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大盾与巴大壮
自打巴基能下地干活时起,他就习惯靠着自家的西墙看隔壁罗家汉子锄地了。夏天他就磕着瓜子儿再轻轻挑起一只布鞋,故意拦在罗家汉子回家的墙头。到了冬天就每天两手一踹塞进棉袄里,反正从不让那人舒坦得溜达回去。
隔壁罗家的汉子叫罗大盾,算起来巴基还比他年长一岁。可这罗大盾说来也怪,上能修房挑大梁、下能锄地翻篱笆墙,父母早逝可真真的根正苗红。再加上人好、心善、不怕出力,谁家都愿意使唤他帮春耕。
这天过了晌午,罗大盾倚着自家的篱笆吸溜着面条,隔壁院子的冤家一脚踹开院门,只当是自己家的地方晃荡进屋,吓跑了罗大盾脚下喂着的...
罗大盾与巴大壮
自打巴基能下地干活时起,他就习惯靠着自家的西墙看隔壁罗家汉子锄地了。夏天他就磕着瓜子儿再轻轻挑起一只布鞋,故意拦在罗家汉子回家的墙头。到了冬天就每天两手一踹塞进棉袄里,反正从不让那人舒坦得溜达回去。
隔壁罗家的汉子叫罗大盾,算起来巴基还比他年长一岁。可这罗大盾说来也怪,上能修房挑大梁、下能锄地翻篱笆墙,父母早逝可真真的根正苗红。再加上人好、心善、不怕出力,谁家都愿意使唤他帮春耕。
这天过了晌午,罗大盾倚着自家的篱笆吸溜着面条,隔壁院子的冤家一脚踹开院门,只当是自己家的地方晃荡进屋,吓跑了罗大盾脚下喂着的鸡鸭鹅。
“喂!姓罗的!”他又裹了裹身上棉被厚的大袄,被风吹得两腮通红,像个红山楂,“你……”
“巴基?你家又没下锅做饭了?”罗大盾端着碗去了伙房,用漏勺盛了满满一盆的阳春面,细细剁了绿白青葱撒好,“东头养鹰那家给的面,可管饱。”
穿大袄的大汉蹲在罗家的木凳子上,默默地吸溜起来,“你啥时候提亲去……红棉袄和鸳鸯被都备好了,你别是要抵赖吧?”
罗家汉子把碗撂了,正儿八百地说起来,“打小我就有个想法,就是长壮实之后好好耕家里的二十亩老田,多养几头家畜和老母鸡,然后……”
“挑重点的说成不?”
“然后卖钱再上你家提亲。”
“就提亲……就完事儿了?”
“然后每晚抱你困觉、快活……”
“打小你就这点儿出息。”巴基吃了人一盆面条,抹了嘴满意地走了,临了迈过门槛儿才回头,“……下个月月初日子好,老黄历写易嫁娶,中不?”
罗家汉子使劲一点头,“中!”
“那你可抓紧点儿,不用扯红布了。”巴基盯了罗家汉子涨红的脸,咂摸着嘴里的香油。这以后可就是自己家汉子了,想着偷笑抹掉了一嘴油。
红布头和鸳鸯被,还差点儿啥?巴基揣着袖口惦记起来。
(肝文中的迷之脑洞……不敢打ta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