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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楔形石
——严良,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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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盼春风MM

【沈马|星月】守护

马蓝星第一视角文

主马蓝星

从小到大 流水记事

总觉得,经历过这些事情的马蓝星

才会有《独行月球》中那么冷静近乎冷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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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马蓝星,马国盛的马,蓝天的蓝,星辰的星


马国盛是我爸,前中国探月组的指挥长,蓝天、星辰,都是他的梦想,所以我叫马蓝星。


从我有记忆开始,马国盛就和其他爸爸不同,他不会在检查我作业时暴跳如雷,也不会在游乐园拎着我禁止我到处乱跑,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出现在这些时刻。所有的这些瞬间,都是我妈一个人陪着我。而马国盛,每年见我的次数,我在两岁时掰着...

 

马蓝星第一视角文

主马蓝星

从小到大 流水记事

总觉得,经历过这些事情的马蓝星

才会有《独行月球》中那么冷静近乎冷血的样子

 

—————————————

 

我叫马蓝星,马国盛的马,蓝天的蓝,星辰的星

 

马国盛是我爸,前中国探月组的指挥长,蓝天、星辰,都是他的梦想,所以我叫马蓝星。

 

从我有记忆开始,马国盛就和其他爸爸不同,他不会在检查我作业时暴跳如雷,也不会在游乐园拎着我禁止我到处乱跑,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出现在这些时刻。所有的这些瞬间,都是我妈一个人陪着我。而马国盛,每年见我的次数,我在两岁时掰着手指就能数得过来了。每次见面,也只会拉着我讲述地球以外的浩瀚星辰,这种生活一直延续到我10岁,10岁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妈跟我说马国盛去了月球,再也不回来了。

 

月球,对于我而言并不算陌生,根据马国盛的描述,10岁的我已经无数次在脑海中天马行空的畅想过异球的光景。坑坑洼洼的地面,滴水未流的月海,还有15天昼夜的周期,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那一年,我第一次有了去月球的冲动,想去把马国盛找回来,也想去验证一下自己心中涂绘的那副景色。自那以后,我也有了自己的理想—探月。

 

马国盛去月球的第6年,我16岁,跳级高考,还算轻松的考上了国内顶尖的航天大学。自小熟读马国盛留下的资料,理论知识于我而言不算难事,超重耐力也在10岁确定目标后常年的训练下算的上优秀,航天生活环境、应急救生我都能自如应对,唯独旋梯、四柱秋千的飞行基础训练。大概是前庭没有优势,转20多圈,整个世界就天旋地转,胃液混着胆汁,一同涌上来。即便连续一个月的努力尝试,也丝毫没有带来改变。

 

彼时,我的导师,我身边的同学都在惋惜,也在劝说,“你毕竟是个女孩儿,别为难自己”,那是我那一年听过最多的话意,似乎在所有人的眼中,女孩儿就应该安安稳稳的待在地面指挥中心。可是,这所有人中,并不包含我。

 

不甘心,我听到每一岁的马蓝星都在说着不甘心。

 

过去6年,每个晴空的夜,遥望着36.3万千米以外的另一个星球,它的每一个形态,都已经烙在我心底,我一直坚信自己可以轻盈的踏在月球表面,享受着身体有些失重的轻盈。还有那个跟了我6年的心结,关于马国盛的秘密,我必须自己去解开。

 

所以,16岁的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理想—登月。

 

明确了心里的想法,被聒噪声音扰乱的心彻底安静下来,每天把大半的休息时间放在了旋梯和四柱秋千的训练上。

 

神经末梢的兴奋电信号超出致晕阈值,让我的生活每天都在倒转天地,呕吐成了常态,训练第二个月,人瘦了一圈,一向支持我的妈妈也开始劝说我放弃。好在我能感受到致晕阈值的变化,它在和我一起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着。执拗的坚持了一年,在某次普通的测试中,我刷新了学校的记录,可我知道,准确新的记录,只有我自己清楚。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劝我放过自己的话音。那些茶余饭后的谈论,也逐渐转变为“马蓝星?不用担心,她可以”

 

不过,这对我的生活,并没有造成一丝影响,我依然不喜欢与人多言,喜欢一个人在明月当空的夜晚,走进操场的角落,抬头望着发亮的月,不管它是圆是缺。

 

———————————————

 

22岁,是我人生的一个分界点。即将研究生毕业的我,被导师安排去E国交换学习,时间为期一年。尽管全球对于航天的探索目标是一致的,但是E国的航天技术跟Z国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我们所拥有的是他们缺乏的,同样他们所拥有的于我、于我们也是新颖的。

 

E国交换到Z国的是一名学习力极强的男同学,我跟他没有打过照面,只是偶尔在研究所群里看到同学感慨他吸收知识之快。我知道,自己更加不能松懈分毫,总不能让祖国吃亏不是。

 

在E国待的半年,原本磕磕绊绊的语言已经可以沟通无碍,周围的同学也渐渐熟络。后来,我才了解到,这帮温和的跨血种同学对于我的评价。感情淡漠,没有生活,相比于去年被交换来的月,更像个高智能的学习机器人。

 

“星,你们国家好有趣,因为要探索宇宙,所以送来的都必须是天上的名字吗?”

 

“可能吧”

 

z国与E国是从去年才开始交换学习,两个人的名字而已,巧合罢了。我无意跟他们深入探讨这个浪费时间的问题。

 

以年为计算单位,我再一次成为了学校的记录保持者,不同的是,这次是在国外,突破的是他们得全科成绩记录。

 

在即将踏上回家的旅程前,我意外受到了来自E国航天研究所的offer。

 

“星,既然你的梦想是登月探月,在我国也同样可以,只要你愿意,GJ的问题我来解决。我保证,一旦你的身体素质通过,你会是我学生中的首选。”

 

E国的导师给了我这样的承诺,这对于从小向往月球的我而言,确实是一份很大的诱惑。回忆翻涌着这些年的坚持,在坚持的源头,我突然看到了马国盛。

 

“对不起老师”

 

我把手里还没打开的offer直接递了回去。

 

“马国胜,是你爷爷给我起的名字,对于你爷爷这代而言,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祖国昌盛。虽然把自己的愿望寄托在下一代的名字上这件事有点迷信,有点可笑,甚至很自私。但我还是希望,我们一代一代可以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

 

那是马国盛在我面前少有的正经,所以,那个画面也成为了我人生中关于他,最难忘的时刻。

 

“星,你不用这么着急回复我,可以再考虑考虑”

 

“不用了老师,这里不是我的家”

 

我伸手挡住他再次递过来的信封,面对他惋惜的表情,只能礼貌客气的回给他一个笑容。

 

“你们真的很像”

 

“谁?”

 

“月,我上一届的学生,也是你们国家的”他收起了始终未开启的信封“他会是名很优秀的航天工程师,只可惜,他也说要回家”

 

听到这番话,我心中莫名涌出一股骄傲,Z国人的爱国情怀,在我们这一代依然浓重。

 

———————————————

 

23岁,历时一年的漂泊学习,我回到了祖国,也如愿进入了马国盛当年的工作单位—航天局,见到了他当年的领导,我自小就称之为孙叔叔的航天局飞行组组长孙光阳,那是我和他时隔13年后的再一次见面。

 

我依然记得,13年前,他坐着轮椅被同事推到我家时的样子。与记忆中那个和马国盛一起登月时的意气风发不同。那时候的他也没有现在的富态,干瘦的身躯靠在椅背上,耷拉着脑袋,下巴和两腮长满了胡茬,手里紧拽着一个的小巧手机挂件,我认得出,那是马国盛的。

 

“嫂子,对不起”

 

他跟我妈说话时低着头,别人难以发现,可10岁的我,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眼泪。

 

“是我该替老马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妈的声音也是哽咽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了我妈跟我说的,马国盛去了月球,不回来是什么意思。马国盛不是不回来了,是回不来了。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在我妈面前提过马国盛,也从来没有问,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回不来了。我希望这个答案,我可以自己去寻找。

 

现在,这个答案终于出现在了我面前。

 

入职航天局那天,孙光阳和我聊了很久。

 

13年前,他们四个航天员,跟着马国盛一起去月球执行探月任务,任务进行的很顺利,完成的时间与预期一致。可就在撤离前夕,他们突然接到通知,原本围绕在月球规律运转的陨石受到不明引力影响发生碰撞,部分即将撞向月球。为避免人员伤亡,需要紧急撤离。可当时第一次登月的年轻航天员外出未归来,不等他,他几乎没有生还希望,等他,风险极大。

 

作为指挥官,马国盛思量了很久,终究是不忍心扔下他一个人。结果,他们等到了他的归来,可同时,他们也遭受了陨石的攻击。

 

除孙光阳以外的所有人员,全部牺牲在了异球。孙光阳侥幸的留下了一条命,可也因此失去了双腿。

 

听完孙光阳的故事,我想了半天,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或许在过去,我会对马国盛充满恨意。这些年,我妈一个人带着我的所有辛苦,都是他造成的。可是现在,我好像又有点理解他,他活着的时候很少陪我,可每次在我哭着问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的时候,他总会耐心的一遍一遍对我说,爸爸永远不会抛弃你跟妈妈。在他的世界里,不允许有抛弃。

 

我知道,他的决定是错的。如果追究起责任,无辜牺牲的两条人M,还有孙光阳的双腿,都是他造成的。我妈说的对,是我们该对孙光阳和牺牲的另外两个人道歉。

 

“孙叔,对不起”

 

“蓝星”

 

“是他欠你的,也欠他们的”

 

“不,你爸他是个好大哥,对我们都很照顾”

 

“可他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官”

 

作为最高指挥官,他不够理性,甚至不够冷血,在做决定那一刻,他应该让自己成为衡量最小损失的精密仪器,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不该做出那样的决定的。

 

趁孙光阳沉默的空档,我抬头透过天窗又看到那颗呈现半圆的球体,突然觉得我妈说的也没错,马国盛确实永远的待在那儿了。

 

“孙叔,你说我什么时候能上去看看?”

 

“应该会很快吧,你很优秀,比你爸还强”

 

“嗯,我将来会做一个比他出色的指挥官”

 

———————————

 

26岁,是我登上月球的第一年。脚踩在马国盛描述过无数次的月球,恍然多了些不真实的感觉。转头看着干枯无垠的光景,眼前的画面和脑海中幼时的绘图渐渐摞在一起,有重合,也有差别,可那些都不重要了,因为这里是月球,是马国盛待了16年的地方,也是我从10岁就开始向往的地方,26岁,我终于到达了这儿。

 

“小马,梦想实现了,怎么一点没见你激动呢?”大概是我的表现太过平淡,指挥中心孙光阳的声音透着无线电传了过来。

 

“是理想,不是梦想”是一直相信能实现的理想,所以,心中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便情绪是复杂的,理智还是能一丝一缕的将它整理好,压在心底。毕竟登月首要的,不是个人理想的实现,而是任务的执行。

 

我们七人小队在月球的执行任务的时间安排的很合理,偶尔也会有休息时间。利用碎片的休息时间,我按照孙光阳标记的地点,沿着马国盛的轨迹一个一个走过看过。终于,在月球白昼结束的一个夜里,遥望着那颗熟悉的蓝色星球,我觉得自己终于读懂了马国盛。

 

我一直以为,马国盛执着的探月,是出于对月球的喜爱。直到我跳脱自出生便一直依赖的地球,站在36.3万千米外的陌生环境,望着那仅剩的半片蓝,我才明白,马国盛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守护。不止是马国盛,所有来到陌生星球的人,都在做着同样一件事。守护家,守护家里的人。

 

马国盛遗留的手机吊坠还静静的待在我的航天服口袋,本来这次登月,我是想把他留在他最爱的月球,如今看来,我还是得带他回家。

 

我拍了拍口袋,第一次觉得那个被我叫做爸爸的男人离我那么近。爸,以后,换我守护你们了。

 

————————————

 

月盾计划的初计划,诞生在我28岁那年。从26到28,两年的时间,三次跟随队伍踏上月球,我成为了新一代中,登月次数最多的航天员。理所当然的,在挑选Z国指挥官时,首定的月盾计划主任孙光阳,把我的名字报了上去,最终也得到了批准。

 

距离月盾计划正式实施还有2年的时间,我必须要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的状态,同时,也需要招募各方面的专家,去月球共同完成守护计划。

 

计划准备的第一年,我将自己的体质训练提升到了新的峰值,补充了大量的心理训练和生存与救生训练,在专业之外,我必须保证自己和每一位跟我去月球的航天员的心理状态,我不想和我爸一样做英雄,我只想带着他们平安去、平安回。

 

月盾计划是需要多国共同完成的,由此,需要推选出一位总指挥官。在选举月盾计划的总指挥官期间,孙光阳给我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他说,总指挥官肯定会在航天技术领先的Z国和E国之间产生,我该去争取。

 

可是,我不想。

 

我没有想过要做一个多伟大的人,从最开始的航天大学,到后来留学归国,登月。我走过的每一步,都是我觉得自己想要去做并且一定能做到,然后一步步实现的人生站点罢了。

 

月盾计划的总指挥,需要把控全局。做一个把控全局的人太累,这不在我规划的人生站点之内。可是,我还是太过理想化,以为不想,就可以不做。也对,这是守护全人类的计划,怎么可以不想,就不去做呢。

 

最终,我还是成为了月盾计划的总指挥官。孙光阳说,我是唯一一个本国推荐,别国无异议的人选。并且,E国也有人推举我,是我当年的导师。他说,老师对我的评价很高,指挥官除了要有过硬的专业和身体素质,还要有切断情感、果断决策的魄力,老师觉得我最合适。

 

职位越高,要负的责任就越大,所以,本国的航天人,我亲自一个一个的筛选。在距离登月还有半年的时间,招聘进入到了最后的尾声,我的队伍,只剩一个维修师的空缺,我对于这个维修师的定位,最好不止是维修师。这很难,所以招聘了近3个月,仍然不见有人应聘成功,直到独孤月的出现。

 

第一次见到他的简历,曾任E国交流生7个字洋洋洒洒的飘在学业经历上,许久前的声音钻着脑沟壑缝隙冲到了记忆区。

 

“跟月相比,你好像一个高效学习的机器人”

 

“你们真的很像”

 

“月,我上一届的学生,也是你们国家的”

 

“他会是名很优秀的航天工程师,只可惜,他也说要回家”

 

是他。

 

“这个不错”

 

“it’s me”

 

我看着独孤月堆着笑从角落冒出来,开始对老师的话产生了质疑,看起来…优秀这个词不太适合他。但是…我再次低头确认了一遍他的简历,就他吧。

 

———————————

 

月盾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距离我们进驻月球仅剩3天,我在与各国指挥员开视频会议确认进度的同时,一遍一遍过着一些我们容易忽略的细节。终于在晚上11点结束了一整天的忙碌,扣上电脑,坐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厅,长舒了一口气。纵然在外人面前不动声色,可这么大的计划,这么重的担子落在我的肩膀上,终归是透支了我所有的精力。

 

压力包裹着整个人,几乎令我窒息。我只能借工作之由偶尔仰头望着那轮圆缺不定的月。在心底偷偷的问那个永远留在月球的人,爸,你是不是也曾这么累?

 

月盾计划出发那天,发射场来了很多人,多数都是来送别的家人。我没让我妈来,我爸的牺牲让我想清了很多事,如果我选择了守护,那我就要在工作中更加淡漠,把自己当机器,浩瀚宇宙中的冷血机器。

 

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是孤单一人的身影—独孤月。我熟背这次跟我离开的每个人的资料,独孤月,如他的名字一般,孤独,因为,他已经没有亲人了。可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孤伤的情绪,确实与同学说的一样,生活中,我和他大概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他,乐观、活络,像小太阳,而我,越发没了人味儿。

 

————————————————

 

在月球生活的前三年,我几乎忙的连轴转,每天进出基地,忙着和所有人一起制造宇宙之锤,工作占据了大脑,甚至记不得几个指挥官以外的人。

 

三年,首个宇宙之锤终于问世。有了首个,接下来就容易的多。把任务交给其负责人,所有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除了时不时的巡查,其他时间不再需要紧绷大脑的每条弦,休息时间多了,状态也松弛了下来。更不再需要偷偷跑到月球的第一面国旗下,靠着和我爸的聊天释压了。偶尔在一个人的空间,看看故事会,或者端着一杯咖啡由着身体的律动舞几下。当然也有尴尬的时候,比如恰好被人撞见的瞬间。

 

“有事儿?”我收了笑,恢复工作状态。

 

“没、没事儿”

 

看着他别扭的笑容,躲躲闪闪的眼神,磕磕巴巴的话语,他很奇怪。

 

这种感觉,在剩下的5年中,也得到了验证。

 

月盾基地面积足够大,人数众多,涉及到十几个GJ,多达上百人。要频繁的遇上一个人很难,可我总是会在各个场合遇上独孤月。

 

皮特跟我说,独孤月在打听我的消息,我似乎明白了这些年过多的巧合出于何种缘由。但是,独孤月想要的,谁都能给,只有马蓝星给不了。

 

“你是哪个部门的?”

 

我亲自招来的人,我自然知道他是哪个部门。只是…

 

“不管是哪个部门的,任务结束之前都不能松懈”

 

这大概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

 

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遇上跟我爸一样的选择。这次登月前,我在每个房间安装警报装置,在每个人的联系器设定警报程序,为的就是要避免当初发生的悲剧,可是,我没想到,独孤月,他到底为什么会错过警报。

 

等吗?

 

想法出现的瞬间,陨石撞击的爆炸声在耳边响起,被击中的人四散而起,即便是缓慢的跌落,落在月球表面的人也失了气息。马国盛还有未谋面的两具尸体,就连坐在轮椅上的孙光阳也凑着热闹一同往脑海中涌。

 

“3”

 

对不起

 

“2”

 

如果你能活下来

 

“1”

 

我来接你回家

 

看着他跌落月坑,我冷眼收回视线,快速按下红色的键。

 

30年以来,第一次,所有情绪如同饿狼一般扑食着我的心,我终于明白了马国盛当年为什么会做出那样错误的决定,这确实比死还难受。可是,我是马蓝星,是月盾计划的总指挥官,我不可以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在外人眼中,我必须淡漠,甚至冷血。

 

周遭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走的早的幸运。那些即将冲破理智的情感被我努力的包裹着,将它扔在角落。我把自己和情绪剥离开,可我知道,我不敢往身后看,只要一眼,我心中所做的努力将全部付之东流。

 

马蓝星,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你真的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你开心吗?如果独孤月死了,你会安心吗?

 

马蓝星,连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指挥长,糟了,独孤月没跟上来”

 

第一个发现他没跟随我们一起离开的,是皮特。他慌张的语气飘散在舱中,我感觉到,四周的视线一同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藏匿的情绪沿着食道逆流入口,是苦的。我的视线一直放在前方,舱中安静了许久,直到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平淡的说了句“知道了”

 

那份静被我的冷血裹上了一层冰霜,去时、欢喜,回时、死寂。

 

—————————————

 

返回舱在下落地面时,穿过发生异常的大气层,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感受到了剧烈的颠簸。我以为,自己可以解脱了,不用再去面对丢弃的事实。可当我再次醒来,望着天花板,才意识到,原来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逃避的。

 

“小马?”

 

独孤月!我必须先去确认独孤月的情况。身体依然能感受到月球与地球的落差,我只能双手撑着床沿坐起,准备下床。

 

“小马,你干什么!赶紧给我按下她。”

 

孙光阳慌了,操控着轮椅走过来。

 

“你不要命了”

 

“独孤月”

 

这三个字从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声带压制着情绪,我甚至感觉到了它的颤抖。

 

“皮特跟我说过了,放心,独孤月还活着,现在需要休息的是你”

 

活着,一瞬间,左心房的情绪隔离层好像被这两个字轻轻刺破,那些悲痛和恐惧顺着动脉血液川流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片刻占据了整个躯壳,让我失了力量。

 

我泄气一般靠向床背,艰难的调整着我的失态。泪憋了回去,惊恐和喜悦也淹没在黑色的瞳孔。

 

“主任,尽快安排我再次登月,我得去接他。”

 

出走的理智终于回到了大脑,提出了解决方法。

 

“马蓝星,我看你是疯了吧?好好给我待着,适应了地球再跟我谈月球的事儿”

 

“主任,人是我丢的,我的责任,我要把他接回来”

 

“小马,你先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

 

孙光阳的提醒把我的全部的感知彻底招了回来,熟悉昏暗的环境,是几年前就为π准备好的防空洞。

 

“π的残余,撞向了地球,死了很多无辜的人,现在,外边的空气根本无法生存,航天技术倒退,也不足以支撑你去月球。”

 

接收着昏迷这些天的事态讯息,大脑转轮一般运转,我意识到,短时间内,我没有办法把丢弃在月球的人接回来了。好在,预留的食物足以他支撑到我们再次登月那天。

 

“还能联系上独孤月吗?”

 

“能看到他,但是,联系不上”

 

“你的意思是?”

 

“通讯系统还没有修复,工程师正在努力。”

 

面对这样的结果,无力感无孔不入的渗透我的细胞,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

 

———————————

 

陨石四散,人影在奔跑,他迅速躲避着来自宇宙的落体,似乎每一步都能完美的绕离危险区。可后来,大概是体力下降,他的速度也越发缓慢。

 

“砰”人影忽的消失在陨石跌落的地方,巨大的石块准确无误的将人压在了地底,脏器被人骨刺穿,最终,连同肌肉一同被碾碎。

 

“独孤月!”

 

意识逃脱梦魇,猛然睁眼,没有阳光的房间不知昼夜。我起身,伸手开灯,床头的时间明确的告诉我,现在刚刚凌晨2点钟,又是2点。从我回到地球起,每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梦境,同样的惊恐。

 

我知道,自己不会再入睡了。索性将套了卫衣,取了瓶啤酒,坐到如今唯一一个能望到月的台阶上。炸开我的房间,把我的照片贴在凳子上、还跟金刚鼠说我是嫂子,独孤月,你真的在一步一步的挑战我的极限。但是,没关系,只要你能活下去,只要,你能活下去。

 

“笨蛋独孤月,你一定要回来”

 

————————————

 

“马蓝星,带我回家”

 

屏幕闪现的光刺疼了我的眼睛,信号中断,只剩满屏的雪花。

 

这一次...笨蛋独孤月...真的永远回不来了...

 

————————————

 

番外:

 

时隔多年,马蓝星再次登上月球,恍然隔世。

 

马蓝星曾经以为,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登上火箭,没有办法到星空与最爱她的两个男人见面。

 

重度ptsd合并中度抑郁,并伴有轻度分裂迹象,这是独孤月离开后的第一年,心理医生给马蓝星下的诊断。

 

两次对于独孤月的抛弃,让马蓝星对自己产生了极度的抵触,她厌恶着自己的冷血,却又滋养着自己的冷血。她把自己分在两个极端,一边天使,一边恶魔,对峙般拉扯着自己,仿佛只有一方伤亡,才会结束这场痛苦。

 

后来,马蓝星开始不断的伤害自己,因为天使和恶魔,都是她。

 

她是天使时,她质疑着冷血的自己,为什么不赞同爸爸救人的做法,还有独孤月的死,从把独孤月自己一个人扔在月球、将独孤月打造成英雄,到让独孤月一个人消失在星际,这一切都是那个冷血的马蓝星一步一步推动的。马蓝星该陪着独孤月一起死去。

 

她是恶魔时,又冷眼瞧着感性的自己。就是因为马国盛错误的决定,才导致牺牲人数从一人涨到三人,还搭上了孙光阳的一双腿。至于独孤月,若是等他,或许会搭上十几个人的性命。至于英雄独孤月,他已经选择了飞向了星际,那她能唯一能做的,就是成全他的价值。

 

“可这对独孤月太残忍了,他是因为你留下的,也是因为你消失的”

 

“如果可以,我宁愿消失的那个是我”

 

对,该留下、该离开的那个人,是马蓝星。

 

独孤月离开的第三年,马蓝星的看起来比过去更冷了,除了必要的技术交流,几乎不再与人交流。只是手臂下藏着很多丑陋的伤疤,有结痂的,也有新添的。

 

独孤月离开的第五年,马蓝星第一次有了强烈的ZS欲望,天平开始倾斜,恶魔渐渐占据了大多数的时间。

 

独孤月离开的第六年,马蓝星的秘密被孙光阳发现了。他开始端起长辈的样子,逼迫她做心理治疗。

 

独孤月离开的第八年,缠绕马蓝星10年之久的噩梦,不再每天都出现。医生问她,现在,天使和恶魔,哪个更占优势。马蓝星思考了半晌,似乎,还是势均力敌,只是,不再那么剑拔弩张。

 

独孤月离开的第九年,马蓝星依然每天都做梦,只是在某天,梦里换了个场景,不再是独孤月孤单离世的身影,而是她和独孤月并排坐在孙光阳为马国盛标记的土地上,抬头望着环绕着地球的陨石碎片。

 

“马蓝星,我们都没有离开”

 

她转头看着他的侧脸,没有了氧气头盔遮挡,他的轮廓异常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地球外有我,月球上还有你爸呢”

 

独孤月转过头看向她,唇角挂着笑,闪着光的眸子溢满温柔。

 

“所以不要怕,继续大胆去做守护你想守护的,我们都在呢”

 

那天,马蓝星从梦中哭醒过来,自那以后,那个噩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独孤月离开的第十年,马蓝星终于重新登上了月球,在月球的基地,她仿若又看到了那个给了她光的男人。

 

那是在马蓝星冷色调的人生中,唯一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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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吾木屋

【九】【假如赫敏在蛇院】

 第二天,全校都流传着“不可一世的马尔福因为对蛇院那个赫敏出言不逊,被打哭了”的传言。


下面是碎碎念。

因为节奏太乱了就把第3张单独拿出去了。

ps:这篇好像跟院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在救了赫敏之后→【四】 ,又一起跳了舞→【八】 ,气氛变得那个,就发生了这样的事XD

pps:画风不统一真是抱歉因为p2想象中是那种很唯美的画面、ಥ_ಥ呜呜我太菜了


【九】【假如赫敏在蛇院】

 第二天,全校都流传着“不可一世的马尔福因为对蛇院那个赫敏出言不逊,被打哭了”的传言。


下面是碎碎念。

因为节奏太乱了就把第3张单独拿出去了。

ps:这篇好像跟院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在救了赫敏之后→【四】 ,又一起跳了舞→【八】 ,气氛变得那个,就发生了这样的事XD

pps:画风不统一真是抱歉因为p2想象中是那种很唯美的画面、ಥ_ಥ呜呜我太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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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rizzlewrit...

For @rizzlewrites La Vie En Rose


不是很满意…但还是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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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满意…但还是发一下吧

阿淮
“我们也曾拥有过无忧无虑的时光...

“我们也曾拥有过无忧无虑的时光。”


在四下无人的教室,


在转瞬即逝的夕阳。

“我们也曾拥有过无忧无虑的时光。”


在四下无人的教室,


在转瞬即逝的夕阳。

喵呜不停

嬉笑怒打,皆是真爱。

苏州怡园里的老咪和小白,应是我拍过最甜蜜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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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搓澡工
那段时间突然流行起来的麻瓜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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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乌龙MIAO
斯莱特林三问题儿童终于摸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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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里抽个姐妹送这三个的头像徽章吧嘿嘿!!!


(10月21号开奖!)

【抽奖结束啦!!已私信!】

已经授权给月陨星辰工作室了,是细致完整版本,希望大家不要私印啦,m( =∩王∩= )m虎年快乐

斯莱特林三问题儿童终于摸完啦!!!

评论里抽个姐妹送这三个的头像徽章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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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KENUE

震惊!我抽到了中秋时装伙伴卡(bushi


是我画着玩的啊!!!!!

大家都买了吗


祝大家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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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与花鸟
蛇院哈+德赫 的人设图出来啦~...

蛇院哈+德赫 的人设图出来啦~

招揽点儿人看

文章指路: 这里  


ps:不要因为这个画关注我啊,我是写文的!!想看画的不用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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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den.
“你知道吗,德艾敏·马尔福,那...

“你知道吗,德艾敏·马尔福,那个三年级的斯莱特林学生。任何人看她一眼,便会陷入其中。”

“她的母亲是格兰杰教授,霍格沃茨大战后最为年轻知名的女巫师!而他的父亲则是前食死徒德拉科·马尔福,那个在大战中义无反顾帮助救世主杀死黑魔王的人。”

“他们的爱情被视为最为纯洁美好的感情。那份爱情是格兰芬多的曙光奔向斯莱特林的黑暗,带来永恒的希望。”


(近段时间段子或文摸不了了,但空下来还是会捏人来解放一下自己的思想,释放一下压抑的情感。)

谢谢你们的阅读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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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母亲是格兰杰教授,霍格沃茨大战后最为年轻知名的女巫师!而他的父亲则是前食死徒德拉科·马尔福,那个在大战中义无反顾帮助救世主杀死黑魔王的人。”

“他们的爱情被视为最为纯洁美好的感情。那份爱情是格兰芬多的曙光奔向斯莱特林的黑暗,带来永恒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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