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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喵er

蓝二夫人换人了


自打得回了原身原貌,魏无羡就成了云深不知处最神秘的宝贝,好不容易完完整整囫囵个儿地回来了,蓝忘机稀罕得不行。不过,最主要还是某人欠下了二百九十七回的天天分期(详情接前面的《浴火重生》四篇),正不舍昼夜地努力偿还“情债”。

 

正是如此,魏无羡几乎没能走出过静室半步。因为这回着实把蓝忘机吓得够呛,豪言壮志又的确是他自己说的,所以他只有乖乖认命,由着蓝忘机在榻上翻来覆去地对他进行一些列的“煎炸蒸煮”。

 

“蓝湛,都一个月了,我觉得......我觉得差不多也可以了吧。”

“还有一百二十八回,你自己说的。”

“我知道是我自己说的,我也没有要赖账,可你不能不让我出去...


自打得回了原身原貌,魏无羡就成了云深不知处最神秘的宝贝,好不容易完完整整囫囵个儿地回来了,蓝忘机稀罕得不行。不过,最主要还是某人欠下了二百九十七回的天天分期(详情接前面的《浴火重生》四篇),正不舍昼夜地努力偿还“情债”。

 

正是如此,魏无羡几乎没能走出过静室半步。因为这回着实把蓝忘机吓得够呛,豪言壮志又的确是他自己说的,所以他只有乖乖认命,由着蓝忘机在榻上翻来覆去地对他进行一些列的“煎炸蒸煮”。

 

“蓝湛,都一个月了,我觉得......我觉得差不多也可以了吧。”

“还有一百二十八回,你自己说的。”

“我知道是我自己说的,我也没有要赖账,可你不能不让我出去吧,总得让我有点清醒的时间,不能每天都被你压得不分白天黑夜呀~”

“无妨,醒着就是白天,睡着就是黑夜。”

“哼!蓝湛!你你你你你你......你现在就是不思朝政的昏君你知道吗?”

“嗯,妖妃。”

 

到底是近墨者黑,魏无羡感叹自己的影响力之大,现在都把蓝忘机带得都会接阴阳人的话茬儿了。

 

“妖妃就妖妃,谁让我生得好看呢!”

“嗯,你最好看。”

“蓝湛,你老实说,是不是我现在这副皮囊吃起来更香啊?”

“嗯,更香。”

“啧,你不是应该说———魏婴,只要是你都好———的吗?“

”知道还问。“

”哼!没意思!啊!!!太没意思了!我想出门!我想出门!我想出门~~~!“

 

魏无羡赖在蓝忘机身上撒泼打滚的,搅得人只好举高拿着纸笔的双手,免得弄得一身都是。见魏无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蓝忘机终究还是妥协了。

 

”内伤还未痊愈,只可去彩衣镇,两个时辰需归。“

”好!蓝二哥哥太棒啦!啵啵啵~!我走啦~“(夺门而出)

”带上思追和景仪。“

”知道啦~!“(已经跑远)

 

一踏进彩衣镇,魏无羡深吸一口气,屏住片刻才缓缓呼出,眼前的一切都不曾改变,但他却觉得恍若隔世。

 

”思追,魏前辈是不是傻了?这彩衣镇又不是没来过,至于这么激动嘛?“

”魏前辈是太久没出门了,这才觉得新鲜。“

”思追,景仪,今儿个魏前辈带你们吃好的喝好的,有什么想买的都别客气,多贵我都给你们买!“

”真的嘛?“

”当然,我夷陵老祖何时骗过人!思追,给,这里有一千两银子,你负责付钱哈。“

 

蓝景仪本就跟魏无羡一样的性子,若非蓝景仪确认是蓝氏嫡系血脉无疑,大抵别人都要以为他是魏无羡的亲儿子了。

 

二人一个猛子就扎进了人堆,挑挑这个,买买那个,什么好吃好玩好看的都要买上一份过过瘾。蓝思追就踏踏实实跟在后头结账,魏无羡和蓝景仪不管买了什么,也都会给蓝思追添一份儿。

 

一大二小三人买得不亦乐乎,彩衣镇的各家店铺、商贩却是陷入了疑云。

 

这些年来,魏无羡三天两头就会来彩衣镇采购,虽然大多是买天子笑和辣菜,但也不妨碍镇子里的人都认识一身黑衣的蓝二夫人,且十回有五六回后头都跟着两个固定的小弟子。

 

然而奇怪的是,今日的小尾巴还是固定那两个,可眼下打头的这位,一身标准的姑苏蓝氏袍服不说,连模样、身量都跟蓝二夫人不一样。难道是......

 

“老板,给我来十坛天子笑!不,二十坛!”

 

魏无羡下完单子就跑去湘菜馆先点菜了,而蓝思追付完钱也到隔壁街的蓝氏衣铺给魏无羡置办衣裳去了,只留下蓝景仪一个人等着取酒。酒铺老板本就站在铺子门口观察了许久,终于没忍住问出了口。

 

“这位蓝公子,蓝二夫人怎的许久未来了?”

“嗯?刚才你不是见到了吗?”

“刚才那位是......蓝二夫人?”

“对呀!”

“当真?难道是......换......换......”

 

老板没好意思把“换人了”三个字说出口,毕竟是仙家私事,即便蓝家人和善好说话,也不是他们寻常百姓能够随意置喙的。蓝景仪此刻正一门心思扑在刚买的机关盒子上,根本没往心里去,以为老板是听说了魏无羡换回了原身之事,故而有所闻,所以就随口“嗯嗯”了两声。他是答得轻松,但却在老板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原来的蓝二夫人......“

”诶,除祟的时候受了重伤,就......(转OS:哎呀这破机盒子,怎么这么难解啊!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蓝景仪话说一半就跟机关盒子较上了劲儿,正巧伙计打点好二十坛天子笑,他接过乾坤袋直接就走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三言两语造成了多大的误会。

 

三人吃饱喝足后,踩着点回了云深不知处,可是就这小半天的功夫,全彩衣镇的人都得知了一道重磅消息:蓝二夫人换人了!

 

在世间,若要问什么速度最快?那定然是流言蜚语。

 

不消两日,只要不是地处偏远的仙门,几乎都知道了“魏无羡重伤不治,含光君新婚另娶”的消息。不是没有人怀疑消息的真实性,可问题是,这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而且当初魏无羡伤势之惨重,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

 

若只三两个人说说,那可能是讹传,可若人人都这么说,那八九不离十就是真的了。于是乎,接二连三的白红二表送往了云深不知处。白的是痛惜夷陵老祖之逝,红的则是恭贺含光君新婚。

 

松风水月,蓝启仁看着面前一沓拜表满头雾水,蓝曦臣和蓝忘机两兄弟也是一脸的无语。蓝忘机更甚,隐隐有动怒之象。

 

“曦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叔父,这......曦臣也不知,会不会是个误会?”

“误会?这事已经关乎蓝家清誉了,我蓝家人就算丧偶,也不会再娶。”

“忘机,这些日子可发现有人打探过蓝家消息?或是跟无羡发生过龃龉?”

“不曾,魏婴都在静室养伤,只前两日去过一趟彩衣镇。”

“无羡一人去的?”

“有思追和景仪跟着。”

“不如把他们叫来问问。”

“我当日问过他二人,并未发生什么要紧事。”

“总之不管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情务必彻查清楚,蓝家清誉,不容污蔑。”

“是,叔父。”

 

蓝氏两位当权者合力出击,很快就查到了谣言的源头———卖天子笑的那家酒铺。天知道,当蓝曦臣和蓝忘机带着一堆提剑弟子去到店里时,老板和伙计简直就要吓破了胆去。

 

问询的过程倒是很快,只不过,蓝氏双璧出来的时候,一个忍俊不禁,一个阴沉着脸,后头跟着蓝氏弟子都用尽了全身力气在憋笑。

 

当天,蓝家就把魏无羡恢复原身的来龙去脉公告天下,这“蓝二夫人换人了”的谣言也不攻自破。最可怜的还得是某个抄完一百遍家规才舒坦了没几日的冒失鬼,又领了新的,不过不是一百遍,而是三百遍。

栗倾

【朝俞】贺朝上节目被要求连线家属

       怎料家属是个超级大帅哥。

       贺朝:帅吧?我的!

       直播体;搞笑+甜;ooc致歉;全文3300


  “哈喽大家好,又到了我们《底裤任扒》节目开播的时间啦,大家有没有想我呢?”台上的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跟观众朋友们打招呼,尤其是念到节目名称时,特意加重语气,显得很是滑稽。


  【尼玛这个节目名字每次都能幽我一默。】


  【真是笑喷了啊...

       怎料家属是个超级大帅哥。

       贺朝:帅吧?我的!

       直播体;搞笑+甜;ooc致歉;全文3300


  “哈喽大家好,又到了我们《底裤任扒》节目开播的时间啦,大家有没有想我呢?”台上的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跟观众朋友们打招呼,尤其是念到节目名称时,特意加重语气,显得很是滑稽。


  【尼玛这个节目名字每次都能幽我一默。】


  【真是笑喷了啊啊啊谁想的节目名字!】


  【第一次看,请问我需要除掉底裤再看吗?】


  【实不相瞒,我从来不敢和别人说我在追什么节目,毕竟我在别人眼里是个内向小女孩。】


  【这个名字,这是个正经节目吗?】


  “这次我们请到了素人朋友到场,据说是个超级大帅哥喔!”男主持人眼里闪着期待见到未知大帅哥的光芒,仿佛昨天和嘉宾提前见面对流程的不是他本人。


  此话一出,弹幕整齐划一的不信。


  毕竟追过几次节目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主持人的审美特别一言难尽,只要是个人都能被他吹得天花乱坠,也曾试过好几次被他称之为绝世大帅哥结果出来个大倭瓜的。


  总之,大家是一水儿的不信,正所谓期待越大失望越大,这次所有人都不为所动,坐等倭瓜出场。


  然而,当聚光灯聚拢到舞台上场口时,眉眼深邃、气质出众的贺朝站在灯光底下,随后众人只见大荧幕上一个身高腿长的大帅哥仿佛走T台般,朝舞台中间走过去。


  弹幕停了几秒,然后瞬间以称得上疯狂的速度在刷屏。


  【卧槽卧槽,你小子这次开天眼了吗?竟然真的是大帅哥。】


  【帅哥我考考你,你的微信号是什么?】


  【这让坐等歪瓜出场的我们算什么?算我们坐等吗!】


  【wc我现在摇人来看大帅哥,妈呀长得这么牛逼。】


  【帅哥你要是被绑上节目的请你眨眨眼。】


  主持人不用想也知道此刻的弹幕有多疯狂,因为哪怕他在上台前垫了两层增高垫,也还是矮了旁边人一大截,更别说人家还长得这么帅!


  他泪目地想,苍天不公啊!!!


  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适时开口道:“怎么样?我没骗大家吧?真的是个超级大帅哥哦!”语气得意得仿佛被大家疯狂夸的是他。


  “现在请帅哥做个自我介绍吧,当然一直用帅哥来称呼你也是可以的。”主持人笑着开了个玩笑。


  贺朝也笑了一下,笑容明亮晃人,惹得弹幕和台下的观众纷纷起哄,尤其是一些颜控的女生,激动得脸都热了。


  随后夹在衣服领子那儿的麦将一道好听的声音扩了出来:“我叫贺朝,卓月朝。”


  【好巧帅哥,我也有名字,我们很配哦。】


  【前面的矜持点,让我先说!】


  【你们都别说,让我说!】


  “这名字就透着一股不凡,哪像我,叫巩凡,还真的就长得那么平凡。”主持人的自我调侃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旋即他话音一转:“相信大家也很好奇帅哥为什么会来我们节目吧?其实原因很简单。”主持人笑着示意贺朝接话。


  贺朝咳了一下,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睛看着镜头,明明是自己输了但语气还带着点自豪:“和爱人打赌输了。”


  此话一出,直播间的大家发弹幕发得更加起劲,其中还有一部分人在哀嚎。


  【我!就!知!道!长得这么牛逼怎么可能没有对象。】


  【嘻嘻,刚刚说了你们不听,这可是高中大学风云人物,和对象超级恩爱。】


  【天杀的,我要给自己点一首《爱人错过》。】


  【我刚刚冒犯你了呜呜呜,我撤回呜呜呜。】


  【前面的是熟人?细说!】


  主持人夸张地哇了一声,超级捧场地问贺朝:“那你爱人在现场吗?”


  谈到谢俞,贺朝的眼睛都亮了几分,“不在,他工作很忙,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陪我。”


  这句话的语气简直得意得不得了,搞得一旁的单身狗·巩凡牙痒痒,弹幕上的单身年轻小伙小姑娘也是同样的表情。


  “今天也不是七夕呀,怎么还虐狗呢?”主持人欲哭无泪地吐槽,旋即他话音一转,直接切入正题。


  “想必大家都很熟悉节目流程了,我们《底裤任扒》节目的重头戏——自爆环节即将到来,让我们敬请期待~”明明他喊了这么多次节目名,早已波澜不惊面不改色八风不动,但在帅哥身旁这么喊,真有一种被扒了底裤示众的羞耻感。


  主持人默默在心里为自己擦一把眼泪,心想他赚的这可都是颜面扫地钱。


  闻言贺朝脸上还是带着笑,自信且坦坦荡荡的,因为他知道小朋友此时一定在看着他,想到这,他抬头看了一眼镜头。


  昨晚说不看直播的谢俞此刻正待在家里,默默地盯着屏幕上的贺朝,甚至面不改色地看着直播间的网友刷屏,但看到贺朝扬起嘴角笑着看了一眼镜头之后,他表情松动了下,随后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屏幕里的贺朝。


  紧接着他就看到贺朝转头面向主持人,语气愉悦地说,“那开始吧。”


  【怎么肥四,突然有点不忍心。】


    【此时台上一个帅小伙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嗐,你们担心他还不如担心自己呢,咱背影哥能输吗?】


  【前面的我忍你很久了,打什么哑谜,知道什么快说啊!】


  在网友的激烈讨论下,主持人将手中的卡片展开,激情为新进来的观众解释一番后,念出了自爆环节的第一个问题:“你在感情上劈过腿没有?”


  由于涌进直播间的网友大多都抱着吃瓜的心态,故而节目组准备的自爆问题也是奔着嘉宾的隐私去的,爆点十足,尽管这次节目并没有“背刺他爆环节”,但有贺朝这张脸也吸引了不少网友。


  听到问题的贺朝脸上的笑淡下去了些,大家瞬间误认为这是心虚的表现,正想激情敲键盘,却见他非常郑重且认真地回答:“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主持人笑着看着贺朝:“看来我们的大帅哥非常的专一,那听好啦——第二个问题是,”他停顿了一下,不可思议道,“你对自己哪里最满意?”


  主持人怀疑自己看错了,节目组搞错了吧,这是什么鬼问题!


  【完辣,节目组是不是混进了二中的人!】


  【我替他答了!是背影~】


  【我觉得我的背景特别帅气~】


  【什么跟什么啊,我掉线了吗?看不懂弹幕在说什么啊喂!】


  贺朝毫不犹豫地回答:“审美。”


  “你指的是穿搭审美吗?”主持人微微一笑,看着贺朝的穿搭。


  闻言贺朝笑了起来,笑得极其张扬好看,“不是,我指的是找男朋友的审美。”

幽羽v~v

【藕饼】《入圈必看必吃榜》 汇总整理1-15

总算看了哪吒2,火速滚回坑hhh,看到许多同好在推文下面问链接,我尽量整整,收拾存存链接一个个慢慢看,看过的也可以重温。

LOFTER←《入圈必看》推文入口(此入口2月8日失效,待官方恢复。具体经过可见→《入圈必看》失效(官方优化中)的说明-幽羽v~v

把这当推文活动而不是评分活动,可以发现许多好文。本汇总不记录分数仅作导航使用,排名按推文最早提名时间整理,不分先后,会去除重复提名。括号内为一些碎碎念和提名理由节选。

(ps:我吒1已入坑,有些老文我看过,✔️✖️是我自己看没看过的标记,请无视)


1.《全天界都知道我在追你》 @Re 

【藕饼】全天界都知道我...

总算看了哪吒2,火速滚回坑hhh,看到许多同好在推文下面问链接,我尽量整整,收拾存存链接一个个慢慢看,看过的也可以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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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吒1已入坑,有些老文我看过,✔️✖️是我自己看没看过的标记,请无视)


1.《全天界都知道我在追你》 @Re 

【藕饼】全天界都知道我在追你(一)-Re

中篇已完结,HE。文章接封神后,地位尊崇藕x孤僻美貌饼,双失忆,撒狗血。

✔️(镇圈文之一。前半部分笑点较多,中后期较虐撒狗血。近期推文大热,文章构造紧密,剧情逻辑通顺,也有文评认为后期人物塑造不够贴合,但总体瑕不掩瑜,值得一观。近期太太开启了二刷,需要的可以支持)


2.《惊鸿》 by 风途石头(fengtushitou)

红白

短篇已完结,HE。敖丙为了救龙宫,在哪吒生辰宴上献舞的故事。

✔️(🚗温柔的大鱼大肉)


3.《顶级神仙告白示范》 @撒盐 

【藕饼中秋48h/6h】顶级神仙告白示范【甜+上篇】-撒盐

短篇未完结,暗恋梗

✖️(仅看到上和中,没有下,好像坑了。。但太太文笔不错,吒2能不能回来。。)


4.《脱单演义》@T_theresa 【应多名读者反馈,此文作者涉及明确说自己作品人物为oc+拉踩魔童灵珠丙等行为,特此说明,瓜条见【脱单/脱贫演义OC作+拉踩饼避雷】-double,读者可自行避雷】

【封神藕饼】脱单演义(1)-T_theresa
中短篇,HE。现代背景,封神藕饼;作话:硬核强制爱,没有追妻火葬场,全靠敖丙的求生欲HE,对受控不太友好,慎入;近似原创所以人设自创了,不存在OOC

✖️(文评疑似因ooc产生两极分化,作者也建议看成自创人设,自行斟酌后观看。除人设争议,此文的推文理由多为故事叙事能力强,藕塑造深得人心。)


5.《镜花水月》 @海盐莲花羹 

【藕饼】镜花水月(1.1w+一发完,封神paHE)-海盐莲花羹
短篇一发完,HE。本篇为封神与魔童交汇的故事线一主封神部分。有变身术女装/怀蛋提及/狗血误会/封神背景设定提及,不识七情六欲的神明藕x因为前尘而轻微黑化的星君饼

有前文一【藕饼】我心安(8k+一发完,HE)-海盐莲花羹(总结就是封神藕之前因缘巧合见到了灵珠,因而对被自己杀死的小龙产生了疑惑和好奇)

✔️(一句话总结:这个太太的所有文,都好看哈哈哈。文笔细腻有力,情节构思不落俗套,推荐!本子《莲花坞》也在二刷。)


6.《天上掉下个老公和儿子》 @詹鼠 

【藕饼】天上掉下个老公和儿子(6)-詹鼠lof吞章,仅余6,8,9,12。

中篇已完结,HE。封神后藕饼,失忆梗

✔️(好看,推文理由多为文章张力强,人物塑造丰满。)


7.《哑巴新娘》 @Krlove 

【藕饼】哑巴新娘(1):捡个小哑巴-Krlove
连载中。哪吒:英雄救美捡了个小哑巴带回家,长大了当我老婆【计划通

✖️(天降竹马设定,前期甜后期微虐)


8.《目成心许》 @旗木小海汪 

【藕饼】目成心许(1)-旗木小海汪
中篇已完结,HE。现代校园背景,幼驯染设定,双向暗恋。护妻狂魔藕x温柔饼。

有前文,【藕饼/论坛体】怎么帮竹马追到心上人-旗木小海汪论坛体,现代pa,双大学生。

✖️(甜文。)


9.《在?你前妻带着儿子上门要复合》 @云遮@藕饼 

【藕饼】在?你前妻带着儿子上门要复合(1)-云遮@藕饼 中长篇已完结,HE。狗血追夫/破镜重圆/糟糕的性癖舞飞了(过去大概有童养媳文学和相爱相杀。lof断章,论坛有补档。

✖️(文评较多,总体认可作者笔力和故事,争议处仍为人设,自行斟酌后观看。)


10.镜中春 @海盐莲花羹 

【藕饼】镜中春(上)-海盐莲花羹
中短篇已完结,HE。封神设定,轮椅丙。仇敌相杀、狗血失忆

✔️(依然海盐太太的封神藕饼,好味至极)


11.《缚龙》 @专职打字机 

【藕饼/旧文补完】缚龙 01-专职打字机
长篇连载中,HE。续吒1背景,含藕饼地笼。

✔️(当年看过,不过当时没更完就不追看,现在作者回归续写ing,太太文笔不错,故事既视感还是很强的,感兴趣可以看看。)


12.《老婆偷偷生下孩子后》 @吃番茄大户 

原版(有缺章)→【藕饼】老婆偷偷生下孩子后(1)-吃番茄大户

同好补档→【藕饼】老婆偷偷生下孩子后(1)-什么时候能睡着

中篇已完结,HE。

✔️(镇圈文之一。作者文风很独特,笔力卓越,短短几句便能描绘藕饼之间的生动画面,内核深刻,必读!还有点破镜重圆的味hh)


13.《好烦,吻下去太迟/一晌贪欢/神仙贪欢》 @徒有羡鱼情  @梁醉 

合集→LOFTER

藕饼Ⅱ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1)-徒有羡鱼情
连载中。藕饼,副cp地笼,元始天尊姜子牙等

✖️(此为共创合集,两位作者分别自荐了一次,我合并为一条推荐了。理由为好磕,cp要素多)


14.《心花乱坠》 by uonlyneedask

红白

现pa,纨绔富二代藕X小美人鱼(?)饼,含灵珠印迹X纹化、舌/交、对镜play,玩龙尾等

✔️(🚗,大鱼大肉)


15.《报!!冲!三界挑战最新片花出了!有人涛吗》 @面面不俱到 

【藕饼/论坛体】报!!冲!三界挑战最新片花出了!有人涛吗!-面面不俱到
中短篇已完结,HE。演员藕x歌手饼,娱乐圈paro

✖️(好玩的论坛体,文内链接都可点开,带猴戬沉玩)


以上为1-15的汇总,后续慢慢整理,如有遗漏或错误请指出我修改。

感谢用心写文的作者和积极推文的读者们~

欢迎小伙伴们讨论或者划线评,我没看过的巴不得有看过的宝帮忙补充!看过可以一起夸夸太太膜拜剧情——

🤐

现在的藕饼文我真是看吐了

有没有好同人文推荐了?求求大家给我推点好的吧,老文都行,急需洗洗眼睛,现在老福特是咋了?被娇妻文学轰炸了么?动不动标题就擦边,看着热度挺高的文点进去发现是一坨,下面还不忘来个彩蛋,这种到底是谁给的热度啊?好文全被这种屎刷没了,古早大佬回圈都刷不到

  啊,对,还有那种截个资源图,下面一堆求资源钓鱼的🙃

  啊啊啊啊啊啊孩子们不要被骗啊啊啊啊!!!怎么评论区那么多花钱买资源的!!!

  下面放一些评论区大家推荐的还有我这几天陆陆续续看过的好文,大家多多推荐!!

     最近评论区有些因为某几篇文中有部分借用《敖丙传》设定而抵制全文的现...

有没有好同人文推荐了?求求大家给我推点好的吧,老文都行,急需洗洗眼睛,现在老福特是咋了?被娇妻文学轰炸了么?动不动标题就擦边,看着热度挺高的文点进去发现是一坨,下面还不忘来个彩蛋,这种到底是谁给的热度啊?好文全被这种屎刷没了,古早大佬回圈都刷不到

  啊,对,还有那种截个资源图,下面一堆求资源钓鱼的🙃

  啊啊啊啊啊啊孩子们不要被骗啊啊啊啊!!!怎么评论区那么多花钱买资源的!!!

  下面放一些评论区大家推荐的还有我这几天陆陆续续看过的好文,大家多多推荐!!

     最近评论区有些因为某几篇文中有部分借用《敖丙传》设定而抵制全文的现象,我想说你们真正应该抵制的难道不是靠着藕饼tag恰烂钱的文么?那种ooc的多了去了,人家大大为爱发电为了剧情的合理性去查阅并借用了相关作品的设定,可能瓜都没吃全,甚至没时间吃瓜,莫名其妙文就被抵制了,甚至有些就借用了一下人名,不知道有些人是跟风还是什么情况,如果真抵制请去漫画和漫画作者下面去骂,和写同人文的大大们没有半毛钱关系,本身因为哪吒2爆火这个圈子素质已经参差不齐了,请保持清醒独立思考,以后看到类似的我会删评

 ↓↓↓↓↓

我道此生如簪雪 (我心中的短篇最神没有之一,格局太大了,文笔特别细腻,让人沉浸其中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一定!一定!要看这篇,感谢给我推荐这篇文的人让我没有错过这个宝藏🙏🏻ps:我不信有人能忍住看这篇不哭!!)

  
缚龙 (内含地笼)

  
全天界都知道我在追你 

  
相拥 

  
倾城记 (这个大大的文写的都很不错,可以去翻合集)

锦绣前程 (文笔超好!有点小虐,大大的文都可以放心看)

阴差阳错 

春光乍泄 

锁麟囊  

转校生 

破尘 

阴差阳错(和上面的同名) 
【封神榜】十绝阵(我太喜欢这种封神向的了,能写好这种的真的很牛!)

  
舍泪 

就如今夜

陈伤难愈  

笑疏狂(感觉文笔不错,但是是中长篇连载,入坑需谨慎) 

重逢 

听说中坛元帅吃醋了(虽然有彩蛋,但是不影响正文观看,写的真的很好) 

我心安  
镜花水月

海螺旧声 

老婆偷偷生下孩子后 (原大大因227事件退坑,文也快被删没了,这个是好心人搬运的版本)

老婆偷偷生下孩子后 (大大回来了!!大家可以去支持一下!)

他不会暗恋我吧 (校园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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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星惊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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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soul pearl (刑警藕×神偷饼)

佳偶天成(上) 

佳偶天成(下) 

星君大人想离婚 (哪吒除妖归来发现老婆和天帝跑了(误))

往世书 

占有欲和归属心 (这个里面的大藕太会撩了)

混元白日梦 

藕丝长 (又是新发现的神仙大大!写的超级好,但是很虐哇啊啊啊!!)

听说那个中坛元帅被老婆赶出来了 

往世书 

王不见王(长篇论坛体,娱乐圈) 

就算世界无童话 

九十九封情书

华盖星君又在逃命 (神话历史大乱炖,大藕饼带小藕饼的爆笑温馨日常,超可爱)

焰色反应 (校园pa,一发完)

谁是小神仙 

那个和影帝炒cp的绿茶能不能别蹭了 (娱乐pa,连载中,影帝藕×新人饼)

最好的朋友不愿同我成亲 (两个小孩子青涩又懵懂的爱情故事)

如何适应大藕的身体 

跟仇人在天庭当差 (封神向)

我家中野绝对谈过 

劫火 

了凡 

无患 

请问你掉的是哪个哪吒 (簪雪同作者,这次是真he了!!)

云中书信来 

贪海疑城 

天尊,借根柱子盘盘 (封神向老夫老妻藕饼,又香又甜又搞笑,强推)

点绛唇 

天庭反骨仔也会为情所困吗 

致A情史 

听潮月 

我亦飘零久 

焚心缚鳞 

真没谈? 

魔丸驯化指南 

我恨仙骨无死生 (这个巨好看,超甜,本来都已经好久没磕藕饼了,这个文一下重新给我拉入坑)


  

  

叶子

【藕饼】龙性

  他不想在别人面前,尤其是在唯一的好友面前,暴露出自己最难堪的一面。

    属于龙族,难移的本性。


    七彩宝莲内,肉身刚刚重塑,哪吒好奇自己的新身体之余,总觉得敖丙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向来温润清冷的眸子深处,似乎有一小簇火焰在烧着,勾头一看,眼角也微微发红,透着些许湿意。

    有点儿好看。

    刚见到这条小白龙时就觉得好看,只是现在这种...

  他不想在别人面前,尤其是在唯一的好友面前,暴露出自己最难堪的一面。

    属于龙族,难移的本性。


    七彩宝莲内,肉身刚刚重塑,哪吒好奇自己的新身体之余,总觉得敖丙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向来温润清冷的眸子深处,似乎有一小簇火焰在烧着,勾头一看,眼角也微微发红,透着些许湿意。

    有点儿好看。

    刚见到这条小白龙时就觉得好看,只是现在这种好看更多了些鲜活,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要是能哭出来,就更好了。

    

    再想看,就被躲开了。

    

    “你……你凑这么近作甚?!”小白龙慌慌张张别过头去。

    “那你躲什么?”哪吒切了一声,忽然揽住他脖子,“我知道了,小爷现在没了乾坤圈压制,个子比你高,你嫉妒!”

    

    “……”敖丙的视线刚好落在他衣襟大开的胸口上。

    少年的肌肉线条很漂亮,每一寸都透露出健康与活力,紧致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透出致命的力量感。

    敖丙莫名地有些喘不上气,狠狠将哪吒推开:“你,你把衣服穿好……”

    

    “什么嘛!我在宝莲里不是一直这么穿?”

    

    两人如今肉身重塑,皆是成年模样。

    本也没什么问题。

    修者不问岁月,他们是魔丸灵珠转世,自然也不可以常理定论。

    

    可敖丙却从没想过,龙族成年后的本性,会如此难以抑制。

    宝莲中二人日夜相伴,可之前毕竟没有肉身,尚且不觉得如何,可眼下……

    

    “咦?你是不是脸红了?”哪吒又凑了过来,一手去探他额头,“别是肉身没重塑好,落下什么病症?”

    “……没有!别、别碰我!”敖丙吓得一巴掌拍掉那只手,“我,我要回龙宫了,出来这么久,父王怕是早就着急了!”

    

    “你给我站住!”三番两次躲他,哪吒不由得火了。

    敖丙只觉得腰上一紧,火红的混天绫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肢。刚要张口呵斥,柔软的红绸已不耐烦地勒进了唇瓣,蒙住了双眼。

    “呜!”

    “乖一点……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生病了让我看看,有什么好躲的?”

    

    哪吒露出一股子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现在来玩游戏,我当大夫,你是病人,病人要乖乖听话……给大夫好好检查才行!”

    

    说着,混天绫捆缚住挣扎不已的手脚,然后一层层,剥 开 了小白龙繁复的衣袍。

    

    像是拆开一个层层包裹的礼物。

    

    “唔唔!”敖丙已然涨红了脸,羞愤难当。

    

    他不想在别人面前,尤其是在唯一的好友面前,暴露出自己最难堪的一面。

    属于龙族,难移的本性。


    “你的脸好红,像个苹果,可以咬一口吗?”

    

    “你这里 怎么 起来了?”

    

    “你的腰一碰就会躲诶……很难受吗?”

    

    童言童语此时听来,更让他难堪至极。

    

    “唔唔……”

    

    “你怎么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呢?”

    

    “呜~”

    

    唇瓣中泄出的声音从抗拒变成了抽泣。

    那婉转的哀 求声对于魔丸来说不啻于最动听的天籁,让他忍不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


    “大夫给你扎针好不好?扎针了,你就好了。”

    

    被混天绫束缚的小白龙早已软了身子,闻言呜咽了一声,喉头滚动。

       ——

    

    清冷的灵珠,终究被魔丸彻底点燃。

    

    宝莲之中无日月。

    

    未知过了多久,哪吒清醒时,便看到新生未久的白皙身子上,暗 痕 遍布。

    

    小白龙在他怀中蜷着身子,捂着肚子,微微打着冷颤。

    

    他伸手一摸,吓得缩回去——这下完了,玩过头了,是真的发烧了!

    

    “三年啦,今日该是他们出关的日子了。”

    “我儿重塑的肉身,一定帅气无比!到时候给我儿说个漂亮媳妇儿回来……”

    

    就在这时,宝莲自外打开。

    

    李靖夫妇看着宝莲内的情况,石化当场。

    

    “啪!”

    殷夫人给了丈夫一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还愣着做什么!快准备彩礼送龙宫去!!”

霜降之初

【神话宇宙联文】洞房春夜停红烛

藕饼成亲篇,帅气的藕终于娶到心心念念的饼。陈塘关全员向,全文免费无彩蛋,甜甜藕饼,我爱的cp就要甜蜜长久呀~


  腊月二十九,年关及至。

  檐下红灯笼高挂,门扇红对联张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整个陈塘关沉浸在浓浓的喜庆氛围中。


  住在村头的老刘正跟隔壁的老王唠嗑着家常,一声洪亮唢呐声传来,紧接着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两人连忙动起腿,挤进街上的汹涌人潮里,随其涌动。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热闹?”老王随手揪住某位村民问道。


  “嗐,你不知道啊?!今日是李家三子娶亲的日子!”


  “哪吒?娶谁啊?!”老刘讶道。


  “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啊!”...


藕饼成亲篇,帅气的藕终于娶到心心念念的饼。陈塘关全员向,全文免费无彩蛋,甜甜藕饼,我爱的cp就要甜蜜长久呀~


  腊月二十九,年关及至。

  檐下红灯笼高挂,门扇红对联张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整个陈塘关沉浸在浓浓的喜庆氛围中。


  住在村头的老刘正跟隔壁的老王唠嗑着家常,一声洪亮唢呐声传来,紧接着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两人连忙动起腿,挤进街上的汹涌人潮里,随其涌动。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热闹?”老王随手揪住某位村民问道。


  “嗐,你不知道啊?!今日是李家三子娶亲的日子!”


  “哪吒?娶谁啊?!”老刘讶道。


  “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啊!”


  哪吒骑着马恰好经过,闻言双手抱拳,朗声笑道:“多谢各位父老乡亲前来捧场!”


  围观民众出声道喜:”恭喜你啊!终于得偿所愿了!”


  哪吒笑得开怀,“今日还请各位赏个脸,来李府喝个喜酒凑凑热闹!”


  身着喜服的他,手握缰绳,身跨骏马走在红色队伍最前头,剑眉舒展眸光黑亮,嘴角噙着一抹悠然笑容。


  村民们感慨万千,当年那个爱捣蛋闯祸的黑眼圈小鬼,现今全然是英姿勃发的潇洒郎君,混小子终于成熟稳重,有了大人样。


  不多时,哄哄闹闹的迎亲队伍一行跟着大堆凑热闹的村民来到了海滩上。


  海风吹来,拂起哪吒喜服一角,扯着他的思绪一起飘远。


  他还记得去东海提亲的那天,敖光听到敖丙要嫁进李府时,当即握拳捶桌表示反对。


  “为何不是你嫁到东海?我儿好歹也是龙族太子,就这么嫁给你不免损了身份。”


  哪吒恭敬出声道:“我嫁过来当然不成问题。”随即又当面改口称呼敖光一声:“公公。”


  敖光却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公公”比“岳父”来得还要别扭,叫得他整个龙身浮遍了鸡皮疙瘩。旁边的敖丙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等着自己启口答应。


  最终,在儿子殷切的目光中,他也只能摆摆手勉强点头同意。


  

  海面出现一个身影,敖丙披着红盖头,在敖乙掺扶下缓步而来。


  哪吒唇角高高扬起,翻身下了马,两三步走到他面前,俯下身伸出手道:“丙儿,我来接你了。”


  敖丙自然看不见他的举动,只能凭借着直觉伸出手来,然而却放错位,手心与空气来了个亲密触碰。


  哪吒不由得轻笑出声,抓住敖丙的手,附在他耳边亲昵低喃:“在这儿呢。”


  敖丙耳尖悄然爬上粉意,好在红盖头将他遮了个严实,不至于在众人面前暴露出来。


  “起轿!”轿夫大喊一声。


  唢呐吹响迎春风,笙箫齐奏贺新婚,锣鼓号子奏喜曲,红装裹身迎回府。


  人间的嫁娶风俗与海里不同,敖丙先前未曾知晓半点,还是殷夫人提前跟他透露过相关的流程,他才心里有底,勉强定下神来。


  可当哪吒牵着他出了矫,面对李府门槛前的炭火盆时,他还是慌了心。


  “对!就在你跟前一步,大胆跨过去!”殷夫人双手合拢,围在嘴边朝着他大声示意。


  敖丙却犹犹豫豫不敢下脚,其实他并不怕烧着,而是怕不小心踩翻火盆,坏了当地的风俗。


  哪吒见状一把抱起了他,迈着稳步直接从火盆里踏过。


  在场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哪吒,你这是在作弊啊!”有围观的村民看热闹不嫌事大喊道。


  敖丙双手环在哪吒脖颈,立时不好意思起来,赶紧细声说道:“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哪吒嘴角勾起,哈哈笑着说:“你们不懂!我与火本同根,我的兄弟乐意为我踩,它还祝我俩感情红红火火呢!”


  说罢,身后火盆乍起簇簇火焰,似在热情回应。


  李靖无奈一笑,摇头叹道:“还是这么胡来。”


  众人齐聚厅堂,木吒从容不迫稳着嗓音主持仪式。


  “一拜天地!”


  哪知此刻,哪吒却幽幽开口:“我不拜天。”


  众人皆惊,一旁的天帝闻言更是挑了挑眉。


  红盖头下传来声响,敖丙柔声说道:“我也不拜天。”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笑了。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的脾气属性果真适配相合。


  木吒笑道:“那便拜地吧。”


  哪吒牵着敖丙跪地叩首三次,末了又拉着敖丙朝着东海的方向又扣了三回。


  “感谢东海,因它,我今生才得与你相见。”哪吒捏了捏敖丙的手心说道。


  红盖头下的敖丙不禁莞尔一笑。


  “二拜高堂!”


  儿子与其挚爱走到今天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从互相憎恶的仇敌到此生不换的眷侣,哪吒的一切变化因得敖丙,也幸得敖丙。

  殷夫人全都看在眼里,此时忍不住热泪盈眶,满意得连连点头。


  李靖拍拍她肩,擦掉她的眼泪。


  到了向敖光叩拜时,天帝拥到了他身旁,心安理得接受这对新人的行礼。


  敖光皱眉道:“你不要脸。”


  天帝捏着他的腰侧,悠悠启口笑道:“接受孩子的诚心实意怎么能是不要脸呢?是吧?孩子他爹。”


  敖光当即恼羞成怒,手握成拳。


  木吒恰时喊道:“夫夫对拜!”


  哪吒和敖丙面对面叩拜,因敖丙遮住脸,哪吒看不见其表情,但哪吒十分肯定,敖丙现在脸上的神情定同他一样,满面春风。


  起身时,哪吒附在他耳边留下一句:“等我。”


  顿时,周围起哄声此起彼伏,鼓掌叫好声连成一片。


  木吒忍俊不禁道:“送入洞房!”


  敖丙由老妈子引入房中,而哪吒则被众人拉去灌酒。


  李府院中摆满了酒席,宾客满座,酒杯相撞声伴随着欢乐敬酒声,声声不息。


  哪吒就是这样从这桌被拉到那桌,灌下了一杯接着一杯的酒。觥筹交错间,他的精神已有些恍惚。


  来到太乙身边时,他站着打了个酒嗝,说道:“不行……不能再喝了......”


  太乙真人哪会放过他,举起酒杯蹭地倒满,“徒儿啊,这杯你一定要喝,这是为师对你的祝福,祝你喜结良缘,与敖丙情定终身。”


  这话哪吒爱听,举杯一饮而尽。


  太乙已然喝多了,又倒满一杯笑道:“这是为师对你的期望,期望你们多生贵子,子子成龙。”


  哪吒显然很是受用,仰头喝个精光。


  “这是为师......”


  喝下肚十多杯时,哪吒终于晃着脑袋,连连摆手阻止道:“师傅!别再让我喝了,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怎么会坏好事呢?”太乙飘忽着身子,“酒壮英雄胆,酒助英雄兴……”


  哪吒在这边席上狂炫酒,敖丙在房内床上静坐。


  四下一派宁静,他悄悄掀起了红盖头。


  猛然吓了一大跳,只因映入眼帘的一切全是惊艳的红,桌椅板凳、床被帷幔、窗花剪纸、蜡烛酒杯等等东西都是喜庆的红色。

  目光所及皆是红通通一片。敖丙只觉徜徉在红色的海洋中,火红要将他淹没。


  但只要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的双颊不禁也染上了红意,与周遭的环境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木门在此时”吱呀”推开,敖丙连忙披上红盖头。


  哪吒跌跌撞撞跨进门,口中嘟囔不停,“师傅真是的!差点就误了我的好事......”


  他摇晃着身躯,走到桌旁的时候不小心踢倒了凳子,凳子登时砸地发出闷响。


  敖丙心下担心,方想掀起盖头一看究竟,手却猛地被抓住。


  哪吒握住他手腕的手慢慢上移,随后摊开他的掌心,与他紧紧十指相扣。


  “丙儿,久等了......”哪吒笑着说道。


  红布轻轻晃动,敖丙微摇着头。


  哪吒发出一声闷笑,俯下身去掀起了盖头。


  烛光中,敖丙青丝垂腰,侧脸微微泛着柔光,面上明明未施任何粉黛,却又美得不可方物。如画般的眉目在红装的渲染中愈显清秀,却又隐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意。

  艳丽深红与橙黄烛光交迭映衬着世间最为动人的颜色。


  哪吒不自觉中看得入迷,恍然间醉意更深。


  敖丙等着哪吒说话,可哪吒只是默不作声盯着他看,空气中弥漫着静默的气息。唯有屋内燃烧着的红烛不时发出的劈啪声响,提醒敖丙时间在不断地流逝。


  他抬眸看了哪吒一眼,却又垂下头去看着自己的喜服,轻声叹道:“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他的眼尾兀地爬上了一丝旖旎的红,红得不显眼却能被哪吒轻易捕捉。


  哪吒指腹揉着他的眼尾,低沉着嗓音喃喃说道:“你真美。”


  敖丙愈加难为情,长睫似蝴蝶振翅般灵动起来,他垂着眸不敢再看哪吒,转眼瞥向了别处。


  哪吒唇角勾笑,踱步走到桌边拿起酒壶斟了满满两杯酒,又迈着微醺步伐回到床边,坐到敖丙身侧。


  “丙儿,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们便再也不分离。”哪吒看着他一字一顿说道。


  敖丙当即抬起眼来,眸中含着细碎波光,眉间透着喜悦神采。


  他笑着接过,与哪吒相互交杯对饮。


  待酒杯放下时,敖丙才终于鼓起勇气,羞怯低语道:“我们......该入睡了......”


  “嗯?”哪吒沙哑着声音发出疑问,同时凑前一步,靠到敖丙耳侧反复闻着他的味道。


  敖丙脖颈连着耳侧一带瞬间流连起了绯红之色。


  就在他满心期待哪吒继续动作时,哪吒却倒在了他的怀中。


  “哪吒?!”敖丙惊呼,反复晃着哪吒的肩膀,可怎么也叫不醒。


  他瞪大双眸难以置信道:“你......”


  “你怎么能在新婚之夜喝得不省人事啊?留我自己......”敖丙尾音中带着深深的埋怨。


  笑意陡然在他胸膛炸开,哪吒靠在他怀中乐不可支,笑得开怀。


  敖丙简直臊得无地自容,一把推开哪吒,愠色道:“你骗我,你这个——”


  哪吒扬起他的下巴,噙住了他的嘴唇,将他所有抱怨吞没。


  敖丙渐渐软倒在他怀里。


  屋内红烛缓缓燃烧,幽幽升腾起缕缕清烟。


  气氛逐渐焦灼,哪吒扯动了帐钩,红帐垂下,将两个身影隐藏在其中。


  忽而,敖丙发出一声惊呼。


  哪吒急道:“怎么了?!”


  “床上有东西......磕得腰疼......”敖丙揉着腰坐起身来。


  哪吒火速掀开被子,便见褥上铺满了桂圆、莲子、红枣、花生等物。


  敖丙不明所以,疑问道:“放这些东西,是为何意?”


  哪吒拂手挥落,忍不住吐槽道:“这些东西寓意着早生贵子,哎他们就喜欢瞎折腾!”


  敖丙脸腾地涨红,支支吾吾道:“他们也是有心......”


  哪吒瞧他羞臊成这般模样着实可爱,便捱不住凑在他耳边轻声道:“那我们要不要遂了他们的意?”


  敖丙全身霎时跟喜服一样红。


  喜服从肩膀滑落,敖丙缓缓抬起手环住了哪吒后颈,用行动诉说了他的答案。


  烛火颤动,红烛映在墙面的影子越来越小,直至燃尽了整个除夕夜。


  而那方寸之间的春色却彻夜不停。


  翌日,敖丙悠悠转醒,眼前是哪吒近在咫尺的呼吸。他扬起嘴角无声笑了笑,脸上浮现餍足的神色,眉目间散发着妩媚的余味。


  霎时,他忆起了什么,连忙拔下自己一绺头发,伸手想拔哪吒头发时却又不舍得。


  他转而轻轻勾起哪吒一绺,把自己这一绺头发系了上去,打了个结。


  听殷夫人说了,这叫结发礼,寓意新婚夫妻永结同心,相濡以沫共度一生。


  不知哪吒醒来时发现自己头上绑了个蝴蝶结,会作何反应呢?

  敖丙不禁眉眼弯弯,无声笑了起来。


  


见冰果子

【藕饼】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乖,叫外公。”

  身上的云锦长袍被小团子攥出褶皱,敖丙怀里的混血宝宝顶着一对金红色龙角,正拿哪吒的乾坤圈当磨牙棒啃。

  

  敖光手里的碧玉茶盏咔哒一声裂开,龙宫刚挂起的大红灯笼晃得他头疼——

  几年前说要出去闯荡的儿子,如今抱着个红发蓝眸的奶娃娃回家过年,身后还跟着当初说要一起打拼的好兄弟哪吒。

  然后打拼出来个大胖外孙。

  

  “外公!”奶团子口齿不清地喊着,伸手要外公抱。

  敖丙刚将他放下,他便摇摇晃晃向外公扑了过去。

  

  哪吒指尖凝着传音诀的金光,温热的气息传到......

       “乖,叫外公。”

  身上的云锦长袍被小团子攥出褶皱,敖丙怀里的混血宝宝顶着一对金红色龙角,正拿哪吒的乾坤圈当磨牙棒啃。

  

  敖光手里的碧玉茶盏咔哒一声裂开,龙宫刚挂起的大红灯笼晃得他头疼——

  几年前说要出去闯荡的儿子,如今抱着个红发蓝眸的奶娃娃回家过年,身后还跟着当初说要一起打拼的好兄弟哪吒。

  然后打拼出来个大胖外孙。

  

  “外公!”奶团子口齿不清地喊着,伸手要外公抱。

  敖丙刚将他放下,他便摇摇晃晃向外公扑了过去。

  

  哪吒指尖凝着传音诀的金光,温热的气息传到敖丙耳畔:“这性子,像我啊。”

  闻言白色龙角微微泛红,敖丙垂眸掩住笑意,对着哪吒轻踹了一脚。

  

  而一旁的敖光对着刚认亲的奶团子,有些不知所措。

  看他步伐有些不稳,便起身要接住他。

  

  突然,一阵罡风拂过他的袖口。

  “三昧真火!”奶团子咿咿呀呀道。

  一团火焰窜上了衣袖,惊得老龙王连连后退。

  

  “泰山大人!”哪吒赶忙上前将火灭了,“这孩子就是太调皮……”

  话音未落,脚下的奶团子趁机扑进了外公怀里,小肉手揪住了敖光包养千年的龙须:“亮晶晶!”

  

  “行了!”敖光压抑着愠怒,“你们先出去。”

  似乎有些被吓到了,奶团子愣在了他怀里。

  敖光:“……外孙留下。”

  

  哪吒努力压住扬起的嘴角,“遵命,泰山大人。”说着一把揽住敖丙的腰,搂着人往外走。

  温热的手掌覆上腰际,那里还留着前夜的掐痕。

  

  快走出殿外时,敖丙还想再回头看一眼孩子,却被哪吒从后背环住。

  “行了,我就说老泰山抗得住。”身后人的下巴抵住他发间的龙角,低语道。

  

  不老实的手又趁机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小祖宗总算有人带了。”

  他微微一颤,只听耳侧传来轻笑:“倒是比昨晚抖得还厉害……”

  

  

  殿内正在带孩子并目睹了全过程的敖光:…………

★不夜月临关

【藕饼】关于我的Omega龙室友[ABO/校园AU]

短短甜甜的全年龄向素饼。同系列的车回头单独开。

角色属于电影和许仲琳,ooc属于我。


那么我们开始吧。


陈塘关总兵的三公子哪吒在昆仑学院里是出了名的小霸王。当他和留级部的悟空学长、初中部的沉香学弟一同靓仔出街时,基本方圆五公里内,连只小公狗都不敢出来撒尿。

不愿透露姓名的爱狗人士杨先生对他们的行为表示十分不满。


无论如何,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李公子都上到高三了,还连个室友都没有。


而此时,当他叼着烟一脚踢开家门,看到自己乱七八糟甩在门口的拖鞋与运动鞋被码放得整整齐齐、堆了不知多久的脏污球衣与臭袜子在洗衣机里吱吱嘎嘎地翻滚、床上摊着的杂书与课本被认认真真分门别类——甚至连黄色漫...

短短甜甜的全年龄向素饼。同系列的车回头单独开。

角色属于电影和许仲琳,ooc属于我。


那么我们开始吧。


陈塘关总兵的三公子哪吒在昆仑学院里是出了名的小霸王。当他和留级部的悟空学长、初中部的沉香学弟一同靓仔出街时,基本方圆五公里内,连只小公狗都不敢出来撒尿。

不愿透露姓名的爱狗人士杨先生对他们的行为表示十分不满。


无论如何,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李公子都上到高三了,还连个室友都没有。


而此时,当他叼着烟一脚踢开家门,看到自己乱七八糟甩在门口的拖鞋与运动鞋被码放得整整齐齐、堆了不知多久的脏污球衣与臭袜子在洗衣机里吱吱嘎嘎地翻滚、床上摊着的杂书与课本被认认真真分门别类——甚至连黄色漫画都——的时候。

李公子有一种雄性野兽被触犯了领地的愤怒。

他掐灭了烟,Alpha的信息素像炸弹一样爆裂开。


他虎着脸凶巴巴地拽过那个在窗台边忙碌的身影。

“妈的,谁准你动我东……西了……”

那张脸叫他不由自主地卡了壳。

怎么说呢,在面对这样一张漂亮干净的面容、这样一双清澈专注的眼睛时,任是再不羁的莽汉,都会生出些低头检查自己仪表的冲动。

比如现在,李公子就觉得自己的怒火像气球被戳了一针那样一泻千里,满脑子窜出来的念头就是,我身上烟味是不是太重了?


“抱歉,我看你这里有点乱,自作主张就……”那漂亮男生微微蹙起眉头,挣了挣,发现对方捏着自己肩头的手宛如铁焊,纹丝不动,“你能放开我吗?”


在他的视角里,这个长得一脸凶相的Alpha似乎打量了他几眼,面沉如水地放手,冷哼着喷出一股烟味,很不高兴的样子。

是不太好相处的人啊。

不怎么擅长社交的幼龙有些紧张,在对方浓烈的火药气味信息素里,还是尽量释放自己的善意:“你好,我是你的新室友敖丙,刚转学来的。”


在李哪吒的人生词典里,害羞这两个词很少出现。但此刻,它出现了。

他盯着对方伸出来的手,瓷白中透着柔软的肉红,纤长细瘦,若是握在自己的——呸!

他又冷哼一声,努力赶跑满脑子废料,把头撇向一边,不冷不热道:“谁给你安排进这屋里的?”

小龙男眨眨眼,不明所以:“年级主任,太乙老师。”


死胖子管的倒多!

想也知道是自己的老娘又在人面前念叨了什么三儿没同龄朋友被同学排挤天天孤零零的——什么的。

被恶党三人组祸害过的昆仑百姓要是听到他娘这句话,头都能给她笑掉。

李三公子吸了吸鼻子,确定眼前干干净净好学生模样的熬丙是个Beta,趣味顿消。

也是,用三颗脑袋想太乙也不会安排什么绝色Omega给他当室友,丫还没二到那等地步。

“……随你。不许再动我东西。”


敖丙便见这位狂野男孩一脸无趣地插着兜翻上了床,没理自己递出的友谊之手。

被讨厌了吗?

他有点无措地在那里杵了一会儿,扁扁嘴,晶蓝的眼睛里透出委屈。

如果可以,他想耷拉下尾巴甩一甩。


李公子在上铺佯装玩手机,眼睛好死不死,瞥到了新室友的神色。欺负小动物的羞愧感让他背后有如针扎。

放屁!全陈塘关的狗都知道,他李哪吒这辈子就没爱护过一次小动物!

一次都没!

一次……


熬丙低头悒悒地收拾桌子,脑袋突然就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砸了一下,倒吓了他一跳。

“我饭卡掉了——你的还没拿到吧?晚饭请你吃,等我换个衣服……你捂着头干什么?”

哪吒有点好笑地看着新室友像小女生护胸那样护着两边额角。

“没,没什么!”熬丙匆匆忙忙低下头拾起饭卡,上头端端正正李哪吒三个大字被黑笔涂了,旁边歪七扭八地龙飞凤舞着“三太子”,再旁边,是李公子笑容尴尬的证件照。

“你拍你也丑。别看了。”

小龙男嗯了声,乖巧地把东西放至桌上。

其实挺帅的。


全昆仑学院都知道混世魔王李哪吒最近有了室友。被学生会查封的相关赌局就有起码三十场。

“赌人家能忍多久也就算了,”会长姬发很无奈地训话,“怎么还有赌死法的?抽筋?扒皮??下锅盐焗??怎么能这么编排同学?!”

他声音很大,情绪激动:“众所周知,李哪吒同学吃人是不放盐的啊!!!”


与此同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盐焗掉的敖三三正握着新饭卡在小超市买东西。龙族生性喜净,他买了全套的洗涮工具与清洁剂,在收银台的零食柜前停住了脚。

当然,学校里的超市是不会提供某种健康安全用品的。敖丙在看糖果架。想到室友没事吞云吐雾的大仙模样,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拿了一根棒棒糖。

这根棒棒糖被他一路攥在手里,递到室友眼皮子底下的时候,糖棍儿上都沾了点掌心的汗水。

哪吒叼着烟,一脸古怪地看着这蓝盈盈的糖果。海盐薄荷柠檬,这什么魔鬼味道?

他的眼神太过疑惑,看得敖丙像突然醒了过来一样,脸腾地就红了。

“就是,就是……”他不由自主地挠了挠额角,像那个部位应该有什么东西一样,“我不太闻得惯烟味。下次你想抽烟的时候,吃糖可以吗?”

哪吒看他的眼神更奇特了,像发现了什么神奇物种。

小龙男被他看得心虚,慢慢往回缩手:“……不可以的话,也没……”


糖被一把薅走了。

“知道了。你好烦。”

李公子不情不愿地把烟掐了,塞了糖果进嘴,脸鼓出一个很可爱的弧度。

敖丙笑了。如果可以,他想愉悦地拍拍尾巴。


这个味道果然很恶——但是糖棍上附着的气息跟着涌进鼻腔,哪吒时常像火焰一样燥腾着的心绪被浇熄了似的,不知不觉,慢慢就宁静下来。

他不是个Beta吗?

哪吒不耐等糖化掉,一边嘎吱嘎吱地嚼着,一边心里疑惑。


敖三三发现Alpha室友最近有些,奇怪。

他确实不吸烟了,偶尔嘬糖,没事的时候就,就……

李公子扒在室友身上玩手机,一身精壮的肌肉硬得硌人,淡淡的汗味、烟味夹杂在Alpha浓烈的信息素里,冲得小龙男想打喷嚏。

“你,你去你自己床上睡不行吗?”

“不行,热,你身上凉快。”

“??可是我好热诶这样。”

敖丙脸色涨红着,羞恼地抗议。

吸龙上头的Alpha用一只手就锁住了室友推抵着自己的胳膊,下巴搁在对方的颈窝上,长长地吸了一口,不忘撂下威胁。


“别动,再动老子就硬了。”

很好,吓乖了。

他心满意足地开始在网上搜索,对Beta硬了是什么性功能障碍?


可是这样敖丙很不好。

他是个Omega龙族,父亲为了让他到昆仑学院上学,自分化后一直给他打抑制剂。这么多年掩人耳目,也算有惊无险地过来了。

可是被这样一个信息素侵略性如此之强的Alpha抱着嗅……

这哪只龙顶得住啊?

小龙男僵硬地缩在Alpha怀里,感受颈边滚烫的呼吸拍打着自己的性腺。

如果可以,他的尾巴一定会像咸鱼那样笔挺。


全昆仑学院都知道了魔王的新室友没有被盐焗,也没有被红烧、水煮、清蒸、松鼠。他活得好好的,而且看起来,和魔王关系不错。

于是姬发查到了新的赌局,这次的主题是——

哪吒与敖丙,到底有没有一腿?


—TBC


不懂星星为何坠跌

【藕饼/整理】文榜前十神仙太太的藕饼向粮食整理/截止至7.26/持续更新

按照7.26凌晨实时榜单整理的。分享一下方便大家归档,请多多支持产粮的太太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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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8已更新


1 甜甜每天都很甜

藕饼车:http://tian0126.lofter.com/post/1f905031_1c6376649

后续:http://tian0126.lofter.com/post/1f905031_1c636e399

念念是你:http://tian0126.lofter.com/post/1f905031_1c6404543


2 Toff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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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offee

[哪吒/藕饼]总角之交:http://duitangchaosu.lofter.com/post/1d5c3a2e_1c637e328

[哪吒/藕饼]傍柳之欢·上:http://duitangchaosu.lofter.com/post/1d5c3a2e_1c63c88c2

[哪吒/藕饼]傍柳之欢·中:http://duitangchaosu.lofter.com/post/1d5c3a2e_1c63ff55b

[哪吒/藕饼]傍柳之欢·下:http://duitangchaosu.lofter.com/post/1d5c3a2e_1c641fb9c


3 纳河风沙

莲叶何田田:http://nahefengsha.lofter.com/post/1d04b7aa_1c6341e8e


4 扶我起来我还能氪

【藕饼】如龙 pwp:http://marscx.lofter.com/post/41ea77_1c6371e01

【藕饼】三界第十届仙神器交流大会暨第一次藕圣联动吐槽会:http://marscx.lofter.com/post/41ea77_1c63a56c4

【藕饼/星际ABO】《龙之歌》1:http://marscx.lofter.com/post/41ea77_1c63d54c5

【藕饼/星际ABO】《龙之歌》2:http://marscx.lofter.com/post/41ea77_1c6412a95


5 瑜洲恰似故人来

【藕饼】不可说:http://fivemileslove.lofter.com/post/1f368fa3_1c635f336


6 佛罗伦萨的椰子树

ABO小甜饼《冰片红豆粥》车已更新。:http://zyl889.lofter.com/post/35fffc_1c636cf4e

【藕饼】【哪吒x敖丙】冰片红豆粥(ABO小甜饼一发完):http://zyl889.lofter.com/post/35fffc_1c637a23d


7 白马即墨

【藕饼】双生魂:http://baimajimo.lofter.com/post/1e43da36_1c638e87c

【藕饼】灭火:http://baimajimo.lofter.com/post/1e43da36_1c6420e89


8 五英尺十英寸

【藕饼/PWP】将军令:http://5ft10in.lofter.com/post/34f894_1c638b5b9

【藕饼/清水向】入魔:http://5ft10in.lofter.com/post/34f894_1c63c77ce


9 干脆和我接吻吧

【藕饼】惨遭修改的山河社稷图:http://xiaoyachecaohuimang.lofter.com/post/1e6bd5c9_1c63b86e6

苍生太远,我先渡你【哪吒X敖丙】:http://xiaoyachecaohuimang.lofter.com/post/1e6bd5c9_1c62c0445

【藕饼】新项目体验!:http://xiaoyachecaohuimang.lofter.com/post/1e6bd5c9_1c64387a5


10 JUNO

【藕饼】伏龙 01 今天86上山了吗:http://junoisdangerous.lofter.com/post/1ddd573d_1c636ec5b

【藕饼】伏龙 02 86上山了:http://junoisdangerous.lofter.com/post/1ddd573d_1c6394797

【藕饼pwp】伏龙 完结:http://junoisdangerous.lofter.com/post/1ddd573d_1c63aa855

【藕饼/pwp】海上生明月:http://junoisdangerous.lofter.com/post/1ddd573d_1c640800d



整理完发现基本都是豪车,太太们真的了不起。

佛罗伦萨的椰子树

【藕饼】【哪吒x敖丙】冰片红豆粥(ABO小甜饼一发完)

我1.6k的热度啊!!!555555这个世界对我也太残忍QAQ我估计这篇是爬不回去那个热度了( •̥́ ˍ •̀ू )有一点点难过,还想让很久以后喜欢上藕饼的粉丝也能在热门前面看到这篇文呢,现在看起来不可能了。
   我恨老福特嘤嘤嘤
 ——————
 没想到不仅爬回1.6k现在都爬到16k了,谢谢各位天使!!
 ------------------------------------------------

看完电影回来怒写小甜饼!

是《哪咤之魔童降世》的同人,不是电影里的小孩子了!!也不接封神!...

我1.6k的热度啊!!!555555这个世界对我也太残忍QAQ我估计这篇是爬不回去那个热度了( •̥́ ˍ •̀ू )有一点点难过,还想让很久以后喜欢上藕饼的粉丝也能在热门前面看到这篇文呢,现在看起来不可能了。
   我恨老福特嘤嘤嘤
 ——————
 没想到不仅爬回1.6k现在都爬到16k了,谢谢各位天使!!
 ------------------------------------------------

看完电影回来怒写小甜饼!

是《哪咤之魔童降世》的同人,不是电影里的小孩子了!!也不接封神!私设很多!大家就随便磕磕!!!

ooc!傻白甜!

我知道这种古代文里出现Alpha和omega这两个词很违和,可是我喜欢,所以我就偏要用。

不是很喜欢坤泽乾元啥的,觉得AO简单易懂,大家就当就是有这个词吧!

深夜码字,肯定有错字啥的,大家多担待。

分级:pg13

==================================

1.

敖丙不该是个omega,他灵珠藏体,是至真至纯,断不该是个omega。

申公豹和龙王都是这么想的,更别说他们龙族,海底妖族之首,从来只有横行霸道的份,alpha出了无数个,没出过一个omega,连最弱的小公主再不济也是个beta。是以他们从未想过敖丙——这位吞了颗灵珠的龙王嫡子,会是个omega。

敖丙也是这么想的,成为一个Alpha这件事,对他来说就像是日日萦绕指尖的水,水里浮沉的鱼,鱼咕咚咕咚吐出的泡泡,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是以他活着的这好几年,也没想过这回事,日日专注修炼,只想着怎么突破,没想过分化这回事。

所以如今这情况可以说完完全全是个意外。

2.

哪吒,是个Alpha。

这太正常了,他从小脾气就爆,也不知道是魔丸的缘故还是他天生就是个暴脾气。李靖猜想大抵是因为遗传了他夫人——不过这话堂堂陈塘关总兵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心里想想就好了。所以哪吒自五彩莲花保存魂魄又被太乙真人莲藕塑身体血脉后没几年,成功分化成了一个吊儿郎当的Alpha的事,算是陈塘关毫无波澜的一件小事。

就连阿丑的小妹妹——她不知道是哪吒被大家厌恶的时候还太小,还是从小就没心没肺,反正从来没怕过哪咤,碰到在街上走的‘大魔头’,还敢拿毽子丢他头,缠着他陪自己玩。——她在哪咤分化过的第一天,嗅了嗅他身上冲天的火烧味,那股味道和风火轮的味道不一样,带着血腥味,冲鼻得过分,她抽了抽鼻子,戳了戳哪咤的火尖枪。“你身上的味道,怎么比敖丙身上的味道难闻这么多。”

“敖丙?”哪吒从她摊子上顺了个桃子咬,迸裂的果汁流了满手,他满不在乎地随手擦了,一边皱着张脸开口了,“他那家伙能有什么味道,翻来覆去不过就是满鼻子的水味,他不是还没分化吗?”

“没有吗?”小姑娘随手擦了哪吒抵在木板上的桃子汁,一边眨巴着眼睛,“可今天上午他从你那出来,走这过,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才不是水呢——”小姑娘顿在这里,眨着双溜圆的黑眼珠子,像是在思考又像是故意不说一样。

今早敖丙来找他,的确是呆了没一会就皱着眉头急匆匆地走了,连哪吒的追问都忽视。是不太像以往温温和和一句话能慢条斯理说五弹指的敖丙。

哪吒不耐烦地吐了桃核扔她,他扔得重,准头却不好,擦着小姑娘的衣服边掉到了地上。“什么味?”

小姑娘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接着就小声开口了,好像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好像冰片红豆粥的味道,还带点莲子味。”

3.

冰片红豆粥的味道。还带点莲子味?

哪吒手里还是抱着桃子,他从阿丑他们家摊子上顺了好几个,反正阿丑今天不在家,也拦不着他。他一个一个地丢着玩,一边往李府里走,一边思考着什么叫冰片红豆粥的味道。

敖丙从被太乙重新塑身后就没再回过海底龙宫,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哪吒也从没问过,他就当敖丙不想回去,殷夫人和李靖对这个差一点就成为自己孩子的年轻人也非常豁达,不仅不计较他一时走岔想要活埋陈塘关的事,还给他在李府里寻了个干净向阳的院子让他住,就挨在哪吒的院子旁边,晚上聊个天就是翻个墙的事。

什么叫冰片红豆粥的味道?敖丙那家伙从第一天见面开始就闻上去干干净净的,顶多夹杂着一点海水的咸味,实在没有哪天闻上去像冰片红豆粥,红豆粥多甜啊,哪吒挺喜欢吃,殷夫人熬得红豆粥那叫陈塘关一绝,冰片红豆粥更加了,可甜这字和敖丙更没有关系。他们玩一起多少年了,他还能闻上去像冰片红豆粥?哪吒皱着张脸,看上去更不好惹了,敖丙的院门紧闭,这也是个少见的情况,就好像是成心躲着他似的。想到此,他嘴里的桃核径直朝着敖丙的院门撞上去,砰的一声闷响荡开,门板上被撞出一个小洞,那颗桃核顺着力道划过院子,猛地砸上了敖丙的房门。

院内的空气涌动,顺着风从那个小洞里溢出来,哪吒抽了抽鼻子嗅了嗅,疑惑翻上眼底。

一丝水汽的潮湿,加上三分莲子的清香,夹杂着四分冰霜的寒冷,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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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请戳评论

马户子君

【藕饼】生孩子还得走程序

“我想好了,我要生个儿子。”

哪吒说出这句话时,对面的李靖一个没稳住,揪下了一撮毽子上的鸡毛。


“吒儿,听爹说,你生不出儿子的…”

哪吒无所谓地摆摆手,“那就让敖丙生,生个儿子让他陪我和敖丙踢毽子。”

总兵大人的嘴唇微微颤抖,刚想再说点什么,就收获了他儿子一道鄙视的目光,

“爹,都怪你太弱了,踢着还没娘有劲儿。”


李靖,“……………”


当晚,李总兵是哭着回去的。

殷夫人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安慰,“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什么天塌下来的事哭成这样?”

“吒儿嫌我毽子踢着没劲儿…”

“别难过,你就是太弱。”殷夫人温声劝慰。

“。”李靖哽了一下,接着说,

“他说他...


“我想好了,我要生个儿子。”

哪吒说出这句话时,对面的李靖一个没稳住,揪下了一撮毽子上的鸡毛。


“吒儿,听爹说,你生不出儿子的…”

哪吒无所谓地摆摆手,“那就让敖丙生,生个儿子让他陪我和敖丙踢毽子。”

总兵大人的嘴唇微微颤抖,刚想再说点什么,就收获了他儿子一道鄙视的目光,

“爹,都怪你太弱了,踢着还没娘有劲儿。”


李靖,“……………”


当晚,李总兵是哭着回去的。

殷夫人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安慰,“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什么天塌下来的事哭成这样?”

“吒儿嫌我毽子踢着没劲儿…”

“别难过,你就是太弱。”殷夫人温声劝慰。

“。”李靖哽了一下,接着说,

“他说他要和那妖龙生个儿子,好陪他两踢毽子。”

李靖说完,小心翼翼地从泪光中窥探夫人的脸色,却见殷夫人迅速松了口气,

“那让他两赶紧的。”

李靖,“?”



XXX

就算没有殷夫人的催促,哪吒也是个行动派。

当晚就在房里掏出海螺吹了两声。

哪吒吹完有些不确定——这次不是在海边吹的,还能召唤小神龙吗?

事实证明敖丙是真的随叫随到。

海螺声音刚停,他人就推门走了进来,

“哪吒,有什么事找我?”

“敖丙,你来得好快啊!”哪吒惊喜地从床上翻身而起,“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敖丙指指门口那坛水缸,“有水的地方我都可以出现。”


哪吒若有所思,“喔,田螺姑娘。”

敖丙,“…………我不是。”



闲谈过后哪吒没忘记自己的正事,他拍拍床沿让敖丙坐上来,撑着下巴道,

“敖丙,我们生个孩子吧,可以陪我们踢毽子。”

“生孩子”的问题显然触及了敖丙的知识盲区,但哪吒的心愿他下意识地没想拒绝。

“好,要怎么生?”


“我不知道,”哪吒也难住了,“你是怎么生出来的?”

“听说是我父王吐出来的。”

“…………”


哪吒烦躁地挠挠头,第一次遇到一个无法轻松解决的问题,让这位小爷觉得丢了面子。

敖丙在旁边也没说话,光线昏暗的屋内一时安静下来。

“啊啊啊烦死了!!”

哪吒久思无果,突然大叫了一声,侧头揪起敖丙的衣领就往自己面前狠狠带去——


“唔!”

柔软的唇瓣被激烈的碰撞挤压变形,紧密贴合在一起,疼痛的感觉一瞬间冲击大脑。

以至于敖丙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从嘴里出来的…这样说不定能行…”哪吒的声音从唇齿相交的地方含糊不清地传来。

他吻得十分用力,带着惯有的戾气,却也有不动声色的温柔。


“唔…哪吒……”敖丙理智回笼后开始推搡,然而手刚抵住前者的胸膛就被烫得缩了一下。


哪吒是天生的掌控者。

他哪儿能任敖丙反抗,一手松开后者的衣领,改为钳住两只作乱的手,另一只手掌在敖丙脑后,将这个吻加深。


片刻后,哪吒退开,平复着紊乱的气息,

“怎么样,有没有要生的感觉?”

敖丙同样气息不稳,用手按了按胸膛,

“不知道,感觉有东西要跳出来了。”

哪吒闻言一喜,把头贴在敖丙胸前,“让我来听听我们孩子的声音。”

敖丙的心跳在哪吒贴上来的那一刻又恢复了剧烈的跳动,他不知道原因,但本能地感觉难为情。

偏偏哪吒还毫无察觉,

“敖丙,你胎动越来越厉害了,应该要生了!”

…………



最终两人折腾到天亮,这“孩子”也没生下来。

哪吒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头还不忘枕着敖丙的胸口。

“哎…累死小爷了,生孩子好难。”

敖丙深有感触地点头表示认同。

“你要不回去问问你家老东西,龙族怎么生孩子?”

敖丙用力扯了扯哪吒的耳朵,

“那是我父王。”

“好好好,你父王,你快回去问。”

显然,敖丙的教导对这个问题儿童毫无效果。



XXX

敖丙回去后,哪吒也坐不住了,干脆“哒哒哒”跑到他娘那里去。

“娘——”

一把撞开门,李靖也在。

“吒儿,说了多少次,不要毛毛躁躁,你……”

哪吒不耐烦地摆摆手,

“就知道说教我,连毽子都不会踢。”

被戳到痛脚的陈塘关总兵立马闭上了嘴。


“娘,快跟我讲讲生孩子的步骤,敖丙一晚上都没生出来。”

殷夫人,“……”

这次,李靖手上没有鸡毛毽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揪下来的一撮胡子。

“你,你们…!”

还是殷夫人理智,知道自己儿子有多大点儿能耐。她一脚踢在李靖腿上,示意他别再大呼小叫的丢人现眼。

“吒儿,这个…生孩子是要先成亲的。”殷夫人避重就轻地解释道。

哪吒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转过身就朝屋外走去。


“吒儿,你去哪儿!”李靖捧着一颗破碎的心在后面呼喊。

哪吒一个腾身跃上风火轮,顷刻间便消失在了前者的视线,

“提亲——!”



屋内,李靖又气又愁,把桌子拍得山响,

“夫人!你瞧瞧,瞧瞧这混账小子干的事,他说他要去龙宫提亲!”

殷夫人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向里屋,李靖见状也顾不得气了,忙追上去,

“夫人,你别生气,回头我好好说说——”

声音戛然而止。


“…夫人,你在干什么?”

李靖默然地看着殷夫人翻箱倒柜。

殷夫人一边倒腾着手里的裙子,一边对着镜子比划,连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前者,

“快帮老娘看看,吒儿大喜那天老娘是穿红的好看呢,还是戴金的好看?”

李靖,“…………”

殷夫人回头淡淡一扫。


“夫人怎么穿都好看。”

……



XXX

哪吒一路奔向东海,到了海面也没停顿,一头就扎到了海里去。

混天绫卷着海浪,风火轮的业焰破开一道屏障,沿途的虾兵蟹将纷纷避让。

“敖丙——敖丙你在哪儿?”


敖丙正和龙王大眼瞪小眼,就听到哪吒的声音。

龙王一听是那出馊主意的臭小子来了,浑身的龙鳞都竖了起来。

“来得正好!就是这个猖狂的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父王,哪吒不是你说的那样。”敖丙急切地辩护道。

“那是哪样!”龙王吹胡子瞪眼。

“是……”不知怎的,敖丙突然想起昨晚哪吒吻他的情景,话到嘴边没溜出来,脸却先红了。

好在哪吒这时刚好找了过来,从天而降化解了他的尴尬。


“可算找到你了!”哪吒一落地就拉住了敖丙的袖摆,“我问过我娘了,她说要先成亲,敖丙,我是来提亲的。”

敖丙的瞳孔倏然放大,胸腔又传来熟悉的鼓动。

“混账小子!休要混淆我龙族血脉……”龙王气得大骂,骂了两句又反应过来,这两个人能有个鬼的血脉。

当真是被气晕了头。


“咦?你就是敖丙他爹,老东——嘶……”哪吒被敖丙从后面狠狠踢了一脚后,反应过来,立马改口道,

“老东海龙王。”

敖丙,“………”

龙王,“…………”别以为老夫没听出来你想说什么。


敖丙轻咳了一声,转向龙王,

“父王,我和哪吒是真心想要一个孩子的,请您成全。”

龙王心情复杂。

只听说过“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还没听说过“我们是真心想要个孩子的”。

但他也没法跟敖丙解释孩子是怎么生的以及他两根本生不出孩子这个问题。



“我说岳父,小爷我究竟是哪里让你不满意?”哪吒问。

龙王气结,怒吼道,“谁是你岳父!”

哪吒转向敖丙,“咱爹脾气真暴。”

敖丙意味深长地看回去,“只有你没资格这么说。”

龙王接着怒吼,“谁是咱爹!”

敖丙,“…………”

哪吒,“…………………”


然后整个海底都安静了。


长久的沉默后,龙王干巴巴地纠正道,

“……你爹。”

………


最后还是敖丙看不下去了,终止了这个话题,

“父王,可以了。”

龙王冷哼了一声,又把哪吒上下打量了几眼。

平心而论,这小孩魔珠转世,配他儿子正好。样貌也生得俊,还带了股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欣赏的血气。

还真是没得挑。


但龙王不愿认输,仔仔细细扫视了几遍后,目光落在哪吒手腕的乾坤圈上,

“一个大男人,学什么女人戴首饰,不三不四的!”

敖丙沉默了。

哪吒瞅了龙王两眼,突然勾着嘴角邪气地笑了,

“岳父说的是,我这就摘下来。”


龙王犹如打了胜仗般昂了昂高贵的头颅。

“……”敖丙默默退开几十米远。


“——急急如律令!”

“轰!!!”



那天的海底发生了什么,岸上的人无从得知。

只知道哪吒上来以后,带回了成亲的消息。



XXX

很快,上到陈塘关八百里,下到海底两万里,就都知道哪吒要和龙族之子敖丙成亲了。

在殷夫人的操持下,和被殷夫人操持过的李总兵的张罗下,亲事大张旗鼓地开办了。


敖丙没有忘记哪吒三岁生日宴过得是有多糟糕,这次也不免担忧,不等哪吒用海螺召唤就主动找到了后者。

他到的时候哪吒正在摆弄一堆莲藕,

“哪吒,我有些担心陈塘关百姓们不会来参加……诶?你在做什么?”

哪吒见敖丙来了,难掩得意地把手中一堆东西往后者面前推了推,假装不经意地瞟了瞟他的神色,

“放心吧,自那次之后他们就知道小爷我的好了——我正在做成亲的时候摆在高台上的展品,你看看。”


敖丙闻言松了口气,接着把目光放在那堆莲藕上,粗壮拼接的莲藕经过雕刻已经大致成型,他歪着头左看右看,犹疑道,

“这是你…?”

哪吒的嘴差点没翘到天上去,

“没错,这正是小爷我身份的代表。”


敖丙,“?”

哪吒一字一顿道,“全民藕像。”

………



XXX

俗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龙王可以主宰天空下雨,却无法阻止儿要嫁人。

蹦出这个想法时,他忧愁地想,为什么自己就默认了是“嫁”呢?


成亲的那天阳光盛大。

阳光照在“全民藕像”上烨烨生光。


哪吒牵着敖丙的手走过红毯。

红毯很长,夹道都是陈塘关的百姓,还有一些凑热闹的水产品。

这一刻,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一种特殊的情愫,仿佛有斩不断的线将两人从此系在了一起,永不分离。

“敖丙,成亲之后我们就能生小孩了。”

“嗯。”

“你说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敖丙摇摇头。

哪吒接着说,

“孩子跟我姓,姓李。你是龙族,他是咱两的孩子,就叫李小龙怎么样?”


敖丙的脚在红毯上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哪吒眼疾手快地托了他一把,“怎么了?太喜欢这名字了是吗?”

敖丙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幽幽道,

“你这样瞎取名字,作者是会被骂的。”

哪吒,“……对不起。”


拜过高堂,又叩过天地,两人对拜时哪吒还被敖丙的龙角戳了一下。

他“哎哟”一声摸摸自己的额角,突发奇想,

“你说我们的孩子会长角吗?”

敖丙正要回答,旁边传来一声咳嗽。


侧过头,李靖正威严地注视着他们,

“有什么话说不完的,留着程序走完了再说。”

哪吒不认同地看了他爹一眼,

“程序走完了还要忙着生孩子呢。”

李靖,“……………”

殷夫人撞了撞丈夫的手肘,示意他闭嘴,待两个孩子相携入了洞房,这才小声道,

“你慌什么,这不还有太乙仙人在吗,还怕生不出孩子?”

李靖一个头两个大,“他又不是妇产科的能有什么办法?”

殷夫人瞥了暼席上吃得正欢的太乙真人,

“你看他那肚子,就像是有临床经验的。”

李靖,“………夫人,休要羞辱仙人。”



XXX

洞房花烛夜,对于两个经验为零的人来说,本来应该毫无意义。

但哪吒天赋异禀。

不管是遵循本能行事,还是自学成才,都不能以常理论事。

在一阵激烈的亲吻后,他将敖丙压在了下面,并且无师自通,刻苦钻研。

钻了又钻地钻研。


第二天,敖丙扶着腰根本爬不下床。

最后只能幻化为缩略版的龙型贴着平面溜下来。

哪吒端了饭菜回来就看见一条小龙躺在地上,立马惊喜地冲过去把小龙提起来,四下里大叫,

“敖丙!!咱儿子生出来了!”


手里的小龙一个甩尾“啪”地糊在哪吒脸上,又被这个动作拉扯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哪吒也不顾脸疼,紧张道,

“儿子咋了,疼不?”

敖丙再也受不了了,龙身一个放大“梆”一下压在哪吒身上,砸起一阵灰尘。

“你管谁叫儿子呢!”


哪吒,“…………”



XXX

很久很久的以后,当哪吒发现自己再怎么努力敖丙也生不出孩子时,只能拉下脸去请教自己的便宜师傅。

这时他才得知,两人从一开始就不可能生出孩子。

告知哪吒真相后的太乙真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哪吒的脸色,生怕他悔了这门亲事。

但哪吒只是托着腮帮子想了会儿,便道,

“算了,生不出就生不出吧。”


反正已经找到了比踢毽子还要吸引他的事情。


当天,哪吒又把敖丙压在了下面。

“敖丙,我们再努力努力,争取快点生个孩子。”

敖丙半推半就地挣扎了一下,

“你今天问了真人,他是怎么说的?”

哪吒眼珠子转了转,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手一招把混天绫拉过来绑在敖丙眼睛上,



“师傅说,生孩子还得走程序。

我们今天再加一项程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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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kaid (看置顶再关注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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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的易感期提前了,而这次比以往更加来势汹汹,极具攻击性的红酒香收敛不住的往外溢出,大抵是近来接触的乱七八糟的人太多了,各种信息素都混杂在一起,都让他不安到了极点。

 

丹恒。

 

边想着他的omega,他现在迫切的就想咬上他几口,往来他要是有空,是会直接去列车把他接到自己那去,列车上活得简单粗糙,丹恒也没法时刻把自己打扮的那么精致,通常是被自己拉回去后梳洗一番,说起来,他不缺钱,有专门打了个小柜子,放的都是给丹恒用的,国外进口玫瑰护发精油,配套的洗漱用品,再到身体乳,丹恒觉得不必如此冗杂,他更不习惯他一点点打理自己的过程,每一步都觉得难以招架。

“以前活的比谁都精致,现在倒是嫌麻烦了。”刃给他把手上的倒刺剪了,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又不用你亲自动手,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就怕是结合过的AO共处一室,且不说容易擦枪走火,更不适应的是这些身体接触,他从没想让刃伺候他,洗漱过后他常常坐在一个浴池外的一个专门的小板凳上,他洗的慢,慢到十分钟之内刃敲了三次门,他有些恼了,但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护肤品只有刃用的明白,或许此刻他在想卡芙卡不该教他这些多余的东西,他抬着手,冰凉的乳液顺着手臂一点点送上去,润的肌肤滑嫩,他闻得到香气:“我这才洗完澡,你还给我抹这么香,都要腌入味了。”

 

“没事。”刃轻飘飘的说:“我还挺喜欢。”一边感受到丹恒的手臂放松下来,他不抗拒了,只是坐好,空出的另只手拨弄衣领的扣子,一颗颗拽松了再系紧,直到这漫长的打理工作完成了,他想下台阶却发现拖鞋不知道去哪了,其实在进来的时候,刃就把它们丢到外边去了。

 

丹恒就知道,他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等刃收拾完东西,听到他说:“可以了。”

 

“可以了?”

 

“嗯。”

 

“嗯?”如他所愿,他稍稍朝他张开手,意思是你不抱我走吗?但刃大概不会把拖鞋还给他,脚尖微微踮着,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又缩回去,刃慢悠悠的把东西摆好,他在家里会把头发扎起来,这一点也是丹恒近来才发现的,简单的高马尾倒是驱散了他自身的阴霾气息,丹恒没有贴信息素阻隔贴,为了防止自己的雪松香刺激他的易感期提前,这样浓烈的香气能盖过自身的气味并非没有好处,抑制剂用多了伤身,信息素阻隔贴亦然如此,有的时候他觉得第二特征就是折磨人的东西,偏偏会准时的发作,叫他理智全无,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但也幸亏是有刃的,因为他常年用红酒香包裹自己,这才避免了许多没必要的事情发生。

 

身体被腾空,手自然的搭在刃的肩膀上,他敏锐的发现了他今日有点不对:

“饰品呢?”

刃几乎不会取下身上的装饰,身外之物本是点缀,这些红色一块块粘在刃的身上,看起来就像他天生拥有的,点在身上每一处,他总是在想,自己家的Alpha为什么不是彼岸花香味的,但彼岸花闻起来像是百合这种淡淡的温和的,没有什么攻击力的香气,和他的气质不太符合。

 

“红酒的味道有点辣。”丹恒说:“但是闻多了就觉得脑袋晕了。”刃不可置否,丹恒闻他身上的味道,没入口就先醉了,不过这没什么,重点是去掉这些饰品,模样倒是干练不少,丹恒看到他耳朵上的小洞,因为长期不取下来的缘故,有点淤血积在里头的,背部放松的靠在他揽住自己的手上,他去捏他耳朵上的小洞,捏的刃骨头一阵酥麻,手穿过他的膝下,折的有点狠。

 

大抵是丹恒的柔软度够好,他从前竟不知龙骨会这样软,实际上作为omega,无意间就改变了他的身体,第二特征出来后更是如此,身体会在情潮期间还要柔上一倍,但万万不可小看什么,刃曾经在估算错的情况下,被他用击云贯穿了整个肩膀,现在想来omega也并非全部都是真的柔弱不堪,至少丹恒就不会,本质上还是战士,所以和omega这个身份结合起来,倒显得有些特殊了。

 

“别捏了,我现在不在易感期,你要是再捏下去,小心吃苦头。”他说,假装不在意丹恒正在拉他头上的皮筋;走出水汽氤氲的浴室,总算是清凉了些,那些围绕着丹恒的热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却后的香气,丹恒悻悻然收手,安分的待在他怀里。

 

何况他身上的香气可以遮掩刃身上的血腥味,刃不是没有试过几个月不见他,但诚然如这次的古怪,在前几天早有预感之时,他就在脑海里闪过一些碎片,淋浴过后水丝丝的头发,一点点顺着乌黑的尖掉下来,或是喜欢用温度高到会把皮肤洗红的水,蒸熟了一圈圈肌肤的红晕,在关节突出来的地方打着转,一点点蚕食刃的理智。

 

或许与这个冷酷的杀手外表不符合的是,作为Alpha他也有天生的本性,在最脆弱的易感期来临,他也会想抱着又香又软的omega好好休息几日。

 

但万事总不遂愿。

 

从飞机上刚下来他就想打电话给丹恒,但信号一直没恢复,他想到家里的沐浴露是不是该补一点,边看着手机的信号格,缓缓地往上涨了,他心里舒了一口气,边扫码付款,信号还不足以能拨出来。

 

看来下次还是听卡芙卡的话,做猎手的私人飞机出行比较好。

 

有人提前安排了车在室外停车场,知道刃喜欢独来独往,没人来扰他,他正好可以打电话了,但传来的却是忙音,丹恒或许在忙,但拨不通三四次后他觉得有些不对,艾利欧的传音就是在这时候挤进来的:

 

“列车似乎是遇到了一伙星际绑匪。”

 

刃:“......”他捏紧手机:“坐标。”

 

太久没见了,居然会出这么多乱子,属实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相信心里的不安是对的,本就在易感期烦躁的Alpha得知这种事后,疲惫的身心又增添了怒气。

不管怎么说,拦着他没法见到自家omega,他现在就想把那帮不知好歹的人给砍了。

 

“啧,麻烦的要死。”把给丹恒买的东西塞进后车厢,没有一丝犹豫的赶往目的地。

比起被星际绑匪袭击,丹恒更宁愿来的是真蛰虫,这玩意可比人好对付多了,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动手,可面对人类,他还是没法做到真的痛下杀手,没想到会给一时偷袭打晕了绑起来,他们还在列车的大厅中,而同伴们都还在陷入昏迷,因为他是龙族的缘故,所以身体素质比起他们要好些。

 

丹恒:“...你们想要什么?我想如果是财富还不足以让你们对列车下手。”

 

当然了,绑匪的头目也只是想见见大名鼎鼎的星穹列车藏着什么秘密,嗯,一个身体里藏着星核的小姑娘,与记忆星神有关的少女,还有:

 

“我真没想到列车上会藏有持明,你们龙族不都是不屑与人类交往,怎么会流落在此?哦对了,我有一件事很好奇。”

 

丹恒懒得理他,手尽力动了动,发现绑的也不是很死,再摩挲一会应该会有松口,不过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有人正拿着枪抵着星的脑袋,他们都昏的太沉了,毫无苏醒前兆,就算他能挣脱,也带不走任何人,相反可能还会落入更加危险的进地,拖延一下时间吧,至少在他想到怎么解决之前,他舒展开眉头:

 

“有话不妨直说。”

 

头目走过来,他在丹恒面前半蹲下来,若有所思的作状,这样打量的目光让丹恒非常不舒服,他冷着眼和他对视,丝毫不退却,随时准备反击:

“虽然刚才打斗中你一直是占上风的,但我还是闻到一点异样的味道,你——”他看着丹恒,恶意般的吐露出蛇信子:

 

“是omega吧?”

 

丹恒立刻警惕的紧绷身体,同时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被omega这样惹眼的字眼吸引来。

 

他现在才注意到,这帮盗贼,几乎全是Alpha。

丹恒偶尔会怀念自己以前尝过百药的体质,这大大的削减了omega情潮给他带来的困扰,龙尊在祭天神游的时候因为过分华丽的衣着和美貌吸引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也在意料之中,应星不在的时候,那帮人总是由镜流处理,剑首一剑之下,众生平等,可百冶还是被镜流抓捕的人数之多吓了一条:

 

“丹枫他——真就这么有吸引力吗?不管怎么说生出亵渎龙尊的心思,这些人是不是有点蠢的过分了?”

 

镜流不耐烦的擦拭着剑,她难得露出这种表情:“就是这天生的AO互相吸引,才让他们明知故问的跳进火坑,一个个都是活腻的飞蛾。”

 

应星:“......”那他有机会成为那个飞蛾吗?或许这听上去有点痴了,应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丹枫哪哪都不像omega,在他易感期的时候还能把他扛回来,这让他觉得面子损了很久,后来丹枫发现他的小心思,也就由着他了,自幼就在喝那些药,就连他自己也散发着雪松之外的药香,主动解了袍子指了指自己的腺体:

“你有发现什么不同吗?”

 

百冶凑过去仔细眯眼看了看,摇了摇头。

 

“我虽是omega,但腺体却有残缺,天生藏的比较深,和beta一样隐蔽不易被察觉,所以就算有人真的敢咬我,也不一定咬得到它在哪。”

 

再定睛,通常omega的腺体是完整露出的,丹枫的只能看到一点点,何况是不用抑制剂的情况下也难发现:“但相对的,我的腺体也比一般omega易找到,意思是——”他很认真的看着应星:

 

“我比常人容易标记,但也容易受Alpha信息素影响。”应星了解,有得必有失,只是,明知自己当时能力不足,龙尊问他是否能够担得起这个责任。

 

他居然会有勇气点头。

 

丹枫轻笑:“你知道我从不求人,但我选了你,这样麻烦的体质就麻烦你担待了。”

 

如同献祭般,omega愿意将宝贵的身心只交给他中意的Alpha,至于其他想触碰到他的人——

 

“你在找死吗?”

 

丹恒惶然收了化形之力,在头目的手挑上他的下巴前,支离剑就钉着他可笑的妄念入了墙,刃要感谢omega天生就会安抚Alpha的情绪,撬开他们的外壳,这致使他们放松警惕。

 

刃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大胆,还会把坐标选在列车,列车他还不熟吗?只是破坏外边的防御系统废了点时间,本来就很烦了,他在来的路上由于情绪波动过大了些,这会狭窄的空间忽然又降临一个Alpha,对于丹恒简直是雪上加霜,他不确定刃有没有看到自己的脸被摸了,没看到就算了。

 

看到了就……

 

罢了,他叹了口气,和处于呆滞的敌人解释道:“刚才我不是说了,最好是别动我……”

 

谁家Alpha会独自杀穿一路过来,头目有点乱,在丹恒第二次叹气前,刃看了他一眼,一剑挑断他手上的绳索,丹恒连忙去查看同伴,把三月七他们从沉睡中唤醒。

 

“星核猎手?!不是一向与列车不合吗?为什么要来多管闲事!”

 

喊得刃头都是大的,居高临下的用剑锋挑起对方的下巴,眼睛中的杀意快要藏不住,是啊,一向是不合的,就是因为他们藏的太好,总给他们任人宰割的错觉。

 

“没听见他说的话吗?”刃重复了一遍:“不要动他。”

 

这是我的omega。他没说出口,只是招呼了一剑作为永别。

——————

对于列车的防护措施没做好一事,大家都没什么好推脱的,姬子头疼的苦笑:“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星核猎手教训。”要升级的系统都在智库,说实话,丹恒老远就闻到他身上的红酒香,自觉也是护卫不周,算是疏忽,有些心虚的擦了把脸。

 

他知道刃进入易感期了,而自己这个易染上Alpha信息素的身体毫无疑问不该在此刻于刃面前晃来晃去,但智库的锁刃早撬熟练了,关了也没用,刃撬是撬开了,但他没进去,反倒是站在门口:

 

“你整理好了吗?”

 

他从不小瞧易感期的Alpha暗自生长的情愫,黑的,不安的,漫长的,苦涩的,全部都在他时隔几个月打开门的时候得到解放。

 

这几乎算是偷袭。

 

堵着他后退好几步到里头,头抵头,并没有着急亲吻,丹恒隔着薄薄的一层呼吸圈,距离极近的瞧着他的脸,被盯的有些不自在:“怎么找到这来的?”后觉得这是句废话,刃又推着他往后走了半步,另只手反扣好被弄坏的门把。

 

掩耳盗铃。

 

“你在这,你还想我去哪?”

是,他在这,刃还能去哪,只是这语气中有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不知道刃在怕什么,想先主动啄吻一番,可惜刃没给他这个机会:

“脸,是不是被他碰了?”

 

omega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起来,结果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只能是说:“我已经擦洗过了。”可身上的信息素一时半会消散不了,何况刃已经把他们都送进阎王殿了,有点阴郁的东西在空间里迅速蔓延:

 

“你可以避免这些的,又手下留情了对吗?”刃皱眉:“丹恒,你为什么总让我在这方面操心你?”

丹恒接住他的脸,包括他狂乱的信息素:“是你太担心我,但不会有下次了,他们只是普通人,虽心思污杂,也不能轻易夺去性命。”

本质上的善良让他选择一再退让,所以他比他人更容易心软,正是被利用了这一点才险些陷入无可挽回的险境:

“而且,你别着急数落我,若非这样,你觉得自己还会有机会站在这跟我说话?”是了,他总要扳回一成,毕竟不是寻常omega,总觉得刃是保护过度,但他不懂吗?不懂刃其实真正担忧的是什么:

 

“可我不要风险,一点都不要,你是觉得我在意你染上其他Alpha的信息素吗?不是,这都是次要的。”易感期能忍到这份上,刃已是尽心尽力了,他说:

 

“我要你平安,不懂吗?”

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了,一点再让你受伤的风险都不愿意承担了,不懂吗?

丹恒:“......”

他都不知道如果自己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但说实在话,他只觉得丹恒陷入困境的时候自己手脚冰凉,除了愤怒之外,更有一种心脏失重感。

 

他无法言说,只能用行动证明。

 

如不可抗拒的,带着浓烈到顶端的红酒香形成一股旋风,袭击着丹恒的神经中枢,在喊出刃这个字之前,吻已经把他卷入中心,他可不会什么挑弄的吻,只是冲的他脑袋有点昏,然而腺体的隐隐作痛,告诉主人,他的Alpha正强行在用信息素冲刷掉他身上的其他味道,并把最隐秘的雪松勾出来,又急着据为己有,吃痛也无法松开。

 

哎,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丹恒抓紧他的衣袖,脑袋混沌到没有别的想法了。要他平安,又要他时刻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起初他还觉得Alpha的占有欲或许不会体现在刃的身上,不过时间一长,这种事也是理所应当。

 

只有他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既然有交付他真心,自然是他会小心对待,都快忘了,这样急不可耐的状态下,藏着的是他一览无遗的爱意。

 

忽然就觉得没那么焦躁了,直到隐隐的疼痛过去,丹恒身上只闻得到红酒和雪松交织的味道,刃还没有松开他,以一个烙在腺体上的亲吻作为结束。

 

丹恒有些不解:“你怎么不咬呢?”

 

“不了。”刃放手:“我这段时间都不会出任务,你收拾一下,暂时跟我回去。”知道清洗或是交换信息素都是一件相对痛苦的事情,刃不想这样折磨他,即使他真的觉得忍耐快要到了极限。

 

势必今天要把丹恒带走。

 

但其实也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因为列车上一片狼藉,丹恒能留下帮忙是最好不过,但他想了又想,考虑到易感期的Alpha容易胡思乱想,兴许是数月未见,说道:

“哎...我知道了。”也不算是他可怜刃,只是他的小心思自己能不知道吗:

 

“谁让我是你的omega。”

 

 

 

 

Alkaid (看置顶再关注好吗)

【刃恒】仗着标记和老婆春宵一夜有问题吗?🌟

⚠️原著 意识流 私设有 传统AO,猫迷晕青龙,半夜劫他走,并标记成结他 破镜重圆 偷吻 心意不通 半强制  一万+摸鱼片段 无合集别问了其他的自己翻主页

⚠️abo管理局规定,所有omega都必须在特定时间内被标记,否则就会被拉去强行匹配其他A或挖掉腺体。


⚠️丹恒知道时没有多大触动,幸运的是,他还可以重蹈覆辙,选择第二条路,没什么大不了,可有人偏不准他受这锥心之痛,不惜下药,以最不堪的方式标记他,困他于心,拒绝第二次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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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我葡语考试等级过了,从列表抽三个宝宝送月卡



【刃的自私与病态,都是在疯狂爱丹恒的证明,扭曲又难以割舍】



透明的玻璃杯已经泛不起一丝涟漪。


记录员第五次路过omega专属收容所的房间时,拿着表格打了勾,视角的余光刚好避开监控器,走到死角,拿出电磁脉冲枪逐个击破,本来在监控室昏昏欲睡的指挥员们顿时清醒,拿出对讲机:


“收容所被入侵了!警告!所有人员下去排查!!”



“怎么会?出现什么状况了!?”



“该死的!我也不知道...”


他快速点开后备监视器,画面终于清晰起来,不过三秒,空荡的走廊出现大量的白烟,催眠瓦斯释放完毕后,从中走出一个高挑的身影,摘下防毒面具,露出那双非人的金红色眼眸。


“嗬...这是?”


砰的一声,男人举起枪打碎了后备监视器,所有的画面黑下来,最后一瞥如此冰冷,透过机器直接定在指挥员的身上,看着失灵的机器,他失魂落魄的坐下,呢喃着完了。


一切都完了。世界上最高级的omega收容所居然就这么被攻破了。


那是自然的。记录员摘下帽子,打开冒着冷雾的舱房时,身后已经传来略微急促的脚步声,皮鞋的跟丝毫不拖沓,似乎是迫切的为什么而来,他站在一旁,在脚步声停止前,恭敬的弯下腰:


“大人。”


“......”


刃把防毒面具摔到地上,它一骨碌滚到后边昏迷不醒的警备人员的身上,在白雾彻底散去后,除了在场两人,其他人都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迷晕他们需要很大的工程,刃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件轻松的事,恰恰相反,这应该是他干的最疯狂,最不理智的一回,甚至没听艾利欧的劝阻,他盯着舱房里平躺的身影:



“你确定他今晚不会醒来。”


“是的。”记录员,或者称呼为星核猎手成员比较准确,他亲自放入了针对omega的新型特效安眠药,并且看着任务目标喝下去,放了十足的量,就是为了刃今晚要做的事。



他要带走这间舱房的omega。



“可是大人,您真的要这么做?”


在刃踏进房间的前一步,他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虽说刃不一定会听这番话,但他并不觉得将持明的大人物私自带走是正确的。可刃根本没有犹豫,他打断他:


“事情的后果都是我一个人承担,不会连累你,我已经跟艾利欧特别申请过了。”


他住嘴了,看着刃执着的进去,关闭了舱门,留他在外守着。


刃对世间万物的感知都淡漠的不似人类,但唯独牵扯到和传言中的持明龙尊相关的事,他偶尔也会做出这种别人理解不了,却又像人类的事。


他看到金红中深邃的欲望,无可避免的疯狂生长,所以才什么都说不出来。



世上最高的omega收容所。


刃每次咀嚼这样的字眼时,都觉得这是很可笑的,在森严的第二性别等级制度下,这跟笼子也没任何区别,在刃眼里,就是打着保护omega旗号的,较为精致的鸟笼,他扯掉一旁的设置电源,本来在房里运行的omega信息调节器,机器猛然熄灭,翁动停止,平躺的轮廓也消失在黑暗里。


但刃依然看得清他。



从机器上延伸的保护装置,套着管子一路向上,像藤蔓从四面八方缠住床上的黑发青年,他紧闭双眼,不去用澄澈的青绿打散金红的灰蒙,脸色略微苍白,几根线连在心脏处,旁边的心电图平稳而有规律的起伏,深度睡眠让他感应不到任何动静,双手垂在两侧。



刃伸手,去拉掉最后几根线,机器猛然发出剧烈的滴滴声,等待了数秒后,走廊外的警报红灯亮起,机械声传来:


“警告,生命体征出现异常。警告,生命体征出现异常。警告,生命体征出现......”


被锤烂的警报按钮彻底让其断线,刃相当不耐烦,他讨厌这种声音,咬牙捏碎手上的东西,发出电流的噼啪声,烧糊他的掌心,血和烂掉的东西都被他随意的甩到地上。他走到床边,一手穿过黑发,托着丹恒的脖子,一手放在他的腰下,慢慢的把他扶起来。


黑发青年睡着的模样比醒着的时候乖顺些,大概没有攻击性的人都是这样的,斜斜的垂着脑袋在刃肩膀上,露出碎发后淡粉色,形状却不太自然的腺体。



巨大的消毒水味和刺鼻的药膏味从丹恒身上传来。



刃想去抚摸的动作一顿,受到药物影响,腺体已经逐渐软化,这是挖掉腺体前必须注射的药物,刃再清楚不过,摘除腺体和挖掉本身就是两个概念,前者可以通过技术修复,后者却完全不可逆,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后者。


除非疯了。


他的指尖不可避免的摸到丹恒开始软化的外壳,脆弱的快要剥落,影响他的健康,在这收容所主动待上半月,进行挖掉腺体的手术,让他看上去比上次见面还要瘦些。


刃真的不理解,丹恒怎么能这样选?


Alpha握紧手,坐在床沿,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黑暗里抱紧丹恒,昏睡着,像任人摆布的洋娃娃那样,他收紧手,带着一点晚来的悔恨,又是因为想起什么不好的事,在微弱的灯光下,墙壁上出现半个剪影。


几乎要被折断的,丹恒瘦长的影子,对比抱着他的人有些弯曲的背,他像是要被刃给吞没了,就连说出来的话都那样嘶哑:


“是你先不给我后路的。”


他对丹恒的责怪是理所应当的,他甚至也该痛恨,因为他而被卷入麻烦的事情中,他又何尝想这样闯进来,若非丹恒做了这个决定。


刃怎么能在清醒的时候当一个疯子?





星历rh99年。



由于Alpha剧烈增加与omega剧烈缩减,这样巨大的差距不可逆转,宇宙ABO管理局出于利益和人道综合考虑,决定在未来的十年内实行全AO结合计划,如若超出时限未被标记的omega,会被强行匹配给其他Alpha或是被挖掉腺体,保证他们失去孕育机能而减少被Alpha盯上的可能性。


“这未免太不可理喻了。”


向来一直端庄优雅的姬子在收到这个颁布令的时候,管理局的人员快马加鞭,不惜拦住星穹列车也要传达这个消息,他们毫无感情的视线放到丹恒身上,冷冰冰的告诉他:


“建议你考虑清楚,选择一个合适的Alpha远比挖掉腺体要好得多。”


在列车上东躲西藏,十年过去,丹恒知道自己迟早要面对的,他提出跟他们离开,去挖掉腺体的时候,瓦尔特眉头紧锁,手杖敲在地上,他拦住丹恒,并不赞同他的想法:


“你现在是不是太不冷静了?”他在斥责丹恒不成熟的决定,拒绝他就这样下列车,但丹恒并非是与谁置气或没考虑好,这是他很早就下的决定,不是他人能左右的:


“瓦尔特先生,我很抱歉。”他道:“这件事我早就想好了,后果我很清楚,请各位别再劝我,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丹恒是个很聪明的人,所以有的时候旁人会认为他是过度冷血,甚至是苛刻,因为他对自己更狠。



瓦尔特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最开始丹恒登上列车时,他们都对彼此不熟悉,自己和姬子有很高的警觉性,加上丹恒精通武艺,身份特殊,二人是不放心的,可丹恒当时走投无路,受到太多追杀和刺激后性子孤傲,又剑走偏锋,拿小刀就要往自己手腕扎去,初见的青绿色眼眸淡漠又充满绝望:


“请允许我自证,我可以放下枪,各位可以监督我。”


姬子脸色微变,这才夺走小刀,连忙阻止了他。


瓦尔特应该明白丹恒就是这样的人,过度的理智让他做出常人不敢做的事,即使再戒备刃,他在这一刻也想和丹恒商量这件事。


只是这句话相当于堵死了他和姬子的后路。



星和三月七说不过丹恒,两三句就哑了声,最后没人能拦住他下车,去挖掉几乎能要omega半条命的腺体。


———————



“既然是丹恒说的,那我们就尊重他的选择,等他回来就是。”


列车暂时停靠在管理局附近,姬子说给两个女孩听,就是怕她们过度担心干出傻事,只是星的确想不到怎么做,她辗转难眠数日,还是在放风的时候把这个消息偷偷泄露给了刃。


其实也是赌一把,毕竟也不知道手机账号那一头是不是真的刃,她还以为是银狼,可对方发的第一句口吻就不对。



“地址。”


短促的来不及思考。



“丹恒到底在哪?”


她一边怀揣着出卖丹恒的愧疚,一边将消息发出,放下手机后长叹,那又能怎么办?即使她对情爱懵懂,也不至于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气氛。


那醉人的红酒香顺着青龙身上攀爬的时候,同样身为Alpha的自己也能感觉到,她默默离丹恒远了些,生怕打扰到他和刃,只是丹恒从来都不搭理,就算Alpha强行侵入,试图去夺取omega的信息素,丹恒也从不松口,他脸色不变,从远处看了刃一眼就离开。


消失的速度快到星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会有omega抗拒与自己匹配程度近乎百分之百的Alpha呢?她实在不懂,就像她转头想安慰刃几句,却在他脸上看到理所当然,似乎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丹恒不理他,他也不留住丹恒,只是带着自嘲的冷哼出声,掉头与他背道而驰。




她站在原地,望着脚底延伸的阴影,从她的两位亲人身上,刃和丹恒的两张影子似乎融合成一棵营养不良的小树,弯弯曲曲的结出瘦小的果实,其实情爱能开出的最苦涩的果,刃和丹恒已经尝遍了。


所以不愿意再吃第二次。



————————



但这只是丹恒个人的想法,刃就恰恰相反,他是习惯重蹈覆辙的人,因为有些事反复做,反复错,那样才来的深刻。他收到信息的时候,从前那些坏透顶的事又从被修补好的心脏里翻出来,被劈开一个大口子。



情感过深的AO会在后期形成感官共享。


在褪鳞前,青龙不舍得人类体会这份痛觉,所以自己在牢狱里把自己的腺体硬生生用手挖出来,被带到台上时,这才看到他腺体上狰狞的大洞。刃死了一万次都不会忘,他的omega是那样狼狈的被抓着脑袋按在地上,没人在乎他流了多少血,只是想着审判他。



没有能力,没有资格,任凭怎么呼喊,他都没法保护他。



但是如今有了,却在他们渐行渐远下逐渐走到老路,他怎么能让丹恒把腺体挖掉,也不会让他和其他Alpha匹配。


只好他把恶人做到底。


事后任凭丹恒怎么对付他,先解决眼下问题再说,他今天的目的再明确不过。



他要在丹恒身上成结,终生标记他。丹恒肯定不会答应,他会觉得这是失去自由,这是束缚,但爱本来就是枷锁,是痛苦的,是变质后疯狂的,他只要清醒一刻,就不会同意。



为此,刃不惜使出这下三滥的手段,迷晕并带走他,来进行这荒唐的一晚。抱着他好一会,确认脉搏、呼吸、心跳都是正常的,他不再等待,用大衣包裹住他,打横抱起,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下属已经为他准备好地方,足够这一场黄粱梦进行到底,他进了套房,把丹恒放在床上,站着看了他好一会。


他依旧沉甸甸的睡着。


似乎?刃不确定,沉默在空气中发酵,他站着不动,面对这样的丹恒,忽然失去了来之前的一半气势。


怎么这样安静?刃明白自己也耻于干这样的事,频率都有些混乱,更没发现omega扑闪的睫毛,只是细小的变化,他压下身去,僵硬的掰过丹恒的脸,抬高,冰凉的唇角贴在他的脖侧。


正对着天花板,那双青绿色的眼眸睁开了。


—————————


被挖掉腺体有多恐怖,丹恒当然还清晰的记得,进来的第一晚,他就撞见被拉到手术室的omega,模样凄惨,连叫都叫不出来,他只见了一眼就心有不忍,快速的离开了。


所以记录员问他要不要加安眠药睡觉的时候,他同意了。私以为不过是逼迫自己快点入睡,但他曾经会医啊,杯中液体的流动走向和味道就算再细致,也没瞒过他。


“......”


有古怪。他蹙眉,放下杯子,用幻术骗过了记录员的眼睛,果不其然,的确是冲着他来的,谋财亦或是害命?丹恒不确定,一直到外面乱成一团,他听到刃的声音时。



心中的鼓动快要戛然而止。


他看到那方剪影在舱房外,忽远忽近,丹恒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但他更清楚,自己的伪装骗不过刃,所以他暂时封了自己的心脉,陷入一种定时的昏睡状态。


刃是来找他的。


从被带离管理局到刚才行车路上,丹恒掐错时间,他提前醒了,躺在刃的腿上时,他有瞬间想起身,质问刃到底要做什么?可他心脉未解冻,身体机能也没恢复好。



他说服自己再等一会。



可脸颊被摸到的刹那,他无法动弹,刃的动作很轻柔,很缓慢,像是在摸陶瓷玉器,丹恒紧闭着眼,被他捧着脑袋,扶着腰抱起来。


“大人,到了。”


他听见车门被拉动的声音,身体起伏之间,刃把他抱下来,回了句知道了。冷的一如既往,却又有那么点不对劲,更加的冷冽显得急迫,露出了些破绽。


到底要做什么?


他望着天花板的现在,好像有点眉目了。


“......”


他张嘴想叫刃的名字,又安静的合上,刃在亲他的脖子,锁骨,细碎的吻带着力道,如痒刺破在他的皮肤上。手给他握紧,衣领也被拆开,撕裂声很清晰...


刃是在趁人之危吗?丹恒心想,他忽然觉得这十分不合理,因为他这么大费周章把自己迷晕,就是为了这春宵一夜的话,那完全不符合刃的作风,他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第二次,丹恒说服自己再等等。


当刃抬起头后,阴影提醒丹恒该闭眼了,法术的影响依然能让他保持脸不红心不跳,耳边的碎发也被拨弄了会,唇瓣印在额头上,脸颊,舌尖细细的舔了舔他的嘴角,热的,烫的,要夺走他的氧气,侵占他的神识,丹恒的手忍不住动了动,刃立刻停住。


“丹恒?”


他只是下意识念出名字来,被omega的信息素熏的有些恍惚,刃回神一看,刚才的动作似乎是错觉,丹恒的指尖平整,依然在他掌心中。


安安静静的躺着,对他的亲吻置若罔闻。他居然是有些不甘的,刃暗暗咬了牙根,此刻他又希望丹恒醒着,让其更直接的能体会到自己是要做什么,无论是这样肆意的亲吻他,还是抱着他,似乎都无法唤醒他们之间脆弱的快要消失的联系。


“睡吧。”于是他只能自欺欺人:“反正你也不愿意看见我的脸。”


丹恒:“……”


有些怨怼的,颤抖的语气,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他难以想象,很想睁眼去看看,因为刃看上去总是不大痛快,他自认为最讨厌刃的一段时间里,认为他只是自怨自艾的愁人鬼,是可怜又悲哀的困兽,那副模样像是要打动谁,咬到出血的唇,殷红的眼眶,抱着剑在原地死死盯着他的Alpha。


像是要挽留谁似的,丹恒总能从这些细小的变化里联想到他们以前的事。


有人在用回忆阻止他奔向未来,如此病态又疯狂。



他真的很想看看刃的脸。


—————————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他听见金属片掉落,衣服摩擦声停止,更为直接的,带着疤痕的肌肤与他接触,丹恒能感受到疤痕的走向,那些狰狞岁月留下的东西至今存在,细小的电流在刃低头咬住他的喉结时不断传来。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抗拒,他们始终没有接一个完整的吻。直到坦诚相见为止,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都被抚摸。


他希望刃能说几句话,哪怕是自说自话也好,他也想听这个人的真心话,很可惜,从头到尾刃都沉默着,只有呼吸的交缠,纳入的那瞬间,omega的本能提醒丹恒该逃离,有Alpha正在释放信息素攻击他的腺体,这是Alpha占有的信号。


野性又危险,不可抗拒又难以启齿。



丹恒已经尽力,他相信世上没人能在这样的折磨下不出声不动作,可他再也说服不了自己第三次,在粗暴的对待下脑袋成了一团浆糊,克制了很久才将呐喊封在心里,强迫自己咽下去。



他不想揭穿刃,甚至都害怕睁眼看他,正是在红浪间望见翻滚的两只游鱼就是他们,身体诚实的接受着Alpha,思绪也逐渐被打散。



是的,刃不是那种贪恋红尘的人,他可以说是为了一些特殊目的,但唯独不能说因为一己私欲,他不想让丹恒挖出腺体又或者被其他人夺去,也许很早之前丹恒拒绝的理由就再清晰不过:



“刃,其实到现在你和我都不懂什么是爱。”


何解? 他心里纠结着,面上冷着,疑问奔向远方的青龙。


他却反问:“你认为爱是什么?”



刃能说出很多模版,即使那些他都不奢望也不看好。


他说,是目光。


丹恒不说话。


是身体。


丹恒朝后退了半步。


是婚姻?


丹恒苦笑。


是浪漫小说里,清晨六点半的吻,是一堆孩子,刃约猜越没有耐心:


“也许这些都不对,但如果是你想要的,这些我们都可以再有。”


可丹恒是怎么想的?他说:



“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刃无法领会,他只体验到求而不得的痛苦,只怕丹恒这样自我伤害。怎么能指望他这样的怪物去理解这些情绪?也许应星都不会懂,刃只是做了本能上的决定。



“今晚过后,你一定恨不得杀了我,但我…不后悔……”



丹恒最后都听不清刃在说什么了,他所有的理智都拿去控制自己不带任何情绪的去接受这场甘霖,可他依然在情绪中掀起惊涛骇浪,就如今晚,折叠,冲撞,来回起伏,据为己有……


他闻到自己脖子后边散发的红酒香,一分钟前,Alpha狠狠的咬在上边,又在体内堆积成结。



我该反抗的,我是不是疯掉了?这样的念头在丹恒脑海里,这不可逆转,代表着他重新成为刃的omega,可是,可是……



就这样卑劣的把他留下,不让他挖掉腺体,就是刃的真实目的。



只是这样,好像成为了丹恒无法拒绝他的理由。



爱是什么?


是走投无路的疯狂,背后的心酸和成全。



无法解释。


————————


隔天清晨,刃就离开了。丹恒坐着发了一会呆,看着外边的飞鸟,觉得人生的波澜起伏也就这么回事,他觉得该平静的,不该充满戏剧性的都不期而来,从手腕处往上一点延伸,有深深的齿痕,他捏着手心,断掉这麻木的感觉。


没有办法。


腺体的疼痛感已经散去,但酸胀依旧存在,他伸手一摸,摸到没凝固的血丝,方知刃的牙齿多尖锐,从神经处传来接收Alpha的信号,这是未被标记或暂时标记的omega感受不到的东西,成结会让他的身体起新的保护机制,丹恒叹了口气,在刃离开不到几个钟的时间内,他就觉得信息素缺失,头有些晕乎。


所以他才不敢接受这样的联结,就算抱紧自己,也不能将刃留在里边的东西驱逐出去,违抗天性去排斥自己的Alpha,做不到的越害怕,不想要的越是要来。


昨晚,他的定点被打破,将头低下,他不断回想起昨晚的事,也想要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接受了。或许是刃付出了行动,所以他退让了?不,他不是这么简单成全的人,但内心却有声音告诉他,推开刃他会后悔。


这件事从他过去挖掉腺体就开始了,谁痛斥他的自私,问他怎么能这样做?他就早想到会有被报复的一天。


只是这个报复太突然,居然突兀的有些好笑,丹恒整理好着装后,站在套房的客厅半天,他想刃这样离开,也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但打从心底的,丹恒想认真和他谈一谈,逃避太久,就连现在也是。


再不谈的话,还能等到什么时候?



所以他拒绝签收星际和平公司送来的包裹,那是刃寄过来的信息贮存器,是的,现在的科技足够发达,可以将配对后的Alpha信息素贮存送来,明知终究瞒不过丹恒,他抽取了自己的信息素,并附上一张能定时提供的字条。


字迹有些潦草,丹恒扫了几眼,就被一旁的星夺去,她抓着字条想撕碎丢了,又觉得气愤不过,在丹恒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后,朝她摇摇头:


“给我吧。”对于这件事的发生,星当然会生气,她觉得刃做事不厚道,郁闷的对丹恒说,既然他这么爱你,早就该拦着你:


“....这种事...这种...”她别过脑袋嘟囔道:“这算什么。”



这算别无选择。丹恒心想,他没给刃其他的选择,就算明知道他是这样极端。



“他拒绝签收?”


快递员将物件原样退回,卡芙卡视线向后,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刃,他已经颓丧好几天了,于是她声音大了些,刻意说给他听:


“如何呢?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大家都知道的,只是卡芙卡很好奇,比起管理局的强制措施,对比丹恒不接受刃的信息素而逐渐失控凋零,哪个对刃的打击更大?当然,她两者都不期待发生,毕竟她也不希望刃出问题,所以和他说得很明白。


但刃明知故犯。




事情发生后的半月,迎来omega第一个情潮,丹恒不愿意接受贮存器,刃还是暗自来了列车,被星数落好一通才被偷偷放进来,她没给他好脸色,这是自然的,刃没什么好逃避的,他没有还嘴,只是在数落结束后,看着小姑娘: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的行为称为禽兽也不过,但是...我和丹恒的事谁也理解不了,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除了这样还能做什么。”


星看着他,沉默了许久,微弱的反驳道:


“可是...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你也不能强迫他啊。”


刃像是听到了好笑的话,轻笑:“是吗?那你应该问问他,为什么当初私自挖掉腺体。”


我与他感同身受,却看着他一点点破坏自己,这与如今有何不同。


星不知道这些事,她啊了一声,上次和刃聊天是因为卡芙卡,当初那句“为了让你活下去做了很多,”她记到如今,其实这句话也适用刃和丹恒:


“也许...丹恒只是不想连累你。”她为青龙辩驳:“虽然平时他也会数落我们,但也护着我们,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他从来都是嘴硬心软。”


刃说我知道:“这一点从以前就没变...”他望向窗外,眼神变暗许多:“但时间无情。”


她眨眼,像是因为刃的话愣住了。从没想过他能和自己说这么多,大人们的世界实在是复杂,她也不想谁难过,只好蔫巴下来。


“...我清楚你们怎么看待我。”他说小姑娘,不要再继续问了。


星似乎明白,世上会有超越爱恨的情绪,放不掉,离不开。


那天通知列车来接丹恒,星就有不好的预感,所以她是独自来的,谁都没告诉,就算再迟钝,一片狼藉也给足了信息,她很震惊,问了丹恒他也说不清:


“或许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吧。”


聪明人做事,一向是早有准备,但冲动的人做事,不过是破罐子破摔,丹恒抹掉嘴角的血,星左看右看,直到领子把吻痕都遮盖了,在他身上喷了遮盖喷雾,这才没被他人察觉。




“你是来跟我道歉的?”丹恒没有拦住他进入智库,反倒淡定,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


“如果是这样,没有必要,事情已经发生,就改变不了。”


那是自然。刃说:“我不会这么说,只是单纯从各个角度来讲,我可以提供帮助。”


你是个聪明人,丹恒,接受才是最好的。



“你让我利用你。”


“对。”


“真是奇怪,你会甘愿被谁利用。”


“我别无选择。”


那还能怎么办呢?


丹恒:“......”他坐着好一会才起身,猛然抓过刃的衣领,咣当一声按着他的脑袋到地上,一丝血迹从他的额角流下。


啊,他手下留情了。这是刃的第一想法,他对这种疼痛完全不在乎,只是盯着丹恒黑下去的脸。


“你别无选择?”丹恒笑了几声:“你可以选择不管我,这毕竟是我的事,谁都没资格插足。”


“是啊...”刃呢喃道:“是我多管闲事。”他的表情有瞬间迷茫,随即又迸发出其他的东西,眼神闪烁着不甘:


“但我不认为当时你挖掉腺体,这件事与我无关。”


结合的AO连性命都连在一起,不是吗?



丹恒叹了口气,从地上起来,背过身去,他说没错,这件事是我的问题,所以我没怪你,一报还一报,都是自然的结果。


“我不会解除和你的联结。”


刃站了半天,血滴在地上,他也不擦,看着丹恒的侧脸,似乎不再淡漠,他认死理,做的事他认,不管结果如——


下一秒,脸颊被捧起,丹恒不知何时走近他,悄无声息的:


“那你就试试吧,如果你有这个自信,我不拦你。”


丹恒的话说的很隐晦,刃看着他的眼神,忽然能在无声言语中读懂什么,一声丹恒如鲠在喉,就是说不出来。


也许,他猜想的没错,丹恒是故意引他过来,他不拒绝,就是接受,一向如此,于是再难压抑情绪,无论他做的对错,他抓住丹恒的手,走前半步——


“嘘。”


只差半寸,他的唇被指尖抵住,还能闻到omega并不抗拒的雪松香,丹恒明明比他低半个头,但气势却在他之上,只是掀起眼皮,瞥着他:


“我希望你是清醒的。”


如果只是因为一时的占有欲,就不要这么做,丹恒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会因为在意某个人就止步不前。我心里是有你,他淡然的说,但你想利用这个把我困住,我宁愿没有腺体。


就像以前,他明知自己要死了,怎么能让人类和他承受一样的疼痛。他会想明白刃对他做的这件事,也不过是他们也有一样的私心。



区别是,丹恒以前过于无私,而刃现在过于自私。


“...我不敢不清醒。”刃哑声道:“可能这就是变成疯子后,无可避免的改变吧。”


丹恒:“......”


“你不是疯子...”丹恒下意识开口反驳了,本能性的维护了他,又伸手擦掉他头上的血。


刃并非是石头,也不是朽木,他是麻木了太久,忘记自己是谁了,习惯性的照着剧本去演,知道可能会失去丹恒,他冰封的心脏久违的鲜活起来。


谁是谁的羁绊?两者密不可分,又或者是等待太久。


丹恒还是松手了,如刃所愿,他低头亲吻自己,抓紧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但丹恒从始至终也没想过要反抗。


“对不起,做了这样的事。”


“......”


尚且存在不安,丹恒摸着埋在肩膀上的脑袋,他也没变,还是喜欢这样抱着他,青绿色的眼眸软下来,他说过去就过去吧,我累了,再也不想跟你计较什么:


“我不会糊弄你,所以你也不要再做这些事。”


是谁将苦果再尝一遍,愚蠢的,奋不顾身的,只是为了体会爱情的滋味?酸的,苦的,甜的,辣的?没人知道。只能是刃和丹恒在以后慢慢品鉴了。


刃不说话,只是安静的抱紧他,心里却因为他的放纵再度活跃起来:



“其实我一直都很清醒。”凑到耳边,轻声的低语,刃抓紧他的手,在愣神间与他对视:



“那一晚,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他知道刃在亲他,在抱他,也知道在标记他,成结他。每一个脸红心跳的步骤他都明白,但他允许刃这样做了,允许他的越界的占有,肆意生长的疯狂,金红有些涣散,恍惚着。



“我们是生死相依,已经结合的Alpha与omega。”


刃说不出话,却看见脚底的阴影无限延长,丹恒擦干净他的血渍,注视着他,于是他在一片茂盛中——



再度坠入无尽的青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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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恒】失控的事后无需温柔🌟

⚠️如题,短暂的失控只会拉近两人的关系,刃一直对丹恒有瘾,可他从来不说,直到安全词失效,他真的仅是这样就能满足吗?吃醋,占有,情绪崩溃  一句话来说:丹恒想过跟他当敌人,同伴,或者是肤浅的利益关系,但从没想过他还愿意接近自己 原著 意识流 私设有 一发

 

【靠近你就靠近了痛苦,远离你又远离了幸福】

 

“你很痛,为什么不说?”

 

刺眼的灯光在后半夜才熄灭的,刃忽然意识到,丹恒因为一时心软跑到地下停车场等自己是多么错误的选择。

 

基地遭受了袭击,除了不在场的几位,几乎所有的文...

⚠️如题,短暂的失控只会拉近两人的关系,刃一直对丹恒有瘾,可他从来不说,直到安全词失效,他真的仅是这样就能满足吗?吃醋,占有,情绪崩溃  一句话来说:丹恒想过跟他当敌人,同伴,或者是肤浅的利益关系,但从没想过他还愿意接近自己 原著 意识流 私设有 一发

 

【靠近你就靠近了痛苦,远离你又远离了幸福】

 

“你很痛,为什么不说?”

 

刺眼的灯光在后半夜才熄灭的,刃忽然意识到,丹恒因为一时心软跑到地下停车场等自己是多么错误的选择。

 

基地遭受了袭击,除了不在场的几位,几乎所有的文职人员都死伤惨重,刃被拉去救援的时候,在几块地皮下发现了几块被碾碎的薄荷糖,沿着一滩血迹,显然被压在底下的人已经没了气息。

 

刃认得这个不成人形的体块,总是会给他带糖,帮他收拾烂摊子的小伙子,五天前他听说他要结婚了…

 

“你先回去吧,阿刃。”卡芙卡走过来,淡淡的看了眼废墟:“我们会处理,你先下去。”

 

她低下头轻声道:“他来找你了。”

 

刃恍惚起身,不点头也不摇头,电梯还能用,他的手像是找了好久才找到地下B1的按键,手指上黏着的薄荷糖粉绿绿的铺在按键上,模糊了什么;刃想自己应该麻木了才对,星核猎手被打击报复都是理所应当的,是因为认识对方么?

 

他低下头,脚步有些虚浮的飘出大厅,向来是如此,死亡就像围绕着他的长风,带不走他,却将周围的人卷入不幸,天灾或是人祸,要碾死人就像是碾死蚂蚁般简单,只有他这样的家伙活下来又算什么?

 

“来了。”

 

一道清却不冷的声音透过耳膜,似乎带着隐隐的期盼。

 

刃将视线转移,抬头平视前方,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和空气向来不好,丹恒在这里等他好久了,虽然是想直接进基地找他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刃不一定希望他出现在他的人际关系网里。

 

“你怎么在这?”

 

刃的脑子确实一时间没法正常反应,他站在原地,丹恒的脸在灯光下也有些朦胧,看也看不清,他又不敢走近看,他并没有着平时那身作战服,只是白色长T和黑色的工装裤,总算衬出他的外貌年龄,与刃的死气沉沉相比更加的年轻而有活力,只见他举起手上的盒子:

 

“因为到时间了。”丹恒眨眼,朝刃身后望去:“怎么了?刚才看到很多人来回往返,出事了么?”

 

刃不答,丹恒一出口才发现这样的话算是他们之间的僭越,于是改口:“我随口一说,不用解释。”

 

“拿的什么?”刃顺着他的台阶下,接过那个盒子,包装时尚大方。

 

“蛋糕。”丹恒的眼睛向旁移:“别误会,上次你买了貘馍卷过来,只是回礼。”

 

刃蹙眉,打开盒子,一股浓烈的巧克力味,裹挟着薄荷香刺激他的神经,是几块精致的薄荷巧克力巴斯克糕点。

 

“你…喜欢薄荷味的东西?”

 

丹恒一愣,虽说他确实是照着自己的口味买的就是,也不知道刃喜不喜欢,但姑且是缓慢的点了头。

 

失控就在这一瞬间。

 

刃像是被关掉了安全的开关,盒子猛然合上,他沉着脸拽过丹恒的手,大步流星的往车靠近。

 

丹恒:“刃?等——!”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被抓的生疼,他都听得到骨声作响,不知道到底哪句话触到刃的痛处了,总是莫名其妙的。是因为他没打一声招呼就来了吗?可他们之间应该已经形成一种固定的默契了。

 

每个月都要见上这么几面来为对方疏解,难道是上次拒绝他做太多次吗?第几次?丹恒从记忆里搜索出,大概是第六?第七次?他不记得了,可刃应该不喜欢他留宿才是,所以为了赶时间他做完就会离开,总而言之:

 

“你这是怎么了?喂!把话说清——呃!”

 

身体哐当一下被砸到车门上,丹恒未说完的话被窒息感夺走,他的脖子被刃掐住,整个人紧贴着车门,气息急促靠近,为了汲取氧气而不自觉张开的唇瓣被衔住,贝齿从柔嫩的粉肉开始剥离,丹恒不自觉想躲,却被摆正了脸,刃亲的毫无前兆,也无规律可循,只是像发泄般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齿碰齿,硌的泛软……

 

“唔?!”

 

“薄荷糖...为什么?”

 

丹恒不解,他看到刃眼周通红,眉尖压下去,甚至称得上是难过的,刚想说话,只是一个刃字出了舌尖又被压回去,铺天盖地的吻又弥漫着别的情愫袭来。

 

究竟是怎么了?

 

丹恒蹙眉,他不确定地下室会不会有其他人来,可环境导致周围只回荡着他和刃接吻的水声,听的让人羞愤欲死。

 

————

“总算是收拾完了…怎么这次会——”耳边传来较远的脚步声。

 

丹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自认倒霉,手掌连忙把他的胸膛往外推,发了力的,可刃俨然是失去所有理智一样,随着交谈声接近,他的手只是被掰开压在车框外,刃不给他动,也没有停下这场单方面,如同施虐般的亲吻。

 

 

他早已习惯这种侵略气息,连脆嫩的舌尖也被咬到麻木,透明的津液沿着嘴角滑下,在昏暗的灯光下增添几分迷乱,直到脚步声在耳边炸开,丹恒惊的咬到舌头,刃迅速拉开车门把他推进去,摔进软软的坐垫里。

 

“啊,刃大人,您还没离开吗?”一个嘹亮的女声响起,车门是半开着的,从她们的视角能看到刃站在车门口,扶着框正出神的在看什么。

 

他在看丹恒。

 

青龙的唇瓣被亲到肿起,红艳艳的一片,泛起水光,刃盯的他发怵,丹恒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边小心的往后挪,挪到另一头,捂着嘴不说话。或许他还不懂刃在发什么疯,但刃此刻心乱如麻,脑海里的思绪也是断的。

 

早知就在车上备好绳子了。刃这么想,另一头车门锁死没,万一丹恒跑了怎么办?丹恒,丹恒...

 

“大人?”高跟鞋踩在旁边,她们有点想看看刃在做什么的意思,但刃只是冷冷的瞥过来,道:

“嗯,他们都处理好了?”

 

“是的,于七天后举行葬礼。”

 

不可以。

 

“好。”刃哑声回,看起来不太想继续讲话,她们察觉不对,只是道了晚安就离开了,刃的眼神令她们发寒,好像车里藏着什么宝物。

 

“不会是情人吧...?”

 

“胡说八道什么你?”

 

两人小声挪揄着,丹恒听的一清二楚,他耳根泛红,什么情人?他和刃甚至都算不上朋友,只剩下这扭曲的肉体关系。谈到这个,他的心不免沉下去,说到底这种出格的事本来就不像丹恒会做的,可偏偏就是同意了,他坐在车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车前挂上的香水瓶。

 

怎么会是他喜欢的香气?

 

“过来。”青绿恍然回点,刃跟着进来,把他从远远的地方拉回身边。

 

“等等,说明白,什么葬礼什么解决好?”总算能把一句话说完整了,丹恒长舒一口气,但刃似乎不打算计较,他一手禁锢丹恒动作,一手去点前边的箱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丹恒身体向前倾,手被冰凉的东西箍住,怎么拉也拉不动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是手铐。

 

“你?!”

 

丹恒气涌心头,刃根本不给他时间,回到驾驶座关好车门,猛的踩下离合,车子像火箭般飞驰出去,于夜空下穿梭,他心里边骂刃是不是犯病了,车速快的要把人颠吐了,难道?

 

他在急速行驶的车里大声质问:“你到底要怎样?带我去死吗?”

 

车子停下来了,停在一桩公寓楼下。丹恒有点眼冒金星,被颠的想吐,早知就不吃晚饭了,他脸色铁青,拉开车门,绿植的气息在周围,他猜这里是刃的公寓,可他从来没带自己来过,平常他们都是在酒店做的。

 

“你能不能——别犯病啊!!”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被拽下来的时候丹恒终于没控制好,他朝刃吼了几句,对方愣在原地几秒,被凶的有点无措。“丹恒?”他喃喃道:“你要走吗?”

 

丹恒咔的一下扯断手铐,他当然要走,今天碰上刃这幅模样算他倒霉,他恨不得马上走,一句话都不想跟刃说,掉头就离开。

 

莫名其妙。他心里想,又不知道这为何彻底惹恼了身后的家伙。

 

“不许走。”

 

丹恒顿住脚步,因为这听上去带了些许哽咽,这状态不对,丹恒深呼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头,刃的手都攀过来了,穿进他的手心里:

 

“不要走。”

 

“......”

 

“你又要去哪?你还准备去哪?”他把青龙的掌心托着翻过来,发现他并没有带着护腕,脸色并不好看,丹恒回头看到那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心里头的气消了大半:

 

“我回列车,今天就算了。”他的手垂下来,叹了气:“刚刚提到葬礼什么的,我想你应该需要时间消化。”

 

“……不…”

 

“别逞强,你休息吧,我要先走——”

“不要。”他冷声拒绝,问他为什么没带着护腕,丹恒无奈道只是今天没带而已。

 

“可万一你今天要跑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丹恒猜测刃应该是受了刺激,他周身的气息凌厉起来,不等丹恒做出下一步,连拖带拽他们一口气上到了顶楼20层,丹恒的拇指被放在密码门中的空格里,他听到一声:

 

【录制失败】

 

丹恒:“......”刃又换上他另一只手,拇指泛白被压在中间,刃想把他的指纹录进去,直到第三次才成功,机械女声冰冷的录制成功让刃舒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

 

丹恒很想问你的房子录我的指纹干什么?难道刃指望他下次还来这吗?这已经超越他们之前约定的界限了,除了生理需求一概不论,也不插手对方的事,不进入对方的生活,可是——

 

看着他这幅失控的模样,丹恒没有拒绝。

 

接下来的事情彻底没底了。丹恒发誓,这大概是他目前为止经历过的最粗暴的一次,客厅里的灯一盏都没开,他想自己大概是被打横抱进了卧室,没有任何询问,咬在他的脖子上,抽丝剥茧般的占据着每一寸。丹恒痛但又没敢说,因为他明知这会让刃更兴奋的。

 

该怎么形容这场暴戾的甘霖?丹恒只记得他们之前的机械化,单纯为了满足需求,没有多少言语,也没有过激起伏,刃冷淡的像是走程序,知道他痛了会停止,到了时间也会干脆利落的离开。

 

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这样的,他们从不谈感情,因为不敢,怕再度走入深渊。

 

刃的自制力呢?这种激烈的情绪怎么能给丹恒?青龙一言不发,直到半夜到习惯疼痛,丹恒觉得嗓子也肿了,他看着天花板还没回过神,不管是磨破皮的手腕又或是不适。埋在丹恒肩膀上发出类似于餍足的气音,又像是小动物似的哼叫。

 

丹恒的手能活动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但还是摸了摸他的脑袋,刃像是把所有都发泄干净后,身体一僵,手还在腰上,不断收紧,收紧…又松开,再抓紧。

 

“我知道你清醒了。”丹恒的声音带着柔和,还没散去的半点温柔拂过:“别装了…”

 

刃:“………”他的耳尖被丹恒捏住,想把他的脑袋往外推,可还连在一起,有些尴尬,丹恒皱眉:

 

“出去。”

“………”

“出去,我不想生病。”

 

不做保护是他最后的容忍,以前害他腹痛或是高烧也是有的,自此刃再没有这么没分寸过。

 

除了这次。

 

“……啊,嗯。”不成调的回应有些忙乱,听到丹恒的闷哼,觉得哪里不对,开了灯才发现不好,他感到狼狈:

 

“安全词,为什么不说?”

 

丹恒:“……哎…”他用手背遮住眼,勉强半支起身体:“你是让我喊停吗?在你那个状态下你会停下来吗?”

 

刃抿嘴:“无论如何你都该说。”青龙哭过后的模样像是要碎掉般,眼睛都是雾蒙蒙的:

 

“你很痛,就该阻止我。”

 

然而丹恒并不想与他进行这个话题,他说你起来吧:“拿几张纸给我,我缓一下就走。”

 

“去哪?”刃依旧这么问。

 

“回家。”丹恒的脚着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幸亏时间不是特别长,他还能勉强站立,一步一步离开,刃起初就坐在旁边发呆,直到丹恒离开卧室,他随手抽出刃的一件大衣,告诉他:

 

“我的衣服被你扯坏了,借我一件,下次再还你。”直到他穿戴好走到大门口,身后传来哐当巨响,刃竟然还是追出来了,丹恒的手放在门把那,眼睛睁大:

 

“别走!”第二次情绪化,丹恒的心跳忍不住加快,他轻声道:

 

“你越界了,我们之间没有留宿的规矩。”

 

然而刃把他的手从金属把手上扒下来,从后抱住他,不知道因为什么,离门不过一步之遥,刃就是不放他走:

 

“……不要走…不要…”

 

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话,丹恒恐他真的想说的是不要死吧?腰给拖着往里收,只能后退几乎才能保持平衡,丹恒都快退进他怀里了:

 

“好。”他妥协道:“我不走,别抱那么紧。”青龙的手彻底松开,放弃离开的念头,密码门又严丝合缝的停止运行,将丹恒关在里头。

 

刃充耳不闻,他说:“帮你上药吧。”

 

丹恒顿了几秒,本想推辞,又没开口,只是默然的点头,这下刃才肯松手,黑色的外套松松垮垮的遮住大半皮肤,丹恒看着手腕的勒痕,擦了几下更红了,时间久了,他就能清楚的区分刃将吻痕就在身体哪,又咬在哪,痒的地方留了吻痕,尤其是锁骨附近,刃似乎偏爱这块,丹恒也是在某天照镜子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因为最显眼。

 

腰侧和腿侧很痛,不出意料的话还在流血,都说牙口好的人别轻易咬人,咬出一个个整齐的齿痕不说,那种隐约的疼痛是之后好几天都不会消失的,丹恒经常因为这些琐碎的小事辗转难眠。

 

所以这个笨蛋大概率都发泄完了,到底还有什么不安的,他并没有拒绝坐到对方腿上,痛痒交加的地方被药膏的清凉覆盖,他假装不去看刃手指的逾矩,撩开了衣摆:

 

“我答应留下来陪你也有条件。”丹恒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猩红的眼:

 

“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天特别不对。”

 

他放纵刃弄疼他,不是让其沉默,只是察觉了不安而已。

 

“能不问吗?”刃想躲避这个话题,觉得这种事说出来丢人,丹恒拍开他的手就要下去:

 

“那我走。”

 

“不是——别。”不知道的以为怎么了?丹恒刚动一下刃的脑袋就靠在背上,他的嘴总是这样笨的,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丹恒有些怀念应星的健谈:

 

“……我…明明不想,我……”

 

丹恒:“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痛就痛了,不是大事,你没必要自责。”

 

不是这个原因。一切的失控都是有迹可循,为什么接近刃的人都会发生不幸呢?如果这也算惩罚,那未免也太过于残忍,刃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心里没底,他也怕下次死的又是谁,可这么多年过去,他和丹恒的关系都是这样不温不热,私以为越不过爱情那条线,那么这样也好,假装抱着他的时候就是拥有他,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恋人关系。

 

但假装就是假装,假的不能变真,就像宇宙中那么多未知的危险,最开始他想,比起看丹恒死在未来的某一处地方,还不如自己亲手解决他,拖着,压抑着。

 

崩溃了。

 

“认识我的人都会遭受不幸,包括你。”

 

丹恒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

—————

其实有一件事丹恒很清楚,那就是他和刃的感情并不像从前那般纯粹了。他们已经过了拉手都会不自在脸红的阶段,刃对他的欲望是不加掩饰的,而丹恒经常会考虑,难道情感不纯粹了,欲望就能纯粹吗?

 

刃是单纯的需要他解决需求,是因为身体契合,还是因为他是丹恒的缘故。

 

这种特殊变质的感情就在他们之间形成乱糟糟的线团,这样过了好多年都如此,丹恒总以为刃不会开口跟他展露半点真心,直到现在,他低下头看着够不到底的脚尖,刃抱着他,就像是考拉抱树。

 

有一种天然的依赖感。

 

失控过后,他只想跟丹恒好好谈谈,谈一下别走这两个字的含义,谈一下他们停滞不前的关系,谈一下———

 

“这样么?虽然我认为过度联想并不好,但你愿意讲出来给我听总是好的。”外边好像是下雨了,丹恒听他慢悠悠的讲完这些,才知道前因后果:

 

“你是怕我死了,还是说…更怕我离开?”

 

刃:“………”我不知道。刃丢下这四个字,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稀里糊涂的就这样做了,丹恒一定觉得莫名其妙,因为自己做事不讲逻辑。

 

“听好,人在失去与自己相关的事物时都不可能不动容,就像养宠物一样,它们不可能陪你走很长的路。”丹恒清了清嗓子,他知道刃在怕什么:

 

“不是跟你讲大道理,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因为害怕失去就拒绝相遇…至少我没后悔过。”他不后悔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真的后悔遇见当初的应星,后悔与现在的刃重逢。

 

 

“你啊你…”丹恒向后靠回去:“今晚真是,我都没想到你会闹这一出。”

 

“抱歉,我的情绪最近…抱歉……”刃话都说不完整,只余下抱歉两字,但丹恒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

 

“所以呢?”

 

“嗯?”

 

“现在彻底冷静下来了吗?”他扒开刃的手,从他身上下来:“那就不需要我了。”

 

哪门子的冷静?刃心想这人怎么能出尔反尔,难道他讲这些话就是脑袋一热吗?他还想说什么,到头来只会对丹恒说“别走。”

 

这是他能展现的最大的本心了。

 

丹恒那晚还是留下来了,值得一提的是,彼此的默契都没让他们提起那个录进去的指纹,而丹恒也没拒绝他靠过来的身体,刃不清楚他是否睡着了,仅是破开一瞬的真心,在青绿半张的迷蒙间,丹恒略微勾起嘴角:

 

“我需要…丹恒。”他听的够清晰了:

 

“我一直需要你。”

那块榛子巧克力蛋糕是刃三天后用于赔罪的,在丹恒还思索他们那晚过后算什么关系时,刃把蛋糕盒递给他,解释那个男孩已经下葬了。

 

“是吗?希望一切妥当。”丹恒回答,却接不过那个盒子,刃的手借过纸盒跃到他手背:

 

“他的未婚妻也来了,哭得很惨。”

 

丹恒垂下眼眸,表示遗憾,在刀口边沿生存的人,只有今天没有明天,他抬手捋了捋刃的头发:

 

“还有话跟我说?”

 

当然了,刃被做了几天的心理建设,流萤和银狼围着他念,比起银狼的司空见惯,流萤就激愤多了,她问道:

“你本就真的喜欢他,却还和他保持这种不明白的关系数年,就不怕他心灰意冷吗?”

刃无言以对,他被当犯人般压在沙发上,她的话刃早就考虑过,但他说的对,关系刚开始前,他觉得大差不差,私底下多打听一些关于丹恒的事就行了,可随着时间发展,见面的次数减少,信息差就变大了。

 

他是怕丹恒某天就提出结束这段关系,那刃连见他的借口都没了。

 

明明他们就不该是这样。

 

“怕。”

 

银狼本来靠在他旁边打游戏,以为他会像往常般敷衍了事或是闭口不谈,一声怕直接让她操控的角色掉进河里。

 

银狼:“不是哥们,不是,叔,你再说一遍?”

 

刃蹙眉:“你们用不着挤兑我,本来也不指望你们帮上忙。”

 

银狼认为不是这个问题,这完全就是态度的变化,她没有耻笑的意思,只是很惊讶刃为何突然转变心意:“我以为你会瞒着他一辈子。”

 

瞒不下去的。丹恒看他脸色变化精彩,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这么说,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是。”刃说:“但也不完全是,曾经我只向你提出过身体上的需求,但你接下这块蛋糕,能答应我另一件事吗?”

 

丹恒微微摇头,一块蛋糕可不能收买他,他问你要什么呢?你需要我陪着你,又或是需要我的心:

 

“说出来,告诉我。”他明明乐意接受的,因为压抑的又不只是他一个,他也怕自作多情,怕了解过多又推远他们之间的距离。告诉他所谓的不安,丹恒从没有嘲笑他的意思。

 

“我说——”

丹恒只可惜那盒蛋糕还是没吃上,它又掉在地上,刃急匆匆过来捧他的脸,又是一个不由分说的吻,眼睛缓慢的眨了好几下,丹恒拍拍他的肩,轻轻踮脚,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就从这里开始吧,半颗也好,你把心给我。”

 

刃不想再惶惶度日,又失控伤人,他希望有个人在往后控制他,那除了丹恒又能有谁?青龙盯着他:

 

“半点?这蛋糕你可得赔我一块。”

 

刃先是没回话,他在想自己名下还有什么其他的资产可以挂给丹恒,即使他不需要,刃也想交给他保管,这不是一时起兴,不过是从很早之前就决定的;流萤说她记得仙舟人在传统都习惯让妻子保留财产,这样对吗?丹恒会满意的吗?他很想在往后极力纠正自己会给别人带来不幸的想法,他知道,丹恒会帮他的,于是他抱紧他,也不排斥黑发青年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丹恒,丹恒。他在心里重复了几遍,作答道:

 

“好,要完整的。”

 

 

 

掉渣小面包

【忘羡】羡羡肚肚里揣了个小小羡(1)

原著婚后---非ABO生子

⚠孕羡日常(注意避雷)


01.


魏无羡也不知道最近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提不起精神,一沾上床就睡着了,休息的时间也长了很多,相比平常有些嗜睡。


蓝忘机只当是最近睡前闹的狠了些,也没太在意,直到有一天早课下的比平时迟了些,匆匆回静室时已过了午时,却看那人侧躺着还未醒,心里不免担心起来。


他放下手里的午饭,走至榻边,轻拍了拍魏无羡的后背,轻呼道“魏婴,怎么还在睡?”


床上的人儿好似被扰了美梦一般,不耐烦的动了动道“别吵...困...”


“魏婴,睡多伤身。”蓝忘机担心...

原著婚后---非ABO生子

⚠孕羡日常(注意避雷)

 

01.

 

魏无羡也不知道最近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提不起精神,一沾上床就睡着了,休息的时间也长了很多,相比平常有些嗜睡。

 

蓝忘机只当是最近睡前闹的狠了些,也没太在意,直到有一天早课下的比平时迟了些,匆匆回静室时已过了午时,却看那人侧躺着还未醒,心里不免担心起来。

 

他放下手里的午饭,走至榻边,轻拍了拍魏无羡的后背,轻呼道“魏婴,怎么还在睡?”

 

床上的人儿好似被扰了美梦一般,不耐烦的动了动道“别吵...困...”

 

“魏婴,睡多伤身。”蓝忘机担心那人的身体,不得不叫他起身,便又道“你尚未进食了,起来吃点东西。”

 

谁知魏无羡赌气一般的往被子里一缩,像毛毛虫一样地拱了拱又没了动静。

 

蓝忘机怕闷到榻上的人,把被子扒开露出他熟睡的小脸,把微凉的手搭上那人的额头探了探温度。

 

午后的阳光透过洒进静室,微微照在魏无羡的脸颊上,相衬之下好似有些苍白,脸色着实不太好看,被窝里热热的,人儿了脸上倒是连一丝粉色都没有。

 

体温正常无异,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魏婴,可有何处不舒服?”蓝忘机把那人上身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问道。

 

魏无羡往上蹭了蹭,蹭到蓝忘机脖颈处深吸了一口爱人自带的檀香,像是在撒娇一般道“好累...二哥哥昨夜好生厉害....”

 

蓝忘机听罢,脑子里又像走马观花一般地放映着昨夜怀里人撩拨自己的画面,耳垂悄悄地爬上了一抹红色,伸出手替那人揉着酸软的腰,揉的他舒服的直哼哼。

 

看魏无羡不好看的脸色,还是担心地问道“魏婴,可有不适?”

 

魏无羡睁开了眼,看了看窗外道“都睡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好困...罢了,要二哥哥穿衣服。”

 

说罢把双手伸开,浑身放松地瘫在蓝忘机身上,任由他摆弄。

 

穿戴好衣物,吃了午饭,蓝忘机便陪着魏无羡去静室后的小山上看兔子,本是想帮他提提神,晒晒太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没成想他走了两步就喊累,脸色相比午时好像更差了一些。

 

头脑一阵眩晕,浑身乏力的魏无羡强撑着站立却还是无济于事,茫然地看了一眼蓝忘机,身子一歪竟生生晕了过去。

 

“魏婴!”

 

蓝忘机急忙揽住他倒下的身体,一把抱在怀里,往静室赶去,宽大的广袖仿佛能把怀里消瘦的人儿整个吞进去。

 

找来了医师把脉,蓝曦臣,蓝启仁都来了静室,一时间只能听见魏无羡平稳的呼吸声,蓝忘机站在榻边全神贯注地盯着医师的表情,一点细微的反应他都能紧张许久。

 

医师被他盯的额头冒汗,一点不敢分神,感受了片刻神情放松了下来,仔细看脸上竟透出些喜悦,站起身来。

 

蓝忘机俯下身把自家道侣纤细的手放回被褥中,紧张地问道“魏婴如何?”

 

随后只见医师拱手对着同样紧张的三人拱手行了一礼道“恭喜!魏公子有喜了!”

 

而随之而来的便是三人如塑像般的站定在原地呆愣住,最吓人的是蓝忘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险些站不住。

 

“医师,有孕是大事,岂能玩笑,况且无羡他是男儿身。”蓝曦臣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询问医师道。

 

“老夫所言绝非玩笑,魏公子肚子里确实是多了一团灵脉,显然是有孕的迹象,虽是男儿身却因为常年修习鬼道,身体出现变化,也是有了受孕的能力,突然晕倒完全是因为这具身体太过破败,脉象虚弱,体内顽疾过多,须得好好调养才是,必要时候还是需要输些灵力,切不可懈怠。”

 

医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又道“只是自古男子受孕少之又少,所造的罪也是非常人能及,生产也比平常人困难,如若还没做好准备尽早告知于老夫。”

 

蓝曦臣大概是明白了,看了看依然呆愣的弟弟,转身对医师道“劳烦先开一些安胎养神的药,辛苦了。”

 

蓝曦臣送医师离开,静室里剩蓝启仁在和蓝忘机说些什么,蓝忘机依旧呆愣,好似受了巨大的刺激,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出不来。

 

“忘机,好生照顾这小子,你现在也是要当父亲的人了,凡事切不可莽撞。”

 

蓝启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接受了魏无羡,原来只当他是邪门歪道,孺子不可教也,没成想他曾经也有如此难言的苦衷,失了金丹修了鬼道,遭万人唾骂,被这世间所负,却还坚守心中的道义。

 

怪他一时眼拙,看错了人,现在已然年老,最大的心愿便是看着他们幸福,不要再重蹈覆辙了。

 

等一切交代清楚,静室里只剩下一个正在平复心情的含光君和昏睡的魏无羡,蓝忘机努力地在接受事实,对,他要当父亲了,心上人的肚子里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生命。

 

临近傍晚,魏无羡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是累的紧,迷迷糊糊的叫着蓝忘机。

 

“唔....蓝湛...”

 

“我在。”蓝忘机摸了摸他的头,又问道“可还有不适?”

 

魏无羡摇摇头问道“我怎么了?”

 

蓝忘机神色慌乱了一阵,转而恢复平静道“魏婴,你可曾想过我们可以有个孩子?”

 

魏无羡愣了一下,回答道“蓝湛,你别开玩笑了,我是男人,怎么可能有孩子。”

 

“魏婴,我们有孩子了。”声音里竟带有一些颤抖,手探入被褥间轻轻盖上那人还平坦的小腹,微微输入一些灵力“这里,有一个孩子。”

 

魏无羡的大脑死了一阵,一瞬间一片空白,心跳加速,用极快的速度从床上弹起来,又眼前一黑,闭眼缓了好一阵,才紧紧握住蓝忘机的手道“真的!?蓝湛!我们有孩子了?”

 

“嗯”

 

待蓝忘机把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后,魏无羡开心的要命,之前每天晚上行房事之时都和蓝忘机开玩笑说再捅自己就要怀了,没想到竟成了事实.....

 

一想到日后有一个小团子天天绕着自己转,魏无羡就止不住的想笑,仿佛对以后的生活非常憧憬,但蓝忘机却笑不出来,一张脸不自然地垮着,把魏无羡吓了一跳。

 

“蓝湛?怎么了?你....不喜欢吗?”魏无羡试探性的的问道。

 

“魏婴,你可知你要受多少苦?”蓝忘机握住魏无羡的双手,一脸严肃地问道。

 

魏无羡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心疼自己。

 

“蓝湛,能有个团子玩受点苦有什么的,再说了这不是有你在嘛,没事的。”

 

“可是你....”

 

“哎呦,蓝湛,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真的没事的,你放心,我一定乖乖喝药,乖乖吃饭,乖乖睡觉,你别担心了。”

 

蓝忘机很久没有看到过魏无羡这样期待的眼神了,而且知道自己有孕后竟也露出了很久都不曾出现的笑容,想必是真的高兴,终究还是妥协了。

 

“嗯,好。”

 

扶那人躺下,盖好被子,熄了灯,看着柔和月光下魏无羡的睡颜,蓝忘机心里一阵酸楚。

 

但你可知,我只想要你安好,你好便足矣。

 

 

 

 

 

 

tbc.







新坑,欢迎坑底躺平(•̀⌄•́)

是孕羡!主写叽宠羡,同样虐身不虐心,你们懂的(๑`・ᴗ・´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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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阅读量6000还没破,我们等一等不要急不要急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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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愉快(ꈍᴗꈍ)爱你们😘

 

 

 

 

 

 

 

 

 

Gessiperis

【城翊】娇气包(孕期)

任何一个人没有见过揣崽的猫咪闹脾气我都会很伤心的OK?

私设如山,个人xp,极速短打

ooc在我,绝美爱情在狗狗猫猫

我们是没有生殖隔离(?)的猫猫狗狗

————————————————

沈翊很生气,沈翊很少这么生气。


杜城很惶恐,杜城很少这么惶恐。


从他下班回家开始,沈翊就冷着脸一语不发,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撅着小嘴委屈巴巴。一只手摸着肚子一只手蹂躏着怀里的柴犬抱枕。杜城坐过去一寸,他就往边上挪一寸。杜大队长动作半天,也没能碰着媳妇衣角边边,只能凄凄惨惨先跑去厨房做饭。


这谁敢想呢,怀孕过后的沈翊在旁人面前愈发温柔,在他面前脾气却呈指数型增长,一整个拿捏住了双标本质。...

任何一个人没有见过揣崽的猫咪闹脾气我都会很伤心的OK?

私设如山,个人xp,极速短打

ooc在我,绝美爱情在狗狗猫猫

我们是没有生殖隔离(?)的猫猫狗狗

————————————————

沈翊很生气,沈翊很少这么生气。


杜城很惶恐,杜城很少这么惶恐。


从他下班回家开始,沈翊就冷着脸一语不发,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撅着小嘴委屈巴巴。一只手摸着肚子一只手蹂躏着怀里的柴犬抱枕。杜城坐过去一寸,他就往边上挪一寸。杜大队长动作半天,也没能碰着媳妇衣角边边,只能凄凄惨惨先跑去厨房做饭。


这谁敢想呢,怀孕过后的沈翊在旁人面前愈发温柔,在他面前脾气却呈指数型增长,一整个拿捏住了双标本质。


杜城在厨房一边做饭一边仔细复盘今天发生过的事。今早出门前一切都还很正常,早上起床沈翊半睡半醒间还给了自己一个早安吻,抱着沈翊去洗漱的时候他坐在洗漱台上不还亲了自己吗,难道是大理石台面太凉,冻着屁股了?还是今天忙着写结案报告没去学校接他下班?也不对啊,发微信告诉他的时候不还可可爱爱的回了一个“那我在家等你回来”吗?


杜城脑内跑着火车,回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干了啥事让那小祖宗闹脾气还生闷气。不过秉持着“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错误没抓到反省要先行”的原则,城队痛定思痛,决定待会做好饭就去积极认错。然后他帅气的把鸡蛋壳往垃圾桶里一投,垃圾是进了,他也不小心瞄到了垃圾桶里比早上多出来的黑色物体。


嚯哦,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大宝贝。


带上塑料手套从垃圾桶扒拉出来一坨黑色不明物体,经过仔细辨别,杜城认出了那应该是一道叫做西红柿炒鸡蛋的菜。


得,总算知道那祖宗闹什么脾气了。杜城笑的想死,觉得闹脾气的媳妇可爱到爆炸。


饭做好了端上桌,沈翊看他最后从厨房端出来的看起来卖相极佳的西红柿炒鸡蛋,嘴撅得更高了,朝着天上翻了个白眼,把遥控器摁得快碎了。


杜城走过去大手一伸,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放到椅子上准备吃饭。沈翊窝在他怀里脚一抬,虽然是找茬但语气还是很悲愤:“你好烦!我鞋还没穿呢!感冒了怎么办!”于是杜大狼狗把他往餐桌边的椅子上一放,又任劳任怨地跑回去给他拿拖鞋套在脚上。


沈翊看着他在自己旁边坐下,穿着拖鞋的脚晃荡晃荡,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小嘴一撇:“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作。”


“这哪能啊,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想办法给你摘下来,这有什么作的。”满分回答,欧耶。


“好,那我要天上的星星,你去给我摘。”


“……”杜城当场无语凝噎,画大饼之路惨遭滑铁卢。自己这边还没想好说辞,他老婆那边莫名其妙委屈得眼睛都红了,一边扒拉着米饭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念着“骗子”,感觉再说两句就能表演一个当场掉眼泪,筷子拐着弯也没碰过那盘西红柿炒鸡蛋。


救命呐,沈翊到底在气那份黝黑的西红柿炒鸡蛋还是在气我没给他摘星星!


英明神武的刑侦队队长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伺候怀孕的猫咪简直比破案难为人多了,下次一定要严格做好防护工作。


杜城思索再三,决定主动出击,遂拿起筷子往沈翊碗里夹了一夹西红柿炒鸡蛋。


好样的,压垮沈老师眼泪最后防线的竟是西红柿炒鸡蛋!饭还在嘴里没咽下去呢,筷子一撂,控诉就开始了。


“你干什么啊杜城,你存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你是不是看见厨房的垃圾故意炒这个菜来笑话我啊!孩子还没生呢你是不是就开始嫌弃我了!”好委屈,个混蛋,不想生了。


杜城十张嘴也讲不清道理了,靠近沈翊一边把他搂在怀里一边认错。


“错了错了,西红柿炒鸡蛋从此退出我家门。别哭了乖宝,我知道错了。”


杜城不停的哄着,过了两分钟,沈翊闷闷地声音从他胸膛传来:“不准退出,你下次给我做。”


“好好好,我下次做我下次做。别哭了乖宝,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听到这里,沈翊抬起猫猫头看着杜城,抬手戳了戳他心脏的位置,说话瓮声瓮气的却依旧瞪着大眼睛佯装生气:“哪碎了,我看看。”


杜城见他终于不掉珍珠了,松了一口气,配合得不行,腿一弯,姿势就变成了他靠在沈翊怀里捂着胸口:“老婆救命!心碎成一瓣瓣的了,要老婆亲亲才能拼起来!”


被男人哄得没绷住笑出了声,沈翊也不好再端架子了。捏了捏怀里人的耳垂轻声反省。


“我好作哦。”


听见这话,杜城起身看了眼沈翊,然后顺势亲了他一口:“没什么好反省的,我媳妇变成娇气包我也乐意宠着。”


终于被哄高兴了的沈老师重新拿起筷子,心情愉悦地正式开始了今晚的晚饭。杜城刚才夹的西红柿炒鸡蛋也被美滋滋地吞进了肚子。


杜城终于放下心来默默给自己点了一个大大的赞,同时决定悄悄记下一笔,等崽子出生了再用一些合法床上手段和沈老师秋后算账。


果然,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呢。


被哄好了的沈翊和开始幻想未来美好生活的杜城同时在心里如是说道。


————————Fin————————

猫猫日记:某年某月,天气☀️

今天下班后回到家,突然想吃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和鸡蛋的化学反应竟然是一锅黑炭。都怪杜城,把我宠的什么都不会!记上一笔,待会他回家就和他小发一下脾气吧。(PS:如果杜城看起来很累,或者有案子没破,记得把脾气扔进垃圾桶,然后使劲亲亲他)


你!是!我!的!底!牌!!!

你们真的好恩爱,我是真的会谢呜呜呜,被相互试探和猫猫的纠结虐到心梗,又被那种可以朝彼此交出后背的感情动容。

天塌下来你们也是最配的,最后两集了我们狗狗和猫猫一定要幸福!!!(超大声)

小酒馆的猫&

【城翊】冷战后,杜城故意跟别人暧昧,小画家气哭后他慌了

杜城从没想过,沈翊真的会被他气哭。

警局门口的风刮得有些冷,杜城靠在门上,眼神漫不经心地扫向走廊尽头。

沈翊站在那儿,背对着他,正低头收拾画板,动作有些僵硬。

看上去一如平常,安静得像空气。

可杜城心里清楚,他这是在忍。

他看沈翊的肩膀颤了一下,又一下,像是怎么也克制不住的委屈。

杜城咬紧牙,手里的烟被捏得变了形。

这已经是他们冷战的第三天了。

说起来,冷战的原因不过是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那天晚上加班,沈翊画了整整三小时的画像,眼里全是红血丝。

杜城看着心疼,可嘴上却冒了一句:“你慢吞吞的,案子能赶得上结案吗?”

他本以为是随口一说,沈翊却猛地放下画笔。

“慢点怎么了?...

杜城从没想过,沈翊真的会被他气哭。

警局门口的风刮得有些冷,杜城靠在门上,眼神漫不经心地扫向走廊尽头。

沈翊站在那儿,背对着他,正低头收拾画板,动作有些僵硬。

看上去一如平常,安静得像空气。

可杜城心里清楚,他这是在忍。

他看沈翊的肩膀颤了一下,又一下,像是怎么也克制不住的委屈。

杜城咬紧牙,手里的烟被捏得变了形。

这已经是他们冷战的第三天了。

说起来,冷战的原因不过是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那天晚上加班,沈翊画了整整三小时的画像,眼里全是红血丝。

杜城看着心疼,可嘴上却冒了一句:“你慢吞吞的,案子能赶得上结案吗?”

他本以为是随口一说,沈翊却猛地放下画笔。

“慢点怎么了?你要是觉得不行,下次别找我画了。”

杜城皱眉:“你能不能别这么玻璃心?”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沈翊的火,两人甩门而去,从那以后再没好好说过话。

他本以为沈翊跟他一样,只是拉不开面子。

可今天,事情好像不对劲了。

“城队,晚上有空吗?我订了家烧烤店,想请你尝尝。”

一个女警走了过来。

她是最近才调来的。

杜城抬眼看了看她,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好啊,下班后见。”

话音刚落,他的余光瞥见了沈翊的背影僵了一瞬。

他没有回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画板的手死死攥紧了。

最后,他匆匆离开,几支铅笔滚落在地也没捡。

杜城想伸手叫住他,可他站在原地,喉咙像被卡住了一样,什么也没说。

下班后,杜城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又一次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灯是亮的,沈翊还在。

他坐在工位前,额头几缕发湿漉漉的贴在眉间,眼睛红得像兔子。

他的画板歪在桌上,未完成的嫌疑人画像凌乱得一塌糊涂。

杜城的心猛地一沉。

他从没见过沈翊这副样子,像是精疲力尽到极点,却又倔得不肯低头。

“沈翊。”杜城低声喊了一句,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哑意。

沈翊抬头,怔了怔。

随即,他低下头,动作轻得像在保护自己一样:“杜城,你别叫我。”

杜城愣了一下,抬手想碰他肩膀,却被沈翊猛地甩开了。

“别碰我。”沈翊的声音发抖,眼里湿漉漉的,像是快要撑不住了。

“你要跟谁去喝酒,跟谁去暧昧,随你,别过来让我难堪就行。”

杜城彻底懵了。

沈翊攥着桌沿,死死咬住唇,肩膀却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求你了,你是不是就不能少气我一次?”

那句话像是一柄锤子,狠狠砸进了杜城的心里。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猛地蹲下身与沈翊平视,慌张地伸手想擦去沈翊的眼泪。

“对不起……沈翊,对不起。”

杜城的嗓音低得发颤,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

沈翊愣住了,泪水涌出得更厉害。

没想到,向来倔得像石头一样的杜城,会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杜城从没这么慌过。

沈翊哭了,眼圈红红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兽,拼命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不让人靠近。

可他的嘴唇却咬得发白,像是在强迫自己忍住所有的痛。

杜城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他一向是行动派,哪怕抓捕犯人也从没犹豫过。

可此刻的沈翊,他不知道怎么去触碰。

“沈翊……”他嗓音低哑,轻轻唤了一声。

沈翊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带着倔强和不信任,让杜城心里一沉。

杜城开口解释,却发现沈翊已经站起身,动作迅速得像在逃避。

“别跟我说对不起,没用。”沈翊低声说。

杜城急了,猛地拉住他的手腕:“你听我说,我……”

沈翊猛地一甩手,连力气都用了八分:“杜我不想听!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从来不管我怎么想。”

杜城愣住了。

沈翊的手腕骨感而纤细,被他捏得微微发红。

他下意识松了点力气,却又不敢完全放开。

“我真不是故意的。”

杜城低下头,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今天……我不是想惹你生气。”

沈翊冷笑了一声,眼中还挂着未散的泪。

“不是故意的?那你跟别人约会,是不是也不是故意的?”

“什么约会?”

把我埋了

【城翊】过来抱抱

*隐忍狗狗&钓系猫猫 

*双向救赎


沈翊知道,杜城恨他入骨,烦他入心。那天是他第一天到局里报道,张局给他分配了办公室,他站在406门口,前面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越过无数颗人头,杜城的脸上是愤怒和嫌弃。他看的清楚,提着一口气,扯出一个笑来。 


“我告诉你,没有你这个画像师,我们案子照样破!” 


这是他耳边响起的杜城说的最多次的话。 


可事实是,沈翊高超的画像能力,帮助杜城用最短...


*隐忍狗狗&钓系猫猫 

*双向救赎

 

 

 

 

沈翊知道,杜城恨他入骨,烦他入心。那天是他第一天到局里报道,张局给他分配了办公室,他站在406门口,前面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越过无数颗人头,杜城的脸上是愤怒和嫌弃。他看的清楚,提着一口气,扯出一个笑来。 

 

 

“我告诉你,没有你这个画像师,我们案子照样破!” 

 

 

这是他耳边响起的杜城说的最多次的话。 

 

 

可事实是,沈翊高超的画像能力,帮助杜城用最短的时候侦破了一个又一个案子。杜城答应陪他去海边散心的时候,沈翊知道杜城对他,不只有恨了。 

 

 

沈翊站在最高的岩石上,下面是死寂的海,一望无际的黑色,连接着远处的深蓝色夜空,也连接着沈翊心中的恐惧。七年前,他就是在这儿,被推下去的。 

 

杜城站在他旁边,没发觉他的腿已经开始颤抖。 

 

 

“杜城,如果有一天,我濒临死亡,你会救我吗?” 

 

 

沈翊极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他看向一旁正用鞋尖踢石子的杜城。 

 

 

“想屁,不会。” 

 

 

杜城瞪他一眼,回答的干脆利落。 

 

 

但沈翊的嘴角微微上扬,因为杜城说完的下一秒,用一只手架住了他的胳膊。他会救他,杜城啊,总是嘴硬心软的。 

 

 

七年里,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沈翊都在想,对杜城来说,雷一斐是师傅,是朋友,也是父亲。雷一斐死了,蒋峰说,杜城没再笑过。他是人民警察,他外表坚强又刚毅,只有沈翊知道,杜城的心里那根顶梁柱,断了。 

 

 

那是一个柔软如棉花的地面,人踩在上面,下不去也上不了,每走一步都颤颤巍巍,沈翊经常看杜城的背影,宽厚的,却显得落寞。 

 

 

想要重新修复那根柱子,大概是沈翊接近杜城的开始。 

 

 

 

是听李晗说的,沈翊发烧了,还坚持来局里工作。杜城刚进门,李晗就跑过来一脸愁容的想让他去劝劝沈翊。杜城嘴上拒绝了,但中午饭空还是推开了406的门。 

 

 

沈翊早在三秒前就预料到杜城的到来,脚步的声音,稳重且坚毅,局里只有杜城。杜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沈翊剧烈的咳嗽着,一只手捂住了胸口,看上去十分痛苦。 

 

 

杜城过去给他倒了杯水,黑着脸抢走他手中的画笔。 

 

 

“不要命了,发着烧还来。” 

 

 

“不要紧。”沈翊将那杯水乖乖喝下大半,又递给杜城。 

 

 

杜城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被烫的一惊。拉起沈翊的胳膊就要走。 

 

 

“跟我去医院。” 

 

 

在车上,沈翊因为发烧头晕再加之困顿,很快就睡着了。再醒的时候,是觉得自己趴在一个很温暖的背脊上。杜城背着他,办完入院手续。 

 

 

沈翊躺在床上打点滴,杜城在一旁坐着擦汗。给他挂水的小护士憋不住笑,“就是感冒发烧了,你这一背他跑进来,我们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差点推来急救车。” 

 

 

杜城的脸红的厉害,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 

 

 

沈翊也笑,他想起昨晚冲了三遍凉水澡,效果还不错。 

 

 

祸不过三,杜城不知道沈翊为什么这么倒霉。杜城一早到局里,碰到打车来的沈翊,他难得没骑他那辆破自行车,杜城心想。 

 

 

但再仔细看看,沈翊走路一瘸一拐的,看着不太舒服的样子。他急忙跑过去,沈翊看到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昨晚上路灯坏了,骑车摔倒把脚崴了。” 

 

 

 

杜城瞪着他,愤愤道,“傻子吧你。” 

 

 

他扶着沈翊进了局里,李晗和蒋峰正凑在一起说话。 

 

 

蒋峰看着二人和谐的背影,“你没觉得,城队开始乐于助人了吗?” 

 

 

而李晗还沉浸在对沈老师刚刚发完烧又崴脚的心痛当中,她捂住嘴巴喃喃道,“我们沈老师也太水逆了吧!” 

 

 

 

沈翊给杜城发微信,说他想上厕所但是脚疼。 

 

 

杜城给他回了一串省略号,但一分钟以后就推开了406的门。黑着脸把他扶到厕所,然后默默在外面等着。 

 

 

沈翊出来,笑着道谢。 

 

 

“谢谢你,还要麻烦你今晚上下班后送我回去。” 

 

 

杜城扶着他胳膊的手微微用力,“沈翊,你可真的是不客气。” 

 

 

沈翊低下头,没再说话。 

 

 

送沈翊回了家,杜城开车经过那盏坏掉的路灯,开出十几米又调头。他想不通,明明他之前就修好过一次,怎么又坏了。 

 

 

沈翊拖着已经不怎么疼的脚偷偷跟出来,他藏在暗处。看着杜城打开后备箱拿出工具,开始修路灯。早在之前,路灯坏了好久都没人管,杜城送他回家的那天过后,路灯突然就亮了,他就怀疑过,是杜城修好的。 

 

 

 

于是他看着那盏澄黄的路灯,咬了咬牙,捡起一颗石子,砸了过去。啪的一声,路灯灭了。他摸着黑回去,没想到太激动,被一个酒瓶子崴到脚。 

 

 

 

 

大概不到半小时,路灯重新又亮了起来。灯光照耀着旁边的废旧土墙,墙面上有喷绘的壁画,杜城被突然亮起的灯光闪了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是两个并排站立的小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他和沈翊。 

 

 

杜城抹了把脸上的汗,低声道,“这家伙,搞什么鬼。” 

 

 

 

他上了车离开,沈翊看着车扬长而去,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收回去。 

 

 

杜城手握着方向盘,脑子里却都是那副画。是沈翊画的,那个笔触一看就是沈翊的作风。他明明是看不惯他的,杜城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怎么是笑着的呢? 

 

 

 

 

中枪了。子弹的速度太快,打入人的肉体,甚至可以听到穿破皮肤的声音。杜城刚开始没感觉到疼,直到远处传来沈翊几乎扯破嗓子的叫喊,“杜城!” 

 

 

伤口处源源不断流出血液,沈翊的神情因为惊恐而轻微的扭曲,他的手慌乱的帮他止血。巨大的疼痛开始蔓延,杜城刚刚抬起手就被沈翊握住。 

 

 

“杜城,你不要死,你还不知道我喜欢你……” 

 

 

什么?杜城猛的睁开眼,床头的闹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九分,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他中弹了,沈翊向他告白。 

 

 

“非常扯淡。” 

 

 

杜城躺下准备再次入眠,沈翊留着泪的脸却不停歇的涌入他的脑海,让他心神不宁。 

 

 

第二天,他顶着黑眼圈去局里。遇到沈翊,他低着头快速走过,不敢打招呼,他还想着那个奇怪的梦。 

 

 

他不理沈翊三天,李晗有些苦恼的去问蒋峰,“城队怎么又开始冷沈老师了,沈老师最近看着太可怜了。” 

 

 

蒋峰也没搞懂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估摸着大概沈翊又惹到小辣椒杜城了。 

 

 

 

 

杜城没想过沈翊能出现在他家门口。 

 

 

杜城看了眼表,现在是晚上九点,沈翊站在他面前,背着一个大旅行包。 

 

 

义正言辞的说到,“我家热水器坏了,来借用你的卫生间洗个澡。” 

 

 

“你还能再厚脸皮一点儿。”杜城把人丢进洗浴室,“二十分钟之内解决完。” 

 

 

沈翊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吹头发。 

 

 

杜城看着他穿着奶白的体恤,宽大的领子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锁骨。沈翊的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是。像只未经世事的猫崽。 

 

 

他不自觉咽了口水,喉结翻滚。 

 

 

“喝点什么吗?” 

 

 

沈翊看向他,非常真诚的询问,“牛奶可以吗?” 

 

 

杜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合着这是当自己家了。 

 

 

他将热好的牛奶递给他,看着沈翊小口小口喝着,热水蒸的他脸通红,鼻尖泛着光晕。 

 

 

 

“太晚了,今天在这睡吧。”杜城说。 

 

 

沈翊的面部表情非常纠结,但其实内心有一些雀跃。 

 

 

 

“热水器找人修了吗?” 

 

 

杜城又问。 

 

 

“找了,大概明天就能来修。” 

 

 

一问一答,他们聊的还算顺畅。 

 

 

 

直到最后,沈翊拽住杜城的袖子,他说,“我想要个拖鞋。” 

 

 

杜城才发现,沈翊一直是光着脚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该死的,脚底受凉又得发烧。 

 

 

杜城指了指不远处的鞋柜,“自己去拿。” 

 

 

他正坐在沙发上削苹果,没空。 

 

 

沈翊去拿了拖鞋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到地面上的水,鞋底不防滑,沈翊走过来的时候打了滑,一个挺身直接扑向了杜城。 

 

 

杜城敏感的反应能力让他第一时间扔掉了手中的刀和苹果,苹果落在地上滚了两圈,而沈翊砸进了杜城的怀里。 

 

 

“蠢。”杜城被压的闷哼一声。 

 

 

 

“快起来!”杜城推他。 

 

 

沈翊的眼前不到几毫米的地方就是杜城瞪大的眼睛,他不为杜城的话所动,自顾自的握住了杜城的一只手,然后嘴对嘴的吻了下去。 

 

 

三秒,杜城觉得心跳的好快。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可这是房间里,又怎么会有风,是耳鸣了。 

 

 

沈翊的身上香的要命,是和自己一样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是自己被子里熟悉的味道。 

 

 

杜城翻了个身,将沈翊压在身下。他当了二十多年直男,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此刻沈翊的嘴近在咫尺,他却发了怵。他回过神,泄了气般松开了沈翊。 

 

 

沈翊却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我教你,接吻。” 

 

 

他们吻在一起,杜城的口中是浓厚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他的吻带着一丝狠劲,像是要把人吞进肚子里,一步步侵略着沈翊的城池,他腿软的厉害。杜城啊杜城,从此以后,让我当你的柱子。 

 

 

当你的朋友,你的搭档,你的爱人。 

 

 

 

沈翊闭上了眼,完全的交给了杜城。 

 

 

 

小画像师的愿望很简单,他许了七年,当杜城难过的时候,他可以在他身边说一句,“过来抱抱。” 

 

 

 

End. 

 

 

我写的好爽,希望大家喜欢!


彩蛋有,是城队心疼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