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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枯燥的学习中拼命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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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不给你们了,太可爱我要自己留着(๑>؂<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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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aven

“不知山中千年过,惊觉袖有秋风来”

识之律者女士:“好诗,好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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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条鱼
命若一线之系 机运皆存半念之间...

命若一线之系 机运皆存半念之间

缘如镜花水月 关窍曰为顺其自然

  

  很喜欢的一套概念企划 神算这个系列约了不少 发一张喜欢但是存了很久的图[馋嘴]文案都是原创的所以请关键词搜到的大人们请不要使用🥺

命若一线之系 机运皆存半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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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暖流
星期日:你们不要过来啊! 彩蛋...

星期日:你们不要过来啊!

彩蛋:对面被震撼的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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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
(禁右向发言 寄售在阳明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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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O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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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Pieta】

卡卡瓦夏,母神为你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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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eCombo

【砂星】银河好人

*2.1主线相关 时间线比较乱 全文6k

*我流角色 OOC预警


「旷宇长宙中 将仅有此一我 此我之所以异于人」

——


01

奇妙的是,令使的刀竟一点也不疼,砂金想。

 

面前,不远处,用砂金石召唤出的筹码被血红色的刀影整整齐齐地切成两半,断口处利落光滑,让这存护基石力量的结晶绽放出金属原本的光泽。

一同到来的还有斩击本身。

不痛,砂金想,至少看他现在还有意识来想这些有的没的就知道,即便被如此不断挑衅,这位行踪成谜的令使依然克制而圆满地完成了她的演出内容。这一刀把时间、空间、声音、筹码,以及筹码正背后的他,一...

*2.1主线相关 时间线比较乱 全文6k

*我流角色 OOC预警


「旷宇长宙中 将仅有此一我 此我之所以异于人」

——


01

奇妙的是,令使的刀竟一点也不疼,砂金想。

 

面前,不远处,用砂金石召唤出的筹码被血红色的刀影整整齐齐地切成两半,断口处利落光滑,让这存护基石力量的结晶绽放出金属原本的光泽。

一同到来的还有斩击本身。

不痛,砂金想,至少看他现在还有意识来想这些有的没的就知道,即便被如此不断挑衅,这位行踪成谜的令使依然克制而圆满地完成了她的演出内容。这一刀把时间、空间、声音、筹码,以及筹码正背后的他,一并裁断——裁断,他想,为什么不说这刀是杀人的凶器、而说得它好像是某种正义、公平、理想的化身呢。


也许因为虚无本就和死亡是连襟兄弟,是生命长河的左岸与右岸,他在这条河上已经独自划行太远,以至于偶尔会分不清自己的时间在向前流动还是向后倒退。

正如此时此刻,比起未来,他更由下坠联想到过去。

为此,亦不得不联想到一个人。

 


02

开拓者。


上一次见她也是在深层梦境。

 

自打进入匹诺康尼,砂金就觉得自己的时间过得飞快,他太紧张了,需要做的工作又太多,因此经过深层梦境中的白日梦酒店大堂纯属偶然,这里没什么人,自然,否则家族那位控制欲过头的领袖恐怕只用担心这里的事而不用睡觉了——他说的是真正意义上的休息、睡眠。

灰发的女孩坐在大堂边缘的栏杆上,双腿悬空,手撑着栏杆背对接待台,星十分专注地盯着被污染的梦境入口,不断变换的光环如同巨大的万花筒、里面埋藏着深不见底的渊薮,梦境通过一只邪恶的眼睛与她对视。

如果没猜错的话,听那位忆者的意思,这里是她们、是她,目睹另一场死亡的舞台。


砂金回忆与她在入梦池的对话。

那是第二场,就像他们现在是第二次在酒店大堂相遇。

他一开始以为知更鸟的尸体能吓到她,最好在惧怕中再说出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可无名客异常沉默,这让砂金不禁猜测她是见过太多死人还是她的心已经如同冰封星球的长椅那般冷漠,又或者,真相是,开拓者百思不得其解。


“砂金,你想让我觉得,那个巡海游侠是个杀人狂,且知更鸟的死跟她有关…你还注意到了,我说了「也」,而你不好奇,你已经知道我目睹了一场死亡,现在,你想把这两场杀戮、决算到同一个人头上…吗?”

她就这么问出来了,轻声细语,没有表示愤怒也没有表示恐惧,仿佛从第三个人的视角剖析他的潜台词,而后她疑惑地摇摇头,“我不明白,”她说,“我还是不明白,我不理解你,砂金。”


听到这话让他觉得有些好笑,是啊,所有人都在跟他的对话里竭力表示他们理解他,他们说自己把他的意图、谋算,乃至人格与劣性看得一清二楚干干净净,只有她不理解——别误会,她真的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我说了不算,她接着回答。

很明显这句话的意思是叫他不要再追问,不错,她喜欢搬出星穹列车堵他的话,一旦感觉自己即将处于不利的、即将被套话的境地,她就干脆给自己建一个铁桶壁垒,好像星际和平娱乐那些常用“私人问题不便回应”来堵娱记话的明星。

他从善如流地退后一步,好吧,他说,那请您跟列车组的各位商量一下吧,不过请记得,早一些、再早一些给我答复。

时间不等人。

 

——然后她就把时间花在了这里,坐在深层梦境酒店大堂的栏杆上,与深渊对视,平静地,等待时间一分一秒流淌。


好吧,好吧,这可是你逼我的,砂金不乏愉快地这么想着,他的步伐轻快,皮鞋敲在梦境中的地面上依然响声清脆,他手痒了,从背后接近自己亲手挑选的合作伙伴,没有刻意隐藏行迹,不过她看得太入神,所以他从后面扑过来,以大半拥抱似的姿势带着她摔下梦境中的栏杆时,星刚刚转过头。

那一瞬间,他如愿看见金眸里的惊吓,以及由于距离过近所反映出的,他眼中的愉悦。

 

下坠。

正如令使的刀轻柔地落在他的面前。

 


03

“你疯了吗?那可是一层楼的高度!”

他们直接跌出了深层梦境,落入浅层梦境中某一夜晚时刻的无名旅馆,柔软的床垫把他们接住,反弹的力道使得那个下落过程中逐渐有名无实的拥抱变得切实了,两个人陷进白色的被子堆里,好在,同一间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

“呵呵,反正梦里又不会死…感觉如何?”砂金好像没听见抱怨也没感觉到她抗拒着他的胸膛表示不满的手臂,“我可听说,星穹列车大名鼎鼎的开拓者在黄金的时刻有一场别出心裁的出场秀呢。”

星翻个白眼。

“我那次是意外情况、和你故意犯罪截然不同好吗?而且那时我又不用和疯子面对面,我一睁开眼看着的可是知——”

没说完,戛然而止,她的表情沉寂了下去。

——知更鸟,天环族歌手,匹诺康尼明星般的美人…

而他昨天才带着她看了那可怜鸟儿的尸体。

 

砂金扯起了嘴角。

“我很抱歉,朋友,怪我催得太紧了吗,”他依照所言收紧双臂,在一个过于暧昧的距离里贴着对此无知无觉的少女耳畔,“还是说,我该再多给你一些时间为逝者哀悼?毕竟,你是个大好人。”

“…你在阴阳怪气什么?”开拓者撇撇嘴,想从他身下挣扎出来。

“我?我没有啊,”仿佛为了证明清白,砂金竖起三根手指放在太阳穴旁边,他笑着发誓,“我尊敬你,尊敬列车组的每一个人,也尊敬打破美梦还原真相这一过程中的每一个牺牲者。”

 

——有效的方案。

现在星核小姐已经顾不上反驳他了,隔着两层皮肉,两层布料,砂金忽然意识到能够毁灭一整颗行星的东西正和他紧紧相依,那么蛮横无理的力量,如同一颗真正的心脏,不断跳动着,生机勃勃,然而开拓者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奇怪的、不得不面对麻烦事时的表情,一点也不威风、不蛮横,好像他这一句话处处都是问题,而她像个初出学堂的学生,一时挑不出从哪里入手作答这狡猾社会人的陷阱。

“总之,”她微叹,说话了,“总之,先把我放出来,砂金。你来找我是为了列车组的答复吧,是,我确实犹犹豫豫行动拖沓、还不小心被你逮到了…那我告诉你,合作,我们答应。”

 

好呀,砂金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他笑起来,笑容里有八分的满意,还欠两分,欠在回答的形式上。

为什么不通过手机信息立刻告诉我呢?他这么追问。

好人会以为这是又一次发难,但既然她是个好人,就做好了把一切错误自行承担的准备,最多抿着嘴唇拒不回答。

多可爱。


砂金不喜欢跟这样的朋友合作。

 

穷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富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无论如何,他们总是“想要”,但好人不一样,像开拓者这样银河范围内的大好人更不一样。

他早听说来到匹诺康尼不过数日,她就掺和进好几件久悬未决的事件中去,另外找东西指路顺嘴递话这种小事更是数不胜数,如果匹诺康尼除了富豪榜明星榜宇宙影响力榜还有个好人好事榜的话,她一定能名列前三。

哦,既然那位蒂索克二世刚刚驾崩,她说不定能排上前二。

 

所以说服这样的人合作,不能太直白地摆出谈判时的筹码。砂金自认为最好用的筹码一个叫做利益,另一个叫做恐惧,但开拓者既不追求名利,又从无畏惧,他想打动她就得另辟蹊径,比如向她求助——朋友,逐梦客真遇到麻烦了,如果列车组不出手,家族很可能坐视牺牲不管不顾,这群人并不爱这些给他们贡献生产总值的消费者,他们缺乏对顾客的基本生命尊重,而围绕钟表匠的遗产,匹诺康尼暗流涌动,人们心怀鬼胎——“所以,”她打断他的侃侃而谈,“其中也包括你?”

 

砂金又笑了,他绕开这个话题。

“那么就说点切合实际的吧,朋友,”他说,“你是知道我的,公司想要收回应得的权利,无名客则探寻背后的真相,”手指从自己胸口点到她锁骨中心的位置,轻轻地,像一只鸟儿收翅落在那里,“双赢,如何?”

 

当人们以为自己获胜的时候,就是打败他们的最佳时机,就像我们通常不会认为一只死去的鸟能再死第二次…不是吗?

 

这次她会相信的。

 


04

砂金啊砂金,他暗暗摇头,你都沦落到用话术骗好人了。

真是花言巧语,明明是为了公司的利益、不,应该说是为了你所在那一方的利益,如果不是为了打击家族,恐怕你连知更鸟姓甚名谁都不屑于了解吧——艺术、歌剧、浮空的漂亮小鸟,精美又脆弱,怎么比得上货币高铸的城墙坚实呢?

然而你偏偏又这么说了,“弄清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这是对开拓者说的,你太清楚无名客小姐是怎样的人,所以你给出她无法拒绝的理由——看人下菜碟的筹码。

 

联系方式是算计的主菜,而随着合作达成,多给的信用点纯粹就是他的个人趣味了。

多有意思,从上次入住酒店时他就看出来了,无名客难以应对他人表面的好意,她拒绝他第一次随手交个朋友的开价、所以他加了码,两万信用点,砂金这么说,把后半句吞回肚子里

——能买你一个破绽吗?


无名客根本破绽百出,虽然不是他想的那个方向。

 

大多数人甭管道德水平高低,多少都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好习惯”,开拓者的破绽却不在乎她得到多少,无法退回的转账把她的手机变成滚烫的火炭了,那副皱巴巴的表情,让砂金想起某次仙舟工作中听闻的过年习俗。

她是确实不情不愿接过红包的孩子、被善良的天性促使着从脑海中找对他的称呼,好回复一句礼貌的感谢——听说她没有过去的记忆,这很不错,更好的是列车组把她教的很好,而他呢,他是动机不纯串亲戚的讨厌鬼,最喜欢礼貌又青涩可爱的朋友,他站在她面前稳稳当当,一张年轻而漂亮的脸上找不出任何可称“叔叔伯伯表舅堂叔”的依据,而他又那么沉着地微笑着,“调查时手里总得有点闲钱,千万别客气”——谁想跟你客气,谁要跟你客气?砂金忍着笑意看开拓者的脸上写出如上语句,然而好赖话都让他说尽了、手机里信用点更转账无法退款,她不得不绞尽脑汁给出答复——

 

“好吧…朋友。”

她的吐字也不情不愿。

 

说起「朋友」,不少人和砂金互称过朋友,如果“友谊”也有星神那砂金觉得自己当仁不让,连他去匹诺康尼的惊梦酒吧都不是为了找乐子,而是四处喊朋友、调查其中涉及死亡的真相。酒吧的天环族酒保是个美人,同样有鸢尾花家系的明星气质,她调酒时动作干净利索,倒过伏特加注入柠檬汁,给他调了一杯普普通通的螺丝起子,配方简单、口味刺激,在酒单上也属于鲜有人尝试的品类,他随口闲聊到有一位朋友很爱这口味。

可能是他太精通于讲故事,说完,酒保把阳光一样的液体递给他,“敬友情。”她说。

然而寰宇银河间有多少他的真朋友?

砂金滴水不漏地微笑着回以举杯,同样低声念道:

“敬伟大友情。”

 

匹诺康尼是颗充满谜语人的星球,酒保是少有的痛快人,她可能知道什么,但不准备说,嘴严得像颗冻牢了又浇冷水的冰坨,这种人就得交给开拓者那样的来处理,砂金想,开拓者,他半个身子坐在吧台椅上,忽然不适地挪动了一下。

「开拓者…」

他的好人朋友。


喝下酒时记忆的酸楚像牙痛一般沿着含冰块的后齿侵袭而上。开拓者的好是众生平等的好,阿基维利的开拓是众生平等的开拓,啊哈的欢愉是众生平等的找乐子,第IX机关也是众生平等的带来虚无,砂金咬着插在杯壁上撒了细砂糖的装饰柠檬片,他无声地磨牙,好把话吞回肚子里。

可是,存护,如果有机会他也想问问琥珀王,克里珀,这就是你的存护?

——不,那是公司的存护。

他低着头发笑,整个上半身震动,和这酒吧里任何一个醉鬼、赌徒、懦夫、流浪汉、失败者,都没有区别。

 

听星说列车上时常有星际和平公司的播报,她说那话大概本意是为了给他找不痛快,批评播报春秋笔法,毫无内容,同为琥珀王存护的星球,雅利洛-VI和她还未去过的庇尔波因特可区别太大了,大到什么程度呢,好比她第一次见砂金对待小孩子那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温柔和耐心,再对比一下自己的待遇,啧啧啧。

朋友,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啊,砂金闻言失笑,虽然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也不能把没你那么好的全算成坏人吧…你说是不是?

开拓者陡然无奈起来。

就是这样,砂金,她继而正言,你又给我扣帽子…我做“好人好事”不想感动任何人,只是为了自己,规则以外,总有什么甚至高于道德。


说得好,说得像颗初生的太阳光芒万丈,于是他每次都耍相同的伎俩。

怎么会呢,开拓者,我只是向你表示敬意,你是个好人,亲爱的,真正的、完完全全的好人——甚至有点…

 

有点什么?

他想不起来那回怎么说的了,但就是现在,浅层梦境某一时刻不知名旅馆白色床垫和棉被之间,他有了灵感,喃喃轻语。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好么…”

 

“什么?”

他忽然觉得很累,便把自己的下巴颏往少女颈窝处凑,一上一下的拥抱早变成混乱不堪的左右纠缠,她的灰头发乱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能和公司精英谈心的关系。

朋友,他叫她朋友。

 

侧躺着看一个人的脸会变得很怪,压力使五官畸形,然而他的眼睛不变,仍然美丽、仍然绚烂,面部的热度永远不会波及眼球中心,像一层薄薄的冰壳,早在混沌的、遥远的过去时刻就把紫罗兰与天青石封在一起,而她不理解,她不愿意理解,她根本不想理解

——怎么能这样呢?你难道不是有点…

 

“…滥好人。”

他还噙着笑,语气又轻又狠。

像终于坠入梦的深渊。

 


05

落入虚无空间时,砂金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忆梦境中的最后一刻。

刀并不痛,他想。

可见三枚筹码,确实选对了人。

 

开拓者上次评价他“谜语人”,他心说好冤枉,这明明因为匹诺康尼民风如此,他入乡随俗,三枚筹码解释成三颗基石自然无误,可换个角度,未必不是三个上了牌桌的人,虚无令使、开拓者,以及他自己。


令使的发言也依旧符合匹诺康尼的文化特性,她似乎喜欢问人做不做梦,面对这样的正经人砂金就想说些天马行空的话,比如他对博识学会的拉帝奥就是如此,这或许是骨子里那点欢愉基因作祟,他简直想打断与黄泉的对谈,说,为什么不问问开拓者呢。

你知道吗,我们路过艾迪恩公园时她指着空无一人的阳伞角落对我说这有一群小鸟,金色的、绿色的、红色的、粉色的,虽然是折纸鸟但它们同样会叽叽喳喳、有活力、又可爱…令使,你为什么不问问她做不做梦?

——她一定会做梦的,她就像个仍未长大的孩子,童年漫长而富有力量,充盈她的星核心脏,所以她描述时我有一刻仿佛真的听见了鸟叫声,然而,令使,你既然从虚无的命途而来那你也该知道,梦境里没有真正的鸟。

 

砂金面前是一轮顶天立地的黑太阳,刚刚用一刀斩断同谐烙印的令使站在他身后,她问他何来的勇气把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立下赌约,砂金挥了挥手。

“我一向运气很好,朋友,”他没有回头地说,“我曾经和人赌沙漠里的两只小鸟和我哪个会先死掉。”

“我赢了,没有出千。”

 

三枚筹码各有用处,只不过这个开拓者不在的空间里,他们也默契地没有提及那个可供推测的可能性:砂金其实隐瞒了一点,不能引爆星核,那么,让她来杀死他也不错。

他看见那双金色眸子在他说起“证明了三起命案”时倏地一怔,那时他在半空中,俯视向他举起火焰缭绕的骑枪的少女,谁能想到,一天前他们还互相拥抱,像两只交颈的小鸟,挤在别人的窝里取暖,又或者,瞧她灿烂如朝阳的眼睛,那只是他在向她索取温度、无法言及任何未来——想要骗人,先得把自己骗过。


砂金记得窗外汽笛鸣叫时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他想问:

开拓者,你更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我也知道,那种身世凄惨、精神破碎又带点死志的人物比较容易受人怜爱,但我好像不是那种人啊…」他细细揣摩,「你更喜欢那种可爱的冰块似的艺术品,还是就算被踩烂了、只要留一点根就要重新活过来的稗子野草呢?哪种人能让你做个好人,旷宇长宙中独一无二的好人?」

可是,朋友,无论你喜欢哪样的人,我都从来没想求救。我从没感觉像现在这么好过。

「沉眠是死亡的预演,死亡也是另一场更长久、更安静的沉眠,我还远远不到迎接那份美好结局的时候。我一定会活下去,会一直一直活下去,无论在哪,无论什么方式,我等着命运让我偿还的那天。

我要公平、我要正义、我要稚嫩又愚蠢的理想,我要用自己证明命运存在明亮的双眼。」


假如他那时真为她发布一项委托,那么情况会如何。砂金想象,类比,进而猜测,他想谈话恐怕就不如现在这么富有哲理了…那么大约是什么样的?

“我给你报酬,朋友,二十万、不,两百万信用点买我的命,谢谢你杀了我、让我赌赢这一盘。”

 

可星不会接受,如果不是直接转账无法拒收,她不会接受任何不认可的报酬。


“回来再找你算账,”她语气平平叉着腰控诉,“你那见鬼的代抽业务花了我足足六十枚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艾迪恩代币,砂金,你不是说好人有好报?赔我,所以…”


“活下去。”











二一三四

究竟是哪个混蛋第一个在弹幕里发“鸡胗翅”的啦啊哈哈哈!!????

看完走近星穹满脑子都是我想吃鸡胗翅!

甚至我看着黄泉的大招都只能看到烤鸡翅了!


补几张忘发了的……倒也没啥理由就是我很普通地——忘记了。

究竟是哪个混蛋第一个在弹幕里发“鸡胗翅”的啦啊哈哈哈!!????

看完走近星穹满脑子都是我想吃鸡胗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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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YDAY
想着DNF三觉设定集也到手这么...

想着DNF三觉设定集也到手这么久了,是时候把去年那张冰姐鱼给好好……摸完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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