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瓶】见家长
此章分架空向和原著风景
先来架空向,校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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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国庆你准备回家吗?”黑瞎子吊儿郎当的靠在一旁,笑着问。
“嗯。”
“唉,哑巴你舍得让我独守空房吗?”黑瞎子戏精的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带你一起”张起灵看着戏精的黑瞎子,有点嫌弃的蹙了蹙眉,轻轻开口道。
“真的啊,哑巴,这多不好意思啊”黑瞎子象征性的开口,张起灵瞥了他一眼,“真的,带你一起”
于是乎,两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在车上张起灵看着窗外的是渐渐变得熟悉,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两人在一起良久,未曾公开,今日张起灵带黑瞎子回家其实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公开的,但他怕白玛不同意,自己该...
此章分架空向和原著风景
先来架空向,校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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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国庆你准备回家吗?”黑瞎子吊儿郎当的靠在一旁,笑着问。
“嗯。”
“唉,哑巴你舍得让我独守空房吗?”黑瞎子戏精的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带你一起”张起灵看着戏精的黑瞎子,有点嫌弃的蹙了蹙眉,轻轻开口道。
“真的啊,哑巴,这多不好意思啊”黑瞎子象征性的开口,张起灵瞥了他一眼,“真的,带你一起”
于是乎,两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在车上张起灵看着窗外的是渐渐变得熟悉,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两人在一起良久,未曾公开,今日张起灵带黑瞎子回家其实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公开的,但他怕白玛不同意,自己该怎么办,他是不可能放开黑瞎子的。张起灵的思绪越飘越远,黑瞎子似乎是感受到张起灵的不对,抱住他,给予安慰,张起灵静静地靠在黑瞎子的怀里,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疲惫来袭,阖眼睡了。
一黑一蓝的身影站在小区门口,张起灵轻车熟路的来到门口,拿钥匙开门,“咔哒”一声门开了,张起灵带着黑瞎子进去,“换鞋。”张起灵看了黑瞎子一眼,浅笑道“紧张?”
黑瞎子被看透心思,“有点,万一阿姨不让你嫁给我怎么办?”“不会。”
黑瞎子将张起灵抵在沙发上,吻了上去,张起灵笨拙的回应,拉住了黑瞎子作乱的手,道“不可……”张起灵话音未落,门口处传来掉落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白玛进门就看见张起灵在跟黑瞎子亲吻,震惊到发不出声音,手中的菜落在地上。“阿妈……”张起灵,不敢说话,推开黑瞎子站起身,“阿姨好”黑瞎子站在张起灵旁边,低着头。
“我问你们在干什么!”白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断袖!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再张起灵的一声“阿妈”之后,一巴掌甩了上去,张起灵黑瞎子都蒙了,“哑巴!”张起灵拉住了黑瞎子的手,掌印在白皙脸的衬托下格外明显,白玛也懵了,张起灵从小就优秀,名副其实的别人家的孩子,作业什么的从来不用操心,虽然不爱说话,但一般也不用白玛费心,长这么大这还是白玛第一次打他。
张起灵“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开口道“阿妈,您已经看见了,我不想解释了,我喜欢黑瞎子”
“阿姨,我会好好对哑巴的,你就成全我们吧”黑瞎子随着张起灵一起跪在地上,开口道,语气里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严肃,白玛有些愣,叹气的开口“小官,你从来没让阿妈操心过,可你性格清冷我每次都怕你会受欺负,身边有个这么开朗的朋友倒也是好事”
“阿妈,您不反对?”
“我反对有用吗?你们就不会在一起了吗?”
张起灵低着头不说话,他做不到放开黑瞎子的手自然也不会推开黑瞎子让黑瞎子去爱别人。
“好不容易看你这么深爱一个人,阿妈自然支持”
“谢谢阿妈”
“好了快起来吧,第一次上门就让人跪着,多不好”白玛说着就拉黑瞎子起来,黑瞎子起身的同时还不拉起张起灵。“好了,小官你带瞎子回房间吧,参观参观,我去做饭”
张起灵点头,拉着黑瞎子走了,房间里,“哑巴,疼不疼啊?”黑瞎子心疼的摸着张起灵的脸,张起灵摇头,黑瞎子看向紧闭的房间,问张起灵“哑巴,这间是做什么的”
“练琴的”
“能打开看看吗?”张起灵点头,打开了那间从上了高中之后就再也没打开的房间,黑瞎子直接看呆了,里边都是张起灵在小学到初中得到奖,一个名副其实的学霸,床边还摆放着古筝和笛萧,“哑巴,你还会弹琴啊”
“略知”
“那这古萧?”
张起灵只是低头轻抚琴弦,好似在摸一块上好的宝玉,道“一直想找人琴萧合奏”
“那咱俩来吧,我会一点萧”
张起灵点头,清理了一下古筝和萧,将萧递给黑瞎子,开始合奏,琴音悠扬配上萧的婉转,曲调清冷,不急不缓,平淡……
白玛听着两人合奏,心里在想“算了,他喜欢就好,孩子他爹,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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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喜欢甜的就看到这吧,一下便是原著背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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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已经进入秋季了,秋风瑟瑟,带着丝丝凉意,缓缓的吹进北京的四合院儿,吹来的还有张起灵远在墨脱的思念。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秋季总是思绪万千的时候,思念作祟,我跟我爱的人何时能够再次相遇……
最近黑瞎子总是觉得张起灵不太对,心情不好,很低落,虽然跟以前一样,没有表情,一样的面瘫,但黑瞎子就是觉得张起灵不对,从里到外散发出来的忧郁感,让黑瞎子不得不重视,“哑巴,怎么了,最近怎么蔫儿了?”正在看窗外的张起灵,拉回了飘远的思绪,看向黑瞎子,起身,罕见的对黑瞎子说了句“抱……”黑瞎子也不在调侃,伸手将张起灵抱在怀里,摸着人儿极为突出的蝴蝶骨,说“怎么了?”
张起灵偏头不看他,轻轻的说了句“阿妈……”若不是黑瞎子离得近,根本听不到张起灵再说什么,黑瞎子很震惊,张起灵并没有管黑瞎子震惊的表情,依旧开口“阿妈…抱…”
黑瞎子笑了,他的哑巴,这是想妈妈了啊。于是二话不说,收拾好行李,直奔西藏墨脱。而此时,正是藏海花,盛开之时,阳光散落,花瓣在风中摇曳,如同那位藏衣女子,熠熠生姿……张起灵和黑瞎子来到这片花田,张起灵看向那座孤傲的雪山,朝雪山跪拜,郑重的磕了几个头,黑瞎子在一旁看着,不出声打扰,他很庆幸他的哑巴学会了想,学会了思念,同时也惋惜白玛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张起灵。不知是不是风雪眯了眼,张起灵的眼角泛着红,美人落泪,我见犹怜……黑瞎子当机将张起灵抱在怀里,不说话,轻轻拍着人儿的后背,告诉他,“我还在,我一直都在”
两人在那坐了很久,知道天边出现第一颗星星,两人来回喇嘛庙,两人一同坐在张起灵的雕像处,张起灵抬头望着夜空,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种的夜空了,明月皎洁,清风素雅,张起灵身上的那股忧郁感依旧未能退散……黑瞎子拿出用藏海花编的花环,拉下张起灵的兜帽,给张起灵戴上,张起灵抬头茫然的看着他,眼神再问“你在干什么?”黑瞎子揉了揉张起灵头,说“我额娘说过,人死后会变成星星,如果你有什么话想对她说,就找到离月亮最近的那颗星星,它会告诉你答案的”张起灵抬头看向月亮,清漾的月光洒在张起灵的脸上,藏海花映衬着绝色佳人,张起灵抬手,闭上眼睛虔诚许愿“阿妈,我所求的不多,我只想他平安顺遂,求阿妈保佑……还有…阿妈……抱,想你……”
如果此时张起灵睁开眼,就会看到黑瞎子在一直看着他,眼里的宠爱和心疼是藏不住的,当然如果张起灵不说,黑瞎子又怎么知晓他许的什么呢?
所求皆为他平安……
都说“山水到不了一块,两人总有相逢之期”那……如果是山和山呢?白玛能不能等到他的阿官,他们会不会再次重逢
或许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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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思路枯竭,夜晚总是思念作祟的时候,不曾想,这芸芸众生真的会有人心疼……
大家可以点梗,我都会写,最好是邪瓶,黑瓶,花瓶,不然其他的我不敢保证我会。
此章为@吴邪 阿清点梗
中太/反骨一
天生反骨成功做1的Omega中x自以为是1的Alpha宰
开局发情期预警
“别让人靠近这间教室,中原老大发情期突然提前了,现在他正把自己反锁在里面,把情况跟老师说一下情况,随便把太宰同学找来,让他送抑制剂进去。”
“嗯?其他我都懂,但为什么要找太宰校霸帮忙啊?老大不是跟他是死对头吗?”
“这我怎么知道,这是老大的意思,我们这些做小弟的照做就是了,管这么多干嘛?快去!不然拖久了就不好了。”说着,守在一边的小弟不耐烦的踹了一脚自己的好兄弟。
“啧,说话就说话嘛,干嘛踹人啊,真是的。”被踹的人嘴上虽报怨着,但也知道现在情况特殊,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去找人了。
“?你们老大发情期找我做什么......
天生反骨成功做1的Omega中x自以为是1的Alpha宰
开局发情期预警
“别让人靠近这间教室,中原老大发情期突然提前了,现在他正把自己反锁在里面,把情况跟老师说一下情况,随便把太宰同学找来,让他送抑制剂进去。”
“嗯?其他我都懂,但为什么要找太宰校霸帮忙啊?老大不是跟他是死对头吗?”
“这我怎么知道,这是老大的意思,我们这些做小弟的照做就是了,管这么多干嘛?快去!不然拖久了就不好了。”说着,守在一边的小弟不耐烦的踹了一脚自己的好兄弟。
“啧,说话就说话嘛,干嘛踹人啊,真是的。”被踹的人嘴上虽报怨着,但也知道现在情况特殊,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去找人了。
“?你们老大发情期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的Alpha,再着作为死对头,我为什么要帮他?”被自己死对头的小弟找上门并且想让自己帮忙的太宰表示不理解。
“呃……关于这点我们也不知道啊,这是我们老大说的,所以……”
“啧,不用说了,我懂你的意思,”见对方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等得不耐烦又被勾起好奇心的太宰直接打断人的话“我去看看热闹也好,你带路吧。”说着,带上Omega用的抑制剂和自己的小弟淡淡道。
“好的好的,请跟我来。”这人见太宰答应了,虽然这里面看热闹的成分占很大部分,但还是高兴的带着人去了教室好跟老大交差。
“你们老大就在这里面?”
“嗯嗯!校霸快进去吧,老大在里面等你呢。”
“……你们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出来。”虽然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但太宰没多说什么,而是交代了自己小弟几句后,敲响了面前仿佛透着危险气息的门。
“喂,小矮子听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快开门让我……”然而还没等太宰把话说完,就被一只突然从打开门缝里伸出的手一把给拉了进去,随后把人拽进去后,门再次无情的把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挡在了外面。
未完待续
【黑瓶】博物馆见闻
1.3w+,一发完
01
那应该是八年前的初夏,我刚刚从一所普通大学的历史系毕业。
失去学校的依托后,我无根无靠,这座看似熟悉的城市突然变得面目全非,陌生、残酷、空旷,我不得不住在一间破旧的租屋里,还错失了找到工作的最佳时机,因此只能茫然地四处投递简历,渴望着一份微薄的薪水。
我就是在那时接到的工作邀约。
那天晚上临近午夜时分,我趴在桌前犯着困,电脑仍然亮着,显示着繁复的招聘界面。突然响起的提示音驱散了睡意,我意外收到了一封邮件。
信件内容很简短,行文格式也并无特殊之处,现在想来,应该是写信的人刻意简略了很多信息。落款人姓齐,他介绍自己供职于一家私人博物馆,现在需要招聘一名管理...
1.3w+,一发完
01
那应该是八年前的初夏,我刚刚从一所普通大学的历史系毕业。
失去学校的依托后,我无根无靠,这座看似熟悉的城市突然变得面目全非,陌生、残酷、空旷,我不得不住在一间破旧的租屋里,还错失了找到工作的最佳时机,因此只能茫然地四处投递简历,渴望着一份微薄的薪水。
我就是在那时接到的工作邀约。
那天晚上临近午夜时分,我趴在桌前犯着困,电脑仍然亮着,显示着繁复的招聘界面。突然响起的提示音驱散了睡意,我意外收到了一封邮件。
信件内容很简短,行文格式也并无特殊之处,现在想来,应该是写信的人刻意简略了很多信息。落款人姓齐,他介绍自己供职于一家私人博物馆,现在需要招聘一名管理人员打理业务,工资和待遇需要面谈。我本想置之不理,面谈的工资和待遇大概率不会有什么令人满意的结果,然而作为一名历史系的学生,我无法抗拒“博物馆”三个字带来的诱惑,尽管只是私人馆藏,规模也不得而知,但我依然决定去面试。这真是我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其实我也想不通,只是能肯定,我再也遇不见那样两个人了。
当我第一眼见到这位齐先生,就觉得他不同寻常。我穿着面试用的西装衬衫,按最标准的面试流程做了准备,然而我的面试官却穿着最随意的衣服,应该是某品牌的运动服外套,衣服倒也罢了,只能算是不拘小节,但面试的时候戴墨镜又是什么奇怪的打扮?我自认为已经很好地控制住了面部表情,但似乎被他一眼看穿,他从镜片上方瞥了我几眼,随后便笑了。我这才注意到,这人身材高大,长得颇为俊朗,眉目英气,属于走在路上会吸引女孩儿回头的长相。
他礼貌地站起来同我握手,似乎并不打算倾听我背诵自我介绍,只是收走了简历,随意翻了翻便扔在桌上,“你能在这里待多久?”他微微抬头,把视线从简历上挪开,再次从墨镜上方盯住我,我注意到他瞳孔的色泽十分特别,似乎颜色非常浅。
“看您的要求,我需要了解之后再做决定。”
“你不是本地人。”
“是的。”
“不打算回家乡么?”
“我家里没有什么亲人,回不回去都一样。”我自小父母离异,我跟了父亲,他重组家庭后,我便住在祖母那里,直到老太太去世,我在这世上便举目无亲了。
齐先生没有多问什么,“你可以先跟我去看看。”他起身领我走出小小的办公室,走到院子里去。
这里是由一间两进的四合院改建的,外间的倒座房就是我们刚刚待过的办公室,里间还有两个房间用作休息室。一层院落的两侧厢房堆满了明清时期的各类用品,大多来自清末,瓷器、锦缎、桌椅、镜架、残书等,那些东西有的种类繁多,如书卷,都整齐码放在玻璃柜展台里。有的则是像生活用品一样堆砌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间很久没有人住过的屋子,东西都蒙了尘,从文物保护角度来看,做得不大好,不过这类小型民间博物馆一般都很难经营和维持,这方面算是无可奈何的通病了。我仔细打量着各类展品,只觉得物品之细碎像是将时光定格在了一个过去的瞬间,鼻烟壶、绣花鞋、胭脂盒、镀金鸟笼……好像某个落魄的大户人家遗弃了这个院落,这里俨然是那盛极一时的繁华之中仅存的冰山一角。
墙角的展柜里陈列着玉器和瓷器等易碎品,青玉的笔洗里残留了墨渍,白玉的扳指温润得似乎仍保留着体温,青花纹的茶盏杯口碎掉了一块。我不由自主地被这些展品吸引住了,比起那些更专业、规模更庞大、文物保护更完善的大博物馆,这里的物品似乎还活着,那些大博物馆里的藏品好像标本,明艳却已经死去,而眼下这里,属于过去时代的思想和鲜活过的灵魂被封存在一件件斑驳的旧物里,似乎仍然保留着心跳。
“到里面再看看吧。”齐先生提醒我。
我跟着他走过垂花门,跨进第二层院落,不禁提问道,“这院子也是旧宅吗?”这间博物馆位于市区一处狭窄的胡同里,不使用手机导航很难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可见来参观的人也不多,经营颇为惨淡。来面试之前,我也没有从网络上看到有关这里的任何信息。
“嗯,这里是祖上的老屋,我不想住在这儿,也不愿意出手,所以用来做展览了。”齐先生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很随意地走着。
祖上的住宅?我产生了奇妙的联想,对于刚刚观赏过的展品,来历或许是家传。“您是这里的馆长吗?”
“算是吧,不过一些官方手续和文书之类的签名不是我。”
我没有再多话,只想着,这不是我需要知道的事情。其实那时也是年轻,经验不足,如果是现在,我一定会把事情打听清楚,年纪长了,更学会计较得失与利益,也更知道要如何保护自己,这种来源不明的神秘地方,也只有年轻人,才敢靠着一腔纯真留任在那儿。
到了第二重院落,正房里堆满了民国时代的旧物,有扑面而来的短暂繁华,也有苦难之日的缩影。靠西面的墙上挂了许多件长衫,还有西式的礼服,墙根处摆了几双旧布鞋,几只旧皮箱,但最醒目的还是一辆破旧的黄包车,展柜里放着不少金属小盒子,包括巧克力盒、香烟盒、罐头盒、鞋油、护肤品盒等各种门类,大多写着外国字,我努力辨认,发现并不能拼写出上面的字母。
“大多是德国货。”齐先生介绍说。他似乎很喜欢这间屋子,跟在我身边,也向展柜里瞧着,“我攒下来了一些。”我当时忽略了这句话。
其他展品也是种类繁多,转盘电话、手表、座钟、卸下来的五色玻璃门窗……甚至还有旧报纸和笔记本,对于文字,我是很敏感的,当下就想仔细阅读,然而时机并不成熟,我只能暂时放下,转去观看其他展品。东边更多都是家具,不少红木的桌椅堆放在一起,橱柜大多斑驳掉漆,上面摆放着留声机和一摞摞唱片,落地镜倒是仍能显影,只是没有冲着游客的方向摆放,几只落地式的座钟似乎有一两座仍在工作。
“这些都是您自己收集来的吗?”
“算是吧。”
又是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我感到莫名其妙。“您收集这些东西的时候,怎么去判断年代呢?会不会收到做旧的假货?”
“啊,这种情况我不太担心,有办法分辨的。您这边请。”
齐先生引着我又去东西厢房分别参观,从民国到建国后,再到现如今,各个年代的旧物、杂物应有尽有。特别之处在于西厢房的一侧,按年代算,是摆放新时代物品的地方,也是本次游览的终点,那里展品相对稀少,留出了一些空间。角落里静静地坐着一个男人,隐没在灯光昏暗的一角,他面前搁着一张小方桌,看起来是个馆员,在这里值班。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我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他也没有发出任何响动,没有过站起身或抬头张望等行为。直到走到近前,我才注意到这里有一个大活人,有时在博物馆里就是会这样,大抵是我表现出了明显的被惊吓的状态,他默默站起来,跟齐先生对视了一眼。
“他姓张,是我这里唯一的员工。”齐先生冲那人招手,笑呵呵地凑过去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带到我面前,“握个手。”
张先生沉默地伸出了左手,我愣了一下,他的手指纤细修长,非常好看,不过寻常人惯用手都是右手,社交时也多用右手握手。也许他是个“左撇子”?我这样想着,一边也伸出左手交握了一下,对着他露出礼貌的笑容,道了声,“你好。”
他淡淡点了点头做回应,一副疏离的样子,依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离开那个昏暗的角落,暴露在灯光下,我注意到他皮肤很白,长相也非常俊美,因为不爱说话,显得有些清秀文弱。我不禁感叹起来,这间博物馆的两个职工,走出门去,每一个都是难得一见的容貌,只是这位张先生似乎更容易被人长久地端详,大概因为齐先生隐藏在墨镜后的面孔看起来更为锐利,锋芒更甚,不像张先生那般柔和。
还没等我打量够面前的人,齐先生就招呼我离开,“怎么样?有决定了吗?”
我很喜欢这里难得安静的工作环境,只是考虑到薪水、待遇问题,我不禁犹豫了一下。
“工资问题你不需要担心,”齐先生报出了一个数字,相当不错的收入水平,“至于待遇问题,你也不需要担心,你不跟我签合同,这里的名誉馆长会负责这一部分,我只看你的意愿。”
02
我成功入职这家私人博物馆,名誉馆长姓解,虽然我一直没有见过他本人,都是他的代理人出面与我联络,包括后来我不得不离开,都是通过这位联系人。
我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工作需要做,馆内有隐藏摄像头,我每天只需要盯住摄像防止有人偷窃物品就可以了。馆藏物品倒是有登记册,只是我查阅过后发现,这本登记册聊胜于无,齐先生也从不会盘问我关于藏品管理的问题,只要保证东西不被挪动、遗失就可以了。门票定价10元,但几乎没有多少游客登门,我似乎根本不是什么博物馆管理人员,只是个末流保安,俗称看门大爷。后来由于房租拖欠问题,我请过两天假去寻找新的住处,齐先生听后,同意我住进那间休息室,办公室里间那两个小房间刚好适合我一个单身青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走运,找到一份这么好的工作。
时间久了,我对馆内藏品的兴趣开始减退,它们对我来说已再熟悉不过。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比起展品,似乎博物馆里的人更有趣。
我刚来的时候,因为尚且不熟悉环境,齐先生和张先生来上班倒是很频繁,尤其是齐先生,几乎天天都会来。对此我经常感觉很迷惑,老板怎么会比员工来得还要勤?有时到了中午,张先生才姗姗来迟,似乎就是为了蹭一顿午饭才到这边来。我曾经问过齐先生,“小张是不是只是兼职?他看上去像个大学生。”齐先生只是笑,冲我摇摇手指,回答道,“他只是懒。”
有时,张先生在的时候,我想尽力表达一下同事间必要的亲热,曾经努力与之攀谈,“张哥,我应该叫你哥吧?”我记得自己好像是笑得挺谄媚的,“齐老板说你不是大学生,那应该比我大吧,看着真不像呢。”
他只是回答道,“我的确比你大。”
“那你今年多大啦?”
“……二十……五吧。”
后来大概是我表现出太过火的热情,我能感觉到张先生在特意躲着我,也可能是我多心,他本来也不需要躲,总之我几乎很少再跟他有什么交流,他是我见过的话最少的人。我也说不上齐老板是怎么把他招进来的,不过看起来他们关系相当不错,经常一起上下班。直到后来,我才惊叹自己的榆木脑袋,他们或许根本就是住在一起的。
张先生寡言少语,齐老板倒是很健谈,对于我的刺探他也几乎不会回避,他承认他们有其他的工作,博物馆只是一个安置性的副业,不指望有多少收入,“但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心思安定的人替我守着。”他大方承认道。
等我逐渐适应这里的工作生活后,两位先生就很少来了,我忠实地替齐老板行使着看家护院的职责,存款也逐渐增加起来,生活单调但舒心,我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开始发现端倪是从两位先生的一次对话之后,是我无意中听见的。
那天,齐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了一部民国时代的照相机,是极其笨重的款式,他将新的藏品搬进主屋展厅,一边打发我去登记记录册。等我去而复返,刚好听见齐老板在说,“你记不记得,这东西会喷烟?”张先生则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手里的什么东西,貌似是一张很旧很老的照片,“嗯,记得。”他们二人似乎都很机警,很快便注意到我站在门口,谈话中断了,两人从我身边走过,没有再多说什么。
如果说第一次我并不会特别注意,甚至当天晚上就忘得一干二净,但是奇特的种子种下,自然会生根发芽。
我在翻阅馆藏登记册的时候,意外注意到,这本手写的登记册似乎不是齐老板或者张先生亲手登记的,字迹非常不像,但是后续一些物品的增补是由齐老板临时写上去的,有很多字体都是繁体字,这种字体我只在我奶奶的账本里见到过。平日在办公室闲坐,齐老板有听广播的爱好,办公室的窗台上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广播这种传播媒介其实已经开始被逐渐淘汰,有兴趣听这个的人实在不多,但是齐老板可以听得津津有味,无论什么频道,说书也好、新闻也罢、甚至还有戏曲,他仰头靠着办公椅,把黑色的办公皮椅摇出了藤椅的滋味儿,我也说不上他是不是睡着了,总之那样子让我想起儿时邻居家的爷爷。有时难得张先生也来上班,齐老板也不赶他去展厅坐着值班,反而任由他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打盹。跟着这么两个人耗在办公室里,我经常困得哈欠连天,最后变成了我躲去展厅,坐在原本是小张的工位上替他值班,远离奇怪的老板和同事。
我还发现了张先生对手机和电脑的抗拒,他的确会使用,但是看得出,他在躲闪,这种躲闪比他试图避开跟我说话还明显,日常生活中,比起我在闲暇时刻使用手机的频率,他使用手机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在年轻人里可谓十分不寻常的行为了。那时候,手机支付已经非常普遍了,然而张先生似乎仍然倾向于使用纸币,他身上随身携带着零钱。齐老板貌似也非常尊重他这种癖好,有一次,齐老板招呼小张去买午饭,从抽屉里抽出了两张纸币递过去。这种行为不利人也不利己,于哪一方都不算方便,如果不是刻意为之,只能说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
我开始产生许多没有边际的猜测,我觉得他们两个一定有秘密。齐老板的眼睛似乎有点问题,不知道是视力不佳还是有什么其他隐疾,同时,我还惊讶地注意到,张先生的右手有两根手指格外得长,难道这也是什么疾病?我开始好奇他们的生活习惯和出身经历,到底是什么,让他们显得如此与众不同?大凡一些特立独行的人,都会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这类人本身气质非常突出,其实仔细想想,这二位的个性都挺别致的,这是不是说明,他们是那种爱好小众的类型?但是,单从他们的穿衣打扮和言行举止上,你看不出太多偏好来,饮食方面也没有特别要求,他们似乎生活得非常随意,但是在某些细微的习惯上,你又能看出他们与常人的巨大差别。我有种感觉,对于普罗大众,他们融入却没有融合。
其实答案很可能显而易见,但是没有一个正常的、有常识的人会往那个方向去思考。
日子平淡地一天天过去,两位先生开始长时间地离开,几乎不会再出现在这里。我作为被雇用的职员,本也没资格打听他们的去向,但有时遇到不得不向老板打电话咨询的情况,比如遇到难缠的游客或者官方人员来访,我只能向上请示的时候,齐老板的手机多半是打不通的,到头来,还是那位名誉馆长手底下的代理人在同我交涉,于是,我渐渐习惯凡事跳过齐老板,直接与那位代理人交接工作。“这两人大概是人间蒸发了吧。”我这样想着,却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样繁忙的工作会忙到失联的程度。我还惊恐地发现,这两人的社会关系网说复杂极度复杂,说简单倒也简单。
我曾因好奇,上网搜过那位姓解的名誉馆长,发现他名下注册的公司企业不少,应该是个大老板,有这么个挂名的小博物馆也实属正常。也许齐老板与他有什么业务上的往来,这么一想,再联想到齐老板曾声称,这处宅院是他继承下来的,那多半也是个有钱人了。可是网络上却搜索不到任何与齐老板有关的信息,哪怕顺着解馆长的线索捋下去,也丝毫找不到有关齐老板的任何消息。
我开始产生一种不安的情绪。从我认识齐老板那天起,他从未打印过任何名片,甚至连名字都只是从他自己嘴里随意介绍出来的,任何官方的文书上或者需要签名的重要材料上,署名从来都不是他。更恐怖的是,与他出双入对的张先生更是透明人一个,甚至因为话少,我对这个人更是毫无了解,他们一旦消失,我根本无从联系。我在这里的收入和待遇都相当不错,甚至还被提供了住宿,天底下从没有这样好的事情,那么我的代价又会付出在什么地方?什么样的人会如此小心翼翼地不留下任何个人信息?再联想到张先生习惯用纸币支付的习惯,我更是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从我到这里工作起,没有任何人以个人名义来这里寻过人,无论是亲朋还是好友。这个博物馆好像一个隐秘之处,并且看起来与这两个人毫无瓜葛。那么他们二人的身份,除了在阴影里活动的人——犯罪者,我想不到任何可能性。
人一旦闲下来就会开始胡思乱想,我一方面觉得自己在犯傻,这么好的工作很难找到类似的了,而且这两位先生,单看外表完全不像什么穷凶极恶之徒,特别是小张,看起来就像一个纯良无害的好学生。另一方面,危险的直觉又令我很是担惊受怕了一阵。因此我决定先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我对那位代理人提出了辞职的想法,他答应我会转告齐先生。
大概是三天后的早上,准确来讲,是凌晨五点左右,我还在睡梦中,齐老板打来了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他说,他现在在忙,大概四五天后会回来见我,他需要与我当面聊一聊。之后便很快挂掉了电话。
自从接到这通电话后,我突然就安定了下来,我坚信自己之前许多天的猜测都是无稽之谈。齐老板的声音听上去非常认真,平常他大多时候都不太正经,脸上总挂着笑容,尤其是跟张先生在一起相处的时候,我不知道这样形容会不会不礼貌,但的确显得贱兮兮的。这通电话里的他却不一样,声音格外低沉,而且话语非常简略,这种干脆利落的行事风格倒是颇像张先生。
03
齐老板在一个星期之后出现在博物馆门口。
他刚刚出现的时候,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如果不是标志性的墨镜依然挂在脸上,我险些把他当成陌生的游客。他整个人瘦了一圈,脸颊凹陷下去,头发也长了一些,用一根发绳微微绑了发尾,如果不是那种疲惫的气息,看起来倒是很有时尚氛围。我不禁感叹起来,主要还是脸长得好看,气质达标。他伸出手跟我打个招呼,身后背着一个沉重的黑色背包,卷着风尘进了办公室,我看见他手腕上缠了绷带,手指上有擦伤的痕迹,甚至有的地方还泛着青紫。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不过他看起来丝毫不在意,进屋后把背包甩到沙发上,抓起桌上许久未用的茶杯进了卫生间,哗哗地冲洗起来,然后接满水一口气灌了两杯,整个流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像个傻子似的跟在他身边转悠着,不知道是先帮忙做点什么更好,还是先开口表示一下关心更好,期间他用余光瞥了我两眼,脸上又挂上了那种笑嘻嘻的表情,似乎觉得我挺好笑的。等到他风风火火地忙完,一屁股把自己陷进办公椅里,长舒了一口气,我才从他身上看出一种迟来的疲态。
“怎么?听说你想辞职啊?”他单刀直入地切进正题。
“嗯……也不是,”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演练过要说的话,尤其看着他这样一副状态,有些不忍心说下去,“我……”
“你想说什么就说。”他从墨镜上方注视着我。
“是这样,我经常联系不上您,对于您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对此一无所知对吧?我没有别的意思,但至少,我觉得出于一种信任,您应该让我多了解一些东西。”
我能感觉到他在犹豫,也可能思维早就跑远了,我只能看出他的目光盯着桌面的一个光斑发怔。
“这处宅院,还有其中一些藏品,的确是我继承下来的。”齐老板回答道,“我很重视这里,所以,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心思安定的人替我守着。”随后他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补了一句,“我拥有的这些东西,都具有合法性,这个你不需要担心。”
我突然感觉有点坐立不安,有种被人点明了心思的愧疚。
“你可以假设,”他伸出手指,隔空虚点了我一下,“你拥有这里。那你应该知道,会有很多人想打这里的主意,对藏品开价的、想收购的、炒作的……很多讨厌的人会来,而你,不想出手任何一样东西,你只是想保存,很谨慎地保存。”他挑了挑眉毛,“你会怎么办?”
“不公开。”我认真地思考着,“如果害怕被关注,只自己知道就好,同样也可以雇人管理。”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他,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地回答道,“但你又希望被看到,至少,被该看的人看到。”
“嗯……您是说,只给那些真正热爱的游客看吗?”
我看到齐老板笑了起来,带了点嘲讽的意味,我莫名有点懊恼,难道我理解错了?
“你可以这么认为。总之,我拜托一个可信任的朋友替我照看这里,因为我可能会经常……出差。所以,其实你不需要担心什么,你并不对我负责,你担心的事情,都有迹可循。”
这番话令我猛然醒悟,的确,我签订的合同,博物馆实际负责人的签名,日常业务的管理和交涉,无论哪样手续和流程其实都与齐老板无关。只是我主观上把他与博物馆绑定在一起,这是他的博物馆,是他的收藏,是他的心血,但追根究底,与他毫无关联。
“你还想辞职么?”他笑嘻嘻地看着我,那种表情就像拿一只鸡腿逗一个倔强的小孩子,小孩儿嘴上说着不想吃实际已经馋得口水长流。
“那说定了,你接着在这里工作,有什么需要跟那个代理人联系,如果想离开,他会通知我的。”他起身拉上外衣拉链,拎起背包准备离开。
“您慢走。”我跟在他身后,送他走出门去,总觉得之后更难见到他了。在他跨出门去的那一刻,我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追问道,“小张呢?他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齐老板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微微回头,瞥了我一眼,答道,“他辞职了。”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入夜色浓重的胡同深处。
04
之后三年,我都没有再见过齐老板一次。他彻底与我失去联系,我经常觉得曾经遇见的那两个人像是一场梦,三年前,齐老板离去的背影在我的印象中越来越模糊。
这期间,我交往了两任女朋友,并且与其中的一位上过床,当时我们感情很好,我以为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会成为我的妻子,但是最终我们还是分手了,她希望我能换一个更体面的工作,而不是在这么无聊的小地方窝着,虽然我极力证明这里的薪水非常优厚,不过结局还是很不幸。
我在犹豫,要不要通过辞职去挽回这份感情,毕竟我真的很爱她。我握住手机,纠结着要不要再拨打这通辞职电话,也许拨通之后不久,又会像上次一样,召唤出齐老板,他神出鬼没地出现又离开。然而还没等我想好,倒是先遇见了另一位故人。张先生在阔别三年之久后意外登门造访。
他像一位普通游客一样进门,头也不抬地对我说,“要一张门票。”一边掏出手机,试图支付门票钱。我震惊地盯着他看了许久,他现在倒是习惯使用手机了?闹了半天,我脑子里只提炼出了这一句话。他见我久久没有答复,忍不住抬头看着我。看见那黑曜石一样的瞳孔,凝眸盯着我瞧,像一只猫儿,我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小张?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好,他看起来浑身都紧张了起来,面上却不漏声色,他皱眉紧盯我看了一会儿,突然回身就走。
“哎,你去哪儿?”我在他身后追了两步,一边心脏狂跳起来,“你不记得我啦?”他走得飞快,把我甩在身后。我胸口剧烈起伏着,我绝对能肯定,他把我忘了。
只是三年而已,绝对不至于把之前的同事忘掉,我坐下来平复着呼吸,努力捋清思路,小张刚刚的眼神我十分肯定,是对待陌生人的冷漠。曾经一起工作的时候,他的确话很少,可是他对我是熟悉的,不管怎样,只要稍微回忆一下,就能想起我这号人来,无论如何不该冷淡至此,哪怕是忘记后重新想起,也不该是那样防备、疑惑、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惊讶。联想到三年前,与齐老板分别时的场景,齐老板略微回过头,回答我“他辞职了。”他们之间绝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几乎有种感觉,齐老板知道小张身上发生了变故,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齐老板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已经平静了三年的池水再度掀起波澜,我发现自己不但没有摸清他们的底细,甚至更迷惑了。
一直到晚上准备就寝,我都仍然思量着白天的经历,我编辑着准备发给齐老板的信息,“我今天遇见小张了。”不行,这句话显得莫名其妙;“小张今天来这里了,但他似乎不记得我了。”不行,这样太突兀了;“您最近了解小张的近况吗?”我删删改改,始终无法敲定要如何联系齐老板。直到此刻,另一个问题,一个被我的榆木脑袋搁置了许久的问题浮出水面,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些轻微的响动,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匆忙走到监控显示器下查看情况,二层院落的正中间,那里有一棵老梧桐,监控画面显示,此时有一个人站在树下,脚边似乎还丢着一只背包。我握着手电筒和巡逻棍去院内查看情况,心里非常紧张,但等我看清树下的人,却突然松了一口气,好像我知道,他本就应该在那里等我一般,是小张。
“你怎么在这儿?”
夜色微凉,此时已是初秋,黄色梧桐叶被夜风收割,打着旋飘落在这个古朴小院的砖地上。他穿着一件黑色卫衣,皮肤仍然那么白,就那样立在树下静静地看着我,脚边堆着满地的落叶。院内的白色照明灯周围围绕着一些飞虫,说不清是灯光还是月光,打在他头顶,让黑发周围显出了一圈银边,我突然觉得这幅画面有种说不出的哀戚和寂寥。
“小张?”我再次出声唤他。
他走近我几步,“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看上去忘记了很多事情,其实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以前在这里工作过。”
“跟你一起吗?”他轻声询问道,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是三年多以前来的,你来得更早一些,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不过,我来之后不久,你就辞职了。”
“这里只有你吗?”
“暂时只有我,”我想,我是一定要提起他的,“这家博物馆是齐先生的,他是这里的老板,但我很久没见过他了,他以前……跟你很熟。”
“我能进去看看吗?”
“当然。”我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好像这家博物馆本身就有他的一份,就算已经离职,但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请示也无需买票,尽管是在晚上擅闯,而且大抵是翻墙进来的。
他推开主展厅的门,那里是民国时代的展览,他走路几乎没有脚步声,这让我不禁怀疑,如果他翻墙进来的时候不想让我听见,完全可以更加悄无声息,他可能就是故意要引我出来。我安静地跟在他身边,斟酌再三,终于努力遏制住了想要疯狂提问的欲望。我注意到他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似乎在思考什么,他踱步到西侧墙边,久久凝视着挂在墙上的长衫和西式礼服,突然伸出手去摸了摸。我终于没忍住,“呃……展品最好不要触摸。”他没有理我,只是步履缓慢地走过一件件展品,偶尔在某一样前面驻足停留一会儿,然后又接着走,就这样不停地兜着圈子,像是在倾听那些展品的低语。
我突然有种被电流穿过脊柱的颤栗感,我产生了一种恐怖的想法,在这老旧的宅院里惊出一身冷汗。想到曾经观察到两位先生身上的种种不寻常之处,民国时代的照相机、繁体字、收音机……再看如今小张——不,张先生凝视展品的眼神,那绝对不是欣赏、考究或者探索一类,而是一种回忆。他在剖开展品残破的外壳,回望一个遥远的过去,一个远比他在这里工作的时期还要遥远的过去。我劝自己要冷静,深吸了几口气,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努力开口道,“你是失去记忆了吗?为什么会这样?你的家人呢?”短短几句话,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可能是听出了我的失态,他再次盯住我,眉眼间尽是迷茫,这多少缓解了我的紧张。他只是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听说了这个地方,从一个人那里拿到了这儿的地址。”
“那个人让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说这里有人能帮我。”
我其实不相信这个“能帮助他”的人指的是我,我觉得应该是指齐老板。“你有齐老板的联系方式吗?”
他再次摇头。“我还可以去别的屋子里看看吗?”
我同意了,并提出要陪他逛一逛,但是他拒绝了,只是向我要走了齐老板的联系方式,之后他便像游魂一样,在各个展室间徘徊。
我留下也不是,返回去休息也不是,而且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逃跑的意愿,在这里工作至今,我从未觉得这间老宅如此可怖,那种恐惧感依然没有从我心头驱散,我猜测,“齐先生和张先生或许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难不成他们已经活了很久了?一直不会老去,跨越了许多岁月?他们的年龄到底多大了?那么,这间博物馆里的东西……”我几乎难以克制地颤抖起来,并且不敢再接着联想下去。我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己在异想天开,没有人能相信这个,以我们受到的常识教育来看,这根本不可能。
我站在院子里发着抖,目光追随着张先生,我现在有点不敢靠近他,总觉得他像什么聊斋里的画皮鬼,我越看越能从他身上看出一种哀婉来。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是我跟他单独相处最久的一次,也是谈话最多的一次,若是在从前,可能会让我高兴很长时间,但现在,我完全无法阻止自己胡思乱想,“是的,”我近乎肯定地想着,“这种人间难见的长相,绝对没有人能长得这样的容貌。”
那天晚上,张先生停留了很久,直到接近午夜才告辞离开。我站在门口目送他走入夜色,与三年前齐老板的背影何其相似,终于忍不住追问道,“你要去哪儿?”
我没想到他会回答,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只会默默走自己的路而不去理会我的问题。但是他站住了,回过头来,对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去找他。”
我愣在原地,“你……”
“谢谢。”他的笑容转瞬即逝,之后便步履匆匆地走出了巷子,我一直目送他远去,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股暖流。
05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惊魂一夜过后,我第二天照常起床、开馆、工作、休息,并没有任何惊慌失措。也许我冥冥之中有种预感,这件事情没有完结,还不到时候,需要等一等,真相自然大白。
于是,我这一等就等到了入冬,等到了过年。
爆竹声中辞旧岁,我没有可以共度佳节的人,博物馆提前放假歇业,反正它开馆与否都是我说了算的。我白天出去逛新年庙会、看特别展览、到小吃街跟人摩肩接踵,哪里人多我往哪里去,远不像大多数人那样利用假期躲清闲,我一年到头都是自己一个人,现在该热闹热闹了,这才有年味儿。
腊月二十八那天晚上,齐老板突然出现,临时查岗。
我当时刚刚从电影院回来,约了那位前女友看夜场电影,我想跟她复合。我拐进黑漆漆的小巷,被博物馆门口蹲着的黑影吓了一跳,齐老板蹲在那儿抽烟,看见我回来,他站起身,门口光线并不好,我其实看不太清他的脸,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开口的瞬间,那副熟悉的脸上挂笑的样子跃然脑海,他的嗓音里也漾着笑意,“回来啦?去不去吃饭?”
“啊?现在?”
“嗯,吃宵夜去,我请客。”他推我一把,我就这么顺从地跟着他走了,嘴上磕磕绊绊地嘟囔着好久不见之类的话,他乐得更欢了,好像他总觉得我很好笑。
他带着我七拐八拐,走了不少路,到了一家小饭馆,是一家窗明几净但容客不多的小店。如果是我,这段距离我绝对不会选择走路,而是会去坐公交车,但齐老板看上去丝毫没有觉得累,我感觉他连汗也没出一点。路上,他跟我简单打听打听博物馆的运营情况,其实我觉得他不怎么关心,但我照常汇报了一下,之后便陷入沉默,他也不提问,我也不去找话题,我们像是在比赛,比谁会先忍不住开口,最后,我投降了。我提起了张先生。
“今年秋天那会儿,小张来过了。他看上去出了点问题。”
“他失忆了对不?”
“嗯,他……半夜翻墙进来,在馆里转了挺久的,然后……然后……他说他要去找你。”
齐老板点头道,“对,说到这个,我真得谢谢你。他来找我了,你是好样的。”之后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我不确定,因为我听不懂前后的逻辑,“这是最快的一次,说真的。”
进了饭馆后,齐老板熟门熟路地点了几个菜,还要了啤酒。等菜的时候,他打了个电话,我听见他说,“睡醒了吗?……嗯,那过来吧,还是那家店……。”
“你有朋友要来吗?”
“嗯,没事,我们可以先吃。”
但是出于礼貌,人还没到全,社交礼仪规定不能多动筷子,虽然这里的饭菜味道非常好,一看就是精心烹饪的,独具特色。我犹豫着拖拉时间,齐老板看出来我的意思,乐不可支,干脆也撂了筷子,只是喝着啤酒,陪我等人。
菜都上齐的时候,张先生披着风雪进了门,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小雪。
“小张?”
他对我点点头,很自然地去洗了手,坐到齐老板身边吃饭。
我略带尴尬地寒暄几句,不过酒菜正好,热气蒸腾掉了那一点被时光凝固的寒意,三巡过后,我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
齐老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其实已经猜到了吧,我们的事儿。”他意有所指,我却不敢轻易回答,于是,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他们,真的在民国那纸醉金迷的时代流连过,甚至可能更早。
故事从何时开始,他没有说。他只是说,在他们认识的时候,张先生就是现在这个脾气秉性,他们在一所旧式宅院里相遇,我忍不住插嘴道,“是那个博物馆!”
“不,”齐老板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比那个大多了。”初遇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对方会是那个陪伴自己一起被封冻在时光里的人,所以并未有太多交流,只是记得、认识而已,虽然“记得”这种事情对于张先生来说如同天方夜谭,“到头来,其实只有我记得。”齐老板淡淡地接着说下去,但是这句话一出口,一直低头默默吃菜的张先生动作顿了一下,我看着他,他吃东西的时候行动也是轻轻的,而且吃得很少。
后来他们在上海重逢。齐老板从羽绒服内袋里缓缓取出一个纸包,外表用旧报纸包封,已经变得黄而薄脆。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递给我,我难掩好奇,其实我应该多一个意识,应该提前做好心理建设的。不然也不至于发出那声惊呼,我发出了不像是自己能发出的最尖利的声音。
那是一摞照片,最上面一张是齐老板和张先生的合影,容貌与现在分毫不差,照片右侧印着“一九二零年九月十五日,摄于上海。”
这摞照片我记得自己细细地翻看了不止一遍,每一张都认真端详许久,像是参加葬礼一般的庄严凝重。那是短暂的三十八年民国时代的照片,总共也就七八张,有两张拍摄于上海,一张在北平,还有一张在长沙,剩下的拍摄于国外。每张照片背后都有用钢笔手写的字体,写着时间和地点,与馆藏登记册上齐老板的笔迹一模一样,都是繁体字。照片中两人穿的衣服,有一两件,我在博物馆的墙上见过许多次。
齐老板承认,这家博物馆里,有非常多的藏品是他们曾经使用过的旧物,当然,也有一些是为了还原时代记忆而淘来的,比如那辆黄包车。我想起主展厅西侧墙面挂的旧衣服,几乎都是男式的,只有很少两三件女式服装是后添置进来的。至于那些西洋货,据齐老板说,他们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住在德国。我无法想象,那天张先生在馆里游荡,心中作何感想。
我在浏览照片的时候,桌对面的二位,张先生看上去事不关己,齐老板则偷拍了我因震惊而扭曲的面孔。这一摞照片是他刚刚从博物馆的一个红木柜子里取出来的,那些展品里,有的地方有暗格,我在做旧物保养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现过那些暗格,“但是他都能找到。”齐老板用胳膊肘拐了张先生一下。我大概知道了,那天晚上,张先生在馆里徘徊许久,也许找到了这些隐藏的证据,我手里拿着的,只是其中一份而已。
“他有失魂症,”齐老板坦诚道,“每隔一阵子就会忘掉一切,我得替他记着。”“没良心的东西。”他大大方方地骂了一句,张先生也没有生气。
那天,这顿饭吃到了凌晨一点多,我记得我喝多了。是齐老板和张先生把我送回去的,我隐约记得我好像哭了,我很难过,说不出的难过,齐老板好像还是笑嘻嘻的,摸我的头,一边扭头跟张先生说着“多单纯呐,该放出去闯闯。”第二天上午我宿醉醒来,总觉得昨晚的一切不甚真实,我仔细回忆着,我记得自己问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会这样?”
齐老板耸了耸肩,摊手道,“我们也想知道啊。”
“我不是这里第一个管理员,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对吗?”
“对,小子,但你是唯一一个发现我们秘密的。”
想到这,我穿衣服下床,在冬日的暖阳里重新游览了一遍整个博物馆。我有种感觉,我快要离开这里了。
尾声
那年春节后,我收到一封邮件,是一封介绍信,介绍我去一所正规的、有编制的大博物馆工作,同时,还有银行卡里突然多出的三个月工资,我被解雇了。
我换了工作,但是突然不想再去找前女友复合,似乎毫无必要,我可能也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爱她。
我再也没有见过齐先生和张先生。那天谈话的内容太让人震惊,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精神恍惚的,直到被解雇,我才隐约意识到,他们二人从未提过他们的工作,我自始至终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齐老板为什么会受伤,张先生为什么会失忆,有太多的谜团再也无法解开了。
工作调动后,我曾经数次返回那家博物馆,却只看见大门紧闭,门上落了很大的锁。我不甘心地趴着门缝向里面瞧,只能看见老式院落的影壁横在眼前,里面是什么模样,我也无法看见了。
现在我已经结婚,女儿三岁,我不知道那两位先生去了哪里,也不知道那家博物馆是否还开在某处,但我相信它开着,依然像从前那样,小小的院门敞开,只等着那唯一的客人登门。
那是齐先生的博物馆,是只开给张先生一个人的博物馆。
够了越看越觉得宰崽跟五咪的适配度简直是百分百,就算不拉郎也起码是挚友的程度……喜欢保留五太各自设定的情况下带彼此亲友团(?)一起玩,比如五咪和宰崽从小竹马竹马认识,长大后在各自道路上走得很远,五咪进了高专,宰崽进了黑手党,他们在成长过程中都失去了可以理解自己的知己(你也死挚友了吗?好巧我也是!(靠(被打)
但是他们还有彼此。在亲手杀了夏杰后小五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茫然戒断,小宰用他自己的方式引导着小五;织田作去世后的那段难捱日子,是五条悟一直在默默陪伴宰。两个孤单的猫咪就这样互相靠在一起取暖…尽管他们领域不同,各在东京和横滨,那也不妨碍小情侣异地恋腻歪嘛!而且在各自没有任务的日子里,他们总会抽时......
够了越看越觉得宰崽跟五咪的适配度简直是百分百,就算不拉郎也起码是挚友的程度……喜欢保留五太各自设定的情况下带彼此亲友团(?)一起玩,比如五咪和宰崽从小竹马竹马认识,长大后在各自道路上走得很远,五咪进了高专,宰崽进了黑手党,他们在成长过程中都失去了可以理解自己的知己(你也死挚友了吗?好巧我也是!(靠(被打)
但是他们还有彼此。在亲手杀了夏杰后小五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茫然戒断,小宰用他自己的方式引导着小五;织田作去世后的那段难捱日子,是五条悟一直在默默陪伴宰。两个孤单的猫咪就这样互相靠在一起取暖…尽管他们领域不同,各在东京和横滨,那也不妨碍小情侣异地恋腻歪嘛!而且在各自没有任务的日子里,他们总会抽时间见面。猫猫贴贴!他们也会把彼此的伙伴介绍给对方,比如敦君也超级崇拜五条老师,悠仁也很尊敬太宰先生,硝子和安吾是他们共同的友人,在织田和夏油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几个经常会一块聚餐之类的……反正就是带大家一起玩!猫猫的朋友圈是互相融入的!(喂
我一直觉得五太二人都是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人,他们都在找寻意义的路上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他们都站得太高,偶尔也会觉得冷吧。但是没关系。因为唯一理解你的人,从小到大都在身边。他们互相见证着彼此的际遇,五条和太宰都在各自的人生中足够闪闪发光了。但是,在那些很偶尔的夜晚,感到孤单的时刻,他们还有彼此。
我流五太就是:无论何时回头,都会发现对方就在你身后。
他们早就亲密得密不可分。
当首领宰熬夜工作后
ooc预警 武侦宰x首领宰
当晨曦划破了天际,日出像一瓶七彩的染料,就如同糖果雨一般,渲染了刚睡醒的天。
武侦宰:“今天一起去吃蟹肉大餐怎么样?”说话间还轻轻的遮盖上首领宰因为睡觉不老实而露来出痕迹。
首领宰躺在床上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睡觉。
“啊啦,忘记你太累了”边说着边洗漱。
“我去出去给治君带饭哦~”(砰的一声)
首领宰睫毛颤了颤,又过了一会,眼睛悄悄眯起一条缝。很好,人走了。
首领宰用手抓住床的边缘又存了点力气,靠着双手颤......
ooc预警 武侦宰x首领宰
当晨曦划破了天际,日出像一瓶七彩的染料,就如同糖果雨一般,渲染了刚睡醒的天。
武侦宰:“今天一起去吃蟹肉大餐怎么样?”说话间还轻轻的遮盖上首领宰因为睡觉不老实而露来出痕迹。
首领宰躺在床上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睡觉。
“啊啦,忘记你太累了”边说着边洗漱。
“我去出去给治君带饭哦~”(砰的一声)
首领宰睫毛颤了颤,又过了一会,眼睛悄悄眯起一条缝。很好,人走了。
首领宰用手抓住床的边缘又存了点力气,靠着双手颤抖但用力想要缓缓的坐起来。谁料刚起身到一半,腰间就传来锥心般的疼痛。“唔……”(垂直躺下)
腰好痛,浑身还黏糊糊软绵绵的,好难受。首领宰疼得只能轻轻吸气
“阿治,混,蛋。”
————————————————————
审核
太累和腰疼是因为坐着工作久了。浑身黏糊糊是因为工作太长时间又吹了冷风,所以发烧出汗很正常。。大病初愈没力气也很正常。
【黑瓶】骗礼
HE/OOC
十里红妆
关于他们的故事
前情:饮酒
一.1(误会初现)
自从上次张起灵喝酒胃疼的事发生后,黑瞎子就对张起灵寸步不离了。
哪怕是半夜起床,也会提前替他铺好暖垫。
瞎子很少做让张起灵情绪波动大的事情了,比如—— 一声不吭的下墓。
黑瞎子想着这是万万不可有的呀!他会生气的。
虽然罚过他,也自罚过......但是,张起灵的态度依旧不冷不淡呢。
“哑巴,你喝水吗?”“哑巴,你理理我呀。”
“上次是我不对,起灵,看看我呀。”
.........
张起灵又觉得瞎子那是在欺骗自己—...
HE/OOC
十里红妆
关于他们的故事
前情:饮酒
一.1(误会初现)
自从上次张起灵喝酒胃疼的事发生后,黑瞎子就对张起灵寸步不离了。
哪怕是半夜起床,也会提前替他铺好暖垫。
瞎子很少做让张起灵情绪波动大的事情了,比如—— 一声不吭的下墓。
黑瞎子想着这是万万不可有的呀!他会生气的。
虽然罚过他,也自罚过......但是,张起灵的态度依旧不冷不淡呢。
“哑巴,你喝水吗?”“哑巴,你理理我呀。”
“上次是我不对,起灵,看看我呀。”
.........
张起灵又觉得瞎子那是在欺骗自己——不然,为什么瞎子那么巧在酒吧呢?
所以张起灵连嘴都没张。瞎子磨得他不耐烦,也只得到一声冷哼。
黑瞎子还在想张起灵为什么不理他。
不过嘛,反正明天就要结婚啦!!!是他和张家人的耶。
十里红妆已经备好,虽不如大清时豪华繁复,也不比大清讲究得当,但他可是张氏后代,一定配得上最好的聘礼。
准备了许久,明天前理好即可。
瞎子与张起灵讲好就去买东西了,叮嘱他别喝冷水伤胃。
=========================================================
下午,吴邪打了个电话给张起灵,于是产生误会。
“小哥!!!你知道了吗?!我师父,黑眼镜明儿一早就要结婚了!!!他怎会这样啊?!”吴邪在电话那头激情控诉着黑瞎子的恶行。
“咚!”吴邪只听见一声巨响。
吴邪知时务地挂了电话,看来小哥还不知道呢~
张起灵早已神游天外,显然不敢信;他甚至连电话挂掉都不知道。
他慢慢挪到沙发边上,整个坐到沙发上。
张起灵只觉得上次胃疼又犯了,不然为什么一阵一阵的痛呢?瞎,你真就这么狠心吗?
张起灵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泛着酸楚。
他想祝瞎幸福,可是
——杀心是无法堙灭的,如果那个人敢让瞎伤心......那就只能***了。对不起,瞎我突然没那么大方了。
张起灵心里依旧翻腾着杀意,不小心把沙发边的花瓶打碎了。
瞎子买完东西回来,看见地上一片狼藉。
他的 未来新娘 张起灵正蹲在那里清理玻璃片。
“怎么了?”他有点怕张起灵在家出事,紧张极了,“你受伤了吗?”
张起灵抬头看了一眼黑瞎子,并不说话。眼里落寞显现,被极快隐去。
“无碍,正常。”
黑瞎子却捕捉到张起灵眼里的一丝落寞。
他发现哑巴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那是对陌生人的淡漠、疏远。
好好地哑巴又怎么了呢??到底是谁对他说了什么吗??
二.2(真相大白)
“另外,你......幸福。”
瞎子思索无果打算放弃时,听见张起灵没头没脑的几个字。
“??哑巴,你还好吗?是不是吴邪?”黑瞎子猜到了,一定是吴邪他们or 解雨臣说了些啥。
“是。”张起灵给了肯定,“你要结婚了?”
黑瞎子正打算教张起灵别信他们,嗯......???没必要了。
他颔首示意自己知道,随即张起灵慢慢靠到门边,打了个手势。
两人几乎同时窜到来人面前,定睛一看——是吴邪他们。
张起灵马上转身,捡起地上的玻璃片,要把它们扔掉。
瞎子率先出声:“哟!大徒弟!来了还想吓人吗?”
“恭喜你呀!!!也恭喜你小哥!祝你们新婚快乐啊!”吴邪开心地喊着想说的祝福。
“谢谢,不过提前这么早说也太过分了吧?”
张起灵动作一顿,手中的玻璃片刺破手也没反应,任由血滴到地上。
霎时,白色的花纹地毯被染成了血红色。
吴邪听见声音看向张起灵——怎么流血了?他与胖子对视,又和解雨臣面面相觑。最后,吴邪看向师傅黑眼镜,表情有些滑稽,毕竟用神情示意太不适合他了。
胖子也对着黑眼镜挤眉弄眼,巴不得他能马上回头。解雨臣同样示意瞎子,张起灵受伤了。
黑眼镜在几秒时间内,看懂了全部提醒。
“咚!”张起灵手中玻璃片进了垃圾桶,是瞎子丢进去的。
张起灵感觉瞎子靠近后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做什么?
“瞎?没事的,小伤。马上就好。”张起灵下意识的安慰瞎子,毕竟以前也经常受伤嘛。
“你管这叫没事儿?!你的血多难凝固你不知道吗?!”黑眼镜急得不得了,“刚刚就觉得你不对,总心不在焉的。”
骂归骂,心疼还是心疼的——这人总是把事揽在自己身上,出事后也自己扛着,倔强。
黑瞎子晾着一众人,拿来酒精、纱布及止血药品。十分有耐心地给张起灵止血,消毒,包扎。直到那一切结束,这才松了一口气。
“果然呐!论起疼媳妇,还得是你黑眼镜会啊。”
“那可不嘛。我谁啊,我可是道上黑爷呀。”黑眼镜得意的跟花孔雀一样,毫不在意胖子的调侃。
“份子钱,我们可就压好了哦。到时候别说我们不给了。”
“遵命!!!花爷说的都对!!!”
张起灵就看他们欢闹,静静地看着。
仿若与尘世间更进一步,神彻底落入凡间了呢。
———————— END ————————
三.3(大婚)
院里锣鼓震天响,屋里亲友聚一堂。
几个人含泪(欲哭无泪·jpg)看着这一切,觉得要瞎了狗眼了。
恩爱也不能这么秀吧!!!!!!
=========================================================
“瞎,你骗我。”
“嗯,是啊。我骗你了,这不是准备聘礼 好给你吗?嗯?对吧?”
“谢谢。”
“我的人就要最好的。”
“哼,油嘴滑舌。”
“嗯,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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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太】我和我的搭档被拐卖了,急在线等
本质沙雕甜爽文,有女装情节
梗来自首页经常出现的拐卖文,写得很乐,顺便求个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
“我和我的搭档被拐卖了,急在线等”
时间:凌晨5:20;地点:某偏僻郊外山村地牢;发件人:被捆绑着但是却能轻易使用手机的太宰治;设置群发,等待发送。
还没等太宰治把短信成功发出,中原中也就在一旁发出强烈抗议,“你现在的搭档不是国木田独步吗?为什么要写‘我的搭档’?”
“唔,”太宰治腕上缠着粗粗的麻绳,但是并不影响他动作轻松地托腮作沉思状,身为科技产品的手机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白光,“那要不改成‘我的老公’?”
“咳咳咳,”寂静的地牢里突兀地响起了接连不断的咳......
本质沙雕甜爽文,有女装情节
梗来自首页经常出现的拐卖文,写得很乐,顺便求个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
“我和我的搭档被拐卖了,急在线等”
时间:凌晨5:20;地点:某偏僻郊外山村地牢;发件人:被捆绑着但是却能轻易使用手机的太宰治;设置群发,等待发送。
还没等太宰治把短信成功发出,中原中也就在一旁发出强烈抗议,“你现在的搭档不是国木田独步吗?为什么要写‘我的搭档’?”
“唔,”太宰治腕上缠着粗粗的麻绳,但是并不影响他动作轻松地托腮作沉思状,身为科技产品的手机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白光,“那要不改成‘我的老公’?”
“咳咳咳,”寂静的地牢里突兀地响起了接连不断的咳嗽声,中也偏过头去故意不看太宰,脸爆红,“都可以,随便你啦!”
太宰治噗噗噗地笑起来,趁着中也不看屏幕,把“搭档”改成“狗狗”,点击群发,成功发送,计划通✓
这是这个胆敢拐卖双黑的人贩子团伙犯的第二个错误。
虽然这伙人不算太粗心地对两人进行了搜身,并没收了手机等联系外界的物品,但是拥有着灵巧双手的太宰下一秒就把手机摸回了兜里。也就是说他们没收了个寂寞。
至于第一个错误嘛……
呜哇他们居然把两个男人当成女人拐回山里了!
*
这事还得从前一天说起。
自从太宰和中也两人确定关系,有关侦探社和港黑的合作任务这小两口自然是当仁不让。
出差在外同住一室,干柴烈火之余偶尔也会捣鼓些惩罚游戏。期间过程姑且按下不表,总之作为惩罚第二天两个人都得穿上漂漂亮亮的女装出门。
于是在随行的红叶姐帮助下,中原中也穿上了颇具哥特风的红黑配色小洋裙,尽显大小姐的风采。只可惜他头顶半永久的黑色帽子说什么也不肯取下来,被太宰吐槽了好几遍。
而太宰治则是聘聘袅袅地身着一件高开叉的水色挂脖旗袍,仅靠脖间一根细细的系带支撑着整件衣物的重量。大半个香肩和几乎整个背部都大大方方地露着,侧边的叉几乎都开到了大腿根,着实是有伤风化。
好在他周身缠绕的绷带大大降低了这件衣服的色○程度,不过中也作为男朋友依然对其绷带关节处和背部透出的肉色颇有微词,“这不是更吸引变态了吗?!”
咳咳,总之这就是这两人被视为女性的原因了。
*
作为本该被迷晕不省人事的“猪猡”,这两人的动静可实在是太大了。
守在门外半睡半醒的人贩子龙涛贾闻声便骂骂咧咧地带着兄弟龙涛乙进门来了。
两人把提着的油灯往积了不知几层灰的石桌上一放,昏黄的灯光往屋里一打,嚯,好俊俏的两个姑娘!
其中那个模特身高的,看着两位壮汉进来,又长又直的两条大白腿无措地绞动着,嫩生生的手指被粗糙的麻绳磋磨得通红,一看就是经历了一番无助且无能为力的挣扎,望向两人的眼眸都染着水色。
“哥,咱们好像搞到了两个好货色,要不……”龙涛乙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咧着满嘴的黄牙问自己的弟兄。
“你想什么呢?这可是能卖大价钱的好货色!”龙涛贾赏了弟弟一个脑瓜崩,不过他话锋一转,色咪咪的眼神像是在两位“姑娘”身上扎了根,“但是嘛,嘿嘿嘿……”
“让她们舔舔还是可以的。”
舔是不可能舔的,本来中也在角落里待得就很勉强,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再放肆一点的话,明年坟头草就得有一米高了。
刚刚把手机藏好,让绳子恢复原状,笑得眼泪都差点出来的太宰治,横着无处安放的大长腿,轻轻地搭在中也的脚踝上,适时地阻止了污浊的发动。
他看着逐渐贴近的两双咸猪手,厌恶的情绪在眼底一闪而过。太宰治眨巴着秋水盈盈的双眸,一脸无辜的样子看得两个(其实是三个)男人身子都酥了。
然后他无比自然地,优雅而轻盈地,歪头侧身,哇地一口鲜血喷出,淋得一旁的中也满身都是。
中也:???
浓郁的鲜血味瞬间充盈了整个屋子,饶是这两位色令智昏的人贩子也被骇得连退了好几步,颇有些扫兴地捂住口鼻。
“我说,”龙涛乙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咱不会拐了个有病的吧?”
“难说。”龙涛贾眉头皱得老高,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才能把这“好货”的病情瞒下来。不管怎么地,卖出去再说。
太宰治假借咳嗽清了清嗓子伪装成女声,适时地操起一口软软糯糯的津轻方言,“我和我家小姐都染了严重的传染病,眼见着治不好了,才想着回老家过这最后一段时光……”
他一边说一边呜呜咽咽地哭,还偷偷摸摸地拿脚轻轻地踹中也。中也连翻好几个白眼,勉勉强强配合着咳了几声。
太宰治说到悲痛处,又是好几口血喷出,吓得两个大汉人贩子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提了油灯爬也似的就往外跑。
太宰治笑得直捶地板。
*
不过他看了看被假血喷了全身的中原中也,难得的有点良心发现。
虽然小蛞蝓本来就黏黏糊糊的,不过这样也会有点难受的吧。
中原中也敏锐地捕捉到了太宰治千年一遇的忏悔时刻,斜睨了他一眼,学着两个人贩子的语气顺口来了一句,“觉得愧疚的话,给我舔干净就好了。”
“咦——?!”
太宰治发出了像是猫被踩到尾巴一样尖利而短促的叫声。
不不不不他才没有害羞,他只是对小矮子同样千年一遇的耍流/氓行为感到十足的惊奇。
于是太宰治红着耳根解开身上的绳子,三两下就凑到中也旁边,撩开他层层叠叠的蛋糕裙裙摆。
他购买的假血血包实在是真材实料分量十足,隔了这么多层布料都能在中也的女式蕾丝内/裤上印下一大片血迹。
太宰治弯了弯眼眸依然是用女声说了句“好呀”,吐吐舌尖就往鼓包凑。
中也恍惚中感觉自己看到了一只小猫,不然太宰的舌尖怎么像带着倒钩,一个个小钩子直直地搔到他的心底。
*
拐卖村的上一代受害者,也就是现在负责教育新人的老前辈赵婶,刚进地牢目睹的就是这堪称变态的一幕。
受到强烈心灵震撼的她甚至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这特喵她俩不是应该被绑着嘛?!
还好她没再看得更仔细一点,不然她下一个要纠结的就是“女孩的裙下到底有什么”了。
干好事被打扰了,中也和太宰倍感无趣,乖巧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身为前辈的赵婶费了好大力气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她坐到两人的身边拉近关系,“你们啊,到了这里就再也回不去了,不如就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待着!”
“你们两个姑娘生得也俊俏,听话乖觉一点呀,是可以嫁给村长家的,那可就不用干苦力活咯!到时候再生几个大胖小子,好日子可长着呢!”
赵婶不到四十岁的脸上满是五六十岁的妇人才有的风霜,可她讲述自己的丈夫儿女时展现出的却赫然是幸福的神色。
中也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他夹起声音道,“明明你也是被拐卖来的,为什么要帮着犯人说话?”
“难道你没有想过逃跑吗?”
赵婶愣了一下,可能是在想这么漂亮可爱的哥特萝莉为什么开口却是这个声音。
她悠悠地叹了口气,表情哀戚,“逃不掉的,不逃还能少吃点苦。王家的媳妇,就是因为逃跑,被打断了腿,也没法下地干活,只能给关在家里接待客人,一遍遍的怀孕生产、怀孕生产。”
“畜牲!”
中也握紧了拳头,愤怒的情绪逐渐攀升,显然快要爆发。
“中也,”太宰握住中也的手,面向赵婶,一贯伪装成柔弱模样的脸蛋一凛,看得这个可怜女人都是一怔,
“我们是日○公/安的警/察,发现这个村子私藏了许多军/火。现在经调查情况属实,军/方已经派出相关人员前来援助了。”
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伪造的证件和手/枪,手枪上膛的声音给了赵婶十足的安全感。
她终于抽抽噎噎地哭诉起平日生活的不易,并主动提出给两人带路解救其余被拐卖的女性。
中也:我就在一旁静静地听你瞎说。
*
“轰”的一声巨响在村落的腹地炸开。
据说是村民们私藏的炸/弹在军/方到来时,被鱼死网破的村民引爆,数架直升机载着被解救的拐卖妇女离开了她们的伤心之地。
至于这炸/弹其实是太宰藏的,引爆也是他引爆的,过来的所谓军/方其实是港口黑手党,这一切其实都不是很重要了。
重点是,太宰治今天玩得还挺开心的。
事后中也才发现太宰其实一早就给森鸥外发了定位,只不过让他先别过来。
“所以说5:20发消息也是有什么含义吗?”
“没有啊,”太宰眨眨眼睛,“就是想秀恩爱。”
不知道为什么这篇写得极其顺畅下笔如有神(x)
就是我总是写着写着就忍不住xp放出了呃呃
关于这个拐卖其实我脑子里还有个乱太的方向,乐死我了,我看情况写出来或者脑嗨恰独食
【黑瓶】身高
ooc私设有我合理造谣
摸鱼短打,不讲逻辑
每次和张起灵一起下墓的时候黑瞎子都异常兴奋,不管张起灵怎么出风头,怎么无意识的耍帅(当然是别人觉得),他都在旁边站着。不上去帮忙,也不说话。
然后等张起灵处理完前面的机关或者打完一波粽子,黑瞎子就会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帅的姿势,等张起灵退回队伍。
迎接帅哥的目光总是不同的,有崇拜的,也有觉得是装逼嗤之以鼻的,也有被迷的直接反应不过来的……有一次是老板带来的小姑娘,眼睛再没往老板身上看过
给老板气的……
不管这个时候大家的反应多么的五花八门,黑瞎子反正很享受。
张起灵身高其实不算低,一米八钢铁一般的男人,长...
ooc私设有我合理造谣
摸鱼短打,不讲逻辑
每次和张起灵一起下墓的时候黑瞎子都异常兴奋,不管张起灵怎么出风头,怎么无意识的耍帅(当然是别人觉得),他都在旁边站着。不上去帮忙,也不说话。
然后等张起灵处理完前面的机关或者打完一波粽子,黑瞎子就会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帅的姿势,等张起灵退回队伍。
迎接帅哥的目光总是不同的,有崇拜的,也有觉得是装逼嗤之以鼻的,也有被迷的直接反应不过来的……有一次是老板带来的小姑娘,眼睛再没往老板身上看过
给老板气的……
不管这个时候大家的反应多么的五花八门,黑瞎子反正很享受。
张起灵身高其实不算低,一米八钢铁一般的男人,长的又帅,站在那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之前胖子还说要给小哥卖到富婆那里,可惜被吴邪残忍拒绝了。
就这样一个硬件设备完美无缺的男人,站在黑瞎子旁边还是低了半个脑袋。
黑瞎子就看着张起灵认认真真打怪开机关,然后回头,再乖乖的走过来抬头看他。
黑瞎子直接幻视小小一只张起灵……
这谁顶得住!
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刚刚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在别人眼里是在耍帅吧!所以他更不可能知道在黑瞎子眼里就是在勾引。
这也就是黑瞎子一般情况下不去帮忙的原因,还得是站的远才能看的全嘛!
张起灵归队了,大家又开始继续往前走,黑瞎子看着自己前面的张起灵。
想艹
不行,人太多了
那摸一下?
算了,人还是太多了。
那就看着吧!
“你看啥呢,嘴角都翘到天上去了!”有一回黑瞎子没藏住,让吴邪抓包了。
“学怎么开机关呢!”
黑瞎子扬了扬下巴
哦对,小哥前面开机关呢
吴邪念叨
“那我也要学!”
说完就站瞎子前面,眼睛直勾勾盯着张起灵看,还真的有一种偷师学艺的感觉
“太复杂你学不会,别浪费时间!”
一双手就这么遮上了吴邪的眼睛
“……”
吴邪张张嘴,想骂人。
【五太】礼物
高专悟X首领宰
五条悟视角
对他最初的印象是什么?
在黄昏下,微风拂过,微微凌乱的黑发随风而动。
他背光而立,夕阳的余辉照耀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的一层金色的圣光。
“我叫太宰,太宰治。”
他的的表情古井无波,鸢色的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冷漠。
直到现在,五条悟还清晰的记忆着,那天空气中残留着的死亡气息和那被风卷起的红色围巾的一角。
那是他第一次遇见太宰治。
他们是在一次工作交接中认识的。
因为横滨政府和港口mafia的一些冲突问题,一只咒灵迟迟得不到袚除,当时还是二年级学生的五条悟和夏油杰被特派来解决咒灵。
“那群老爷子也真是的,为什么横滨政府和mafia之间的事情我们要横...
高专悟X首领宰
五条悟视角
对他最初的印象是什么?
在黄昏下,微风拂过,微微凌乱的黑发随风而动。
他背光而立,夕阳的余辉照耀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的一层金色的圣光。
“我叫太宰,太宰治。”
他的的表情古井无波,鸢色的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冷漠。
直到现在,五条悟还清晰的记忆着,那天空气中残留着的死亡气息和那被风卷起的红色围巾的一角。
那是他第一次遇见太宰治。
他们是在一次工作交接中认识的。
因为横滨政府和港口mafia的一些冲突问题,一只咒灵迟迟得不到袚除,当时还是二年级学生的五条悟和夏油杰被特派来解决咒灵。
“那群老爷子也真是的,为什么横滨政府和mafia之间的事情我们要横插一脚啊。”五条悟走在横滨的街头抱怨道。
“如果这个咒灵继续存活下去的话,就会有更多的普通人因此伤亡,”夏油杰的语气带着几分循循善诱。“悟,听好了。帮助弱者,挫败强者,“弱者生存”才是社会应有的样子。”
孩童的哭泣,青年的叫喊,扭曲的身体,畸形的脸颊。(私设这只咒灵的能力是传递诅咒者的记忆。)
“这是什么,”夏油杰看到了五条悟墨镜后流下的的眼泪。“这是正确的吗?”
这是夏油杰第一次意识到高层的腐败。
“这是横滨政府人体实验中产生的诅咒,”太宰治走到已经被五条悟用术士反转苍轰击的残缺不堪的咒灵身边,用手轻抚它的身体,看着对方一点点的消失在灰尘飞舞的阳光之中。“本来还想将记忆提取出来公之于众的。”
他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两人:“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生物,无论是人与人,亦或是人与咒灵之间也都存在着无差别的暴力与伤害,还真是烂透了。”
五条悟怔怔的看着他。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为什么觉得已经相爱了无数遍。
“你是谁?”他问道。
“你们都是怎么了?”家入哨子有些不解,这两个人自从上次任务后就变得魂不守舍的。
特别是五条悟,经常盯着手机发呆。
“你说,我要怎么追他啊。”他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抢过他的手机,家入哨子迅速的翻看上面的聊天记录。
她很快就发现了电话那端的冷淡态度。
每次在五条悟发了长长的一段讯息后,对方的回复也只有潦草的“嗯”,“知道了”有时甚至根本没有回复。
“你估计是没戏了。”
五条悟还来不及失望,夜蛾正道就来到了教室。
“横滨实验工厂前两天被毁了,是你们做的吗?”
“那种地方,”五条悟眼神冰冷。“不就应该毁掉吗?”
场面一时间变得极为安静。
在长久的沉默被夜蛾正道主动的打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港口mafia替你们揽下了罪名,但我希望你们记住,远离港口mafia的首领。
“他的血是属于mafia的血,比这个国家的任何人都要黑暗。”
夜蛾正道颁布了星浆体的任务:“将‘星浆体’天元大人的适应者少女,保护并抹消。”
五条悟和夏油杰迅速的对视了一眼。经历过横滨的事情后,他们已经开始质疑上层的指令了。
“知道了,知道了。”五条悟敷衍的挥挥手,将班主任糊弄走了。
“叮咚。”
“他回你了。”家入哨子将手机递给五条悟。
【五条君,梦遇咖啡店见】
“今天是情人节,他不会对你有意思吧。”家入哨子默默的为对方默哀。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太宰治。对方脱下了象征自己身份的红围巾,坐在咖啡店的角落。
他喝着手中的咖啡,专心致志的阅读手中的文件。
是光线的问题吗?他好像更瘦了。
似乎是察觉了五条悟的目光,他抬起了头冲他微微一笑。
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太宰治的笑容充满着苦涩。
五条悟坐到了太宰治的对面,挠了挠脸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五条君了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
“当,当然可以。”
早在与书接触的那一刻,太宰治就已经认识了这个存在无数平行世界中的爱人。
他还是于心不忍。
“我想和你谈谈夏油君的事情。”
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五条悟的声音变得有些生硬:“为什么要跟我谈他。”
“坚持正论的人往往会困于正论,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五条悟站了起来:“如果你想说他的事情,那你就自己去找他说。”
他转身就欲离开,却被太宰治拉住了手臂。
猛然被抱住的时候他还有些懵。
太宰治通过五条悟手臂的缝隙,看向他身后突然出现的红发男人。
他不能被他看见。
“再让我抱一会。”
五条悟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窃听器悄无声息的放到了五条悟的口袋里。
过了一会,他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下次,”太宰治把头抵在五条悟的胸口。“下次见面告诉你。”他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无力。
因为经历过人体实验的事情,在接到任务后,五条悟和夏油杰第一时间确认了对方想要活下去的意愿,将星浆体天内理子隐藏。
高层会议上。面对高层的谴责,两位少年没有丝毫退让。
“夺走年轻人的青春是不可饶恕的。”
在音频被公布后,舆论瞬间发酵。
“凭什么要献祭少女的生命。”
面对群众的愤怒,政府也只能被迫公开咒灵的存在,并承诺会对部分高层人员进行调动。
由于人群恐慌而导致咒灵伤亡人数达到了历年最高。
那是他与太宰治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五条悟紧纂着手中的窃听器,他想要得到他的解释。
他来到了港口mafia大楼的楼顶,身后是因为他贸然闯入而戒备的mafia成员。
“太宰先生,请回来,那里危险。”中岛敦的呐喊声残留在他的耳畔。
残阳如血,男人修长的身躯在狂风中下坠,黑发被风吹的凌乱。
夕阳晕染在他的身躯之上,像是阔散开的血迹。
五条悟伸出手,却只抓住了那被狂风卷起的,红色围巾的一角。
那天的空气是什么味道的呢?
记不清了,大袛是带着几分潮湿的。
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真不好办啊,”羂索站在太宰治的墓前。“都碎成这样,用不了了。”
五条悟来到了他的身边,将红色的山茶花放到了墓前。
“跟我走吧,”他将墓上的窃听器拿起。“我不想在这里动手。”
又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傍晚,五条悟和夏油杰并排而坐,在他们对面的是刚刚入学的乙骨忧太。
由于高层的换代,他并没有被判处死刑。
明明今天是情人节,夏油老师为什么要把他拉来和五条老师一起吃饭啊。
就在五条悟的目光第n次看向手中的窃听器时,乙骨忧太好奇问道:“五条老师,那是什么?”
“这是我恋人给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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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看的时候问我太宰对五条的利用是大于喜欢的吗
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设置这个情节,是因为我觉得太宰的性格的话,如果他已经决定了要自杀,他就会把所有人推开。我认为他不会去约五条,但是他内心还是渴望的,所以他要拿利用他的借口再见他一面。
五条夫人是替身?!
内容简介:协议结婚后,我发现我竟是替身?
*虽然简介很沙雕,但内容其实很正经。
*伪替身,真先婚后爱。
*第一次写五太,会有ooc,请见谅。(双手合十)
*背景架空吧……总之就是没有异能也没有咒灵的和平世界,嗯。
我本来是想写狗血的,结果……越来越甜?于是,就决定在521这个吉利的时候发出来,嘿嘿。
许多日本大家族中的子女的婚姻在小时就已经被族中确定,这在奉行“自由恋爱”的现代社会是不可理喻的陋习,但却无法改变。
“……未婚夫?”五条悟费力地在久远的记忆里翻出有关这个人的讯息,最后才在看到这位“未婚夫”时找出一点儿时印象中阴郁模样的影子。
津岛家的幼子,津岛修治。
啊......
内容简介:协议结婚后,我发现我竟是替身?
*虽然简介很沙雕,但内容其实很正经。
*伪替身,真先婚后爱。
*第一次写五太,会有ooc,请见谅。(双手合十)
*背景架空吧……总之就是没有异能也没有咒灵的和平世界,嗯。
我本来是想写狗血的,结果……越来越甜?于是,就决定在521这个吉利的时候发出来,嘿嘿。
许多日本大家族中的子女的婚姻在小时就已经被族中确定,这在奉行“自由恋爱”的现代社会是不可理喻的陋习,但却无法改变。
“……未婚夫?”五条悟费力地在久远的记忆里翻出有关这个人的讯息,最后才在看到这位“未婚夫”时找出一点儿时印象中阴郁模样的影子。
津岛家的幼子,津岛修治。
啊,是他。
五条悟回想了下对这个青年的印象,头发长到遮住眼睛,沉闷而阴郁,存在感稀薄。
而现在……
五条悟近乎沉默地看着这个面容美丽的青年用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的礼仪俯下身体,两手交叠,额头轻轻搁在手背上,露出一截修长而白皙的脖颈。
青年用轻柔的语气说道:“请多多指教,悟大人。”
五条悟兀地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并非愤慨,而是悲哀。
果然。
都是一样的。
越想逃离,越发现自己早就在腐朽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悟大人?”名为津岛修治的青年有些担忧地轻唤他的名字,他略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双手作出搀扶的样子,但又很是胆怯地任由手停滞在了半空。
“无需管我。”五条悟见惯了这番扭捏做作贵族姿态,以一个略显豪放的姿势坐到了青年对面的坐垫上。他摸着下巴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眉,语气平直地说道:“我是来解除婚约的。”
津岛修治一愣,随后收回手臂,用宽大的袖摆虚掩着嘴角,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觉得好笑,总是语调仍是那样缓慢,又优雅:“这是五条家诸位长老们的意思么?”
五条悟哽住,他心烦地把手指插进头发里,让本就不怎顺滑的头发更加毛燥,乱糟糟地像是窗外的鸟窝。
“……那群老家伙。”他骂完,还有些不解和困惑地看着津岛修治,“但我认为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是毫无意义的。”
津岛修治沉默后问道:“悟大人是有喜欢的人吗?”
五条悟愣了下,垂下眼睛,怀念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扯了下嘴角,说:“有。”
津岛修治:“这样啊。”他歪了下脑袋,左侧的头发就滑到了眼前,安静地垂着。
他:“恕我冒昧,但是悟大人为何没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呢?”
五条悟故作冷漠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津岛修治又道:“既然如此,我们签订协议吧,如果悟大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我们就离婚如何?”
五条悟:“啊?”他被从未想到过的提议震惊到了,并表示不理解。
“为什么?”他想不出这样的婚姻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面前的青年却风轻云淡地笑说:“婚姻并不会使我们的生活发生太大的变化,但却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不是吗?”
五条悟竟神奇地觉得这番话很是有些道理。
于是他说:“那就这样吧。”
所谓形婚。
事实正如津岛修治所说,他平日里只在内宅活动,五条悟也因为工作性质甚少回家,两人一月都不一定能见一次,见了面倒也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没有多少想念,牵挂更是无从谈起,更像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合伙人。
但两人都对此现状十分满意。
偏偏意外总是在人猝不及防的时候来临。
——网上有人爆出五条悟与一貌美女子的亲密照。
这对熟悉又陌生的青年夫夫相对而坐,相顾无言。一阵短时的沉默后,津岛修治率先开口:“我相信你,悟大人。”他表情平淡,嘴角勾勒着平和的笑容,和两人初见时别无二致。
“……我该感谢你的信任?”五条悟带着点匪夷所思和轻微的嘲意。
津岛修治但笑不语。
明明就嫌弃得不得了。五条悟扯了下嘴角,没有任何歉意。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结果还要被阴阳怪气。
“明天的澄清发布会。”津岛修治说,“我会与悟大人一同出席。”
颇有些夫妻共患难的意思,但五条悟却知道这绝非津岛修治的本意,大概是哪位长老来
多管闲事了。
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五条家主颇有些不得劲,他自认自己是个挺受欢迎的男人,长相条件性格样样优越,偏津岛修治像是眼瞎一样,巴不得和他撇清关系。
要知道,当初可是津岛修治自己提出的结婚吧?
真是喜怒无常。
呵,男人。
正如电视剧里的演员能演出绝美而甜蜜的爱情,爱情这东西,就是可以演出来的。从这一方面看,津岛修治的演技可以说是巅峰造极。
“悟大人对我很好。”
“我们是一见钟情。”
“请不要随意揣测我们的婚姻,在我看来,婚姻应是忠贞而圣洁的。”
五条悟全程没插上几句话,只在津岛修治伸出手的时候非常配合地十指相扣,深情地对视一眼。
在回到车上后,他们又很自然地松开了手,嘴角落下,又变回压抑和沉默的古怪气氛。
五条悟翘着腿,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张狂模样,津岛修治倒是很安静,只是温暖的眸色里波澜不惊,对五条悟一个人霸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也并无不满。
“你应该去当演员。”五条悟说。
津岛修治垂下眼睛:“悟大人才是。”他又笑道:“我心里紧张得很呢。”
五条悟: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希望下次可别有这种场合了,不然真丢脸了怎么办。”津岛修治轻笑道。
五条悟:懂了,就是别有下次的意思呗。
一惯心高气傲的大少爷忍了又忍,最后道:“那你合该多适应一下。”再配着脸上的皮笑肉不笑。
津岛修治:“就像悟大人一样么?”
五条悟:“……”
尽管津岛修治能说会道信手拈来,但在五条悟的记忆里,他却总是沉默寡言的模样,被欺负了也不还手,只是低垂着眼睛,那长到遮住眼睛的头发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瘦小的身体畏缩着,说不清地可怜。
“喂,你都不知道打回去的吗!”小五条悟一脸嫌弃,但过剩的正义感又让他实在无法置之不理。
那小孩仍然一言不发,只慢吞吞地用袖子抹去脸上被刻意砸中的泥土。
还没被人这样无视过的五条悟火气上涌,就要拉着小孩的衣服去报仇,结果用力过猛,“啪叽”一声,那小孩脸对着地面摔倒在地。
五条悟都没想到会有人这么脆弱,一时有些慌乱,却故作镇定地把手背在身后,有些磕巴地问:“你、你没事吧?”
小孩还是那副温吞的样子,借着五条悟的力站起身,似乎有些生疏似的说了句“谢谢”,与此同时,一道血痕顺着下巴滴到了地上,消无声息。
五条悟:“!”
愧疚感+max
不过幸好这小孩还没体质差到流点血就休克的地步。
后来五条悟问他:“你叫什么?”
小孩头一次扬起了脑袋,五条悟依稀能窥见他长发下的鸢色眼睛。
“太宰,太宰治。”他说。
五条悟一直认为津岛修治和当年那个小孩是同一个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改了姓名,但五条悟这样笃定着。
然而当他直白地谈及此事时,津岛修治却露出完美无缺的疑惑:“太宰治?是悟大人的熟人吗?”
五条悟略一沉思:“哦,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津岛修治微微睁大了眼睛,似是好奇:“真想亲眼见见呢。”
五条悟看了他一眼,随口说:“有机会的话。”
有关“太宰治”的话题便没了下文。
要按五条家的实力,找一个人并不难,但唯独在“太宰治”的身上,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他就像凭空出现一样,没有人认识,甚至没有人见过。
五条悟这样大张旗鼓地找人,其他人不免议论纷纷,不见得敢说难听的话,但凑热闹的闲言碎语也是免不了的,传到了津岛修治耳朵里,就变成五条悟有一位一见钟情的“白月光”。
“这样。”津岛修治掩面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刚净了脸就和从另一间房里走出来的五条悟对上了眼,脸上还挂着冰凉的水珠。
他反应有些迟钝地说了一声:“早上好,悟大人。”津岛修治一贯习惯对别人的尊称,但这对他而言可能和直呼其名也没有什么区别,至少五条悟能感受到津岛修治的漫不经心,好像所有事物、人,在他眼里与路边一颗不起眼的石子无异。
五条悟点点头,两手插兜,随后头也不回地与他擦肩而过。
“悟大人。”没想到津岛修治还会主动叫住他,五条悟有些惊讶地回头,听津岛修治用轻飘飘的含笑语气说:“如果津岛家来寻求悟大人的帮助,请务必……”
“拒绝掉。”
五条悟眼神深了一下,他“哈哈”笑开,白色的发丝飞扬,蓝色的瞳孔比天空要清澈,比星辰要闪烁,他笑容肆意,别有所指地说:“既然是夫人的要求,我自然要应的。”
津岛修治朝他浅浅鞠了一躬。
“非常感谢,悟大人。”
长到脖颈的发丝顺着脸颊滑下,遮住了那抹不经意间泄露的淡薄。
五条悟吗。津岛修治想,真是如传闻中的一样,强大得不似人类的男人。
津岛这个姓氏如雷贯耳,它陨落之时也是声势浩大,像是划破天际的闪电,骤然迎来虚假的白昼,让人心神一震。
津岛修治在五条家的处境颇有些尴尬,他们本是联姻,五条悟看上去对这位新婚夫人无甚感情,既然无法获利,离婚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但在此刻离婚未免显得不近人情,于是长老们一番商量后,决定先看看情势。
说到底,五条家做主的是五条悟本人。
“悟大人是如何想的呢?”津岛修治正跪坐着摆弄花瓶里的花枝,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花瓣里来回穿梭,眼神专注而柔和,显得格外深情。
“我怎么想的对你来说重要吗?”
津岛修治笑了下:“说不定呢?”
五条悟:“哇,真无情啊。”
花枝被不小心折断,发出咔嚓的声音。津岛修治发出惋惜的感叹:“好可惜。”他捧着断成两截的花枝对五条悟说:“明明是那样活泼的生物。”
五条悟却笑着对上他的眼睛:“花枝在它被人从树上折下来时,不就没了生气吗?”
津岛修治平静地笑道:“说的也是。”
五条悟突然伸手把那花枝接过来,随意地拼接到一起,语气不变:“但我有着把断掉的东西修复回去的能力,你信吗,治?”
这是五条悟第一次叫津岛修治的名字,在这样一个一点也不特殊的时候。
津岛修治手心仍然是摊开的,上面还有五条悟触碰时的余温,他眉眼温润,没有说话。
“啊,真是想不到。”发丝都透着狼狈的男人坐在与津岛修治一窗之隔的地方,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多了狠戾和阴冷,“是你啊?小婊子。”男人一字一句、吐词清晰地骂道。
津岛修治仍然沉静而温和。
“您还是一点没变呢,文治兄长。”
两人的地位已然千差万别,津岛修治这声尊称就变得讽刺十足。
津岛文治脸色阴暗:“你得意不了多久的,没了五条悟,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他似乎笃定了津岛修治会被五条悟抛弃,语气高高在上,“五条悟那位白月光,叫什么来着?太宰治?听说你和他很像啊,但替代品就只能是替代品,是不是?”
津岛修治:“嗯,多谢兄长关心。”他继续说:“不过我今天来不只是和兄长叙旧的,我听闻英治兄长在国外似乎染上了毒瘾,恐怕不能来接文治兄长回家了。”
津岛文治瞳孔一缩,猛地站起身,面目狰狞,“咚”得狠狠锤上了玻璃,嘴里怒骂着:“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津岛家生你养你,就养出了这么个白眼狼!津岛修治你给我听着,你和你那个婊子妈都是一样的,都是该死的东西!”
津岛修治缓慢地起身,眼也不眨地看着津岛文治狼狈地被狱警粗暴地拽着,嘴角弧度未变。
“啊,感谢津岛家的教导。”津岛修治轻声道。
天气阴沉,下着绵绵细雨。
水珠顺着发梢滑下,滴落在手上怀抱着的紫色风信子上,花瓣轻颤。
津岛修治修长的身体站在简陋的墓碑前,静静地站立着,没有说话。墓碑前有一束不是被谁放在这里的紫色风信子,和津岛修治手里那束一模一样。
他闭眼轻笑一声,说:“津岛家没啦,您会开心吗?妈妈?”
津岛修治从山上下来时,看见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驾驶座的车窗摇下,露出某位大少爷那张堪称完美的脸。
“事情办完了?”五条悟问。
“嗯。”
“那就上车。”
这是完全没有给人拒绝余地的语气,而津岛修治也是一如既往低眉顺眼地应“是”。
“你喜欢太宰治这个名字吗?”五条悟问。
“唔,谈不上喜欢。”津岛修治想了想。
“还以为你讨厌津岛这个姓氏呢?”
“不,姓氏没有错。”津岛修治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勾了勾嘴角,“腐烂的是人。”
窗户上映出来的人影,模糊又遥远。
“嘛,反正也无所谓。”五条悟耸了耸肩,“你现在姓五条哦。”语气颇为自得。
津岛修治沉默一秒,道:“……其实津岛这个姓也不错。”
五条修治什么的,真的好难听。
嫌弃.jpg
津岛修治的生活与之前一样,仿佛一切变故都与他无关,长老们没再跟他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外面也没有任何有关他的流言蜚语,他活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安静又惬意。
“悟大人。”深夜,津岛修治突然问,“为什么要做这些根本无利可得的事情呢?”
不知不觉已经搬来与津岛修治合住的五条悟躺在床上,双手交叉垫在脑袋下,扭头看了他一眼,才说:“所以说有的东西根本无法用利益衡量啊,治。”
津岛修治:“唔啊,你说这话真像那些退了休的老爷爷。”
五条悟:“……”
津岛修治似是感慨:“感觉我就像是被你圈养了一样。”
五条悟侧着身子,在灯光下的眼神格外深邃:“那你愿意吗?”
津岛修治仿佛被迷惑住了一样伸出手,温凉的指尖点在了五条悟漂亮的眼尾处。
嘴里却说:“谁知道呢?”
彩蛋是吃醋小剧场的婚后甜饼~
谁不知道他是璃月小帝后
❤️帝君の童养媳空空
水灵灵一个漂亮的孩子,打小就被帝君看上,带入宫了。
说来也巧,天资聪慧如空,在荻花洲跟蒙德一位顶厉害的吟游诗人学了几晚吹笛,就学得有模有样了。
哪知道诗人来头也大,琢磨着老头子绝对喜欢浑然天成钟灵毓秀的这一款,连哄带骗地把空放到人跟前,结果还真成了。
被狠狠赏了一大笔摩拉。
年纪太小不碍事儿,先抱回宫里头好好养一养。
空自然是被美色诱惑到了,稀里糊涂就被长相那么英俊的年轻帝王抱了回去,当童养媳。
皇上有多宠他?就连妃嫔位分都当小红花一样随便奖惩。
今天乖,就是贵妃娘娘;哪天太淘气把自己磕碰着了,惹得皇上心疼,就要降一降位分,......
❤️帝君の童养媳空空
水灵灵一个漂亮的孩子,打小就被帝君看上,带入宫了。
说来也巧,天资聪慧如空,在荻花洲跟蒙德一位顶厉害的吟游诗人学了几晚吹笛,就学得有模有样了。
哪知道诗人来头也大,琢磨着老头子绝对喜欢浑然天成钟灵毓秀的这一款,连哄带骗地把空放到人跟前,结果还真成了。
被狠狠赏了一大笔摩拉。
年纪太小不碍事儿,先抱回宫里头好好养一养。
空自然是被美色诱惑到了,稀里糊涂就被长相那么英俊的年轻帝王抱了回去,当童养媳。
皇上有多宠他?就连妃嫔位分都当小红花一样随便奖惩。
今天乖,就是贵妃娘娘;哪天太淘气把自己磕碰着了,惹得皇上心疼,就要降一降位分,给个教训。
截止现在,空空都已经当了五次答应,九次常在,八次贵人和二十几次贵妃皇贵妃了。
年纪小,不过十二三岁,长得那么讨人喜欢,小嘴又甜。除开皇上不说,宫里头的姑姑公公和侍婢们都是实打实的用了真心的去宠。
当季最新鲜的水果,最甜的荔枝,下人全都给剥好了拿去。哪月的衣服不是几十件几十件的添置,给朝庭上供的名贵的御用品,全先送到小娘娘这儿,皇上都只能捡点他不爱不耍的。
后宫的的确确有其他妃嫔,但各个都是跟皇上签好了契约,拿来当工具人平衡朝政用的,谁人都没对皇上有半分心思。等契约到期,就收拾收拾拿着一大笔钱走人咯。
倒是漂亮的不像话的金发小娘娘可爱的紧,好逗弄,惹人疼。
于是乎,后宫妃嫔都爱往小娘娘那儿聚,什么人新做的糕点,新绣的手绢,都拿去逗人开心。
年纪小,好骗,总能有那么一两个聪明的妃嫔可以把小娘娘骗到怀里,一顿揉。
空每次都避免不了被莺莺燕燕围作一团,脸上留了各式各样的口脂和香薰味儿。
皇上终于不高兴了,圣旨一道,就把小娘娘接到寝宫来养。
养着养着就大了一点,十六七岁了。
吹笛改为了吹箫,一开始总是艰难的,好在帝君大人足够耐心,把孩子教的很好,现下总能好好地吹了。
平日里批奏折,小娘娘就喜欢赖在帝君怀里软趴趴瘫成一团,打小呼噜补觉。
衣服也不好好穿,胆子可大了,单单披着帝君的龙袍就下了床。
谁让他是帝君独独宠爱的小娘娘呢,美得跟天仙下凡似的,他一定是在上天庭犯了什么大错,被天道贬下来了。
古往今来,这样盛宠的娘娘还是头一个。
帝君是铁了心把人锁在身边了。
在宫内怎么闹都行,就是不让人跑到宫外去耍。
可是空想出去,想得不得了。
“很快回宫,勿念!”
后来下人给帝君呈上这封书,手吓得都快抖成筛子了。
这点心思终于是被人利用到了,小娘娘被人骗出宫去。
龙颜大怒。
全璃月百姓都感到怒不可遏,多少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全都盼着小娘娘早日诞下龙嗣,给帝君开枝散叶。
杀,全都杀了。
灭国,直接灭国,一个牲口都不让留。
帝君最疼爱的小娘娘,竟是早早被人掏了心肝脾肺肾,做成双目空洞的漂亮人偶把玩。
整个璃月,海鱼吐出的泡泡都是沉痛的。
帝君亲手埋葬了小娘娘。
圣旨传位以后,不知所踪。
后来,一道天道雷劫劈向贵妃墓,娘娘的尸身不翼而飞,只留下一朵不知名的花儿,开的顶好。
隔天,宫里的花儿全都拼了命地绽放,惹来了好多岩晶蝶。
百姓都说,娘娘这是被天道收回去了,渡了劫,在天宫一定过得好。
还有人说,帝君也不是俗人,这是放不下娘娘,陪娘娘一同去了。
谁知道呢,唉……
——
上天庭。
下人泡的新茶还冒着气,味浓,新鲜。
茶都没凉,梦就做完了。
钟离一睁眼,就看到怀里的小兔子眼眶湿润,两颗心贴得好紧。
好一会缓过来,低头轻吻小兔子光洁的额头,哄着。
“寻梦散,又被你胡乱地用了。”
空难受,软乎乎的腮肉蹭到人结实饱满的胸肌上,泪光闪闪。
有在反省,也有在委屈。
“还挺吓人的……”
兔子耳朵都蔫下来了,被吓得不轻。
岩王帝君自然是把人抱紧了哄,亲了好多下。
——
1.对不起,今天在看《甄嬛传》,速速摸了!
【中太】今天宰出门了吗
我又想吃饭了,可是好多太太的文全舔完了,所以又来根据自己的xp割腿肉了.瞎搞,无刀完全不用担心我糖里混碎片哈。小学生文笔慎入
OOC预警.
今天的武装侦探社还是那么的忙碌呢,当然噢我们热爱工作的国木田君对着笔记本电脑疯狂拍打,为啥?国木田无赖的深吸一口气,某个绷带浪费装置又翘班搁家不来了呗。国木田感觉头脑一阵发热两眼一黑差点昏倒在地,然后他的混身开始抽搐的长出对二双手来收拾太宰的烂摊子。
好好好,太宰又不好好工作破坏我完美的机会净整这死出是吧?好好好。国木田捂住心脏,好好好。早知道把自己手打断也不接太宰的电话了。
“莫西莫西,国木田君~古的猫...
我又想吃饭了,可是好多太太的文全舔完了,所以又来根据自己的xp割腿肉了.瞎搞,无刀完全不用担心我糖里混碎片哈。小学生文笔慎入
OOC预警.
今天的武装侦探社还是那么的忙碌呢,当然噢我们热爱工作的国木田君对着笔记本电脑疯狂拍打,为啥?国木田无赖的深吸一口气,某个绷带浪费装置又翘班搁家不来了呗。国木田感觉头脑一阵发热两眼一黑差点昏倒在地,然后他的混身开始抽搐的长出对二双手来收拾太宰的烂摊子。
好好好,太宰又不好好工作破坏我完美的机会净整这死出是吧?好好好。国木田捂住心脏,好好好。早知道把自己手打断也不接太宰的电话了。
“莫西莫西,国木田君~古的猫宁~我今儿请假,好不好嘛,呐呐,我的工作就拜托国木田君了噢 ”
?“太宰,你这是又咋了?昨天跳河没被 水冲死而发高烧?”面部狰狞的表现却说出最平静的话?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阵惊呼“哇哦,国木田君这是在关心我吗?好吧昨晚梦游从床上摔了来了把要给闪了,然后又遇冷感冒了,你听,咳咳..喉咙痛,都哑掉了啦,我动不了~”
听里头的情况好像确实不乐观哈,国木田只能仰天长叹,随之遍挂断了电话。
“唔嗯~~~”太宰伸了个懒腰,鼾甜的鼻音带着一点小小的疲惫“唔在家真好不用出门,可是今天就不能与美丽的小姐殉情了。”
可是工作很辛苦嘛,难道要给昨天把自己办的半死不活的小矮子说一句谢谢吗?咦不不不,想想就恶心,和蛞蝓一样。
中也在工作~~一个人在家好开心,太宰趴在榻榻米上双腿摇晃着看书,旁边摆满各种零食点心与蟹肉。
宰宰难养捏。
“要是中也问我。。哎我就说是在明天翘班回家了,嘻嘻”太宰笑着将书扔向一边,笑嘻嘻的戴上耳机,“殉情啊,殉情。”
两只被白色短袜包裹住的小脚勾来勾去,可爱...
务提前结束的中也回到家就看到了这一幕。
太宰米白的西装裤,细细的长腿,还有翘翘的...
不对,这家伙嘴里怎么嘴里念叨着的不是我而是女人?怒了。
中也一把压住太宰并死死保住太宰,轻嗅着太宰的体香。
“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在家竟然想的不是我。。”中也眼眶泛红。
“哎哎哎,不是,你听错了,可能是蚊子在叫呢.am唉?中也!别!别扒我衣服啊呜呜”
企图狡辩的太宰被中也死死压在地上。
“不要。”
“咳咳咳咳,阿拉,感冒好像严重了呢,我又不小心掉床下了呢,今天继续拜托你啦~”
国木田眼镜炸裂
今天宰出门了吗?
今天宰依旧没出门!
你们的点赞支持和礼物就是我更新的最大动力,呜呜,谢谢大家
【黑瓶】化妆镜
#有女装情节,有瞎编。
#口嗨之作,有逻辑不同,很短。
↓
“张小姐,您今天着实是令人非常惊艳。”一位中年男子正高举酒杯,姜黄色酒液于高脚杯中晃荡,本应是一派优雅之举结果因为晃动幅度太大显得像是个急于表现的暴发户。
被他搭讪的女性也不恼,露出一个微笑点点头算是感谢,周围人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稍加打量便对那暴发户的搭讪表示了理解。那女性肤若凝脂,发丝柔刷自然打成几个小卷落在肩头,身穿黑金旗袍,满面刺绣精心绘制的蟒蛇正吐着蛇信盘在衣摆角落,颇有股伺机而动的威慑感,肩头又搭着件细眼网纱披肩,一步一动如薄云跟随,恍若云烟成雨,落入凡尘。
要说唯一不足便是她身上有股不近人情......
#有女装情节,有瞎编。
#口嗨之作,有逻辑不同,很短。
↓
“张小姐,您今天着实是令人非常惊艳。”一位中年男子正高举酒杯,姜黄色酒液于高脚杯中晃荡,本应是一派优雅之举结果因为晃动幅度太大显得像是个急于表现的暴发户。
被他搭讪的女性也不恼,露出一个微笑点点头算是感谢,周围人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稍加打量便对那暴发户的搭讪表示了理解。那女性肤若凝脂,发丝柔刷自然打成几个小卷落在肩头,身穿黑金旗袍,满面刺绣精心绘制的蟒蛇正吐着蛇信盘在衣摆角落,颇有股伺机而动的威慑感,肩头又搭着件细眼网纱披肩,一步一动如薄云跟随,恍若云烟成雨,落入凡尘。
要说唯一不足便是她身上有股不近人情的冷清味,如今一笑倒是失了些冰冷,看上去好接触不少。
“也是巧,咱也姓张,一个姓的也不用客气,张小姐你要是想,直接叫我一声大哥就行,”那中年人见此机会便自顾自的自我介绍往前凑一步,还不忘挥手示意不远处的侍应生递来新酒,大有股乘胜追击的架势。
比这更巧的是一位侍应生刚好从他身后经过,一听呼唤就带着笑向他们走来,中年人眼皮一挑又皱皱眉,这侍应生看着眼熟又说不上在那里见过面,发尾束着个小辫,容貌中等偏上,在赏心悦目与平平无奇间拿捏到一个不会被人关注又不至于被无视的度,比起那些更令人瞩目的则是其手里托着的小方盘上面竟然堆放一座小型香槟塔,而侍应生本人似是对此毫不在意行动自如,一举一动稳如老狗。
见他手中的酒杯空了,侍应生眼睛眯了眯又露出一个笑,两指捏住香槟塔顶端小杯子底端,微微弯腰递给他,等中年人接手后不忘回收空酒杯。
自称大哥的人也是乐呵,刚要去接就与其眼神对上,那人脸上带笑但眼里可冷的吓人,目光虽是没凝到他身上却仍有股被利刃片肉的彻骨寒意……一般人可不会有这股子锐利,这人绝非等闲之辈。
中年人一个愣神就听见玻璃摔在地上噼啪几声与女性的惊讶声,回过神才看见是张小姐手里的高脚杯摔侍应生脚边,侍应生伸着手估计是要接杯子结果手松没接住。
他刚想上去安慰几句就被始作俑者挤到一边,满满一盘香槟塔猛地塞到他手中,还没等说什么就见香槟塔摇摇晃晃随着失衡的重心一股脑砸在地上,酒液溅了一身刚想骂娘抬头却看不见张小姐与侍应生,四处打量人群也是没有他们两人的身影,只能嘴里念叨几句脏话不了了之。
“我能应对。”夜色下,被不由分说的侍应生牵着手带去露台的张小姐喉咙滚动,选择保持女声以防万一。
“这不是看那家伙要趁机揩你油吗,再说我拿到花爷要的东西了,速战速决。”侍应生凑到张小姐身边,一手搭在她腰间,一手伸到西服内衬翻找出一根巴掌大小的玉雕送到她面前。
等“张小姐”从他手中接过玉雕,黑瞎子便伸手在衣领边缘摸索,撕拉一声把人皮面具整个扯下,叠成几折随便找了个衣兜塞进去。
这可是哑巴研究多天才做出一张与他原本容貌有几分相像的人皮面具,虽不及本人十分之一,但光是在养眼这一点就非常称职,自然要好好珍惜,万一下次还用得着呢?
不久前瞎子还不忘嘚瑟这限定款人皮面具,听的胖子当场就骂一句老妖怪带大花,后来转念一想老妖怪一词也把自家瓶仔骂进去了就改嘴成老墨镜带大花。
吴邪并未多说什么,不过目光中的赞同足以被瞎子骂好几句逆徒了。
“美中不足就是墨镜甩丢了,哑巴你等下可得罩着点我这个半瞎。”黑瞎子摸了摸脸上是否还有残留的胶质,又使劲睁眼指尖捏着罩在瞳孔上的隐形眼镜,露出本来的浅色瞳孔,甩甩头,被强行梳顺的自然卷又炸起来,一切完毕才眨巴着一双灰眼睛往面色平淡的张起灵身边凑了凑。
张起灵沉吟片刻从手包里拿出一副崭新墨镜,也不看黑瞎子惊讶的目光,勾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
“张小姐”身高连人带鞋封顶一七零,加上为了能穿进黑瞎子特意定制的旗袍又在缩骨时往里多缩几分,好看着匀称些不突兀,但瞎子可还是实打实的一八五,整个人本来就壮,往“张小姐”身边一站像是个陪小姐出门的随身保镖。瞎子为了方便自家哑巴方面给他戴眼镜便整个人往下压,像是扎马步,也就不一会的事自然不用在意这么多。
“哎呦,这什么时候备下的——”
黑瞎子不疑有他,等感觉墨镜架到鼻梁上,便想继续说些什么,结果被面前这人捏着下巴尖强行止住话头。
“安静。”张起灵另一手指尖点在瞎子唇峰,随后轻轻挪动了位置直至整张脸倒映在墨镜镜面上,目光不知是落在墨镜前还是其后的眼眸里,仔细打量一圈后嘴唇抿了抿。
“拿好。”他将手包放在瞎子掌心,倚在栏杆上眼眸半眯在其中仔细翻找,直至两指捏出一根唇膏。
完全被牵着鼻子走的黑瞎子终于意识到自己担当了化妆镜的职责,眼睛干瞪着想有所动作又被貌美但霸道的张小姐拉了回来,眉毛皱皱说了句别动。
黑瞎子就那么看着,看着一身清冷的美人顺着薄唇细细描摹,一笔一划带起的光泽如朝露般动人心魄,好似抹的是那爱人的心头血,而他甘之如饴。
美人垂下身,对那蹲在地上的爱人露出一个笑,这或许是“张小姐”的附加演出,而不是旗袍之下演员的本意,但那又如何?这如冰雪消融的一笑可真是为黑瞎子本就颤抖的小心脏火上浇油了一把,哎呦喂,哑巴怎么还入戏了。
千变万化演绎众生的神明终究是逃不出相似的影子。恰好,他认得出,恰好,他也奉陪到底。
一吻落下,蜻蜓点水只留半抹血红染在唇角,又似是不满般抬手将那抹血色抹匀,成了个圆形印迹后方才罢休。
被亲了一嘴口红的瞎子愣在原地好长一会,等反应过来时始作俑者早就走回大厅,想说些什么都晚了,只能舔舔唇角,一股薄荷味,不香不腻恰到好处。
妈的,持美行凶。
。end
半日
一点复健,德国的齐张。
“你睡。”
我起身的时候哑巴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我帮他合上,开始穿衣洗漱。
哑巴的第一节课在十点二十,幸福的不用早八的非正常人类,这样想的时候我已经叼着烤好的土司片出门,并在餐桌上给他留下一份。
历史课的先生把我和哑巴都记得很牢,这还要说回从前某次课哑巴跟着我前来旁听,听了一半便静静地趴下会了周公。我们坐在第一排,先生当然是看见了的,但他什么都没说。
我很感谢他,因为前一天晚上哑巴刚陪我熬了大夜整出厚厚一本复习资料,为我一塌糊涂的辅修课程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但先生显然也不肯轻轻揭过这件事,否则他不会于此刻冲我抛来一个促狭的眼神,说齐,你...
一点复健,德国的齐张。
“你睡。”
我起身的时候哑巴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我帮他合上,开始穿衣洗漱。
哑巴的第一节课在十点二十,幸福的不用早八的非正常人类,这样想的时候我已经叼着烤好的土司片出门,并在餐桌上给他留下一份。
历史课的先生把我和哑巴都记得很牢,这还要说回从前某次课哑巴跟着我前来旁听,听了一半便静静地趴下会了周公。我们坐在第一排,先生当然是看见了的,但他什么都没说。
我很感谢他,因为前一天晚上哑巴刚陪我熬了大夜整出厚厚一本复习资料,为我一塌糊涂的辅修课程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但先生显然也不肯轻轻揭过这件事,否则他不会于此刻冲我抛来一个促狭的眼神,说齐,你的情人今日怎么没来?
我和哑巴的事在班上不是秘密,他这样说,许多人也转过来促狭地看我。我摊手,叹口气道,反正都是要睡的,在床上不比在课桌上舒服?于是全班哄堂大笑,先生笑着骂了一句德语的脏话,转身开始上课。
先生喜欢写板书,德文字迹是工整流畅的,和哑巴很像。
听到一半我又开始羡慕哑巴,因为我准备犯困了,但不能回床上睡觉。
这时我旁边的女生拿笔戳一戳我说,偷偷告诉你哦,前段时间我们系里活动,准备了礼物,张起灵挑了一块松香,我猜你要收到惊喜了!
我认识她,同哑巴是一个系的,也是来旁听。
松香,噢,我想了一想,前些日子是看见哑巴往我的小提琴边上放了一块松香,原来是这么来的。
但这怎么算惊喜呢,不过是哑巴和我给对方千万万东西中的一件罢了。
不过我还是笑了一下,就算谢过她。
哑巴该起床了,我看了一眼手表,但愿他还记着今天他也有课。至于我,我抬头看着身边的同学蜂拥出教室,等在外面的又接着鱼贯而入;我也还有两节课要熬过去。
在两栋教学楼中间走的时候,一只鸽子落下来啄我脚边的石子,我想起来报道那天,哑巴摊开手掌站在这里,手心里是我们早餐没吃完的面包碎屑。
他在喂鸽子,一个女孩捏着一支玫瑰走过来,哑巴抬眼看我,判断出我打算置身事外,只好无奈地勾住我的小指,对她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爱人。
鸽子飞起来,我抬头看,哑巴在远处的公寓楼下朝我挥了挥手。他接下来两节也是历史课,要去我刚出来的地方。
但现在是大课间,所以我愿意再陪他走一程。
历史对我和哑巴来说都不是难事,先生要讲,历史是死人的事,活着的人现在学死了的人的事,现在活着的人死了,以后活着的人又要学他们活着的时候的事,所以历史是死人的事,活人学死人的事。哑巴不爱听这话,总要把眉毛一拧,干自己的事去了。这无可厚非,因为太多死了的人对于我和哑巴来说都是活过在我们眼前的,而距离我和哑巴变成被学习的死人还遥遥无期。
我逗哑巴说,要是我比你死的早,你还要不要记得我的事?
哑巴就伸一只食指按住我的嘴,犹豫一下,然后隔着墨镜,轻轻地亲一下我的眼睛。
FIN.
耳机
齐戴耳机总没个正形,每个看到他的人都知道他听歌只戴一只,而且另外一只不管怎么样就是不会戴着,好歹学校民风淳朴,也不管他,但他这样确实挺碍眼。
齐说另一只耳机是留给他男朋友的,还是那句话,学校民风淳朴,不管性取向,大家知道这件事之后也就没管了,毕竟管了得都被亲切问候了一句:“你有男朋友吗?你连女朋友的影子我都没看到。”
大家都是闲的,就开始留意齐周围出现的男人。结果发现他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就开始觉得齐说的男朋友大概是假的。
直到大家发现隔壁系的系花张和齐走在林荫小道上,靠的特别近,张的耳朵还戴了一只耳机。
众人恍然大悟道:“张知道齐凭空污他清白吗?”
齐戴耳机总没个正形,每个看到他的人都知道他听歌只戴一只,而且另外一只不管怎么样就是不会戴着,好歹学校民风淳朴,也不管他,但他这样确实挺碍眼。
齐说另一只耳机是留给他男朋友的,还是那句话,学校民风淳朴,不管性取向,大家知道这件事之后也就没管了,毕竟管了得都被亲切问候了一句:“你有男朋友吗?你连女朋友的影子我都没看到。”
大家都是闲的,就开始留意齐周围出现的男人。结果发现他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就开始觉得齐说的男朋友大概是假的。
直到大家发现隔壁系的系花张和齐走在林荫小道上,靠的特别近,张的耳朵还戴了一只耳机。
众人恍然大悟道:“张知道齐凭空污他清白吗?”
五条夫人今天又被扒马甲了 5
5
在众人东京几日游感受挥金如土的快乐时,伏黑甚尔也在感受花钱的快乐,在任务截止的最后一天他把钱花的干干净净。看着连烟都买不起的余额,没辙提着刀便出了门,毕竟是最大的雇主,多少要有点信誉。
现在才看任务详情的伏黑甚尔看着两个任务都是关于拔除咒灵的??专业不对口啊老板
天与咒缚完全为零的咒力带来的是对咒力天然的抗性,以及身处人类顶点的肉体强度。伏黑甚尔可以感受到咒灵但看不见,没辙,去了斜阳商会咒具库打包了一大堆咒具放进丑宝体内。
戴上特制的眼镜来到第一个任务地点,三下五除二便搞定收工,自觉得钱很好赚的伏黑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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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东京几日游感受挥金如土的快乐时,伏黑甚尔也在感受花钱的快乐,在任务截止的最后一天他把钱花的干干净净。看着连烟都买不起的余额,没辙提着刀便出了门,毕竟是最大的雇主,多少要有点信誉。
现在才看任务详情的伏黑甚尔看着两个任务都是关于拔除咒灵的??专业不对口啊老板
天与咒缚完全为零的咒力带来的是对咒力天然的抗性,以及身处人类顶点的肉体强度。伏黑甚尔可以感受到咒灵但看不见,没辙,去了斜阳商会咒具库打包了一大堆咒具放进丑宝体内。
戴上特制的眼镜来到第一个任务地点,三下五除二便搞定收工,自觉得钱很好赚的伏黑甚尔迅速冲向下一个任务地点。
然后不出意外的可喜可贺的翻车了
每日去任务地点蹲学生的五条悟今天蹲到了点不一样的,感受着废弃大楼内那毫无掩饰肉体的勃勃生机,对咒灵进行强有力而敏锐的突刺,那拔除咒灵猛烈向下的一刀让五条悟都感觉身上发凉隐隐作痛。
惊觉十年前伏黑甚尔重伤后的消失与去年底夏油杰的失踪一样,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单手扯下眼罩,任由那天空般苍蓝色的眼眸暴露在空气中
“术式反转【赫】”
庞大的咒力所过之处如纸屑般破碎,故意打偏引起下面天与暴君注意力的五条悟对上视线后咧嘴一笑
“啧”
自觉打不过彻底觉醒的六眼神子,伏黑甚尔一只手接过丑宝吐出的手机,以极快的速度按了几个键后猛得将手机朝一旁掷出。
眼看着五条悟视线有被手机吸引的迹象,伏黑甚尔凭借身法的灵活急剧往后退。
就在一瞬间,他还未转身刀便以极快的速度向后挥砍,刀风凌厉,却没能突破瞬移而至的五条悟的无下限。承受了几道连无下限都破不开的猛攻后,五条悟终于有了动作。
一脚飞踢,伏黑甚尔堪堪抬起手臂格挡,身体在地上滑行飞出,伴随着一声撞击声直至撞到墙角。
好似听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声响,在尘土飞扬的掩盖下呲牙咧嘴地擦着嘴角的血丝。
灰尘渐渐散去,伏黑甚尔看着眼前的场景竟然与十年前重合,就连对着自己的手势结印都是那么的眼熟。
“嗨~好久不见,这可不像你”苍蓝色的眸子上下扫视那人“怎样,要不要和我聊聊你怎么复活的?”笑嘻嘻的话语中饱含刺骨的寒意
场中气氛凝固,伏黑甚尔毫不在意往后一靠,放松似得“不,这样就好”
放弃挣扎了吗?不,不对,意识到什么的五条悟看向刚刚手机丢掷的方向,手机屏幕的亮光在废弃大楼内显得很突兀,毫不费力便可以看见正在通话的字样。
援军吗.....手上结印依旧对着墙角这个曾经把自己打出复活甲的人
六眼此时感受到有四人正在上楼,嘴角笑意逐渐变得狂妄“你不会以为你叫的援军可以打得过最强吧”
话音刚落,太宰治便带着四人出现在楼梯口,五条悟目光一转看向来人
啊嘞.....不是四个人吗.....脑中好像一下顿住无法思考
看向突然僵住的某最强“噗呲”伏黑甚尔毫不客气的发出嗤声“小子,过来扶一下你爹”
伏黑惠上前扶起受伤的父亲,感受人把重量全部压在了他身上“很重”抿了抿嘴一副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便侧过头不再说话
而此时不明白事情真相的虎子与野蔷薇围在五条悟身旁,玩着手怎么在眼前晃动都保持石化状态的老师不明所以
“他这是怎么了?”“五条老师——”
同样在状况外的中岛敦扯了扯太宰的衣角小声问了一句“太宰先生,那人这是怎么了”性格敏感的他感觉出来了导致五条悟呆住的的罪魁祸首是自己推崇至极的前辈
“哈——太宰?”五条悟好像突然会呼吸一般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大喊“你连名字都是骗我的?!”
全场安静了几秒,少年少女的看渣男般谴责的目光投向太宰治
本想见就见了,好好打个招呼的太宰治抽了抽嘴角笑容都维持不住.....别打了,这鸡掰猫还是当不认识的好
“惠惠~我们走吧”好似没听见一般,太宰治扬起笑容招呼伏黑惠扶着人离开
“等等!”五条悟还没找这人算五年前不辞而别的帐,余光却撇到一旁脸有百分之九十相似度的伏黑父子,大脑一下又宕机了。
理科很好的某最强脑中不自觉出现了一个等式
太宰=太宰惠父亲
天与暴君=太宰惠父亲
∴太宰与天与暴君结婚了
“你离开是因为他吗?!”震惊的声音甚至有些破音,在空荡废弃的大楼中回荡
心中认为太宰治很弱可能是被逼迫的五条悟又一次语出惊人,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百分之九十相似度的伏黑父子...恩...莫名和五条悟对上了脑回路,眼神又变的微妙起来
看着对自己露出灿烂笑脸直接转身走掉的太宰与一脸黑线嘴角微微抽搐的伏黑惠,五条悟就知道自己猜错了,甚至错的很离谱
五条悟痛苦地捂脸,将自己扭曲的面容挡住,为什么阿,从见到太宰开始,社死的丢人事件就一件接着一件
啊啊啊啊啊——究竟是为什么会问出这些奇怪的问题,五条悟很想让伏黑甚尔再杀死自己一次,毕竟死亡比起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人也不是什么糟糕的事,对吧?
将伏黑甚尔送上等在楼下的车,不用回头便知道人群末尾不远不近吊着一个委委屈屈蔫巴巴的白毛。
太宰治手指搭上车门正要拉开,五条悟不知何时一个瞬移来到身边,一只手抓住了他正要开车门的手腕。苍蓝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他,抿紧的嘴唇突然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治君,不想聊聊吗?”
感受了一下手腕上的力道,瞥了一眼人,对着伏黑惠打了个手势便顺着五条悟的力道向远处走去。
“那个...太宰先生没问题吗”感觉氛围好像不太对的中岛敦将目光投向全场和太宰治关系最好的伏黑惠身上,似乎想要个答案
并未作出回答,伏黑惠率先一步上了车“走吧”
“呐呐,太宰先生之前就和五条老师认识吗?”车内伏黑惠面对着两位同期发亮的八卦目光,还有一旁有些担心也悄悄竖起耳朵偷听的中岛敦
“我不清楚”
伏黑惠心想他们是认识的,说起来他还挺感谢五条悟的,没有他,六年前太宰治可能就自杀成功了。
【中太】喝醉
ooc且没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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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路边上的灯一闪一闪的,可能是太久没有维修了吧。马路上没有车辆,这个时间点也没有白天那么热闹了,在路边的一个酒吧里,一名男子正坐在那喝酒。
男子已经喝醉了,帽子也放到了一边,只是一个劲儿的在点击手机给某个人打电话。
最近因为中岛敦的事情,太宰总是忙到很晚,侦探社也有人还在加班,直美从中给大家送咖啡。
这个时间点也到该睡觉的时间了,但太宰基本上不会困,高速运转的大脑不停的整理着文件上的信息与之后的安排。
“敦君,你帮我……”太宰递上一份资料,本想让自己带回来的后辈帮忙打印一下,却发现对方...
ooc且没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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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路边上的灯一闪一闪的,可能是太久没有维修了吧。马路上没有车辆,这个时间点也没有白天那么热闹了,在路边的一个酒吧里,一名男子正坐在那喝酒。
男子已经喝醉了,帽子也放到了一边,只是一个劲儿的在点击手机给某个人打电话。
最近因为中岛敦的事情,太宰总是忙到很晚,侦探社也有人还在加班,直美从中给大家送咖啡。
这个时间点也到该睡觉的时间了,但太宰基本上不会困,高速运转的大脑不停的整理着文件上的信息与之后的安排。
“敦君,你帮我……”太宰递上一份资料,本想让自己带回来的后辈帮忙打印一下,却发现对方没有接住。抬头一看,呀,敦君已经在文件堆中睡着了。
也是,毕竟是刚入社的孩子嘛……
太宰治无奈地笑了一下,自己去打印了。顺便帮敦拿了件毛毯。
这时,太宰才发现,之前放在桌子上一直被他开着静音模式的手机亮了。
哦,是中也。
看着手机屏幕上「小蛞蝓」的显示来电,太宰推测,他大概又喝醉了。于是果断的点了拒听,没过几秒,又来电了。
还是蛞蝓。
连续点了几次拒听后,太宰开始不耐烦了。
这都多少次了,他烦不烦啊?
看了眼时间,好像挺晚了,也许真的有什么事?
太宰起身跟旁边的人说了一句:“国木田我出去接个电话。”
“哦。”只要不是打扰他怎样都好。
太宰站在走廊处接起电话:“喂,小矮子这个时间点找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声音有点闷闷的:“太宰……来接一下我……”
果然喝醉了,他们现在可是敌对关系啊,怎么可能会去接人。
“要是我不去呢?”太宰好奇地问道。
“那我就哭给你看。”
“……”
中也,你身为黑手党的尊严呢?
不过……太宰望向夜空,回忆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以前也总是我去接他啊……
好吧,还是怕中也出事,虽然中也体术非常好,可是,看他的身形外貌,怎么看起来都像是会被欺负的那个。于是……
“国木田君我要事先走了,工作就请你加油吧。”
“太宰……”一句话还未完,小兔宰治已经跑的没影了。
“中也,你现在在哪里?”太宰一边询问一边穿上外套。
“……”
十分钟后,太宰果真在老地方看到了中也。
“中也?”太宰推了推趴在桌子上快睡着了的中原中也,说道:“回家吧。”
中原中也睁开眼睛,看到太宰治的第一眼就咬牙切齿的扯过他的领子:“你这家伙……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电话也打不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嘛。”太宰不想和喝醉的人计较。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们先走吧……”
却发现中也的眼眶已经红了,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太宰很少见到他这个样子,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中也的眼中倒映着太宰的身影,只有他一人。
“混蛋,你已经离开港黑……四年了……”中也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样子,他只想把自己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太宰,你真是个……令人讨厌的混蛋!”
太宰离开港黑时,也许没有想到中也会这样,他不知道自己的离开会对自家搭档造成伤害,他以为中也很讨厌他的。
“对不起……”一句迟来了四年的道歉,掺杂着遗憾与感慨,太宰说道:“我很抱歉。”
中也低下了头,松开手。当太宰以为终于结束时,中原中也又突然抱住了他。
“笨蛋,不许再不辞而别了……”
中也真的哭了。
太宰慢慢的抱住了他,“嗯……”
……
“抱歉啦,中也。”太宰将他送回去安顿好后,自己也要走了。
又要……食言了啊。
太宰对于中也的情感其实很复杂,中也是最讨厌的人,也是最信任的人。这之中还掺杂着一些非常复杂的情绪,连太宰自己也不明白的情感。
嗯?
太宰治一回头,发现中也突然醒了,还抓住了他的手臂。
不过中也还没有醒酒。
“你……要去哪?”
“中也,”太宰治想了想后说道,“要喝水吗?”
中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开口道:“要。”
“好的,那我……”
下一秒,太宰被中也拉了过去。
……
看着又睡着的中也,太宰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要和酒鬼计较。太宰这样告诉自己。待到快天亮时,他才离开。
中也醒来后虽然头很疼但却十分的有精神(?)。怎么回事?我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太宰正在回家的路上,摸了一下嘴唇,嘶、啊,真是痛啊,中也果然是狗吧。
【中太】第一次叫妈妈
是这位@鸢眼宰宰的绷带 太太点的甜饼,无脑甜饼!
ooc归我,他们有孩子了的设定,算一个甜甜的成长文吧
正文:
中也实在有些不敢相信,十一年前,中原治希叫太宰妈妈的那件事。
都说孩子第一声叫妈妈,是天使般的声音
中原中也一贯是不信的,因为怀治希的时候,太宰就烦这个小家伙。
中原中也也没办法,一开始,太宰确实不想生下这个孩子。
“都怪矮蛞蝓,让我怀了孕,哼。”怀孕的时候,太宰满脸嫌弃这个肚子里的小姑娘。
在孕期的时候,中也一再小心又小心的照顾,才让小姑娘得以平安出世。
小姑娘吃的是太宰的奶,说什么,太宰也不愿意要治希...
是这位@鸢眼宰宰的绷带 太太点的甜饼,无脑甜饼!
ooc归我,他们有孩子了的设定,算一个甜甜的成长文吧
正文:
中也实在有些不敢相信,十一年前,中原治希叫太宰妈妈的那件事。
都说孩子第一声叫妈妈,是天使般的声音
中原中也一贯是不信的,因为怀治希的时候,太宰就烦这个小家伙。
中原中也也没办法,一开始,太宰确实不想生下这个孩子。
“都怪矮蛞蝓,让我怀了孕,哼。”怀孕的时候,太宰满脸嫌弃这个肚子里的小姑娘。
在孕期的时候,中也一再小心又小心的照顾,才让小姑娘得以平安出世。
小姑娘吃的是太宰的奶,说什么,太宰也不愿意要治希吃奶粉,他宁肯自己亲自喂,也不要治希吃奶粉。
还有小治希平常都是和太宰一起玩,太宰对待治希,很是耐心,把之前讨厌治希的话,忘的九霄云外。
从治希断奶后,太宰很是乐而不疲的教治希读妈妈这两个字。
治希很亲近太宰,晚上睡觉,如果没有太宰抱的话,她绝对不安安睡。
太宰似乎好像为了治希,从一个不在乎生命的人,变成了一个“全职妈妈”
他会陪孩子耐心地成长,他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去逗他的小姑娘。
因为治希闻不得烟,太宰要中也强行戒烟。
就连红叶大姐都说:
“太宰这孩子,这么快就成了妈妈啊?我都无法想象,那天在中也家吃饭的时候,孩子一哭,就立马进房间哄孩子的妈妈,居然是太宰。
他也很爱这个孩子呢,做母亲的,哪有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是啊,做母亲的,没有不爱自己的孩子。
哪怕,是不爱生命,曾经一手创立审讯制度的太宰也一样。
他是在怀着治希的时候说过不要她,可兜兜转转,还是把她生下来了。
半夜三更,治希生病,最着急的是太宰,他把治希抱在怀里,谁都不让碰。
治希不吃饭,心疼的还是太宰
治希第一次叫太宰,是在一个夜晚。
那天,中也太宰都没睡,他们各自刷着手机玩。
不知道怎么了,治希突然醒了,还哭出了声。
“治希,怎么了?”太宰急坏了,忙把治希抱起来哄。
“妈,妈妈”
天使般的声音在太宰耳旁响起,太宰呆住了,中也更是
治希叫妈妈了!
“妈妈在,妈妈在。”太宰依旧哄着治希。
“妈妈,妈妈”
渐渐的,治希叫着叫着睡着了。
“中也,治希叫我妈妈了
叫我妈妈了。”
中也看向太宰才发现,太宰的眼角微微泛红了......
END.
终于写完了,还会有一家三口的后续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