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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hay

【结局】假如王一博从来没有遇到过肖战

手机屏幕亮起,时间显示是2018年的8月。

王一博放下手机,内心却很平静。

2026年的某个夜晚,他约了肖战出来,在离别的晚风里,肖战穿着秋香色的风衣,极致风流优雅。

他轻轻地吻了王一博的嘴角,说我们不需要再见了。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王一博始终没有对他说出他的经历,毕竟2026年的肖战,不是2018年的肖战,2018年的肖战会无条件地信任他,尊重他,因为了解,因为懂得。而2026年的肖战,不了解,也不懂得他。

黑夜让长街变得寂寥,黄色计程车远去,车上载着一个他心爱的,却再也不会相见的人。

计程车消失在街尾,两个人的联系,像一根弦一样,轻轻断了。

如梦初醒,王一博闭上眼睛,晚...

手机屏幕亮起,时间显示是2018年的8月。

王一博放下手机,内心却很平静。

2026年的某个夜晚,他约了肖战出来,在离别的晚风里,肖战穿着秋香色的风衣,极致风流优雅。

他轻轻地吻了王一博的嘴角,说我们不需要再见了。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王一博始终没有对他说出他的经历,毕竟2026年的肖战,不是2018年的肖战,2018年的肖战会无条件地信任他,尊重他,因为了解,因为懂得。而2026年的肖战,不了解,也不懂得他。

黑夜让长街变得寂寥,黄色计程车远去,车上载着一个他心爱的,却再也不会相见的人。

计程车消失在街尾,两个人的联系,像一根弦一样,轻轻断了。

如梦初醒,王一博闭上眼睛,晚风无情,风里始终不曾有黄粱一梦。

 

王一博是在酒店房间里醒来的,他打开手机屏幕,时间显示是2018年的8月,临近杀青那段日子。

王一博不知道自己是回到第一个时空,还是去到了第四个时空。但他内心很平静,因为既来之则安之。在每一个时空里,他都会好好生活,都会为了自己所爱的事情,所爱的人付出全部的努力。如果他的一生在不断地穿梭时空,他也算有幸见证了多个时空里完全不同的人生和自己,不失为一件人间妙谈,只是不免辛苦些罢了。

但就算只在一个时空,人长长的一生,又谈何不辛苦呢?

小C的电话打了进来,催他赶紧起床,剧组那边在准备了,不要再赖床了。

王一博应了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开始洗漱穿衣,前往剧组。

 

戴着鸭舌帽,素着颜,王一博进了化妆室。

穿过一个又一个忙活的人,化妆镜的灯泡炽亮迷离,终于,他见到了他想见的人。

肖战正在低头玩着手机,看见他来,抬起头,笑容明媚:“老王,早啊。”

突然,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耳朵红得像一片火烧云。

王一博笑了,大声地喊:“早啊,战哥!”

他坐下来之后,又说:“战哥,你今天真是太帅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肖战想笑又忍住没笑,说:“又开始了是吗?”

 

王一博没有对这个时空的肖战讲述他过去十几年的经历,这些经历,是他的,不是肖战的。肖战不应该承担,不应该带着包袱,他要肖战真实地面对他,告诉他他的心意,面对他们要面对的未来。而他有信心,无论未来如何,他的经历加上肖战的智慧,他们一定都能解决。

 

事情如你们所见。这个时空的我们,是他们的见证人。

陈情令顺利播出,创造了IP改剧的纪录。埋在心底的爱意,终于生了根,发了芽,长成了参天大树,让所有人都仰望。

他们在红尘滚滚中奔向彼此,在所有场合将隐晦爱意说到最尽兴,在无人的角落里,有更多的浪漫秘密。

万众瞩目,轰轰烈烈,那些爱化成了浮生里最最奇妙的神迹,让世人一次一次见证着从不可能到可能,惊叹,欢呼,鼓舞。千百万人,为他们的爱意热泪,又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同一个秘密。

与其说他们是神保佑的孩子,是天选,不如说,是爱肉眼可见的神迹。

爱情是件奇妙的事情。

第二个时空里,王一博在2026年才遇到了肖战,有天时,没有地利,没有人和。第三个时空里,王一博在2018年遇见了肖战,有地利,有人和,却没有天时。

而在这个时空里,有天时,有地利,有人和,才刚好成就了他们,成就了博君一肖。

我们太容易小瞧爱情,它不仅需要努力,不仅需要勇敢,有时候,真的需要一点侥幸。或者迟十秒,早十秒,转入下一个街角,都可能有不同的际遇。

 

庆幸他们相遇在这个时空,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一切都刚刚好。

一切等待着他们的,不过是来日方长。

 

(完结)

 

【一些心里话,可选择跳过】

《假如王一博从来没有遇到过肖战》在这里就结束了,短短十章,对我而言却像陪伴他们走过了很长的一生。

也感谢大家的互动,有赞扬有支持,也有质疑有迷惑,我通通都接受,并发自内心感谢大家和我一起构建了这个故事。

其实这篇文是争议不小的一篇文,无论是什么问题,归根到底还是我写得不够好的问题。文字表达者只有一次机会可以表达,并且永远没有向读者解释想法的机会,一切话,都只能藏在故事作品里。而到这里,我已经给出了关于这个故事的全部走向,所有答案,其实都在故事里了。如果仍有疑问,恐怕是我写得还不够好,所以读者还不够明白,但是我想我也不能再解释了,解释下去像是辩解,我是在意这个事情的。

大家很真情实感看这篇文章,说到底是非常爱哥哥和弟弟两个人,我也是出于爱才想要写同人文的。但是大家也看得出来,我并不想借这两个这么好的人只是去描绘一些或甜或虐的情绪,我希望能够描述一个情节精彩、逻辑自洽、细节严密的一个故事世界,让他们在故事里发展。我不想要神化他们的形象,哥哥和弟弟虽然很遥远很美好,但是也是鲜活真实的人,他们的原生家庭和个人经历会给他们带来影响,会影响他们人生的选择,这些是没有办法抗拒的事情。所以哥哥和弟弟在这个故事里,或高或低,或荣耀或平凡,或深情或淡漠,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尽可能地希望能够贴近现实世界的逻辑。我会在尽可能尊重他们的基础上保留创作的自由,尽量不受其他人影响,只写我想要的故事,但是似乎和大家的想法有些背道而驰。

如果说大家没有给我一些压力,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一度在考虑,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写同人文。不过好在这篇终于结束了,或好或坏,我都坦然接受,都坦然面对。

大家,我们来日方长。


-失灵-

不是弟弟 Ⅱ 1

 .


“战哥,这回回来打算待多久啊?”


肖战慢悠悠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叼在唇边,微微侧过了脸,将烟头凑到合伙人点燃的火星里,烟雾缭缭,将他的面容隐去了大半,嗓音慵懒,说,“两三个月吧,想休息一下。”


合伙人无奈的笑了下,说,“哎我觉得你在我这儿赚的钱可还真是容易啊,我辛辛苦苦忙活大半年,你什么都不干就等着拿钱,这股东太轻松了,我也想做。”


肖战虚虚的搂了下他的肩膀,说,“那我抽成少拿点好了。”


“而且你看,我不是也回来帮忙了么。”


合伙人瞥了下他刚离开的“战场”一眼,说,“回来帮我忙就是在这...

 .













“战哥,这回回来打算待多久啊?”


肖战慢悠悠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叼在唇边,微微侧过了脸,将烟头凑到合伙人点燃的火星里,烟雾缭缭,将他的面容隐去了大半,嗓音慵懒,说,“两三个月吧,想休息一下。”


合伙人无奈的笑了下,说,“哎我觉得你在我这儿赚的钱可还真是容易啊,我辛辛苦苦忙活大半年,你什么都不干就等着拿钱,这股东太轻松了,我也想做。”


肖战虚虚的搂了下他的肩膀,说,“那我抽成少拿点好了。”


“而且你看,我不是也回来帮忙了么。”


合伙人瞥了下他刚离开的“战场”一眼,说,“回来帮我忙就是在这里打一下午的麻将?”


“哎,大哥,你这里是酒吧,谁下午过来玩哦?”肖战用胳膊肘撞了下他得腰侧,“这样吧,为了让我们的老板消消气,我等会下去做一下服务生?”


合伙人毫不留情,说,“滚蛋。”


肖战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笑着说,“干什么,舍不得啊?”


合伙人嘁了声,“去去去,我可不吃你这套啊。”


肖战弯起漂亮的眼,说,“那你吃哪套?”


合作人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楼下的服务生就推了门进来,看着满屋子的乌烟瘴气面不改色,说,“老板,下面出了点事儿,您去看看吧。”


肖战双手反撑在背后的台子上,脑袋朝着合伙人的方向偏了下,说,“老板,还是有事情让我做的嘛。”


合伙人叹气,对服务生说,“下面怎么了?”


服务生说,“隔壁的过来砸场子,本来没什么问题,但凑巧赶上片警来抓人,乱哄哄的,隔壁就跟着一起闹了起来,砸了不少东西,本来收拾下晚上还是可以开张,但那几个警察说……估计要推迟一段时间。”


肖战啧了声,说,“过完年刚开张,就跑来闹这一出,真够有意思的。”


合伙人皱起眉,说,“一段时间?一段时间是两三天,还是一个星期?”


服务生嗫嚅了下,说,“……两个星期。”


肖战站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某香的外套,里面搭的黑色低领和一条极细的项链,闪闪点点,在灯光下就像是眼泪一样,他慢吞吞说,“行了,我下去看看吧。”


合伙人也跟着起身,整理了下衣领,说,“走吧。”

 


 

 

 

 

当初酒吧的设计大半出自肖战的手里,这家的生意能在这条酒吧街上无比红火,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几个人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底下一群人被按在地上的,被拷了手铐的,什么都有,肖战眼尖,看见那几个警察里,领头的那个小子冷着脸,拿着一副手铐正反剪了人的手往上铐,莫名其妙的在合伙人身侧笑了起来。


合伙人说,“你认识?”


肖战嗯了声,说,“认识,但不熟。”


合伙人翻了个白眼,说,“那有什么好笑的。”


肖战想了下,说,“虽然不熟,但应该还是可以通融一下的吧?”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那几个警察的面前,有个矮个儿的拿着本子涂涂画画的,表情挺严肃。


肖战单手抄在口袋里,淡淡喊那个领头的警察,说,“一博。”


王一博的目光落在肖战身上,有一瞬间的迟疑,说,“……肖战?”


肖战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长高了,也更好看了,一整圈的轮廓都明显起来,肉嘟嘟的脸颊还保留了当年的一点痕迹,不笑的时候有点明显,要不是那身特别显身形的制服,肖战都想伸手去捏一把了。


王一博皱着眉看他,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肖战眯了下眼,说,“除夕之前吧?”


王一博的脸看起来更冷了,说,“过年不回家?”


默默站在身侧的合伙人:……回家?什么回家?


肖战耸了下肩膀,看起来不以为然,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王一博侧过脸不去看他,冷哼一声,“永远都这样。”


合伙人暗中给肖战打眼色:这是什么气氛啊?


王一博不再搭理肖战,跟身边几个小警察说,“这几个人带回去,还有这些东西,”他扭头对身边那个矮个的警察说,“小刘,你盯着这里,今晚不能开了。”


合伙人猛地朝肖战挤眉弄眼。


肖战无奈,伸手把王一博给揽过来,说,“来,王警官,我们谈谈。”


王一博挣了下,看起来不太高兴,说,“谈什么?”


肖战脸上的笑容收了点,说,“还是你想要我在这里跟你吵架?”

 

 

 

 

 

 

“为什么过年不回家?”


进门第一句,王一博的质问便劈头盖脸的砸下来,肖战理了下衣服,还没来得及在沙发上坐下来,就被王一博给逗乐了,说,“哎我说王一博,你们警察的工作也很忙吧,逢年过节来不及回家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我不回家,你就要这么刨根问底的?”


王一博看着他伸长了腿架在矮茶几上,点了一根细长的烟虚虚的咬在唇边,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来,说,“不想回就不回咯,而且我工作也很忙。”


王一博冷笑了声,“你的工作忙?”


肖战挑了下眉,脸不红心不跳说,“很忙啊。”


王一博说,“如果没什么要说的话,我就下去了,还有事情要忙。”


肖战伸手拽住了王一博的手腕,无奈说,“一博。”


他稍微使了点劲,把人拉了下来,在自己身侧坐下,亲昵的搂住了肩膀,说,“怎么还是这么爱生闷气啊,好歹以前哥哥也带过你一段时间,就这么冷淡?”


王一博斜了他一眼。


肖战说,“我明天就回去,行不行?”


王一博说,“行,那我先走了。”


肖战忙拽了他一下,说,“哎哎哎,我话还没说完呢。”


王一博扭头看他,“干嘛?”


肖战说,“下面那事儿,帮我处理下?”


王一博皱眉,“下面那个关你什么事?”


肖战说,“这家店我算是半个老板,闹这一出,过完年刚开张就要关两个星期,以后生意不好做。”


王一博说,“……什么时候的事儿?”


肖战说,“现在不是跟你说了么?”


王一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好好好,”肖战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了他脸蛋上鼓起来软软的奶膘,说,“算账回头算,先帮我处理下?嗯?”


王一博甩开他的手,站起身往门外走,“知道了。”


“哎,那什么,你把隔壁过来闹事的也带进去,关几天,别整天闲着没事做来找麻烦。”


王一博的脚步顿了下,说,“……假公济私。”


肖战笑眯眯,“谢啦,老弟。”




 

 

 

 

 

 

楼下很快就收拾好,服务生进了吧台里做准备工作,收银小妹也换好衣服出来,见到肖战眼睛亮了下,说,“战哥,您回来啦?”


肖战冲她点了点头,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烟盒已经空了,无奈的笑了下,把空烟盒扔进了垃圾桶里,合伙人刚好搭了手臂到肩膀上,揶揄说,“你和那个警察什么情况?上去一会儿就搞定了,你不会出卖色相了吧?”


肖战推了下他的手臂,说,“他还是个小屁孩呢。”


合伙人说,“什么小屁孩,我后来听了下,其他那几个警察都叫他队长,又这么年轻,人家这叫什么,年少有为好吧?”


肖战轻笑,向他摊开手掌,说,“有烟没?”


合伙人摇了摇头,说,“你那包还是我问别人要来的,我都戒烟多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你别转移话题,他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


肖战神情自若,说,“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合伙人说,“那还这么听你的话?”


“小孩子么,哄哄就好了。”


肖战拎起吧台上服务生推过来的酒杯,递到唇边抿了点,沾上鲜艳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慢慢笑起来,嗓音很平淡,“还能真的答应他什么啊。”












藻间田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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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灵-

不是弟弟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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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把宿舍的东西全部搬回了家里,没有提前和家里人说,收拾好了叫了滴滴,宿舍里几个室友帮忙搬上搬下,到家门口卸货的时候,刚好撞上放学回家的王一博,穿着一件橙色的卫衣,脖颈上缠绕着白色的耳机线,脸颊的轮廓更明显了些,五官也更精致,正神情莫测的看着自己,说,“要搬回来住?”


肖战说,“对,临到毕业前都不会回去了,就干脆把东西搬回来了。”


王一博没说话,背着包进门去了。


肖战早就习惯他这两年不咸不淡的态度,偶尔脾气上来还能和自己吵架,只当是小孩子青春期,便更加减少回家的次数,刚好也躲一躲肖父,免得总是硝烟不断。


他拽了两个行李箱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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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把宿舍的东西全部搬回了家里,没有提前和家里人说,收拾好了叫了滴滴,宿舍里几个室友帮忙搬上搬下,到家门口卸货的时候,刚好撞上放学回家的王一博,穿着一件橙色的卫衣,脖颈上缠绕着白色的耳机线,脸颊的轮廓更明显了些,五官也更精致,正神情莫测的看着自己,说,“要搬回来住?”


肖战说,“对,临到毕业前都不会回去了,就干脆把东西搬回来了。”


王一博没说话,背着包进门去了。


肖战早就习惯他这两年不咸不淡的态度,偶尔脾气上来还能和自己吵架,只当是小孩子青春期,便更加减少回家的次数,刚好也躲一躲肖父,免得总是硝烟不断。


他拽了两个行李箱要往屋里走,刚刚进去的王一博便折了回来,一言不发的从他手里夺过行李箱,留个肖战一个潇洒的后脑勺。


肖战笑了下,转身拿了其他东西往屋里搬。


房间都在楼上,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搬完,肖战在房间里把那些打包好的箱子拆了一一整理,卧室门没关,王一博站在门口,挽着一边袖子,说,“呆多久?”


肖战啊了一声,说,“估计要等我工作室那边弄好了再说吧,现在还在看地方呢。”


王一博说,“那也就是没多久。”


肖战想了想,说,“也可以这么说。”


王一博冷笑,说,“果然。”


说完,转身走了。


肖战有点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


他也没去找王一博说什么,毕竟每年见个一两次,见面也不说话,本来就没多少感情,早就磨没了。


更何况重组家庭另一方带过来的孩子,也没必要太为了面子去贴冷脸。


肖战关了门,开了音响边放歌边收拾东西,他没多少东西,都是比较重要的大件,还有就是衣服和饰品多一些,以前的那些作品早就寄了回来,半个小时就差不多收拾完了。


他刚起身伸了个懒腰,房间门就被敲响,肖战关了音乐去开门,王母冲着他微微笑了下,说,“你姑姑过来了,做饭来不及了,你爸说出去吃,你收拾下。”


肖战点了点头,说,“那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王母便又重新关上了门。

 

 


 

肖战下去的时候,王一博也换了衣服,不知道跟黑的杠上了还是怎么,帽子衣服裤子鞋子,连耳机都换了线是面条款的黑,满身的生人勿近气质,肖战恍惚了下,想起王一博刚来家里的时候,头发因为去参加比赛染了浅色的金,笑起来脸肉嘟嘟的,在自己后头像一只小跟屁虫。


这只小跟屁虫如今却连话都不想跟他说,瞥了一眼肖战便移开了目光。


肖战趁着肖父挪车的功夫,和王一博说,“学习怎么样?”


王一博惜字如金,说,“还行。”


肖战又说,“跳舞还有在学吗?”


王一博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来,当着肖战的面把耳机戴上,音量调大。


王母不好意思的冲肖战笑了下,说,“小孩子就这样,别理他。”


肖战笑了笑,没说话。


他们上车开到S市有名的一家餐馆,定的包厢,姑姑一家都有来,说是要在这里玩几天,连带着姑父和小侄子小侄女,肖战长得好看,笑起来又温柔,两个小孩便屁颠颠的跟着肖战,小侄子更是爬上了肖战的膝盖让他喂。


王一博坐在肖战身边,当小侄子把嘴唇蹭到肖战的脸颊的时候,整晚一直黑的厉害的脸色臭到顶点。


他放下筷子,和餐盘碰撞出清脆的响声,王母应声看过来,王一博抿了下嘴唇,说,“我去下洗手间。”


王母说,“去吧。”


因为桌子挡着,只有坐在他身边的肖战看见王一博心情很不好的把餐巾甩在了桌位上,吓得抱着自己腿的小侄女抖了下,眼眶立马泛起泪花。


肖战:……


他头疼的去哄小孩子,又忍不住转头去看王一博的背影,整个人都像是被极大的怨气淹没了一样。


肖战在大人们聊天的间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给王一博发微信,说,怎么了?


他等了十几分钟,王一博没回信息,人也没回来。


肖战不放心,硬着头皮说,“那个……我也去趟洗手间。”


王母说,“好,麻烦你顺便看一下小博怎么回事,现在还没有回来。”


肖战嗯了声,把两个孩子送回他们父母身边,起身去洗手间。


凑巧的是所有的隔间里都没有人,肖战推门一个个看过,又在大堂绕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一边拿着手机打王一博的电话,一边出餐厅的门,刚好看见倚在外面抽烟的王一博,从兜里掏出手机,看见是肖战的电话,按了静音重新塞回口袋里。


肖战皱起眉,从后面夺过他指间的烟,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层的烟沙里碾灭了,说,“还没成年,怎么学会抽烟了。”


王一博嘲讽的弯起唇角,说,“管的还挺多。”


肖战说,“我是你哥。”


不知道这句话戳中了王一博哪个点一样,他扶着墙笑的弯下了腰,笑的眼角边沁出泪珠,断断续续说,“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肖战的眉头皱的更紧,说,“好好说话,不要阴阳怪气。”


王一博抹了下眼角,淡淡说,“别假惺惺了,肖战。”


“看不惯就别看,不喜欢就不要搭理,充好人挺累的,没必要。”


肖战冷下脸,说,“你是刺猬吗?好好说话就那么难?”


王一博直起身体,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可以进去和那两个小屁孩好好说话,他们一定不会像我这样。”


肖战有点烦躁,说,“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王一博撞开他的肩膀往里走,丢下一句说,“我没不高兴。”


肖战闭了下眼,抬脚跟着他走进去。



 

 

 

那天晚上肖战做了一个梦。


那是好几年前了,姑姑和姑父来家里做客,肖父和王母的工作还没有现在这么忙,所以也有时间挤在厨房里准备一顿晚饭。


两个孩子就在客厅里玩,王一博早就不喜欢看动画片之类的东西,拿着iPad趴在肖战腿上打游戏,他玩的入神,肖战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好久都没有抵抗,反而在起身伸懒腰的时候环住了肖战的脖颈,黏人的蹭了又蹭,在脸颊边留下了一个非常响亮的亲吻。


肖战捏他的脸蛋,说,“王一博。”


王一博挂在他身上,亲一下左边脸颊,又亲一下右边脸颊,漂亮的小脸蛋上堆满了笑,喊他,肖战哥哥。

 

 


醒过来的时候肖战坐在床上愣了半响,开始认真思考这几年是发生了什么,让王一博变成了一个寡言而叛逆的孩子。


这种疑问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肖战在客厅看见王一博的时候还没从心头消逝。


肖战说,“不去上学啊?”


王一博手里拿着AD钙奶,转头看了他一眼,说,“星期六。”


肖战说,“哦,忘了。”


他倒了杯水给自己,说,“今天他们要去游乐场玩,你去不去?”


王一博把手里的瓶子捏变了形。


肖战:?


王一博起身上楼,说,“谁爱去谁去。”


肖战:?我又哪里惹到他了?


他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王一博又从楼上下来了,盯着肖战,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也看的他心里发怵。


王一博说,“你也不许去。”


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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