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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xy不想全网同名

🎄🎁伊尔玛圣诞短小特辑?🎉

*常回家看看于是我来了

*其实都是和@安知 的口嗨截图啦……圣诞然后想到了伊尔玛的人们所以很短而且很无厘头,关于圣诞节我们寄宿舍怎么过

*原作:《最后机会所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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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回家看看于是我来了

*其实都是和@安知 的口嗨截图啦……圣诞然后想到了伊尔玛的人们所以很短而且很无厘头,关于圣诞节我们寄宿舍怎么过

*原作:《最后机会所在的城市》




失眠脑灯

[钢火] 你可以在谈论死亡的时候聊聊爱情

Summary:钢锁和火炭被关进了不杀死对方就出不去的房间。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命运就是如此无常,毫无道理可言。



他们背靠一面墙。光滑,洁净,崭新得像刚抛光过:火炭的自由射击和钢锁核弹般的拳头都没能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这会儿他们挨在一起坐着,火炭把手搭在钢锁的腿甲上,指尖一下一下轻轻敲打凸起的坚硬金属。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那是个高音。”火炭小声说。钢锁差点没听清。

哦,他是听见了,但不意味着他听懂了。钢锁盯着火炭跳动的手指,它们落下的地方传来细微的痒意。

“你在干什么?”

“嘘。”火炭说,“这是即兴创作。我在写一首歌,关于两个被困在神秘死亡空间里的倒霉...

Summary:钢锁和火炭被关进了不杀死对方就出不去的房间。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命运就是如此无常,毫无道理可言。



他们背靠一面墙。光滑,洁净,崭新得像刚抛光过:火炭的自由射击和钢锁核弹般的拳头都没能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这会儿他们挨在一起坐着,火炭把手搭在钢锁的腿甲上,指尖一下一下轻轻敲打凸起的坚硬金属。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那是个高音。”火炭小声说。钢锁差点没听清。

哦,他是听见了,但不意味着他听懂了。钢锁盯着火炭跳动的手指,它们落下的地方传来细微的痒意。

“你在干什么?”

“嘘。”火炭说,“这是即兴创作。我在写一首歌,关于两个被困在神秘死亡空间里的倒霉蛋——顺便一提,这地方比监狱无聊一万倍——然后我死了。现在还没,但快了。我真的没什么音乐天赋,是不是?刚才那段唯一能让人‘哇哦’的部分只有最后的咏叹调。”

火炭歪过头,脑袋贴着钢锁的臂甲,又扭了两下好避开那些尖刺。他举起手指,在半空中停顿片刻,就像忽然忘了旋律一样。最后他只是把手放下来,以一声叹气作为这首歌的结尾。

“就这样。”火炭抬起头,冲钢锁笑了笑。“你觉得怎么样?我有没有可能从现在开始当一名作曲家?”

“这玩意我一点也没听懂。”钢锁评论道。“不过要我说,不算糟糕。”

“哇哦,钢钢。你真贴心,谢谢。”火炭说,语气欢快地有点勉强。这不能怪他。“你是对的,完全没错,再烂的歌也比这地方——这处境要好。”

他们不约而同把目光移到前方。明晃晃的房间里唯一的装饰,一行大字,端正且无趣得像通天晓的书法:不杀死对方就出不去的房间。“光念出来就让我觉得傻透了。”刚开始火炭这么说,整整一个轨道周期后(他瞎猜的。毕竟这里连个钟都没有,有够烂),这行字变得令人心烦,好像在嘲笑他们是两个傻瓜。

傻瓜一号,块头更大的那个站起来活动身体,顺手提起傻瓜二号。

“我还是更想坐着。”火炭抱怨道,但还是被拉起来伸了个懒腰,并犹豫了两秒要不要就这么靠在钢锁身上。最早那几天,他们花了太多能量尝试离开这里。他很饿,也很想下线充电,但这鬼地方只有光秃秃亮得刺眼的墙。

最后火炭还是没趴到他身上,钢锁肯定也饿了。在被传送(眼下这是最合理的字眼)到这里之前,火炭因为喝光了贴着蛟龙标记的能量酒被丢去给飞船补漆,而钢锁负责把他举到够不着的地方。这很公平,因为火炭分给他两瓶酒。接下来,听好了,在某个不知为何非常特别的时刻,火炭说“再往左一点,这根螺旋桨画得还不够长”。

机器恐龙耐心地照做了。他就挪了那么几米,然后一脚踩进某个未知的传送门,摔进这个充满恶意的房间。

火炭嗷了一声,因为钢锁的胸甲狠狠砸在他的机翼上。哎哟,痛。他们期待过随便哪面墙(显然这儿没有门)开个经典的椭圆形大洞, 一个愚蠢反派走进来向他们详尽地解释前因后果,接着钢锁把那张叫嚣着来揍我的脸锤烂,他们穿过墙洞走回现实世界,火炭就能扔下进行到一半的涂鸦活儿,冲进飞船添油加醋讲述这场小小的危机。

真可惜,这永远也不会发生。

在他们厌倦了破坏墙壁——事实上,火炭甚至没法在上面画画,他的喷漆罐很快就空了,而墙面还是那么干净,一尘不染——和尝试联络外界之后,火炭和钢锁度过了一段诡异的平静时光。火炭甚至给钢锁讲了恐龙灭绝的故事。有机恐龙,地球上那些。他从某个地球科普频道看来的。一切始于小行星撞击,再来是火山喷发,遮天蔽日的尘灰。海啸席卷而来,酸雨洗刷大地,无边无际的寒冬笼罩整个星球。

“多壮烈啊!”火炭挥动双手,在钢锁面前跳舞似的转了一圈。戏剧效果满分。“整个星球——那么多脆弱的有机生命。我得说,死于小行星撞击听起来挺酷的,至少比死在一个不讲道理的金属盒子里好多了。”

钢锁哼了一声,没有对此发表意见。

不管乐不乐意,他们都知道了。那个不受欢迎的,“我们需要谈谈”的时刻逐渐逼近,因为小气鬼房间不肯变出补给,而时间依旧在公正无私(或者说冷酷无情?)地流逝。也许就是现在。火炭抖了抖机翼,有点不情愿地把自己从冷冰冰的墙壁上移开,站到钢锁面前。

钢锁低下头。这会他正在活动手臂,右手轴承发出在火炭听来有点暴力的声响。他看着火炭,等他开口。

“好吧,钢钢。”火炭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我们得谈谈。”

“哈。”钢锁说,他垂下手,免得火炭一脸紧张地盯着它。“你确定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对,我确定。靠直觉,如果你想问的话。”火炭的语速比平时要快,他焦虑的时候就这样。不小心嗑了药也是,现在显然没有。“别告诉我你没感觉到,因为我脑袋里那个唱衰小人可是恨不得把我的接收器烧断路。有时生活就是这么不可理喻,我们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谁造了这地方,这东西。但如果我们——我,或者你,行吧,就是你——想出去,就得按它的规则来。”

钢锁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当然了,傻瓜,你又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火炭觉得他的护目镜变阴沉了一点。

“接着说。”

“可能只是一个恶作剧类型的神秘事件。”火炭说,“你懂的,这里就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维度,平行宇宙,量子空间,反正就那一类玩意儿。我死了,你回去,然后我们在那边见面,活蹦乱跳的。没人真的会死,要么就是死了又活过来。重点是,也许真有那么百分之二十二点七的概率,结局皆大欢喜。甚至衰男三号上的时间只过了一分钟,没人发现我们失踪,更别提这场激动人心的大冒险。”

“嗯哼。”钢锁没打算费心追究那“二十二点七”的计算过程。

“但这也有可能是真的。我是说真的是真的,我们身处如假包换的现实之中。”火炭的机翼又不安地扇了两下。“我希望你能直接对我的脑模块或者火种轰一枪。砰砰!快准狠!最好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啊等等,现在不行,得等我把想说的话都说完,我保证不会太久,应该吧——希望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火炭盯着钢锁,努力不让自己移开视线,即使他的脖子有点僵硬。过了一会,他听见钢锁问:“你说完了?”

头顶传来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既不暴躁也不恼火,同样没有嘲讽的意味。可能有一点儿轻微的不耐烦,他可以忽略。

这让火炭放松了些。他张张嘴,想给刚才那一大段话来个处决式的精彩总结,但又否定了所有选项。总是差点意思。最后,火炭张开手,把拥抱当成回答。

“钢钢。”他埋在机器恐龙的胸甲上,声音闷在金属里,尾音没出息地挂着一丝颤抖。“我很害怕。”

钢锁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他们当年在美德力重逢时那样。“看得出来。”他说,把另一只手放到火炭的肩甲上。“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这么想去死?”

“什么?”火炭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不——我当然不想死!但这是唯一的办法!”

“不。”钢锁拿出他给火炭当施工支撑架时同样的耐心,说道,“那行字。又不是钢锁不杀死火炭就出不去的房间。别告诉我你没想到。”最后半句带着微妙的起伏,和火炭刚才机关枪似的一顿输出遥相呼应。

钢锁看着火炭的视线飘向一边,张着嘴,表情有点傻。然后他回过神,慢吞吞地结束这个拥抱。钢锁把手放了下来。

“我想到了。我只是没注意到我在想。”火炭说,用手指捂着脸,听上去闷闷不乐。“要是……要是我杀了你,而你又真的死了。钢钢,你肯定会变成我的噩梦,每天晚上跑出来折磨我。我绝对不要过那种悲惨的生活,或者变成蛟龙精神康复中心的第一个病患。还不如在这里被你杀掉。”

“就这样?”钢锁问。火炭发誓他听出了一点不以为然的笑意。好吧,那不意外。这段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所以他才捂住脸,不是吗?

“还有一些别的理由,没那么重要的。”他老老实实答道,把手挪下来一点,露出半张脸和钢锁对视。“比如,我不认为你想被我杀死,我也不觉得我能做到——即使抛开感情因素,这技术难度也太高了。除非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我猜你不会那么做。而且……”

“而且?”

“你比我更重要。哎哟,这话说出来有点让人伤心。”火炭耸耸肩,不再用手挡着脸了。“别误会,我很喜欢我自己,真心的。只是我想,你大概比我更需要活下去……我说,我们真的要讨论这个吗?我真的不习惯搞什么袒露内心的环节,电影节奏都是这么被毁的,像植入广告一样讨厌。总之,我说完了。你一定得答应我,钢钢。快准狠。我很怕痛!”

机器恐龙往前踏了半步,阴影黑压压地罩住火炭。火炭陷入钢锁磁场的包裹之中,错过了后退的时机。

“你觉得我不会做噩梦。”钢锁说,这是一个陈述句。

“我,呃,没错?”火炭有点困惑地抬头,看着他停顿片刻。“啊哈。”他的光学镜恍然大悟般闪烁了一下,露出钢锁熟悉的狡黠微笑。“虽然我感觉你是在安慰我。如果你会……那还挺荣幸的。你放心,钢钢,我很善良的。我保证会在梦里对你说好话。”

钢锁没有说话。但火炭知道自己的请求已被接受,现在该说再见了。嘿,别太悲观。他对自己说。虽然毫无依据,但有将近四分之一的几率真能“再见”呢。要是浪费太多时间,到时候该有多尴尬啊。

“我是不是应该在这时候来句感人肺腑的告白?就那种临死前的经典台词,'我爱你'之类的。但老实说,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毫无新意,还有点恶心……噢,这句不是针对你,钢钢!我喜欢你,你知道的。算了,这根本没道理。”火炭自暴自弃地抓住钢锁的手,毫无意义地晃了晃。“告诉蛟龙,我真的很想给飞船喷个超酷炫的外壳。我全权委托你,钢锁,完成我未竟的艺术事业。我的舱室里还有一瓶能量酒,特别够劲,我已经把标记撕掉了。那个也归你。”

机器恐龙点点头。又是一阵静默,火炭似乎还想说什么,钢锁听见他小声嘟囔:“支点的……还有曲轴箱……”。但他最终只是放开钢锁的手,把自己的枪塞过来,对他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于是他知道火炭已经准备好了——或者说自以为准备好了。

“谢谢你。”钢锁说。“为了所有这一切。现在闭上眼睛,火炭。”

火炭照做了。笑容从他脸上褪去,洋红色的机翼和尾翼微微摇晃。

“回去之后,你打算先干啥?要是蛟龙——和钢镚骂你一顿,我可不帮腔。你在那瓶酒里掺了点料,是吧?医疗舱偷的。”

火炭愣了一下,然后翘起嘴角,像邪恶计谋被揭穿时毫无悔意的得意坏蛋。钢锁几乎能想象那对他现在看不见的光学镜变亮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大侦探,钢钢。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火炭说,“相信我,味道好极了,绝对值得。我不会把你卷进来的,你喝了我的酒,不代表你——”

他的声音在枪声轰鸣中戛然而止。


就像这个故事一样。火炭死了,快准狠,没有痛苦。没有人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一如没有人知道这个房间为何出现。

开玩笑的。后半句是真的,这个蛮横无理的金属盒子暂时(也可能是永远)退场了,从头到尾都保持神秘。钢锁甚至没来得及捞起倒下的火炭,就被它吐了出来。比一脚踩空时的触感更令人作呕。

公平地说,这个房间相当贴心。这回钢锁被传送到了驾驶舱门口,蛟龙和曲轴箱一齐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们上哪去了?”蛟龙问。

“你从哪冒出来的?”曲轴箱的肩炮又竖了回去。

“一会再解释。”钢锁说,在两道视线的注视下扫视一圈舱室和身后的走廊。火炭不在这儿。他可能在其他地方,他们的新飞船挺大的,再说二十二点七的几率不算小。他转身迈进走廊。

“等等,钢锁!”蛟龙在背后叫住他。“火炭呢?”

钢锁停下脚步,忽然想起火炭没画完的那根螺旋桨。那个颜色的喷漆用光了,他得换个新颜色。蛟龙从这短暂的沉默中嗅到可疑的气息,他走过来,抬头看着钢锁:“发生什么事了?”

钢锁用背影回答了他。机器恐龙沉重的步伐在飞船的金属腔壁里引起一阵震动,这震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快——一串更快、更轻的脚步声从走廊另一头传来。那是匆忙朝他们跑来的支点。

“蛟龙!曲轴箱!”支点喊道,“火炭回来了!他在……噢,钢锁!你在这里啊。”他及时刹住车,以免一头撞上钢锁,然后摔个四脚朝天。

“你刚刚说。”钢锁低头盯着他。“火炭回来了。”

“没错。哎?你们原来没在一起吗?”支点往后退了半步。不知为何,他觉得钢锁的压迫感比平时更强一点。支点向蛟龙投以疑惑的求助目光,但他们的队长只是摇摇头,用手势示意他继续说。“哦对,火炭在医疗舱。钢镚说那里原本没人,她只离开不到一分钟——火炭就突然出现了,嘭。躺在其中一张床上。”

“他还活着?”钢锁问。

“你这是啥意思?”曲轴箱抱着手臂问。

“他……对,我想他还活着。我直接过来找你们了,没仔细看。”支点的光镜不太确定地闪烁几下,好像根本没料到钢锁的问题。“钢镚和螺旋桨看上去很冷静。我想火炭没事。他只是没醒着。”

“我晚点再问,钢锁。”蛟龙举起一只手,接着和一言不发点点头的钢锁并排走在前头,穿过走廊到达医疗舱。钢镚和螺旋桨正围着医疗床给火炭检查,听见乌泱泱的脚步声,钢镚从支架上跳下来,对他们比了个大拇指。

“他没事。”钢镚说,语气肯定得令人安心。“目前看来只是能量储备太低加上负荷调节紊乱,需要好好充电一阵,估计一时半会醒不了。以防万一,螺旋桨在给他检查脑袋。”她仰起头,眼神锐利地打量眼前的大个子。“嗨钢锁,你回来了。你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过来扫描一下。”

出于某种无法抵抗的力量,钢锁在钢镚威严的注视下坐到另一张空床上。螺旋桨在一边全神贯注地看着数据板,又突然满脸严肃地放下它,露出那种大惊小怪的“紧急警报”神情。“我知道了!”他说。音量大到让身旁探头探脑的支点原地蹦了一下。

“什么?”蛟龙问,和曲轴箱的“知道啥了?”重叠在一起。

“火炭有脑损伤?不会吧!”钢镚从钢锁背后探出脑袋。

等待检查的机器恐龙看看火炭,阴沉地把目光移回螺旋桨脸上。在他发问之前,螺旋桨抢先宣布:“我知道你的医用高纯能量液和电路保护缓冲剂上哪去了,钢镚!火炭偷的。我就说那天晚上好像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但我没——或者懒得注意,我现在想起来了。难怪他不让我喝他的能量酒,吝啬鬼。”

“哈?”这是钢锁的声音。

钢镚面无表情缩回钢锁身后,让螺旋桨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蛟龙和支点同时叹了口气。曲轴箱指着火炭:“所以呢?他把自己喝短路了?”

“不是,他好得很。但他不肯给我分享他的酒。那甚至都不是他自己的。”螺旋桨说。

“好了。”在钢镚絮絮叨叨告诉钢锁“你的能量储备也够呛”“在这跟火炭一块充电,不准乱跑”之后,她重新走到他们面前叉起腰。“螺旋桨,曲轴箱,支点,蛟龙。所有人都出去。医疗舱开放时间结束了,有什么事明天说,现在他们需要休息。”

“我为啥第一个被点名?”螺旋桨指着自己。曲轴箱和支点一起把他推出去,支点从走廊边探头对钢锁挥挥手:“很高兴你们回来了。火炭会没事的。”

“等火炭醒了,你们还是得解释清楚。我们翻遍大特洛伊星和海多尼亚——一边度假一边找人,连失落之光号都问过,本来打算接下来再去一趟地球。”蛟龙说,“总之,欢迎回来。”

他和钢镚一前一后消失在走廊上。舱室门自动关闭,隔绝了走廊上的声响。空气重新沉寂下来,就像那个空荡荡的房间。在一片安静之中,钢锁听见平稳的、轻快的、属于飞机的气体置换声。他们回来了。

“二十二点七。”钢锁看着火炭说,“结局皆大欢喜。”


FIN.

Neilock

【整理】John.Constantine相关漫画、动画及影视作品

翻遍自家tag发现似乎没有一个完整的康子相关作品的整理,遂决定自力更生,不会写文不会画画但至少会码字做整理XD虽然名字叫做整理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倒自己的私心和吐槽

这里的漫画并不限于个人刊,其实只要是有康子的出场镜头的刊题主都po了上来XD实在是太想看他了,当然这个整理主要服务于中文读者,仅仅是高二的题主真的啃不动生肉…

漫画主要观看渠道是动漫之家,因为方便(以及题主可怜的高二英语水平只能对着生肉干瞪眼orz),整理顺序完全意识流,大概就是想到什么就打上来什么

附上一点自己的阅读体验,权当介绍

漫画

(1)Hellblazer

Vertigo的老刊,尽管画风奇异多变但是剧情非常棒...

翻遍自家tag发现似乎没有一个完整的康子相关作品的整理,遂决定自力更生,不会写文不会画画但至少会码字做整理XD虽然名字叫做整理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倒自己的私心和吐槽

这里的漫画并不限于个人刊,其实只要是有康子的出场镜头的刊题主都po了上来XD实在是太想看他了,当然这个整理主要服务于中文读者,仅仅是高二的题主真的啃不动生肉…

漫画主要观看渠道是动漫之家,因为方便(以及题主可怜的高二英语水平只能对着生肉干瞪眼orz),整理顺序完全意识流,大概就是想到什么就打上来什么

附上一点自己的阅读体验,权当介绍

漫画

(1)Hellblazer

Vertigo的老刊,尽管画风奇异多变但是剧情非常棒XD风格偏黑暗,每次看都要感慨v康的文明礼貌程度

推荐阅读。

  

(2)n52康斯坦丁

评价为真的烂,基本没体现出阿康的屑和内涵,画风能看但是剧情实在是太寄了,已经到了汉化组都放弃的地步.就题主的体验而言,n52刊里面康子一副唯爱小扎的样子给人的感觉真的太怪了,尤其是上帝之音指出阿康"为爱而战"的时候题主差点笑吐了,这未免也太ooc了

经常和JLD联动,阅读时经常要在几个刊间切来切去,对萌新不太友好

反正实在没东西看了就看吧

  

(3)康斯坦丁:地狱神探

RR主笔的刊,画风很可爱,康子很好看,题主非常喜欢XD虽然但是大妈之家只有六期的汉化,很难受就是说

这个刊神奇的地方在于里面的康子真的在驱魔真的在认真工作,基本没有摆烂没有摸鱼,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到处撩人

不担心万年巨坑的朋友可以观看

  

(4)Hellblazer(rebirth)

重生刊的康子相较于n52刊屑味回来了一些,剧情比n52好,画风也不错

有几卷Yasmine老师绘制的封面非常好看,我直呼麦外敷XD

阅读体验不错,感觉阅读优先级比n52高

  

(5)地狱神探:浮与沉

看!给我看!

著名同人男TT担任编剧,万年冷cp路康官方发糖,看到我直呼路康简直是仙品,嗑到我想死

其实是只有三卷的Lucifer和康子联合查案的故事,案子很普通,但是边查案边恋爱实在是太香了orz谢谢你汤姆泰勒

结局意外地暖,至少放在康子的刊里面是这样的XD少见的没死朋友没怎么挨打没卖队友的刊

非常推荐阅读(私心都溢出来了阿喂

  

(6)约翰.康斯坦丁:地狱神探v2

睡魔宇宙康,康子被老年自己唆使回到过去改变未来的故事(应该是这样因为这个刊我只看了几期orz我真的不喜欢Hunter所以他相关的东西我都没怎么看)

v味足,同样黑暗风,由于题主没这么看所以只能讲出这几个词

  

个人刊结束,接下来是有镜头的其它刊:

(7)不义联盟:人间之神

不义康主要出没在第三年,行为动机是保护自己女儿XD不义康设计把捣蛋鬼和三宫一次性送进了虚空,骗了老爷整整一年…不愧是你啊康子

  

(8)至白之日

至白康子的镜头题主印象最深刻的是24卷最后两页和余波“搜寻沼泽怪物”。

(*其实是没好好看至白只粗粗地翻了翻所以只能说这么多…流汗)

余波是JL和康子的愉快大冒险XD反正余波画风下的阿康也很好看,迪蝠和大超客串,很有意思的故事

  

(9)n52黑暗正义联盟

00卷把康子的起源改了,引出了Nick这个人物。说实话的题主不怎么喜欢这个改动。

无论怎么样n52JLD里的阿康比n52个人刊塑造得要来得好,熟悉的卖队友属性又上线了,还因为这事被神秘屋踢了出去

不过我诚心实意地觉得阿康真就不适合团队,他还是单干来的好,硬组队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10)n52动物侠

稍有点重口味,画风题主本人接受无能。

康子基本起辅助作用,第九卷开始露脸,十六卷忽然就寄了,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11)我,吸血鬼

说句题外话,安德鲁也是题主本人很喜欢的一个DC角色XD康子在第四卷和第八卷探头,反正在这个画风下很帅就是了

这个刊和JLD直接相关,所以需要配合JLD食用。

顺便槽一槽这个刊里阿康一出场基本都在点烟啊…警惕新式刻板印象(

  

(12)n52魅影陌客

第四卷、第七卷、十三到十六卷出没,和JLD联动频繁,虽然但是这个画风下的阿康真好看XD把三原罪拷来这个战绩都能吹一辈子了

  

(13)英雄死劫

赴死吉日这一卷里面的康帅到离谱,而且有担当到简直有点oocXD最后一页非常帅,真的非常帅

  

(14)魔法之书

v1主要是风衣团带小朋友提莫西到处玩的故事,v2是提莫西个人相关,但由于题主实在不喜欢亨特小朋友所以就没看。

不管怎么样康子有镜头还是po上来罢orz

  

(15)黑暗正义联盟

出没于第一卷、第三卷、第六卷、年刊、二十到二十三卷、二十六卷,虽然很帅但是题主还是想怒槽一下本来看26卷康子大战都没开始莫名其妙就寄了还以为必有什么后手,谁知真就全靠岳父救命…加上前面二十多卷感觉完全就是查无此人或者摸鱼中的状态,封面都没上过几次,恼怒

  

(16)英雄死劫-死亡星球

接英雄死劫,同样很帅的康子,智商在线,同时熟悉的献祭队友和烟瘾,近乎ooc的责任心。

题主是真的好喜欢这个刊的康子啊,以及这个刊的CZ很香

  

(17)钢铁黑暗骑士

中世纪AU,剧情愚蠢但画风实在美丽,Yasmine老师我的超人XD这个刊的阿康真的太好看了,我直呼麦外敷

  

(18)DC大战吸血鬼

第四卷的CZ出没!题外话,这个刊真的很有意思,果然DC还是多画点AU刊来的好玩

  

(19)黑暗危机

主要是致命之绿这一卷,阿康、小乔、ST和渡鸦一起进斯科特的灯戒探寻伟大黑暗的本质,阿康莫名其妙和伟大黑暗聊了一会天,认识到伟大黑暗本质上就是个背景板,没有善恶之分。

画风好看,而且像题主这种带点LCcp滤镜的人来看总觉得文案有点怪(笑)

  

(20)DC2017假日特刊

康子在平安夜和大超一家的故事。很暖,不能抽烟痛苦面具的阿康很可爱XD

  

(21)风衣魔旅

风衣团出动!(笑)说实话题主是真的很喜欢风衣,真的很帅啊拜托

阿康、E先生、陌客和奥奇贤者的冒险故事,康子几乎全程摸鱼,同时康家祖先出没。

画风可能有点奇特,不过看久了也能接受。

  

(22)沼泽怪物v2

阿康的最早登场。古早美漫画风,可以当v刊的补充来看。

  

(23)超人前传:预兆

封面画风怪但是正传画风其实还行…CZ合作对付反派救出乌鸦让她加入tt的大冒险故事,两人事先不认识。

真的基本全程摸鱼的康,没什么好看的镜头。

  

(24)DC新晋达人才华秀场(2018)

好怪的刊名,但是大妈之家就是这样给的orz康子的香港之旅,画风好看,作为短篇来讲剧情还不错


(25)灵魂世界

主角是周赞茜小姐姐但康子有不少戏份()非常美丽画风和很炫酷的特效,康在这个刊里像知心大哥哥在带新人XD

  

动画


(1)康斯坦丁:恶魔之城

18年的动画电影,马甜甜配音非常对味,剧情很有意思,暴力程度对得起R级片的分级

只是最后Chas的剧情很刀,谨慎观看

  

(2)黑暗正义联盟

熟悉的马甜威尔士英腔。剧情棒,而且相较于漫画结局好了不少,至少康子没有因为卖队友被神秘屋踢了XD b站有资源,观看便利

  

(3)黑暗正义联盟:天启星战争

ooc、瞎死人、逻辑成谜、恶趣味,边看边吐槽。

阿康两个小时用了v刊50期都没这么多的魔法,说好的每一条咒语都有代价的设定直接被吃,还有他跟大超和渡鸦说自己面对敌人从未退缩的时候我都给气乐了,这未免也太ooc了罢

鲨鱼王成前男友了,题主直呼离谱

适合爱看炫酷魔法的中二病人士(比如题主)观看,大部分情况下不建议观看

  

(4)正义联盟在行动

题主印象比较深刻的康子出镜的集数主要是s1e1、s1e13和s1e30

13集baby justice真的好可爱,我真的爱死小康的口音

顺便一槽JLA康基本出场的每一集都在捡垃圾,e13捡了神秘屋的钥匙,e30捡了巫童的魔法书…看完e30我真的很好奇康子的风衣下面都有什么,怎么一掏就是魔法道具(?

JLA康即使改吃棒棒糖连烟都不抽了还是忍不住把妹的本能(恼)能不能在子供向动画里给小朋友做个榜样

  

影视作品


(1)2005版《地狱神探》

题主的入坑之作,当初看这电影,惊呼天下怎么会有基努里维斯这么帅的男的,怒而爬进dc坑XD

这一版不渣也不康,说实话题主认为基努版康除了会驱魔爱抽烟有个叫chas的司机之外跟漫康基本没有共同点,但架不住基努帅啊!

抛开还原度堪忧这一点来看,这一版的剧情还是可以的。

不管怎么说基努实在是太好看了orz凭这点这一版在题主心里合格了

  

(2)2014版《康斯坦丁》

帅,还原,我真的太喜欢Matt的口音了XD剧情优秀,可惜因为收视率不行播了13集就被nbc砍了。

马甜后来天天去别人的剧里客串,比如隔壁绿箭(s5)和cw的无限地球危机

  

(3)《明日传奇》s3客串,s4、s5、s6常驻

cw剧的坏处是剧组很贫穷、情节大部分时候有点烂、zzzq倾向严重,好处是他真的很懂联动和玩梗。

LOTs4如果能忍给康子加上一个黑人前男友的话就看吧,至少马甜还是帅的

s5、s6题主没怎么看,因为题主很不喜欢Zari2.0的性格,但她偏偏就是明传s5以后康子的官配,受不了

不过明传s5把阿斯特拉从地狱里救出来了,这点还是好的

  

(4)cw的《无限地球危机》

如果只想看阿康可以在B站找cut,TV路康同框,嗑到题主昏睡orz反正互叫昵称是真的很香,结合浮与沉嗑到题主想死



bai505

TF官方小说:救赎中心

推广一下救赎中心 lof有原文但是没有汉化版于是就来推广哩——

翻译:Jazz

Potter, Alexander (2004) “Redemption Center”, Transformers: Legends (D.Cian ed), ibooks, U.S.A. pp71-103


“霸天虎进攻!!!霸天虎撤退……霸天虎进攻!!!霸天虎撤退……“红蜘蛛愤愤不平地在山路上踱步,“威震天就像是个有问题的回路!总是重复同样的错误。由那个超级低能*带领我们,霸天虎别想...

推广一下救赎中心 lof有原文但是没有汉化版于是就来推广哩——

翻译:Jazz

Potter, Alexander (2004) “Redemption Center”, Transformers: Legends (D.Cian ed), ibooks, U.S.A. pp71-103


“霸天虎进攻!!!霸天虎撤退……霸天虎进攻!!!霸天虎撤退……“红蜘蛛愤愤不平地在山路上踱步,“威震天就像是个有问题的回路!总是重复同样的错误。由那个超级低能*带领我们,霸天虎别想有什么出息!”他故意忽略了心里那个微小的抗议声,提醒他自己的抗敌计划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只要让他有统领霸天虎全军的机会……只要让威震天的大脑袋滚到一边去……他一定会胜利的!他会碾碎那些愚蠢天真的大善人,并带给他的人民全胜的荣耀! 

他其实并不那么在意“每一个”霸天虎的荣耀。当然,霸天虎在各方面都优于汽车人,这点毋庸置疑。但当他在构画一次光耀全族的胜利时,他的脑海中是高高在上的自己,俯视着所有跟随过威震天的笨蛋们——群终于认识到他才是真正领袖的霸天虎。所有的霸天虎都得在他面前低头,而威震天应该是最前面的一个……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在他红蜘蛛面前五体投地。有什么胜利会比同时享受他叱咤一时的对手那耻辱的失败更令人愉快的?

他一边咀嚼着意识中的胜利,一边打量着脚边直切而下的峭壁。高度会让他兴奋。而这会儿唯一妨碍他变形飞越山颠的原因就是——他现在!很!不!爽!糟糕的情绪似乎给他脑海中翻腾的声音火上浇油,更蔓延到了每一个关节和线路,让他沉溺在愠怒的反叛情绪里。其他人大概都认为,他会在威震天的又一次暴怒,伴随着又一次惯例的,夸张的,戏剧性的大吼“从!我!眼!前!消!失!”之后,飞得远远的。

红蜘蛛列数着威震天的毛病:他行为的可预知性是他最大的问题之一,仅次于此的就是他那半残废似的变形,每次都需要另一个霸天虎握在手里才能发挥威力。红蜘蛛讥笑地望向几百英尺以下的山底,踢下了一块石头,看着它翻滚着坠入深渊。即使威震天的错误如此明显,他仍能成功地威吓霸天虎们为其所用。这点认识让红蜘蛛有着挥之不去的挫折感。

所以,代替往常的攀上云层,他今天选择了爬山。不是因为他喜欢爬山,而是这行为对其他霸天虎而言出乎意料。事实上,他对走路的厌恶和此时此刻的心情再相称不过了。但即便如此,天空的高度仍召唤着他。他从未觉得有什么会比居高临下俯瞰一切更让他心情舒畅的。在蜿蜒的山道上爬高同样能满足他的心理需求,或许也会让他的心情好一些。不幸的是,就算他现在重复想象着威震天的必然下场,心中翻腾的怒火仍无法平息。

要等到什么时候那家伙才会完蛋?威震天目光狭隘,指挥单调,更对属下霸天虎时不时地泄愤,侮辱,蔑视和吹毛求疵,可他还是稳坐指挥台,而且其他人还忠实于他。这让红蜘蛛忿恨不已。为什么他们能给威震天的就不能给他?他抡起拳头重重地砸向岩壁。一大块岩石应声剥落。他烦躁地抓起它,用力往头顶的天空抛去。他看着它,旋转向上。他的强大力量几乎将石块送出了视测范围*之外。

破坏行为稍稍缓解了他的压力,他满意的又遛到.了悬崖边缘。那块岩石破空直坠的飒飒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回过头想看看自己随手制造的“导弹”到底会落在哪儿。一声令人满意的撞击传来,他听出它落在了山顶的某处。他抬起头望上看,脸正好转向了山体在冲撞下崩塌的方向。一块飞速下落的石片不偏不倚地扎进了他左眼的光学镜头。

“嗷!”红蜘蛛疼得大叫了一声,又惊又疼,他在冲撞作用下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突然失去半边的视频输入让他失去了平衡,他挥舞着双手,方向感尽失,几乎是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坠下悬崖!感到整个世界在眼前旋转,他本能地大喊道“变~~~~形~~~~!!”飞行形态就能够避免——

事实上,在感觉信息传来之前,他已经听到了自己后脑砸向岩石那一刻的可怕碎裂声。他的意识系统开始摇晃,所有的感官输入开始混乱。“变!!形!!”脑海里传来一个惊恐的尖叫。他拼命地想完成变形,可是双脚却不听使唤地来回折向前后,尖锐的疼痛信息从神经系统连接处传来。他的机翼已经打开,可双脚却没能正常反应。又一个翻滚伴随着刺耳的碾轧声。他又再次大头朝下,这回轮到他的整张脸去亲吻岩石。挣扎着要保持清醒,同时控制四肢变形比他料想的要难得多。剩下的山路,他是带着更强烈的痛楚,和岩石一起迷迷糊糊地滚下去的。最后的撞击直透过他的背部,让他面朝上地落在地上。仍然头晕目眩的他茫然地地瞪着天空。

他动不了了,也感觉不到自己四肢的存在。体内的回路似乎被火烤得咝咝作响,他感到一些液状的东西从护胸板上涌出。周围的一切变暗了,他剩下的视觉镜头最后纪录下的图像是一只古怪的深色鸟儿从上空掠过的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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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老兄啊,不是我故意地…………我在看这段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笑…………摔疼你了…………

第一个星星:这里的原文是mega-moron,mega是超级的意思,moron是低能的意思,mega-moron与megatron是一个双关语(pun),写来大家也乐乐

另给个星星:皇兄,你们平时翻译optic或者optic lens(金刚的视觉器官)是用的什么词?我想与你们一贯的用词统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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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虎基地

声波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是激光鸟回来了。他站起身,看着自己的宠臣,吃惊地发现机器狗也紧随其后跑了进来。因为先前他不能确定要他们其中哪一个来跟踪红蜘蛛,他把两个都放了出去。显然,他们两个都成功地获得了情报。

他们奔回他的身边。声波溺爱地用一只手拍着机器狗的脑袋,同时观看着激光鸟的情报回放。机器狗的报告证实了激光鸟的发现:两则从不同角度拍摄的映像,都记录了红蜘蛛的下坠,并病态地长时间定格在那堆扭曲的金属上。

看着两个版本的……红蜘蛛的……事故……,声波都禁不住想笑。他再一次按了重播,细细品尝最后的那一幕,然后起身去找威震天。这不难,只要顺着他无情责骂惊天雷和闹翻天的声音就是了。声波向那两人藐视地瞪了一眼,并唤起了首领的注意。

“有什么要报告,声波?”威震天严厉地问道。

“您要求的情报。”声波退回了他该站的位置。

威震天起身直立,“你为我弄到了什么?”

默不作声地,声波为他播放了红蜘蛛的录像,再一次带着窃喜欣赏红蜘蛛的坠落。

威震天几乎是入迷地看完全过程,随即爆发出一阵低沉的狂笑。“原来,那儿就是他去的地方!与他多么……相称啊!我们是不是该去回收那堆废料?当然!不过,他可以在那儿多躺一会儿……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声波没有立即答话,他知道威震天的问题是句反话。威震天只会做他自己决定的事情,别人的意见无关紧要。“一个问题,威震天。”

“讲!”

“为什么您要容忍他。”

威震天再次大笑起来,在声波听来,这次他的声音多了点愉快,少了点疯狂。“哈,声波!我欣赏你对他的厌恶。但你得明白,像红蜘蛛那种人最好得留在身边。放他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我好知道他在干些什么。”他露齿一笑,“此外嘛,能拿来逗乐的因素也不能忽略。”

声波没有回答。威震天会出去把那些碎片都拾回来然后再次组装起来的。或者,更确切的讲,他会派一个奴才去办这件事情。也许他会派他声波去的。也许一两片重要的部件会不小心地在回基地的路上弄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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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蜂猛然提速,紧贴着山脚岩壁飞快地蛇行。他不太确定自己是真甩掉了后面的探长,抑或是那位汽车人被什么东西转移了注意力。方向盘后,斯派克正咯咯直笑。人类的这个声音让大黄蜂一直都很喜欢,所以他总找机会去逗他们发笑。突然,大黄蜂刹住了,轮胎扬起一阵呛人的尘土。前方路面上的一样东西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视线!那些闪亮金属,分明就是变形金刚的铸件!

“出了什么事?”斯派克将头探出窗外。可大黄蜂明白人类的视觉还不足以看清让他刹车的东西。

“那儿有个散架了的金刚。”

“散架了?”

“让我们靠近一点看看。”他又发动了,很谨慎地前进。不一会儿,后面的探长赶了上来,与他并驾齐驱。

“嗨,是什么让你突然这么小心?”探长叫道,一面超车到了前头。

“前面路上躺着个金刚!”大黄蜂回答,一边将确切的坐标点传输给他。

“我们最好一起查看一下。”探长答复道。那堆残骸就在前面了,探长拉近了与大黄蜂之间的距离。

当他们近到足以让大黄蜂辨识出那堆金属铸件的身份时,他缓缓地在不远处停下来,不动了。

“我不明白……,这是……红蜘蛛。”

“红蜘蛛!!!!????”斯派克和探长异口同声地叫道。

“千真万确。”

探长又绕到了前面,“让我先去!这可能是个圈套!”

大黄蜂继续扫描着这个地带。除了眼前扭曲成一团的红蜘蛛,他没发现任何其他异样。他留意看着探长变形成机械人形态步行切入最后的距离,并且谨慎的观察四周。最后,探长朝他挥手示意,随即蹲下身去查看那个躯体。大黄蜂开向前去,高度警觉,在探长身边停了下来。他打开门让斯派克下车,然后自己也变为人形。

他们两个一起瞪着那堆金属。“他出了什么事?”斯派克开口问道,这让大黄蜂免于开口问同样的问题。大黄蜂觉得,红蜘蛛的情况近看起来更糟糕。看到有金刚会变成这个样子,让他心底升起一阵寒意。

“我在想……他是坠崖了……”探长对自己的推论似乎很是疑惑,“我的扫描显示山体的这一侧上有大量的碎石和划痕。”他指着红蜘蛛横卧之处的直上方山壁。“看上去像有大体积的金属直接从上面滚下来,还带着很强的冲力和速度。下来的这一路上,他撞上了每块外露岩层和尖锐的石块。这可以解释他……现在的状况……”

“但是,他掉下来时为什么不变形呢?”再一次,斯派克充沛的好奇心免去了大黄蜂问这个问题的必要。斯派克在这方面真的很管用。

“你想呢。”探长嘀咕着。

大黄蜂停顿了一下,提出了关键的问题。“你说,我们该拿他怎么办?”

探长长时间的沉默。“是个好问题……”他用脚尖戳了戳红蜘蛛的右小腿,那条小腿目前正可怜地挂在膝盖下一根细细的连接线上。它在作用力下嘎吱作响,不吉利地在他们眼前晃动。“我不喜欢这个……看他倒在这里,周围又一个人都没有。这闻起来就像是个圈套,好像我们应该把他带回方舟似的。”

“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把他丢下不管啊!”大黄蜂反对。

“为什么不?”斯派克扬起了眉,“如果是他看见你这个样子,肯定丢下你不管。”

“可是,他是霸天虎啊,”大黄蜂理论道,他试着想给自己找个理由。“但……我们不是。我想我们还是让擎天柱大哥作决定吧。”

探长点了下头。“你说的对,大黄蜂。我们把他带到擎天柱那儿去。他会知道怎么处理的。来,把他装上来。”探长变形了。大黄蜂和斯派克费劲儿地将那堆无生气的零件塞进吉普车的后座。

变形为斯派克打开车门,大黄蜂随后转动了车轮,跟在探长后面向汽车人总部进发。眼前颠簸的霸天虎碎片证明在这一路上都让他分心,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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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人基地

汽车人们陆续聚集过来了。他们围成一圈,看着救护车的手术桌上那不幸的霸天虎。“——就躺在山脚下,”大黄蜂结束了他的故事。“没有人在那儿。什么都没有。”

“证据表明他是摔下来的,”探长报告说,“但是没人能解释为什么这会发生,还有他为什么不变形。”

“这是霸天虎的鬼把戏!圈套!肯定是!”爵士坚持道,双臂交叉在胸,甩着头,“一分钟都别想蒙我*!”

铁皮在一旁点头,“我赞同爵士。”就连他一贯沉稳平实的声调都带着一丝担忧。别说把一个霸天虎带进基地,就算是个不省人事受重伤的霸天虎,都会让许多汽车人不安。“还记得他们是怎么克隆你的吗,大哥?设计让我们相信那个你杀死了红蜘蛛,其实被杀的只是个冒牌货。我打赌这一次的又是个克隆。”他扣住了那只脱离下来的胳膊,它在他手里发出锵啷一声。“弄不好里面有什么传感器正将我们这儿的情报传输给他们。或者这东西会自动爆炸把我们炸飞。”说到这儿他僵住了,突然间向后退了一大步。消防车和爵士也跟在他后面退后一大截。

擎天柱迈向前去。“救护车?千斤顶?”

“没有什么东西会爆炸。”救护车嘲笑道,“你真的会相信我会让一个炸弹躺在这儿?这只是个不能运作的金刚,暂时是。”

“我们在检查他的损毁情况时用显像一号对他进行了全面扫描。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身上带着仪器。而且他的确是红蜘蛛,至少扫描确认了这一点。”千斤顶赞同道,“当然,以前的那个克隆看起来真的像你。我们对你的了解要比对他多得多。”

“确实,”擎天柱陷入沉思。“但是让克隆的我去杀死克隆红蜘蛛还有它作为骗局铺垫的理由,又有什么理由让他们留下一个毁坏的克隆红蜘蛛在山脚下呢?”

“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把它带回来的。”斯派克补充道。

“但是他们肯定会猜得到。”爵士反对。

“我!钢锁!说你该把垃圾倒掉!”那只机器恐龙在一旁冷笑。“撕成碎片扔掉!”淤泥粗声附和。

擎天柱向前俯下身,将拳头撑在桌上。“我明白大家的心情,但我不觉得这是我们行事的一贯风格。我想知道的是,他能被修好吗?救护车?千斤顶?”

“如果你们所有人能停止在这儿看热闹,让我安心工作,我会看看能做些什么。虽然我不能打保票,但我曾见过更糟的。只要你下达命令让我修复他,大哥?”救护车阐明了立场。

擎天柱点点头。“修好他,但控制并监视他的行动。在他现在这个状况下,我们什么情报都没法得到。当然,我们也不要做傻事。取出他操控武器的能量芯片。其他所有人,提高警惕!小红*,让我们说……把现在的安全警戒设置为高。”

“绝对没问题,大哥。”

“所有人,各归岗位。”他站在手术台的后面,看着众人散去。救护车开始动手工作了,千斤顶则在一旁来回奔忙。当他们开始打开并检查红蜘蛛的内部情况时,擎天柱有些不自在的想着,究竟日后等待着他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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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1:原文:Not buying this for a minute. 爵士很可爱的俚语。

星星2:Red,是大家给Red Alert红色警报的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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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全部恢复……能量传输进入各个回路……视觉感应器开始收集图像……听觉系统启动……内部各大系统慢慢地逐一恢复运作……他感到……有些陌生。他抬了一下头,又弯了弯手指,并没能立刻判断出问题在哪里。他的四肢还不能动,但似乎问题不只是那么简单。

他将头躺回到台上,听到有个人在说话。“那起作用了!他醒过来了!最好立即通知擎天柱。”

这个词听起来应该对他意味着什么……擎天柱……中央处理器自动搜索记忆库……没有回应……陌生感又来了……他的记忆库能回应指令,但反应却迟缓的很……数据之间存在大量空白……内部系统有问题……他撤回分配给视学感应的能量,集中注意力分析记忆库的程序……基础子程序运行完好……再向上一层……

“红蜘蛛?你能听见我说话嘛?”

他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外界,看着那个俯身向他的机械人——他的头部两侧有一对发光器,蓝色的光配合着他的问话闪动,他正试图与他建立通话,无奈他所对应的资料就是不在那里! 他知道他曾经见过那个金刚,仅此而已。

“红蜘蛛?”

红蜘蛛?红蜘蛛。对,那个名字……能对上号。似乎是。但是,为什么? 他不肯定,他只是知道这个名字很重要。他再次集中注意力……正在尝试联接……正在尝试联接……他的中央理器因过度搜索开始生痛。

“红蜘蛛?你在里面吗?是不是那个没能起作用……”

他立刻意识到了,那个闪着蓝光的金刚是在叫他,随即为自己困惑的反应感到愚蠢。他是红蜘蛛?一阵恐慌突然袭遍他全身!他竟然不能肯定!“红……蜘蛛……?”他喃喃重复着,期望这能使他的信息库有点反应。

“这么说你是在这身体里面啦。”

“我是吗?”他不由自主地问道,感觉毫无方向。随后,为了至少要澄清一件事情,他开口了。“红蜘蛛。那是……我吗?”

“唔,有意思……”问话者靠得更近了,打量着他。“假设你说的是真话……”

为什么我说的不是?他心想,心里有些东西阻止了他的反问。眼见周围围上了更多的金刚,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领头的那个红蓝相间的大个子,使得他想要在问题线路上建立连接的努力变得更加困难。他不用想都知道,他曾见过这个金刚无数次,研究过他,甚至能在脑海中清楚回映他变形的样子。 另一个影像跳进脑海,一把巨型的枪,与那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红色拖车头重叠在了一起。 混乱的记忆再次占据了他,一丝绝望,随之而来的仍然是恐慌。我到底怎么了?!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大声地说出了这句话,直到听见那大个子强硬的回答。“不要白费心思去试了,红蜘蛛。你没法进攻的,你现在没法操纵集束炸弹和瘫痪光。我们也许会把你重新装起来,但那是有条件的。”

集束炸弹?瘫痪光?听到这些词,他感到体内有一些信息对上号了。是的,很熟悉。跟随着这个念头而来的是系统即刻对武器的搜索,那些仿佛就是他手臂一部分的装置。空洞的感觉证实了他听到的话。一瞬间,他感到无比的脆弱,随后听到的那些词更是沉入了他心底——“进攻”,“重新装起来”——更不用说这些词是用什么样的语调传达的了……

很显然他没有在朋友中间,即使那种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

“呃……我说,擎天柱?我不认为他是指他的武器。我觉得他的这个问题是笼统意义上的。我们刚才进行了一次挺有趣的交谈。”

那个闪着蓝光的变形金刚无视他的存在开始高谈阔论,向众人解释他是如何如何明显地缺乏自我意识。红蜘蛛权衡了一下自己的处境。那么,那个大个子就是擎天柱,他的名字和体型与自己的认知感完全吻合。擎天柱有一种类似于首领的气质,而且很奇怪的,即便此刻其他记忆还是云里雾里,红蜘蛛对自己权衡对手实力的能力相当自信。很显然,这儿没有一个人信任他。同样明显的,他的机体受了极大损伤。当迷惑渐渐散去,他发现自己的急躁感开始上升。被剥夺了武器,甚至都动弹不得,还有!那帮家伙都围在旁边盯着他,好像他下一秒就会爆炸似的。我肯定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他心想,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为这个念头感到无比愉快!

“--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撒谎!这肯定是什么新的骗局!”

“我认为他说的是实话。他身上有一些部件严重损坏,而我们现在所说的就是问题中心。”闪着蓝光的金刚意味深长地拍着自己的前额。

“千斤顶是对的。我们曾经见过这一类由于机体损伤而导致逻辑线路和性格编程受影响的例子……”

“一点没错!”闪着蓝光的金刚——千斤顶,显然是——看上去越来越兴奋了。最终,红蜘蛛忍不住开口了,插进了那一堆争论不休,叽叽喳喳的声音……

“有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有的目光一下子都移到了他身上!领教到不下少数的敌视目光,他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开口。如果现在能坐起来就好了。

擎天柱凑得更近了,良久地审视着他。在他的注视下,红蜘蛛有一种巴不得自己能立即消失的冲动。“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是谁?自己发生了什么?”他低沉的语调明显地有了缓和。

“不知道。你刚才提到的时候,我想起来曾经能控制集束炸弹和一种瘫痪光,不过他刚才叫我名字的时候……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他想着要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诚恳一些,但他知道自己是在坦白地说真话,这样就够了。“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一对汽车人发现你躺在一座山脚下。没有任何记忆你在那儿做什么吗?”

红蜘蛛试了一下。他再次集中能量试图挤出一个影像……一个念头……任何能符合自己曾在一座山上的记忆……一次事故……一次受袭……一些东西……什么都好……天哪!一片空白!挫折感加重了他目前的恐慌。为什么他回想不起来?他对上了擎天柱的目光,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我不明白……”

擎天柱继续低头看着他,最后,点了一下头。“很抱歉我们也没法向你解释。我们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能告诉你的是,你的机体受了大面积的外部损伤。”沉稳的声音现在听来是想宽慰他,那直率的目光和迫近的身型与其说是胁迫不如说是一种肯定。红蜘蛛发现自己随着擎天柱的话逐渐平静了下来,“我们会尽可能的修复你,但显然你现在还有其他方面受到影响。如果有你的允许,我们可以尝试进一步修理。”

好一会儿,红蜘蛛才反应过来,擎天柱在等待他的回答。不知为什么,这让他很吃惊。这种形式的体谅怎么都感觉不像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好的。请做吧。把你们能修的修好。”

名叫千斤顶的又俯身下来,打开了他的护胸板。做了一些调整后,千斤顶说道:“我要叫救护车把你切换到暂停状态。要检查一下那些逻辑回路,可以吗?这样你会感到更舒服一些的。”

“好吧。”红蜘蛛别无选择的回答道,不确定他到底是在答应什么。但是他喜欢“更舒服”这个说法。另一个金刚过来加入了千斤顶的行列。

一只大手从一旁伸过来,落在了他的肩头。他回过头看见擎天柱仍在身旁。“你在我们最好的技师手里。”擎天柱似乎在叫他安心。

当世界再一次从眼前暗去,他毫无选择地相信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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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歪歪,唧唧歪歪的汽车人………………这是个什么样的一堆金刚阿~~~哦,这是我译者本人说地,好稀饭他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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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在哪儿?”威震天质问道,与一行霸天虎众在山侧盘旋搜索。

“我~~~不明白,”声波吟唱*作答,“坐标点表明在这里。”

“看啊!”惊天雷从空中落下,指着黄土上几条明显的轮胎痕迹。

威震天看着这些车轮印,不禁怒火中烧。他握紧了拳头,降落地面,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汽!!!!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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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红蜘蛛眼中的光芒暗去,擎天柱即刻抬起头来,与手术台对面的千斤顶视线相对。

“你是在想我正在想的吗?大哥?”

“逻辑线路,个性编程……”

“正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一直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导致霸天虎有如此的行为举止。你不是吗?我说,我们大家不都是吗?现在机会来了,看看我们是否能够影响这种行为!到底他们是由于机体缺陷导致目标迷失,或者有什么方法能……我还不清楚……帮助他们改变。给他们留下个印象,也许能影响他们的某些行为。我们还从来没有弄到过这么好的试验品*!想象一下!当红蜘蛛回到霸天虎身边,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也许根本就不再是一个霸天虎!至少不像我们所了解的‘霸天虎’一词!”

擎天柱直起身,双手插在背后。“这个想法非常诱人……倒不是因为我肯定这一定行得通……而是他竟然会讲真话……”

救护车抬头望向他,“你真的还在怀疑他说自己记不得了是在撒谎?我告诉你!这孩子*有不少烧焦的线路!我觉得千斤顶的主意不错。”

擎天柱点点头。“我相信这是红蜘蛛没错,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我们是谁,甚至他自己是谁。我们是不是该尝试改变一下他的逻辑公式?我觉得这听上去不那么的……道德。”

“但是,大哥!这绝对是道德的!这是塞伯坦,地球的命运!也决定着所有变形金刚和人类的命运!这是可以阻止这场战争的一个潜在可能,把汽车人期望的和平和自由带给所有的人! 有什么比这个更道德的?!”

“他是个有思想感情的生物*,千斤顶。他也许不是我们所能赞同的那种感情生物,但那就赋予我们权利去强行修改他的思考方式吗?说服他按照我们的想法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情。改变他的程序编排听起来特别像……洗脑。”

爵士在擎天柱身后附和道,“是啊!我们又不是霸天虎那种人,竟会搞出大脑控制器那种东西,对吧?”整个房间再次充满众人起劲儿地低声谈论。

探长大声插话:“刚才大黄蜂就说了,我们不是霸天虎!我是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是我可不想做!”

“那不就是了!那就是我一直在说的!”千斤顶急了,“那就是我为什么认为这很道德。如果他原本就不是自由选择行动方式的怎么办?谁真明白霸天虎为什么会是那样?按逻辑来讲,如果你有得选择,你会去选择做那种事吗?干出那种好事!跟随威震天!?”

“追求权力对某些人来说是很大的动机,”擎天柱正想往下说,一声轻蔑的鼻哼打断了他。

“我!钢锁说!如果头头不把垃圾扔掉,那就洗脑他!”

千斤顶跟着众人一起哄笑起来,随后又摇了摇头。“我坚持说这不是洗脑!如果我只是在分析他的记忆库和个性编程时稍微看一下,试试能不能找出是哪根线路搭错了让他那么混乱,然后我会看看能发现些什么。运行一些扫描,确认各个部件正常运行。我想说的是让他能有更多的选择余地,而不是把它们夺走。你知道你能信得过我的,大哥!这是个好机会,让我们有机会了解霸天虎的行为到底有多少是可以受影响的。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不能让我们就这样看一下。谁会否认,在’修理’他的过程中,我们不是已经给了他一些汽车人的影响了呢?”

擎天柱考虑着这些意见。他知道千斤顶绝对值得信任,而且他提出的建议很有说服力。救护车的赞同巩固了他的决定。“做该做的扫描,修好你们能办到的。给他一切恢复巅峰状态的机会,除了他的武器。我们还是得牢记他非常危险。小心点。”他停顿了一下,“看一下你们能从中知道些什么。如果有需要做些调整来帮助他想起自己的……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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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喉喉喉!国庆的献礼,今天多翻一段让大家乐一下,赶明儿又要开工干活去了。叫叫阿~~~~~你是待宰的小羊羔~~~~~人家汽车银是会很疼你地~~~~~

星星一:intone,义指声波说话的音调。

星星二:擎天柱的名言 He’s a sentient being.

星星三:Ratchet竟然称呼红蜘蛛为this boy, 不愧是救死扶伤的医者啊!

这段读来觉得特别有意思,很多汽车人的个性都给很好的表现了出来。大哥的稳重,千斤顶对知识的渴求和对技术的狂热,救护车的善良,爵士,探长,大黄蜂的道德心,钢锁的……冷酷。很有趣啊!

叫叫,这可不是俺写地,是人家作者就这么写地…………不过,你放心好啦。人家可是派最好的医生给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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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虎基地里,声波正对收集来的证据进行分析。毫无疑问,汽车人把红蜘蛛给“捡”走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会怎么处理他?如果他们接手继续完成坠崖造成的损害,把他剁成金属片,那他声波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目标以达。确实,没有什么比这更完美的了。这会将威震天的所有注意力转向汽车人。

但如果,事实与之相反呢?如果汽车人那令人费解的脑子突然决定要把他重新拼装起来……声波无法预料这究竟会意味什么。他没法想象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谁能理解汽车人呢?他们到底是和人类同流合污还保护他们的金刚。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一个意志薄弱,性格温和,行事荒谬的种族竟然能屡次抵挡住远比他们优越的霸天虎。

不过,他还是相信,即便他们能够修复红蜘蛛,他仍能最终使之对己有利。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在汽车人的基地探查到红蜘蛛的踪影。所以理论上来说他的存在还未被确定。声波的磁带们已经各就各位在时刻监视方舟了。一旦红蜘蛛出现,他们会立即向他汇报的,当然,如果他真的会出现的话。

至于现在嘛,他只能做到这些了。不满于自己的思路贫乏,声波急不可耐地等待着磁带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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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苏醒过来,红蜘蛛发现自己已能够起身,但还无法下地。他能回忆起前一次与他的救援者们的对话,却仍然无法想起是什么让自己落到这个需要人救援的地步……千斤顶和救护车在他坐起身时走了过来。

“感觉怎么样?”千斤顶问道。一旁的救护车示意一个黄色的小个金刚去通知擎天柱。

红蜘蛛尝试着整理了一下记忆……仍然没有武器,仍然有大片记忆空缺。但是……头脑冷静多了,而且不再那么困惑。不知这是归功于已经清醒一次并对周围情况有了认识的缘故,还是这两位成功地清理了一些机械问题。他发现自己回答道:“好多了。”

“很好。”千斤顶向救护车使了个眼色。“记忆方面呢?我们还不肯定我们的工作究竟有没有效果。”

“仍然断断续续。我可以想起来基本的……例如如何变形飞行。但是其他的内容就是……想不起来。觉得就好像——”他突然停住了,觉得自己听上去像傻瓜似的。

“继续说,”救护车鼓励道,“觉得像什么?如果有足够的资料,我们也许就能想出治疗方案。”

“我感觉它就在那儿,但就是没办法到达信息点。就好像系统一直在尝试搭桥联接,却始终失误。”

“嗯……”救护车若有所思的走开了,开始在一电脑屏幕上作笔记。“现在能想起来的相比起以前呢?”

“我不觉得那么迷糊了。”

“那就是个改善啊!”千斤顶鼓励道。

“是的,”他不假思索地回答,“绝对的。我感觉我不仅认识你们所有人,而且还有更多关于你们的信息。我几乎可以看到你们变形的模式。我们确实互相认识,没错吧?先前你就以为我认识你,不是吗?”

“是的,我们确实认识。”救护车肯定了他的想法,“那么,思考起来更清楚一些了?”

“是的。”

“而且记忆信息靠得更近了,只是还不能对接?”

红蜘蛛点点头。

“仍然没有那座山的记忆?关于那次坠落呢?”

“坠落?”这一疑问再次浮上心头“我会飞,为什么会坠崖?”

“我们也有这个疑问。”千斤顶阐明了自己的意见。

“没有,没有任何关于一座山,或者坠落的记忆。”话音刚落,红蜘蛛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一只飞鸟的影像。但当他想要再次抓住这个记忆碎片时,它已经不见了。

这时,房门打开了。擎天柱走了进来,一个小个子,机体黄色的金刚陪伴在他一侧。他的身后还紧跟着两个身材高大许多,且全副武装的汽车人。

“你感觉怎么样?”擎天柱问道。

“好多了,但是还有一点……记忆模糊。”

“目前阶段里,我们已经做了所有我们敢动的部分,大哥,例如性格程序的清理和修复。我们还不能下定论,有多少线路损坏会造成永久性的记忆丢失,或者有多少是由于神经系统外伤造成,能够在系统修复后自动恢复,”千斤顶解释道,“我们已经分析和扫描了所有逻辑线路,并且细细过滤了所有组件以确保能有最佳的运行状态。如果他……”他突然停下了,转身向红蜘蛛致意,“不好意思,我不该就这样谈论你的情况。如果你想恢复记忆的话,现在的你绝对是处在最佳状态。”

红蜘蛛发现自己对他微笑了,接受了那份礼貌。“非常感谢,”他很真诚地说,“谢谢你们所有人为我所作的努力。”他将目光投向四周。“我……从你们的对话中了解到我们并非亲密战友。我不明白,如果我们不是朋友,为什么你们还要这么尽力帮我。但是我……很感激。”

“这就是汽车人的做法——”那个黄色的小个子说话了,“帮助。”他对红蜘蛛还以微笑。

“你愿意出去走走吗?走出这个房间试试你的另一种变形形态?”擎天柱问道,指向大门。

红蜘蛛一怔,发现自己其实可以动弹,不仅仅只是坐起而已。就在刚才,他就在台上转动过身子,没有感到任何障碍和束缚。突然,他明白了擎天柱背后为什么会有两个高度警觉且全副武装的汽车人!他们计划让他外出活动,但也充分准备好,以防他万一……什么?赤手空拳袭击擎天柱?!他打量了一下眼前魁梧的汽车人,差点哑然失笑。这样演绎的对他的“信任”,哈,多聪明阿!他甩腿下台,站起身。“好啊!我很愿意。”肩并肩地,他和擎天柱走了出去。

~~~~~~~~~

声波一遍遍地看着收回的情报,感到愈发惊喜。不错!看上去红蜘蛛在自掘坟墓,根本无须他操心。激光鸟的详细侦查监听到了不少汽车人关于基地内一个重伤霸天虎的谈论。严重受损而且在他们的监控下,红蜘蛛要不就是真的丧失记忆,要不就是装得太好了。

不过,这对他声波来说都是一样的。当他看到机器狗在激光鸟之后送来的录像胶片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录像上清楚显示了红蜘蛛变形试飞,随后回到擎天柱身边的镜头!

他立即起身去警告威震天。这则信息确切无误,而且能轻易地扭转局势为他所用。红蜘蛛没有逃跑的意图!无论他是寻找机会,还是想等待更多修复,他没有逃跑这一点都可以拿来向威震天报告。再微小的怀疑只要吹进威震天偏执的头脑,出来的就不仅仅是“风”了*。更何况,要想挑起他对红蜘蛛的怀疑会异常简单,谁让那个笨蛋总是不断挑衅威震天,密谋篡位。

找到威震天与轰隆隆在一起,他立即向前向他汇报,将那小个子的霸天虎晾在一边。“红蜘蛛正与汽车人在一起。他处在他们的照料下并且被安顿在方舟内。”

威震天的表情显示了同样的惊讶和愤怒。“你是在告诉我说,他现在为汽车人效力?”他骇人的语调吓得轰隆隆往后缩了一步。

声波巧妙地以一个简单老实的回答避开了威震天的质问。“我们一直都清楚他两面派的本性。他毫不掩饰他的不忠诚。”

“一点没错!”轰隆隆赞同道。

“但是与汽车人共事?就算他红蜘蛛也不会卑贱到这种地步!毫无疑问,他一定又是在酝酿什么勾当与我作对,还想借助他们的力量。当然,也可能因为他现在是俘虏……”

声波只是站在那里,听任他首领的偏执狂发作。轻描淡写地,他又道出了另一个敏感**事实,为威震天正汹涌的猜疑火上加油。“他显然已经恢复到可以变形和飞行了。他已经试过了。”

“但是没有逃跑??”威震天的嗓门节节高升。“他和擎天柱一起计划对付我!!!!那个卑贱,不忠的……”他突然住口,将一只拳头砸向另一手的掌心。“放任他计划新的叛乱对我的威胁太大了!我们得把他从那儿弄出来。轰隆隆!集合基地内的霸天虎!声波,通知在外的人与我们在方舟回合!是时候去拜访一下擎天柱头头了!还有他的新客人!”

~~~~~~~~

有两个翻译的地方希望大家帮忙

星星1,原文是the smallest suspicions found fertile ground in Megatron's paranoid mind. 我记得中文里应该有对应这个意思的句子,可就是想不起来,和红蜘蛛一样了,与记忆库连接不上……sth. find fertile ground...中文高人请指教。 照皇者之剑的意思改啦!

星星2,原文是用的smoldering fact,smoldering指的是闷烧的意思……我觉得是指这个事实的本身有挑起怒火的含义,可是不知道怎么翻比较好……

~~~~~~~~

“……就这样落到了地球上。”擎天柱为他的塞伯坦历史简要画上了休止号,低下头看着眼前这位全神贯注的霸天虎。“有什么听来耳熟吗?”

红蜘蛛摇摇头。“还是不行啊。但是……关于这场战争……你是说你们已经打了——抱歉,是我们已经打了,”他纠正了自己“有几百万年了?这个说法听起来相当荒谬。”

擎天柱点头。“确实荒谬,不是嘛?”

“再为我解释一遍,为什么我们要打仗?”

擎天柱把头歪向一边。“你说呢?汽车人是为自由而战,为了保护其他人的安全。长久以来,我们都致力于结束这场征战。我们不会接受强权统治,或者被不分青红皂白的侵犯,但是我们可以共同合作去寻找新的能源。我们觉得,这场战争本身毫无意义可言!”

“嗯,是的,我可以看出来。”红蜘蛛点头赞同,看上去相当真诚。

擎天柱审视着眼前的他, 不禁有些发呆。在雀跃地成功变形和几次试飞之后,红蜘蛛回到他身边与他一同散步交谈的时间要比他料想得久得多,而且丝毫没有试图逃跑的企图。铁皮和飞过山一直都跟在他们身后保持有效攻击距离,以防红蜘蛛任何突然的袭击。但是,擎天柱感到这种提防越来越没有必要。他们谈得越多,他越觉得……怎么说呢……红蜘蛛变得理性了。有责任感……甚至……可以讲道理。他的天生智慧渐渐显露。在不断询问霸天虎和汽车人选择作战方式的不同做法,或是为什么某些策略不被采用的时候,他对使用诡计和手段的非凡兴趣也不时地流露出来。但是, 他同时又很明显地显出对于汽车人和霸天虎之间截然不同的理念的震惊,更不用说为自己应该归属哪一边而表现出的迟疑。他还一直对汽车人的热情和他们所讲述的历史表示困惑……红色警报的电子警笛突然大作!这在擎天柱听来几乎是个求之不得的干扰,让他得以摆脱眼前这位新生的,进步了的红蜘蛛提出的难题。

铁皮的靠近拆散了眼前的两人组,擎天柱听到他的警报一路传来。“霸天虎逼近了。”铁皮大喊着,同时和飞过山形成护卫的阵式,准备迎战。

果真,不出一会儿,五个霸天虎出现了,威震天首当其冲。本能地,擎天柱站到了红蜘蛛身前。

“我们是来领回属于我们的东西的,擎天柱头头。”威震天喊道,“你真以为你可以控制住我们中的一个吗?”

“我看上去像是在用武力挟持他吗,威震天?”擎天柱响亮的回答道,镇定而诙谐。

“要是我没有听错的话。你是在告诉我说,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走人?”威震天嘲讽地反驳道。他的人散开成扇形,开始步步逼近。

擎天柱用眼角留意着红蜘蛛,发现他正盯着威震天,眼神里带着强烈的厌恶。他点点头,决定赌这步棋。“事实上,是的。他随时可以走,只要他愿意。”

威震天怒目而视。“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擎天柱!我不在乎!至于你……”他转向他任性的副司令官。“这算是什么,红蜘蛛?!如果你可以离开为什么不走?你不会是决定要入伙汽车人了吧?”他的语气中满是嘲弄,“我知道你做梦都想推翻我,但不要那么傻!无论他们保证你什么,他们都不会遵守的。对他们而言,你只不过是个废物!不管他们在策划什么阴谋,一旦他们利用完了你,立刻都会毫不犹豫的结果你的!现在,给我回来!”

红蜘蛛没有动。

威震天的忿怒明显被挑起,他的嗓音变得愈发尖锐刺耳。“我说,你给我过来!立刻!你这个叛逆的废铁!你明明可以四处走动,我听到报告说你都可以飞了。”面对红蜘蛛回答他的沉默,他大骂道,“你怎么敢!?”他随即转为对峙擎天柱。“而你……别以为你可以相信他!‘信任’ 和‘红蜘蛛’ 这两个词本来就水火不容。不管你在计划什么,他都会背叛你,就好像这么多年来一直背叛我一样。你,红蜘蛛!这次真是下贱到可以了!”


擎天柱向右跨了一小步,示意红蜘蛛,“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跟他走。”他谏言道,“或者,你情愿和我们待在一起,你可以这么做。”

红蜘蛛将目光拉离威震天,看到周围其他四个霸天虎端着武器,靠得更近了。“我想我会留下,谢谢你。”

擎天柱向他一点头,又面向威震天。“你听到了!他说他会留在这儿,威震天。所以我建议你,和你的呆子们尽早走人!”

“你为什么——”威震天气急败坏的叫道,随即大喊:

“霸天虎!进攻!!!!!”

铁皮和飞过山早有准备,威震天话音未落,他俩就跃起开火。飞过山的玻璃瓦斯弹狠狠地打在了冲在最前的三个霸天虎身上。擎天柱紧随其后,再次挡在红蜘蛛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连续用激光扫射力量被削弱的这三人。

“往后退!你还没有武器装备!”他命令红蜘蛛道。

铁皮从一边冲了过来,用他结实的身躯在红蜘蛛和其他霸天虎之间竖起一道墙。

此刻,远处一片隆隆声传来!增援来的汽车人们蜂拥而至,变形加入战斗!

“我们的援兵立即就到!你别妄想能阻止我们得到他!”威震天一边威胁着一边升上半空。

擎天柱大笑,瞄准他。“如果他们迟到了,你可不要吃惊哦!我派出巡逻的机器恐龙也许会让他们耽搁那么一会儿!你以为我们没料到这些吗?”

看到人手,火力都明显处于劣势,威震天再也无心恋战,扭头就向远处飞去,一面干吼着:“霸天虎,撤退!!!!!”他的部队在他之后变形逃离,身后还紧跟着欢送他们的汽车人导弹和炸药。

忙不迭地闪避汽车人的火力,威震天尖声大喊道:“别以为我会就这样算了!!!我会回来的!!!!”

硝烟散去后,擎天柱和铁皮同时转向红蜘蛛。“你没事儿吧?”铁皮问道。

红蜘蛛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游移,随后又转向其他的汽车人。他们正在击掌拥抱欢庆胜利,然后一同变形向基地驶去。“我很好,谢谢……但是,为什么……你们要为我冒险?我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如果你告诉我的也是真的。你们说的关于我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是你们的敌人,可你们却选择站在我和他们的炮火之间!为什么!”

铁皮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笑道:“你瞧,你没有武器,根本不能自卫。而这不公平!明白了?”

“我们为什么不先回基地去呢?以防他们万一找到了援军又直奔回来。”擎天柱提议。红蜘蛛默不作声的走在他身后,直到他们快到方舟了他才打破沉默。

“为什么他们要跟随他?”

擎天柱立刻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具体原因。他非常强大……而且将恐怖视作武器。我们其实很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些启示,关于霸天虎追随他的原因。”

红蜘蛛无奈的摇头。“也许得等到我的记忆恢复。而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

~~~~~~~~~

霸天虎基地。威震天的狂怒波及到每个角落,他愤怒地四处践踏,将一切伸手可及的东西砸个粉碎。声波继续派出激光鸟监视红蜘蛛,同时小心地在安全距离内观望着他的首领。

这真是这么多年来他声波经历的最有趣的事情。

~~~~~~~~~

再一次短暂飞行后,红蜘蛛落回地面陷入沉思……汽车人……他们真是个令他困惑却又不时吸引着他的群体。他一遍遍地在脑海中重放与威震天和霸天虎们的那次短暂接触,这与擎天柱在向他解释两派错综复杂却又息息相关的历史时所说的完全符合。他漫无目的地踱步到一块岩石边,在上面坐了下来。

从他的边缘视觉镜头,他可以看到两个汽车人在不远处,他们按惯例地全天守卫在他身旁。他们的存在是唯一可以证明汽车人对他不信任的地方。就算是那些很明显地表露出不喜欢更不相信他的汽车人都待他不薄,只是带着一份疏远的礼仪。而从擎天柱和一些愿意与他交流的汽车人那里,他体会到了愉快的陪伴和平等尊重,显而易见的,只要他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愿意对他的过去既往不咎。红蜘蛛很努力地去体会汽车人那种坦率的伙伴之爱和美好的愿望,为此他花费了大量精力。这让他明白,在过去的日子里,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一些。

他经常观察汽车人们与擎天柱的交流,随后又不由自主地想象霸天虎和威震天的关系。由于自己过去的理念和行为都还是个谜团,他感到自己的立场相当尴尬。

每次当他想起与霸天虎的遭遇,威震天的形象就会让他充满厌恶和愤怒。他曾以为见到自己的首领会让他的记忆有些起色,但目前看来他运气不佳。他同样对霸天虎们有着对汽车人一样模糊的记忆,他知道他曾经见过他们,与他们交流过,但除此之外他还是一片空白。

此时此刻最让红蜘蛛难以忘怀的,是那次短暂交火中对擎天柱的记忆——他挺身挡在他身前就好像那是他的第二天性一样。就算他们只互相交流没多久,红蜘蛛都可以肯定这真的是擎天柱的第二天性。而且,不只是擎天柱一人,铁皮同样为了保护他冲到他身前。相比之下,威震天和他的旧日战友,试图用武力强迫他回去,攻击他,甚至都不去了解他为什么会和汽车人在一起。

怒火再次汹涌,他感到这种感觉……很熟悉……大量盘旋的记忆块……那些他还未能连接上的记忆,从未来得如此靠近。直觉告诉他,他在过去对他的霸天虎“同伴们”曾产生过相同的情绪。那是同样的怨恨和同样被孤立的感觉。

在他观察汽车人时,他还未曾看到有人被孤立。即使是他们中性格乖僻的那些都能融合在一起,作为整体的一部分,作为一个团队。他不奇怪,他们会在面对霸天虎攻击时齐心协力。 一点没错,这再自然不过了。

他发现自己有一种想要加入的渴望,回到方舟与其他人在一起,与擎天柱畅谈,仿佛前方有无数选择和各种机遇正在向他招手。愉快的感觉荡漾全身,红蜘蛛站起身来,伸展四肢,抬头仰望天空,赞叹那强烈的颜色……

头顶上方的岩石上跃起了一个黑影,展翅高飞。那是只有着独特身形的鸟儿的身影——一只他再熟悉不过的机械鸟——在刺眼的蓝天上清晰可见。看着它盘旋上升的身影消失远方,红蜘蛛突然感到头疼欲裂,仿佛脑子里有一道大坝快要决堤。那只鸟儿的身影奇异地与记忆中的影像重叠在一起。那是个破裂的,残缺不全的图像,伴随着强烈的疼痛,混乱和恐慌。这一切都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成为记忆的焦点。

就好像记忆之门的钥匙,激光鸟的出现打开了他记忆洪流的大门。一瞬间,他全知道了。他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过去,也想起了那一次事故。他想起了霸天虎汽车人,想起了威震天擎天柱, 想起了政权阴谋,大大小小的战斗和那场延续至今的战争。他想起了那些权力争夺,他的欺骗,他的计划,他想起来了!!

他想起了自己对力量的渴望,对控制的垂涎,以及每一个霸天虎都拥有的优越感。

他想起了孤独和被冷落的感觉,互相猜疑和背后中伤。他想起了那些小算盘,虚伪的同盟,傲慢和做作。他想起了那些联合那些背叛, 还有交叉联盟及更深刻的背叛。

他知道自己是谁,知道了自己无法逃避的身份。

震惊之余,他重重地向后坐倒,身下岩石的坚实存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现实。这时,他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红蜘蛛转过头去,见到擎天柱正向他走来。

“我说你——”擎天柱嘎然而止,停在红蜘蛛一步开外。一阵如铅重的沉默笼罩着他俩……

“你想起来了。”这不再是一个问题。

“我想起来了。”

擎天柱点了下头,“现在呢?”

红蜘蛛站起身。“现在……我走!”他仿佛感到有其他话想要脱口而出,有其他的念头想要挣脱浮现,但是他狠狠地将它们全部压在心底。他转过身,用背对着擎天柱。下一刻,他变形冲上了天空。

~~~~~~~~~

(未完待续~~~抱歉啦!竟然忘记写了,还有人对我抱怨说结局突然~~鞠躬,对不起读者了)

~~~~~~~~~

“他就这样走了?”

“只是那样?恢复了记忆,然后……嗖!?”

“差不多……”擎天柱面对眼前不断质问的汽车人,等待某人可能向他发问,他为什么就这样让红蜘蛛走掉。他不敢肯定自己会怎样回答。他想,只有等开口的那一刻自己才会清楚。

爵士摇头叹气。“唉,告诉过你们这小子不可信。”

“我想这该能向你们这群怀疑论者证明,我们察看他的逻辑线路并不是在给他洗脑。”千斤顶大声嚷道。

“而且这是一次学习的过程,”擎天柱赞同道,“我们应该为此而感谢你,千斤顶。我想这确实证明了霸天虎的某些特性。”

“——是你不能够信任他们,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飞过山问道。

擎天柱摇头,“——是在他们心里有那么一部分是我们可以接触的。当红蜘蛛在没有被霸天虎的个性,历史的沉重和他自己的过去完全影响时,他能听取我们的意见,与我们交流,会选择留在我们身边而不是回归霸天虎……嗯,我想这说明了许多。”汽车人们安静了下来,思索这其中的含义。擎天柱停顿了一下,又再次开口。“谁知道呢,未来会怎么样?也许他与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会被证明是对他强大的影响呢。”

~~~~~~~~~

红蜘蛛大步跨入霸天虎总部,冷笑的眼神扫过四周。故意忽略了威震天的大吼“你?!”,他径直走到他的首领跟前,堆砌起最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道:“我太感激你在汽车人面前的这场秀了,威震天!我们甚至都不需要事先演习。你的精彩表演和我超水平的对应是让他们最终信任我的绝妙之作!让他们确信我真的连自己都不认识而且还可以被‘拯救’。”他大笑,“多么高尚啊!”

威震天硬生生地刹住了正在聚集的怒火。“你说什么?!”

声波站起身靠近过来。“你是在演戏?!”

红蜘蛛甩给他俩一个被冒犯的眼神。“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两个——还有你们所有人——当真认为我投诚到汽车人那边去了吧!?”他加倍了语气中的嫌恶,还不忘添上点怒气。“我从一座山上掉下来了!他们找到了我而且——鬼知道为什么——决定把我修复。”他停下了,眼光直逼威震天。“我猜你大概是在找我的时候慢了一步。”他又补充了一句讽刺。

“我们确实去找你了。”声波赶紧澄清。

“唔,”红蜘蛛轻视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对峙威震天。“我在那儿,在方舟里面,而且离显象一号很近。我决定,运用我过人的诡诈和欺骗才能,充分利用这次机会。”

“这样看来你是知道自己究竟属于哪一派了。”惊天雷说道。

“那是当然的!”红蜘蛛轻而易举地撒了个谎。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轰隆隆仍有怀疑,“有什么对我们有用的吗?”

我发现他们会宽恕人。我发现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为没有武器的霸天虎挡住炮火,即使那个人曾经对他们犯下可怕的行为。我发现,他们会给人第二次机会。“我没能发现什么,”他听见自己这么说,“起初我的情况太糟糕了,然后他们又一直限制我的行动,再后来我一直都处在严密监控之下。”他耸耸肩。“我尽可能的去了解情况,可是待在那儿让我越来越无法忍受……整天被他们包围着……所以最后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可以理解,”威震天点头赞同,仍然看上去有些许怀疑,但是已经没有了爆发的意思。“他们是群让人恶心的东西。不过你该告诉我,你怎么会跌下悬崖的呢?”

红蜘蛛顿了顿,回想起打开他记忆之门的影像。他转过头直瞪着声波。“我遇到了一次事——故——,”他的语调渗透着尖锐冷酷。“在开始坠落的时候我一定是重重砸到了头,足够的重!以至于我都被震住了,没有办法变形避免跌落。”

“你下次要多小心。”声波回应道,面不改色。

“当然,我猜我会的——不用担心——我会记住这一次的——”红蜘蛛继续逼视了声波好一会儿才转开视线。他随意地对威震天点了下头,从容地回身走向大门。“希望你不介意我离开,这几天我过得可不容易。”跨出大门时,他听到背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但是他没有回头或是放慢脚步。这个充满欺诈和自我表现的地方!他必须要表现出完全的自信才可以让他们明白,他红蜘蛛拥有绝对的权利可以就这样走进来,轻松取回第二指挥官的位置,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红蜘蛛慢慢地走在回自己房间的过道上,听到威震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咆哮着什么没有用的蠢货们。他的脑海里不住地跳出对擎天柱的记忆来与威震天的领导作比较。当他转过拐角,威震天的声音渐渐变弱,他发现自己再次默想着擎天柱营造的团队气氛和霸天虎们在同样团结的情况下可能达成的目标。团结,而不是惧怕,嫉妒或是相互羞辱。在一个擎天柱式的领袖带领下他们潜在的进步可能,只要这个领袖能少一些过度谨慎——

就如同看见激光鸟打开了他的记忆大门,他突然觉得中央电脑中的另一个开关也被开启。红蜘蛛僵在了半路。这会不会就是?他要的答案?难道就这么简单?是不是他最终发现了,推翻威震天的方法?就因为和汽车人相处的这段经历?

他又开始慢慢往前走了,反复斟酌这个念头,从各个角度考虑它的可能性。他回顾了过去所有试图让霸天虎们转为跟从他的失败尝试。这个模式明显占据优势。这也许行得通!

他当然得很小心……得谨慎行事……在他出乎意料的方舟之行之后最好不要立即开始……威震天会持续对他的格外怀疑好一阵子……还有声波。哼……声波是个需要处理的家伙……要让这一切都起作用,他得先有个计划……还要等待时机……要保证每一步棋都万无一失……他打开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计划和耐心——这他可以做到。

如果擎天柱知道这一切会有什么反应?假如擎天柱知道他红蜘蛛是这样利用他在那些日子里教授他的善良会怎么说?想起这些,红蜘蛛竟然感到心里一阵刺痛。从他此时全副运行的记忆库中,红蜘蛛再次看见了那宽厚的红色肩膀移到眼前,为他挡住攻击。再次听到了那温和的声音安抚他度过最混乱的时刻。

他想起了那人的保证,重新开始总是可能的。

他紧紧地关上了身后的大门,同时,也紧紧地锁起了通向那些挥之不去的记忆的大门。

(全文完)

顺便指路一下解读👀

解读 

随便推广一下轮子红同人文👀

贱民 

Fxy不想全网同名

原图是p2@安知 发给我的

于是p了……

很好伊尔玛精神状态感觉我自己也有病(扶额苦笑)

原图是p2@安知 发给我的

于是p了……

很好伊尔玛精神状态感觉我自己也有病(扶额苦笑)

Fxy不想全网同名

【索伦x你】飞


before:

*原作:《DARKMOON-瓦格之血》

本文对原作剧情有改动

*取向:

·乙女向❗,索伦x你(第一人称“我”,正文无女主姓名出现,可代入)

·领地继承人x疑似暂留的旅者

*轻松日常向,字数7.1k

*⚠️私设:你(“我”)会一点点魔法



作者有话说(话有点多,抱歉:

1.大概会是开学前最后一篇暗月相关。

2.请注意:本篇背景为前世篇,索伦性格与《月之神坛》中呈现较为不同(另:玻珠打tag的时候把瓦格之血也打上了……没人用打一下应该也没问题)

原作指路薄荷没惹巧克力老师汉化的合集DARKMOON:瓦格之血 ,针...


before:

*原作:《DARKMOON-瓦格之血》

本文对原作剧情有改动

*取向:

·乙女向❗,索伦x你(第一人称“我”,正文无女主姓名出现,可代入)

·领地继承人x疑似暂留的旅者

*轻松日常向,字数7.1k

*⚠️私设:你(“我”)会一点点魔法



作者有话说(话有点多,抱歉:

1.大概会是开学前最后一篇暗月相关。

2.请注意:本篇背景为前世篇,索伦性格与《月之神坛》中呈现较为不同(另:玻珠打tag的时候把瓦格之血也打上了……没人用打一下应该也没问题)

原作指路薄荷没惹巧克力老师汉化的合集DARKMOON:瓦格之血 ,针对索伦形象可特别阅读17-30话。

不愿打扰她所以此处不艾特账号!但是在此感谢她提供了宝贵的资源!



*正文↓




💙💙💙💙💙



当我告诉索伦我可以飞时,他从办公桌一叠文件中慢慢抬起头,看向我。这种眼神我清楚,上一次,他看的是巷子里染了疯病而跟一群野狗抢食的流浪汉。


“如果你除了编故事没有其他正经事要说的话,恕我要继续工作了。”


说得好像哪次我是为了正经事才来一样。“谁说我在编了,非要这样污蔑你的朋友吗?”我问,特地咬紧“朋友”这个词。强调表面关系不是常用的谈判招数,用来反讽效果更佳。当人们焦头烂额时,一点点话里的倒刺就足够让他们炸毛。


眼前为公务焦头烂额的继承者反复摩挲指间的钢笔,连头都不愿意抬起来看我一眼。


“你说的‘会飞’指的是什——”


笔从他手中飞起,索伦没来得及说完话,钢笔在天花板上打转了一圈,最后慢慢到我的指尖悬浮。他睁大了眼睛,转身面对窗户——今日晴朗无风,暗色窗帘却被不断涌入的气流吹起,完全反常。


我操控着他那只珍贵得不行的钢笔,让它顺着我手的动作在空气中上上下下:


“别在这里闷着了,散散心吧,累垮的话,再有能力也什么都做不了。”


索伦只是眨着眼睛,还在看我手边漂浮的钢笔。我不确定他是惊讶,还是没注意我的话。


“索伦?喂,你之前不是说过想从上面看看格拉斯托的嘛——”


“笔。”


“笔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笔尖不要朝着手,不然你肯定会扎到自己。”


“......你刚才是不是没在听啊。”




💙💙💙💙💙



我约了时间。我踩着点到。晚饭后,跑上山坡,索伦已经站在那里,环抱着肩,衣领到袖口都扯得平整。他面朝我来的方向,视线却故意挪开,好像跟我对视也有违他礼仪手册上的某条章程。


“你迟到了。”


“一两分钟而已,太阳都没落山。”奔跑后头发被吹乱,我没有理会,跟索伦一起往坡顶走。路上他仍然不看我。因为细枝末节而不满,真典型的索伦。


“总这么认真,这样下去,在你成为领主之前,就会先变成一头又严肃又坏脾气的老狼。”


“我脾气不坏。”


“当然,您说怎样就怎样,my lord.”


然后又是一阵过场式的玩笑,完全典型。有几分钟,我们再次为了一些小事争执不休,从他给他母亲庭院选的玫瑰品种,吵到他打死也不肯更换的领花款式。谁都没办法说服谁。其他时间,我们只是上山,各自沐浴在流动的宁静里。这是我第一次成功把索伦从那间办公室里叫出来,却没有额外的话可以交换,氛围怪异又舒适,可能我们都习惯了。


第三次抓住他发呆,我意识到,索伦不是刻意回避我,他神游天外。我们走在格拉斯托南部,他却望向北部天空,那边,黄金山脉在夕阳下融化,模糊。


他太安静了,哪怕以“索伦”的标准,他今天都太过安静了。但是我没有问。我试图分辨他在看远方的什么,但是什么都没看见。人人都知道天地自然间有无数奥秘,可是狼能看见它们,我想是种族天赋。


沉默的气味蔓延在路面的每一粒尘土中,直到我们来到山顶荒地。


我停下,去牵他藏在袖口里的手,被他躲闪开。


“你做什么?”索伦问。


“拉住你啊,我们就在这里起飞,”我说,在他进一步反驳之前就再次伸手,这次牢牢牵住,“放松点好吗,只是拉手,没人要占你的便宜。”


他只差把脸上的“听听谁相信你”转成言语砸给我,但手却握的很紧,有点太紧了。我的手指包裹在他温暖的虎口。我们的手心都微微出汗。


“准备好了吗?”我问。


“是的,魔法师女士,”索伦说,“只要你能保证不在半空把我扔下来。”


“保证不了,”我说,轻轻捏了捏他的手,“闭眼。”


他不愿意——很显然他不愿意,索伦不喜欢一切脱离他预想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拿我没辙——但他闭上眼,照做,即便我知道他多讨厌这个主意。这是我最喜欢的部分。


我凝聚力量,呼唤风。



💙💙💙💙💙



神与人的界线不可混淆,在瓦格,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对于带有“神”意味的魔法(或者用别的称呼),标准就没那么清晰。在阿沙纳,玩些小把戏的二流货色如果冒充萨满装神弄鬼,不出几天就会以渎神的名义被抓起来 ;在力量至上的乌鸦头盔部落,但凡暴露出一点巫术天赋,都免不了沦为施展诅咒的武器。


我很庆幸格拉斯托在这方面是中立态度,严谨一点,至少索伦是中立态度。他对魔法并没有太偏激的信念。


太执着于某种信仰的人无法飞翔,因为他头脑中的思想太沉重,怎样吹拂的狂风都无法撼动。


而涌来的第一阵风已经将我们托起。


先是头发和衣摆被吹起来,肩膀向上浮,然后是躯干,最后,双脚离开地面。灵魂从头顶被抽走的感觉永远新鲜,飞起来时,你的自身存在会不断稀释,稀释,变得稀薄,因为你失去了落脚的地方,你放弃了那些稳住你的东西。


但是同时,你会无比轻松。


关于飞翔,仅仅在格拉斯托我就尝试了很多次,熟悉的虚浮感,人往高处飞,树和草地好像在向下缩,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终微缩成一团团深绿浅绿的色块。索伦的手指蜷曲了一下,无意识反应,我立刻握紧。他的手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粗糙。


“睁眼。”我说,然后意识到这是在天上。高空的气流在耳边疾驰,云雾水汽冲漫过来,冲刷掉我的声音。巨大的云层发出缓慢的隆隆声。


“嘿,睁眼!”我对他提高音量。


索伦睁开眼。


他眨两下眼睛,最本能的反应,先看我,再往脚下看。


我们在飞。


格拉斯托的全部就在脚下,在遥远的大地上:中心广场,矿山,领地边界,索伦家的庄园。大大小小的格子组成一副歪歪扭扭的棋盘。


我们都曾试图模拟,猜测过,从这个角度看格拉斯托是怎样的——在索伦那张珍藏的挂式地图上,密密麻麻地描绘着领地每个角落。从我认识他以来,那张地图就一直待在他卧室对床的墙上。


“这...”


索伦没说下去,在挑选用词,肯定的,他总是努力让自己不显得惊喜,“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只是‘有点’?扫兴。”我说。


索伦发出了一种抱怨的声音,接近某种动物喉咙里的咕噜。“非·常·不·一·样。”他说,并没有看我。


“从你这里得到褒奖也太费劲了,”我拽着他,任风把我们往北边推过去,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上起落,有时候我故意下降到树林里,假装没注意到索伦攥紧我的动作;有时我们直上云霄,再次从云层里冲出来,两个人脸上都湿漉漉地染上暮色。我偶尔从眼角偷瞄他一眼,他有点紧张、兴奋,但是也心不在焉。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


“我们不能逗留太久,”他的声音传来,在风里变得沙沙作响,“很快会被人注意到的。”


“那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很愿意这样理解。


去到黄金山脉的边界,我们停住。山峰隔开相邻部落与格拉斯托的边界,遥远的地域上,同样房屋紧挨,参差不平挤在一起。我们都知道,不同的领地之间天差地别,可在天空之上,它们看起来那么微小,和格拉斯托没什么两样。


高空比地面凉爽,理所应当——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起来离太阳更近了,我反而觉得暖和。索伦仍然盯着山那边,我追寻他的视线,一直落到山脚——因为总有人来来往往,穿梭在各个领地之间,那里的植被更加稀疏,被人类的行踪践踏。


我记得我也是从那里来的。从那里,按照最冒险的路线前进,徒步到格拉斯托的第一户人家。我花了五天时间。


但如果,此刻我拉着索伦飞到那里,逃跑,永不回头。五分钟,只需要五分钟而已。


我应该花了超过五分钟的时间想象这件事。直到过了五分钟,我意识到我们突然太安静了,沉默弥漫成一股迷失的气味,把我们的思绪包裹其中。


我说:“有时候我会想要一直飞翔在天上,就这样消失,没有人能找到我。你也不能。”我等他的反应。


“不会的,”索伦说,“你总有一天要回到地上。”


我皱起眉,不是因为他反驳我(他义正言辞反驳我是正常程序),而是他的语气。


他听起来平静、悲伤。


我转过头,他正注视着我,应该说,在我意识到这个事实之前,他就一直在注视我。只有黄昏的光晕勾勒他的半边侧脸,沉默勾连起我们的目光。索伦有话要说,我知道他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什么时候我不能跟他开玩笑。他有话要说,我等着他。



💙💙💙💙💙



然后他靠过来吻了我。



💙💙💙💙💙



哦天哪。


篇幅限制,否则我将一字不差地呈现,我当时心里一定大喊了几十遍,又或是几十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在我心里嚎叫。


哦天哪天哪天哪——


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当然,这不是初吻那种被冠以神圣幌子的东西,只是接吻。但是,索伦?


他的唇是干的,比我的更干涩,但是很温暖。我记起来,见面前是晚餐时间,我几乎可以想象他保持得体微笑而抿起的、沾过热汤和甜点的、被乳白色手帕细细擦拭干净的嘴唇。正小心翼翼触碰我的、这双嘴唇。


是的,我们有过约定,朋友之间的...亲密,是被允许的,听起来很怪对吧?但是它适合我们,这就够了。可是我们此前只有走在一起,吃饭时允许肩膀相碰,无关紧要的细节之类,每到这时,更不自在的总是索伦,哪怕在约定之下,他,抱着他那该死的礼仪和骄傲不放,从来没有主动做出什么越轨的尝试。从来没有这样,不是这样——


但是这发生了,真真切切。我们的手仍然相扣,他的左手却捧着我的脸,指腹缓慢抚开脸上的碎发。


之前也有人这样碰过我的脸,作为回报,我把他整颗脑袋按进了酒桶。


然而现在,我什么都动不了,我甚至没法抬手去拽开索伦的手腕。黄昏的光晕太热烈,烧到我的脸上,把视野烧成一片暧昧的金黄。整个世界似乎倒转了。


不,说真的。


它真的倒转了。



💙💙💙💙💙



关于这个,我可以告诉大家,那时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字不差。


我在想我们他妈的为什么在下坠!!


我还在想索伦我发誓我一定要把你的脑袋按进酒桶里。


我们在下坠,头朝下。随着我纷乱的思绪一点点溃散,力量也是,托住我们的气流一哄而散,慌张地从我们身旁逃逸开来。接着就是重力。地面像是不断抬升,引力扯着我们向下扎去。


气流将我们强行掰开,我的手只抓住一片虚空——手被松开了。我们拼命在坠落中抬头,都看到了对方惊恐的表情。


“索伦!”


我的声音在耳边消失。


只有风掠夺走所有声音,我的血液在体内奔腾,砰砰地撞击耳膜。这下好了,不需要我把他脑袋按进酒桶,重力会把我们的头都按进大地,无非是还附赠粉身碎骨的效果,一举两得,漂亮。


我拼命朝索伦的方向伸手,快点集中注意力,聚集力量,聚集——


空隙在两个人之间缩小,我们落入山谷,他抓住我手的一瞬间,我立刻把他死死抱住。


不能只有他一个人死得难看,别死了,别就这样死了。


三秒。


草地再次变得清晰可见。


两秒。


风隆隆作响,从四面八方冲撞过来。


一秒。


下坠的冲击力突然削弱。


💙

 

我们掉到草地上。草地发出痛苦地闷哼。

 

 

💙💙💙💙💙

 


所以你看,飞翔也并不总是愉快的体验。尤其针对于你的伙伴在半空中突然做出奇怪举动,而你完全意料不到的情况。


落地的第一分钟里,我们谁也没说话——但现在不是那种舒适的沉默,只是惊魂未定。我们躺在草地上,胸膛急剧起伏,让傍晚的空气不断灌入肺部。


第二分钟,我一把坐起来。


“你在搞什么鬼?!”


索伦既不与我对视,也不把头扭开,他躺在草地上,纹丝不动,直勾勾地盯着天空,脸上还是那种该死的平静表情,不知道在回味些什么。“我说过你总要回到地面上的。”他说。


我毫不犹豫拿胳膊肘痛击他,换来他抱怨般的呻吟。


“少学我转移话题!”我警告道,又给他一击,“你总要给我一个解释吧,那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索伦说。


我恨不得冲他大吼大叫,最后拦住所有恶毒咒骂,没能拦住拔高的音量:“没什么?你今天从一开始就不对劲,然后莫名其妙亲我,然后差点让我们都摔得稀巴烂,你管这些叫‘没什么’?”


他又不回答了,坐起身,脸转向另一边。我感到整个人被无视,好像在他面前说什么都是无理取闹,更糟一点,像个充满怨气的暴躁幽灵,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他平时不会这样,尽管总是兴致缺缺,但索伦从来不是故意无视人的类型。可现在,他只是自己失神地望着天空,寻找着某些言语不能触及的东西。他遗忘了我,遗忘要给我一个解释。


在我第三次忍不住抬手时,他却先一步,感应到我的动作,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拉近。索伦的鼻息轻轻洒在我脸颊上,我能听见他舒缓的呼吸。这次我学会了反应,本能地抵住他肩膀,抵抗更亲密的接触。


距离保持得有点尴尬,只足够我们望进彼此的眼睛。


“又怎么了?”我问。


他不会故技重施的,不可能...或者,可能,也许?

 

索伦眨了眨眼睛。


“今天的星星是蓝色的。”他轻声说。



💙💙💙💙💙



神与人的界线不可混淆。


神的代言人所出身的撒门王室,在多数平民眼里,甚至可以成为神的代名词。这并没有很夸张,王室直系的子女都拥有常人一辈子无法想象的能力和视野,这一点,可能和狼族很像。我们或许永远无法知道,被那样神圣的力量所祝福的生命,到底在以怎样的目光观察世界。


就算像我这样,因魔法和平民拉开距离的人,在真正的萨满面前也只是个半吊子。


比如,在传说里,蓝色星星会被比作银狼的眼睛。


再进一步说,这不是比喻。对人类而言,星星月亮再怎么被艺术手法包装,本质还是天体。


而被白蜡树神护佑的撒门子嗣不一样 ,他们能看见那些闪耀的眼睛,他们能与神对视。


人类是无法理解神的。


我曾经也设想过,自己是否能跨越那条边界,但是每一次,盯着远处的夜空发呆时,除了那些在夜幕上浮游的蓝色星辰,一无所获。


不论再怎么修饰,人类的内核都无法更改,我只是个人。我其实很乐意接受这个事实。


我一向是个对于事实类的事情照单全收的人。为什么要非去招惹那些神明呢?仅仅是躺在草地上,当一个无知的人类,偶尔飞翔一次,落到地上时还能欣赏头顶蓝色的星星,这样的日子应该没人会讨厌。


我没有移开视线,手摸索着,碰到了索伦的手背。他的手背在夜风里变得冰凉,但他很快也握住了我的手。


偶尔能飞翔的日子,蓝色星星照耀下的日子,只要转过头就可以看到彼此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应该没人会讨厌。


我侧过头,他又在看我了。


“索伦?”我只是叫了他的名字,主动打开一个窗口,等待他紧闭在喉中的千言万语冒出来。


索伦看着我,真正地看着我。


“我明天就要离开格拉斯托,去阿沙纳参与护卫骑士的选拔了。”



💙💙💙💙💙



“哦,”我说,“明天。”


我大概花了五秒来理解这句话。五秒,用在这里短暂得可笑,但实际上,当昏暗中,我和他的双眼对视时,五秒可以变得很长很长。


“选上了,那领地怎么办?”我问。


“交给我弟弟,下午在办公室,我已经把需要交接的手续都处理好了,这样明天一早我就能离开。”索伦说,词句过分流畅,显然他不止一次排演过这份说辞。


“不需要吸引更多的注意力,只要安安静静地,把这件事情收尾就好。现在的格拉斯托承受不起不必要的风波,所以才需要力量。王室的力量。”


这些话,事后想起来,都是可以反复琢磨的内容。但当时的我,似乎不到五秒就消化了全部的信息。生吞,来不及细嚼慢咽,这些话就全部填充进了脑海里。


现在的格拉斯托是衰退后的结果,且还在继续衰退,这是事实。


需要力量,这是事实。


但是如今的王室又如何呢?未知数,这仍是事实。可能世代更替又一朝,也可能为一场疾风骤雨倾颓,再盛大的美丽,也砸成一地烂泥。


我口中的事实,在瓦格的许许多多普通人口中,照样会是。因为我们离神太远。离得远,你自然会看见不同角度的神像,并且意识到,并不是每个角度看见的神像都是美丽的。就像飞翔,飞到到天空上看格拉斯托,这片领地上引以为豪的地标,到了高处,也可能成为俯瞰视角中一块丑陋的污点。


但索伦看不见这一点。因为太执着于某种信仰的人无法飞翔,因为他头脑中的思想太沉重,怎样吹拂的狂风都无法撼动。


索伦是个,在把自己折磨到筋疲力尽之前,都不会对所谓事实照单全收的人。


这都应是我和他起飞之前就明白的事情。所以他如此轻易地松口,愿意让我把他从那个死气沉沉的办公室里拖出来;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眺望黄金山脉的方向,我曾告诉他,我是从北部而来,我也曾告诉他,一路北上是最佳的征程;所以他的双眼里是忧伤,是化不开的雾气,离别之人的目光里,都会沾上夏末的蓝。


我慢慢松开他的手,他没有挽留。


“现在告诉我?天才的时间观念,你还不如明天一走了之,远走高飞,让你可怜的朋友留在这里慢慢猜测算了。”


“...对不起,确实应该早点告诉你。”


“我想把你该死的脑袋按进酒桶里。”


“对不起。”


就这样无言了一会,填满空气的,仿佛只能是天那边蓝色星星燃烧的声音,虚无缥缈。


“很多人劝我还是留下来,你呢?”


很·多·人?你不会是最后一个才告诉我吧?”


“......刚才说过对不起了,请先忽略这个——所以,我是不是留下来更妥当,你想我留下来吗?哦不,不不,抱歉,应该问,你怎么想?”


是错觉吗,他好像带着某种希冀。


我怎么想呢?


“假如我说些乱七八糟的建议你真的会听吗?”


“我会彻底重头开始考虑这件事。那么,结论是?”


“结论是我什么也不会想,”我说,“非要说的话,我想你去做你想的事情。”


一半是谎言,但我编织得很好。


索伦沉默了很久很久。


“你不想我留下。”


“不想。”


索伦说:“我知道你不会挽留,你一直和他们不一样。”


这是我的魅力对吧。换做曾经,我会这么说。


可是我说不出来。我只是点点头,不去看他,选择了闭上眼睛。


黑暗中,飞翔的鸟儿不必降落,启程的明日不必到来。


如同梦呓般的,偶尔还有索伦的声音传来,仅仅几个字,几句话,我有意无意地搭话,回答。



💙💙💙💙💙



“这么看,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别太思念我,预备骑士大人。”


“你有因为我没提前告诉你生气吗?认真的。”

“My lord,请原谅我不想告诉你,也是认真的。”


“那么愿意给我两句祝福吗。如果还在生气的话,说风凉话也可以。拜托了,只是想听你说。”

“祝你回来的路上平安?”

“好吧,……就这样吧。”



💙

💙

💙

💙

💙



“...你在哭吗?”






the end.

感谢你读到这里💍


AIMEE

【擎蜂】星河

G1世界观

ooc预警!!!!!

在漫天闪烁的群星中,在那遥远的星河里,你是那颗最耀眼最美丽的星星,而我就是那个摘星人

  

  

“嘿,爵士!”

“怎么了大黄蜂?”

“你看那儿!”

这是一个静谧的夏夜,万籁俱寂,只留下知了的叫声,在这个安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出。

还有一颗颗闪闪发光的星星,在晴朗的夜空中汇聚成一条美丽的星河。

“这么多星星,嗯,这大概就是地球人所说的星河吧。”

“爵士,你看,有一颗好像比其他星星都要亮哎!”大黄蜂指着其中的一颗星星兴奋地喊着,还不时蹦两下。

“啊~,果然有一颗!它可真美。”爵士拉着大黄蜂坐在基地外围的石头上。

“要是大个子也来的话,星...

G1世界观

ooc预警!!!!!

在漫天闪烁的群星中,在那遥远的星河里,你是那颗最耀眼最美丽的星星,而我就是那个摘星人

  

  

“嘿,爵士!”

“怎么了大黄蜂?”

“你看那儿!”

这是一个静谧的夏夜,万籁俱寂,只留下知了的叫声,在这个安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出。

还有一颗颗闪闪发光的星星,在晴朗的夜空中汇聚成一条美丽的星河。

“这么多星星,嗯,这大概就是地球人所说的星河吧。”

“爵士,你看,有一颗好像比其他星星都要亮哎!”大黄蜂指着其中的一颗星星兴奋地喊着,还不时蹦两下。

“啊~,果然有一颗!它可真美。”爵士拉着大黄蜂坐在基地外围的石头上。

“要是大个子也来的话,星河会比现在更美丽,也更温暖了。”大黄蜂仰望着璀璨的星河,星河里的星星渐渐呈现出擎天柱的模样,就好像擎天柱站在星河里,慈祥地看着他。

“是啊,可大哥不愿意离开显像一号半步,也是,最近霸天虎可是步步紧逼,以后一起出来看星星的时间可不会很多了大黄蜂。”爵士低下了头雕,虽然面甲上看不出来,但大黄蜂看出了爵士的失落。

“爵士,我想问你个问题。”

“你说吧大黄蜂。”

“在地球人口中,星河里那颗最亮的星星,有什么寓意吗?”

爵士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在地球人眼里,星河里那颗最亮的星,就是与自己相伴一生的人,星河里群星闪烁,但属于你的只有一颗,它最璀璨的光,只为一个人闪烁?”

“嗯,明白了。”大黄蜂默默记下了,他要和火种相连的机一起,看这独一无二的风景。

  

  

  

“看星星吗?我和你说过了大黄蜂,霸天虎最近活动得很频繁呐,我晚上要守着显像屏观察情况的。”

“你也该休息一下了擎天柱大哥。”大黄蜂故意学着救护车的语气说话,把一旁的救护车搞得很无语,“大哥,你就陪我一次嘛,就一次,不会耽误任何事的!”大黄蜂拉起擎天柱的手,放在自己的面甲上不停地蹭着。

“这…”擎天柱有些难为情,他蹲下抚摸着大黄蜂的头雕,“当然可以了。”

“真的吗?太棒了,我就知道大哥你肯定会同意的!”大黄蜂高兴地手舞足蹈,在显像屏前跳起了圈圈舞。

“可是,谁来盯着霸天虎的动向呢?”擎天柱的语气很温和,慈祥的眼神在跟着大黄蜂的舞步走,很明显,他想慢慢开导一下大黄蜂。

“我来吧大哥。”一旁的救护车不想扫了大黄蜂的兴,主动开口接下了这份工作。

“不行救护车,你今天工作得很辛苦了,晚上要好好充电。”

“不用担心的大哥,我今天充电充得够久了,不信可以问千斤顶和滑车。”救护车知道擎天柱不会同意的。

当擎天柱看向千斤顶和滑车时,两个机同时点了点头,一副救护车没骗你的样子。

“好吧,但要让千斤顶和你一起。”

“没问题的大哥。”

  

  

  

“爵士可真会,这个位置看星星感觉可真是不错啊。”

“那当然,上次就是他带我来这里看星星的,我们还看到星河了呢!”

“星河,那是什么?”

“星河是由无数个闪烁的星星组成的一条美丽的发光带,夜空就是星河点亮的!”大黄蜂靠在擎天柱的机体上,兴奋地讲解着。

“大哥你看,星河出现了!”大黄蜂开心地要跳起来,擎天柱抱住了他,防止他从石头上摔下去。

“大黄蜂,对着星河许个愿吧,星河会善待每一颗向往自由与和平的火种。”

大黄蜂立刻双手合十,合上光学镜,对着星河,“我想…”

“不能说出来,不然会不灵验的!”擎天柱制止了他。

“好吧。”大黄蜂在心中默念着自己的愿望。

“大黄蜂,你看到了吗,这星河里面,有一颗最亮的星星。这颗星星,长得很像你。”擎天柱的光学镜中,那颗最亮的星星,是大黄蜂可爱的面甲。擎天柱看见了,大黄蜂在对着他微笑,对着他卖萌。

“对,我也看见了。”大黄蜂放下手,钻回擎天柱怀里,“我在星河里看见的,是你的样子。”

“如果可以,我愿意做爵士故事里的摘星人,去把这颗星星摘下来,让他永远陪着我。”大黄蜂陶醉地看着夜空里闪烁的群星,“就像你一样。”他蹭了蹭擎天柱的胸甲。

“我也愿意。”擎天柱摸了摸大黄蜂的头雕,揉了揉他的小脸,“你是星河里那颗最耀眼最美丽的星星,而我就是那个摘星人。”

“我们摘下彼此,把彼此放在对方的火种里。”大黄蜂念着爵士讲的睡前故事里的原句。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擎天柱拍着大黄蜂的背甲,唱着爵士教给大家的歌,擎天柱每次都略有些跑调,但这在大黄蜂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天籁之音。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歌声还在继续,擎天柱低头一看,大黄蜂在自己怀里下线了。

  

  

  

此时,夜空中浮动的星河里,一位伟大的汽车人领袖,怀抱着一个萌萌的小甲壳虫,他们亲热地蹭着对方的面甲。

满天的星星包围着他们,温暖着两个相爱的机。






  

  


Quark

万淘

拆cp!慎入!慎入!慎入!

漫画里的小淘气和电影版的非常不同(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了),很火辣很自由的女孩,南方口音,说"I"的时候念的是"ah",喜欢叫人"sugah",由魔形女和命运女抚养长大,后来加入了X战警。但是电影版完全重写了她的身世,饰演的Anna Paquin也给她赋予了一种安静忧郁的气质。

读Age of Apocalypse的时候知道的这对cp,这条时间线里他们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儿子,当然万给他起名为Charles,见这里。但其实他们早在Chris Claremont的Uncanny...

拆cp!慎入!慎入!慎入!

漫画里的小淘气和电影版的非常不同(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了),很火辣很自由的女孩,南方口音,说"I"的时候念的是"ah",喜欢叫人"sugah",由魔形女和命运女抚养长大,后来加入了X战警。但是电影版完全重写了她的身世,饰演的Anna Paquin也给她赋予了一种安静忧郁的气质。

读Age of Apocalypse的时候知道的这对cp,这条时间线里他们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儿子,当然万给他起名为Charles,见这里。但其实他们早在Chris Claremont的Uncanny X-Men时代就有了,在Savage Land的时候他们就调情过。

初次看的时候感觉特别怪,因为首先俩人年龄差就很。。当然回去查漫画的话,万万被减龄过一次,大约五十岁,Rogue二十或三十多岁,所以也没那么离谱。

仔细读了读其实他们的关系很有道理的,Rogue的活泼生命力和刚强性格会很吸引漫画万,而Rogue纠缠的过去和她本身放浪不拘的性格也让她能够接受万。加之万的磁力让他能免疫Rogue的能力,因此能给她她一直渴望的碰触。

当然写这对的不多,除了天启纪元和古早漫里的一点,就主要在X-Men Legacy vol.7-vol.12里。这篇就放一些里面的糖。(这几本里小淘气戏份很多,很好看!)

几张封面:(这对真的颜值超高!而且红配绿莫名还有点搭?)

万在战场上调情:(这几本里小淘气一直纠结于自己对Remy和万的感情,万一直追着她)

万万在大宅里自作主张改造了发电机,小淘气让他请示小队,万回答自己曾经还是这里的校长呢。然后俩人吵着吵着就吻上了。

万叫小淘气去通过触摸读取记忆拿到信息,被小淘气狠狠打了一拳(所以万无论在哪个宇宙和谁谈恋爱都会被扇是吗)

(还有灰衬衫的万万好帅!)

之后就是小淘气迷茫地在野外彷徨时,万万过来的一段谈话:

之后万就把她带到了奥斯维辛旧址,给她讲述了他的过去。

晚上小淘气来到他的房间:

不过后来Mike Carey离开这个系列后,二人的关系也没有继续发展了。


—————题外话—————

回想老三部电影,其实有蛮多互动的,不知道是否有意致敬。像X1里万抓小淘气,X2里万取笑她的头发,DoFP里去大宅里救她等等。当然电影里的年龄差就更大了,可以说是祖父和孙女辈的了(Anna拍X1的时候应该才19岁,Sir Ian都60了),完全不是cp向的啦

但是依然想放几张图~~好喜欢两位演员

(P1P2是X3和X2时期的照片,P3来自DoFP幕后拍摄纪录片)


普通路过的橘猫

【威红缘定七夕】【翻译】枪械情结

 第十二棒 8.10 11:00

上一棒:@摸鱼海客

下一棒:@奇异的小昕豆


Summary:威震天被困在他的载具模式中。红蜘蛛...

红蜘蛛帮了倒忙。

(是拆)

[图片]

 第十二棒 8.10 11:00

上一棒:@摸鱼海客

下一棒:@奇异的小昕豆


Summary:威震天被困在他的载具模式中。红蜘蛛...

红蜘蛛帮了倒忙。

(是拆)



普通路过的橘猫

【G1威红】【翻译】隔离(1)

Summary: 一种轻微编码病毒在霸天虎队伍中蔓延。幸运的是,威震天对其免疫。不幸的是,红蜘蛛没有,他被隔离在威震天的办公室里。

 

(特别特别萌的一篇……很小孩子气的红XD)

 

“这是一份简单的任务报告。"威震天第十五次重复。“集中注意力。我对你自吹自擂的废话不感兴趣。”

 

“我是在报告。"红蜘蛛咆哮道。“如果你能停止用你那些琐碎的问题打断我,也许我们能取得一些进展。”

 

威震天嗤之以鼻,挥手示意红蜘蛛继续。他确实想知道空军在突袭方舟时的表现如何。然而,他听到的却是红蜘蛛越来越语无伦次的独白:他单枪......

Summary: 一种轻微编码病毒在霸天虎队伍中蔓延。幸运的是,威震天对其免疫。不幸的是,红蜘蛛没有,他被隔离在威震天的办公室里。

 

(特别特别萌的一篇……很小孩子气的红XD)

 

“这是一份简单的任务报告。"威震天第十五次重复。“集中注意力。我对你自吹自擂的废话不感兴趣。”

 

“我是在报告。"红蜘蛛咆哮道。“如果你能停止用你那些琐碎的问题打断我,也许我们能取得一些进展。”

 

威震天嗤之以鼻,挥手示意红蜘蛛继续。他确实想知道空军在突袭方舟时的表现如何。然而,他听到的却是红蜘蛛越来越语无伦次的独白:他单枪匹马地袭击了汽车人的防御工事,而面对霸天虎最伟大战士的超强军事力量,汽车人的防御工事毫无还手之力。

 

这段独白是典型的红蜘蛛风格,但语无伦次就不是了。红蜘蛛不断地迷失主题,重复自己的话。他处理器损坏了吗?他至少抱怨了五次喷气机--正常情况下,他只能抱怨三次。

 

"如果其他游击对你这么没用,也许我应该减少你的指挥权。“威震天说,“我们不能让我们最伟大的战士分心于行政事务。”

 

红蜘蛛的光学系统缓慢地运转着。“什么?”

 

“惊天雷可以接替你空军指挥官的位置。"威震天喃喃自语。“他可以回答我的琐碎问题,让你专心战斗。”

 

“是吗?” 红蜘蛛向前倾了倾身子,紧紧盯着威震天,好像在试图解码一个加密传输。“我是说,不,我是说......”

 

威震天对这个想法很感兴趣。“我们都必须竭尽全力为事业服务,红蜘蛛。如果你觉得自己更像个突击队员而不是指挥官 那就有必要做一些调整。”

 

“不,不!” 红蜘蛛进一步靠在桌子上,伸出双手恳求道。“我可以两者兼备!我两者都是!”

 

威震天哼了一声。“一个真正的领导者应该能够简明扼要地告诉我,他的部门在发展和物质方面有哪些需求。”

 

红蜘蛛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话来,虽然明显更切题了,但内容逻辑却没有明显提高。威震天叹了口气,用一只手撑着头。也许他会给红蜘蛛降级。只是暂时的--惊天雷并没有什么存在感,威震天很早以前就知道,游击更追求戏剧性,而不是简单的能力。他们称之为'魅力'。红蜘蛛既有表演能力,也有能力,但后者只有在他感到威胁时才会出现。当几个星期惊天雷的下属,将是消除他自满情绪的极好方法。

 

“听着!” 红蜘蛛向前一扑,抓住威震天空闲的手,差点儿没把他摔个四脚朝天。“游击们的队形非常出色,但要提高他们的能力,还需要更多的训练,怎么说来着--”

 

“慢慢来。"威震天说,他已经在心里构思好了宣布惊天雷新职位的内容。

 

“临场发挥!就是这个词!即兴战斗。还有,哦,还有--”

 

吊钩: 红蜘蛛和你在一起吗?

 

吊钩:他没有回复通讯。

 

威震天打断了红蜘蛛对他命令的解读。“吊钩一直在试图联系你。”

 

红蜘蛛拉着脸。“我稍后再对付他。我是想向您汇报,陛下,作为一个尽职的......”

 

威震天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威震天:他在我这。真不幸。

 

吊钩:你先别紧张,但恐怕我们有个小型医疗问题。

 

吊钩:你能问一下他在突袭中是否和飞火交过手吗?

 

威震天:是的,他跟我说过他们的战斗。说了好几次。非常详细。

 

吊钩:我会给你一份症状清单。还是那句话,别紧张。

 

威震天:你让我很难不紧张,吊钩。

 

吊钩:导致死亡的可能性非常低。

 

威震天将数据与红蜘蛛的实际情况进行了比对。精神不集中:很明显。视力模糊:很有可能,因为红蜘蛛一直抬头看着威震天。他重重地靠在桌子上(失去平衡),而且他的手不自然地发热(核心温度故障)。在威震天研究他的时候,红蜘蛛打了一个爆炸性的喷嚏,然后无助地望着一团糟的桌子。废液排出。真是妙极了。

 

威震天:解释一下。

 

吊钩:这是一种小型代码病毒,会影响空中单位。它有很强的传染性—挽歌和惊天雷已经病了,我正在扫描空军的其他成员。

 

吊钩:汽车人把生病的士兵派上战场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

 

红蜘蛛不情愿地从他的子空间里拿出一块抛光布,正在擦拭那些液体。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谈论空军,似乎忘记了“冲锋(Thrust)”的名字,除非有一个新的游击叫 “口渴(Thirst)”。

 

威震天:我带红蜘蛛去医务室。

 

吊钩 :不行!

 

吊钩: 对不起,大人。我们必须实施隔离,除非你想让它变成传染病。

 

威震天:红蜘蛛不能住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以为我信任他一个人吗?

 

吊钩:恐怕你误会了,大人。你们俩都被隔离了。

 

吊钩:你是病毒的潜在携带者,而我们需要控制感染载体,直到你们的防火墙能够识别并摧毁恶意代码。

 

威震天:那需要多长时间?

 

吊钩:只要几天。最多一个星期。

 

“你没在听,"红蜘蛛喃喃地说。他的光学镜暗淡无光, “你要我报告,我正在报告,我......”

 

“红蜘蛛,“威震天挣扎着说,”我有个极坏的消息。”

 

 

 

 

可想而知,红蜘蛛惊慌失措。不管威震天如何反复强调这只是一种小病毒,过几天他就会好起来,在此期间吊钩也无能为力。他还是得锁上门,然后用身体阻止红蜘蛛冲出去。

 

“我要去医务室!"红蜘蛛尖叫道。“我不想生病,我不想死,我不想......”

 

“你不会死的!” 威震天把红蜘蛛从他试图撕开的门上拉开。“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因为你害怕就让你感染我的军队。”

 

“我不怕!” 红蜘蛛试图拉开威震天,但他已经被病毒削弱了力量,最后只能紧紧抓住威震天的外甲。“我不怕。我,呃--”

 

他又打了个喷嚏,喷得威震天全身都是。威震天僵住了,但红蜘蛛太自我了,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领袖的愤怒。

 

“我想那是绝缘油。"红蜘蛛绝望地说。“我的绝缘油漏光了。我的处理器要从里面烧起来了。”

 

“那是润滑油。” 威震天回忆起那令人作呕的详细数据。“你的机体认为自己生锈了,所以产生了过多的润滑油来包裹脆弱的部件---”

 

“我生锈了?”

 

“这只是病毒触发了随机传感器。” 威震天紧紧按住红蜘蛛,不让挣脱。“你没有生锈!”

 

“放开我!” 红蜘蛛推着威震天的胳膊

 

“你不会有事的。"威震天说。“真的,我才是最痛苦的,要和你待一个星期--”

 

“放开我,"红蜘蛛紧紧地重复道。“我想我又要清除废液了----”

 

威震天采取了回避措施,推开了红蜘蛛。但他还是让威震天小腿上沾满了能量体。

 

 

 

 

吊钩:恶心是好事,这说明他的防火墙正在清除污染源

 

吊钩:最终它会确定编码的哪个部分需要清洗。不幸的是,我们必须要有耐心,如果我进行外部清理,可能会不小心删除红蜘蛛的部分系统。

 

威震天:我能选择删哪些部分吗?

 

吊钩: 可惜,不行。游击的编码是出了名的复杂。

 

吊钩:尽量让他保持凉爽,冷静。如果他的身体承受的压力小一些,防火墙就能更好地工作。

 

冷静是不可能的,所以威震天把重点放在了凉爽上。经过一番内心争论后,他带着红蜘蛛穿过办公室的连接门,来到了自己的住处。

 

“不许在这里清废液。"威震天说。

 

红蜘蛛对着他的手不祥地咳嗽了一声。威震天准备在必要时用武力强调他的观点,但红蜘蛛一个趔趄,威震天不得不抓住他的腰让他保持直立,一只机翼砸在威震天的下巴上,但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种屈辱。他必须记住,在红蜘蛛生病的时候训斥他是不应该的。

 

报复可以等到红蜘蛛健康的时候。

 

“我们去哪儿?"红蜘蛛问。他的一只光学镜在闪烁,脚步小心翼翼,好像不太确定是否能找到地面。

 

“去洗漱间。”

 

“不,不,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红蜘蛛试图拉开距离。威震天很想让红蜘蛛摔个狗吃屎,但考虑到最终他不得不把红蜘蛛从倒地后流出的可怕液体池中扶起来时,他紧紧抓住红蜘蛛,拖着他往前走。

 

“你被隔离了,笨蛋。我们要去我的私人洗漱间。”

 

红蜘蛛哼了一声,走了几步。威震天稍微移动了一下他的手--红蜘蛛的电镀层太热了,像在灼烧威震天的手臂。

 

当红蜘蛛又开始尖叫的时候,他们实际上已经穿过了盥洗室。他的机翼猛地一扇,威震天迅速向后一退,躲过了又一击—---同时把头撞在门框上。他松开手,但红蜘蛛报复性地紧紧抓住他不放。

 

“我看不见了!”

 

“那就重启你的光学系统。” 威震天试图把红蜘蛛的手撬开,但他的力气大得出奇。

 

“我在努力!” 红蜘蛛的风扇呼呼作响,他开始急促地呼吸。“没有反应!”

 

威震天捂住了红蜘蛛的嘴。“你在让自己变得更糟。冷静。”

 

红蜘蛛瞪大了眼睛。在光学镜灰暗的情况下,这个表情没有以前那么夸张。

 

威震天:红蜘蛛失去了视觉信号。

 

吊钩: 这很正常。防火墙正在有条不紊地切断感官信号,以便找出有问题的输入。

 

威震天:他们也会切断他的语音信号吗?

 

吊钩:哈哈。不太可能。

 

吊钩:陛下,我随时听候您的差遣。但我这里现在还有四个病人,而且我们还在确认新的病例。如果可能的话,请仅在紧急情况下联系我。

 

威震天:定义紧急情况

 

吊钩:火种熄灭

 

威震天:你不是说这是小病毒吗?

 

吊钩:也许吧,不必惊慌。

 

红蜘蛛的呼吸有点减慢,威震天推开他,在他的肩膀上擦了擦手上的润滑剂。

 

红蜘蛛的声音有气无力。“还在吗?”

 

“什么?”

 

红蜘蛛试探性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我的光学镜掉了吗?”

 

“光学镜不会说掉就掉的。"威震天说。从机体上扯下一个光学镜需要惊人的力量。“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要死了。"红蜘蛛呜咽着说。

 

威震天把他抱过房间,拎进洗漱间。红蜘蛛大叫着表示抗议,但他那可怜的一脚只踢到了一两个地方,很容易就被忽视了。威震天把红蜘蛛放在地板上,把溶剂调到最冷的档位,冲洗双手,然后让喷雾喷到红蜘蛛蜷缩的身体上。水蒸气窜出他的钢板。威震天很惊讶红蜘蛛的油漆居然没有起泡。

 

“你需要冷却剂。"威震天说。

 

红蜘蛛抱住了膝盖。“我不需要。”

 

“你想让你的处理器烧坏吗?"威震天问。

 

“你说过这不会发生的!我再清除一次就好了。”

 

“只是冷却剂而已。"威震天说着就去拿冷却剂。幸运的是,他的宿舍里有一个分配器,还有一定数量的能量块和一大堆数据板。这就是等待隔离所需的一切。红蜘蛛应该心存感激。

 

威震天回来的时候,溶剂已经洒了一地。威震天把毛巾扔到了乱糟糟的地上,然后走进洗漱间,关上了身后的门。这里的空间只够容纳两人,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迈步,以免踩到红蜘蛛。

 

“站起来,"威震天说。“你这样是洗不干净的。”

 

红蜘蛛抬起头,朦胧地看着他。“什么?”

 

“哦,很好,你又能看见了。这还不算太糟,不是吗?”

 

“我听不见。"红蜘蛛大声说。“什么?”

 

威震天呻吟了一声,用一只胳膊把红蜘蛛拖了起来。

 

“别烦我。” 红蜘蛛扭头就走,但他无处可逃。他瘫靠在墙上,但这只是让他离开了溶剂喷射的范围。威震天把他拽了回来,先是把红蜘蛛的脸逼进溶剂里,然后勉强让红蜘蛛转过身来,让溶剂拍打在他的背上。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臀部贴着臀部,胸部贴着胸部,红蜘蛛的电镀层还是太热了。威震天把装有冷却剂的瓶子推在红蜘蛛的嘴边。

 

“不。” 红蜘蛛把头转了过去。

 

“你需要它,"威震天说,然后他才想起红蜘蛛已经失去了听觉信号,比平时更不可能听进道理。他用拇指和食指按住红蜘蛛的头雕,让他向后仰,然后猛地按住红蜘蛛的下颌铰链。红蜘蛛反抗着,但他的嘴张开了,威震天把冷却剂倒进了他的喉咙,迫使他吞咽或窒息。

 

红蜘蛛选择了窒息。然后吐了出来

 

幸好他们在洗漱间。

 

 【TBC】

(考完SAT短暂复活!这篇写的真的很萌XD不知道有人翻译过了没有)

土豆后花园

【OPB】错位镜像 12(奥利安x金飞虫,半idw半镜像世界观)

一个非典型的倾金(准确说是奥金)文,灵感源于我看过一个关于idw镜像宇宙的说法:镜像宇宙和正极宇宙的人物拥有同样灵魂,但他们的不同抉择导致了不一样的故事。奥利安在成为擎天柱前就被腐化,小蜂没有在正确引导中成长,威震天在遭遇暴力时并未失去初心……这样的一系列的不同境遇造就了他们的性格,最终诞生出了镜像宇宙。

这篇文就是处在奥利安开始转向倾天柱的那段时间,而于此同时,大黄蜂也在使用金飞虫的代号干起了脏活。

他们都正处于命运的十字路口,即将推动这个宇宙走向碎裂,但原本不应该这么早相遇的两位却恰巧相遇了,也许两个还不那么坏的混蛋会造就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这就是这篇文的初衷——

一个从欺骗与利用...

一个非典型的倾金(准确说是奥金)文,灵感源于我看过一个关于idw镜像宇宙的说法:镜像宇宙和正极宇宙的人物拥有同样灵魂,但他们的不同抉择导致了不一样的故事。奥利安在成为擎天柱前就被腐化,小蜂没有在正确引导中成长,威震天在遭遇暴力时并未失去初心……这样的一系列的不同境遇造就了他们的性格,最终诞生出了镜像宇宙。

这篇文就是处在奥利安开始转向倾天柱的那段时间,而于此同时,大黄蜂也在使用金飞虫的代号干起了脏活。

他们都正处于命运的十字路口,即将推动这个宇宙走向碎裂,但原本不应该这么早相遇的两位却恰巧相遇了,也许两个还不那么坏的混蛋会造就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这就是这篇文的初衷——

一个从欺骗与利用开始,混杂着理想与爱情的故事。

(其实主要是我想试试倾金风味的纯爱,倾金搞起来撕心裂肺,即使是镜像我也不舍得下重手虐他们,所以最终诞生了这篇文。)

半idw镜像背景,人设背景糅杂许多宇宙,私设严重。

高情商:倾金中混杂擎蜂性格的纯爱文。

低情商:ooc严重,倾金和擎蜂两不沾。

能接受就看吧。


Chapter 12


35

这片街区最好的药店是扳手诊所,价格合理,药效不错。听说店长也是个技术不错的医生,不少人都来他这里维修零件。每天诊所的顾客络绎不绝,不是买药就是看病。

但现在一向热闹的诊所里居然没有顾客,绿色涂装的医生不知道在后面忙些什么,客人进来时还被吓了一跳。

“没看见门口的牌子吗?诊所已经打烊了。”

见有人进来,医生差点就要发火,但看到门口不知何时落在地上的打烊牌子,他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

奥利安礼貌告诉医生没看见打烊牌子才进来买药。

见只是买药不是来看病,医生脸色稍微好了点。他收起手中的工具,在柜台底下取出两瓶药剂抛给奥利安,收钱后冷着脸将两位不速之客请出了自己的诊所。

在“轰走”两位顾客之后,医生将自己打烊几天的告示牌捡起来,拿着扳手哐哐敲着上面松动的钉子。

奥利安频频回头注视着那个诊所,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那诊所有什么问题?”金飞虫问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那医生有点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思考片刻,什么都没想起来的奥利安摇摇头,“算了,应该是我多芯。”


药剂到手,奥利安基本已经愈合伤痕上又被上了一遍药。

面对金飞虫的小题大做,奥利安只能无奈接受,感觉自己成为了什么需要呵护的存在。

但老实说,被人这样对待感觉很不错。

“明天应该是我正式上台比赛,你要来吗?”

这是个明知顾问的问题,奥利安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却依旧问了出来。

金飞虫冷冷地撇了奥利安一眼,没有说去还是不去。

“我想让你见证我的胜利。”奥利安再次邀请。

金飞虫对此兴致缺缺,他有点不耐烦道:“比起胜利,你还是先想好要怎么全须全尾从擂台上下来吧。”

在金飞虫看来,奥利安打斗方式太糙了,没有多少技巧,全靠力气硬刚。如果不是他机体条件够好,对手水平也比较次,奥利安早在拳场上被教做人了。

如果他有奥利安机体强度,不,只需要奥利安一半的机体素质,他都有把握快速解决掉奥利安遇见的所有对手。

想到这,看上去懒洋洋的金飞虫悍然轰出一拳。连日的战斗极大锻炼了奥利安的反应能力,在他侧头的瞬间,金飞虫凌厉的拳风擦过他的天线。

又一击膝击迎面而来,奥利安抬手扣住袭来的大腿,将金飞虫拽离地面。

金飞虫的腿反勾住奥利安的腰,紧紧贴到对方身上,搂上奥利安肩膀,亲昵凑近着奥利安颈侧,难得温柔道:“反应不错,比第一次见面时好多了。”

下一刻,奥利安只觉脖颈一痛,他扔开金飞虫,捂住自己受伤的管线。一条细小的伤痕出现在他护甲缝隙间的主动脉管线上,虽然不深,但再多用几分力道,他主管线肯定会被切开。

金飞虫一个后滚翻,稳稳起身。他抬起手,让奥利安看清自己指尖夹着的刀片。

“别因为暂时的胜利放松警惕,你的装甲并不是万无一失的,正式比赛中你的对手不会像你遇见的那群菜鸟,你的胜利之路没那么容易。”

奥利安揉揉自己差点被切断的管线,还有些芯有余悸,“你究竟从哪里学得,怎么下手这么黑。”

“当然是……”金飞虫表情空白了几秒,他想到些什么,却咽下了想要说出的名字。

“我自学成材,不行吗?”金飞虫把玩着刀片,漫不经芯扯谎:“我记忆出问题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奥利安察觉到金飞虫的逃避,却体贴地没有追问,他同金飞虫一起往回走,东拉西扯些没有营养的话题。

而在金飞虫记忆扇区中,一些画面如同融化的冰块,开始浮现——


[“真是见鬼,征兵的在想什么,怎么将各项数据这么差的家伙都招了进来。”

“如果不是我们缺人,你早就被赶出预备队了。”

“你是有史以来最差的雷霆拯救队成员——”]


锋利的刀片金飞虫指间翻转跳跃变得越来越快,寒芒来回飞舞间忽然染上了一抹荧蓝色液体。

疼痛让金飞虫从记忆里回神,他才注意到自己手指上被划开一道口子,正缓缓淌着循环液。

他收起刀片,若无其事用力按住着伤口。待到不再流血,他攥紧拳头,碾着伤疤用疼痛让自己别在胡思乱想。

作为最差劲的前队员,还是别说出来抹黑雷霆拯救队的名声了。


36

作为选手亲友,金飞虫不需要买票就可以进入地下搏击场。

地下搏击场选址非常符合它的名字,它真的修建在地下。

出乎金飞虫的预料,粒子城地下的搏击场显得很“正规”,没有他以往见到的地下拳场那么乌烟瘴气。

一层层阶梯座位井然有序,最高处甚至还有私密性极好的包厢,而且擂台旁边还有实时放大转播设备,确保观众无论在哪里都能看清场上的选手。据说这原本就是正规体育场,但因为经营不善卖给了地下搏击场。

和越靠近下面座位越好的普通体育场馆不同,地下搏击场靠近擂台的座位是最价格最便宜的位置,而高处位于“山顶”的包厢则是最贵的位置,有围绕在擂台旁的实时转播器,高处反而是最佳观赏全局的地方。

盯着一层层的座位,金飞虫不由在芯底想:真是奇怪的布局,可能是有钱人不想和底下的穷鬼挤一起吧。

“怎么了?”填完信息的奥利安回过头就发现金飞虫盯着陆陆续续有人落座的观众席发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里和想象中不同。你懂得,这种太井然有序的地方可不适合下手。”

奥利安知道金飞虫也就是口嗨一下,最近金飞虫想偷点什么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缓解。因为他觉得金飞虫手欠的对象似乎换成了自己,他时不时就要被金飞虫上手戳两下。鉴于自己也没少捏金飞虫软乎乎的脸,他也就随金飞虫去了。

“选手要去后台检查候场,你先去看台上吧。”

金飞虫比了个OK的手势,去了观赛座位。坐在观众席上,无聊的金飞虫在通讯中骚扰奥利安,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虽然是个不怎么正规的赛事,但对选手的体检却意外的详细,奥利安机体各项数据都被仔细检查了一遍。

金飞虫看到奥利安要体检的项目,忍不住吐槽:[有病吧,查这么细,普通正规赛事都没这么查。]

[毕竟是危险的赛事,为钱而来的选手总有体质不达标的,所以提前检查筛选出去了,我前面就筛出去好几个。]

[那赛方还挺负责,没将不合格送上台的当炮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通讯中聊起了来,金飞虫周围观众越来越多。

金飞虫坐在属于小型机座位区,无聊地打量周围的情况。一圈一圈的阶梯座位似乎是按照机型和金钱划分的,底下座位狭窄拥挤,高层座位宽敞舒适,整整齐齐,有条有理,仿佛一个微缩的社会。

他视线上移,盯着位于最高处的包厢位置。包厢里人影闪动,可惜包厢的设施隔绝了所有窥探的视线,只能看出里面似乎有人落座。暗沉沉的包厢仿佛是什么观察室,将下面一切尽收眼底。底下的观众和场上的选手,都是被他们打量观察的对象。

即使这个场所足够舒适干净,金飞虫依旧不怎么喜欢这里,甚至比待在垃圾场拾荒还难受。

坐在空荡荡场馆里,他如同一个误入其中的渺小昆虫,只能仰视着这个规矩森严的世界。

等到观众越来越多,周围混乱嘈杂声音冲淡了规矩到令人窒息的压抑感,金飞虫第一次觉得脏话是这么熟悉亲切,就连路过的傻逼将垃圾丢到自己身旁都让他觉得也不是不能忍。

果然自己这种底层出身的炉渣不适合太规矩的氛围。


坐在座位上,闲到冒泡的金飞虫又开始骚扰正在后台的奥利安:

[你体检完了没,体检如何?]

[体检过了,正在忙其他事。]

[什么事?]

[赛事主办方要求所有参赛选手都去拍赞助商的广告……]

透过那一串省略号,金飞虫都能感到奥利安的无语。

金飞虫视线扫过场馆周围能量液赞助广告,一想到奥利安要像广告上的模特一样摆出妖娆姿势,胸肌上顶着罐能量液扭着腰说从小喝到大之类的词就乐不可支。

让参赛选手拍赞助商广告,不得不说主办方挺会物尽其用,奥利安那张脸属实是被主办方赚到了。

金飞虫抿嘴憋笑,装模作样关芯奥利安拍摄详情。令他失望的是,想象中奥利安被逼摆姿势说台词的场景并没有发生,赞助商只要求选手们同时将能量液一饮而尽,让摄影师拍个喝东西群像就行。

真没眼光,奥利安这么帅,应该被拽出来单独拍摄。他天生就是人群焦点,只拍个群像真是浪费了。金飞虫颇为遗憾地想。

  

37

“三、二、一,action!麻烦各位都快点将能量液喝完举起空瓶子!”

在导演的催促中,所有选手都喝了起来。

虽然被白嫖拍摄让所有新选手都不情不愿,但看钱和高品质能量液的份上,所有人还是听话喝了起来。

能量液口感粘稠,味道甜腻,配上绿色的颜色称得上色香味弃权,不过其中蕴含的能量着实充沛,许多不怎么富裕的选手立即喝了个干净。

一向不挑食的奥利安浅浅喝了两口就皱起了眉,他有点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口感,只随意喝了点就不想喝了。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他装作正在喝的样子,藏在角落力求不被摄像机发现。

边装模作样,奥利安还同金飞虫吐槽起这能量液的味道。

[居然还有能量液能被你说难喝,我都有点好奇那东西的味道了。]

[我也不是没味觉好吗,好吃不好吃我还是有判断的。]

[可拉倒吧,你能将召唤宇宙大帝唱歌的玩意面不改色吃下去的事我还记得呢。对了,你把那能量液带点,我尝尝多难喝的玩意居然能被你说难喝。]

[估计不行。]奥利安见导演素材拍摄差不多了,工作人员就开始回收能量液瓶子登记,解释道:[未上市的新款能量液,为了商业保密需求,赞助方估计不愿意让我们这群群演带走。]

金飞虫对此非常愤愤不平:[真它渣的抠门。]

奥利安颇为认同了地点点头,难得认同金飞虫的话。显然这么认为的选手也不在少数。

面对一脸暴躁的选手们,工作人员只得好言解释,还承诺如果他们拍摄的宣传素材被用到,一定会给他们支付更为丰厚报酬。

在所有选手不耐烦的瞪视中,工作人员快速登记姓名回收瓶子。

  

“你怎么没有喝完?”登记到奥利安,正在记录的工作人员诧异道。

察觉到同伴的暴躁失言,另一个工作人员立即制止了他的话语,给奥利安道歉:“抱歉,我的同事有些着急了,这次新款能量液推广我们公司很重视,可以问一下你没喝完是因为口味不喜欢还是其中能量含量不够,导致你不喜欢吗?”

在奥利安冷漠打量的视线中,他继续态度极好的解释:“公司需要收集大家对能量液口味的接受数据,如果有什么不满和不喜欢的地方请大家说出来,我们好反馈给公司改进。”

“过于甜腻了,我不喜欢。”奥利安随便给了个答案,不耐烦地凭借高大的身形撞开面前的工作人员大步走了出去,不想再和这些家伙纠缠。

在离开前,奥利安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正在登记回收瓶子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些家伙有些刻意。

在乱糟糟的人群遮掩下,他手中一小管装了绿色液体的管子一闪而过。

和金飞虫呆那么久,他还是学了点顺东西的手法。


38

“有一种观点认为构成我们脑模块核芯处理程序主要有三个部分组成——本我、自我、超我。

本我,代表了我们最原始冲动的欲望,如饥饿、生气、欲望等,它像是轮子能让你跑起来;自我,则是调节本我的欲望和现实的规则的意识,也是正在开车的我们自己;而超我,则是后天学习中法律规则道德规范赋予我们的意识,像是你开车遵守时的法规,告诉我们不要随意飙车,避免意外伤害他人。

简单来说本我驱动着我们,超我限制着我们,而自我则是维持本我和超我的平衡……”

基础教育的教师在台上讲得慷慨激昂,台下大多数学生则听得昏昏欲睡,而作为好学生典范的奥利安却听得依旧认真,甚至还在孜孜不倦地做着笔记。


课下,奥利安习惯性找上自己在网络上认识的以“钛”为名的网友请教哲学方面的事情。

请教完毕,钛主动关芯起奥利安这些基础教育完毕后未来准备从事什么。

“我准备按照分配去警校继续学习,未来去当一名警察。”

“我以为你会更想成为一名学者。”

“我确实想成为学者,但分配下来后我觉得这样的分配可能更适合我,一名好的警察也许比夸夸其谈的学者能更多做些什么。”

过了片刻,钛发来了消息:“警察是个光荣的职业,我很高兴你愿意为做什么成为而警察。不过,这是你内芯自我的真实想法吗?

我有时感觉到现有社会的道德与规则太多构成了你,你是个太过成熟的孩子,按理来你这个年龄段是最有冲动鲁莽的时候,但我几乎从你身上看不到‘本我’应有的欲望,如同圣人的完美‘超我’占据了你太多的自我。”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吧,也许这就是我的本性呢?”

“贪婪、愤怒、嫉妒、傲慢等这些负面东西也是我们的本性。再精密的机器也会出现问题,没有谁是完美的,偶尔也应该你压抑在意识深处的本我放个风,听听你芯中的声音。”钛耐心劝道。

奥利安却只说这是自己遵从内芯想法的选择后便转移了话题,并不想过深同“钛”交流这一问题。

不过,有些事奥利安从未告诉其他人,成为学者也许听起来比警察清贵,但警察才是行政阶级的一分子,即使它只是边缘的行政阶级,隐性的社会地位也比科学阶级知识阶级来的高,未来能做的事也比他们能做的多。

所以,在权衡利弊之后,奥利安·派克斯选择遵从了分配。

而同“钛”这场关于本我、自我、超我的探讨随着时间推移,也逐渐抛之脑后。


但在走上擂台时,关于这场对自我意识的探讨突兀浮现在奥利安脑海之中。

当年的“钛”也许看错了一件事,他的欲望和野芯一直在潜移默化支配着他的所作所为,他不过是将它们用冠冕堂皇的道德包装而已。

就像此刻,追求真相的方法其实有许多种,而他选择站在这里却想要的不过是找个合理高尚宣泄能暴力的借口。

循规蹈矩的生活过久了,确实令他感到无趣。

奥利安冲对面的选手颔首示意,内芯嗜血的欲望躁动不已,跃跃欲试地要将压抑多时的暴戾宣泄而出,热切地期待对手的鲜血与哀嚎。


擂台上,一场又一场激烈的搏斗中,奥利安逐渐失去了理性,他完全依靠本能,如同野兽一般战斗起来。

他的一侧天线被打歪,胸甲上的车窗碎裂,不少地方的护甲上都有深深浅浅的裂纹。

激烈的战斗中,一次次的攻击与防守让他战斗的技巧愈发娴熟。疼痛与鲜血让奥利安芯底一直束缚着他的枷锁正在一点点松开,道德法律灌输下形成的超我在以暴力取乐的擂台上终于开始剥离,他内芯深处潜藏的危险欲望在此刻终于有了释放的途径。


奥利安觉得仿佛有东西在他体内燃烧,比任何高淳都令他血脉喷张,熊熊战意燃烧着他的理智,令他无比亢奋,所有程序都在飞速运算。

面罩遮住了他嗜血的兴奋表情,蓝色的光镜在自己和他人鲜血的侵蚀下愈发疯狂混乱,深邃清透的蓝色光线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代表血腥残忍的红芒。

观众席之上,逐渐有观众鼓掌呼喊起Optimus这个名字。

各色的液体在他护甲上绘制出狰狞妖艳的纹路,鲜血的浸润下他的光镜中的光越发残暴,奥利安觉得有什么扭曲的东西在自己内芯滋生,一股暴戾的思绪在他脑海中盘桓不去——

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人的看法?

我为什么要被那些条条框框所约束?

这个操蛋的早就世界烂透了,我为什么要维护这样的世界?

奥利安·派克斯,真个是愚蠢又无趣的名字。

也许我应该改个名字,Optimus Prime会更适合我。


——————————TBC————————————


关于本我、自我、超我的理论,本文中只是随便写写不一定准确,我截取一些网上更详细的资料:

本我、自我、超我是弗洛伊德提出的理论,属于精神分析学派的一种理论。

本我:遵循快乐原则,非理性、混乱无序,是人内心深处的欲望和冲动的来源,是个体最原始和最基本的欲望需求,如食欲、x欲等。

自我:遵循现实原则,活在当下,是人的现实自我,是一个人对自己和外部世界的认知、理解和感知的总和,是人格中的主导力量,具有规划、协调和控制本我和超我两者的作用。

超我:遵循道德原则,抑制本我,监控自我,是人的理性和道德层面,是社会对个体的价值观和规范的内化,包括文化、宗教和伦理道德等,是一个人的道德标准和理性判断的来源。

这三种层次相互作用和相互制约,构成了人的心理结构,对人的行为和发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弗洛伊德认为,一个人的内心冲突往往源于本我、自我和超我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心理治疗需要通过对这些冲突的解决来达到改变人的心理状态和行为模式的目的。

我觉得本我、自我、超我理论挺适合正极和负极两个宇宙中的大哥。

正极的宇宙中大哥遵循的“超我”明显占据他的主体意识,甚至为了崇高的正义理想对“本我”有种近乎扼杀般的压抑;

而在负极宇宙中,奥利安处于“本我”的欲望会逐渐取得上风,现在的奥利安所展现的道德只是他取得他人信任的手段。


最近实在太忙手里存稿不多,但希望大家多多点赞评论,你们的喜欢就是我最大的更新动力,说不定下一章很快就会更新了。

悄悄剧透一点:下一章小金会有巨大改变,两人关系也会迎来突飞猛进!


普通路过的橘猫

【威红】【翻译】诺维科夫原则

Summary:红蜘蛛利用时间旅行,又一次搞砸了暗杀行动,因为他不小心跳到了未来,而不是过去。

 

他发现自己未来生活里的战争与掠夺比他想象的少,而不知怎的,这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急躁和分心很可能是红蜘蛛失算的原因。通常情况下,像他这样级别的天才不会犯如此简单的错误。

 

现在的情况是,他发现自己身处塞伯坦四百万年后的未来,而不是他计划中的塞伯坦四百万年前的过去。这完全违背了他利用时空旅行刺杀毫无防备的威震天、确保自己登上霸天虎王座的初衷。他已经晚了八百万年。

 

他轻蔑地环视周围,看到的既不是革命前......

Summary:红蜘蛛利用时间旅行,又一次搞砸了暗杀行动,因为他不小心跳到了未来,而不是过去。

 

他发现自己未来生活里的战争与掠夺比他想象的少,而不知怎的,这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急躁和分心很可能是红蜘蛛失算的原因。通常情况下,像他这样级别的天才不会犯如此简单的错误。

 

现在的情况是,他发现自己身处塞伯坦四百万年后的未来,而不是他计划中的塞伯坦四百万年前的过去。这完全违背了他利用时空旅行刺杀毫无防备的威震天、确保自己登上霸天虎王座的初衷。他已经晚了八百万年。

 

他轻蔑地环视周围,看到的既不是革命前的大都市,也不是被战争蹂躏的坟场,那不是他所熟悉的塞伯坦,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重建城市的半成品天际线。战后的乌托邦正在形成。

 

很显然,他跳转到了一个甚至没有战争派系可以篡夺的时代。以他的运气,威震天可能已经死了。

 

他希望是他干的。

 

他把自己制造的时间装置设置成远程定时器,以确保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他回到自己的时间。这也是一个方便的故障保护装置,以防他屈服于冲动而停留超过必要的时间。遗憾的是,现在这只意味着他无法跳回去解决问题,再试一次。

 

他现在被困在这里,他看了看计时器,哦,只有四个小时。

 

他从通风口吹出一阵热气,决定把时间浪费在探索上。当然,是为了研究。

 

据他所知,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曾经是卡隆。这符合他的计算。他计划在霸天虎最早的行动基地外出现,他知道威震天会在这一天养伤。那时年轻的自己还是个忠心耿耿的小傻瓜,威震天绝对不会料到这一点。

 

他忿忿不平地嘀咕着失去的机会,打量着现在矗立在沦陷基地原地的东西。一座纪念碑。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装饰的纪念碑,只有一块牌匾,没有雕像,上面只写着'永远不要忘记我们过去的错误'。

 

“这他渣是什么意思?”红蜘蛛抱怨着,用脚跟蹭了蹭。

 

如果霸天虎赢得了战争,人们一定会为他们的胜利竖起纪念碑。如果汽车人赢了,他们会抹去战争发生过的任何证据。

 

但是这个----

 

这写满了 ”和平“。

 

红蜘蛛不服气,又踢了一脚牌匾,然后离开了纪念地,继续向城市走去,这座城市还在曾经的卡隆的地基上建造着。外面很热闹,看到这么多平民挤满了街道,红蜘蛛的胸中不禁有些悸动。他微微低头,担心被人认出来。

 

他走的是高架桥街道,想去更高、更清澈的地方。摩天大楼的墙壁上已经挂满了全息海报和投影。红蜘蛛在其中一个海报前停了下来,捕捉到了一则看起来像是娱乐新闻的内容。

 

---威震天搬进了新卡隆综合大楼,这里拥有全城最好的景观--

 

“他还活着?“红蜘蛛绝望地低声说道,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堵住了天桥上的交通。

 

难道宇宙中没有正义吗?威震天不仅在战争中活了下来,还光彩照人。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公众人物。而且还住在豪华的高级公寓里。

 

红蜘蛛才来到这个未来大约一个小时,他就已经讨厌它了。

 

他离开了投影,不愿再听任何乌托邦式的新闻。这个未来显然出了问题。他看不出威震天怎么可能还活着。如果未来的自己不是在追寻自己的野心,那么这些年来他在做什么?他死了吗?

 

再次来到街道上,他从一个漠不关心的商人那里偷了一份新闻文件,翻阅着令人沮丧的文章,这些文章告诉他,像擎天柱、他的最高指挥部和声波这样的蠢货都活得好好的,直到他翻到所谓的 “生活”版块。果然,就在那里。

 

一个地址: 新卡隆中南部。在那里,每个人都在购买房地产。

 

红蜘蛛把新闻文件扔到一边。

 

是时候让这个完美的小未来泛起点涟漪了

 

 

 

 

红蜘蛛知道哪栋楼是威震天的新居。安全网、五十米高的大门和守卫足以说明一切。

 

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他完成过更多的高风险暗杀行动,这些和平年代的傻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红蜘蛛,长官?”

 

也许是。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战士,红蜘蛛不敢贸然应答,他慢慢地转过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名卫兵。不是他认识的机子,但显然是熟悉他的人。他拿着一把枪。但它已经关闭,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大腿上。

 

红蜘蛛从附近安全栏的柱子上走下来,面对着他。

 

卫兵拿起武器,一脸尴尬地说:"对不起,我...... 以为我看到了什么可疑的东西。”

 

“确实如此。” 红蜘蛛小心翼翼地说,他慢慢意识到自己--至少,未来的自己并不被威震天的卫兵视为敌人。

 

“你是不是对你的机体做了什么手脚?” 卫兵眯着眼睛看着他,他的语气现在比以前熟悉多了。就像一个老朋友。“你看起来不一样了。当然,是好的方面。”

 

“别管这个了。”红蜘蛛挥挥手让他走开,自己大胆地走到了附近保安站众目睽睽之下,就想看看会发生什么。除了好奇地朝他瞥了一眼外,没有一个卫兵有任何反应。

 

“你没事吧?“卫兵又缠着他,语气很关切。“我......”

 

“带我进去?” 红蜘蛛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卫兵的表情让人看不懂,有那么一瞬间,红蜘蛛以为自己越界了,太自信了。

 

但卫兵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恭敬地点点头。

 

“当然,”他用简短的语调说,然后领着红蜘蛛向大门走去。

 

红蜘蛛从光学镜的一角观察着保安队的其他成员,看着守卫解除了大门上的锁,等待着一个人拿起武器来阻止他。但他们都没有这样做。卫兵为他打开了大门,然后退到一旁。

 

红蜘蛛鼓起信心,大步走进建筑群,直奔前门。

 

 

 

 

 

大楼入口处有最近搬家的痕迹,墙边堆放着各种储物箱。这让本该开阔奢华的空间变得杂乱无章,很容易藏人。

 

红蜘蛛一直低着头,以防有监控,但他经过的一些房间还空置着,没有装修,所以他很怀疑室内的监控是否在线。

 

不过,他不愿承认自己对已完工的建筑印象深刻。这座建筑漂亮、宏伟、高大。现代而不失古典。其中一些设计--拱门、窗户的设计--甚至看起来像青丘风格。他悄悄地走上一个开放式的螺旋楼梯,奇妙地仰望着悬挂在高高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看来威震天终于有了品位。他一定是请了一位出色的设计师。

 

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太羡慕这个未来的威震天住在自己梦寐以求的房子里,并循着楼梯顶端某处微弱的喧闹声走去。

 

他还没走到楼梯口就停了下来,听到有人在深深地叹气。穿过楼道,他发现了一个敞开的门洞。

 

他把身子贴在墙上,武器上线,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悄悄地溜到门口。透过门缝,他瞥见一间办公室设在一个装着巨大玻璃窗的大房间里。

 

他靠近门框,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前,弓着背,撑着窗台。

 

威震天。

 

他并没有面对他,但红蜘蛛可以看到战争给他带来的伤害。他的左臂看起来是升级过的,就像旧的那只已经失去了,或者损坏到无法修复的程度。他的背上也有新的焊接伤疤。又深又丑。

 

战争让这个老傻瓜变老了不少,这至少是一个小小的正义。

 

红蜘蛛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被时空魔方拉回去了,威震天的警惕性已经降到了最低点。

 

红蜘蛛强打起精神,把武器充能,直起身子向门口移动--

 

这时,办公室最里面的另一扇门打开了。威震天从窗口转过身来,红蜘蛛往后躲了躲,却瞥见了一双白色的机翼,那双机翼看起来如此熟悉,以至于他把谨慎抛到九霄云外,再次探头张望,看到了--他自己。

 

他自己。

 

更老了。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外甲更轻。机翼更宽。但他。绝对是他。

 

“你回来得真早,”威震天热情地打招呼,语气中充满了深情。他张开手臂,红蜘蛛看着未来的自己......走进了他的怀抱。

 

他吓了一跳,猛地转回门框后面。他的机翼撞到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他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威震天问:

 

“那是什么?”

 

“我肯定没什么。” 他听到未来的自己安慰道。“他们还在楼下搬箱子......”

 

红蜘蛛回过头来,看到自己正捧住威震天的头,把他从红蜘蛛的藏身之处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拇指从威震天疲惫的光学镜下拂过,这个动作是如此明确无误的亲密,以至于红蜘蛛感到恶心。

 

不,不,他们不可能......

 

“你应该在 铁堡,”威震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责备,但看起来很高兴。他把自己巨大的黑色手指放在了未来的红蜘蛛自己的手上。

 

“我有预感,这里需要我。”未来的自己神秘地回答,像个放荡不羁的调情者一样靠近,这一定是在演戏。必须如此。

 

“你想我了,”威震天现在的语气充满了挑逗,他的手落到了未来红蜘蛛的裙甲,然后向下滑动。

 

红蜘蛛一边内心愤恨,一边看着他的摸索,试图安慰自己,至少他老了以后看起来也很不错。

 

“你一直都这么认为...... ”未来的自己低声哼着,笑容灿烂得令人炫目。红蜘蛛仔细观察着自己,寻找讽刺的蛛丝马迹。隐隐的白眼。一个讽刺的笑。或者任何东西。

 

“我已经在隔壁房间为我们准备好了能量,”未来的自己继续说道,"我知道,如果我不在这里提醒你,你就会忘记。这是衰老的表现,你知道--”

 

威震天笑了,他低下头,两人接吻,笑声渐渐消失了。

 

红蜘蛛一见此景,油箱翻了个底朝天,他的手指在门框上划出一道道沟槽,紧紧抓住门框,让自己贴在门框上。他们接吻的方式一点也不贞洁。在长长的玻璃窗前,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倾斜着,以便更好地调整角度。

 

红蜘蛛看着自己低哼着,抬起推进器的顶端,伸展着身体,好像怎么也不满足。仿佛过了一辈子,他们终于松开了。红蜘蛛又可以呼吸了。

 

他看着他们分开,仍十指相扣,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另一个红蜘蛛鼓励威震天朝他最初进来的那扇门走去。

 

“我马上就到。” 他听到自己说。

 

威震天离开了,宽敞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另一个红蜘蛛。

 

红蜘蛛绕过门框回到走廊,试图处理刚才看到的一切,并说服自己做出解释。难道他不小心掉进了另一个宇宙?还是未来的自己正在对谋杀威震天进行另类尝试?

 

一想到自己会绝望到如此地步,他就不寒而栗。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进入另一个房间,在不被未来的自己看到--而且可能会破坏时间线--的情况下结束威震天的生命,于是他再次回到房间里。

 

面对面的是一个满脸怒容的自己。

 

他的发声器突然卡住了,这是他没有大喊大叫的唯一原因。未来的自己抓住他的机翼,把他拽进了办公室。红蜘蛛踉踉跄跄地跑着,面对强壮得令人惊叹的自己,他根本找不到反击的力量。

 

他被推到后面,被一只前臂横在胸前抵在墙上,双臂被困住,武器无法拿出来。这严厉的一击让他的发声器又开始工作,他惊讶地叫了一声 “什么?”。

 

“是的,”未来的自己有些不屑地打量着他,对自己同位体的出现完全不感到惊讶。“我就知道今天会是......”

 

红蜘蛛挣扎着。“放开我,你--!”

 

“我知道你来这里要做什么。”未来的自己说,更加用力地把他按在墙上。他的声音更低沉,红蜘蛛注意到了。“你真以为我会让你冲进去伤害我的火伴?”

 

红蜘蛛的油箱又翻了个跟头。他摇了摇头,不愿相信:“不,他,不--我绝不会--”

 

“我们会。” 未来的自己笑了 “你会的。”

 

“我来自过去。我会改变它。” 红蜘蛛恶狠狠地说,完全不顾自己会造成什么伤害。“我不会让自己放弃,变成--变成你。一个懦夫。一个胆小鬼。我不会就这样让他赢的。”

 

他坚定的抗议只换来一声责备的啧啧声。

 

“啊,我都忘了自己曾经多么年轻。” 他未来的自己叹了口气,怜悯地说: “真蠢。”

 

红蜘蛛用力推开困住他的手臂,但又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别打了,”未来的自己咆哮道。“你想改变也改变不了。相信我,当我还是你的时候,我试过了。一致性原则。未来已定--”

 

“想都别想。”红蜘蛛嘶吼道。

 

“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为什么我恰好及时赶回来保护我的伴侣,使他免遭你的毒手?"未来的自己挑起了眉毛,看起来是那么得意,红蜘蛛永远也不会相信他有一天会这么讨厌自己的脸。

 

“我就是你。” 他未来的自己解释道:“我记得这个。”

 

“你怎么能让他赢呢!” 红蜘蛛再次咆哮起来,不愿再去想无法逃脱的时间线。他的视线转向威震天走过来的门口。“你怎么能让汽车人活下去?接受和平?就这样苟且偷生--”

 

“事实上,我恰好生活得很好。”未来的自己微笑着,指了指他们所处的宏伟奢华的建筑群。这应该是他和威震天未来的家。

 

“在卡隆?” 他啐了一口。

 

未来的自己耸了耸肩:“你要学会妥协。”

 

“还有和解。” 红蜘蛛暗暗地说。

 

未来的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压力再次向他袭来。他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看见他自己的脸也在咆哮。“你说的是我的火伴。”

 

红蜘蛛吞了吞口水,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对威震天这样一个不值得效忠的机子如此忠心耿耿。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失去理智--

 

“给你个建议,”未来的自己又推了推他。“对他好点。”

 

“我发誓--”红蜘蛛咆哮着,对忠告置若罔闻,他再次查看了体内的计时器。他没时间了。。“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我们身上--”

 

“我知道你会努力的,”未来的自己咕哝着,微微抽身,"不过别担心。反正一切都会解决的......”

 

红蜘蛛来不及反驳。时空魔方启动了,在世界化为涟漪之前,他最后看到的是自己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正回望着他。

 

 

 

 

 

“红蜘蛛?红蜘蛛?”

 

红蜘蛛开启了光学系统,发现自己平躺在地球上沉没的报应号基地肮脏的地板上。他本能地大叫一声,想飞起来,但却完全动弹不得。

 

“呃。 ”他说。

 

红色的光学镜在他头顶盘旋,连接着黑暗的模糊形状。

 

“---拙劣的实验,”有人气呼呼地说道:”不管是什么东西对他做了手脚,我们没收了那个装置。但它扰乱了他的电路”

 

时间魔方!红蜘蛛真想大喊一声,让他们把它还给他。他需要再试一次,这次不能再犹豫了。射死威震天,然后在他改变任何东西之前跳回去。

 

不过,他的身体似乎什么都不听使唤。他甚至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他发出了可悲的失败声。

 

他视野其中一个模糊物体发出了半是气愤半是同情的声音。“你们还要把他留在这里多久?”

 

“他们正抬着担架过来,长官。”

 

吊钩,一个声音是吊钩,这意味着另一个声音---

 

他眯起眼睛,头上的模糊物体变成了他先前愤怒的对象。

 

威震天。

 

如果他还能正常活动的话,他一定会冲上去把这个老机子的脸抓下来,因为他目睹了未来的一切。他是怎么做到的?多年的操纵?重新编码?威震天怎么能把他变成如此忠诚的小情人?

 

威震天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近,他的特征在红蜘蛛挣扎的光学线路中变得越来越清晰。红蜘蛛想把他推开,但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再次呻吟起来。

 

“我来对付他。”威震天说,红蜘蛛的传感器工作得很好,他感觉到一双手在触碰他。一个在他的背下,把他支撑起来,另一个滑到了他的膝盖下面。然后他被托起,威震天轻松地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头雕无精打采地落在威震天的手臂上,直到经过调整,他才靠在威震天的肩膀上,脸颊贴着温暖的胸膛。

 

“不......” 他有气无力地应付着,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绝望。

 

“别大惊小怪,”威震天在他头顶低声说。“是你自己陷入了这个愚蠢的境地。”

 

 

威震天低头瞥了他一眼,不管他从副官忘恩负义的脸上看到了什么,这都让他眯起的眼睛变得柔和起来,充满了愉悦。

 

这正是红蜘蛛看到他面对未来的自己的表情。

 

他忽略了自己火种的悸动,努力不去想无法逃避的未来。

 

【END】

 


常青

  三个月之后的rant:虽然《安多》里各处都有Jyn的影子,但是卡西安和Syril Karn之间的parallel也相当可怕。首先他们都是和妈妈生活(可能cue一下三年tcw内战紧接着帝国接管,导致帝国活着的中年男的很少),而且就有点像,一对各方面都很相似的双胞胎,literally分别被佩妮姨妈(bushi)和费格太太(雾)养大,长成了相反又相同的样子。虽然他们在S1的故事里只擦肩而过两次,同款“不属于这里”的感觉非常瞩目。可能表现的方式不同啦,Syril是逃离高压母亲之后,又因为母亲给他种下的思维要在集体摸鱼的集团公司当人上人(裁剪制服,是公司上下唯一卷起来的人)。卡西安相反,...

  三个月之后的rant:虽然《安多》里各处都有Jyn的影子,但是卡西安和Syril Karn之间的parallel也相当可怕。首先他们都是和妈妈生活(可能cue一下三年tcw内战紧接着帝国接管,导致帝国活着的中年男的很少),而且就有点像,一对各方面都很相似的双胞胎,literally分别被佩妮姨妈(bushi)和费格太太(雾)养大,长成了相反又相同的样子。虽然他们在S1的故事里只擦肩而过两次,同款“不属于这里”的感觉非常瞩目。可能表现的方式不同啦,Syril是逃离高压母亲之后,又因为母亲给他种下的思维要在集体摸鱼的集团公司当人上人(裁剪制服,是公司上下唯一卷起来的人)。卡西安相反,在每个人用力生活用力hustle的小星球,只有他一直往下沉,每天上工不见踪影,债务和人情都拆东墙堵西墙。

  包括两个人短暂地碰面又各自去到新的环境之后,这股无法安宁的特质还跟着他们。第4 5集几乎就是有意在对照了,卡西安在高地的帐篷边面对无法信任的新同伴,转头切到Syril在科洛桑的小公寓里有一搭没一搭听他母亲的宏大鸡娃计划并根据他妈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嘲讽,明显他不想在那儿吃cereal/syril(?)。但是我知道卡西安在最后的最后是找到了自己的pack的,Syril呢?要追随Dedra当法西斯舔狗一路走到黑吗?……

  我其实对Syril感觉是中立的,他处在第一季的位置,和卡西安一样,都是被动的。卡西安被他的母亲和亲友推到了对的位置,变成了unstoppable force of good。Syril被他的母亲和身边的人推到了悬崖边,真的希望他能回头……

  展望第二季还要假设《安多》剧里除了卡西安,蒙,还有索格瑞拉,其他人都会死翘翘。所以第二季/最终季,Dedra和Syril会输得多狠,Luthen的陨落是怎么样的,从Ferrix起飞的那艘飞船逃脱了吗,B2和K2能不能见面……太多问题而且我太invested了,like我对《安多》的需求已经来到六季加一部电影……《侠盗一号》是电影,那迪迪尼还欠我五季《安多》……Gilroy I dare y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