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教你怎么在感情和关系里拿捏海王entp
(没有泛指所有人,请勿喷射不荔枝言论)
Entp看似和谁都聊的来,其实对真正的朋友选择标准非常严苛,当你觉得他风度翩翩,谈吐得当,诙谐又不失分寸,且非常热情对你很感兴趣的样子,恭喜你,你成功成为了他的潜在社交对象,是的,社交对象,而不是朋友
对于社交对象,entp们总会热情似火,让你感到无比舒适,并且持续被他们幽默风趣的谈吐吸引,他们永远不会让气氛冷下来(除非对方显得太呆板无聊或者没礼貌
你身上也许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或者暂时感兴趣的事情,对于无聊的人和事他们甚至懒得给一个轻蔑的眼神,但是想要深交,成为真正的挚友,你需要打破他谈笑风生的社交面具,别误会,当然不是......
(没有泛指所有人,请勿喷射不荔枝言论)
Entp看似和谁都聊的来,其实对真正的朋友选择标准非常严苛,当你觉得他风度翩翩,谈吐得当,诙谐又不失分寸,且非常热情对你很感兴趣的样子,恭喜你,你成功成为了他的潜在社交对象,是的,社交对象,而不是朋友
对于社交对象,entp们总会热情似火,让你感到无比舒适,并且持续被他们幽默风趣的谈吐吸引,他们永远不会让气氛冷下来(除非对方显得太呆板无聊或者没礼貌
你身上也许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或者暂时感兴趣的事情,对于无聊的人和事他们甚至懒得给一个轻蔑的眼神,但是想要深交,成为真正的挚友,你需要打破他谈笑风生的社交面具,别误会,当然不是拆他的台!
而是需要让他们感觉到,你喜欢的不只是他表现出来的潇洒有趣,在你面前,他可以不笑,可以沉默,可以大哭,让他卸下人气王的担子和各种包袱,让他明确的知道,在他展露出失意、冷漠、自私、贪婪、多疑敏感,你仍爱他,爱他本身,容得下他自由的灵魂也看得透他破碎的心
entp不需要你治愈他,更不需要别人的自我牺牲,在他收了笑意显露出阴郁的那一面时,你没有走开,那你在他心里已经超越了大多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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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板就铺到这里,下面开始干货
怎么在感情和关系里拿捏entp?
1. 永远的顺从是很无趣的,他渴望更多新鲜的观点,有来有回的逻辑清晰的辩论会让你们关系急速升温,轻飘飘的一句认同可能让他丧失激情
(当然不是为了怼而怼,与其说相反,不如说是对知识不同角度不同方面的补充和扩展
2. 恰到好处的关心他会记一辈子
但控制欲太强会让entp想逃,例如插手他的人际关系,试图扭转他的行为模式
3. 面对他社交中广撒网的海王行为,切勿占有欲发作,急着拨乱反正摆态度,有时候他是故意想看你吃醋,着了他的道就会被拿捏,处变不惊反而会让他上头,想办法引起你注意
4.双标会让他沦陷,如果你对他和别人态度明显不一样,他也许会觉得虚伪或者起疑你居心叵测,但在细节处的双标(比如记得他的喜好和小习惯,在多人一起时只注视着他,备注是你们一起创造的梗等)会让他开始记住你
5.灵魂契合,划重点!!!!
当你们的世界观在碰撞和交流中无意识的站到了同一阵营,或每次他抛出一个梗or观点你都能完美接上,甚至反向逗笑entp
entp们就会敏锐的识别出同类,有意识的接近你,他们对有趣的人和事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
6.偏爱和例外
entp特立独行,他们希望自己在好朋友心里是最特别的无可取代的那个,如果你表现出和其他人别无二致的热情,或为了其他人忽略他,entp会不吵不闹,冷静的一笑将你划出“最好”的朋友第一梯队,以后的他仍然和你扯东扯西聊的开怀,但是知道自己不是唯一后,他会更冷静自持,你也更难以走进他内心深处
7.关于entp喜欢高冷不理他的人
Entp永远不会做真正意义上的舔狗,如果说你有些品质吸引他又恰好是清冷的性格,他们会很感兴趣,可能一段时间里会“舔”着你,但那只是表面,用来接近你的手段,千万别以为他们已经被你迷住了
他们上头的是那股未知的神秘感,想要挑战的刺激感,新鲜褪去之后,当发现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回应,或者熟悉之后发现这个人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好玩,是纯粹的呆板淡漠,就会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去,然后很快忘掉
8.entp喜欢惹在乎的人生气,干一些逾矩的事,你越生气,说明越在乎他,他心里就会暗爽,如果在他过火之后狠狠惩罚也很好玩?
9.entp对你彻底接纳不设防有什么表现
极其大大咧咧,丝毫不掩饰自己各种想法,直来直去,天真又邪气,像个爱恶作剧的七八岁小孩。
不会一直带着社交假面,玩闹的时候没有分寸感,笑意直达眼底,吵架打闹时不会小心翼翼,可以一吐为快,然后一笑泯恩仇,因为知道你不会离开他,伤心了也不会忍着装乐观,很爱哭,很脆弱
在你面前心事澄明,眼神清澈,会将你当成自己的人,疯狂护短,一些理智和原则有时候会为你放宽
部分entp非常不喜欢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样子,包括睡着时的样子,但是如果对你已经不设防,他们可能在沙发上聊着聊着就睡着了,无需切换状态,和你呆在一起是绝对的放松
10.为什么entp明明很1却总是当0
一方面呢接上文,这样完全不设防的 entp se/si弱点会放大,在肢体接触方面的警觉性属于半瘫痪状态,被亲友拍了一下pigu也甚至都没什么感觉,易推倒
另一方面,entp是柏拉图式亲密关系,虽然他们总爱勾肩搭背,但是主要看重精神恋爱,对于⭐没有多少想法,与其贴贴不如讨论个有趣的话题或者来场刺激的枪战vrgame,所以一般不会主动发起
最后,entp白天会耗尽每一丝精力干那些新鲜有趣的事和处理工作,到了他停下喋喋不休的嘴时,大概是实在精疲力尽了,只剩躺着的劲儿了(我会被entp群殴吧)
还有就是,嘴贱活泼的entp被抄的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应该会很se吧
完了真要被群殴了
请在下方多多支持捏,作者大概率会需要医药费,我会躲过追杀为大家揭露眉毛更多小秘密😍😍😍😍
《杀破狼》顾昀MBTI分析
PS:随便写写,就是摘出来一些顾大帅的言行进行分析。以荣格八维动力学模型为主!MBTI爱好者一枚~非常欢迎大家评论区讨论,指正我的不足!
顾昀:ENTP
ne:(以下同此,最简洁概括的理解,详细请见荣格《心理类型》等)向外界寻找抽象联系、多种多样的可能性,从盒子里跳出来看的偏好。
ti:自身内部的精密逻辑,追求逻辑自洽。
fe:关注外界情感价值取向态度,调整自身适应这种价值态度。
si:追求内在一致的稳定性。
长庚忙跟了进去,只见他义父大摇大摆地随手抓了几把米,一股脑地扔进了锅里,然后稀里哗啦地舀水淘米,弄得水花四溅、白浪翻飞,接着,他纡尊降贵地伸出两根手指...
PS:随便写写,就是摘出来一些顾大帅的言行进行分析。以荣格八维动力学模型为主!MBTI爱好者一枚~非常欢迎大家评论区讨论,指正我的不足!
顾昀:ENTP
ne:(以下同此,最简洁概括的理解,详细请见荣格《心理类型》等)向外界寻找抽象联系、多种多样的可能性,从盒子里跳出来看的偏好。
ti:自身内部的精密逻辑,追求逻辑自洽。
fe:关注外界情感价值取向态度,调整自身适应这种价值态度。
si:追求内在一致的稳定性。
长庚忙跟了进去,只见他义父大摇大摆地随手抓了几把米,一股脑地扔进了锅里,然后稀里哗啦地舀水淘米,弄得水花四溅、白浪翻飞,接着,他纡尊降贵地伸出两根手指,在水里随意一搅,拿出来抖了抖水珠,宣布道:“洗完一半了,沈易,过来轮流吧。”
Sensing明显靠后,对家务琐事非常不在意。把“轮流”重新定义一遍,有一种ne-ti的跳脱感。
这一段同样——葛胖小盯着红头鸢的眼都直了,紧跟着顾昀问道:“侯爷,咱们要升天吗?”顾昀:“不着急,过几十年再升,咱们今天先上去踩个点。”
十六笑眯眯地调侃道:“有人想你,是老王家那个圆脸的小姑娘吗?” 顾昀:“我要去一趟江南。”沈易痛呼一声:“哎哟……嘶, 下巴砸脚背上了, 可疼死我了——你疯了吗?西北守军主帅擅离职守私下江南,你是要作死还是要造反!”顾昀冷静地回道:“今天端了沙蝎子的老窝,起码三五个月内应该能太平了, 以玄鹰的脚程,一两天就能到江南, 我不会耽搁太久,找到人就回。”
为老不尊的气场,不太把一些陈规放在眼里,si在劣势位的不把经验传统放在心上的典型表现。
他仿佛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干儿子阴霾的心情,兴致勃勃地在人满为患的雁子上转来转去,看见什么都很有兴趣。 顾昀笑道:“我家没丫鬟,就一帮糟老头子和粗使老妇,不瞒你们,侯府最美貌的算来应该是本人,要看可以看我。” 而就在他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顾昀手欠的毛病又犯了。 长庚特别容易把别人的鬼话当真,顾昀很快发现了逗他玩的乐趣,大半夜里笑精神了。
ne的活泼感和少年感。
顾昀着实不算什么好老师,和沈易一样,他也有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毛病,时常刚刚定住铁傀儡,嘴里已经讲到了重甲如何排兵布阵,怎么分配重甲轻甲的比例最省紫流金,乃至于西域的马和中原的马品种有什么不同,哪产的高粱最扛饿等等……等这话题天上人间地绕着大梁转一圈,顾昀大概才回过神来,问长庚道:“我又跑题了是吧?我最开始想说什么来着?”
非常典型的ne优势位的抽象联想和扩展。
沈十六莫名其妙地被长庚甩在原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能理解,只好归咎于男孩都有这么个喜怒无常的年纪。
辅助功能ti“失灵”(不能理解),转而求助于第三功能永恒少年fe,从fe的角度包容对方的情绪。
他桀骜不驯,目下无尘,这些年来,别人赞他也好、骂他也好,他都从未往心里去过。
比较成熟的ti功能,遵循自己内在的逻辑准则,不以外界的评价为标准(fe时灵时不灵,尤其在ti成熟后;te不在阳面)。
铁石心肠的安定侯很快就想开了:“事都都办到这份上了,后悔有个屁用。”
强调外界客观事实,并且对自己“后悔”的心情进行负面评价,是批判功能te的运作表现之一。
顾昀好整以暇地收回目光,用他那特殊会找揍的语气说道:“狼王葛图那手下败将怎么样了?身子骨还硬朗吧?”
方才沈易即便是当面问责、对面开打,也始终是客客气气的,一派有理有据的大国风度,蛮人世子一时没能适应顾大帅这种路数,一口老血险些让他哽出来:“你……”
思路清奇跳脱,不按常理出牌,ne-ti。
从这方面来看,顾大帅可谓身体力行地诠释着何为“假作真时真亦假”,沈易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心里缺件,还是根本有意为之。 哦对了,他的真心其实也是真的,不过好像也不太招人信。 顾昀不爱谈自己的感受,因为感觉说出来怪尴尬的,像当着人面扒光衣服满街跑,便搪塞道:“乱七八糟的,睁眼就不记得了——你快睡吧,再不睡要天亮了。”
fi盲点的顾帅……
他忽然开口道:“就算到了京城,也有义父护着你,不用害怕。”
长庚狠狠地一震,在灯光晦暗处几乎是打了个哆嗦。 他在这样一个微妙又早熟的年龄段里,当他心里知道自己无可倚仗的时候,就能咬着牙让自己变成一个冷静克制的成年人,可是这一点逼出来的强大很快就会在他所渴望的一点微末温暖面前分崩离析,露出内里一团柔软的孩子气来。 顾昀冲他伸出一只手:“义父错了,好不好?”
放松状态下的永恒少年fe的温暖。
顾昀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他其实没想太明白应该怎么和长庚相处。 长庚已经过了跟大人撒娇要糖吃的年纪,性格又早熟,在雁回小镇的时候,甚至是那孩子照顾他这不怎么样的义父多一点。 顾昀不可能整天带着一帮孩子玩,但也很难作为一个长辈,对长庚做什么引导。 因为他实在是被强行赶鸭子上架,还没有能做好一个父亲的年纪和资质。
永恒少年fe,就是像长不大的少年,可以轻松一些地照顾他人情绪、顾及外界情感等,但是真的要细致地去做这件事,非常有难度,加上没有一个很好的借鉴样本,缺少经验,si摄入不足。
顾大帅先是三纸无驴地说了一堆他自认为有意思的琐事,下笔千言,离题万里,直到最后,才硬邦邦地用了“军务繁忙”四个字概括了他不能回京的原因。
ne-ti,非常“笨拙”的fe和fi。
要相信加勒比海盗的官方
他们就是爱情!!!!!!!!!!!!!!!!!!!!!(鸡叫
P1
「她仅仅只是一艘船,由木头和帆布制成。你真的要毁掉你的财产只为了报复我?」
「她对你来说不只是一艘船,杰克。并且是的,这正是我将要做的。」
「你就像是一个孩子,一个幼稚的、愤怒的孩子,只是因为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你就这样做,扭曲又疯狂。」
「那我想要的是什么呢,杰克?」
「恐惧、爱与敬意,你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一样。」
///////////////
P3
一个安息日的下午,卡特勒·贝克特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静静地听着窗外的雨声,他收到了一封信。今天...
要相信加勒比海盗的官方
他们就是爱情!!!!!!!!!!!!!!!!!!!!!(鸡叫
P1
「她仅仅只是一艘船,由木头和帆布制成。你真的要毁掉你的财产只为了报复我?」
「她对你来说不只是一艘船,杰克。并且是的,这正是我将要做的。」
「你就像是一个孩子,一个幼稚的、愤怒的孩子,只是因为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你就这样做,扭曲又疯狂。」
「那我想要的是什么呢,杰克?」
「恐惧、爱与敬意,你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一样。」
///////////////
P3
一个安息日的下午,卡特勒·贝克特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静静地听着窗外的雨声,他收到了一封信。今天下午下了一场暴雨,雨水从窗户冲上了干净床单,办公室变得更加暗淡,贝克特皱起眉头,一边点着蜡烛,一边摇着头,加勒比的雨季从四月持续到七月,现在是六月底。贝克特想,这糟糕的天气随时都都有可能好转。
在烛光闪烁时,它用微弱的光芒短暂地照亮了墙上的一幅画,一幅东印度公司最好的船只的画像,贝克特发现自己在想杰克·斯派洛在哪,他在做什么,坏女孩什么时候回到加勒比港口。
斯派洛已经走了好几个月了,但是,贝克特觉得自己更加频繁地想念他了,他为此有些惊讶。眼不见,心不烦,老话是这么说的。然而…贝克特微微一笑,想起了与Penwallow勋爵的精美的午宴。很明显,杰克以前从没有进行过一次这样的午宴,可他表现的很完美。敏捷、敏锐、适应能力强,这便是杰克·斯派洛。贝克特没有忽略船长模仿他无可挑剔的餐桌礼仪的小动作。诚恳地说,他看起来比Penwallow勋爵更像一个真正的绅士。
(真就逼死同人的官方(?
【理砂/R】卖己之身
#我承认之前看剧情破防了,所以纯爱启动。
#典型AO文学,柑橘和百利甜。
#内含一些砂金迷迷糊糊的烧话,全文8.1k+。
#对不起下次我准备嬷boss砂金了。
#仅供同人娱乐。
“说过多少次了,进来之前先敲门。”真理把看了一大半的书合上,搁到手边的桌子上,接着转动椅子朝向站在门口的砂金,“你的信息素外溢的很厉害,到发情期了?”
他皱着眉,感觉甜到发腻的信息素味正在一点点的侵占整个书房。
砂金步履虚浮的往里走,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染上了欲望的绯红:“真让人伤心啊,做了那么多次教授您还没记住我的发情期。”
然而即使视线已经被蒸腾的泪水弄的有些模糊,砂金嘴上却依然要调侃几句,仿佛不损...
#我承认之前看剧情破防了,所以纯爱启动。
#典型AO文学,柑橘和百利甜。
#内含一些砂金迷迷糊糊的烧话,全文8.1k+。
#对不起下次我准备嬷boss砂金了。
#仅供同人娱乐。
“说过多少次了,进来之前先敲门。”真理把看了一大半的书合上,搁到手边的桌子上,接着转动椅子朝向站在门口的砂金,“你的信息素外溢的很厉害,到发情期了?”
他皱着眉,感觉甜到发腻的信息素味正在一点点的侵占整个书房。
砂金步履虚浮的往里走,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染上了欲望的绯红:“真让人伤心啊,做了那么多次教授您还没记住我的发情期。”
然而即使视线已经被蒸腾的泪水弄的有些模糊,砂金嘴上却依然要调侃几句,仿佛不损真理一下他就得不到心理上的满足似的。
然而对此后者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对方跌跌撞撞的往自己身边冲,还差点在地毯上绊一跤,表情带着些许戏谑。
反正无论如何处于发情期的砂金都没有办法拒绝自己,现在让着他几分对真理来说没有丝毫损失。
熟悉的信息素溢满鼻翼,甜的让人觉得牙根发酸,想要去咬住什么东西。
教授眯起眼睛,下意识的磨了磨后槽牙。
wid.78//08//853
uid.14//373//25
MBTI恐怖村 【1】
人设沿用大逃杀,且是独立的人格,不要代入
之前邪神作祟了,害我划线评出了bug,这次应该没有了
——————
我是ENFP。一次特别的机会,我得到了两个免费去度假胜地七日游的票。我约上了INFP,并且花了好长一段时间说服他这次旅行一定有趣。他终于是对我妥协了,并且和我一起坐上了巴士。
这个巴士里除了司机以外一共有16个人,所有人应该都和我们一样,是去旅游的人。他们有说有笑的,聊的内容跟我和INFP聊的也差不了多少。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在车里大叫:“喂喂老兄,你好像开错路了吧。”
我听到有人在发言,和INFP一起疑惑的看过去。发言的那个人一身黄,戴着墨镜,看上去吊儿郎当的。...
人设沿用大逃杀,且是独立的人格,不要代入
之前邪神作祟了,害我划线评出了bug,这次应该没有了
——————
我是ENFP。一次特别的机会,我得到了两个免费去度假胜地七日游的票。我约上了INFP,并且花了好长一段时间说服他这次旅行一定有趣。他终于是对我妥协了,并且和我一起坐上了巴士。
这个巴士里除了司机以外一共有16个人,所有人应该都和我们一样,是去旅游的人。他们有说有笑的,聊的内容跟我和INFP聊的也差不了多少。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在车里大叫:“喂喂老兄,你好像开错路了吧。”
我听到有人在发言,和INFP一起疑惑的看过去。发言的那个人一身黄,戴着墨镜,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我不认识他。
“哦豁!看来司机大哥今天有的加班了。”这次附议的人,也是一身黄的,但他没有带墨镜。
我看向窗外,发现果然不对劲。从刚才开始,我们还是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的,是在往正确的道路开没错。
但是不知为何,我们周围的环境一下变得有些破败不堪。树木变得越来越稀少,留下的是一些干瘪瘪的枯木,像是老人一样弯着腰,一看就没什么生机。
“喂喂,司机大哥,你有在听吗?”那个带墨镜的黄衣男可能是有些奇怪,都开始站起来了。
“你开错路了。”这次是一个浑身紫色的人在说话,“虽然在这里掉头很困难,但我建议你最好还是说句话。”
那个司机依然是不回话,一股脑往前面开,像是听不到我们说话一样。
此时一个人不耐烦的说道:“哎…你听不听得见我们说话?走!错!路!了!前方正好可以调头,你作为一个老司机赶紧调啊倒是。”
但那司机却是压根不理他,眼看他就要放弃调头继续往前跑了,那个不耐烦的人没有办法,觉得他是不是耳朵不好,就上前想近距离跟他说话。结果刚过去,那个人就吓得一蹦老高。
“我X,你这是在cosplay僵尸吗你?!”
听到这句话,我们所有人瞬间起了警觉,全部看向司机的位置。司机则依旧没有回复他,只是浑身剧烈颤抖着,以诡异的弧度转着脖子看向那人。
“危险!”之前那个建议司机说话的紫人瞬间冲上去,把那个人拉回来。而就在那人被拉回来的那一瞬间,那个司机也是如同猛虎看见猎物一般射向那人,却扑了个空。
我此时也立刻站起来:“怎么回事?!”
众人也和我一样起了骚动,那个司机浑身发绿,嘴巴里长着尖牙,眼睛翻白,还留着口水,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扎马尾的人瞪大眼睛说。
“我去!!没人开车了啊啊啊啊!!”戴墨镜的人此时此刻注意力却不在司机身上,而是赶紧尖叫着冲到驾驶座位置去补救。
“怎么回事?你没事吧?”一个蓝衣人站起来冲向那司机。
“别过去。”一个绿衣服白头发的人拉住他。
“他,他有点怪怪的。”另一个绿衣服的说。
我和INFP有些好奇的躲在其他人身后看司机,发现司机的头居然掉了下来。但司机却并没有就此死去,而是顶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在原地行走。
在看到司机人头落地却还在走路的那一刻,在场大多数人都傻了。我也傻了吧唧的了,一时说不出话——这场面太震撼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人群里立刻有人尖叫起来,有的人则干脆愣住。但就在我们没反应过来这种恐怖情况的时候,司机扑向了我们其中一个蓝衣人,那个蓝衣人惊恐的发出叫喊。
“该死!”
另外一个沉默寡言的黄衣人哪管那么多,此时立刻从背包里拿出铁棒就冲上去,对着司机的后背就是一棍子上去。那一瞬间鲜血四溅,蓝衣人浑身都溅了一身血,而司机也立马倒地,样子像是动弹不得了。
“靠!这下是真的变成僵尸了!!”之前那个想和司机对话的人大叫道。“是不是接下来就要搞末世生存了?”
“各位,这个场面不大正常。”那个紫人此时说,“不要慌,先冷静一下,想办法往回开。”
“开不了啊!”带墨镜的人说。
“?什么开不了。”
“我想办法调头了,没用。”带墨镜的人立马当着紫人面乱舞方向盘。“瞧,一点用都没有。”
“我看看。”
紫人不信邪的摸上方向盘,发现真没用。这辆车自己就在往前面开。
“………”紫人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也来看看。”我冲上去摸方向盘,发现真的没用,“好奇怪!”
“?咱们这是遇鬼了?真邪门。”一个蓝衣人说。
“不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怎么办。那个试图和司机对话的人此时瞅了瞅黄衣人手里的铁棒:“要不咱们跳车逃生吧。”
“没毛病,鬼知道这个车子要把我们带去哪。倒不如自己掌控局面。”
黄衣人说着,对着窗户就是一棒子下去,结果一棒子下去无事发生,甚至铁棒还被弹飞了。
黄衣人:“………”
“你这什么力气。来,让老子来。”
带墨镜的人上前捡起铁棒,对着窗户就是一棒子下去,又是无事发生,铁棒又被弹飞了。
我有些吃惊。要知道这俩人看上去力气都不错的。
“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另一个沉默的紫衣人此时说,“我们被困这里了。”
“赞同。”绿衣服白头发的人说。
我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这辆车很快就慢了下来,然后逐渐停下。而它停下之后,巴士的门也自动打开了。
这种时候,却没有人肯第一个下去。
“这是哪里?”
INFP跑到车窗前去看,发现这里荒无人烟,周围全是枯萎的树木。前方在大量枯木之间,有一条路掩在深深的黑暗之中,不知通往何处。
那个紫人看了看众人犹疑的眼神,然后:“我先下去吧。”
说完,他真的独自下去了。我们则也心中挥发了羊群效应,跟着他一起下车。
“回去了回去了。”一个黄衣人说,“哎,什么垃圾旅途。这车也没必要坐了。”
说完,他正想走回去,然后发现回去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那里被一大片枯木掩盖,像是无数只手一样将我们隔绝在里面。
“靠,什么玩意儿!”他跑过去,试图用手一个个把木头折下来,然后被木头上面的刺蛰到,“啊啊啊啊啊痛!!”
“扎出血了吗?”一个蓝衣人慌慌张张的跑过去看他手。
“没,没。”黄人立刻乖乖把手给他看,“问题不大的。”
其他一些人也过去试着戴手套拆木头,但是拆了好一会也没发现个结果。
“现在已经大晚上了都。”某个绿衣人看了看大家后走过来,“各位,现在好像有点不适合试图往回走的。”
戴墨镜的:“这荒郊野岭的,鬼知道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野兽啊!”
某个蓝衣人:“那在车子里过夜?”
INFP:“?你想在车子里和尸体过一晚上吗?”
“?为什么不能,有什么东西比安全更重要的吗?”蓝衣人反驳道。
“可我并不觉得车子里很安全。”扎马尾的人此时懒洋洋的说。
最后众人看向那个紫人,毕竟他是第一个下车的。他顿了顿后说:“前进。我们往前走。”
于是我们跟着紫人往前走了,就像羊群跟着领头羊一样。
INFP此时对我悄声说,“我有点慌。”
我拍了拍他,对他露出自信的笑容,告诉他没事,有我在呢。
这些枯木围绕的路是形成了一个小洞的,进去过后就看不见头顶的月亮了,头顶也被枯木缠住,像是触手。那个打爆司机的黄衣人点起了手电筒,跟在紫人旁边为所有人打光。(不知道为何,他的背包里总是能拿出一些有用的工具出来。明明只是出来旅游而已。)
我们慢慢的跟在紫人后面往前走,气氛也有些尴尬,大家都没有心情和彼此开玩笑,会说话也是笑声的和彼此说悄悄话。
过了一会,前面出现了亮光。我们面面相觑:在这种地方看到亮光,多半就是有人。
“各位提高警惕。前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遇到什么样的东西。”紫人说。“注意安全。”
我们默默点头,在心里赞同他的话,然后径直穿过枯树林。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村镇。虽然说是村镇,但是比想象中的更加荒凉,甚至有些不像是现代社会的村子。路边有几个灯微微闪烁着,表示这里是有人的。然后一阵寒风吹起房子的窗帘,映出窗帘里若隐若现的人影。
村镇中心有一个老婆婆在清理树叶。她看见我们这一群人,有些吃惊,又好像也不是那么吃惊。
这时候有人悄声对沉默紫人说:“这种老婆婆在电视里一般都是大反派……”
沉默紫人:“闭嘴。”
那个老婆婆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说:“又来了?好吧,你们可以住这。落在这里回不去,也挺可怜的。”
领队紫人没有回答她,倒是一个蓝衣人走过去:“你好老婆婆!实际上,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点邪门的事情……”
“别说,我都明白。你们先进来吧。”
众人又是很没有主见的看向领队紫人。领队紫人摸了摸下巴:“没关系,走吧。咱们也没有别的能去的地方。”
老婆婆把我们领着去了一个比较大的房子,好像是专门用来给客人住的,用处类似于酒店。但是由于过于破败,我实在是没法说它是酒店。
“老婆婆,我们不能免费住这里吧。”蓝人又是说道,“这样好像不太好。”
“不用给钱,住就是了。”
老婆婆说完,就步履蹒跚的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怎么安排房间看你们。晚安。”
看着老婆婆就这样上楼,消失在我们面前,我们终于是有了和彼此说话的勇气。
某个黄人:“我靠!今天遇到的事情太tm恐怖了!”
某个蓝人:“艹!今天发生的一切完全不符合科学!”
某个绿人:“有点意思……看来这证明了超自然现象的存在。”
某个紫人:“所以你们对封闭空间和僵尸出现的的原理没有想法吗?”
处在相对熟悉的客厅环境下,又有灯光笼罩,我们的安全感极速升高,开始七嘴八舌的吐槽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先安静一下。要不我们先出来做个自我介绍?”此时另一个绿人站出来说。
“啊对了!我是ENFJ。大家以后都可以叫我ENFJ。”ENFJ笑着说,然后看了眼旁边那个带着我们走的紫人。
“我是ENTJ。”一直为我们做领头羊的紫人简洁的说。“对,就是那个mbti里的ENTJ。”
“mbti?我记得!最近不很流行吗,我就去测那个测试,测出来是ESTP。”黄衣服带墨镜的人非常有兴趣的插嘴。
“哦哦哦哦用面包体做自我介绍啊!我也来。我是ESFP!大家现在就是共患难的朋友了。”ESFP跳出来说。
我记得他,他是那个试图拨弄枯木的黄衣人。
“我是ENFP!冒险家人格!”我边说边推推INFP,“来,说说你自己。”
INFP有些无奈的挠挠头:“呃……INFP。”
“INFP?就是那个天天哭唧唧的小蝴蝶?”那个试图和司机对话过的人突然乐了。
“?你是什么人格。”我问他。
“啊,我是ENTP。”他挥挥手,“你们最love的骨折眉毛!”
“谁天天哭唧唧了?”INFP小声吐槽道。
说完,ENTP还推了推他旁边的沉默紫人:“来来来,你也说说你自己呗!”
“大家好,我是INTJ。”沉默紫人有礼貌的点头说。
“!!INTJ!我听说这人格很厉害!”我惊呼道。
“………不,也没那么厉害。别对我高期望值。”INTJ赶紧说。
“我做过测试,我是ESTJ。”一个蓝衣人说。“虽然我不太信这玩意。”
“我也不太信。”另一个蓝衣人抬抬眼镜说,“但我测出来是ISTJ,那就叫我ISTJ吧。”
“我接触的少,但我应该是ESFJ。”另一个蓝衣人说。
“我是ISFP!”一个黄衣人说。
“ISTP。”这次是那个一棒子锤死司机,然后开手电筒带我们到这里的黄人。
“ISFJ。”一个看上去很温柔的蓝人。是扑上去为被扎手的ESFP做检查的那个。
“我是INFJ。”绿衣服白头发的人。
“INTP。”扎马尾的人。
ENFJ环视了一圈所有人,然后拍拍手:“好,现在大家都自我介绍完了!我们来分配一下房间吧。”
“我刚才看了,每个房间最多睡四人。我的建议是为了以防万一,能多在一起就在一起,一间四人。”ENTJ说。
ENTJ刚说完就有人开始有小情绪了,毕竟大家彼此都不认识。有人是和朋友一起过来的,那么自然也会有人独自一人,和陌生人住一起挺不舒服的。
“拜托!现在都什么情况了,害搁这扭扭捏捏呢?”ESTP吐槽道。“你们是没和人睡过觉的小姑娘吗?”
“咳咳。”ISFP用咳嗽提醒ESTP注意言语措辞。
“虽然和陌生人睡一起很不舒服,但我赞成。”ESTJ说。“这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发生的事情也不合常理。人抱团聚在一起越多越好。”
“那我们来分配房间吧。”
ENFJ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来,大家先说说自己是和谁同行的?我好替大家分配哦。大家也可以说自己想和谁住一起。”
我赶紧第一个发言:“我和INFP是一起的,二人组!”
ENFJ笑:“好的,都记下了。”
“我和INTJ一起的。”ENTP对INTJ勾肩搭背的,“你说对吧?”
INTJ:“同意跟你过来是我这辈子做过最蠢的决定。”
ESFJ也跑出来:“我和ISFJ,ISFP,ESTJ一起的。”
ESTJ点点头:“我们决定直接四人住一间。”
“记下了,都记下了。”ENFJ赶紧做笔记。
ESTP:“我和ESFP一起过来的。欸嘿,双人旅游!”
ESFP在旁边附和:“耶!”
ISTP:“我一个人过来旅游的。没有队友。”
ENTJ看人都说的差不多了,才慢吞吞的发言:“我是和ISTJ一起过来旅游。”
ISTJ一脸迷惑:“旅游……?等等,你不是说我们过来有事要办吗?”
ENTJ瞪了ISTJ一眼,似乎是让他闭嘴。
“看来大家都说的差不多了。”ENFJ记完笔记后说,“那我也说说我们队伍吧,我和INFJ,INTP一起过来的!”
说完,他还对在那边坐一起的INFJ,INTP挥挥手。那边两个人也很有礼貌的招手回复。
ENFJ对我们进行了一番交流,最后的分房结果是:
1号房:ENFJ,INFJ,INTP,ISTP
2号房:INTJ,ENTP,ESFP,ESTP
3号房:我,INFP,ENTJ,ISTJ
4号房:ESFJ,ISFJ,ISFP,ESTJ
其实主要还是分四个二人组的,另外一个四人组,一个三人组,和一个ISTP都是确定了的,也只能那么睡。
我倒是无所谓和谁住一间啦,反正大家彼此都不认识!
我与INFP一起住进3号房了,刚进门就看见一个大大的女性神像立在两张大床的床头柜上。
这个女性神像人身蛇尾,拥有一头足以遮住面部的黑色长发,灰紫色的皮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的嘴角弯到耳朵处,弧度显得尤其不自然。目光狰狞的盯着前方,还流着发黑的血泪,像是要把我们吃了。
就是这么一个神像,就有半人高,从床上坐起来就能和她眼对眼。由于做的太逼真了,进去的一瞬间,我还以为是个真正的人坐床头柜了。
“这什么玩意儿啊?”INFP吐槽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东西立在咱们床头柜上?”
我也觉得很奇怪,果然过了一会儿就从隔壁2号房听到ESFP的叫声:“这什么东西啊啊啊!!”
我赶紧和INFP一起过去看,果然发现2号房里也有这样一个神像。INTJ、ESFP、ESTP、ENTP这四个人正围在神像旁边,神色各异。
过了一会儿,4号房的人全部走出来了,可能都是受不了那个神像。
ESTJ:“这些乡村人怎么净搞这些歪门邪道的,把神像放床头?”
ESFJ:“太诡异了,感觉很不吉利。”
ISFP:“而且那个神像做的也太丑了!”
ISFJ:“这不是重点吧……”
过了一会儿,3号房的人也走了出来,应该也是不喜欢那个女性神像。
ESFP:“谁跟这玩意儿一起睡能睡着啊?”
ENTP在那里对着INTJ假哭:“嘤嘤嘤嘤嘤嘤我好怕怕啊要INTJ哥哥保护!”
INTJ:“滚。”
ESTP拍拍假哭的ENTP:“怕什么,只要胆子大,贞子放产假!”
说完,他还比了个大拇指。
1号房只走出来一个ENFJ。我跑过去问他:“你们房间里也有那个神像么?”
“对啊。”ENFJ点点头,指了指房间里面,“在床头柜上,好奇怪啊。”
我和INFP一起凑过去看,却看见INTP、INFJ,这两个人饶有兴趣围在女性神像旁边看。
ISTP毫不在意的躺床上吐槽:“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对个石头也能发情?”
“?不,我们只是有兴趣而已。”INFJ看了一眼ISTP。
“随便你们,我先睡了,晚安。”
ISTP说完,就倒头睡着了。
我+INFP:“…………”
真亏他睡得着。
4号房那批人已经先去找老婆婆了,ENTJ和ISTJ这时候才姗姗来迟。看到大家都不太高兴的样子,有点奇怪:“怎么了?”
ENFJ把事情都告诉ENTJ了。ENTJ听完就和ISTJ一起去房间里看那个女性神像。
我已经看过那个神像了,便不去看了,拉着INFP一起去找老婆婆。ESTJ正在那边敲门:“喂,婆婆,你在吗?”
门里一直没动静。
ESTJ大声喊道:“老婆婆,你在吗?!”
没动静。
“来,我来。”ESFJ这时候温柔的敲敲门,“老婆婆,我们有点问题想问你,可以稍微出来和我们说几句话么?”
我们这时候才听到里面传出脚步声。但那脚步声也是非常缓慢的,就好像里面的人只是在散步而已。
门开了一点点缝隙来,缝隙里面漆黑一片的,我怎么都看不清是谁在开门。
但是里面的确发出了老婆婆的声音:
“干什么啊……我正打瞌睡呢。”
ESTJ正想说话,被ESFJ拦在后面。ESFJ和善的说:“老婆婆,我们在房间里看到有一个女性的神像,看上去有点诡异……我们可以把她挪开吗?”
“挪开?”老婆婆听上去有些生气,“你在开什么玩笑,居然要把女娲娘娘挪开?”
女娲娘娘?
我们六个人互相对视一眼。
“但是我们不喜欢你们的女娲娘娘。”ESTJ直白的说,“而且,她长得有点吓人。”
“吓人?!”
老婆婆突然一声大吼,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然后她便开始怒骂:“你们这是对娘娘的大不敬!快给娘娘道歉!”
INFP被这吼声吓呆了,我安抚他几下,便说道:“老婆婆,我们没有大不敬,我们只是觉得娘娘的相貌太美了,不敢直视她。”
“哼,那是自然。娘娘的长相是很和善的,你们居然还说她吓人。”老婆婆自顾自的说。
ISFJ有些无奈,又不好随便反驳她:“……那请问有没有其他的房间给我们睡呢。”
老婆婆:“其他的房间?这里每家每户都有娘娘,每个人睡觉都得看着娘娘才睡得着,你们居然还说有没有其他的房间?你们真是太奇怪了。没有,没有那种东西,每个空间里都得有娘娘,就连刚才的客厅都有。你们这么想离开娘娘,就去睡大街吧!”
说完,老婆婆用力关上了门。
ESFJ他们立马七嘴八舌的吐槽了起来,“神经病啊!”“这个村子是不是有问题。”“那神像哪里和善了,她的眼睛是瞎的吗?”
我的关注点却不在老婆婆和村子身上。
就连客厅也有那个神像?但我刚才并没有注意这件事。
我们正想离开这里,老婆婆这时候又突然啪一声开门,“对了。”
靠,吓我一跳!
“不要去地下室,那里什么都没有。”老婆婆说着,然后关上了门,“晚安。”
众人一脸惊恐的看向那扇门,生怕自己刚才的吐槽都被老婆婆听去了。
我的注意力却是不在老婆婆身上。
客厅里的神像?之前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没有发现客厅里有神像这种东西。
我赶紧跑下楼去。
“等等,你去哪啊。”INFP赶紧跟上我。
我下楼之后,便在客厅里到处查找了一下,终于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神像。神像躲在那角落里看着大门口的方向,仿佛在我们进来的那一刻就在偷窥我们了。它比起卧室里的要小上那么一号。
我和INFP蹲下来瞅那神像,却听到一句:“你们在看什么啊。”
我吓得一激灵,回头却看到的是INFJ。
“嗨,INFJ。”INFP对他挥挥手。
INFJ微笑:“你们也对这神像感兴趣吗?”
“对啊。”
我点头,然后把刚才老婆婆的事情都跟他说了。
他听后,开始低头思考了起来。
“那个神像果然被称为女娲呀。我看她人身蛇尾的,还是女性外形,的确很像神话里的那个女娲。”INFJ说。
我:“而且,听老婆婆说,这里到处都是这个所谓女娲的神像。”
虽然我实在是认为这么丑的东西叫她女娲,完全是在侮辱女娲。
人家女娲可是创造人类的神啊,怎么变成了这玩意儿。
“如果她所说为真,那我们尽量不要乱动这个神像为好。”INFJ慎重的说,“而且,之前我们遇到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我和INFP都表示赞同。至今为止,我们都不知道那个司机变成僵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三人回到楼上去,结果发现大家聚在一起讨论这件事情。
ESFP:“这老婆婆太古怪了,我想去外面!”
ISTJ:“听上去,她不像是什么好人。”
ENTP:“哈哈哈哈哈哈,她管那个玩意叫女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STP:“艹,原本我觉得没什么,现在这神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ENFJ却是感觉不太妙:“那个…要不然各位还是尊重一点……那个神像吧?”
“你们想去外面睡觉?”INTP看了一眼窗外,“可是都下雨了哦。”
我们看向窗外,果然,窗外已经下起了丝丝毛毛雨,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众人沉默。
“没事,在这里睡吧。”ENTJ此时说,“我们四个人一间房,留个人守夜。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好互相照顾。”
ESFJ:“这………”
“哼,什么牛鬼蛇神的。”ENTJ略有不屑,“鬼屋再厉害,若冲进去一堆提着冲锋枪的肌肉大汉,那还吓人吗?”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被ENTJ这个比喻逗乐了。
INTJ先是起身离开:“我去睡觉了,晚安。”
“?诶等等,别丢下我啊。”ENTP赶紧追上他。
我与ENFP对INFJ进行一番告别后,也回房休息了。ENTJ准备和ISTJ睡一床,我自然也是和INFP睡一床的。
虽然有ENTJ这个巨大的安全感睡在旁边,但是我们中间立了个长相奇怪的女性神像还是觉得很怪。我老觉得那个“娘娘”要转动眼珠子看我。
ENTJ大概是瞅见了我老盯着那个神像,吐槽道:“别看了,越看越害怕。”
我缩缩脖子:“也对哦。”
“哎,真烦。”ISTJ一进来就吐槽,“真没想到我得遇到这种事。”
ENTJ看了他一眼,“你先守夜,我第二个,然后他们俩。”
ISTJ:“……好吧。”
INFP先睡下了,他老是睡不着。我胆子大一些,便让他睡在离神像远的那一个位置。
我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旁边那个怪异的神像,逐渐睡着了。
半夜三更,我被ENTJ叫醒。ENTJ打了个呵欠,脸上都是黑眼圈:“晚上好。”
我揉揉眼睛,“嗨。”
“到你了,晚安。”
ENTJ说完,就爬上床去,倒头就睡着了,居然连瞌睡都不用晕。
INFP睡在旁边,睡的还挺香的。我都不忍心待会把他叫醒了。
我坐在床上,盯着门口防止那个怪异的老婆婆钻进来,一边在脑里回忆着刚做的梦。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石头摩擦的声音。
我有些奇怪,又是没睡醒,便毫无防备的回过头看去。这一看过去却发现,那个神像的脸部偏移到了我的位置,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神像刚才还好好的呢,现在一转过头去就这样子瞪着我,实在是有些让我毛骨悚然。
但我仔细一想,我为什么要怕他?嚯,要知道,我对面可还睡了个ENTJ呢(虽然他在对面的床不在我这边),旁边还有个INFP呢(虽然他弱到需要我来保护)。我有啥好怕的?
可是我还是不自觉的抖了起来。那木木的眼神就这样歪着脖子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偏移到我这个方向的,很难不让我害怕。
我便一边心里默念着“瞪谁谁怀孕”,一边立马学着她的样子,给她瞪回去。
她似乎是自讨没趣,眼神也灰暗了下来(好吧其实这只是我的想象),但是一直没有移开,非常固执的持续瞪着我。
我后来实在是瞪不下去了,终于是移开了双目,就去摇了摇INFP。
“INFP,INFP。”
我不停摇着INFP,INFP被我摇醒了,非常不高兴的看了我一眼。
“干嘛啊……”
“那个神像会动啊我去,你快来看。”
我对着INFP指着那个神像,却只看见INFP一脸茫然。于是我回头,便看见那个神像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INFP:“?”
我有些吃惊,然后便开始泄气:“没什么,你睡吧。”
INFP:“………哦,好。”
于是我就这样坐在床上,木木的盯着那个神像坐了两个小时,直到外面天亮。
这两个小时我没有叫INFP醒来守夜,因为好像没有那种叫他醒来的必要,反正我也睡不着。
ISTJ已经先起床了,看到我坐在床上木木的有些奇怪,只当我是没睡醒,自己先去洗漱了。
我看ISTJ醒来了,心里感觉放心了很多,却也没有再睡的必要,干脆自己也去洗漱。洗漱完回来的时候,已经看见ISTJ在收拾自己的背包。
我有些好奇的从他背后凑过去看,发现ISTJ那个看上去很重的背包里,有一个透明罩,透明罩里装着一个黑色的植物。
这个植物看上去像是棵小树苗,根茎是灰色的,树叶则是偏黑紫色。而每个小树叶上面还有一些蝴蝶花纹一样的斑点,从远处看过去,就像一个又一个人类的眼睛长在上面。
我从未见过长成这样的植物,有些好奇,便轻声问他:“这是什么啊?”
ISTJ不知道我在他背后,吓了一大跳,赶紧把黑色植物抱在怀里:“什么跟什么?”
“这个。”我指着那颗小树苗,“这是什么?”
ISTJ愣了一下,然后把小树苗放回背包,“这不关你事。”
我撇撇嘴,便起身走开了。他不想告诉我,那就算了呗。
ENTJ和INFP很快也起床了,并且ENTJ和ISTJ先出门去了。于是我便和INFP一起出去,刚出门就听到隔壁2号房吵吵嚷嚷的。
“啊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啊!”
一个浑身黄色的人被一脚踢出来,我和INFP仔细一看,那竟然是ESFP!
那个踢他出来的人我没看清楚是谁,但很快又是一个浑身黄色的人被一脚踢出来:“哎哟我的妈!”我又仔细一看,那人墨镜都飞了,这不ESTP吗。
“等一下,等一下,INTJ,你别生气!咱们有话好说……”房间里又是传来一个青年的声音,然后里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和剧烈的肉体碰撞声,ENTP也是被踢出来了,头上还多了几个包。
我+INFP:“??????”
此时正从1号房里出来的INFJ看到这个画面大惊失色:“嗯……你们……玩的很开心的样子?”
“怎么回事呀这是?”我凑过去看他们三个,他们三个都是拍拍身上的灰尘就站起来了。
ESFP撇撇嘴:“没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ESTP摊手:“这家伙,真是开不起玩笑,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说完他还看了ENTP一眼,“嗯哼,你说对吧。”
ENTP不正面回答他,也不在乎自己头上那个大包,只是笑嘻嘻的对我们:“早安呀两位!”
“早安早安。”我也跟他打个招呼。
我们几个一起下楼去,便又看见了那个老婆婆。
老婆婆正悠闲的喝着茶,看了我们一眼,又继续喝茶去了。
“我只提供住宿,饭餐这种东西自己想办法。”
一时间,众人都盯着老婆婆,有那么一点点尴尬。老婆婆却完全没有感觉到我们的尴尬似的,继续自己做自己的,把我们当空气。
INFJ上去和老婆婆说了几句话,但也没问出什么东西来。这时候ENTJ带着ISTJ出现了,他看了看我们这群零零散散的人过后,便说:“要不然我们出门探索一下。这里是村子吧,总有能解决肚皮的地方。”
ESFP这时候弱弱的举起手来:“那个啥,INTJ还没出来。”
ENTJ挑眉:“这种时候还能睡的这么香?跟小猪似的。他真的是个INTJ么?”
INFJ也举手:“ISTP和INTP也没出来哦。”
ENTJ:“ENFJ呢?”
INFJ:“他先我一步出来的,我不知道他去哪了。”
“各位………”
这时候,传来了ENFJ的声音。我们齐刷刷的看过去,就看见ENFJ带着ISFP、ESFJ和ISFJ出来了。
“怎么了。”ENTJ看向他。
“那个……”ENFJ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ESFJ便替他补充:“ESTJ不见了。”
“啥意思?”ENTJ没弄明白,“你说他不见了,是指找不着了么?”
“对,找不着了。”ISFJ慌慌张张的,“我,我我我,我记得很清楚,他当时进了厕所……”
“嗐!上个厕所而已,看把你急的!”ESTP此时打断他。
“不是这个意思。”ESFJ此时替ISFJ说起话来,“ESTJ消失了,很突然的事情。”
“对啊。”ISFJ叹了口气,“这个地方不是洗手台和厕所连在一起的嘛,我想进去洗手,但ESTJ一直不出来,我就在外面等。等啊等的,也没见人,就敲门,结果敲门没声音。我冲进去一看,他整个人都不见了。”
ISFJ有点慌,说话都没有逻辑,INFJ便替他整理:“你意思是你看着他进去,然后一直在外面等他出来没见着人,结果后来才发现他消失在厕所里了。”
“对呀。”ISFJ叹了口气,“我以为他还在里面的,结果都没有人。”
“啊!”ENTP此时面露惊恐,“不会吧!难道ESTJ掉进了茅坑里,成为了厕所之神!!!”
“噢噢噢噢哦哦!!厕所之神!!”ESTP也跟着起哄,就差没为这件事开香槟了。
ENTJ脸上爆出了层层青筋,“你们两个他X的给我闭嘴。”
“这种时候不适合开玩笑吧。”ENFJ也是十分无语。
“嘿,你懂什么,他说不定跟咱们躲猫猫呢。指不定下一秒就啪的一声出来:‘啊,我在这里哒’之类的。”ESTP继续说着。
“我没去过厕所。厕所里没有窗户吗?他有没有可能从窗户逃出去了?”
“没。”ISFJ摇头。“密闭的空间。”
“这样吧。”ENTJ此时开始对着ENFJ说话,“大家早饭还没有着落吧。ENFJ你就带着其他人出去找有没有能解决肚皮的地方,我和4号房的人便在这里找找他。你们找到了的话可以先自己解决了肚皮再来找我们。”
“好的。”
此时ENTP举手,“我留下来~我等INTJ起床~”
ENTJ瞅了他一眼:“随你,反正不吃早饭没有精神也是你的事。”
ENFJ点点头,便带着我、INFP、INFJ、ESFP、ESTP、ISTJ一起出去了。
我们踏出这个有点大的老房子,便来到了村子的中心。
村子实在是说不上很大,房子看上去都是破败不堪的,行人看上去寥寥无几。偶尔会有几个人出来走路,但看到我们之后便立刻跑回去了。周围的环境也是草木萧疏,枯木的树枝诡异的卷了起来,像是卷成了漩涡的形状。
ENFJ左看看右看看,实在看不出哪家人会收咱们,便随便敲了一扇家人的门:“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无人回应。
ENFJ继续契而不舍的:“请问有人吗?”
无人回应。
“X,老子来。”ESTP此时推开ENFJ,便是一脚踢上门:“X你X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别在里面装傻充愣!”
众人一脸惊恐的看向ESTP:你这样子肯定会被当成是强盗啊!
“干什么干什么。”里面很快出来个看上去比较憔悴的人,“神经病啊,踢门做什么呢。”
ENFJ看到有人出来了,立马推开ESTP凑过去,“哎呀……事实上,我们想问问,这个村子里哪里有饭店……”
“饭店?没有那种东西。大家都是自给自足,自己给自己做饭吃。”这个人用他那冷漠的眸子看了看我们,便说,“你们看起来刚来这里,我的建议是去找那些‘百年人’。就这样,没了。”
说完,他“啪”的一声关上门。
“百年人?”我发出一声惊叹,“什么百年人?难道这种地方有活了超过百岁的人吗?”
ENFJ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各位,我们去找找百年人吧。”
于是我们就这样,挨家挨户的去敲门,好的时候就温柔的ENFJ来请求,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信息,不好的时候就ESTP出马。
这些村民大多是面目憔悴的,也有一些笑容满面,十分友善的。他们大多并不是“百年人”,或者不知道所谓“百年人”的住处。但是有一个村民为我们指明了个方向,并告诉我们:“离开村子外围,往芦苇林方向走,那里可以看见一小片稻田。那里就是百年人的住处了。”
我问他:“百年人不跟你们一起住村子里吗?”
他摇摇头:“百年人从不接近人多的地方。这一个已经是比较亲人的百年人了。”
村民说完迅速关上了门,我们几个则面面相觑。
“我们要回去,把这事告诉ENTJ吗?”ENFJ开始思索起来。
实际上我们到现在为止,和那么多村民打交道,又是找路的,早饭肯定是吃不成了。
“再怎么说也不好空手回去吧。”ESTP挖了挖耳朵,“他们不找ESTJ吗?现在就让他们先找呗。饭的问题现在不解决,总得解决的,人迟早都得吃饭。”
“唔。”
就在这时候,ISTJ突然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浑身颤抖起来。
ENFJ和ESTP在讨论回不回去,没注意到他。我和INFJ、ESFP便赶紧跑到他身边去:“你怎么了?”
“唔……呃……”ISTJ痛苦的流起了汗,“头好晕………”
INFJ赶紧扶起他,ENFJ看到ISTJ面露难色,立马过去,“你怎么了?”
“你还好吧?”我也关心的问他。
ISTJ痛苦的说不出话来,他面色时而发青,时而发红,一会儿还流了些口水出来,“唔呃……”
“他情况不太妙。”INFJ皱起眉头。
果然,下一秒ISTJ就浑身瘫软的往地上倒,而ESFP则冲上去接住他。
“让我……让我回去……”ISTJ痛苦的挣扎着。
“你是不是感冒了?”ESFP问他道,“你哪里不舒服,你先说啊!”
ISTJ说不出话来,ESFP便一把将他背在背上,“不然,我们先回去吧。”
“谢谢。”
ISTJ疲惫的躺在他背上,然后睡过去了。
“我们一块回去吧。”ENFJ也有些慌张。
“不用,我们把ISTJ背回去就行了,顺便也告诉ENTJ我们的发现。”INFJ看了一眼ENFJ,“你和ESTP去找百年人。”
“行吧。”
ENFJ知道自己这个事情很重要,毕竟是关乎大家的肚皮之事。于是便拉着ESTP一起走,“我们走吧。”
ESTP回头看了一眼ESFP背上的ISTJ,跟着ENFJ走了。
“INFP,你在发什么愣,跟上啊。”
我这才发现,INFP刚才一直在走神,完全没注意到ISTJ的异常。
“嗯?啊,来了。”INFP赶紧跟上我们。
我们一路背着ISTJ赶回了大房子,ENTJ正和其他人面露愁容的坐在客厅,看到我们回来了后皆是看向我们。
“你们吃完饭了?”
ENTJ脸上都是烦躁,看我们的表情也不算友好:“ENFJ呢?”
“还没有。”
我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给ENTJ说了一遍,ENTJ皱了皱眉头,便对背着ISTJ的ESFP说,“快把他搬进屋里吧。对了,我们这里有学医的吗?或者懂一点点的。”
“………我。”坐一边心情不太美丽的ISFJ站起来。
“麻烦你了,他好像感冒了。”ENTJ指指ISTJ,像是在指一个下属。
“知道了。”ISFJ走向ESFP,便道,“跟我来吧。”
ESFP背着ISTJ跟ISFJ上楼去了。我扑到ENTJ身边问他,“ESTJ呢?他没事吧!”
“别问了。”ENTJ脸上更烦躁了,“人影子都没有,就差没有挖坑找他了。”
ESFJ:“倒也不是到那种程度,INTJ的房间我们还没去。但是他把门反锁了,我们进不去。”
我果断的:“那还用说!当然是撬开或者砸碎INTJ那扇门,也闯进INTJ的房间啦。”
“嘘。”
INFJ此时做了个噤声手势,然后对着我指了指他背后的老婆婆。
老婆婆正在喝茶,看到我们后,抬了一下眼。
“咳咳。”我咳嗽几声,试图假装什么也没说。
ENTJ扬了一下眉毛,但却没说话。只开口:“我再去INTP他们那间打扰他们一下好了。INFJ,隐私方面,你看?”
说完,他还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INFJ。
“隐私方面我没关系的。”INFJ笑着点点头。
于是ENTJ便带着我、ESFJ一起上楼去,留着INFJ、INFP、ISFP他们看着老婆婆。
在二楼的时候,ENTJ假装要带我们去1号门那里,却特意在2号门那里停下来,并且一副十分优雅的样子开始敲门:“起床了,臭小子。你是猪吗?太阳晒屁股了都。”
里面没有反应。
ENTJ:“起床了,听到没有。还得我叫你起床是吗?”
里面没有反应。
“你,去找撬棍过来。”ENTJ对ESFJ招招手,“我记得它在楼下那个仓库房里。”
ESFJ摇头:“那个东西现在不在那里了啦。”
ENTJ:“怎么就没了。”
ESFJ:“被ENTP拿走了。”
ENTJ:“?”
“怎么回事啊?”我满脸问号的看着他。
“不知道啊……ENTP说拿那个东西有用,我就让他拿去了。”
“他拿来做什么用。”ENTJ非常的无语,“算了,我去找他。”
说着,ENTJ便快速的下楼,我也和ESFJ跟着他,和INFJ小声说了这件事后,开始悄悄寻找起ENTP来。
这个房子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它毕竟是有那么些年头了,住的人又只有一个老婆婆,肯定有好几个房间布满了灰尘没人用的。我们尽量不发出过大声音的寻找ENTP,却也没找出个人影来。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在转角处碰到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影在黑暗的角落里,又本身拥有一头黑发,显得黑不溜秋的。此时,他正在撬一扇门。
“ENTP……?”我小声的呼唤他。
“啊?”
那个人影回头,露出幽幽的紫光来看向我。
就在下一秒,我背后突然响起苍老的怒吼声:“离开那扇门!!!”
我惊恐的回头,发现老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我背后,且满脸的怒容。
“啊。”
ENTP慢慢从黑暗的角落里站起来,“婆婆,晚上好。”
“离开那扇门,听不见吗!”老婆婆怒吼着。
“啊,我这就离开。”
ENTP背着手说着,试图把撬棍藏在背后,一边不老实的脚却还在往那扇门移。
“离开那扇门!!!”老婆婆指着他,眼睛里布满血丝。
ENTP:“嗯,这就离开。”
说着,他的手却在不老实的摸向那扇门,好像跃跃欲试。
老婆婆:“给我住手!!”
ENTP不但没住手,甚至还一副纯真无邪的脸盯着他看,一边准备当面开门。
老婆婆这下是真的急红了眼,抄起扫帚就一下子打在ENTP身上,把ENTP的撬棍打飞,然后又是打在ENTP的脸上,像是在清理什么四害。
“好了,好了,我不开了。”ENTP捂着脑袋逃跑,像是被猫抓的耗子一样被老婆婆疯狂用扫帚捶打脑袋,“别打啦!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ENTP被老婆婆追赶着跑开了,他的惨叫声越来越远,而撬棍则孤零零的落到了地上。我正准备低头去捡起它,撬棍却已经先一步被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背后的ENTJ捡起来。
“原来这里还有一扇门。”ENTJ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丝毫不在乎被老婆婆当耗子追赶的ENTP,“我之前完全没有发现呢……”
“这里应该是那个地下室吧。”我猜测说。
我看了ENTP的行为,也有点跃跃欲试。便对着ENTJ:“也许,我们可以像ENTP那样……!”
“不。”ENTJ冷酷的道。
“啊?”我泄了一口气,“为什么啊。”
“这个地下室不重要。”ENTJ依旧斩钉截铁的,“现在,跟我去找INTJ。”
说完,他转身就走。
“………”
所以去叫INTJ起床比探索这个神奇的地下室更重要吗……好吧。我还想进去看看呢。有点泄气。
—————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来。话说回来。明明是大白天的,这里却一直都是乌云密布,从来没有见过太阳这种东西。
回去的时候我发现INFJ他们已经不在了,可能是在找ENTP吧。而ENTP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逃离了老婆婆的魔爪,试图往二楼这边逃。
ENTJ看到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特别无语。
ENTJ:“你不是说你要等INTJ起床吗?结果你却跑去撬地下室。”
“啊?”ENTP这才注意到我们,“啊,对啊,我确实是等他起床没错。”
说完,他还躲到了一个角落藏起来,生怕被老婆婆发现似的。
我看到他那个样子就觉得好笑,“哈哈哈哈!你的样子好像个小偷哦。”
“这和小偷的待遇差别也不大了。”ENTP毫不留情的吐槽自己。
ENTJ懒得理他,便就要去撬2号门。ENTP看到他试图撬自己的房间门,一脸迷惑:“?你干嘛呢。”
“找ESTJ。”ENTJ一把就把撬棍怼上去。
ENTP冷下脸来:“INTJ昨晚因为一些原因没睡好,在里面休息呢,别进去。”
然而,ENTJ他已经掰着那个撬棍使劲撬门,两下子就把门撬开了。
我睁大眼睛:“你以前才是做过小偷的那一个吧!”
ENTJ没理我,轻手轻脚的进门去。我也赶紧进去了。
一开始我还害怕INTJ是不是和ESTJ一样,突然失踪了呢。但是看到INTJ还乖乖躺在床上后,便松了口气。
INTJ躺在黑暗之中,没有开灯,窗帘也是关上的,看不清他的脸色。
ENTP此时也走了进来,似乎正想对我们说什么。但他看到躺在床上的INTJ后便是一惊,把对我们说的那些话咽了回去:“……你怎么还在这里?”
INTJ没有回答,还在睡自己的。ENTJ则很冷酷的走到窗帘边,打开窗帘,让光射进来。
“诶!INTJ在睡觉呢……”我提醒他。
“你怎么了?”
这时候我听见ENTP说话的低声。我回头,便看见ENTP在矮身对INTJ说话,但INTJ还是没有反应。
我开始担心起来了,便跑过去,发现INTJ还在睡,并且脸上有些发热,又有些发青。
ENTJ看到这画面,没有多说话,便到了隔壁3号房去叫ISFJ过来。我有些担忧,便和ENTP一起坐在INTJ旁边。
ISFJ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看见INTJ的情况后惊呼起来:“怎么他也一样!”
我疑惑脸:“什么一样?”
ISFJ:“他的情况和ISTJ一模一样!”
这时候,脚步声从隔壁响起。我一眼看过去,那居然是ISTP。
不知为何,ISTP身体摇摇晃晃的,似乎感觉随时能倒下。
我感觉情况不妙,赶紧冲过去,恰好这时候ISTP也往前方倒去,而我立马接住了他。
“ISTP,你怎么了啊!”我大叫道。
“…………”
ISTP趴在我身上,沉默不语。
“没事吧。”ISFJ也赶紧去扶起他来,“你是不是也出现了那种症状?”
我听完ISFJ的话后,便仔细看去:果然,ISTP的身上也出现了那种情况,时而发青,时而发红。
“……”
ISTP疲惫的试图站起来,他的脸上带了几分急迫,和昨晚那种什么也不在乎的表情大相径庭。他看见我们之后,有些匆忙的开口:
“呃……诶……啊……”
“?”ENTJ奇怪的看他,“你在说什么。”
“噫……呃……”
ISTP努力的说出话来,似乎是急迫的想告诉我们什么。他发现自己突然性无法正常说话之后,开始有些抓狂,有些急躁。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耐心的问他。
ISTP试图组织自己的语言,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很快,他便双目一闭,昏了过去。
ENTJ沉默,便过去把他扶起来,放到INTJ的床上,“这个也不太妙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看着在场的大家,开始有些惊慌。我看向ISFJ:“他们得的是什么病?”
ISFJ无力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病,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我:“……”
ENTJ紧紧盯着INTJ和ENTP,眼睛一直没有从他俩身上离开。突然,他说“我去看看INTP。”便又往1号房钻。
我和ISFJ唯恐INTP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赶紧也钻进1号房里,果然看见床上隆起个小笼包。
ENTJ跑过去,一把把INTP的被单掀开,便发现INTP在床上沉睡不醒。
ENTJ脸上露出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赶紧推推他:“INTP,你醒醒。”
“啊?”
INTP疲倦的坐起身来,却又很快躺了回去。
“好累啊……我想睡觉。”
ISFJ也过去扶起他,“别睡了,你是不是也身体不舒服?”
“不知道…让我睡觉。”
我一看INTP那不断发青的脸色,就觉得INTP也不太妙,“遭了,他也得了那种病!”
ENTJ看了一眼ISFJ:“这会不会是这里的地方疾病?最好问问这附近的人。”
就在这时候,房间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是诅咒。”
我和ENTJ、ISFJ回过头去,那赫然是刚刚回来的ENFJ。
ENFJ浑身都是水,一看就是刚被雨淋过。ESTP则疲惫的抱着一大袋食物水果出现在大家面前:“哎哟,可算赶来了。”
“诅咒?”我奇怪的问他。
“现在先不说这个。”ENFJ看了看四周,“大家人呢?怎么只有你们几个。”
“ENTP在隔壁看着INTJ和ISTP,ESFP照看ISTJ,其他人就不清楚在哪了。”ENTJ回答道。
“在这呢。”
这时候,INFJ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看了看房子里的人们,“巧了,刚才其他人也出现了一点那种症状,但不是很严重。”
说完,他背后就出现了扶着ISFP的INFP,和面色微微发红,但还能走路的ESFJ。
ENFJ看了看这里的人,数了一下后对ENTJ说:“让醒着的人聚一聚,我和ESTP有事情要说。”
“在那之前,要不然先吃个水果?”ESTP递了个袋子过来,一边口中还停不下咀嚼。
ENTJ:“你拿给他们吃就是了,大家边听边吃。”
很快,大家都聚到一块了。ENFJ说最好别让人落单,尤其是 ISTJ这样的病人。于是INFJ把INTP背到了2号房,而ISTJ则由ESFP背过来。
“各位。”
ENFJ环顾了一下,看人都在2号房了,这才斟酌一下,准备开口。
“要说什么赶紧说,别卖关子。”ENTP很不高兴的坐在INTJ床边说。
ENFJ吸了口气,仿佛是在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半晌后,他便说道。
“把你们的电子产品全部交出来,一个都不要留。”
他这话说完后,众人一下子七嘴八舌了起来。要知道电子产品,尤其是手机,一直就是现代人最重要的东西,里面装了大量的信息和资料,怎么能随便丢。
“你在开玩笑?”ENTP第一个有意见,“全部交给你做什么用呢。”
“我是认真的。”ENFJ握紧拳头,“各位,这件事情可能关乎到你们的性命。是那点电子产品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而且这里大乡下的,也没有能给手机充电的地方吧。”ESTP躺在床上吃着水果,样子非常不雅观,“再一说,就算有电,拿来做什么,打游戏吗?这里他X的连那该死的信号都没有。”
ENFJ:“是的。交出来过后,把所有电子产品埋在离这里大约五百米远的地方。”
ENTJ听完过后,就从背包里翻出来手机和充电线,扔到桌子上,“我就这么两个电子产品。”
原本大家是有点犹豫的,但是看到ENTJ这么果断之后,立马也开始翻起背包来。
ESFJ害怕自己也变成ISTJ那种样子,果断的扔出了自己的手机;INFP帮ISFP翻出来了手机;ISFJ劝了一下ESFP,两人皆是扔出手机来。
INFJ拿来了INTP的背包,然后他从INTP的背包里翻出了电脑、手机、充电线、游戏机……
ESTP:“我去,这么多,真是个死宅啊!”
INFJ又去翻ISTP的背包,我凑过去看,便看到ISTP的背包里什么都有,手机、手电筒、打火机、瑞士军刀、对讲机……
ESFP一脸惊恐:“他是来旅游的还是来打仗的啊!”
ENTJ也有点无语:“先把电子产品全部放桌子上吧。”
INFP悄悄放了个降噪耳机在桌子上。我看着INFP的样子,想到还差ENTP和INTJ的,便看向ENTP:“ENTP,INTJ和你的也翻出来吧。”
ENTP被我说的愣住,然后看了看旁边虚弱沉睡着的INTJ,骂了几句后便去翻INTJ和自己的背包,很快向我递过来两个手机和一个充电线、一个耳机。
我接过他手里的电子产品,把自己的手机也交上去了。
ENTJ环顾四周后,便抱出ISTJ的背包,从ISTJ的背包里翻出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一起扔到桌子上。他扔完这两件东西后,便将ISTJ的背包挎在自己背上,一副“替你保管了”的模样。
ENFJ查看了一下桌子上的物品后,对INFJ道:“等一下,怎么ISTP的打火机没有放上来。”
INFJ:“?这个也要放吗。”
“凡是构造稍微比较精密的工具都不可以用的,除非是有关基本生存条件的物品。”ENFJ摇头:“例如炉灶,如果你只是用来做吃饭这样满足生存的事情的话,那它可以留着。但是如果你用它做别的事情,就不行了。”
“啥啊??这到底是为什么??”ESFP惊叫道。
“好唯心主义的判定。”ENTP摸着下巴作思考状。“感觉这套判定没有什么实在的现实逻辑,倒像是在看某个人的心情一样。”
“因为………这是对女娲娘娘……的大不敬。”
ENFJ眼神犹疑,明显有些别扭的说出这句话。我能清楚的看见他心中的不情愿。
“行吧。”
INFJ叹了口气,然后把ISTP的背包拿出来,扔出来各种各样的玩意儿,全是一些各种各样的小道具。
“得,这下咱们要去做山顶洞人了。”ESTP大笑一声。
“所以刚才说这么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身上带着这种东西,造成的对‘她’的大不敬?”ENTJ挑起眉毛来。
“对啊。”ENFJ叹口气,“所以请你们不要再……不尊重娘娘了。不能再像昨天那样子了。”
ENFJ说到这里后,我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来一些画面,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一些事情。
【这些乡村人怎么尽搞这些歪门邪道的?】
【太诡异了,感觉很不吉利。】
【而且那个神像做的也太丑了!】
我想到这一切后,不自觉的看向那床头上的女神像。
其实不仅是我,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那个女神像。
这个莫名其妙的“诅咒”,真的是因为这个所谓的“神”吗?我情不自禁的在心里想。
“那个……”此时ISFJ弱弱的举手,“那么现在生病的大家,该怎么办呢?”
ENFJ这才想到自己还有话还没说,便咳嗽几声,说:“去神庙,拜一拜她。在场的大家都得去。”
我突然想到,在场的所有人,应该都是或多或少有触怒过那所谓的娘娘的吧?毕竟所有人都至少带了一个精密工具,也就是手机。
既然如此,那确实所有人都得去,不然等到所有人都落入“诅咒”之中,就来不及了。ISTP他们一定是因为带了过多的工具,才会病情发展的更快、更严重。
“其实感觉有点玄乎,平时我肯定是不信这个的。”ESTP小声嘀咕着,“但是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ENFJ拿出一张地图,似乎是他从那个百年人那里带来的。他让我们大家收拾一下准备上路。
收拾东西的时候,ENTJ似乎在偷偷往口袋里揣什么东西。ENFJ眼尖的看到了,然后死死的怒瞪ENTJ,不肯移开双目。
ENTJ:“……干嘛。”
ENFJ瞪他。
ENTJ:“我带的都是生活必需品。”
ENFJ继续瞪他。
最后ENTJ还是败下阵来了,别过头去交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好像不忍心看这一切一样。
ENFJ一把抓过打火机,扔进装“垃圾”的袋子里。
ENTJ满脸的痛苦和悲哀,看得我差点乐出声来。
收拾完东西后,ENTP背上INTJ、ESFP背上ISTJ、INFJ背上INTP、ISFJ背上ISTP,我们就这样上路了。
“其实我还有点担心ESTJ。”INFP带着遗憾的回头,“……如果能早一点知道这一切就好了。”
没事的,“他会没事的,说不定他在和我们捉迷藏呢。”我拍拍他。
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也许我只是在假装乐观。
我们大约往所谓神庙的方向走了五百米路过后,ESTP便拿出一把铲子,在一块地上挖起了坑来。挖出了一个大坑过后,他便把装了大家各种“宝贝”的那个袋子扔进去,埋起来。
“哎。我的各种回忆啊……它还没有云备份呢。”ESFJ郁闷的低下头去。
神庙的方向按照地图上来看,应该在村子的中心,而我们处于村子的边缘。我们往村子的中心走去,偶尔会有几个路人看见我们这一大批人出现在街道。他们有的满脸震惊,有的无所谓,有的则似乎笑的很开心。
我总觉得他们的眼神非常诡异,让我感觉不太舒服。但我也没有去管他们的理由,毕竟我们只是外来人。
越是往前走,周围荒芜的环境越是显得生机了起来(尽管和我们进来之前的生机还是差多了),草木不再那么稀疏,并且能够看见一些稻田在平原上。
与之相关的是,村民人数似乎也比我们在老婆婆住的那个区域多上了不少。而在远处,我看见那所谓的神庙。
那个神庙建筑和我国的部分古代建筑外形差别不是很大,但它是圆顶建筑,且有好几层楼。
神庙的周围还有个水池围绕着它,水池里浑浊不堪的,啥也看不清。
这个神庙并没有守护它的人和门卫,但依旧可以看出周围的路人对它的“尊重”,因为他们即使是路过这里时,也不会接近神庙十米远,倒像是一种敬畏。
吃了之前的苦头,我们都没有再吐槽些什么,乖乖进入了这座神庙。一打开大门就看见一个巨大的神像立在中心看着我们。这神像还是那个坐我们床头柜的女人,但她长长的蛇尾看上去有点怪异,不知为何长了很多的蛇尾出来,看上去就像是长了触手似的。
神像旁边有个老人在守着它,像是神婆。
INFJ便凑上去,非常优雅的向她问好:“您好,我们是外来人士。受女娲娘娘的指引而来,非常希望自己能够全身心的归顺女娲娘娘。请问为了得到女娲娘娘的芳心,我们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仪式呢?”
我扬眉:不愧是你,神棍INFJ。
神婆看了他几眼,便说:“在神像面前跪下,然后磕十个响头,一定要磕出声音来。磕完后用刀子划出自己的血,滴在地上。”
ENTP听完后终于开始忍不住大声吐槽:“什么傻X迷信仪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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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的周围还有个水池围绕着它,水池里浑浊不堪的,啥也看不清。
这个神庙并没有守护它的人和门卫,但依旧可以看出周围的路人对它的“尊重”,因为他们即使是路过这里时,也不会接近神庙十米远,倒像是一种敬畏。
吃了之前的苦头,我们都没有再吐槽些什么,乖乖进入了这座神庙。一打开大门就看见一个巨大的神像立在中心看着我们。这神像还是那个坐我们床头柜的女人,但她长长的蛇尾看上去有点怪异,不知为何长了很多的蛇尾出来,看上去就像是长了触手似的。
神像旁边有个老人在守着它,像是神婆。
INFJ便凑上去,非常优雅的向她问好:“您好,我们是外来人士。受女娲娘娘的指引而来,非常希望自己能够全身心的归顺女娲娘娘。请问为了得到女娲娘娘的芳心,我们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仪式呢?”
我扬眉:不愧是你,神棍INFJ。
嗯………等等,这个画面怎么有点眼熟?
神婆看了他几眼,便说:“在神像面前跪下,然后磕十个响头,一定要磕出声音来。磕完后用刀子划出自己的血,滴在地上。”
ENTP没有说话。
ESTP:“我擦!磕十个响头,磕你X的XX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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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的周围还有个水池围绕着它,水池里浑浊不堪的,啥也看不清。
这个神庙并没有守护它的人和门卫,但依旧可以看出周围的路人对它的“尊重”,因为他们即使是路过这里时,也不会接近神庙十米远,倒像是一种敬畏。
吃了之前的苦头,我们都没有再吐槽些什么,乖乖进入了这座神庙。一打开大门就看见一个巨大的神像立在中心看着我们。这神像还是那个坐我们床头柜的女人,但她长长的蛇尾看上去有点怪异,不知为何长了很多的蛇尾出来,看上去就像是长了触手似的。
神像旁边有个老人在守着它,像是神婆。
INFJ便凑上去,有些疲惫的对她说:“………您好,我们是外来人士。受女娲娘娘的指引而来,非常希望自己能够全身心的归顺女娲娘娘………请问为了得到女娲娘娘的芳心,我们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仪式呢?”
我扬眉:不愧是你,神棍INFJ。
等等……
神婆看了他几眼,便说:“在神游像面前跪下,然后磕十个响头,一定要磕出声音来。磕完后用刀子划出自己的血,滴在地上。”
ENTP没有说话。
ESTP没有说话。
ESFP:“我去……我怕疼啊。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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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的周围还有个水池围绕着它,水池里浑浊不堪的,啥也看不清。
这个神庙并没有守护它的人和门卫,但依旧可以看出周围的路人对它的“尊重”,因为他们即使是路过这里时,也不会接近神庙十米远,倒像是一种敬畏。
吃了之前的苦头,我们都没有再吐槽些什么,乖乖进入了这座神庙。一打开大门就看见一个巨大的神像立在中心看着我们。这神像还是那个坐我们床头柜的女人,但她长长的蛇尾看上去有点怪异,不知为何长了很多的蛇尾出来,看上去就像是长了触手似的。
神像旁边有个老人在守着它,像是神婆。
INFJ便凑上去,有些疲惫的对她说:“………您好,我们是外来人士。受女娲娘娘的指引而来,非常希望自己能够全身心的归顺女娲娘娘………请问为了得到女娲娘娘的芳心,我们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仪式呢?”
我扬眉:不愧是你,神棍INFJ。
啊。
神婆看了他几眼,便说:“在神游像面前跪下,然后磕十个响头,一定要磕出声音来。磕完后用刀子划出自己的血,滴在地上。”
“停停停。”ENTP此时举双手做出投降状,“你们没觉得有点奇怪?不觉得这画面也太XX熟悉……”
ESTP:“X!我就说这鬼地方真XX邪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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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的周围还有个水池围绕着它,水池里浑浊不堪的,啥也看不清。
这个神庙并没有守护它的人和门卫,但依旧可以看出周围的路人对它的“尊重”,因为他们即使是路过这里时,也不会接近神庙十米远,倒像是一种敬畏。
吃了之前的苦头,我们都没有再吐槽些什么,乖乖进入了这座神庙。一打开大门就看见一个巨大的神像立在中心看着我们。这神像还是那个坐我们床头柜的女人,但她长长的蛇尾看上去有点怪异,不知为何长了很多的蛇尾出来,看上去就像是长了触手似的。
神像旁边有个老人在守着它,像是神婆。
INFJ一脸痛苦的样子走上去,正准备开口说话,他旁边的ENTJ突然一个巴掌把ENTP打翻在地,然后拳打ESTP,脚踢ESFP,凭一己之力揍翻了三个人。
我们全都看呆了。这ENTJ1V3啊这是。
“都给我闭嘴。”ENTJ脸上爆起了青筋,然后抓着ENTP的脑袋就往地上按,“给老子磕啊你倒是!”
“磕你妹夫啊!”ENTP也不甘示弱,死活不肯把头低下去。
俩人就这样僵持着,维持着ENTP的脑袋一直在空中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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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的周围还有个水池围绕着它,水池里浑浊不堪的,啥也看不清。
这个神庙并没有守护它的人和门卫,但依旧可以看出周围的路人对它的“尊重”,因为他们即使是路过这里时,也不会接近神庙十米远,倒像是一种敬畏。
吃了之前的苦头,我们都没有再吐槽些什么,乖乖进入了这座神庙。一打开大门就看见一个巨大的神像立在中心看着我们。这神像还是那个坐我们床头柜的女人,但她长长的蛇尾看上去有点怪异,不知为何长了很多的蛇尾出来,看上去就像是长了触手似的。
神像旁边有个老人在守着它,像是神婆。
突然,INFJ冲到ENTP身边,用身体把ENTP按在地上,还有意用纸团堵住了ENTP的嘴;ENTJ也冲到ESTP身边,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他狠狠揍了一顿;ENFJ也不甘示弱,把ESFP按在墙上让他闭嘴。
“错了,错了!我这次不乱说话了!”ESFP大叫道。
ESTP捂着脑袋:“哎,打什么打!我磕,我磕还不行吗!又不会少块肉!真是……”
ENTP被ENTJ拿绳子捆在了地上,像条鱼一样扭着:“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神婆:“…………”
“先别管他们。”INFJ此时说,然后指着INTJ、ISTJ、ISTP、INTP他们几个:“让病情最严重的先。”
ENFJ和ENTJ也赞同。只是这几个人现在没办法动弹了,只能由我们帮他们。
我扶着INTJ坐起来,“你还好吧,能动吗?”
INTJ没有说话,只是疲乏的靠着我,浑身软绵绵的。
于是我扶着INTJ,INFP扶着ISFP,ENFJ扶着ISTP,ISFJ扶着ISTJ,INFJ扶着INTP,我们分别扶着这六个动弹不得和昏迷的人做出下跪的姿态,帮助他们按头,然后在磕完十个头后,替他们划出血,滴在地上。
虽然不经过同意强迫他们做这件事很对不起他,但我们也没有办法。
神奇的是,在我们做出这些奇怪的事情过后,INTP、ISFP的脸色明显有了一些好转。
ESFJ看我们都做完了,直接过来下跪了。他完全不像ENTP他们那样有心理包袱,非常自然的就开始磕头。
之后便是ISFJ和INFJ、INFP、ENFJ做出这档子事了。
轮到我的时候,我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很不爽,但我最后还是做了。
我心里自我安慰道,这只是暂时的低头而已。暂时的。
ENTJ看了我们几眼,却没有去跪拜神像,而是把ENTP踢过来,“滚过去磕头。”
ENTP蹬着脚,被ENFJ、INFP和我三个人一起按着磕,然后帮他划血。
事后他非常的郁闷,坐在一边生闷气。
ESTP指着他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跟被夺走初次的小处男似的!”
ENTJ:“轮到你了傻子。”
ESTP:“。”
过了几分钟后,ESFP和ESTP也拜完了。只剩下ENTJ。
我原本以为ENTJ这么骄傲的人也会有心理障碍的,没想到他看我们都拜完了,自己解决的倒是很快速,十个头飞速磕完,然后又飞速给自己划血,好像生怕被哪个人拍下来做纪念似的。
“现在所有人的病情问题全部解决了……”ENFJ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找ESTJ?”
“可以分成几波人找他。一波人回去,一波人留在村子里慢慢找。”
ENTJ看看我们这批人,又开始安排了起来。没办法动弹的那几个人当然是让他们回房休息,看上去比较有活力的就留在村子里找人。
“话说,我们停车的那个地方还能不能回去啊?”ESFP此时说道。“万一现在能回去了呢?”
ENTJ顿了顿,然后说,“等把这些人安置下来过后,就让你去看看呗。”
ESFP被噎住,没有再说话了。
经过ENTJ的安排过后……
回去的人:INTP ISTJ ISTP INTJ INFP INFJ ISFJ ISFP ENTJ ESFP
留下的人:ENFJ ENFP ESTP ENTP ESFJ
我和INFP他们道别后,便留下在这神庙里寻找ESTJ。
ENFJ说咱们分头行动找找吧,但是尽量别落单,这是那个“百年人”对他的嘱咐。
我不是很明白那个“百年人”到底是什么,怎么知道这么多,不过现在似乎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ESTJ都消失一整天了。
我和ESFJ一起行动的。我俩在神庙附近漫无目的的晃悠,倒不像是在找人,更像是在散步。
神庙内部不算大,一楼只有个神像,二楼神婆死活不让我们上去,我们便绕着那浑浊不堪的水池走。
我看到一个路人在水池附近背对着我们休息,便冲上去拍拍他肩膀,“你好?请问你有看见一个蓝衣服的人吗?”
那人回头看向我,我和ESFJ却是吓了一大跳。
这个人,长得和我们最初看见的那个司机一模一样。而此时,他的脸显得十分的怪异,一只眼珠子好像在看我们,另一只则没有。
不仅如此,他没有看我们的另一只眼睛还呈现灰色,时不时在他脸上蠕动着。
我和ESFJ后退了几步。
“你好。”“司机”咧开嘴角,开始眯着眼睛对我们微笑,“我有看见过他哦。”
ESFJ:“……”
“呃……是,是啊。”我支支吾吾的回答他,又是后退了几步,回应他一个笑容,“那您可以说一下,他在哪里吗?”
“司机”诡异的冲我笑了笑,然后指向浑浊不堪的水池。
我:“呃?”
“司机”继续指着水池。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刨根问底的问他。
“司机”不说话,依旧指着那个水池,还是冲着我笑。我感觉他的笑容幅度越来越大了。
“我,我们快走吧。”
ESFJ慌张的催促我,我却是不想就此离开。我继续问他:“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我完全不明白。请你说清楚好吗?你不说话的话我根本无法理解你的意思。”
“里面。”司机开口说话了,“我刚才看到他,在里面。”
“行。”
我不准备再继续和他说话了,得到了关键的信息该走就走,拉着ESFJ快速离开这个鬼地方。
逃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之后,ESFJ对我小声的说:“那个司机还活着!”
“不一定。”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许他只是个行走的死尸。”
我清晰的记得,当时这个司机是被ISTP一棒子爆头了。头都被锤烂了没有错的。
虽然我记性不好,但是一些比较震撼的画面我还是会记住的。
“那我们要参考他的说法吗?”ESFJ还是有些不自在,他看上去对这些诡异的事情很不对付,“他的话不一定值得相信。”
“我倒是觉得也许有参考价值。”
我胡乱的自言自语着,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至今为止灵异的事情见的太多了,又带着一个ESFJ,我应当冷静才是。
于是我和ESFJ钻到水池旁边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往里面瞅,却是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毕竟水池浑浊一片,能看清什么东西才有鬼。
如果那个“司机”说的话属实,那ESTJ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时候我远远的看见水池对面有个人从门外走进来。他的样子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等等,那个人不是ENTP吗。他不是和ENFJ、ESTP一起在村子里找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似乎没有发现我和ESFJ,而是在水池附近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他在一个奇形怪状的石头面前蹲下,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锤子敲那个石头。
“他在干嘛啊?”ESFJ不解的问我。
“我也不清楚……”
“ENFJ不是说过,不能落单的吗?他也太任性了!”ESFJ忍不住指责他。
“呃……”
其实我也挺好奇那个石头的,但ENTP为什么要去锤那块石头?不仅如此,他锤了一会儿看没有效果,还要凑过脑袋去观察,像是在看它的变化。
我想拉着ESFJ一起过去提醒他,这时候却看见原本平静的水池却起了几分波澜。水池里产生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像是有什么非常巨大的东西在下面动。
我和ESFJ惊的站了起来,而ENTP此时被突然出现的ENFJ和ESTP叫住:“你搞什么啊ENTP!不是说好的一起走的嘛!”
就在ESTP和ENFJ出现的那一瞬间,从水池里钻出来一个巨大的黑色长条状物体。我和ESFJ直接看呆了,而ENTP正回头看ESTP和ENFJ,没有发现有个长条状物体从池子里钻了出来。
“ENTP,小心!”我大声叫喊着,试图提醒ENTP。ENTP奇怪的看向我,然后便看见那个黑色的长条状物体向他冲来。
“我X!”
ENTP吓得一激灵,便赶紧往回跑。ESTP和ENFJ也看呆了,他们没想到这池子里还藏着这么个巨无霸。
我和ESFJ一起跑向ENTP,却感觉肩膀一凉。我回头一看,便看见一张大脸贴在我脸上,居然正是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司机”。
ESFJ跑了一会儿发现我不见了,看见居然是那个“司机”制住了我,想也不想便冲过去一拳挥向“司机”。却没想打了个空,“司机”快速的从我面前消失在了阴影中,就连消失之前都保持着那诡异的微笑。
而ENTP那边,ENTP也没有跑过那个巨大的长条状物体——我这才发现那巨大物体的外形像是蛇尾又像是触手。而ENTP被它卷了起来,然后被触手带着往池子里一钻,和触手一起消失在了地面上。
我已经没有时间管那个“司机”了,他爱怎么吓唬我怎么吓,现在明显是ENTP的小命要紧。于是和ESFJ一起冲向还没注意到我的ENFJ二人。
“我X!这小X孩真够让人不省心的!”
ESTP二话不说,就把外套扔给了ENFJ,然后掏出一把刀子,正准备下水。
“等,等一下!”
我拦住ESTP,从背包里掏出来两个游泳护目镜,这东西还是我当时为了和INFP一起在海边玩而准备的。
“ENFP?你们也在这里?”ENFJ看到我俩居然也在,还有些吃惊。“刚才喊ENTP小心的是你们吧?”
“先别说这么多,救ENTP要紧吧!”我将护目镜扔给ESTP,“走吧,一起下水!”
“我,我不会游泳。”ESFJ有点为难了。
“你不会我来!”
ESTP一把扔掉自己的墨镜,戴上了护目镜,一个纵身就是跃进池里。我看了一眼ENFJ,他似乎也是一脸为难,我便猜测他应该也不是那么擅长游泳。于是我戴上护目镜,和ESTP一起下水去。
从水上看,水面是浑浊不堪的,但是钻进水里过后,视野意外的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我还是能看清ESTP的影子的。只是水里有一些污物浮着,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进入水里后反而能看得清一些东西,便发现水底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
我看不清那是什么,但ESTP游过去了,我便也跟上。
我这才发现,那些一闪一闪亮晶晶发着绿光的东西,竟然是那种触手身上的“宝石”(我不知道是什么,但长得确实挺像宝石的,就这么叫好啦)。而ENTP此时正被好几条小型触手困在中间,卖力挣扎着,像垂死挣扎的鱼。
被好几只触手缠着的他,在大量宝石的绿光照耀之下特别的显眼,一眼就能看见。但是水底的深处是什么样子我却看不清了,那里的部分没有宝石的照耀,是漆黑一片的。黑色的水底如同深渊一般,我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我和ESTP一起游下去,试图去替ENTP解开束缚。这种小型触手比我在水面上看到的巨无霸小多了,大概也不过手臂粗细,解开它按理来说问题不大。只是没想到那触手似乎是活的,发现有人动手脚后,缠的更紧了,势有要勒死自己的猎物的架势。
ENTP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摇着头,表情非常的痛苦。
ESTP对我做了手势。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勒死的。他的意思是。
我只能作罢,而ESTP则掏出了他的小刀,砍掉了其中一条紧紧缠着他的宝石触手。
我没想到他在水里力气居然也能这么大。而ESTP正准备继续砍触手的时候,突然冲过来更多的触手冲向了我,似乎想把我也给卷下去。
我看到那飞起来的触手,慌张的在水里狗刨。ESTP看到我的怂样后,抓着我的衣领就往上面拉,让那只触手抓了个空。然后他又是一用力,一脚踢开那只发光的宝石触手,迅速把刀插在它的“宝石”上面,逼迫它滚下去。
那个“宝石”被弄碎了过后,很快失去了它应有的光彩。整个触手也失去了活力,钻入水底去了。
而我则因为刚才的慌张吃了好几口水,呼吸困难,不得不先快速游上水面呼吸新鲜空气。
我大口的呼吸着,ENFJ和ESFJ赶忙跑到岸边:“ENFP,你没事吧!”
“我,我不知道。”
刚才的一切其实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再加上呼吸困难,肺活量不高,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等反应过来后,我立马游到岸边,对ENFJ大叫:“快去叫其他会游泳的人!他们遇上麻烦了!”
“怎么叫……他们都不在这里……”
ENFJ正为难着,我却听见背后传来水声,是ESTP抱着ENTP上来了。
ESTP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正朝这边游过来。而ENTP则紧紧抱着ESTP的脖子不肯松手。他看上去没多少意识,应该是靠着求生本能在抱紧离自己最近的活人。
我、ENFJ、ESFJ正想接他们,却没想到水底又是出现了一大块黑影。从看似平淡无波的水面中冲出来那根巨型触手,貌似冲着那两人来。但它却其实只是盯着ENTP而已,抓着ENTP就要往水里拖。
“我x你X!”ESTP拖着ENTP往自己这边抓,忍不住爆了粗口,“老子好不容易花费力气救出来的人,谁特么让你这X崽子逮回去了!”
我正想游过去帮忙,ESTP却是又被两人一起拖进了水里。水面上安静了。
我的脸色有些发青。其实我知道我恐怕帮不了什么忙,一来我没有武器,二来我没有那种战斗能力。但是即使如此我也想下去帮帮他们。
我试图游进水里,却被ENFJ一把抓住,“你一个人救不了两个人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爆了粗口,“去他X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下去了,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能在岸边发狂。ENFJ和ESFJ只好一起抓住我,把我往上托。
我回到岸上后,觉得很是郁闷,蹲坐在水池边发愣。
“……我去叫其他人?”ESFJ此时小心翼翼的说。
“现在怎么说都晚了吧。”ENFJ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我却听见有声音从浑浊不堪的池子里传来。我一眼望去,发现ESTP已经抱着ENTP从水里上来了。
ENTP似乎陷入了昏迷状态,靠在ESTP身上,一直没醒。
“呸。”ESTP吐出几口水来,然后非常粗鲁的把ENTP扔在地上,“救你这家伙,真是废了我半条老命!”
“他没事吧?”我和ENFJ一起冲到ENTP身边。
ENFJ检查了一下ENTP后,便开始对他做人工呼吸。但还没开始做就听到几声咳嗽,ENTP自己先醒来了。
“我……我活着?”ENTP有些头晕目眩的坐起身来,好像还未明白现在的情况。
“是哦。”ESFJ点点头,“ESTP救了你,差点连自己都搭进去。快谢谢人家!”
“啊?”ENTP恍惚的看向旁边脱下护目镜,重新戴回自己墨镜的ESTP,有些愣住,“谢,谢谢你啊。”
“与其现在谢我,还不如下次别搁那瞎X巴作死。”ESTP没好气的回他。
ENFJ看了看那个水池后,便对我们:“各位,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人吧!”
我点头赞同,然后拖着ENTP就赶紧离开神庙附近,离得越远越好。最好还是往我们住的大房子那个方向走。
逃跑的路上的时候,我感觉路边的行人有些怪怪的。他们有一部分像是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看上去很怪。有一部分却好好的,还在做自己的事情。
天逐渐黑了下来,路边的行人在天黑之后快速的回了自己的房门,黑暗的村庄里只剩下我们五个。我们没有手电筒也没有打火机,只能在村庄路边火把的微弱火光之下寻找道路。
ENTP此时咳嗽几声,咳出些水来:“我觉得今天不适合再找ESTJ了。”
ENFJ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ENTP:“直觉。”
村里有些路口是有火把的,有些则没有。大晚上在那种没有火把的路上,就会特别的黑,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有些时候我会直接看不见就在我面前的ENTP他们,为了证明他们在我面前,我会伸手摸着黑抓他一下。
“干嘛呀。”ENTP那不耐烦的声音。
“我看不见你们了。”
“哈哈哈哈哈!你害怕了?”ESTP爽朗的声音。
我:“没有,就是确认一下你们在不在。”
“没关系,我们都在的。”ESFJ温柔的声音。
我:“哦,好吧。”
但是很奇怪,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村子里还是有很多火把亮着的,仿佛在昭示着这里的确有人。但是今天晚上,大家好像一起说好了一样,村子的一大批火把都不亮了。
我默默的跟在他们四个后面,偶尔还伸手抓一下前面的ENTP的衣服。嗯,还在,那就行,说明我没有落单。
“话说回来啊,ENTP。”我此时漫不经心开起了口,“为什么神庙水池里会有那种奇怪的动物呢?你觉得那会是什么?”
ENTP不回答我,可能是懒得理我吧。
“呃。其实我觉得回去后我们应该和ENTJ他们说说这件事。”我看ENTP不回答我,又继续叽里呱啦的自顾自说话。“你们觉得呢?我反正觉得有必要的。然后大家可以一起开个脑洞,猜猜那个触手是什么东西。”
没人回答我。
“ENTP,ENFJ,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一边说着,前面的ENTP却是突然不走路了。我一把子撞在他的背上,差点被撞晕。
“我去,你怎么突然不走了!”我哀怨道。“对了,怎么我也没听到ENFJ他们说话啊。咱俩该不会是落单……哦不对,落双了吧?”
然而我撞上他并说完这话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劲。ENTP是和我差不多高没错的,但是前面这个人,我这一撞,却直接撞上了他整个脊背,高度明显比ENTP高多了。
我愣住,然后小心翼翼的说话,“………嗨?”
前面的不知道什么人没有回我。我也看不清他什么长相,穿的什么衣服。
我开始在脑子里快速的思考,我们16个人里有谁的身高能够达到这高度。然后我开始觉得不对头,我们16个人里没有一个人能这么高。
这么一说起来,我刚才抓住前面这人衣服的时候,衣服的质感也不像是ENTP身上穿的那种毛衣针织衫,倒像是干巴巴的旧衣服,非常薄的那种。
我后退了几步。
我的直觉发作了。我有一种直觉,此时在这个街上,只有我和站在我前面这个,一动不动的什么“人”。他身材高大,穿着旧衣服,此时只是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我在原地站了许久,愣住过好几秒后便干笑道:“哈哈哈哈哈,ENTP,你好怪哟!今天居然都不理人。”
说完,我便转身拔腿就跑。
其实我也不知道哪里是哪里,我这样摸黑跑可能真的会不小心撞到什么墙,踩到什么空或者撞到什么人。但我不能再在这里呆着了,我不想再和我面前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呆在同一个空间。
我跑了一会儿后,差点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又是撞到一个“人”。这一次这个“人”我却不确定它是“人”还是墙壁,因为它真的非常冰冷而坚硬。但是我却感觉它在缓缓的向我移动。我感觉到了它身上穿的衣服质感与它巨人般的身高,而那旧衣服正即将贴着我的脸。
我又是跌跌撞撞的往回跑,这次却是不敢用跑的了,而是尽量逼着自己缓慢行走,以免又撞上什么东西。
我的心在狂跳,但我的五感却被强化了。我听到了脚步声和风声,它们在往我的方向慢慢前进。
我漫无目的的逃“跑”着,只希望能离他们远一点,赶紧找到大房子的好。
可是我这一转身,又是撞到了一个脊背,和那干巴巴的旧衣服。那旧衣服甚至被风吹起来,我感觉到那衣服的质感在触碰我的皮肤。
与此同时,我还能感觉到更多的脚步声。
我不知道它们有几个人。
也许我今晚要栽在这里了。
我在心里默念着:爸妈一定要过得好好的,穿的好好的,多吃一点好吃的。却在我如此默念的时候,从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ENFP?”
“ENFP,能听到我吗?”
我一惊,看向那声音发出的方向。那个方向亮起了温柔的暖光,却是INFJ举起了火把。
我面前背对着我的什么东西,却是突然不见了。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INFJ温和的对我说,“快过来,不要落单了。”
“I………INFJ,我,我……”我慌张的对他口吃。
“别怕,来,往我这里走。”INFJ继续站在原处对我招手。
我迫不及待的往他那边走去,却感觉身体僵硬不堪。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但是将跑步变成走路不是因为谨慎,而是真的行动力降低。我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想跑而跑不动,就像有石头压在我身体上一样。
“来,来。”INFJ慢慢引导着我,对我招手,“往我这里走,快点。”
我困难的动起身体,每动一下肢体都感觉身体要破碎了。但我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志力往他那边走。
“来啊。”INFJ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响起,“快点过来,ENFP。”
我抬头看过去,却看到INFJ背后站了一个高大的巨人。
我看不清那个“人”的头,只是看见那个巨人穿了一身蓝衣服,身体是非常不自然的高与瘦,就好像被拉长了一般。它把手搭在INFJ背上,似乎不怀好意。
“INFJ……”我努力的叫喊着,却喊不出声音。
“专心,ENFP。”INFJ却像是看不见搭在他身上的手一样,“专心,别看其他的东西。”
我放弃了看INFJ背后的那个“人”,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INFJ,一刻不停的看着,行动的肢体也没有停下来。
终于,我走到了INFJ面前,以及他背后的那个“人”。INFJ看我过来了,伸手抓住我,我的身体突然轻松了很多。
“我X!!!!刚刚的情况吓死我了!!!!”我控制不住的对他大叫。
“嘘。”
INFJ背后的人对我作出噤声手势,我大着胆子看过去,却发现那不是什么怪物巨人,而是INFP。从刚才开始,站在INFJ背后的就是INFP,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
“你知道你刚才是什么情况吗?”INFP轻声细语的对我说,“你刚才像个雕塑一样站着,姿势张牙舞爪的,动也不动,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样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想把你带回去,INFJ却说引导你,让你自己动一动试试。”
“我?!”我惊恐的指着自己,“我刚刚是这个样子的?”
“对啊。”INFP点头。
“你看上去吓坏了,我们快回去吧。”INFJ拍拍我。
我点点头,紧紧跟在INFP背后。INFP看我还没缓过来,便撸了撸我毛,“没事没事。”
我们走了一会儿,就回到了那个大房子。想到原来我刚才离大房子是不算远的,我就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回去过后,我就看见好几个人在大厅等我们。大概有ENTJ,ENFJ,ESFP,INTP。
ISTJ,ISFP,ISFJ,INTJ和ENTP,ISTP,ESTP,ESFJ。这些人不在大厅,应该是回房休息或者看守同伴了吧。
看见我们回来了后,ENTJ便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下。“不错,你把他捞回来了。”
“下次注意点好吗。”ENFJ白了我一眼,“一定要跟上大部队。一个人跑掉算什么呀,还让大家担心。”
“我没有!”我大声反驳道。“我是努力跟上了的!”
“好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吧。”INFJ赶紧做和事佬,然后便对ESFP,“对了,大门口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还是老样子。”ESFP掏了掏耳朵,“我和ISFJ去看了,没见着什么特别的,根本回不去。公交车还在那里,坏的。”
“好吧。”INFJ耸肩,“果然如此。”
我到处看了一下,却看见INTP蹲在角落不知道在做什么。我过去瞅了瞅他,却发现INTP正蹲在角落面壁。
“呃……INTP?”我挠了挠头,不知道他怎么了。
INTP背对着我没理我,似乎正在自闭状态。而他回过头看见我后,那冷漠的眸子逐渐蚌埠住了,突然崩溃的捂脸大哭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机我的电脑我的文件我的游戏存档我的制作记录我的小皇片我的宝贝!!”
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XXXX你XXXX的什么鬼XXX村庄XXXXX啊啊啊啊XXXXXXXXXX”
INTP哭吼着,开始一丢他那自闭死宅的人设对着这个村庄狠狠骂了一通,什么脏话都给用上了,大有在骂人方面超越ENTP的架势。
“呃……INTP?你还好吗。”我冷汗下来了。
“好个X!”
INTP大骂了一通后,就气冲冲的回了房,一个人自闭去了。
“……嘛,他看上去还挺有活力的。”ESFP挠了挠头。
“他恢复的倒好。”ENFJ欲言又止,“可是INTJ和ISTJ……”
我抓住了重点,赶紧问他,“他们俩怎么了?”
“呃……”
ENFJ对对手指,不知道怎么回我,ENTJ便替他说明,“INTP、ISFP、ISTP,这几个人或多或少有恢复的情况。但INTJ和ISTJ没有。他们的情况更加严重了。”
我愣住:“怎么会这样?”
ENTJ摊手摇头。
我赶紧上楼去2号房,便看见ENTP坐在床边看着INTJ。INTJ闭着眼睛在睡觉,脸色非常难看。
ENTP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似乎心情不好。
我又是回到3号房里,就看见ESTP在守着ISTJ。他看到我后便起身:“你回房了?那我先溜了。”
说完,他回去2号房了,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
过了一会儿INFP也进来了,他看了看对着ISTJ发呆的我说:“先休息吧,好累哦。”
“是啊。”
我也觉得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发生了好多的事情。
我去洗漱后便和INFP上了床。
ENTJ也回来了,看到我俩在睡觉,便走过来,替我们熄了灯。
———————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起床了,却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一个宿舍。
这个宿舍四面没有任何窗户。我走出去,却看见ENTP在背对着我做什么。
我和他说了什么话过后便逃跑了,过了一会儿我便看到了ISFJ和INFJ。他们看到我没有睡觉而是在这里,样子非常吃惊。
我和他们说了几句话,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然后又是发生了什么,INFJ离开了,留下了我和ISFJ。
我看见好几个人影,那些人影在往我俩跑来。
就在这时候,我醒了。
我醒来一看,ENTJ和ISTJ已经不在了。
INFP睡得很香。
我起床去洗漱,突然有一个人破门而入,那个人竟是ESFP。
“出……出事了。”
“?什么事情?”
我疑惑的问他,INFP也被吵醒了。
“………总之你们快点起床。”
我和INFP急匆匆的起床,赶紧下楼。然后便看见有好几个人聚集在一楼。
但我第一眼看见的不是站着的大多数人,而是那倒在地上的三个人。
大厅里的地板布满了刺目的红色,甚至还有拖尸体的血迹。这些尸体的血迹很明显是从二楼走廊拖到一楼的,一些血迹在楼梯上蔓延,像是绽放的花朵。而在一楼的大厅,便是那红河的末端。
我在红河的末端,看见了三个尸体,ISFJ,ISTJ和ISFP。
楼下有人因为过于震惊,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我没看那是谁,我只是赶紧冲下去,试图确认这只是一场恶作剧。
但那确实是三个尸体没有错。
ENTJ、ENFJ、ESTP、ESFJ他们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过了一会儿,ENTJ迅速冷静下来。他蹲下身去,试图检查他们的尸体。
“他杀。”ENTJ表情凝重的说,“是人类杀了他们,没有错。”
“人类……?”INFP脸上露出不可置信。
过了一会儿,INFJ下楼来了:“各位……”
“什么?”ENTJ看向他。
“INTP他……不见了。”INFJ欲言又止。
现场一下子变得极度凝重。
“开什么玩笑!!!”ENTJ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快点去找他!现在!立刻!!”
“X你X的。居然发生这种事……走!”
ESTP看向ESFP,俩人非常有默契的赶紧去寻找INTP
ESFJ他们开始收拾尸体,ENTJ则赶紧快速回到了2号房。我也跟上他赶紧去2号房看,一打开门就发现满脸黑眼圈的ENTP。
“干啥啊。”ENTP擦了擦脸,似乎没睡醒,“我刚睡着呢,昨晚熬了个通宵。”
“INTJ呢?有没有在里面?”ENTJ很不放心的问他。
“INTJ?这不在这嘛。”ENTP指了指房子里那个睡着的人。
我伸伸脖子,果然看到INTJ正在睡觉。他的脸色和昨天一样,还是不太好。
我和ENTJ他们赶紧搜查了1号房,3号房和4号房。我负责搜查3号房,然后我查看了一下地板,从脚印与痕迹来看,ISTJ昨晚并未下过床。
但是,房间里没有任何血迹和搏斗痕迹。声音就更不用说了,我昨晚就是和ISTJ一间房的,怎么会听不到他的惨叫声呢?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ISTJ是被抱出去,然后再被杀害的。
我出去过后,INFJ正在检查二楼走廊的血迹。血迹是从1号房旁边的一个小隔间里蔓延出去的,那个小隔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不同三个人的血迹,三个人的血迹集中在一起,看上去有些发黑。
“怎么会这样呢……”ENFJ似乎感觉有些不可置信,“究竟……究竟是谁杀了他们!”
“有可能是这个村子里的其他村民吧。”INFJ说。
“会有可能是那个老婆婆吗?”我小声说道。
INFJ:“不知道,她好像还没起床。”
ENTJ过来了,似乎已经检查完了1号房和4号房。他交代完了情况,都和我在3号房看到的差不多。
ESFJ正要安顿三位死者,老婆婆这时候却出来了。她看到三位死者,竟然一点也不吃惊。
“储物室里有几个棺材,要不然待会你把尸体放一放吧。”老婆婆苍老的说道。
ESFJ默默流泪:“谢谢婆婆。”
我们其他人都带了怀疑的目光看了那个老婆婆。但是老婆婆毫无反应,给ESFJ指示了棺材的位置后就回去休息了。
我们在房子里到处找了一下INTP,没有找到,然后觉得累了。便坐下来休息一下。
这时候,ESFP和ESTP回来了,他们两个脸色不好看。
“抱歉,我们怎么也找不到INTP。”ESFP叹了口气。
“去!”ESTP一把摔下手里的帽子,“这X崽子究竟去哪了!”
“感觉现在必须找到INTP才行。”ESFP挠挠头说,“我不知道我想的是不是对的,但是突然死了三个人,而他又失踪了……”
我知道ENFJ的意思。他想表达,INTP的嫌疑非常大。
“可我觉得,INTP应该不会杀他们。”ENFJ摇摇头,“我和INTP做朋友做了两年了,他不是这种人!”
“我觉得经验主义在这个地方恐怕不管用。”INFJ淡淡道。
这时候,ENTP从二楼下来了。他顶着一头黑眼圈下楼,看到地上一滩血,有点发蒙:“我刚起床。怎么了这是?”
大家都累了,不怎么想和他解释。我便和他解释了一番。
ENTP听了后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草……来真的啊这是。”
我摇摇头:“我也很懵。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死人。”
“老婆婆想杀人的难度有点太大了……”ESTP此时摸摸下巴思考起来,”难道是那些村民?”
ENTJ看向了他。
“……你们肚子饿吗?”
INFP这时候出现,然后提着一些水果放在桌子上,“是时候吃点早饭了吧。”
我摸了摸肚子,确实有一点饿了。
虽然死了人,但是饭还是得吃的。
我们吃了一顿最安静,最没胃口的早饭。我其实感觉不怎么想吃,但为了有体力,还是得吃下去才行。
吃完饭后ESTP突然提议道:“要不然去街上看看那群村民
在搞些什么名堂。”
INFJ点头:“我也觉得那群村民给人感觉怪怪的。”
他们说完后,又看向ENTJ。ENTJ从刚才开始就一脸凝重的样子,听到我们的话后才反应过来。他开口说:“去看看吧。”
ENTP:“所以我们是要挨家挨户的去看那些该死的村民?”
ENTJ看了ENTP一眼:“你守着INTJ和ISTP,哪里也不许去。”
“对!”ENFJ也大声说道,“你昨天到处乱跑,害的ESTP差点搭上条命!”
ESTP不说话,只摘下墨镜,凑过身去用双目死死的瞪着他,像在用眼神说:“你再乱跑试试?”
ENTP:“……”
“切,守就守。我本来就想这么做的。”ENTP有些别扭的别开头去。
“等一下。”INFJ这时候举手,“ENTP,你一个人守着两个人不太好吧。要不然ESFJ也留下来和你一起守着好了。”
“啊?”ENTP有些奇怪的看向他。“我倒是无所谓。”
ENTJ看了看失去两个同伴,神情抑郁的ESFJ,倒也点点头:“行。”
惩罚
调大
不许碰
艾尔海森×卡维
卡维又一次晚点回家,艾尔海森低气压的坐在沙发上,书本上的文字一个也看不进去,52页停留了半个小时,十点三十了,门口依旧毫无动静。
就在指针要向十一点靠近时,终于门口传来了卡维的声音,“艾尔海森!开门!”一听这声音又是喝醉了,艾尔海森赶紧踱步向门口走去,一开门便看到卡维半倚在一个男人怀里,艾尔海森和男人都愣了一下,男人最先反应过来,“你好,艾尔海森先生,卡维学长喝醉了我送他回来。”
“嗯,交给我吧。”艾尔海森冷淡地看着他,将卡维轻轻拉过来抱起,“额,不好意思冒昧的问一下,您与学长的关系是……”
艾尔海森淡淡的撇了男人一......
调大
不许碰
艾尔海森×卡维
卡维又一次晚点回家,艾尔海森低气压的坐在沙发上,书本上的文字一个也看不进去,52页停留了半个小时,十点三十了,门口依旧毫无动静。
就在指针要向十一点靠近时,终于门口传来了卡维的声音,“艾尔海森!开门!”一听这声音又是喝醉了,艾尔海森赶紧踱步向门口走去,一开门便看到卡维半倚在一个男人怀里,艾尔海森和男人都愣了一下,男人最先反应过来,“你好,艾尔海森先生,卡维学长喝醉了我送他回来。”
“嗯,交给我吧。”艾尔海森冷淡地看着他,将卡维轻轻拉过来抱起,“额,不好意思冒昧的问一下,您与学长的关系是……”
艾尔海森淡淡的撇了男人一眼,没有回答他,“既然人送到了你回吧,我来照顾他就好。”说完将卡维公主抱起来随后才关门转身离去,将男人隔绝在门外。
艾尔海森看着怀里喝醉的人,软软的趴在自己怀里,眼神迷离,微红的脸颊,微微敞开些的衬衫露出白皙的锁骨,红润的嘴唇一开一合。
“啧”艾尔海森有些不爽,万一路上那男的对卡维有逾矩,卡维喝成这样意识也不清楚,艾尔海森越想越生气,将卡维放在床上准备转身离去。
没一会,艾尔海森又回来了,看着床上露出半截小腹,大字躺在床上的人,刚五分钟前给他盖的被子也被踢掉,艾尔海森重重的叹了口气,将人抱到浴室洗漱好又放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想想还是很生气,坐在床旁边叉着手生闷气,但身旁的人依旧在呼呼大睡,艾尔海森咂了咂舌,非常大动静的进被窝,但身旁人还是在呼呼大睡,艾尔海森瞟了一眼决定明天给他一点惩罚~
🚗在🥚
“你!”卡维生气的在浴室冲洗着黏腻的身体,艾尔海森在厨房继续忙碌今天的午饭,不一会卡维又充满精神的出现。
“洗完澡就是舒服,艾尔海森早饭做好没啊”卡维从房间里走出来大声问着,“现在中午了,还差一个汤,你先过来吃”艾尔海森将食物端上桌,将凳子拉开让卡维入座。
“这么丰盛啊!真香!”美味的饭菜香涌入鼻腔,睡了一上午肚子空空的卡维迫不及待的拿上筷子开炫。
“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艾尔海森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坐在卡维对面看着他吃着饭,像个小仓鼠似的,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卡维察觉到对面人强烈的视线,咽完嘴里的饭菜问“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看你好看”艾尔海森继续撑着下巴看他,卡维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吃饭都变得小口起来,又过了会,艾尔海森还在看他,卡维有点受不了问“你今天没事?”
“没事啊,工作已经做完了,给自己提前放假了,这几天我都在家”艾尔海森笑眯眯的看着卡维,卡维看着艾尔海森这样不禁起了鸡皮疙瘩,感觉不怀好意呢怎么,卡维没想太多,继续低头扒饭,艾尔海森也继续看着卡维。
一顿饭终于进入尾声,“我吃好了,我走了啊拜拜”
卡维出门五分钟后,艾尔海森带着遥控器慢悠悠的也出门了,不久后到兰巴德酒馆坐下,斜前方是卡维和他嘴里所说的学弟,两个人嬉嬉笑笑。
突然学弟站起手里拿着设计图坐到卡维身边,艾尔海森看着卡维还朝里坐给他让位置,手不禁攥紧,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没事的。
看设计图嘛两个人坐在一起方便点,但在看到两个脑袋越靠越近,还有学弟微红的耳尖,直白的眼神,让艾尔海森有些坐不住了。
🚗在🥚
「辩论组」 不要做挑战
“挑战!晚上回家不理intj!”公司聚餐,餐桌对面的同事兴致勃勃地对entp大喊。明显的,在这场真心话大冒险里,entp由于运气好躲过了前几轮的惩罚,于是轮到他时,大家都想让这个平时四处捣乱的家伙接受自己恶作剧的恶果。
“要么我还是喝吧……”entp瑟瑟缩缩地伸手去拿酒杯。
“别想。”对面的同事直接把酒杯拿走,“别玩不起,entp。大家的惩罚可是都做了。”
确实,前几轮里被entp要求打电话给老板痛骂他一顿的,亲吻左手边第三位同性的,一次性干掉半提啤酒的,大家都等着恶果轮回到entp身上。entp耸耸肩,男子汉大丈夫,说...
“挑战!晚上回家不理intj!”公司聚餐,餐桌对面的同事兴致勃勃地对entp大喊。明显的,在这场真心话大冒险里,entp由于运气好躲过了前几轮的惩罚,于是轮到他时,大家都想让这个平时四处捣乱的家伙接受自己恶作剧的恶果。
“要么我还是喝吧……”entp瑟瑟缩缩地伸手去拿酒杯。
“别想。”对面的同事直接把酒杯拿走,“别玩不起,entp。大家的惩罚可是都做了。”
确实,前几轮里被entp要求打电话给老板痛骂他一顿的,亲吻左手边第三位同性的,一次性干掉半提啤酒的,大家都等着恶果轮回到entp身上。entp耸耸肩,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酒过三巡,intj准时推开包间的门,一边向大家打招呼一边走向entp的座位。
“来接你回去了。”intj走到entp身边,拉拉他的手腕。entp抬头看向在场同事,众人的眼里闪着戏谑的笑意。
终于轮到你了吧,说到做到哦。
于是entp沉默地站起身,和同事们礼貌地道别,礼貌里夹杂着咬牙切齿。刚刚拿走他酒杯的同事还特意过来拍拍entp的肩膀,兴奋地说,明天见,等你消息。
“什么消息?”出了包间门,intj好奇地问。
“没什么。”entp谨记挑战规则,惜字如金。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安静的上了车。
“今天怎么样?”intj挑起话题。
“还好。”entp回。
“有喝多吗?我给你煮了醒酒汤。”intj温温柔柔地开口。
“哦。”entp低下头假装睡觉。
intj少有地意识到车内蔓延着尴尬的气氛。
车开进车库,intj停好车,叫醒副驾驶装睡的entp,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家走。entp尽心尽力地扮演好醉鬼的角色,站在intj身后等对方开门。
“先去洗个澡,然后……”intj一抬头,回应他的是entp进了浴室的背影,没有留下一句话。
“今天这是怎么了?”intj疑惑,“脑子喝坏了?”
等intj收拾好杂七杂八的家务,entp已经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捧着笔记本电脑研究什么东西。intj端着醒酒汤过去,叫他喝完再睡。entp接过碗一饮而尽,随后把目光又放回电脑屏幕上,留下intj和空碗面面相觑。
“去把碗洗了。”intj推推他。
entp放下电脑,拿着碗决绝地离开,intj头顶的问号都快实体化了。
“喝傻了吧,这家伙。”
按理说,平时的entp喝醉酒回家,如果残存一丝理智,会自己去浴室收拾完,然后把自己摔在床上直接入睡,如果喝得迷迷糊糊,就会下意识地跟着intj在家里晃悠,intj去哪他就去哪。intj不认为这时候的entp还有思考能力,他只是习惯性地跟着一个信任的人。当然,偶尔entp想拿醉酒当幌子做坏事,那么从一进门就会缠着intj不放,一会儿嚷嚷头疼,一会儿环住intj的腰不让走,总归要拐到卧室或者沙发上干点什么,还要跟intj谈条件,看起来喝醉了,其实清明得很,只是找个借口为自己的“坏事”做铺垫。
像现在喝醉了一言不发的倒是少数,intj陷入沉思,是不是自己还不够了解他。可能entp醉酒的最终境界就是安安分分地不想说话呢?不知道。intj选择放弃思考。遂上床睡觉。
entp洗完碗回来,intj已经躺在被子里昏昏欲睡了。卧室的灯是给他留的,entp轻手轻脚地上床,躺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有个邮件没发,于是又爬起来。
“你……干嘛去?”intj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还不睡吗?”
entp(自以为冷漠地):“工作有点事,你先睡吧。”
转身离开。
这回intj彻底清醒了。工作要求要应酬,所以今天喝的那么晚,还要自己开车去把醉鬼带回来。偏偏出了力还不讨好,醉鬼回来一句话不说,净捧着他那个破电脑研究。好不容易上床睡觉了,这家伙又发什么酒疯,还起来工作?
这个点有什么工作啊。intj看向床头柜的手机,半夜十二点了,谁要跟他谈工作?
或者说,半夜十二点,能谈什么呢?
好像一切都有迹可循了。鲜少应酬的entp竟然喝到那么晚,还借口要工作又离开,不能是……外面有人了吧。
intj一骨碌爬起来,蹑手蹑脚到书房门口。entp看起来确实在工作,也没什么异样。intj轻悄悄靠在门口往里看。
entp意识到自己在被监视。
那道视线实在太过炙热,就像洗澡的时候有只小猫眼巴巴地趴在门口,怕你淹死。entp看看表,过了十二点挑战就不作数了吧?不管,明天要是被同事盘问,就随便编个结局好了,编瞎话多简单。
“别趴那儿看了,怎么了?”entp转过身问。
可能是先前的猜疑,这会儿entp的问句在intj耳朵里就像质问。
“没……没怎么。”intj说,“你早点回去睡。”
“嗯好。”entp满口答应。intj又站了一会儿,觉得对方没有要留自己在这儿的心思,灰溜溜地打算走了。
“别跑呀。”entp叫住他,“过来过来。”
intj想,我要很硬气地转身就走,他就知道我生气了。
但脚步还是控制不住地走过去。
“过来。”entp把intj揽过去狂吸一口,“刚刚看什么呢?”
“真没什么。”intj就着这个姿势被entp搂好,嘴上还不让步,“我就来看看……你什么时候睡。不然到时候我都睡着了,你再进来,打扰我睡觉。”
“那我今天晚上睡书房,好不好。”entp存心想逗他,又伸手去给intj理顺睡乱的头发。
“你要睡哪,随便你咯。”intj嘴硬。
“真的啊?你不挽留一下我吗?”entp决定给台阶了,不然intj能把自己憋死。
“你……睡书房冷,我给你拿床被子。”intj徘徊一会儿,决定这个台阶还是不下了。无他,这时候退缩有点怂。
“就拿床被子?”entp摸摸intj,“没别的了?”
“再拿个枕头。”
“哦,就一床被子一个枕头。”
“那你还要什么?”intj想跟entp贴贴,但对方摆明了要赶自己走,心下委屈无处抒发,声音里都带了几分不悦。
“那得看你想给我什么。”entp来来回回说车轱辘话。
“我不管你了。”intj一狠心转身要走。
“诶别呀。”entp又把人拉回来。一来一回给intj惹恼了:“不是entp你有病是不是?”
“错了错了。”entp认错态度良好。
“错哪了?”intj追问。
“呃,工作太晚打扰你睡觉了?”
好么,自己内心戏那么多,结果人家啥也不知道,合着自己白内耗了。
intj把书房门一摔,回卧室去了。自己一个人窝在黑压压的房间里,身边一点温度也没有,某人还非要半夜工作,不知道跟哪个老相好聊天去了。intj觉得泪失禁真的很丢脸,毕竟被对象气哭这种事说出去有损他优良的个人形象。
所以entp真的很贱。intj碎碎念,随后开始通过分析自己的情绪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奈何没用。
那边entp知道自己玩脱了,回卧室来准备哄人。intj没锁门,估计也是想被哄的。entp轻手轻脚推开门。
“intj?”
intj正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假装自己是一节老树桩。
“intj。”entp过去把intj挖出来。intj想着反抗也没用,于是乖乖被挖。
“哭了?”entp熟练地给他拿纸巾,“我错了我错了。”
“都怪那帮家伙。他们自己大冒险丢脸了,想报复我。叫我今天回来不要理你的。”entp转身把一帮同事卖了个干净,“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大半夜的……有什么工作啊。”intj断断续续地开口。
“这没蒙你,真有。”entp解释,“傻呗老板最近出国去了,美国作息,我们都得半夜回邮件,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不是跟老相好夜聊去了?”
“哪里有老相好。”entp莫名其妙,随之恍然大悟,“你在气这个啊。”
“嗯。”intj被戳穿心思,自觉丢脸,又要往被子里钻。
“对不起嘛。”entp继续顺毛,“我的问题,让你误会了,不会有下次了,我发誓。”
“你最好是。”intj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
“好了好了不气了。”entp顺势蹭过去,满足了intj贴贴的愿望。
怎么说呢,这么放过entp还是太便宜他了。但时间太晚了。intj给entp让开位置。比起独守空房,intj还是更喜欢和对象共享温度。
明天再找他算账。
辩论组cp整理
辩论组cp整理(intj entp左右无差)
包括但不仅限于影视作品、小说、历史人物,欢迎评论区补充。
注:各种CP/CB,不一定是官配,如有冒犯请见谅。
数据来源PDB+全网搜索
网址:https://www.personality-database.com/
(争议较大的我会在括号里标注争议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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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漫:
《名侦探柯南》:工藤新一ENTP×宫野志保INTJ(注:在PDB投票中工藤新一为ENTP,柯南为INTP)
《忧国的莫里亚蒂》:福尔摩斯ENTP×威廉INTJ
《Love Live!》:妮可ENTP×真姬INTJ
《奇蛋物语》:青沼宁瑠INTJ×阿波野寿ENTP
《咒术回战》:五条悟ENTP×夏油杰INTJ(有争议:INFJ)
《逆转裁判》:成步堂龙一ENTP×御剑怜侍INTJ
《文豪野犬》:太宰治ENTP×陀思妥耶夫斯基INTJ
《徒然喜欢你》:古屋纯INTJ×皆川由纪ENTP
《海贼王》:多弗朗明哥ENTP×特拉法尔加.D.罗INTJ
《家庭教师HITMAN REBORN!》:白兰entp&六道骸INTJ(有争议:ENTJ)
《弹丸论破未来篇》:黄樱ENTP×雾切响子INTJ(养父女)
影视:
《后翼弃兵》:贝丝·哈蒙INTJ×本尼·沃茨ENTP
小说:
《一级律师》:顾晏INTJ × 燕绥之ENTP
《魔道祖师》:蓝湛INTJ(有争议:ISTJ)×魏婴ENTP
《天涯客》:温客行ENTP×周子舒INTJ(有争议:ISTP)
《全球高考》:秦究ENTP×游惑INTJ(有争议:ISTP)
《杀破狼》:长庚INTJ(有争议:INFJ)×顾昀ENTP
(个人认为长庚可能是Fi较高的INFJ5w6)
《镇魂》:沈巍INTJ×赵云澜ENTP
(判定沈巍是INFJ的人似乎更多,个人认为是INFJ的人设,INTJ的内核)
《盗墓笔记》:黑瞎子ENTP×解雨臣INTJ
《三体》章北海INTJ×罗辑ENTP
《球状闪电》丁仪ENTP×林云INTJ(有争议:ENTJ)
《傲慢与偏见》伊丽莎白ENTP(争议极大:ENFP)×达西INTJ
《诡秘之主》:阿蒙ENTP×克莱恩INTJ(有争议)
《全职高手》:叶修ENTP×王杰希INTJ
游戏:
《弹丸论破V3》:最原终一INTJ×王马小吉ENTP
《原神》:雷电影(巴尔泽布)INTJ×八重神子ENTP
(注:在PDB投票中雷电影是INTJ,雷电将军是ISTJ)
《原神》:迪卢克INTJ×凯亚ENTP
《恶狼游戏》:新村洸INTJ×饭田伦太郎(森伦太郎)ENTP(有争议:ENFP)
【夜双子】你确定这不是在奖励他?
*赫莱尔x尼布甲尼撒
*尼布甲尼撒:(把弟弟绑了起来)
赫莱尔:(受宠若惊)
尼布甲尼撒:你那是什么表情
赫莱尔:你绑的手法不太对,让我来教教你
尼布甲尼撒:?
01
尼布甲尼撒不知道赫莱尔又做了什么新实验。
赫莱尔不会避讳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他也毫不在意尼布甲尼撒因此称呼他为“怪物”。他的身躯也早就和普通人类不一样了,也正因如此,现在他比之前更肆无忌惮。
只是这一次实验结束以后,他似乎陷入了休眠期。他沉睡了几天都没有醒过来。等到他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尼布甲尼撒正拿着条绳子忙活着什么。
或许是太过投入了,尼布甲尼撒并没有注意到他刚刚睁开了眼。他索...
*赫莱尔x尼布甲尼撒
*尼布甲尼撒:(把弟弟绑了起来)
赫莱尔:(受宠若惊)
尼布甲尼撒:你那是什么表情
赫莱尔:你绑的手法不太对,让我来教教你
尼布甲尼撒:?
01
尼布甲尼撒不知道赫莱尔又做了什么新实验。
赫莱尔不会避讳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他也毫不在意尼布甲尼撒因此称呼他为“怪物”。他的身躯也早就和普通人类不一样了,也正因如此,现在他比之前更肆无忌惮。
只是这一次实验结束以后,他似乎陷入了休眠期。他沉睡了几天都没有醒过来。等到他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尼布甲尼撒正拿着条绳子忙活着什么。
或许是太过投入了,尼布甲尼撒并没有注意到他刚刚睁开了眼。他索性闭上眼接着装睡。于是他就被尼布甲尼撒用绳子捆了起来。把他捆好以后尼布甲尼撒总觉得没有绑紧,还反复检查几遍。
“现在应该捆好了。”检查过后,尼布甲尼撒自言自语道。
赫莱尔装作自己是刚刚醒来的样子,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尼布甲尼撒。他看了看捆在自己身上的绳子,笑了起来。
“捆的挺严实,”他赞叹道,“但是不具有美感。”
“捆个绳子还需要美感?”
尼布甲尼撒扫了他一眼。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疑惑。他似乎在赫莱尔的表情中读出了几分兴//奋,仿佛此时此刻赫莱尔并不是被他绑了起来,而是反过来把他绑了起来。
尼布甲尼撒微微皱眉。赫莱尔嘴角勾起的不怀好意的弧度让他颇有些恼火,但是他克制住了。他用单只手掐住了赫莱尔的脖子,说道:
“看起来你挺高兴?就这么喜欢被捆着?”
赫莱尔眯了眯眼。
“哦,我以前倒是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他漫不经心道,“倒是你,兄长,原来你喜欢这样。”
他露出了有点狡黠的笑容。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会很配合。”
尼布甲尼撒愈发地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似乎在他眼中这不够过是清晨醒来时的一段小插曲。他掐着他脖子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些。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在对方脸上看到因呼吸困难而产生的痛苦。似乎人类的力道对于赫莱尔来说已经完全无法产生多少伤害了。他甚至觉得赫莱尔的眼瞳中跃动着兴奋的花火,正在灼热地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你想杀了我吗?”他低语道。他们两人的声音很相似,却又有着明显的不同。尼布甲尼撒忽然觉得此刻并不是自己掐着赫莱尔的脖子,而是赫莱尔像一条毒蛇那样缠绕着他的手腕,嘶嘶地冲着他吐信子。
“我猜你不想真的杀了我。真的想杀了我这个怪物的话,十年前就动手了。尼布甲尼撒,虽然你的弟弟早就不是人类了,但是你似乎还是对你的怪物弟弟有点眷恋呢。”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似的,一时间尼布甲尼撒有点恍惚地捂住了头。
来不及去思考这份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尼布甲尼撒反驳他道:
“所以我也说过,十年前就不该心慈手软让你活下去。”
“但是你还是让我活下去了。”他狡黠地笑了。
尼布甲尼撒沉默地看着他,没有立刻接话。虽然赫莱尔的思维他从很早的时候就不太能理解,但是看到对方被自己捆得严严实实还能笑得这么开心,也不免有些诧异。
一个奇怪的念头在尼布甲尼撒脑海中掠过:
赫莱尔好像很喜欢这样。
02
赫莱尔饶有兴致地看着捆在自己身上的绳子。
他的兄长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手法还有些生疏,捆的方式也不大对,至少在他的认知里可谓是毫无美感。或许以后他得找个机会亲自教教尼布甲尼撒,虽然尼布甲尼撒估计不大乐意学。
绳子这种东西束缚不了他的,他的身躯早已和正常人类相差甚远。但是他暂时不想挣开绳索。虽然大部分时候,他还是更喜欢捆住尼布甲尼撒,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偶尔被尼布甲尼撒捆住好像也不错。
意外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那扬起的嘴角让尼布甲尼撒感到一阵恶寒。尼布甲尼撒忽然就有点后悔了。原本他只是想让赫莱尔也试试被束缚住的感觉,但是赫莱尔似乎不但没觉得痛苦,好像还挺满足。这和他一开始的目的背道而驰,但是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栓住赫莱尔,他又不想直接给对方松绑。
尼布甲尼撒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他的犹豫全都落在赫莱尔眼里,赫莱尔挑眉。他装作一副动弹不得的样子,却又不老实地用还能行动的小腿轻轻撞了一下尼布甲尼撒。尼布甲尼撒立刻警觉了起来。
“兄长怎么停下了?”他问道,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期待。他很想继续隐忍下去,看看接下来尼布甲尼撒打算做什么。
但是此时此刻他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眼神中的期待与兴奋几乎都要让尼布甲尼撒感到迷茫了,似乎现在被绳子捆住的不是赫莱尔,而是他自己。
“兄长怎么不说话?”
“你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期待。”尼布甲尼撒问道。
“有吗?”赫莱尔的眼神飘忽了一下,“你从哪里看出来我的表情很期待了?我现在的表情难道不是非常的恐慌吗?”
他作惊恐状。
尼布甲尼撒面无表情,不想对赫莱尔熟稔的表演发表任何看法。
他算是看出来了,虽然他拿绳子把赫莱尔给捆住了,但是赫莱尔丝毫没有感觉到生气或者是不适。恰恰相反,他高兴得很,尼布甲尼撒甚至觉得他每一个头发丝都写着高兴。
但是他到底在高兴什么?尼布甲尼撒疑惑地想。现在是他拿绳子捆住了他,又不是要给他颁个奖。
沉默良久,尼布甲尼撒从赫莱尔身上下来了。他转身向房门外走去。赫莱尔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问道:
“兄长,你是觉得光用绳索不太够,所以打算再拿点刑具来吗?”
尼布甲尼撒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不。我是觉得不管对你做什么你好像都挺期待的样子。估计你经历了这么多次实验,早就没有人类的痛觉了吧。”
“所以呢?”赫莱尔问道。他觉得或许自己刚刚不应该表现得那么期待的。
“所以我决定什么也不做了。反正放你出去你也不会老实处理政务,那就安安静静地待在这里吧。”
那一瞬间尼布甲尼撒在赫莱尔脸上看到了极度失落的表情。尼布甲尼撒非常不解地和赫莱尔对视了一会儿,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弟弟到底是为什么被捆住了也能那么高兴,被绳子捆住难道还能延年益寿吗?
但是他不打算继续深究这个问题。从小到大他们的思维方式就不大一样,赫莱尔会做出一些他不能理解的行为倒也正常。想到这里,尼布甲尼撒耸耸肩,打算离开他的房间。
他转过身去就打算推门离开。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走出门,就又被赫莱尔拽了回来。他对此并不感到以外,他本来也觉得赫莱尔根本不用费多少力气就能挣脱绳索,他纯粹就是想让赫莱尔自己也试试被束缚住的感觉,只是没想到赫莱尔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还觉得挺期待。
“别这么急着走,”他贴着尼布甲尼撒的耳垂说道,“我不是说过你捆人的技巧真的很差吗?所以我想亲自教教你。”
“我也想申明一下我不认为拿绳子捆人需要什么美感,”尼布甲尼撒皱起眉头,“我把你捆住并不是为了把你做成一件艺术品拿去展览。”
“那你把我捆住是想做什么?”赫莱尔用手掌摩挲着尼布甲尼撒的脸颊。
尼布甲尼撒又一次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期待。他终于难以抑制地问出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困扰着他的那个问题:
“你到底是在期待什么?我第一次见到有人被绳子捆住还能那么高兴。”
“怎么,兄长还拿绳子捆过别人?”他的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没有那种爱好。我只用绳子捆过你。”
尼布甲尼撒莫名觉得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有点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奇怪。而更奇怪的是赫莱尔的表情又浮现出了奇怪的兴奋和喜悦。
“那真是太好了,兄长。”
被绳子捆住是什么非常好的事情吗?
尼布甲尼撒有点恍惚。
他的表情逐渐从迷惑转变为平静。
算了,赫莱尔有什么样奇怪的想法他都不奇怪。
他愣神的时候,赫莱尔忽然掐住了他的脸。
“虽然我现在很高兴,但是我还是想教一下你正确的捆人方式。兄长,你捆人的方式既不美观也容易挣脱。”
03
于是赫莱尔真的就教了他一整天。
只不过用的模板就是尼布甲尼撒自己。
尼布甲尼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施展他所知道捆绑方式,心情毫无波澜。只是捆到一半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发问道:
“既然你要教我,那不让我实践一下怎么行。你也让我捆一下试试?”
“当然可以啊兄长。”出乎预料的,赫莱尔答应得非常爽快。他甚至直接解开了尼布甲尼撒的绳索,又把绳索递给了尼布甲尼撒,说道:
“捆吧。”
给尼布甲尼撒整不会了。
“但是你一定要按照我刚刚教你的方式来捆。如果有一个步骤出错的话,嗯,我想你不会想知道后果是什么的。”
他冲着尼布甲尼撒笑了笑。尼布甲尼撒随即把那条绳子给扔掉了,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条绳子,而是一条毒蛇。
“你怎么就对这个这么热衷?”他问道,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恼火,“你很喜欢绳子吗?”
“你觉得呢?”赫莱尔反问道。忽然,他按住了尼布甲尼撒,一改刚刚轻松的语调,说道:
“你不是问我到底期待着什么吗?”
他咬住尼布甲尼撒的脖颈。
“我期待的当然不是一条绳子。这种东西只是后面的重头戏的一个小插曲而已。我期待的当然是——”
他不怀好意地笑笑,又用指尖勾了勾尼布甲尼撒前额凌乱的头发。尼布甲尼撒忽然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他大概懂得了早上的时候赫莱尔到底在想什么。他开始后悔了,他原以为自己拿绳子捆赫莱尔,赫莱尔就算不觉得不适,多少也该有些愤怒。结果这家伙不但不觉得哪里不对劲,甚至还期待了起来。
“所以我真的很失望啊,”赫莱尔失落道,“我原本以为你会——”
“没有那种可能。”他连忙阻止道,“以后我也不会再用绳子捆你了,你不要再联想奇怪的事情。”
赫莱尔惋惜地叹气。
“是吗,那真的是太遗憾了。说实话,早上起来发现你把我捆住的时候我可很是期待了一会儿,结果你竟然就真的只是打算捆住我。”
“并且以后也不会再捆住你了。”尼布甲尼撒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但是没有关系,因为我可以捆住你。”他轻轻拍了一下尼布甲尼撒的脸颊,然而冲他笑了笑,“今天教了你那么多捆法,但是你好像一个也没记住。看起来兄长在这方面不如我有天赋,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教你的,直到你全部记住为主。”
“全部。”他强调。
“你要是闲着没事情做可以去处理政务。”尼布甲尼撒恼火道。
赫莱尔一拍手,说:“你说得对,我可以把你捆去陪着我处理政务。这样我工作的时候也不会觉得无聊了,工作起来效率一定很高。”
尼布甲尼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良久,他低下头,对尼布甲尼撒说道:
“开个玩笑的。毕竟我不太想让其他人看到你被捆着的样子。”
留给自己看就够了。赫莱尔想。
END
【辩论组】Kneel(神父视角)
神父INTJx半吊子魅魔ENTP
谢谢大家对上篇的喜欢(ღ♡‿♡
本篇为神父视角
全文4k,食用愉快~
三次他抵抗住了魅魔的诱惑,一次他没有。
*
第一次遇见魅魔ENTP是在圣彼得大教堂外边。那是INTJ为数不多比较喜欢去的场所之一,因为教堂外有个石砌的废墟,由于缺乏整修,形成了一个方圆几里的小广场。广场一端有座干涸的喷泉。
虽然那座喷泉从他第一次来的时候算起盛着水的次数寥寥无几,但仍然饱受一些禽鸟的欢迎,例如,一群扑棱着翅膀的小小的和平鸽。
INTJ习惯在布道后坐在广场的长椅上喂一喂那群白鸽。这是他一天之内为数不多的可以感...
神父INTJx半吊子魅魔ENTP
谢谢大家对上篇的喜欢(ღ♡‿♡
本篇为神父视角
全文4k,食用愉快~
三次他抵抗住了魅魔的诱惑,一次他没有。
*
第一次遇见魅魔ENTP是在圣彼得大教堂外边。那是INTJ为数不多比较喜欢去的场所之一,因为教堂外有个石砌的废墟,由于缺乏整修,形成了一个方圆几里的小广场。广场一端有座干涸的喷泉。
虽然那座喷泉从他第一次来的时候算起盛着水的次数寥寥无几,但仍然饱受一些禽鸟的欢迎,例如,一群扑棱着翅膀的小小的和平鸽。
INTJ习惯在布道后坐在广场的长椅上喂一喂那群白鸽。这是他一天之内为数不多的可以感到完全的平静以及宁静的时刻。
大脑完全的放空,精神力也得到了充分的恢复。
——如果没有那个小小的闯入者,这一切会更加的完美。
“What are you looking for~?”
这天他一如往常地坐在那里,忽而听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广场一头堆叠的石块后面飘过来。
INTJ循声望去,隔着老远,只看到断壁残垣间冒出来一头柔顺的黑色卷发,和半截光滑的额头。
听声音像是一个年轻人。但他不是在和自己或者别的什么人说话。
INTJ微微眯起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那边的石柱上匍匐着一只猫。
“你是想吃鸽子嘛?”那人对猫说。
猫警惕地低头看向他,后背弓起,毛也炸开。
“你好坏哦,”
他接着说,声音却显得比猫还期待,INTJ甚至感觉他不像是在劝服那只猫,更像是在怂恿它,“鸽子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鸽子?这是不对的。”
INTJ莫名感到自己喂的那群白鸽处境堪忧。他转头瞥去,小小的和平爱好者们果然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觉,依然在闲庭信步,不时低下头去啄他撒下的谷物,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跟我走吧~”那个声音还在对猫说,用一种哄骗的语气。
“今天有很多人类给我抛银币,不要钱似的给,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大多都是罪孽深重的人类。”
“你能想象吗?”他用一种讲故事般的语气道,“我亲眼看见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鬼鬼祟祟地溜进教堂,好像生怕被旁人撞见似的;一个小时后,他满面红光地走出来,心情极好地扔了一把银币给我,然后拍拍手出门左拐去了赌场。”
“我猜他一定是忏悔完了,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哈哈~”他开心地笑起来,仿佛真的有被娱乐到,“——所以这份善心,我就先替上帝收下了。”
INTJ从长椅上站起身,朝那边走去。他将银色的十字架从脖子上摘下来。
旧书上说,恶魔是没有心的,也不能共情,还会引诱意志不坚定的人堕入地狱。
看来,他遇上了一个。
可是——
INTJ在废墟后顿住脚步。
这是一只年轻的男性魅魔,背着一台手风琴,皮肤白皙,黑发柔顺,身上还披着件宽大的破破烂烂的斗篷。
他脚踝上绕了些白布条,细瘦的腰间随意地扎着一条紫色腰带,这颜色十分罕见,就像他不慎露出的白皙皮肤一样,若是给人瞧见了,大抵会被一群贫民窟的男人们围堵在阴暗的巷道里*上几天几夜。
更重要的是,流浪猫“喵”一声,他就跟着“喵”一声。
……INTJ隐约记得魅魔的能力里不包括和猫交流这一条。
由于法术的保护,魅魔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依然在锲而不舍地劝说那只猫,而后又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咸鱼干。
……这就是传说中的魅魔吗?
INTJ心情复杂。这只魅魔和他相比,几乎可以算的上是单纯得可爱。
犹豫再三,INTJ还是放过了他。
*
没想到,第二次遇见魅魔ENTP会是在红灯区里。
在台下一群人狂热的拍桌子声、嘶哑的叫嚷声中,年轻的魅魔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和紧身裤,戴着紫色的面具和假发,在浓烈的酒味、汗味和香水味之中,跳着毫无章法的舞蹈。
魅魔细腰上束着的那抹紫色让INTJ认出了他是谁。
他紫色面具下是张扬而轻蔑的笑容,手上拿着一副牌,抛起又落下,舞得天花乱坠。
音乐结束前的一瞬间,他将手里的牌四散地扔向空中,像雪花一样纷纷落下,遮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而后,他就这样凭空消失在台上。留下一地花花绿绿的卡片,任由台下人们疯狂地伸手去捞去抢。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Bi*ch。”INTJ听见一旁的金发男人吸了一大口烟,阴沉地说,眼里全是掩饰不住的鱼望。
INTJ捡起了桌上的一张Joker。
翻过来,卡片上用花体字写着:“Miss me?Then come on!”
“他给你的。”INTJ只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淡声说。
“呵呵,不是。”金发男人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鼻音,“我和那个b*tch合作过一段时间。后来嘛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你知道他是魅魔吗?”INTJ平静地问。
“一开始不知道。”金发男人注视着空荡荡的舞台,“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鱼望和情感是毫无益处的东西。”INTJ冷冰冰地说,“你的责任是守卫王宫的安全,你失职了。”
“你总是说的那么轻松,Father(神父)。”金发男人扭头看向他,“我承认我不如你理智,被xx冲昏了头脑,但你也许从没有体会过那是什么感觉。”
“就这点来说,我也许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失败。”
INTJ没再理会买醉的男人,只是将一卷羊皮纸撂在桌上,语气平静地说:
“Kill him,or die(杀了他,或者去死)。”
“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别忘了失去这个职位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那张卡片也被他一并带走了。
之前被魅魔单纯的表象所迷惑……
INTJ想,果然,他还是太仁慈了吧。
不过以后,他大概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只魅魔了罢。
*
熟料一个月后,金发男人的死讯传来。INTJ不得不重新秘密招聘王宫卫队长。
大大小小的琐事让他深吸了一口气,处理完已是半夜三更了。
他像往常一样进行冥想,却失败了,一些身影不断地浮现在脑海中,让他迟迟无法进入放空状态。
背着架手风琴和流浪猫说话的魅魔。
在红灯区的舞台上肆意妄为的魅魔。
没被卫队长杀死还将他反杀的魅魔。
INTJ索性起身,将桌上的羊皮纸归类,墨水瓶盖好,羽毛笔摆回原位。
收拾完这一切后,他停顿了很久,最后缓缓拉开抽屉,从一摞摞卷宗底下抽出那张卡片。
花里胡哨的卡片上依然是那句话:“Miss me?Then come on!”
墨水盖在Joker咧到嘴角的笑脸上。
他忽然有点想知道:那只魅魔……叫什么名字?
*
魅魔ENTP避风头避了三个月。
前王宫卫队长的尸体下葬的那天,墓园里下着雨,薄雾弥漫,INTJ握着胸前的十字架,却没看见那只魅魔的半个影子。
他留意派人去查,只得到了一个名字:ENTP。
好奇心旺盛的魅魔就好像从此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
几个月后,第三次遇见魅魔ENTP竟是在他常驻的教堂门口,自投罗网得就像是上帝送来的一件礼物。
礼拜日的白天。INTJ看见他毫不嫌弃地坐在铁皮垃圾桶旁边,依然裹着那件破破烂烂的斗篷,把整张脸隐藏在兜帽底下,如今他还多了一个道具——一根拐杖。
“行行好吧。”魅魔在演奏的间隙不忘捏着沧桑的嗓音说,“愿上帝保佑你,哦好心的先生/太太。”
这个虚伪的骗子。INTJ面无表情地从他身前经过时,想。
……这张撒谎的嘴。
INTJ克制着自己一把掀开他的兜帽,或是在教堂外用法术封印他的冲动,也许关起来审问是更好的选择?他很想知道他这三个月去了哪里,是怎么把上一任王宫卫队长给反杀的,难道合作过的那一段时间起着什么作用么。
就在INTJ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处置这只魅魔的时候,脚下先被ENTP用拐杖给绊了一下。
他晃了晃身形,才没有摔倒。
“行行好吧。”魅魔开口道。
INTJ分明从中听出一丝愉悦。
他维持着平静的语气地开口道:
“你有什么事吗?”
兜帽下的魅魔看起来很疑惑。他顿了顿,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诉求,还执拗地把盛着银币的破烂风衣往前踹了一脚。就像是在蛮不讲理地问他为什么不给钱。
……INTJ几乎要气笑了。
既然如此。
INTJ想,那就拆穿他一下吧。
“我在不同的教堂外见过你三次了。”
其实是两次,还有一次是在红灯区。可眼前的魅魔ENTP似乎已经有点乱了阵脚。他虽然佯装镇定地否认了一切,可语速却加快了,声音也更低沉了。显然,这是他心虚的表现。
“请帮帮我吧,好心的神父,上帝会看到你的善举的。”
INTJ瞥了一眼他露在外面的脚踝,上面缠绕着的白布条已经沾满泥土,隐约还可以看到一点铁锈色,也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现在,这只消失了三个月的魅魔对他说,请帮帮我吧。
——那么,好。
但是上帝?
作为一个神父,INTJ冷静地,毫无保留地告诉了ENTP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不信上帝。”
“——我自己就是上帝。”
END.
Kneel篇完结啦,撒花!
附上隐藏彩蛋(瑟慎入)
他不是原谅了熹贵妃,是成全了小时候的自己
如果没有胧月一番"君子三乐"的讲述,皇上肯定要下旨赐死熹贵妃了。胧月说完她愿做君子,他搂住了胧月,也搂住了小时候那个脆弱的自己。
他的眼神有迷茫、有心疼、有惆怅。他又在想些什么呢,他的孩子好像都没有额娘了,他不忍心让胧月和双生子也没有额娘的疼爱,这一刻他不是皇帝而只是一个父亲。或许他也会想起年少时,他的额娘给他弟弟唱的童谣,他站在旁边像是窥视别人幸福的小偷,或者是躲在帐子后面亲眼目睹了自己的额娘被隆科多抱在怀里,年少不得之物,也将他困住了。
他不是原谅了熹贵妃,是成全了小时候的自己
如果没有胧月一番"君子三乐"的讲述,皇上肯定要下旨赐死熹贵妃了。胧月说完她愿做君子,他搂住了胧月,也搂住了小时候那个脆弱的自己。
他的眼神有迷茫、有心疼、有惆怅。他又在想些什么呢,他的孩子好像都没有额娘了,他不忍心让胧月和双生子也没有额娘的疼爱,这一刻他不是皇帝而只是一个父亲。或许他也会想起年少时,他的额娘给他弟弟唱的童谣,他站在旁边像是窥视别人幸福的小偷,或者是躲在帐子后面亲眼目睹了自己的额娘被隆科多抱在怀里,年少不得之物,也将他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