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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行且歌

永生之国 19-21

久等了!依然是向哨&先婚后爱。


19

塔的人很快来善了后,奇犽把不死鸟残存的样本交给他们,看着他们将希特妮塔的尸体蒙上白布,又将几个希特妮塔的情妇押上车,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去洗澡。”奇犽扭头对小杰说了一声。

小杰略有迟疑。

“还不去?你不是嫌头发上有酒气么?”奇犽道,“快去。”

小杰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奇犽走了几步,跌坐在沙发上,埋头叹了很长、很无声的一口气,半晌,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

“疾风。”他低低地说。

雪豹卧在他身侧,尾巴有气无力地一摇一晃,听见主人叫自己的名字,直起上半身来。

但奇犽只是说:“回去。”

雪豹顿了顿,走过来舔了下他...

久等了!依然是向哨&先婚后爱。


19

塔的人很快来善了后,奇犽把不死鸟残存的样本交给他们,看着他们将希特妮塔的尸体蒙上白布,又将几个希特妮塔的情妇押上车,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去洗澡。”奇犽扭头对小杰说了一声。

小杰略有迟疑。

“还不去?你不是嫌头发上有酒气么?”奇犽道,“快去。”

小杰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奇犽走了几步,跌坐在沙发上,埋头叹了很长、很无声的一口气,半晌,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

“疾风。”他低低地说。

雪豹卧在他身侧,尾巴有气无力地一摇一晃,听见主人叫自己的名字,直起上半身来。

但奇犽只是说:“回去。”

雪豹顿了顿,走过来舔了下他的手,就钻进了精神屏障里去。这祖宗今天难得听话,但奇犽没有要高兴的意思,他瘫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自家的天花板,看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飞来转去的那些昏昏沉沉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小杰没洗多久,很快就裹着一身的热气水汽从盥洗室里钻了出来。

奇犽正在煮牛奶,奶锅里的乳白液体咕嘟咕嘟地冒着微微的泡泡。他听见响动却没回头,抬手将奶锅里的牛奶倒进玻璃杯里,加了两勺蜂蜜。

“过来吧。”他听见自己这么说,“我给你把五感调回正常,然后……告诉你一些你可能想知道的事情。”

“我姓揍敌客。”奇犽说,“来自一个暗杀家族。家里上到爷爷下到最小的弟弟,全都是做的杀人的行当。”

“我是这一代天分最高、最受期待的继承人。”

“嗯,换句话说,我也是个杀手。”

沉默。

半晌的沉默过去,小杰舔了舔唇角的白沫,疑惑道:“然后呢?”

奇犽一懵:“什么然后?”

小杰也很懵:“就是然后啊?”

奇犽:“……你这家伙真的知道杀手是什么吗?我们家为了钱,什么人都敢杀哦。”

小杰挠了挠头,牛奶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把奶杯放在茶几上,侧过身收起腿,看着奇犽。

“我知道啊。”小杰说,“我又不是没出过杀手相关的任务……所以嘛,奇犽是个杀手,然后呢?”

奇犽愣了半晌,才忽然失笑。

“你……”他想了想,却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又重复了一次:“你真是……”

他想了半天,才终于想到一个形容词:

“你真奇怪。”

以前也说过,奇犽是翘家出来的。

塔对他的家里情况大概是知道的,雄霸一国的庞然大物暗杀世家,凭借吊诡的暗杀体术横走天下。但塔也毕竟是一个大陆的核心塔,囊括了一个大陆近乎所有的精英,哪怕是揍敌客家族也必须对它怀有忌惮。揍敌客家族后来对他采取了一种近似默许的态度,大概也是因为塔这边强硬地为他顶下了一部分压力。

所以奇犽也一直没脱离塔,老老实实出任务,也多少有一点回报的意思在里面。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奇犽比看起来厉害。”小杰捉过他的手,分开他的五指,从掌心一直划到指尖,分析道:“茧这么厚,完全不像一般的向导嘛。”

奇犽任他摆弄,“你这家伙什么意思,我看起来不厉害吗?”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奇犽就忍不住觉得自己幼稚,但好在小杰似乎不这么觉得,他认认真真地回复道:“奇犽长得这么好看,第一眼看上去当然想不到你这么厉害啦。”

奇犽:“……”

他放在小杰手心里的手没动,另一只搭在身侧的手指却忍不住微微蜷了一下。为了掩饰混乱的心跳,奇犽漫不经心地捉过小杰的手,放在手里打量:“你的茧也不少啊。唔,”他的手指沿着指根和指节轻轻划了两圈:“不过你比较擅长肉搏吧?除了肉搏,经常使用的大概是一种棍型的武器……平时把它甩出去用……这么细,什么武器?”

小杰的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缩了一下,很快点头:“钓竿!”

奇犽:“……”

不太明白现在的S级哨兵培养方针。

小杰挠挠头:“不过枪也还可以,我视力不错。”

哨兵有视力不好的吗?

奇犽失笑,抠了抠他的掌心,就放开了手:“去睡吧。”

小杰眼疾手快把他捉了回来:“等一下,奇犽,你说的你有抗药性,也是因为你是杀手吗?”

奇犽没想到他会这么纠结这件事,想了下才道:“嗯,习惯了,从小吃的东西就都是加料的。”他玩笑地拍了下小杰的手背:“所以刚开始吃你做的那些没加过特殊料的食物,还觉得有些不习惯呢。”

这句玩笑话没有得到回应。奇犽有些困惑地又拍了下小杰的手背:“小杰?”

“是不是很危险?”小杰抬头看着他。“当杀手。”

他坐在沙发上,奇犽站着,高度差骤然拉高。小杰抬着脸看他,俊美的面容竟因此显出几分认真的稚气,睫毛修长,柑橘色的眼珠被灯光烘得发暖,一眨两眨,奇犽才忽然发现他睫毛尖兜着的几颗金粉还嵌在其间,像是一张捕梦网,在夜河之间一捞,便捕啄到了坠落的繁星。

完了。奇犽心想。

我想吻他。

他别开目光:“其实还好。”他轻松地做了个大力士的手势,“也不看看我是谁。”

“骗人。”小杰说,“你的家人一定很过分。”

奇犽忽然语塞。

他试着去回想两岁以前母亲慈祥温柔的面容、他曾经吃到过的那些正常孩子吃的甜美的饭食、他用来玩耍但后来不知所踪的小恐龙,却发现已经很模糊了,甚至还没有基裘边尖叫着“妈妈爱你”边往他身上落下的那道道鞭痕来得清晰。

“……没什么。”他最后说,“这是家里每个人都要经历的。”

“可这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要经历的。”小杰说。

奇犽发现他无法反驳这个人。

……以前是怎么才会觉得他嘴有点笨的?

其实奇犽自己并不在意这些,应该说,他早就习惯了,也很早就过了渴望正常孩子生活的年纪。再者,他已经从那种生活里脱离很久,早就已经不在意了。

现在就很好,吃的是正常人吃的不加料的食物,睡在不必担心头顶有巨石滚落的柔软床铺,即使做的工作倒不是正常人会做的工作,可对于他来说,也足够驾轻就熟,甚至轻而易举。

最重要的是……

“奇犽。”小杰很认真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很认真地说,“你能不能蹲下来,我想抱你一下。”

奇犽看着小杰,小杰也看着他。

这无声的僵持没有持续太久,奇犽就妥协了。他沉默地俯身,重新坐下来,沉默地让小杰抱住了他。

小杰张开双臂,像一颗发光的恒星偎进他怀里。

夜很静,也很深了。这个星球有一半的人正陷入最深的酣梦,阳光在远离他们的另半边世界里欢歌,冷寂的夜却像最沉的陈酿,将这半边的人困宥在甜美的黑暗之中,拉拽着他们往更深的地方沉去。

而在这浓郁的黑暗之中,仿佛只有一盏小小的灯尚且还醒着,在梦境之外清醒着,站在角落之中,站在相拥的体温之外,像一只躲进蜗壳之中一闪一烁的萤火虫。

光芒浸沐之间,奇犽嗅到小杰还没干透的微湿发丝之间的洗发露气味,与他身上散不掉的一股杳杳柠檬香味,还有……一点点的奶香。

太近了。他想。也太烫了。

奇犽听见自己问:“你在同情我吗?”

小杰的头在他肩膀和颈窝交接的地方摇了摇,因为刚洗过而软趴趴带着水汽的发丝扫过裸露的皮肤,有些发痒。

他很认真地说:“我在心疼你。”

奇犽一时间,几乎丧失了言语的能力。他张了下嘴,却觉得喉头被什么堵住了,堵得他半晌,才憋出一句,“说这些你都不害羞的吗……”

心疼。他想。

……原来这个词也能被用在我身上。

“我们要是能早点遇见就好啦。”小杰大概是真的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继续很认真地说,“在奇犽还很小的时候就遇见,我一定说服你的家人,然后把你带出来,带去鲸鱼岛。鲸鱼岛很好玩的,米特阿姨也一定会很喜欢你。”

奇犽呼吸稍微停了一下。他问道:“鲸鱼岛是你的故乡吗?是……你精神领域里的那座岛?”

“对呀。”

奇犽顿了顿:“……很美的地方。”

“实景比精神图景更好看。”小杰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秒,然后上下抚摸一下。

奇犽笑了:“这是什么,哄我睡觉吗?”

“嗯。”小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脊骨,节奏缓慢,像是首安然的摇篮曲:“以前我睡不着的时候,米特阿姨会这样哄我睡觉。”

奇犽沉默地任他拍了自己一会儿,忽然鬼使神差道:“既然是要哄,该到床上去睡才对。”


20

希特妮塔的死因是服毒。

就像死士一样,她的某颗后槽牙里藏着一粒毒囊。在知道没有胜算的时候,她就咬爆了那颗毒囊。在其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她就死去了。

这个几乎可以说是传奇一生叱咤风云的女人,手握权柄、脚踏荆棘、喜怒不定,就连死去的时候,也肆意妄为得仿佛一朵罂粟,给塔与警方留下一堆烂摊子。

奇犽和小杰两个S级搭档出马,居然也没能搞定她,不过好在任务是完成了,他们成功将不死鸟的样本带回给了医疗处研究。只是没能活捉希特妮塔反而把人给逼死了,这事多少变得有些棘手。

雷欧力拿了不死鸟样本就兜头扎进了实验室里,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小杰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一个一米九几的大个子钻在各种试验器械里忙来忙去,肩上被一只细长的手拍了拍:“小杰。辛苦了。”

酷拉皮卡抱着一堆资料,看起来是刚路过,准备去处理别的事。小杰和他打了招呼,闲聊了一阵,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酷拉皮卡,之前和我一起出营救任务的三个哨兵,现在都在塔里吗?”

酷拉皮卡在手腕终端上戳了几下,道:“两个出长途任务去了,现在不在,有一个还在疗养,就是塔的附属医院,听说最近情况好一点了。你想去探望的话,这几天就可以去。”

“好的,谢谢。”小杰点点头,目送他匆匆离开。他正盘算着待会儿去买点日用品,忽然酷拉皮卡又远远地叫了他一声:“小杰!我突然想起来——”

小杰莫名其妙地应了一声:“什么?”

酷拉皮卡站在楼梯口,远远地喊:“塔里给你们安排了照结婚照,你们准备一下啊——”

小杰:“……”

雷欧力耳朵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脑袋上顶着两张资料,手里拿着烧瓶,从窗户里探出来一个脑袋:“什么什么?你们要拍结婚照??”

小杰:“……”

酷拉皮卡可能是故意的,小杰的动态视力清楚地看见他漂亮的眼睛弯起来,目光一动,往他身后扫了过去:“你听见了吗?奇犽?”

小杰:“……”

熟悉的轻盈冷香缓缓飘过鼻尖,一个人从他身后走上前来,在他身边站定,侧窗的光让他的影子徐徐投下,他生得高,影子便将小杰拢在其中。奇犽双手插兜,道:“嗯,听见了。什么时候?”

酷拉皮卡回道:“今天明天都可以,看你们方便吧。”

“那今天下午?待会儿和明天都有事。”奇犽询问地看了小杰一眼,小杰点了下头。

酷拉皮卡在终端上戳了几下,“好。摄影师下午会联系你们。”

奇犽微一颔首,小杰看着那漂亮的下颔顿了顿,转向自己:“走吧。”

小杰应了一声,眼瞅着那漂亮瘦长的手指伸过来,依稀是要牵的意思。他在战场上灵活自如、能肉搏能开枪的手指忽然就像灌了水泥似的不能动了,只能眼睁睁瞅着奇犽干燥洁净的手指伸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迟疑了一下,然后抬了起来,轻柔地给他整了一下衣领。

那动作很小心,奇犽的指尖全程完全没有碰到他的皮肤。

“收到里面去了。”奇犽说。

“呃……谢谢。”小杰说。

“先走了。”奇犽转了目光,扫了一眼雷欧力和酷拉皮卡,伸手挥了一下权作招呼,小杰便跟上他,木手木脚地跟着他往前走。

雷欧力:“……”

酷拉皮卡:“……”

雷欧力一脸狐疑地往两个人的背影扫了扫,又见鬼了似的回去看酷拉皮卡,组织语言半晌,最终道:“他们俩都落枕?怎么一块同手同脚??”

酷拉皮卡:“……你还是回去做你的研究吧。”


21

这乐子可真大,契约婚姻还带拍结婚照的。塔也是很豁出去了,就差把“求你们了把日子过下去吧”拉成横幅挂门前了。

奇犽差点被自己脑内的吐槽逗笑,面上还是努力维持了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问道:“你有西装吗?”

小杰看起来正神游天外,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点了下头。

他目光还是看着外面的,点头的时候视线往奇犽这边本能地晃了一下,抬到下颔的位置,犹豫了一下,就不动了。

奇犽抿了抿嘴唇,道:“……他们之前说准备待会儿审那几个女人,去看看吗?”

小杰道:“走吧。”

审讯处在医疗部楼上,两个人又沉默地爬楼梯。

奇犽边爬楼梯,边思考事情是怎么到这一步的。

倒不是说他们俩昨晚睡了,他才刚意识到自己心意,虽然无法否认确实多少抱有一点想法,可怎么想也不至于就饥渴到这个地步。奇犽有些搞不懂自己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才会鬼使神差说出那句话。

但事实是,他确实说出来了。

而更让他搞不懂的是,小杰在沉默了让他如坐针毡的两秒以后,答应了。

所以他们就睡了同一张床。

可能是熬夜使人头脑昏沉,可能是牛奶醉人,总之……他们弃房子里那么多的房间不顾,挤在同一间房间里,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虽然只是盖盖棉被,互道晚安,就各自睡自己的了。一点额外的事情也没发生,但事情即使只是发展到这一步,也非常谜了。

其实如果只是单纯睡了同一张床,也没什么。好朋友之间在秉烛夜话之后抵足而眠也是蛮正常的事。可比较奇妙的是——

今早奇犽醒来的时候,先感觉到的是与自己迥异的、稍稍高温一些的体温,然后是一道匀称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扫在下颔处。睡着了不觉得,从梦中醒来到意识渐渐清醒的过程之中,尤其是在他倏然意识到这道呼吸是属于谁的瞬间,它的存在忽然就鲜明起来,不止是下颔,顿时连带着脖颈一片过去都像有一队细脚伶仃的蚂蚁排着队悉悉索索地爬了过去。

奇犽感受了一下这道呼吸的频率,和缓深长,觉得小杰大概是还没醒。

他心里一动,忽然很想仔细看看对方的睡颜。趁着小杰还在睡觉多看两眼,这家伙是哨兵,对于一切的视线窥探都敏锐得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于是他就睁开了眼睛。

对上了小杰睁开的、正看着他的双眼。

奇犽:“……”

小杰:“……”

这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这家伙到底醒了多久了?是和自己同时醒?还是……

奇犽抿了下嘴唇,偷眼瞟了小杰一眼,黑发青年正专心致志埋头爬楼梯。

……

但是刚刚好像看到这家伙飞快地把目光收回去了。

错觉?

奇犽虽然不是哨兵,但他对自己经受揍敌客家锤炼出来的身手与直觉还是很有自信的。谦虚一点说,他觉得自己除了五感稍弱,其他方面并不比哨兵差。

昨晚过得混乱无序,奇犽一直没来得及好好地把自己的心情捋一捋。但他之前一直下意识地觉得是他单方面产生了契约之外的感情,可现在奇犽仔细想一想,竟又觉得,说不定这件事还有一点别的可能性。

奇犽突然萌生了一个多少让他觉得有点害羞,但却很让他心情愉悦的想法。

这家伙……到底偷偷看我多少次了?

TBC.

小杰:暗中观察

图依然来自习爸!我怎么就这么爱习爸啊QAQ

临江照衣
隐藏身份溜出去喝酒结果喝醉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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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桔子
前世——今生 还是樱桃老师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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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樱桃老师画的——真的超美wwww

二编:买了商用版权,等我做变化光栅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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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月的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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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记蛋羹搬运铺
不是轻率随意就能做的事    ...

不是轻率随意就能做的事

  

X:@Komugiko_414

  

翻译:应星上场了!A上去了!

嵌字:漂亮!直球!

  

授权图在合集,所有图禁止二改二传,如果有能力请去推特支持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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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安Asayan
…不过枝头红枫落寒池,故人应叹...

…不过枝头红枫落寒池,故人应叹,了了此生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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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大阿卡纳· THE DEV...

魈·大阿卡纳· THE DEVIL

“我的枪缨,早就屠戮了无尽的怨魂。连我本人,不免也被黑暗吞噬。” ​​​


进行一个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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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小寅

  北极圈自己给自己产粮太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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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冒泡
天 又给我磕到了

天 又给我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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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曲音
上菜!画面来源于知玄太太景符同...

上菜!画面来源于知玄太太景符同人《同居日记·番外》

景符神仙CP,不来嗑一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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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符神仙CP,不来嗑一发吗!!!

知玄

【景符】同居日记 · 番外

*补一点点无逻辑画面吧。


半开的窗透进来些许凉风,吹动书案上未及合起的稿纸。

细微的响动惊醒了太卜大人。她从不将书稿带进卧室,怎么会……

符玄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两张背对着摆放的书案,发出声响的稿纸正是自己前夜还未演算完成的,代表某人身份的将军卷压在上头充作镇纸,却无法令它的边角也安静下来。再看远处那半开的窗页,也是这人忽如其来想要“赏月听风”的手笔。

“……”远光晨曦微露,离平日起床却还有一段时间,符玄一时未知是否应该动作。

身后有平稳的呼吸声,靠得很近,几乎就在耳后了。脑袋下是柔软的舒云枕,却还是不能忽略横过颈间不属于自己的臂膀。符玄微微抬头往下看,一张单人薄被几乎都盖在自己...

*补一点点无逻辑画面吧。


半开的窗透进来些许凉风,吹动书案上未及合起的稿纸。

细微的响动惊醒了太卜大人。她从不将书稿带进卧室,怎么会……

符玄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两张背对着摆放的书案,发出声响的稿纸正是自己前夜还未演算完成的,代表某人身份的将军卷压在上头充作镇纸,却无法令它的边角也安静下来。再看远处那半开的窗页,也是这人忽如其来想要“赏月听风”的手笔。

“……”远光晨曦微露,离平日起床却还有一段时间,符玄一时未知是否应该动作。

身后有平稳的呼吸声,靠得很近,几乎就在耳后了。脑袋下是柔软的舒云枕,却还是不能忽略横过颈间不属于自己的臂膀。符玄微微抬头往下看,一张单人薄被几乎都盖在自己身上,这人另一只胳膊也像那将军卷一样压在她腰间,难怪睡梦中总觉得自己成了一只蝶茧,处处都不得伸展。

符玄暂且不再动作,但不是自己的卧床也令她再无睡意,朦朦胧胧开始复盘前夜的记忆。

自从去了对“恋人”这一身份的过分在意,符玄着实轻松了一段时间,看待景元也不似之前那般时刻判断着“应不应该”,而是更随心所欲一些。

但说着“你不喜欢我就不做”这样的话,景元却并没有将其体现在行动上,反而有些“变本加厉”。对于这一点,符玄也早已明晓,毕竟是能自信说出“若论对景元了解,仙舟上下无人能出我之右”的太卜大人。

即使是背对着背的夜间工作模式,也不知从何时起两张书案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以至于随便一动作彼此就会背靠着背。符玄望着自己紧贴着墙的书案,在确定它不会自己动作后,思考是不是应该和景元互换一下位置。

这人坐久了就没什么耐心,大概本来就是很爱走动的性格。从前在神策府也总是见他站在窗边或是倚在柱下,拿着那些资料想事情。她一向坚持做什么事就拿出什么样的姿态,最看不惯景元的时候,符玄恨不得拿根绳子把他和那张将军椅捆在一起,连他那过分俏皮的白发也一道束缚住才好。现在倒好,被捆住的是她,被迫改变了生活方式的也是她。

这间本就不大的书室已然被景元占据了大部分,连主人都被他拥揽在怀,他却还不知足。

太卜大人虽然勤于公务,但也懂得生活。在将军没入侵她的空间之前,一杯蜜茶两碟甜点,加上她收藏的那些典籍,就足够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带来的身体僵硬和一不留神沉迷到东方破晓的精神疲惫是不可避免的后遗症,但与获取知识的快感相比,那算不了什么。

“那是因为符卿姿势不对。”搬进来后的将军自顾自下了论断。

符玄不以为然,斜睨他一眼:“怎么,将军要和本座比一比,是你看公文的时候多,还是我读书的时间长?”

“岂敢。符卿博古识今,罗浮上下无人能及。”景元尤其在夸起符玄来有一套独特又丰富的经验。

在符玄稍稍得意之前,他又接着说:“我是心疼符卿劳累呀。”

符玄觉得微微牙酸,明明从前也不是没听过类似的话来着。景元总是隔三差五会叮嘱符玄注意休假,也会在来太卜司议事的时候顺路带一杯仙人快乐茶。符玄那时候满脑子的都是如何超越他,并不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她不是不知道景元也忙碌,也会加班,但那时她是怎么想的来着,他实在厌倦的话,不如都给她吧,连同将军的位置一道。

“我不心疼你。”符玄没头没尾地答,很是坦诚。那些一起熬夜或者各自加班的时间里,最终都会化为这座仙舟平稳运行的力量,她不心疼景元是真,同样也不心疼自己。

景元微有讶异,随即开怀笑起来。两人本来背对着背已是堪堪挨着,他这朗然发笑,身体后仰,背脊相贴,竟将符玄压得趴在前方书案上。

“景——元——”符玄咬牙。骤然被压制的情况下,她没有任何优势,唯有嘴上扳回一城,警告般地喊他的大名。

景元像是实在忍不住,笑了好一阵。直到听见符玄忍无可忍的声音,才又坐直了回去。

“有什么好笑?”符玄不解,转过身来问。

她恼了,又不会骂人,就在他心口捶了一记。唔,是上一次“吵架”时不小心养成的习惯。

“我哪里敢笑话符卿。”景元将符玄的那只手捉在掌心揉弄,“是喜欢啊。”

就算她迟钝地按照学来的方式回应他,就算她永远只会说不动听的实话。她的不解风情,他也爱不释手。

书室里的夜灯是特制的不刺目,哦,这也是景元前段时间带回来换上的。他知道吗,这灯火萤萤照得他眉目十分柔和,像是温顺的大型动物。他本有凛凛曜金的双瞳,认真起来其实颇为唬人,只是唯独在她面前,唯独在这间书室里,他好像是任由她摆布的。

符玄定定看他,景元也不回避。尽管符玄还没能参悟男女相处之道的原理,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景元的注意,但这一刻她异常明显地感知到了,他真的很喜欢她。

演算是容不得半点失误和猜测的,符玄从来只相信“正确”的结果,而不愿意用直觉来判断事物。一定是这夜灯将人心迷离蛊惑,她凭着某种未能言明的冲动,伸手去抚摸这只白毛大狮子。

景元并不拒绝,甚至微微闭上了眼睛。他还知道,他看得久了,她会躲开。

“是我的。”掌下柔软的触感和驯服贴近的温度,比任何时刻都鲜明提醒着符玄这一事实。这样的认知竟会令她微微兴奋。

夺取与占有,入侵与驯化。在符玄的认知里都是陌生的,她将生平所学都倾注在守护上,为这座罗浮仙舟,为所有的长生种。她也极为自然地将这种习惯带到了和景元的关系中。但其实他们之间大约不需要这样的壁垒屏障,从最开始,她就已经陷于被动,一味防御并无进展,是需要主动出击的时刻。

把那位罗浮神策将军,那个站在最高处的景元,收归入太卜大人的掌中。是一项不错的挑战呢。

得到了一个刻印般的额吻,景元并不负隅顽抗,甚至大开城门让她任意施为。

俯视景元是一种极为新鲜的体验,将他长而微卷的刘海向两边拢去,抚摸过已经被盖章的额,然后是两道眉峰和眼窝,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睁开一双明炫的眼瞳。这也是属于符玄的领地。

她要去给它们也盖上太卜的印章,却被那高挺的鼻梁拦阻了一下。这无意的反抗激起了一些不快意,她收回了盖章的意图。但已经太近了,鼻尖相蹭,令符玄想起偶然见过的那些嬉戏打闹的孩童,也会这样表达彼此的亲昵。

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呢。符玄在极近处笑起来,旖旎的氛围忽然退去大半。她坐直起身子,被自己想象中摇头晃脑憨态可掬的景元逗乐,丝毫没注意到身下这人是如何感叹与惋惜。

“符卿是在报复我吗?”景元颇为无奈地问。

符玄瞪他一眼:“本座还没那么小心眼。”

她听不懂,她甚至不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

符玄说完就从景元身上翻身下去,回到了自己那张坐垫上。她拿起一册古籍,正要继续查阅资料。

“……”

若论对待学问的严谨与认真,景元自问此生此世恐怕都赢不了符玄。他区区一介长生种,又如何抗衡得了如斯浩瀚的知识海洋。

景元安慰自己,起码符玄已经有所进步了。

符玄的脸有些红,景元看不见。投入到公文中,他也需要付出极大的精力。但他天生是个爱一心二用的,所以当那柔软的身躯主动靠上来时,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

被倚靠的重量,犹如是她交托的第一份信任。

“累了?”景元轻声问,并不回头。

背上的脑袋晃了晃,像是摇头。过了一会,身后之人开口,却是完全相反的意思:“嗯。”

多么稀奇,太卜大人少有的示弱。

紧接着她又说:“但我想今天看完。”

在疲惫身躯与求知欲望的拉锯之间,她将他当做短暂安放那份懒惰的地方。相信他能为她支撑,也终于将一个人时没必要开口的话语说出口。

“还有多久?”景元一边在文书上落笔,一边问身后的符玄。

“唔……刚开始呢。”

她答得稀松平常。景元笔尖顿了顿,嘴角无声绽开笑意。太卜大人对知识的渴求如同永不餍足的饕餮,甚至一旦开始就不愿意停下。

“真是羡慕啊。”那名为知识的存在。

“你说什么?”符玄当然是听不明白的。

“我是说……”景元斟酌了一下,“明日要不要去喝茶?”

符玄已经眼睛微闭,分辨不出话题是如何扯到这里,只是本能地凭着记忆中的某事回答:“……你会迟到。”

“……”景元愣住。

遍寻百年记忆,终于在某个角落拾起。那还是在她刚当上太卜时的事情了。

那时符玄还不知道这位将军的“真面目”,在罗浮诸事的处置上还是能得她青眼的。某次以商讨公事为由邀符玄去喝茶,符玄虽然看起来不大乐意,但还是一口应下了。未料当日神策府忽然接了云骑急报,景元于是晚到了一个时辰。太卜大人把不夜侯所有的茶都品了一遍,等景元到了,她就起身告辞,留给他一张账单。

也许就是那一次,给她留下了不靠谱的印象吧。

“符卿,你真是记仇。”他又欢喜起来。记什么都好,在那充满知识的大脑里,留下更多景元的身影吧。

“……”

身后无人应答。

“符卿?”

同人聊天也是一种令神经放松的方式。景元保持身形回头,发觉符玄已经靠在他背上睡着了。

 

回忆至此结束。尽管由于得到了充足的睡眠保障而消减了大半疲劳,太卜大人还是得出了结论:景元是坏蛋。

等到晨光真正升起照进窗页,一夜好眠的罗浮将军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就看见太卜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这么直直地盯着自己。

是有一点心虚的。但她睡着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他看不够啊。何况她自己不知道,她一旦睡着了以后是很难叫醒的。符玄的身体好像有某种指令般,似乎是为了保证能够维持精力,在闭眼后很快就会进入深度睡眠,然后在固定的时间清醒过来。景元让她枕在膝上看了大半个时辰,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叫不醒符玄了。

好吧,出于九成对太卜大人身体的关心和最后一成的私心,他将她移动到榻上,用薄被盖好,自己贴着墙侧身睡去。

“符卿。”解释似乎毫无意义,他也并不计较接受她的恼怒。不论如何,他都已经是既得利益者了嘛。

景元等待着符玄的“惩罚”,半盏茶功夫过去,符玄却只是看着他。

“符卿?”

他逐渐清醒过来,便代表着不会那么乖顺被动了。符玄几乎在刹那看懂了那眼神中的意思,坐起来将单人被一股脑盖在景元脸上。

“……”

这可是新鲜招数,将军人在被子里,伸出两手投降。

隔着薄软的布料,景元听见符玄小声说:“我要睡自己的床。”

 

———分隔线———

真的没了。

下一篇就是全新的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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