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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沉

德云人物小传之曹鹤阳篇

所有言情小说中完美男二的特质,都道不尽四爷一身文质彬彬。

1

曹鹤阳,原名曹阳,黑龙江齐齐哈尔人,德云社鹤字科二师兄,昵称小四。小帅哥哼哼出生当天他修改了自己的微博名,自封老四。

四爷入德云,是偶然,也是必然。

平行时空中,马鹤琪没有邀请曹鹤阳下午一块儿去德云社看看,烧饼没有在侧幕咋呼“你们俩干什么的?”,台下的观众没有为初出茅庐的两个学生喝倒彩叫邪好。

于是,曹鹤阳退回曹阳,顺利毕业。之后或进入某个大剧团,顺风顺水直至高层,或独占某间宽敞的大办公室,每天翻翻报纸喝喝茶,成为审批德云社文艺演出活动的官员。画面太可怕,不敢深想。

但在我们的时空中,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戴着眼镜,看似书生意气循规蹈...

所有言情小说中完美男二的特质,都道不尽四爷一身文质彬彬。



1

曹鹤阳,原名曹阳,黑龙江齐齐哈尔人,德云社鹤字科二师兄,昵称小四。小帅哥哼哼出生当天他修改了自己的微博名,自封老四。

四爷入德云,是偶然,也是必然。

平行时空中,马鹤琪没有邀请曹鹤阳下午一块儿去德云社看看,烧饼没有在侧幕咋呼“你们俩干什么的?”,台下的观众没有为初出茅庐的两个学生喝倒彩叫邪好。

于是,曹鹤阳退回曹阳,顺利毕业。之后或进入某个大剧团,顺风顺水直至高层,或独占某间宽敞的大办公室,每天翻翻报纸喝喝茶,成为审批德云社文艺演出活动的官员。画面太可怕,不敢深想。

但在我们的时空中,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戴着眼镜,看似书生意气循规蹈矩的曹小四,性格中天生就有叛逆的冒险因子。他注定会选择追随他“非主流”的领袖,会遇见那个让他肝胆相照的人。



2

小四的家庭,为保护隐私,不过多透露。只简单的介绍曹妈妈姓董,曹爸爸,当然姓曹了,从政,是文体部门的官员。

不苟言笑的父亲,会为孩子隐瞒成绩单的母亲,二位是典型的严父慈母形象。

因为父母工作忙,曹阳从小由姥姥带大,直到11岁才正式和父母一起生活。

四爷小时候是在市委机关幼儿园长大的。那时候的曹阳精力旺盛,总是在每天中午其他小朋友都乖乖午睡的时候捣乱,被老师发现后,就叫他到屋外罚站。

其他孩子都睡了,幼儿园的老师闲着也没事,就干脆逗曹阳,和他聊天,也不把他当小孩儿,就天南海北的胡侃。

有一天中午,老师问曹阳会不会唱歌,曹阳说,会呀,不过小朋友们都说我唱得不好听。

老师说没事,你唱吧。小曹阳就挨着把幼儿园里教的歌都唱了一遍,老师点点头,说,确实不好听。

嘿,小四爷这不服输的劲蹭的就上来了:“老师,我会唱别的小朋友不会唱的歌!”

老师很惊讶,说那你唱唱吧,曹阳就唱了当时最流行的一首男女对唱情歌《无言的结局》,唱得十分陶醉,而且还一人分饰两角,分别唱了男声部和女声部。

这一手出来,简直震惊四座,老师都傻了,憋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早熟啊”。

小四爷一听这评价,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虽然才五六岁,可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早熟的坏孩子,以后其他小朋友谁还和他一起玩呀。

越哭越大声,把其他班的老师都惊动了,一帮妇女过来看热闹,等他不哭了,纷纷要求他再唱一次。

自此以后,四爷成了幼儿园的小明星,一到午睡的时候,各位漂亮的女老师排着队的来听他唱歌,假装午睡都能被叫起来“曹阳,别装啦,某某老师来看你啦~”

当时齐市每年都有一个名为“小小艺术家”的文艺比赛,每个幼儿园选送一个节目去参赛。

毫无疑问地,老师推荐了小四爷,并且一致决定让他去唱新学的流行歌《迟来的爱》,小四宁死不屈,拒绝再唱情歌,拒绝在幼儿园高层面前留下早熟的案底。

老师没办法,下了强制命令,非让他出个节目不可。因缘际会,命中注定,四爷最后的决定是,说一段相声。

他的好哥们,小搭档,这另一位小朋友的父亲在当地电视台工作,主管资料,手里有很多的相声录像。他帮两个小朋友选了节目,是当时最新的相声,赵伟洲先生和阎月明先生合说的《谁不容易》。

小四逗哏,另一个小朋友捧哏。两个人一句一句的背台词,只准备了一个星期就去参加了比赛。

比赛借用一个舞厅做场地,四周坐满了人,基本上都是参赛选手和家长。曹妈妈陪着曹阳,四爷的小搭档由父亲陪同。

幼儿园的孩子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场面,紧张得不行。当评委念到曹阳的名字的时候,四爷已经不会走路了。曹妈妈用她很经典的东北口音训斥说:“你咋这么窝囊呢!”

当时四爷吓得差点哭出来,鼓足勇气冲上去站在场地中间的时候,心都快跳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曹阳这边的话筒太高,他也不敢自己调高度,所以基本上三分之一的相声都只能听见搭档一个人在“嗯啊这是”的独白,幸亏最后工作人员上台帮忙把话筒弄好,才顺利的表演完节目。

这一次比赛,四爷的搭档获得了三等奖,四爷拿了次一等的优秀奖。这却并不是因为四爷表演得更差,也不是因为话筒的小小插曲,而是恰好比赛的几个评委认识搭档的父亲,不认识四爷的母亲。

就这样,曹阳完成了他的初次登台。细究起来,甚至比郭老师七岁学艺,十六岁正式登台的岁数还小。



3

同陶阳的故事有些类似,曹阳也在这一次比赛之后遇见了他相声之路上的贵人,不过,这一位老先生,是真正的伯乐,真正的引路人。

比赛的一位评委赵老师,在赛后想办法打听到了小四的住处。很巧的发现,居然还和曹阳的父亲是老相识。他很高兴的找到曹爸爸,说曹阳很有灵气,希望能让孩子参加他的相声学习班学习相声。

曹父曹母一向望子成龙,从小就喜欢给四爷报各种培训班,什么画画、跳舞、国际象棋、游泳等等,因此一听老先生的邀请,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赵老师全名赵传章,是“京津二侠”之一的冯立樟先生的开门弟子,冯先生师承张寿臣,是小蘑菇先生、刘宝瑞先生的师弟。因此,赵爷的手艺自然是没的说的。

赵爷的学习班在群众艺术馆,每周六、日上课。他不像别的学习班一样,按月或者按课时收钱,是根本就不收钱。多少年来,风雨无阻,任劳任怨的带着这些孩子,就为了培养下一代的相声接班人。

到了这周六晚上,曹妈妈领着小曹阳第一次去群众艺术馆。

当时相声班的小屋挨着厕所,整个走廊都灯火通明,只有那里最为黑暗,唯一的光源是厕所里血红色的灯泡。推开门进房间后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原来许多之前参加比赛的专业选手都是这里的学员。

赵爷一头白发,却喜欢穿牛仔裤,时髦又和蔼,几句话就拉近了和曹阳之间的距离,让他爱上了相声,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

屋外恐怖的氛围和屋子里赵爷温和慈祥的样子对比强烈,给小四爷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这之后,曹阳每周都去赵爷的学习班学相声,风雨无阻。这一学,就到了小学二年级。

这一天,赵爷的一个成年的学生,相声说得不怎么样,就打算另辟蹊径,开个歌舞厅混饭吃。

曹阳的姥姥当时在市卫生防疫站工作,主管企业员工健康许可证的办理。赵爷的这位学生想找姥姥走后门办证,就套近乎跟姥姥说曹阳学的这个相声,没必要从小就学,这样即耽误了孩子的学业,也把孩子的性格培养成了贫嘴的坏习惯,到哪去都会让人认为这是个坏孩子。

姥姥是个保守的女人,听了这话觉得有道理,回家就不让曹阳再去学相声了。曹阳恨死这个人了!

但四爷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在离开了赵爷的学习班的日子里,他依然没有放弃相声,一直自己学习相声班留给他的书《原建邦相声作品集》。

直到四五年后的一次偶然机会,曹阳终于鼓起勇气告诉父母自己还爱着相声。父母心疼他,虽然不愿意,还是同意了他选择自己想走的道路。抗争成功,小四再次得到了去赵爷的相声班学习的机会。



4

初中毕业后,经赵爷推荐,小四没有选择读高中,而是选择了报考在天津的中国北方曲艺学校,也是在这里认识了他的另一位贵人,马鹤琪。

当时的曲艺中专对于年龄的管理比较松散,马鹤琪比曹鹤阳大三岁,两人并没有在一个班,他所在的“表创班”也被称做“大班”,因为学生年龄普遍偏大。曹阳所在的班叫做“诵说班”,学生年龄偏小,被称做“小班。

在学校里,马鹤琪人称“曲艺百晓生”,顾名思义,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好多关于曲艺的陈年旧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曹鹤阳也不枉多让,端的是斯文俊秀,虽然年纪小,但也技艺拔尖,隐隐有领头羊的架势。

马鹤琪和曹鹤阳在之后都选择了进北方曲艺学校继续读书,同样鹤立鸡群的两个人,理所当然的在新学校成为了搭档。

在北京上学的时候,曹鹤阳是学生会主席,马鹤琪是团总支书记,学生团体都被他们这一场掌控了。学院的院长都说,学校都快成你们家的了。

在学习的过程中,两个人都逐渐感觉到了在曲艺表演方面学校教育的僵化和不足,开始寻求出路。

马鹤琪的岁数大些,在这方面心思也更活泛,社会经验丰富一些。他经人引荐,认识了已经在德云社的李根,由根哥领着,又认识了郭老师和德云社的一干元老。

之后,就是我们在烧饼篇中提到过的,某一天下午,马鹤琪带着小四见郭老师,坐在侧幕条初遇烧云饼。

第一次去的这天,两人都拎上了自己的包袱皮,带着大褂去的。果然,郭老师直接就让二位小少爷上去说了一段,感受了一下叱咤校园的手艺在真正江湖中的效果。

两人脸色苍白的下来,和郭老师道谢,这就算正式入了德云社。

不久以后,曹阳有了拜师的念头,向郭老师说了,先一步得到了鹤字。

那时候的德云社每周只有周四到周日才有演出,所以平时四爷和马鹤琪还是在学校老实做老师心中的好学生,只在演出的时候过来。

小四比较斯文,不怎么主动与人交际,一个礼拜后基本的人都认识了,却还是只和两三个人聊天。

有一天,马鹤琪突然告诉曹阳,郭老师让他和小岳一场,四爷呆了,他和小岳一场,那自己呢?



5

这一天正好是周一,周四才有演出,四爷提心吊胆地熬过了这四天,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来到园子里一看,他的新搭档,正是社里唯几能说上话的人之一的赵云侠师哥。

比较了解赵云侠的都知道,他开始学相声时岁数就不小了,这个东北小伙天生似乎就有一种只能被形容为母性光辉的气质。

赵云侠把曹阳叫到园子对面的广场上,跟他一番长谈,说他对相声的理解,希望大家一起努力共同进步这些鼓舞士气的话,瞬间就激发了曹阳小年轻的干劲和热血。

赵云侠了解到马上曹阳学校就要放假了,马上热情地邀请他假期里到自己家里住,既能减轻曹阳的经济负担,又方便两个人以后对活儿。曹阳考虑后欣然同意。

一周以后,第一次拜访赵云侠。

赵云侠的住处离曹阳的学校比较远,再加上又不认识路,他找了一上午才到。

房子很小,是一间很简陋的小平房。虽然家用电器齐全:一个十分小的电视,DVD,很破的双人床,一张写字台,一个衣柜,还有一个小电扇,但房间里没有厕所,附近的居民都到胡同里一个只有三个位置的公共厕所方便,生活条件恶劣。

当时曹阳进屋,起初没发现,后来忽然惊觉,他家里面还有一个人在床上睡觉!

这个人就是我们可爱的烧饼,他和赵云侠住的不算远,所以经常过来一起聊天一起玩儿。

当时曹阳和烧饼不怎么熟,并且心里对这个在社里资历老性子楞的云遮月还有点憷,所以也没怎么说话。

简短的访问结束了就回到学校开始打点生活用品,几天以后,曹阳正式入住了简陋的小“窝”,开始了和新搭档的同居生活。

当时赵云侠和烧饼每天都是骑自行车去园子,要骑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晚上散场以后,还要骑一个小时到家。曹阳也入乡随俗,买了一辆自行车,每天和他们一起上下班,和烧饼也逐渐熟悉起来。

有一天,曹阳忍不住问起赵云侠的过去,两人发生了以下的对话:

曹:“师哥,你说相声多长时间了?”

赵:“没多长时间,也就比你早来一年。”

曹:“那你原来是干什么的?”

赵:“给鸡打针的”

曹:“是消毒吧?”

赵:“差不多,我就相当于大夫,定期给打消毒针”

我:“哦,原来你还在养鸡厂工作过啊”

赵:“不,我在洗浴中心工作”

我:“……………….”

曹阳都听的无语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震惊了!这是什么工作。在洗浴中心给鸡打针消毒?那这鸡恐怕不是正经鸡啊!

一旁的烧饼乐得都不行了,曹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赵云侠看他还在瞎想,赶紧说:“你还真信啊!!逗你的!”

天真的曹小四,第一次感受到了说相声的没好人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赵云侠真正的过去我们先不提,以后有机会再讲,他真正的过往,离奇程度比起在洗浴中心给鸡打针恐怕也不枉多让。

和赵师哥一起住了一个月以后,两人一起搬家到了师父师娘在大兴的家,也就是发生了无数故事的“大院”。



6

大院占地四五亩,有几间房是师娘出钱自己盖的,就相当于德云社早期的集体宿舍。师娘还买了一辆金杯面包车,作为大家一起去演出时候的代步工具。

大院经理是我们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三弦师父胡子义先生,孔云龙、岳云鹏、李云杰、赵云侠、杜鹤来、马鹤琪也都跟着一起住。栾队是北京人,就只偶尔过去住几天。

小四和赵云侠师哥搬家了,烧饼就只好每天自己一个人蹬自行车往返园子。

这天晚上,在回大兴的车上,大家突然接到电话,烧饼一个人回家出车祸了!

万幸,自行车撞金杯的威力比起之后三哥的摩托撞夏利小多了,烧饼只是胳膊折了,人没大事。

但胳膊折了就不能再骑自行车了,烧饼只好听妈妈的话,每天把胳膊挂脖子上,坐车往返,不方便极了。

某一天晚上,曹鹤阳没场,正和师娘坐在院子其他人回来。

十点多的时候,他们回来了。只见车还没停稳呢,后面的窗户就打开了,一张洒满芝麻的大脸探出,大喊一声:“师娘!”。

大家都吓一跳,看见烧饼笑眯眯的脸,很惊讶他怎么来了?

等下车的时候,烧饼抱着一个大大的铺盖卷。

曹鹤阳明白了,问:“长住沙家浜了?”

烧饼一脸兴奋:“那是当然啦!!!”

就这样,大院又多了一个活宝。

大院就像家里,各种家务活儿各有分工,曹鹤阳每天的任务是扫院子,其他师兄弟也有别的事做。烧饼初来乍到,是自由人,哪儿都忙活忙活,倒也清闲。

师娘做饭,手艺超级棒,天天做各种好吃的。大名鼎鼎的郭家菜,很多私房菜的秘方都是师娘贡献的。

师娘做饭的时候,一屋子的大老爷们是根本帮不上忙,只能傻站着聊天。只有赵云侠能帮上师娘的忙,因为他是个很细心的人。

师娘曾经还开玩笑:让他们别叫你师哥了,叫姐姐吧!“侠姐”之名由此而来。

有一天中午,赵云侠让曹鹤阳帮忙刷碗。刷完之后赵师哥大感欣慰,觉得这孩子不错,笑咪咪地说:“这个小四眼还是很可爱的嘛!”

这句突如其来的“小四眼”整整叫了一天,晚上大家都在厨房陪师娘做饭的时候,师哥又喊“小四眼”。

师娘听见了,说这个不怎么好听,把眼去了,就叫“小四”吧。

这就是我们四爷“小四”的由来。

当时的大院除了师父师娘,大家都住上下铺。在烧饼来之前,四爷的下铺住的是三哥。

三哥的用功大家都知道,他在大院里每天都早早地洗漱上床,抱着自己买的便携式DVD,学习各种大鼓曲艺段子,每天都到深夜。

四爷在和赵云侠师哥搭档之后,又开始和三哥搭档。这一位新搭档,送给他的外号是“咸蛋超人”。

起因是某一天小四新理了发,一进园子里,女主持人和何云伟师哥都觉得他这样子配上反光的镜片,像动画片里的咸蛋超人。

三哥学习刻苦,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使活儿,觉得这个包袱不错,立刻端详着问是怎么个像法,上台就用上了,观众反响极好,于是这个外号包袱就又持续了好几年的时间。



7

一晃就到了冬天。大院里比较湿冷,师父师娘搬去了新租的楼房。三哥,烧饼和四爷三个人住一个屋。

由于人手不够,再加上烧饼有经验,师娘决定让小四和烧饼一起负责喂狗,小岳相当于蒙古大夫,就负责消毒。

干活的时候,总能听见大院里响起“饼!”“四!”之类的吼叫。

德云社粉丝有个顺口溜叫做“文玩远离孟鹤堂,电器远离曹鹤阳。”,其实是以讹传讹。孟哥破坏堂的名声是名副其实,但四爷却是真的会鼓捣些电器。

四爷接触这些东西早,社里其他人还在面朝黄土的时候,四爷已经打字速度飞起了。即便是在大院阶段,四爷也是网吧的常客。

能和侯爷一起探讨魔兽的网瘾少年,除了少爷,数得上号的,也就是四爷。以后社里经常有人游戏没法通关,就凑到四爷身边,施以贿赂,求大佬带飞。

快过年的时候,三哥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师父看到了他的进步,帮他换了几个搭档,开始寻找风格。

曹鹤阳闲下来了,烧饼也一直没搭档,耍单好长时间了,基本上一个礼拜就演一两场。两人一拍即合,干脆利落地就开始合作。

第一场演的是《树没叶》,凭借长期一起养狗的默契,合作效果很不错,奠定了两人稳定搭档的基础。

从2007年的春节算起,二人合作至今已是12年。

四爷认定了的人,就会一直对他好,认定了的事,就会一直做下去。

四爷的可贵,在于他人生中有无数更好的选择,可他却始终矢志不渝,成为了如今我们看到的曹鹤阳。

他本可以不选择相声,但他爱上了;他本可以不选择德云社,但他来了;他本可以不选择烧饼,但一瞬就是十二年。

半生书生气,一片玉壶心。

四爷给我的感觉,就仿佛所有言情小说中,那个风光霁月,温柔妥帖的男二,他眼中的,就是世间绝色。




姜酒

【聚众吸猫】【堂良】搭档



谢谢你带给我惊喜

【聚众吸猫】【堂良】搭档








谢谢你带给我惊喜

原上

虚拟人生

*伪现实向,不要上升,都是假的

*现实比文美好一万倍,不要当真


“你自认为的努力,不过是别人安排好的一场游戏。”


1.

“快快快,要开始了,别吃了。”

   ——这是新签的演员吗?跟以前不太一样啊?

“这次换了风格,听说更有意思了,赌一下这次能看几年?”

   ——起码十年吧


返场时间,周九良趁着所有演员上台的时候,悄悄往后退了几步,装作不经意的把被扯开的那颗扣子扣好。

专场大家都卖力气,孟鹤堂更是拿出十足的精力,明明台下准备的时候还愁眉苦脸的跟他抱怨着腰疼,一...




*伪现实向,不要上升,都是假的

*现实比文美好一万倍,不要当真





“你自认为的努力,不过是别人安排好的一场游戏。”





1.

“快快快,要开始了,别吃了。”

   ——这是新签的演员吗?跟以前不太一样啊?

“这次换了风格,听说更有意思了,赌一下这次能看几年?”

   ——起码十年吧




返场时间,周九良趁着所有演员上台的时候,悄悄往后退了几步,装作不经意的把被扯开的那颗扣子扣好。

专场大家都卖力气,孟鹤堂更是拿出十足的精力,明明台下准备的时候还愁眉苦脸的跟他抱怨着腰疼,一上台活泼的仿佛吃了千年人参。

使活的时候免不得拉拉扯扯,台下的尖叫声一波盖过一波,有几个包袱没机会说出来,但观众的反应一点都不落下,也不知道这算好,还是不好。

周九良胡思乱想的功夫,孟鹤堂已经把人给介绍了一遍,这会儿手正好伸在他这边:“这是我的搭档,周九良。”

台下尖叫声不断,到处都是镜头,台上站着的几位虽然累,但也被感染的跟着鼓掌挥手。

这一行一直是虚假繁荣,周九良脑子里突然闪过师父说过的这句话。

也不知道这次,观众的热情能坚持多久。

“孟老师周老师,看这里~”观众席中传出很大的喊声,同时伴随着摇晃的灯光,两人下意识的冲着那处挥手,笑着感谢。

终于落幕的时候,孟鹤堂坐在车里把座椅放倒了一些,疼的不行。

周九良叹着气,从包里翻出个膏药帮他贴腰上:“你说你,腰疼还蹦跶的那么欢,现在这样怪谁。”

孟鹤堂由着他贴好了药:“没事,接下来几天没安排,休息休息就缓过来了。”

“你是能休息了,我还有好几场呢。”周九良喝口水,语气听不出喜怒。

孟鹤堂稍微坐起来点,揉揉孩子脑袋:“不喜欢啊?安排的时候你不挺积极的吗?要不咱俩换换,你先休息,我去演。”

“行了,谁说我不喜欢的?我就喜欢说相声,谁也不能跟我抢。”周九良插着腰,孩子的姿态。

司机刹车踩的急了,周九良不小心扑在了孟鹤堂身上,后者被这一撞,疼的脸都白了,周九良赶紧道歉,帮忙揉着腰,再次叹气:“就你这,还上台呢,打算给观众直播你有多不行?”

孟鹤堂笑着翻白眼:“来,周宝宝,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2.


“这次冲突感好强啊

    ——对!感觉意外惊喜太多了”

  “ 到底是签了几个人啊?

   ——不知道啊,应该六个吧,分不清了”



台上,何九华拿着扇子冲着搭档挥舞,声音透过话筒传出:“今天是最后一场了,不会再合作了!对不起各位,他告别舞台了,我在空中看你们,洒向人间一片何九华......”

尚九熙笑着接话:“你还挺博爱啊?”然后伸手去拍搭档肩膀:“你生气啦?”

何九华语气凶狠:“别碰我!”

尚九熙怂的缩成个十分可爱的姿势,愣了两秒之后才继续使活,闹腾了好一会儿,场子彻底热了起来,两人都松了口气。

结束之后,换衣服的间隙尚九熙小声的跟旁边人说了一句:“辛苦了。”

“都一样,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干的不就是这工作吗?”何九华把扣子解的飞快,顺便还帮着搭档换了个衣服。

“对了,后天聚餐别忘了,到时候下班一块过去。”尚九熙开口说了一句。

“去哪来着?”

“队长家里,好几个人呢。”

出门之后,照旧是被一堆人围着签名,爆火来的挺突然的,好在他们慢慢适应了,笑着给那些姑娘们签字,顺便嘱托他们早点回家,碰上带相机的也不奇怪,任由他们拍照。

其实说相声还挺有意思的,台上台下都挺有趣的,两人心里这么想着。




3.

“人多感觉更有意思了!

    ——是啊,而且群演都不像是在演戏”

  “ 这种感情太美好了,这就是我每天的精神粮食了

   ——真的美好,每对都好好磕啊”



又一次聚会上面,几个人喝开心了之后,烧饼满脸通红,酒劲儿上头,正冲着一群人秀他的肌肉:“看到了吗?最近练出来的,捏捏,硬邦邦的!”

孟鹤堂笑的倒在周九良身上:“是不是还得每天吃一块面包配俩蛋?”

“对,我跟你说,你得按照我的食谱来,保证你也能练出来这种肌肉。”烧饼十分开心的分享着。

旁边尚九熙何九华两个人一边乐一边继续吃,就这么看着他们唠嗑。

孟鹤堂摆摆手:“不不不,我不练,就我这身板,练不了,你带九良练吧。”

说着把身后人往外拽,周九良忙的缩回去:“不不不,我也不练,我就想这么胖着。”

“你们就,没追求,一点上进心都没有!”烧饼吐槽了几句之后,看没人附和,拽着自家搭档硬核撒娇:“你说,是不是?”

曹鹤阳连声应和:“对对对,他们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居然不健身,白活了。”

得到附和之后,烧饼这才满意了几分。

“说起来最近都太忙了,也没有时间聚聚,以前好能闲一下,从去年下半年开始都忙的要死,现在连你们俩都很少见了。”

烧饼一边说,一边抬脚踢着在那吃的正香的尚九熙,后者嚼了几口:“这不就见了吗?”

何九华伸手把尚九熙往身边拽了拽,这人皮厚没感觉,但他不能让烧饼一直踢自家搭档,踢坏了怎么办?

孟鹤堂本来在周九良身上靠着坐,觉得不舒服之后调整了姿势,直接躺在周九良腿上,惹得小橘猫脸红了几分,偷偷调整姿势方便他哥躺。

“来,合个影~”曹鹤阳掏出手机提议。

周九良下意识的挡着:“别了吧四哥,每天都被人拍来拍去的,我都快有阴影了。”

“我也是,觉得到处都是相机,上次我跟九良一块出门,全程好几个人跟着拍,过马路也拍,搞得我现在出个门都紧张兮兮的。”何九华在一旁接话。

曹鹤阳收回手机,端起酒杯跟他们几个碰了一下:“没办法,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吧。”

“别说这些了,来,聊点开心的,走一个走一个。”孟鹤堂从周九良身上起来,笑着活跃气氛。

屋里闹哄哄的,再次陷入欢快的氛围。



4.

“感觉有点看腻了

    ——我也是,每天都是一样的东西。”

  “ 台上台下反差好大啊

   ——可能这叫人设崩塌哈哈哈哈”



商演返场的时候,观众开始上货,孟鹤堂上前鞠躬接过,连声说着谢谢,周九良照旧站在桌子前假装收拾东西,不往前面走。

突然从后排跑过来一个观众,明显和其他人神态不一样,手上举着一张叠起来的纸,声音急促的喊着:“孟鹤堂!孟鹤堂!”

男粉倒是少见,孟鹤堂笑着走近,那人把手上的纸直接塞到孟鹤堂手上,下一秒伸手拽着孟鹤堂的领口,力度大的直接把他拽的外下倒,周九良的反应快过保安,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抱住孟鹤堂,避免他掉下去。

在周九良抱住他的前一秒,孟鹤堂听见这人贴着耳边说的一句话:“现在看纸上的东西,立刻看,别被人发现,都是真的,我没骗你,赶紧看!”

“干什么!”保安快速上场,架着这人离开,那人还冲着舞台喊:“孟鹤堂我爱你!”

原本提心吊胆的观众松了口气,原来只是狂热粉丝而已。

周九良把人拉起来仔细检查了一下,掩盖不住的担心:“孟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他的胳膊那会儿重重的磕在了地上,但是现在还在演出,得照常。

周九良黑着脸,挥手让上货的都回去,拽着孟鹤堂回到该站的位置。

孟鹤堂咳嗽一声,开始找补:“现在的观众都太热情了你看看,就我这体格,看看,不是我跟你们吹,就周九良这样的打我一拳,他能当场跪下给我做人工呼吸。”

台下小声一片,孟鹤堂看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下,悄悄的把手放在台子上,借着拿扇子的动作展开了那张纸,嘴里还继续说着:“就是说什么呢?大家不要太热情,我们啊,吃不消,毕竟距离......”

孟鹤堂的话突然停住,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而后猛地把那张纸攥在手心里,周九良本来正看着观众,发现不对的时候下意识接话:“距离产生美观众朋友们,不要做激烈的动作,受伤了不好。”

孟鹤堂回神,连连点头:“对对对,哎哟我刚刚闪到腰了都。”

手从大褂里面伸进去,假装揉腰,顺手把那张纸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返场到结束,孟鹤堂都有些心不在焉。



5.

“剧情不够跌宕起伏啊,我稍微有点不想看了

    ——是吗?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每天都有新鲜的”

  “ 已经比之前好的太多了,别要求太高

   ——对啊,这个冲突已经很棒了,而且这次人还很多”




一间屋子里坐了六个人,前段时间刚刚聚过的人再次围在一起,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在客厅,而是在卧室,并且是在一个简易帐篷里面,临进帐篷之前,孟鹤堂还冲着几个人大声的吆喝:“来,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亲手组装的帐篷,这里面可是星空面的!”

“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看什么帐篷?”烧饼开口吐槽着,抬脚就准备往外走,孟鹤堂伸手拽着他,十分无赖:“不行,我搭了两天呢,你必须看一眼。”

曹鹤阳在旁边劝着:“要不就进去看一眼?”

早已钻进去的尚九熙露出个脑袋:“哎哎哎,快进来,这里还有吃的,特别好看。”

何九华从旁边冒头:“真的还挺不错的。”

等六个人都进去,挤得不像话,只剩下中间一个空间,孟鹤堂脸上的笑容瞬间下来,调亮头上的灯,拿起一旁的笔迅速开始写:给你们看个东西。

嘴上还欢快的吆喝着:“怎么样,我就说这个很好看吧,你们还不信。”

说着还给旁人递眼色,尚九熙反应最快,赶紧接话:“你这哪买的啊?还挺好看的。”

孟鹤堂一边胡乱应和,一边把之前收到的那张纸放在中间,几人传着看完,全部沉默,连配合都忘记了,何九华瞪大眼睛:“队长,这是真的吗?”

孟鹤堂表情严肃的点头,旁边周九良做着口型:“是。”

烧饼的手有些抖,不太符合他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人设,那张纸从他手上掉下,正好落在几人中间。

纸上几句话:你们六个人是被选中的演员,所有的生活都是被人安排好的,你们周围全都是摄像头,一举一动都在被全球直播,每天都会有人在监视着你们,如果不信,可以细心观察一下,你会发现很多东西都是固定的相信我,然后,逃吧




6.

【在这个完全信息化的时代,可怕的不是被监控,

  而是就算被监控者发现了镜头,他也以为这是正常的】



所有的事情只要存在,必然有迹可循。

在几个人了解到真相并开始观察之后,得出的结论让他们所有人的心瞬间往下沉。

那张纸条上说的没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操控的,所有的冲突,鲜花,掌声,一切的一切,都是被人导演出来的,周围小半数的人都是演员,而剩下的,则是自以为这是真实世界的人。

还有那些,一开始是演员,但早已分不清戏里戏外的。

那些每天都在光明正大对着他们的摄像机,被他们当做是最平常的东西,自然的忽略了,手机,电脑,所有的通讯工具,都被安装上了监视的系统。

那个人说的不错,这是一场全球直播,一场把他们全部的生活,一举一动都剖析给陌生人看的全球直播,而他们,至今才猜到。

破绽,有,漏洞,也有,逃出去的地点距离他们生活的地方近的要命,就是街角那家只在深夜十二点开门的咖啡店,或许,他开门的时间并不是深夜十二点,毕竟这里可能连时间都是假的。

他们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找出口,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们发现之后,又出现几个NPC愿意提供帮助。

某次商演,烧饼收礼物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好累。”

递给他捧花的那个姑娘眼神复杂,伸手索要抱抱,小声的说了句:“离开这里吧,都是假的。”

而何九华的观众,则是送他了一杯咖啡,附带着一张小纸条。

几人齐刷刷的站在咖啡店门前,伸手去推那扇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头戴耳返的中年男人看着他们,表情有些慌张。

“嗨,我想应该做个自我介绍,我是虚拟人生的导演,你们好。”




7.

【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吗?

  就是你自认为的努力,

  不过是一场安排好的游戏】



这次对话超出所有人的预料,收视率再创新高,所有人都守在电视机前,紧张的观察着事态的继续。

“你们确定要离开吗?孩子们,你们要明白,外面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给你们构建的这个世界是安全的,你们可以放心的在这里活着,你要什么?鲜花?掌声?权势?地位?可以,我们可以商量,观众喜欢看你们功成名就的话这都可以安排,外面比这里虚伪多了,你们想想清楚,真的要出去吗?”那中年人语气急促,眼中迸发的是近乎疯狂的神色,他不自觉的挥舞着双手,借此来表明自己说的确实是实话。

这是他一手策划的节目,这是最成功的直播,是他的骄傲!

面前几个少年站直了身子,一身傲骨,面露讥讽,满是破釜沉舟的姿态,烧饼冷哼一声:“你当我们稀罕那些东西吗?呸,什么狗屁玩意儿?”

曹鹤阳伸手拦住他接下来肯定会不堪入耳的话,保持着最后的警觉,不让烧饼陷入危机。

孟鹤堂把其他几人挡在后面:“我们不是你的玩具,你可以在这个世界安装监控,但是不可能控制我们的思想,现在,再见。”

“是再也不见。”尚九熙在一旁接话。

“自己玩吧,疯子,我们不奉陪了。”烧饼说完这句话,用力拉开身后的门,回头冷哼一声,冲着几人招手:“走。”

中年导演看到那群人头也不回的离开这片区域,踏入一个新的世界,他站在那愣了很久,整个演播厅内一片寂静,耳返里面没有一点声音,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直到那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导演唇角突然勾起,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开启第二直播间。”

屏幕前面一片沸腾,中年导演摘掉传出欢呼声的耳返,转身离开。

真以为,你们第二次看到的是真实的世界吗?哪有什么真实。


年轻人,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吗?就是你自认为的努力,不过是一场安排好的游戏。


接下来

直播

继续......






*灵感来源:楚门的世界,有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的有一些很奇怪的想法,所生活的世界,是不是就是真正的世界,剧中有句很喜欢的台词:为什么至今楚门还不知道自己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我们都接受现实,就是那么简单

*以及,一直喜欢这种问好的方式:Good morning, and in case I don't see you,Good afternoon,Good evening,And good night.如果再也不能见到你,祝你早安,午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