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向全世界炫耀亲友酱@Shinging Dream 投喂的生贺 !!!!!!
太感动了速速拍了娃片…!家产贴贴欧呵呵呵呵呵呵呵
娘的砂日酱咋忒般配🥰🥰🥰太权威了二位…!新的一年还会继续喜欢你们的…!接3.8重回pnkn超大杯互动剧情aaaaaaa🥰🥰🥰🥰🥰
我要向全世界炫耀亲友酱@Shinging Dream 投喂的生贺 !!!!!!
太感动了速速拍了娃片…!家产贴贴欧呵呵呵呵呵呵呵
娘的砂日酱咋忒般配🥰🥰🥰太权威了二位…!新的一年还会继续喜欢你们的…!接3.8重回pnkn超大杯互动剧情aaaaaaa🥰🥰🥰🥰🥰
【红骨】寂寞热带鱼
纯口嗨,哥俩唱wink的《淋しい热帯鱼》
为了阅读方便替换了中文版译词,以及虽然是昭和No.1但是一切关于昭和的东西都是杜撰
//
远野吠用力睁着眼睛,比起去看什么,描述为用眼神去杀死什么更为贴切。
迎着那样可怕的目光,年长的男人欣然上前,慢条斯理地为他整理演出服上缀着的羽毛。
“……这是怎么回事?”他咬着牙压低声音,看向按在胸口的那只手。
“唯一可以向你保证的是,”他的兄长回答,“我也是恰巧路过,一无所知的受害者。”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颇具昭和风情的后台,木质的暗门虚掩着,隐约能看到舞台上漏出的灯光和嘈杂的声响。打扮成各式工作人员的爱伊穿梭...
纯口嗨,哥俩唱wink的《淋しい热帯鱼》
为了阅读方便替换了中文版译词,以及虽然是昭和No.1但是一切关于昭和的东西都是杜撰
//
远野吠用力睁着眼睛,比起去看什么,描述为用眼神去杀死什么更为贴切。
迎着那样可怕的目光,年长的男人欣然上前,慢条斯理地为他整理演出服上缀着的羽毛。
“……这是怎么回事?”他咬着牙压低声音,看向按在胸口的那只手。
“唯一可以向你保证的是,”他的兄长回答,“我也是恰巧路过,一无所知的受害者。”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颇具昭和风情的后台,木质的暗门虚掩着,隐约能看到舞台上漏出的灯光和嘈杂的声响。打扮成各式工作人员的爱伊穿梭在各处,忙碌地筹备着即将开始的演出。
侧边的墙上贴着一条狭长的镜子,远野吠转着身子,试图弄清楚身上的装扮。他被打扮成了橱窗里的圣诞树,兴许比那个还要夸张。繁复的饰品堆砌在所有裸露的皮肤上,形似燕尾的衣摆延伸至小腿,缀满夸张的亮片和羽毛,闪得让人睁不开眼。
在他身后还有另一棵圣诞树,穿着款式一致,颜色相反的演出服。
一号圣诞树很不爽:“为什么我是白色啊!”
“这不是很适合你吗?”久远大笑起来,声线一转成了嘲讽,“残缺的废品。”
远野吠总觉得他哥比看上去要开心很多。
“冷酷的歌声像指针一样摆动,宛如八音盒里的人偶般起舞!”
“天使与恶魔,并蒂的双生子,比血还要坚强的兄弟爱,那正是当之无愧的昭和No.1!”
幕布缓缓拉开,一黑一白两棵圣诞树僵硬地站在舞台上,手中握着麦克风——到底是哪个爱伊塞进来的?这里有太多铃铛小兵了,漫山遍野的爱伊坐在观众席上,看到他们登场,激动地撞在一起,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伴奏的音乐声响起,聚光灯打在他们头顶。够了,倒霉的豪兽狼深吸一口气,真的够了,他想,只是出门捡个菜叶子都要被卷进这种离谱的No.1 battle。
“Stop!”
第一声是狼嚎出来的,真心实意的一句。但是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了,摇摆,抬手,自然地唱出下一句:“星光装饰着我的头发。”
“Non-stop”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久远跟着举起麦克风,“在池畔等待着你温柔的眼神。”
他们的手脚不听使唤,唇舌与喉咙也不再属于自己,只能跟着音乐摇摆起来。台下的爱伊激动地大声叫好,气氛一下子炒得十分热烈。
“zuki zuki 阵阵疼痛,悲伤震颤的胸口”
“即使幻觉也好,我是那么地想见你”
远野家相爱相杀但唯独不应该载歌载舞的兄弟俩在原地转了一圈,背贴上背,肩挨着肩,声音汇合到一起。
他们当然想做点什么,但是很快发现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喉腔震动只能合着伴奏发出歌声——仿佛真的变成了立在八音盒上的人偶,踮着脚尖,随着音乐晃来晃去,连沉重的衣摆变得轻飘飘的。
“Heart on wave,Heart on wave”
“你却迟迟不来,别把我的心情当成笑话”
远野吠试图自救,再不救救要留下一生的黑历史了,绝对不要和那家伙一起唱情歌......他拼尽全力,将食指和拇指弯成一个圈,趁着对唱的时候在眼前多停留了几秒。
哥!哥!想想办法,你不是那边的干部吗,快叫他停下来!
他哥会意,深吸一口气,强行违抗身上无形的指挥线,将双手的食指交叉在一起。
哪怕浑身疼痛到扭曲,他也坚持对弟弟露出一个回应的笑容。
没错,吠,你是我的猎物。
远野吠面无表情,远野吠大难临头。
“孤单地,飘飘荡荡地游泳,飘飘荡荡地做梦”
绮丽而梦幻的歌声里,他们如同穿梭在水中的两尾热带鱼,偶尔隔着水草碰上,尾巴勾上尾巴,眼神传递着对话。
真的要唱下去?
偶尔一次,也不错吧。
你有病吧!
嗯,亲爱的弟弟。
热带鱼擦肩而过,向不同的方向旋转。本来不应该再碰见,但是歌声,或者其他什么,牵引着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游向对方。
“漂移不定的爱情”
“停止”
“停止”
台下的欢呼声渐渐远去,身体的动作分不清是被操控还是发于自然,能看到的只有彼此,要做的只有歌唱和摇摆。热带鱼游了很久很久,却发现头顶的圆只是鱼缸的开口。
“爱上我吧……”
他恍惚着吟唱,身后伸来一只手,虚虚地笼在他的手心上方,接过了后半句。
“……耀眼的想让人哭泣”
久远的歌声像潮水一样包围着他,拉着他往后坠落。明明处于敌对的立场,所有伸出去的的触感和意识都返回了可信赖的结论。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
“焦灼不已的,这份痛楚”
“在冰冷水边,悄悄浮现”
“……Heart on wave!”
红色的光芒一闪而过,手誓剑从二人之间划过,半个舞台轰然倒塌。
究竟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呢,久远并不惊讶,只是有些遗憾。
多么难得啊,和吠共度的时光。
“Heart on wave, Heart on wave”
他后退一步,继续唱了下去。
“虽然我努力地向前游”
“却还是无法达到,你的理想。”
“我不能……呐……明明那么痛苦……”
“但为什么……非你不可……”
歌声在激烈的战斗中模糊起来,断断续续地响在耳边。豪兽狼扑向对方,他有尖锐的獠牙和爪子,有寄宿着特伽索德的剑,有能划开黑洞的斩刃,但哪个也无法对面前的敌人挥出。
久远放弃了抵抗,仍然穿着那身黑色的演出服,手中还握着麦克风。豪兽狼猛烈的攻击只是削掉了一簇羽毛,零碎的亮片掉了满地,像热带鱼的鳞片,滑落在水中的泪珠。
“孤单地,飘飘荡荡地游泳,飘飘荡荡地做梦”
只是一首歌,他用眼神向弟弟示意。
只是一首歌的时间。
“飘移不定的爱情,停止,停止”
“Heart on wave,Heart on wave”
远野吠解除变身,沉默地——没有办法沉默,他还站在舞台上,就必须唱下去。观众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音响也变得破破烂烂。麦克风倒是还剩半个,聊胜于无。
“Heart on wave,Heart on wave”
没有任何伴奏,嘶哑的声音透过坏掉的话筒唱出来,那自然称不上动听。久远听得很认真,轻轻跟着打起了拍子。
“你却迟迟不来”
“别将我的心情当成笑话”
“Heart on wave,Heart on wave”
久远的声音加进来,相似又截然相反的声线汇合到一起,在无人的废墟上空回荡。
没有舞台,橙色的夕阳会代替打光。没有听众,风会将这一首歌送到很远的地方。他们为了彼此歌唱,就只为了彼此。
“虽然我努力地向前游”
“却还是无法达到,你的理想”
Heart on wave,Heart on wave
橙色的半圆映在天际,像鱼缸一样圈住前方的两个人。久远没有动,吠没有回头。就只是一首歌的时间,分别的影子在落日下拉得很长,伸出了边缘,伸向了前方。
热带鱼奋力一跃,游向了大海。
—End—
其实wink已经是昭和尾巴上出道的了……
演出服也全部都是杜撰,大概走wink那样的极繁风但不是裙子。推荐去看wink的演出视频,人好看,歌好听,舞看多了也习惯了,换句话说也挺适合哥俩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