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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17日上午9时22分,我国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运用长征二号F运载火箭,将搭乘着神舟十二号载人飞船的聂海胜、刘伯明、汤洪波三名航天员顺利送入太空。这是中国在时隔五年之后,再度将航天员送入太空,也是中国迈进空间站在轨建造时代以来,首度将航天员送入中国空间站。

另,建党100周年之际,预祝大家七一节快乐。

(如有占tag在此致歉)

2021年6月17日上午9时22分,我国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运用长征二号F运载火箭,将搭乘着神舟十二号载人飞船的聂海胜、刘伯明、汤洪波三名航天员顺利送入太空。这是中国在时隔五年之后,再度将航天员送入太空,也是中国迈进空间站在轨建造时代以来,首度将航天员送入中国空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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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闲,画了个帕卡女儿

名字叫“帕莉尔”〖本来就不会取名(泪〗

cp实在是冷的不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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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卡)这个台长不当了

被屏蔽重发,别屏了

人物ooc文笔垃圾

元朝初背景  蒙古权贵金×汉人卡

结局突然

——————————————


身为南台(江南诸道行御史台)御使大夫,皇帝的耳目。金权重位尊,监察考课文武百官地方官员,身居要职的他拥有一切:财富地位权柄。哪怕你不知道金是谁,那也知道他的身份,毕竟如此重要的位置只能由蒙古族贵族充任。


但现在金觉得自己要死了,要郁闷死了。

金刚从元大都开完忽里勒台大会回来旅途奔波,原想着好不容易到家了给家里哪位报个平安,结果回来却在闹脾气,闹脾气的原因就是现在金郁闷的原因。

卡米尔居然和他说要参加科举。...


被屏蔽重发,别屏了

人物ooc文笔垃圾

元朝初背景  蒙古权贵金×汉人卡

结局突然

——————————————


身为南台(江南诸道行御史台)御使大夫,皇帝的耳目。金权重位尊,监察考课文武百官地方官员,身居要职的他拥有一切:财富地位权柄。哪怕你不知道金是谁,那也知道他的身份,毕竟如此重要的位置只能由蒙古族贵族充任。

 

但现在金觉得自己要死了,要郁闷死了。

金刚从元大都开完忽里勒台大会回来旅途奔波,原想着好不容易到家了给家里哪位报个平安,结果回来却在闹脾气,闹脾气的原因就是现在金郁闷的原因。

卡米尔居然和他说要参加科举。

 

毫无头绪的金打算喝点酒,奈何身边没有酒杯就用茶杯代替装酒喝了点,看着坐在旁侧的人:“理由呢,不和我说清楚我不会同意。”

黑发少年清冷低哑的声音传来:“因为我一次科考都没有参加过,却在前朝那得了官。”

“哦,是吗。”金放下杯子,一只手撑着脑袋“那究竟是为什么啊。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这么多年也只想起了一点。忆起我因为琴棋书画学的太好,直接被官家派去做官,所以一次都没有考过。”

“…………”就这?

一时之间金不知道如何评价,最后只扶额说我考虑一下,你先回去。

 

待人走后御使大夫就在书房里向他可怜管家抱怨起来:“我就真的搞不明白了,他男人就是南台御使大夫,整个江南都归我管。他居然,居然还说还想去科考,你说说,他要什么直接和我说就行啊!”说完发泄似的踢了一脚无辜书桌。

紫堂幻递了一杯茶给郁闷的御史台大夫:“卡米尔大人会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金你从小就被送到中原学习汉文化,想来也知道科考对文人们的重要。”

金没说什么,拿起搭在墨砚上的毛笔铺开宣纸,转动手腕写起字:“对了,卡米尔的记忆是什么时候开始恢复的。”

“这个....”紫堂幻压低声音“倒也不是完全恢复,下人说,只是会想起断断续续的片段。如果你担心我就去让府里的大夫开几个安神的药方。”

“不用了。”金停笔“告诉江南那帮蒙古贵族们给我安分点,大会上薛禅汗(忽必烈)颁布了新法老给我老实配合着,要是再让我发现他们乱占田地,就滚回他们的快乐北方老家去。”

“好的。”

“等等,还有件事。”紫堂幻停了下来“召开忽里台大会,告诉他们薛禅汗体恤南方农民,特意设立了司农司管理农耕,司农司少卿我已经有人选了。另外你去安排卡米尔参加乡试。”

紫堂幻有点犹豫:“让一个汉人参加,就算卡米尔大人再优秀,他们也是不会让卡米尔大人取得头彩的。”

金把宣纸拿起来对着有光的地方,阳光把整张纸照亮,墨迹也泛着亮。金朝纸吹了一口气。多好看的字啊,毕竟我可是从小就有一位优秀的好“老师”教导,要是谁说不好看:“那就让他们死。”

紫堂幻转头看到金眼眸阴沉盯着纸上的题字,上面写着“雷鸣”。

 

 

(2)

卡米尔做了个梦。

他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掉进这水里的,冰凉的触觉一点一点侵袭着身子。想要挣扎,但是却使不上力气。水从鼻腔、喉咙里钻进去,呛地生疼,吐出来一串泡泡,然后又是更多的水进去身体。一点一点下沉,水在身上越来越重,指甲开始发凉。恍惚中好像有谁向自己游过来。

那人金色的头发在海水中飘扬,眼睛比海水还要湛蓝。卡米尔感到唇上一软,轻易被撬开唇舌,那人就在海水中给自己度气,抱着他向海面游去。

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自己是和大家一起跳船坠海的,我们已经国破家亡了......

 

暗淡灯光下,怀里的人紧闭的眼睫轻颤,皱着眉,额头上布着薄汗。这个样子金一看就知道这是做噩梦。

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金叹了口气紧紧抱着被梦魇困扰的人,直到他的呼吸变得平稳,金才吹灭蜡烛睡下。

 

 

(3)

卡米尔没有想到这次会那么轻松,仅考了一次就被选到司农司,没干几天就升到了司农司少卿。司农司少卿的工作杂事颇多,专门管农桑水利,比如宁波的一个大坝竣工了现在就需要卡米尔前去验收。

 

御使大夫家迎来了一位友人,他的答腊:守望一族族长独子,枢密院副掌使格瑞。

格瑞在庭院见到金时一场一个人的烤肉在进行。格瑞明白这是金在等他:“你还是那么随意啊,金。”

“一上来就说我,对好友也不友好点。”金把手中沾满酱料的毛笔递给对面的人。

格瑞略迟疑地接过。

“放心我没有拿去沾过墨水,厨子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将就一下。”金咬了一大口鸡腿肉“隔儿瑞来偶这是由什摸好消息吗?”

“对你来说是吧。阿合马前不久被人刺杀。”说话人慢悠悠地刷着烤肉“大汗下令查案,最后从孛罗处得知阿合马的许多奸恶,甚至侵吞了大量财宝,于是下令将阿合马戮尸,让狗吃他的肉。”

“哈,大快人心。这人做人不行敛财第一,因为每次都能为大汉解决财政危机,薛禅汗还给他建了个功德碑,贪官就是贪官,哈哈估计大汗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来时那石碑已经砸了。”

“他儿子调到江南的时候可给我送了不少好东西。像我这种一去大都开会就能得到大汗赏赐的人,会瞧得上他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

“那是因为你知道他迟早会倒吧。我看其他人送来的东西你可都没有拒绝。你,是不是一直在秘密弹劾阿合马。”说话间格瑞已经割下来一块肉。

金抬眸笑道:“枢密院副掌使应该还没忘我是行御史台大夫吧,我这只是敬职敬业而已。你和我都是一路人,他们给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你我都清楚。只是有时候收下那些东西反而能给我带来许多便利,比如可怜的阿合马到死都不知道他是栽到儿子手上。话说回来枢密院副掌使大人到底是有何贵干,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

“不完全是。”桌上的食品所剩无几“一半只是说说,另外一半则是我休假来你这江南玩玩。”

“那可没时间了,我家那位估计明天就回来,到时候可别说我冷落了我的答腊。”

“你是说....卡米尔。没想到你们还在一起。”

“我们可是把名字写到对方额头上的人。”金向对面的人斟了一壶酒“不过他似乎想起了很多东西。不久前他对着天空说着好美的月亮,可是那天连星星都没有。”

“自从你把他失忆的他带回来时,他就什么都记不得了,连他的名字也是,包括你。不过就算想起了也无所谓,毕竟可是你救了他。几年前我军攻破宋都时,偏偏跑了雷府一家,包括最后一场崖山战役也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那么多年大汗估计也忘了吧。”

金盯着酒杯直到溢满:“是啊,偏偏跑了这一家。”

 

 

在下属的建议下卡米尔决定到宁波海港去瞧瞧。海边吹来的风带着清爽潮湿的谈谈海腥味,距离上次海禁已经一年多了眼下又是贸易最繁忙的时节,自然港口停泊着无数船只,其中不免有些大船停靠。船工从船上把货物搬运上去或下来,商人讨价换换,人们会在岸边进行买卖,无数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卡米尔原打算去某个商贩手里买几个海螺贝壳给金带过去,奈何人流太多被夹在中间总是过不去。

人流里卡米尔撞到了迎面来的人:“啊,抱歉。”

男人听到声音后一愣,停下赶路的脚步转过身。

“即然没事的话那我就......”话未说完卡米尔就被人拉住了手臂“你干什么!”

卡米尔正准备发火,抬起头对上那人紫色深邃的眼睛,黑发男子开口说道:

“不会错,我们一直以为你已经葬于大海了。真的是你,你还活着,雷鸣。”

卡米尔惊恐地睁大双眼。

 

 

(4)

雷家的小少爷不是现任家主的孩子,是他妹妹的独子。城里稍微年纪大点的都知道小少爷的双亲其还是襁褓时就离世,雷老爷子心疼这个可怜的外孙把他带到雷家生活。据说这位小少爷出生时一道雷打在山峰声响巨大,所以取名叫雷鸣。

 

雷鸣少爷喜静,他的院子是府里最安静之处。院子有时会传出悠扬琴声,大家都知道这是小少爷在练琴,不要有人前去打扰。

 

“你弹的真好听!”

稚嫩的声音出现在宽阔的书房,格外清晰响亮。雷鸣太过专注反而被吓着弹错一根琴弦,书房里又只剩下铮铮余音。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屋主人向声音的主人责问。

“我啊?”声音的主人是个和雷鸣一样大的男孩子“我出去找球没想到迷路了,听到有琴声就一路跟过来了。话说你可不可以带我回去啊,院里一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会是请来的客人吗?

雷鸣仔细打量这位孩子,金发蓝眼或许是西域那边的,但家里好像没有人认识西域人。雷鸣突然想到祖父曾经说过家里还住着和他一样年纪的孩子,父母就是从西域来的商人,俩人相熟也把孩子寄托到这。不过这个孩子从来都不露面。雷鸣也是第一次见这孩子到还有点紧张。

看来我们都是同样处境的人,同样寄人篱下。

 

孩子挥了挥手:“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不认真听人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不如你再弹一次琴吧,我就原谅你啦。”

“吭吭。”雷鸣清了清嗓子“被你这么一打扰我哪还有什么弹琴的心情。”

“啊,真是抱歉,因为你弹的真的很好听,明明我们才一样大。”孩子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我的名字叫金,刚好我最近学了中原字我这就写给你看看。”说完金自来熟地拿起毛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写了大大的“金”。

真是有够潦草的。

虽然这么想着但也还是拿起毛笔在旁边写下了清秀的“雷鸣”俩字。

金睁大了眼睛:“哇,雷--鸣--雷鸣你写的字就和你长得一样好看,果然字如其人。”

“那是因为我每天都画三炷香的时间练习,你肯定偷懒了,中原字对你们西域人来说是有点难。”

“雷鸣好聪明啊,其实本来我就是练不下去偷跑出来玩的。雷鸣,你可不可以教我练字啊?”金把双手合在一起放到脸前,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拜托—好吗—”阳光下,那双如睡梦湖般清澈的蓝眸此刻熠熠生辉。

雷鸣耳尖泛红着答应了。

 

俩个孩子很快熟络起来,出则双入成对。每当琴声响起,弹奏者身旁总会有个在练字的小听众。白驹过隙俩人渐渐长大了,雷鸣早就到了开蒙的年纪许多时间都花在了学业上,书房里的书渐渐越堆越高。

金每次都惊叹雷鸣的知识渊博,金时常对雷鸣说起他就是最完美的人,会教他写字,读书,画画.....

 

春困秋乏夏打盹,原本在书房看书的雷鸣也没能抵过困意的袭击,在窗边蝉鸣伴随下沉沉睡去了。感到额头上有冰凉凉的东西在游走还有点痒痒的,睡着的人慢慢睁开眼。看到镶嵌在剑鞘上的宝石在桌上闪闪发光,雷鸣知道是金来了。

“唔...金,你在干什么?”

“我在雷鸣的额头上写字哦,写的我的名字。”金满眼温柔,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话“在我族,头是意味着......”

雷鸣瞬间清醒:“什么,你怎么可以用毛笔在我头上写字!”

金不解然后恍然大悟:“雷鸣难道是想先在我的脸上写字吗,我没有意见。不过雷鸣你好久都没有陪我玩了。”

雷鸣没有选择继听金的抱怨,急忙找来一盆水洗脸,结果没想到雷鸣的脸容易吃墨水,都快把脸擦红了都没有洗干净。后来金道了一天歉才得到原谅。

 

金的话一直没有说完。头是灵魂安息之处不可随意冒犯。仇人在额头上写字是对其的侮辱。但如果是彼此相守的爱人,在对方额头上写名字则是代表,你是我连灵魂都属于你至死不渝的唯一爱人。

 

 

所有的美好及幻想破灭在短短一夜。

府外哀嚎,马蹄声,火烧灼声混成一片,编织成王朝噩梦的旋律。皇帝已经连夜乘船逃跑,许多官员也一同,包括雷府周围府邸的主人也在元军攻入前跑走,还有的则是途中被元军抓走俘虏。

雷府的人没有逃。元军在外已经把他们团团包围。雷鸣很是着急,他一直没有看到金的身影。雷家所有人都聚集在前院,门突然被人打开,越来越多的元军进入府里从里面把他们包围着,雷狮他们拔出来刀剑,有胆小的仆人直接哭了出来。但雷鸣不关心这些,他心里装着别的的东西。

一个佩戴着红色铠甲的蒙古将领走进前门,金属配件随着他的动作叮叮作响,每一步发出的声音都令在场的注目。

熟悉的身影出现,雷鸣睁大眼睛,那个人正是金。

 

金不知何时换上了蒙古人的衣服不紧不慢走到将领前,把他从小一直戴的剑鞘拿出。将领小心接过,同时从身上拿出一把弯刀,剑鞘和弯刀完美合在一起。那个蒙古人恭敬地把弯刀交还到金手上,随后用粗狂的蒙古语向夜空喊了一长串话,府内元军一齐呼应。

这一切都让雷鸣脑子一片混乱,他不明白,然而祖父却很是淡定满脸平静,仿佛知道这一切迟早会发生一样。

金跟着蒙古将领走出前门,看到这一幕雷鸣用了毕生的力气喊出金的名字。

金迟疑了脚步,侧着头只是看了眼茫然的雷鸣便消失在夜幕中。府里的元军也不久后都消失,世界重归寂静。

那眼神是雷鸣从未见过的,眼波流转,冷如如冰潭,不知其想,没有任何特意的伪装,却让他清楚的看到他眼里那丝丝点点的冰冷和漠然。

那不是他,不,那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祖父告诉了他们真相。现在的薛禅汗忽必烈尊崇儒术实行汉法,在他的金银川幕府任用了大批汉族幕僚和儒士。忽必烈的雄图霸业中需要一些身份尊贵且精通汉法儒家文化的蒙古贵族,于是一些效忠忽必烈的蒙古贵族会把自己孩子送到宋朝官员家寄样。同样的抚养孩子的官员家在元军破城时会放过他们。雷老爷子很早就与他们勾搭上了,他告诉雷鸣,金就是其中一个,但金绝不是唯一一个。

原来如此,雷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金从不露面在外,为什么金会说奇怪的语言,为什么金的院子都是“西域人”,为什么金如此痴迷兵法,为什么.......现在全都解释得通了。

 

“你这是叛国!”雷狮的怒吼说出了雷鸣的心声。

可是要是没有这么做那他们也同样会成为元军的俘虏。

雷鸣随他的大哥离开了雷家,往东一路走直到找到宋朝余党的队伍。

后来崖山海战失败,陆秀夫负和众多官员同刚满8岁的小皇帝跳海而死,宋朝彻底灭亡。

这场战役使雷鸣和雷师分离,生死不明,雷鸣也没什么可以牵挂的了。听说元军中出现了以登格鲁部落为将领的军队,几乎所向披靡,将领也是个金发蓝眼的蒙古贵族,会是他吗,他现在是否也在这崖山上?

带着这样的想法,雷鸣坠入大海。

 

再次醒来黑发少年已经忘了一切,床边只坐着一个满眼泪水蓝眼睛的人。看到他的醒来似乎很激动。会是自己的朋友或家人吗?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在他用沙哑的喉咙说出这句话时,金发少年似乎不敢相信,但随后拉着他的手说:

“你是卡米尔,这是完美的寓意。我的名字是金。”金温柔地笑着“你忘了吗,我们是把灵魂交给彼此的人。”

 

 


(5)

今天是御史台大夫进宫面圣的日子,薛禅汗热情款待了他,御史台大夫也向皇帝献上封地寻来的珍宝。但没几天大元都却出年轻的御史台大夫卸职,由其弟弟接管职业。皇帝再三挽留但去意已决,最后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处于舆论中的御使大夫此时正像个普通船员一样,站在停靠在港口的商船甲板上吹着海风。

“说起来小时就想着有一天我们一起坐船去看海。”金张开双臂“还真的对亏了卡米尔的大哥,帮我实现了这个梦想。”

“你还说,明明自己是晕船最严重的一个。”卡米尔无情戳穿,金明显感觉到了嫌弃的语气。

“啊,雷狮你干嘛!”雷狮搞了个突然袭击把金的帽子拿走,雷某人看到帽子下面茂密的金发不由得哇了一声。

“看什么看,我才不会留那么难看的发型。”金接过卡米尔从雷狮手里拿回来的帽子,重新戴好“我姐姐呢?”

“你说秋啊。”雷狮伸出手指了指船下港口“看到没,你姐和我姐这俩个疯女人在比谁搬的酒桶更多,帕洛斯和佩利在当裁判。”

“话说回来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和这小鬼确定了?”雷狮走到船头,太阳从那方升起“危险的大海连海盗都会畏惧。”

金伸了个懒腰走到卡米尔旁边:“反正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姐姐也很喜欢这种生活。所以卡米尔在哪我就去哪。”

 

 —————————————————

大家都是海上丝绸之路的一员,都是良民

巴拉巴拉几句,元朝科举非常少总共不超过二十次,汉族的士人想要得到状元进士基本不可能,朝廷基本上都是蒙古贵族和蒙古汉化者当局。所以政治上元代汉人没有什么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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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卡】七日花吐(一)

*走漫画剧情    

金和幻全程在野外打怪练级,从未加入鬼天盟

*半架空设定,金在预赛结束前一个月到达赛场  ooc警告    

*掠食者:漫画剧情中,有一定实力,但是专门对新人下手的参赛者    

*本文又名《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没想到他们还没表白》              

*本章6500+

本来想写完不知道多少万字完结再放出来的但是学业繁忙一个月才产出一章所以先放出来苦死我这个修文狂魔了主页第一篇我一定会写出...

*走漫画剧情    

金和幻全程在野外打怪练级,从未加入鬼天盟

*半架空设定,金在预赛结束前一个月到达赛场  ooc警告    

*掠食者:漫画剧情中,有一定实力,但是专门对新人下手的参赛者    

*本文又名《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没想到他们还没表白》              

*本章6500+

本来想写完不知道多少万字完结再放出来的但是学业繁忙一个月才产出一章所以先放出来苦死我这个修文狂魔了主页第一篇我一定会写出全篇的!!!

我爱金卡!






敌人的能力是控制四周的植物进行攻击。    

卡米尔如重锤急速下落,敌人急忙爬起召来植物在头顶形成盾状物,蓝色的元力波纹荡漾,却在到达的前一刻转了色彩,带着绿色的身影闪过阻碍落在了盾的下方,凌厉的拳头裹挟着风击向敌人的太阳穴。    

敌对的男人只来得及护住自己的头部,卡米尔微微按着帽檐,侧身旋踢,发动技能踹向敌人毫无防护的腹部,这一脚,他用了十成的元力!    

对手受了一击,直直飞向后方,周围的植物圈受不住这冲击力,藤蔓破碎如藕断丝连,他在大赛场地上砸出一个人形坑。卡米尔借着反作用力侧身向后做了个空翻,踩着在空中舞动的的藤蔓再次发动技能向上腾跃。    

他跳得高,清晰地看到,四周的树木都在不安分的晃动着,藤蔓急速生长,盘根错节扭动着环成圈,枝叶刷刷抖动着,绿色的海潮看着气势磅礴。那个与他缠斗了好些时间参赛者陷在地面剧烈咳嗽,怕是有气出没气进——    

不对!    

卡米尔加急回到地面上,抬头看,一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在他原本停滞的位置,跃动的藤蔓不断向中间延伸,转眼间把这一片区域彻底包裹起来,形成了一个如同半球体的空间,黑暗笼罩,只有些许光亮从缝隙透进来。    

“嗬……”他吐露了一声气音,犹豫片刻,就近一拳打上了藤墙,咔嚓几声绿色的汁水飞溅,未见断裂,它们比树干柔软,却也更坚韧,不断有新的藤蔓补上。    

听觉在视觉排不上用场的时候更加敏感。伴随风声,纵身飞跃,卡米尔躲过一次破土而出的藤蔓。他在黑暗中躲闪,脚尖点着藤墙,轻盈的身体比任何鸟儿都要灵活敏捷。但他找不到那个技能的使用者!    

身体向后倾倒,在半空中以横躺的姿势越过前后夹击,敌人攻击却越来越快——或许是卡米尔的速度变慢了——他还来不及站稳的时候,又一回攻击袭来。    

“轰!”    

他沉重地摔在植物墙上,咔嚓一声,是骨骼断裂的声音。从不离身的帽子已经不见了。身体无力地顺着藤蔓滚落下来,藤蔓断节的地方延续生长,缠上了他四肢,不断收紧,他一动不动,昏迷不醒。    

黑暗的另一边,敌人捂着胸口,又剧烈地咳了几声,缓慢向卡米尔走去,元力的波动起伏着。    

——这可是大赛前二十名之一,即使是被公认的最弱者。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想。 

      


是闪光弹!

刺眼的白光颠覆了世界,敌人伸手去挡光,闭上了眼睛。        

卡米尔呼吸一滞,绷紧身体如弦上之箭,爆发式的攻击紧随而上。    

这个袭击者元力技能强力,近身格斗却是致命缺陷!    

半暗中他看见敌人剧烈地咳嗽起来,死死掐着自己的喉咙又捂着胸口,吐出了什么东西。头顶逐渐有阳光照进来。卡米尔疑心有诈,但是时机不可错过!                


那些植物,元力具象物随着主人的死亡而彻底消失了。风吹着卡米尔的头发,常年被压顺的发丝失去了帽子的束缚在风中舞动,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桀骜不驯。身前的地面上,散满了大捧大捧的破碎的花瓣,艳丽的血红色在深蓝的眼瞳中反而映出了它们原本的色彩,无尽而神秘的紫色。 如此剧烈的风,它们却如此的沉重,成堆的在地上,铺出了一个人形,血液顺着花瓣滑落下来,和土壤融为一体。    

这个和他纠缠了许久的敌人,在短短几分钟之内,一直在剧烈的咳嗽,从口腔中吐出大把大把的花瓣,最后被埋在花中,没有一句话,死了。    

但是在敌人被掩埋之前,除却生理反应,他一直很平静。卡米尔直觉那是一种释然。    

这个男人早已知道自己的死亡,并且,是以这么荒唐的死法。        

熟悉的脚步声在两米之外停住了,卡米尔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把所有的注意力倾注在死者身上。死法特别,死后的结果却和寻常参赛者无不同,身体化作光点,一道光柱从天而降,元力种子不断上升,消失在天空中。    

这算是所有人在凹凸大赛唯一的葬礼了,短暂而绚烂。有些参赛者从不把他人的生死放在心上,在场的两个人却是会为死亡保持沉默肃静的例外。    

底下少了一具尸体,那夺人性命的花堆变薄了一些,却仍然留在地上。        


“卡米尔。”“葬礼”结束了,金继续走近。    

卡米尔把目光转向他,算是回应。上下动了动眼珠,海蓝色的眼瞳四周是泛着血丝的眼白。

金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    

“他要杀我。”    

他没有必要解释的,或许他只是觉得不知道有什么话可说。      

金愣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没有错你要杀他,没错。”   

“杀他的不是我。”    

“我知道,系统没有提示,”金右手点了点终端的位置,左手上拿着卡米尔的帽子,顿了顿,他冷冷地模仿着,“您已击杀参赛者某某,获得积分七千七百七十七。”    

“……那一次我就在想,那个女生果然很喜欢七这个数字。”    

可是,她要金的命,顺带连紫堂幻那点微薄的积分也要收下。她很强,可惜金不是一个普通的新人。    

那个掠食者下手太快,名字都是假的,唯独这个数字很巧妙,随着这段语音留在他脑海里。    

他也远远地见过弱小的参赛者被残忍杀害。    

“我总觉得,参赛者在这些声音里,和那些野怪没什么两样。”金轻声说,“有些人还不如野怪懂什么是人,但是有些人确实无辜的。”    

“凹凸大赛,不该是这样的。”    

“我们可以竞争,可以战斗,但是不该以杀人作为手段和目的。” 卡米尔看着他良久,直到金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    

他把目光移向远处,那里也有一道光柱,又一个人死了,“也许吧。”他觉得自己对这个问题没有看法,这个凹凸大赛里,值得他投入的,只有雷狮的安危。    

金过来给他戴上了帽子,在打斗中掉下来,上面的羽毛折了一半,金过来的时候捡了起来。卡米尔伸手压了压帽檐,让头发重新贴在他的耳际,心底空落落的感觉下去不少,他才放松了下来,连带着疼痛也明显了。金碰了他的脸上面的鞭伤,火辣辣地疼,卡米尔皱了皱眉,连带着金的脸色也不好看。    

金拉着他的手,担心碰到他的伤口。    

“这个参赛者,身上一点积分都没有,”卡米尔说,“我之前查过。”    

“我听紫堂说过,积分是可以转让的。”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所以把他的积分转让给了他的同伴。然后拼了命要杀你。如果成功了,就继续转让积分。” 金接着卡米尔的话,“如果失败了,也不可惜。”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气。

“他转让积分的对象,绝不只一两人。”卡米尔说,“假使他成功了,假使少数人突然获得了一笔巨额积分,他们就会受到不少人的关注,大量参赛者会开始追杀他们。”

金知道这个道理。可更重要的是,被盯上的人是卡米尔。

“还是有很多人,觉得你名不副实。”    

卡米尔不置可否,“自己的情报,没必要透露给别人。”    

所有人都和金说过要他对自己的技能保密,可是金不在意这些,无论别人知不知道,最后赢的,总会是他。他很自信,也不介意用一切证明自己,甚至是跃跃欲试的。这些在卡米尔眼中都是风险因素。    

“这个人,他到底是怎么死的?”金问。    

他想去近距离看看那些花,卡米尔拉住他。    

“别碰。”    

金点点头,“我知道了。”    

卡米尔还是不放心,金去看,他就牢牢盯住金的动作。    

这里基本上都是花瓣,有的完整,有的破碎,但也有几朵整花,大多是花骨朵。入目的红都是血,但是边缘有一些紫色,所以原本的花应该是紫色。    

“那个人的技能是控制植物,但是从来没用过花,他死了,他控制的植物都消失了,这些花瓣还留着,风吹不动。”卡米尔说。    

卡米尔再仔细看了看。    

金用终端各方向拍了几张照片——这还还是跟他学的——就用矢量箭头拨开了花堆,黑发少年抿了抿唇,还是任由他去了。最底下的花瓣还有几片没染上鲜血,混着几根丝状物,大概是花蕊。    

“这是桔梗花,”金解释说,“我姐姐很喜欢花,她以前买过几本图册。”    

又用一个矢量箭头颠了颠一捧花,他说:“这些花,并不重。风完全吹的动才对。”    

他蹲在地上,其实能从袖口看见卡米尔衣服底下的伤痕。鲜红的痕迹留在白皙的手腕上,异常刺眼。   

“我们先找个地方给你治疗吧,”金问,“要去找你大哥吗?”    

雷狮海盗团并不像嘉德罗斯小队一样所有人共同行动,和金他们比较相似,很多时候会解散,在大赛里自由活动。    

金和卡米尔约好要见面,便和紫堂幻分头行动了。    

久等不来,废了好一番功夫找到人了,却是受了伤的。        

   

身上伤单凭自身,至少两天才能恢复。卡米尔是不愿意让雷狮知道他受伤,为他担心的。以金的实力,足以应付大赛里绝大多数人保全他们两个。    

但他们之前不小心触发了定时副本,到了时间,除非有人已经死亡,无论如何都会被卷入其中。    

卡米尔查了查雷狮的定位,系统提示参赛者雷狮正处于特殊副本之中。    

金提前转移了视线,听了这话也不免一怔。    

“最近出现了很多特殊副本。”金说,这些副本有不同的种类,共同点是触发随机、奖励丰厚。他们两个人正是要准备明日中午的副本。    

“大哥进入的是即时副本。”所以没有提前告知他——参赛者一旦进入副本就不能与外界联络。

这也是这场局的设计吗?    

卡米尔在系统里买了两瓶治疗药水,立即用掉了。    

打开地图看了看,他划出了当前地点到大厅最近的一条路线,问金:“以你的速度,回到大厅要多久。”    

他补充一句,“带着我。”    

看起来已经下了决定。卡米尔好像一直是这么冷静的。    

金想了想:“放慢速度大概要……一个半小时吧。你可以吗?”    

卡米尔再划了一条路径,看似绕了远路,但是中间有一个传送阵,反而缩短了路程。    

“一个小时,”卡米尔看着他,左手暂时放开右手臂,扯了扯围巾,“我没事。”    

“好吧。”金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用技能三两下挖出一个土坑,把花全扫了进去,“这种东西,还是埋了吧。”    

卡米尔点了点头,手上给雷狮发了消息。    

两分钟过后,这里再也没有挖掘的痕迹。            

两个人在矢量滑板上飞,金控制着高度,做到耗能最低,同时也不易被其他参赛者看见。

    

这一路有一个中级打怪区,在预赛将要结束的时候,这是最受欢迎的地方,比低级区更好赚分,又不必担心面对强大的魔兽受重伤。不过这一块的参赛者好像都穿着奇怪的斗篷,带着面具,三四个人一组对付魔兽。一路粗略来看竟有十来组人。    

卡米尔把头埋在金肩膀上,偶尔看一眼,确认方向没有偏离。他也发现了这景象,知道金对其他参赛者组织一无所知,简单介绍道:“那是鬼天盟,一个有一百多人的组织。”    

金飞得很稳,感叹了一声:“一百多人啊……真是厉害。不过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他们通缉过星月魔女凯莉。”    

金不说话了,虽然一开始和凯莉有些过节,但他们早就是朋友了。    

“你离他们远一点,”卡米尔说,“他们最近在准备对排行前百的人动手。”    

金向下看了一眼。    

格瑞和安莉洁都是前十,之前帮过紫堂幻的安迷修也是,凯莉前几天还在大量消费积分来维持101名。    

“我知道了。”卡米尔也是前百。

        

他们在逆风飞行,风很大,但是卡米尔的吐息似乎比风声还要明显一些,没有之前平稳匀畅,还咳了几声。    

经过传送阵后,他们到了更清净的地方。    

凹凸大厅附近一圈其实都是低级狩猎区,有的地方甚至是空置的,随时准备大厅的扩建,基本上没有什么参赛者。金降低了高度,加快了速度。

凹凸星上没有季节气候之分,从来没有变过,晴空如洗,阳光照在人身上,从来没有什么分别,本应是暖融融的景象 ,深思来却叫人起了寒意。

真实是不会这么死板的。

金的笑容是真实的吗?总是弯着嘴角,像是凹凸星上这不变的太阳。

他也不是总笑着的,也有不高兴的时候。金会眯着眼,侧着头,半是不屑半是平静地看着。他是认真听着的,但是别人能感受到那从心底传来的抗拒。特别是有人要伤害他的朋友的时候,他会愤怒,抿着嘴,脸上的肌肉紧绷着,眼神是汹涌而冰冷的。

 爱他的人是不愿见到他这样的。

  

卡米尔不太习惯这风,左手臂环着金的脖颈,右手抓左手抓得更紧了些。下颌骨落在金的肩膀上,不自在地喘着气。他看不见金的脸,金发少年此刻应该是面无表情的,他自己受伤的时候,会去努力活跃气氛,到了别人受伤,他倒是令环境窒息的那一个,哪怕为了友人笑了一下,也会在看不见的角落沉默。

金的脖颈是热的,骨骼肌尽职尽责地产生热量,挺直的脊骨为背上的人微微弯着,流畅的线条一直深入衣领,毛孔舒张着,散发着少年的活力。血液在这里流经,鼓着薄薄的血管,金没有防备。    

只要他背上的人有意,就可以划开他的动脉,尝到他的血液。但是他们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金和卡米尔到的时候,大厅有不少人,预赛快结束了,有些人稳稳当当地等着下一轮比赛,有些人在防备后来者居上,有些人谋图一朝翻身,也有些人在唱最后的悼歌,在娱乐区贸易区休闲区狂欢,耗完不多的积分。    

金给卡米尔理了一下围巾,他脸上的伤已经无影无踪,参赛者的恢复力总是好的惊人。    

打怪回来休息的人是少数,大部分人会在常驻狩猎区原地休息,如果是为了愉悦自己,与其在休闲区,不如到娱乐区。

于是这里只有几个人坐在住所一楼大厅无所事事——或许他们的积分已经花光了,只余点住宿费;一个醉鬼趴在前台上,一个裁判球在他周围不停叫唤着“客人客人”,回应的只有几声哼哼。    

金和卡米尔加快了步伐,三两下找到了雷狮海盗团在这里的固定房间。        

        

卡米尔接受了治疗,医疗机器人的诊断书说明他还需要休息一天,不过刚好赶上他们的副本。    

他被金赶着躺在床上,穿的是房间带的白色短袖,被子拉到了肩膀,身体微微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头发张牙舞爪地落在枕头上,眼睛半阖,蒙着水雾,半睡不睡。他有些发热,脸上留着淡淡的红色。    

“累了就睡吧,卡米尔。”金扶着床头柜,弯着腰,看着他的眼睛说话,“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黑发少年眯着眼睛看他,金摸了摸他的脸以示安抚,没戴手套,掌心带着薄茧。

金关闭了室内所有的光源。他想了想,还是又打起了一盏小小的暖灯,放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

“睡一觉就好了,睡着了就不会疼了,醒来又是一个健康的卡米尔了。” 金轻声说,带着不同寻常的细腻,弯了眉眼。 

闭上眼睛,卡米尔猜测是他姐姐说过的话,他感觉到金还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踩着很轻的步伐走了出去。

金,他很喜欢他的姐姐,但是其实很少提起她,也很少提起家乡的事情。他忙于练级,着眼现在和未来。 

心无杂念。


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卡米尔坐起来,低着头,朝着地面咳了一声。

这是不正常的情况,以他的目前的身体素质,不可能得这些小病这么久不好。

但治疗机器人对此毫无反应。

睫毛微微颤动,他躺了回去,掐着掌心。

       

凹凸星球上好像只有参赛者、裁判球一类的机器人和大赛裁判长,金坐在吧台前吸着橙汁,神游天外,漫不经心地用余光注意那个一直时不时瞟他一眼的参赛者。    

如果已经打算放弃比赛了,为什么还会用窥视的目光看着其他的参赛者呢。还有那张略微眼熟的面具。    


金默默打开了终端,走出去。



他回来的时候,卡米尔已经睡着了,呼吸有些不太顺畅,好歹不再皱着眉了。    

金把有些凌乱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随意扫视了一下四周。

这里东西不多,都是系统自带的基础设施,一张床、一张桌、两张椅子还有一个衣柜,只是有经过移动,不是默认的摆放。除了桌上的电脑,没有任何杂物,床头柜上摆放的零星几点东西被摆放地整整齐齐。

卡米尔的心里有自己的秩序,每件事都要井井有条,哪怕这里只是一个偶尔落脚的的地方。

金打算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一下,用矢量箭头垫着凳脚,用手很小心地移动着椅子。借着昏黄的灯光,突然,他看见了一个和地板格格不入的东西,他捡了起来,下意识抬起头一眼窗口,可是窗户一直是闭着的,还有厚厚的窗帘。

金皱着眉头,他认识,所以知道这个东西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用手捏了捏鼻梁,转头看了床上沉睡的的少年。把手揣进了口袋,假装无事发生。



那是一片花瓣,小而白的花瓣。

何苦劳心费力爱世人

【花小】过敏真相

●原著向,花小

●《机车过敏症》衍生,私设过敏那几天超人们都在住院没回家,私设花心超人喜欢抱着东西睡觉,私设真爽【什么

●祝我们永远的主角1010生日快乐!!


Ready?→


        在发现自己对小心超人过敏的那一刻,花心超人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暴露了!!!

        幸亏他急中生智,后面几天边看笑话书边...

●原著向,花小

●《机车过敏症》衍生,私设过敏那几天超人们都在住院没回家,私设花心超人喜欢抱着东西睡觉,私设真爽【什么

●祝我们永远的主角1010生日快乐!!


Ready?→


        在发现自己对小心超人过敏的那一刻,花心超人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暴露了!!!

        幸亏他急中生智,后面几天边看笑话书边拍小心超人的脑袋哈哈大笑,成功地化解了一场危机。开心超人他们果然不疑有他,只是谴责他不要这样欺负小心超人了。花心超人松了口气,暗叹自己真是天生的影帝。

        过敏风波顺利结束,他们准备从医院搬回家。总算能摸到心爱事物的几个人都神清气爽,唯独这两天没睡好觉的花心超人眼底一片浓重的青色。大明星扒着病房门框死活不肯这样出门,把包翻了个底朝天终于翻出了一副墨镜,这才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医院。

        ……

        吃晚饭的时候花心超人脑袋一点一点低下去,险些一脸扎进碗里。旁边的甜心超人有点担心地推了推他:“没事吧,我看你在医院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

        花心超人揉揉眼,努力打起精神来冲她笑:“我有点认床,在医院睡不惯而已。没事,今天早点睡就好啦。”

        于是十点钟花心超人就被甜心超人赶回屋睡觉了。

        这个时空里宅家没有他们各自的卧室,四个男孩只好挤在一个屋里睡上下铺。花心超人爬上第三层躺下,把被子一盖闭上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他没出声,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其他三个超人悄悄走进来关灯,然后各上各的床躺下睡觉。

        又过了很久,他听见屋内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于是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像一条滑溜的鱼熟练地钻进小心超人的被窝。他伸手用磁力把小心超人踹到地上的被子勾上来,然后跟小心超人头挨着头,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睡觉。

        ……

        这是一个秘密——花心超人小时候喜欢抱着抱枕睡觉,甚至到了不抱就睡不着的程度,到长大也没能改掉。他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自己这个有点幼稚的习惯,在十八岁生日那天郑重其事地把抱枕锁进柜子,以此证明他是个大人了。

        然后他就成功失眠了。

        那一晚花心超人辗转反侧没有睡着,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迫不得已用化妆掩饰。他不信邪,心想难道没了抱枕我就不能睡了吗。结果花心超人连着三天都没睡好觉,黑眼圈重得堪比大熊猫,粉底都快遮不住了。

        他觉得这样不行,好歹是靠脸吃饭的大明星,怎么可以天天挂着黑眼圈呢,可自己喊得豪言壮志哭着也得实现。脑回路清奇的花心超人思来想去决定另辟蹊径,他暗中观察,发现家里几个男生只有小心超人的睡姿最乖,完美符合他心里抱枕的要求。

        这可太好了。花心超人没细想他为什么下意识地觉得好,或者如果是开心超人适合当抱枕他还会不会莫名其妙地高兴——他只是想,这事儿不能让小心超人发现,不然这家伙还不定怎么笑话他呢。干脆不告诉他好了。

        ——于是当晚花心超人就偷偷地爬上了小心超人的床。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虽然只是很客观地陈述了一个事实。那天晚上花心超人睁着眼在黑夜里等了许久,半夜估计小心超人睡熟了才敢有所动作。

        他做贼似的进了小心超人的卧室摸上他的床,僵直地躺在他身边。花心超人侧过头打量小心超人,不得不承认这个总是跟他不对付甚至还抢他粉丝的家伙长得还可以,睡着的样子比平时那副又酷又拽的模样可爱多了。呸,他怎么会觉得这家伙可爱,用词不当用词不当,顶多比较顺眼。

        光看不抱还是睡不着。花心超人给自己做了好半天心里建设,才犹豫地伸出手抱住了他。

        好瘦,有点硌手。花心超人第一次抱小心超人,一边嫌弃一边又忍不住把他搂得紧了点。他想,难道现在粉丝们都更喜欢这种瘦得像根豆芽菜似的风格了吗。他又想,看来回头得多让小心超人吃点肉补一补,争取把他喂胖。

        半晌花心超人又很多余地在心里补充道,喂胖点这样粉丝们就不会喜欢他了!

        胡思乱想了半天,花心超人终于酣然入梦,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打那以后花心超人找到了睡觉的正确打开方式,每天晚上都往小心超人那里跑,等天不亮的时候又偷偷溜回自己的卧室,所以他才会对小心超人过敏——每天晚上抱着睡觉,起码有6个小时的亲密接触时间,加起来总比他摸镜子要久点。

        住院那几天他苦于对小心超人过敏,每夜都是在闭眼数羊从一数到一万只中度过的,也难怪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

        今天应该能睡个好觉了吧。困极了的花心超人想着想着,一歪头就迅速地睡了过去。




        半晌,小心超人睁开眼睛,望着上铺的床板无声叹了口气。

        真是个好面子的笨蛋。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往身后的人肉枕头又靠了靠,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END——————————



每天早晨还要偷偷摸摸回到自己床上的花花:我太难了。

其实早就知道花心超人每天夜里都会过来但是为了照顾他的面子还要装作不知道的小心超人:难上加难.JPG



这是一个去年6月份的坑,坑了一年多,直到花花生日的前一天我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坑…………………………啥也不说了,花花生日快乐!!!

  

20230610补充:

花小个人志《路过人间》缓慢筹备中,感兴趣可进企鹅群666164170蹲一蹲!

Lotus幽莲

帕卡/恋爱博弈

又名:不要喜欢聪明人   

校pa 


  

  05.

  初春天气还不是很暖和,卡米尔习惯性地围上围巾,收拾好书包,去门外等待雷狮开着小电驴来接他。

  自从他去年和雷狮从国外回来并结识了帕洛斯佩利这两个狐朋狗友,雷狮就每天骑着小电驴接他们。卡米尔知道帕洛斯不太乐意一起去上学,他自己也清楚四人乘一辆电动车到底违反了什么交通规则。但也许出于自己的一些私心,或者是别的什么他觉得说出来很矫情的感情,他还挺期待的。

  虽然说让帕洛斯坐车时和自己保持距离的也是他。

  “卡米尔。”雷狮停下电动车朝卡米尔招手,坐在后座的帕洛斯往后挪了挪给他腾位置。

  雷狮家离学校最远...

又名:不要喜欢聪明人   

校pa 





  

  05.

  初春天气还不是很暖和,卡米尔习惯性地围上围巾,收拾好书包,去门外等待雷狮开着小电驴来接他。

  自从他去年和雷狮从国外回来并结识了帕洛斯佩利这两个狐朋狗友,雷狮就每天骑着小电驴接他们。卡米尔知道帕洛斯不太乐意一起去上学,他自己也清楚四人乘一辆电动车到底违反了什么交通规则。但也许出于自己的一些私心,或者是别的什么他觉得说出来很矫情的感情,他还挺期待的。

  虽然说让帕洛斯坐车时和自己保持距离的也是他。

  “卡米尔。”雷狮停下电动车朝卡米尔招手,坐在后座的帕洛斯往后挪了挪给他腾位置。

  雷狮家离学校最远,帕洛斯家还好,卡米尔家稍近,佩利家步行二十分钟就可以到。雷狮一路顺着骑过来,把他们一个个接上车。

  大狗是热衷于一起坐车的,每天短短十多分钟的车程,佩利总会开心得不得了,挂在帕洛斯胳膊上瞎晃悠,每次都会让卡米尔联想到网上宠物狗从车窗探头兜风的GIF图。

  而帕洛斯在路上会尽力和卡米尔保持距离,面上带着非常勉强的微笑,一旦有要碰到的架势就往后蹭,佩利几乎半个身子悬在外面。卡米尔则紧紧抱着雷狮,两人之间的位置几乎可以再塞一个人。

  然而这次出了点意外。

  一个猝不及防的急刹车让帕洛斯毫无防备撞到了前面的卡米尔,本能地伸手想撑住什么,却按在了少年肌肉匀称的大腿上。卡米尔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甩手把后面俩人一块扔下去。

  尽管他们现在是名义上的“情侣”。

  雷狮停下车不爽地咂嘴,“啧。校门口闯红灯,嫌驾驶本里分太多么。”

  “大哥。”卡米尔提了提围巾,幽幽瞥了眼收回手哂笑着的帕洛斯,“先下车吧。”

  意料之中,帕洛斯没有用这次意外来调侃卡米尔,他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麻利下车后他就拽着佩利站在校门口,绝口不提刚才的事。

  安迷修照常拦下了停好车的雷狮,四个人都滞留在门口,这让卡米尔不受控制地回忆刚才的触感,眼神不自觉地就往罪魁祸首那里瞟。

  他压低帽檐,乖乖站在雷狮身后,海蓝色的眼睛一点一点飘到了帕洛斯身上,却正好对上那双同样有点小心翼翼的花瞳。

  啊。

  两人都愣了,下意识想收回视线,然而下一秒又同时认真地看回去。







TBC——

  

  

安茶笺

【伽小】见家长

*架空向

*真心实意的沙雕

*端午快乐!!



  “这种事情还是必须要上心的吧,”对于阿卡斯喋喋不休的“只是见个家长人小孩儿都不紧张你紧张个锤子”的抱怨,已经在客厅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儿的伽罗忍不住反驳道,“毕竟是第一次见面。” 

  平时阿卡斯就算了,完全不知道今天一大早的伽罗又到底犯什么病了导致这两个人一起祸祸自个儿的凯撒觉得杀室友蹲局子已经不再是梦:“如果你愿意,你见同一个家长几百次和几百个家长分别见一次都行。” 

  “够了凯撒,不要诅咒我。” 

  凯撒耸了耸肩,碍于伽罗越发温柔和煦的笑容,知道自己如果再推一把就等于在死亡边缘闭着眼旋转跳跃,于是见好就收不再去撩拨此...

*架空向

*真心实意的沙雕

*端午快乐!!




  “这种事情还是必须要上心的吧,”对于阿卡斯喋喋不休的“只是见个家长人小孩儿都不紧张你紧张个锤子”的抱怨,已经在客厅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儿的伽罗忍不住反驳道,“毕竟是第一次见面。” 

  平时阿卡斯就算了,完全不知道今天一大早的伽罗又到底犯什么病了导致这两个人一起祸祸自个儿的凯撒觉得杀室友蹲局子已经不再是梦:“如果你愿意,你见同一个家长几百次和几百个家长分别见一次都行。” 

  “够了凯撒,不要诅咒我。” 

  凯撒耸了耸肩,碍于伽罗越发温柔和煦的笑容,知道自己如果再推一把就等于在死亡边缘闭着眼旋转跳跃,于是见好就收不再去撩拨此刻明显紧张到脑子都不太清醒的伽罗。 

  阿卡斯显然没有凯撒这么明确的认知,他似乎还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刚刚凯撒的说辞,并且提出赞同态度:“其实我也觉得绝对不会只有这一次。这很明显就是要——嗷——”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 

  凯撒把电视调了个台,决定不再施舍给旁边两个现在脑子都不对劲的人一个眼神。 

  “阿卡斯,你有时间想这种事的话,”伽罗一手勾着阿卡斯的脖子,微笑道,“不如我们好好谈谈你前两天趁凯撒开会去了在他的书上画狗头的事?” 

  凯撒:“?!!!!!” 

  阿卡斯:“!!!!!” 

  伽罗:“呵呵。” 

   

  小心去的时候伽罗已经不知道到了多久。 

  他没忍住看了看时间。 

  “你没迟到,”伽罗端出完美无缺恰到好处一看就不太正常的微笑,顺便把刚刚买的水塞给了小心,“是我早到了而已。” 

  小心和伽罗面对面,他抬头看伽罗,意思意思踮了下脚尖。伽罗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么,于是配合着稍微弯了下腰。小孩儿在水瓶上抹了一把,就着掌心的冷气和水珠,飞快地一把摸上伽罗的颈侧。 

  伽罗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冻得一哆嗦。 

  “你很紧张。”小心说。 

  “不,其实我还好。”伽罗说完又像是强调一样点点头,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说服小心还是说服自己。 

  根本不会读空气的小心脸上还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似乎有一瞬间的无语:“……你刚刚同手同脚了。” 

  伽罗:“……” 

  小心安慰他:“别紧张。” 

  “我不紧张。” 

  “……” 

  “好吧,”被小心的眼神看到彻底投降的伽罗终于认了输,他伸手虚虚捂了下小孩儿的眼睛,服软道,“是有点儿。” 

   

  小心觉得伽罗就是个骗子。 

  这何止是一点儿。 

  “要不我先带你在外面吃了再回家?”伽罗站在货架面前挑挑捡捡,哪怕小心反复表示“真的不用再给家长带什么东西”也没能说服铁了心认为“准备礼物是登门拜访最基本的礼貌”的伽罗。 

  至于为什么是“再”,因为小心手上已经提了个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伽罗从阿德里带来专门作为伴手礼的特产。 

  小心发誓,如果时间能倒流,他一定不会给伽罗任何去自己家的机会,然而此时此刻,看着仿佛思考每一个细节的伽罗,小心却不得不提醒道:“博士应该会做晚饭,如果到时候晚饭吃不下才是真的会很失礼。” 

  “啊……说的也是,”被这个理由说服了的伽罗手上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不过转念又开始担心起了别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吃的太多了会不会给人的印象不太好?我听说很多女孩子约会前都会先吃一次表示自己是小鸟胃——等等,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你家吃晚饭,果然要求太多没有客人的自觉也很失礼的吧!” 

  没救了。小心想。 

  

  发觉小心已经不想跟自己搭话后的伽罗更伤心了。 

  “是叛逆期到了吧,果然是叛逆期了吧,”伽罗偷偷摸摸地跟阿卡斯和凯撒发消息,“因为是叛逆期所以有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跟我说,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空间,就开始和家长疏远了。” 

  “首先,我记得小心本来话就很少,”已经决定让伽罗自己在群里讲单口相声了的凯撒终于还是没有敌过对方的消息轰炸,他合理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回复一句让这个一大早脑子里就缺了根弦的家伙清醒一点的话,对方真的能在群里单口出不知道多少个99+,“其次,你不是他的家长,你这次是去见他家长的,认清楚你的身份啊混账!” 

  “……你这么一说我更紧张了。” 

  看见这句回复的凯撒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他恨恨地拉黑了伽罗屏蔽了群聊,终于松了口气。 

  大概伽罗周身失落又紧张的情绪太过于强烈,坐在他旁边扭头看着车窗外的小心都没忍住回头瞅了一眼。 

  迅速收拾好心情的伽罗冲他露出微笑。 

  小心叹了口气:“你今天好像我哥。” 

  “!” 

  “我三哥,”小心想了想,认真道,“完全自说自话的那种。” 

  伽罗:“……” 

  “不过比起他的话,”小心看了一眼伽罗还亮着的手机屏幕,眼底隐约露出的情绪大概类似于“才不是叛逆期”这种,他看着对方膝盖上正放着的买的一大堆东西,总觉得自己有点胃疼,“更像是杞人忧天还碎碎念的老妈子。——我还是不理解你今天到底在紧张什么,感觉尤其不靠谱。” 

  遭受到持续性的精神攻击的伽罗越发感觉孩子叛逆期到了不好处了:“怎么可能不紧张,毕竟是第一次……” 

  “理论上应该是我紧张才对。”小心问,“或者你在替我紧张?——那你到底是要在博士面前说我多少坏话。” 

  伽罗:“……” 

  

  “我开门了。” 

  看着伽罗仿佛壮士扼腕以身赴死般相当痛苦地点了点头,小心又问了一次:“真的开了。” 

  “开……啊我还是,”伽罗做了次深呼吸,他感觉自己现在的手都有些发凉,哪怕小心相当无语地反问“这件事根本没什么紧张的必要”也不能缓解他的丝毫压力,只有努力为自己逝去的可靠人设反驳道,“毕竟是第一次。” 

  “你以后完全可能见几百个不同的家长。” 

  丝毫不知道自己用同样的说辞又插了伽罗一刀,小心决定不管现在明显已经指望不上的伽罗,他把钥匙插进锁孔,却在做出下一步动作的前一秒被里面的人打开了门。 

  “回来了啊?”宅博士拉开门问。 

  已经彻底断线的伽罗一步上前把所有伴手礼塞进宅博士的手里,认真沉重得仿佛一个负荆上门请求老丈人把女儿嫁给自己的准女婿。 



  “博士你好我是小心的班主任,这次想和你谈谈孩子上次在学校跟人打架的事情。” 

  END.


龙师进本我没开玩笑

其实我一直觉得,这集标题《勇敢的心》表面是伽罗,其实是在指雷公怪吧?

其实我一直觉得,这集标题《勇敢的心》表面是伽罗,其实是在指雷公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