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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纶

重新编辑啦

原文案见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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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艺鸶Louis

王者十虐(泪点低慎入)


经过本人严密的考证,本文案来源于网路,17年四月首发,而天官是17年六月开始连载的,因此并不属于任何圈子,如果下面再让我看到说这是:XX的文案,一律删评不谢)

你杠就是你对。

王者十虐(泪点低慎入)



经过本人严密的考证,本文案来源于网路,17年四月首发,而天官是17年六月开始连载的,因此并不属于任何圈子,如果下面再让我看到说这是:XX的文案,一律删评不谢)

你杠就是你对。

仇鹤

【云超】监护关系

BY仇鹤

*上班族云x学生党超,年上养成

*全文6k9,一发完

*喜欢的话点个小红心小蓝手呀੭ ᐕ)੭*⁾⁾


       马超翘了最后一节夜自修,抛下一众试卷练习从学校后墙逃出来。路过窗明几净的店橱窗时他瞥了一眼,看见裹在黑白校服里的、顶着即使扎了马尾也向四方乱支棱的头发的自己,心底就莫名烦躁起来。去他妈的。马超轻轻念着,脱下校服外套囫囵塞进包里,只单穿一件衬衫然后大摇大摆地晃进尚未打烊的食摊。


       “吃点什么?...

BY仇鹤

*上班族云x学生党超,年上养成

*全文6k9,一发完

*喜欢的话点个小红心小蓝手呀੭ ᐕ)੭*⁾⁾



       马超翘了最后一节夜自修,抛下一众试卷练习从学校后墙逃出来。路过窗明几净的店橱窗时他瞥了一眼,看见裹在黑白校服里的、顶着即使扎了马尾也向四方乱支棱的头发的自己,心底就莫名烦躁起来。去他妈的。马超轻轻念着,脱下校服外套囫囵塞进包里,只单穿一件衬衫然后大摇大摆地晃进尚未打烊的食摊。


       “吃点什么?”老板搓着手,热情地堆出一脸笑。


       “清汤面,再拿一瓶啤酒。”


       他其实不饿。早七晚十无间断的精神食粮供应彻底消磨了他的食欲,但他还是像赌气一样点了面和酒,尽管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赌什么气。澄黄的街灯照着九点钟空空荡荡的大路,半天才有车呼啸而过。马超独自坐在灯下吃面喝酒刷手机,划过消息栏时看见赵云早上发来的消息,说是今天才收任务、从别的省市飞回来,大概晚上10点能到家。


       谁管你怎么样?易拉罐开启发出噗嗤轻响,马超冷哼一声,移动手指删掉了这个冷清的对话框。


       父母没的时候他才读初二,赵家和他们家一向交好,大他七八岁的赵云就充当了他的监护人,让他寄住在赵云家里。平时上学,赵云有空会开车接送,忙的时候就叫他自己搭车。但今天奇怪得很,他在站牌底下等了半天,竟没一辆公交或出租车问津。马超把手揣在兜里、干脆掉头往回,斜挎着双肩包沿街溜达。四月份了,白天有太阳照着暖和,晚上居然还有点冷。他迎着凉风走,穿过一片树荫,拐过几个巷角,兜兜转转二十几分钟才慢吞吞挪到小区门口。边上有个小卖部,中年谢顶的老板正全神贯注于手机上播放的肥皂剧,演技不佳的男女主鬼哭狼嚎的声音在整个小店里回荡。玻璃柜里陈列着的烟被包装的五花八门,马超低头端详那些烟,食指在柜面叩了两下,老板抬起头,用惊讶的眼神打量过来。


       离开小卖部时马超手里多了包烟和一根打火机。他倚着老旧居民楼的外墙站在灯光阴影里,指尖摩挲着烟盒,又按下打火机,让一簇火苗在晚风中颤动燃烧,照亮小半张脸。周围很静,只偶尔听到野猫细弱的叫声。马超抽支烟叼上点火,学着影视作品里的人物模样才吸了一口,便被直达肺底的烟丝呛得直皱眉又不住咳嗽。


       马超以前没抽过烟,赵云不许。正直的刑警大队队长在收养他时曾勒令禁止他喝酒抽烟早恋,原因是他不认为一个学生需要学会这些。为此马超还嫌弃过他死板,尽管赵云总是和和气气地跟他讲道理,用无微不至的呵护包容他。但他今天偏要破一次规矩,在黑暗里吐息着,往肺里不断塞入尼古丁。喉咙滚过灼烟带来不适,大脑似乎有一瞬空白,心跳便跟着变沉了些。


       马超还记得和赵云的初见。益城赵家的独子年轻有为,他答应了父母的提议,从学校接走了马超,一手拉着他,一手推着行李,还问他喜欢吃什么。半大小孩挺有个性,臭着脸不想搭理他,赵云就微微一笑,青春帅气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不耐烦。


       他的手心温暖又柔软。十三四岁的早熟少年微仰着头看他,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就皱着眉挣开。


       手机打开时骤然亮起的屏幕刺痛了眼睛,马超缓了片刻才看清时间,九点五十五。


       行李箱滚轮与粗糙地面磕碰的声音远远传来。马超忽然觉得有些紧张,烟头落在地上被他用脚尖碾灭。赵云高大的身影在绿植间穿行,离他越来越近;他则有意放轻呼吸,立在阴影里,既希望他忽略自己的存在,又盼他发现这明目张胆地犯错从而被激怒——赵云一向温和,难得对谁发脾气。


       他走的很快,片刻便拖箱子提盒子走到单元门前开始掏钥匙。也许是未消散的烟味引起了他的注意,赵云突然转过头眯着眸子努力看清黑暗,似乎讶异了一下,半晌开口:“马超?”


       马超轻轻吸了一口气,从树影里走了出来,站到昏黄路灯下与他对峙。赵云从他身上闻到烟味混着酒气,大概又想起高中的作息表,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他拧着眉质问:“马超,胆子肥了,敢逃学抽烟喝酒?”


       马超只是沉默,揣在兜里的手紧捏着烟盒,鬼使神差般抬步径直走到他面前——这个距离过近了。马超茁壮成长,身高从不及赵云肩膀一路蹿到和他相近,此时几乎是鼻尖相贴。他直直地盯着赵云深邃的眸子,单元门上的声控灯熄灭的时候才沉着嗓子开口,将含着烟酒气的呼吸喷在他面上:“今天是我生日。”


       赵云“嗯”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你管不着我了,赵云。我成年了。”




       赵云马超各占据沙发的一头,在马超吃着生日蛋糕突然冒出一句惊天动地的宣告后双双陷入沉默。赵云琢磨了一下马超刚刚的话,又联系方才在楼下发生的一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拿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在楼下时他批评了马超几句,没收了他的烟,揪着人上来。马超的叛逆劲似乎就那么一会儿,转瞬过去了,安安静静地窝在沙发里听他数落自己。赵云当他是高三学习压力大想发泄,说的多了自己还有些心疼,谁知这小子突然嘴皮一碰,说,云哥,我喜欢你。


       赵云被他这话砸个措手不及,忍不住偏头看了马超两眼。后者一身学生的青涩气质,盯着他的眼睛里却流露出认真过头的郑重。赵云向来把马超当成亲弟弟,觉得他一个人太孤单,同龄人还在父母膝下无忧无虑地玩乐,他已经需要学会自立和顽强,所以对他的情感里同情怜爱皆有之,独独不敢往这方面想。


       因为他是马超的监护人。


       少年人的意气来的迅猛,往往来不及仔细分辨它究竟属于哪类情感,就急不可耐地呼之欲出,一腔热血涌上头来,大胆热烈而不计后果。赵云看着马超,心想四五年也不过一眨眼间的事,小少年转眼就张开了眉眼,变的又帅又张扬。学校组织篮球赛,他去看过,赛场上的马超挥汗淋漓、神采飞扬,像明亮的太阳一样耀眼和吸引他。


       马超很聪明,一下子看破了赵云的心思。他狡黠地一眨眼,往后靠了靠,说:“云哥,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监护人了。”


       赵云轻咳了一声,打趣道:“小超情窦初开啦?”


       马超眉头一皱,以为赵云没懂自己的意思,有些着急地开口:“云哥,我说我成年了,我喜欢你,想和你谈恋爱。”


       他整个人都坐直了,直勾勾地盯着赵云。说实话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察觉自己对赵云有别样的情绪的,可能在经年的相依中催生出的这些懵懂的喜欢,被酒精一蒸,就成了自己大胆倾诉的底气。赵云这个人太好心肠,总是愿意用最丰富的爱意去面对这个世界,有求必应,无差别地奉上温暖;而马超确信他对自己又有不同,不止于亦兄亦父的关怀。他猜测赵云对自己也有,结果赵云这样轻飘飘的态度又让他有些犹豫。不过话已出口,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情窦初开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云哥我高中还早恋呢,对象是校花,为此我还被那些小混混记恨过一段时间。”赵云避重就轻,倒毫无顾忌讲起自己的过去,他有些羞赧地一笑,朝马超摊了摊手,说,“可惜无疾而终了。所以我不让你早恋。”


       “但是小超,依赖和爱慕是不一样的。”


       马超:“不是,云哥,我......”


       赵云起身,探手撸了一把马超乱糟糟的头发,转身向厨房走去:“不早了,你去洗澡睡吧,反正明天周日。我给你热杯牛奶,睡前记得刷牙。”


       马超未尽的剖白就这样被一个摸头堵在了喉咙里。他注视着赵云在厨房里的背影,不甘心地跟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赵云,嚣张地把脑袋窝在他肩上。赵云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洗涤剂的清香,马超嗅了两口,心道,好闻。


       赵云无声叹口气,拍了拍马超搭在他腰上的手。见他听话的放开,便把牛奶递过去,那种他一贯展现的长者的疼爱和温柔又在他眼中凝聚。


       “高三学习很累吧。还有最后两个月,坚持住,加油。”


       这回换成马超沉默。赵云坚信长个子需要多补钙,所以这么多年只要有时间,都会在睡前给他热一杯牛奶,哪怕出差没空,也坚持给他发微信提醒。如今端着奶香四溢的牛奶,他一下子明白赵云还把他当成小孩子来看待,至少在他高考完前,赵云都不会觉得他已经长大了。但他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第二天起床时听见赵云在和班主任打电话解释他昨晚的逃课,就想:两个月就两个月。


       紧锣密鼓的复习与训练填满了高三的尾声,马超每天昏天黑地地在学校和赵云家之间连轴转,再也没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赵云惦记小孩身体,怕他太拼命总熬夜,有时候专门半夜起来看看他,就发现马超已经伏在桌子前睡着了,右手还握着笔。他轻手轻脚地帮他抽出笔,低头瞧见疲惫的睡容,就回忆起自己的学生时代。


       上课偷偷想些青色的缱绻,下课在球场上放肆奔跑。那些仗着年少轻狂的无所顾虑,马超也是这样吗?


       赵云轻轻撩开搭在马超额前的碎发,不自觉翘了翘嘴角。


       两个月不长不短,如流水般转瞬从指尖淌过去,等马超回过神时高考已经结束了。赵云专门请了假,开车载他出去吃烧烤。播放着摇滚音乐的烧烤店里肉香弥漫,赵云开了瓶啤酒,隔着烧烤架上蒸腾的烟,挑眉看向马超:“来一瓶?”


       马超接过去时笑的恣意:“当然。我现在可是个彻彻底底的成年人了。”


       赵云也给自己开了一瓶,不忘随口叮嘱:“但是还是不许抽烟。来,干杯。”


       “你好像个老妈子。”


       “都是为你操碎了心。还不敬你云哥一杯?”


       “哈哈......”


       马超发挥的很好,如愿考上了隔壁省的Z大。赵云忙着工作,抽不出时间陪马超到校门口,就只送他到机场。马超取了票存了行李,和赵云肩挨肩在候机室坐下,过了会儿伸个懒腰,一双腿伸直占了好大一片地方。


       赵云揶揄道:“哟,腿挺长,坐这种椅子委屈你啦?”


       马超转过头来,无辜一瞥:“委屈。云哥不陪我去报道我更委屈。”


       赵云拿肩膀撞他,说:“别贫。”


       马超被撞的一晃,也不在乎,就这么东倒西歪地笑起来。

 

       广播通知登机,赵云拍拍衣袋站起来,马超却赖着不动。赵云不解地回头,就见马超懒洋洋地抬起一只手。赵云握住那只爪子一把拽起马大爷,像牵着四五年前的小少年一样,领着他走到检票口前,抽回手时笑骂道:“你好幼稚啊马超。”


       马超慢吞吞地想,我是挺幼稚的。他越过赵云去够自己的背包,借着错位嘴唇偷偷在赵云面颊上蜻蜓点水地碰了碰,然后抓着登机牌和包挤进通道,落荒而逃。


       ——胆子也挺大。


       被非礼的赵云在原地站了片刻,才转身往外走,边走边掏出手机给马超打字:你冲你哥耍流氓?


       他按着九宫格想了想,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了。走出机场时他暗笑,小屁孩。




       马超拿着父母留给他的遗产在大学附近找人合租了套学生公寓,大学生活开始后几乎不再回赵云那里,取而代之的是频繁起来的视频通话,以及每天无数的聊天消息。普通的关心和问候有之,过分一点的撩骚亦有之。隔着网线,两人间的关系变得愈发明晦不定,马超在试探,而赵云依旧是无限的包容和关爱,反倒使马超举棋不定,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牛奶还在喝吗?”


       “...我成年了。”故意把成年强调的很重。


       “哈哈,好。早点睡,我先挂了。”


       他觉得赵云在和他打太极。有一次他有点生气地抛过去一句“赵云你是什么意思”,发出去后就后悔,因为他们俩本来也没确定在一起过,他这么问就好比朝对方扔了一把利刃,不小心就会捅破两人间的纸。而这张纸扯下来时云开雾散还是撕破脸皮,谁也说不准。


       赵云好一会儿没理他,过了几个小时才回复,说的却是我刚刚在开会,不好意思。又补充道,明天你们那里要降温下雨,记得保暖,别感冒了。


       这样一来二去,马超更困惑了。


       马超的合租室友是同级不同系的一个男生,叫东方曜,相当热情好动。他好几次看到马超兴致勃勃地戳着手机,打字打的飞快,不由得好奇开口:“不是吧超,跟谁聊天这么兴奋?你平时在学校都冷着张脸生人勿近对谁都爱答不理的,难道是女朋友?”


       马超的动作顿了顿,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清醒过来。他含糊地应了一声,给了东方曜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扭头进了房间。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赵云问他过年回不回来。马超抓了把头发,言简意赅地敲回去一个“回”。然后他迟疑半晌,点开了购票的软件,把从这里到赵云所在的城市的机票一条条浏览过去。飞机只需要一两个小时就能把他送回那个永远不缺牛奶的地方,在那里他可以很快得到一切的答案。可他犹豫了。


       冲动往往害人害己。他心烦意乱地滑动着手机,赵云突然叮叮噔噔发来三条消息,马超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


       他把手机紧紧抓在手里,深吸口气,稳了稳心神,点进小窗。


       “提前几天回来吧,我父母想见见你。年夜饭就在我们家吃吧。”


       马超: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父母想见见你”?吃顿饭而已,为什么要提前好几天回去?


       他不再犹豫了。他确信赵云这三句话背后还有三十句没说出来,他也不肯再等几周,他立刻就想知道那些没说明白的话是什么。正好周末将近,马超火速订了明天下午到的机票,面对东方曜惊异的表情也只是微微一笑,一颗心早就飞远。收拾行李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悲壮地想,是时候为自己的暗恋做个了结了。


       抵达益城已是下午。马超没有告诉赵云自己回来了,他这一趟也没准备太多东西,只背了个包。当他双脚踏在机场出口的刹那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想好如何面对赵云。他近乎懊悔,却没想着悄悄走掉。时间还早,赵云肯定没下班,他打了车直奔母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门口的保安居然还记得他,笑眯眯地为他开了门。


       一别三四个月,学校里似乎没什么变化。他进高一时就在修的二食堂至今还是个半成品,简易的学生活动中心也照样漏风漏雨,前段时间来了几阵雨,那些未包浆的木桌边缘又不出所望的长了小蘑菇。马超在空荡荡的学校里溜达,印象中自己的教室门上早已挂上高一的班牌,他透过后门的小窗往里面瞧,桌椅的摆放也与曾经完全不同了。

       

       他揣着手路过公告栏,在喜庆的大红喜报上找到了自己,后面跟着班主任的名字。照片中的年轻人冷着脸不笑,即使扎了马尾头发也在向四处支棱,动作倒很拘谨规矩。他们在学校轰轰烈烈三年,只留下这么几张喜报,而明年又有新的名字和人覆盖上去。门房大爷好心告诉他,他们的班主任也已经退休了,最后竟只有他们自己还记得曾经在这里创造的喜怒哀乐。


       马超又看了喜报两眼,叹口气,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你今天什么时候下班?”


       “和平时一样。怎么了?”


       他没再回复赵云,独自在赵云家旁边的一家咖啡厅消磨掉剩下的时间,等到六点,他预估赵云也该回了,才动身一拐进了赵云的小区。他循着记忆来到单元门口,站在灯下静静等待。此情此景和他的记忆不谋而合,不同的是他既没抽烟也没喝酒。他回味着口中残存的咖啡的浓香,也希冀结果能有所不同。


       深秋的夜来的很快,赵云踏着落叶走进小区时天已经黑透了。马超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没了后续,他不禁有点担心,无奈下午抽不出空来,这会儿他低头按着手机正要给马超回电话,忽然若有所感似的抬头,就猝不及防地和那人打了个照面。


       马超站在台阶上,正垂眼望着他,唇线紧紧抿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赵云顾不上讶异,赶紧上前几步拉着马超往楼里走,开家门时担忧地看他几眼,问:“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和我打招呼。”


       屋里还没供暖,但总比外面暖和。马超始终一声不吭,进屋后就把自己塞在沙发一角。赵云有些束手无措,不清楚这小崽子发生了什么,只好走进厨房,试图用一杯热牛奶来安抚马超。


       马超一看就知道赵云要干什么,顿时有些生气,还想像哄小孩子一样对付他?他冲厨房喊:“赵云。”


       “嗯,怎么了?”赵云转身,权衡了一下,抬脚走到马超身边坐下。大学里对衣装要求不严,马超扎了好多年的马尾,如今都服服帖帖地搭在肩上,只戴个发带,好似在肆无忌惮地张扬个性。几个月不见,独立生活打磨年轻人的锋芒,他比以前更懂得收敛和稳重,那双眸光流动的眼中不再急着倾倒情感。赵云打量着马超,眼角飞上一丝笑意。


       马超踢了赵云一脚,瞪他:“你笑什么?”


       赵云摇了摇头,收敛笑意,望着马超:“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马超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我的生日在四月,现在是十一月,我已经成年了。”


       赵云预感他有很重要的话要说,果然下一句就听到他说:“赵云,我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爱。”


       这句话隔了七个月,穿过青少年踏向成年人的长廊,在同样的时间地点被同一个人说出。彼时的告白着急而大胆,今时的重提隐忍而慎重,赵云的目光撞进马超的眼中,带着些欣赏和欣喜。赵云想,长大了。


       他暂时绕开表白这个话题,问道:“你今天去一中了?”


       马超:“是。你怎么知道的?我没和任何人提过我的行程。”


       “不知道了吧。”赵云愉快地眯了迷眼,闲适而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我也是一中毕业的,保安大叔和我很熟,因为我以前老是迟到。今天下班我从校门口过,他告诉我了。是同学聚会?”


       难怪那个保安认得他!马超在心中大呼大意了,面上还是撇嘴,“不是。班主任也退休了,学校没什么好看的。”


       赵云饶有兴趣地瞧着马超,抓他语言中的漏洞,“不是同学聚会。专程跑回来看我?”


       马超倏地坐直了,紧盯着赵云,又陡然松弛下来。他唇角微微翘起,自嘲似的:“...是。我想见你。我喜欢你,云哥。”


       赵云轻轻“嗯”了声,不作表示。马超定力欠磨练,见状又有些急躁,把心一横,问道:“你喊我过年提前回来,因为你父母想见我。”


       “嗯?”


       “说清楚点,赵云。是你想见我,还是你父母?”


       “......我爸妈在国外呢,今年赶不回来。”


       马超觉得轻快起来了,像是心上压的石头被人挪开,几乎要跳起来。但他仍抓着赵云不放:“你想见我。”


       赵云呼出口气,悠悠道:“是。”


       赵云扭过头,有些感叹地捋了捋头发,唇边泛出一个笑,“我以为我会是先正式提出来的那个,被你抢先了。”


       “哈?四月份那个不算吗!我可是很认真的。”马超趾高气扬地皱起眉,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你...”


       他话说了一半,赵云忽然侧过身,拉住马超的衣领凑上前用行动做出回答。赵云定定地注视着马超,仅仅牵手就能满足,双唇相贴也足以在眸底搅起千重浪,争强好胜的可爱,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少年郎。赵云退开些,轻声叫马超张嘴,马超照做;叫他闭眼,于是那双盛满情愫的眸子便轻轻闭上,睫毛还紧张的一颤一颤。


       赵云笑了,倾身压着马超的脑袋和他真真正正的接吻。马超先是一愣,然后勾住赵云的脖颈,笨拙地回吻。


       滚烫的呼吸和滚烫的唇齿相依。马超悄悄睁开眼,无不欣喜地想,那个对所有人都温和体贴的赵云,终于也肯给他一份独属于他的赤诚与热烈。


–Fin.

一颗叶芽儿~

对抗路是感情的大忌

陪玩Ⅹ老板


这次我骑在他的头上,连对抗路都看不太真切


这一切都源于司马懿最近谈了场该死的恋爱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马超震惊的差点把手机一把摔在地上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以为这是场噩梦


不仅没成功,还给自己戴上了痛苦面具,可恶,居然不是梦,草率了


“是个男生”司马懿一贯冷淡的嗓音混进点柔和,激的马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天呐看看这隐隐约约透出宛若小女子的娇羞感,简直不要太可怕!马超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这比马上快开学寒假作业一笔未动还要恐怖!


“让我听听是哪个勇士替我们收了你”马超沉痛的说,“真是辛苦他了,我要好好膜拜一下”


谁敢压司马懿啊这不是直接预定医院...

陪玩Ⅹ老板


这次我骑在他的头上,连对抗路都看不太真切



这一切都源于司马懿最近谈了场该死的恋爱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马超震惊的差点把手机一把摔在地上掐住自己的大腿试图以为这是场噩梦


不仅没成功,还给自己戴上了痛苦面具,可恶,居然不是梦,草率了


“是个男生”司马懿一贯冷淡的嗓音混进点柔和,激的马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天呐看看这隐隐约约透出宛若小女子的娇羞感,简直不要太可怕!马超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这比马上快开学寒假作业一笔未动还要恐怖!


“让我听听是哪个勇士替我们收了你”马超沉痛的说,“真是辛苦他了,我要好好膜拜一下”


谁敢压司马懿啊这不是直接预定医院的病房吗


马小超同学你该反省一下为什么第一反应是你懿哥被压


“就前几天,心情不好,找了个陪玩”


哦,这个他知道,这陪玩技术还真不错,马超美滋滋的跟着他们三排还混了几局,就是司马懿和他撞了位置,被迫打起了辅助


当时马超也没觉得太奇怪,毕竟找陪玩都是想让自己轻松快乐嘛,自己去c就失去意义了,玩几把瑶瑶公主也无伤大雅,就是这个瑶一直中辅连体像是看不见对面打野带着辅助来对抗路把他抓崩似的


“这和你男朋友有什么关系?”马超提出他的疑问,“不会那陪玩就是你对象吧?”


好家伙,还真给他猜对了


“没错”司马懿淡定的回道,全然不顾马超瞪大双眼挤出来的双下巴


“哦天呐,蚂蚁你堕落了还是太寂寞了,怪不得有人会敢跟你在一起,原来是网恋!”马超痛心疾首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听我一句劝 金钱买来的爱情那就是路边的风儿,飘忽不定不坚定”


“再不闭嘴今晚你的住处就是路边的风”司马懿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马超识相的闭起了嘴,但看单眼神还是有些不服气


你堵住嘴也没用,我说的可都是人间真理,那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为了让你不在歧路上越走越远,马超试图用眼神跟他交流,可惜被拒收了


“不是网恋,那个陪玩是诸葛亮”司马懿接着说


“诸葛亮?!”马超张着嘴巴,他在脑海里回忆半天也只发现了一个名为诸葛亮的人,“是我想的那个诸葛亮?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司马懿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马超还是有些接受无能,他再次问道试图从他口中听到不一样的答案:“你确定?那个从高中起一直怼你怼到毕业不说还跟你到同个大学再续怼缘的?”


司马懿坚定的点了点头


“震惊我妈八十年!跟你谈恋爱他不怕被你暗杀年纪轻轻直接英年早逝?他不要命了?!”


司马懿微笑着抄起旁边的椅子


“跟这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美丽大方帅气逼人的懿哥你谈恋爱真是他这十九年来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了”马超及时改口


司马懿满意的放下来椅子,马超暗暗松了口气,同时摸着自己已经发黑的良心暗暗哭泣


“所以,诸葛亮为什么会变成陪玩?”


“这就说来话长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马超听司马懿讲述着他和诸葛亮的奇妙遭遇,奇妙到马超兴奋的掏出自己珍藏的爆米花津津有味的啃着啃着啃出了柠檬的味道


什么那几天心情不好是听人说诸葛亮和一个女生走的很近,什么点陪玩是看诸葛亮发的朋友圈特地开的小号找他,还有什么诸葛亮早就知道那小号是他还一直逗他


再比如他不是没看见被抓爆一路的马超,美其名曰相信他实际上就是只想跟着诸葛亮嫌弃他马孟起


这不就是把狗骗进来杀吗?马超感叹自己还是太年轻,单纯到以为司马懿会心甘情愿的为别人玩辅助


原来他俩早就有奸情了,就他一个人十几年如一日的在腐朽的爱情堆里做那最清流的一朵花


“说到这”司马懿想起什么,“诸葛亮说他那里有个朋友也想做陪玩让我问问你有没有兴趣”


“那倒不用了…”有这钱还不如多干几顿饭补补他瘦弱的身子


“好像叫什么……赵云,听说是个野王”


“最近游戏有点上不去了,叫个陪玩也好”马超不动声色的撇弯了他原本拒绝的话


嗷嗷嗷赵云!那可是赵云!虽然他们只有一面之缘但马超还是把他那张超级符合自己审美的脸记的死死的顺带关注的男银


终于让他逮着交流的机会了


马超如愿以偿的拿到了赵云的联系方式,刚发送好友请求,对方就秒同意了,这就是金钱的魅力吗?马超感叹道,全然忘了自己之前吐槽司马懿的那番话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老板您好,我是第一次做陪玩,可以先试用一局,满意的话再谈价格

听说爱插秧都是帅哥:啊啊啊懂了那上号叭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好的


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必须是满意啊!这才是真的温柔体贴,马超还没开始游戏就陷进了赵云的温柔乡里


然后他开局就锁了对抗路,玩瑶都太俗了,是男人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马超信心满满的看着自己的金标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男人可不会


这场不出所料,就是马超赵云和对面五个人的游戏,其它三个队友简直就是来给他们增加游戏难度的


居然还有一个瑶妹骑在赵云头上!马超恨恨的往他们那边拉视野,真是好一副打野辅助良辰美图,他快把自己牙都咬碎了,开始后悔没拿瑶,就这么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恰巧瑶没蓝跳下来准备回程,赵云在蓝还剩一丝血的时候停住攻击,似乎有要让的意思,瑶试探的走过去a了几下


这下马超更眼红了,恨不得穿越回去打醒那个臭显摆的自己


接着他在对话框看见一段话


赵云:老板要蓝吗?

瑶:小丑竟是我自己?


马超连滚带爬开启疾跑捡枪赶路冲到了蓝buff面前一枪带走了摇摇欲坠的蓝看着被打到半血的赵云和在旁边生无可恋再度回程的瑶妹,心里乐开了花


虽然自己没有蓝条,但还是很感动呜呜呜,减cd很需要!(一本正经)


蓝buff:如果我有罪,请让打野干净利落的把我打死,而不是让我只剩一滴血还要看到这种事,山上的笋都被你们夺完了


自这局之后马超吸取了教训,感叹着还是经典一点好每局跟他打就直接锁个瑶


都不管他上单霸主的称号了


原来这就是陪玩的快乐嘛?马超好像体会到为什么司马懿好端端的c不打非得委屈自己辅助,这也太好了呜呜呜,他看着赵云让他的人头和buff暴风雨哭泣


时间稍长,倒真有点谈恋爱的味道了


像往常一样,他和赵云准备再次冲分,遇上了自从坠入爱河后游戏都很少碰今天心血来潮上线司马懿


马超顺带把他也拉了进来,毕竟太久没打了,来一盘试试找回以前的感情,司马懿反应很快的把诸葛亮也拉了进来,又随便拉了个刚好在线的孙尚香,五排车队齐了


他正预选一手瑶瑶公主却直接被抢,正想看看是哪个不识好歹的


哦,是司马懿啊,那没事了


马超只好拿出了他好久没玩掉到银标的对抗路


感情果然是对抗路的大忌,马超望而生畏,知法犯法


果然是嫁出去的司马懿泼出去的水,除了诸葛亮就没上过别人的身,更别说他俩打穿一路后还在中路比爱心,秀的马超头皮发麻有点想剁了自己那只手欠拉视野的手


辣鸡情侣,毁我青春


好在赵云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对抗路抓人,全然放下路的香香独自一人面对对面的连体婴被打到只能猥琐在塔下


对面对抗路:对面打野上路是你什么人啊?!一直来抓我过分了啊

赵云:重要的人

马超:!

香香: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你们能不能放下高贵的身段随便来个人到下路看看?!(微笑)


可惜马超被一记“重要的人”砸昏了头脑,都没注意孙尚香的埋怨,晕乎乎正感到幸福的时候突然想起,老板是不是也可以称为重要的人呢?


说到底,他们之前一直都是利益的关系,哄老板开心是每一个陪玩的职责,他们之间,只有最初马超单方面想靠近的


那他对赵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仰慕?刚开始确实有点这样,但到后面却好像变了味,现在,似乎又改变了一点


一直思考这个问题的马超沉默的打完了后半局就退了游戏 他看着最近一段时间他频繁的找赵云聊天,这早就超过了陪玩的范畴,也就是赵云这种好脾气才会容忍了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老板不玩了吗?

听说爱插秧都是帅哥:今天有点累,就提前结束了


马超叹了口气,把这些天的陪玩费用一次性转过去,想了想又多转了一些,毕竟自己白嫖了这么久的聊天,这也是应该的


听说爱插秧都是帅哥:谢谢你这段时间跟我聊天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其实不用这样,我是自愿的


这是为了让他不那么尴尬吗?真不愧是他马孟起看上的小天使,马超苦涩中不忘在心里又夸了一波对方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无论是找阿亮让他们跟你说我想做陪玩,还是每天跟你聊天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早就想跟你认识,但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就只好用这种方法了

数学为什么这么难:很抱歉骗了你,但我可能是动心了,你可以……


你可以做我的专属辅助吗?你愿意放弃你的上单霸主到我怀里委委屈屈的当个小菜鸟嘛?


这些都是赵云没敢问出来的问题,但马超像是有心灵感应般,他听到了


听说插秧都是帅哥:乐意至极



点陪玩届规矩,不要老点同一个人,专门为你而来的除外

🦄电光疾跑扎男

【云超】我不愿让你一个人

最后发一次。

再屏就随缘吧


马超降落机场接近零点。整天没有开机,开机消息如泄洪般涌来。飞机尚未挺稳,山洪泛滥中抬起头,便从舷窗看到“西凉”二字,熟悉的灯光今夜格外沧桑。

早上秘书问他联系哪家公司公关,过后又发了十几条消息,焦灼溢出屏幕。

“不用了。”他觉得喉咙发干,手也有点抖,滞后又果断的回复。

打开微博,热搜第一还是并列的两个名字顽固占据。“1、赵云 马超 沸”


马超早该想到,如果他会再次遇见赵云,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

有些人缘铿一面,命中那根红线偏要倔强的把他们拴在一起。


离开益城的第十年秋天。为着参加年度风云人物的颁奖典礼,马超再次来到这...

最后发一次。

再屏就随缘吧


马超降落机场接近零点。整天没有开机,开机消息如泄洪般涌来。飞机尚未挺稳,山洪泛滥中抬起头,便从舷窗看到“西凉”二字,熟悉的灯光今夜格外沧桑。

早上秘书问他联系哪家公司公关,过后又发了十几条消息,焦灼溢出屏幕。

“不用了。”他觉得喉咙发干,手也有点抖,滞后又果断的回复。

打开微博,热搜第一还是并列的两个名字顽固占据。“1、赵云 马超 沸”


马超早该想到,如果他会再次遇见赵云,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

有些人缘铿一面,命中那根红线偏要倔强的把他们拴在一起。


离开益城的第十年秋天。为着参加年度风云人物的颁奖典礼,马超再次来到这座城市。各行各业精英聚聚一堂,真情假意寒暄,借机拓展人脉。别人的热闹与他无关,他的目光凝固在台上颁奖嘉宾脸上。

不该陌生,年少时熟悉到发腻,后来隔着手机屏幕无孔不入渗透他的世界。偏偏就是觉得陌生。

耳边的声音都听不见,包括颁奖嘉宾口中深情款款的颁奖词。念出他名字时,他还在发呆,被旁边座位的人拍了拍,猛地从沉湎中清醒。

大屏幕上是他的照片和名字,年度经济人物。马超在全场侧目中走上台,一步一步像人生中一段一段过渡。

赵云也在走神,怎么长高这么多。从前习惯把头埋在他肩窝的男孩,如今是与他个头平齐的高大男人。偶像的营业微笑还在脸上停驻,握住的手却不受控的不想再松开。

领奖人和颁奖嘉宾旁若无人对望,长久的握手仿佛要到地老天荒。台下议论声渐起。

主持人忍不住问:二位认识吗?

马超幡然醒来,用力抽出手。赵云的手劲儿还是那么大。

“老朋友。”他笑笑。

然后听到赵云说,“前男友。”


娱乐圈真是个教坏人的地方。

十八岁秘而不宣的爱情一直留在马超的记忆里。目光相对都要脸红,蜻蜓点水的吻猝不及防在无人角落。

如果没什么意外,他会抱着这些回忆到老到死。直到往事被向世界宣之于口,洪水猛兽冲裂他的记忆。

台下哗然,直播弹幕哗然,社交媒体哗然。

“这是年度自曝现场吗。”

“年度大瓜。”

“赵云疯了。”

“开玩笑的……吧?”

“绝对是炒作。”

“放你妈的屁,出道十年最红的时候都没炒过恋情,现在炒是嫌粉丝脱得不够快吗?”

“你懂个屁,偶像转型最快的方法就是炒恋情。”

“悄悄开个麦,我觉得还挺配,有点想嗑。”

“终于有人说了!超级般配好吗!”

……


一闭眼好像就能回到那些年的时光。

在益城大学里,马超一直是个独来独往的另类,每天在自习室刷题到最晚,每学期绩点雄踞物理系第一。其他人都殚精竭虑换专业到金融或者计算机的时候,大二的他已经啃完四年的教材开始跟着研究生做实验,一意孤行奔在学术道路上。

赵云是他的研究生学长,为数不多马超愿意说上几句话的人,虽然也不过是“今天麻烦学长了”“谢谢学长”“这个数据有点问题,学长能不能帮我看看”一类的。

如果只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偏偏长了张招蜂惹蝶的俊脸,配个冷若冰霜的性子。


赵云:今天来实验室吗?

一直没有回答。

傍晚他正在整理仪器准备收工,马超一瘸一拐走进来,脸上挂彩,小腿还在流血。

“……跟人打架了?”赵云有些诧异,马超的性格不像会跟人动手的。

马超咬嘴唇默认。

“去医务室看过了吗?”

“下班了。”

赵云带着马超去自己的公寓处理下伤口,他倒也乖乖跟去了。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简单包扎一下,问题不是很大。

“嘶。”过程中少年绝不呼痛,一直咬着牙,直到赵云手中棉球狠狠在他小腿伤口杵了一下。

故意的,“说吧,为什么打架。”

学会打架了?这崽子得教育下的念头在赵云心里升起。

马超别扭的把脸转到一边,“不关你事。”

“行,那我不管你,走吧。”

有点气,便随口这么一说。赵云没想到,崽子还真说走就走,带着处理了一半的伤口起身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用体力优势把人又摁回沙发上。

马超低头看地板,一脸的爱咋咋。

……算了,小孩得哄,赵云认命的想。

“马超,对不起,不关我事我不问了,你别为了赌气伤害自己。”

崽子张嘴想说什么又合上,沉默的任由他帮他继续处理伤口。

“好了。”过了一会儿,赵云拍拍他的脸。

马超表情有点不自然的松动,“谢谢学长。”


这次意外让马超在益城拥有了第一个认可的“朋友”。

虽然他嘴上不说,但赵云能感觉到。

话越来越多,和之前判若两人。来实验室会带两份午饭,背包一倒,倒出堆成小山的零食。从来没讨好过人的小少爷暂时还不懂别的示好方式,只会投喂。

赵云知道了马超学物理是因为不想回去继承自己爹的公司,父子冷战长期持久。

好奇心驱使,赵云在搜索引擎里输入马超他爹的名字,跳出一张和崽子相似度八成的脸,“小超,你爸还挺帅嘛。”

“帅个王八头,老王八蛋。”

后来马超骂他爹的时候,赵云学会了在一边附和,崽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给他递水,抚抚背,哄孩子技能日渐纯熟。


赵云还知道了那天和马超打架的是金融系某富二代的几个跟班。富二代声势浩大的追了马超几个月不被理睬,小弟决定私下帮老大出口气。

自幼学习骑马格斗的西北崽子一打四不落下风,虽然挂了彩,但是其实那帮家伙也没怎么占到便宜。

没多会儿富二代闻讯赶来,这场架也就打完了。富二代当着马超的面训了小弟一顿,还要送他去医院。马超毫不留情拒绝,我懒得跟你计较你以后也别来招惹我。

至于后来为什么会去物理实验室,马超想了想,想不出理由,可能是直觉。

“狗比,也不照照自个儿那猪头三脸。”

崽子说起这事的时候腮帮子鼓鼓的,平均十秒翻个白眼,两条小辫子随着他的情绪蹦蹦跳跳。

赵云心神一动,拽了把。

“赵云!你干嘛!”马超伸出爪子做出要挠他的样子。

赵云逮住在空中张牙舞爪的手,情不自禁亲了一下手背。

马超脸涨得通红,不甘示弱的本能驱使他反击,懵懂中亲上赵云的脸颊。

两个人都傻了。没有表白,没有仪式,水到渠成的在一起。


多年后回想起,这辈子能制住他马超冷倔性子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妈,一个是赵云,都是温言细语哄他,却有副能跟他比倔的性子。

后来他妈把车开进了黄河。车里还有他的王八蛋爹和他爹有孕在身的小三,三人一起殒命。西北富豪的家庭惨剧在社交媒体持续刷屏,街头巷尾津津乐道。

专机把马超带回黄沙莽莽的故里。

当他站在他的王八蛋爹曾经站立的地方,肩上是六万名员工和他们身后的六万个家庭。

马超知道,他的年少时光还没来得及汪洋恣肆就结束了。


剩下的部分渣浪见

门牌号见置顶

巴克没有д猫

浅更一下

以前看到的梗 稍微改动

浅更一下

以前看到的梗 稍微改动

君墨

刚刚逛b站才知道,原来怀抱鲤画师亲妈一开始画的是成体。

崽崽们长大也好好看!

刚刚逛b站才知道,原来怀抱鲤画师亲妈一开始画的是成体。

崽崽们长大也好好看!

临语
盛灵渊这个表情,好像被透得受不...

盛灵渊这个表情,好像被透得受不了的样子🥺

盛灵渊这个表情,好像被透得受不了的样子🥺

花醉三千   ⃒⃘⃤–吃饭约稿看置顶
无语住了家人们 震惊!一普通警...

无语住了家人们

震惊!一普通警察真实身份竟然是……


这也能偷啊不是吧

四火摇身一变变成首富夫人

无语住了家人们

震惊!一普通警察真实身份竟然是……


这也能偷啊不是吧

四火摇身一变变成首富夫人

不谪仙

【多cp】当他们醉酒了

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我要被没人性的高三诗意生活逼疯了


写出来的小情话一点都不可爱


哼唧


文笔渣轻喷


----------------------------


[夷凤]


酒类食魂不醉则已,一醉就疯得一发不可收拾。


比如西上卿。


他正醉得不能自已,对着一根竹棍子哭得嘤嘤叫。


平日铮铮傲骨的西上卿哭得可怜极了。


少主问他:


“义兄你怎么了义兄?”


“我把湘妃竹折断了。”西凤酒一手一截烧火的木棍,焉啦吧唧地看着少主,“楚逸说这是定情信物,我搞坏了,楚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有道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西凤叽把自己想怕...

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我要被没人性的高三诗意生活逼疯了


写出来的小情话一点都不可爱


哼唧


文笔渣轻喷


----------------------------


[夷凤]


酒类食魂不醉则已,一醉就疯得一发不可收拾。


比如西上卿。


他正醉得不能自已,对着一根竹棍子哭得嘤嘤叫。


平日铮铮傲骨的西上卿哭得可怜极了。


少主问他:


“义兄你怎么了义兄?”


“我把湘妃竹折断了。”西凤酒一手一截烧火的木棍,焉啦吧唧地看着少主,“楚逸说这是定情信物,我搞坏了,楚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有道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西凤叽把自己想怕了,整只叽颓得很。


“义兄你冷静点那不是……”


“小伊。”楚夷花糕悄无声息走过来,恢复了视力的棋手眸若星辰,似是含着意味不明的笑,“他醉了,我先带他回去吧。”


少主原地打个寒战。


西凤叽被楚夷花糕整只抱了起来,耷拉着头,揪着他的头发:


“楚逸。”


“嗯。”


“你还喜欢我吗?”


楚逸给了他一个微笑,“怎么了?”


西凤叽拿着两根烧火棍子,“我把湘妃竹搞断了。”


楚逸沉默了一下,万万没想到他们的感情脆弱到跟一根笛子相提并论,问他:


“按你这么说,我喜欢的是湘妃竹还是你?”


西上卿醉得头脑迟钝,这会儿经不起逗,“你看,你都把湘妃竹放在我前面问了。”


楚夷花糕觉得他又丧又蠢的样子实是好玩,“那我为什么要把喜欢的湘妃竹送你?”


西上卿突然“呵”了一声,义正辞严,“因为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喜欢的是一根没有人形的笛子。”


楚逸悄悄挑起了眼角,“那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一只有人形的小凤凰?”


西凤酒迷糊地摇头晃脑,“谁是小凤凰?”


“你呀。”


“嗝。”西凤叽茫然歪头,“真的?”


“嗯。”


骄傲肆意的凤凰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我的,盖章了。”



[屠香]


昆仑之主酒量不好,醉起来更加鬼畜。


比如现在。


屠苏酒面无表情看着他撒酒疯做五禽戏。


寒英嫌挚友太丢脸,远远跑掉了。


屠苏酒撑着下巴,往日毒得很的舌头现在无语凝噎。


他想了想,试探性叫了声:


“玉相遥。”


玉麟香腰回头看他,“苏苏,嗝,怎么了?”


屠苏酒瘫着脸,“过来。”


玉相遥很正义地拒绝了他,“苏苏,我的五禽戏还没做完。”


屠苏酒说:


“你做错了,过来,我教你。”


玉憨憨一脸迷惑,“我今天做错了苏苏竟然没有骂我,苏苏你是不是又多爱我一点了?”


屠苏酒沉默了一下,恼羞成怒,“滚过来!”


玉相遥规规矩矩站在他面前。


屠苏酒琢磨了一会儿,给他设计了一个姿势,“你蹲下,手抱着脸。”


玉憨憨乖乖照做,像个街边流浪的二愣子。

屠苏酒俯身将体积略大的雪团子抱到怀里,雪团子问他,“苏苏,这也是五禽戏吗?”


“嗯。”


“这是哪种动物啊?”


“考拉。”


“哦哦。”



[俞飞]


飞龙汤即便是醉了也不忘了打架。


他被少主一瓶菠萝啤灌醉,大叫着要俞生滚出来打架。


龙王陛下百忙之中抽空来空桑参加周年祭,门槛还没有跨进来,就听到飞龙汤要他来打架。


风生水起脸色一摊,转身就要走。


飞龙汤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冲了出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俞生!来得正好!我们战个痛快!”


“……”四海龙王满脸写着抗拒。


飞龙汤像是得了小儿多动症,扯着他往外走。


风生水起无奈地拉着他,“飞龙,今天是空桑庆典,你冷静点。”


飞龙汤醉得不知东南西北中,扯着他在院外转圈圈,“嗝,俞生,你怕了?”


龙王陛下抬手就要给他的头来一下,飞龙汤不知受了何种刺激,“嘤”了一声,迅速抱头蹲下。


“……”风生水起手一顿,“你这又是做什么。”


飞龙汤很一本正经,“少主说,如果我这样,你一定会输给我的!”


青年脸色神采飞扬,醉酒后的憨气扶摇直上,对于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龙王陛下来说简直可爱得要命。


“……”


“俞生,你怎么不继续了?是不是认输了?”


“……嗯。我认输。”


飞龙汤咧开嘴笑,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就知道我比你强!”

 

“……”你在犯规你知道吗宝贝。


你这个样子,怎能不让我不战而败。



[璧喻]


阿喻醉了之后,单方面跟东司马演警匪片。


他醉醺醺地走过去,极为明目张胆地勾走了东司马袖中的糖盒子。


东璧龙珠微微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懒得管这个醉鬼。


阿喻倍受冷落,极为调皮捣蛋一屁股坐在东司马腿上,脸靠脸,酒香吞吐,“警察哥哥,你怎么不抓我吖?”


银发的怪盗狡黠地弯着一双泓蓝的眸子,像猫儿一样眨得魅惑动人。


东司马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移开,敷衍他:


“那你跑,我要抓你了。”


阿喻歪歪头,一伸手把他官帽上的红珠子偷走,飞快地窜了出去。


东璧龙珠言而无信地翻开书继续看。


少主冲了进来,“东司马!阿喻架着滑翔翼飞走了!醉驾很危险的啊!”


东司马很平静,“我去找他。”


东璧龙珠走出去,看到天边三鲜脱骨鱼架着滑翔翼落了下去,判他多半往农场摔了下去,极为淡定地准备去看他的笑话。


阿喻果然掉在鱼塘挣扎。


东司马看了他一会儿,很好心将他拎了出来,“抓到你了。”


阿喻抖着身子打个喷嚏,“我都掉进水里了你还想着抓我!你好没有心啊!不就是偷了你几颗糖嘛!”


他灵魂拷问: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东璧龙珠很清奇地看着他,“谁说我抓你偷东西了?”


他将小调皮蛋拷起来,“我抓的是酒驾。”


谁他妈说开车不喝酒,亲人两行泪的,小调皮蛋负隅顽抗,这明明是鳄鱼的眼泪。



[龙燕]


喝醉酒的子推燕被少主领回了龙井虾仁的屋里。


龙井虾仁看着又醉又自闭的社恐小燕子,看着他脸色酡红吐着小泡泡。


“龙井,你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吖?”子推燕翻了翻肚皮,拉了拉龙井虾仁宽大的袖子。


“因为动物园没有开。”


龙井居士答得冷漠又不近人情。


子推燕偷偷拿眼看他,小心翼翼问他:


“龙井,你是不是生气了?”


龙井虾仁给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子推兄何出此言?”


子推燕又翻了翻肚皮,翻到龙井虾仁身上,被龙井居士抱个满怀,他迷迷糊糊狡辩:


“我,我只喝了一点点……一点点……嗝。”


龙井虾仁叹口气,“亿点点?”


子推燕醉得听不懂他的话,叫他,“龙井。”


“嗯?”


“龙井。”


“说。”


“龙井。”


“我在。”


“谢谢你爱我。”

“你也是我的神明。”



[仙杏]


八仙平日端方慎重,醉酒之后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诗礼银杏摸了摸大孩子的头,“八仙,你该休息了。”


八仙叫他,“老师。”声音有些委屈,“我头晕。”


诗老师叹口气,“你去床上躺着,为师给你端醒酒汤来。”


八仙坐在床上,头发服帖地耷拉下来,比平日更加温顺柔软。


他盯着小老师的袖子,思考人生,表情很凝重。


诗礼银杏问他,“你在想什么?”


“老师,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吖?”


“为什么这么说?”


“您每次布置给我的作业都比师弟要多。”他醉酒之后逼逼叨叨平时不敢说的话,“我写得手好疼。”


诗礼银杏揉乱他的头发,“那是因为为师对你报以厚望啊。我希望你变得更优秀。”


八仙委屈地看着他,诗礼银杏又蹭了蹭他的俊脸,“西方中世纪有一场文艺复兴,资产阶级披着古罗马希腊文化的外衣是为了宣传他们所热爱的新思想。”


“同理,我披着老师关爱学生的外衣,也是为了爱你啊。”


他握住八仙的手,有些心疼,“真的太多了吗?”


八仙说:


“老师,学生等着您的启蒙运动。”


等到那个小老师能放得开,不需要任何外衣伪装说爱他的启蒙运动。



[佛莲]


佛公醉酒,得用娇贵来形容。


彼时佛公喝得有些上头,莲花血鸭放心不下他那个样子,准备一条龙服务送他回房,谁知刚走过去,福公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双眸含水看着他。


然后上前一步,撞到他身上自己坐到了地上,碰瓷碰得丝毫不走心,他委委屈屈看着美人将军,“唔,美人,我疼。”


莲华将军面无表情,“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但显然跟醉鬼是没有道理可讲的,福公根本不听他合理狡辩,整只魂似乎马上就要化身嘤嘤怪,“我疼,要美人亲亲才能起来。”


“……”你怕不是摔了脑子。


莲花血鸭不解风情地想,一手把他拉起来,往房间扯,“说什么胡话。”


佛跳墙反而力大无穷像个秤砣一样把他坠在原地,“要美人亲亲才能走。”


“……”莲花血鸭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还比不过一个看起来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贵公子,僵持了一会儿,最终在福公含情脉脉的似水华眸中败下阵来,“亲哪里。”


“这里。”佛跳墙笑眯眯指着额头。


将军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里。”他又指了指脸颊。


将军又亲了亲他的俊脸。


“还有这里。”佛公一手指着自己的唇,另一只手,在将军的薄唇上按了按,倾身吻了上去。

肆柏♪说鸽咱就鸽

【多cp向】快乐的观察日记我们快乐地写

♬cp有莲北,湘沅,燕仁,飞起,德符,虞绍(叫花鸡×绍兴醉鸡,这对这已经不是邪的程度了,这他妈是压根没人啊)注意避雷×

♬是百fo答谢!谢谢大家的喜欢!!!

♬沙雕无脑ooc,本篇内含可能让你不识字的元素,谨慎食用

♬本篇出现的空桑禁令见《关于那个霸占了子推燕的树洞的老伙计》那一篇最末,少主被迫害是我家沙雕文常态

1.

鉴于空桑少主在空桑境内被迫害得实在是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惨不忍睹,少主决定早点想个办法扳回一城,不然这空桑少主的面子往哪搁啊。

可他没有什么好点子。

于是他决定四处转转,顺便把空桑禁令都违反个遍……啊,顶多是在违反禁令的边缘反复横跳罢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

♬cp有莲北,湘沅,燕仁,飞起,德符,虞绍(叫花鸡×绍兴醉鸡,这对这已经不是邪的程度了,这他妈是压根没人啊)注意避雷×

♬是百fo答谢!谢谢大家的喜欢!!!

♬沙雕无脑ooc,本篇内含可能让你不识字的元素,谨慎食用

♬本篇出现的空桑禁令见《关于那个霸占了子推燕的树洞的老伙计》那一篇最末,少主被迫害是我家沙雕文常态











1.

鉴于空桑少主在空桑境内被迫害得实在是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惨不忍睹,少主决定早点想个办法扳回一城,不然这空桑少主的面子往哪搁啊。



可他没有什么好点子。



于是他决定四处转转,顺便把空桑禁令都违反个遍……啊,顶多是在违反禁令的边缘反复横跳罢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一个万恶之源。



首先他就是在厨房遇到了蟹酿橙——虽然他只是去偷吃的。



“少主,我前几天做了些新机关,你要看看吗?”



果然他是天使!少主用力点了点头,伸手撸了两把他的毛。嗐说到这想起来了,蟹酿橙他之前不是一直记录着其他人的反应吗,自己也学着记了点空桑里有意思的事,没准全员都写个观察日记是个好点子呢!



太棒了,就这么干!



“唔……很温暖的感觉,话说回来,我还是不太明白,心到底是什么……”



少主一愣,随即大言不惭地说着:“心,心即理也!”



“?”



“理在气中!”少主继续一派胡言,也是啊,谁不想迫害一个天使呢!



蟹酿橙摇摇头,表示他没明白少主的意思。



“心即理也,理在气中,所以心气即啊!你是辛弃疾啊!!!!!”



在违背空桑禁令的边缘反复横跳——教蟹酿橙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达成!



少主看着蟹酿橙那看起来略有些滑稽的表情,忍不住把它记了下来,准备写在自己的空桑观察日记里。蟹酿橙又告诉他给他的礼物放在了他房间里,少主干脆带着他一起去,万一有什么诡异的地方还可以直接跟他说,省的以后还尴尬。



他把观察日记放在桌上,抱起那只不大不小的机关兔兔,看着它的眼珠滴溜溜转起来,看向自己,用它那只属于机械的,有些沙哑又僵硬的声音说道——







“离我远些——!!!”



少主吓得差点手一抖直接把它扔出去。



“你不喜欢这样大小的吗?看来人类的情感我还不太懂……”蟹酿橙摇摇头,转身就离开了少主的房间,顺带再研究一下传说中的辛弃疾。



“不,我只是……”少主还没来得及说完,蟹酿橙已经开始研究他的辛弃疾了。



于是几天之后,少主就看到一个比那次的雪山还高,几乎高耸入云的一个巨型机关兔,用足以响彻天际的声音大喊着……







“无——事——献——殷——勤————!!!”



月饼懵了,子推傻了,一旁的龙井居士茶杯都差点吓掉了。



少主沉默片刻,果断在观察日记上添上一笔。



——让他离某些人远些。



甚至还给“离×××远些”用红笔画了个重点。







2.





观察日记的发展是由于糖醋沅白看到了少主的空桑观察日记——当然是少主自己给他看的。



“少主,我也可以记一个观察日记吗?”



正中下怀!少主开心极了,急忙点点头,拿了个全新的笔记本塞过去,说着:“莲花仙人观察日记?”



糖醋沅白兴冲冲地点头。



当时少主还没多想,直到那天听到糖醋沅白在一众食魂面前深情朗诵着他的莲花仙人观察日记,他才猛然醒悟,自己似乎打开了一个魔盒,一如打开了量子力学魔盒的普朗克一样,被开水白菜逼疯的少主如是说着。



“当我知道莲花仙人给说着的信只有一个‘呵’时,我心里明白,其实莲花仙人很快乐啊!”



“快乐的莲花仙人在快乐地呵!”



一边快乐的莲花仙人快乐地看着快乐的糖醋沅白快乐地念着快乐的莲花仙人观察日记,快乐地觉得快乐的自己的快乐的脑阔在快乐地痛。



快乐的少主快乐地眼见着快乐的莲花仙人就要快乐地把快乐的糖醋沅白快乐地冻上,急忙快乐地冲上去快乐地阻止了快乐的糖醋沅白,顺带快乐地看了一眼他写了些什么。





——莲花仙人说“呵”,代表他很快乐

莲花仙人说“呵呵”,他似乎有些无奈

莲花仙人说“呵呵呵”,代表他非常快乐

莲花仙人说“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代表他被挠了痒痒

莲花仙人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可能把我冻上了……





少主沉默片刻,心想着糖醋沅白这是什么快乐的十米滤镜?



他本以为快乐的莲花仙人会快乐地把快乐的糖醋沅白快乐地冻上,结果发现他只是快乐地把糖醋沅白带回快乐的房间快乐地做一些快乐的事。



后来据说快乐的糖醋沅白真的快乐地挠了快乐的莲花仙人痒痒,导致快乐的莲花仙人快乐地把快乐的糖醋沅白快乐地冻上,快乐的烤乳猪快乐地为了证实这快乐的谣言的真实性,也快乐地挠了快乐的莲花仙人痒痒,快乐的莲花仙人想快乐地把快乐的烤乳猪快乐地冻上,结果快乐的烤乳猪快乐地给自己解冻了,并且甚至快乐地帮快乐的糖醋沅白解了冻。



快乐的飞龙汤快乐地听说快乐的烤乳猪快乐地从快乐的莲花仙人那里给快乐的糖醋沅白快乐地成功解冻,就快乐地去找快乐的烤乳猪快乐地打架去了。



空桑险些被拆。没事,反正俞生赔钱!



于是少主借着这件事的机会,迅速将观察日记这一传统艺能公布给了全空桑,并且声称有对象的可以记自家对象,没对象的记啥都行。



呵,有对象的庸者哟,迎接你被迫害的命运吧!







3.





第一个响应的人是小皇帝。



“朕可是一代贤君,可要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子民!”北京烤鸭一本正经地说着。



少主点点头赞同他的说法,顺手把腊味合蒸的线装毛毡本塞给了小皇帝,气得腊味合蒸要把他记在小本本上,结果发现自己没有小本本了!



小本本,没有了!!!



“爱卿说过,记别人的小本本,让别人无本可记。”



少主义正言辞地清了清嗓子:“小皇帝可别忘了游戏规则,你是有对象的那个,得多记一记自家爱人不是?”



北京烤鸭一口答应下来。



然后少主就看到了……



——莲花血鸭,身高×××,体重×××,胸围×××,腰围×××,臀围×××……



“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少主盯着这一串数据,陷入沉思。这孩子怕不是就差把内*型号写上去了?



“直接问啊。”北京烤鸭理所当然地说着。



“这样不行,他知道了就没意思了。”



北京烤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过了几天,便顺手塞给少主,说着:“爱卿你看看这次怎么样?”



少主接过小本本,看着新增的一段。



——莲爱卿昨夜又失眠了 而且起夜时间从凌晨二时变成了凌晨一时五十九分三十八秒零八毫秒……嗯感谢德先生的报时。啧有朕亲自侍寝你还睡不好?



“这,这信息量有点大???”



德先生是什么东西,你再来个赛先生你就能搞个新文化运动了是吧?哦不好意思看到这精准的时间就知道是德州在暗地里骚……暗中帮忙。



空桑要是有个赛蟹羹就可以搞新文化运动了……不对什么东西。



等等,侍寝?



小皇帝你知道你自己写了些什么东西上去吗?



北京烤鸭似乎反应过来自己写了些啥,脸瞬间涨红,夺了小本本就转身逃跑了。



少主竟一时不知道该吐槽什么,该吐槽被莫名其妙拉过来的德州呢,还是啥都敢写的小皇帝呢……







4.



再后来一起写观察日记的是符离集烧鸡。



少主对此是多少有些惊讶的。



“怎么,我会记日记很奇怪吗?”



不,你会观察德州很奇怪。少主在内心吐槽着。



后来德州扒鸡也想加入这个行列,但少主觉得两个人互相观察对方就没意思了,于是顺手塞给德州一大摞加起来少说半米高的导数大题练习册,说着:“不做完不许吃饭!”



空桑禁令——禁止给德州扒鸡做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综卷。



所以少主果断给他塞了一大堆导数大题。



符离集烧鸡一本正经地看着德州扒鸡做题的样子,唰唰唰地开始写观察日记。



后来少主又把自己的作业——一大堆圆锥曲线塞给了德州扒鸡。



“啊刚刚我说笑的,饭该吃还是得吃,要不然都把一品锅饿成一碗饭了,还有我的作业就拜托你啦!”



然后少主就看见了符离集烧鸡写下的那一串文字。



——只见德州扒鸡拿出铅笔,在草纸上工工整整地画了个图。

他觉得坐标系偏了1°就又画了一次

他觉得坐标系偏了0.5°就又画了一次

他觉得图双曲线没对称就又画了一次

艹这家伙有完没完!

哦我天这家伙终于画好图了,于是他准备开始计算……





少主看着符离集烧鸡写的那一句“联立!不择手段地联立!”陷入沉思。



后来蟹酿橙路过的时候看到了德州在做令人崩溃的数学题,并愉快地围观了起来。



少主灵机一动,把蟹酿橙也拖了过来,抱来一摞不亚于德州那一大坨的练习册,看着两个理工直男。



“你们两个人比一比谁先做完吧,输的人要吃两千八百个兔兔包!”少主一脸坏笑地说着。



妈呀撑死个人,符离集烧鸡看着眼前奋笔疾书的两个人 心里默默想着,在观察日记上挥笔写下一句……



——少主说过,要用理工直男打败理工直男。







5.





后来空桑里的小孩子们也加入了写观察日记的行列。



但由于某些奇奇怪怪的原因,少主get到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日记,就比方说……



——今天德州扒鸽哥哥被少主推到水塘里了!好有意思的样子,我也要玩!





不可以哦,而且我什么都没干哦!少主一脸锅包肉同款微笑地给冰糖葫芦写了几句。



还有,是德州扒鸡哥哥不是德州扒鸽哥哥哦!叫嗝嗝嗝感觉很奇怪的。



——今天想找莲花仙人玩,但莲花仙人似乎在和糖cu○白谈话,原来莲花仙人笑起来也能这么湿柔吗,真好呀……说起来空桑里仙人真多,莲花仙人,桃花仙人,桂花仙人,叫花仙人,龙井吓人……这个算仙人吗?





少主竟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他只得给汤圆回了一句“空桑里可不止花花仙人,还有烧鸡仙人,扒鸡仙人,花鸡仙人,小鸡仙人,醉鸡仙人,鸡精仙人,鸡丁仙人哦。”



——“还有,龙井他不吓人,他气人!!!!!”



少主奋笔疾书,像是要把心里的怒气都发泄出来一样。



这就导致后来一群小孩子去找龙井玩的时候一个个叫着“气人居士”“气人居士”  ,直接把子推燕再次吓傻。



龙井吓人如同一口茶叶哽在喉咙。



少主内心莫名的爽,哈,叫你整天无事献殷勤!







6.



接下来就是少主的迫害计划了!



空桑少主一脸坏笑,率先将笔记本交给了龙井虾仁,做好了被他骂一顿的准备。



谁知道龙井竟点点头,道出一句:“听上去倒是有点意思。”



他欣然答应了???什么玩意龙井竟然答应写观察日记了???空桑少主表示震撼我妈。



这怕不是个什么妖怪变成的假龙井吧?



不行,得想个办法确认一下这是不是真的我家的龙井居士。



想着想着,少主便端出一套青花瓷茶具,塞进龙井虾仁怀里。



龙井虾仁正想着少主何时多了这个雅趣,心里正开心,也没像往常那般用那副清冷的态度对他。



“要与我斗茶吗?直说便是。我去叫子推兄来做裁判吧。”



少主一听这可咋办啊,这绝对不是自家的气人龙井啊!这,这……



“暗号错误!”少主指了指青花瓷茶具,又用力点了点头。



“?”



少主再次疯狂暗示。



最终龙井虾仁在少主充满期待的目光中,缓缓道出一句——



“无事献殷勤。”



“对了!!!果然这才是我们家空桑的龙井!”所以说,为什么龙井会答应这种荒唐的事情啊。



于是过了几天,少主就收到了……





——今日那株茶苗已长了0.03公分,长势还算喜人,想必将来是能收获一杯清茶,届时邀二三知己,岂不美哉?





空桑少主仿佛明白了什么。



敢情你这不是观察日记是观茶日记啊!我说怪不得你欣然答应,是你压根没懂游戏规则啊!少主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将原本的游戏规则告诉龙井虾仁。



“我与子推兄之间已足够了解,无需再多观察。”



“那……当成回忆收藏也并无大碍啊。到时候一起坐在树荫下,边品茶边谈些过去的回忆,不也是很高兴的事吗?”少主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洗脑。



“也是……”



后来少主就在龙井的日记里看到了他从未看到过的子推燕,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任何值得在意的事都被龙井虾仁认认真真地记录下来,二人一同品茶赏花,一同在空桑劳作,一同外出探索,一同在战场上杀敌……有时他也会看着他的子推燕穿过层叠的花海,在日落时乘着一缕晚霞的光,飞回到他身边。没有太多甜腻的互动,只是每一天的陪伴,如细水长流般,令人羡慕不已。



这甜美的爱情……少主不禁感慨着。



诶,中间怎么少了一天?



恕我直言我更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7.





再后来加入的是叫花鸡。



叫花鸡也想干这种事吗?怕不是要观察鸡舍里的小鸡崽子哟。



“啊呀小虞山也想一起玩吗?来来来,你随便挑个好看的笔记本拿去吧!”少主顺手指了指旁边的那一摞笔记本,“话说你是想记谁吗?”



“嗯……”叫花鸡点点头,随手拿起一个笔记本抱在怀里。



“谁谁谁谁谁?让我看看是谁能把你拐走了?”



叫花鸡沉默片刻,说着:“绍兴醉鸡。”



这还真不是小鸡崽子,大鸡崽子还差不多吧,少主感慨着空桑里又多了一份狗粮,又点了点头,表达一个单身狗对一对新人最美好的祝福。



诶等等仔细一想这设定蛮带感的诶!



真香!



后来少主就收到了一份大礼。





——邵老板今天喝了一杯五粮液,打出来了一套五禽戏

邵老板今天喝了一杯二锅头,打出来了一套太极拳

邵老板今天喝了一杯葡萄美酒,变成了一个君莫笑并且打碎了一个夜光杯

邵老板今天喝了一杯将进酒,打出来了一套……乌龟王八拳





空桑少主表示震撼我妈。所以说将进酒是什么酒,以后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杯劝君更尽一杯酒?算了算了,为什么小虞山的关注点这么奇怪……而且为什么将进酒是乌龟王八拳,这是什么对不付酒钱的人的差别待遇吗?





——邵老板今天喝了三杯,把太白鸭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邵老板今天喝了五杯,把飞龙汤拽了下来揍了一顿

邵老板今天喝多了,把太白鸭揍了一顿又把飞龙汤揍了一顿,后来又去走了烤乳猪一顿,又打了麻婆豆腐一顿,又把剁椒鱼头按在地上……他头呢?不过现在似乎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了,大家在商讨如何阻止他进一步伤害其他人……他明明不会伤害大家的,啊……一个微薄之力下去,房子没了……

不过为什么我每次一过去他就好了呢?





什么???我堂堂空桑,这么大个空桑,竟然连一个能阻止这个醉鬼的家伙都没有吗?不对,貌似……



唯一一个能阻止他的人,在写日记。



等等,一个微薄之力下去……草我家呢!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家竟然不是飞龙炸的而是八仙炸的……



生活不易,少主叹气。



等会是谁违背空桑禁令给他灌的奇奇怪怪的酒的?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原理啊,少主决定去一探究竟,于是就发现在绍兴醉鸡喝醉了以后,叫花鸡一本正经地记了日记,然后在一众食魂惊讶的目光中走上前去,只见邵老板飞起一脚踹在了叫花鸡的泥壳上,紧接着叫花鸡就用那只没有泥壳的手将他揽在怀里,轻声说着什么。



绍兴醉鸡就这样安分地趴在叫花鸡身上。



这似乎……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8.





后来烤乳猪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堪称全空桑最大传销组织。不过少主一点都不觉得他能写出来什么来,毕竟中二病的少年有一套他们独特的炸家思想。



但少主果然还是太年轻。



——空桑里竟然真的有猹!嘿,有本尊来观猹,这庸者怎么还跑了?该不会是……又被本尊体内的火魔吓到了吧……





……



空桑里……有猹?



少主急忙跑到农场,发现竟然只是葱烧海参和他的葱葱在散步。



行吧,观猹日记就观猹日记,你还能把鳄鱼给认成猹了?



——真是愚钝!有我天罚之焰·火羽之王·烈火丹心守护者·永焚者·烈焰降生火之诸帝在,这家伙竟然还能把嘴崴了!呵,果然还是得靠我诸帝出马!





你要干嘛啊???少主赶紧朝空桑的农场跑过去,结果刚跑到半道就听见一嗓子响亮的——



“沸腾吧,河塘——!!!”



紧接着就是一阵爆炸声。



“庸者哟,迎接你悲哀的命运吧!”



果然,逃不过炸家的诅咒。



葱烧海参怎么也没想到,他这辈子最有效的一次美黑,是被烤乳猪炸的。



“所以说,你解释一下,什么叫把嘴崴了。”少主看着被炸了的河塘,一脸严肃地看着烤乳猪。



“本尊看他嘴张得那么大……就以为,以为他……”



少主义正言辞地说着:“这不是你炸了河塘的理由。”



“可……啊呀那就当成水煮鱼吧……”



我心疼我的鱼……空桑估计又要停止营业一段时间了。当初被迫营业,现在被迫不营业,我太难了。



“这不是你把待在水池里的俞生一起煮了的理由。”



“本尊……本尊……一不小心没控制住体内的火魔……况且他不是,被饺子治好了嘛……”



被饺子治那还得了?我心疼我们四海的龙王……



“这也不是你煮了俞生之后直接引来飞龙汤跟你打架然后把半个空桑炸了的理由。”



烤乳猪抬起头看着没了一半的空桑,默默叹了口气。



 



9.





飞龙汤自从知道俞生被烤乳猪煮了之后,先是上房揭了烤乳猪三天的瓦,后来又知道了俞生被饺子治疗着呢,急忙飞回去照顾俞生去了。



于是少主趁乱给他塞了个观察日记。



但问题是俞生很快就好了。于是飞龙就开始观察另一方面。





——那臭鱼每次打架的时候习惯右边起招,先不主动出什么大招,躲避习惯向左后方侧身……





好吧,敢情你观察半天就是观察他打架的?



于是飞龙汤被迫观察其他东西。





——那条臭鱼的体重长胖了0.01公斤。





少主气到差点掀桌子,德州扒鸡你不要整天帮助别人记日记!给你的导数大题都做完了是吧?小皇帝你帮,龙井你帮,现在飞龙你也帮……这是什么精神?这是空桑主义精神,这是社会主义精神!



草我怎么也傻逼了。少主自己骂了自己一句,对于飞龙能写出来正经事没有了任何期望。



“你不如记录些平常的生活?”少主无奈地说着。



“可真的除了战斗没有任何可以记录的。”



“你多记录点琐碎的小事,没准以前的记忆就回来了啊,不是么?”



飞龙汤若有所思,开始细心观察着风生水起在日常生活中的有趣的事。





——臭鱼喝饺子的药的时候的表情很有意思,像是踩了混合里狗屎的香蕉皮一样,太好笑了,我迟早要给全天族人看!





……孩子我劝你别作死。





——啧……那臭鱼怎么就是不肯喝药,他以为他是几岁小孩?是不是非逼我喂他他才肯喝啊!我靠这药果然好苦!





等等你喂他为什么你自己喝了?你怕不是嘴对嘴喂的哦?



我什么都不懂,我们这是一个全年龄向的空桑……等等,食物语适合16周岁以上的人玩,所以这是一个R16的空桑!



R16的空桑?



卧槽那他们这么做是不是没有任何问题了我的妈???



空桑少主,今天也被自己打败了呢……







10.





然而最后空桑少主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完美地迫害其他食魂,反倒是自家被拆了大半。



正当他即将痛哭流涕之时,蟹酿橙走了过来,又说有礼物要给他。



只见一只小巧的机关兔兔对自己眨眨眼,开口就是一句——



“我劝你休要得寸进尺。”



“你不要过来啊!!!!!”





————————————————

迷惑发言解答时间:

两千八百个兔兔包:我家空桑真实案例,那天给一品锅升级塞了将近两千八百个小份兔兔包……撑死孩子了

沸腾吧,河塘!:把烤乳猪放在河塘里他会说这句话的

R16的空桑:食物语登陆界面有说适合16岁以上的玩,所以R16(shenme)

观察日记=观茶日记=观猹日记,不接受反驳



接下来是瞎逼逼安利时间:

叫花鸡×绍兴醉鸡这对设定真的很能嗑起来哦!小“乞丐”×小老板的设定你们不心动吗?内心脑洞一大堆但我决定不多说了,安利能不能卖出去随缘,反正我佛系嗑cp(shenme)



最后,花架子啊我家几个小号加起来已经十个你了你能不能不要来找我了啊啊啊


云兮

总有绿茶想害我

内含佛笋,德符,白杏,虾桃,龙燕,莲北,品扬,飞起,玉屠,凤夷


空桑秘密聊天群

少主: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符离集烧鸡:……

符离集烧鸡:空气的流动在此凝固

鸡茸金丝笋:你不该活在空气中,你走开

少主:给我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鸡茸金丝笋:好,跟法官……啊不,警察说,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

符离集烧鸡:不让

少主:嘿嘿嘿,那我就名正言顺地当坏人咯~

符离集烧鸡:警察会让你就地灭亡

少主:呜呜呜,你们欺负我这个无辜可怜弱小的少主

子推燕:灭亡吧……

子推燕:然后我和龙井在一块儿,好好活……

少主:连子推你也

桃花粥:活该

桃花粥:你看你看,连...

内含佛笋,德符,白杏,虾桃,龙燕,莲北,品扬,飞起,玉屠,凤夷








空桑秘密聊天群

少主: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符离集烧鸡:……

符离集烧鸡:空气的流动在此凝固

鸡茸金丝笋:你不该活在空气中,你走开

少主:给我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鸡茸金丝笋:好,跟法官……啊不,警察说,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

符离集烧鸡:不让

少主:嘿嘿嘿,那我就名正言顺地当坏人咯~

符离集烧鸡:警察会让你就地灭亡

少主:呜呜呜,你们欺负我这个无辜可怜弱小的少主

子推燕:灭亡吧……

子推燕:然后我和龙井在一块儿,好好活……

少主:连子推你也

桃花粥:活该

桃花粥:你看你看,连子推都不想在去阴间的路上遇见你了,决定好好活了

诗礼银杏:怎么还不知悔改?

少主:你们这话之间的无缝衔接……

少主:【汗】💦

扬州炒饭:所以,少主,又怎么了?

屠苏酒:她脑子应该是坏了,别理她

楚夷花糕:……

风生水起:哎

少主:呜呜,我今天什么都没说要干啊

少主:就是想来给你们说一声日安的……

少主:你们居然如此对我

少主:

桃花粥:改邪归正了

符离集烧鸡:这不科学

少主:如此不解风情

少主:但我还是秉着作为你们少主的一颗善良的心,给你们说一句今天一定要过得快乐哦~如果,只是说如果有人惹你们,记得一定要下手轻一点

少主:88





佛笋

鸡茸金丝笋今天有点懵,在刚刚放下和憨批少主的聊天后,就接到了自家哥哥打给自己的电话

佛跳墙让他去现世的一家咖啡店找自己,说是要给他引荐一个才认识不久的朋友

鸡茸金丝笋有些疑惑,但还是依照现世的礼仪以及习惯,把身上的向来穿着的化形之初就有的衣物褪去,又算了算现世的日子,知是深秋,便给自己配了身毛衣再外披一件深色大衣,最后再对着镜子对着自己的头发一阵好弄

听着佛跳墙说自己结交了一个新朋友,鸡茸金丝笋就生气,今日才如此精心打扮,他定是要去好好会会自家哥哥的这位朋友,再顺便,给那人下一个马威,至少,要让那人知道,佛跳墙是只能属于自己的

雨水吹打着咖啡店外的风铃,窗前吊篮里的兰花,每一盆都沾湿了水,显得异常新鲜

鸡茸金丝笋傻了眼

原来自家哥哥的新朋友,竟是个女的

鸡茸金丝笋心有不服,但还是得颔首承认那个女子的美丽

却是美,难怪只会欣赏美的事物的佛跳墙都由衷地喜欢,并且和别人交上了朋友

“哥”鸡茸金丝笋闷闷喊了声佛跳墙,心情有些忧郁,又深深看了那女子一眼,然后有些不安地落了座

“小笋,喝点什么?”佛跳墙笑着招来招待,把菜单递给鸡茸金丝笋

“一杯卡布奇诺,一份纽约芝士蛋糕”鸡茸金丝笋乖巧点单,然后把菜单退换给侍者

“佛跳墙哥哥”女孩突然出声,把鸡茸金丝笋吓了一跳

鸡茸金丝笋堪堪稳住手腕,没有把菜单给摔下去

佛跳墙……哥哥……

这什么鬼称呼

鸡茸金丝笋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神色复杂地重新打量起了女孩

“嗯?”佛跳墙倒没有鸡茸金丝笋的僵硬,很自然地转过身去,笑着看向女孩,“怎么了?”

“没有啊,就像想给鸡茸金丝笋弟弟推荐几款咖啡,没想到他都已经点好了啊”女孩的声音有些失落

鸡茸金丝笋的嘴角又抽了抽

鸡茸金丝笋……弟弟……

除了佛跳墙,还真没人敢这么叫他

就像除了他,也真的没人敢唤佛跳墙哥哥

但是这个女孩子一下子叫出了两个称呼

鸡茸金丝笋心中由衷地伸出不爽,非常之不爽

这女的怎么回事?

佛跳墙倒是没在乎这些细节,只是笑着宽慰女孩:“有劳了”

转而转向鸡茸金丝笋,佛跳墙微笑道:“小笋,她这么热情,你理应道谢”

“……”道你妈

鸡茸金丝笋闷声着,不想说话

他挺奇怪佛跳墙扯出来的这个歪理,怎么,这女的没事儿干,给他推单,他就一定要道谢?

“小笋?”佛跳墙加重了声音道,“道谢”

“……”道个屁

鸡茸金丝笋有些气急败坏,但还是倔强着,不道谢,也忍住没瞪向女孩

要不是他哥还在这儿,凭他的少爷性格,早该对着女孩儿发飙了

“算了吧,佛跳墙哥哥”女孩子轻声道,显得柔弱和善解人意,“鸡茸金丝笋弟弟不用道谢的,我没事”

鸡茸金丝笋整个儿听呆了,什么叫你没事?

你没事,但是我有事啊

不是,怎么好好的,就扯到了有事没有事上面来了呢?

搞得和他欺负女孩似的,搞得是女孩高风亮节,不和他计较

“小笋,你不乖”佛跳墙收敛了笑意

“哥”鸡茸金丝笋委委屈屈

“佛跳墙哥哥,不要凶弟弟啦,他不是故意的嘛”女孩子劝着佛跳墙

“如此没礼貌?我平视怎么教导你的?”佛跳墙拉下脸来

“不是,哥……”鸡茸金丝笋心中有气,但还是稍稍微微压抑着,没有爆发出来

“佛跳墙哥哥,不要生气嘛,弟弟……”女孩子还在作死的路上摇晃

鸡茸金丝笋一个没忍住,脾气也就显露出来:“什么哥哥,什么弟弟,你有病吧,谁同意你这样叫了?”

女孩子很明显地愣怔,看向鸡茸金丝笋

“你怎么回事啊?谁要你推荐了,没毛病就闭嘴,本少爷喜欢吃什么难道你知道?”鸡茸金丝笋皱眉,“什么叫你没事?我打你了,骂你了,你没事?你真确定你脑子没事?”

“我告诉你,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气你的,满意了吧,不用再我哥面前为我争辩,我真是谢谢您嘞”鸡茸金丝笋瞪着女孩

“最后,我哥是我叫的,你别瞎叫,而且,我也没有同意你叫我弟弟”鸡茸金丝笋飞快道,“我说完了,你委屈吗?委屈就滚”

鸡茸金丝笋这边义正辞严地说着,佛跳墙和女孩已经笑开了

“怎么回事?你还笑?”鸡茸金丝笋像看神经病,“真是脑子不对劲?”

女孩咯咯笑道:“哎呀,小笋,你真的好可爱啊~”

佛跳墙也附和地笑道:“小笋一向可爱”

看着面前笑得阴险地两人,鸡茸金丝笋突然萌生出一种不好的想法

他战略性向后仰倒,指着女孩儿,有些惊恐:“你是……”

“嗯,她是”佛跳墙挺诚实,把女孩儿直接给卖了

“呵呵呵呵”

“你完了!”

“佛跳墙哥哥,救命啊——”

“还这样叫!你叫上瘾了?”





德符

“阿符,这是哥哥的朋友,她说她想认识一下你”德州扒鸡把一个女孩子拉到了符离集烧鸡的面前

女孩子怯怯地,有些不敢上前

符离集烧鸡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斜眼看了女孩子一眼,转而又把视线给移开

“她为什么想认识我?”符离集烧鸡突然觉得心中憋屈,有点烦躁,“她怎么会知道我?”

“我说,我有一个弟弟”德州扒鸡道,“她就……”

女孩子已经出声打断德州扒鸡的话,糯糯道:“德州说,他的弟弟很可爱,所以我就想见一见”

女孩子微笑道:“你好呀,希望我们能和谐相处”

和谐……相处?

所以,这是这女孩儿长期要和自己待在一起的表现了?

符离集烧鸡对此坚决不同意

因为他觉得看着这个女孩子就很烦

“没什么好见的”符离集烧鸡没有回应她的问候,而是冷冷道,“现在看到了?我不可爱,你可以不用认识我,然后可以可以有了”

“阿符,绅士”德州扒鸡皱眉提醒道

“……德州”符离集烧鸡看着德州扒鸡,心中满是不愿意,“所以呢?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个女孩子的?”

“一日聊天,话题不错”德州扒鸡笑笑,“这个女孩子懂得很多,阿符,你可以与她结识一下”

“……”符离集烧鸡垂眸看见了女孩眼中对能够得到他回应的期待

所以符离集烧鸡果断选择了,不要回应女孩子

女孩子到底脸皮薄,见符离集烧鸡如此态度坚决,也是心思细腻,渐渐红了眼眶

女孩子微微有些颤抖

德州扒鸡轻轻抚了抚女孩子的肩,对符离集烧鸡道:“阿符,人家只是想交一个朋友而已,你何必拒绝,让她难堪?”

“哥……”符离集烧鸡话还未出口,被女孩子抢先了一步

女孩子软声道:“德州,没事,他不愿意就算了”

“不过是少认识一个朋友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如果让他不情不愿地认识我,才是我酿成的大错”女孩子轻声笑道

“阿符,不交朋友也就罢了,过来道歉”德州扒鸡安抚这女孩儿,顺便转头看向满脸鄙夷的符离集烧鸡

“不过来”符离集烧鸡轻更了声,“别想了,不可能,不道歉,我没错”

“阿符,为什么今天不听哥哥的话了”面对符离集烧鸡的态度决绝,德州扒鸡语气隐含了一些生气

他紧锁着眉头,符离集烧鸡看得出,哥哥是真的在责备自己

好像有些委屈和不甘

符离集烧鸡抽抽鼻子,杵在原地不动,算是认定了今天要和德州扒鸡作对到底

“德州,阿符不愿意呢,你不要逼他,他会不开心的,阿符要是因为我而不开心,那我会觉得愧疚的”女孩子抬眼望着德州扒鸡

说不出的顽强与坚定

到真像是符离集烧鸡不是和东西,伤了人家可爱漂亮又善良的女孩子的心

符离集烧鸡“呵呵”两声,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真的是已经忍到了极限

“我开不开心关你屁事?同样的,你愧不愧疚,又关我哥和我屁事”符离集烧鸡鄙视道,“你是语文没学好?这么偷换概念?”

“我告诉你,别想着损我来托高你自己,你没那本事,把你的好寄托于我表面上的不听话上”符离集烧鸡恶心之至,“也别想着勾搭我哥,我哥已经有我了,你能算什么?”

“你还有事吗?”符离集烧鸡朝德州扒鸡的方向走去,“有就说没有就滚,我有事给我哥说,你那么善解人意,也就用不着听我们聊私事了”

女孩不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符,你好可爱呀”

“废话”符离集烧鸡挑眉,“这又是什么花招?想着讨好我”

“不是啦”女孩向德州扒鸡渣渣眨眨眼,“不行啊,德州,对不起,我绷不住了”

“没事,目的已经达成了”德州扒鸡微微笑了笑

符离集烧鸡本已经在心中想好了好几万字来怼女孩,现在反倒懵了:“不是,哥,这是什么情况?”

“很简单,我认为你已经知道了”德州扒鸡没有回答,反而笑得奸诈,“你猜猜,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

“什么意思?”符离集烧鸡心中警惕,细眯着眼想了想

……

符离集烧鸡抬头,看向女孩的眼中满是愤怒

他歪头看向女孩子:“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不是啊,我也是被迫”女孩尴尬笑笑,准备溜走,“这事儿啊,还是得怪你哥,我就是帮帮忙而已嘛……”

“站住,哪里逃!”符离集烧鸡喝道,“小爷我今天脸丢尽了,你也别想走”

“德州,管管你弟!我要被打残了,这算是工伤!”





白杏

“这是……你那里带回来的?”诗礼银杏面目不善地看着面前的开水白菜和他身旁站着的女孩

“白老师……”女孩似乎是害怕诗礼银杏一般,有些可怜地对开水白菜轻声道,“我这么贸然地来拜访诗老师,是不是会不太好啊”

“哪有什么不好?”开水白菜笑着回应,“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呢?”

诗礼银杏轻嗤了声

他还真就是小孩子了,怎么样?他就是很生气,特别生气

“可是诗老师会不会误会我们两啊……”女孩子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诗礼银杏的表情变化,生怕触怒了他

诗礼银杏挑眉

本来就有误会,你这样一说,不是误会更大么?

要么是没脑子……要么就是这女的准备和他刚到底

开水白菜可是他诗礼银杏的人,他今日倒是要看看,这女的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如果真的只凭嘴上功夫怼的话,他堂堂一个夫子,难道还怕了不成

诗礼银杏眯眯眼,暗自思量着待会要以什么样的话语和姿态让这个女孩落荒而逃

他不是孔圣人,虽是儒家夫子,但私心肯定还是有的

比如,他的心也就可以挺黑的

诗礼银杏淡淡一笑,侧身让开路:“不会误会的,白老师的新朋友么?请进,方才失礼了,请见谅”

“真的吗?”女孩子虽然是对着诗礼银杏说出的这句话,但是脸却朝向了开水白菜

在征求开水白菜的意见一样

诗礼银杏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当时就呵呵了

演戏么?谁还不会似的

在金秋愿林演少主演得多得去了

“进去吧”开水白菜颔首,对女孩一笑

开水白菜对诗礼银杏道:“这个小姑娘有点害羞,望诗老师海涵”

“白老师不在意,我还有什么可以在意的呢”诗礼银杏笑道

女孩子被诗礼银杏拉着手进了屋内

顺便,女孩子的脸上多了一丝不可思议以及打量诗礼银杏的眼神古怪了许多

诗礼银杏没有在意,只是兀自把女孩安排在了客坐上,而又拉着开水白菜坐到了主位

主位是夫妻之位

正儿八经地向女孩宣誓着开水白菜的所有权

诗礼银杏优雅端起了小几上的青瓷茶杯,浅浅呷了一口,面带微笑地轻声唤着女孩:“寒舍简陋,怠慢了”

“诗老师说笑了”女孩独自一人坐在一方,显得有些尴尬和单薄,但也是有礼貌地回应

“不知我可否得知,你与白老师是如何认识的?”诗礼银杏不动声色地准备掐人

“这……”女孩的面上泛起一丝羞涩,红着脸看了开水白菜一眼,然后娇滴滴地低下头去

诗礼银杏只想翻白眼,但是人设要紧,也还是强忍恶心,依旧笑如往常地看着女孩,等着她说下去

“就是,听到了白老师念的情人诗……”女孩子回忆着,“以为他是读给我的……所以和白老师打了招呼,然后就认识了”

女孩说着,又突然慌张,连连摆手:“诗老师,我真的不知道当时白老师已经有情人了,不然我也不会……真是对不起”

开水白菜宽慰道:“不过是交个朋友……你能欣赏我的诗,那我们便是朋友了,这有何需要解释”

“白菜”诗礼银杏淡淡剜了开水白菜一眼,继续笑着看着女孩,“所以?”

女孩子抿抿唇:“我就是觉得白老师才华横溢……”

“才华横溢?”这下诗礼银杏笑不出来了,冷淡下来,“再才华横溢,也不是写给你的”

“还有,白老师,是否你也认为,会写两首爱情诗便算是才华横溢了?”诗礼银杏斥道,“肤浅,若是你也这般认为……”

“那便带着你的爱情诗,还有你新结交的朋友……”诗礼银杏忍了忍,念着礼仪仪态,把“滚”这个字眼给吞了下去,终于替换成,“离开”

诗礼银杏真的是已经气到浑身发抖

女孩子见情势不好,也就收势:“诗老师?”

“诗礼”开水白菜应和了女孩子的动作,也温声安慰诗礼银杏,“不是你想的那样”

诗礼银杏还在气头上:“哪样?”

“你觉得,我会这么蠢吗?”开水白菜笑了,“好了,今天开个玩笑,报复一下之前你欺负我这个柔弱的国文老师的时候呢”

开水白菜朝诗礼银杏眨眨眼:“诗礼,我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要不要猜猜,这个小姑娘到底是谁?”

诗礼银杏瞳孔一震,明白了些什么,随即冷眼看向女孩子

女孩子笑得乖巧且绝望

诗礼银杏淡声道:“《论语》五十遍,明日一早,为师要看到”

诗礼银杏随即瞅向开水白菜:“至于你,书房一个月,其余免谈”





虾桃

桃花粥有亿点点不开心

因为吉利虾往家里带了一个女孩子吗,还声称这是他新认识的朋友

朋友……新朋友……新的女朋友?

“怎么,别告诉我,这是你在万千人中艰苦找寻的有缘人”桃花粥冷冷道

“正解”吉利虾虾须须翘了翘,开心溢于言表

“呵呵,不是说我是你生命中唯一的有缘人吗?”桃花粥心中藏不住话,直接愣生生问了出来

“对啊,你是生命中的”吉利虾奇怪道,“她只是我的朋友啊,生活中的呢”

“虾虾最喜欢的还是桃花花!”吉利虾笑道

“生命?生活?说得好听”桃花粥冷眼道,“让她走,不然我走”

女孩子听着桃花粥和吉利虾的谈话,不仅没有一丝丝的难堪,反而显得很勇敢地挡在了吉利虾面前,仰视着身高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桃花粥,脆生生道:“吉利交个朋友怎么了?你也要管吗?”

桃花粥默默看了女孩子两秒

“这是家事,你让开”桃花粥说着,不动声色地绕开了女孩挡住的方向

女孩子皱眉:“喂,你这么冷淡干什么?你没认真听么,我和吉利真的只是朋友,他最爱还是你!”

当然最爱的还是我

桃花粥咬牙道:“就是因为认真听了他的话,觉得狗屁不通”

“还有你,都说了是家事,你还杵着呢”桃花粥对这小妮子有点恼火

女孩反而不理桃花粥,转头面向吉利虾:“吉利,你夫人好凶啊……”

女孩子委屈得明明白白:“你不是说他很好的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桃花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老子性情怎么样,管这个女的什么事?

“他这么凶,你好可怜”女孩略有同情地看着吉利虾

桃花粥直接想吐血

是啊是啊,他就是这么凶,可是吉利虾还是和他在一起,这可怎么办?

女孩又看了桃花粥一眼,有些惋惜:“吉利,要是我是你夫人,我肯定对你好好的,才不会这么凶你呢”

桃花粥终于准备发作,正准备对着女孩子一顿好怼

然而吉利虾却先一步开了口:“对不起,我夫人怎么样,应该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吉利虾掩去笑容,冷眼看着女孩:“至于你想怎么样对我,应该与我还有我夫人而言,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因为,你永远都不可能取代他的位置”吉利虾眼中闪着光,一边把发毛桃花粥捞进怀里

“看到了?我就是最爱桃花花”

女孩子则是满脸的不敢相信

桃花粥本以为她看到吉利虾突然这样怼自己,会委屈得哭出来

然而,他想错了

女孩子奇怪地笑着:“不是,吉利,演错了,重来”

“不演了”吉利虾严肃道,“算了”

这下轮到桃花粥感到懵逼

他小声开口:“这是?”

“哦,没事了,桃花花”吉利虾温声道

“怎么不演了?”女孩子嘟着嘴,“我这会儿状态贼好呢,刚刚被你突然打断,我一整个懵逼,差不多都要笑场了”

“不演了”吉利虾撩着桃花粥的头发,“舍不得”

“咿呀呀”女孩笑道,“好吧,不演就不演”

女孩随即星星眼道:“护妻的吉利虾简直不要太刚”

她感慨道:“有幸得见了,本来以为虾虾只会傻乎乎地宠桃花花呢”

“不是,你们这是?”桃花粥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演?”

“啊,对,演”看着桃花粥指尖捻起飞镖,女孩就觉得大事不好,准备跑路,“就是演”

女孩还不忘回头看看还被吉利虾圈在怀里的桃花粥:“祝你们百年好合呀”

“感谢桃花花不杀之恩!”





龙燕

“这是谁?”子推燕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声音冷了一倍不止

“高山流水难觅知音”龙井虾仁很自然地扇了扇扇子

“哦”子推燕淡淡抬头瞄了龙井一眼,悠悠念出句话来,“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待我备好香茶,与你促膝长谈一番”说完,还又看了看龙井虾仁

这语气学得,也不知道像是谁

反正龙井虾仁向来耷拉着的虾须须微微动了动

但他老脸不红,也够正直

他道:“子推,知己与知音不同”

“有何不同?”子推燕抬了抬眼皮,等着龙井虾仁胡扯

“相间差了个字”龙井虾仁义正辞严

子推燕接道:“那我是不是喜欢龙井?”

龙井虾仁一愣,道:“是”

脸皮还真厚,子推燕意有所指地看了女孩子一眼,还懒得去翻一个白眼

“那我喜欢的是龙井,不是龙井虾仁”子推燕展开翅膀,准备走人

被龙井虾仁娇惯的这些日子,让子推燕不仅不去消亡了,且还让他毒舌了不只一点

“居士……”女孩儿拉了拉龙井虾仁的衣袖,“真实抱歉……我也没想到子推这么强势的……连个朋友都不允许你交……”

子推燕本来已经扇扇翅膀飞上了天,听到这话,思忖两秒,又毅然飞了下来,还顺带又私心地扇了女孩子一脸沙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叫住龙井虾仁:“居士……”

龙井虾仁看了看女孩子,拂去她脸上尘埃,对着子推燕道:“子推,你今日怎么回事?”

“没,没事的,居士”女孩忙道,“是我惹子推生气的……只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对我……”

子推燕抿抿唇

就是你惹我生气了,怎么着?

子推燕淡声开口:“抱歉,翅膀抱恙,刚才没控制好风向”

说真的,他翅膀还真挺不舒服

可能是方才在现世中晃荡,飞在天上时,被人当成怪物砸的

子推燕现在已经被人砸无感了,为什么呢?因为他已经有一个会在他回家时细细查看他有没有受伤以及温柔安慰他的龙井虾仁了

但是今日,翅膀上的伤又开始痛了起来

他看见龙井虾仁和那女孩站得那么近,还担心地为女孩查看被自己扇到她眼中去的沙尘的时候,就更痛了

龙井虾仁一怔,转而拉住子推燕,硬生生用怀抱圈住了他,仔细检查他的翅膀

“你干什么?”子推燕觉着龙井虾仁轻浮,挣扎着想要躲开

“你怎么不和我说?”龙井虾仁沉声道

“说什么”子推燕咬牙道,“又有什么可说的?”

“你的翅膀……上的那些”龙井虾仁有些心疼,抚了抚子推燕的羽毛

“别碰我”子推燕轻斥一声

然后怒道:“你让我怎么和你说?我一回来,你就给我说,你寻得了新的知己……”

子推燕说到后面,委屈得不行:“龙井,为什么你一直在维护她,而忽略了,我受伤了呢……”

“你对我一点都不细心”子推燕总结道,看向龙井虾仁的眸中已然泛起了泪花

龙井虾仁被子推燕的模样骇得心疼,忙把人搂进怀里:“子推,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子推燕想躲开龙井虾仁的怀抱,但还是未能逃脱“你走吧,去找你的知己”

“我还是消亡好了……”说到这里,近乎哽咽

龙井虾仁还未来得及出声,一道清丽声音已然大声道:“我丢,龙井,这下好玩了吧?子推他又要消亡了”

“呜呜呜,龙井,你还我子推,我的燕燕……呜呜呜”女孩瘪着嘴

“噤声”龙井虾仁能感觉到子推燕明显地动作一僵,“别吵,有我在,他不会消亡”

“顺道说一声,他不是你的,是我的”

“你凭什么那么自信,我会因为你而不追寻消亡?”子推燕愤愤道,但是语气已打自小姑娘嚎出声来的那一刻,柔软了不止一点,甚至还暗藏着些许好笑

“别闹了,子推,我知道你懂了”龙井虾仁道,“今日的事情,真是抱歉……咳咳,我想你已经知道这个小姑娘是谁了吧?”

“……”子推燕默默点头

诚然,他已经知道了

很好,今日不是女孩消亡,就是他消亡!

子推燕准备收拾完女孩再来收拾龙井虾仁

反正就是,哼哼,龙井虾仁那个憨憨,和女孩这个作精,都别想好过





莲北

“这是怎么回事?”

北京烤鸭瞪大眼睛看了看莲花血鸭拎着的女孩子

女孩子不是很开心,嗔道:“莲华哥哥,你放开我啦!”

“……”

这什么,莲华哥哥……有画面了

北京烤鸭憋着一口气没有笑出来

等着看这奇葩小姑娘与自家大将军的后文当消遣

本来还顺道拉过了一碟瓜子的,但才刚刚剥开两颗,北京烤鸭就目瞪口呆地发现,发展好像与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了

本来以为不是小姑娘与莲华的互怼戏码吗?怎么就,两人的关系突然就好上了呢?

“小皇帝”莲花血鸭唤着他,顺手把小姑娘推到了北京烤鸭面前,“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朋友?”北京烤鸭愣了片刻,“从未听过大将军说这两个字眼啊”

“说明我对于大将军来说是最特别的呗”女孩笑嘻嘻地凑过来插嘴道

“……”北京烤鸭看向自己大将军,准备想听到解释或是别的一些什么东西

但莲花血鸭竟也没否认,注视小皇帝片刻,再看了看女孩子那一双满满闪着水光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北京烤鸭顿时骇得倒退了两步,瞅着莲华大将军,说话也不由得有些结巴:

“不是,莲华,你逗朕玩儿呢?”

小皇帝掩饰心痛般地尴尬笑了两声,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才没有骗你呢”女孩嘟嘟嘴,“怎么?大将军是不能交朋友吗?”一副鄙视北京烤鸭的模样

“能倒是能……”北京烤鸭默默扶额,“只是……”

他抬起头,看向莲花血鸭

小皇帝的眼睛本就生得好看,大得像承下了一整个夜晚星河闪烁的水雾

他嗫嚅道:“莲华,难倒,朕不是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吗?”

“……”莲花血鸭没有回答,只是偏头,不敢再看北京烤鸭

“呀,怎么,莲华将军,为什么你心中最特别的朋友是谁他也要管啊?”女孩加重了“最特别的朋友”的读音,颇有些骄傲的成分在里头,那种面对着北京烤鸭的傲气不言而喻

“莲华……”北京烤鸭依旧没理女孩子,楚楚可怜地注视着莲花血鸭,企图动之以情,“你当初说好的呢?”

“你的鸭鸭才是你一生的挚爱,不是么?”北京烤鸭说得动人,末了,竟还真的拉着袖子抹抹眼角

虽然,他并没有哭出来

一旁的女孩见到这一幕,倒是真的惊讶了

嘴角的弧度抑不住地上扬

终于要笑出来

北京烤鸭猛地一抬头,转身就朝女孩儿扑去

恰巧抓住女孩儿笑得最欢腾的那一刻

北京烤鸭揪住女孩子,随意道:“骗得了朕?”

女孩睁大了眼睛,刚想求饶,就让莲花血鸭的眼神给怼了回去,只得呜咽,又迅速进去状态,哭道:“莲华哥哥,你看他,他欺负我!”

“谁先欺负谁”北京烤鸭冷声道

“放开她”莲花血鸭一声打断北京烤鸭的动作

他停留半晌,道,“莲华,你别再装了”

“没装,放开他”莲花血鸭怪异笑笑,满是戾气的额间微微有些皱起

似是真的为了女孩儿而斥责北京烤鸭

北京烤鸭反而俏皮眨眨眼,转而放开女孩儿

他摆摆手:“哎呀,得了吧,莲华,你的演技,能有我好?”

他鄙视道:“这不就从最开始就猜出来了嘛”

他伸了个懒腰;“本来还想和你们一起玩玩呢”

莲花血鸭也舒展开眉:“怎么,一直都知道?”

“当然,朕是谁?”北京烤鸭理所应当地点点头,“顺便,那个小姑娘……提醒你一句,你完蛋了”

女孩子瞬间双目充满泪水

莲花血鸭不解道:“怎么看出来的?”

“嘿嘿”北京烤鸭看了女孩儿一眼,“我自己演得还不够多吗?偶尔也欣赏欣赏你们的演出呗~”

他看着莲花血鸭,点评道:“演得不错,可我依旧看出来了,那就说明,演得肯定不及我呢”

“所以呢?”

北京烤鸭笑着,道:“从今天开始,朕每天都教你磨练你的演技好不好啊?”

莲花血鸭笑了:“都听小皇帝的”

莲花血鸭:“近距离贴身教学么?”

女孩儿被晾在一旁只觉得心惊,什么,莲花血鸭要跟着北京烤鸭学演戏,以后去刷副本,真的不会要了她的命吗?





品扬

“这是谁?”扬州炒饭把一画卷砸在一品锅面前的书案上

许是太生气,扬州炒饭砸得过于用力,砚中墨也撒出来些许

一品锅怔了怔,搁下手中的笔,好整以暇地看着扬州炒饭:“夫人,什么事吗?”

“夫人……”扬州炒饭默默在心中把这个称呼重新揣摩了一遍,胸口的气瞬间少了大半,但还是嘴犟般地装出生气的模样,冷冷实则是在一品锅耳中听来就是委屈的软糯嗓音道:“一品锅,你自己看看那幅画”

一品锅挑挑眉,见扬州炒饭没有唤自己“一品兄”就知道要遭

但是也是不是很担心,毕竟扬州炒饭好哄得很

……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个渣男,而扬州炒饭却是软妹一个

一品锅听话,乖乖把画卷打开细细观察起来

见一品锅看了许久也没有多大的反应,扬州炒饭不耐道:“看到了?”

“嗯”

“看到什么了?”扬州炒饭接着道,“又或者说,什么感受?”

一品锅沉思半晌,缓声道:“我觉得,这副画画得挺不错”

“什么?”扬州炒饭惊讶出声,为一品锅的厚脸皮而折服,奇怪道,“这不是你自己画的吗?”

画像上是一个女孩子,长得玲珑小巧可爱

“不是,这是……”一品锅正要解释,便被门外传来的声音直截打断

“我画的,有意见?”一个小女孩儿叉着腰,有些不满地看着扬州炒饭,微蹙着眉,“一品哥哥,这是谁?”

我是谁?

这小女孩既然唤一品锅一声哥哥的话,那一品锅也应当给她讲过,他的夫人叫做扬州炒饭啊

可是,小女孩儿现在竟全然不知

那便是一品锅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又或者,是不想告诉这小女孩儿,他是他的夫人

可这会打的是哪门子的心思?

正想着,这便听得一品锅缓声道:“这是……我夫人,之前与你提过的”

女孩这才收敛许多,也浅笑着重新向扬州炒饭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扬州炒饭觉着尴尬,也不知该去怎么回应女孩,毕竟,刚刚才有过不快

扬州炒饭这边犹豫着,女孩却是委屈了起来:“一品哥哥,为什么扬州哥哥不理我啊……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一品锅闻言,也看向了扬州炒饭

扬州炒饭这才点头示意,答道:“你好啊”

女孩已经沮丧开了,扭扭捏捏走到扬州炒饭面前,小声道:“扬州,是我有什么惹到你了么?真是对不起……”

“但是你真的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的”女孩真诚道,语气显得有些匆忙,“我只是不想让一品哥哥不开心”

“……”扬州炒饭终于明白小女孩的意图,不就是想和他抢一品锅么,说那么多废话做甚?

向来是梅花如月皎洁,但是扬州炒饭也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小女孩――不喜欢小女孩这种说话的模样与语气

让一品锅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扬州炒饭这种纯洁小宝贝对小女孩的这种行为进行大力的谴责,以及包含亿点点的不满

他眯眯眼,歪头打量了小姑娘一阵,又细细想了想先前小姑娘与一品锅所为,觉得脑子突然就澄明了

“一品兄?”扬州炒饭没有再理小女孩,转而直接去寻找一边事不关己却依旧是话题中心的一品锅

“嗯”一品锅点点头

“你觉得……怎么样?”扬州炒饭没有再笑,只是抿着唇询问道

“……”一品锅一下没明白扬州炒饭言语中的意味,“什么?”

“就是,一品”扬州炒饭笑笑,“我和她,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意思?”一品锅偏偏头,“你和她?你不是我的夫人么,怎么还想着要和她一起?”

“不是在一起……”扬州炒饭心累,“是,我和她,分别是什么样的?”

“……?”一品锅没懂扬州炒饭的心路历程,突然卡壳掉

“一品兄,怎么不说话?”扬州炒饭眨眼道,“是我惹你生气了?”

“并未”

一品锅呼出口气:“没事,是我惹你生气了”

一品锅预备坦白从宽

毕竟扬州炒饭现在应是气急,再这样下去,一品锅觉得自己小命怕是不保

扬州炒饭也立刻笑眯眯地回答:“嗯,错哪儿了?”显然已经猜出了一品锅与小姑娘的底细

后来,直到一品锅在书房萧瑟了一个月,都没想通

扬州炒饭之前的演技明明那么差,为什么却看出来了他和小姑娘是在演呢?

真是奇怪!





飞起

“俞生,带你去见我的一位朋友”飞龙汤执起风生水起的手便要往屋外闯

“朋友?”风生水起顿了顿,虽有疑惑与好奇,但还是拉住了飞龙汤,没让这个傻子往外面奔,“别闹,飞龙,我还有事要做呢”

“公文?”飞龙汤沉吟半晌,倒也没有在强求风生水起起身与自己一同前往

一会儿后,飞龙汤自个儿向做鬼似的飘了出去,也没好意思再打扰风生水起

风生水起叹息一声,提起笔再在卷轴落下一点墨

能听见屋外水流颤动的声音

再然后,本是一人独坐而阅宗轴,就变成了风生水起和一个小姑娘大眼瞪小眼

小姑娘是飞龙汤带回来的,说是既然风生水起不方便去见人家,所以就把人家直接给挖过来了

“飞龙汤……”风生水起有些头疼地扶额,看着小女孩,也只得认了这茬,指了指一旁的小几“喏,带她去坐一会儿”

末了,为了不让小女孩尴尬,还补上一句:“我马上就好,飞龙,让侍女去给这位小姑娘取几碟点心”

“飞龙哥哥……”女孩的声音骤然响起

甚是软糯

风生水起被噎得手一抖,在纸上用刚沾满墨汁的笔晕染出大片墨迹

飞龙汤……这种玩意儿也能被叫做哥哥?还叫得那么……反正这小姑娘敢和飞龙汤撒娇呢……有胆量!

所幸,飞龙汤也没有扁小姑娘,而是更为温柔地应了:“嗯?什么事?”

风生水起手又一抖

他细眼看了看手上的卷轴,觉得这张纸怕是要废

“我会不会太打扰俞生哥哥了啊?”女孩天真道,“我觉得他不是很喜欢我……”

“怎么会?”飞龙汤状作惊奇,“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风生水起思考着,要不要真的换一张纸

“是吧,风生水起?”飞龙汤突然转头问道,而风生水起正巧来不及回答

“呃……唔……”风生水起胡乱应了声,也不知道飞龙汤在说什么

“俞生?”飞龙汤唤道,“怎么了?”

女孩眨巴着眼睛,又有些可怜兮兮地低下头:“飞龙哥哥,不要怪俞生哥哥了……是我的错,我打扰他,让他不开心了……你真的不要怪俞生哥哥,我相信他不是故意不理我们的”

“啊?”风生水起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了么?”遂起身,打算给自己寻一张新的宣纸

“俞生哥哥,对不起”女孩小心看了风生水起一眼,轻声道

“何故道歉?”风生水起伸手去够放在架子顶端的纸轴

“打扰哥哥了……”女孩卷卷自己的鬓发,显得真的不好意思

“无妨”风生水起淡声道,“飞龙,帮我取下来”

飞龙汤乖乖把纸抱给了风生水起

他道了谢:“多谢了”

女孩却是惊讶:“飞龙哥哥好好啊,帮哥哥取东西诶,像我,都只能自己取”

风生水起温煦一笑:“见笑了,我拿不到,所以让飞龙帮忙”

“姑娘能自己拿到自然是最好,但恕在下实在无力”

龙王殿下向来不以自己的身高而不耻

风生水起大概评估了一下小姑娘的身量

但其实女孩儿的身高其实远远不及自己

这女孩儿让他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女孩却是笑了,道:“哎呀,还是难不倒俞生陛下呀~”

风生水起没想到有如此事态发展,愣了愣,急声道:“什么意思?”

女孩肯定性地点了点头:“还是俞生最好了”

女孩挂出了个欲哭无泪的苦逼表情:“我今天这样搞,差点被他们给怼死……呜呜呜”

风生水起大概明白了,笑容僵在脸上:“你,你是?”

“就是我,不用怀疑”女孩子自信地点点头,“俞生陛下,不好意思啦~”

女孩道:“每每与俞生陛下谈话,都会觉得如沐春风,即使我扮演的是一个白莲人设,也依旧感受到了这一点……是吧,飞龙?”

飞龙汤瞥了一眼风生水起的微笑,打了个寒噤,但嘴上还是逞强道:“俞生嘛,对谁不都那样……他……”

“哦?对谁都一样”风生水起笑眯眯地打断道,顺便笑得开心,“那么,飞龙,要不要感受一下与别人不一样的待遇呢?”

女孩吞吞口水,准备逃跑

风生水起眼中红光一闪,淡生笑道:“还有你……一起感受一下么?”说着,笑容终于扭曲而不正常

女孩觉着自己今天怕是要僵硬在这里

毕竟风生水起真正打起人来,应该是比飞龙汤要强得多的

那一刻,女孩觉得自己危险极了

风生水起是说好的温柔大暖男呢?





玉屠

“这是谁?”屠苏酒有些不爽地看着被玉麟香腰带进屋的女孩

见屠苏酒面有郁色,玉麟香腰轻轻笑了笑,答道:“一位朋友而已,昆仑雪冷,便邀她来坐坐,屠苏,怎么样,不介意吧?”

屠苏酒拧眉,默默翻了个白眼,这种情况,不介意才有鬼

玉麟香腰却拍拍手:“寒英,过来,给客人打个招呼”

屠苏酒也扭头去看着寒英

寒英脚步一顿,屈服在了屠苏酒的冷戾眼神下,甚至,还主动狗腿地跑去屠苏酒的手边蹭了蹭,以示忠心与好感

玉麟香腰见无法唤来寒英,也不尴尬,转头笑着对女孩,道:“寒英怕生,你今日第一次来,还是不要惊扰它了”

屠苏酒冷眼看着,怎么,第一次?难道一次还不够,还有很多次?

他有些生气,语气颇为不善:“玉傻子”

“嗯?怎么了?”玉麟香腰抬眸以回应

“哼”屠苏酒就是觉得心中有气而不能平,见玉麟香腰如此乖巧回答,也只是轻哼一声,来表示对女孩在没有经过他身为玉麟香腰恋人的允许下,擅自被玉麟香腰带回了屋的不满

玉麟香腰似乎是喜欢了屠苏酒的小脾气,很自然地笑笑,准备说些软语来宽慰两句

女孩却比他先开了口:“屠苏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待相遥哥哥,他会很伤心的”

吐词软糯得不行,屠苏酒一瞬间竟还觉得女孩有些可爱

但心又全部投入到了女孩说的话里面

屠苏酒沉默半晌,有些好笑道:“怎么,我怎么对待他,需要你管?”

“别忘了,你是客人,难道还要插手在我与他的关系之间?”屠苏酒半眯着眼

“屠苏,别这样说”玉麟香腰和事佬一般地站了过来

屠苏酒瞪他一眼,示意玉麟香腰闭嘴

女孩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委委屈屈地盯着屠苏酒,实则是说给玉麟香腰听,她道:“相遥哥哥这么好,我要是有这样的情郎,肯定不会对他像你这么凶的!”

屠苏酒神情反而放松下来了,他有些随意道:“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他勾起一抹笑,说:“要不要我帮你看看,不收诊金,怎么样?”

屠苏酒真是认为女孩脑子有问题,毕竟,她刚刚说出的话,可是是个但凡稍微正常一点的有智商人,都不会敢说出口的吧?

但她却说了,还说的好大声,好坚定,好感人至深

搞得跟屠苏酒真的对玉麟香腰很不好一样

屠苏酒一个没忍住,又想翻白眼,抬头便撞上了玉麟香腰含笑的眼神

“你笑什么?”屠苏酒看着玉麟香腰笑得一脸无公害无污染,就脑阔痛

这傻逼玩意儿真是二十四小时都像礼仪小姐似的笑么?

他没好气道:“别笑了,这个小姑娘,你带回来的,自己处理”反正说话够呛

玉麟香腰心情似乎很好,他没说话,但是顺着屠苏酒仰望的脸的角度倾了下去,从下巴吻到锁骨

“你干什么?”屠苏酒挣扎道,但是手却被钳制住了

“屠苏,从未发现,你如此可爱”玉麟香腰正经道,看着屠苏酒的澄澈瞳孔里充满了爱惜

“……想都别想”屠苏酒不买账,“今天我生气了,晚上你睡书房”

“屠苏,你要不要再好好看看,这个小姑娘到底是谁,再决定我要不要睡书房?好不好?”玉麟香腰温柔笑道,引着屠苏酒看向小姑娘

小女孩也是笑着的,显然是已经看玉麟香腰和屠苏酒的亲密互动已经看呆了

屠苏酒盯着这么一坨诡异的玩意儿,越看越不对劲

他有些无语:“玉麟香腰,这是我那傻徒儿?”语气中没什么疑问的意味,显然屠苏酒已经对自己得出了这个结论确定得不能再确定

“是,屠苏真是聪明”玉麟香腰笑道,顺带想揉一揉屠苏酒的头发

屠苏酒冷漠地躲开玉麟香腰的爪子:“别像哄个小孩子一样,弱智不弱智”

生气得不能再生气

玉麟香腰也只能乖乖拿开了手

“五禽戏,你看着办”屠苏酒冷冷对着女孩道

女孩抖了抖,差不多就想哀求

“玉傻子”屠苏酒没给女孩撒娇求减罚的机会,接着对玉麟香腰道,“你说得多,我确实是应该在了解事情原委之后再去定夺你睡不睡书房的”

“你不用睡”

“多谢……”玉麟香腰微笑且自信地应道

屠苏酒一挑眉:“主要是我因为我改主意了”

“我去和寒英挤一挤,至于你想睡在哪儿,就不关我的事了”

“是吧,寒英,你是坚决不会让这个傻子进你窝里一步的,对吧?”

“……吼吼”





凤夷

楚夷花糕行至门边,应着着急见到那人,竟也未注意着脚下,被门前站立的人儿摆了一道

毫不意外,又跌入了一个怀抱,似乎是故意要来让他撞在自己身上,顺便揩把油的

却不是那人的犀利却带着些许温柔旖旎

楚夷花糕愣了愣,分辨出眼前的人真的并不是西凤酒

他突然有些羞涩,跌跌撞撞地挣扎起身:“抱……抱歉”

一阵香风而过

看来这是位小姑娘

楚夷花糕一整个僵了僵,勉勉强强扯出一个微笑:“楚某一时不知,竟轻,咳咳,薄了姑娘,还望姑娘赎罪”

“不碍事,先生言过了”女孩轻轻一笑

“这……”楚夷花糕略一思索,微扬起嘴角,“多谢姑娘——只是,在下已是有夫之人,此番冲撞姑娘,实属……”

话未说完,沙场风霜之气便迎面而来,硬声打断道:“楚逸?”

楚夷花糕没先应声,只是兀自嗅了嗅那人的气息

女孩但是先开了口:“将军……不是这样的,楚先生不是故意撞在我的身上的,还望将军不要责怪楚先生”

楚夷花糕本来对女孩心存好感,但此番话倒是把他这心理吹得烟消云散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明摆着要告他轻薄自己嘛?

还是纯粹是告他轻浮,没个样子,尽往人怀里撞?

这话却还说成这样?

楚夷花糕扯了扯嘴角

怎么?这小姑娘是想和他玩玩宫心计么?那她可真是找对人了

楚夷花糕顺势往西凤酒怀中一倒,嗔道:“西凤,我有些不舒服……”

西凤酒自然是担心得很,匆匆便把楚夷花糕捞进怀里,急声道:“怎么了?”

“不过脚有些疼痛……”楚夷花糕哼唧道,“姑娘刚刚站在门口,楚某又眼盲,实在是无法看见”

楚夷花糕似乎有些委屈:“门中间都是不站人的,除非是西凤……楚某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撞到了恰好站在门中的姑娘”

言下之意,门中乃是家主之位,这女孩儿居然敢站,这便是错之一

为什么会去站在本来的家主之位上,仔细一想,便就能想通,女孩是故意的,故意让楚夷花糕撞上自己,此为错二

不仅站在门中,让楚夷花糕撞上了自己,还害得本来没什么要紧事的楚夷花糕因为她的幼稚行为而崴了脚,此为错三

女孩子半天没说话,楚夷花糕有些得意,勾起嘴角,扬了扬眉毛

好像是真的像搞后宫宫斗搞上了瘾,楚夷花糕乘胜追击道:“其实不怪姑娘,要是楚某能看见的话……”

楚夷花糕呼出口气,卖惨就是要卖到底,有些对于西凤酒和女孩的愧疚道:“也就不会撞到姑娘了……”

楚夷花糕真的觉得自己演得真好,要么可以去跟北京烤鸭抢小金人,又或者可以去清朝混混后宫试试

等着女孩的溃败,又或者在她再发言后再怼一通爽爽

但女孩子却“噗嗤”一声喷出来:“啊哈哈哈,楚先生,怎么这么了解这些东西啊?”

“嗯?”楚夷花糕一秒懵逼

“不是,楚先生,你怎么回事?做谋士做傻了”女孩笑道,“从谋士到娘娘的激变?”

“……闭嘴,笑场了就别更抹黑”西凤酒瞪了小女孩一眼

“呜呜呜,将军,我错了啦,但是真的,好好笑啊”女孩子惊讶道,“说真的,我要再不笑场,就真的要搬出我多年看宫斗剧的经验来了”

“幸好,还没有暴露出我的实力”女孩抚着胸口

楚夷花糕从女孩这种神奇话语中,分辨出了女孩的身份

再说,这么神奇的物种,空桑只有这么一只

他早就该想到的

他淡淡接道:“嗯,凭你的真正实力,怕是在宫斗剧中活不过两集”

“我这么烂?”女孩噘嘴道,“那先生能活多久,最后成为皇后娘娘么?”

“并未,我对皇上和皇后之位都没什么兴趣”楚夷花糕摇摇头

“为什么?”

正巧还待在西凤酒的怀中,楚夷花糕也回抱住西凤酒:

“因为,我是将军夫人啊”





空桑神秘聊天群

少主:???

少主:这是啥群?

佛跳墙:美人~

佛跳墙:唐突了

少主:???

德州扒鸡:有事相求少主

少主:?

少主:啥?我?

一品锅:是

飞龙汤:不然是谁?

少主:所以你们,想让我干嘛?

西凤酒:伊谋士,可再策一局

少主:……

少主:我懂你们的意思了

少主:不可

佛跳墙:那美人,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哦~

玉麟香腰:演一演少主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吧?

德州扒鸡: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吉利虾:~

龙井虾仁:呵

莲花血鸭:哈哈哈哈哈

开水白菜:我这个柔弱的国文老师都说没有问题,还能有什么问题呢?

少主:你们……

少主:好吧,我屈服了

少主:你们想怎么办?

少主:是想报复他们?

开水白菜:别这样说,显得我们很没品

开水白菜只是想玩玩游戏而已,就像你和他们一样

少主:emmmm

少主:我想想啊

少主:要不,你们拿白莲花或者绿茶去试试他们什么反应?

开水白菜:这倒是可行

德州扒鸡:嗯

佛跳墙:可是,就是要牺牲一下美人了,怎么样?

少主:……

少主:不怎么样

龙井虾仁:呵呵

一品锅:呵呵

少主:好的,我可以,空桑少主在此竭诚为您服务!

少主:表演绿茶或白莲对吧

吉利虾:嗯

少主:我去搞一下易容的话,应该还成

少主: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感觉好多bug,半夜码文好累啊,要瞎了,可能以后会修文吧?



云兮

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

内含佛笋,德符,白杏,虾桃,龙燕,莲北,品扬,飞起


少主:啊哈,可爱的们

少主:你们最最亲爱的少主有回来啦

符离集烧鸡:你走

鸡茸金丝笋:不欢迎你

少主:QAQ

少主:嘤嘤嘤,小笋阿符,你们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少主:我这可是刚刚经过锅包肉特训回来,差点死在那了呢

子推燕:……少主这种东西还是尽早消亡了好了

少主:???

少主: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风生水起:我没要那样

诗礼银杏:为师也

北京烤鸭:说正事

少主:咳咳

少主:又有游戏啦

扬州炒饭:……

扬州炒饭:少主,您上次没被打死,难道这次还想继续作吗?

少主:没事没事

少主:去问你家攻一个问题

子推...

内含佛笋,德符,白杏,虾桃,龙燕,莲北,品扬,飞起


少主:啊哈,可爱的们

少主:你们最最亲爱的少主有回来啦

符离集烧鸡:你走

鸡茸金丝笋:不欢迎你

少主:QAQ

少主:嘤嘤嘤,小笋阿符,你们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少主:我这可是刚刚经过锅包肉特训回来,差点死在那了呢

子推燕:……少主这种东西还是尽早消亡了好了

少主:???

少主: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风生水起:我没要那样

诗礼银杏:为师也

北京烤鸭:说正事

少主:咳咳

少主:又有游戏啦

扬州炒饭:……

扬州炒饭:少主,您上次没被打死,难道这次还想继续作吗?

少主:没事没事

少主:去问你家攻一个问题

子推燕:?

符离集烧鸡:?

少主:去逼问他们喜不喜欢你

少主:如果问得第一遍就回答了的话,那就连续问三遍

少主:如果第一次没有回答的话,那就问到他们回答为止

扬州炒饭:这……

诗礼银杏:恐怕

风生水起:不太妥吧?

少主:各位加油,祝暑假快乐哦~

少主:告辞辽

少主:(๑¯ω¯๑)

 

 

佛笋

今天的游戏确实无伤大雅,至少比前两次好太多了

鸡茸金丝笋准备去自家哥哥面前试试

虽然知道去佛跳墙面前说这种话的结局都一定是被佛跳墙的情话哄得七荤八素,但是鸡茸金丝笋还是乐此不疲

其实在鸡茸金丝笋的记忆里,佛跳墙还真没在床下的时候,对着他像哄小情人一般哄过呢

以前在人间界的时候时,鸡茸金丝笋看过无数次佛跳墙用甜言蜜语对着那些小姐儿们,虽说当时的佛跳墙完全就是公事公办,对着那些小姐笑眯眯,可是心里却不带一丝感情

鸡茸金丝笋虽然知道,但是心里还是不是那么个滋味,他要去找佛跳墙把以前吃的所有醋的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要是今天佛跳墙没有哄到让他开心为止,他今晚就要和自家哥哥分寝睡觉啦

然后鸡茸金丝笋兴冲冲地去找自家哥哥了

但是没多久就败下兴来,因为,佛跳墙好像不在空桑内

鸡茸金丝笋焉了

少主告诉他说,佛跳墙今日好像是回聚春苑找郑春发去了

鸡茸金丝笋有些生气,怎么又是去找郑春发?

以前在人间时,佛跳墙就对郑春发百般在乎

好吧,其实比不上对他宠爱在乎得多,但鸡茸金丝笋就是很生气

真正吃了醋的鸡茸金丝笋气冲冲地准备出空桑去找佛跳墙问个明白

在他踏入万象阵之时

少主在他身后眯眯笑着:“记得我们的游戏哦~”

鸡茸金丝笋点点头,他当然会记得

要今天佛跳墙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外加情话一大堆的话,那佛跳墙就完了,他再也不会让佛跳墙再碰他

“哥——”刚踏入聚春苑内,鸡茸金丝笋便大呼小叫起来,嚷到一半,又觉着叫得不太对,遂改口道,“佛跳墙——”

直接叫名字,会显得他此次来捉奸更加有气势些

“没大没小”佛跳墙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嘴上虽教训着,但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小笋?你怎么来了?”

鸡茸金丝笋正开口,欲上前找佛跳墙兴师问罪一番

可偏偏有个不长眼睛的人闯进了这番兄弟见面,爱意泛滥的境地里

郑春发拿着个锅铲追了出来:“诶,福公,您这怎么指导到一半就突然没影了呢?您这……诶,小笋少爷?”

郑春发终于瞥见在一旁脸色愈来愈阴郁的鸡茸金丝笋

佛跳墙微笑着:“刚刚听见小笋呼我名字,本以为是幻觉,但还是忍不住出来看了看,没想到真是小笋来了呢”

鸡茸金丝笋听着佛跳墙的话,脸色这才缓和些许

郑春发也是个识相的种,见鸡茸金丝笋这般神情,怎么也猜出了十七八分背后的原因,随手扯着一个理由,就迫不及待便要离开

偏偏佛跳墙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让郑春发好过,笑着应了郑春发的要求:“你先下去吧,待会我再来寻你”

鸡茸金丝笋闻言,直把眼神往郑春发脸上戳

郑春发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浑身抖抖,摇摇晃晃道:“不用了,福公,您还是多陪陪小笋少爷吧,我自己研究研究刚刚这道菜式”

佛跳墙不明所以:“嗯,好”

待郑春发从视线所及之处消失时,鸡茸金丝笋这才撇撇嘴角,委屈道:“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嗯?”佛跳墙不明白鸡茸金丝笋心路历程

鸡茸金丝笋似是要哭,哑着嗓子,又问了一次:“你喜不喜欢我?”

“啊?”佛跳墙还是没反应过来

鸡茸金丝笋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嘤,他这都问第二次了,佛跳墙却还没有回答,真的好气啊

鸡茸金丝笋耐着性子准备问最后一遍,要是佛跳墙还是不回答,那他就立马转身走人

鸡茸金丝笋:“哥,你喜不喜欢我?”

这声哥叫得颤巍巍,直逼佛跳墙心底

佛跳墙上前一步揽住鸡茸金丝笋,把头搁在自家弟弟头顶的软发上:“哥哥当然喜欢小笋啦,好喜欢好喜欢”

和平时对着小姐们的花言巧语不同,佛跳墙此时只憋得出这一句话

鸡茸金丝笋趴在佛跳墙胸口:“那你还去找郑春发……”

就这?

佛跳墙闷闷笑了下,没有回答

鸡茸金丝笋当他沉默了,越来越委屈:“那你就是不太喜欢我了”

佛跳墙轻轻咬了咬鸡茸金丝笋的耳垂,轻声说道:“你现在就要见证一下我到底最喜欢谁吗?”

“什么意思”鸡茸金丝笋有了一丝警惕

佛跳墙又凑近了些:“在那种地方,小笋知道的”

 

 

德符

符离集烧鸡对于这种话题比较深感肉麻

像什么“你喜不喜欢我”这种话,真的恶心得不行

但身体确实诚实得很,一边被恶心得浑身发麻,又一边准备去找德州扒鸡完成这个任务

其实这一次的题目,对于符离集烧鸡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任务,他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盼望去做这件事的

毕竟经常去逗逗自家的直男哥哥这种事,还是挺好玩的

然后在鸡舍旁边找到了德州扒鸡

符离集烧鸡总觉得德州扒鸡似乎是对这个鸡舍情有独钟

符离集烧鸡倒是不担心德州扒鸡会出轨

虽然都是鸡,但是这些普通鸡的长相,就太不如他符离集烧鸡了

“来找我干嘛?”德州扒鸡奇怪道,“你不是自从我不再让你去练习那些东西以后,就再不喜来鸡舍这边了吗?”

符离集烧鸡摸摸鼻子:“德州,我有点东西想问问你……”

“嗯,说吧”德州扒鸡顺手又拿起扫帚开始扫起鸡舍来

符离集烧鸡心里其实有些期待:“哥,你喜不喜欢我?”

德州扒鸡踉跄了一下,已经被拢好的稻草又散落了一地

符离集烧鸡也不急着问第二遍,静静等着德州扒鸡的回答

德州扒鸡憋了一阵,终于道:“喜欢”

符离集烧鸡偏离了少主的题目,紧盯着德州扒鸡问:“喜欢我?那是多喜欢?”

德州扒鸡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符离集烧鸡呢

从前的符离集烧鸡有什么事总喜欢自己担着,像今日这种,额,有些撒娇的感觉,从没有露出来过

德州扒鸡欣喜了,人人都说他是直男一个,可到底人们是不知道他的心理的

他也会去像普通恋人一样,对自己的伴侣期望着走着别样的情趣

符离集烧鸡看着自己哥哥嘴角越来越大的笑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玩脱了

符离集烧鸡已经感觉到了明天会该死的腰疼

德州扒鸡无视了符离集烧鸡的小心思,揶揄道:“哥哥很喜欢阿符呢”

符离集烧鸡震惊了,自己向来死板的哥哥的嘴里竟然出现了“呢”之类的语气词,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符离集烧鸡还算不辱使命,明明尬得要死,却还是本本分分地又问:“哥,你为什么喜欢我?”

“额……”德州扒鸡也沉默了

这搞不好会是一道送命题,好像是有点恐怖

符离集烧鸡当然不指望德州扒鸡能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单单想逗逗他而已

正准备把这个问题给欲盖弥彰过去

德州扒鸡却忽然开口了:“哥哥也不知道,但是哥哥就是喜欢阿符”

符离集烧鸡脸瞬间通红

德州扒鸡却没有要嘴下留情的意思

德州扒鸡:“你知道的,爱情的滋味,绚烂让人沉醉,就像我对你的爱,深陷着延绵不绝”

符离集烧鸡惊悚地不成样子,这这这,德州扒鸡的情话???

符离集烧鸡整个懵掉

符离集烧鸡突然有些愤愤,是谁在传播谣言,说德州扒鸡是和直男的?他去烧了谁!他家德州怎么可能是直男?

符离集烧鸡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感动还是该哭

德州扒鸡会说情话了,呜呜呜

可是他又会用德州扒鸡的话把自己给肉麻死的

德州扒鸡笑看自己弟弟的一惊一乍,一把把眼前人捞入怀中:“有关哥哥不是直男这事,阿符可千万要保密的哦”

 

 

白杏

诗礼银杏经历前两次莫名其妙的游戏后,已经变得脸皮足够厚

可能是老实人的脸皮厚度想练上去很容易(?)

诗礼银杏反正眼瞧着今日可能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准备先去找开水白菜把少主这奇怪游戏给落实了再说

然后诗礼银杏就去寻了开水白菜

面对着小老师一来就“你喜不喜欢我”的狂风骤雨,一向最会调情自诩的开水白菜瞬间被吓蒙

“诗老师?您没毛病?”开水白菜小心翼翼地问到

“没病,请问白老师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诗礼银杏只想催促开水白菜回答

“你问我喜不喜欢你?”开水白菜往后一靠,没骨头似的,“可真是一个值得探究的好问题”

“怎么?”诗礼银杏不明所以

“难说”开水白菜状作为难,长出一口气,“既喜欢你,又不喜欢你”

“那请问白老师为何不喜欢我呢?”诗礼银杏自觉在开水白菜身旁找了一片地坐下

“呵呵哒”开水白菜笑而不答

“那白老师到底喜不喜欢我?”诗礼银杏又问了一遍,照着少主说的那样,逼到开水白菜肯认真回答为止

开水白菜严肃地推推眼睛:“诗老师,我认为这个问题,需要从多个方面去讨论”

“说”诗礼银杏点点头

“那就是喜欢你,又不喜欢你啊”开水白菜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为什么?”诗礼银杏也不急

“就比如,诗老师现在的模样,我就不很喜欢呢”开水白菜痛心疾首地皱眉道

“原因?”诗礼银杏也未觉生气,开水白菜这厮,要是敢不喜欢他,那就只有落得孤单一人睡书房的下场

开水白菜认真地凑近了诗礼银杏看了看

“怎么”诗礼银杏往后退了退,有些奇怪

“诗老师”开水白菜噘嘴道,“你可一点都不乖呢”

开水白菜上前一步:“这连靠近欣赏一下都不让了?”

“……”诗礼银杏默了默,“可以……”

“那行”开水白菜也不客气,随即扒住了诗礼银杏的肩膀

诗礼银杏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动作,站在原地有些战战兢兢

开水白菜勾了勾嘴唇

半晌,诗礼银杏感觉有心上那人的气息,温热的,软软的,扑在自己的脖子上,不停地挑逗那已经酥了一半的心

诗礼银杏只听得身边人道:

“喜欢你……”

“喜欢你的全部”

 

 

虾桃

桃花粥对于少主的这个游戏嗤之以鼻

就吉利虾那种恋爱脑,怎么可能回答不喜欢他嘛

然后桃花粥就理直气壮地去找桃花粥了

桃花粥比较粗鲁,直接问话:“吉利虾,你喜不喜欢我?”

吉利虾对此很疑惑,桃花粥倒是对自己没有这么主动过

吉利虾迷道:“桃花花,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吉利虾又笑道:“怎么,脑子坏掉了?”

桃花粥被堵得满脸通红,小娘子脾气般推了推吉利虾,声音已经羞得低不可闻:“你快说,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哎呀呀”吉利虾笑着感叹,“桃花花今日可真是把人家逼得好害羞呢”

“闭嘴”桃花粥一记眼刀甩了过去,“今天骚话怎么这么多?”

吉利虾也是故意:“怎么,逗逗桃花花不行吗?”

吉利虾又感慨一句:“真是的,桃花花,就这都禁不住,以后我们可怎么办啊?”

桃花粥:“……”

吉利虾揶揄道:“一想到桃花花这么容易害羞就不禁欣喜呢,以后可找着桃花花的软肋捏了呢”

“屁话”桃花粥觉得吉利虾是不是嗑药了,“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怎么不喜欢?”吉利虾这下倒是没装,不假思索道

“这就对了……”桃花粥点点头,“对了,有多喜欢?”

其实吉利虾也觉得桃花粥今日嗑药了

吉利虾没回答,伸手把桃花粥揽进怀里

吉利虾有些担心:“桃花花,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要问我这些问题?”莫不是被别人说了什么闲话?

不对,吉利虾又仔细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人嘲笑他的桃花花是断袖的,毕竟,这空桑里,全都是断袖……

除了少主至今都是个单身汉……

少主是女的呢,吉利虾有了一丝丝警惕,难不成,这少主想要拐走他的吉利虾?

吉利虾恍然,这像什么话?他得去找少主好好谈谈,然后顺便拿出点作为攻的气势来,让那不安分的小姑娘别再想觊觎自己桃花花

桃花粥见吉利虾一身杀气外露,终于明白自己好像玩脱了的亚子,瞬间怂下来,但还是嘴硬道:“这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吉利虾有些玩味地看着桃花粥

桃花粥咬咬牙:“就是我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好嘛……”桃花大侠瞬间脸爆红

吉利虾低低地笑了:“只是这样啊”

吉利虾奸笑:“想见识一下我有多喜欢你吗?”

 


龙燕

子推燕不及上面那四个那么放得开,于是十分有脸地又躲起来了

子推燕今日被正好闲得发慌的龙井虾仁追来追去,躲猫猫躲得心惊胆战,还死累死累

其实只有龙井虾仁自己才知道,他不是闲得发慌,他是闲得发黄

就是那个黄,大家理解的那个黄

对于少主今天又在和受们玩的游戏,其他已经经历过的攻已经给他讲解得清清楚楚的了

反正就是子推燕会自己来问他,他喜不喜欢自己

龙井虾仁心里美滋滋,然后就装作一脸云淡风轻实则激情澎湃地等着子推燕来寻自己

然后可怜的居士还是没有等到自家燕燕的身影

“……”龙井虾仁拿上扇子准备自己出门寻人

“子推兄?”龙井虾仁有些好笑地打着扇子看着眼前略显仓促的人

子推燕一脸淡淡,但手却在不停地搓衣角

龙井虾仁淡淡一笑,他知道,这时的子推燕是害羞了

倒也没有逼子推燕来问自己喜不喜欢他

龙井虾仁自个儿倒是先问了

居士脸不红心不跳:“子推兄,你觉得我如何?”龙井虾仁决定使用循循善诱

“嗯……”子推燕沉默,“嗯,很好……”

“那是如何好呢?”龙井虾仁一展扇子“哗”地一声响

子推燕有些急,像是在撒娇:“就是好,龙井兄”

龙井虾仁一俯身,凑近了子推燕原本低着的脸

子推燕一抖,正欲摆脱龙井虾仁的阴影,但身子却是被龙井虾仁不甘寂寞的手钳制得服服帖帖,动弹不得

龙井虾仁不要脸:“那你,可喜欢我?”

子推燕愣怔了,这不应该是他的台词吗?怎么,龙井虾仁先问他了?少主难道在让所有攻受同时做这个任务?

子推燕低声:“喜欢”

龙井虾仁用扇子把子推燕的下巴挑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子推燕不语

龙井虾仁略微忧愁:“真是可惜了,刚刚没听见子推兄在说什么呢……”

子推燕急抢话头:“我说,我心悦龙井兄”

龙井虾仁一愣,随即失笑

龙井虾仁吻了吻尚在尴尬得哆嗦的子推燕:“好巧,我亦心悦子推兄”

【空桑小剧场

某作死少主:请问龙井居士,平时怎么看不出您老是一个骚话王?

某作死少主:怎么比开水白菜还能骚?

某作死少主:您平时对着别人冷冷淡淡,是不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

某作死少主(笑):您能对着我骚一把吗?(期待)我也想要,(扭捏)我也不会嫌弃您有什么不可名状的那种缺陷

龙井虾仁:呵

龙井虾仁(拍拍手,转头吩咐):准备盖棺吧】

 


莲北

“爱卿,可信爱情?”北京烤鸭窝在莲花血鸭的怀里

将军摸了摸少年帝王毛茸茸的脑袋,沉声道:“信”

北京烤鸭一转身,趴在了莲花血鸭的身上:“那你喜欢朕吗?”

还算朴实憨厚的莲花血鸭乖乖回答:“喜欢”

北京烤鸭着实没料到自家将军这么乖巧,心里那个汗啊,本来瞅着前几对发展都挺好的,怎么到自己这里就,这么快就结束了

北京烤鸭当然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他准备自己搞事情

北京烤鸭跪坐起来,不再瘫在莲花血鸭身上

莲花血鸭奇怪:“怎么了?”

北京烤鸭正襟危坐,一脸严肃道:“可我好像不是很喜欢你啊”

“为什么?”莲华将军有些懵

“不为什么”北京烤鸭冒着明天下不了床的危险,继续作

北京烤鸭斜眯着眼打量了莲花血鸭一阵:“因为没爱了”

“什么意思”见少主帝王不像是开玩笑(屁,他就是在开玩笑),莲花血鸭终于有了一丝丝警惕

北京烤鸭冷笑:“因为厌倦了”

北京烤鸭转头:“你自己看看,天下帝王,那个没有后宫佳丽三千?”

莲花血鸭本来是挺着急的,但是北京烤鸭此话一出,倒是一点也不急了,本来正欲嗜血发作的狂跳的心脏也瞬间平息了下来

莲花血鸭知道,北京烤鸭是不可能纳后宫的

首先北京烤鸭就得想清楚,他如果招纳后宫,那他的后宫会不会全部都被他莲华大将军给杀掉

诚然,莲花血鸭已经承诺给了北京烤鸭,以后心中再无仇恨,也不会再乱发作取人性命,但是面对着北京烤鸭的后宫三千佳丽,他手中的的刀剑肯定是无情的,把那些个勾引自家小皇帝的人砍得渣渣都不剩

莲花血鸭配合道:“嗯……比如隋文帝就没有?”

“……”小皇帝默了默,“那是个意外”

莲花血鸭笑笑:“所以,你能不能也成为一个意外?”

“哼”小皇帝扭头,“不要”

“不要啊……”莲花血鸭舔舔嘴唇,“那你猜,我会不会做出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直到你要为止”

北京烤鸭有些畏惧:“别……”

“嗯?”莲花血鸭笑得险恶

北京烤鸭终于败在了莲花血鸭的气场逼迫下:“嗯……有莲华大将军在,朕怎么会去找那些个妖艳货色寻欢作乐呢?”

说罢,北京烤鸭搂着莲花血鸭的脖子便往上亲去

莲花血鸭受不了北京烤鸭如此表面,脖子痒痒的,将军的心也痒痒的

“是吗?”莲花血鸭抓住了北京烤鸭不安分乱动的手,“那你可看好了,本将军比起那些妖艳货色,到底有何不同”

莲花血鸭挑起一抹笑:“其实,最大的区别就是……”

莲花血鸭轻声道:“你和在一起的话,就只能在下面……”



品扬

扬州炒饭对于前两次的游戏失败耿耿于怀,这次少主又布置了任务,其实心中多的不是悲愤,而是窃喜,终于逮着个机会,可以去整整一品锅了

就是不知道一品锅这次会不会知道他们的游戏题目

要是一品锅又知道的话

扬州炒饭可能就真的要学着子推燕去自闭了

扬州炒饭忐忑不安地又站到了一品锅面前:“一品兄,你喜欢我吗?”

一品锅这才搁了笔,抬起头来看了看扬州炒饭,皱眉道:“为何这样问?”

扬州炒饭见一品锅这样,本就羞涩,现在更是满脸通红,不敢再看一品锅

扬州炒饭弱弱地又问了一遍:“一品兄,你喜不喜欢我?”

“扬州兄,你我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把我的心意摸得一干二净了,现在这么问是何意?”一品锅静静道

“嗯……”扬州炒饭更加窘迫,谦谦绅士也开始在心里大骂少主,但是嘴上却还硬着,“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见扬州炒饭这般,一品锅叹了口气,站起身:“怎么,我喜不喜欢你,你想试试?”

“试试……”扬州炒饭抬起头来,“什么试试?”

“试试我喜不喜欢你”一品锅还是淡淡道,“不要就算了”

“嗯……”扬州炒饭当然满口答应,继而又觉不太对劲,“怎么个试法?”

一品锅眼中的光闪了闪:“这么试!”

说罢,上前一步钳住扬州炒饭,不由分说,就往扬州炒饭的嘴唇探去

一品锅在扬州炒饭的唇上留下轻轻一吻

扬州炒饭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又有意识般地去迎合一品锅

一品锅笑看着还要往自己这里凑的粉红薄唇,倒是也没拿出平时里莫挨老子的架子,由得扬州炒饭再一次咬住自己的唇

扬州炒饭咬得一品锅有些疼

原来扬州炒饭的欲望倒是这般强烈

一品锅淡淡笑了笑,搂住了扬州炒饭的脖子,以自己为肉垫,抱着扬州炒饭向身后的床榻倒去

一品锅似乎有些窃喜:“扬州兄,对我这个答案可还满意?”

身下人微微颤动,眼中一片水光潋滟,轻声道:“满意……”

一品锅轻笑一声:“那以后还来问我这种傻问题么?”

扬州炒饭默了默,坚定的道:“要”

“怎么?”一品锅挑眉

扬州炒饭害羞道:“因为,喜欢一品兄”

“嗯”一品锅摸了摸扬州炒饭的唇,“我也喜欢扬州兄”



飞起

“飞龙汤,你喜欢我吗?”俞生陛下倒是不怯,直直地问道

“呵呵,今天的风生水起怎么如此像一个小姑娘呢?”飞龙汤勾了勾唇,“这样吧,我们打一架,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这可是你说的”风生水起淡淡一笑,剑未出鞘,便已经向飞龙汤攻过来

红发少年的披风被风吹得肆意飘起:“这么有自信?”又一笑,也不敢轻视对手,连忙迎战上去

飞龙汤和风生水起连着过了几式,风生水起正打得尽兴,可平日里老是缠着风生水起要打架的飞龙汤此番竟然是不恋战,软绵绵地装作被风生水起击败一般,缓缓降落在了沙滩上

而风生水起还站在天空中

风生水起笑道:“怎么了,飞龙,怎么不打了?”

“我败了”飞龙汤装作沮丧,顺便把风生水起夸了一番,“俞生陛下果然好强”

听此话,风生水起也是忍俊不禁,偏了偏头,也落在了飞龙汤身边

风生水起拉起飞龙汤的手:“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红发少年不走:“怎么,不想听我说,唔……”风生水起一把捂住了飞龙汤的嘴

风生水起笑:“去另外一个地方说”

飞龙汤:“你今天……”咋这么攻呢?

风生水起当然知道飞龙汤在疑惑什么,遂微笑:“不是我今天强势,而是我太想听到你刚刚正要说的那句话了”

“那何不让我现在说?”飞龙汤把手从风生水起的手中抽出,转而覆盖在了风生水起的手上面,“你不是很想听嘛?”

风生水起也不躲,任由飞龙汤握着

飞龙汤挑眉:“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想现在就说”

风生水起倒也没强求,莞尔:“那你说”

飞龙汤收敛起方才还不伦不类的撩拨姿态,认真地看着风生水起的眼睛,一字一顿:“我喜欢你”

“嗯……”风生水起正欲答应,反而被飞龙汤自己打断:“不,我不喜欢你”

“嗯?”风生水起歪头,也不气

飞龙汤轻轻在风生水起脸上啄了啄:“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