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郭】重回成名前
又名“和前男友一起重生回悲惨岁月”
●娱乐圈 火葬场 双重生
●蒲郭only ooc致歉 勿上升三次
●沙雕短打 为了谈恋爱没有逻辑 不适退出
是昨天的点梗 虽然好像偏题了
01.
郭文韬一觉醒来就从豪华总统房到了简陋的临时帐篷,睁开眼看见的不是天花板吊顶而是蓝色的塑料布和支撑用的钢棍,身下的席梦思也变成了躺椅。他第一反应是经纪人怎么瞒着他接隐藏摄像机,...
又名“和前男友一起重生回悲惨岁月”
●娱乐圈 火葬场 双重生
●蒲郭only ooc致歉 勿上升三次
●沙雕短打 为了谈恋爱没有逻辑 不适退出
是昨天的点梗 虽然好像偏题了
01.
郭文韬一觉醒来就从豪华总统房到了简陋的临时帐篷,睁开眼看见的不是天花板吊顶而是蓝色的塑料布和支撑用的钢棍,身下的席梦思也变成了躺椅。他第一反应是经纪人怎么瞒着他接隐藏摄像机,第二反应是无意识让别人给自己换了衣服得另外加钱,第三反应才是慢悠悠地站起身打量周边环境。
是个正在准备的剧组,看起来很穷,摄像机都是几年前的老款,还只有正常剧组三分之二的配置。郭文韬现在呆的这个地方好像是休息间,摆着几把椅子,角落里有个化妆台。大概是忙着开机,现场秩序很乱。
郭文韬想他现在好歹也算个顶流,不能干出消极怠工那事,既然是隐藏摄像机就要贡献点笑料。于是他装出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想抓个幸运路人问问情况,扭头就看见一张他熟的不能再熟的脸——三天前荣升前男友的十年地下恋对象蒲熠星。
但这时候的蒲熠星明显和影帝蒲熠星不一样,穿着便宜的地摊货,妆发也是廉价工作室批发出来的作物,身边一个助理都没有。
郭文韬脑内闪过无数个可能性,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和蒲熠星一样成了行走的弹幕。
难道在录《我们离婚了》?不可能,首先他和蒲熠星结不了婚,其次他两谈的是地下情。
难道是普通的同一期节目嘉宾?不可能,圈子里谁都知道“王不见王”这个道理。
焦头烂额,逻辑崩盘。
郭文韬瞟了几眼蒲熠星,越发觉得这人分手后不仅不见颓势而且反倒更容光焕发了。郭文韬现在什么都不关心了,他只想知道节目组把他从床上移到这时有没有顺手给化个妆,痘痘不遮就算了,但是绝对不能让蒲熠星看见自己哭肿的眼睛和乌青的黑眼圈。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秉持着这一理念,郭大顶流也不管劣质化妆品上脸的危害了,拿着化妆台上的粉饼就要往脸上扑。幸好他还知道对着镜子,粉扑还没贴到脸上动作就戛然而止。无他,镜子里那张脸削瘦立体透着装不出来的青春,没有任何深夜放纵痛哭的痕迹。
这分明是他十年前的脸,因为拍戏连轴转还吃不饱饭瘦到脱相的脸。
他又瞟了眼蒲熠星,那人窝在椅子里举着个小风扇吹,哪里有半点影帝的样子。最重要的是,郭文韬记得清楚,他身上的衣服是十年前初见那身。
到底什么情况?
那边有场务拿着喇叭喊:“蒲熠星,郭文韬快过来!”
郭文韬顺声看过去,红色的横幅上写着“《云霄》开机大吉。”
《云霄》是十年前他和蒲熠星演的耽改剧——他们俩的定情之作。
02.
站在横幅后面拿着香的郭文韬只觉得这个世界太迷幻了,被混乱的人群推搡着往前踉跄了几步,手一抖,香灰落到了左手虎口处,烫的郭文韬一个激灵。
蒲熠星一直站在郭文韬旁边没说话,脸上能冻得起霜。看见郭文韬被香灰烫了,他表情出现一丝裂痕,神色又沉下去一点。
郭文韬想先按照记忆找到他的经纪人,开机仪式完就脚底抹油似的往后面跑,却被人逮住了。
蒲熠星按着郭文韬的肩膀,鸭舌帽帽沿遮住他的表情,说:“文韬老师,天气热,多喝冰水。”说完就把一瓶不知道从哪拿的冰水塞给郭文韬,也不等郭文韬接话,他就跑没影了。
郭文韬左手拿着冰水,寒意驱散了几分虎口的灼烧感和钝痛。这下子郭文韬可记不起什么经纪人了,满脑子“十年前的蒲熠星这么嫩,我不得趁机逗逗他。”
十年前的郭文韬才二十岁,还是个刚入圈的新人。进组的时候,对着比他早一点出道的蒲熠星小心又谨慎——尽管年龄上他比蒲熠星还大上几天。得亏蒲熠星爱给他递话,两人才渐渐熟络了起来。
刚认识的时候蒲熠星就爱仗着郭文韬内敛开他玩笑,谁曾想郭文韬十年后青出于蓝胜于蓝,又谁曾想郭文韬出师后还要实践到蒲熠星身上,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他拿上剧本就往没人注意的小角落跑——他记得蒲熠星爱在那蹲着。
果不其然,蒲熠星搬了把椅子半躺在那,手上拿着剧本嘴里还叼着根皱皱缩缩的劣质烟。火星子明明灭灭衬得蒲熠星那张冷脸有了些许别样的风情,可能是尼古丁上头,或者单纯被劣质烟熏到,蒲熠星有些红眼。
草,抽根烟而已怎么这么涩,郭文韬心说。
郭文韬不由得想到他那个时间的蒲熠星也是要抽烟的,但次数不多。郭文韬是不让蒲熠星抽的,一旦发现就要抽走他指缝夹着的香烟,再凑上去狠狠咬一口他的下唇。可十年前的蒲熠星要抽烟吗?郭文韬记不得了。
蒲熠星看见郭文韬走过来了,把烟按熄丢在地上。他也没想到动作会这么顺手,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先动了。看了眼地上还剩一半多的烟,蒲熠星心想,十块钱一包呢。
郭文韬就蹲在蒲熠星旁边,笑吟吟地开口:“蒲老师,你也研究剧本呢。”
蒲熠星“嗯”了一声,把视线移回手里的剧本上,过了几秒才意识到拿反了。
两人沉默着看了一会剧本,期间郭文韬一直明里暗里用手臂蹭蒲熠星的大腿,若即若离点到即止好像真的只是不小心的接触。
“蒲老师我刚开始拍戏好多地方不懂,你看看这一段,指点指点我。”郭文韬举起剧本给蒲熠星看,手指的地方是一段吻戏。
郭文韬凑上去,几乎是挨着蒲熠星的耳朵说:“你教教我该怎么接吻。”
蒲熠星耳朵一下子红了,也没躲开,过了一会才回道:“我给文韬老师开的私课还不够多吗?”脸上是郭文韬再熟悉不过的,不知在多少个夜里看到过的,害羞又强忍着还要反调笑回来的表情。
郭文韬“唰”的一下站起身,跑开了。
蒲熠星靠在椅子上笑,又从包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包里是所剩无几的零钱被带出来掉在地上,蒲熠星弯下腰去捡。一块,两块,……,十九块,二十块。好家伙,整整二十块块钱巨款,算上昨天晚上刚来这的时候买烟的钱,十年前的蒲熠星全身上下一共三十块钱。
太他娘的富裕了,顶流影帝蒲熠星如是说到。
03.
郭文韬跑回休息室,一路上脑子里全是“我和蒲熠星一起穿越了”,钻进蓝色帐篷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喘气,经纪人过来了。
“你跑哪去了?好好看剧本别乱跑,下午就正式开拍了。你一小新人别出去惹事,就等着你靠这部剧一炮而红呢。”
郭文韬懒懒散散地应了声:“好。”心里清楚地很,不仅没红还因为早年尴尬的cp营业被嘲了好久,直到两人几年后真正大红也一直被拿出来当做黑历史。于是顺理成章的,两人的粉丝掐的昏天黑地大骂以前是对方拉着自家哥哥麦麸,两人的经纪公司打得一手好算盘营销“感情破裂,王不见王”。
但是正主两个人,拉着小手谈着恋爱,一谈就是十年。郭文韬想到这就觉得好笑,拿剧本盖在脸上傻乐。
经纪人以为郭文韬想着以后的日子想魔怔了,叹了口气出去拿盒饭。
拍摄地在南方,剧组联系的餐厅做菜很辣。蒲熠星记得郭文韬当年不好好吃饭,又舍不得那钱自己点菜,进了这个组就跟着吃免费的盒饭。只有辣味的菜裹着米饭硬生生吃下去,经常搞得胃不舒服,一来二去成了老毛病。
有次半夜郭文韬胃痛得睡不着,他带着人去医院挂急诊,至此郭文韬才稍微对吃饭这事上了点心。
那时候他们两刚大红,还被狗仔拍了,他现在都记得那则引爆网络的头条新闻。
模糊的照片里郭文韬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是谁。蒲熠星当时急的都忘了自己也是个明星这回事,一半想着郭文韬不能让人认出来,一半想着郭文韬得赶快去看病,胡乱带了个口罩就出来了。
新闻标题是“顶流影帝深夜出入医院,疑似神秘女友怀孕。”
蒲熠星去放盒饭那看了一眼,现在还没人来拿。他记得每个人的盒饭都是标了名字分好的,郭文韬那时候舍不得钱就吃的免费盒饭,经纪公司给蒲熠星定的是加了钱的盒饭。
蒲熠星扫了眼贴着自己名字的盒饭,盒子都要大上一点。他掂了掂分量,把印着自己名字的贴纸和印着郭文韬名字的贴纸换了位置。
正好碰上郭文韬的经纪人来拿盒饭,看见蒲熠星打了声招呼。蒲熠星点点头,脸不红心不跳地拿着盒饭走了。
“我刚拿盒饭的时候碰着蒲熠星了,不知道站在那干嘛。”经纪人说。
郭文韬心想,不至于给我投毒吧。
打开盒饭,里面躺着四个明显是要另外价钱的红烧狮子头。
当时吃的是这个吗?郭文韬又心想。
就听蒲熠星经纪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诶,你加了钱的狮子头哪去了?”
蒲熠星扒拉着饭:“可能饭馆做错了,没事。”
郭文韬手止不住一抖,四个狮子头齐刷刷地掉在地上,幸好没人看见。
蒲熠星想到了换盒饭,却没想到盒饭是照他口味来的,配菜终于不是和着干辣椒的死辣了,而是色香味俱全的辣。辣的郭文韬头昏脑胀,泪眼汪汪,心里骂道:“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落在蒲熠星眼里,那就是:你看,都感动哭了。
等到郭文韬不知多少次伸出一点舌头缓解辣意的时候,蒲熠星终于从“妈妈,这个人勾引我”想到了自己点的辣椒炒肉还备注要特辣。
蒲熠星走出帐篷,很快又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罐榨菜。
他径直放到郭文韬面前,说:“我自己带的四川泡菜,你尝尝。”说完又走回去吃他的盒饭了。
郭文韬瞟了眼罐子上偌大的“江西榨菜”四个字,拿起罐子看了看。
底部还贴着标签,上面印着“20.00”。
郭文韬扭头去看蒲熠星,他走出去抽烟了。
蒲熠星走到角落里,点了根烟,经纪人跟上来搭着他肩膀:“你小心点。”
又说:“你怎么抽这种最便宜的烟?”
蒲熠星回:“那不是没钱吗。”
04.
下午拍戏,两个人都是敬业典范,经过十年打磨演技也有了质的飞跃,每一条戏都过的很快,而十年前两个新人连镜头在哪都不知道。
蒲熠星晚上回了房间,又想起当年有场吻戏他俩怎么也下不去口,最后被硬着头皮亲上去,郭文韬用力过猛给他磕的牙都流血了。
他拿过剧本,发现第一场吻戏最快也要一个月后。
一个月过的很快,期间郭文韬和蒲熠星两个人一直相互试探,确定对方其实也舍不得分手后火速旧情复燃,当天晚上就在被子里重温了一遍感情。
然后半夜郭文韬和蒲熠星蹲在横店里的小吃店门口吃馄饨。两个人顶着鸡窝头,脚上还穿着拖鞋,吸溜吸溜地吃馄饨完全看不出来是两个明星。
郭文韬嚼着混沌,含糊地说:“给我吃口你麻油味的。”
蒲熠星给他喂了一口,辣的郭文韬脸都皱在一起了。蒲熠星就在旁边嘿嘿嘿地笑,给他递水。
蒲熠星想到他们俩很久之前也是这样,蹲在街边吃着便宜小吃,后来火了,都不敢一起出门了。
他看着正在喝水的郭文韬,脑子一热说:“郭文韬,我们结婚。”
郭文韬嘴里的水就全到了他脸上。
蒲熠星放下碗擦脸,两个人抱在笑做一团。
末了,郭文韬说:“那得找个时间把签证办了,你想去哪?”
第二天郭文韬一到片场,就被经纪人逮住了,经纪人给他看营销号发的文章。
配图有两张,第一张是开机时两人都黑着脸,第二张是昨晚两个人蹲在街边吃馄饨。
下面评论全是:“先婚后爱即视感。”
郭文韬再看点赞量,足足24万,话题#郭文韬 蒲熠星#热度直冲榜一。
提前火了,郭文韬摸出十年前的老式手机给蒲熠星发消息。
老手机操作不便,郭文韬操作半天,想发一句“我草,你火了。”手一滑发出去一条“我草你”
蒲熠星回:“屁股痒?”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友友
欢迎评论 求个小红心小蓝手
这篇真的好白话流水账
沙雕短打文手的本质逐渐暴露
🍑维吉尼亚密码傻瓜教程
维吉尼亚密码简介
是使用一系列凯撒密码组成密码字母表的加密算法,属于多表密码的一种简单形式。在不掌握密钥的前提下几乎无法破解。
凯撒密码简介
是一种替换加密的技术,明文中的所有字母都在字母表上向后(或向前)按照一个固定数目(偏移量)进行偏移后被替换成密文。
凯撒密码组成
明文:即你需要加密的信息原文。
偏移量:最简单的凯撒密码中通常为3。
密文:即经过加密后的信息。
凯撒密码范例
明文: I LOVE YOU
偏移量: 3
密文: L ORYH BRX
🍑解说:即按照字母表正...
🍑维吉尼亚密码傻瓜教程
维吉尼亚密码简介
是使用一系列凯撒密码组成密码字母表的加密算法,属于多表密码的一种简单形式。在不掌握密钥的前提下几乎无法破解。
凯撒密码简介
是一种替换加密的技术,明文中的所有字母都在字母表上向后(或向前)按照一个固定数目(偏移量)进行偏移后被替换成密文。
凯撒密码组成
明文:即你需要加密的信息原文。
偏移量:最简单的凯撒密码中通常为3。
密文:即经过加密后的信息。
凯撒密码范例
明文: I LOVE YOU
偏移量: 3
密文: L ORYH BRX
🍑解说:即按照字母表正序,将需要加密的信息每个字母分别向后取顺数第三位,即可得到密文。
维吉尼亚密码组成
明文:即你需要加密的信息原文。
密钥:即加密明文所需要用到的密码。
密文:即经过加密后的信息。
密钥
密钥通常为一个与加密信息关联的单词,加密强度大时可能为无意义的字符串。
维吉尼亚密码,相当于是由一系列不同偏移量的凯撒密码组成。密钥的每个字母代表一种偏移量,通常是以其本身对应开头首字母,顺数字母表至Z,如有需要再返回A继续顺数。
比如,当明文为BAD,密钥为HAY时,可发现密钥H所代表的偏移量以H为开头首字母,以此类推。查找上图彩色表格中H行B列……(或H列B行,同理),可得到密文IAB。
在《死无对证》第八案中,齐思钧将自己的姓名拼音加密,所使用的的密钥为POLICE。
但很明显,单词police(6)并不能与齐思钧姓名拼音的长度(7)齐平。在这种情况下,密钥可以多次重复循环。即翻译明文QISIJUN时,密钥为POLICE,翻译时密钥多循环一位,为POLICEP。
明文长度大于密钥长度,密钥即执行循环直至长度与明文相同;如果明文长度小于密钥,密钥即截止至明文需要的长度。
比如,明文为QILUO(5),密钥为POLICE(6),翻译时密钥截止为POLIC。
维吉尼亚密码范例
明文: I LOVE YOU
密钥: CAT
密钥执行循环: C ATCA TCA
密文: K LHXE RQU
🍑解说:结合配图,按照密钥翻译明文,对应情况为:密钥 行 明文 列 = 密文
即C行I列=K,A行L列=L,T行O列=H,C行V列=X,A行E列=E,T行Y列=R,C行O列=Q,A行U列=U
🍑你学废了吗~
《树犹如此,我将非我》
*树犹如此,我将非我。
*OOC,全文近1W,一发完,勿上升
蒲熠星下班回家,胡疑推开虚掩的家门,手提包放上鞋柜,弯腰脱鞋时果不其然在玄关发现多了两双鞋。
头一伸往屋里一瞧,堂屋收拾的干净,一方小木桌上摆着切好的果盘。蒲熠星了然喊了声“妈”。母亲从厨房探出头。
“回来了”,“桌上有信,不晓得哪个写的,你自己瞧瞧”。
蒲熠星好奇拿起沙发上信封。
“不晓得谁写的?上面没寄信人?”
“是你撒叔给送来的,说是塞在我们老房子门口有一段时间,我没仔细看,不晓得可写了名字。”
“哦……”
蒲熠星窝进沙发,把信封转了个面,信封上是没寄信人名字,落款那地方只一个地址还叫水浸...
*树犹如此,我将非我。
*OOC,全文近1W,一发完,勿上升
蒲熠星下班回家,胡疑推开虚掩的家门,手提包放上鞋柜,弯腰脱鞋时果不其然在玄关发现多了两双鞋。
头一伸往屋里一瞧,堂屋收拾的干净,一方小木桌上摆着切好的果盘。蒲熠星了然喊了声“妈”。母亲从厨房探出头。
“回来了”,“桌上有信,不晓得哪个写的,你自己瞧瞧”。
蒲熠星好奇拿起沙发上信封。
“不晓得谁写的?上面没寄信人?”
“是你撒叔给送来的,说是塞在我们老房子门口有一段时间,我没仔细看,不晓得可写了名字。”
“哦……”
蒲熠星窝进沙发,把信封转了个面,信封上是没寄信人名字,落款那地方只一个地址还叫水浸湿,糊了最后一行叫人看不清。看这填的还是他家老房子的地址,八成是哪个很久没见的老朋友,蒲熠星想。
“蒲弟!”
蒲熠星才要拆信,脆生生一句姑娘喊声响起在他耳边,母亲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哦忘了同你讲,琪姐也同我一起来了,屋头没房间,琪姐今晚就住你那屋啊。”
“那我睡沙发。”
蒲熠星面不改色拒绝。
“睡什么客厅,她是你未过门媳妇,你有什么不好意思!”母亲斥他榆木脑袋。
“琪姐晚上留家里吃饭,家里没菜,你去杨爹铺子上买点小菜回来吃。”
蒲熠星摆摆手,大咧咧应用不着那么麻烦,随便烧点就行。
母亲骂他不会体贴人,以后还想不想讨媳妇!蒲熠星刚想顶嘴回句不想,转念想想自己闭了嘴,还是听话下楼去了摊子,只不过斩的是二两猪头肉拎的是瓶烧酒。
菜上桌时,蒲熠星已自己摆开杯子独饮了三大杯,喝得酒气熏上脸,讲话都有点口齿不清。看的母亲直皱眉,再也没提今晚让琪姐跟蒲熠星睡一间房。
法子行通的蒲熠星,开心的很,才下饭桌就赶紧拽面巾擦干净嘴,颠儿颠儿拿起信躲进自己屋,不放心还落了层锁,把母亲怨怨骂声阻隔在外,这才点上灯,拆起这信。
蒲兄。
信开头两字就叫蒲熠星一愣,好多年了都没人喊他的姓加个兄,现在的人都喊他蒲先生,蒲老师。
不知你还在不在上海,我也没有你其他地址,姑且厚脸皮托人就往这老地方投信试上一试。你可还记得我?
呼——情绪一时翻涌而上,淹没蒲熠星视线,他放下信长出了口气,手背盖上眼睛。好久没再被提起的名字,郭—文—韬,三字在蒲熠星喉头心口滚一遭。
他咽下情绪拿信继续读。
最近因着又要被转移缘故,路上颠簸的很,让我总想起十多年前的事,想起那些和你在一起的安稳日子,也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大你五岁仗着这点岁数差总倚老卖老的哥哥。
我住的这地方没人陪我说话,大家都在自己的那一小块地方或用干枯稻草赶蟑螂,或坐那仰头看五根铁栏杆的窗户发呆。乐得清闲,我一个人写了好些东西,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写些文字,也因我这笔才和岱泽兄结了缘。
十七前,我那时多大?
想起来了才十五。正月十五闹元宵那天我阿姐领我上街看花灯,走到双洞桥遭个小孩拦住,忽地拉住我阿姐的袖子也不说话也不让她走。我阿姐吓了一大跳,以为这人要来讨钱,叫起来一时脑子也不灵光喊成了“抓贼”。那小孩也吓到,周围人聚起来有手就要伸来抓他,他一溜儿直起身抱着身前的破口袋从路人两腿卝间仓惶钻逃出去。
“哎——哎,你落东西了!”
我挣开阿姐的手捡起从他怀里散落的几张纸,挥着手用力喊他,小孩跑远了,只老远回头看我一眼。
“叫那小崽颠儿了。”围过来的壮实男人朝地上狠啐了口吐沫,又用脚踏上碾了碾。“瞎了!”阿姐见不得这粗俗事涨红一张俏卝脸转头训我。“从恶心小卝鬼身上掉的阿弟你捡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小心害病!”
阿姐狠拍了我手一下,抬下巴意有所指点点那壮实男人方向。壮卝大汉脸一红似要发怒被旁边同伴息事宁人一拦,鼻腔冷哼一句“今儿算老子点儿背,好心当做驴肝肺”,背起手走了。只留阿姐尴尬捉起我的手拿她绣花的帕子狠卝命擦,擦了手背还不停还要擦指缝,里里外外叫她擦的我都喊痛了才停手。
“脏死,还不扔呢!”
“不脏不脏,好阿姐,就让我留着这个吧。”我知道阿姐最受不了我撒娇,她啧一声伸指点点我脑门。
“就仗着我疼你,走了,再晚些回家,爹娘要担心的。”
晚饭我胡乱扒了几口和三叔四爷七姑八婶告了个晚,就溜回自己房间翻我新得到的这几张新鲜玩意。是些报纸,不是新报,都是前几个月的,前一面写的都是些没营养东西,文绉绉说些老夫子说了几十年的空话。翻到青年刊版时才让我眼前一新精神一振。这文章写的太好,谈理想谈未来谈青年,我着急看文末署名是哪个大家写的,没成想倒是个我不没见过的奇怪洋名叫:起司君。
我又翻了其他几张报,每一期都有这起司君的一篇文,着实激起我几分兴趣。第二天我就偷上街去,在昨日地方找到了那卖报小童同他定了长久的生意,叫他每月二号都来给我送份新报,我也知晓了他的姓名:凯弟。
看报三个月后,我实在忍不住光看这文章解馋,万千澎湃思绪在我胸膛激撞,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想去写些什么,等我回过神早已潇洒写了三大张。
我将这些收拢起来,重又公整抄誉一份,忐忑不安给这报刊投了稿,写的是写对起司君文里可以探讨地方的建议和一些自己看法。
文投出去,我更加热切盼望下一期报刊的到来。好不容易煎熬到二号,我实在没那个耐心等凯弟给我送报就自己跑去他卖报地方寻他。报纸拿到手里我迫不及待翻开青年板块,这次破天荒刊登了两篇文章我的和起司君的。起司君显然看到了我的文,赞同我的观点后并在新的文中朝我提出新疑问。
至此我们开始了以文会友。
日子流水般过,只不过我这枯燥日子多了些期待。
转眼就到新年,年初二我出去耍,一出门就看凯弟低头盘坐在雪地上,身子靠在门口石狮子像脚边。我一喜以为他又给我带了新报纸来,蹦着过去高喊他“凯弟”,他不应。我摘了手套捧起他的脸准备摇他,青紫色的脸被我抬起来,眼睛紧闭着嘴唇开裂,皮肤冰硬的触感预兆着主人生命的离开。凯弟被我晃倒了,藏在怀里紧紧抱着的东西落到雪地上,是新报。
我愣了好一会,才惊声尖卝叫起来,腿软跌坐到地上抱着头大喊,府里的人被我凄厉叫喊吓了一大跳,慌乱围过来看我怎么了。我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记不得,我只感觉有人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后拖,将我和凯弟分离开。
有人在说“这小孩死了好一些时候了。”
还有人在说“北京这地方冬天太冷,每年冻死几个人有什么好稀奇。”
回到家我就开始发烧,高烧的那几宿夜里,凯弟的脸都在我梦里浓重的像雾散不开。
我怎么和你说了这么些废话,别恼你烦了。这人呐就是个贱,从前有人颠儿颠儿找我时候我闭着口冷起一整脸懒得说,现在太长时间没个知心人说说话心里又想。絮絮叨叨写了一大堆,你可别嫌我。
第二年天回暖燕重飞,我终于从邮差手里盼来等了一个寒冬从上海来的东西。是封信,信是起司君寄的,信上说他们正在准备一场只属于拥有共同理想的有志青年的聚会,问我愿不愿意去。
我怎么会不愿意?我自然是想的!
四月初,我终于踏上从北京往上海去的船,我当时十七岁,千方百计从家里逃出来的,走之前我去了趟城郊乱葬岗,给凯弟烧了纸,磕头告了别,祈求他在天之灵佑我顺顺利利到上海。
当时年纪小,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出北京城一个人出远门,又单纯又看哪都新鲜,刚下船到了上海地界就遇了骗子遭她骗了钱。那大娘是船上认识的,我看她行动不便还帮她拎了行李,她边擦汗边弯腰说谢谢小先生。问我是不是一个人?是不是第一次来上海?说她是本地人,地熟能帮我租便宜旅馆。也怪我当时没戒备心,觉着世界上好人多,哪有那么多骗子。
我抱着我那装着书与笔的包袱在码头等到天黑,也不见拿我钱让我原地等的大娘回来。收工的码头工人见我一人站了许久好奇过来问我是不是出了事需不需要帮忙,听我说完就道我这是遭骗了。
我一时如遭雷击,揪着衣角不知怎么办。大哥见我脸色苍白,又问我家里有没有人在这?我摇摇头。忽然想起起司君信上留的地址。我问大哥“大哥你可知道铭学路410号怎么走?”
世上还是好人多,大哥帮我叫了黄包车交代好地址看我忸怩不安不敢上车时,说自己已经帮我垫付了车钱不用还,还嘱咐拉车小哥一定将我送到地方。我感激朝大哥弯腰作了个揖,大哥豪气摆摆手,“我看你穿的不像穷苦人家想必也是哪家少爷丫崽跑出来玩,记得给爹妈去一封信,别叫他们着急”。
我让大哥留个名,日后我一定报答,大哥挑挑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韩名单一个潇。”
拉车小哥将我送到地方,是幢不起眼红砖民宅。我理了理长衫摆,拍掉裤脚灰,深吸口气扣响了门,门内响起一小阵慌乱脚步声听着好像还有搬桌子的拖拉音。有人应了声“马上”,紧接着就有人来开门。
门开了,我摆着笑容抬头一看,心脏瞬间一紧。同志们都短衫马甲短发精精神神,只有我穿着脏的绣线金丝长衫,一条长辫搭胸前。他们看我眼里带着点不解,大概在疑惑我这样的人怎么到了这里来?大概又是虚有金玉其表,内里不过一团空絮的纨绔子弟。我局促搓卝着手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两拨人僵持在玄关,幸好里屋有个圆脸带眼镜的先生急匆匆过来解围问我:“您是郭文韬,郭先生吗?”我激动点点头应是。圆脸先生长“啊——”一声,握住我的手把我拽进屋。
“久仰久仰,同志们这就是我和你们提起的文写的特别好那位郭先生,郭文韬!”
“全伍佰”圆脸先生朝我眨眨眼,叫出我笔名,“我们可终于见到了!我是起司君。”
和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交谈舒心且愉快,我到的时候本就晚,感觉没说多长时间就入了半夜。相谈甚欢的大家依依不舍告别约好再见时间就往自己住处回,人三三两两结伴走了,只剩下我独留在沙发上如尊入定大佛。
岱泽兄还在忙,他收拾完散落书籍纸张将板凳摆回原处,所有事做完才发现沙发上还有个我,笑眯眯坐过来问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我挠头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从家里逃出来钱没带够路上还遭了人骗。
齐岱泽太精明,看着我为难样子心里大差不差猜的八九不离十。从沙发起身往厨房去,我惴惴不安怕下一秒就被体面轰出门。但齐岱泽没有,他只是去厨房开了瓶酒,端了两杯出来问我能不能喝?我看着齐岱泽瘫在沙发里抿了口酒长长舒服喟叹一声。问我有没有地方住?若不嫌弃不如就留在这,他家没女眷只有个小同志。
我欣喜说好!
蒲兄,我怎么像在写回忆录?又是一段与你无关的事。蒲兄可别恼我像和老妈子一样絮叨说话没重头,我就快要写到你了。
“郭兄今晚就委屈你在沙发上凑合一晚,等明天我把峻纬那间房收拾出来你再住进去。”岱泽兄太客气,反倒是从梦里被我们夜谈声吵醒嗒嗒嗒从二楼房间冲出来正抱他腿的小男孩一脸不服气看着我,若不是岱泽兄阻拦,他好像很想冲过来给我一拳。
“郭兄你可别和这孩子闹,他从小练拳,下手没轻重。”齐岱泽把小孩拦到自己身后,点了点他脑袋。
“郭先生一看就是读书人斯文人,你可别和他耍你流氓打架那套。”
“无妨无妨是我叨唠您了。”
我总不能让岱泽兄为难“我虽看着瘦弱些,但倒是从小就与家父习武,一般拳法都会点,若是小兄弟有兴趣改天我可以陪他切磋切磋。”
我蜷缩在岱泽兄家的双人沙发度过了我来上海的第一晚,虽起初因狭小地方翻身困难恼火了一会,但赶路的疲惫抵消了一切初到的兴奋与对未知未来的期待,我还是陷入了沉沉梦境。
蒲兄那时入梦的我还不知道,我将在到达上海的第二日遇到重要的你。
“齐思钧!我妈说你今天带了人回家,让我来给你送点吃食和洗漱用卝品!你媳妇呢!”你就是那时候突然从门口闯进来的,嗓门特大,开门声“哐当”一声把我拖出梦境生生惊的我从沙发上坐直身瞪大了眼,以为外面落了什么炮。
“什么媳妇,又是哪个姨卝妈妈同你嚼的舌根?”齐岱泽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头出来同你搭话。我就裹着摊子缩在沙发偷看你,你当时才十二,是家里独子又宠,生得和个白人参娃娃似的珠圆可爱招喜得很。
“那周嬢嬢他们都说你家来人了,还很漂亮,不是你媳妇还能是哪个?”
你偏生一股劲要问到底。我在一旁听这形容再也沉默装死不下去,清清嗓子,不大不小声举手说了句“是我”。我还记得你被我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手里抱的果篮一时没拿稳,掉下一颗苹果叽里咕噜滚到我面前。
“你是他领回家的媳妇?”
你这孩子我当时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你,只能涨红一张脸拾起地上苹果掩饰尴尬。
“蒲星星你没上过学堂吗?你难道要找男人当老婆?”
小周跟着从厨房探出半个身,手上还握着滴着水的两把葱,想必是在帮齐岱泽准备早饭。我一时有些汗颜,我一个借住客居然比主人醒得还晚,连个小孩子都比我勤快。
“你才要娶男人当老婆!”
你气的和小周对呛,我啃着擦了擦皮的苹果静看热闹,你忽然又转头同我说话“不过你要是齐思钧媳妇的话,我会不开心。”
“为什么?”我被你这小孩逗得发笑。
“哎不是我说,你个破小屁孩你不开心什么啊,和蒲少爷您有什么事儿哎?”岱泽兄显然也没想到蒲兄你来这么一出。
“因为因为……他很好看,我……我喜欢。”小孩子不会说谎,说什么都真实简单,该说不说被一个小孩真情实意夸好看更是让人开心。
我就是从那时候记住你的,蒲兄,蒲熠星。
你后来大点时候,有次靠我怀里问我,在我心里你像什么?我好像一直搪塞过去没认认真真回答过一次,当时的我以为我们还有好些相处日子,你这问题还能问好多次,我还能再多想想多了解了解你再回答。现在没办法亲口告诉你了,我只能写在这封信里。这问题我老早就有了答案,在那个清晨你冒冒失失莽撞进齐岱泽家中成为我第一眼看见的人时,我就觉得你好像我在家中从小养的那只猫,对谁都爱搭不理唯独只与我亲近,蹭我,撒娇讨食小鱼干。
“我觉得你像我弟弟,蒲星星,你给我当弟卝弟吧。”
我记得我当时搪塞你的理由是这个。
在上海的第二天我早就想好了行程,我同齐岱泽兄借了点钱,拜托你这地道上海人给我做导游。你不解但仍旧将我带到理发厅,剃头师傅热情围过来,问我想剪成什么样。我告诉他剪短,往短的剪能剪多短剪多短,剃光头都行。我从发厅出来头上没了沉重负担神清气爽的很,整个人身轻如燕都要飞起来,倒是你在那闷闷不乐撅着嘴心疼我那条落入垃圾堆的长辫子。我在你白卝嫩卝脸蛋上亲一口说:“别难受,哥哥带你去买糖吃。”
你就又开心起来,牵着我去逛城隍庙。
上海这地方太大,我咸鱼样在齐岱泽家瘫了两三天,问的所有招人地方要不人手招满了,要不人不要我这细皮嫩卝肉样的。我思考过去拉黄包车,但那老卝爷捏卝捏我的胳膊,敲敲我的腿,让我还是赶快回家吧。一连受挫使我失了信心,又劳烦了岱泽兄出马帮我寻工作“报社翻译职位还空一个人,文韬你去吧。”
从那时我正式在上海安定下来。
报社越办越好,我和齐岱泽也成了领头人,参与进来的青年才俊越来越多,办的活动也丰富起来。你和峻纬当时年纪小好骗,我和岱泽有事要会客单独聊时总哄着你带着他去门口守。起初你还乖,朝我要个花生酥两块钱揣口袋里,牵着周峻纬的手就乖乖往街口去。我教你,遇到不认识的看起来鬼祟样的人问这里有没有叫“齐岱泽”叫“全伍佰”的你就大喊不认得,有多大声喊多大声给我们提个醒。
后来就没那么容易哄了,任凭几块花生酥也打发不了你,你缠着我让我给你带点新奇玩意。我问你要什么,你说要看书。我问什么书?你那回答可吓到我,你说要看马卝克卝思。
齐岱泽在旁边哈哈笑说你有前途,问你想不想跟着他。你摇摇头缩进我怀里,我笑骂他怎么还和我抢人。
刚刚走开了一会,写到哪了。
因为听到有人在唱《送别》忍不住放下笔去找那朋友。是隔壁那什么留洋回来的名头很大思想很激进平时和我很不对头的叶教授,被压着出去了。隔着铁栏杆路过我跟前,这教授看见我,还朝我笑笑。
“郭文韬,我认识你。”他这句话说得我莫名其妙。“我老早就认出你了,全伍佰。”他说出我笔名时我身子抖了下,那只有少数人知道的名字。
叶教授小声哼起不知名调子,越走远越靠近光亮门边声越大,“烈火终将焚寂沉默森林”这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是条走了便回不了头的路,我知道你是谁了,我亲爱的战友,我亲爱的笔友,我亲爱的火树先生。
初来上海的那一个月,我记不住路,单单从报社回家那段都记了一礼拜,还劳烦你日日下了学来接我。同你一起走路上,路过平日给你买糖人混得面熟的阿孃摊子,阿孃看见我们还会热情招呼一声,再同摊上买糖人的顾客介绍一句“看那小哥俩长得是不是真俊。”我捣捣你胳膊,拍拍你害羞又故作不在乎偏过去的头逗你,“是吧,孃孃夸,你给人笑笑。”摊前客人瞧见我俩说一句“豁长得这么像”又问“是兄弟不是?”你这时不做哑巴了,抢我先一步回答“不是,不是,才不是兄弟”
就那么过了两年,你个头窜的得飞快,快与我一般高,年初做的白衫黑裤制卝服盖不住你手腕还露卝出个脚踝。我也早不再是初来上海的那愣头青,开始有人邀请我出入高档酒店,称我一句郭先生。名气越来越大的同时,总少不了一些生意人赞许打量我之后,明里暗里问我是否有婚配。
中秋那天我们本说好了等我回家一同赏月,但我下午就被刘老爷派人从报社接走,说他家女儿今日回来办了个接风舞会,刘小卝姐指名道姓让我参加。我原本想着这刘娇娇刘小卝姐虽娇蛮任性些但也不至于不讲道理,到了地方待个十几分钟再同她告个不是提前些溜出来她必定会同意。没料到这留过洋回来的小卝姐思想开放不同于常人,全然不在乎男女有别,拉着我跳了半小时舞又扯我去看台听她摆卝弄炫耀那半吊子不标准的洋话。
终于能被放回家时,早过了夜里十二点,我抬头看着天上依旧圆亮高悬的月亮,想你是不是已经失望过,去睡觉了。
我在家门口散开衬衫抓乱头发踢掉鞋子开门进屋,轻手轻脚掌起一盏夜灯免得惊动齐岱泽和周峻纬。你这个人真是坏,瞧我进来也不出声提个醒,我掌着灯往前摸卝着走,冷不丁余光瞟到沙发上有黑不溜秋一团,见我看过去还动了两下,吓得我以为深夜碰见了鬼。
“回来了?”你站起身朝我走过来,我认出你声音,一颗砰砰跳的心终于落回肚子。
“还没睡?你怎么没回家还在这里?”我拉着你进了房间,才敢提了些音量正常说话。
“这不因为有个人夜会女友纸醉金迷夜不归宿,说好的陪我看月亮结果家都不回了。”你说这话时阴阳怪气的,还配着强装不在乎的镇定脸和出卖了你的气得上下一动一动的滑稽眉毛。
“这不是想起家里金屋藏了个娇嘛。”我拽着你手拖你坐到床边好声好气认错。
“哦,还劳烦郭先生你记着家里还有个人?”你眉头舒展点靠近了我,贴近时又突然揪着我袖口闻。
“怎么一股子俗香水味,你让谁贴你那么近?”
我见瞒不了你,只好全盘托出说与刘家小卝姐去跳了舞。你气得狠的时候说话可真不好听,将我一顿嘲,你说就我这僵硬胳膊腿还学人家洋人跳舞,也不怕把自己打结。你见我还在笑,恼卝羞卝成卝怒将我人按进被褥堆,扯掉我外套整个人卸力把胳膊腿都压上来。嘟嘟囔囔贴着我耳边喷气说有一天你也要去去参加舞会,堂堂正正邀我做舞伴跳一整夜。我应着好,推推你肩膀让你看窗外,天上挂的月亮往下偏了些刚好移到窗口。
我说:“阿蒲,来赏月。”
你说:“以后也要一直一起看。”
岱泽又在家里唱歌,他有一副好嗓子声音也清朗就是找不准调子唱歌有点大白嗓,平日报社没事他就去歌舞厅学些流行新歌,回来也不管其他人愿不愿意就唱它个几天,唱到所有人耳朵都起茧。这次唱的歌调子意外有些悠扬凄婉动听,我问他这首歌叫什么,他说叫《送别》。
我沉默不说话了,前天刚刚送别一个传递情报被抓的年轻同志。
这小同志走的时候比你当时还小嘞,才十三,刚加入的时候娇气的不行,印刷嫌脏,搬书嫌累,又姓个邵字,我们都戏叫他邵爷。但这孩子被审问被打时真不娇气,身上皮卝开卝肉卝绽也咬着牙不喊半句疼,挺卝起脊背是个铮铮铁骨男子汉。
上海这地方查的越来越严了。
又到秋天,你从外面回来进门就喊我,说在门口刚好遇到邮差给你递了封写了我名字的信。我让你带着信上楼进我房间,拆了念念。你看完把信扔了,我好奇啧一声要看,你拦着不让,我问你信上写了什么。
你不说话,我就又伸手去抢。你发火了,扳着我肩膀冲我吼着说是我父母来的信,叫我别再掺和这劳什子运卝动,家里给安排了婚事,让我滚回去。吼完你又好像理性回归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缩回掐的我肩膀生疼的手,摇晃着跌坐地上。我拾起揉皱的信,蹲下卝身与你平视。我问你你想让我回去娶亲吗?
你火又冒出来,扑上来咬我嘴唇,不过瘾又咬我肩膀。我骂你是个撒泼的泼卝妇,你咬的更深更重。我与你服软,我说蒲熠星,疼。你说比不上你每天为我担惊受怕的心疼。
你说,郭文韬,你别回去娶亲,我受不住。
出卝血了,那牙印好深,刻在我的肩膀上,到现在还留着疤。
内部出了“鬼”,我们住的地方被查了,印刷东西来不及收,晾晒的宣卝言赤条条摆在巡卝捕面前,他们还从我床下翻出一本“马卝克卝思”一本“新青年”。巡卝捕长的枪杆狠卝命打上我的腿,若不是岱泽兄伸手扶了我一把,剧痛让我差点软腿跪下去。
巡卝捕的枪口黑卝洞卝洞对着我,他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他问我,你是不是什么激进分卝子!我大脑宕机,本就不善言辞的嘴此时一张一闭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岱泽兄拦在我身前说,我们这是报社,平时翻译都需要看些外国文献,所有的书我们都要看。
“别他娘和我放卝屁,你们是不是亲卝共?有人举报你们这里面有共卝党!”一句话炸在我耳边。
岱泽被带走了,他自己站出来为了保住我,他被压着带走时手背后握拳三下,我懂,他在和我说不要冲动。
蒲兄,你总说我“激进”,说我“假大空”,说我这么做迟早会丢卝了命。
我们豁出命保商人,保农卝民,保学生。
到头来得了什么。商人能管不管我们,农卝民想管管不了我们,是一些学卝生扭着我们胳膊抓我们进去的。他们穿着白衣裳,带着白帽子,打扮的像个人。他们推我们,踩书本,吐唾沫。我眼睁睁岱泽被抓进去,却找不到人救他。
周峻纬天天问我岱泽兄什么时候回来,他晚上睡不着,小齐哥怎么不回来给他讲故事了。
这些白面鬼夜夜来我窗下喊,像鬼魅一样散不尽,梦里也睁着空洞卝眼睛盯着我。我不敢睡,我睡不着,我一睁眼那些子面孔就在盯着我,我整夜整夜失眠。我知道,他们是想把我逼疯,想我自我瓦解。我被软囚卝禁在家,你当时来看我,我那样的日子已经过了两星期。你摸卝着我脸说我瘦,我让你滚,离我这个政卝治分卝子远点,别受牵连。
第三个礼拜,我被人扭着胳膊出门,手绑着带到广场,他们逼我看他们如何折辱齐思钧。
上海好久都没起大风,偏生那一天起了,绳索晃荡在风中叫侩子手都拿不住,蒲兄,你说是不是这风也觉得荒唐。岱泽兄衣服很新,就是他撑不起来,空荡荡晃着风。眼镜很新,金丝圆框的但我就是觉得没之前被碰到地上裂了一条缝的黑框的好看。
岱泽兄也是新的,身上干干净净。那些人让齐岱泽说话,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说出来就不用死。我知道他们不是想知道什么他们只是想把我们的精神打断,把我们的意志掰折。
“以吾辈青春报国卝家,吾辈九死而不悔!”
齐岱泽又在唱了,在风里唱。
唱什么?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唱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我跪在那看周遭人群,我看见周峻纬被周叔叔死命捂着嘴抱住身,一双眼睛睁的老大,比平时我们调侃的还要大,那双眼睛不笑了,滚下大颗大颗泪。齐岱泽的声越来越低,但这歌还没唱完,怎么能断,不能断啊。我抬起头,接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巡卝捕队的人来捂我的嘴,我咬他们的手,我还在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那句问君此去几时来——被我卡在了喉中。
岱泽被他们挂上半空,我看着他一直紧紧撺着的拳松开,有东西掉了下来,是他那个带了好久都舍不得换的裂了缝的眼镜。
只不过现在这眼镜已经在我面前碎了。
齐岱泽走了,巡卝捕队解卝开了我的软卝禁,我被允许在附近走动了。你又来看我,你说郭文韬咱们不干这事了行吗?你说郭文韬你不在乎自己你在乎在乎我行吗!
蒲兄,不是我不想考虑是是我真的不能。
我让你回家去从此别到这来,我一根根掰卝开你与我十指紧扣的手,和你说“我们结束了,蒲熠星。”我那天说了好重的话,我说
“蒲熠星,你就当我死了吧。”
我继续着未完成的事业,更加小心更加谨慎但终究逃不过。我跑的时候他们放了狗来咬我,我一条腿被咬坏了,此后每每到冬天都会痛,说来有点好笑,那条黑狗还是我们曾经一起拿火腿喂过的,警卝察署门口晒太阳的那条。
我不怪狗忘恩负义,它不过是个东西,听人话混块骨头吃。我听他们恐卝吓过,说要给我上酷卝刑,让放一群狗冲过来嘎巴嘎巴把我嚼碎咽进去,问我怕不怕。
我怕的时候总想起你,然后我就有能熬过去。
被审问的每一天我都浑浑噩噩,在里面过第一个冬天时,狱长给我带来个消息,说有人要来见我。我第一反应是你,等人到了才发现,是我爹娘和阿姐。阿姐的丈夫拖了好几层关系,才找到人,让他们能来看我这个犯人。
“小弟你真不够意思,阿姐成亲你都不回来,伤人心。”爹娘看着我哭,阿姐也拉着我手眼眶红红。
我想是我对不起他们。
我跪下给爹娘磕了三个响头,求他们原谅我这不孝儿子,此去一别,就请忘了我,此身以献国再不能顾家。我娘哭背了气晕过去,他们走时,阿姐突然停下扭头盯着我
“小弟,那歌阿姐也会唱”我看着这个已经嫁作人妇眼里却仍然清澈激卝情澎湃的新女性,眼眶湿了。
“长亭外,古道边,小弟,这歌是这么唱的对不对。”
岱泽——这歌我们唱遍整中国了!
可蒲兄,你为什么一个冬天都不来看我呢?
上海的冬天也冷,比北京的还要冷。
蒲熠星眼里汪起一摊泪,看到郭文韬问他为什么冬天不去看他时,再兜不住砸落上信纸晕开字迹。蒲熠星慌忙抬起袖子胡乱摸一把,翻到下一页。
蒲兄我这几天不知怎的老是想起你们好些人,想起冻死的凯弟,想起码头大哥,想起牺牲的明明,想起高唱着歌的火树,想起岱泽,也想起你。
蒲兄这辈子不必再念我,我已经往西北去。
西北的天空辽阔,风沙肆虐,我屹立于燎原之上,风沙吹不倒我,黄土压不垮我。我与胡杨共生在西北,我以自我育胡杨。
若你有心,想来看我。
西北胡杨林找一土坡,施我二两酒,膝碰地,便是祭我。
蒲兄,愿我们再会……
再会什么,郭文韬没写完,蒲熠星往后翻了好几个都是空白纸。隔壁忽而传来人起夜翻身的动静,不知谁梦里发出一声呓语,将蒲熠星一震。
夜已深了,月亮都藏进云里,蒲熠星才像回了神,魂归体般赶忙去关窗灭灯,手肘撞到那叠信纸,泛黄纸张纷飞,窗外卷进一阵风将桌上纸张吹开,纸页翻得飞快,信封也被吹掉地上。
信封里掉出一张小纸条,蒲熠星拾起展开看,神卝经质般哈哈捂嘴狂笑倒在床卝上,肩膀耸卝动,笑到喘不过气,笑到牙狠狠咬住手心,笑到眼里掉下一滴泪。
纸条上只十一个字。
“蒲兄,今天上海天气还好吗?”
上海好似一座困城,他早飞西北去。
*我终于磨完了这篇。
*歌词簿系列第一篇目END.
【南纬大冒险7/n】请尽情吩咐周周,主人
-无脑沙雕小段子。
-纬钧/南北
01.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蒲熠星睁眼没看到郭文韬,而是一身女仆装。
标准的黑白蕾丝女仆装。
标准的黑白蕾丝女仆装和白丝。
标准的黑白蕾丝女仆装和白丝和黑皮。
蒲熠星:…黑皮?
蒲熠星戴上眼镜。
02.
女仆周峻纬:祖银,起床了祖银,这咋害妹起捏,那太阳都晒脑瓜门儿了。
蒲熠星:???!!!
蒲熠星:这他妈哪来的把袈裟错偷成女仆装的黑熊精?!
03.
事情是这...
-无脑沙雕小段子。
-纬钧/南北
01.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蒲熠星睁眼没看到郭文韬,而是一身女仆装。
标准的黑白蕾丝女仆装。
标准的黑白蕾丝女仆装和白丝。
标准的黑白蕾丝女仆装和白丝和黑皮。
蒲熠星:…黑皮?
蒲熠星戴上眼镜。
02.
女仆周峻纬:祖银,起床了祖银,这咋害妹起捏,那太阳都晒脑瓜门儿了。
蒲熠星:???!!!
蒲熠星:这他妈哪来的把袈裟错偷成女仆装的黑熊精?!
03.
事情是这样的。
头一晚周峻纬家的门又一次遭到了暴雨梨花般的敲门砸击,开门就是满脸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外加二十分怒火的郭文韬。
抓着痒痒挠的齐思钧:文韬啊,有事冷静一点说,不要砸门…
郭文韬:周峻纬要是跟你说他想看女仆你也冷静吗?
抓着被掰断的痒痒挠的齐思钧和周峻纬开始帮郭文韬想办法教育蒲熠星。
齐思钧:哎!虽然咱们找不到女仆。
齐思钧:但是周峻纬是东北的!
周峻纬:?
04.
周峻纬:祖银,便秘了祖银?你都进去十五分钟了,再不出来我撬门儿了奥,祖银呐,听着没啊?…
躲在卫生间给齐思钧打电话的蒲熠星:SOS
05.
午饭时间。
蒲熠星生无可恋的看着周峻纬从厨房端出来了一锅
白花花的大米粥。
周峻纬:祖银呐,咱中午吃大米zou昂,你看这熬的烂糊的,老香了,来祖银我喂你行不?来…
蒲熠星:…我饱了。
06.
躲在衣柜里给郭文韬打电话的蒲熠星:韬韬你回来吧好不好我错了我不看女仆了…
正在外面和齐思钧快乐干饭的郭文韬:你说啥?
07.
午休时间,蒲熠星费了一年的运动量堵门不让周峻纬进卧室。
周峻纬在外头小细高跟跺的咔咔响:祖银啊,让我进qi呗,你不样进qi那sei哄你sui觉啊祖银呐,是小周周做错啥了吗祖银?…
蒲熠星:…呕…
08.
蒲熠星这辈子听过最恶心的三句话。
第一句:小周周
第二句:比不过第一句,退赛了
第三句:同上
09.
好不容易消停的睡了一小会儿,蒲熠星打开门就看到周峻纬相当乖巧的跪坐在门口。
周峻纬:有嘛事儿就suo昂祖银。
蒲熠星:…口音能不能改改。
周峻纬:请尽情吩咐小周周,祖银~
蒲熠星:…你还是换回来吧。
10.
打电话的蒲熠星:我求你们了快回来好不好!
蒲熠星:回来吧!
蒲熠星:他妈的周峻纬腿毛那么多还穿白丝,跟她妈山药成精了一样!
蒲熠星:我眼不能要了!
11.
电话另一头。
郭文韬:笑到模糊.GIF
齐思钧:笑到啃椅子.GIF
12.
后来蒲熠星连着三个月看见米粥就反胃。
后来齐思钧连着一个半月没能成功下床。
13.
周峻纬:看我干嘛?
周峻纬:老齐只是把我应有的劳务费支付给我了。
END
@健忘的西伊维 生日快乐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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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者不离13| 爱情的大路一片敞亮
*圈地自萌
*勿上升 OOC
*ABO 同居综艺
——
13
“提问。”客厅里,唐九洲举起手。
“问。”蒲熠星扬扬下巴。
唐九洲抱紧手中的抱枕,“我们以后是装不知道还是…?”
“这倒真是个问题。”王春彧摸摸下巴,跟蒲熠星对视,“你怎么看?”
“我觉…”
“我不太明白。”
蒲熠星话还没说完,郭文韬突然出声打断。
郭文韬眉头紧皱,“他...
*圈地自萌
*勿上升 OOC
*ABO 同居综艺
——
13
“提问。”客厅里,唐九洲举起手。
“问。”蒲熠星扬扬下巴。
唐九洲抱紧手中的抱枕,“我们以后是装不知道还是…?”
“这倒真是个问题。”王春彧摸摸下巴,跟蒲熠星对视,“你怎么看?”
“我觉…”
“我不太明白。”
蒲熠星话还没说完,郭文韬突然出声打断。
郭文韬眉头紧皱,“他们俩已经分手了对吗?”
“嗯,然后?”蒲熠星好奇看他。
“可是为什么看上去关系还是很好?”郭文韬歪歪嘴角。
“这个嘛…怎么说呢。”蒲熠星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个世界上,不一定所有的分手都会闹得很难看,也有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分手的,懂了吗?”
郭文韬眨巴眨巴眼,只是表情无辜地盯着人看,脸上很明显写着两个大字——不懂。
蒲熠星:“……”
“算了,你没谈过恋爱,不明白也是正常。”蒲熠星一秒放弃,“感情这种事对你来说是有点超纲。”
“你怎么知道我没谈过恋爱?”郭文韬微微惊讶。
蒲熠星:“?”
这不是稍微相处相处就能感觉出来?
但他不能就这么对郭文韬说,这人肯定理解不了。
于是蒲熠星沉思了会儿,缓缓抬起右手,掐掐手指,另辟蹊径,“…我夜观星象算出来的。”
“哦这样啊。”郭文韬点头,觉得有点好笑,“你说是直觉不就行了,这样也太蠢了。”
言下之意,我只是不能理解周峻纬和齐思钧的情感问题,又不是智力有问题。
蒲熠星:“……”
漂亮。
郭文韬,你可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三丽鸥狂热爱好者。
客厅里几个人还在随意聊着天,周峻纬下来了。
“好家伙!”蒲熠星扭头看了一眼,吓一跳,“这面如死灰的,你摔跤摔着脸了?”
周峻纬薄唇抿起,冲蒲熠星一招手,“你跟我过来。”
猜到这人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和自己说,蒲熠星依言起身,跟着走到一边。
“小齐跟你说什么了吗?聊得不愉快?”蒲熠星用指尖点点太阳穴。
周峻纬一愣,“很明显吗?”
“大哥,太明显了。”蒲熠星用两根食指和大拇指连成一个长方形放到自己眼前,从中间看过去,“你这表情简直就是求复合失败还被人泼了杯二锅头,七十二度那种。”
周峻纬:“……”
“少他妈咒我。”周峻纬忍不住翻个白眼,将话题拉回来,“他说他…不太喜欢现在的我。”
蒲熠星:“?”
蒲熠星:“你确定这是原话?”
“也不能算。”周峻纬叹口气,把刚才在楼上的事讲了一遍。
听完整个故事,蒲熠星陷入了沉思。
“首先,话都说到这份上,就表示其实他心里是想复合的,但他又不想看你背负愧疚,毕竟留着这个问题肯定会影响以后。”蒲熠星分析。
“我知道。”周峻纬皱眉,“但哪有那么简单就能解决,我明明就亏欠于他。”
“打住啊。”蒲熠星摆摆手,“你要是还带着这个想法,这辈子都追不回来人。”
周峻纬:“可是…”
蒲熠星:“别可是,你怎么想的重要吗?”
周峻纬一愣,“什么意思?”
“啧,一个二个都这么麻烦,再咨询我就要收钱了。”蒲熠星吐槽一句又继续道:“重要的是小齐他现在还介不介意之前那些事,他介意吗?”
周峻纬没有说话,仰起头眼珠子转转,最后无奈笑一声。
嘴硬心软的一只小狐狸。
还说自己不好哄呢……
“等等,一个二个,还有谁?”周峻纬突然反应过来。
“额…还有一个是主动咨询,跟你情况不太一样。”蒲熠星挠挠下巴。
周峻纬懂了,“哦,郭文韬啊。”然后脖子一梗,微微眯眼,“我是不是记得…有个人是纯体验同居生活来的?是谁你还记得吗?”
蒲熠星:“……”
草。
抱着胳膊沉思片刻,蒲熠星抬起头语气认真,“你知道勾股定理吗?”
“知道,所以呢?”周峻纬不解。
蒲熠星:“没有所以,跟这件事毫无关系,我只是在扯开话题而已。”
周峻纬:“……”
-
昏暗的教室里,头顶的吊扇慢悠悠转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老师讲着无聊的课,同学们则安安静静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郭文韬也是。
他正在用一支寿命即将到头的短铅笔在作业背面画着什么。
桌上还放着母亲给他准备的一小盒牛奶。
“你现在是长高的年纪,一定要多喝牛奶,记住了吗?”早上出门前,母亲这么说道。
自己当时回了什么来着?
郭文韬不太记得了。
下课铃准时响起,老师走出教室门的一瞬间,教室里吵嚷起来。
桌上的牛奶被人抢走,郭文韬抬起头看了一眼。
又有小鬼从地下上来抢他的牛奶了。
“谢了,哑巴。”长着獠牙的小鬼笑得狰狞。
以往发生这种事,郭文韬总是一声不吭,也不敢求助别人,因为他知道,他的同学都不是人类,披了一层皮罢了。
但今天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小声反驳一句,“我不是。”
“你说什么?”小鬼咧开殷红大口,呼朋唤友,“哎你们听到了吗?他说他不是哑巴。”
越来越多的小鬼围过来,就像恐怖片似的,它们长得一模一样,身高逐渐拉长,用诡异的笑声将他包围,四面八方。
郭文韬冷汗涔涔,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试图隔绝这一切。
再睁开眼时,他已经不在教室了,而是缩在墙角,狭小的空间只有一扇高高的窗户能照进光来,甚至无法铺满地面。
又是这里。
跌跌撞撞爬到光能照到的地方,郭文韬松了口气。
每次他只要惹这些小鬼不高兴就会被关进来。
这是小鬼们经常和他玩的游戏——找找门。
找到了,就可以出去。
然而这里根本就没有门,四面都是墙。
郭文韬早就放弃了,只要一被关进来就开始睡觉,使劲告诉自己只要睡一觉就好。
咚咚咚——
郭文韬一个激灵坐起来。
好像是敲门声。
不对,这里明明没有门。
郭文韬又泄了气,闭上眼睛。
咚咚咚——
就是敲门声!
郭文韬一瞬间瞪大眼睛,连滚带爬朝着声音的方向冲过去。
“嘶…”抱着脑袋又在地上滚了一圈,睁开眼和星黛露鼻尖对鼻尖,郭文韬清醒了。
妈的,他睡个觉居然从床上滚下来了。
好痛。
“文韬,在不在啊?”蒲熠星还在敲门。
“在——”郭文韬扶了扶额,指尖触到额角一道疤时动作停了停,长叹一口气,先跟星黛露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把玩偶放回床上。
“我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还以为你也不在家呢。”蒲熠星背着手走进来。
“也?”郭文韬坐到床边整理了一下睡衣。
“九洲去学校见导师了,王老师听讲座去了,小齐有活动,周峻纬玩失踪。”蒲熠星挨个儿数,最后摊摊手,“就剩我。”
“哦。”郭文韬扒拉几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刘海,用力按了按。
“你看着脸色不太好?”蒲熠星走近一点,皱皱眉。
“没事,可能刚睡醒。”郭文韬揉揉两边脸颊,余光瞥到这人背后有什么,探了探头,“你藏了什么吗?”
“你先猜猜看?”蒲熠星展颜。
“东西。”郭文韬面无表情。
蒲熠星:“……”
不能说对……但也不能说不对……
于是蒲熠星选择终止这个无聊的游戏,将背后的东西掏出来,“铛铛——”
透明的塑料袋里装着一只毛乎乎的玩偶。
郭文韬脱口而出,“毛毯熊?”
“哟,不愧是三丽鸥骨灰级粉丝,一眼就能认出来哈。”蒲熠星一边拆开塑料袋一边说:“不过我这是某宝买的,不是官网,你别嫌弃。”
“给我的?”郭文韬抓到重点,懵了懵。
“对啊,你拿去抱着睡觉也行,反正抱一个也是抱,抱俩也是抱。”蒲熠星将毛毯熊塞进郭文韬怀里,“正好,给星黛露做个伴,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事。”
郭文韬:“星黛露是迪士尼的。”
蒲熠星:“对不起,是我造次了。”
只要认错认得快,尴尬就永远追不上来。
“谢谢…但是为什么是毛毯熊?”摸摸怀里毛毯熊的脑袋,郭文韬有些疑惑。
“礼尚往来啊。”蒲熠星笑容满面,“你给我们每个人都设定了一个角色,怎么能落了自己?”
“这是…我吗?”郭文韬和毛毯熊圆不溜秋的眼睛对视着,愣是没看出来哪里和自己相似,“不像啊。”
蒲熠星:“那你不如先告诉我我跟Hello Kitty哪里像。”
郭文韬:“……”
郭文韬能屈能伸:“好吧,现在像了。”
“你看啊,它是一只宅熊,你也是一只宅人…不是,一个宅男。”蒲熠星迅速改口,“它很可爱,你也…”
半天没有下文,郭文韬满头问号,“我也什么?”
“没什么。”蒲熠星揉揉鼻子,“总之就是很像。”
“行吧…”郭文韬将脸埋进毛毯熊毛绒绒的毯子上吸一口,又揪揪它的耳朵,心头愁绪一扫而光。
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拒绝一只软乎乎的小熊。
看着郭文韬这些小动作,蒲熠星捂上了心口。
多O啊这个人!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郭文韬也是个Omega!
光明的未来在挥舞双臂,爱情的大路简直他妈一片敞亮!
-
因为功课做得足,齐思钧这场活动圆满结束,还因为机智救了几次场一下台就收到了很多夸奖,整个人喜滋滋。
“哥,下面还有别的安排吗?”站在舞台一侧,齐思钧神采奕奕,“没有我回别墅了。”
“有啊,怎么没有。”经纪人指指《同居日记》节目组跟来的摄像大哥,“你问他,具体我不太清楚。”
“嗯?”齐思钧看过去,歪歪头。
摄像大哥抽出一只手看看时间,又看看在陆续退场的观众,“再等一会儿,等人走得差不多了。”
齐思钧:“?”
要用这个场馆?
等到观众走了一大半,时间应该是到了,摄像大哥立马将镜头对准观众席,齐思钧视线顺着移动过去,突然一怔。
人群散开,有人冲他笑着挥了挥手,然后大步向他跑来。
有那么一瞬间,24岁的周峻纬好像和16岁的周峻纬重合了。
时间被急速拉远。
那天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在原地等着这人自己跑过来。
不过也只重合了几秒。
因为周峻纬刚跑了一半,齐思钧就听到摄像大哥大喊了一声“停”,无情打断了他的回忆。
周峻纬:“?”
摄像大哥:“我觉得你跑得不够浪漫,不够罗曼蒂克,要偶像剧那样懂吗,多来几次,到时候剪辑一下。”
周峻纬:“???”
什么剧?
齐思钧:“……”
我恨。
我实在是太恨了。
面对面坐在一家火锅店里,齐思钧看着因为在场馆里来回跑了七八趟生无可恋的周峻纬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峻纬:“……”
感觉到对面人的无语,齐思钧赶紧正色,“挺好,就当锻炼身体了。”
“谁锻炼身体五十米来回跑障碍跑?”周峻纬嘴角一抽,忍不住揉揉被座位磕了几次的膝盖。
“为了节目效果嘛…”齐思钧安抚一句,“而且后期老师也很辛苦的,扯平了。”
“我就不明白了,就跑两步,怎么还能看出来浪漫不浪漫?”周峻纬惆怅地捏捏眉心。
“别再聊这个了啊,摄像机还拍着呢,到时候他们都知道你说他们坏话。”齐思钧说完用筷子搅搅桌子中间的锅,眼睛一亮,“开了开了,快把肉递给我!”
周峻纬无奈笑笑,拿肉前不忘提醒一句:“躲开点,我来倒,别被溅到。”
“没关系,为了好吃的可以忍耐。”小狐狸舔舔唇,一只手抓一根筷子,看上去是真的饿了。
周峻纬哭笑不得,伸长胳膊端起盘子,僵住一秒,然后皱着眉放下了,轻轻转了转手腕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又端起来。
见状,齐思钧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避开热气,“你手怎么了?”
虽然这是个问句,但周峻纬很明显听出了“你要是敢说没什么咱俩就玩完了”的意思。
“没什…”
“哦?”
“不是!你得听我说完!”周峻纬赶紧解释,“确实没什么,就是那个囊肿,它好像…额…又肿起来了。”
“我看看。”齐思钧起身坐过来,不由分说扯掉周峻纬的护腕,果然看到了一块花生粒大小的鼓包,愣了愣鼻子一酸,“疼不疼啊?”
“疼倒是还好,就是有点胀。”周峻纬实话实说。
闻言,齐思钧小心翼翼地戳戳那个鼓包,“这样呢?”
“你看我的表情像痛吗?”周峻纬摇头,笑了,“没骗你吧?”
小狐狸吃饭的兴致减下去一大半,咬咬唇,话语间都是担忧,“那这个要怎么办?”
“去医院找医生捏掉就好了,我明天预约一下。”周峻纬回道。
齐思钧:“?”
“捏、捏掉是什么意思?”齐思钧张大嘴,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
周峻纬:“字面上的意思,就是用手使劲把这玩意儿捏爆。”
齐思钧:“?!?!??!”
小狐狸吓得全身的毛一起炸开,尤其是尾巴,一大根蓬蓬松松,直直立起。
……画面感太强了,已经感觉到痛了。
“真真真…真的可以捏爆吗?”齐思钧小心翼翼把周峻纬那只手抱进怀里,瞪圆眼睛,“能不能换个方法治啊?比如做手术?”
“第一次就是做的手术,没用的,都一样。”周峻纬被齐思钧这副惊慌失措宛若是自己要去被捏爆的模样逗笑了。
“可是好歹做手术不会痛啊…”齐思钧委屈巴巴,满脸都是心疼。
周峻纬:“你猜这么大点儿地方麻醉效果能保持多久。”
齐思钧:“……”
哦。
那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
————TBC————
毛毯熊⬇️
没有反转,就是双A,这又不是个悬疑文
顺便,兄弟们,别看这熊长这样,其实他是一只北极熊
【南北】防线 Chapter 0
入了南北的坑爬不出来。。。
山风团的小伙伴们,你们不要害怕,我这死灰复燃的账号……
设定:
ABO🈶️
ggg:非典型“堕落小孩”
ppp:私设比ggg大2(或者3)岁
还有你们的父母爱情,少量,但是舒适。
还有纯友谊的双北line
【篇幅:中长篇,我已经写了5w字了】
【会坑吗?emmmmmmm】
深夜防拍:
1. 文风时而沙雕,时而白话,时而无赖
2. 很多逻辑立不住脚
3. 如有不适,请立刻把我拉黑!!!
4. 年纪大了内心很脆弱
————————————————————
Chapter 0 【序章】
蒲...
入了南北的坑爬不出来。。。
山风团的小伙伴们,你们不要害怕,我这死灰复燃的账号……
设定:
ABO🈶️
ggg:非典型“堕落小孩”
ppp:私设比ggg大2(或者3)岁
还有你们的父母爱情,少量,但是舒适。
还有纯友谊的双北line
【篇幅:中长篇,我已经写了5w字了】
【会坑吗?emmmmmmm】
深夜防拍:
1. 文风时而沙雕,时而白话,时而无赖
2. 很多逻辑立不住脚
3. 如有不适,请立刻把我拉黑!!!
4. 年纪大了内心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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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 【序章】
蒲熠星来北京的第一个周末,就亲眼目睹了郭文韬被男人公然挑逗。
价格不菲的西餐厅里,男孩和男人还是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个面容清瘦白皙的男孩的小腿,正被一双铮亮的皮鞋刮蹭着。男孩耳尖通红的喝下男人递过来的红酒,两杯之后连双颊都染上了绯红。
更红的可能是对面那个男人的眼睛吧,蒲熠星饶有兴味的想着。
不过,任一个alpha看见郭文韬这样的猎物,都得红眼。除非有病。
“好久不见啊,蒲喷喷。”
蒲熠星一愣神,下一秒又无奈的笑出来:“放肆!”
————————
面前的人,是蒲熠星的唯一的挚友,周峻纬。两人认识的时间也就七八年,彼时的周峻纬是个转校生。起初的校霸蒲熠星也没把这个转校生放在眼里,无外乎是个“非典型”的三好学生——人缘好,相貌好,家境好。可时间一长发现这人还真是个三好学生,高二上学期分完文理科之后的第一次月考,总分竟然比他高了3.5分成为年级第一。
“诶,我叫你呢。”蒲熠星在放榜当天放学把周峻纬堵在弄堂尽头。
“啊?蒲班长,叫我吗?”周峻纬圆圆的眼睛睁大了疑惑的看着他。
蒲熠星气不打一出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在这个学校里,还没有人能考的比我好,校霸的名号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让给别人的!”
周峻纬着实沉默并思考了足足半分钟。校霸?学习好?这实在不太符合常识。校霸难道不是那种逃课、欺负女同学、出去打架的校园恶霸吗?不过既然蒲班长都这么说了……那倒不如……
“叫爸爸。”
“滚你个球!!!”
两个少年不打不相识的友谊便从那条弄堂生长起来。
周峻纬知道了这位“校霸”的惊人纪录:高一所有考试排名第一,运动会800米第一,校内评选最有人气学生会主席,拿过奥数金牌,地区内王者荣耀TOP1,全市狼人杀游戏馆的常客,以及……
一年四季不间断更换的已经分化的Beta女友。这个校霸,可能指的是“霸占各种排行榜的人”吧。
我想干嘛就干嘛,我不能憋着,我上课就是睡觉,我是优秀的alpha,而且我做到了。蒲熠星满脸写着高傲与优越,专属于alpha的那种。
蒲熠星也知道了这位打破他连续第一的人同样不是省油的灯。手握麦吉尔大学的奖学金,却迟迟不出国偏要跟着父母走南闯北做生意。周峻纬朋友不多,因为自己不会在某地长期停留,与其承受和好友分离的悲伤,那不如就不要朋友了。但是这个高中不一样,他的父母决定在此定居,周峻纬也明白自己需要有朋友圈了,要学会温暖。
不属于同龄人的成熟、冷静、坚韧甚至决绝,雕刻出了周峻纬,alpha的周峻纬,想要开启崭新生活的周峻纬。
他们庆幸自己分化的早,优秀的alpha懂得彼此惺惺相惜。
————————
周峻纬抬起手,让出身后的一位笑颜灿烂的大男孩:“小齐,这是之前我给你提过的朋友,蒲……”
“阿蒲~~~久仰大名!我是齐思钧~叫我小齐就可以啦。毕竟我比你和老周要年轻一丢丢哦~”
被称作齐思钧的大男孩上来就给了蒲熠星一个拥抱,然后嘴里根本就没停下说话,一边说周峻纬天天在耳边念叨蒲熠星的光辉历史真是烦死了,一边又忍不住的眯起眼睛笑得更开心说“但我就喜欢他和我说话哈哈哈哈”。
蒲熠星震惊了。
齐思钧,他在和周峻纬的微信对话里偶尔能看见这个人的名字,是男朋友没错了,据说是学室内设计的,周峻纬在北京的公寓就是齐思钧一手操办,设计加装修,忙前忙后小半年。
然而。怎么能有一个人话唠到如此程度,周峻纬还能和他平共处甚至滚到一张榻榻米上?!
“看来老周没少说我坏话,”蒲熠星揉了揉眼睛,其实他更应该揉一揉耳朵,“我,我需要冷静一下。”
趁着两人点餐的间隙,蒲熠星又看向那个被恶意挑逗的男孩。
男孩是迷人的,非常迷人,但他闻不到任何omega的气味。真可惜啊,是个不能生育的beta。一些有钱有闲的男人或者女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beta,大概就像漂亮的布娃娃一样可以随意玩弄和丢弃,又不必负任何责任吧。
男人招手叫来服务生,蒲熠星似乎都能听见幻想中金币掉在地上的声音,服务生的脸上也露出惊喜的笑容来。男孩被牵起了手,又任由男人搂住腰,晃着身子站起来随着男人焦急的步伐走出了餐厅。
“点好了吗?”蒲熠星收回眼神看向对面坐着的这对狗男……不,小情侣。
“嗯嗯!点好啦!阿蒲你能喝什么酒?我知道一支对身体没有负担哦……”
蒲熠星笑着看向周峻纬,竖起了大拇指:“好。”
“好什么?”周峻纬问。
“好酒。”
两位好友几年不见,虽然微信上经常会天南海北的聊,可真见了面还是掩饰不住的欣喜。意外地,齐思钧在两人交流的时候居然安静的专注盘中的菲力,只是眼睛不由自主的飘向周峻纬。
这狗粮我吃得好饱,蒲熠星内心。
“话说回来,怎么来北京了,我记得你说不喜欢北方的。”周峻纬歪了歪头。
“明年要出国啊大哥,”蒲熠星有些烦躁的咬了一口叉子上的小胡萝卜,“我现在N大硕士在读,来B大交换半年,简历上写着好看。而且我的导师也是从这儿毕业的,都是以后的资源啊。”
“看你这不情愿的样子,不来交换这半年不是也能读个好学校?”
“啧啧啧没追求。”蒲熠星开玩笑的嫌弃着。
齐思钧这时拿起酒杯,对他说:“阿蒲以后多来我们家啊,N大的食堂我去过,一般般,没我做的好吃!”
“好!你能把老周制服,说明厨艺一定了得!”
晚餐以蒲熠星输了猜拳不仅仅要请客、还预定了他开学之后的一次秋游为结束。周峻纬开车先把齐思钧送回了家,又送去蒲熠星去住所。
“这顺序有点怪啊。”车上只剩下蒲熠星的时候,他微微皱眉,疑惑的问。
“怎么了?”
“你莫非觊觎于我?”
“觊觎你的眼镜度数吗。”周峻纬笑笑,“我和小齐还没住在一起呢。”
哈?那你们这四年多了,神交吗?
周峻纬似乎会读心术一样,立刻制止了蒲熠星脑海中不可言说的思想:“他爸妈一直都不同意。”
“为sen么?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有钱有闲有事业……”
“行了行了。”周峻纬把车停下,这个红灯有点长,“他去年才分化。”
24岁?才分化?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吧?蒲熠星瞪大了眼睛。
确定了,周峻纬就是会读心术:“去医院查了,没有疾病。有的人可能就是……会推迟吧。”
“那小齐他……能适应吗?”
“不能。24年,用beta身份生活,没有任何波澜。这一切太突然了。”周峻纬无神的盯着前面的红灯,倒数的数字跳的很慢很慢,“真挺可笑的。被别人说是心理学专业的天才,却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帮不了。”
蒲熠星转过身,还是满脑子问号:“O遇到了喜欢的A,这有什么问题吗?”
周峻纬沉默了很久,路上发现街边正好有个24小时营业的清净的酒吧,提议去喝一杯。
蒲熠星发誓,他从未见过如此消沉的周峻纬,仿佛一只被钉在悬崖上受伤的鸟,挣扎一次,翅膀的伤口就裂开一次,再接近深渊一次。
蒲熠星实在是不耐烦了,拿起面前冰凉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说话啊,这有什么问题吗?啊?”
“如果……他小时候就知道自己会这样,就没有问题。但是,”周峻纬的眼神黯淡无光,好似在对着空气说话,“他父母对这层身份有偏见,知道他是omega之后,基本上就不太让他和别人来往了。现在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
现在轮到蒲熠星沉默了。
“我对他发誓了,一定保护他,可是你知道,人们过不去的都是心里的坎。更何况,这个坎真的太难跨越了。”
“我看他今天,表现的还挺正常的啊。”
周峻纬无奈的笑着摇头:“我太懂他。感到不安全的时候就会这样,话多,但他总是照顾每一个人,这样大家就会念着他的懂事,而不是对他抱有恶念。”
“小齐在家里也不好过吧?”
“嗯。我想把他接出来,但是不行,父母不同意、他自己也有些害怕了。”
“这一关总是要过的。”蒲熠星又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了,刚要给周峻纬倒,又想起来他开车不能喝酒。
“不说我了,聊聊你吧。刚才吃饭的时候没敢开口问。”周峻纬这才变得正常一些,脸上恢复了笑容,“还没找着合适的呢?”
“征服是无止境的。”又一杯威士忌。蒲熠星眯着眼睛望向黑暗处。
周峻纬点了点头。
他理解这种心理,毕竟过去这些年研究的就是这种人。
征服给蒲熠星带去快感——攻克难题、渴望极限、碾压他人,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这种快感似乎就是蒲熠星这个优秀的alpha与生俱来的特质。
“那你可要小心咯,万一某天擦枪走火跑出来很多你的子子孙孙,可得负起责任。”
“所以我得多多赚钱啊,孩子们的抚养费挺大一笔开销。”
“得了吧你。”
说到这儿蒲熠星有点泄气的样子:“现在没什么能让人提起兴致。omega和像样的beta越来越少。我倒不指望他们给我传宗接代,可是这样的生活太无聊了。学校里的课也没难度。真是要憋死我了。”
忽然之间,蒲熠星脑海里闪现出来今天看见的那个干净的男孩。
“我建议你下周来我们公司,我给你看看病吧。会诊费打个八折怎么样?”
“把你腿打折。”
蒲熠星下了周峻纬的车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B大只有在正式开学以后才会给学生分配宿舍,他提前找了个舒服的酒店住下。行李不多,又有人打扫,他恨不得这半年都住在酒店里。
“还有三天开学吧?”周峻纬问。
“嗯。”
“先适应适应这边的环境,有什么能帮忙的微信我。”
“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九月初,深夜里的北京开始有些凉意,他收紧自己的外套,挥别昔日好友。
进了房间,他一如往常一样要先坐在床边发会儿呆,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睡前放空。
蒲熠星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家豪华酒店的顶楼,正在进行一场交易,男孩装作沉睡,男人装作无知。
不白之冤【梦】
……
“天气真好。”邵明明从窗户望向外面的天空,眼光明媚,过往的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天空也恢复了以往的光亮,不在死气沉沉。
至于那些利用这次机会,让自己成为感染者,去伤害别人的那些人,就都交给位高权重的人处置了,无论下场是什么,都与他们无关。
“是啊,能飞上去就好了。”唐九洲站在他身边,无心的一句话,却惹来一个暴栗。
“说什么呢?还飞?给你来个私人飞机好不好?MG的,只送不接。”齐思钧轻笑着,异能确实很方便,但是那不该存在。
“不了不了。”唐九洲连忙求饶,“谁不知道那是通往地狱的飞机啊?不要钱只要命。”
“那你就消停的。”邵明明给...
……
“天气真好。”邵明明从窗户望向外面的天空,眼光明媚,过往的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天空也恢复了以往的光亮,不在死气沉沉。
至于那些利用这次机会,让自己成为感染者,去伤害别人的那些人,就都交给位高权重的人处置了,无论下场是什么,都与他们无关。
“是啊,能飞上去就好了。”唐九洲站在他身边,无心的一句话,却惹来一个暴栗。
“说什么呢?还飞?给你来个私人飞机好不好?MG的,只送不接。”齐思钧轻笑着,异能确实很方便,但是那不该存在。
“不了不了。”唐九洲连忙求饶,“谁不知道那是通往地狱的飞机啊?不要钱只要命。”
“那你就消停的。”邵明明给了他一杵子。
齐思钧扭头看向庭院。
蒲熠星坐在树下的吊椅上,靠着软垫,手里抱着一本书,眼神看向一处,似乎在想什么,郭文韬就在对面坐着。
“他还是走不出来。”周峻纬来到齐思钧身边。
“谁能走出来呢?毕竟这个世界对她而言本就不重要,如今却因为这个世界失去生命,原本她也应该像个正常人活着。”齐思钧叹口气。
“她不喜欢这个世界。”周峻纬看过去,这个世界,留给葡萄的,只有伤痛。
庭院:
“阿蒲……”郭文韬轻轻叫了他一声。
蒲熠星放空的视线重新聚集到郭文韬身上,扯出一个笑容,“怎么了韬韬?”
“在想什么?”郭文韬看着他。
蒲熠星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伸手把葡萄留给他的书,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最后一页,有她说的话。”
“她说,有时候想想,要是能被保护着长大就好了。”蒲熠星看着郭文韬,眼眶微红。
鼻尖一酸,他们确实是亏欠葡萄的。
“阿蒲,你有点累了,去睡一觉吧,吃饭叫你。”郭文韬给了他一个拥抱,亲了亲他的眼睛。
“好。”蒲熠星拿着书,起身回到屋子,齐思钧几人让开路,目送蒲熠星上楼。
房间内的窗帘被蒲熠星全都拉下挡住,不透过一丝的光亮。
蒲熠星躺下,盖着毛毯,目光有些空洞。
要是能被保护着长大,就好了……
蒲熠星睫毛微微颤抖,闭上了眼睛,手抓紧了毛毯,一滴晶莹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滴在了血镯上,血镯微微一亮。
……
“你说,如果给你个机会,让你回到过去,你想回到什么时候?”一个声音问他。
蒲熠星觉得有点耳熟,周围白茫茫一片蒲熠星思考着那个问题。
回到死亡之前?
还是回到有遗憾的时候?
亦或者是,回到一开始……
“人生不能重来,错过就是错过了,无论回去多少次,你都无法弥补,一步错,步步错。”蒲熠星轻声道,眼前豁然开朗,蒲熠星、面前站着一个身影,一个女孩的背影,女孩缓缓转过身来。
女孩淡紫色头发扎成丸子头,翠绿色的发簪横在中间,有几缕垂下,耳朵上戴着小巧的耳钉,洁白淡雅的长裙,手腕上戴着红色的血镯。
“葡萄……”蒲熠星看着面前熟悉的人,伸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
她看着他,星空紫的瞳孔似乎没有什么清绪,但又在突然间,嘴角上扬,眉眼一弯,笑了起来,鲜活又美好。
“葡萄……”蒲熠星站起身来,想要走近,却始终保持着距离,蒲熠星碰不到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出现在这里之前,是在睡觉。
所以,这是他的梦吗?
葡萄轻笑着,手背到身后,一点点靠近他,蒲熠星这才能近距离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不开心啊?”葡萄看着他,认真的问。
“我?怎么会?”蒲熠星立马露出一个笑脸,“看到你,我笑还来不及呢。”
“你心情不好,别骗我,是不是韬爸没保护好你?他不会哄你开心吗?”葡萄伸手去触碰他,却又停住。
“不会,他很好。”蒲熠星摇摇头,“我们的生活,都已经步入正轨了,他见我有点困,就让我去休息了。”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葡萄还是那个问题。
“没有不开心。”蒲熠星摇摇头。
“为什么?”葡萄重复了第三遍。
蒲熠星看着她,“就是,偶尔会想起你,觉得自己不负责任。”
蒲熠星慢慢低下头,“我这个人,好像一直都亏欠了很多,我不是合格的徒弟,不是合格的男朋友,更不是合格的父亲。”
蒲熠星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好像什么都做不好,什么也都留不住,第一次做人很失败,重来一次,依旧还是失败的。”
“我所有的实验,都像个笑话一样,我想给所有人一个好的结局,一个完美的结局,可是最后,我反倒是让你失去了生命。”蒲熠星抬起头来看她。
“那你知道吗?你存在的意义,和我存在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在我心里,你比我更重要,所以我愿意去保护你,去保护你想保护的,我有这个能力,我做得到,我很开心。”葡萄认真的开口,上前一步,蹲在蒲熠星面前,直视他的眼睛。
“所以,不要难过了好不好?你已经很棒了。”葡萄笑着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你在我心里可是No.1。”
蒲熠星看着她,没有动作。
“哎呀,好不好嘛~”葡萄拉住他的手,左眼来了个wink,配上软糯糯的嗓音,直接就给蒲熠星逗笑了。
“好。”蒲熠星点头。
葡萄嘴角一勾,听到蒲熠星问她,“你后悔吗?”
后悔出现,后悔认识他,后悔牺牲自己……
“后悔啊。”葡萄勾了勾嘴角,“后悔很多次,后悔自己没能护你周全,没能让你安安全全的活着,一直都遍体鳞伤。”
蒲熠星看着他,瞳孔微微放大。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一直护着你。”葡萄笑着看他,“但是好在,韬爸可以保护你,那我就放心啦。”
忽然就传来有人敲门的声音。
“那,韬爸叫你吃饭啦,我就走了。”葡萄站起身来。
蒲熠星下意识跟着起身,葡萄看他一脸紧张,笑了笑,伸手给了他一个拥抱,“就,再见啦。”
蒲熠星眼前一黑,在睁开眼时,面前是昏暗的屋子,葡萄不见了,也没有什么敲门声,他身上盖着毛毯,他睡觉之前,把窗帘放下了,所以屋子没有光亮。
“喵呜~”瓜蛋就在他枕头旁边,尾巴轻轻晃动。
蒲熠星嘴角一勾,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下午好,瓜蛋。”
“喵呜~”瓜蛋一甩尾巴,跳到了桌子上。
“阿蒲?你醒了吗?吃饭了。”伴随着敲门声,郭文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马上。”蒲熠星回应,掀开毛毯转身移到床边,紧接着就站了起来,一声脆响,蒲熠星看到了从自己怀里掉落到地上的血镯。
蒲熠星愣了一下,弯腰捡起来,看了一会,“傻丫头,我是多让你不放心,导致你要托梦给我啊?明明,应该是我们护着你的。”
“放心吧,我会很好的。”蒲熠星带上镯子,转身去开门。
“阿蒲,你醒了?”郭文韬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开门了,葡萄对蒲熠星有多重要,他是清楚的,虽然说葡萄死了这件事,一时难以接受,但是他可以调整过来。
但是蒲熠星不一样,一直都放不下。
“对啊,韬韬我都饿了,吃饭吧。”蒲熠星握住他的手,拉着他下楼。
大家在楼下等着他俩,看到蒲熠星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一时间都摸不到头脑,但是也明白,蒲熠星走出来了。
后来当大家在提起这件事时,蒲熠星勾了勾嘴角说道:“我得让她放心的走啊,要对得起她的保护才行。”
……
不白之冤姊妹篇天黑请闭眼
葡萄身份为未来人物,表面身为为医生
不白之冤【曾经】
……
1
要说最让葡萄头疼的人,也就是蒲熠星了,他这个没事就去逗郭文韬的人,总是徘徊在可以丢弃自己腰的事情上。
“葡萄,你饿了没?” 蒲熠星闲来无事看向葡萄。
葡萄:???我不是……算了,随他去吧。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蒲熠星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往出走,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葡萄靠在沙发上。
“我被禁止进厨房了。”蒲熠星叹口气。
“没事,我可以给你一个厨房。”葡萄站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支笔,在墙上画了一个门,伸手推开,就是厨房了。
“厉害啊葡萄!”蒲熠星有点震惊,拍了下葡萄的肩膀,“...
……
1
要说最让葡萄头疼的人,也就是蒲熠星了,他这个没事就去逗郭文韬的人,总是徘徊在可以丢弃自己腰的事情上。
“葡萄,你饿了没?” 蒲熠星闲来无事看向葡萄。
葡萄:???我不是……算了,随他去吧。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蒲熠星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往出走,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葡萄靠在沙发上。
“我被禁止进厨房了。”蒲熠星叹口气。
“没事,我可以给你一个厨房。”葡萄站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支笔,在墙上画了一个门,伸手推开,就是厨房了。
“厉害啊葡萄!”蒲熠星有点震惊,拍了下葡萄的肩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着船上围裙就进去了。
葡萄深刻怀疑,他不是觉得自己饿了,而是就想找点事干,毕竟爱人不在,只能祸祸其他的东西了。
葡萄一低头,手机的显示是郭文韬,问他蒲熠星在干什么,葡萄如实禀告。
那边巡逻的郭文韬立马捂住了脸,让葡萄看着点蒲熠星,他会尽量赶回去的。
葡萄看向厨房,她,尽量?
郭文韬快速回了地下,刚打开房门,就听到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葡萄指了指一边,郭文韬叹口气,他就知道葡萄会助纣为虐。
他怕爱人伤到自己,赶紧冲到了厨房里,只见铁锅倒扣在地上,里面的汤洒了一 地,蒲熠星正穿着围裙一 脸委屈地看着自己。
“伤到自己没有?”郭文韬跑过去拉起蒲熠星的双手仔细地查看,手仍然白白净净没有一丝伤痕才才松了口气。
蒲熠星低着头抽出自己双手,忽地扑到郭文韬身上,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今天特地为你穿了围裙,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郭文韬下意识伸手环住了他,双手所及之处却感到了温热的肌肤触感。他低头一看,呼吸都顿了顿。
葡萄看了眼关上的门,冷笑了一声,你就作吧,起身离开。
2
最近让齐思钧感觉很头疼,为什么呢?因为住在这里的那些幸存者,都朝好看的跟前凑合,尤其是周峻纬,身边都是小姐姐,以至于周峻纬无法脱身来找他。
“葡萄,你说我可怎么办啊……”齐思钧看向身边的葡萄。
葡萄指了指旁边吧台跟郭文韬聊天的蒲熠星。
齐思钧上前去找蒲熠星,“文韬,借你阿蒲一用。”说着不给郭文韬拒绝的机会,拉走了蒲熠星。
“怎么了小齐哥?”蒲熠星不明所以。
“我让葡萄传谣言给峻纬,我说跟你跑了。”齐思钧说着拉上蒲熠星就要走。
“……小齐哥,你知道吗?两个受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蒲熠星觉得这个理由不是很好,不够让人信服。
“你怎么就那么……”齐思钧一脸恨铁不成钢,随后把蒲熠星还给了郭文韬,“打扰了。”
齐思钧还没等走,就被人抱住了。
“你怎么回来了?”齐思钧转过身,推开周峻纬。
“因为那群人被拦住了,一个可以单方面的群殴的人。”周峻纬笑着揽过齐思钧,指向了一边,葡萄凭一己之力,仅仅只是往哪里一站,就拦住了那群人。
齐思钧忍不住轻笑。
3
葡萄跟着蒲熠星去看唐九洲他们打羽毛球。
“九洲打羽毛球很好的。”蒲熠星拉着葡萄坐下,旁边还有石凯和潘宥诚。
“蒲哥,葡萄。”两个人纷纷和他打招呼。
邵明明在前面跟唐九洲打羽毛球。
“你们两个这么累的吗?”蒲熠星看着这俩人,“我看九洲打的也没以前那么狠啊。”
“那是因为,跟他打的人是邵明明。”石凯一脸痛苦。
“他打的蛮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明明面前就打的特别菜。”潘宥诚叹口气。
“他们俩打羽毛球是生怕对方接不到球,跟其他人打呢,就是生怕对方接到球了。”蒲熠星小声跟葡萄解释。
葡萄:懂了,小情侣么,呵。
4
葡萄但凡要去做什么,蒲熠星都一定要跟着。
邵明明好奇的问他,“明明葡萄一个人就解决了,你为什么还要跟过去呢?不放心吗?”
蒲熠星笑了一声“不是不放心,我知道她很厉害,但是我舍不得她一个人,我和韬韬都在啊,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
5
自从知道葡萄是自己女儿后,蒲熠星就特别乐忠于把自己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对于这一点,葡萄也是无可奈何,她也不知道,怎么蒲熠星就那么喜欢给她梳头发,一天一次,也不嫌累。
蒲熠星总是觉得,女孩子,就要可可爱爱的,她自己不喜欢打理自己,那就他来打理吧,看着自己女儿,好像心情都变好了。
“好看。”蒲熠星拉了拉郭文韬,郭文韬笑着点了点。
“瞧喜欢的,以后要是把葡萄嫁出去,你说不定得多心疼呢。”齐思钧在一旁打趣着。
“才不嫁,我能养她一辈子啊,要是葡萄真的有喜欢的人,那就让他入赘,休想把我葡萄带走。”蒲熠星认真的说道,旁边的人忍不住笑成一片。
可惜的是,他终究没能养她一辈子。
……
不白之冤【番外】
……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的人最重要的亲人都已经回来了,有的人,却永远失去了自己想保护的那个人。
事情结束后,曾经在这场混乱中死去的人似乎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异能消失后,异能曾经带来的副作用,也已经恢复了。
后来大家修复世界的时候发现,在这个世界,开满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花朵,似乎它们是在替谁保护这个世界。
发生的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虚幻的梦一样,梦醒了,一切就都消失了,似乎,除了他们,谁都不记得那个女孩了。
生活重新步入正轨后,大家还是会时不时聚一聚,见面的时候,仿佛回到了那曾经经历过的生死时一般,大家都没有提起那个女孩的任何事。
何炅有...
……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的人最重要的亲人都已经回来了,有的人,却永远失去了自己想保护的那个人。
事情结束后,曾经在这场混乱中死去的人似乎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异能消失后,异能曾经带来的副作用,也已经恢复了。
后来大家修复世界的时候发现,在这个世界,开满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花朵,似乎它们是在替谁保护这个世界。
发生的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虚幻的梦一样,梦醒了,一切就都消失了,似乎,除了他们,谁都不记得那个女孩了。
生活重新步入正轨后,大家还是会时不时聚一聚,见面的时候,仿佛回到了那曾经经历过的生死时一般,大家都没有提起那个女孩的任何事。
何炅有一天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多出了一棵树,树上的花朵,是红色的,像是血一般,很漂亮,但是没有书介绍过,这是什么树,但是却让人不舍得砍掉它。
“阿蒲……”郭文韬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
“怎么了韬韬?”蒲熠星抬起头来,他刚刚翻了自己所有的东西,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关于葡萄的一张照片都没有,只知道,葡萄才十五岁。
“你记得撒老师他们在那颗树下装了秋千摇椅吧?我刚才在上面坐着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后,我看到了这个。”郭文韬把手递过去,那是一支翠绿色的发簪。
蒲熠星猛地站起来,那支发簪,是葡萄的。
蒲熠星伸手拿过,发簪与血镯撞了一下,两个物品同时发出了光,在一片白光中,两个人似乎看到了葡萄的影子。
葡萄暗红色的头发散着,没有戴着发簪,白色长裙,目光柔和的看着手上的满天星,伸手将它放置好。
蒲熠星认出,这是上一世,葡萄的家,上一世葡萄家里就有很多颜色不同的满天星,这一世,只有这一种。
“这个镯子,是我用血制成的,可以储存一个人的记忆。”葡萄转过身来,“在爸爸你第一次穿越时空把这个镯子带回来时,我其实就已经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
郭文韬看向蒲熠星,蒲熠星从来没告诉他们,穿越时空这件事,蒲熠星见他看自己,点了点头,“上一世,你们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只能想办法回来,但是我回来晚了,还是让异能的事情发生了,我已经无力阻止了。”
郭文韬把他揽入怀里。
“得到上一世的记忆之后,我就打算阻止您制作解药了,因为我知道,您肯定面对的是两难的抉择。”葡萄低头拿起了桌子上的发簪。
“第一世,您第一次制作解药时,失败是因为我,动了手脚,否则,肯定会爆炸,伤到您,因为你就算制作解药也没用了,因为没有人可以帮您了。”葡萄转了一下发簪。
蒲熠星微微垂眸,因为他们都死了。
“因为上一世的我,对您太了解了,我知道您实验一旦失败,您肯定会重新想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到过去,因为您赶走了我,所以我也没能帮上您什么。”葡萄轻叹了一口气。
“我最后,是死在了当初第一次实验时,那几个人的手里,因为您的身体虚弱,所以我也没办法保护自己,所以就……”葡萄一耸肩,“第二世的时候,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你,并帮了你。”
忽然传来一声猫叫,葡萄弯腰从地上抱起了一只毛团。
“瓜蛋?”蒲熠星一愣。
“所以,我就把这只小猫的尸体留下了,不管我有没有第一世的记忆,以我的本事,都可以复活它,要不是身上有你的血,估计我就被这只暴躁的小猫抓花了脸。”葡萄轻笑着揉了揉瓜蛋的脑袋。
“其实,我原本也是不想让你研制出解药的,因为只有做过坏事的人,手上有人命的人才会被感染成为感染者,我不想救他们。”葡萄放下发簪。
“但是,这个世界对您很重要,这个世界的人对您很重要,所以,我愿意帮您救他们,这个世界虽然对我而言真的的很糟糕,但对您来说,这个世界很美好,所以我愿意。”葡萄把瓜蛋拉到怀里。
“所以,我早就想好了一切,我也知道我会消失的,就提前把我想对您说的话,都录在了血镯里面,因为我消失后,发簪和血镯都不会消失,所以您一定可以看见的。”葡萄站了起来,瓜蛋坐在桌子上,看着她。
“您的小猫就在这里,这里您也一定知道是在哪里的,就来找它吧,然后,帮我烧掉那个房子,那个房子里有很多不该存在的东西,不能留,太多的话,我也不多说,我从来没后悔成为你们的女儿。”葡萄张开双臂,“我爱你们。”
画面消失,自此,彻底消失。
二人在葡萄的住所找到了生龙活虎的瓜蛋,瓜蛋见到主人之后很开心,窝在蒲熠星怀里,尾巴卷着他的手腕。
蒲熠星却将瓜蛋放到了郭文韬怀里,蒲熠星看着周围,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满天星依旧盛开着,家具也没有一点灰尘。
家具都很简单,衣柜里也只有简单的几件紫色衣服,和一些假发,美瞳,都是用来遮掩自己,保护自己的。
根本就没有厨房,也没有客厅,整个房子里就简简单单一个卧室,书架,书架上面就只有一本书,蒲熠星拿走了书和满天星。
这个房子,也没有了有人生活过的气息。
火焰一跃而起,开始蔓延,虽然蒲熠星很想留下这个房子,他也有能力留下这个房子,但这个房子,葡萄说了,不能留。
就像齐思钧说过的那样,世界上不会有完全一模一样的,就算在实验后,出现的也不一定就是葡萄了,就算是样貌还是葡萄,那么性格也不会一样了。
蒲熠星看着手腕上的血镯,似乎没有了主人之后,血的颜色都有些暗淡了,她在他的回忆里,美好又温暖,但也仅仅只是回忆了。
……
不白之冤【五十】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CP:纬钧,郭蒲,九明
雷者避雷
……
外面的天已经暗了,血红色的墙发出红光,可以看到那些感染者的表情有多么的狰狞,楼内依旧亮着灯光。
葡萄站在顶楼的天台上,天台上什么都没有,可以看到楼下,也可以看到夜空的星星,是个看风景的地方。
葡萄收起手,花消失在手心,过了今晚,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葡萄扭头,看到了蒲熠星,蒲熠星早就换掉了身上的大褂,看到葡萄露在外面的胳膊,将手中拿着的外套披在了葡萄身上。
“您不去休息,为何来找我?”葡萄看着他坐在台上...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CP:纬钧,郭蒲,九明
雷者避雷
……
外面的天已经暗了,血红色的墙发出红光,可以看到那些感染者的表情有多么的狰狞,楼内依旧亮着灯光。
葡萄站在顶楼的天台上,天台上什么都没有,可以看到楼下,也可以看到夜空的星星,是个看风景的地方。
葡萄收起手,花消失在手心,过了今晚,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葡萄扭头,看到了蒲熠星,蒲熠星早就换掉了身上的大褂,看到葡萄露在外面的胳膊,将手中拿着的外套披在了葡萄身上。
“您不去休息,为何来找我?”葡萄看着他坐在台上,理了下裙子,就要跟着坐下,吓得蒲熠星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她盖到腿上
“因为这是最后一晚了嘛,过了今晚,我们就都会死。”蒲熠星看着夜空,似乎满天星辰都在他的眼里。
“所以,最后的时间,我不想陪在师父身边,也不想陪在韬韬和大家的身边,我想陪你。”蒲熠星转过头来看着葡萄。
“我其实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亏欠了你太多太多,甚至从来不知道有你的存在,你心中肯定是怨恨过我的,所以你也一直不愿意喊我爸爸。”
“不是你的错。”葡萄摇了摇头。
“可是无论有没有相认,你都不曾与我靠近过,也不靠近其他人,而我一直忙着解药,与你相认后,也没有怎么关注过你,我大概算了一下,你也就才十几岁。”
蒲熠星露出一个笑容,伸手理了理葡萄被风吹乱的头发,此时的他,像个父亲一样,关心着自己的女儿。
葡萄没有说话,她其实还是有怨的,她有想过,如果自己的父母在,自己是不是就不会受到那么多的伤害了?但是凡事都没有如果。
“葡萄,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其实,是利用机器穿越回来的,其实未来很糟糕,我失去了一切的亲人,也失去了你,可笑的是,直到你死了,我弟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甚至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蒲熠星自嘲的笑了一声。
“第一世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我都没能发现,我真的很失败,这一世,如果不是你受伤了,我还是不知道,我这个人真的很笨。”
“其实,我这一次,能改变这个结局,我很开心,但是我不想让他们一起去送死,但是大家已经做出选择了。”
“我也确实没有其他办法了,让我感到开心的是,我不在什么都改变不了,至少,我可以和他们并肩作战,一起战死,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说,但我确实觉得很开心。”蒲熠星轻笑,至少他不在像未来那么无助了。
“如果,我说,有其他的方法呢?”葡萄看着他,“你拥有,所有一切的异能,他们没有的,你全都有。”
蒲熠星闻言,立马坐直,“你是说……”
“别想了,不可能的,你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发挥出全部的异能,根本没用。”葡萄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打断。
“其实……如果只牺牲我一个人,也可以啊。”蒲熠星笑道,然后就听见一声嘶吼,两人一惊,立马站了起来。
……
“提前破开了?!”齐思钧看到楼内的监控,大家立马往出跑,去找葡萄二人。
撒贝宁想跟出去,却被周峻纬拦住,“你还是待在这儿吧,外面,交给我们了,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几人站在电梯里,关上了门,火树没有异能,只能就在这里,外面的战场,属于他们
王鸥忍不住哭出声,这一别,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侦探们看向了大屏幕,找到了外面的监控。
……
大家来到了顶楼,外面的血墙已经逐渐裂开了。
“开始吧。”周峻纬说着跳下去,罗予彤手一抬,让他安稳落地。
邵明明和唐九洲,JY对视了一眼,邵明明张开羽翼飞了下去,唐九洲和JY都是被罗予彤送下去的,当然也体验了一把坠落的感觉。
血墙破碎,大批感染者扑了过来,周峻纬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睛,同时齐思钧白色的光芒覆盖开来。
邵明明三人将漏网的感染者赶向了中间,让周峻纬可以控制他们。
“葡萄,动手吧。”郭文韬看向葡萄。
葡萄没有说话,郭文韬靠近,理了下她的头发,给了她一个拥抱,“我知道我不够格做你的父亲,可是未来也没有机会补偿你了,要好好的待在这里,这样你就不会受到伤害了,当年不是故意丢掉你的,也不是不要你,葡萄,身为父亲,我还是想说,我们都是爱着你的,我们走后,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你那么厉害,就去创造生活更多的可能性吧,要多笑笑。”
“是啊,葡萄,我师父人可好了,如果不是我们做不到了,我还真像看你一步步长大,找到喜欢的人,然后打断他的腿。”蒲熠星与郭文韬站在一起,说话时还皮了一下,“谁让他拐走我们的宝贝女儿了?”
“爸爸,父亲。”葡萄忽然抬起头来,嘴角挂上了一抹笑容,笑的很甜,也很温柔,这是大家第一次看到她笑。
“哎。”蒲熠星和郭文韬愣了一下,随后被齐思钧少帮主拍了一下,两个人才反应过来,连忙答应了。
“我不后悔成为你们的女儿,我爱你们。”葡萄松开了他们,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手一甩,花飞到空中,变的巨大。
大家身体一僵,都能感觉到自己以内有种力量正在源源不断的被花朵吸收,花朵的花瓣一点点亮起,感染者的异能也被迫交出。
就在大家感觉眼前一黑,以为自己的意识快要消失,身体冰冷的时候,他们感觉浑身一暖,视线变的清晰。
邵明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拉起旁边的唐九洲和JY,顶楼的齐思钧一个哏呛跪在地上,看到下面的周峻纬晚好无损。
郎东哲和王春彧对视一看看向旁边依旧还在的石凯的潘潘,陈怡馨和罗予彤也好好的站着,大家,好像都没有死啊。
花瓣还是有点暗淡,好像差了什么,但是大家都能感受到,身体的异能消失了,但是他们为什么没有死?
“其实,你忘记了一件事。”葡萄摘下自己的手镯,交给了蒲熠星,还亲自戴在了蒲熠星的手腕上,蒲熠星有点懵,他怎么还没死?他体质是所有人最弱的。
“我和你,是一样的啊。”葡萄轻笑着,实验品,总归是个怪物,她也不该存在的,葡萄张开双手,“能给我一个拥抱吗?”
郭文韬和蒲熠星虽然懵懵的,但还是给了她一个拥抱,那是他们最后拥抱她,但是时间还是很短暂。
“爸爸,你们应该留下来去创造你们生活中更多的可能性,所以,我来帮你改变这个世界。”葡萄松开手,看向了花朵,眼中的红色加深。
“不对!葡萄!”蒲熠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向前伸手,却没能抓住葡萄,葡萄跃起,发簪被拿到手中,浑身散发出了彩色的光。
她和蒲熠星一样,她也是实验体,和蒲熠星比起来,她再合适不过。
蒲熠星只能看着葡萄飘向夜空,花朵散发着光芒,带着所有的异能跟上了她,下面的感染者已经变回了正常人。
花朵猛地碎裂,葡萄也化作星点,随花朵的碎片,一起化作了满天星辰,绽放过后,归于天空,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出现了。
什么异能,什么感染者,全都不复存在。
蒲熠星摔在地上,刚刚还叫他们爸爸的女儿,眨眼间就消失了,他们到最后都没能保护好女儿,反倒是葡萄一直都在保护他们。
“阿蒲……”郭文韬蹲下来去抱蒲熠星。
“还可以的吧,我们在做一次那个实验,葡萄是会回来的吧?”蒲熠星抓着郭文韬的手,带着最后那一丝的希望。
“阿蒲,世界上,不会有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哪怕是实验,在试一次,那也不会是葡萄了。”齐思钧虽然不忍,但也只能打破蒲熠星那一丝希望。
葡萄救了所有人,却没能救自己。
……
他们短暂地拥抱了一下他们的女儿,然后把她还给了这个世界
……
盛放的玫瑰,足以倾倒MG(除了指点小齐哥之外,也透露了解药)
唯有奋不顾身,才能够让的黑暗都会消失在光芒中和万千的悲欢离合,也不过是一眨眼的泡沫也指向了注定分别。
……
至此,正文已经完结,番外会解释,葡萄给蒲熠星的镯子里面有什么,包括一些未知的谜团。
……
不白之冤【四十九】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CP:纬钧,郭蒲,九明
雷者避雷
……
“会有其他办法的……”蒲熠星哭着摇头,哪一方他都不想放弃啊,“再给我点时间……大家都要好好的……”
“还有其他办法吗?”邵明明看着蒲熠星,如果换作是以前,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相信蒲熠星,可是现在……
“阿蒲,不要勉强了……用我们来换大家,其实很值得的。”齐思钧轻笑着,他知道蒲熠星舍不得他们。
“一定会有办法的……”蒲熠星抹了把眼泪,紧紧握着手上的花朵,却又忍不住颤抖,他怕捏碎它,这样,真的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什么办法?我们能帮上忙吗?”...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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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其他办法的……”蒲熠星哭着摇头,哪一方他都不想放弃啊,“再给我点时间……大家都要好好的……”
“还有其他办法吗?”邵明明看着蒲熠星,如果换作是以前,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相信蒲熠星,可是现在……
“阿蒲,不要勉强了……用我们来换大家,其实很值得的。”齐思钧轻笑着,他知道蒲熠星舍不得他们。
“一定会有办法的……”蒲熠星抹了把眼泪,紧紧握着手上的花朵,却又忍不住颤抖,他怕捏碎它,这样,真的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什么办法?我们能帮上忙吗?”撒贝宁也不想看着这帮孩子去送死,如果可以的话,那一定要好好的留下。
蒲熠星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上一世,没有大家,所以解药一直都是失败的,蒲熠星捂住脸,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在好好想想,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的,一定可以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的。”蒲熠星往后靠,他宁愿牺牲他自己,也不想让大家出事。
郭文韬揽着他,抚了抚他的后背,安抚好他的情绪,让他不要太着急,毕竟,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但是你只有十个小时的时间了。”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慵懒含笑的女声响起,葡萄出现在大家面前,眼眸冷冽的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傲岸如九幽女王。
郭文韬感觉好像在葡萄身上看到了蒲熠星的影子,尤其是哪个眼神和一举一动。
“十个小时后,感染者将会突破我的防御,到时候,各位怕是都来不及反应。”葡萄再次把问题扔到了大家面前。
“葡萄,会有其他办法的对不对?大家不会死的对不对?”蒲熠星现在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葡萄身上。
葡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看向其他人,“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了,既然博士不选的话,那么我就把这个选择告诉你们吧,你们应该不知道,博士他面对的是什么选择。”
大家对视一眼,难道蒲熠星没有告诉他们全部的真相吗?
“我把我在实验室和博士说的话,在和你们解释一遍吧。”葡萄抬起手,蒲熠星手上的花朵飞到了葡萄手上。
“其实普通的解药是没有用的,因为就算人恢复了,那么拥有异能的他们,依旧会做坏事,你们应该都知道,有异能的感染者是有意识到,但是他们选择成为了恶人。”葡萄道。
这时候那群人才知道,那群感染者其实有的人是有意识到,那么为什么还要选择伤害他们?人性本恶吗?
“他们本来就属于恶人,所以,阿蒲实验的那几个人,其实也是带着目的来的,就是为了他实验,成功了他们就会有异能,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峻纬猜测。
“对,所以这根本不能是阿蒲的错啊,是他们本就不带好意,一开始就有伤人的想法。”齐思钧点点头。
“不是你的错。”撒贝宁拍了拍蒲熠星的胳膊,伸手握紧了他握紧的手,让他放松一点,别把自己逼近死胡同里面。
“师父……”蒲熠星抬起头,他没办法做选择的啊。
“也就是说,我们真正要解决的,是异能,异能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致命的危害,普通人经不起异能的伤害的,所以异能这个东西不能留。”火树明白了。
“那朵花,就是能把所有的异能带走的吗?”邵明明看向葡萄手心的花。
“对。”葡萄点点头。
“如果不做出选择的话,而选择和他们一战的话,那么受到伤害的肯定是撒老师他们啊。”唐九洲看向没有异能的侦探们。
“对啊,枪的话,好像没有异能有用吧?”邵明明也意识到,不管能不能赢,受到上海的,肯定是无辜的人。
“异能者或许不会死,但是真的打起来的话,死的肯定是普通人。”石凯知道,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异能,都会让他们受伤。
“那么选择是什么?”撒贝宁直觉觉得蒲熠星没把选择说完整,他只能看向葡萄,想让葡萄告诉他真相。
“两个选择,一个是牺牲掉异能者,救这个世界,救普通人,另一个,是牺牲掉所有的普通人,不管这个世界,有异能的你们,依然可以活下去。”葡萄一字未动的说出了选择。
“那选择牺牲我们啊!”邵明明一听,立马就做了选择,且不说之前只是为了救这个世界,现在连撒老师都拉上了天平,那已经没有什么要考虑的了。
“我们可以牺牲。”唐九洲放下手上的笔。
“现在这个方法已经很好了,我们虽然会死,但是大家都会好好的。”周峻纬点点头,如果不选择他们的话,他们也没法确保是否能保护好侦探们。
“阿蒲,现在我们也知道这个选择了,所以你不用觉得内疚,这也是我们的选择,不是你一个人做的决定。”齐思钧看向蒲熠星,他的异能会下意识的释放,让蒲熠星好受一点。
蒲熠星之所以那么难受,不止是因为这个错是他犯下的,而且他还要选择牺牲其中的一方,哪一方对他而言都很重要,所以他没办法做选择。
“为什么不能牺牲我们呢?”撒贝宁反问。
“因为你们代表的不止是你们,还有其他人。”郭文韬轻飘飘一句话,就打破了他们心中犹豫的想法。
撒贝宁没在说话,他们侦探的背后,还有很多无辜人,他们不能替他们做选择,如果要让他代替这些孩子去牺牲,他也是不会犹豫的。
何炅拍了拍撒贝宁的肩膀,似乎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九洲,怕死吗?告诉我你最真实的想法。”葡萄忽然看向唐九洲。
“当然怕,但是为了大家,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唐九洲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葡萄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记得,一开始我对你们六个人的评语吗?”葡萄勾起嘴角。
“盛放的玫瑰,足以倾倒MG……”齐思钧一直都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唯有奋不顾身,才能够让的黑暗都会消失在光芒中。”周峻纬一点就透,所以,是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他们的结局了。
“翅膀并不是为了飞翔而生,它存在的意义,是为了他人遮风挡雨。”邵明明想起自己前不久还在用异能保护大家,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可以保护好大家。
“……万千的悲欢离合,也不过是一眨眼的泡沫。”郭文韬沉声开口,收了收手臂,搂紧了蒲熠星。
“……克……克……”唐九洲想了半天,却还是没想起起来。
“克服了自己的恐惧和未知,才能在重重困难中走到最后。”齐思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蒲熠星低着头,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就勇敢的走下去,不到最后,一切都是未知,……现在,还算是未知吗?
“这些不仅是对你们的评语,也是你们的改变,更是预示了现在的场面。”葡萄点点头,他一开始就告诉他们俩。
蒲熠星皱眉,不对,韬韬的和他的根本就没有出现过,现在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牺牲我们,那么我们要做什么?”周峻纬问出声。
“我的防御破碎,你需要控制住他们所有感染者,我相信你做得到。”葡萄看着周峻纬,“而明明,九洲和JY需要负责不要让他们有漏网之鱼,小齐哥,在你老公把他们控制住时,你要用你最大的异能,去治愈他们,而此时,它已经在启动了,其他人只需要站在小齐哥身边,把异能还给它。”
“而你们。”葡萄转过身来看撒老师他们,“你们要乖乖待在楼内,不要出来,等待一切的事情结束就好了。”
要他们看着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何炅实在是受不了这么低沉的气氛,扭过了头。
“所以,大家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外面看一下,我希望再次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做好选择了。”葡萄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蒲熠星,转身离开。
……
更完这个,就主更生命倒计时了
不白之冤【四十八】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CP:纬钧,郭蒲,九明
雷者避雷
……
“怎么办?”齐思钧看向周峻纬,眼下的情况,真的没办法解决了吗?
周峻纬紧紧皱眉,现在异能使用不了,没办法保护大家,周峻纬看着靠近的感染者,他们似乎知道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没有着急,而是慢悠悠的包围过来。
“我去让他们咬一口,或许可以恢复异能。”周峻纬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说着就要行动,却被齐思钧拉住。
“万一你没有恢复,反倒是被撕碎了呢?”齐思钧反驳,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并不是咬一口之后都能活着。
“都别乱来。”撒贝宁把大家都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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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CP:纬钧,郭蒲,九明
雷者避雷
……
“怎么办?”齐思钧看向周峻纬,眼下的情况,真的没办法解决了吗?
周峻纬紧紧皱眉,现在异能使用不了,没办法保护大家,周峻纬看着靠近的感染者,他们似乎知道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没有着急,而是慢悠悠的包围过来。
“我去让他们咬一口,或许可以恢复异能。”周峻纬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说着就要行动,却被齐思钧拉住。
“万一你没有恢复,反倒是被撕碎了呢?”齐思钧反驳,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并不是咬一口之后都能活着。
“都别乱来。”撒贝宁把大家都护在身后,他们侦探俱乐部的人全都挡在前面,他们可以拖延时间,就算感染者冲进来了,其他人或许还有逃跑的机会。
“啧,要不是你们……我们也不会这么被动。”白敬亭啧了几声,现在连上楼拿武器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在这等死。
“那是什么?”郭文韬看到一红色身影往这边来,似乎越来越清晰。
“砰!”玻璃被感染者打碎,感染者嘶吼着冲进来,然而刚踏进大楼两三米,接连爆炸开来,成了碎块。
“这是……”齐思钧认出,这种死亡方法,是当初在百货大楼时,一楼那些感染者的死亡方式,也就是说……
一红一白两个身影落在郭文韬前方两米。
及腰的渐变色红发,暗红色的瞳孔,像是要滴出血一般,手腕上都血镯散发着光芒,一身红裙似点在水中的朱砂,嘴唇红的像被血染透了般,裙摆从双腿边垂落而下,将双腿暴露在空气内,后面的裙摆拖地。
手上漂浮的,正是他们熟悉的那本书,书上散发的光芒给大楼保护在其中,蒲熠星一身白色大褂站在她身边。
“你们没事吧?”葡萄和蒲熠星转过身来,葡萄这一身装扮倒是让大家险些没认出来。
虽然说蒲熠星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但是那些人却不敢在乱说话,免的这些人一生气,不在保护他们。
“师父……”蒲熠星对上撒贝宁的眼睛。
“成功了吗?”撒贝宁想知道这件事,蒲熠星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像是面对什么抉择一样,抱着郭文韬的胳膊不肯说话。
“我先去处理他们吧,那件事,您还是考虑考虑吧,我不希望,你们都消失。”葡萄看了一眼蒲熠星,脚尖点地,飞了出去。
“葡萄……她有异能吗?”邵明明好奇的看向蒲熠星,蒲熠星点了点头。
“她从来没在我们面前用过……她的异能是什么?”周峻纬很好奇,像是在控制什么,但是却又拥有其他能量。
蒲熠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趴在郭文韬肩头,像是很难过一样,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蒲熠星又不说话。
“先让大家去地下吧。”郭文韬拍了拍蒲熠星,蒲熠星把兜里的药拿出来,递给被封了异能的大家。
石凯握了握手,电梯重新亮起。
王鸥他们立马组织着那些人去他们地下避难。
……
地下:
“葡萄,本身是实验品,可以控制任何人的血液,可以让他们活,也可以让他们死,而我,因为我掉进了那些掺杂在一起的实验液体,我获得了所有的异能,但是我使用的话,会失去我的健康,而葡萄,因为我发生了变化,所以她也拥有。”
蒲熠星手里拿着水杯,给大家解释,但是他还是不明白,如果葡萄拥有全部的异能,那她上一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
“那我们?”齐思钧看了一眼自己和其他人。
“对。”蒲熠星点点头,“你们使用异能都次数不是很多,所以你们的身体还没有发生变化,但是一旦大肆输出,一定会死。”
“得到什么,就已经会失去什么。”撒贝宁点点头,任何平白无故得到的好处,都将会付出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解药呢?”何炅问道,“你不是成功了吗?现在的场面可以解决了吧?”
“是成功了。”蒲熠星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鲜红色的花朵,花瓣很多,每一瓣的颜色都不同,显得有些暗淡。
“我之前不成功,是因为,我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蒲熠星抬起头,“因为这个解药,是要用所有的异能催发,也就是我们这些有异能的人,必须把异能全都还给它,花瓣会亮起一半,那些有异能的感染者的异能也会被吸收,花瓣全都亮起,它才会发挥作用。”
“那我们异能全都消失的话……”唐九洲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把异能还给它,也就代表着我们必须把异能全都打出去,异能快速流动的同时,你们,也就会死。”蒲熠星忍不住低下头。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任性的后果居然会要害死自己的爱人和朋友,会以他们的生命为代价,这是他不愿意的。
……
一个小时前的实验室:
“博士,不是你算的不对,你其实一直都忽略了你自己本身。”葡萄看着他。
“异能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该存在,它的存在,打破了原本的平衡,这种强大的东西,是法律制止不了的,就算解药真的让大家恢复了,但是异能如果不消失的话……”
蒲熠星知道她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异能不消失,就算感染者都恢复了,那么法律和普通的警察都没办法制止那些恶人。
因为感染者其实一直都是有意识的,他可以选择不伤害人,但是他们的选择,是大肆破坏,伤害其他人,遭殃的依旧是普通人,如果异能不消失,世界早晚有一天也还是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所以,你真正该研究的,是如何让异能消失,被感染的人,其实并不具备太大的威胁。”葡萄把香水瓶内的液体,倒了出来,液体漂浮在空中,漂亮极了。
“博士,现在感染者察觉到你在制止他们,所以他们已经采取行动了,视频也是他们投放的。”葡萄把手机递过去,“他们要的,是毁掉所有没有异能的人。”
蒲熠星睁大了眼睛,那师父他们不就……
“异能者或许不会死,但是真的打起来的话,死的肯定是普通人,所以,博士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牺牲掉异能者,救这个世界,救普通人,另一个,是牺牲掉所有的普通人,不管这个世界,有异能的你们,依然可以活下去。”葡萄将凝聚出来的花朵递到蒲熠星面前。
“该做出选择了。”
……
蒲熠星放下水杯捂住了脸,头疼,头要炸了一样疼,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咬着嘴唇,身体都在颤抖。
齐思钧回头看了一眼大家,大家的目光都是茫然的,获得异能不是他们说了算的,但是现在把异能换回去,却要付出自己的生命,这么大的后果,谁愿意啊?
一个人死后,就不会感知到外界的任何情况,不知道自己的亲人会怎样,不知道爱人会怎样,慢慢的被人遗忘,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会像书中的那般有下辈子,就这样消失的干干净净,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郭文韬伸手把蒲熠星揽进怀里,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徒劳的抱紧蒲熠星,他们没有资格做决定,但是那些人怎么办,两边都很无辜,却都放不下。
“不就是命嘛,能拯救这个世界好像也不赖啊,峻纬一直都在我身边,怕什么。”齐思钧轻笑了一声,周峻纬握紧他的手,不管怎样,他都会在他身边。
“就是啊,能拯救大家,拯救这个世界,那也是值得的啊。”邵明明露出一个笑容,始终像个小太阳一样。
“对啊,那我们就是大英雄了,永远被铭记着,没准还会有雕像呢,又不亏。”唐九洲笑道,把邵明明揽入怀里,这可能是最后抱他了。
“动手吧,能救这一切,值得。”罗予彤开口,旁边的陈怡馨点点头。
“还犹犹豫豫的干什么啊,磨磨唧唧的可不像蒲熠星你的风格,直接动手就完事了。”JY轻笑了一声。
“哥几个又不是怕死的人。”少帮主跟着笑出声。
“我和潘潘虽然年纪小,但是我们也都懂,居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方法,那就动手吧,不怕。”石凯坐在地上。
“对啊,蒲哥,动手吧。”潘宥诚点点头。
“真没什么好犹豫的,这种好事还犹豫什么。”郎东哲点点头。
“不可以……我怎么能……怎么可以啊……”蒲熠星哭出声音,郭文韬搂紧了他,让他在自己怀里哭个痛快。
“你也不用觉得自责,这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王春彧见蒲熠星抗拒的摇头,知道他不想牵连他们。
撒贝宁听着他们的话,忍不住红了眼眶,扭过头去,何炅忍不住捂住了脸,这些孩子虽然跟他们时间不长,但早就是一家人了。
“峻纬……小齐……”王鸥看这个自己弟弟,忍不住掉下眼泪,周峻纬和齐思钧对她一笑,无声都张了张嘴。
简简单单两个字:姐姐,让王鸥忍不住勾起嘴角,眼泪却还是滑落脸庞。
那群人有些沉默,一些人认为,他们就该去死,一些人却认为,他们还那么小,也不全是他们的错。
“我不能……让你们失去生命啊……”蒲熠星抗拒着,即使大家都表明说是自愿的,可是蒲熠星还是不想动手,一面是朋友,一面是师父他们,哪一方他都下不去手。
……
不白之冤【四十七】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CP:纬钧,郭蒲,九明
雷者避雷
……
撒贝宁听着他们的骂名,抬脚走过去,何炅一惊,但还是没有伸手拉住他,他知道他要干什么,他会心疼的。
撒贝宁走出保护圈,那些人反倒是吓了一跳,撒贝宁抬头看了一眼他们,身子向下,双膝着地,跪在了他们面前。
何炅扭过头,他就知道他会这样做,所以他不去看,他怕会忍不住去拉他,会忍不住不管不顾的跪在他身边。
“撒老师……”齐思钧看着自己的偶像,撒贝宁丢弃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一切,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会长。
他此刻,只是一个...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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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贝宁听着他们的骂名,抬脚走过去,何炅一惊,但还是没有伸手拉住他,他知道他要干什么,他会心疼的。
撒贝宁走出保护圈,那些人反倒是吓了一跳,撒贝宁抬头看了一眼他们,身子向下,双膝着地,跪在了他们面前。
何炅扭过头,他就知道他会这样做,所以他不去看,他怕会忍不住去拉他,会忍不住不管不顾的跪在他身边。
“撒老师……”齐思钧看着自己的偶像,撒贝宁丢弃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一切,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会长。
他此刻,只是一个在为自己徒弟赎罪的师父。
王鸥别过眼睛不去看,鬼鬼忍不住红了眼眶,杨蓉低下了头,刘昊然将枪扔到地面,与张若昀转过身去,白敬亭埋在魏大勋怀里,魏大勋闭上眼睛,抱紧了他,何炅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那个身影。
俱乐部的会长,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
“你们是想博取我们的同情,然后让你们身后的异能者伤害我们吗?”一人开口道,其他人也纷纷指责,完全不信任他们。
郭文韬从兜里拿了一瓶药剂,举高给他们看,随后拿出一粒,吃了下去,然后递给其他人,其他人看了一眼名字,也都选择吃了下去。
那是压制异能的药,期限为五个小时,为了得到他们的信任,让他们冷静下来听撒贝宁说话,他们只能这样做。
翅膀的虚影消失不见,邵明明握了握手,感受不到异能了,其他人也是一样,异能就像是消失在他们体内了。
人群因为他们的举动安静了下来,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威胁到他们了。
撒贝宁低声开口道:“我知道阿蒲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但是他现在已经在弥补了,我希望各位给他一个机会,我知道各位很恨他,对于那些不幸去世的各位的亲人,我在此,深感抱歉,对不起。”
“你就不后悔收了这么一个祸害吗?”一人问道。
“他不是祸害,他只是犯了一个错。”撒贝宁抬起头来,“徒儿就是徒儿,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他也依旧是我撒贝宁的徒弟,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啊?”蒲熠星叹口气,把自己好好的发型全都抓毁了,看着面前的公式,怎么都查不出错误。
葡萄坐在一边,看了眼蒲熠星,低头继续看手机,惊讶的发现有网络,也看到了霸占整个手机屏幕的视频。
“博士……”葡萄有些慌,慌忙起身,结果差点摔了一个跟头。
“怎么了?”蒲熠星连忙回过身来,葡萄将手机递给蒲熠星,蒲熠星皱眉,看向了自己手机,也在播放。
葡萄犹豫道:“博士……如果,所有人的手机里都在播放这个视频的话……”那留在事务所的大家,就会有危险了。
蒲熠星整个人如至冰窖,大家……都知道了?
他本来想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弥补一切,现在……
“葡萄……你说,我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没事研究什么异能,害了所有人……”蒲熠星扭过头去,不去看葡萄。
“就像当初对你一样,只负责研究,却不管结果,我现在连解药都制作不出来,还害死了那么多人……”蒲熠星比任何人都想研究出解药。
蒲熠星捂住脸,他从来不曾想要伤害过任何一个人,到最后却伤害了所有无辜的人,犯下了无法逆转的后果,他就算把命赔给他们,都无法获得原谅吧……
葡萄看着周围逐渐结起的冰层,她感觉体内的血快要凝固了,蒲熠星的异能开始失控了,葡萄想去拉他,却被莫名的力量直接震开。
葡萄来不及反应,根本没办法让自己停下来,巨大的异能将她撞到身后的墙上,葡萄疼得闷哼一声,摔在地上。
蒲熠星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他闭着眼睛,根本注意不到周围发生了什么,好像整个人都陷入了死胡同一般。
葡萄揉了揉被肩膀,将脱臼的胳膊安了回去,葡萄拿下头发上的簪子,簪子发出柔和的绿光,与血色的手镯发出的光结合在一起,飞向了蒲熠星。
“你醒醒!”她在不叫醒蒲熠星,她就快成冰雕了。
周围的冰慢慢消退,蒲熠星感觉有人喊他,茫然的睁开了眼睛,放下手,手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冰层再次覆盖了整个实验室。
巨大的起浪加上自己反弹回来的能量直接再次将葡萄撞飞,簪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葡萄在地面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
葡萄擦了下嘴角的血迹,抬头看向蒲熠星,慢慢抬起手,血红色的烟雾飞向蒲熠星,她原本不想对蒲熠星动手的,但是要是一直不出手,怕是就无法挽回了,她可以控制人体内的血液。
血液停止流动,异能也停止蔓延,蒲熠星感觉全身传来一阵刺痛,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看到整个实验室的冰层,赶紧收了自己的异能。
葡萄慢慢站起,捡起地上的发簪,走近蒲熠星,蒲熠星站起身来,连忙走到女鹅面前,“怎么样?有没有事?伤到哪里了?”
“我没事,博士,咱们,得回事务所。”葡萄把发簪插回自己的头发上。
“不要,我不回去。”蒲熠星立马转过身,他本能的排斥回去,去见那群人,他明明知道自己应该回去给他们一个解释的,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在抗拒,与其说,抗拒,倒不如是说逃避。
葡萄看了眼镯子,镯子映出她鲜红色的瞳孔,葡萄看了眼手机,又从怀里拿出了一瓶鲜红色的香水,看了很久,放在了蒲熠星面前的桌子上。
蒲熠星听到声音后抬起头来,看到了面前香水瓶里的液体,随后看向了葡萄,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葡萄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后叹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一样,“我们,再试一次吧,这次,由我来实验,您来给我打下手。”
……
“你又不是蒲熠星,你凭什么给我们道歉?”一人开口道。
“就是!我们找的是蒲熠星,又不是你们!”
“你们在这里瞎掺和什么啊?”
“把蒲熠星交出来!”
何炅一惊,想要跑到撒贝宁面前,却被突然的震动吓了一跳,一下子安静下来。
“你们看那!”鬼鬼一声惊呼,大家看向窗外,窗外有大批的感染者正在靠近。
撒贝宁一惊,就想起来,身边的何炅连忙拉起他。
“糟了!”郭文韬立马一个快步冲上前锁住了一楼的大门,可是这小小的锁,怎么可能挡得住那么多的感染者?
“你们不是异能者吗?倒是出去啊!”一人惊慌道。
“我们确实是异能者,但是刚才因为你们,不是已经压住了自己的异能吗?”齐思钧冷声道,脸上满是不耐烦。
“刚才不是还希望我们把亲人还给你们吗?这不,他们自己来了啊,你们倒是出去接一下啊。”邵明明哼了一声。
“我们是挺想保护你们的,是你们不让的,我们现在可用不了异能,也不会伤害到你们的亲人了。”少帮主一脸无奈。
撒贝宁来到柜台里面,按下了按钮,周围立马竖起高高的围墙,还没等大家松一口气,围墙上面忽然布满了藤蔓,随着藤蔓的缩紧,整个围墙轰然坍塌。
“糟了,来的里面存在着有神智和异能的感染者。”周峻纬皱眉,怪不得会找到这里来,怪不得会聚在一起。
“怎么办?”邵明明看向唐九洲,唐九洲摇摇头,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块石头飞来,一楼的玻璃一下子碎裂,飞溅出去的玻璃碎片划到了不少人,人群一下子慌乱起来。
“回楼上。”白敬亭果断去按电梯,但是电梯没有反应,没电了。
石凯无辜摊手,他异能压制了,自然没办法供电,电梯也用不了,所以,其他的防御系统,也没办法启动了。
简单来说,就是等死吧。
……
不白之冤【四十六】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CP:纬钧,郭蒲,九明
雷者避雷
……
实验室:
“实验室怎么断电了?”蒲熠星见门没动,拉开了电闸,门这才打开,里面什么都没变,只是多了三具尸体罢了。
“可能是因为实验室跳闸,所以导致他们死亡了?”葡萄看向扭曲的尸体,她早就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好了。
“我来处理吧,葡萄你就别看他们了。”蒲熠星心疼自己女儿,按下了实验室的控制按钮,将尸体彻底销毁。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实验吗?”葡萄看向蒲熠星,蒲熠星点了点头,随后和葡萄都换上了一身白大褂。
蒲熠星将七曲放到容器内...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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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室:
“实验室怎么断电了?”蒲熠星见门没动,拉开了电闸,门这才打开,里面什么都没变,只是多了三具尸体罢了。
“可能是因为实验室跳闸,所以导致他们死亡了?”葡萄看向扭曲的尸体,她早就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好了。
“我来处理吧,葡萄你就别看他们了。”蒲熠星心疼自己女儿,按下了实验室的控制按钮,将尸体彻底销毁。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实验吗?”葡萄看向蒲熠星,蒲熠星点了点头,随后和葡萄都换上了一身白大褂。
蒲熠星将七曲放到容器内,容器下方的试管慢慢出现淡蓝色的液体,液体逐渐增多,七曲也随之消失。
葡萄看了一眼蒲熠星,戴着手套将口罩戴上,用坩埚钳拿起蒸发皿,放到三脚架上固定好,点燃了酒精灯,将淡紫色的水晶放在了蒸发皿中。
蒲熠星拿下试管,看了看里面天蓝色的试剂,反正都已经开始了,那就继续下去吧,反正失败了就重来。
葡萄将熄灭了酒精灯,将燃烧成紫色液体的蒸发皿放在了石棉网上,这个实验室现在几乎都是毒素了,要是没戴口罩的话,绝对不可能活着出去。
“先生,你化学很好吗?”葡萄轻声询问。
“也不是很好。”蒲熠星将蓝色的试剂加入了一点粉末,他倒是没有在谦虚,毕竟在他心里,他连一个解药都制作不出来。
葡萄用滴管将紫色液体移动到了滴瓶内,动了动手指,放好了滴管,将滴瓶放到了蒲熠星面前,深紫色的液体映出他的样子。
蒲熠星将两种都调和好的液体放到了一起,奇怪的是液体没有融合。
“糟了!”蒲熠星一惊,立马拉上了葡萄就躲,下一秒,轰的一声爆炸。
蒲熠星检查了一下葡萄,见她没受伤也就放心了,蒲熠星叹口气,看了眼狼狈的器材,真是失败的彻底。
蒲熠星看了眼残局,叹口气,上一世没爆炸,这一世反倒是爆炸了,什么原因呢?自己的实验步骤还没完成,第一步就先失败了,但是确实是没弄错啊。
难道是他计算错了吗?不会啊,师父和何老师都检查过的,会是什么原因?
“先生,失败了吗?那药材还有备用的?要不要再试一下?”葡萄走过去。
“先不继续了,我在检查一下吧。”蒲熠星拍了拍葡萄,葡萄点点头,随后去按按钮,换掉实验室的气体。
……
“这是什么?”看着手机的邵明明吓了一跳,所有的电力恢复了,而且每个人的手机上都开始播放一个视频。
“阿蒲?”郭文韬看着手机一惊。
【蒲熠星将液体放到那几个人身边,转身离开,葡萄留在原地,而那些人喝下液体后不久,就发生了变化。
发狂的一把推开了葡萄,葡萄摔在地上,楼上的蒲熠星吓了一跳,连忙要下楼,却失足跌进了装满液体的容器内。
那几个人毁掉了实验室内的仪器,跑到了大街上,见一个咬一个,大肆破坏。】
看到视频的几个人有些沉默。
郭文韬咬了下牙,这就是你一直在瞒着我的事吗?
“不好了撒老师!外面那群人要求把蒲熠星交出去。”从电梯出来的鬼鬼喊道,所有人都看到了刚才的那段视频。
撒老师闻言立马起身,一言未发就要上楼,何炅连忙跟了上去。
一楼:
“大家冷静一下!”杨蓉不让那群人靠近电梯,险些被推倒,后面的吴昕赶紧伸手扶住,这要是摔倒了,怕是避免不了被踩到。
“你们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到头来还要恩将仇报?”魏大勋把桌子横过去,不让那群人靠近,同时留意身边的白敬亭。
“是你们都人把事情变成现在的样子!”
“是你们亏欠我们大家的!要不是你们的人,我们这么可能现在有家不能回?!”
“就是啊!你们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好好的就变成这样!那我们找谁说理去?”
“我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了!这全都是因为你们!”
越来越激烈,刘昊然把枪都拿出来了,也未能制止半分。
“冷静一下!”王鸥头发都乱了,被魏晨护在了身后,一个杯子砸了过来,直接砸在了魏晨头上,鲜血流了出来。
其他人也跟着效仿,将手边能拿到的东西都朝他们砸了过去。
潘宥诚连忙想用异能保护大家,却被石凯拦住,旁边的JY对他摇摇头,现在使用异能,无非是加了一把火。
“小白!”魏大勋吓了一跳,只能眼睁睁看着花瓶砸向白敬亭,一个身影窜出来,凌空一脚,直接将花瓶踹向一边。
齐思钧落地,被周峻纬扶稳。
魏大勋见白敬亭没事,松了一口气。
“大家冷静一下!阿蒲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你们不要冲动好不好?”齐思钧喊道,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啊?!”
“你们已经把我们害的这么惨了?!凭什么还要我们相信你们?!”
“相信你们可以啊!把我家人还回来啊!”
“就是啊!那我母亲还给我!我就相信你们!”
“把我哥哥还给我!”
更乱了。
电梯打开,撒贝宁第一个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何炅,邵明明,唐九洲和郭文韬。
“那是俱乐部的两位元老……”人群暂时安静了下来。
“各位,我是蒲熠星的师父,你们有什么事情大可以来找我,别伤害其他人。”撒贝宁沉声开口。
“各位!他说他就是蒲熠星的师父!”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人群再次喧闹起来。
“你教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啊?!”
“人面兽心!”
“居然还教出了一个祸害!来祸害我们!你还是人吗?!”
“为什么死的人是我的家人?你们这些罪魁祸首还好好活着?!”
“看到我们像丧家之犬一向求你们,你们心里很满足吗?”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去死啊?!你们去死好不好?!”
何炅皱眉,看向撒贝宁,撒贝宁一句话没说,就那么静静的站着,接受所有人对他的辱骂。
砰!
不知是谁,抢到了刘昊然的枪,对准了撒贝宁,开了枪,何炅吓了一跳,立马挡在了前面,子弹打在何炅的胳膊上,鲜血涌出。
“何老师?!”其他人一惊。
身后的唐九洲连忙上前扶住了何炅,齐思钧被周峻纬护送到何炅身边,用异能把子弹取了出来,愈合了伤口。
邵明明站到最前面,双手合十,金色的光芒被按在手心,猛的打开,金色的羽翼出现在上方,虚影保护了大家,却也惹来了更大的怒火。
翅膀不是为了飞翔而生,它存在的意义是为了他人热风挡雨。周峻纬看着邵明明,果真应了葡萄一开始说的话,所以他们的判词,也都会一一对应吗?
“撒老师?!”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所有人一惊,看了过去,见撒贝宁早就离开了安全范围,屈膝跪在了地上,跪在了他们面前。
……
不白之冤【四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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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物虽然都找回来了,可是发放还是个大问题。”何炅看着他们放在自己面前的手表,足以看见里面都有什么。
“有多疯狂?”邵明明见王鸥和鬼鬼都是一脸难受的感觉,不免有些好奇。
“怎么说呢,无论你怎么制止,他们都会冲上来抢,我们这的男士去制止,但是又碰不得女士,我们女士去制止,又太容易受伤。”王鸥解释。
“那你们为什么不动手啊?”周峻纬看向王鸥,他记得自己姐姐战斗力很强才对,怎么会被这点小事给束缚住?
“因为我们属于这个国家人员,所以我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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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物虽然都找回来了,可是发放还是个大问题。”何炅看着他们放在自己面前的手表,足以看见里面都有什么。
“有多疯狂?”邵明明见王鸥和鬼鬼都是一脸难受的感觉,不免有些好奇。
“怎么说呢,无论你怎么制止,他们都会冲上来抢,我们这的男士去制止,但是又碰不得女士,我们女士去制止,又太容易受伤。”王鸥解释。
“那你们为什么不动手啊?”周峻纬看向王鸥,他记得自己姐姐战斗力很强才对,怎么会被这点小事给束缚住?
“因为我们属于这个国家人员,所以我们不能对普通人动手。”王鸥自然是知道周峻纬在想什么的,只不过他们不能动手罢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及这个?”唐九洲不理解。
“因为其实,他们是有这个义务保护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保护他们一直都是侦探们的责任。”齐思钧解释。
“而且,终有一天,这个世界会恢复到本来的样貌,总不可能一直都是这样,都会好起来的。”何炅从撒贝宁那里知道,蒲熠星已经在研究解药了。
他和撒贝宁都相信蒲熠星会成功。
“那我们现在要去吗?”鬼鬼看着箱子里的食物,伸手翻了一下,真的不是很想去,但是又不能不管他们。
“那就我去吧。”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葡萄?”齐思钧认出声音,“怎么不出来?身体好些了吗?”
“已经没事了。”一个红色都身影出现在扶手边,暗红色的头发散落着,身着酒红色的露肩短裙,纵然离得远,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上有一股空灵冷傲的气质。
齐思钧不免感叹,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高冷的时候更像了。
“我去吧,我不是国家人员,他们动我,我也可以打回去。”葡萄说着走下来。
何炅皱眉,“葡萄你这裙子是不是有点太短了?”
“对啊,而且你不是一直都穿紫色吗?”邵明明看着焕然一新的葡萄,整个人除了皮肤都是红色的,衬得越发白了。
“以前是怕吓到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我最真实的样子。”葡萄拿起桌子上的手表,转身离开。
“我们去看看吧。”白敬亭说着站起来,很好奇葡萄的战斗力有多高,毕竟不是国家人员,打人也无伤大雅。
……
“葡萄呢?”下楼的蒲熠星没看到自家宝贝女鹅。
“葡萄去一楼了,你要不去看看?”撒贝宁低着头,没去看自家徒弟,万一这痕迹没遮住怎么办?让他看见那多不好。
“好。”蒲熠星点点头,拉着郭文韬上了电梯,来到了一楼,刚出电梯,就看到一个人影从自己面前飞过。
蒲熠星看向来源,看到自家女鹅刚收了踹人的腿,蒲熠星忽然觉得头疼,虽然是实验出来的,但是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自己是个女孩?
“哇哦,棒。”旁边看热闹的嗑瓜子的白敬亭没想到葡萄下脚干净利落,仅仅这一脚,就震撼到了其他人。
魏大勋坐在一旁跟着白敬亭一起嗑瓜子,看着那群人想动不敢动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你们也有今天啊。
“我呢,不是这里的人,这些东西,是我用命带回来的,想吃,就遵守我的规矩,否则,他就是你们都下场。”葡萄拍了拍自己手边的箱子。
“不吃不好使,你饿死了之后成为感染者,你让这里的其他人怎么活?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字,听话。”
“我也不是什么喜欢暴力的人,下次,我就直接把你们扔出去喂感染者了。”葡萄指了指窗外,嘴角轻勾,有些不怀好意。
“你们就这么看着?”有一人看向旁边看戏的白敬亭二人。
“唔……”白敬亭忽然捂着肚子往魏大勋身上倒,给魏大勋吓了一跳,连忙扶住,白敬亭皱眉,一脸难受的样子。
“她打我的伤还没好……”白敬亭埋下头,像是难受极了,魏大勋立马就懂了,伸手揽住白敬亭,让他靠好,免得乱动撞到。
“你们多什么?我们也是被揍过的好嘛,我们两个男人都打不过,你们要是能打就打呗,反正我们是无能为力,我们还要养伤,再见了。”
魏大勋说完,直接把白敬亭抱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蒲熠星看到他白哥掐了魏大勋一下,郭文韬在一旁十分贴心的按了电梯按钮。
表演虽然假了点,但是好在除了自己人,别人看不出来。
葡萄踹了一下椅子,横到脚边,抬起一只脚踩了上去,扒拉了一下箱子里的面包,看了他们一眼,那些人乖乖排队来领食物。
他们原本以为这个小丫头比之前的都好应对,结果没想到上来就是个下马威,能把一个成年男子踹出去,那力气得多大。
“韬韬,你觉没觉得,她力气真的和你有的一比。”蒲熠星和郭文韬没有出现,而是选择了偷偷看着。
“可能是遗传?”郭文韬认真回答,以前蒲熠星要是干什么,总是不想让他跟着,如今有葡萄,那就不怕了。
“遗传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是亲生的,怪不得一开始就觉得亲切,原来流淌着的,是一样的血。”蒲熠星看着葡萄,眼里的温柔都快溢出来了。
“你想生?”郭文韬看向他。
“……我也没有那个功能啊。”蒲熠星转过头来看向郭文韬,默道:真的是跟着他在一起时间久了,都学坏了。
“生倒是有点困难,但是可以让你体验生之前的一些过程。”郭文韬轻轻捏了捏他的腰,蒲熠星腰一软,被郭文韬接了个正着。
蒲熠星差点被郭文韬这句话吓到,随后又忍不住轻笑,真的是学坏了啊,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你们怎么在这?”完成任务的葡萄看到了自己的两位父亲,只不过本应该喊出口的称呼,却没有出现。
“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欺负。”蒲熠星笑道,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可能还是有隔阂了吧,导致葡萄并不是想接受他们。
“我不会被欺负的,毕竟你们两位的战斗值在这呢。”葡萄勾起嘴角,蒲熠星微微皱眉,他感觉葡萄与之前不太一样了,是因为她是实验品,所以性格会改变吗?
“对了葡萄,你跟我回一趟实验室吧。”蒲熠星想在试一下,试一下会不会成功,不成功的话,再继续调整。
“我们……两个吗?”葡萄指了指自己看向了郭文韬,郭文韬无奈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蒲熠星不想让他去,那他就不去了。
“对,两个人行动方便。”蒲熠星点点头,他还没打算把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诉郭文韬,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好。”葡萄得到蒲熠星的答案后,点点头,时候转过身跟郭文韬保证,会保护好蒲熠星的。
……
不白之冤【四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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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蒲熠星看着发出声音的葡萄,立马凑过去,看到她睁眼的那一刻,整个人几乎愣在哪里。
葡萄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暗红色的瞳孔,整个人都是一惊,立马坐了起来捂住眼睛,然后就要走,却被蒲熠星快一步的拉住。
“你要去哪啊?”蒲熠星见她捂着眼睛,她的头发也成了暗红色,这应该是她本来的样子吧,红色,蒲熠星回头看了一眼郭文韬,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们不害怕吗?”葡萄捂着眼睛,当年她因为自己的眼睛,吓到了不少人,也吃了不少亏,所以才隐藏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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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蒲熠星看着发出声音的葡萄,立马凑过去,看到她睁眼的那一刻,整个人几乎愣在哪里。
葡萄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暗红色的瞳孔,整个人都是一惊,立马坐了起来捂住眼睛,然后就要走,却被蒲熠星快一步的拉住。
“你要去哪啊?”蒲熠星见她捂着眼睛,她的头发也成了暗红色,这应该是她本来的样子吧,红色,蒲熠星回头看了一眼郭文韬,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们不害怕吗?”葡萄捂着眼睛,当年她因为自己的眼睛,吓到了不少人,也吃了不少亏,所以才隐藏起来的。
“哪有父亲害怕女儿的?”蒲熠星轻笑了一声,然后就见葡萄放下了手,震惊的看着蒲熠星,又看了看郭文韬。
“你们……都知道了?”葡萄看着他,随后慢慢低下了头,“你们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怎么会?”蒲熠星笑着把葡萄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葡萄,你听我说,我们当年不是不要你了。”
葡萄闻言抬起头,看了看蒲熠星,又看向郭文韬,郭文韬对她点了点头。
“我们当年,是真的不知道会研发成功。”蒲熠星握着葡萄略有点温度的手,重新输了血,葡萄的体温虽然偏低,但也不是没有温度。
“当年我等了很久,没有成功,后来因为韬韬在你这里受伤了,我才扔掉你的,如果我知道你需要两个人的血,那我肯定不会扔掉你的。”蒲熠星解释。
“如果我们知道你的存在,绝对不会不要你的。”郭文韬开口道。
“像我这样吗?”葡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把手放到没有心脏跳动的地方。
“你怕不是对你自己有什么误解?拥有我们两个这么强大的基因,我的小棉袄自然是最漂亮的。”蒲熠星笑道。
“哪有父母会害怕孩子的?”郭文韬坐在她身边。
“额……”葡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所以,谁是父?谁是母?”
鸦雀无声。
蒲熠星扭头看到郭文韬把头扭过去笑,随后笑着看着他,蒲熠星咬咬牙,看向葡萄,咬牙切齿“我是父……”
“真的?”郭文韬轻笑,看着蒲熠星不经意见露出来的痕迹,伸手理了下他的领子,重新盖住那些痕迹。
“……”蒲熠星顿时感觉腰间一软,下意识看向葡萄,葡萄还乖乖坐在那里,等着他的答案呢,如果不是葡萄在的话……
“要不要,咱们现在试一下?”郭文韬看向病房旁边,有个独立的小空间,“那里有个洗手间,隔音的。”
蒲熠星闻言脸一红,起身就跑了出去,郭文韬笑笑,给葡萄掖了下被子,随后追了出去。
……
门外等着的人,看到门被打开,蒲熠星满脸通红的冲出来,转头跑,然后郭文韬笑着从里面出来,然后去追人。
“怎么了?”齐思钧一脸懵。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周峻纬笑着拉着齐思钧,门外的人闻言,都走了进去。
葡萄靠在枕头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缺了一大块的头发,微微皱眉。
“还是美的。”何炅笑着帮她理了理头发。
“葡萄,阿蒲他们怎么了?”齐思钧好奇的看着葡萄,长的好看就是资本,怎样都好看。
“我就问了个问题。”葡萄一脸呆萌。
“什么问题能把我那个厚脸皮的徒弟羞成那样?”撒贝宁笑着坐在葡萄身边,还别说,眼睛真的好看。
“他们说‘哪有父母害怕孩子的’我就问了一句,谁是父,谁是母,他们俩就跑了。”葡萄表示我没错吧。
“哈哈哈哈!”齐思钧整个人笑个不停。
“葡萄,我可以告诉你,虽然不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但是,阿蒲绝对是母。”周峻纬笑道,忍着不让自己笑的太放肆了。
……
后面微博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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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呀大家
……
不白之冤【四十三】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CP:纬钧,郭蒲,九明
雷者避雷
……
“怎么了?什么意思啊?”齐思钧不知道杨蓉的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背后的伤是被利器划过的,我想看看她有没有伤到内脏,但是……”杨蓉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说就是了。”撒贝宁知道肯定是大事,“我们这么事情没有见过,你说就是了,那孩子究竟怎么了?”
杨蓉看了看手上的本子,似乎在确定什么,最后缓缓开口,“她……没有心脏。”
“什么?!”
所有人都是一惊。
“怎么可能呢?没有心脏的话,是怎么活下来的?...
……
关键词:重生,异能,病毒
CP:纬钧,郭蒲,九明
雷者避雷
……
“怎么了?什么意思啊?”齐思钧不知道杨蓉的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背后的伤是被利器划过的,我想看看她有没有伤到内脏,但是……”杨蓉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说就是了。”撒贝宁知道肯定是大事,“我们这么事情没有见过,你说就是了,那孩子究竟怎么了?”
杨蓉看了看手上的本子,似乎在确定什么,最后缓缓开口,“她……没有心脏。”
“什么?!”
所有人都是一惊。
“怎么可能呢?没有心脏的话,是怎么活下来的?”蒲熠星睁大了眼睛,人没有心脏的话,真的能活下来吗?
“没有的,不止是心脏,她全身,好像只有血的存在,任何器官,都是没有的。”杨蓉又抛出了一个炸弹。
“怎么可能?”齐思钧被吓了一跳,怪不得一开始杨蓉就问他们,葡萄,是不是人。
“其实仔细想想,她确实和我们不同,我以前以为她只是体温低,看来,她是本来就没有体温。”周峻纬开口道。
“所以,在基地的时候,她才说自己是个怪物,所以,她是真的和我们不一样。”邵明明惊讶的捂住嘴巴。
“一直对年龄不清楚,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算,而且她是被遗弃的,而后才被收养。”唐九洲想起,每次问她年龄,她都说不确定这件事。
张若昀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怎么样?”蒲熠星看过去。
“缝合了,暂时止血了,但是她需要输血,有血供应,才会苏醒。”张若昀开口道,“而且,她应该树属于某种实验而生成的。”
“血的话……需要谁的?”何炅知道他们都很震惊,可能一时半会儿冷静不下来,而里面的同样是个生命,需要救助。
“不知道,得找匹配的才行。”张若昀皱眉,“她是个实验品生成的,这血还真是不好找,难道全都排查一遍不成?”
“不用排查,他俩就够了。”齐思钧把郭文韬和蒲熠星推出来,二人一愣,何炅几人也是一愣,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葡萄,是他俩的女儿。”邵明明笑道。
“什么?我的女儿?小齐你没在开玩笑吗?”蒲熠星整个人都懵了,喜当爹?下意识看了看郭文韬,郭文韬也是一脸懵。
“先去抽血再说。”撒贝宁果断把他们两个推出去,虽然担心蒲熠星会不会有事,但是葡萄必须要救的。
“跟我来吧。”杨蓉给两个人带路。
“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何炅看向齐思钧。
“其实我们之前也一直都是猜测。”齐思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想到这一点终于得到了证实,葡萄果然是实验出现的,其实仔细看就知道,葡萄很多地方都和他们两个很像。”
“说的也是,怪不得我一见到她,就觉得眼熟。”撒贝宁想起葡萄那双眼睛,真的和蒲熠星的很像。
“蒲熠星以前做过一个实验,是用血培育出后代,当时蒲熠星很感兴趣,但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而文韬当时碰时,流血了,可能是因为需要两个人的血才会有用,但是当时蒲熠星担心文韬,就把实验器具全都扔掉了,葡萄,应该是在垃圾桶时出现的,随后被带去了孤儿院。”周峻纬解释。
“所以,其实在她还是血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有意识了,所以,才会以他们两个的名字命名。”齐思钧点头。
“葡萄……蒲韬……”何炅笑着点点头,随后拍了拍撒贝宁,“你有徒孙女了。”
撒贝宁拍拍手,露出笑容,“来的太突然了,我一下子身份就涨价了。”
谁说不是呢?
……
得知葡萄是怎么出现的郭文韬,整个人都还是蒙的,“所以,葡萄其实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不想认我们这样不负责任的家长。”
“我还好奇为什么甘愿一直跟着我们,原来她一直都知道一切……”蒲熠星捂住脸,联想到之前葡萄说的话。
“我不仅错过了她的成长,还让她从小就受欺负,甚至是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都没能认出来。”蒲熠星忽然觉得心疼的要窒息。
“跟你们无关,你们也不知道真的会成功,而且当时老师也没有把实验步骤全部说清楚。”齐思钧拍了拍蒲熠星的肩膀安慰。
“阿蒲你和文韬好好休息吧,等葡萄醒了,我在叫你们。”周峻纬看了眼还在睡着的葡萄,但是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
“不要……”蒲熠星放下手,摇了摇头,他要在这里等葡萄醒来,然后跟她道歉,他不是故意不要她的,他真的不知道有她的存在。
“听话,你俩刚抽了血,必须去休息。”撒贝宁见蒲熠星不听话,立马严肃了起来,“这里有我们呢。”
“对啊,葡萄一直跟在你身边,肯定是没有责怪过你,才会一直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她要是醒了,看到你们两个有事,她该难受了。”何炅柔声劝道。
“那……好吧。”蒲熠星妥协,看了一眼葡萄,跟郭文韬起身离开。
“头发剃掉了的话,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很难看吧。”何炅坐在旁边,看到葡萄后脑因为要缝合而剃掉的一大块头发,何炅眉头一皱,他记得,葡萄的发尾是紫色吧?现在怎么变成暗红色了?
“如果按照当年做实验的时间来看,到现在,其实葡萄也才只有七八岁,现在看起来十几岁了,应该也是没有按照正常的方向生长。”撒贝宁感叹,“短短五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人生就是这样急转直下,但好在我们身边的人,都还在身边好好活着。”何炅笑着拉住撒贝宁的手。
“那……葡萄岂不是得管我们叫叔?”邵明明感觉自己辈分一下子高了不少,自己还没到可以当叔的年龄啊。
“好像对啊……”唐九洲刚开始懵懵的,慢慢就成了震惊,都快震惊到喊出来,要不是邵明明掐了他一下,估计葡萄就被喊醒了。
“人还没醒呢,你们就想着先占便宜了?”何炅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