GG~ෆ( ˶'ᵕ'˶)ෆ   




我竟然还没有正经画过小狮子塑!正好画萨哥画卡壳了速摸一张大猫GG~ෆ( ˶'ᵕ'˶)ෆ   




有蛇必有狮(话痨选手版)

SSGG 戈德里克梦到自己结婚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800字短打恢复一下手感。



戈德里克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结婚了。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值春心萌动的好时光,哪怕是在梦里,他也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心旌荡漾的触动。

他站在自家大厅,接受着亲戚们真情实意的祝福,往来宾客如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身侧的气息清冷,像是深秋浓夜的霜华,还有微带寒意的轻烟薄雾飘飘荡荡撞过来。

少年的心尖被丝丝缕缕的轻烟缠绕着,那烟上似乎还带着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

是的,这就是他深深珍爱的人。少年看也不看地握紧了身侧人的手,像是攥住了整个世界。

戈德里克感到一阵止不住的欢欣雀跃,心里的小狮子在宾客们满带祝福的笑意下更为欣喜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800字短打恢复一下手感。



戈德里克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结婚了。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值春心萌动的好时光,哪怕是在梦里,他也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心旌荡漾的触动。

他站在自家大厅,接受着亲戚们真情实意的祝福,往来宾客如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身侧的气息清冷,像是深秋浓夜的霜华,还有微带寒意的轻烟薄雾飘飘荡荡撞过来。

少年的心尖被丝丝缕缕的轻烟缠绕着,那烟上似乎还带着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

是的,这就是他深深珍爱的人。少年看也不看地握紧了身侧人的手,像是攥住了整个世界。

戈德里克感到一阵止不住的欢欣雀跃,心里的小狮子在宾客们满带祝福的笑意下更为欣喜了。

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终于结婚了,幸福的糖浆在心里化开,在整个胸膛里蔓延发散,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

太好了。

经历了漫长的爱情长跑,他终于和……

等等,新娘是谁?

戈德里克被喜悦塞满的大脑有了一瞬间的卡壳,断线的思绪终于回过一点神来。

他饱含期待地扭过头去,目光殷切地望向他自今以后相伴一生的新婚伴侣。

黑发,黑眸,气质冷傲高雅。

看不清脸,但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个美人。就是个子高了些,都跟戈德里克不相上下了。

戈德里克总感到浑身好似过电,有种不舒服的违和感。

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这个妹妹他在哪里见过。

好怪,再看一眼。

那被薄雾笼罩的面庞终于在他强烈的意志下拨开迷雾现出真容。

那人唇角扬起,明明两人身高相仿,他目光却是自上而下的睥睨,眼底带了几分嘲弄意味。

美人确是美人,就是这张脸有点面熟。

这不是斯莱特林家那个刁钻刻薄的讨厌鬼吗?

脑中铮鸣一声,戈德里克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窗帘在夜风的吹拂下耸动,四周熟悉的布局昭示着这一切只是一场恐怖的噩梦。

这个可怜的、被吓傻的少年惊魂未定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试图让不安的气息平顺下来。

吓他一跳,幸好只是一场梦。

第二天一大早,斯莱特林年轻的少族长的房门就被踹开了。

洒扫的小精灵见怪不怪,哦,格兰芬多家的好战分子又来约架了。

没多久,庭院里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响。

家养小精灵发出一声喟叹。

感情真好。





国际电工

玩了一下家族梗 路人红芙蓉 皮肤实在太合拍了遂画!

玩了一下家族梗 路人红芙蓉 皮肤实在太合拍了遂画!

嘎嘎嘎哦
百日绘day8完成,本张会考虑...

百日绘day8完成,本张会考虑后续调整画面+细化,可能做制品吧

百日绘day8完成,本张会考虑后续调整画面+细化,可能做制品吧

炒鸡二饼大王
之前看过一种说法,蛐蛐的曲风是...

之前看过一种说法,蛐蛐的曲风是变革的不符合克雷伯格家族/大流审美,并非是才华枯竭。

  正好我们家卢卡大发明家整的就是创新👋😁又喜欢音乐,所以拉了

之前看过一种说法,蛐蛐的曲风是变革的不符合克雷伯格家族/大流审美,并非是才华枯竭。

  正好我们家卢卡大发明家整的就是创新👋😁又喜欢音乐,所以拉了

Sophia(防止重名版)

【文野】关于组合你所不知道的100件事

*文笔极烂的ooc自嗨玩意,塞了一点私货和oc

*两端开始分多天写的,会读起来很不通顺

*很明显可以看出60到90是最后暴躁地赶出来的

*作者是杂食党,可能会有很多杂乱的CP向

*作者特别爱这群美利坚人,但粉到深处自然黑

  

1. 组合月薪十万美金起步。(在不叠加额外任务奖金的情况下,不然人均薪水会翻两三倍)

2. 洛夫克拉夫特没有薪水,报酬以不限量的巧克力和冰淇淋代替。

3. 本来他也是有薪水的,但他的那份钱总会到斯坦别克手里,搞得菲茨杰拉德有点不满。

4. 斯坦别克自己账户里的钱其实挺少的,大部分都在他父母那边。

5. ...

*文笔极烂的ooc自嗨玩意,塞了一点私货和oc

*两端开始分多天写的,会读起来很不通顺

*很明显可以看出60到90是最后暴躁地赶出来的

*作者是杂食党,可能会有很多杂乱的CP向

*作者特别爱这群美利坚人,但粉到深处自然黑

  

1. 组合月薪十万美金起步。(在不叠加额外任务奖金的情况下,不然人均薪水会翻两三倍)

2. 洛夫克拉夫特没有薪水,报酬以不限量的巧克力和冰淇淋代替。

3. 本来他也是有薪水的,但他的那份钱总会到斯坦别克手里,搞得菲茨杰拉德有点不满。

4. 斯坦别克自己账户里的钱其实挺少的,大部分都在他父母那边。

5. 梅尔维尔的薪水有大半都会捐给保护海洋的慈善机构。

6. 这并不会对老先生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毕竟他的总资产组合排行第二。

7. 露西用她的工资买了很多很多娃娃,装满了一架直升飞机。

8. 她记得每个娃娃的名字,他们都是她最好的朋友。

9. 马克的薪水很多用在枪支收集上。

10. 不用担心,绝对合法!不合法普通人也管不着就是了。

11. 除了日常开销外,路易莎不大动自己的工资。

12. 玛格丽特没有多少存钱。大部分在收到的几天内都被用去振兴她的家族了。

13. 她并没有花很多钱在衣物上——她总共只有几套繁琐的洋裙和几件日常装。

14. 霍桑有时会拒收自己的奖金或工资,他认为这些过于物质了。

15. 坡真心不在乎那几十万的工资,大部分都会被打入他的瑞士银行账号。

16. 菲茨杰拉德同样不在乎工资多了个零还是少了个零,不过他挺在意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所以白嫖一份工资什么的绝对不行。

17. 但人家给的奖金真的很多,给的原因也千奇百怪。

18. 他组织过“重复不断地喊你的全名不许出错不许断”比赛,获胜者有奖。

19. 胜者是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在此之前甚至没有人知道他的全名。

20. 菲茨杰拉德还组织过“和洛夫克拉夫特比赛吃巧克力冰淇淋”比赛。

21. 没有赢家,但马克吐温拿了个安慰奖。(他后续肚子疼了三天)

22. 菲茨杰拉德还组织过开or/gy。“反正我们所有人都被组过乱七八糟的CP嘛。”

23. 他绝对没有破第四面墙。

24. 有人同意了。(为了个人尊严,这里就不报名字了,大家想必猜的到是谁)

25. 当然,后续那位成员以及菲茨杰拉德三天没能来上班。

26. 不过组合成员之间确实发生过关系。拜托,连最小的露西都19岁了。

27. 开个玩笑,组合成员里唯一做过的一对是菲茨杰拉德夫妇。(泽尔达女士是组合荣誉顾问)

28. 请放心,三位女生都还是处女。

29. 马克倒是有过三四位男女朋友,不知道多少位床伴。

30. 斯坦别克的第一次是个甜美的女孩,后续斯坦别克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31. 梅尔维尔先生的老伴已经不在人世了。

32. 坡自认为是智性恋偏无性恋,个人认为他只是社恐到一定地步了。

33. 霍桑是一位纯洁的牧师。重复一遍,一位非常纯洁的牧师!

34. 克苏鲁有那啥吗?

35. 露西有组合全体男性女装照片。有些是从其他女生或浣熊那里要来的,有些是她自己拍的。

36. 一百美元一张随机发货,前提是你陪安妮玩。

37. 真不会死人,只要你和露西和安妮好好交涉过个两天就会被放出来的,这个期间还可以享受超级多的娃娃。

38. 当然,你也可以问斯坦别克妹妹要她哥三岁的时候的萝莉装,她大概率会免费给你的。

39. 坡的女装照片准备一大堆吃的贿赂卡尔就够了。(其实只是一件围裙但是很美)

40. 说两句好话马克会自己给你他的照片。(兔女郎装同志们!快冲!)

41. 菲茨杰拉德的米切尔同款洋装照片每位组合成员都有,方便贿赂,这边推荐找梅尔维尔老先生要。

42. 梅尔维尔老先生知道很多组合成员的秘密,特别是菲茨的,聊八卦都可以找他。

43. 他可以告诉你菲泽婚礼上出的事故(敌对势力入侵,像什么黑/帮片一样)以及菲泽后续的浪漫时刻。

44. 他可以告诉你菲茨杰拉德小一点时候的丑事——谁能想到强大的组合首领被猪打败过呢。

45. 如果你和他熟悉点,他还会给你当时的照片。(由于一位异能者的原因是彩色的)

46. 也许他还会告诉你大家都想听的泽尔达都觉得不对劲的奇怪男酮CP相关内容!

47. 不,这个宇宙中不会涉及奇怪的比大小及其他ooc同人中内容,请不要向梅尔维尔询问。

48. 聊点其他的,老先生还知道霍米当年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争执的详细。(上升到了宗教,金钱,异能等伦理问题,还有,猫)

49. 他知道斯坦别克曾经连续一周往菲茨杰拉德的咖啡里投奇怪的东西,每天不重样。

50. 他知道路易莎的桌上还有露西给她的小娃娃,露西还留着她给的水晶球。

51. 他知道坡曾经被卡尔抓成重伤,当时他不得不去医院。

52. 他知道洛夫克拉夫特曾差点吃了斯坦别克的一个亲戚。

53. 他知道马克曾经再他们的生日上调侃地对露西说过我爱你,后续两人就打起来了。

54. 每个成员生日时菲茨杰拉德会为他们办极其豪华的宴会,并且再送上一笔生日奖金。

55. 组合成员过生日时一般还会收到一本圣经,一个和他们同名的娃娃,一根甜筒,一本推理小说,一张贺卡。

56. 霍桑的生日是国庆节(7月4日),因此菲茨杰拉德喜欢在他那百万多的国庆烟花里加上点“牧师生日快乐!”一类的话语来烦他。

57. 路易莎的生日(11月29日)与马克,露西的生日(11月30日)离得很近,一般在路易莎的生日举行一个巨大的派对。

58. 本来路易莎想在吐露两位的生日那天开派对的,两位红毛却一致地因30号事物繁忙将派对提前到了29号。

59. 坡基本不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1月19日),菲茨杰拉德给多少钱都不去。

60. 斯坦别克生日(2月27日)也是会提前请假,逃到自己家农场去过。当然,奖金还是要的。

61. 梅尔维尔老先生的生日宴会(8月1日)规模较小,但来的宾客一般都是政商军界的一些大人物。

62. 没有人知道洛夫克拉夫特的生日是怎么来的,反正菲茨杰拉德在那天给他放了个假。

63. 菲茨杰拉德的生日(9月24日)。。。不具体展开大家都能想到是怎么回事吧。

64.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异能力也是在他生日那天出现,当时菲茨杰拉德还后悔消耗了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虽然那救了他的命。

65. 类似地,露西异能出现的那段时间,孤儿院也有几个孩子失踪了。

66. 坡的异能力第一次发动把他父母都吸进去了。幸好,那时他的故事还没那么复杂。

67. 马克第一次解锁哈克和汤姆时和他们聊了一下午的天,顺便毁了整个射击场。

68. 斯坦别克还没有具体搞清楚他异能的工作方式的时候,只是把自己的血当做他家葡萄的养料用。

69. 路易莎异能的第一次发动方式和其他人不大一样——她当时只是单纯在写作业。

70. 霍桑曾经因为异能把自己视为异端,需要忏悔的恶魔。

71. 同理,玛格丽特曾经因为异能遭受过家里的排挤,直到他们听到菲茨杰拉德在花大价钱招募异能力者。

72. 梅尔维尔老先生不记得自己怎么获得的白鲸,因为它似乎已经陪伴在他身边一辈子了。

73. 太宰治都知道洛夫克拉夫特那玩意不是异能。

74. 祂到底是什么是最高级机密,连菲茨杰拉德都不知道的那种。

75. 说到连菲茨杰拉德都不知道的秘密,他的女儿还活着。好吧,某种意义上。

76. 她现在每天的乐趣是看女铜吵架,去听各种艺术讲座,以及在夜晚emo自己存在的原因和意义,自己是否愧对父母。

77. 她现在能“活着”主要是因为父母不知道她的异能,因此她也不敢向父母公布自己的存在。

78. 说到这儿,路易莎的父母也不大清楚她现在的工作——他们以为她在菲茨杰拉德的某个企业实习。

79. 如果他们知道她现在的工作他们肯定会气的——毕竟这个小姑娘已经制作过诸如“毁灭横滨”一类的计划了。

80. 当然,她已经是组合直接人头数最少的了。

81. 榜一的毫无疑问是菲茨杰拉德,这家伙暗面上就是靠杀/手一行起家的——这还没算上被他逼得从华尔街高楼上跳下来的人呢。

82. 梅尔维尔早年间手上也沾过不少血,现在都洗干净了就是了。

83. 马克吐温是专干狙击手一职的,人头数也可想而知地高。

84. 虽然坡是文职人员,他的书中仍然装了不知道多少人。

85. 安妮的房间里的人很多都还没有完全去世,所以露西的人头数不大好算。

86. 洛夫克拉夫特的人头数。。。我们只考虑组合期间的话,他一般和斯坦别克组合,

87. 霍桑和米切尔人头数也挺高的,虽然比触手组少些——他们大部分时间负责打情骂俏。

88. 说到霍米,他们其实一起去过一次游乐园。(别想多,是大冒险原因)

89. 她当时和他说,她家族恢复名誉后,可能还会回来看看,毕竟赚的钱实在太多了嘛。

90. 不过霍桑觉得他大概一直会在这里做兼职的吧。当然,为了钱。

91. 坡曾经不小心把组合全员吸到过自己的一本小说里,那是他人生最害怕的时刻之一。

92. 路易莎整理作战计划时会偷偷去掉一些会危机到整个组合的。那是她唯一的一点自我意识。

93. 巧克力冰淇淋真的很好吃。

94. 斯坦别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组合的责任心这么强,会这么关心它的存活。

95. 马克的自传里每个成员都有一个小小的专区,很小很小的!

96. 有一次露西不小心叫了菲茨杰拉德“爸爸”,尴尬的要死。

97. 梅尔维尔从来没有想过退休,大概因为老年人总是舍不得离开他们带大的孩子。

98. 菲茨杰拉德从来没有打骂过他的员工,一次也没有。

99. 组合的起始和根基是金钱,但绝对不止步于此。

100. 没有人会承认,但是的,他们是一个家庭。

柒露鸣响

密教pa合集

都是写过的密教诡。。凑整发一下


虚假的谋杀连珠:此为确保终结的技艺

真实的谋杀连珠:淡白至极的画作但是密教诡

满月的碎片

完整的她会引发一次潮汐,一次密会,感官汹涌如风吹过密林。

享用残骸?

我尝到了血的味道。

饱足的回忆

盛宴后的慵懒,如同爱抚足底的海浪;我的嘴里有泥土的醇香,我能闻到大动脉中的芬芳,我听到月亮挥动臂膀。

犬牙之色

漫宿和天空同样居于现世之上,但彼此之间界限分明,在月亮被黄昏扼死后尤其如此。但她依旧饥渴难耐、欲壑难平。偶尔,当满月的深红光辉照耀时,她再次深吸肌肤之下的畅想,喷吐无可抑制的渴望,在犬牙上留下享乐的记号。

黄金骨片

一块残缺的太阳。......

都是写过的密教诡。。凑整发一下


虚假的谋杀连珠:此为确保终结的技艺

真实的谋杀连珠:淡白至极的画作但是密教诡

满月的碎片

完整的她会引发一次潮汐,一次密会,感官汹涌如风吹过密林。

享用残骸?

我尝到了血的味道。

饱足的回忆

盛宴后的慵懒,如同爱抚足底的海浪;我的嘴里有泥土的醇香,我能闻到大动脉中的芬芳,我听到月亮挥动臂膀。

犬牙之色

漫宿和天空同样居于现世之上,但彼此之间界限分明,在月亮被黄昏扼死后尤其如此。但她依旧饥渴难耐、欲壑难平。偶尔,当满月的深红光辉照耀时,她再次深吸肌肤之下的畅想,喷吐无可抑制的渴望,在犬牙上留下享乐的记号。

黄金骨片

一块残缺的太阳。

享用残骸?

它在我的喉管融化,粘连而滚烫。

夺目的回忆

曾几何时,太阳也并非不可触碰,在它的光辉冷却之前。

衰亡之色

在某一重历史中,或许太阳从未升起亦从未坠落。我长久地凝视着它,注视着它纯粹的灿金色,和云层间层层叠叠、相互晕染的殷红和橘黄,直到我眼球刺痛,黑斑出现在视野中,逐渐扩大。然而此地门窗紧闭。

背叛的残渣

一小块活生生的肉。看,它还在动!

享用残骸?

它汁水丰沛,饱含仇恨和苦涩,搅动我的舌头。但我相信某人曾经吃得津津有味。

盛大的回忆

曾几何时,太阳也并非不可触碰,在它的骨髓冷却之前。

毁坏之色

当它从太阳青铜色的血腥尸体上复活时,或许可以看到流尽血的躯体惨淡而雪白的面容,颜色如同纯净无暇的盐。我们都明白它会撕裂躯壳,从散发青铜和黑铁腥味的长桌上诞生。

剥落的尾羽

我从它的绒毛上看到了钥匙。

享用残骸?

像某种怪异、陈旧的香料,让我鼻子发痒。

门关的回忆

此时此刻或许已成定局,彼时彼刻永远飘忽不定,隐藏在河水湿软的泥沙下。

铜锁腐烂之色

在午夜和凌晨交替的时刻,不死鸟睁开眼睛,状如石榴、色如黄铜。它体态轻盈细长,羽毛有古老金属的腐败柔光,它的随从者献上金、银、铜、铁、珍珠以及七种宝石九种彩色岩石,气味各不相同。它振翅飞翔,带来瘟疫、死亡、和敞开关闭的无尽门扉。

狼首

硬得像铁,冷得像冰。

享用残骸?

这可真是艰难的一餐。

风雪的回忆

我的眼泪被风吹干,然后凝结成冰晶,它破碎时刮伤了我的脸。

迷失之色

毁灭魔狼的雕像中空,内里蕴含终有尽头的红与黑,它深灰如皮毛的雕像,在荒芜的绿色和逝去的苍白中伫立许久,仿佛是它的无限英勇。天边,被雪染成白色的风吹过死去的城邦。

死者的倒影

某桩古老罪案的遗留证据,散发着令人无可抗拒的芳香。

享用残骸?

我大快朵颐。

渴慕的回忆

空气里的飞虫在我耳边切切查查,提醒我扑火的不止飞蛾。

非黑之色

祂死后化为深红、肿胀、隐隐透出灿烂辉光的茧,等待某人破土而出;而在此之前,剪开脖颈的生锈银剪刀因为饥饿咔嚓不断,注视祂的眼睛因为渴望破茧欣喜若狂。

鳞片

灰白色的鳞片,坚硬而顽强,却引人遐想。

享用残骸?

我不确定咽下了什么——但舌头的血味停留许久。

惊愕的回忆

我看到梦、看到困扰我的脑内虹光,我的奇想在此刻喷薄而出,如同瘟疫。

梦境之色

我们的翅膀舒展而闪耀,我们的鳞片如黑曜石般泛着柔光,我们的双眼拥有宝石般的刻面,我们的脚爪黯黑到无懈可击。




夜之国

坐落于霍奇纳斯山脉的山巅,古老、沉默的国度。在山腰处,我们就能听到呼啸的风声,它正穿行于石柱之间。


通过探索悬而不定的模棱两可,可以获得此卡。


探索

在原住民的口中,夜之国随着众神纪元的结束轰然倒塌;而古籍中描绘的狼早已不见踪影。但愿如此,如果我们准备将它洗劫一空的话。


云中径

高峻的山峰划破天空。让冬相免我受寒,或铸相为我开道。若两者皆无,探险必失败。


烦躁的亡者

亡者像是污浊的鬼火一样聚集在我们周围的空气中。没有刃或冬,我们无法与之抗衡。


第五目诅咒

前方的宝藏被第五目诅咒保护着。若是没有冬或者心,这诅咒会跟着我们回去,并开启灵魂之眼。


战利品

我们走过穹顶挂满尸骨的教堂,它们像风铃一样飘动,发出哀愁的响声。不似人类的叹息穿过肋骨间的缝隙,很快变得低沉刺耳,像狼的嚎叫,回响在冷风中。


这里越来越冷,我们的吐息都伴着冰霜,简朴粗犷的石头外墙覆盖白雪。在这座城市的中心,有一尊被雪掩埋的、形象模糊不清的雕像,在它的脚下有一些白色大理石碗状物。里边装满触手如灼的冷雪——雪中埋了值得注意的物什。这些东西是藏在此处?还是供奉此处?除此之外没有剩下任何东西了。





密教诡


道路汇聚之处

从以下五张卡片中出现一张:


*错误的门

昨晚,我于月光最盛时来到此处,漫宿的无可分叉之路。而司辰和具名者们从不造访。在这里,我能够听到门先生的叹息,声音缥缈如同灰烬:现在,已经无人歌唱星星的秘密。


*悬而未定的模棱两可

昨晚,我于月光最盛时来到此处,漫宿的无可回头之路。门先生说,祂所见的一切已是历史,如果我不在梦境之中,祂会给我倒一杯加了柠檬汁的特调酒,再在杯口抹上一圈金箔。


*入迷

昨晚,我于月光最盛时来到此处,漫宿的无可停留之路。红月宛如某人圆睁的眼,映照出我和我见过的一切历史。哪怕是醒来后,它也一刻不停地注视着我。


*当局欠下的人情

门先生深表同情地点了点头。我一个个报出七神教会高层的称号和姓名,很快,我知道了他们的一些小秘密。


*恐惧

昨晚,我于月光最盛时来到此处,漫宿的无可前行之路。祂在我耳边说:所有门都会打开,正如所有道路都会终结。钻蓝色的星空停滞不动,在黑暗的最深邃处,一切都会有尽头。


赫兰谢尔

【众神纪元】她对注定的毁灭微笑

Summary:有时候,她会想起独自在外的安提哥努斯。


*安提哥努斯的意思是与父亲比肩,所以姐姐的名字私设了克里奥帕特拉,父亲的荣耀


Summary:有时候,她会想起独自在外的安提哥努斯。


*安提哥努斯的意思是与父亲比肩,所以姐姐的名字私设了克里奥帕特拉,父亲的荣耀


siymilu

【双愚】暗恋对象(R)

*写甜甜的恋爱

*有外链向克x安,其他部分无差,请注意避雷!!!!!

*是现代普通人设定

*双向暗恋

*有一部分之前发过删了,这次一起发吧


  克莱恩拜翘班的罗塞尔所赐,今天晚上九点才下班,一边走夜路一边嘟嘟囔囔的抱怨这个坑货报表漏洞太多,一时不察,脚下刚买的皮鞋踏进了路边浸漫了水的泥坑,溅起的泥水啪嗒啪嗒的沾湿了他的裤腿。


  克莱恩疲惫的脑袋艰难的运转起来,对了,今天下午刚下过雨。


  他眯着眼抬头望向天空,想确定阴云是不是已经散去,然而天幕黑沉沉的,无法辨识,旁边的小别墅倒是还有光亮,克莱恩再定睛一看,...

*写甜甜的恋爱

*有外链向克x安,其他部分无差,请注意避雷!!!!!

*是现代普通人设定

*双向暗恋

*有一部分之前发过删了,这次一起发吧


  克莱恩拜翘班的罗塞尔所赐,今天晚上九点才下班,一边走夜路一边嘟嘟囔囔的抱怨这个坑货报表漏洞太多,一时不察,脚下刚买的皮鞋踏进了路边浸漫了水的泥坑,溅起的泥水啪嗒啪嗒的沾湿了他的裤腿。


  克莱恩疲惫的脑袋艰难的运转起来,对了,今天下午刚下过雨。


  他眯着眼抬头望向天空,想确定阴云是不是已经散去,然而天幕黑沉沉的,无法辨识,旁边的小别墅倒是还有光亮,克莱恩再定睛一看,光亮之中探出一个脑袋。


  “克莱恩?是不是你啊克莱恩?”


  从阳台探出的脑袋背着光朝他大叫,与此同时他的手机丁零一声,克莱恩低头一看,是绿色气泡弹出了一条消息。


  


  他忽然想起来这位学长的确住在他公司附近,哪条路来着,霍什么什么奇?


  克莱恩回头看了看路口的标示,霍斯纳奇,那就应该没错,他想着,动动手指给对方发出了肯定的回答。


  安提哥努斯:你先在下面等等,我马上下来。


  行,克莱恩回复了他,然后四下看了看,找了张不怎么湿的石凳坐着。


  安提哥努斯是和他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的研究生学长,论文写的很好,似乎在研究方面也有不小的成就。


  那时候就经常和克莱恩交流学术心得,指导克莱恩写论文的同时也教了他许多小技巧,比如哪些课能翘哪些不能,给克莱恩的美好校园生活贡献的不少,经常在安提哥努斯头上出现的狼耳头饰就是某次克莱恩翘课买来送他的,那时安提哥努斯似乎笑的很开心,隔壁班阿蒙都以为他被下降头了。


  想起往事的克莱恩也笑了,好似在怀念大学里的青葱岁月。


  后来安提哥努斯好像和他表姐阿曼尼西斯——也就是克莱恩的顶头上司闹翻了,毕业也没去黑夜集团工作,跳槽去了图铎公司当高管,和克莱恩的联系倒是一直没断,隔一两天就能看见他在抱怨上司脾气差,或者伯特利又不见人影,再或者阿蒙的爹们太麻烦。


  就是他俩好久没见过面了。


  想到这里,克莱恩有些疑惑安提哥努斯怎么还不下来。


  克莱恩:........?


  过了几秒对方就回复了。


  安提哥努斯:我现在下来,我刚突然找不到电梯卡了等等我!


  克莱恩嘴角抽搐了一下,是熟悉的迷惑行为,是他认识的乱放东西的安提哥努斯。


  过了一分钟,克莱恩就看到对方风风火火的下来了,头上还戴着毛茸茸的狼耳头饰。


  “久等了吗。”


  克莱恩说也就还好,目光慢慢转移到了他手上拿着的黑色电梯卡上。


  安提哥努斯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记得之前把它放在床头柜上了,但是今天我在床底下找到了它。”他生硬的转移话题“要不要到我家里坐坐?”


  克莱恩同意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同意,可能是太久没见面了吧。


  于是安提哥努斯带他走进了小区,顺便指了指旁边的小别墅。


  “那我姐的房子,虽然这离黑夜公司太近了她一般不住。”


  克莱恩花了三秒才想起来安提哥努斯他姐是曾经在商界外号“天之母亲”,后来公司被黑夜收购了,本人似乎在黑夜公司里还有股份也就不操心这些破事了。


  “你工作还好吗?”


  安努哥努斯语气温和的问他,克莱恩叹了口气。


  “我同事仗着自己有后台成天翘班,我加班搞得都想自己开公司了......要是我真单干了你来不来?”


  克莱恩可是知道这家伙从图铎公司辞职以后一直闲的无聊来着。


  说着说着他们就到了安提哥努斯楼下,对方一边开门一边耸耸肩。


  “那你可要给我来个高管当当。”


  克莱恩挑眉,“空降高层不太好吧,要不你给我当个秘书怎样?”


  安提哥努斯倒是无所谓。


  “也行,但别以为我给你当秘书就能翘班。”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上电梯,“你去哪层?反正都是我的。”


  克莱恩看看电梯里富丽堂皇的装饰,不难想象三层的别墅里是怎样的装饰。


  我的预定秘书可能比我还有钱,克莱恩有点悲哀的想着,“三层吧,我想上天台吹风。”


  安提哥努斯看了一眼克莱恩,没有异议的按下了负一层的按钮。


  “我先去拿点酒,一会咱们上天台喝。”


  即将喝上收藏好酒的克莱恩觉得自己没资格阻止人家。


  虽然他也不怎么懂酒。


  “你家里装修不错嘛,”克莱恩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你自己装的?”


  安提哥努斯正挑着酒,头也没回的说:“怎么可能,这房子一开始是伯特利买的,装修也是他家装的,之后才转给了我,要不是——”


  他突然咳嗽了一下,“总之我一开始也没想住这。”


  克莱恩冷静下来没再关注装不装修的——安提哥努斯的健康问题比这重要的多。“你感冒了吗?”


  “没有。”背对着他的男人闷闷的回答。


  克莱恩还是觉得不行,他现在的裤腿还湿着呢,就算鞋面干的差不多了也还是觉得脚底发凉,就这天气安提哥努斯感冒了也不是不可能。“一会别上天台了吧,其实客厅也挺好的。”


  这次对方倒是没否定“也行。”


  安提哥努斯终于挑好了两瓶红酒,拿着它们和克莱恩一起上了一层。


  克莱恩惊异看着红酒上的品牌标志。这不是他最喜欢但不常喝的那种吗。


  他有些无所适从的收回了目光。


  一般人会记住很久没见面的学弟没喝过几次但很喜欢的红酒吗?


  不,克莱恩逻辑严谨的推理着,倒不如说根本没有学弟会在晚上九点进到好久没见的学长家里。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脸有些红的回想起了大学时候面对安提哥努斯萌发的情感。


  克莱恩懊恼的想着,他一直以为这段情感这只是他一人的妄想。


  不过现在算不算是登堂入室了?


  “你不进来吗?”


  安提哥努斯莫名的看着站在电梯里的克莱恩。


  克莱恩像是被惊醒了一样,低着头快步走到他身边,从安提哥努斯的角度看去刚好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朵。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克莱恩就握住了他的手,安提哥努斯手上的红酒剧烈的晃了一下。



  克x安注意避雷!!! 



  第二天早上的克莱恩是被自己的生物钟吵醒的,他睡眼惺忪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10:39a.m.


  他又把屏幕划到绿色气泡上,不出意料的看见罗塞尔的狂轰滥炸和阿曼尼西斯的一个问号,动动手指发了个请假信息过去。


  克莱恩想了想还是打开了文档,开始编辑辞职申请


  睡在一旁的安提哥努斯探出头,迷茫的看着克莱恩


  “怎么了吗?”


  克莱恩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事,你就等着给我做秘书吧。”







盐渍柑橘

【诡秘/安提哥努斯中心】双城

Summary:安提哥努斯的故事

Warning:有少许捏造,部分情节可能与原作有出入,带有五分钱的门安和八分钱的静安,但可以忽视


就在这吧,安提哥努斯心想,这座山足有几万呎,本身便是阻隔交通的天堑,少有人打扰,唯一的常驻民都居住在半山腰的小镇,闭塞成了绝佳的掩护,他和姐姐可以施展力量,收获信仰,稳定精神。他回望来路,发现那其实是灵性引导下无数通往霍纳奇斯的道路中的一条。命运在眷顾我们,他对姐姐说道,对方点头表示赞许,旋即着手布置隐蔽事宜。他们在陆地上流离了二十多年,不希望难得的落脚处有任何差池。

姐弟俩没花多少功夫便摸透了山中小城的每一处,阿尔喀特,在当地方言中意为“生者居住的...

Summary:安提哥努斯的故事

Warning:有少许捏造,部分情节可能与原作有出入,带有五分钱的门安和八分钱的静安,但可以忽视



就在这吧,安提哥努斯心想,这座山足有几万呎,本身便是阻隔交通的天堑,少有人打扰,唯一的常驻民都居住在半山腰的小镇,闭塞成了绝佳的掩护,他和姐姐可以施展力量,收获信仰,稳定精神。他回望来路,发现那其实是灵性引导下无数通往霍纳奇斯的道路中的一条。命运在眷顾我们,他对姐姐说道,对方点头表示赞许,旋即着手布置隐蔽事宜。他们在陆地上流离了二十多年,不希望难得的落脚处有任何差池。

姐弟俩没花多少功夫便摸透了山中小城的每一处,阿尔喀特,在当地方言中意为“生者居住的山野”,她的形象同普罗大众对山中小城的想象一样,古老,安静,世代居住着质朴虔信的居民。他们无一不相信灵魂之永恒,并坚称死者的灵魂会前往埃斯特,死者之国。传说埃斯特和阿尔喀特本是一座城市,人们原在那座城中享有不朽,直至她被伟力分离成两半,埃斯特在天,阿尔喀特在地,自此才有了生与死。

绝妙的传说,魔狼如此评价,他已经想好怎么做了,还有什么比把天国拉到地上更能收获人们的信仰呢?他悄然在山顶搭建另一座城,保证一切细节同阿尔喀特分毫不差,就连某户农家栅栏上划痕的角度都被完美复现。舞台已经搭好,只差一众演员。

于是,某个秋日的午后,瓦匠发现自己刚刚咽气的妻子自病榻起身,向山上走去。她面色红润,步履轻盈,仿佛生活从未折损她的健康和美貌。奔丧的邻里吓坏了,他们商议许久,最终决定派出最勇武的年轻人,让他跟上前者的脚步。青年圆满完成任务,他向乡邻说起自己的见闻:山上有座城宛如阿尔喀特的镜像,瓦匠的妻子正是步入了另一个家中。他还讲道,这位逝者做着同生前一样的活计,还同自己打招呼。好像她没有死,只是从一个地方移步到另一个地方。末了,他对瓦匠道,您的妻子告诉我那叫夜之国,不过我觉得那座城就是埃斯特,她从天空落到地上啦。

众人对此将信将疑,不过前往山顶的逝者越来越多,夜之国同阿尔喀特也越来越像,自第一位逝者启程后两百年,每一位活着的居民都能在山顶找到大自己五辈的亲人。人们在两座城中往来,到最后浑然不清孰是生者或死者。人们说,或许山腰的才是夜之国,山顶的才是阿尔喀特,但这也不重要,谁都知道,她们本就是一体的。

安提哥努斯由此生诸多人之生,死诸多人之死。苍老与青春同时在他的面庞上显现,他能讲各个年龄的语言:老妪的,孩童的,青年的……当他用中年人的口吻讲话时,他就是镇上那户农民的一家之主,是肉体凡胎,而非活了几千年的神话生物。待到夜色降临,话语归于沉寂,他便再度成为安提哥努斯,并带着所有关于生命的记忆,它们会成为锚点,使魔狼不至于迷失。

 

 

日子就这样复制着自身,渐渐流逝。直至夜之国的门扉被异乡人敲响,来客的位格甚至胜过祂,却彬彬有礼。对方递上请柬,口中话语甘甜似流淌的蜂蜜:您不该偏居一隅,山野只会成为您的束缚,来更辽阔的世界看看吧,尊贵的魔狼,帝国将助您攀升至更高。

更高,他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个词语,这对所有踏入非凡之路的生灵都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他有些犹豫,机会难得,不像自己的姐姐只能止步天使,他完全有可能成为真神,拿回曾经属于父亲的力量。不同于弗雷格拉,他将是位拥有理智,人性的神明。还有……如果祂成为一位神,就能直面阿曼尼西斯,面对后者,他永远有无穷的疑问。

我接受邀请。他做出答复,不去触碰命运,就永远也不知道它带来的到底是陷阱还是礼物。

他将两座城交给姐姐,跟随对方前往当时位于东黎凡特河谷的帝国首都。在那,皇帝册封他为贵族。来访者没有说谎,外面的世界在各个方面都远超霍纳奇斯,包括斗争与阴谋。祂编织诡计,策划死亡,谋杀一位皇帝,再扶持另一位戴上宝冠。祂的确升至更高。

 

 

你听到祂的声音了吗?在完成狩猎的那个夜晚,伯特利这样问道。祂早在我耳边呓语,魔狼回答,祂正盯着昔日同僚的尸首,确保非凡特性完全析出。我们不是已经做好计划了吗?祂反问道,那位旧日的确有无上威能,可最初分裂已久,祂的影响正在减弱,也许祂能使一位神陷入疯狂,但如果是三位神……祂将被分散,我们能压制祂。

伯特利沉默一会,叹了口气。安提戈努斯有些疑惑,亚伯拉罕的家长是祂们三个中最大胆的赌徒,如果有什么能让他迟疑……是星空的问题?祂问道。对方点点头,我的状态不好,计划可能搁置,帕列斯只能你和阿蒙自己解决。不要探究这件事,安提柯,一个诡秘之主就够麻烦了,我不想招徕第二位。

说完,祂开启传送,身影渐渐变得透明,等等!魔狼叫道,他对上星之匙疑惑的眼神:再见,他用上人类饯别的礼节。对方愣了一下,嘴角勾勒出狡黠的微笑,也回复道:再见。接着,祂彻底消失了。

 

 

而他们没有“再见”。

 

 

那声道别仿佛是一个诅咒,伯特利·亚伯拉罕从此不知所踪。祂和阿蒙不得不延迟狩猎,将重点转移到稳定自身上,阿蒙有亚当帮忙,情况好一些,而祂只能自己应付古老的旧日。魔狼的意识经常性地陷入混沌,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祂时而是古神,时而是人类,仿佛回到当年的霍纳奇斯山,但一切又有所不同。彼时他是导演,将心灵浸没入角色后又倏地窜出,现在他成了人类童话中那些被精怪迷惑的可怜人,被迫在欢宴上起舞,哪怕精疲力竭也无法停下。

将他从浑噩中解放的则是痛苦。某日祂难得清醒,却旋即发现这短暂的清明不过是命运恶意的招呼——祂的锚点在逐渐消失,天之母亲已不再回应呼唤。祂忙赶回霍纳奇斯,镇上的布置与他离开时无异,只是居民消失无迹。

而凶手昭然若揭——阿曼尼西斯!他咆哮道。

为什么?他几乎是在怒吼,千年的愤怒都于此刻倾泻: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因为恨?弗雷格拉的确残暴,但祂不是也曾给予你庇护?还是说为了力量?可你早已是位真神!将两个天使赶尽杀绝又能得到什么?

黑夜没有应答,祂的脸笼在轻纱下,看不清表情。安提哥努斯甚至觉得对方正在微笑,亦如千年前她同自己和姐姐戏耍时流露出的那样。这个认知霎时使祂产生某种奇怪的感觉,或许一切都是梦境,是厄运从神的把戏,他仍停留在第二个纪元,没有高位的力量,仍在父亲的吼声中瑟缩,在白骨堆中玩耍。

然而痛楚传来,告诉祂锚在被连根拔起,镇上居民接连消失,同他们的信仰与祈祷一起被夜幕吞并。上任诡秘的呓语瞬间填满脑海,让他几乎听不清其他声音。还给我!祂喊道,这是我的城市,我的子民,我延续他们的生命,赐予他们永恒——

阿曼尼西斯依旧阒然无声。混乱中,魔狼忽然回想起将自己引领至霍纳奇斯的道路,想起当地那个古老的传说,想起死之城的名字和来访的友人,想起那个邀约,想起崩毁的帝国及众多神祇的陨落。当年自己满心以为被命运眷顾,现在回首审视,一切倒像是命运的罗网——也许是阿曼尼西斯的罗网,对祂来说,两者几乎是同义词。

好吧,好吧,如果这就是你的回答,祂呲起犬齿,我不会让你再夺走我所拥有的事物——一件也不让!我绝不再逃了,祂想,任凭自己的眼眸被疯狂占据。追逐奔逃人们的不再是夜色,而是魔狼指尖的丝线。祂望着倾覆在头顶,渐渐收拢的夜色,大笑起来:你什么也别想得到,阿曼尼,看吧,我已超越壁障,一切与我永不分离!

爱与恨,生与死,真实与梦境……阿尔喀特和埃斯特本是一体,所有背道而驰的不过是同一条锁链的两端,安提哥努斯将它们重新系起。自此,不再有过去与未来,因为两者毫无分别。历史的迷雾停止向前漫溯,相反,他们向后褪去。

昔日魔狼的幻影自泥土中显露,祂的血肉重新包裹住白骨,如荆棘般尖锐的皮毛再次长出,而那令人胆寒的,疯狂凄厉的嚎叫又一次于霍纳奇斯之巅回唱。异种同人类一起欢歌,神明与凡躯共同舞蹈,在黑夜与隐秘的笼罩下,欢宴在宫殿里拉开帷幕。安提哥努斯倚靠王座,眼眸半阖,仿佛所有敌人不复存在——祂被禁锢在梦境,欣赏永不停息的戏剧。

梦中的思绪永远纷繁,祂记不清自己多少次撞见过去,预见未来,同样也忘了做思考的是哪部分的自己,疯狂的?冷静的?它们本质是一回事,理智是别样的疯狂,占卜是未来的回忆。祂先攀升至愚者,后又坠落,再次成为呜咽着逃窜的小狼,时间已化作圆环。安提哥努斯正在等待,也唯有等待,等待那位命定的诡秘,真正的救主,迟到千年的敌手到来,他将斩断轮回,隔绝生死,打破疯狂的幻梦。

而我要往何处去?祂在混乱中发出疑问。

 

 

夜色里传来一声叹息。




注:阿尔喀特是胡诌的名字,埃斯特源自希伯来语Esther,意为星辰,黎凡特则是玩梗(所罗门王建的城自然是......)

荒南

苍穹一粟

#伯特利-亚伯拉罕/安提哥努斯(门先生/半个愚者),(因为太菜了写偏了)cp要素不强几乎可以看做同事情

#记不清了都是胡编的       

#lof为啥屏蔽清水我百思不得其解,全文走凹三22175239


        安提哥努斯讨厌伯特利-亚伯拉罕。

  图铎的诸位臣子本该互相垂涎,出于序列接近带来的食欲;但安提哥努斯从头回见面就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吃伯特利。被宝石镶嵌的男人朝祂微笑招手,被层层堆叠的光芒淹没。透过这些晃眼睛...

#伯特利-亚伯拉罕/安提哥努斯(门先生/半个愚者),(因为太菜了写偏了)cp要素不强几乎可以看做同事情

#记不清了都是胡编的       

#lof为啥屏蔽清水我百思不得其解,全文走凹三22175239


        安提哥努斯讨厌伯特利-亚伯拉罕。

  图铎的诸位臣子本该互相垂涎,出于序列接近带来的食欲;但安提哥努斯从头回见面就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吃伯特利。被宝石镶嵌的男人朝祂微笑招手,被层层堆叠的光芒淹没。透过这些晃眼睛的外物,祂嗅到来人身上的气味。混乱,危险,若有若无,掩藏起来难以捉摸,安提哥努斯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祂知道那是不新鲜的腐坏味道。发酵过度的葡萄,酒宴后弃置的佳肴,化为黑水的甘露。

  这个家伙在缓缓烂掉。

  安提哥努斯讨厌不能吃的东西,祂讨厌让人难以下咽的伯特利。

  伯特利,伯特利,亚伯拉罕家的伯特利,亮闪闪的伯特利,礼貌而造作,文雅而心不在焉,谦和恭谨而目空一切。祂像是被完美切割成八十面体的脆弱宝石,永远闪烁光芒,冰冷异常。安提哥努斯习惯柔软温热的皮毛,讨厌伯特利坚硬苍白的手。列席朝会时伯特利在祂身旁装模作样抄写图铎语录,金丝线穿着翡翠碎片为那只笔包起闪耀的脊柱,把伯特利的手衬得如同无杂质的白瓷。祂带着恶意端详那双手,想象伯特利的骨头是否更加的无色平滑,如同尚未打磨的水晶;又或者祂的骨头如同星之虫,满是漂亮过头的色彩反射,转过一个角度的变化就让人眼花缭乱。

  伯特利的灵体之线安安静静,要是捏起它们攥在手中做成密偶,也许能让祂比现在更有活力与激情。毕竟,安提哥努斯就算添上所有占卜家阴险狡诈的部分也远比祂的同僚有心点燃自己。

  血肉总能燃烧,心总能跳,无论光滑的无毛猿猴,皮毛厚重的狼还是黏滑蠕动的虫豸,都是活着的东西。活着的东西总有死期,但伯特利不死,伯特利是不会死的,石头不能拥有生命,自然无需讨论死亡。宝石也不过是闪光的石头,没有人的曲解描摹就没有价值。伯特利是人类让祂头昏脑涨的文化中最花哨而恶劣的方面,冷冰冰病恹恹的虚假的,是腐烂的尸体伪装成了美丽与不朽。

  这样的话还能无休无止堆叠下去,但安提哥努斯已经感到厌烦。总之,伯特利不讨祂喜欢。伯特利飘飘忽忽,千里旅行,动辄迷路还满不在乎,对安提哥努斯毫无兴趣还要保持社交礼仪,哪一点都令人讨厌。阿蒙唆使着雅各起哄让祂变狼耳朵,这类事也只能叫安提哥努斯烦躁有限的一小会儿,可他看见了伯特利就能从最柔软的毛发开始竖起,仿佛“你离我远点”的防御工事。

  伯特利不说祂坏话,也从不抱怨。他装作合群,心思却不在任何人身上,不在乎他人对自己的任何想法。伯特利只管自己在午夜出走。

  然后,通常事情就会变成这样:

  “小安!”几个阿蒙朝他挥帽子,“陛下在找门先生。你见过他么?”

  安提哥努斯挨个倾听自己各地的密偶,没有消息。“祂大概去星星上散步了。”

  努力去找也许能找到;可安提哥努斯没这个兴趣。伯特利走丢再远再久也能自己回来。

  只有那么一次,在冬日太阳最短的那天午夜,安提哥努斯找到了祂。伯特利在皇帝的庄园附近,遥望着星星,好像把自己缺席晨会的事完全忘到脑后。安提哥努斯意识到祂迷路之后就在原地看了一周的星星,像是什么特殊品种的迟钝植物。

  “安提柯。”星之钥注意到祂的接近,转头与祂搭话;伯特利模仿了皇帝与友人称呼祂的方式,而非平日规矩冗长的“安提哥努斯卿”。祂看着伯特利伸出手,那只缀满宝石珠玉的手被红月涂抹为赤色,指向群星的尽头。

  “安提柯,”祂发问,语气柔和到恐怖的地步,“你喜欢星空吗?”

  安提哥努斯抬头,正将这讨厌鬼同僚专注的神情收入眼底。伯特利眼睛一眨不眨望过来,凝视他如同凝视群星。

  狼子与祂对上视线太久,祂从那里看见门扉与道路,无穷无尽。遥远的恶浊之物透过这双眼睛窥探安提哥努斯,把视线当成道路眼球化作门扉,要钻入祂的深处把祂从里到外翻面淘洗看个分明。

  安提哥努斯完美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祂平淡而毫无兴趣地说:“不怎么喜欢。”

  祂确信伯特利-亚伯拉罕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