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卷#】不是最后的夏天 02
其实我还没有想好结局要怎么写,有些纠结。
祝食用愉快!
PS:我表示对日本那边的办学制度以及人文方面不太了解,所以有些地方是按照我大天朝设定的,夹杂了日本的一些东西,看起来会有些怪怪的,在此致歉啊!知识太少我会努力填补的!!
2.
破晓,在天边刚刚吐出鱼肚白的时候,卷岛裕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也许是出于习惯,也许,是放心不下东堂。
卷岛的家很大,所以不至于落到把床让给了东堂自己只能睡沙发的地步。另一间客房,东堂尽八还沉浸在睡梦中,表情和昨天晚上几乎没差,依旧像个孩子一样,紧紧地抱着被子,嘴巴无意识的偶尔动几下。
本来想推醒床上那货,但卷岛也知道宿醉后转天早晨的痛苦,犹豫了一下...
其实我还没有想好结局要怎么写,有些纠结。
祝食用愉快!
PS:我表示对日本那边的办学制度以及人文方面不太了解,所以有些地方是按照我大天朝设定的,夹杂了日本的一些东西,看起来会有些怪怪的,在此致歉啊!知识太少我会努力填补的!!
2.
破晓,在天边刚刚吐出鱼肚白的时候,卷岛裕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也许是出于习惯,也许,是放心不下东堂。
卷岛的家很大,所以不至于落到把床让给了东堂自己只能睡沙发的地步。另一间客房,东堂尽八还沉浸在睡梦中,表情和昨天晚上几乎没差,依旧像个孩子一样,紧紧地抱着被子,嘴巴无意识的偶尔动几下。
本来想推醒床上那货,但卷岛也知道宿醉后转天早晨的痛苦,犹豫了一下还是帮东堂扯了扯被子,转身出了门。
来到厨房,看着冰箱里堆满了的食材,和东堂打了几年交道的卷岛甚至没有办法想出那个人早餐喜欢吃什么。“可恶!”卷岛有些郁卒的用双手撑住桌子,眼睛随意望向后院里打闹的两只小狗。
两只小狗毛色差别很大:一只白色,虽然在进攻的过程中白色的毛发沾染了灰尘,但还是能看得出他原有的尊贵;另一只土黄色,身上满是碎落叶和尘土,显得脏兮兮,而且蔫蔫地承受着来自白狗毫不客气的往脸上呼的爪子。
看着那只小土狗,卷岛裕介心里有些异样,不舒服的感觉越发明显。也许是相似的经历叫他有点触景伤情。当时……还没有遇见东堂尽八呢吧。
日子过得真快啊,转眼就到了今年的冬天了啊。冬天到了,夏天还会远么。虽然,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咻。卷岛挠挠头,胡乱的拿头绳把绿色的长发束起来,陷入了沉思。
本来是想给东堂打电话的,而打电话的原因就是有关于即将到来的毕业。昨天只顾着照顾醉鬼,本来应该考虑的问题全部抛到了脑后,真是的咻!
可是,说到毕业,已经倒计时了,能和金城田所他们一起骑车的日子也进入倒计时了,哦还有手嶋和青八木,这两个家伙也要进入三年级了啊,该依靠自己支撑起自行车部了。还有一年级,真是不简单的一届啊!哈,真的不想毕业咻。
对了,还有……
回头望望半掩着的房门,卷岛裕介垂下眼睑,他并不是一个这么优柔寡断的人,可是有一件事,叫他怎么都没有办法坚决起来。
“东堂,你到底为什么要教我笑啊?”
“因为冠军就是要笑的啊,小卷拿了冠军不笑怎么行呢!”
不知与第一次相遇时隔多久,卷岛裕介忽然问起那个当初执意要自己笑的人到底什么心态。东堂放下手中的水壶激动地回答了他,依旧是同样地答案,卷岛不知道自己问出这个问题是图什么,真是笨蛋。
“怎么样,有没有为山神大人的美貌所折服啊,小卷,这一次一定是我赢了!”东堂飞驰在坡道上,还不忘回头对近在咫尺的卷岛炫耀。
“咻。”卷岛嘲讽着加了速,两个人又开始了飙车的时光。
每次见面差不多都是为爬坡而去,对话呢也都是对平时的一些问候或者就像东堂喋喋不休的自恋说辞和卷岛不屑的笑。对话基本没有重点,相同的东西多到数不清,而这些从来就不是卷岛希望谈及的。
比如“小卷最近有没有被人表白”“小卷我最近可是收到了好多情书”“小卷我有女朋友了”的话,东堂几乎一次都没有提过。唯一的一次同样是在东堂喝醉了之后,胡言乱语地吐露出了“小卷,三年级又有学姐向我表白了,长得很漂亮哦!你说我这么有魅力小卷你为什么就不和我在一起呢?你要不从了我我就和学姐走了”这种没头没脑的话。
东堂尽八这个人还是有点优点的。
卷岛想着翻了个白眼。
就比如说他这个人酒品很不错,喝多了也不吵也不闹,只知道偎在哪里睡觉。而且东堂如果不是喝的太多是不会断片的,即使已经醉了转天早晨还能记得自己当时干了什么。所以在和卷岛说完那段学姐表白的话之后,转天早晨东堂就尴尬的要死,一个劲地给卷岛道歉说是喝多了不知道自己会说出来那种不着边际的话,叫卷岛千万不要在意别往心里去。
虽然嘴上说着早就不记得他说了什么鬼话了,但那段文字在卷岛脑子里烙印的还很深,也就是从那时起,卷岛裕介对东堂尽八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即便卷岛死活不承认,但心里也清楚的跟明镜似的。
他,卷岛裕介,喜欢上了那个名叫东堂尽八的,男生!!!
这是叫卷岛快崩溃了的原因,男生!!!
心里总是烦躁,每当东堂打来电话时,卷岛除了真的对对方那种婆婆妈妈的态度很烦以外,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心烦意乱。相对来说好的一点就是,因为从小性格的原因,在这一点上卷岛掩饰的很好。所以在外人看来,更可能会觉得是东堂尽八对卷岛裕介有非分之想,也不会相信其实是卷岛裕介对东堂尽八有意思。
咻,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啊!
“小卷……”
房间里隐约传出一声呼唤,卷岛暂时不再胡思乱想,跑回了客房。
客房里东堂尽八已经坐起了身,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一脸的憔悴,显然喝的酩酊大醉的感觉并不好。但当看到迈进屋子的卷岛裕介时,东堂顿时扯出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微笑,不顾宿醉的难受朝门口那人扑了过去。
“小卷!”东堂尽八看卷岛躲开了,也不气恼,在房间里环视了起来,“小卷你们家好大啊!!这是你的房间么?啊,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到你家里来呢!除了我还有谁来过么?嗯嗯?”
“除了你都来过咻。”卷岛裕介指的当然是小野田他们。
“啊?!只有我没有来过么!小卷你怎么可以这样!”东堂尽八瞬间就露出了不开心的神色,“小卷你什么时候开始往家里带别的男人了,都不告诉我!”
“咻!”卷岛裕介没有搭茬,转过身走了出去,伸出手朝东堂挥了挥,“起来咻,早餐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小卷你要给我做早餐么?”东堂尽八回过头,出于礼貌还是把客房的被子收拾整齐,跟着卷岛一起出去到了客厅。
“别乱动我家的东西,要不然就……喂,不是叫你不要乱动了么!”卷岛裕介正要嘱咐东堂,却发现这货已经大喊着“啊原来这才是小卷的房间啊”这种话并私自闯入了门上挂着“裕介”字样的房间。
“东堂!”卷岛忙跑回房间,发现东堂尽八在他的房间里左翻翻右翻翻。
一点都不在意的欣赏着卷岛的各种东西,东堂忽然发现有一把扇子,上面有自己的照片和名字,他拿起来放到脸旁边,一手指着卷岛得意的笑道:“哦小卷,真没想到也是我粉丝会的一员啊!怎么样,被山神大人的魅力迷住了吧哈哈哈!”
一步上前夺下东堂手中的团扇,卷岛裕介随手扔到一堆废物中,掩饰的将手插进长发看向一旁,故作不屑地说:“别想多了咻,我只是看到它掉在了地上才捡起来省的被别人踩了!”
“这样啊……”东堂盯着卷岛裕介,盯了了好久好久,看的卷岛有些发毛,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
“好啦,饿死了,小卷我们什么时候吃早餐啊?”东堂伸了个懒腰,凑到卷岛身边笑眯眯地问。
“我去叫外卖咻。”卷岛裕介看见东堂没有继续说些什么,也就回避了关于扇子的话题,掏出手机。
“外卖啊!小卷不是你给我做早餐么?”
“对了,你忽然来千叶干什么咻?”卷岛没搭理东堂,叫完外卖忽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
“我啊……”东堂低下头,半晌没说话,就在卷岛以为他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东堂忽然抬起了头,有些勉强地抽了一下嘴角,“当然是来找小卷的啦!”
骗人!
卷岛裕介没说出来,看向东堂的视线中满满都是讽刺,却意外地发现,此时的东堂尽八,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头埋得低低的,如同将自己罩在了一个大大的罩子里,一个人想着别人无法知晓的事情,神情有些落寞啊。
卷岛裕介眨了两下眼睛,并没有多加询问,一个人走到了后院。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分隔在两个房间,背对着彼此。院子与房间的门,如同一道屏障,将二人彻底的分开,似乎再无纠葛。
偌大的房间,只能听见时钟指针一点一点走动的声音,伴着寒风的呼啸,逐渐瓦解着两个人心中那份原本就不坚定的信念。
——就这样了吧。
——大概吧。
[飙速宅男/弱虫ペダル][东卷]恋车之术(一 东堂の段)
又是东卷架空,我今天化悲愤为脑洞。
二次元最美好!!!!!!!!!!
==================================
一 东堂の段
三月刚过,春风里还带着丝丝凉意的时候,东堂尽八从武藏国龟城回到了村中。惦记着家里的双亲,东堂一路疾行,不愿耽误时间。进入蛛手森林后,因为离家已经很近,心情陡然放松,脚步反而放慢了下来。
阴凉的树木之下,时不时能看见负重的行人坐在道旁休息,其中有一个卖药的小贩趁机向这些疲劳的旅客兜售所谓能解乏的丸药之类。为了避免被卖药的纠缠,本想停下歇脚的东堂只好加快速度走了。
步行大约...
又是东卷架空,我今天化悲愤为脑洞。
二次元最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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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东堂の段
三月刚过,春风里还带着丝丝凉意的时候,东堂尽八从武藏国龟城回到了村中。惦记着家里的双亲,东堂一路疾行,不愿耽误时间。进入蛛手森林后,因为离家已经很近,心情陡然放松,脚步反而放慢了下来。
阴凉的树木之下,时不时能看见负重的行人坐在道旁休息,其中有一个卖药的小贩趁机向这些疲劳的旅客兜售所谓能解乏的丸药之类。为了避免被卖药的纠缠,本想停下歇脚的东堂只好加快速度走了。
步行大约一里路,转过几棵巨木,前方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行人,走的很慢,还摇摇晃晃,很是精疲力竭了。东堂快步超过那人的时候,看见他的面貌被编笠和头巾遮得严严实实,身背的货箱显得非常沉重。又走了几里地,将近中午,东堂准备停下吃午饭时,看见不远处的倒木上已经坐着个旅客在吃饭团。
但是,他之前明明已经超过那个人了。
东堂不动声色的坐下,右手伸进袖子里抓了一把铁菱。现在仔细回想,那个背着沉重货箱,用笠帽遮掩面目的旅客就是最早向路人兜售的药贩,东堂超过他两次,却在不知不觉间被他赶到了前面。
冷汗沿着东堂的脊背往下滑。
对面的小贩已经吃完了饭团,猛地站了起来,东堂不敢眨眼,死死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但是那个人却是毫不在意,背上行李就走了,仍是那副步履蹒跚、被货物压得摇摇欲坠的样子。干脆先下手为强吧,东堂收起铁菱,抽出暗藏的短刀,悄无声息的追了上去,只消几步他已接近小贩的背后,可以一击必杀。
刀斩下,没有实感,仅仅劈开空气。
抬头再看那个小贩居然逃开在五步开外,在东堂调整步伐之前,那人已迅速跳进了树丛中。东堂来不及多考虑跟着离开道路冲进林中,可对方显然是木遁高手,几个转弯就不见了踪影。更多冷汗从东堂的脖子后面冒了出来,一直到他回村还没干。
结果,村口路边的茶店门前,悠闲坐着吃烧丸子的赫然是那个药贩。东堂在距离茶店还有一丈多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药贩吃完一串丸子,冲着东堂叹了口气。
“等等!”
药贩丢下药箱跑进了村,原来好好的药箱上钉了一排铁菱足有七八枚,东堂一边追一边把手里剑和宝禄火矢都掏了出来,但是来不及丢出去,因为药贩进村之后直接进了东堂旅馆,在家里面丢一颗宝禄火矢的话,东堂估计自己要被老姐揍死。
门廊下东堂家的长女也就是东堂的老姐正等在那里,看到弟弟进门她笑着给了他一脚,东堂当场脸部着地。“少爷如果是现在这种程度,去月轮组的话还是有点勉强咻。”药贩站在旁边用笠帽扇着风,头巾下面露出奇妙的绿发。
当天晚上东堂大哭了一场,一直哭到月轮组的组头卷岛裕介开始安慰他。
“少爷,少爷,不要哭了咻。”卷岛说话带总州口音,还有奇怪的口癖,但是按照村里的传闻,他应该是足柄山的风魔一族出身。和世代居住在城下村中为城主服务的东堂家族不同,卷岛是个外来者。
然而,虽然是外来者,却在短短两年间升任了月轮组的组头,再一想到这个人似乎与自己同年,东堂的眼泪就更加止不住了。前些天向父亲夸下海口,顺利完成了龟城的任务,本想以此为由头请求调到月轮组的东堂对自己感到了深深的失望。
“少爷为什么要来月轮组呢?东堂家不是世代都是鹫组的吗?”卷岛并不善言辞,可是现在尴尬的气氛必须打破。
“组头,我可不想一辈子打扮成什么卖酒的、耍猴的,到处转来转去,我想去战场上干一番大事业。”
“那岂不是浪费少爷的天生三物。”
东堂嚎啕大哭。
“姿容秀丽,能言善辩,缩地术般的脚程。”久居城中的卷岛从没来过忍村也时常耳闻东堂家少爷的大名,“前两物,月轮组都用不上咻。”
“月轮组那种地方,是我这样的怪物蜘蛛男待的阴暗巢穴。”
待续
[飙速宅男/弱虫ペダル][东卷]宿直草( 五)
五
山顶废弃的旧神社外有一眼冷泉,东堂把自行车停在一边,用手捧起泉水喝了一口,清冽甜美。
以前小卷曾经把他领到这里来,两人起劲的弄碎泉水里的月影,一玩能玩上很久。
破旧的水池底下躲着一只小巧玲珑的蜘蛛,绿底子上遍布金黄和橘红色的条纹,东堂把水溅到它身上,小东西一溜烟就逃走不见了。
喝完水,东堂站在神社门前,对着山谷高声喊道:“小卷~~~~!!!”
呼呼的风声裹着他的声音飘远,无人应答。
山谷的回音消失后,东堂跨上车准备回家,路旁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好像有一个人不小心踩断了一根细树枝...
五
山顶废弃的旧神社外有一眼冷泉,东堂把自行车停在一边,用手捧起泉水喝了一口,清冽甜美。
以前小卷曾经把他领到这里来,两人起劲的弄碎泉水里的月影,一玩能玩上很久。
破旧的水池底下躲着一只小巧玲珑的蜘蛛,绿底子上遍布金黄和橘红色的条纹,东堂把水溅到它身上,小东西一溜烟就逃走不见了。
喝完水,东堂站在神社门前,对着山谷高声喊道:“小卷~~~~!!!”
呼呼的风声裹着他的声音飘远,无人应答。
山谷的回音消失后,东堂跨上车准备回家,路旁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好像有一个人不小心踩断了一根细树枝,惊慌之下,又弄折了更多树枝。
东堂跳下车,走进林中,树木后面闪过巨大、飞速移动的黑影,明显不是人类。
鹿吗?东堂失望的站住了,但就在下一秒,绿发的少年男子从不远处的树后走了出来。
“小卷!”
自称卷岛的少年穿着印有TIME字样的骑行服,不知为何全身上下湿漉漉的。
“啊,你怎么浑身是水?”
卷岛低头看了看胸口,仿佛才意识到自己湿透了,“你弄的。”他的回答令东堂摸不着头脑。
东堂和卷岛并肩穿过大厅和走廊,卷岛长头发上的水还在往地板上滴,但是,没有一个旅馆雇员提出抗议。
不停的有人和东堂打招呼,卷岛只是安静的走在旁边。
因为他们根本看不见小卷。
能看见卷岛的只有自己,大概还有祖父和父亲,东堂现在记得很清楚,五年前的凌晨,母亲和姐姐疑惑不解的表情显露出她们从头到尾都只能看到透明的空气。
东堂的心脏跳得扑通扑通响。
小卷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是人类。
“所谓神明,所谓妖怪,其实是同样的东西,只是对人有利或有害时不同的叫法而已。”
叼着能量棒看推理小说的新开一本正经的宣传道。
“你又在看那种打着推理旗号,里面全是神怪传说的东西了吧。”荒北在边上吐槽。
新开不在乎荒北的讥讽,反而问道:“你知道神明赐予孝子黄金和新娘的故事吧。”
“那不是小学时候的课文吗?”
“那个传说在日本各地都有,课本上的版本是神明给了孝子黄金,而从天而降的美丽新娘其实是村长家的女儿,但是有的地方这个故事里的新娘就是神明本身呢。”
“哈?你是说神明来嫁给凡人?”
“有时这个新娘根本就不是女人,不,连人形都不是。”新开笑嘻嘻的合上书,“最早的传说可以上溯到飞鸟时代,人类为了得到财富和权力,和自然的精灵签订契约,到了近代,这种契约就被表现为婚礼的形式。”
“狐狸、蛇、鱼、草木,甚至没有生命的泥土和石头,自然的精灵有各种各样的形态,它们被披上白无垢,和人类结婚。”
“可这种契约并不单单只带来好处,一旦有什么差池,被召唤来的精灵就会反噬召唤者。”
“不知道故事里的那个孝子,最后有没有和他的新娘平平安安白头到老呢?”
新开在部室里讲神怪故事时东堂也在场,此时此刻突然想起,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身边的绿发少年正在从橱柜里找干衣服出来换,那懒散随性的样子和普通的人类高中生全无分别。
他们两人现在身处西面走廊尽头最后的库房里。
这个房间,在卷岛拉开门的瞬间,又变回了东堂和荒北在数日前不小心撞见的豪华客房。
不,这气息并非客房,而是被小心翼翼供奉着的,神明的龛室。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