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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示心”文集 (2):“与社会现实保持距离”
雨示心 2022-05-29

This [the sublimity of thought, the beauty and splendor of nature, the sweet countenance of animals, the stirring power of music] is what attracts and holds the attention of certain thinkers and philosophers - the truth alongside which the daily run of life feels inglorious and uninspiring and even superfluous.

                                                ——“Distance From Praxis” by Tim Ruggiero

吸引住那些思想家和哲学家注意力的那些东西正是思想的崇高,自然的幽美与壮丽,动物可爱的面容,以及音乐那搅动人心的力量。与此相比,与日常琐事为伍的现实让人感觉是肮脏并泥泞的,甚至是多余的。

                                                ——“Distance From Praxis” by Tim Ruggiero

你一定是疯了吧,我也一定是疯了吧

迟到的时钟不断旋转

无意间踏入了演讲厅

只想着快点离开呀

早安街道早安垃圾已经迟到了

自行车轮飞速旋转

列车车厢不断行驶

 

你一定是疯了吧,我也一定是疯了吧

屏幕上时间显示着无序的排列

无法理解的我

最终也没有理解呀

在百货大楼停下想要穿过它

却被不知何时修起的台阶和楼梯阻挡

时间逐渐来到十二点了啦

 

你一定是疯了吧,我也一定是疯了吧

借来的大众媒介载体原本是自己的

时间原来也不是四位数啊

着红色衣装的你

着红色衣装的谁

眼镜后难以捉摸的眼神

在引导或误导中来到终点了呀

稍微有点饿了

时钟指向十二点了。

 

我一定是疯了吧,你也一定是疯了吧

在血色夕阳下的庭院呀

是正午还是午夜呐

呈现在你的脸上的是什么呢

着宝石披风的你

着彩色衣装的谁?

在你璀璨的王冠下

在我无尽的焦躁中

同我一样的疯狂之色那是什么呀

食物朝着我冲过来了啦

怪物炸开了血肉了呀

 

矿坑之上,废墟之旁

迟到的人儿那是谁呀。

(卡恩)


景观


  这像有什么要临到我。天花板是灰的,窗户是半透明的,阳光没有射进这空阔的房间。这设计像是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这里是连月光都不乐意造访的地方。这里密布着人的气息——不管你指的是排泄物的恶心感,或是食物诱人的芳香,亦或是荷尔蒙弥漫的窒息感,再或者是生殖腺吐出的鲜血气味。铁丝网拦住了自然的步伐,那到底什么被隔绝在了这陋室之外。就连那带来真正死亡的他者都被拒之门外,这里又究竟有些什么。

  门终究是关不上,它敞开在那里。门外的灰色水泥墙没有一点生机,就这么立在那里便与这里五颜六色的墙壁形成了生与死的对比。就这我手所抚摸的墙:桃色的粉红与艳丽的鲜红被典雅的紫色和虚空的黑色割开反倒成为了房间的点缀,以及那立起来的凝固油漆正赋予着这墙壁那种灵动感——它正在告诉我,那紫色和黑色正要起来将我吞掉。吞掉便吞掉,因为它们就是我。我该从何处体验这种骨肉分离的感觉?纵使骨头戳出皮肤的掩盖,这血肉依然不依不挠地拉着我那寄宿着灵魂的骨头。而骨头何以承担如此大任,纵使它被完美地取了出来,那我又在哪里呢?我不在哪里,就在这大气中被分解。我既然厌弃血肉,那为何又与它相亲呢?我若不与其相亲,为何又在骨头离开血肉的时候离开骨头呢?正是如此,我寄居在这血肉中,正如我的血肉生活在这如同龙虾壳子般狭小的房间。

  这空间是我的,他到处都是我的。唯有声音超越了界限,这房子随着可恶的振动而振动着。这就是为什么我的血肉不喜欢这房子,正如我不喜爱我的血肉一样。但又像我离不开我的血肉一样,这房子如此黏住我的思念使我遁入那无止境的苦痛中再给我一剂镇痛剂。

  上下眼皮中间像是含着一片宇宙,它就像宇宙一般空虚,一切实体都在那里没了行踪——或是因为太过渺小,又或者是它们的存在只是为着打发人的兴趣。我的头发比黑夜还黑,幽暗从其中透出来,正是为了呼应那宇宙的空虚。它从肩上垂下来从乳房一直侵略到脚踝,整个身体都被那空虚填满了。我受着重压,空虚的重量正是虚无,而我的重量也恰巧是虚无——哪有一只大象背起一只大象而不感到疲倦的。我好歹还可以呼吸,那眼前的红色水雾正能证明这点。红色带着那朝着死亡突进的激情,若是可以我希望我吐出的能是灰白的空气,因为那才是我灵魂的颜色。灯早就按时亮起,这地方又有什么被照明的必要吗?比起那已经被摒弃的,就是那肤浅而误导人的五感,我的每一处都与我的灵魂交通。什么都流入我的灵魂,而我灵魂不会有什么流出来。早就没有什么东西需要给我吞食,因为我的灵魂早就发出了呜鸣声。

 


  那真是止不住的厌恶。这是可以言说的景象吗?这是什么在这里留下了残影,又是什么发出了悔恨的哀鸣?我真想不知道这事,可四围的玻璃引进来的星光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这事的存在是真实的。那双鞋明明地摆在我面前——更重要的是,它摆在了那悬崖前。悬崖下面是万丈深渊,它足以吞噬掉任何东西。有什么可以吞噬呢?除了我那曾经贪食无比的灵魂外有谁能吞噬它呢?

  光芒折进来后并不是五颜六色的,那是死寂的颜色;它也不是空虚的颜色,那仿佛是引导着带着致死准许的铳射向我的子弹。是谁装上了火药?那火药或早以潮湿得无法使用,又或它正被他者装进膛内,预备着向我射击。就是那即将够到穹顶的柿子树也无法遮蔽我,就是那我身旁散发出美妙味道的石楠也无法劝降他,就是那悬于悬崖的荆棘也没能从时间内将我救赎,而那敞开的门似乎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这楼道虽狭窄但并不够使我窒息,但那充满悬崖一旁的死亡缺压得我喘不过起来——那比空虚还重的死亡压在身背空虚的我身上。正是在走,但无路可走。我与那里岔开,可死亡怎会拘泥于效率。它蜿蜒环转在我身边,在这里,又或在那里。它就在我眼前,而我的眼睛又在哪里呢?它或是化作了黑雾笼罩在这附近,那可不是灰色的水汽,那是颗粒组成的固体被分布在了天上——那就像夏天的一群公蚊子一样。它当然不吝啬去取走我的生命,但他也不对我这生命显得多贪婪——这或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多么的没有价值。

  画面充满了绿色,到处都是,可那不是生命。被黑色腐蚀的绿色怎能散发出生命的气息,就是那遍布全地的杂草也像死去了一样。那粘稠的液体不是水,那中间也没有血肉,反倒是来夺取那血肉,解脱那灵魂的。可我得不到解脱,得着解脱的只有我的灵魂,它将要成为这世界的一部分。我到底在哪里?我在离开这里,正在途中。我的脸上被那液体滴穿,骨头清清楚楚地显了出来;我的脚踩着那黑色的杂草,鲜红的血肉被明明白白地呈现出来。正是我要溶解在这里,血肉连同骨头一起;亦或是要血肉先如花草一般干枯,灵魂逃逸出这毫无活力的寄居地;再或者子弹穿过我的中枢,那死亡的黑雾就这么将我吞噬。哪边都使我不甘,这是什么道理?我该从哪里得到宽恕?那疯长的植物早就背离了人的品性,那散布在世间的亡魂又在哪里可找到?光早就没了造访的意义,我希望它可以快速离开。黑暗被充满了新的意义,它会刺穿我的每个毛细血管。我的血像是在流失,我的灵魂渴望着解放,正是因为如此,我仰着面迎接强酸,狠狠踏着杂草。我怎么能活?我又该怎么死?在我后悔前速速来吧,那子弹速速给我带来终结,给我的灵魂带来解放,给我的血肉带来死亡。



  世界在被搅动。那星空归于了虚无,这脚下的杂草早没了踪影,那酸液滴出的窟窿也不知去了何方。我驻足在这门框下,那展开的门还没拿到耻笑我丑态的特权。她站在我门前,我站在她面前;我身后是那充斥着血气的房间,而她身后是整个世界。灰色的墙壁到哪去了?这只有一副温室的全景。那从上到下弯曲着笼罩下来的透明玻璃可比我身后的那个要通透得多。阳光或许也会拉下脸面偶尔洒下它的慈爱,月光或许也会在恰当的时候射出自己的幽美。我的心并没有沉溺在这美丽的景象内,双手反倒是一上一下揽住了她。

  我不看都晓得花正在盛开,草木也不落下,因为我看过这个景色。我并没有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她的整个面庞都是我所厌恶的。她的气味我从十万里外就可以晓得,她的声音我只要听得一次就会恶心不止。她侵犯了我。

  若是不踏进我里面,就是我身后的这寄居地,那这似乎还有忍耐的可能。我的皮肤抱着决心舍弃了它光荣的身份,在此刻失去了灵魂的供给。我抱住了她,这是只有死人可以做到的事——拥抱这么个人。

  我的手像是有什么脱掉了,我的灵魂怕是已经脱掉了些东西。事实上作呕感并没有攀上心头,取而代之的是平安的断言。我第一次觉得我怀里的她带给我了什么,若是她不开口说些什么,我或许便感受到了人的美好。

  即便这不美好,这姿态也不会改变。因为就在这景观的边缘,那垂涎着的大嘴正窥视着,诡诈的星辰虽没有发出光芒,但早将未来尽收眼底——它们让我知道我该做什么。这似乎促使着我们的影子交织在一起,那就像另一个我和她一样。因为一切都脱离不开,我脱离不开她,至少在这一瞬间我心中找不着其他的念想。

  少女正要张开嘴,口里总要吐出些什么言语;正要向前迈步,身体总要前进到什么地方。而她的灵魂却止住了身体的一切欲望,双目瞪大,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这不是说她没有感受到温暖,她感受的温暖实在太多。这是因为她被粗暴的锁在了原地,从来没有人显出这样的情绪——这样恐惧与急躁交织在一起的情绪,透过肢体直直地作用到她身上。她就这么滞留在了原地,双目想要离开那充满血色与黑暗的对方的眼眶,可是迟迟做不出行动。

  漩涡的中心将这一切景象都扭曲殆尽,因为我晓得这不是真的。每一个点都经不得半点注意,只有略着巡视四方才能获得些许安息,可若这不大景观的所有地方都被收入经验后,我又要在那里寻找那不存在的平安呢?



  三幅景观经过记忆殿堂后,总该是醒了。


(普尔希 Per·Se)


西里佳德的海

 

居无定所的西里佳德草原

行于少年古老的身躯之上

从清晨走向午夜

直至翡翠、玛瑙等诸般的宝石从天边坠落

哀哉!哀哉!

人们都发出悲叹

俊美的山峦俯伏在地默不作声

就连晨间的嫩绿也都流下了眼泪

哭泣着

那便是西里佳德的海

 

 

包裹着树木的云雾厚重

就连鸟雀的歌声也无法穿透

楼房和高塔盼望着新生

却迎来了沉闷的腐朽

雨水敲打着森林的窗台

投入了永远也不会停止的燥热之中

仿若要将一切吃干抹净

这温吞的夜里

少年梦见了西里佳德的海

西里佳德的海梦见了少年

 

 

我们要在城市里建造城市,

在避难所里建立避难所!

地上的众生聚集起来,高声呼喊

他们升起炉火,试图点燃太阳

趁着夜色逃离的稀薄

踩着交织的薄荷和月光

这条路仿佛永远也到不了尽头

旅行者与春风四目相望

抱着怀中的猫头鹰

少年寻觅着西里佳德的海

 

 

深邃,无尽的深邃

将烦恼、梦想和三叶虫统统吞噬

埋葬群星的深蓝

仍旧与夜空相映着

怎样让漂浮的云朵停下脚步

当如何使海浪停留在沙滩上

年轻的旅者踏着悠久的岁月

远方响起深洋的赞歌

金黄与暗黑在脚边起舞

少年纵身跃进了西里佳德的海

 

 

如同坠入古老的放映机里

被黑白的画面所淹没

无声、无边、无际

残缺的塑料花正亲吻着胸膛

天空的国度投以旅者炽热的眼神

但得到的

只有悄无声息的泡沫

在鱼群的咏叹曲里展开双臂

少年拥抱着西里佳德的海

西里佳德的海拥抱着少年

 

 

旅行者漫无目的

穿梭在西里佳德的海里

从傍晚走向黎明

看着碧玺和水苍玉那万般的闪烁

歌唱吧!歌唱吧!

人们举起新铸成的月亮

向全世界宣扬

光芒在那无法触及到的安息里

游荡着

那便是西里佳德的少年

(海畔)


夜中人与小对形

                        ——记一次未果的情绪

 

  夕阳刚落无常的夜犹如汛期已至,国团细流汇集,不紧不慢悄然于西边漫过,熄灭火红的天。霞像死了一样。

  天上的水溢出来,繁星溶解在其中,一并落入菜茵奔腾的河水里。风将雨吹斜,雨滴手挽手,它们成线,斜织在屋顶。炊烟在拥挤的空气里上移,梨花树影间,夜莺懒懒地叫。雨轻抚着梨花,时而一两朵不舍这份诧异,成对珊珊飘落,被河水带远。这是司掌黑夜之神少有的柔情。

  莱茵河畔,野花一簇簇地开,倒映着夜的颜色,遍地绮罗,幽香四溢,传递着不存在的光,仿佛不为人知处罗蕾莱渺茫凄婉的歌声似的.河水汹涌,那是少年内心的澎湃。少年在两片星河间奔走,不知晓去到何处。终了跑不过从未被超越的时间。

  “上帝也好不管是堆,我该去哪里让我回家吧”少年跑在花丛,里绝望地望着天,无能的泪水淌在脸颊。神明抚着他的额头,翻阅记忆,欲要知那绝望的源头……

  “亲爱的亚伯他又不见了”维斯夫人在书房外如此说。

  “真是够了我的好心情都被搅和了怎么搞的.”伊曼努尔先生摘下单片眼镜,放下手上的文献,满脸怒容站起身,拿上外衣,带上门

  出去听妻子一番解释,更是恼火:“什么烂摊子!他一定还在河边,他的魂被罗蕾菜带走了吧,早上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瞧瞧是谁出的点子!我一定是做错什么事了,上帝要这样惩罚我!”

  妻子见这状况一路劝到前院门口。

  “你也不能这么怪他,他和我们相处才不到三年。”

  “他时不时吵着要回家,我到要看看能回哪去。哦!你赶快 回去不要成了镇上笑柄。”伊曼努尔先生打发妻子回去,正好有人登门。

  “怎么?伊量劳尔先生这足要去山里找你们的野孩啊。”

  “我劝你少管闲事你们儿子还想不想考师范了?”先生当他儿子面说。

  “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不说。我们家的希望还要靠他啊。

  这确实是一桩怪事,发生在莱茵河沿岸的一个镇子里。维斯夫妇家的鸡舍里凭空多出个男孩;黄皮肤身着一身怪异的服饰。吓得母鸡半个月不会生蛋。是阿拉伯人?不怎么像——神学教授斐迪南·伊曼努尔·维斯断言,他是村里最有学问的人,鸡舍屋顶出现一个大窟座,或许是男孩从屋顶掉下未造成的。还听说那天晚上有个托勒密派的天文学家观测到一颗不遵循任何他支持的理论的流星,疯了。结果这天外邪物落到了维斯家,自然就是他们的东西维斯夫妇也因没有孩子而时分爱他。男孩醒来,什么也记不得了。会讲最简单的德文。

  清晨,河畔上雾蒙蒙的梨花含苞待放花萼上藏匿的露珠流淌于花苞失端,,小露珠围在起,一滴一滴落在路过者的额头落在草坪里早探春的小花上,让其上的露水飞溅到草上

  草地是青色的。爱丽丝蓝、普鲁土蓝交相缀着。构勒春天的线,这些线又自发成为春天的诗与画

  亚伯痴痴望着河水,例映出自己的面扎。此时一朵万花之中独开的梨花飘飘然落下,宛如独舞的白蝶。落在河水里,随波荡漾。吟道

 

池花对影落,皓月沉底穹


  有一种渴求有了象征,化作牢笼锁住亚伯的精神,以至永恒上看他一直站在那里,表现上他杂又独自跑回河畔——伊曼努尔先生的预料是正确的。

  午间,阳光正正地照着,河水泛着大片的白。梨花开得烂慢,照不透,是晦明默化的白。在风中:远看是白浪涌动;近看,三两处悠悠摇鬼。数处白影飘落枝头,共舞,是《四小天鹅》。

  少年踽踽然停在那,发丝间嵌着白色花瓣,口中诵着什么。仔细地听,竟是《秋叶赋》。

  伊曼努尔自然听不怪是何意但音律中内在的暗示使周遭变得黯澹。缓缓地靠近。

  “亚伯?”

  “我就在这里、或许吧。”

  “能谈谈么?”

  “我觉得没有必要,你最终要让我向一些我永远不明白的东西忏侮;一只家猫在外面玩累了总要回去的我有什么罪?”

  伊曼努尔刚要插话。亚伯不允许:“我真的属于这里吗?我真的是上帝的所有物吗?树长得再朝展,它真的属于被洞见的地方吗?我实则要找我的根。”水映着那愁容……

  “我劝不了你可是你怎么找呢?你自己也不清楚你出去能怎么办,我们给你提供良好的教育,最好的资源。”

  “那很好,但琐然无味。我本该为和上帝同等地位的某物,在这种力量下去求取外物。如今你们给我本该争求的一切,这样它们有何意义。”

  “我应该能理解。可现在最重要的是振作,你最后会热爱生活的;祂如果看着这一切,你就该振作。现在,适应是无法避免的事,姑且留下来吧,就当偿还我和她这几年做的事。”

  “你会改变态度吗?”

  “当然。回去吧,我会教你毕生所学,好好利用它们。”

  记录在此合上,神明一言不发,默默握住他的手将带进“第三条河流”,那里只有回家的方向……

  “亚伯他走了还留了字条。”

  伊曼努尔生在客厅,手捧希伯莱文《圣经》装作没听见。

  “你不看看吗,你不去找找吗!”

  “我不用看,我知道上面写着什么,我不用找,我知道他去了哪。”说罢,伊曼努尔看着经书念出声来。

  后来有一年圣诞节前,亚伯回来了。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各种香料,大量书籍,以及一些稀奇的执械。给住户们送一些,还剩下几包。

  平安夜晚上,维斯家的炊烟升得最高、亚伯独自生起炉灶,做了一桌菜口味独特,一时不习惯,伊曼努尔先生评价很具异国特色。

  餐桌上,亚伯一口流利德语说那天晚上我真的回去了。回去全都记起来了。那是一个罗马人叫“桃花石”的大国。我亲生父母早早去世,国家将我扶养到懂事。在那里住地没有,维持生计难。满腹净是失意惘然。就用父条给的两块表和笔记本换了这些东西。亚伯叹了口气,连说再也不走了。父亲静静地聆听,母亲悄悄的落泪。

  迷迷睡眼里,雪来得蓦然,犹如故乡梨花遍野。

(Les larmes du Paradis)




后记

大家好,这里是雨示心副社长瑞。看到这里的你可能对这些文字有所感触,也可能云里雾里,无论你有着怎么样的感触,这份感触毫无疑问都是真实。我们的文字中所表达出来,或是渊妙而神秘悠远,或是平常而暧昧的情绪,毫无疑问也是真实,正如我们的社团名 雨示心 的意味一样,我们通过事物表达自己的心意,而如果这份心意能被你们所体会,所共感,将是我们的荣幸。
在无垠广阔的荒漠中,在永无止境的暴雨中,在钢筋水泥的都市之中
我们的心意你们同在。

与女游兮九河,冲风起兮漼扬波
与女旅兮八极,激烟氲兮砯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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