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tag致歉
诸君,你是否喜欢龙族里的楚子航,是否站他右向却因为cp过于冷门而在现实生活里没有同好可以交流讨论呢?
现在有这么一个群摆在你面前,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加入这么一个温馨的大家庭啦
————
以上语气请不要在意
说实话,这个群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呜呜ಥ_ಥ。是最近这两年开始喜欢的楚子航,也是一眼站定他右位,所以进了名副其实的北极圈,只能开始自己产粮
高三还有能聊的同学,但是大一开学之后没人可聊脑洞了,而且北极圈总归一个人很累,就现在建个qq群希望能时不时聊聊,口嗨几句脑洞也好
请大家...
占tag致歉
诸君,你是否喜欢龙族里的楚子航,是否站他右向却因为cp过于冷门而在现实生活里没有同好可以交流讨论呢?
现在有这么一个群摆在你面前,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加入这么一个温馨的大家庭啦
————
以上语气请不要在意
说实话,这个群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呜呜ಥ_ಥ。是最近这两年开始喜欢的楚子航,也是一眼站定他右位,所以进了名副其实的北极圈,只能开始自己产粮
高三还有能聊的同学,但是大一开学之后没人可聊脑洞了,而且北极圈总归一个人很累,就现在建个qq群希望能时不时聊聊,口嗨几句脑洞也好
请大家进来吧孩子真的很可怜,而且进的人多了群里就热闹了,无论是社恐还是社牛,无论你站什么楚右cp有什么xp,该群都非常欢迎
——
以上都是废话
唯一能吸引各位的可能只有一件事
我整理了下文包,在群里放了《诸神的黄昏》《听雪成白》《金城怒涛》《枢纽》《协奏曲》等贴吧老文
不妥的话会删掉,但想要的可以进来看看,如果不想留下的话也可以退群
最后,该群目前兼任楚子航右向新年活动筹备群!文,画,视频剪辑都可,可能会是24小时的活动,欢迎各位有意愿的加入!
该群欢迎恺楚党,路楚党,源楚/芬楚/昂楚/兰楚/帕楚/夏楚夏/苏楚苏等等党派……
没有什么群规,但是请不要掐架,尊重每个人
欢迎大家!!!
【ドラゴン族です】乱れる恋心*chapter.1
#乱れる恋心#祸乱的恋心
⚠️⚠️⚠️我流日翻/禁止私存/禁止转出/同性/GB/第一人称预警/脱离原型/性格崩坏/开放关系/三观不正/连载中
原作:《龙族》/配对:源稚女/楚子航;源稚女&绘梨衣;源稚生/楚子航;路明非/楚子航;恺撒·加图索/楚子航;兰斯洛特/楚子航;芬格尔/楚子航;夏弥/楚子航;苏茜/楚子航;源稚生&源稚女;路明非&绘梨衣
*时间线是2011年初春,可能不太严谨,有问题请指正
*第一视角源稚女,有大量的个人理解
事情大概是从我走进酒吧的那一刻起开始脱轨的。或许并不是,实际上是在那之前,当绘梨衣拒绝跟我出去...
#乱れる恋心#祸乱的恋心
⚠️⚠️⚠️我流日翻/禁止私存/禁止转出/同性/GB/第一人称预警/脱离原型/性格崩坏/开放关系/三观不正/连载中
原作:《龙族》/配对:源稚女/楚子航;源稚女&绘梨衣;源稚生/楚子航;路明非/楚子航;恺撒·加图索/楚子航;兰斯洛特/楚子航;芬格尔/楚子航;夏弥/楚子航;苏茜/楚子航;源稚生&源稚女;路明非&绘梨衣
*时间线是2011年初春,可能不太严谨,有问题请指正
*第一视角源稚女,有大量的个人理解
事情大概是从我走进酒吧的那一刻起开始脱轨的。或许并不是,实际上是在那之前,当绘梨衣拒绝跟我出去吃饭,并且开开心心地打开她的衣柜,挑选众多衣服里最漂亮的一件时,今天的这个故事就已经驶往了变故的方向。
没开玩笑。我的亲妹妹,以前我认为是被哥哥当作我替代品的妹妹,我这段时间总是想要补偿的家人,十分干脆地拒绝了我。
「对不起,稚女哥哥。」
绘梨衣把手里的长裙放下,拿出随身的小板子写下几个娟秀的字,并用她的眼睛对我说,但是真的不能和你一起出门。
「为什么?你晚上明明没有安排吧。」
我说,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如果是哥哥那家伙的话,绘梨衣会不会也这么果断地拒绝。
而且难道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吗?对她来说。但她的生活应该过的很简单才对,不必处理公务,能第一时间玩到新发售的游戏机,每天除了吃饭就是洗澡睡觉,难道还有什么值得拒绝我的事情吗?
……约会。
和他人的约会。我厌烦地想。
能让绘梨衣如此在意的,恐怕这世上只有两个人吧。哥哥当然是其中之一,他和绘梨衣最亲近了。尽管我是兄妹三人中的次子,是他的弟弟,已经和他达成了和解,果然也还是无法和他像小时候那样相处。
时间过得非常快。白王之乱结束已经有小半年了,但是老实说直到此时,依旧担任猛鬼众龙王的我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谁。
因为脑桥分离手术成就颇丰,之前的我简直就是一个精神分裂。而在支离破碎的身体里,源稚女的人格懦弱又敏感,风间琉璃的人格则如森罗恶鬼般暴戾。
被梆子声操纵着,就怀着复仇的念头行动。因为身为“鬼”的后者无一不在吞噬着身为“人”的前者,我那样随心所欲,喜怒无常,又行尸走肉,如履薄冰。
但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杀死赫尔佐格后,我变成了“皇”。或者说,我最开始就是三个影皇之一。现在的我保留了风间琉璃的部分阴暗,不再是被操纵的傀儡,神志比过去更加清明,顶着源稚女的名字,内心则对自己有种深深的痛恶与审已。
杀了那么多人,被杀掉也是很公平的事。但是这样的我,却幸运地活了下来,甚至和家人说开了负面的过往,似乎能够一直活到老死。
不过依旧会想起站在那个潮湿地下室对尸体唱歌的事,几乎成了一种自虐式的回忆。被唤醒软弱之心的我,已经无法高高在上地、习以为常地看待手上的血,也无法理所当然地把那些肮脏看做是可以忘却的记忆。
但是,就算如此,对自己的恐惧和厌恶也仿佛蒙了一层纱布,有一类感觉不必要的冰冷的隔膜,好像有时我在看待那些事时,其实只是一个割裂的冷血旁观者。
直觉让我意识到这是源稚女和风间琉璃的拉扯,而目前的我就是这样交锋的产物。没有人能帮我从这种矛盾的状态走出,包括哥哥和绘梨衣。从始至终全是我自己的事情,于是这样想着,笑着拒绝了哥哥的提议,仍然住在极乐馆,并未和他们搬到一起。
…………………………
………………
啊,所以说,哥哥最近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什么。可能成为选项的也就只有剩下的那个人了。
「是路君吗?他要来日本?」
我问出除去一个答案后剩下的一个正确答案。这么问的时候我差不多是笃定的了。让绘梨衣如同暗恋期的少女试图换上最好看的打扮,能办得到这一点的最大概率就是路明非了。
「稚女哥哥好聪明。」
绘梨衣捏着毛绒绒玩具熊的标签,对我眨了眨眼睛。她挑来挑去,最后还是选了几个月前和路明非分开时的那一套。白色塔夫绸的露肩裙,外加罗马高跟鞋。
虽然对我喊哥哥,但是前面永远会再加上两个字。也许她只会对源稚生喊哥哥,毕竟这么多年来她就是这么做的。我对此倒没什么不满,现在绘梨衣会喊源稚生『哥哥、稚生哥哥』,喊我『稚女哥哥』已经很不错了。
血缘的力量,让我看着因为路明非而眉目变得灵动起来的绘梨衣,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但是下一刻又因为绘梨衣写的字而收敛起了笑容。
「什么叫不要告诉哥哥?」
我皱了皱眉,莫非源稚生还会阻止绘梨衣和路明非见面不成?还是,路明非那边有什么情况?
日本混血种已经不隶属于卡塞尔学院了,也就挂个分部的名头,且由蛇歧八家负责与外界沟通。猛鬼众与本家重新建立联系,但如果不动用消息网去专门查,不会有人主动向我汇报国外的事。
待会儿去问问辉夜姬好了。
绘梨衣沉默着不说话,我耐心地盯着她。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向我坦白了。
「是我偷偷听到的,稚生哥哥打算,在sakura出现的时候,抓他。」
「……唔,是吗。」
我不禁失笑,什么嘛,引っ捕らえる?难道哥哥的原话是敵を捕らえる?……这句话的对象通常是失控的混血种,怎么会对路明非使用?
不过,我并不认为绘梨衣在开玩笑。路君兴许出了什么意外,不会是和学院闹翻了吧……但是,也没有听说他沦为全民公敌的通缉令啊?
那个眼里藏着狮子,也可能是狂龙的男人。倘若被通缉我也不会惊讶。从我赌路明非赢的那刻起,我就有预料,他早晚有一天会展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是比我更可怕的怪物……会因为什么身份暴露了呢。而且,竟然跑来了日本。
我对此有一点好奇,但是不想让绘梨衣担心,便没有表现出来,摸了摸她的头,像和小孩子对话一样:
「哥哥不会那么做的。他们是朋友。」
「真的吗?」
「真的。」
「那太好了。」
妹妹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我想她大概都做好了真发生冲突就带路明非逃走的准备。即使那很辛苦。
不过,
「我说,如果,是如果哦?哥哥真的要将路君抓起来,绘梨衣打算怎么做呢?」
「……」
会拉着他走么,再一次抛下你的家人。
「可以回答我吗?」
其实不想问的,
「会和sakura藏起来,然后,去韩国……」
因为有点残忍。
「做的到吗?你还没出过国哦。怎么去,去了那边有打算吗?」
我的妹妹正在努力地设想,
「可以弄到假身份,坐船或飞机……然后到了韩国,先找个地方住,再去看海棠树。」
不可能发生的第十四次离家出走。
「sakura会有办法的。」
依然投出非常的信赖,
「那,绘梨衣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舍不得让人拒绝。
「什么?」
看起来察觉到了不安,我该停下来的。
「路君的话,绘梨衣有没有想过……对方或许并不想去韩国呢?」
可是,
「那不去韩国,去其他……」
并不想让我的亲人陷得太深。
「不是国家的问题,是他自己意愿的问题。」
说出来了。
「那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
「意思是,路君有没有可能,并不想和你一起逃跑呢。」
故意加重了某个字的重音。
「……」
妹妹的眸子在听到哥哥这句话后暗了下去。
所以其实也意识到了吧,路明非离开日本后有意无意地减少和自己的联络,甚至是在摘除存在。那个人成长了,也心狠了,明白自己不能陪伴绘梨衣,就在尽了一次骑士责任后尝试一点点地抽身。
……总觉得现在大家的命运好像不在走注定的那条轨道。源稚女应该死在红井中,绘梨衣应该死在那个雨夜,源稚生应该死在战斗里,而不是,依旧在这个世界上度过光阴。
不清楚是不是好事,但我知道,在时间里死去的人可能会因悔恨而成为另一个人心底的永久伤疤和记忆里的沉重烙印。而活下来的人如果不愿遗忘,却抓不住特殊之处,那就会无力地成为普通的过客。
路明非是喜欢绘梨衣的,但不是love,只是like,而这样的话,他与我以及哥哥都不想看到绘梨衣受到伤害。
明明是个子高挑的漂亮女人,但是看起来却像个懵懂无知的女孩。无法对她彻底狠下心来说出更多的话了。
我咳嗽了一声,
「只是随便说说,别太放在心上。」
假的。请多想想啊。那个人不是为你来到的日本,也自然不会和你一起踏上重复逃亡的道路。
「……嗯。」
眼睛,好像没有之前亮了。
「好了,不是待会儿要去接路君吗?打起精神来,小心被哥哥发现不对劲。」
在说什么啊。
「嗯,一定会小心的!」
又搞砸了吧,我。
*
风间琉璃在伪装的时候会对邂逅的女孩非常温柔,在不伪装的时候对身边女人的态度是很随意的,总是把她们当作可以使用的工具。而风间琉璃——源稚女,他对绘梨衣有种害怕把花瓶砸碎的小心翼翼。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不会忘记曾经在红井发生的一切。差一点源家的兄妹三人都要死了。我也不会忘记对绘梨衣有过的恶劣想法。我曾轻蔑地把她视作一个我的替代品。
我想要弥补她,但是刚才的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再一次伤害了她。谈不上后悔,却真是有些伤脑筋。
于是索性什么都不想再管了,干脆去新宿的歌舞伎町,找到一家常去的酒吧。
路上降落了小雨。我漠然地下车,举起了早有准备的伞。初春的风还是有些寒的,吹过来毛毛细的雨丝,斜着打在赤红的伞面,发出细微的响声。
然后走入这条不眠之街灯红酒绿的灯光内。却在那个瞬间,看见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是的,至少我是认为不可思议的。
因为就那么突兀地出现了。
一个清秀的青年,光从侧脸就能看出长得有多好看了。没带伞,大概是想要避雨的游客,中国面孔,站在我要进的那家酒吧外,微微仰着头打量闪烁着瑰丽光亮的牌子。
我站在原地,握着伞柄的手指发力,移开伞底边缘的高度,为眼睛让开更多视野。
对方毫无疑问淋了雨,发梢慢慢地往下滴水,一小截白到发光的脖子露在外面,脊背因浸湿了雨而显出肉色的模糊形状,突出单薄的蝴蝶骨,纤细的脚踝泛着浅色的粉。
干净,清澈,又透着不自知色.情的古艳。像一位被迫做援交的处.女,站在红灯区的街边,等待路人的光临。
啊,怎么说呢。这个人竟然莫名其妙地夺去了我的注意力。而且,我竟然觉得他有几分眼熟。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印象里根本没有关于他的存在。
但是却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一样。真是奇怪的想法,说出去一定会被以为是不怀好意的搭讪借口吧。
……啊,
看过来了?
好突然。怎么。难道我的目光是焦灼的,令他察觉到了吗。
青年蓦然转头看向我这边,使我直接对上了那双平静眼眸。像是无波无痕的湖面,清淡,疏离,无声的冷冽,默然,试探。
自然界的白噪音混着嘈杂的车水马龙声,密密匝匝地钻进我的耳朵,碾过耳膜,凿穿神经,似暴雨如瀑,倾盆而下,不真切得宛若一个梦境。
但对方是绝对真实的。他就站在那里,秀气的眉舒展着,长长的睫毛像墨线量过的鸦羽,浅栗色的眼睛向我充分展示着温和的柔弱美。
很难让人从他身上挪开视线。我看着他被雨水濡湿的刘海,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去看流星,不吃完梅子饭担心会下雨的事。
如果对方的眼睛更锐利一些,那么就像一颗金色的流星。如果雷声倏忽在远方沉闷响起,那么就像一个胆小鬼君的心跳声了。
只是这两者都不会如以前那样令我缺乏安全感。我应该很确信这一点,那种飘摇的、无所依靠的感觉,对于拥有着灾难级言灵的我,如同灰尘一样不值一提。
但是不知什么缘故。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就仿佛,我回到了在鹿取的时期,或者在为面前这个人动摇。
这是什么情况?
我的面部肌肉轻微地抽动了一下。莫非,我被这个男人吸引了?可是,我虽然被人说过妩媚阴柔,却也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
那么,这不是荷尔蒙与性吸引吗。
我的嘴角紧绷着线条。
是青年本身吸引到我了吗?那种神秘的气质,危险又诱人,易碎又倔强。
还是说,只是那个『孤独』的原因罢了。
血之哀……
但不管怎样,我能确定我正警觉、在意着面前这个初见的、陌生的人。
所以,不如稍微观察一下吧。
(然后尽可能地,把一切都掌控在我的手里。)
黑发青年像对我颔首一般在冷风里缩了缩小而尖的下巴,然后垂下眸子,宛如收归入鞘的清亮刀剑,不动声色地推开酒吧的门进去了。
简直是在示意我跟上去。
好像一个邀请。
而作为源稚女的我竟然这时候还能分出心神,在脑袋里蹦出国中一年时学过的名言:
「躓く石も縁の端。」
(*意为邂逅即为缘。)
……是和绘梨衣一起看肥皂剧看多了吗。
我整个人也变得有点奇怪了。
这时是下午五点。
天地间在下雨,虽然空气并不那么潮湿,但是不知为何,水汽如雾一般氤氲在街上,隔了几步之遥,使人生出连呼吸都要变得湿漉漉的错觉。
这时是下午五点。
遇见了一个第一次见到的人,我不是会主动和旁人交往的人,但是不知为何,我现在决定去接近他,并且有种会再次见到他的昭示感。
青年的身影越来越小。
眼皮痉挛般跳动了一下。
源稚女朝他消失的地方走去。
————————
去年九月的,发一下,可能有后续
在人称转换上有点纠结,本来想大量使用源稚女和我,但是基本全是“我”
随缘看吧
if
*短打。ooc。
路明非甩了甩短弧刀,炼金武器特有的性质让刀刃上的血液自然脱落,在空中划过一条曲线后宛若细小的水流哗啦地掉在了地上。
连续砍了不少死侍,他低头检查了一下刀身,薄薄的刀尖依旧锋利如初,只是在暗色的刀铭附近,金属光泽似乎稍微黯淡了些。
或许该用火燎一遍了。路明非漫不经心地想,将两把短弧刀归鞘,从断裂的高架桥上一跃而下。黑色风衣被风吹起一角,像是鸟类长长的断翅,亦或某种坠落的战旗。
借助一点定位手段,他花了十分钟前往楚子航的位置。尼伯龙根的东南方向,柳枝仿佛鬼魂在招手。黄色的警示牌和绿色的指示灯倒塌在旁,被污浊的黑血弄脏,文字连片模糊。...
*短打。ooc。
路明非甩了甩短弧刀,炼金武器特有的性质让刀刃上的血液自然脱落,在空中划过一条曲线后宛若细小的水流哗啦地掉在了地上。
连续砍了不少死侍,他低头检查了一下刀身,薄薄的刀尖依旧锋利如初,只是在暗色的刀铭附近,金属光泽似乎稍微黯淡了些。
或许该用火燎一遍了。路明非漫不经心地想,将两把短弧刀归鞘,从断裂的高架桥上一跃而下。黑色风衣被风吹起一角,像是鸟类长长的断翅,亦或某种坠落的战旗。
借助一点定位手段,他花了十分钟前往楚子航的位置。尼伯龙根的东南方向,柳枝仿佛鬼魂在招手。黄色的警示牌和绿色的指示灯倒塌在旁,被污浊的黑血弄脏,文字连片模糊。
暴雨已停,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潮湿和腐蚀的味道。寰亚集团的园区扭曲变形,重新构筑的立体几何显然违背数学与物理学法则,入口处近乎完全沉进了高速公路的切面,突兀却难以进入。
路明非停下脚步,视线看向一侧混凝土浇筑的残存物边缘,那里暂时构起了一个小小的空间。楚子航正背对着他,抱着一柄刀鞘,和另一个身穿执行部风衣的黑发青年站在一起,面对面好像在说什么。
师兄穿着衬衫,略长的发尾散落在后颈,露出一小片白净的皮肤。因为身高问题,他不得不仰起一点头,才能和那个男人对视。
——不知为何,他的表情温顺而乖恬,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臂,骨节用力到泛白,显出一种分外依赖的信任感。
所有物被觊觎的不悦一闪而过。路明非皱了下眉,提高声音喊了师兄一句,隔着口袋按上坚硬的沙漠之鹰。
师兄听见呼唤,转身望着他,刘海下的眼睛是较浅的栗色,如同一盏谨慎慢热的茶。
“……路明非?”他惊讶地说。
“是我,师兄。”
前卡塞尔学院学生会主席回答,目光投向楚子航的眸子,快步上前扯过他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后面,占有欲十足地挡在他前面,试图遮个密不透风。
“……”
黑发青年原本一手虚扶着楚子航的脊骨,一手提一把古老的长刀,垂眼凝视着怀中人,神色平和如水;他大概早一步察觉到路明非的到来,但没分过来一个眼神,直到楚子航偏头才往这边看过来,放开了手。
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推上日本刀的刀镡,笔直的背微躬,影子牢笼般与楚子航的重叠,仿佛温吞的侵略者,下一刻就要以压倒性的攻击姿态开战,却仍保持着淡漠而重如山的缄默。
“你怎么在这儿?”
路明非恶狠狠地说,漆黑的眼珠隐隐燃烧着滚烫的鎏金。他这样问,掐着楚子航细瘦的手腕不放,其中蕴含的对立意味不言而喻。
“这句话——该我说吧。”
源稚生淡淡地道,握刀的手收紧,童子切眨眼间出鞘。湛青色的寒光割过天际,劈开苍白而阴沉的云翳,咔嚓一声斩断了倏忽降临的惊雷。
尼伯龙根的远处传来隆隆的震动,好像天与地之间掀起暗涌的巍澜波涛,即将演出一场久违的战斗。有伟岸的客人倾至,马蹄音嘶哑,随着混沌的频率溢出乱序的振动,颠倒规则。
不存在可以被浪费的时间。
“象龟,如果你是来帮学院的,就离师兄远点,他和那些事情没有半点关系。”低沉而危险的声音从路明非喉咙里发出,他手腕一翻,充满敌意地扣住短刀。
“——本家无意替学院解决通缉犯的事,只是作为混血种的一员,不能对黑王的复苏置之不理罢了。”源稚生无视他的威胁,嗓音平静,“当然,我也不会对身为龙类的朋友手下留情。”
楚子航看了他一眼,安静的瞳仁沉默地诉说,干净得像是可以倒映出天光水影。
“那就来试试啊,谁怕谁。”路明非呵呵笑了一下,“哦对了,现在所有人应该都知道那三条龙王到底是谁干掉的了吧?”
“没必要这么警惕,路君很清楚我和加图索君会把子航从有关你的事中摘出来。”无论楚子航愿不愿意。源稚生想,抬起轻微泛乌的眼睑,往右前方迈出一小步,越过路明非盯着对方身后的人。
即使在错杂妖异的尼伯龙根,楚子航看上去依旧一尘不染。他的白衬衫配着仕兰中学的校服,瞧上去有种明显幼齿的青涩,一眼看过去是和杀胚截然相反的气质。
但他被幻影般的尸山包围着,仍是面无表情,寻求最优解。从他死里逃生还能这么理智的表现来看,抛开记忆不谈,果然还是一个人才对。
“——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他的事。”
蛇歧八家的主人垂下眼。年轻家主俊秀的侧脸在光线下显出大理石般的质感,平静地许下承诺,“我以大家长的名义保证。”
“在解决胚胎的事上,子航必须得到保护。倘若路君选择与全世界的秘党开战,凭他现在的情况,不能再站在你那边——这点你也知道。”
他把长刀驻在破碎的地上,恍若把武器钉在四分五裂的靶首中央,刻出断断续续的伤疤。龙胆戒在左手上流转着血一样的光芒,黑发青年顿了顿,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补充道:他无法和你走。
——因为你想给他的、百分之百的安全,在你身边根本不可能实现。
“所以,”源稚生礼貌地说,“还能请你放开他吗?”
路明非的脸僵住了,这人还是像过去那样某些时候厚脸皮,简直就是日本人特有的装模作样的虚伪。都要相互杀死了还以君相称,而且有没有搞错,当着自己的面叫子航?应该也喊楚君才对吧?
该死的白王血裔。他在心里暗暗嘀咕,快速地思索起在言灵王权释放出领域之前带师兄逃走的概率有多大。二分之一?四分之三?可恶,如果龙化的话……但没有梆子声,做不到主动……难道要交换吗?明明是留着对付——
“路明非。”楚子航反手拉住师弟的袖子,不解地问,“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啊,那个……回头再和你解释啦。师兄。”路明非轻快地说,语调煽然而冷静,宛如拥有支配权的大人,以彻底对待十五岁少年的身份对待他,尽管口中称呼的依然是那两个不变的字。
“……”楚子航松开手指,抿了下唇,退后一步,挣开了路明非的手,在后者晦涩不明的视线中缓缓抽出蜘蛛切的刀柄。
刀身线条凌厉而漂亮,编织的红绳透着莫名的熟悉感,看着凄冷的刀刃竟会令人感到微妙的暖意。这把刀是源家族长救下他之后交给他的,并且还莫名其妙地说物归原主。
“那来打一架吧。”楚子航冷声道,“把我该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或者、就只是——”
“让我自己离开。”
他用柔软的指尖抚过锐利的刀尖,朝两个人投去停滞的眼光,像白昼初升的黎明挑开未歇的雨幕,留痕透明而浅淡,又像包裹着火焰的无色玻璃,熔融冰块化了般的雾水。
而天色分明渐晚。群星在阴影哭泣交谈的低语里坠下深渊。
江古田多角恋爱(口嗨)
没敢打别家tag,但确实是多角恋爱,快青,青红,白快,只有白快描述比较多
洋妹就写过江古田4P,但那个前提就必须把女孩子写得非常成熟且坦然,整个四角关系完全靠青子一个人扮作咨询师的角色而撑起来,在我看来还是不太符合原著的(此处省略吐槽73一万字)。前几日看了樱花妹写的江古田4P幻想,本质是 all 快,非常樱花妹的 setup,说是因为某种原因所以黑羽必须要做0(???)所以才只能求助白马,青子因为喜欢黑羽然后会对黑羽说如果是白马君的话没关系,然后再引入红子达成4P,我想了想觉得这也太樱花妹了……
但其实这个逻辑本质给我感觉没问题,主要是达成方式的差别,就可以想象那种发现白马喜欢他,自...
没敢打别家tag,但确实是多角恋爱,快青,青红,白快,只有白快描述比较多
洋妹就写过江古田4P,但那个前提就必须把女孩子写得非常成熟且坦然,整个四角关系完全靠青子一个人扮作咨询师的角色而撑起来,在我看来还是不太符合原著的(此处省略吐槽73一万字)。前几日看了樱花妹写的江古田4P幻想,本质是 all 快,非常樱花妹的 setup,说是因为某种原因所以黑羽必须要做0(???)所以才只能求助白马,青子因为喜欢黑羽然后会对黑羽说如果是白马君的话没关系,然后再引入红子达成4P,我想了想觉得这也太樱花妹了……
但其实这个逻辑本质给我感觉没问题,主要是达成方式的差别,就可以想象那种发现白马喜欢他,自己好像也有点喜欢白马,但又不舍得青子,觉得很混乱的黑羽有一天实在忍不住和自己的青梅竹马说了实话,没说对白马是不是喜欢,总之就是有点很让他感到纳闷的感觉,搞不好大概是讨厌,类似这种不坦率但又很信任的幼驯染之间会有的剖心私密交谈
青子眼睛睁得圆圆地听了,没有反应很激烈,反而脸红红地说:啊……是这样吗
黑羽往后一摊:是吧,真是麻烦死了那家伙
青子低下头,越发脸红了,小声说:其实……
黑羽:诶,其实……?
青子(目光躲闪,继续脸红):其实青子也一直觉得红子酱很帅,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黑羽:诶———
江古田四人小组毕竟是黑羽主角,青子又是官配青梅竹马,没想到就此打开新大门,毕竟原著里确实青子对着红子有过脸红,而且女孩子之间的感情本来就这样,很亲密又不好说,青子瞥着黑羽,然后还扑地笑出了声:白马君确实也蛮帅的呀
黑羽(眼睛瞪得滚圆):诶诶诶诶
江古田4P 在我看来最困难的部分其实是白青,因为这两人单独感觉就没什么羁绊,共同点是黑羽,单独相处应该会有点尴尬,也很难想象那种非常坦然而加利福尼亚的青子(青子在原著里给我感觉是个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实际感情很细腻也会不安的女孩子),嗯……
白红么也可以想象,毕竟红子霸气大美女,谁都能驾驭住,男生都是她的俘虏,反而是会对青子稍微苦手一点,因为红子也会觉得青子太纯了得好好保护……快青我反而觉得那种很纯的感情,快青间最大的问题是73(喝喝)那种因为保护你所以才瞒着你之类的,哎哟喂……假如 KID 问题能解决,快青之间就是那种很纯很没秘密的青梅竹马关系,反而是很牢固的,所以新大门从这两人身上打开完全有可能……而且快青给我感觉反而是因为从小是一起长大所以性别观可能蛮模糊,黑羽女装这么熟练,小时候和青子互换衣服也不是不可能吧?青子老是被黑羽吐槽“暴力女”,这种大大咧咧的样子也是和黑羽一起潜移默化的吧?小时候凑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肯定也会讲到过吧,喜欢的男孩子和女孩子类型之类的……很可爱的青梅竹马是会模糊亲人和爱人之间的界限的,所以反而会偷偷说起这种事情,等发现对方其实反应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反而会觉得嗯嗯嗯?嗯……
总之感觉快青是那种小动物探出触角似的试探性地讲了两句,就脸红打岔开了,青梅竹马嘛,打闹在一起是正常的,但毕竟说过了就忘不掉了,第二天看到白红两人就露出不自在的样子,白马&红子:?
红魔女么毕竟魅力爆表,我觉得开放一点是没问题的,谁不是红子的俘虏呢,虽说魔女小姐的心其实也是没那么容易获得的……表面上当然是很得意了,发现青子那副可爱样子会觉得这个女同学真是太不防范了吧,还可能对自己说这也是接近黑羽的机会就这样干脆靠拢去……黑羽当然是:你别过来啊.jpg
白马目睹这一幕自然是要开始推理,红快青三角他是知道的,但重点是黑羽今天刻意回避他的目光,而青子总是一边偷瞥他一边捅黑羽,亲热地挽上了红子手臂后还朝着黑羽努嘴,黑羽不知为何还脸红让她闭嘴,白马:?
这种可爱的青子君做剧情担当就完全可以,因为青子真的有种很天然的纯真感,青子挽着红子的手,也没感觉到身边人正朝着黑羽发射(完全无用的)红魔法,反而对黑羽说:这样这样,青子和红子去约会一天,你就和白马君约会一天,好不好
黑羽:哈??????
白马听到了这后半句,一下子脸红了,诶?说完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是真的,目光十分疑惑地在几个人之间转来转去,最后停留在黑羽身上,黑羽么最大破绽当然是面红耳赤无法控制的尴尬反应,整个人毛都竖起了像被踩了尾巴,超大声:白痴青子说什么呢!
北极圈的大家(因为muaji老师)都知道声音太大了反而显得心虚,所以白马君一下子也愣住了,脸红越发好不了,无声地说了一句真的吗,口型被黑羽看到了,黑羽越发炸毛,大声吼回没有的事!别给我瞎想,也别露出那种表情,叫你不要想了,喂!
边上青子:嗯,嗯,那么说好了哦,周六在商场见
红子(看到黑羽吃瘪,不知为何心里特别舒爽,连青子提议本身有什么奇怪之处也没意识到):啊啦,这就是他们说的double date吗,很期待哦——呵呵……后半句因为加进了招牌笑声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黑羽整个人都抓耳挠腮:我说等等你们这群家伙
既然有了这种铺垫,周末抓KID小组就双约会上了,这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展开,青子还特别来劲,拉了大家一起去看电影,她和黑羽坐中间,让白马坐黑羽身边,让红子坐自己身边,然后看电影时候不停偷偷踢黑羽意思是让他主动点,朝白马君那靠过去点……黑羽坐立不安又没有办法,碍于在电影院不能发作,整个人干脆盘腿坐椅子里,捧着爆米花像是捧着盾牌,腮帮子鼓鼓的,专心致志看大屏幕,做出一副对剧情很感兴趣的样子,白马在边上用余光看了当然很无语,见他吃得差点噎死只能默默地把饮料递给他……黑羽还觉得被嘲笑了,瞪了身边人一眼,然而看见白马的神情却不是他想的那样,白马很明显也是赶鸭子上架在这,完全不明白在发生什么,似乎有些茫然,脸上还带着点小红晕,黑羽一看这家伙比他还不自在,马上就来劲了(黑羽的最大恶梦大概是青子和白马联合起来搞他,那他就完了),发现白马也很在计划外,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马上进入那种偷心大盗状态,抬起手,揽过身边人的肩膀,凑到白马耳边说:最好配合一点哦,不然青子那家伙不会善罢干休的
白马听了,神情越发疑惑了,黑羽脸上发烫,假装若无其事看屏幕,然而内心在叽叽发笑,因为觉得被他保护性揽着的这家伙还挺乖的,忍不住就很得意,人生赢家,直到白马瞥了一眼正偷偷瞄他们并朝他们竖大拇指的青子,和一眨不眨盯着大屏幕的黑羽,然后——亲了他一下
亲了他一下!
黑羽还没吃进嘴的半颗爆米花掉了下来,整个人都震惊了,从脚红到头,因为最后一丝理智而没有在电影院里跳起来大喊你干嘛呢,只是眼睛恐怖地转向身边,脖子咔咔作响,看见白马依旧是那个疑惑的神情,仿佛在说:不对吗?
当然不对啊——!黑羽在心里大喊,结果余光居然又看见青子笑嘻嘻地也学着样,亲了红子一下,虽说两边两个不靠谱的家伙亲的都是脸颊,但都足够劲爆了,原本红子一脸不爽地在盯着他们,一下子也被青子的亲亲搞楞了,诶?
这下好看了,江古田四人小组里一个侦探一个怪盗一个女巫都只能败在最天然的女生脚下,青子亲完了,脸红红地吐了吐舌头,学着黑羽那样把自己窝在椅子里,又开始看电影了,完全就是那种很单纯的尝试——搞的连黑羽要发作都觉得不合适了,整个人只能靠在椅子上怀疑人生
他的青梅竹马心思单纯,勇往直前,敢说敢做亲完了就不会多想,但黑羽那胡思乱想是好不了了,过了会儿,居然还感觉到有人在悄悄勾他小指,黑羽:?
黑羽目光下落,看到白马笨蛋一样偷偷伸手碰了碰他,用摩斯电码在他手背上点:对不起
黑羽:……
黑羽大无语,马上就想抽回手,然而不知有什么鬼使神差的原因让他停顿了半秒,于是看见白马继续道:没能控制住自己,很抱歉
没能控制……控……哈?????是说、这家伙不是一时脑热,而是想过的吗???
黑羽想到这里,眼睛瞪得更大了,难以置信地转向身旁,白马也在看他,当然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越发脸红了,脸红了——脸红了!可恶,这家伙脸红起来还蛮可爱的,就是笨蛋得要命,怎么会这样,黑羽满心混乱,一时间就忘了把手抽开,然后……然后……
白马见他没有躲开,于是翻过自己的手,摊开掌心,故作镇定,但明显有些期待地看向他。
完蛋了,黑羽在心里哀嚎,这家伙怎么可以笨到这种程度,自说自话都不带这样的吧,这是怎么达到这个结论的啊!在心中翻来覆去腹诽一百遍,眼睛差点把大屏幕盯出两个窟窿,电影里到底在放什么是一点没看进去,只知道对方朝他伸出的手让他痒得坐立难安,黑羽煎熬了半天,还是动了动小指,然后白马就握住了他
可恶……果然还是不应该相信可恶侦探……
黑羽脸爆红,但还是没有挣脱,一边朝着一边恰好瞥向他们的青子怒目而视,青子正抱着红子手臂,嘻嘻哈哈地靠在红魔女身上(座椅间扶手已经被女孩子们给抬了上来),见黑羽这个表情,有些纳闷,随即目光下落,睁大眼睛:!!
青子朝着他狂点头,一副老母亲欣慰的样子,这下轮到白马绅士地朝着屏幕镇定脸红了,红子也越过青子肩膀来看他们两人,看了还要用全新审视的目光打量黑羽,打量完了哼了一声,仿佛在说怪不得你这家伙对本小姐的魔力没有反应,黑羽在众人间自暴自弃地想:呵呵,爱咋咋地吧,不活了
至此为止看上去都像是一个青子助攻的普通白黑,但实际上不是这样,青子一整天和红魔女玩得也很开心,也不知道红魔女对她说了些什么,反正晚上回到家后,在台阶前转过身,非常认真地问黑羽:快斗,快斗在青子面前,永远会是青子的快斗吧?
一直双手插兜低着头,一路都在想心事的黑羽愣了一下,抬起头:诶?啊、啊,说什么蠢话呢
他和青子其实很少有这种对话,但主要是因为黑羽确实不擅长,有点苗头就会岔开,但青子毕竟是青子呀,青子调皮地歪了歪脑袋,接着说:就好像快斗在白马君面前是白马君的快斗一样……说着又笑了起来,改口道:不对,是白马君的「黑羽君」一样,学得还是白马的那种语气
黑羽一下子脸红得更厉害了:笨、笨蛋,说什么呢!都说了没有这种事!
切,青子反而朝他翻出了半月眼,貌似答非所问地说:青子和红子酱在一起的时候,可不会想着笨蛋快斗呀!
????黑羽满心混乱,也不知道到底该抓哪个重点,等等,不是,你和红子,啊???
青子可是很喜欢红子酱的哦!毕竟是女孩子间的感情,大方说出口也没那么了不起的感觉,青子朝他说的时候还一脸自豪,随即又调皮地朝他前倾:就好像你明明很喜欢和白马君玩一样,你可是瞒不过青子的
没有这种事……!黑羽一千零一次脸红反驳
红子酱说她在水晶球里看到过你们两个的结局哦,青子还要继续道,她让你好好加油……
黑羽听得嘴巴都张大了,还以为红魔女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结果青子继续道:……果然还是笨蛋快斗脾气太差了吧!虽说白马君很照顾你,但人家那是绅士啦绅士,要让白马君对你刮目相看,快斗还是要好好表现呀!出去约会的时候要多表示一下,不要吝啬付钱,老喊着白马君请客可不好看……
这都哪和哪,黑羽晕头转向,接连摆手,等等,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
总之青子和白马君说过了!青子蹦蹦跳跳地上了台阶,用钥匙开了门,灵活地闪了进去,只露出一个脑袋,朝他扮鬼脸:白马君很绅士的,他说他不介意,以你的心情为主……别辜负白马君的好意呀,明天早上来青子家吃饭哦,晚安!说完把门关上了。
黑羽:……
黑羽呆立邻家女孩门口三十秒,抖着手翻出手机,果然看见来自白马的未读消息:
「今天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如果可以的话很想有第二次」
第二次……黑羽差点踩空楼梯,结果对面这家伙刚好还在给他发短信,正在输入的气泡显示又消失,好像在斟酌词句似的,过了很久,发送过来一句:
「这对我来说也是意外但令人高兴的事……这样说可能很唐突,但我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无论意味着什么」
「我们可以试一试吗?」
试一试啊……黑羽纯机械地上了台阶,开门,把钥匙扔在碗里,站在昏暗的玄关,盯着手机上的消息,红着脸,过了很久,还是快速键入:
「我不管青子那家伙说什么,总之下次是你请客」
这次回复来的很快:「那是当然 :) 」,连颜文字都很笨蛋老外,然而白马显然没想到黑羽还在写第二句,第二句发送得比回复快,排在前面,黑羽说:
「以及红子那家伙你负责解决」
白马:「?」
黑羽用手背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把手机屏幕清脆锁屏,忍不住还是露出小虎牙,声音随着欢快起来的心情扬起:我回来了——!
END
原本想的是江古田4P,结果还是写成了个纯得不得了的多角恋爱,真是服了我自己……大概是白黑、快青、红青(青红?)同时和谐存在并彼此相知的时空,因为就像青子说的一样,每一对间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关系,快青本来就是友情亲情和青梅竹马感情相混合,白马知道青子对黑羽重要,也知道黑羽在青子面前是另外一个样子,所以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嫉妒,红子么平时是俘虏天下男生,难得被一个天然对她好还浑然不知她本事的女生给崇拜,反而被吃得死死的……为了合理只能纯爱,天啊这真的合理吗,总之温柔江古田大家都HE了,就酱!
【恺楚】Paradox 04
*夏日限定plus
*乐队au
*青春疼痛文学
——————
Part 04
昨晚下过第一场秋雨,仕兰中学外墙边的梧桐落了满地,暑气跟着倾落的雨水一起流散了。恺撒单腿撑着哈雷在晃着光斑的树荫下等楚子航,包里背着几张新买的唱片。唱片店的老板听说他们打算找经纪公司,兴奋之余送了恺撒一张枪花的绝版cd, Paradox的四位时常从店门口的橱窗前经过,他私下给他们拍过几张合照,他说等他们爆火后,自己的唱片店就能像披头士专辑封面的艾比路,成为歌迷的打卡圣地。
...
*夏日限定plus
*乐队au
*青春疼痛文学
——————
Part 04
昨晚下过第一场秋雨,仕兰中学外墙边的梧桐落了满地,暑气跟着倾落的雨水一起流散了。恺撒单腿撑着哈雷在晃着光斑的树荫下等楚子航,包里背着几张新买的唱片。唱片店的老板听说他们打算找经纪公司,兴奋之余送了恺撒一张枪花的绝版cd, Paradox的四位时常从店门口的橱窗前经过,他私下给他们拍过几张合照,他说等他们爆火后,自己的唱片店就能像披头士专辑封面的艾比路,成为歌迷的打卡圣地。
下课铃响过不久,楚子航就从放学后的人潮里走到他面前。那些明媚的、青春洋溢的脸在视线中自然褪去,只有楚子航平静如水的神色是五彩斑斓的。他来到恺撒身边,熟练地跨上哈雷后座,直白地搂住恺撒的腰,在同学和路人的窃窃私语中,平淡地吩咐恺撒“走吧”。
谁在乎呢?年少的爱人在刻意的揣测里扬长而去。恺撒调笑楚子航,你使唤我真是使唤得越来越顺口了,以前都是我使唤别人。楚子航不服气地往他腰上一掐。两人嬉笑着回家,拿上彼此倚靠的电吉他和贝斯,又到那个旧音乐教室排练到很晚。一整个夏天过去了,收到Paradox的演出视频后,有好几家经纪公司联系过恺撒,来自意大利的消息一条也没有。恺撒手里所有信用卡都被停用了,这一次家族似乎真的恩断义绝,打算任他在半个地球外自生自灭了。老家伙们要借此机会给他个教训,恺撒要么靠自己的本事扬名立万彻底摆脱家族的控制,要么是一败涂地后乖乖回去当他的继承人。
已经快凌晨一点,楚子航还在书桌前写作业。恺撒敲门进去,提醒他该睡觉了。升学压力放在任何一名高三生身上都无法视而不见,更何况是常年名列前茅的优等生,父母和老师对他寄予厚望。楚子航自认有能力应付这一切,但开学后陡然增加的作业量、课程时长和复习内容还是不得不让他也开始熬夜。如果不去排练他可以保证自己每天在十点半以前入睡,但他并不想牺牲和恺撒在一起的时间。想要的太多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恺撒关切地提醒他,该睡觉了。楚子航只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来。恺撒没再回答,在他身后的沙发里坐下,戴上耳机开始改最近新写的曲子。等楚子航写完最后一道题回头时,恺撒已经倒在沙发里睡着了。楚子航关上手边的台灯,唯一的光源寂灭,他在黑暗里蹑手蹑脚靠近恺撒,帮他摘下耳机、盖上毯子、挤进他怀里,像互相取暖的小兽抵足而眠。闭上眼睛前,楚子航吻过恺撒的嘴角,又忍不住去碰他最近越来越明显的喉结。恺撒抬起手臂圈紧他,嘟囔道,你还睡不睡了。
楚子航说你怎么一碰就有反应。恺撒抱怨,你又摸又咬的,这都没反应我又不是bq功能障碍。楚子航忍着笑阖上眼,恺撒拍付着他的后背,暗哑寂静的房间格外适合吐露心声,恺撒小声问楚子航累不累。楚子航困得睁不眼,发顶软软蹭着恺撒的下颌,他仍然说,不累。
从这时起,恺撒开始眼睁睁看着楚子航被那些所谓“优秀”的社会标准一步步压得喘不过气。他尚不理解那么多同龄人为什么一定要投入这场残酷的竞争,但他明白楚子航是真正优秀、聪明、有能力的人,他做什么都会成功,恺撒也会支持他。他不知道用苛刻的社会标准来看,他可以被概括成“辍学无业游手好闲的不肖子弟”了。
后来,再回溯Paradox的瓦解,大致能分为三个阶段。三件必然又无可奈何的事导致这个本该充满无限可能的乐队遗憾收场。最先发生的事是,在仕兰中学与其他几所重点高中组织的联考中,楚子航史无前例地考砸了。
考砸是相对而言的。假如是路明非破天荒地考了年级第十,那他能在婶婶家横着走。换成恺撒,庞贝大概能激动到买座海岛给他当作成人礼,或要求NASA将某颗新发现的星星以他的名字命名。但发生在楚子航身上,那是能引发恐慌的大事。他是老师重点培养的尖子生,省状元候选,清北录取名单板上钉钉的人。他的一次失误足够让老师把他所有异常行为拿出来放大分析。
成绩公布那天下午,楚子航的父母被班主任叫到了学校。班主任关切表示,联考失误不要紧,子航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你还在玩乐队吗?毕竟高三了,不要紧的事情先搁一搁,以后有的是时间啊。继父在班主任提到乐队时和他交换眼神——他们已然默契地把事情归咎于同一个人。班主任是从同学那里打听到的,同学是从高调的哈雷推测出来的,鹿天铭是亲眼看到过的。
鹿天铭说,高三放学都比以前晚了,不好再麻烦同学住在他们家。还是回家住吧。班主任表示赞同。楚子航一句有力的辩驳都说不出口——他知道他们看穿了自己的秘密。优异的成绩是他谈条件唯一的筹码,他玩乐队也好谈恋爱也好,“不影响成绩”是他万能的免死金牌。鹿天铭不需要楚子航优秀到完美无缺,但他不喜欢流言,更不希望楚子航带来任何负面影响。
事实证明再天资聪颖的人也需要投入时间和精力才能成功,楚子航也不例外。他的疏忽让大人抓到了错处。继父和老师一唱一和把他逼回了家。他们需要他变回那个听话懂事的楚子航才好安心,哪怕只是假象。
只有妈妈在劝他没事的。苏小妍对楚子航十分放心,对他组乐队这件事也很支持。哪怕鹿天铭暗示她,楚子航谈恋爱了,她也相信自家孩子是有分寸的,不会欺负女孩子。不过带楚子航回家住她是乐意的。母亲想念孩子,这一年来楚子航确实很少回家。
排练被迫中止,楚子航许多东西还留在恺撒那里。他被继父的狡诈、老师的谨慎和母亲的关怀扣回了家。早上七点半司机准时送他出门,放学时继父那辆扎眼的奔驰永远候在校门口。他只有周末能去排练,排练结束后也得回家。继父在和他心照不宣地打哑谜,一会儿说不要玩得太晚,一会儿又说周末多陪陪你妈妈。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私人空间,练贝斯的时间被挤占得只剩每天睡前的半小时。他恢复了正常,认真刻苦永不出错。他戴着完美的面具做好了所有事情,精神状态岌岌可危。
和恺撒的聊天记录忽然多起来,电信号和网络把爱和思念锁进小小的屏幕里。每天晚上,他都要和恺撒说话,要恺撒唱歌给他听。恺撒在耳机另一头弹着吉他,清冽的和弦是唯一让他从这些人为制造的重压中平静下来的方式。
“I’m gonna take you out
When I get some money
We’re trying to get it back to the promised land”*
*Dead in the water——NoelGallagher's High Flying Birds]
楚子航放空望着天花板,分离的哀愁快要把他淹死在吉他声里。舞台上的恺撒那么耀眼,一整个夏天,追着他送礼物的歌迷已经挤满了Live House狭窄的化妆室,那么多人狂热地爱他,爱得那么轻易忘却得也那么轻易。楚子航不想重演那些泛滥的痴迷,他是奉行实质大于形式的人:他大胆到跟恺撒什么都做了。他偶尔也讨厌自己不会说情话的性格,他听着电话另一头温柔、心碎的恺撒,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话。那明亮的歌声在唱一个无凭无据却让人深信的诺言,楚子航是相信的。他们会实现遥远的梦想,以后他和恺撒的家里会放满Paradox自己的专辑。
恺撒唱完后,楚子航对他说,把这首录下来吧。恺撒笑道,想听我可以随时唱给你听啊。楚子航没由来地想,现在想见面都难,要是有一天,他和恺撒距离远到连声音都听不到该怎么办。他迅速打消这个念头,只坚持道,录下来吧。
可世上太多事不会等你准备充分才恰巧发生,人生选择意味着在你选定一项后就注定要错过另一项。在楚子航忙于学业,见缝插针地排练,躲着司机的远光灯和恺撒在音乐教室的楼道里吻别的时候,恺撒和芬格尔已经到首都参加过几次经纪公司的面试或海选。他们告诉楚子航和路明非的结果都是“demo效果不好”、“双方创作理念不符”或“经纪人欣赏水平很烂”之类的借口,可事实上,经纪公司很难同时相中一个业余乐队里的四个人。楚子航和路明非都还算初学者,即使演奏水平足够撑起一场live也躲不过专业人士挑剔的耳朵。
可每个经纪人都会挑中恺撒。他太出众了,他具备成为主唱的完美条件,他在舞台上感染力让所有见过的人念念不忘。那些经纪人殷勤地劝告恺撒,我们只签你一个人,三年之内就能给你发首专,如果你喜欢乐队这种形式,我们公司有几个和你年纪差不多的练习生,贝斯和吉他都弹得特别好,形象外表也和你特别搭……你这位弹吉他的朋友也可以加入,技术无可挑剔,就是个子太高了点!
一米九的芬格尔在恺撒身边虚情假意地赔笑。恺撒不出意外的拒绝了所有要求拆散Paradox的公司,也拒绝了一个又一个稳送他出道的机会。于是虚情假意的芬格尔还得替他赔礼道歉。
他们沿着国贸桥,穿过北京城最繁华的CBD区,到通惠河边吹冷风。十一月的北京冷得颓败凄凉,恺撒怔愣地望着细瘦的柳枝在北风里无助地晃荡。原来梦想是可以被贩卖的,青春、理想是明码标价的,一切都是生意,那些经纪人佯装亲切的声音熏透了铜臭味。
他很熟悉这些手段。如果加图索庄园可以自由拜访,那来觐见弗罗斯特的人能把他家门口的大理石阶踩破。他比谁都懂得这些道理,可当意料之中的事发生的时候,人还是会忍不住泛出“早知如此”的无力感。早知如此他就不大老远来这一趟了,白白浪费和楚子航见面的周末。早知如此他就不做什么反叛世界的摇滚梦了。
芬格尔哆嗦着催他离开。恺撒迎着北风点烟,烟雾和呼出的白气一起在风里散尽。他叮嘱芬格尔不要把经纪公司想和他单独签约的事说出去。那么舍不得楚子航啊,芬格尔戏谑地调侃他,眼神却格外认真。
“下周Live House的经理人问我要不要接活儿了,”芬格尔说“我们这种无依无靠的草根乐队不卖力演出的话人气很快会掉光的,为了让你对象好好学习我们从九月开始就没有演出过了哦。”
“我想让他休息休息。”
恺撒看得出来,楚子航已经筋疲力尽。学习、排练、录制demo,这两个月楚子航几乎没有休息过。恺撒不想再给他增添负担。芬格尔看透了恺撒的心思,提议道:“不然我们临时招一个贝斯?乐队演出人手不齐是正常的事,夏天那几场演出反响那么好,不趁这个势头多跑演出,等观众的兴致一过去,明年都不会有这个效果了。楚子航也能安心学习,需要正式录音的时候我们再叫他就可以了。”
“他会生气的。”恺撒说。
“不至于吧。”芬格尔一脸怀疑,“楚师弟通情达理,不会那么计较的。”
而楚子航不出意料的生气了。芬格尔在排练时提出想找贝斯替补,并罗列此举的可行性。恺撒担忧地瞄着楚子航的脸色,犹豫地点了点头。楚子航凛然扫过二人小心翼翼的脸,坚决道:“我不同意。”那晚的排练楚子航从头到尾没再说一句话,他一丝不差地完成了排练,贝斯弦低哑的震颤带着异常强烈的声压,把余下三人听得全程冷汗直冒。排练一结束楚子航就背着贝斯走了,甚至没和恺撒单独告别。
“看你出的馊主意!”恺撒狠踹了芬格尔一脚,追出去后只懊恼地看着楚子航家司机的尾灯远去。芬格尔和路明非在三楼的音乐教室望见恺撒落寞的背影,疏落的最后几片梧桐叶飘零在细雨濡湿的路上。路明非对芬格尔说,师兄没把贝斯砸在老大脸上都算他脾气好了,你为什么要急着去演出呢?
“因为人生的变化太快了。”芬格尔少有的拿出了年长者睹始知终的遗憾口吻,“我不着急演出,更不着急出道、爆红、变成摇滚明星,我只是知道一群人能在一起无忧无虑追逐梦想的时光太短暂了。一年前我不知道会遇见你们,你现在能保证等楚子航考完试我们还能安然无恙地凑在一起弹Slash和史蒂夫·琼斯吗?两个人的命运都无法恒久地相交,更何况四个人。”
路明非一时不知所措起来。平日里芬格尔嘻嘻哈哈的,忽然伤感起来却又让路明非感同身受。
“要是能和你们多演几场就好啦。”
芬格尔又露出没心没肺的笑。他最近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他没对路明非多说什么。他笑之后路明非紧绷的神色才放松下来。他用鼓槌戳着芬格尔问,你还想弹什么,我再陪你练练?
芬格尔大笑着拎起吉他,扫出几个电流爆炸似的滑音,放声道:“来!”
这次小小的争执让自省做错的恺撒好几天没敢和楚子航打电话。没接到电话的夜晚楚子航都在心里骂恺撒是个愣头愣脑的笨蛋,恺撒录好那首Dead in the water在耳机里唱了一遍又一遍“don’t walk awaylove”也没法哄他入睡。眼看就是十一月底,恺撒的十八岁生日。恺撒托路明非给楚子航带话:“师兄,老大说他生日那天你要是不去,他就去你家门口按喇叭。”
说完楚子航当场给恺撒发消息,让他晚上八点去接他。那晚久违的引擎声准点在楚子航家门外响起。楚子航再没有翻窗户,而是大大方方走了出去。继父和母亲在客厅里,讶异地问他这个点要去哪里。楚子航说,朋友过生日。苏小妍笑着叮嘱他好好玩,鹿天铭则眉头一皱:他从司机那里听说了楚子航把恺撒扔下的事迹。不过看样子年轻人依旧你侬我侬。事情愈发棘手,他已经从生意对手嘴里听说了一些楚子航的传闻,对方为了让他难堪,刻意在郑重场合问他知不知道“继子和意大利男友玩摇滚”的事。
楚子航跨上蓄势待发的哈雷,引擎咆哮,恺撒带他离开了家。后来,即使楚子航和恺撒分手,这一天他也彻底从那条平静、乏味的人生道路上叛逃了。他再优秀也只是别人眼中的他,因为懂事他主动扼杀了太多天性,真正的楚子航一直都是一意孤行、死不悔改的。
回到他们那个小家的路上,楚子航沿途取了事先定好的花束和蛋糕。这些青涩的手段是他从同学那里学的:校篮球队的队友在女朋友生日那天往她课桌里塞满了玫瑰,女孩惊喜得落泪,一节课的时间传遍了仕兰。蛋糕则是在女生之间颇受追捧的一家烘焙坊订的,男孩们常常用紧凑的午休时间溜出校门,排队给心仪的女生买上一块。
听完缘由的恺撒坐在地毯上笑,边笑边被嘴里的烟呛得咳嗽。屋里暧昧地点着蜡烛,苦于离别的恋人忘我地亲吻,不起眼的争执在交叠的鼻息里烟消云散。他事先准备过,恺撒暗自欣喜,他闻到楚子航身上淋浴过后的皂香,发梢也还湿润。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肌肤相亲的紧密依旧刺激不减。恺撒扯下楚子航的T恤,掌心摩挲他劲瘦的腰。这时楚子航扔在地毯上的手机一响,苏小妍打来的。
楚子航犹豫一瞬,还是接通了电话。恺撒停下动作把下巴搁在楚子航肩上,安静地等他打电话,手臂却紧紧箍住楚子航的腰。反正他是不会放人的。
“子航呀,你今晚还回家吗?时间不早了,‘爸爸’说要不要让司机来接你。”
“我今晚不回去了。”楚子航答道,“你们早点休息。”
挂断电话,恺撒在楚子航脸上捕获一缕悲伤。妈妈,我希望你幸福,但我唯一的父亲已经孤独地死在了雨夜里。那里不是我的家。
wb:闻1道矣]
十多年后,成为大明星的楚子航还是喜欢跑到这间屋子里休息、创作、躲清闲。走上职业音乐人的道路后,他意识到以恺撒当年的资质绝对能顺利签约出道,他如果放弃乐队的形式走个人路线会轻松许多。他对恺撒失败的原因有了猜测,可那时候已经无从论证了。
恺撒生日的第二天早上,他还窝在恺撒怀里安慰他不要灰心。恺撒低声地笑着,耍赖似的问他,你什么时候能再和我一起唱歌啊。楚子航想了想说,等我考完试就好了。恺撒孩子气地抱着他不撒手,楚子航知道他是在撒娇,恺撒只有在难过和失落的时候会撒娇。
“你是最好的。”楚子航诚恳地说。
年少时楚子航曾因为乐队找贝斯替补和恺撒置气,那时他的梦想和爱情是捆绑在一起的。他希望恺撒的贝斯手只有他一个,这不仅是乐队的羁绊,也胜似恋人间的忠诚。后来他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已经不再为恺撒弹贝斯了。他一直留意着海外摇滚乐新生代的发展,却再也没找到恺撒的名字。
“我在你眼里是最好的,只能证明你喜欢我。但别人眼里的我不总是最好的。”
——————
*太长了分两章orz下章必到dk分手呃呃呃
*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昂
(这个夏日限定终究是写到秋冬了……)
【三沐】灵魂伴侣是真的存在吗(一百六十六)
原著向魔改,我流灵魂伴侣设定
有意义评论多的话会多更新
——————
Chapter 166. 修行于光中
“你们觉得……”蓝银魂师站在阶梯前思索道,“我们将修炼的地点放在海神之光里,如何?”
“啊?”
奥斯卡和小舞都发出了怪异的质疑之声,倒是宁荣荣踩了踩第一级阶梯,第一个表达了肯定:“在修炼的时候随时都要承受外界的压力,能够加快魂力运转速度,就如同时时刻刻在释放魂技……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觉得可行。”
“依你们看,我们在第几级台阶上修炼比较合适?”朱竹清直接踏上了台阶,对于修炼,除了唐三之外就是她最为热衷且严格了
唐三沉吟了一会:“先从第一级台阶开始吧...
原著向魔改,我流灵魂伴侣设定
有意义评论多的话会多更新
——————
Chapter 166. 修行于光中
“你们觉得……”蓝银魂师站在阶梯前思索道,“我们将修炼的地点放在海神之光里,如何?”
“啊?”
奥斯卡和小舞都发出了怪异的质疑之声,倒是宁荣荣踩了踩第一级阶梯,第一个表达了肯定:“在修炼的时候随时都要承受外界的压力,能够加快魂力运转速度,就如同时时刻刻在释放魂技……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觉得可行。”
“依你们看,我们在第几级台阶上修炼比较合适?”朱竹清直接踏上了台阶,对于修炼,除了唐三之外就是她最为热衷且严格了
唐三沉吟了一会:“先从第一级台阶开始吧,尝试了确实有效果以后我们再逐渐增加。”
他正说着,马红俊那边却传来一阵剧烈的能量波动,他身上金蒙蒙的光华此时已经发生了转变,化为了一圈黑色的光晕围绕在他身体周围,虽然其他人距离他都有几十米的距离,但也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周围弥漫的魂力有多么庞大,凤凰魂师的身体正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脸上的痛苦早已消失,平静的神色与脸颊上流淌的汗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有用太久时间,当那一圈圈黑色光芒全部凝结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光环时,他原本的五个魂环也都同时绽放出璀璨的光彩,燎亮的凤啼之声炸响,马红俊背后巨大的火凤虚影仿佛获得了实体一般,在那凤啸九霄的清越鸣叫声中冲天而起,金红色的火焰几乎吞没了魂师本人的全部身体,待那腾空的凤凰火影在空中空中翱翔一周,所过之处空气只余扭曲的余韵,最后从天而降从背后瞬间冲入马红俊体内,胖子总算睁开了双眼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他的眼眸完全变成了金红色,凤凰火焰轰的一下从他身体周围腾空而起,直入十米高空后才缓缓回笼
马红俊长啸一声,他全身脂肪奇异的收缩了几分,整个人都像瘦了一圈似的,虽然依旧看着胖,起码没有那么像个圆球了。两黄、两紫、两黑六个魂环整齐地排列在他的身体周围,伴随着火焰渐渐熄灭,第六魂环的吸收总算是完成了
眼中金红色逐渐隐没于眼底,难以抑制的兴奋从眼中涌出,胖子面对身前的海神斗罗赶忙躬身行礼:“多谢前辈!”
波塞西并没有回应他,在胖子身上的火焰消失时她已经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朝着海神殿的方向离去,身体升腾如履云间,明明只像是走了几步,却很快消失在高处,只余下仿佛是四面八方每一个角落中响起的回音:“下一个人达到瓶颈时,我自会再出现。”
胖子抬起头,有些发愣地看着波塞西消失的方向,不禁喃喃自语:“前辈怎么不理我了?”
“人家本来就没打算跟你多话吧?”戴沐白的声音响起,马红俊转过头去,发现对方和唐三、奥斯卡都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问点什么,就听到小舞捂着小唐眼睛闭眼尖叫:“胖子!赶紧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
胖子呆了一下,这才注意到宁荣荣和朱竹清按着白沉香的头全都回过了身去,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顿时怪叫一声,赶忙双手掩住要害之处,飞快地跑去了旁边一株大树后:“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只有我每次晋级都要把衣服烧没了啊!”
奥斯卡哈哈一笑:“每回都这样,我还以为你习惯了呢,怎么还能丢人啊?”
“胖子,换好了衣服就快出来。”唐三高声道,“你刚才的消耗也不小,和我们一起进海神之光修炼吧,尝试一下效果如何。”
“这好说。”听到要修炼了,马红俊三下五除二地套好了一套衣裳,赶紧从树后小跑了出来,“话说胖爷我这第六魂技还挺强的,爆发型的单体远程攻击,估摸着有四万年魂环的力量呢!”
“好家伙,这不给你捡到大便宜了。”在场的其他人大部分第六魂环年份都没有他高,听到“四万年”几个字,令众人都忍不住露出羡慕的眼神,一直趴在一边没怎么说过话的小唐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提醒:“之前那个大供奉不是说了么,黑考以上每人都有一次神祠魂环的机会,等你们七十级了,能拿到更好的不是么?”
“说得也是。”奥斯卡挥挥手,率先坐到了第一级台阶之上,进入了修炼状态
史莱克其余几怪见他先上了,也纷纷坐到了宽大的台阶上,盘腿入定开始按照自己的方式运转起体内的魂力来,就连戴沐白也没有例外,即使他现在没法运转魂力,但依旧可以凭借海神之光的压力来锤炼身体素质,按照大师的理论,现在的力量都囤积在体内,一旦可以释放出来,也能极大提升魂力等级
很快,所有人都惊喜地发现在外界海神之光的压力下,自身魂力的运行速度明显增加,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控制,也要比他们平日里自行修炼时运转的速度要快,顿时对于唐三和宁荣荣先前所说的第一考核是机遇感到深以为然
就连白沉香,也扛着比其他人更大的压力暗自下定了要早日到达魂王的决心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史莱克七怪也在海神之光下修炼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带给他们的不仅仅是全身心冲击极限所泛起的恍若隔世之感,也相应的获得了满满修炼速度大幅度加快的享受与成就感,除了戴沐白和马红俊以外,剩余所有人包括白沉香的魂力都提升了一级
现在的尖尾雨燕魂师已经达到了四十八级,这段时间不仅仅是实力上的进步,比起一开始跟着踏上旅程,现在她与史莱克七怪的关系也拉近了些,不再在其他人面前过于安静与自卑,更像是一个符合她年龄的普通女孩了,虽说她的黄级考核还未有多大的进度,但至少对于这道考核,她变得更加从容理智了很多,连带着也对马红俊也没了一开始那么多的反感
“呜哇!成功到六十!”粉光自阶梯上飞出,小舞在空中翻滚一圈,身上金光一闪,身形消失了两秒后稳稳出现在了地面上,她伸了个懒腰,看向依旧在努力向上爬的其他人高声叫道,“各位加油!”
已经渐渐适应了海神之光压力的其他人没有回话,各自认真地咬牙往上攀登,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所有人能够攀登的阶梯数都是直线上升,现在除了全力以赴的唐三能够到将近八十级台阶左右,小舞朱竹清与马红俊都已经能到六十阶上下,奥斯卡和宁荣荣也各自能稳定到达第五十阶,就连完全没有靠魂力加持的戴沐白,也能只靠肉身的强度上至三十阶不需要其他人帮忙
可以说,在海神之光中修炼,仿佛令史莱克七怪又回到了当初他们第一次在史莱克学院聚首时的高速修炼时期,按照现在的进步速度,在这第一考验的这一年中,每个人都至少能够提升六到七级的程度,换作正常情况,以他们现在的级别,至少也需要花费三倍以上的时间才能有此成绩
在这群年轻的天才们中,唐三和宁荣荣的修炼无疑是最刻苦的。唐三自是不必多说,除了海神九考的压力外,他还需要帮助戴沐白想办法上去,是以完全不会给自己休息的时间,第一个月便先行突破的同时还将奇经八脉也全数贯通;宁荣荣更是比他还要废寝忘食,除了吃饭清洁,其他时候只能在海神之光里找到她的人影,他人问起来她也只是笑着摆摆手,表示自己只要变得更强,隐藏考题想必也并不在话下,似乎对这所谓的摇摆考上心到了快要走火入魔的地步,所以即使她是身体素质最差的,在海神之光的强压下她进步也是最快的,现在当她释放出武魂,身上都会自带一层环绕的氤氲宝光
毕竟海神之光只给了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中能够有多少提升就看他们自身的付出了
“哈!”马红俊大喝一声,不再继续向上,而是转身从五十九级阶梯上退了下来,与他一同后退的奥斯卡也长舒一口气,两人感受着体内随着压力减轻而活跃起来的魂力流动,都发出了满意的长叹来
“胖子,差一点点啊。”短短五分钟,小舞已经将晚饭所需要的食材都张罗了起来,抽出一根胡萝卜叼在嘴里,轻哼着其他人都陌生的小调,“你再坚持坚持没准就到了呢。”
“害,一口气岔了,”胖子赶紧拿起毛巾跳进环形海里把全身的汗液都草草洗干净了,换了清爽的衣服凑了过来,手指摩挲之下,一点火焰直接掉进了柴火堆将之点燃了,“明天一定行。”
“香香都能顶着完全体的海神之光到二十三阶了,你可别不如人。”奥斯卡也飞快地清洗完毕,主动接过了掌厨的位置,开始烹饪起大家的晚饭来,“按她这个努力法,感觉都不用一年,一个多月就能到魂王了。”
“我还是不如三哥和荣荣姐努力。”不知什么之后,冲击第二十四级台阶的敏之一族少族长已经收拾完毕出现在了准备晚饭的队伍中,她有些羞怯地笑了笑,低下头去认真择菜,“能来到这里也是多亏了你们,否则我现在还依旧在原来的等级踏步……总之,就算是为了感谢你们,我也应该更加抓紧才是。”
“嗯,只要是在你的承受范围内就好,不要太过勉强自己,欲速不达。”
唐三慢慢回到了第三十阶,与等待在此地的戴沐白和小唐一起离开了海神之光,正巧听到白沉香的话,便随口提醒了一句,招出了蓝银皇拎上换洗衣物,“竹清应该要成功了。”
“什么?”听到他的话,其他人皆是一愣,纷纷抬头往台阶上看去
黑长直少女浑身微颤,身边黑色魂力近乎具象化地围绕她飞转,只听得她厉喝一声,整个人肌肉紧绷咬下用力之下,利落地迈上了第六十二阶阶梯,不过她并未在那里停驻太久,略微感受了一会六十二级的压力之后,便果断放松了全身,让海神之光将自己身体抛了出去,幽冥灵猫在空中如同猫科动物一般灵活调转身形,优雅地落了地
这时,她才注意到其他人都在看自己,冰冷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疑惑:“怎么了?”
“竹清,你太厉害啦!”小舞直接飞窜了出去,无视了她被汗湿的衣服把人抱住了,“不愧是我们的招牌。”
“我什么时候成招牌了?”朱竹清怕把人新换的衣服弄脏,连忙轻轻把人推开了些,从魂导器里掏出了手帕赶紧将脸上的汗渍粗粗擦掉,小舞笑嘻嘻地让开了些给她留出了空间,还没来得及打趣,就听到了身后越来越近的细碎脚步声
“还不够。”宁荣荣碎碎念着快步从台阶上下来,朝着晚饭的篝火而去,“不论是数量还是时间,都还不够。”
“荣荣?”奥斯卡见她依旧还没从修炼状态里脱离出来,又好气又好笑地将手里刚刚做好的饭菜递了过去,无奈地看着对方机械性地接过食物,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便双眼放空地扒起饭来,“唉,再这样下去,咱们家荣荣都要练傻咯!”
“你说谁傻了?”宁荣荣似乎被他这句话拉回了魂,轻哼一声,“现在笑我,到时候过关的时候可别求我帮忙哦!”
“不敢不敢。”奥斯卡赶紧又递上了水杯,讨好地笑道,“那小的可不敢得罪少宗主啊。”
一行人笑笑闹闹地收拾完毕坐在一起,享受着这一天之中难得所有人都在的短暂放松时刻
这群天才的青年们又如何能够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武魂殿中,已经有人开始取得了天使与罗刹的权柄
在海神岛的日子如同白驹过隙,在近乎疯狂的自发式地狱修炼中,来到这里的第三个月最后一天,白沉香终于成功突破了五十级,虽然她没有神赐魂环的可能,但唐三告诉她不需要急于获得魂环,持续修炼的效果将会在她得到魂环后自然产生出来,她便不再纠结获得魂环的事,还是依旧按照先前的节奏继续冲击更高等级
虽说她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史莱克七怪却还是专门嘱咐送物资的海魂师带来了帝王蟹大龙虾鱼子酱等珍奇海鲜,挑了半天时间给她举办了一个小型庆祝会
“香……香香,我跟你说,”大概麦酒喝得有点多,小舞脸上一片绯红,勾上了人的肩膀,说话都有些大舌头,“那个……那个黄级一考啊,虽然已经过了一半时间了,但是,你可别有心里压力啊!”
“啊,这个……”这些日子沉浸于修炼,白沉香都险些快要将黄级考核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现在被小舞这么提起来,忍不住往马红俊的方向偷偷看了一眼,掩饰一半地端起了木制大酒杯,“我……我一直也有在考虑的。”
“嗯,你考虑了就行。”小舞醉眼朦胧地松开了她,身体一偏又缠上了另一侧的宁荣荣,“荣荣,怎么回事?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没醉?偷偷倒酒了?”
“你又不是不清楚荣荣千杯不醉的体质。”克制了酒量没有多饮的唐三摇摇头,忍不住过来把义妹从宁荣荣身上拉开些,“你喝太多了,小心明天早上起来头疼。”
“才不会头疼,”小舞嘴上虽然拒绝,实际身体已经放松了任由唐三摆弄,“我们兔子!才不会被区区植物发酵物打倒!”
“好好好,兔子不会被植物打倒。”唐三叹了口气,给她找了个好地方坐得舒服些,把之前熬好的醒酒汤塞进了人手里,这才回到了戴沐白身边,闭目揉了揉眉心
“这不是挺好的嘛。”戴沐白自然是将小舞的情况全数看在眼里,见爱人头疼的模样,忍不住幸灾乐祸地拱火,“我倒是希望竹清也能多放松一些呢。”
“竹清自己觉得舒适,对于她就是最好的放松了,”唐三看了坐在对面端着酒杯小口抿酒的灵猫魂师,将手里裹好了酱料的黑面包放到了戴沐白手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话虽如此……小舞之前跟白沉香说的事情,也的确是要有点紧迫感了。”戴沐白咬了一口手里的食物,朝马红俊的方向看去,今天有酒局,胖子却反常地没有同平时一样和大家大口灌酒,只是异常克制地小酌几口,一直在帮白沉香烤海鲜吃,心下总算是能够放轻松一点,“不过看今天胖子的表现,还算不错。”
“希望胖子能够在剩下的三个月时间打动香香吧。”唐三也注意到了马红俊不同寻常的表现,见他没有同以往一般尝试往白沉香那边靠,反而知道保持距离地进行关照,而尖尾雨燕魂师脸上也明显少了不适,总算感觉对方终于算是成熟些了,“毕竟海神岛的机遇太多了,就算香香没有获得海神考资格,都能和我们一起修炼进步,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为了白鹤前辈的那一根仙品龙血参,我也希望香香能够与我们一起在海神岛留到最后。”
“如果胖子不是三分钟热度,真的改掉了那些不讨女孩子喜欢的烂毛病,三个月内打动香香也不是不可能。”戴沐白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拍了拍唐三的肩,“反正,那黄级考核的题目左右没有过分到毫无回头路,只要两人可以尝试做男女朋友,也能把考题完成了吧?之后不管是真能走到最后还是选择分手,也不会因为所谓的考核而让双方心中有所芥蒂。”
“若真可以这样,”唐三咬了一口手里的蔬菜串串,轻声道,“那便再好不过了。”
——
小唐:你们两个悄悄为了人感情蛐蛐的样子,比我还像月老
沐白:那没有,我们是有理由地关心罢了,不像你,上来直接就强行按头了
小唐:???我哪里按头了!不要诽谤我啊!
雨浩:【客串】真要能上手你还只会嘴上讲讲吗?!
考试玄学
【灵伴天赐世界观联动中长篇:【三沐/浩笑】极限HE实况(一)
那边更新快点且带些微剧透】
灵魂互换后如何保住对方的人设(上)
克莱恩睁开眼,在看清房间内摆设的一刹那,又重新闭上眼睛。
这陌生的天花板,这跟他记忆里半点关系没有的房间陈设,无不在告诉他自己依旧身处于梦中——不过还真是奇怪,今天的梦境怎么那么真实,简直像睡醒了一样……
不对。
隔了几秒后,大脑终于开始正常运作的克莱恩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瞪着天花板。
这不是梦,他冷静地想,这是真的——他只是睡了一觉,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压根不认识的地方。
刨去一开始的震惊以外,克莱恩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调整好了心态。虽然他也不敢说自己有多么的见多识广,但好歹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虽然不知道眼下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至少他腿脚没有被捆,身上的非凡特......
克莱恩睁开眼,在看清房间内摆设的一刹那,又重新闭上眼睛。
这陌生的天花板,这跟他记忆里半点关系没有的房间陈设,无不在告诉他自己依旧身处于梦中——不过还真是奇怪,今天的梦境怎么那么真实,简直像睡醒了一样……
不对。
隔了几秒后,大脑终于开始正常运作的克莱恩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瞪着天花板。
这不是梦,他冷静地想,这是真的——他只是睡了一觉,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压根不认识的地方。
刨去一开始的震惊以外,克莱恩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调整好了心态。虽然他也不敢说自己有多么的见多识广,但好歹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虽然不知道眼下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至少他腿脚没有被捆,身上的非凡特性也在,身体就目前为止也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感觉——嗯?
眼皮忽得跳了一下,克莱恩朝着胸口摸了一下,终于意识到那股违和感从何而来。
手感饱满而良好,睡衣的衣领似乎还开了大半——呃,话又说回来,我的胸肌……有那么壮硕吗?
嘴角抽搐了一下,克莱恩忽然想到了什么,一骨碌滚下了床。
临近卧室的门口有一面镜子,在看清镜面中倒映出来的身影的时刻,克莱恩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镜中之人黑发碧眸,容貌英俊,有着诗人般浪漫不羁的气质;长发凌乱,宽大的睡袍领口随意敞开着,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部,甚至隐约能看到那漂亮精致的锁骨……
噔噔后退了几步,克莱恩只感觉头晕目眩,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半个小时后,克莱恩——但是顶着伦纳德的皮囊,收到了诗人同学(但用着他克莱恩的身体)的回信。
“我也是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这样了啦。唔,虽然一开始被吓了一跳,但其实还挺有趣的!嘿嘿,没想到你这家伙看上去那么正经的样子,睡觉竟然会穿蓝白条纹的睡衣,还会戴尖顶睡帽!真想让塔罗会的大家和那些海盗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面无表情地看完了信件,克莱恩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感到太阳穴突突地直跳。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明明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克莱恩恨铁不成钢,之前他尝试着联系应该还寄宿在伦纳德体内的老爷爷,但对方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管这件事,总之叫了半天也没有反应;而伦纳德这家伙却还是这样一副乐呵呵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样子!简直指望不上一点!
狠狠在心中诋毁了诗人同学一番,克莱恩思索了片刻,还是觉得就目前这样的情况,还是与对方在私下见一面比较好。下意识地想要拿出黄水晶占卜一下却摸了一个空,克莱恩顿了顿,有些讪讪地收回了手。
灵魂互换是一回事,但非凡特性又不可能交换,因此他现在实际上是黑夜途径序列5的灵巫,完全使用不了一点占卜家的能力。真可惜啊,不然至少能算一下变成这样的原因——就是不知道伦纳德那家伙有没有尝试过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以“格尔曼斯帕罗”的身份在海上活动,虽然他其实也并非是一定要保持“冷酷冒险家”的人设,但以伦纳德那糟糕的演技,他真的很担忧或许没过几天就要传出“五海冒险家格尔曼下海当牛郎”的新闻来——至于他自己,作为无面人,又身为过去的值夜者,他还是有自信能够在这段时间扮演好“红手套小队长伦纳德”的。
还是先约他见一面再说吧。无奈地叹了口气,克莱恩拿出纸笔,刷刷开始写起信来。
两天后,位于贝克兰德的某家餐厅,克莱恩刚走进店内,便看到一个身着黑色风衣,头戴礼帽,熟悉的,冷峻的,长得有几分像过去的周明瑞的——面容,顶着一副欢欢喜喜的笑脸,冲他大力挥手。
“克呃伦纳德,这边!”
克莱恩:“……”
一个箭步冲到这家伙的身旁,克莱恩眼疾手快地捂住伦纳德的嘴,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
“不要用我的脸做这种事——”
第一次给愚者先生献祭,不小心把向眠花当深眠花烧了,有什么影响?我的非凡生涯会不会到此为止了?
贝克兰德居不易:
116人赞同了该回答
对你的非凡生涯影响极其严重,不亚于文学界失去了伦xx。
伦xx是我的一位前同事,他在抒发对于沧海桑田、历史变迁的感慨时,引用了一句旧日诗歌: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土。
同学该该挂挂:
1120人赞同了该回答
影响极其严重,不亚于物理学界失去了克xx。
克xx是我的小侄女,她在计算蒸汽机效率时,算出了114514%的好成绩。
星光照耀五海:
3172人赞同
影响极其严重,不亚于化学界失去了弗xx。
弗xx是我的一位...
贝克兰德居不易:
116人赞同了该回答
对你的非凡生涯影响极其严重,不亚于文学界失去了伦xx。
伦xx是我的一位前同事,他在抒发对于沧海桑田、历史变迁的感慨时,引用了一句旧日诗歌: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土。
同学该该挂挂:
1120人赞同了该回答
影响极其严重,不亚于物理学界失去了克xx。
克xx是我的小侄女,她在计算蒸汽机效率时,算出了114514%的好成绩。
星光照耀五海:
3172人赞同
影响极其严重,不亚于化学界失去了弗xx。
弗xx是我的一位下属,当顾客询问我们出售的蘑菇在烹饪时是放热还是吸热,他非常自信地回答“放心”。
ps:那批蘑菇受热爆炸。
pvo:
1723人赞同
事态十分严重,不亚于生物界失去了帕某。
帕某是我的同事,当初上司提出要统计国内偷盗者途径半神的数量,他建议采用标志重捕法。
我有一个倒霉的朋友:
17人赞同
影响十分严重,就像地理学界失去了我的侦探朋友夏xx。
我们在一次闲聊中提及如何让伦堡一个小镇的降水量上升,他说:“报送风暴教会吧。”
他真的是个天才。
风白交战,这镇子未来一千年的雨都得下完。
知识就是力量:
53人赞同
影响极其严重,不亚于数学界失去了安德森。
也许你听过很多安德森,但这位是我的启蒙学校同桌。他曾运用五元一次方程组,计算出一对老夫妇生了6.4个孩子。
老诡怎么不是诡:
792人赞同
影响深远,就好像玄学界失去了我的朋友m女士。
m女士曾找我看八字,看完以后说:“你们命中都有财库,就我没有,能不能给我做个法术补个财库。”
我:“可以的,请看方案一二三。”
m女士:“我想要可视化的成果,做完法事八字里啪的一下就弹出一个财库。”
我:“...另请高明。”
双重隐秘也摁不住我的嘴:
107人赞同
非常严重,就像理财界失去了kle。
kle是我的好朋友,他出走半生,只剩下五个金磅,还全借给了不熟的人。
现在整天在我家蹭食材混饭吃,不说了,他喊我去喝豌豆炖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