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川】潮湿雨水
··私设ooc致歉
(1)
被媒体追堵的那天晚上,方绪借着酒精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
他在梦里看见了白川,是少年宫里一起与他度过的无数个日夜的最普通的白川。
窗外下着小雨,雨势不大,大家聚在门口打赌这雨能不能下过一上午,拿回宿舍的湿衣服甚至就挂在门口,彰显着自己对这个赌约的势在必得。然而这雨竟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下了一整天,直到厚雾里的太阳也渐渐往下落了。
白川坐在窗台边上帮他擦着棋子,而方绪则半躺在床上。他听到了一些风声,似乎有一位无比厉害职业棋手想收他为徒,这几天他心里又激动又担忧,只得跟手里拿着的死活题较劲,不时抬头向白川看一眼。
他一连抬了好几次头,见......
··私设ooc致歉
(1)
被媒体追堵的那天晚上,方绪借着酒精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
他在梦里看见了白川,是少年宫里一起与他度过的无数个日夜的最普通的白川。
窗外下着小雨,雨势不大,大家聚在门口打赌这雨能不能下过一上午,拿回宿舍的湿衣服甚至就挂在门口,彰显着自己对这个赌约的势在必得。然而这雨竟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下了一整天,直到厚雾里的太阳也渐渐往下落了。
白川坐在窗台边上帮他擦着棋子,而方绪则半躺在床上。他听到了一些风声,似乎有一位无比厉害职业棋手想收他为徒,这几天他心里又激动又担忧,只得跟手里拿着的死活题较劲,不时抬头向白川看一眼。
他一连抬了好几次头,见白川擦完白旗又去擦黑棋,忍不住开口:“师兄,这棋我天天下,是有点灰也让我摸没了,你擦它干嘛呢。”
白川把手边擦好了的白子都归到了棋篓里,又将手里刚擦好的一颗黑子递给方绪。
“你看,不经常用的棋子虽说落了层灰,但只要随便一擦便是新的,但像这种日日都拿在手里的,反倒要仔细维护才能像以前一样。”
“人与人之间也是这样的……小绪?”
白川话说到一半,却发现方绪早已没在听,大概是不想显得太不尊重师兄,只得直着半个身子假装认真,实则手上的死活题都快做完了。
天已彻底黑下来,雨水淋在地上的声音也变得连续有力。
雨下大了。
白川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还在假装听训的方绪叹了口气,转身打开了窗台的窗户,潮湿的水气一下子冲进了密不透风的房间,一瞬屋里满是雨水的气息。
方绪被冷风激了一下猛然回神,发现白川早已不在跟他讲话,连连朝着他道歉,又怕让师兄尴尬,没道两声便改成了撒娇耍赖,贴着白川让他不要放在心上。
方绪觉得可能是今天天气的缘故,才会让白川做出一系列怪异举动,自以为是地胡乱靠着白川,拍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当什么忧郁小男孩跟这些棋子过不去了。
他用力揽着白川的肩膀,莽撞地将他有些僵硬的脖颈往衣服里埋。
“你也会维护我们吗。”
但白川的声音太低,又被淹没在了衣服布料和氛围里,方绪定是听不到的。
于是方绪猛地从酒店的大床上惊醒。
(2)
酒精对大脑的麻醉已经到了后期,这一觉睡得熟,酒早已醒了,可方绪仍觉得脑袋昏沉,从床上坐起的时候整间屋子也跟着他旋转起来。
方绪胸口闷热喘不上气,脚底也是软着发抖,床边到窗边的几步路被他走得虚浮夸张。
一把拉开了窗户,凉风夹着水珠砸到了方绪脸上,让他昏沉的脑袋一下子又清醒地回忆起了刚刚的梦境。
方绪总觉得自从他成为最年轻的职业九段之后,时间总是过得太快,他身边的人来了又去,甚至在他脑海里都留不下痕迹。而小时候在少年宫里的日子他却记得格外清楚,他与白川下的每一盘棋,淋的每一场雨,像慢放一般留在他的记忆里。
他记得白川靠在窗边给他擦棋子的那场雨,他也记得,白川闷在他衣服里的那句话明明就是,“小绪,你很快就不用叫我师兄了。”
他为这句话还跟白川吵了一架,被其他同学嘲笑说,外面在下雨,你俩在打雷。
他有时觉得白川就像一场阵雨,没理由地不受控制地淋遍了他每一个人生角落,哪怕他逃开了,心底那片由白川造成的潮湿也没办法干涸。
就像这次。
他从未设想过会遭受媒体如此的冲击,哪怕他真的想过,设想的无数个帮他摆平问题的名单里也从来没有过白川。
方绪知道白川对他做的这些事没兴趣,他也从不把其中的弯弯绕绕彻头彻尾地告诉过白川。
可白川就是毫无道理地出现了。
在他被摄像头拍到无地自容的时候,一把将他救起,塞进自己的车里。
方绪觉得有些冷了,他关上了窗户。
(3)
在酒店躺了一天,方绪终于恢复了精神,心血来潮开着车到少年宫门口接白川下班。
方绪口头上说着不理解白川当老师,实际上对白川的工作了如指掌。
他几点上班几点下班,在哪间屋子里上课,办公室在哪里,方绪都很清楚。
白川这次迟迟没有出来。
方绪耐不住性子,锁了车就往他上课的教室走。
教室门大开着,白川正和他的学生下着棋。方绪站在门口,他来的正是时候,打眼一看便看出了这盘棋的胜负。
白川赢得彻底,但他没有选择速战速决,而是变着法地引导着面前的学生尝试不同的方法围堵他,他再不急不缓地一一击破。
“我输了,白川老师。”
白川微微向朝他鞠躬的学生点了点头:“又进步了。”
“是白川老师指导的好,这盘棋我早在好几手之前就该输了。”学生面露尴尬地挠了挠头,“要是我能成为白川老师的徒弟就好了。”
白川笑了,像早就预料到一般向门外一指:“当我的徒弟不算什么好事,你努力练棋,争取有一天能当上他的徒弟。”
方绪没料到白川早就看见他了,靠在门上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假装咳嗽了两声:“嗯……下的不错。”
学生回头吓了一跳,立马鞠了个躬,低着头偷偷拿眼去瞟白川。
“怕什么呢,他巴不得你过去问他要签名呢。”白川站起来穿上外套,又把学生的外套披到他身上,“快回家吧,别忘了作业。”
方绪也走到白川身边,用肩膀碰了碰他:“车在门口,咱也走吧。”
白川指了指棋盘:“帮我收拾一下,我还要扫扫教室的地板。”
方绪认命地坐下来收着棋,没收两颗,就听见已经走出去了好几步的学生突然在身后喊,
“白川老师!”
白川拿着拖把抬起头,回了他一声。
方绪也回过头看着他。
学生见方绪也盯着他,刚要说出来的话一下收了回去,只是冲着白川挥了半天的手。
“注意安全!”白川习以为常地摆了摆手,低头继续拖地。
学生听了这句眼见着开心起来:“明天见,白川老师!”
方绪不动声色地挑着棋子,他一直知道白川这场雨或许不仅只浇透了他一个人。
阵雨是不挑选土地的。
“你怎么了?”白川坐在副驾,几次被方绪的急刹晃到脖子后忍无可忍问,“又是为了什么不着四六的事魂不守舍的。”
方绪没答,白川叹了口气正色道:“是因为俞老的事吗?”
方绪听见俞晓陽的名字猛地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只是……看见你那些学生们,想起咱俩一块学棋的日子了。”
白川笑了一声,撇过头去:“论天赋,谁能比得过你呢,方绪九段。”
方绪却难得的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开着车,直到在下一个路口遇上了红灯,他才偏过头看向白川:“师兄,我们好久没有一起下过棋了。”
(4)
夏天的雨总是这样,阳光不明不暗,雨落得也不急不缓,像是一场看不到头的循环片。
两人坐在公园的亭子里对弈,眼前是一整片的雨帘。
天渐渐暗了下来,雨还是没停。
棋局早已结束了,方绪执黑胜。
白川靠着亭柱子抽烟,方绪看看棋看看他,透过缭绕的烟雾。
“我以为你今天来接我下班,是想跟我说些什么事。”白川呼出了一口烟,“真的没有什么要拜托我吗?”
方绪看了他一眼,没吭声。白川看出他的犹豫,啧了一声坐直了身子,敲了敲他面前的石桌:“问你话呢,方绪,是小亮出事了吗,还是时光?”
“没有,都没有。”
方绪看见白川深吸了一口气,看起来是想要骂他,但话到了嘴边还是没骂出来,只是掐了烟端端正正地瞪着他。
白川好像没怎么正经骂过他,方绪心想。
他脾气好,一年到头也不生几回气。
气急了也不怎么骂。
一般直接上脚踹。
“不说话我要走了。”白川站起身,拎起他的包,“明天还有课。”
“等等!”方绪一下站起来,拦在了他的身侧,犹豫了半天,还是说,“那天……谢谢你。”
白川皱着眉转过身看着他:“就为了这个事?”
方绪突然觉得自己的宿命就是这样的,每次对白川袒露心声,无论是被迫还是自愿,经意或是不经意,都是在这样的天气,昏暗潮湿,身上眼里全是水雾。
他直直地看着白川的眼眸:“不行吗,师兄。”
“你要是真想谢我,这就太敷衍了,我不会认账的。你欠我的可多着呢。”
方绪听着这话耳熟,他之前用这话说过白川,白川这回又原封不动地把话还给他。
他低声笑起来,又伸手拽了拽白川:“再坐一会儿吧,雨还没停呢。”
白川被半托半拉地坐在了方绪身边,挨得紧紧的。白川不说话,方绪就摆弄着桌上的棋子逗他。
“你看,这是小黑,这是小白。”方绪推出一枚黑子,又推出一枚白子,两颗棋子孤零零地摆在棋盘的边缘。
“小白说,小黑,你能不能别没事总往白棋篓子里钻?
“小黑说,那怎么办,已经没有棋子和我站在一边了……”
方绪摆弄着两颗棋子,声音低低的。白川忍不住偏头看他,雨水砸在地上的声音和他说的话混杂在一起,变得朦胧失真。
“不都是你自找的吗。”白川咬着牙,“十几台摄像机围着拍,多大的排场啊。”
“师兄觉得我做错了么。”
白川不说话了。
两人直愣愣地坐在一块,你贴着我我贴着你,可谁也不再多说半句。方绪张了几次嘴,才终于发出声来。
“既然师兄没有觉得我做错了,为什么总是……”
总是只为我指路,不和我同行呢。
方绪把这半句又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这话只能在心里转两圈,方绪可不敢真的去质问白川。
当年他俩怎么拆的伙方绪到现在还悔的肠子铁青。当时的他甚至都没意识到白川是真的要跟他拆伙,等回过神来,白川已然一副与他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样了。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被雨熏得潮潮的衣服被晚风一吹,浑身都凉丝丝的。
“你觉得有谁是真的背离你了吗。”白川突然开口。
他又点上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散在充盈着水汽的空中,和雨雾融在一起,“是俞老?小亮?还是……我?”
“你真的觉得,自己的身边是空无一人的吗。”
见方绪半天不回答,白川也不等他,翻出伞来拎着包就要走:“我看你今天找我,就是来跟我发邪火的。”
方绪又要拦他,被白川一下躲过,手上还漫不经心地弄着折叠伞的开关。
“再坚持一下吧,你心里其实也清楚,就快要成功了,对吧。”白川撑起伞,几步走到亭子边缘,还是回过头道,“不论是围达,俞老,还是……”
他笑了笑,转身走进了雨里。
【纬钧】小傻子
ooc勿上升
峻纬前期欺负小齐,小齐真的傻预警!!!
富甲一方周X小傻子齐
在周峻纬高中的时候,父母领来了一个漂亮男孩叫齐思钧,只是脑子有问题,只有6岁的智商。
齐思钧是邻居家的孩子,从小和周峻纬一起玩,周峻纬还有点印象。只是上个月不幸出了车祸,只剩他一人了,脑子还被撞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周峻纬父母和齐思钧父母关系好,可怜齐思钧,就把他带回来养了。
“齐思钧?记得我吗?”......
ooc勿上升
峻纬前期欺负小齐,小齐真的傻预警!!!
富甲一方周X小傻子齐
在周峻纬高中的时候,父母领来了一个漂亮男孩叫齐思钧,只是脑子有问题,只有6岁的智商。
齐思钧是邻居家的孩子,从小和周峻纬一起玩,周峻纬还有点印象。只是上个月不幸出了车祸,只剩他一人了,脑子还被撞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周峻纬父母和齐思钧父母关系好,可怜齐思钧,就把他带回来养了。
“齐思钧?记得我吗?”
齐思钧乖巧的点点头“记得,你是小周弟弟。”
“以后不要叫我小周弟弟了,叫我峻纬就好。”
刚开始小齐每天只是乖乖的看动画片,嘴里是不是嘀咕几句。
周峻纬看着他实在可爱,就和他多说说话,给他讲故事,慢慢的小齐动不动就过来找他,每天晚上不和他一起睡就不行。
周峻纬看着小傻子白皙的皮肤和清澈的眼睛,也乐意他粘着自己。
周峻纬的父母工作比较忙,照顾小齐的任务也就落在他身上。还好小齐比较听话,可以自己洗澡吃饭上厕所。
周峻纬高中毕业后,就一边上大学,一边帮着处理公司的事情,也为公司继承人的身份打下基础。
公司的事情越来越多,他每天还要陪齐思钧玩,照顾他这个小傻子,有一点不顺心的事情他就哭,惹得周峻纬心烦意乱。
晚上,齐思钧照例来找周峻纬讲睡前故事,周峻纬正为公司的一个项目节约事烦恼。
“峻纬峻纬,齐齐要睡觉了。”
“好啦,齐齐等一会可以吗?”
“不要,齐齐困了,没有峻纬睡不着。”
“等等就好。”
“峻纬。”
“马上。”
“峻纬,齐齐……”
“这么大了还不能自己睡觉!烦不烦!照顾你已经够累了!”周峻纬朝着齐思钧喊道。
齐思钧像是被吓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峻纬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凶,他只是想让峻纬陪他。齐思钧眼眶红了,大颗泪珠往下滚。他现在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抱着一只皮卡丘。
周峻纬冷静了一下,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了想法。他拿出那件准备要送给姐姐的白色裙子,盯着齐思钧细长的双腿让他换上。
“齐齐不想……”他看着周峻纬的表情改口“那穿上能让峻纬开心吗?”
“当然可以。”
齐思钧换上裙子,有一种娇憨美人的感觉,不谙世事。其实周峻纬馋这个小傻子很久了,今天让他逮着机会欺负他了,他看着被裙子勾勒出的完美腰身,吞了吞口水。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给齐思钧拍了照就哄着他睡觉了。从那以后,齐思钧都非常听周峻纬的话,让干什么干什么。
周峻纬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给齐思钧买了各种各样的小裙子,让他换上,并且把那张超短裙的当做了屏保。
当蒲熠星给周峻纬拿手机偶然发现,立刻就笃定这个人肯定有什么特殊癖好。
周峻纬发现自己的秘书给自己汇报工作的时候站的非常远,“你干什么?”
“我怕你盯上我?”
周峻纬“???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你ze死变态,都让你家小傻子穿小裙子了,你能是什么好人?”
“你不懂,那是你情我愿,你什么事追到文韬再说吧。”
文韬和蒲熠星是周峻纬的两个秘书,他们是高中同学,关系一直特别好。
他们都知道周峻纬有个听他话的小傻子,齐思钧还特别喜欢文韬。
最近齐思钧总是觉得周峻纬喜欢对他做一些奇怪的举动,但周峻纬说这是和他做游戏,还会给他棒棒糖吃。周峻纬总喜欢摸他的腰和屁股,齐思钧也不敢反抗,因为如果拒绝他就没有饭吃。
如果他足够听话,周峻纬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他足够有耐心。
“查到了吗?”
“当然,还能有我查不到的人?”
周峻纬翻看蒲熠星发来的齐思钧的资料,他其实是一直与周家抗衡的齐家的大公子,但因为太过善良,被自己弟弟算计,他为了继承家业,还制造了这一场车祸。
自从上初中后,齐思钧和周峻纬就很少见面了,自然也不知道齐思钧经常被他弟弟欺负。
周峻纬心疼的把齐思钧揽入怀中。
“怎么了吗?”齐思钧清澈的眼睛看着周峻纬。
“不想让你离开我,不想你被欺负。”
“不会的,齐齐有峻纬保护我,齐齐听峻纬的话,不会离开。”齐思钧把周峻纬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靠紧了周峻纬。
周峻纬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附身吻下去。
“嗯?这是新游戏吗?”
“不是,这是峻纬喜欢齐齐的表现,齐齐喜欢我吗?”
齐思钧想了一会,点点头,也亲上了周峻纬。
“其实一直傻着也不错。”
“齐齐不傻,知道峻纬喜欢齐齐,对齐齐好。”齐思钧抱紧周峻纬。
三年后,周家成功吞并了齐家产业,并处理了那个人渣。
周峻纬也和齐思钧表明心意,两人结了婚,至于周峻纬是怎么哄齐思钧上床的是,就是后话了。
彩蛋:小周小齐小时候的故事。
作者:不太会写这种风格,轻喷。
【GGAD】Open at the Close(从结束开始 88)
纽蒙迦德唯一的囚徒没有守住邓布利多的坟墓,但他守住了邓布利多的遗体,以及他埋藏了一百年的秘密。
平行世界,伏地魔胜出并统治巫师世界的AU。
【私设】:伏地魔一开始就通过别的途径问出了老魔杖的下落,没有去纽蒙迦德,直接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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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蒙迦德唯一的囚徒没有守住邓布利多的坟墓,但他守住了邓布利多的遗体,以及他埋藏了一百年的秘密。
平行世界,伏地魔胜出并统治巫师世界的AU。
【私设】:伏地魔一开始就通过别的途径问出了老魔杖的下落,没有去纽蒙迦德,直接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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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十分肯定自己的肋骨断了——一根,或者两根,已经无法靠疼痛程度区分。
刚刚全靠肾上腺素撑着,现在摔回地面,发烫的末梢神经一时冷却,立即感到了痛觉的回归,背上一片冷汗。
他喘着气,奋力挣扎着爬起。
他敢说伏地魔的下一轮攻击不会给他慢吞吞起身的余地。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又一次对了,伏地魔甚至没有等他的手肘伸直,一道来势汹汹的绿光已经直逼脑门。要不是后面追上的另一道蓝光硬碰硬地将它横空吞下,自己“死去”那日的一幕很可能要再次上演。
“退远些。”是少年丢给他的唯一一句话。
而丢出去的是光。光让黑暗粉碎,咒语和咒语相撞掀起的气浪不亚于一场小型飓风,风压迫使哈利后退,一时置身于碎石和尘土的暴雨中,不得不挡住头。
明明手中也握着一支魔杖,却连对准目标都办不到。
失去眼镜后的视野像罩在一只混色玻璃罐里,大力摇晃,直至色彩消失,只剩大块大块的黑和咒语飞射的光层层冲刷着眼前的所有。不是自己能插手的水平——哈利明白,一面喘,一面牢牢抓紧那根桦木,以防一不小心被缴械,弄丢了它。
墙正是在那一刻崩塌的,“轰”地一声。
摇摇欲坠的墙体绽开可怖的裂口,沦为了这场激烈攻防的牺牲品。
哈利下意识因为刺目一眯眼,才忽然惊觉:前方一片白。不属于咒语的柔和的白光自断墙另一侧投下,轻轻洒在他愣怔的脸上。
啊,天亮了。他听到自己喃喃的心声。
巨大的坍塌口外,霍格沃茨的天空终于从漫漫夤夜中醒来——它是铅灰色的,并不明亮,甚至晦暗,但压住山峦群峰的乌云之间仍有一丝曙光挣扎而出,照进守夜者的眼睛。
他们熬过了最黑暗的时刻。
仅仅是这一点微弱的光明居然让他眼眶发热。
而黑暗本身——字面意义上的,全副黑袍在阵阵阴风中荡开的黑魔王——是挡在这束光前的最后一团污渍。
黑魔王完全无视了那些光,他的注意力在别的地方。
“呼……呼……”
尽管用那只苍白的手捂着,腹腔仍像旧式烟囱一样断断续续倾倒出煤灰似的黑质,在剑拔出去后,流泻加剧了,使他看上去面色焦枯,和一具阴尸无异。
没有立足之地了。
面前是格林德沃,背后是墙的缺口,再退一步,便会一脚踩空掉出去。
黑魔王蜡制一样的脸半疯癫地冷冷笑起来,知道后面没有路,反而向后一仰,双脚脱离楼板,凭借自己的独门飞行术一下把整具身体拖上了半空,高高悬于建筑物之外;逆光下看着仿佛一轮正在经历日全食的黑色的太阳,依旧能主宰这个世界。
一只,两只,乃至上百只摄魂怪受那些散开的黑质吸引,纷纷如扑火之蛾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向黑日朝拜。
下方的金发少年只是漠然看着——异色眼睛里是不惜斩落太阳的眼神。
而黑魔王容不下有这种眼神的人。
“杀了他们。”他阴恻恻地下令,将画框中的逝者也一并算进去。他不介意用毁画的方式第二次毁掉那位老人。
当然,他们保护下的救世主男孩更不可能放过。
哈利捏紧了拳头,现在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不死”的疯狂。
即使是十六年前肉体直接消亡,化作一片苟存的灵魂颠沛流离,眼前这个怪物也没有真正“死亡”。自己不至于天真到以为一剑捅进去会有不同结局。
只有魂器……对,只有摧毁魂器……
哈利突然一个激灵,惊醒般微微一绷,余光迅速扫过不远处仍贴着地面抽搐的纳吉尼,以及不足两米外的剑。
呼吸一时间急促不已:这是一个机会!
但他伸出手的一刹那,盯着他一举一动的那位不死者看穿了他的意图,大吼起来,冲蟒蛇发出嘶嘶的怒音,大概是在叫它退开,又或者是赶在他碰到剑前一口咬断他的手。
哈利一愣。
大概?
怔怔然半秒之后他猛抽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听不懂蛇语了——
“哈利!”
比怦怦狂跳的心脏更响,一声呐喊震彻他的耳道,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一个身影扑回地面,整个抱住,险险闪过侧面射来的一道红光。
一根飞天扫帚同时“啪嗒”落地,来者显然是直接从空中扑下来的。
哈利连头都被结结实实圈在一对胳膊里,根本抬不起来,但他不需要看是谁。自十一岁起同寝室同进退的人他可再熟悉不过了。
“罗恩,”他叫道,尽管他这位挚友压得他裂开的肋骨隐隐作痛,他也还是一下子弯回手臂,揽在对方背上,“天哪,罗恩。”
而罗恩胸膛大起大伏,正朝着刚刚红光的来向吼叫:“你敢——再动他——”
小巴蒂·克劳奇不知什么时候甩开了卢平,狂奔过来,对这一警告置若罔闻。倒不如说,见到这个曾经用蛮力狠狠打断自己牙齿的男孩让他更愤怒了,咒骂和咒语一起恶狠狠丢向他们。
这时,一颗鬼飞球忽然出现,直直冲向小巴蒂,叫他措手不及,狼狈跳开,才逃过被球砸破脑袋的厄运。
卢平抓住机会追上去,再次与之猛烈交锋。
哈利越过罗恩的肩膀,一眼便看到气喘吁吁的金妮骑在另一根扫帚上,一脸坚定,手臂仍定格于那个又准又利落的投掷动作,晨光让她洒开的长长红发如同镀金一样眩目。
哈利心想:梅林,我真是爱死韦斯莱家的人了。
“教授们……也正赶来……”罗恩听上去肺在燃烧,上气不接下气,哈利发誓他是用守门时牢牢抱球的方式抱着自己,好像那就是他的命,“赫敏……不擅长扫帚……用跑的,要慢一点……”
哈利点点头,手却不自觉微微颤抖,抓上罗恩的衣服。
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不是也在抖。
“罗恩,罗恩,我——我听不懂蛇语了。”
身上的人闻言一僵,同样猛抽一口气,触电似地匆匆松开胳膊,无比震惊地看着他,手立即探过去,一把捋开他额前的头发。头发下是一片平坦的、干干净净的皮肤,上面什么都没有。
“哈利,”当年在那列火车上第一个问起这件事的人梦呓般喃喃道,“它不见了。”
他张了张嘴,没有出声,眼睛仍盯着罗恩,像在恳请对方二次确认。
他急切需要一个他信任的人替他确认——
然后他见到罗恩眼中涌出狂喜的泪水,一颗颗往下掉,和压抑着的哽咽一起,在他心口上一锤定音:“哈利,它不见了!它不见了!”
终于。他想。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形下,他真想抱住挚友痛痛快快哭上一场。
轰——
走道的另一头炸开了,巨响摧毁了两位男孩才维持短短几秒的喜悦,他们被拉回现实,霎时立起警戒。
只不过他们都想不到身处爆炸中心的是谁。
但很快,那里传出的阵阵骇人尖叫揭开了谜底,让所有人一惊:“你们竟敢——你竟敢——”
贝拉特里克斯的声音!哈利和罗恩迅速对视一眼,都下意识捏紧了魔杖。然而更令他们吃惊的是另一个声音,哈利同样认出来了。
“现在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
他从不知道纳西莎·马尔福的叫声能如此疯狂,全无往日冷淡寡言的形象。
尘土弥散之处,她的儿子,那个面无血色的斯莱特林级长,蜷作一团跪倒在那里,多半是短时间内连连挨了好几下钻心咒。他惊慌的父亲一脸悲痛,一边喊着“德拉科”一边去扶他失去平衡的身体。
他的山楂木魔杖已经换由他母亲紧紧握着,指住了对面发狂的女人。
“贱人!贱人!”贝拉特里克斯面色铁青,血沫在她吼叫的时候呲呲迸出她的牙缝,“也只有你这样的贱人,才教出一个暗算自己姨妈的小畜生!你对自己的亲姐姐——”
“我的亲姐姐!”纳西莎冷冷讥讽,“一个要杀我丈夫和儿子的亲姐姐,多么感人。”
这完全激怒了对方。
“他们都是背叛者!现在,你也是了!”黑女巫“呸”地吐出一口血痰,像把四十多年的手足之情吐到了地上,挥起胡桃木,毫不留情地将绿光形成的骤雨甩向妹妹,“谁背叛黑魔王,谁就得死——”
可她口中的黑魔王并未给反目的布莱克姐妹分过去哪怕一点目光。
眼前有更值得他关注的东西。
借下面一片混战之际,他用层层护壁一举将纳吉尼重新包围起来,和那柄剑一下拉开距离,使其免于救世主男孩伺机下手的威胁,一挥手召至空中,回到自己身边。
他那些信徒身上的黑魔标记也该指引他们火速赶来这里集中了。
如果可以,他本还打算亲自送斯内普最后一程的。
——假如格林德沃没有抢先一步把人夺回去的话。
伏地魔想到这里,一声怒笑,一身渐渐浓厚的戾气引发了周围摄魂怪的连锁反应。后者徘徊游走,吐息间的寒气越来越重,汇成一条条荒芜的白霜带,致使大半边天看着仿佛一个停尸间。
少年模样的前魔王用铁甲咒挡掉了其中几只的进攻,却不足以驱散它们。
它们嘶叫,盘旋,久久徜徉不去,锯齿状的斗篷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近,赐予少年象征死亡的注视。
伏地魔缓缓眯起眼,嘴角上翘。
“你似乎用不了守护神咒吧?”
他轻飘飘地指出。
早在他把一批摄魂怪送去把守纽蒙迦德,监视里面的囚徒和那具遗体时,奥地利的食死徒们就曾报告过,说囚徒没有一次能驱赶它们——办不到,那是当然的。
少年用厉火击退又一只摄魂怪,没回答。
伏地魔尖刻地大笑起来,甚至不在乎腹部的伤口随之抖开一缕缕腥黑的烟。
“噢,我差点忘了——格林德沃,你到底不过是邓布利多的一个囚徒而已,本该在那间小小的牢房里终结一生,像老鼠一样腐烂。”
少年没有说话。尽管画框中的老人垂了垂眼,嘴唇微微翕动。
伏地魔继续高声嘲讽:“没错,没错……瞧瞧,这些阿兹卡班的守卫开始怀念它们过去的工作了,它们迫不及待了,毕竟慢慢折磨囚犯是它们最擅长的!就让它们来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个老囚犯,如何?”
纽蒙迦德的前囚徒轻轻仰起头,淡漠如一潭死水。
“我建议你省省口舌,”他说,“你说话时吃力的样子十分难看。”
不出所料地,他的后辈勃然大怒。怒火以摄魂怪的形式自高空降下,带着与火截然相反的一股寒气,汹涌而至。
少年神情间不见一点动摇,老魔杖上蓝光冷冷亮起。
他还未出手,眼角余光忽然捕捉到一抹白色,动作一顿,让那团白澄澄的光擦肩而过,撞向最前面的一排摄魂怪。白光仿佛洒上油层的水,而它们则像和水相斥的油滴一样纷纷四散。
——一只白色的水獭守护神。
他记得它,也记得它的主人,那位很有天赋的麻瓜血统女巫,赫敏·格兰杰。
女孩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满头是汗,一边指挥着水獭,一边焦急地奔向救世主男孩和守着他的韦斯莱兄妹,还不忘回头匆匆望了他一眼,咬了咬唇,似乎纠结于该不该表现出担心;毕竟,他是格林德沃。
更多的白光让他短短一瞬的分神收回来。继水獭之后,一匹银白的狼闯进战局,在驱赶了几只摄魂怪后一转头,直奔卢平,显然是他妻子唐克斯放出的。接着还有鼬鼠、猞猁、猫……那只猫最后还穿过一地碎砖,赶到斯内普身侧,冲他直叫唤,直到黑发巫师艰难地抬了抬眼睑,无声地递去一眼,它才停住,仍不怎么放心地在那层保护罩前绕来绕去。
这些守护神的主人很可能被同样聚集过来的食死徒拖住了,不过它们先行一步赶到,将这群黑暗生物逼退了不少。
本人和守护神同一时间赶到的还有韦斯莱双子。
他们双双骑着飞天扫帚——这似乎已经成了韦斯莱的家族传统——因而比其他凤凰社成员快了一步。之所以落后于赫敏,是因为他们还负责带领后方一大群有魁地奇经验的学生,一个个除了魔杖外还带着球具。
“跟上!伙计们,跟上!”
不知是乔治还是弗雷德在高呼,又或者是异口同声。
一对喜鹊在他们前方开路,替不会用守护神咒的伙伴们赶走迎上来的摄魂怪。
十几个食死徒气急败坏地在他们后面一路穷追不舍,但相比常常出去训练的现役队员和一些赛场老手,飞行技巧粗糙,扔出去的咒语也往往打偏。其中一人还冷不丁被韦斯莱双子回头一棒打出的游走球击中,惨叫一声,在两位击球手的哈哈大笑中跌回地面,狼狈不已。
建筑物之外,原本用来牵引学校马车的一批夜骐无声无息地出现,低空飞行,在楼层与楼层间盘旋——卢娜放出来的。它们龙一样的头骨伸向前,追逐并啄咬任何企图伤害学生的人和生物。
黑魔王分外恼火地看着这一切,而少年看着他。
“不在你预料中对吗,里德尔?”
这一次甚至连“先生”一词都不费心捎上,就好像对方不值得自己多念几个音节。
黑魔王怒极反笑。
“一个躲在白巫师守护神后面的黑巫师,到底是谁更可笑?”那双直勾勾盯着少年的血红眼瞳流淌出几分恶毒,下巴扬起,“格林德沃,你敢一个人过来吗?”
说罢,表情一沉,冷笑着上升到更高处,猎猎抖动的袍袖像失色的日冕一样张开,与周围大量的摄魂怪连成一片,夺走上空所剩无几的单薄光线。一些持有扫帚的食死徒们也如密密麻麻的蝗虫赶过去,与他们的主人会合。
由韦斯莱双子带队的飞行小组被这样的惊悚景象镇住,都有些发怵,没有人敢贸然上前。
但少年并非其中之一。
“为什么不?”他说,面无表情地轻轻一步迈到墙的缺口边上。
异色的眼睛只垂了一下,看向下方一只正沿着外墙斜斜疾飞而来的夜骐,在它耸起肩骨,露出黑峻峻的精瘦脊背时陡然一跃而出,纵身跳到了上面!
金发在凛冽风中一绺绺掠到耳后,如烈日的光。
他一拉缰绳,和这只与死亡同行之物一起仰首,眨眼间飞上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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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伏地魔说格林德沃用不了守护神咒那里,其实对应了第二章里赫敏和他的第一次对话(好、好久远的章节……)
据罗琳本人的说法,除斯内普之外的食死徒用不了,而绝大部分黑巫师使用时会受蛆虫反噬。
另,书中哈利身上的魂片被消灭后,他的闪电形伤疤仍旧存在,只是不会再痛。鉴于原文里有国王十字车站这一章,借邓布利多之口确认它的消失,而这篇文里的平行世界打乱了,没有这段,于是为了剧情的表现效果稍稍做一下改动:伤疤会根据魂片状态改变而改变。
最后的最后,私以为格林德沃和夜骐挺搭的,毕竟夜骐和“死亡”有一定关系,而且老魔杖还使用了夜骐尾毛……
而且他们瘦骨嶙峋的样子也挺相像的(。)
凉爱: 凉经常疲倦的原因
夜幕降临,爱丽丝躺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凉的到来。 她希望他能带一些电子游戏给他们一起玩。 她的心中充满期待,迫不及待地想和凉共度时光。
像往常一样,爱丽丝要求凉为她设置游戏设备和电视。 当凉正在设置时,爱丽丝去柜子里寻找今晚要玩什么游戏。
爱丽丝自言自语地说,“乙女游戏? ……这是单人游戏。 恐怖游戏? ……我打赌在怪物从黑暗中出现之前,我已经睡着了。 赛车游戏? ……我们上周刚玩过, 在和凉比赛中我惨遭失败(爱丽丝忍不住鼓起腮帮子)。冒险游戏? ……我们几...
夜幕降临,爱丽丝躺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凉的到来。 她希望他能带一些电子游戏给他们一起玩。 她的心中充满期待,迫不及待地想和凉共度时光。
像往常一样,爱丽丝要求凉为她设置游戏设备和电视。 当凉正在设置时,爱丽丝去柜子里寻找今晚要玩什么游戏。
爱丽丝自言自语地说,“乙女游戏? ……这是单人游戏。 恐怖游戏? ……我打赌在怪物从黑暗中出现之前,我已经睡着了。 赛车游戏? ……我们上周刚玩过, 在和凉比赛中我惨遭失败(爱丽丝忍不住鼓起腮帮子)。冒险游戏? ……我们几天前刚刚完成了游戏副本……啊……(爱丽丝的眼睛闪闪发亮 ,这总是让凉毛骨悚然; 尽管凉是同学中公认“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人。)
爱丽丝走到凉身边,背后藏着一张游戏光盘。 爱丽丝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凉君,看看我 选择了什么?。” 爱丽丝从背后向凉君拿出《料理妈妈》的光盘。
凉感到头疼,他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并告诉自己这已经比起其他要求平常很多。 游戏之后,他将不得不通过单臂俯卧撑来发泄现在拥有所有消焦感。 毫无疑问,他明显知道今次锻炼会促使他的体力达到新的高度。
在凉把游戏光盘插入磁盘之前,爱丽丝打破了沉默,说道:“凉君,你能为我重新编程《料理妈妈》吗? 我需要在游戏中添加一些更个人化菜肴。 我会把食谱写下来,你可以把它们编进去。”
凉想要咆哮并粉碎爱丽丝,就像他在烹饪时处理海鲜一样。 玩《料理妈妈》已经够糟糕 ....(凉认为这很幼稚,而且游戏对烹饪本身来说是一种耻辱)……但是编程。 这不是修复简单的游戏错误,而是重写整个游戏……凉无法想象爱丽丝打算在游戏中添加的分子料理 。
但如果凉抱怨,爱丽丝就会赖着他,不让他睡觉。 于是,他决定继续安装游戏,当爱丽丝转身离的那一瞬间,他徒手把架子后面徒手的电视线折断了。
“大小姐,电视线坏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才能修好。” 凉说得很随意,就像他每一天都在破坏东西一样。 凉希望爱丽丝明天会忘记让他重新编程游戏, 不竟爱丽丝很容易忘记东西的。
“凉君,去向绘里奈那边拿另一条电视线吧。 我现在就需要玩《料理妈妈》。” 爱丽丝鼓起腮帮子地说。
“大小姐,绘里奈大小姐睡着了。” 凉头疼的说道,现在是半夜三点了。 是的,只有爱丽丝这样的人才会让他熬夜玩一些专为儿童设计的电子游戏。
“我不管,凉君,找秘书子、叶山君、幸平君或任何有电视线的人,现在帮我修好这个问题。” 爱丽丝鼓起腮帮子向凉挺着肩膀地说道。
凉非常愤怒,他徒手摧毁了游戏磁盘。 “现在, 每个人要么在睡觉,要么就在做自己的事情。大小姐, 马上去睡觉,明天我会修复磁盘和找新的电视线。”
“笨蛋, 笨蛋, 笨蛋 , 凉君,你为什么要破坏游戏磁盘? 我是你的大小姐, 你现在是什么态度?……”爱丽丝一边说,一边用鼓起腮帮子拍打凉的肩膀。 显然,爱丽丝永远不会理解为什么凉会因为她荒谬的要求而感到愤怒。
凉把手腕上的头巾摘下来戴在头上。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和令人感到不安的恐惧,但这并没有吓跑爱丽丝。 反而这令到爱丽丝无比的兴奋,她同样是用热烈而不服输的眼神看着凉。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凉不喜欢跟她玩《料理妈妈》,更不用说为她重新编程游戏。 她知道需要提醒他,他的地位是在自己之下。 她并不害怕与他对战, 如果有必要的话。
凉用杀人般的微笑,傲慢地看着她,“如果我赢了,我再也不用和你玩《料理妈妈》。”
爱丽丝坏笑地回头看着他,一脸肯定。 “如果我赢了,你就必须跟着我的要求帮我编程所有的游戏。”
是的,就像每一天一样,今天也是在一场烹饪大战中终结。
……
战斗结束后, 凉赢了, 爱丽丝哭了三十秒。 在那天之后,她买了很多新游戏让他们玩,除了《料理妈妈的番外:育儿妈妈》。 手上还拿着《料理妈妈的番外: 园艺妈妈 / 手工妈妈/ 野营妈妈》。 爱丽丝单纯地像个小女孩一样看着凉, 但是凉知道爱丽丝内心无比邪恶, “凉君, 我知道你不喜欢玩《料理妈妈》, 没关系, 我们还有很多可以玩的电玩游戏, 你没有说我们不可以玩《料理妈妈》的番外啰!"
凉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他知道自己不会赢得这场与爱丽丝的战斗。 她会找到新的方式来折磨他,而他已经厌倦了战斗。 最后,他屈服了,说话时眼神毫无生气。“大小姐,告诉我你想让我在《料理妈妈》中添加什么食谱,我今晚帮你弄好吧。”
爱丽丝对着亮甜甜一笑,眼睛里闪烁着顽皮的光芒。 “我就知道凉君是最好的。不过别担心,我们玩完《料理妈妈》后我们会玩《育儿妈妈》。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她 很清楚凉比烹饪游戏更讨厌照顾孩子的游戏。
凉重重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短时间内都不会有机会睡觉。 所以也像平常一样,他沉重的眼皮和黑眼圈表明都着他的疲惫不堪。
【塞夏】66恶魔:少爷,这里没人比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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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开始,夏尔的尾巴就不住地在塞巴斯蒂安的后脖颈上扫来扫去。
等塞巴斯蒂安拐入另一条走廊后,夏尔直接跳入他怀中低声道:“道具时间到了,塞巴斯。”
与此同时,黑猫脖子上的项圈闪过一道暗光,夏尔感觉到了身体的拉扯与增长。
他立刻操控直播间,使用了黑屏十分钟的特权。
塞巴斯蒂安也一挥手,从空间内取出一件足够大的披风,将夏尔整个身体遮盖起来。
他抬起头扫过墙上的挂画,微笑道:“你们的眼睛真漂亮,如果不想要了的话,待会儿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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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开始,夏尔的尾巴就不住地在塞巴斯蒂安的后脖颈上扫来扫去。
等塞巴斯蒂安拐入另一条走廊后,夏尔直接跳入他怀中低声道:“道具时间到了,塞巴斯。”
与此同时,黑猫脖子上的项圈闪过一道暗光,夏尔感觉到了身体的拉扯与增长。
他立刻操控直播间,使用了黑屏十分钟的特权。
塞巴斯蒂安也一挥手,从空间内取出一件足够大的披风,将夏尔整个身体遮盖起来。
他抬起头扫过墙上的挂画,微笑道:“你们的眼睛真漂亮,如果不想要了的话,待会儿我一个个帮你们挖出来吧?”
画布上的肖像们突然间感受到了十分恐怖的压力,他们不由自主地背过身去,不敢违抗对方的命令。
夏尔恢复了人类的模样,他从披风里探出头来,对恶魔道:“衣服。”
塞巴斯蒂安却将他裹紧了抱起来道:“这里人太多了,少爷难道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换衣服吗?”
夏尔一点都不敢想,什么贵族敢这么干?
于是他抱住塞巴斯蒂安的脖子立刻下令:“快点回房间!”
塞巴斯蒂安自然知道那个系统所带的直播间功能,他不等夏尔再催促,脚下一蹬,已经如同一支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不到一分钟,恶魔抱着夏尔直接冲回了房间内。
夏尔甚至没给流萤说话的机会,就把她又收回了系统空间。
“快点,塞巴斯!”
夏尔赤足踩在床上,催促恶魔赶快把他的衣服拿出来。
塞巴斯蒂安挥手取出了衣服,有条不紊地为夏尔穿戴整齐,但是他还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如果少爷不是在催促我为您更衣就好了。”
最后整理完领口的领结,夏尔又恢复成了骄傲小少爷的模样。
他的直播间也恢复了正常播放。
【主播刚才为什么黑屏了?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了,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知道,听说是直播间的功能,主播可以自己关闭直播间十分钟!这个根据主播等级来的,等级越高权力越大。】
【对对对,我见过有大主播一黑屏就黑一个小时的。】
【什么?那岂不是少了很多乐子?】
【你想看乐子直接去找那些玩刺激的主播啊,我们少爷这么精致可爱,磕cp就已经很快乐了,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看少爷********】
【楼上的你不要命了?忘了上一个被少爷诅咒的人了?】
【对不起我撤回,少爷我错了!!不要让我倒霉!!】
直播间里吵作一团,但是夏尔没有功夫理会他们。
他拉着塞巴斯蒂安说起刚才的画廊老板:“那个托马斯厉害吗?你有几成把握能直接把他拿下?”
塞巴斯蒂安微笑道:“少爷,这里没有人能比得上我。”
夏尔闻言放下心来,继续道:“那不如你继续假扮客人?今晚和明天我们先观察一下画廊的运作模式,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塞巴斯蒂安点头答应:“听少爷的安排。”
两人还没聊两句,门口传来敲门声。
“塞巴斯先生,你回来了吗?我刚才看到你很匆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凌燕的声音。
夏尔看了看塞巴斯蒂安,道:“出去看看吧,正好我也该露面了。”
恶魔推开房门,看到了凌燕,她的神情并不过度担忧或者探究,看起来的确只是单纯的来询问一下。
但是当她看见夏尔走出来时,还是露出惊讶的神情,她看着塞巴斯蒂安的神情,试探道:“这位是……”
恶魔站在夏尔身边做出一副恭敬模样,对凌燕介绍:“这位是夏尔,我的小主人。”
他的姿态给足了夏尔脸面,以至于凌燕看着眼前这对主仆感觉像是穿越进了欧洲中世纪。
“所以……这位,嗯,夏尔少爷才是这次的玩家?”
凌燕几经犹豫说出结论,心里十分震惊,所以塞巴斯先生竟然只是一个仆从吗?
那眼前这个精致贵气的小少年该有多厉害?
因此,她不自觉地对夏尔恭敬起来,虽然她这样的浓颜系御姐对夏尔这样的小孩子异常尊敬看起来也有点诡异就是了。
几人来到客厅的沙发,原来李国钟也坐在这里。
几人重新相互介绍了一番,塞巴斯蒂安便对夏尔道:“少爷,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我再去探查一下。”
夏尔点点头,目送恶魔离开。
三人坐在沙发上一时间相顾无言,李国钟扫视了一下房间门,忽然想到高晓萱似乎也出了门,可她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该不会出事了吧?那个小姑娘年纪还不大呢,怎么敢单独出去?”
李国钟想到自己的女儿,不由得代入了几分真心。
夏尔靠在沙发上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她死不了。”
话音刚落,大门砰的一下打开了,高晓萱从外面走了进来。
确实没死,也没受伤,但是看得出她面色疲惫,而且身上的衣服也破损了几处,发型都凌乱了许多。
她目光扫到夏尔,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李国钟和凌燕,语气有点冲:“塞巴斯呢?那个家伙能把画上的鬼怪抓出来,你们最好也小心一点!”
凌燕愣了一下,看了看夏尔,然后道:“……背后说人坏话,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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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萧】予你一世第五十三章
从未来过这里的徐尧在徐卿尘的带领下,沿着长廊走着,边走着边听他介绍着主院的布局与分配。
“嗯,不错。”徐尧。
“依山傍水,比较适合休养。”徐卿尘。
“你倒是费心了。”徐尧。
...
从未来过这里的徐尧在徐卿尘的带领下,沿着长廊走着,边走着边听他介绍着主院的布局与分配。
“嗯,不错。”徐尧。
“依山傍水,比较适合休养。”徐卿尘。
“你倒是费心了。”徐尧。
“费心的是萧晏吧!我可是没有想到,一家人能聚在一起过年。”徐卿尘。
“这是咱们一家人,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徐尧。
“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一起过年。”徐卿尘。
“是呀!”徐尧。
“小辰说下次得在西州过。”徐卿尘。
“这想法不错。”
庭院里的凤俏和徐陵渊带着徐云煜在堆雪人,窗边有南宫菡和熙微在喝着茶下棋,屋内里有南曦带着念儿和时宜剪窗花、周生辰与恒愈在叙旧。
谁能想到,眼前的这一幕,是他们期盼已久的。
若是没有那件事,这一幕便不是期盼。
而是。
岁岁年年。
.........
在他们出神的时刻,凤俏和徐陵渊看到了站在廊下的徐尧和徐卿尘。
啪!~
是雪球砸向他们身上的声音。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凤俏双手里拿着雪球,向他们挥去。
啪!~
啪!~
雪球迎面袭来,正中徐尧的眉心,旁边的徐卿尘倒是堪堪躲开了,砸到了他的肩膀。
“姑姑真敢下手,直接砸到祖父的脸上。”徐云煜嘟囔着。
“那可不,谁敢砸你祖父的脸。”徐陵渊小声道。
“也是。”徐云煜点点头。
“可惜呀!让你爹躲开了。”徐陵渊略带惋惜的说。
“二叔,我们赶紧做雪球。”徐云煜看着他。
“嗯?”徐陵渊疑惑。
“快呀!”徐云煜拉着他的衣袖。
“哼哼~~小鬼头。”徐陵渊点了点他的额头。
两人一个做雪球,一个递雪球,凤俏也只管追着徐卿尘丢,势必要砸中一次。
于是,一场“只攻不守”和“只躲不攻”的雪仗开始了。
“姑姑加油!”
“打他。”
“姑姑给。”
“二叔,快点。”
“@#¥……”
大家被徐云煜的呼喊声给吸引过来,全都聚在廊下看着他们“围攻”着某人。
“真难得呀!”南曦。
“什么难得?”念儿问。
“ 大名鼎鼎的卿尘公子,也有这般狼狈的一天。”南宫菡答。
“那还真是难得一见”楚熙微附和。
“今日运气好,让我们遇上了。”周生辰打趣。
“说的也是。”恒愈。
“如此良机,怎么能错过。”萧晏走来。
“???”周生辰&恒愈。
啪!~
啪!~
一个雪球砸到了徐卿尘后脑上,在他分神的一瞬,凤俏抓住时机,将手中的雪球丢出,精准无误的砸到了他的脸上。
“怎么还带偷袭的。”徐卿尘抹了抹脸上的雪。
“砸到了,姑姑好棒!!”徐云煜欢呼着。
“下手真狠呀!”徐陵渊嘟囔。
啪!~
下一刻,雪球砸到了他的脸上,迎面一击,都被砸懵了。
“二叔,说错话了吧!”
“哈哈哈哈!”
“..........”
“小煜儿,你也没想逃。”徐陵渊抓一把雪丢过去。
“啊!~”
“欺负小孩啦!”
“姑姑~~”徐云煜边喊边跑着。
啪!~
啪!~
砰!~
“哎呦!~ ”
是徐卿尘丢的雪球,凤俏原本准备往萧晏那边走去,听到了徐云煜的呼唤,停下了脚步,回头的那一瞬间,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他悄悄举起的手。下一秒,就被雪球迎面砸中,嫩白的小脸蛋变得通红起来,要是再落几滴泪,便更像被欺负的小姑娘。
“爹爹坏,竟然偷袭姑姑!”徐云煜仰着头不满的说道。
“我哪能想到她没躲开,失策失策。”徐卿尘耸了耸肩。
“下手那么重,姑姑的脸都红了。”徐云煜说着双手叉腰。
“那你想怎么样?”徐卿尘觉得好笑。
“让我丢一个雪球。”徐云煜想了想。
“好呀!你来。”徐卿尘说着蹲下来。
“二叔上。”徐云煜喊道。
徐卿尘正疑惑自家儿子葫芦里卖什么药的,就看到他往后一跳,徐陵渊举着一个超大的雪球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不好!!
啪!~
那个超大的雪球向他袭来,被砸中的徐卿尘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有点晕乎,南曦过来扶他站定后,便听到自家儿子对自家妹妹喊道:
“姑姑,我们替你报仇了。”
徐卿尘挑了挑眉,又看了看凤俏身边的萧晏,不用想也知道了,是何人的手臂,他低头对南曦说道:
“近朱者赤,近老萧者黑。”
“你这是说你妹夫教的好?”南曦笑道。
“那可不。”徐卿尘不否认。
“还不是一般的黑呀!”徐陵渊补了句。
徐卿尘夫妇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席面已经摆好了,大家可以就坐了。”红袖的声音传来。
“吃年夜饭啦!”徐尧。
除夕夜,爆竹响,岁岁年团圆。
未完待续
【塞夏】28那就辛苦管家先生晚上陪我了
夏尔的目光在柳涵脸上停留片刻,干脆利落地从桌上跳下来,主动牵住塞巴斯蒂安的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辛苦管家先生晚上陪我了。”
塞巴斯蒂安自然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落在老玩家们的眼里,对夏尔不由得露出一丝同情。
“那个,小弟弟,你既然来了这屋子这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
柳涵温柔开口,在场的男人们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关注她。
夏尔扬了扬下巴,指着床上的丫鬟尸体道:“发现了丫鬟,她已经死了。”
玩家们这才把心神转向床铺,床那边十分昏暗,一群人挤挤攘攘地凑了过去。
“这丫鬟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竟然...
夏尔的目光在柳涵脸上停留片刻,干脆利落地从桌上跳下来,主动牵住塞巴斯蒂安的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辛苦管家先生晚上陪我了。”
塞巴斯蒂安自然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落在老玩家们的眼里,对夏尔不由得露出一丝同情。
“那个,小弟弟,你既然来了这屋子这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
柳涵温柔开口,在场的男人们都不由自主地开始关注她。
夏尔扬了扬下巴,指着床上的丫鬟尸体道:“发现了丫鬟,她已经死了。”
玩家们这才把心神转向床铺,床那边十分昏暗,一群人挤挤攘攘地凑了过去。
“这丫鬟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竟然就这么死了……”柳涵站在床边,语气低落,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同情和怜悯。
队伍里有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男人忍不住开口安慰她,“柳涵你真善良,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在这种宅子里做丫鬟,或许死了也是好事。”
这话说的,可以说是十分自以为是了。
夏尔忍不住侧目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就是感觉脑子似乎不太好使。
然而这位精英男说的话,引得其余几个老玩家连连赞同,纷纷开口安慰柳涵。
柳涵垂着头,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张被单,道:“现在也不方便安葬她,不如先拿被单遮盖一下吧。”
这时夏尔忽然反应过来,这些老玩家从头到尾没有查看和询问过丫鬟是怎么死的。
也对啊,他们都有直播间,按照那些观众发的弹幕,恐怕他们都已经知道李宇峰对丫鬟做了什么。
既然知道,柳涵这女人还利用丫鬟给自己拉了一波好感,这种做派……真是令人恶心啊。
夏尔看看系统时间,距离十一点还有两个小时,这些人应该也触发打卡点提示了吧?
果然,精英男开口道:“既然这里是打卡点,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另一个卷发女玩家有些嫌弃地四下看了看,道“这里这么狭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不如回房间去等。”
精英男看向柳涵,征询她的意见:“柳涵,你呢?”
“我……我在这里等吧,万一回了房间,那些鬼怪又出来了怎么办?如果耽误了打卡时间,今天可就白费了。”
大家一听,确实有几分道理,便决定一起留下来等。
卷发女也不敢一个人回房间去,只能在这里窝着。
柳涵和另外两个女生坐在了床角的位置,尽量离丫鬟的身体远一点,虽然是老玩家了,可是还是会怕啊。
几个男人没那么讲究,干脆在墙边找位置休息。
三个女孩抱团聊了几句,柳涵忽然抬头道:“哎,那对小情侣呢?我记得是叫阿楠和小雨吧?有人看到他们了吗?”
卷发女道:“院子里乱起来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他俩跑回房间了。”
“啊,那多不安全啊!现在大家都聚在这里,不如去把他们也叫过来吧?”
柳涵的目光在屋子里一扫,对夏尔笑道:“小弟弟,能不能麻烦你去把他们叫来?现在院子里已经没有危险了。”
夏尔头顶缓缓冒出一个“?”。
没有危险,就让他一个小孩独自出去叫人?
虽然很不爽,但是他外表确实算是个小孩,反正比眼前这群人小。
其余人也开始搭腔,“小弟弟,你去吧,离得这么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夏尔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抱起手臂,对众人道:“夏尔,我叫夏尔,是凡多姆海恩家族的家主。”
【?谁来解释一下,主播现在在干啥?为什么突然中二起来了?】
【虽然但是,主播还是挺有气势的,一看就知道是花大钱培养出来的。】
【这群人也太过分了,怎么欺负一个小孩子啊?】
【抱紧我们主播,主播别理他们!就不去!单人任务死的最快了啊啊啊啊!】
夏尔直播间的弹幕一片刷屏,但是他丝毫不理会。
在夏尔自报家名之后,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小孩说话怪有意思的,还家主呢,你家是不是就一家三口啊?你爸妈都让着你,所以喊你家主?”
几个女孩子也在偷笑,夏尔长相精致得不比女孩子差,在这种世界里,他们没法对夏尔这种男孩子产生什么好感,毕竟她们自己都护不住,未成年的小孩也只能是拖油瓶。
屋子里笑声成了一团,夏尔看了那个最先戏谑调侃自己的男人,嘴角翘起一点,又抿下去。
嗯,还是要抑制一下自己成为恶魔之后总是想搞破坏的心情。
“我只是告诉你们一声,不要总是耽误我的时间。”
夏尔说罢,往门口走去。
几个男人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柳涵小声对卷发女道:“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的话……还挺可爱的……”
塞巴斯蒂安跟在夏尔身后,似笑非笑地瞥了柳涵一眼,成功让她噤声。
夏尔要出门,恰好路过墙边三个男人。
调侃他的男人坐没坐相,两条腿大刺刺的伸开,即便夏尔走过去也没打算收起来的样子。
这男人抬着眼,眼里藏着对弱者的蔑视。
夏尔目不斜视地抬起脚,然后,落下,带着一点后跟的小皮鞋正踩在男人小腿中间的肱骨上。
“咔嚓!”
“啊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男人猛然惨叫起来,身体一歪倒在地上,他痛苦地伸手去抱自己的腿,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只见夏尔轻巧地迈着步子走到了门外,回头看向男人时,露出一丝笑意。
所有人忽然毛骨悚然,只听夏尔道:“家族从小培养我,看不顺眼的东西,最好立刻清理掉,免得成为碍眼的垃圾,会影响我的工作效率。”
吱嘎一声,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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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JY_裕裕”“羌域-Atlanta”“不想上班不想卷”等宝贝(*´▽`*)送的糖果🍬!!爱你们!
感谢送上粮票和留言的宝宝们!✧ෆ◞◟˃̶̤⌄˂̶̤⋆biubiu!比心!!
第二个副本写的很爽耶,希望大家看得也开心!!
【角徵】心尖宠 40 宫尚角重生
上元夜后宫尚角重生,主打宠小狗,偏执疯批哥哥只宠弟弟x病但不弱心疾小狗,日常向
对主角团,女二,长老院不友好,不喜勿入!!!!!!!!
“哥……”宫远徵站在宫尚角身后紧张的握着圣旨。
宫尚角扶着桌边坐下,坚韧挺拔的背影像是从这一刻倒塌下来,他牵强的向宫远徵扯起一抹微笑:“去收拾行装吧,哥哥就不陪你了。”
“哥。”宫远徵慌了,扑到哥哥面前双手搭着他的双膝“哥陪我去收拾。”
“起来。”宫尚角依旧温柔,他轻抚着宫远徵的后脑勺,怜爱道:“远徵长大了,终于学会算计哥哥了。”
宫尚角冷静的可怕,宫远徵从未见过哥哥在他面前如此的冷淡,越平静越让他心里发颤,他宁愿哥哥像前几...
上元夜后宫尚角重生,主打宠小狗,偏执疯批哥哥只宠弟弟x病但不弱心疾小狗,日常向
对主角团,女二,长老院不友好,不喜勿入!!!!!!!!
“哥……”宫远徵站在宫尚角身后紧张的握着圣旨。
宫尚角扶着桌边坐下,坚韧挺拔的背影像是从这一刻倒塌下来,他牵强的向宫远徵扯起一抹微笑:“去收拾行装吧,哥哥就不陪你了。”
“哥。”宫远徵慌了,扑到哥哥面前双手搭着他的双膝“哥陪我去收拾。”
“起来。”宫尚角依旧温柔,他轻抚着宫远徵的后脑勺,怜爱道:“远徵长大了,终于学会算计哥哥了。”
宫尚角冷静的可怕,宫远徵从未见过哥哥在他面前如此的冷淡,越平静越让他心里发颤,他宁愿哥哥像前几日一样威胁他。
“哥,我没有,我不想长大,我想永远做哥的乖小孩。”宫远徵着急的攀着宫尚角的腰,胡言乱语起来:“哥,我求你,别这样,你别,你陪我去收拾好不好。”
“我相信远徵没我也能做的很好。”
“不行!”
(看我横线后的标记———)
“哥,你别这样,我不喜欢。”
“宫远徵,我现在很冷静,你别逼我。”
宫尚角怕他摔下去,抬起的手虚扶着,轻颤一下又放下了。
“我不要哥冷静。”宫远徵握着哥哥的手把他往自己腰上带,他硬着头皮哽咽道:“我没错,我要跟着哥走,你去哪我去哪,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不要……”
宫远徵一直往他怀里钻,宫尚角依旧不为所动,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宫尚角无奈叹气败下阵来。
“不哭了,怎么凶你要哭,不凶你也要哭。”宫尚角温柔的给他拭去眼泪,语气柔软的像在安抚襁褓之中的的婴儿。
“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像刚刚那样对我。”宫远徵埋首在他后颈,后怕的攥着哥哥的腰带,哥哥刚刚那样太冷淡了,他受不了哥哥这样对他。
“真娇气。”宫尚角服软下来。
(看我横线后的标记———)
宫尚角一把抓住他的手,严肃的盯着他“你可知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宫远徵笨拙的去解哥哥的,澄澈的眼眸里透着纯洁“我只对哥哥这样做,哥不喜欢吗?哥那日不是也这么做。”
他以为哥哥喜欢这样。
宫尚角只觉得一股热流乱窜,脖颈间青筋隐现,他咬牙切齿:“好的不学。”
“这是不好的吗?”宫远徵疑惑的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歪着脑袋看着他。
他的衣衫松垮,直起身来后白皙xiong膛尽显眼前,宫尚角又猛地把人拉了回来,扯过搭在扶手上的披风将他裹了起来。
“闭嘴!”宫尚角的声音里透着懊恼,他竟不知在宫远徵心里他竟变成了贪图美色的人了,真是自讨苦吃!
“那你答应我跟你去。”宫远徵乘胜追击。
“我不答应你就不会偷偷跟去?”宫尚角托着他的后臀将人抱起。
“但是我想和哥一起出发,我要是偷偷跟你身后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宫远徵软言软语,听在宫尚角耳里却甜腻得很。
宫尚角,你真的没救了。
“怎么让皇帝答应的?”他原本是和皇帝商议好的,双方都不愿让宫远徵离开江南。
宫远徵知道他说的是圣旨的事,他讪讪道:“我骗他我在乌鸦翅膀上下了媚药,他要是不答应我就让乌鸦飞遍他皇宫。”
实际上他哪有这么大本事,能千里指挥乌鸦,这皇帝也傻乎乎的。
宫尚角听了无可奈何又觉得好笑,如此卑劣的谎言那皇帝老儿怎么会信。不过是跟着哄人罢了。
他侧过头看着弟弟的笑颜,也罢,带在身边时刻看着也放心,真是只粘人怪,甩也甩不掉。
纵使宫尚角再怎么不愿,宫远徵还是要跟着他一起出发,灾情严重,堰城混乱不堪,小部分地方还衍生出了瘟yi,两人也不敢耽搁,简单收拾了行装转日便早早出发了。
因着归期不定,宫远徵只留下半数人留守在医馆,其余愿意的都跟随他一起出发,宫尚角带了一支侍卫,暗处还跟着十余名狼影,主要是用于保护宫远徵安危的,影被他们留在了江南守家,此次只带了金复外出,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城门而去,高头骏马打头阵,后方声势浩大跟了十几辆马车,是医馆的医师和宫尚角宫远徵两人匆忙准备的一车车赈灾货物和药材药膏。
宫远徵自来江南后已经许久未出远门了,看到不远处的城门竟觉得恍如隔世。
他和哥哥,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刚靠近城门,便听来一阵吵杂的人声,宫远徵看过去,高大的城墙下站了一群人,乌泱乌泱的。
“他们来啦!”
不知哪个大嗓门大喊了一声,人群轰鸣的围上前来,竟还有几个熟面孔。
“徵馆主,这是我昨日上山挖的野药草,你一并带走。”这是宫远徵初到江南时救的猎户。
“小神仙…不是不是!徵馆主,我娘做了些糕点,你带着路上吃!”一个小少年高仰着头将手上的一包糕点递给宫远徵。
宫远徵伸手接过,他骑在马上看去,除了围在他身边的百姓,还有一些是往他身后医师的马车而去的。
“陈医师啊!我这老寒腿没您可怎么行诶,你可得早日回来诶!”
“您老放心,我们一定会早日归来的。”
“金大夫,您上次不是说我家种的薯子味道不错嘛,我又给你煮了些。”
“白医师啊,一路平安啊,我家犬子昨日还说要来找您,说您扳胳膊不疼呢。”
“老李啊,路上注意身子诶!”
“哥。”宫远徵对这种场面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寻找亲近之人。
宫尚角驭马贴近他,夸奖的拍拍他的肩膀:“远徵不光用毒厉害,行医也不枉多让呢。”
宫远徵难得的这次没因为被哥哥夸奖而羞涩脸红,反而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人群,眼底隐隐的迸发出星星光亮。
“出发!”宫远徵与哥哥并驾齐驱,声音洪亮坚定。
“你们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愿一切顺利!”
“上天会眷顾我们所有人!”
“我们等你们归家!
今日无彩蛋,点点赞点点赞,聊聊天聊聊天~出不来的放横线还没(下面彩蛋没东西。别开别开!被迫开的!)
【家庭教师/迪云】云雀恭弥想要生孩子
突发脑洞
和山狱那篇一个背景
是ΑΒΩ
Summary:云雀恭弥在见过山本和狱寺家的双胞胎后突然想要生孩子
彭格列雨守岚守家的双胞胎一周岁了,彭格列十代首领决定在内部办一个满岁宴和大家聚一聚。
准备宴会的会议极其鸡飞狗跳,大家各执一词最后甚至动起手来,蓝波许久不掏出来的十年火箭筒也砸中了两个小团子。
因为是内部的聚会,沢田纲吉只把守护者集合起来开了个会,以为是什么重要事件于是被迪诺好说歹说劝过来的云雀恭弥此刻推开了门。
常年故障的十年火箭筒此刻也不负众望地故障了,两个一岁的小团子变成了两个刚会说话的小团子,见到一个高个子的就喊papa,旁边个子稍微矮一些的就喊mama...
突发脑洞
和山狱那篇一个背景
是ΑΒΩ
Summary:云雀恭弥在见过山本和狱寺家的双胞胎后突然想要生孩子
彭格列雨守岚守家的双胞胎一周岁了,彭格列十代首领决定在内部办一个满岁宴和大家聚一聚。
准备宴会的会议极其鸡飞狗跳,大家各执一词最后甚至动起手来,蓝波许久不掏出来的十年火箭筒也砸中了两个小团子。
因为是内部的聚会,沢田纲吉只把守护者集合起来开了个会,以为是什么重要事件于是被迪诺好说歹说劝过来的云雀恭弥此刻推开了门。
常年故障的十年火箭筒此刻也不负众望地故障了,两个一岁的小团子变成了两个刚会说话的小团子,见到一个高个子的就喊papa,旁边个子稍微矮一些的就喊mama,还伸出手讨抱抱。
山本武见状连忙过来把两只团子抱了起来,颠了两下,两只团子笑了起来,一左一右贴在他的脸颊旁边,画面可爱又温馨。
其他人终于想起来在场的还有两个孩子了,纷纷收敛了一些,在场唯一审美正常的狱寺隼人趁此机会把自己的设计方案ppt投在了大屏幕上。
虽然云雀委员长一出场自带BGM也非常讨厌群聚,但是此刻他不错眼地盯着两个小奶团子懒得计较这回事,被迪诺拉着在会议桌旁边坐了下来。
两个小团子长得都像狱寺,灰头发绿眼睛轮廓精致,因为有了山本武的亚洲血统线条比欧罗巴人种要柔和很多。
其中一个团子拥有父亲对战斗的天生直觉,对视线更敏感,和云雀对上眼之后冲他笑了笑,另一个则对花花绿绿的ppt很感兴趣,发觉云雀的目光之后只是扫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过了头继续盯着屏幕。
云雀的目光越发炽热,坐在一旁的迪诺也注意到了,叹息一声,却没想到他这一叹气引发了之后的一系列连锁事件。
听到叹息声的云雀恭弥转过头:跳马,我也想要
脑子没转过来的迪诺:想要什么?
云雀和向着他伸出小手的奶团子握了握手:这个
满脑子都是给小孩的礼物清单的迪诺:可以和你的伴侣商量一下,彭格列的育儿机构蛮好的
是的,虽然本文cp标的是迪云没错,但云雀恭弥和迪诺·加百罗涅此刻并不是情侣或者夫妻关系。作为一个很南欧的意大利人,迪诺从不过问学生的私人生活,他理所当然地觉得一个成年很久的人都是有伴的,独身主义者有时候也会找个靠谱的爽一爽,更别说云雀恭弥这种一看就是个传统亚洲人的类型了。
他因为尊重隐私也从不过问学生的第二性别,而且云雀因为常年跟人打架身上不是血腥味就是硝烟味,就算是近身迪诺也从来没有闻到过云雀信息素的味道,所以他判断自己的学生是个强到离谱的β。
β好啊,不用受信息素困扰。他替云雀觉得高兴。
因为迪诺常常在易感期把自己关起来时由于部下不在而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遇到了真爱对象还要先思考是不是信息素的作用。
迪诺在二十刚出头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想要共度一生的对象,但是对方却觉得α都是因为信息素才喜欢ω的并不肯相信他,最后和一个β在一起了,迪诺受了很重的情伤,在此之后空窗了很久,后来才开始断断续续地找伴,只是每一段都不长久。
平时除了工作和易感期迪诺更喜欢和他的学生待在一起,要不是罗马里欧知道云雀不是迪诺喜欢的类型,他都要觉得boss对彭格列云守情根深种了。
不过很遗憾的是,就连草壁都不知道云雀恭弥的第二性别与感情状况,云雀也一直对感情这种东西抱有敬谢不敏的态度,他在某种意义上向来都是坦率又直接的,对这种黏黏糊糊纠缠不清的东西很是苦手。
而且云雀从来没有过因为信息素而失控或者发狂的情况,或许有过但是云雀平时也是一副为了战斗发狂的样子可能他连自己都分辨不出来。
跟迪诺同样,云雀对他的第二性别和感情状况也不了解,只是知道迪诺至今未婚也没有固定伴侣,所以有那个美国时间经常和他一起喝茶。
而这一次云雀恭弥突然提起了这个话题却是打定主意要拉迪诺下水的,因为他发现蒙古人种和欧罗巴人种混血的小孩儿是真的很可爱。
于是他说道:我想和你合作生一个,所以你需要准备一下
迪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顿住,抬起头看到罗马里欧裂开的表情把云雀的话琢磨了一遍,哭笑不得:α和β很难有孩子的,而且这样你的伴侣不会吃醋吗?
云雀表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可我是ω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彭格列雨守站在桌子旁边捏寿司,彭格列岚守给加百罗涅首领倒了杯茶,迪诺长叹一声看向茶杯,里面的茶梗居然全部立了起来。
山本把捏好的一盘三个寿司推到迪诺面前,又挽了个漂亮的刀花切起了牛油果准备给喜欢吃牛油果的狱寺做个牛油果寿司。
狱寺偷了一块牛油果放进嘴里:之前云雀和你说过他的第二性别吗?
迪诺摇摇头:我不会过问他的第二性别与私生活,他也对我的不感兴趣。今天似乎是见到了双胞胎所以临时起意要和我生孩子的
狱寺皱起眉头:他之前确实对小动物和小孩子会有耐心一些
迪诺了然一笑:恭弥他这阵子会对小孩子很感兴趣,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不用担心
话是这么说,但是云雀的劲儿一上来迪诺其实有点遭不住。
况且他不太擅长拒绝云雀的请求,不管是合理的还是这种看起来就很荒谬的,看着云雀乌溜溜的眼睛他就想点头答应,比对他曾经的真爱还要纵容。
而且云雀的轮廓线条都不像原来那么锋利了,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下来,从一柄出鞘的刀变成一块莹润的玉。
他会穿着浴衣露着雪白的脖颈和一小块胸口要迪诺去睡觉不许加班或者吃他准备的饭菜,原来每天一杯的啤酒红酒也被严令禁止,偶尔抽一只的雪茄也被藏了起来。
他还每天都和迪诺睡同一张床培养感情。
虽说三十多岁有过不少伴的α自控能力很强,他对云雀也没有多余的想法,但是他每天在晨起的尴尬时刻都搂着一个不太会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香喷喷的ω也不能做点什么实在是非常考验他的意志力。
如此一个月之后,迪诺自觉已经老僧入定,云雀如何香喷喷都不能勾起他一丝欲念时,云雀开始了人生第一个发倩期。
之前云雀因为是个ω而被父亲厌弃,于是他的母亲在黑市买到了一种药物暂停了他的第二性别分化又重新做了一份性别鉴定报告,云雀这才又被家里承认身份。
不过后来药物的副作用越来越大,严重影响了云雀的战斗,于是他开始追查药品来源,发现是欧洲一家地下实验室流出的样品,于是他跟负责铲除这家实验室的狱寺和山本达成了合作。
后来实验员被收编,她和晴部的医生开会讨论了很久才订下了云雀的治疗方案,不过效果意外的好,云守在西西里住了不到一年就痊愈了。
晴部的医生拉着草壁嘱咐了很多,包括之后云雀会有的各种反应比如ω的第一次发倩期。
晴部女医生细声细气:虽然我知道云守大人性格很高傲,但是我不推荐他使用抑制剂,因为他会有这些问题本来就是药物过量导致的
草壁忧心忡忡地跟云雀说了一下情况,云雀思考了一下之后笑了起来:这有什么难的,跳马不就是个α吗?
草壁石化。
进了自己的卧室之后迪诺按照惯例先是摔了一跤,趴在地毯上,然后就看到穿着明显大一号衬衫的云雀走了过来,带来一阵馥郁的ω香气。
然后他把因为身体产生了尴尬反应而不敢起身的迪诺拖到了床上,用匣兵器里的手铐把人拷在了床头上。
云雀一把摁在了迪诺的挡上,评估大小感觉满意之后扯下了他的裤子。
迪诺大惊失色,连忙让自己的大拇指脱臼挣脱了手铐试图摁住云雀的动作,结果他的神奇体质发挥了作用,把云雀扑倒了。
迪诺忍着原始冲动苦口婆心劝说云雀,云雀一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不想听的表情,一用力挣脱了此时原本就是废柴的迪诺,又把人摁了回去。
云雀抽出浮萍拐张狂地笑:现在又没有你的部下在所以你得听我的,不想被我咬杀就帮我
迪诺伸手摁了下云雀的腰,云雀喘息一声还是坚持着拿着拐子抵着他的下巴。
加百罗涅先生发现自己被这一声喘得变大了一些,决定趁着自己理智尚在咬云雀一口帮他压下去。
迪诺额角滴汗:恭弥,其实只要我咬你一口第一次发倩期就可以过去
咬牙硬撑的云雀:我要生小孩
迪诺觉得自己不能当禽兽:可是你还小
云雀笑起来:我已经成年很久了,你为什么一直活在过去呢跳马?
迪诺坚持:恭弥,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云雀捧着他老师的脑袋亲了下去,手里呼噜着柔顺的金毛。
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某一次聚会上他潜伏在草丛里准备抓人,却看到迪诺搂着他的伴浓情蜜意地亲吻,那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迪诺的嘴唇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后来他和迪诺睡到了一张床上,睡迷糊了迪诺就会把他搂在怀里把唇印在他额头上,咕哝几句蝴蝶一样轻盈的意大利语。
嘴唇很软,和现在亲起来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么想着,云雀又亲了上去。
迪诺则想了很多。
他突然明白了云雀之前很多举动的含义,可能只是他没有向那方面想,因为他总觉得云雀是初见那个十五岁的小少年,纤细秀气的外表里藏着巨大的力量,他的心猛得在胸腔里撞击了两下,被他用理智压制住了。
云雀不满足地揪了揪迪诺的耳朵:为什么之前你和别人亲吻的时候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迪诺笑起来:那作为恭弥的老师,我教教你吧
地中海的初秋多雨,窗外叶子被雨打湿成深绿,又被风吹起,露出枝丫间藏着的果子, 算算日子,应该会在第二年春夏收获。
Fin.
感谢你看到这里
角徵|他说他是我夫君(下)
“也不知角公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世界上这么多好玩的,你非守着他不可!”——来自傻小子的狂言
“徵少爷也是你能惹的人?别人说话都不敢对他大声,你还惹人家哭,不要命了?”——来自好心人的劝告
角宫的月桂又不知掉了几许,每日都有簇簇花朵儿被寒风一吹从枝头飘落,若不是有人打扫,这倒像座废败的府远了。
宫远徵如往常一样,支着头坐在窗前看花,时不时看看来打扫的人,更多是在看月桂后那条廊道上的人,看看思念已久的人会不会突然闯进自己的视野。
“徵少爷,今儿风大,你关上窗在屋里玩儿吧,不要着凉了才好。”
说话的是金则,宫尚角给他找来的贴身侍从,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说是侍从吧,金则更像是他的玩伴...
“也不知角公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世界上这么多好玩的,你非守着他不可!”——来自傻小子的狂言
“徵少爷也是你能惹的人?别人说话都不敢对他大声,你还惹人家哭,不要命了?”——来自好心人的劝告
角宫的月桂又不知掉了几许,每日都有簇簇花朵儿被寒风一吹从枝头飘落,若不是有人打扫,这倒像座废败的府远了。
宫远徵如往常一样,支着头坐在窗前看花,时不时看看来打扫的人,更多是在看月桂后那条廊道上的人,看看思念已久的人会不会突然闯进自己的视野。
“徵少爷,今儿风大,你关上窗在屋里玩儿吧,不要着凉了才好。”
说话的是金则,宫尚角给他找来的贴身侍从,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说是侍从吧,金则更像是他的玩伴,毕竟这偌大的角宫,只有宫尚角一外出就没了人。
他指的人是敢同他聊天,其他人见到他都恭恭敬敬,唯独金则敢跟他玩笑几句。或许是看中金复这胆大随和的性子,才被宫尚角挑来给宫远徵解解闷。
宫远徵听到了,但是没动,他坐直身去看金则打扫院子。无聊间,他问:“金则,你知道夫君什么时候回来吗?”
起初听到宫远徵唤宫尚角“夫君”,他是惊讶的,听久了,也就习惯了。人嘛,喜欢谁不是喜欢,喜欢个和自己同样带把的,也没啥不成的,就是以后没得个亲儿子亲闺女在百年后给自己收尸。
金则不比他人,他看的开,此刻见宫远徵快成了望夫石,不禁丢下扫帚走到窗边替他疏解,“角公子啊,应该还有个几把天才能回,你要是在角宫呆的实在闷,我带你出宫玩玩?”
金则不是宫门长大的,不受宫门的规矩拘束,整个人活儿的很,宫远徵光看他眉梢嘴角的笑意,就知道是他自个想去出去玩,但是又碍着要守着他,不得闲,要是宫远徵能一起去,就有机会了。
既然看透了,宫远徵自然不会被他骗着走,他撇开脸,看月桂。
“不去。”万一夫君刚好这会儿回来了呢。
一听,金则要炸毛,他都无聊到抢人扫地的活儿干了,现在还要在角宫无聊带着,别提多憋屈。
“得得得,你就在这守着月桂,守着角公子回来吧!”
金则丢下话就走,走了几步又折身回到窗前,“真的不去?”
“不去。”我要在这等夫君。
金则气的想晕,想戳着宫远徵脑门子骂他,是不是没了个男人不行。这宫门外只有万花楼这种女子集聚的地方,还真没个男子集聚的“万草楼”,想带他找男人也不行。
“也不知道角公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世界上好玩的多的去了,你非守着他不可!”
远在千里的宫尚角这会儿打了个喷嚏,金复见了道:“这几日天气转凉的厉害,角公子穿件外袄吧。”说着,金复将臂弯间准备已久的外袄递出去。
宫尚角不以为意,接过后也只是象征性的披上,然后继续看将士们练兵。
……
角宫内,金则还在死缠烂打,自从宫尚角出宫后,他就一直呆在角宫,宫尚角走了七日,他就闷了七日,今儿他是非出去玩不可。
“宫远徵!你今儿要是不跟我出去,以后角公子的信我就全截下来,让它们到不了你手里!”兔子急人都咬人,更何况是只大犬。
听到信,宫远徵视线一转,落到一个木匣子上,那里面放在这七日宫尚角给他写的信。金则见状,从窗外伸进去手,刚好够着那匣子取出来。
“你要是不出去,我把里面的东西全烧了。”
说到底,宫远徵现在的记忆和智商也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比金则还要小上几岁,看着金则夺他宝贝,少年的眼眶顿时红了。他伸手去够,没够找,还险些从窗棂上摔下去。
“金则,你还我东西!”
“不还,你来抢啊。”不能出去玩,那他就逗逗宫远徵找乐子。
“金则!”少年憋红了脸,眼中泪光闪烁,最终还是忍下来,委屈且不情愿地道,“我跟你去就是了,你把盒子还给我。”
“这不就对了……哎呦,谁敲我脑袋!”金则忿忿回头,想找既敲他头又抢他匣子的人骂一顿,可一回头,人都僵了。
他嘿嘿一笑,道:“哥,你怎么来了?”
来者是金繁,金则见他武功厉害,认了他做哥哥,但又受不了苦,学了一半的功夫就跑了,虽然没学成全部,但比宫门哪些绿玉侍卫要强,毕竟他哥可是红玉侍卫,说出去够他吹上几天了。
金则停了揉头的动作,看着金繁走到窗前,将暗红色的匣子还给了宫远徵。金则刚想开口说什么,又被金繁一个冷眼给堵了回去。
宫远徵拿回盒子,宝贝似的抱在怀里,还不忘冲皱了皱鼻子。金繁在,金则不敢多造次,只能背着金繁朝宫远徵做一个“撕东西”的动作,这让宫远徵又抱紧了些匣子。
金繁没看见背后人的小动作,倒也猜了个大概,就像是两个小孩在置气,谁也不让着谁。他没管,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宫远徵,宫远徵知道,这是第八日的信,只是今日来的有些早。
“徵少爷,角公子今日的来信。”
宫远徵接过,轻轻道了声“谢谢”,音里还带这些刚才被欺负的要哭的鼻腔,很重。
金繁回过头,瞧了金则一眼,少年便立马缩头。
“徵少爷,你先看着信,我先下去了。”
宫远徵没答,早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读信去了。
金则看着要走的金繁,笑嘻嘻的送人,结果金繁走到他身边时圈住了他的脖子,拽着他一起走。
金繁按着金则的脑袋,“你小子,以为是角宫的人我管不到你了是吧?”
“徵少爷也是你能惹的人?别人说话都不敢对他大声,你还惹人家哭,不要命了?”
要知道上次自家公子只是让宫远徵喊了声“哥哥”,宫尚角差点没把羽宫掀了。
等宫远徵看完信回神,窗边已经没人了,怕金则突然出现抢他的匣子,他还特地探出身往外左右瞧了瞧,确认是真走了后,这才放下匣子打开,拿起里面的信又重新读一遍,就像是小孩温习功课。不是他吹,他都能一字不差地背下每封信里的内容了。
刚拿出的一封,是昨日送来的,他凑近去看,闻到了信纸上的墨香,猛地,他察觉到什么,拿起今日送来的信嗅了嗅,也是墨香,不过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很淡的味道,好像是血的腥味!
(未完待续~)
徒弟爱我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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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意识到迪诺不对劲,是与他见面后,一分钟之后的事。
其实进入加百洛涅别墅云雀就已经察觉有问题,毕竟他的脾气加百洛涅的人也都清楚,从来不会有人,因为任何理由阻拦他。但今天却拐弯抹角的劝他回去。
“有客人?”云雀冷淡的问。
“额……是的。”部下不太敢对云雀说谎,毕竟云雀十分敏锐,而且被他识破的话,后果也会十分悲惨。
也正如部下预料,云雀马上意识到问题,但并没有点破,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向迪诺的房间走。
“在哪个房间?”云雀向最容易沟通的人——罗马里奥直接提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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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意识到迪诺不对劲,是与他见面后,一分钟之后的事。
其实进入加百洛涅别墅云雀就已经察觉有问题,毕竟他的脾气加百洛涅的人也都清楚,从来不会有人,因为任何理由阻拦他。但今天却拐弯抹角的劝他回去。
“有客人?”云雀冷淡的问。
“额……是的。”部下不太敢对云雀说谎,毕竟云雀十分敏锐,而且被他识破的话,后果也会十分悲惨。
也正如部下预料,云雀马上意识到问题,但并没有点破,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向迪诺的房间走。
“在哪个房间?”云雀向最容易沟通的人——罗马里奥直接提问。
“唉,日常办公那间。”罗马里奥甚至云雀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所以还是直接“招供”最好。
云雀在进入房间之前做过很多推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迪诺又背着给他帮了什么没必要的忙。
但推门进入房间后,伏案的迪诺抬头看向云雀,只是那一个眼神,云雀就知道今天的迪诺确实非常不对劲,但一时之间,他无法说出症结所在。
“在干嘛?无事可做为什么让部下拦我?”云雀开口即是兴师问罪。
迪诺微微皱眉,但随即笑着说,“只是有些闲事罢了,恭弥许久不来,有公事找我?”
云雀微微眯着眼睛打量迪诺,对方则一脸从容的微笑。
“有事瞒着我?”
“当然没有。”
“哼嗯……”云雀发出质疑的鼻音,但也没再追问,只是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恭弥先去客房休息吧,我还有些事情处理。”
“老实说吧,别逼我动手。”云雀说话的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了兵器匣放在茶几上。
迪诺皱眉,但表情里是尽可能的克制,“我们算是同盟关系,你应该学会把控尺度。”
那一刻云雀想,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听迪诺对他说威胁的话。迪诺的神态、语气与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还不赖。
所以云雀并不因为迪诺的反常生气,反倒有些愉快,面前这个迪诺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显然这个迪诺比平日那个只会粘过来耍赖的迪诺有趣多了。
于是云雀笑笑,直接戴上戒指打开兵器匣。
云针以比子弹还快的速度飞向迪诺的要害,迪诺并未慌张,只是稍微侧身躲过,甚至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这个行为是在宣战?”
听到迪诺这么说,云雀反倒笑得更加兴奋,“那还真是经常与你宣战。”
说罢,云雀挥舞着燃着紫色火焰的浮萍拐,直接踩在茶几上跳到迪诺面前。拐子精准的落在迪诺面前的桌子上,厚重的实木桌子被劈成两截,迪诺衣服上的纽扣也被拐子挥舞带起的锐利的风刮掉,脖颈上的纹身耿静清晰的暴露出来。
迪诺脸上的笑意消失,他的目光里透露着些许愤怒和警告。
接收到这一切情绪的云雀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只是在他准备开展下一波进攻的时候,罗马里奥推门进来。
“等一下!”
云雀还算给这个老部下面子,虽然保持着进攻的架势,但手上并没有动作,只是回头用质疑的目光看着罗马里奥,似乎在说“如果没什么好的理由,打扰我的人不得好死”。
纵然是跟迪诺出生入死过的罗马里奥,也被云雀的眼神恐吓到。
“BOSS失忆了。”
云雀手上的动作稍有收敛,但并完全放下武器,只是提问:“记得多少?”
“对加百洛涅有基础的认知,但周围的人都不大记得清楚。”
听到罗马里奥这样说,云雀准备收起武器。但就在此时,迪诺却突然发难。他的鞭子从云雀的脸颊划过,强劲的鞭风划破了云雀的脸颊。
只是0.01秒的犹豫,云雀即刻回归战斗状态。但也仅仅是这短暂的犹豫,致使云雀落于难以挽回的下风,与迪诺攻防了几个回合之后,便被迪诺控制,双手被迪诺用鞭子捆住,整个人被迪诺用膝盖压着后背按在地上。
这一刻的云雀终于产生了愤怒,但这愤怒并不源于迪诺将他制服,而是源于他意识到迪诺平日里与他对战是多么手下留情。
“BOSS……”罗马里奥不明白迪诺为什么这么做。
“这个人很危险,你为什么把我的事情透露给他?”迪诺对罗马里奥露出责备和怀疑的表情。
罗马里奥也明白迪诺为什么此时会产生这些情绪,因为迪诺虽然知道自己是加百洛涅的首领,不如说正因为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但忘记了其他的人和事,所以才会对周围的一切十分警惕和慎重。
迪诺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慎重的人,只不过这份慎重不会用在信任的人身上。但对此刻的迪诺来说,周围并没有人值得他信任。
“BOSS,恭弥可以信任。”罗马里奥非常诚恳地说。
迪诺看了看被他制服但却没有意思屈服意思的云雀,又看了看罗马里奥,权衡一番之后,松开了云雀。
云雀看了看自己被勒出红痕的手腕,晃了晃确认骨头没有受伤后,丢下一句“我还会再来”就离开了。
>>>
几日后,云雀如期而至。
在那次回去之后,罗马里奥大概跟他说明了前因后果,也交代了一下具体的情况。
大概就是在与萨卡拉家族争斗的过程中,误伤了头部。经过诊断并没有什么大碍,应该只是短暂的记忆障碍,并不能确定什么时候恢复。为保障安全,只有罗马里奥和两个值得信任的部下知道这件事,这几天也一直在秘密治疗迪诺。
云雀知道之后,去那个打伤迪诺的家族“逛”了一圈。
再次联络罗马里奥,就是坐在萨卡拉首领的椅子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用对方的联络网联系到了罗马里奥。
从联络来源罗马里奥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甚至能想象到云雀此刻正看着重伤的某人悠哉的打着哈欠。
“这么一点事情都办不好,跳马应该退位让贤了。”
“BOSS只是有时候会心软。”
“对小女孩?”云雀看了一眼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萨卡拉下人继承人——一名12岁的小女孩。“他想到了自己?”
“请你放她一马。”
“你们心慈手软的不像黑手党。”
“BOSS只想保护家人,并不喜欢争斗。”
云雀没再说什么,随即切断了通讯。他头也不回的对身边的草壁说,“你处理,不要让她再出现就行。”
草壁明白云雀的意思,于是在后续处理的时候,偷偷告诉罗马里奥,云雀难得听了“放她一马”的建议。
短短几天云雀就把事情处理干净,剩下的就是处理迪诺。
迪诺并不是傻子,云雀与萨卡拉家族有了动静他就立刻知道了,但他不明白云雀的意图,事情也没有牵连到加百洛涅,所以迪诺并没有插手。
只是有些意外云雀还会再来加百洛涅。
迪诺开始好奇自己和云雀的关系。据他所知,他们应该是师徒关系,但云雀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并不认可他这名老师,所以他们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也不算坏,偶尔会合作,但大部分时间保持普通的交往。
唯一奇怪的就是,迪诺看了以往几次合作的资料,明显是加百洛涅在偏袒风纪财团,如果这是他本人授意,那他与云雀的关系应该非常亲密,但此刻的他感受不到二人的亲密。如果这不是他本人授意,那么加百洛涅潜在着他无法想象的风险。
想到这,迪诺目光一凛,他开始秘密着手调查和操控风纪财团。就在云雀处理萨卡拉家族这几天,迪诺几乎将风纪财团掏空。
云雀得知此时就在去往加百洛涅的前几个小时,他并没有慌张,也没有生气,反倒笑得很开心。汇报的部下并不明白云雀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毕竟向来顺从合作的加百洛涅,背地里做这种事情,这是多大的背叛,同时也是多么卑鄙的行为。
向来讨厌卑鄙行为的云雀,为什么丝毫不生气?
部下不明白,云雀也不会解释。
>>>
“不错嘛,短短几天,掏空了我的财团。”云雀坐在会客室,悠哉的品鉴着加百洛涅的红茶。
“你来兴师问罪?”迪诺虚伪的笑笑。
“我想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做我的老师。”
听到云雀这么说,迪诺没有反驳,只是脸上的笑意不在,目光里透露出意思警惕。
注意到迪诺情绪的变化,云雀只是笑笑,“我不喜欢之前的你,但现在的你很不错,强大、冷静,还有一丝无情……”
“你在向我求和?”
“当然不会,我在向你宣战。”说罢,云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武器,用极高的双腿爆发力,直接跳到迪诺面前。
银色的拐子从迪诺头顶落下来,迪诺侧身堪堪躲过,拐子划过带起的劲风让迪诺觉得头盖骨发麻。这一拐子,如果不是迪诺,大抵没有几个人能躲过,任何人遭受这一下,都必然会头盖骨碎裂。
迪诺来不及问云雀为什么,他想也不必问,毕竟是他先向风纪财团动了手。
云雀知道迪诺不明白他为什么动手,但迪诺会尽全力回应,因为此时的迪诺对云雀抱有敌意。
对云雀来说,这太有趣了。
迪诺的动作是云雀从未见过的敏捷和狠厉,纵然在以往的并肩作战,迪诺也从未展现如此实力。他一向充当着辅助的角色,把彭格列的那些孩子推向幕前。
以前云雀觉得这是迪诺优柔寡断,是毫无意义的谦让和庇护,但现在他才明白,这应该是迪诺的狡诈与谨慎,他从不将自己的真实面目示人。
此刻的云雀逐渐落于下风,身上细小的伤痕也在增多,但云雀并不慌张也不愤怒,反倒非常的兴奋。
在迪诺厚着脸皮自称他老师的这五年里,云雀每一天都想着,什么时候能狠狠地揍这个男人一顿。
如今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
想到这,云雀放出云针球,击碎了迪诺身后的防弹玻璃,然后用拐子逼迫迪诺,使他不得不从窗户跳出去。
落在更加宽阔的场地上,部下也开始围过来。
“谁也不许插手!”云雀从针云上跳下来,同时发出命令。
迪诺震惊于加百洛涅的部下会听从云雀的命令,他心里开始对二人的关系有了更多的猜测,同时也对家族的情况做出了更坏的打算。
但此时对付云雀已经用尽了迪诺所有的精力,他无暇去思考更多,只能先制服云雀再说,之后拷问也罢、交易也罢,总会解决这些问题。
想到这,迪诺更加认真。
云雀也用尽全力,甚至拿出了云之手环,大量的云针球击向迪诺,堪比加特林的弹雨。
迪诺召唤出大空马,将战场转移到空中,但云雀随即靠针云紧逼过去。
部下看着二人“神仙打架”,周遭的喷水池、树木、建筑应声倒塌,二人的动作逐渐无法清晰捕捉,只剩下一橙一紫两道光四处破坏。
实力相当的对手,决胜通常只在一瞬间。所以很快二人的动作就停止,空中有一道黑影坠落。地上被击起巨大的烟尘,等到烟尘平复之后,部下们才注意到,是迪诺用鞭子捆着云雀,压在他的身上,按着他他的头将他制服在地。
云雀的脸贴着坚硬的石板地面,但依旧可以看到迪诺上方的事物。
迪诺从云雀眼球的动向意识到头顶有东西掉落,但等他反应过来要去躲避的时候,那个东西已经落到迪诺头上。
不知道是什么,迪诺只觉得十分坚硬,一瞬间意识模糊,他努力强撑,但最后还是没有撑住,倒在了云雀身上。
失去了迪诺的钳制,云雀身上的鞭子松开,他抬手他迪诺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然后伸手捡起已经缩进壳里的安翠欧,无奈的叹息了一下,“让你费心了。”
安翠欧伸出脑袋,对云雀发出了细小的叫声,似乎在安慰云雀。随即,云豆落在安翠欧的身上,叫着“休息,休息。”
云雀伸手摸了摸云豆的脑袋,然后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想要站起身,发现腹部的肋骨断了。于是坐在地上转头吩咐迪诺的部下,“回收他去检查一下。”
“是。”
“恭弥怎么办?”
“我今天留在这。”他挥挥手示意罗马里奥靠近一些,然后用只有二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彭格列的人对此事有察觉。”
罗马里奥皱眉,云雀歪头说,“我会处理。”
“那……”
“放心,之后会跟他要报酬。”
>>>
彭格列的人向来敏锐,所以感觉到了迪诺不对劲,大概是因为感情亲密,沢田纲吉直接向加百洛涅发起联络。
“云雀前辈?!!”阿纲震惊的看着屏幕前的男人。
“有话就说。”
“额……我有事与师兄商量。”
“跟我说。”云雀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阿纲十分犹豫,毕竟这件事涉及加百洛涅隐私,但他又十分惧怕云雀,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云雀前辈以什么身份过问?风纪财团首领?云……云之守护者?还是加百洛涅的顾问?”
云雀皱皱眉,风纪财团首领没有理由过问他们的事情,后两个身份他不愿意承认。随即给出了阿纲新的答案:“跳马的情人。”
“啊?!”阿纲的震惊翻了27倍,“之前师兄跟你告白,你不是一直拒绝……”
“之前那个我不喜欢,现在这个不错。”云雀似乎想到什么,露出满意的笑容。
阿纲搞不清楚这两个人发生什么,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别趟这趟浑水,于是转了口风,“我只是担心师兄的安危,云雀前辈在我就放心了,有什么事情请你与我联络。”
云雀不置可否。
阿纲知道聊不下去了,于是关闭了通信。
这次通信后,不到12小时,云雀和迪诺的关系就在几个亲近的家族内部官宣了。
以至于昏迷的迪诺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部下的“恭喜”。
迪诺一脸疑惑,揉了揉有些肿痛的后脑勺问部下“恭喜什么?”。
“恭弥答应与你交往了。”
“真的?!”迪诺十分高兴,赶紧披上外衣,火急火燎的往云雀的房间跑。
推开门的时候,云雀正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看着天空发呆。
天色已经十分昏暗,加百洛涅的照明全部开启,暖黄色的光反射在云雀的脸上,让平日里桀骜的云雀,此时看起来有些柔和。
迪诺走到云雀身边,然后蹲下身子拉住云雀的手轻轻吻了一下,“你愿意与我交往了?”
云雀没有收回手,只是侧头看向迪诺,问了一句,“你想起来了。”
迪诺笑着点点头。
云雀的表情出现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并且同时抽回了手,用不耐烦的语气说,“不愿意。”
不等迪诺问些什么,说完的云雀便站起身,直接扶着栏杆从阳台上翻下去。
迪诺赶紧跑到栏杆旁大喊:“恭弥!!你去哪啊!”
云雀没回答。
但迪诺知道,他大概率是走了。
委屈的迪诺抓着栏杆嘀咕了一句,“为什么啊……”
>>>
“BOSS,说起来,你失忆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你也可以压制恭弥呢。”
“嗯?我那时只是没有分寸。”
罗马里奥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么多年了,迪诺依旧对自己的“BOSS体质”不自知,罗马里奥也溺爱的不愿意点破。
所以他把云雀当做什么呢?
部下?
徒弟?
儿子?
想想有些荒谬,罗马里奥摇了摇头。
“BOSS,你怎么看待恭弥呢?”
“我爱他呀。”
“师徒的爱?首领的爱?家人的爱?”
其实迪诺没怎么想过,突然被罗马里奥问起,他思考片刻回答“大概都有吧”。
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云雀心血来潮去了加百洛涅。
推开迪诺办公室的门,桌子后的迪诺兴奋的直接站起来。
“在干嘛?”
“什么事都没有,恭弥来见我?”
“明知故问。”
“我会陪你。”说完,迪诺走到云雀身边,“所以让我抱一下吧。”
“嗤。”云雀不耐烦的咂嘴,“我是真的不喜欢现在的你。”
迪诺笑笑,知道云雀没有拒绝他的意思,就张开双臂把他抱在怀里。
“但我无论何时都爱着恭弥。”
“我想……”云雀掏出拐子,“再来一下,你能再次失忆吗?”
end
【角徵】你把执刃让给我哥呗
ooc预警
‘宫子羽,你把执刃让给我哥哥呗?’
宫尚角出门在外,宫远徵这几日往羽宫跑的有些频繁,频繁的让宫子羽有些心慌。
看着小孩儿又送东西过来,宫子羽决定直接问小孩儿有什么要求,只要他能满足的肯定答应他,就宫远徵这么个送东西法,宫子羽心里没底的很。
“远徵,你,你来找我到底何事?”
“我就是来促进一下徵宫跟羽宫感情的。”宫远徵嘴上这么说这,可脸上写满了我有所求。
这可让宫子羽更加心慌,“远徵弟弟,你有什么想要的就跟哥,就跟我说,只要本执刃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
“真的!?”宫远徵来了想着。
“童叟无欺。”
“其实吧,就是前些日子哥哥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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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你把执刃让给我哥哥呗?’
宫尚角出门在外,宫远徵这几日往羽宫跑的有些频繁,频繁的让宫子羽有些心慌。
看着小孩儿又送东西过来,宫子羽决定直接问小孩儿有什么要求,只要他能满足的肯定答应他,就宫远徵这么个送东西法,宫子羽心里没底的很。
“远徵,你,你来找我到底何事?”
“我就是来促进一下徵宫跟羽宫感情的。”宫远徵嘴上这么说这,可脸上写满了我有所求。
这可让宫子羽更加心慌,“远徵弟弟,你有什么想要的就跟哥,就跟我说,只要本执刃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
“真的!?”宫远徵来了想着。
“童叟无欺。”
“其实吧,就是前些日子哥哥生日,我送他的礼物我自己不太满意,就想着重新送哥哥一个。”生怕宫子羽决定麻烦,宫远徵急忙补充道,“这事真的很简单的,子羽哥哥想不想出宫门玩?”
“想啊,当然想。”宫子羽决定小孩儿不过是想出去买东西,等宫尚角回来满足他便是。
“那我有办法让子羽哥哥不受约束的出去,子羽哥哥有没有兴趣?”
“此话当真!”原本是要满足宫远徵要求的,宫子羽没发觉自己一步一步走入宫远徵的陷阱当中。
“当然是真的,我何曾骗过你。”
“远徵弟弟展开细说。”
宫远徵喝了口茶,有些嫌弃,都没徵宫的好喝,不过现在不是考虑好不好喝的时候,“这事可简单了,子羽哥哥不能出去,是不是因为身居执刃之位,不能外出。”
宫子羽点了点头,“对。”
“那子羽哥哥卸任不就好喽,正好让我哥哥继任,这样我哥哥就可以天天陪我了,也不用在外面风餐露宿。”
合着小家伙这儿等他呢。
“那远徵有没有想过,我当时为何要拼命通过三域试炼。”
“你没拼命,你走后门了。”宫远徵毫不留情的回怼。
这下宫子羽无法接话,“那,那,我,我自认为我这个执刃当的还是蛮称职的。”
“你都说了,是自认为。宫门里有人反对的。”宫远徵不以为意。
“谁!谁反对!”宫子羽从未想过有人胆敢反对他做执刃!
“我啊,还有徵宫的人。”
“那,那也能理解。”宫远徵反对他还真有这个胆子,徵宫众人反对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看有人反对,你想出宫,我哥也适合,这多好的事,等我哥回来就这么办。”宫远徵不等宫子羽反对起身离开。
宫子羽有些后悔,他主动惹这小孩儿干嘛。这不几句话把自己的执刃之位聊没了。没办法,只得给宫尚角写封书信盼人早归。
宫尚角接到书信时事务处理的差不多了,他没想到不过初秋半月,他亲爱的弟弟给他搞了个执刃之位。
兰波变小了
白楚年是被脸上地异动弄醒的,不知为何兰波像是疯了似地在揉捏他的脸,他困倦地把兰波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轻轻地吻了吻,低声哑到:“老婆,别闹”
结果人家非但没停止,另一只手更是肆无顾忌地抓着白楚年的头发乱扯
白楚年吃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他的亲亲老婆不见了,在他眼前只有一只和他半截手臂一样长的小人鱼
这简直和兰波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兰波?”
金发碧眼的小人鱼,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解地歪过头,“呱?”
“楚哥?” 旅鸽有些不敢置信地指了指白楚年怀里的孩子,“你俩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吗?”...
白楚年是被脸上地异动弄醒的,不知为何兰波像是疯了似地在揉捏他的脸,他困倦地把兰波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轻轻地吻了吻,低声哑到:“老婆,别闹”
结果人家非但没停止,另一只手更是肆无顾忌地抓着白楚年的头发乱扯
白楚年吃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他的亲亲老婆不见了,在他眼前只有一只和他半截手臂一样长的小人鱼
这简直和兰波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兰波?”
金发碧眼的小人鱼,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解地歪过头,“呱?”
“楚哥?” 旅鸽有些不敢置信地指了指白楚年怀里的孩子,“你俩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吗?”
白楚年一只手拖起小兰波,另一只手忍不住的在他脸上随便乱捏,“什么啊,这是我老婆”
这时,联盟同事也陆陆续续来上班,听见了他这话,对方一脸鄙夷,“没想到楚哥你玩得挺变态”
“滚,他真是我老婆”白楚年捧起兰波,和小人鱼面对面对视着,他认认真真地喊:“兰波”
小兰波看见白楚年,就想抓他的头发,小手止不住地在白楚年面前乱晃,嘴里咿呀哇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看他有回应”白楚年逗了逗小兰波后,给他转了个身,“你叫声试试”
“……兰波”
小人鱼看见换了个人,突然一脸委屈,大豆般的珍珠不受控制似得哗啦啦地往下掉
白楚年瞬间慌了,他立刻把小人鱼抱进怀里,轻声哄着:“老婆乖,不哭不哭”手也早已变成了毛绒绒的肉垫,小兰波的眼泪瞬间止住
……
看到这一幕,众人不禁感叹:是那条喜欢白狮的人鱼,没错了
“变小的兰波智商又回到了培育期”这是韩行谦检查了一番后得出的结论
白楚年的爪子没有收回去,被兰波抱在怀里,随后就被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大口,“看出来了,所以兰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清楚,我猜测兰波很有可能是误食了什么药剂,或者是他们人鱼一族特殊的进化”韩行谦看出了白楚年的顾虑,他接着说道,“对身体倒是没什么影响,至少现在检查不出来,过两天看看吧”
过了几天后,白楚年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对方低沉沙哑的声音,让白楚年忍不住想紧紧抱住他,可是大手一捞,还是那小小的身体,他不可置信地睁开眼
还是那只和他胳膊一样长的小人鱼,只是他的眼睛清晰又明亮,他缓缓开口
“randi,我想问,为什么你变大了?”
【角徵】如我之命(三十五)重生文
被逼疯角x发大疯徵(今日发疯二人组)
温热呼吸与熏香轻烟两相缠绕,幽幽描绘只属于长夜的寂静无声。
“现在好受些了吗?”宫尚角见弟弟面色惨淡也颇为忧心,抱了人送到床榻上不敢轻易走开,“远徵还有没有别处不适?”
“哥哥未免太过小心,”宫远徵侧身将脸贴在兄长膝上,略有困倦,“我真的没事。”
“真的?”
“真的。”神色倦怠的少年郎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声音也逐渐弱下去,“就是累了,想睡。”
“……那便睡。”男人轻轻地抚摩着弟弟的脊背,只觉那凛冽起伏的脊骨像是要灼痛了他的手——怎么会这样的瘦?
单薄得好似一只小小的纸鸢,若不是自己用手紧紧拽着系着他的绳,就会默不作声地飘然飞...
被逼疯角x发大疯徵(今日发疯二人组)
温热呼吸与熏香轻烟两相缠绕,幽幽描绘只属于长夜的寂静无声。
“现在好受些了吗?”宫尚角见弟弟面色惨淡也颇为忧心,抱了人送到床榻上不敢轻易走开,“远徵还有没有别处不适?”
“哥哥未免太过小心,”宫远徵侧身将脸贴在兄长膝上,略有困倦,“我真的没事。”
“真的?”
“真的。”神色倦怠的少年郎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声音也逐渐弱下去,“就是累了,想睡。”
“……那便睡。”男人轻轻地抚摩着弟弟的脊背,只觉那凛冽起伏的脊骨像是要灼痛了他的手——怎么会这样的瘦?
单薄得好似一只小小的纸鸢,若不是自己用手紧紧拽着系着他的绳,就会默不作声地飘然飞走。
天光滞重,无垠苍穹好像近在头顶,压得人喘不过气。
“哥哥,醒了就快来用膳。”
翌日。
起身看到的依旧是弟弟昳丽秾艳的脸,少年人坐在桌前吃一块糕点,手边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甜汤。
“枣糕?”宫尚角的脸色晦暗不明,一双幽艳的眸子愈发地冷,他静静地盯着幼弟,犹如即将露出可怕利爪的猛兽,静待一个时机伺机而动,撕咬猎物的咽喉。
“哥哥的鼻子可真灵。”宫远徵今日穿了一件杏子黄的新衫子,映得他气色十分好。
“不是不爱穿亮色。”男人不动声色地打理好了自己,又冲着门外寒声道,“金重,你和其他人都先下去。”
虽然疑惑,但绿玉侍还是很快撤离,只留两位主子在屋里。
宫远徵的心蓦地下坠,面上却还装作若无其事,没有去问兄长何意。
宫尚角兀自在弟弟对面坐下,不急不缓地用餐,沉默得像一座巍峨又难以攀登的山。
头上仿佛悬了一柄雪亮长刀,不知何时会活生生地割下自己的头颅,只留血淋淋的一地脏污。
兄长毫不迟疑地饮下了早已经熬好的汤药,木然地看着那瓷碗,“这药还要喝多久。”
“一天……”宫远徵心神恍惚,才脱口而出又急着掩饰,“一天自然不够,调理身子的药,总是要持之以恒的,这道理——哥哥难道不懂吗?”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宫远徵。”他鲜少这样冷淡的唤弟弟的全名,少年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握着瓷勺的手几不可察地慌乱一颤。
“需要我来猜猜看吗?”
渗透着清冽寒意的光线争先恐后地涌进了房间,好似裹挟了不属于这个时令的灼热。
恰似兄长此刻的眼神,滚烫如金红烈焰,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靠近他的一切烧为灰烬。
“我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
分明是从炼狱中走出的血腥修罗,却从来都以神祗般的姿态傲然站立在自己身前。
而他是宫尚角最虔诚的信徒,可以无所顾忌地用血肉供养他的菩萨。
“我有没有同你说过,不要对我说谎。”
“我有没有同你说过,不可以为了别人伤害自己。”
兄长的声音沉静无波,却好似含了千斤之力,一下一下,不容回避地砸在他的心尖上。
狠毒得像是要在他胸口凿出一个血肉模糊的洞。
“哥哥……不是别人。”宫远徵没有抬头,只是执拗地反复抠弄着自己的衣摆,随即冷嗤了一声道,“我才不管。”
“你再说一遍。”宫尚角怒上心头,一手握住他纤秀的面孔,迫使他直视自己,“我是一点儿也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哥哥不也骗我了吗?有什么资格冲我问罪!”宫远徵何尝不是憋着火气,此番竟敢拂开兄长的手掌道,“说没受伤,说没事,说沿途顺利取了兰因草!”
“那你倒是说说——你身上的蛊,是怎么来的呀?”少年脸上的笑容叫人不寒而栗,轻快的嗓音却温柔多情,“哥哥,不告诉我吗?”
“还是觉得我病了,眼盲心瞎,连带着这一身的本事,都派不上用场了?”
“这蛊并不会伤及性命。”宫尚角沉痛地闭了闭眼睛,徐徐开口,“你该知。”
“确是不会伤及性命,我善此道,如何不知?”宫远徵气极了他这般避重就轻的态度,猛然站起身来,低头去看仍旧危襟正坐的兄长,杏黄色的新衣托着他娇丽容颜,好似一朵诡艳诱人的含毒之花,一条蛰伏密林的斑斓彩蛇。
“它只会一点点地蚕食你的内力,啃噬你的经脉,让你这辈子都用不了武功,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是不是呀,我的好哥哥。”宫远徵冰雕雪筑的面孔如一张白瓷假面,没有表情地微笑着。
“所以你蓄意在夜中招惹于我,是想引蛊?远徵,”宫尚角定定的望着幼弟,斩钉截铁,“但你没成功,是也不是?”
“那东西属实可恶,你我不是血脉至亲,我——”少年的话语戛然而止,此刻却恨恨地看向兄长,“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别的方法解。”
“一种不行就换一种,我快成功了……可惜,也被哥哥发觉了。”
“可哥哥不也一直试探我吗?难道你昨夜说来伺候我沐浴,只是单纯想同我亲近——不是为了仔细瞧我身上是否有伤?”他挑眉,语气亦有几分显而易见的讥诮。
“好好说话,”男人长睫微颤,置若罔闻地端起面前的茶碗,清茶苦涩,馥郁香气亦叫宫远徵不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远徵。”
宫远徵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失血的嘴唇紧紧抿着。
“那就由我来说——你先是在香炉里加了东西,让我睡得沉……而后就无声无息地取了自己的血去入药,是吗?”
“所以急着补血养气,连最讨厌的红枣都逼着吃下去,所以气血亏损,泡了热水便觉头晕目眩,所以故意穿了鲜艳的衣袍,不想我看出你脸色有异。”
宫尚角怔怔地看着幼弟,墨色双瞳中积蓄已久的失望纷至沓来,一如无从宣泄的漆黑潮汐,来回翻滚,只余下饱含痛意的眼神,“只是我实在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法子让你的药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腥气。”
“哥哥那般敏锐,若是有血的味道,哥哥怕是一早就要发现了。”
少年心跳如鼓,几乎被兄长眼中的情绪彻底击溃,只得屈身跪伏在哥哥膝上,卑微乞求道,“只有最后一次了,哥哥。”
怪诞管理局【四】
*ooc预警
*请勿上升正主
*官配cp
*日常风群像
0.
《你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1.
自从齐思钧被夜总会拐走以后。
整个人就萎靡了。
被弟弟组三人科普了一晚上人界的知识后觉得自己真的太差劲儿,连人界都没了解明白,就贸然下界。
……当然这事儿也赖神官大人。
齐思钧团在沙发的一角,默默发着呆。
“你说局长是不是傻了啊。”唐九洲叼着片面包,和石凯讲小话。
“谁知道,”石凯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把薯片,“这样好几天了,也不化形,他不想吃东西吗?”
其实对他们来说,原形比化形更舒服。
但是原形...
*ooc预警
*请勿上升正主
*官配cp
*日常风群像
0.
《你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1.
自从齐思钧被夜总会拐走以后。
整个人就萎靡了。
被弟弟组三人科普了一晚上人界的知识后觉得自己真的太差劲儿,连人界都没了解明白,就贸然下界。
……当然这事儿也赖神官大人。
齐思钧团在沙发的一角,默默发着呆。
“你说局长是不是傻了啊。”唐九洲叼着片面包,和石凯讲小话。
“谁知道,”石凯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把薯片,“这样好几天了,也不化形,他不想吃东西吗?”
其实对他们来说,原形比化形更舒服。
但是原形是更加私密的形态,很少在人前暴露。
除了阿蒲是灵体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外,所有人很少在白天露出原形,在人界,这无疑相当于在大街上裸奔一样羞耻。
就像齐思钧明明被一群陌生动物围着,最多也是半人半兽的状态。
这样持续频繁的不化形,除了在深山里的动物外,只有受了很严重创伤的动物才会如此。
唐九洲和石凯对视了一眼。
唐九洲迅速行动,站起身就往那边儿跑。
石凯也想起身,但是刚站起来,就在原地愣了两秒,然后迅速蹲下去,嚎了一嗓子。
“我腿麻了!”
唐九洲头也没回。
石凯只好龇牙咧嘴的自食其力,拖着麻腿往那边儿挪,蹦蹦还掉了只拖鞋,又张牙舞爪的蹦回去穿好。
一瘸一拐的往沙发那走,和丧尸围城一样,一步一鞠躬。
等他终于到了沙发跟前,唐九洲已经把小狐狸搂怀里rua了,开心的和个傻子一样。
“你能不能行啊大哥,”石凯一屁股坐下去挤走他,把小狐狸抢过来。
“你是不是有病啊石凯。”唐九洲不甘示弱,两个人肩膀撞着肩膀,用眼神对峙,马上就要撸起袖子开干。
“别干仗!”周峻纬一把拎起小狐狸,给了他俩一眼刀。
两个小屁孩瞬间化干戈为玉帛,给对方抛了个媚眼,撞了下肩膀,马上又和好了。
周峻纬喝了口手里的牛奶,拎着小狐狸进了自己的房间。
唐九洲和石凯呆坐了一会儿,然后对视了一眼。
“咱俩干啥来了?”唐九洲稀里糊涂的问。
“不知道啊,”石凯又拆开一包薯片塞嘴里一把,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干啥来了呢?”
他俩干啥了来了不知道,齐思钧倒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就是在沙发上眯了一觉,醒过来就被另一种动物的气息所包围。
动物对气息很敏感,虽然这气味并不难闻,淡淡的草木香,但齐思钧就是闻的毛骨悚然,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跳下床刚准备巡视一番,就看见了桌前电脑的英雄联盟界面。
游戏名叫Jacky。
齐思钧瞬间就一个激灵。
他怎么到来这儿的?
齐思钧的狐狸耳朵警惕的竖起来,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陷阱等着他。
还没走两步,房门那就进来一个人。
屋子是黑的,来人背着光,透露出一股子诡异。
齐思钧一个激灵。
“醒了?”来人问。
齐思钧没回话。
他不是害怕周峻纬,也不是害怕他关系户。
毕竟谁还没点儿关系。
但是他是金鹏。
血脉压制,自古以来他们就是捕食与被捕食的关系,他这只小狐狸都不够金鹏几口拆吧拆吧撕了的。
所以当齐思钧发现自己出现在周峻纬房间里时,就在心里哀嚎了一声。
他命不久矣!
周峻纬像是刚洗完澡,浑身一股水汽。
“你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来了!
齐思钧浑身一震。
他想姥姥了。
齐思钧眼睛都湿润了。
周峻纬又往前走了几步。
“我说,清蒸还是……”
齐思钧抱着必死的决心,猛的往前一冲。
周峻纬的肩膀被他刮出血条,整个人被他扑到了地上。
原本只有两个拳头大的小狐狸猛的变大,几乎充斥了整个屋子,漂亮的毛漫天飞舞,周峻纬陷在九条尾巴的地毯上,舒服的云里雾里。
周峻纬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在完全化形的狐狸面前,甚至还没走有他的一个指甲大。
但当他被尾巴缠到齐思钧面前时,还是没忍住伸出手,触碰了他的鼻子。
软软的,湿乎乎的,手感特别好。
大概是齐思钧化形的时候碰到了灯的开关,齐思钧被灯光笼罩着,整个人又神圣又漂亮。
巨大的九尾红狐。
周峻纬被尾巴勒的喘不过气,但却无暇顾及。
他盯着那双眼睛,如梦似幻,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幻梦,连死亡都不值一提。
九尾天狐,擅幻术,蛊人心。
直到一声尖叫穿破了他的耳膜。
邵明明一屁股坐到门口,瞪大着眼睛看着屋里的他们。
冰箱贴着的升堂还大咧咧的敞在那里。
餐厅的氛围剑拔弩张,三个人,原告和被告各自坐在桌子最远的对面,法官夹在中间。
蒲熠星暂时代替郭文韬警察的职位,戴上了他的小帽子,端的还挺正经。
“原告先……”
齐思钧已经化为人形,嘭的一声砸在桌子上,十分有气势的指着被告。
“他要吃了我!”
蒲熠星话都没说完,吓的原地一蹦,扶了把差点儿吓掉的帽子,忙安慰:“原告先冷静下,冷静冷静。”
唐九洲忙上前给人捏肩,哄着人重新坐到椅子上。
周峻纬似乎才反应过来,一声嗤笑。
石凯马上递来一杯水,轻声在周峻纬耳边儿念叨:“哥,别气。咱不和他一般见识。”
周峻纬喝了口水:“我要你清蒸还是红烧,谁要吃你了,一身狐狸味儿。”
齐思钧气的咬牙切齿:“听听!都问我是清蒸还是红烧了!还说不想吃我!”
“而且狐狸味儿怎么了!怎么了!我一只狐狸难道还金鹏味儿吗!”齐思钧瞪着他。
他又不是人间那些野兽!也是很注重个人卫生的好不好!从小受特殊高等教育长大的齐思钧从来没有人说过他身上有味儿,一时间气的差点儿撅过去。
周峻纬闭嘴不说话,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也不认输。
终于缓过劲儿的邵明明默默开口:“我们要吃鱼。定外卖,估计峻纬在问是想吃清蒸还是红烧。”
……
周峻纬冷哼一声:“好心当成驴肝肺。”
“怕你被两只崽子嚯嚯死才拎回屋的,结果差点儿掐死我。”
说完后面色犹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才咬牙切齿的补充:“还用幻术!卑鄙!”
两只崽子&齐思钧:……
这场审判以被告成功翻供,原告鞠躬道歉并赔了条糖醋鱼作为歉礼结束。
至于为什么是糖醋……
是因为齐思钧现在十分讨厌清蒸,又极度讨厌红烧。
0.
《火树回来进行时……》
2
在早起的鸟儿还没起的早晨,怪诞管理局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被一通电话吵醒。
“嗨呀,我要回来了。”屏幕中的火树站在机场,和大家打招呼。
除了他,屏幕里的所有人都睡眼惺忪,甚至蒲熠星都没接电话。
连郭文韬都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咬着后槽牙挂了电话。
而邵明明猛的拉开蒸汽眼罩,一声怒吼把郭文韬没说出的话补全。
“火树你有病吧!!!”
这一嗓子壮志凌云,气吞山河。
这通电话里,除了邵明明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嗓子吼清醒了。
最终只有没接电话的蒲熠星,提前挂了电话的郭文韬和吼出惊天动地一嗓子的邵明明再次进入了梦乡。
剩下的所有人都苦着一张脸,顶着鸡窝头从房间里出来,个顶个的行尸走肉。
其实齐思钧本来也睡得好好的,因为他刚来没几天,还没在群里。
但石凯和唐九洲那俩小子不做人,看不得别人好,惹不起那仨大爷就拿色厉内荏的齐思钧开刀,硬是给人摇醒了带到客厅。
小狐狸迷迷瞪瞪任别人拐,周峻纬看俩崽子把他领出来了还一愣。
就这防备心还局长呢?
周峻纬哼了一声。
让人卖了都不知道。
四人在客厅面面相觑,都一副被厉鬼吸了精气的模样。
“看不看鬼片?”周峻纬晃了晃脑袋提议。
石凯和唐九洲瞬间抱作一团,齐刷刷的摇头。
周峻纬直接无视,特别利落的打开投屏找最新鬼片。
“大哥!别放了!算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还没开始放,石凯就开始嚎,整个人都钻进了唐九洲怀里,箍的人差点儿断气。
齐思钧则是窝在沙发里,重重的打了个哈欠。
周峻纬选好鬼片,盘腿坐在沙发上。
唐九洲尚且还能撑一撑,电影刚开始放,石凯的耳朵就被吓了出来,窝在唐九洲怀里,连眼睛都不敢睁。
嘴里开始疯狂给自己加油,吵的唐九洲都翻了个白眼。
国产鬼片确实无聊,几个男的女的爱恨情仇演个没完,翻来覆去就那点儿东西,反正最后都是因为心理疾病。
周峻纬啧了一声。
他最讨厌什么事儿都往心理赖。
他支起一条腿,百无聊赖的盯着投屏,在石凯嘟嘟囔囔的背景音中昏昏欲睡。
在快要睡着之际,周峻纬突然感觉肩膀一重。
齐思钧已经睡着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周峻纬冷哼了一声,想到之前照顾狐狸睡觉的后果,抬手就要把那颗脑袋推到一边儿去。
但刚伸出手就不知怎么回事儿的不受控制,在空中拐了个弯,抓过一旁的毯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周峻纬盯着自己的那只手沉默的几秒,片刻后叹了口气,认命的搓了搓指尖。
小狐狸之前舔过他一口。
可软。
两只小孩儿已经吵吵把火的睡了,睡得也不老实,像打仗一样互相禁锢着,胳膊和腿都扭成了麻花。
周峻纬关了投屏,头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呼吸都是小狐狸的味道。
说是那么说,但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下意识深呼吸了好几下。
齐思钧是周峻纬闻过的最香的狐狸了。
他这么想着。
等火树第二天早上回来时,迎接的不是朋友的笑脸,而是四个在沙发上睡得歪七扭八的人。
两个抱在一起画面香艳,不忍直视;两个人你踩我脸我捣你胃,不可开交。
而因为大厨早上没起来,今天的郭文韬连早饭都没捞着。
【瓶邪】小肥啾
山雀精吴邪,因为冬天下大雪,实在找不到吃的,只好偷偷摸摸去偷张起灵存来过冬的蔬菜吃。
他虽然人身修长,但雀身实在是胖乎乎圆滚滚,竟然在偷吃的时候卡在了窗户洞上。
吴邪使劲扭了好多次,也无法让自己的屁股从窗洞里钻出来。张起灵一回家,便看见窗户那卡了一只圆乎乎的小山雀。黑亮亮的眼睛可怜兮兮,看上去就傻乎乎,怪不得东西没偷吃到,反而把自己卡住了。
他倒是不在意被小山雀偷吃些什么,主动给吴邪捧来一捧谷粒。吴邪心想果然长得俊的人心肠也很好,一整个冬天他都窝在张起灵家里蹭吃蹭喝,成功把自己吃成了一只体重超标的小肥啾。......
山雀精吴邪,因为冬天下大雪,实在找不到吃的,只好偷偷摸摸去偷张起灵存来过冬的蔬菜吃。
他虽然人身修长,但雀身实在是胖乎乎圆滚滚,竟然在偷吃的时候卡在了窗户洞上。
吴邪使劲扭了好多次,也无法让自己的屁股从窗洞里钻出来。张起灵一回家,便看见窗户那卡了一只圆乎乎的小山雀。黑亮亮的眼睛可怜兮兮,看上去就傻乎乎,怪不得东西没偷吃到,反而把自己卡住了。
他倒是不在意被小山雀偷吃些什么,主动给吴邪捧来一捧谷粒。吴邪心想果然长得俊的人心肠也很好,一整个冬天他都窝在张起灵家里蹭吃蹭喝,成功把自己吃成了一只体重超标的小肥啾。隔壁胖子告诉张起灵,小鸟太胖也会有三高的风险,容易早死。
张起灵把他放在掌心里颠了颠,当晚吴邪的伙食就从豪华鸟食变成了秘制减肥餐,主打一个清淡量少,吃了就像没吃一样。
不仅如此,张起灵还自己动手做了一个小鸟减肥器,每天监督吴邪在上面减肥。吴邪本来是一只幸福的小肥啾,现在却成了世界上最可怜的小可怜鸟。
趁着张起灵外出,吴邪努力挥动翅膀飞到隔壁胖子家,站在窗台上大声谴责胖子的所作所为。他吴邪怎么可能会胖,他明明只是毛茸茸!!
大概是他骂得太脏,胖子不得不出来要把他赶走。吴邪挺起胸脯,小豆豆眼怒视胖子,大有一幅“你不让小哥把伙食换回去我就不走”的架势。一人一鸟互骂许久,最后以胖子的妥协结束。
隔日张起灵发现胖子偷偷给吴邪喂水果。
张起灵不愧是熊瞎子见了都要绕路走的山中一霸。胖子和吴邪一人一鸟虽然体重加起来是张起灵的几倍多,但气场加在一起都没有张起灵一半强。
为了防止胖子和吴邪再暗度陈仓,张起灵把他俩一起练上了。每日早晨,准时喊上一胖一鸟,胖子跟着张起灵跑,吴邪卖力挥动翅膀飞。
胖子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胖爷一身神膘都要没了。小哥真把咱俩当巡山狗练啊?”
吴邪累得连动动翅膀的力气都没了。
胖子继续道:“看来是时候给小哥找个媳妇了,这一天天的,净折腾胖爷了!”
媳妇?
吴邪虽然灵智开得早,但和人接触得早。闻言,他好奇地歪头,“啾啾啾”询问胖子媳妇是什么。
“媳妇呢,”胖子循循善诱,“就是很好很好的,可以一起睡觉,一起洗澡,还能一起干很多事情的人。当然啦,娶媳妇可不容易,对媳妇好是最基础的,还得有钱才行。”
一起睡觉,对,他和小哥是一起睡觉的;一起洗澡,吴邪想了想,他当然也是和小哥一起洗澡的;而且小哥对他也很好,每天都摸摸他的脑袋,给他梳理羽毛。至于钱,他是小妖精,能吃饱肚子就行,不要求钱。
原来他是小哥的媳妇哇!
吴邪高兴地拍拍翅膀,“啾啾啾”叫个不停,可惜胖子听不懂他的鸟语,还在心里谋划给张起灵讨个老婆。
胖子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就拿来一堆照片给吴邪看,毕竟吴邪也是张起灵家里的一份子,挑老婆肯定要吴邪也一起来看看才行。
“我就是小哥的老婆,难道小哥能娶两个老婆吗?!”吴邪大声“啾啾啾”,尖尖的小嘴把每一张照片都戳出个洞。
小哥只能有我吴邪一个媳妇!
晚上张起灵回家,发现吴邪不知道从哪里扯来几朵小野花放在他的床头。张起灵疑惑,但没多想。他像往常一般将吴邪的小枕头放在床头准备睡觉,却在睡到半夜时感觉自己脸颊旁似乎碰到了什么软乎乎热烘烘的东西。
不是小鸟的羽毛,更像是人的肌肤。
张起灵几乎一瞬间就睁开了眼,借着月色,他看见一个光着屁股蛋的俊秀青年睡在他身边,脸颊上肉鼓鼓的。月光下,青年大大咧咧地钻进他的怀里,嘴里还在说梦话:“小哥,我不要吃,不要吃减肥餐了。”
“吴邪?”张起灵问,他有些不可置信,不明白为什么小鸟会突然变成人。
幸好吴邪会说话,虽然说得不怎么熟练,但至少张起灵知道了为什么他会突然从小鸟变成人。
“因为我是你媳妇啊。”吴邪理所当然地说道,他双手环上张起灵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比天边的月亮还有善良一些,“对不对,小哥?”
月光下,张起灵的耳垂慢慢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