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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岚

是看了@BSSB  劳斯的文激情摸的社死现场配图,来自那篇诸伏兄弟的无人生还,指路→【诸伏兄弟】无人生还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都去看看原文!真的非常有意思(看兄弟俩社死看的很起劲bushi)


hiro:先生你没事吧?失礼了(试图扒拉眼镜)

高明哥:。。。(盯——)

hiro:。。。(那什么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哥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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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哥:。。。(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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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字

【名柯/秀阵秀】病名为爱

*赤井秀一×松田阵平,CP向无差

黑松Amaretto,红赤Rye

*“每个CP都应该有的梗!”之花吐症(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题目很怪但点明主旨!

以及别名是《Heart in my hand!酒厂恋爱物语~真假之间~③》

*在忙到飞起的间隙码完了,许愿一下评论(理直气壮.jpg


*******


曼陀罗。蓝色的。

松田阵平接住半开的花朵,看都没看一眼,随手丢在桌上。第一次见到这种颜色在现实里罕见的花朵时,他还有兴趣仔细研究一番,但时间一长,再新奇的玩意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赤井秀一×松田阵平,CP向无差

黑松Amaretto,红赤Rye

*“每个CP都应该有的梗!”之花吐症(但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题目很怪但点明主旨!

以及别名是《Heart in my hand!酒厂恋爱物语~真假之间~③》

*在忙到飞起的间隙码完了,许愿一下评论(理直气壮.jpg

 

 

*******

 

 

曼陀罗。蓝色的。

松田阵平接住半开的花朵,看都没看一眼,随手丢在桌上。第一次见到这种颜色在现实里罕见的花朵时,他还有兴趣仔细研究一番,但时间一长,再新奇的玩意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哎呀,”柔和的女声故作讶异,“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呢,阿玛雷托。”

“少说废话,贝尔摩德。”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就坐在他桌边,而卷毛的青年甚至懒得在墨镜下面抬起眼皮,“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如果还是之前那样无理取闹的要求就别提了,我才不会给你做那种东西。”

“真的?”贝尔摩德反问道,“但我这次带来的消息可是很珍贵的呢,也许等下你就会收回那句话了。” 

松田挑起眉毛。金发的女人笑起来,美艳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兴味:“很快就会来日本了哦……‘他’。” 她说着,伸手点了点被丢到桌边的曼陀罗,纤长的、染着鲜红甲油的指甲随着加深的力道在柔嫩的花瓣上印出凹痕。

松田移过目光,盯着从花瓣里渗出的汁液沉默不语。这副模样稍稍娱乐了贝尔摩德,让她兴致勃勃地又往前踩了一步:“诈情骗爱……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黑麦的吗,杏仁酒?像个被抛弃的小狗狗?”

“谢谢你的消息,”乌鸦军团首屈一指的武器大师依然没抬头,但放缓的语速和压低的声音都彰显出本人此刻着实不够愉快的心情,“现在,滚出我的工作室吧,大明星。”

“如你所愿,亲爱的阿玛雷托。”贝尔摩德不慌不忙地把花推开,施施然起身,“别忘了我的口红枪~”

 

“黑麦”——黑麦威士忌Rye,曾经组织里的顶尖狙击手,晋升速度快到刷新记录,行事果决恶名昭彰,还和辅助人员里最不能惹的装备组头头有那么不清不楚的一腿,是行动组里最有希望干掉琴酒上位的种子选手。

不过早在一年多以前,因同行者埋伏不慎,莱伊作为“FBI卧底赤井秀一”的真实身份暴露、脱离组织,“黑麦威士忌”这个代号也就随着众人的震惊和感叹不复存在了。

 

同一天,“有一腿”的另一位当事人、代号芳津杏仁的松田阵平,在睡前刷牙的时候咳嗽了两声,发现从自己嘴里掉出来了一朵金黄色的小花。

 

*

 

花吐症,顾名思义,是一种会让患者不断吐出花朵的病症,一般是由于患者心怀深厚的思念与爱恋却无法传达而出现;花朵的种类和样貌则会随着病人投射的感情产生变化。

听起来完全就是个违背唯物主义和生物科学的超现实怪谈。

但在无论怎么做检查、从科学到玄学的手段全都试验一遍却依然毫无成效之后,心性坚定如松田阵平也不得不接受了这种离谱的设定;更离谱的点在于,除了松田本人之外的人根本无法认知到“松田阵平吐花”这一事实和过程,并且只有经过他的手才能触碰到那些花朵——贝尔摩德是个例外,但考虑到这个青春永驻的女人身上的秘密着实够多,阿玛雷托决定离她远点——不知道这算不算命运在玩弄他之余残留的些许仁慈。

况且“深厚的、无法传达的思念与爱恋”——别说被委托检查的宫野在查到这一句时神色微妙,哪怕是松田自己也没忍住在心里瞳孔地震:就算那个黑长发绿眼睛的男人确实从脸到活都相当合他心意,他怀抱的感情竟然真的到了这种地步?

 

他的花吐症回答说:是的,你就是这么觉得的。

证据之一是松田从那天起就没有一天不喉咙发痒。花朵像打卡一样每日从不知名的黑洞来造访他的内脏,经过咽喉和口腔被他或完整或破碎地吐出来。

证据之二则是花的种类。仅仅在得知莱伊暴露那天,松田吐出来的花是金黄色的——旋覆花,花语是“别离”——此后的花朵只有那么几种:曼陀罗、蓝绣球、高雪轮,无一例外地象征“欺骗”与“背叛”。

……简直像个惨遭分手的毛头小子,百般控诉也不愿意面对现实。

 

不过说这些也都没用。治愈这怪病的解法唯二:要么他抛弃这份感情,要么赤井来和他两情相悦。

以松田阵平对自己和前男友的了解来看,也许还是他就此病死比较干脆。

 

可怜的病人无情地评价完毕,又扪心自问:自己真有这么……爱他?作为组织成员的阿玛雷托冷酷又傲慢,除了改装武器和安置炸弹之外鲜少露出笑脸,不过面对莱伊时倒还算得上和颜悦色,一些底线以内的事情都予取予求;但莱伊呢?说到底,脱掉这层伪装,松田阵平其实对背后那个真实的赤井秀一一无所知——他怎么想?他爱吗?他快乐吗?这代号准得像个预言,钉死了他从头到脚都是谎话连篇,而这些谎言却是他们之间仅有的铰链般的联系——时至今日还鲜血淋漓地缠绞着他,迫得他喉头灼痛。

想到这,他感到嗓子里配合地冒出一股烧灼的腥甜。卷发的年轻人抬手捂嘴,重重地咳嗽了一阵,再张开手时掌心里已经多出了一朵皱巴巴的花,紫红色,喇叭状,花冠内壁散着零星的斑点。

狐狸手套、死人之钟、毛地黄——

 

你在说什么是“谎言”?

 

*

 

贝尔摩德所言非虚,赤井秀一确实很快就来了日本。银色子弹第一次现身让狙击组减员了个卡尔瓦多斯,第二次照面则让琴酒脸上多了条疤——阿玛雷托跟琴酒的关系委实说不上融洽,松田对于后者的遭遇只会礼貌地表示幸灾乐祸。

 

“但我觉得这还不足以成为你堂而皇之来见我的理由。”

他说。

在深夜孤身前来、站在他的沙发面前的FBI搜查官眨了眨眼,绿眼睛像一阵风拂过之后叶片翻涌的树林。“那再加上没删掉我指纹记录的门锁如何?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也没想着换一个?”

“我念旧,不可以吗?”鸦群的阿玛雷托厌烦似的闭上眼,又往后靠了靠,“你来做什么,赤井探员?”

“哎,没想到你有这么恋旧啊,”赤井没理他的问题,反而俯下身来,投下的影子幕布一样罩住坐在沙发上的松田,“甚至连敌人的东西也留着吗,阵平?”

 

——最后吐露的名字激怒了被呼唤的人。松田猛地睁眼,此刻本该浸在阴影里的青色虹膜亮得慑人,像择人而噬的猛兽。同一瞬间,赤井感到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了他的胸口。

 

“那你呢?我也没想到你还喜欢叫敌人的名字。”

刚才的动作令他们挨得极近。松田的声线像枪口一样冷而硬,让赤井想起所有一切开始之前的芳津杏仁。“你该礼尚往来。”他意有所指地说。

松田根本不吃这套。“关于什么?”他往前递了递枪,把赤井往后推了半寸,“称呼?想让我叫你莱伊?”

赤井笑了一下:“‘谎言’?难道你觉得那些都是吗?”

松田并不意外他敏锐的觉察,却有点意外这份直接;从前黑麦向来是他们之间弯弯绕绕的那个。

几息的沉默被赤井解读为一种确认。“……真伤人啊。我可是认真的。”探员受伤似的皱了皱眉毛,动作上却像看不见能要他命的手枪似的、毫不迟疑地往前了些许,把之前退后的距离补了回去;他微低下头,眼神凝重地盯着另一双深青色,开口时语气认真:

“到我这边来吧,阵平。”

 

松田的脑子里一时间闪过了许多种想法。

比如赤井秀一哪来的自信就这么直接策反他,真以为自己三十来岁了还能顺顺当当地使美人计呢;不过联系一下这家伙国籍在美而且从少年时期就在那待着,说不定能当世界警察的人就是该有这么自信;但是话说回来哪怕去他那边扳倒了组织,自己这种有前科的估计也得坐好几年局子,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啊;咦我怎么就开始考虑跳槽的事了,好像有点不守职业道德,但是组织混着也就那样而且犯罪分子要什么职业道德;说起来赤井看着还挺认真的啊,难不成前面那句也是真话——

思绪一顿。熟悉的烧灼感击中了他。松田迅速转过枪口、改用手腕背面抵着赤井推开,另一只没拿枪的手捂住嘴,下一秒就开始咳得惊天动地。

赤井顺着他的力道往后退了一点,皱起眉,一反常态地没说话。

 

不对劲。松田在呼吸的间隙断断续续地想。

撕裂感和痛感都变强了,这玩意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却赶在这时候恶化了?

 

接着,赤井伸出手,掌心轻轻贴到松田脸颊一侧,扶住他的头。片刻之后,松田从咳嗽里停下来,看着赤井捻起从他唇边落下来的花瓣。鬼脸似的花纹里沾着星星点点的血。

赤井也能感知到。松田思索道。是因为他是那个“所爱之人”吗?

“三色堇……有很多种寓意,”赤井说着,把花攥进掌心里,垂下眼看他,“在意大利人看来,它代表着‘思慕’和‘请想念我’。”他把声音放轻了一些,确认似的呼唤起另一个名字:“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阿玛雷托?”

以意大利苦杏酒作代号的人嗤笑一声,放下了未完的思绪、扯紧他的领口,如同扯紧他们之间血肉淋漓的铰链——

然后他们交换了暌违数年的吻。

 

*

 

和赤井所说的合作姑且达成、花吐症也在一瞬的恶化之后偃旗息鼓,松田还没为自己重返唯物主义的人生高兴几天,就被不算太好的消息砸了一脸:代号“基尔”的水无怜奈重返组织,并且顺利击杀了赤井秀一。

这他妈的就有点离谱了。松田冷静地想着,同时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别让没安好心的琴酒更幸灾乐祸。他知道基尔,那女人是个能在受制状态下不透情报、完成反杀的狠角色,但她能杀掉赤井?开什么玩笑。

阿玛雷托表示了怀疑。鉴于他和黑麦数年前那段人尽皆知的关系——这导致芳津杏仁从银色子弹现身至今都被排除在行动之外,现在更是没了亲手报复的机会,他的犯罪分子同僚们对此表示了相当体贴的理解——总而言之,松田拿到了那段赤井被射杀的录像,也找了基尔和她用来杀人的那把枪、在靶场盯着对方打空了两个弹匣,确认连枪带那两发子弹都是真货。

——赤井秀一必死无疑。

阿玛雷托沉默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组织里最好的武装改造专家确认了“银色子弹”赤井秀一的死亡。

 

——以上是明面文章。

隐情则是松田阵平又开始吐花了。

 

折腾那么一番,他倒是真的发现了一点蛛丝似的证据,但还不足以推翻赤井的死亡:录像里基尔开第二枪的细微弹道差异说明那颗子弹重量不大对、有操作的余地——松田确信只有自己发现了这一点——但市面上的空包弹没有一种能实现这样的效果,他也不能肯定那就不会是实弹;况且肺部受击(至少是个肋骨骨裂)的赤井是怎么在短时间内逃脱爆炸的?就算有基尔(八成也是卧底)掩护,躲过琴酒的监视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他只有隐约的直觉来相信赤井不会这么死去,却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来证明赤井还活着。也许再也无法传达的情感和念头死灰复燃,又带来了熟悉的折磨。

松田止住咳嗽,把掉落的花瓣拨拉到一起。旧疾复发,花倒是换了新品种,色彩也缤纷起来:虞美人,杜若,白色欧石楠,蓝玫瑰。

 

死别。信任。孤独。奇迹和不可能实现的事。

 

……这什么又生又死的叠加态。狗屁命运怎么还要我对着自己的呕吐物做阅读理解啊。

松田面无表情地想着,把所有的虞美人丢进了垃圾桶。

 

*

 

补充一点,除了在器械方面出类拔萃以外,阿玛雷托同时也是乌鸦军团里脑子最好使的那类人之一;只是这人做事向来直来直去、唯图给自己省事,他的绝大部分同僚和下级都不会明确认识到这一点。

 

不过在该发挥作用的时候确实是好使。

在米花町2丁目21番地附近晃悠三天后,松田阵平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年轻人,一边稍稍有些自得地想道,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这怪病复发之后的进程加快了不少,此刻发作时的疼痛感已经超过了那次深夜会面的时候。

年轻人闻声转头看向他的方向,很快走来扶了一把这个看起来需要帮助的人。松田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外表:身形很高,一头留着中分发型的短发,还染成了颇具潮流气息的茶色,戴着眼镜、微眯着眼,长相柔和,看起来有点学生气,年纪可能比松田还小一点。

见他止住咳嗽,年轻人收回了手,表情显出几分担忧:“您看起来不太好,需要帮助吗?”

 

嚯,还会说敬语。

松田在心底嗤笑一声,面上则毫不客气地应下:“十分感谢。”

好心的年轻人一边说着“不必”的客套,一边又伸手来扶他。这次松田没有配合,反客为主地直接把自己的手按进对方的掌心里。

“……哎?”被按住手的人迟疑地看向掌中的东西——乳白色的长圆形花瓣,带着浓烈的香气,“这是……花?”

“晚香玉。”松田说着,盯着对方的脸,感到一种微妙的快意,也许就像这朵花所描述的那样、“危险的浪漫”。

“说起来,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啊,当然不介意。”年轻人说着,露出与话语不相符的表情——松田熟练地从里面辨认出了一些挫败感——抬起头看过来。

松田看着这张陌生的脸,镜片后的双眼睁开,露出他熟悉的浓绿,像不久前、也像无数个日夜前那样,注视着另一片深青色。

 

“冲矢昴。这就是我的名字。”

 

 

 

END

 

 

 

*******

 

(写这篇最痛并快乐的部分是查花语……想找点负面意象的,结果铺天盖地的彼岸花黑蔷薇,梦回一些非主流童年.jpg

 


青面葡萄
「酒厂夏日物语~乐团篇」堂堂开...

「酒厂夏日物语~乐团篇」堂堂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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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SB

【威士忌组】逆流而上(01)

  summary:任务出了意外,苏格兰突然变成了牙牙学语的小孩子,开始每天以极快的速度长大着,降谷零有幸见证了幼驯染的成长历程,因此他发现了一些可怕的秘密。

  

  (cb向,时间线靠后,柯南已经变小了,赤井秀一一直都在卧底没有暴露。有表面上是红景的双面间谍黑景,一直很红并从来没有怀疑过幼驯染的红零,还有从头到尾都状况之外的红赤,私设多,警校组全员存活)

  

  1.

  

  【苏格兰和莱伊任务失败,速前去支援

      ———Drambuie】

  

  凌晨五点,刚处理完公安文件打算睡觉的降谷零点开手机,就看见了组织的上司...

  summary:任务出了意外,苏格兰突然变成了牙牙学语的小孩子,开始每天以极快的速度长大着,降谷零有幸见证了幼驯染的成长历程,因此他发现了一些可怕的秘密。

  

  (cb向,时间线靠后,柯南已经变小了,赤井秀一一直都在卧底没有暴露。有表面上是红景的双面间谍黑景,一直很红并从来没有怀疑过幼驯染的红零,还有从头到尾都状况之外的红赤,私设多,警校组全员存活)

  

  1.

  

  【苏格兰和莱伊任务失败,速前去支援

      ———Drambuie】

  

  凌晨五点,刚处理完公安文件打算睡觉的降谷零点开手机,就看见了组织的上司发过来的短信。降谷零的眼珠抽抽地在痛,很疲惫,不想离开床,如果需要支援的只有莱伊他现在就倒下睡了。

  

  但是苏格兰不一样,那是他的幼驯染,亲友,一个正直的绝不该以苏格兰的名字牺牲的警官。降谷零翻身下床,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认命地跨过睡在地上四脚朝天的哈罗,离开温暖的室内。

 

  目的地是一处废弃的工厂,没记错的话这是一个帮派的秘密据点。降谷零把车停在路边,不敢再靠近了。眼前的工厂枪声与惨叫齐飞,时不时还闪出几道火光,很要命,不知道苏格兰和莱伊两个人是怎么撑到现在的,但降谷零觉得上头那位只把他一个人派过来,与其是说支援,不如是说想让他来收尸。

  

  降谷零心里暗骂着,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苏格兰死在这,他带上手枪和弹夹,然后打开车门。但这时莱伊从工厂里跑了出来,后面坠着一群喊打喊杀的人。

  

  于是降谷零又把车门关上,坐回去,拧动车钥匙,准备随时载着苏格兰和莱伊逃跑。

  

  

  2.

  

  降谷零感受到旁边吹来一阵凉风,血腥味和硝烟味扑了他一脸,有点呛。莱伊拉开门把自己砸在副驾驶上,精疲力尽,他试着想抬手把车门给关上,但实在没有力气了,只是让软软垂在身侧的手臂动了动——但就算这样,他的左手依然牢牢托着一个小孩子。

  

  小孩大概两三岁,小小软软的一只,大概是被刚才的枪林弹雨吓着了,所以掀开了莱伊的羊毛衫钻进去,只有小半个脑袋从衣领的位置露出来。小孩低声哭着,不闹人,像雨天路边箱子里的小猫,哭得挺让人心痛的。赤井秀一艰难地动了动指尖,轻轻拍打着小孩的背。

  

  但降谷零一点都不心痛,甚至还有点心梗。这孩子被莱伊小心翼翼护着,一看身份就不普通,说不定就是莱伊和苏格兰这次的任务目标,是需要营救的组织哪位高层家的孩子也不是没可能。

  

  降谷零等了一会,没等到苏格兰跑出来,倒是莱伊后面跟着的一群黑压压的敌方要跑来了。他咬咬牙,只能先发动车子开走。

  

  赤井秀一缓了一阵也缓过来了,他搂着孩子慢慢坐起,从中控台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餐巾纸,随意把身上的血污擦了擦。这时,赤井秀一注意到了波本开了一段路后又绕道想要开去工厂,他古怪地问:“你要回去送死?”

  

  “苏格兰。”降谷零阴森森地说,“苏格兰还在工厂里没出来。”

  

  哦,差点忘了。赤井秀一哄了怀里的孩子几句,试探着松开他。赤井脱下羊毛衫,把光溜溜的小孩裹在里面,扒拉出脑袋,然后说:“苏格兰在这。”

  

  赤井秀一把诸伏景光对着降谷零举起来,“他变小了。”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看着被莱伊用狒狒托举小狮子王的姿势怼在他面前的小孩。

  

  他的眼睛哭得红了一圈,头发在羊毛衫里滚了几遭,都往天上炸。抿着嘴,在憋哭,因此五官微微皱在一起,但仔细看看,还是有诸伏景光的影子在里面。

  

  降谷零:“……”

  

  降谷零:“哈?!”

  

  3.

  

  事实上,如果不是苏格兰突然变小,莱伊觉得他们还真的可能逃不出去。当时他们背靠背站着,苏格兰摇摇晃晃,连靠着莱伊都快站不住了,他腿上中了两枪,腹部一枪,最严重的伤口是替莱伊挡下来的。在赤井秀一换弹夹的间隙,他余光瞥见搭档似乎做了什么,然后突然感到后背一轻——靠着他的苏格兰没了。

  

  只有一根空了的针管在地上滚动,还有一个被衣服埋着受了惊吓嗷嗷大哭的两岁孩子。

  

  那瞬间,不管哪方的人员都沉默了。

  

  而赤井秀一抓住了这个空隙,捞起地上的孩子冲出重围。

  

  降谷零听着感觉有些玄幻,他平平无奇的生活中突然多了很多不科学的成分。也不是不信吧,毕竟这个孩子真的很可爱,就连抽抽涕涕的样子也可爱极了——降谷零相信只有诸伏景光的幼崽形态可以这么让人怜爱,看着就心痛。

  

  “别看了,好好开车。”赤井秀一忍不住提醒道,“追兵要追上来了。”

  

  降谷零一点也不担心,毕竟能超他车的人不是在国际赛车赛场上驰骋,就是在警视厅里拆弹,很显然,后面那批人不属于任何一类。因此降谷零悠闲地掐了掐诸伏景光的脸颊,才心情很好地一脚把油门踩死。

  

  被狠狠甩在靠背上的赤井秀一默默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波本连闯三个红灯,确认后视镜里没有追兵了,才抽出心思去忽悠莱伊,“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我很愿意买苏格兰一个人情,倒是你……”,降谷零低头看了眼放着手枪的口袋,手指动了动,轻轻说道,“你为什么要帮苏格兰?”

  

  莱伊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因为我对现在的搭档很满意,暂时不想和其他神经病组队。”他把诸伏景光身上的羊毛衫裹紧了点,恶劣地笑笑,“况且除了我这个搭档,他还能依赖谁呢?”

  

  呸,瞎说,脸真大,我还在这呢。降谷零捏紧方向盘,很想不顾一切把这个神经病给一枪解决了。

  

  

  

  4.

  

  由于莱伊坚持要回到自己和苏格兰的安全屋,并且刚才在炮火中和莱伊建立了友谊的诸伏景光还在帮忙——他看见有人凶长发姐姐就不高兴了,咿咿呀呀地对降谷零表达不满。降谷零只好妥协地调个方向。

  

  他一边宠溺地看着奶凶奶凶瞪着自己的小幼驯染,一边笑吟吟地想着暗杀莱伊的一百种方法。到安全屋后,两人把诸伏景光放在沙发上,然后一人分坐两头,看着撑起莱伊沉重羊毛衫蹒跚走路的诸伏景光。小孩子想往长发姐姐那里走,她和妈妈留着一样的头发,握在手里很安心。

  

  降谷零看了一眼,伸手把诸伏景光拽来自己这边。

  

  “呀!”诸伏景光不满地看着金发哥哥,努力用不太充盈的词汇库表达自己的意思,“不要,要妈妈。”

  

  降谷零没听懂,但不妨碍他又一次把想去莱伊那边的幼驯染拉回来。

  

  诸伏景光呆呆地看了看怎么都摆脱不掉的金发哥哥几秒,嘴巴一瘪,非常委屈地哭了起来。

  

  “妈妈,爸爸,哥哥……欺负,欺负小景……呜呜呜哇!”

  

  降谷零慌张地站起来,在变小的幼驯染颇有些手足无措,“别哭啊,是因为和莱伊呆在一起难受吗?”

  

  降谷零从背后把诸伏景光抱起来,他是挺会哄孩子,但也从没哄过两岁这么小的。降谷零揣摩一会,把手臂横在诸伏景光胸前,上下颠颠。

  

  ——诸伏景光被降谷零勒得难受,他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就连只比他大几岁的哥哥都知道抱他要轻拿轻放。

  

  诸伏景光努力睁大一双包满了泪水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长发姐姐。

  

  “救……”

  

  5.

  

  赤井秀一觉得不能旁观邪恶的组织成员欺负小孩——哪怕这个小孩一个小时前也是同样不太善良的大人。“把苏格兰给我。”,赤井秀一说道,他把手伸在诸伏景光面前,小孩立马像被太阳晒化的软糖一样粘了上去。

  

  赤井秀一让诸伏景光坐在自己左手手臂上,然后用右手把他的后背托住。被舒舒服服抱着了,诸伏景光松口气,抓住赤井秀一的一缕头发,安心地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软软说道:“妈妈,喜欢。”

  

  赤井秀一纠正了几句要叫哥哥,但是没有成效,就随诸伏景光乱叫了。

  

  降谷零幽怨地看着赤井秀一,有些嫉妒,“想不到你这么会带小孩。”

  

  赤井秀一一顿,他第一个抱的婴儿是他弟弟,当时也像波本这样手忙脚乱,如果不是赤井务武在旁边守着,赤井秀一手一滑差点就能让弟弟秀吉在出生的第三个小时去世。后来经过赤井玛丽的调教,赤井秀一才慢慢学会怎么去抱一个软软的,像史莱姆一样的婴儿,等到真纯出生的时候,赤井秀一已经成为一个很会带小孩的哥哥了。

  

  但是莱伊不该掌握带小孩的技能。

  

  “这是件很简单的事。”赤井秀一装模作样说道,“让我惊讶的是竟然你不会。”

  

  降谷零皱紧眉头,心中默念三遍不能在孩子面前上演血腥事件。

  

  他发现诸伏景光一直含了几根莱伊的头发在嘴里,猜测小幼驯染应该是饿了。于是降谷零走去厨房那边,这里虽然是莱伊和苏格兰的安全屋,但有时候分在一起做任务,他也会过来蹭一顿饭或者一张床。

  

  所以降谷零姑且算是轻车熟路地找到冰箱的位置,他拉开门看看,没找到什么小孩能吃的东西,就算他确实没和两岁的孩子打过交道,也是知道这种年龄段不能像大人一样大鱼大肉大吃大喝。

  

  降谷零只翻出来一盒牛奶,计算一下保质日期,还不幸过期了。降谷零若无其事地把牛奶递给莱伊,说,“这里没有米粉和奶粉。”

  

  ——这里当然不可能有这些东西。但出去购置很容易被组织发现端倪。赤井秀一觉得麻烦了,返老还童,就算目前赤井秀一还没调查出组织想干什么,但他并不认为这个黑心企业会放过苏格兰。

  

  “我去看看。”,赤井秀一不得不把诸伏景光递给降谷零,好在降谷零的学习能力很强,模仿着莱伊刚才抱孩子的姿势也能把诸伏景光抱得很舒服了。

  

  诸伏景光挣扎了几下,不断朝赤井秀一那边扑过去,但他是很听话的孩子,也不记仇,看出来这个长发姐姐是在给自己做饭后,就勉为其难地窝在了降谷零身上。

  

  6.

  

  降谷零抱着诸伏景光站在赤井秀一身后,充满探究精神地看着莱伊把各种东西和米饭煮成一锅,一把青菜,捣碎的鸡蛋,一点肉沫,几块带皮的苹果,还有牛奶——等等,这个过期的牛奶不可以。降谷零抢过牛奶盒,丢进垃圾桶里。

  

  降谷零虽然没做过婴儿餐,但也隐约觉得这样的做饭方式不对,他问道:“你这样真的没问题?”

  

  诸伏景光也支起脑袋嗅嗅空气里奇怪的味道。

  

  “没问题。”赤井秀一回忆了一下老妈给秀吉和真纯做婴儿饭的流程,暗暗肯定了一下自己的做法。

  

  看着这个大概是粥的玩意在咕噜咕噜冒泡,赤井秀一估摸着应该是煮好了,他用汤勺把粥盛出来,看了眼锅底,淡定地说:“糊了点。”

  

  赤井秀一就仗着小孩的理解能力有限并且对他信任度很高,舀了满满一勺塞诸伏景光嘴里。最开始小孩还期待地嗷呜一口把小勺子含住,但逐渐他肉嘟嘟的脸上出现了疑惑的神色——诸伏景光缓缓地蠕动口腔肌肉,在嘴巴里的残渣吐回勺子上,然后把勺子推回去,自闭了。

  

  赤井秀一用指尖沾了点锅里的粥尝尝。没问题,除了糊味少了点外这就是老妈做的味道。

  

  诸伏景光坐在沙发上,抓了个靠枕抱在怀里,茫然地看着两个吵着吵着就要打起来的大人。

  

  好饿啊,诸伏景光叼起抱枕的一角在嘴里啃,眼泪汪汪地拍拍自己正在咕噜噜叫的肚子。

  

  

  碎碎念:

  

  诸伏景光(委屈):不哭不哭小景,你不饿,没事的……呜哇——

  

  这大概是赤井秀一最受诸伏景光欢迎的时候,毕竟在小景看来赤井秀一的黑色长发和妈妈很像,特别亲切。但马上景光就要长大了,别急zero,景光很快就只粘你了。

  

  至于黑景的背景,等景光成长到真正是黑景的时候再补充吧。父母被外守杀害前都是走的原著线,现在还是天真可爱的孩子呢(估计下下章就不是了)

  

  还是忍不住开文了,但是最近开学创作欲望骤减,正处于非常咕咕状态。估计这个逆流而上四篇内写不完QAQ

asdfghsu

【威士忌组登月计划】52h中秋接力活动

主催  @asdfghsu 

时间 9.10-9.12

参与成员(按照时间顺序):

 @白静狐Lo 

 @qingqing27 

 @牧羊犬 

 @一吱恋夏鱼丸丸 

 @花礼酱 

 @安云镜 

 @SELACUARY(开学版) 

 @休漁バババ 

 @续情(解放啦有没有人来约稿!ver.) 

 @芜梓姝...

煮酒放歌

【龙族+柯南】蝴蝶效应 4

  • 烂白狗血但是he的crossover,重温龙族三被创到的意难平产物。塞满了我对于暴力美学的xp,立志于装到最帅的逼。

  • 江南狗贼我杀你【惨叫】


  “狗没拿塞。”落地的八神简意思意思向被挡在墙外的暴走族们挥了挥手,接着朝更衣室的方向飞奔。

  从管道流出浑浊的热水白浪涛涛,恺撒一言难尽地盯着水,似乎想要看清楚里面都有什么细菌和皮屑。

  

  八神简几步到达后,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行了一个不正规的军礼:“暂时挡住了他们的进攻,没有造成伤,咳,没有造成人员死亡,最多就是多在医院呆几天,我力度掌控的很好。”

  至于这个医院待完后会不会有什么终身残疾,那就不太好说了。...

  • 烂白狗血但是he的crossover,重温龙族三被创到的意难平产物。塞满了我对于暴力美学的xp,立志于装到最帅的逼。

  • 江南狗贼我杀你【惨叫】



  “狗没拿塞。”落地的八神简意思意思向被挡在墙外的暴走族们挥了挥手,接着朝更衣室的方向飞奔。

  从管道流出浑浊的热水白浪涛涛,恺撒一言难尽地盯着水,似乎想要看清楚里面都有什么细菌和皮屑。

  

  八神简几步到达后,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行了一个不正规的军礼:“暂时挡住了他们的进攻,没有造成伤,咳,没有造成人员死亡,最多就是多在医院呆几天,我力度掌控的很好。”

  至于这个医院待完后会不会有什么终身残疾,那就不太好说了。

  

  “干得不错。”身为会长的楚子航真诚地夸奖到。

  毕竟如果让他开言灵的话,可能暴走男孩们进的就不是ICU而是殡仪馆了……

  “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到了外面就好办了,我们跟这帮孩子玩玩赛车。”*恺撒开口道。

  

  “他们不会对真小姐不利吧?”路明非有些不安。*这群未成年小屁孩疯狂起来全无顾忌,感觉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楚子航低声说:“这些家伙没见过真小姐跟我们在一起,不会对她怎么样。一个小小的暴走族敢这么乱来,背后一定有人给他们撑腰。他们的目的是要干掉我们,大概没心思骚扰女孩。”*

  “今晚引起的骚乱已经够多了,蛇岐八家能挡警察一时,但不能挡一辈子,况且现在可是信息社会,至少现在蛇岐八家不会允许他们节外生枝。”八神简开口补充。

  “对了,还没问你们怎么认识真小姐的。”

  

  路明非看着眼睛放光的八神简,心说八婆难道是狮心会会长代代相传的特质吗喂。

  “一个漫画书店认识的,快走吧。”

  诸伏景光听到警察的字眼时眼神闪动,听到最后时他则若有所思,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几个人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黑暗与流水声如影随形。在完全丧失时间的概念前,空间豁然开朗,沉闷的水声被倾盆大雨的声势浩大所取代,硕大的水滴打在脸上甚至有些疼痛,不远处停车场上演着汽车防盗系统的交响乐。

  小巷外的街道上停着暴走族们的高级跑车,交通规则对于他们来说还不如一根烟重要,至于担心偷车,赤备作为千鹤町唯一的帮会,这里所有的黑市上的失窃车辆都是过他们的手,偷了他们的车,小偷反而会在某个雨夜死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五个人分成两队,狮心会和学生会,分得明明白白。

  恺撒挑了辆火红色的鲑蛇,而八神简则挑了唯一一辆四座银色保时捷911。

  “我得开车,要不会长你抱着绿川君?”八神简耸肩,解释道。

  

  楚子航对这些并不在意:“都可以。”

  诸伏景光从几人的对话中已经发现他们应该是大学生,有些头疼:“还是我来开吧。”

  八神简眨眨眼,拒绝了诸伏景光的好心:“待会儿可是地狱模式。”

  最终还是选择了四座。

  

  等坐上车后,楚子航在真皮扶手上摸了摸后将手指凑到鼻尖:“毒&*品,LSD,难怪当时他们的状态不对劲。”

  “能买得起跑车,看来不止吸%&毒飙车,他们还贩*&毒。”诸伏景光眉头紧蹙,等他在手套箱里找到一大包白色粉末后,眉头皱得已经可以夹死蚊子了。

  纯净的海&洛&因。

  

  系好安全带的诸伏景光有些头疼,即使是这几年在组织锻炼出的强大心脏,面对今晚发生的这一切时,他还是有些恍惚和心绪不稳。

  他使劲按了按眉心,将万千思绪压入心底,恢复了以往的判断力和镇定。

  

  而此时的八神简将系统切换为手动挡,毕竟在这种生死跑路的情况下,帮助稳定车身的电控系统反而是一种累赘。她坐在驾驶位上,好心地打了一声招呼:“系好安全带,坐稳了。”

  然后一脚油门踩到底,亮红色的速度表几乎是瞬间划到了最大值,这辆跑车和恺撒驾驶的鲑蛇一道,将其它价值不菲的高档跑车撞得平移甚至侧翻,如同羊群中的黑羊,将羊圈搞得一团糟后猛地跃出栅栏。

  有的车后备箱被撞开,散落的皮箱里万元大钞被雨水瞬间浸湿。

  

  “捡点也好啊!”路明非有些心痛。*

  “应该是杀我们的酬金吧?还没开箱呢,真是可怜。”恺撒冷笑,“不能下车,他们随时都会冲出来。”*

  另一辆车里,得出相同结论的八神简有些忧伤:“我们难道就值这点钱吗?”

  

  尾灯和碎片散落一地,高档跑车被这两个混蛋当成碰碰车撞出一条道路,楚子航端着MP7指向网吧大门,静静等待着猎物们的出现。他们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就是想把网吧里的暴走族都引出来,至于追逐战,两个司机都有着绝对的把握。

  诸伏景光紧了紧手上拿着的吉他包。

  

  等到暴走族们反应过来笼中的老虎已经脱离牢笼在后面虎视眈眈时,一切都迟了。

  楚子航抬高枪口,MP7的子弹在网吧的霓虹灯招牌上打出致命的创伤,照片和玻璃灯管坠落到地面上碎裂一地,男孩们嗷嗷乱叫。

  楚子航把打空的枪扔出窗外,面无表情地说:“走吧。”

  

  “遵命,会长。”八神简老神在在地等到男孩们从灯架下钻出来奔向跑车后,一脚油门踩到底。

  和现在的速度与暴力比起来,刚才的碰碰车显得异常轻柔。车胎与路面发出令人恐怖的摩擦声,切过一个又一个弯道,雨水带起的漂移丝毫不会令八神简踩刹车。从一开始跑车大队紧随其后,到后面只有一两辆车勉强跟得上,声音逐渐只剩下鲑蛇和保时捷的引擎声,以及窗外的瓢泼大雨。

  

  楚子航的脸色不太好看,尽管八神简比起恺撒要稍微收敛一些,但也仅仅是好一点。对于一个去游乐园只玩“小熊维尼和它的朋友们”的人来说,这种极速游戏他还是有些吃不消。

  相反,诸伏景光则适应良好,毕竟他有两个开车反物理的同期,以及一个驾驶技术越来越狂暴的幼驯染。甚至他还有心情开口询问:“之后要怎么办。”

  他隐去了人称,没有说“你们”,也没有说“我们”。

  

  八神简握着方向盘,紧盯着前面的路况:“蛇岐八家本部的人正在赶往千鹤町,我们要尽可能远离这里,一旦恢复供电,辉夜姬就有办法追踪到我们。你也跑不掉哦,绿川小哥。”

  诸伏景光真心实意地叹气,苦笑道:“还是没有信任我吗?我已经没有选择了不是吗?”

  八神简轻笑:“不要这么说,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的选择余地可比我们大多了。”

  

  “我不会和随意伤害平民的人共事,这么说你们可以放心吗?”

  “嗨嗨,这算是表明身份吗?话可不要说太满。”

  只能听懂几个日语单词的楚子航静静地望向窗外,手放在布条包裹的装备部制式刀具上。

  

  诸伏景光没有争论下去,换成英语转而提起另一个话题:“那位小姐是怎么和你们认识的?当时还有别的人吗?”

  重复的问题让其它两人都有些疑惑,但楚子航还是解释道:“当初我们在漫画书店认识的……和源稚生一起。”

  意识到诸伏景光潜在意思的楚子航收住话音,他沉下声音:“他不可能这么做。”

  “那个源家的家主?”八神简啧了一声。

  

  没想到只是普通的问话却炸出核弹的诸伏景光抓紧吉他包。

  本来自己以为他们一行人只是得罪了黑道的蛇岐八家后被追杀,但是和源家的家主见过面,以及他们展现出来的力量……

  感觉自己刚从组织的追杀中逃脱,又陷入了更大的麻烦啊。

  诸伏景光暗暗叹气。

  

  “黑道的信用和道义,在于你的价值够不够高。”诸伏景光开口道。

  只要利益足够大,道义不过是可以随手抛弃的厕纸。而路明非一行人在高天原的所见所闻,可以说是世界仅此三例。

  连轰炸网吧的军事行动都搞出来了,用无辜的人威胁而已。

  而且他们并不能保证网吧里的其他人里没有叛徒。不过这一点诸伏景光没有说出来。

  八神简放慢了车速。

  

  这时他们看到,比保时捷911还疯狂的鲑蛇猛地刹车,撞上山道的护栏后才勉强停住。同时三人从后视镜看到,山谷间的千鹤町小镇火光冲天,那是网吧的位置。

  “看来,那位源君抛弃了在你们面前的道义。”诸伏景光冷静地开口。

  

  大雨磅礴,但是网吧的大火依然在暴雨中熊熊燃烧,毕竟建筑的墙并不只是钢筋混凝土的构造,大量的木制材料让救火车来也无法扑灭这场火灾,更何况堆满街口的跑车残骸挡住了交通工具的进入。

  三辆厢式货车停在门口,先前被撞瘪的跑车拾掇出还能用的在货车旁摆出鹤翼的架势,网吧里的服务生们被躲在车门后的男孩们赶到车前,无辜的羔羊们哆哆嗦嗦地挡在前面组成人肉护盾,如果要开枪,最先倒地的很可能是这些人。

  

  所有人都望向唯一一条出镇的路,只见红银双色彩带一闪而过,两辆跑车的灯光撕裂了黑暗,汽车的引擎声咆哮而来。鲑蛇和保时捷在距离货车一百米的地方一前一后停了下来。

  坐在车里的几人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帮会的领头人,因为他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坐在正中间的厢式货车上,彩条西装和墨镜让这个本就干瘦猥琐的男人看起来更加鄙陋,但他坐在最中央,闲闲地鼓掌,车下的暴走们也跟着欢呼鼓掌,就像是观众为演员杰出的车技欢呼。

  很难相信,这个小镇唯一的暴力团伙的领头人,竟然是一个如此干瘪瘦弱,贼眉鼠眼的家伙。

  

  恺撒用子弹打碎挡风玻璃,和那个猴子脸的男人冷冷对视。

  此时的真站在天台边缘,背后的烈焰是最辉煌也最致命的背景。盘旋的风撩起火红的旗袍,雪白的胳膊与腿上满是青红色的掐痕。她瑟瑟发抖地站立着,背后是被暴走族们浇了满地的汽油,火焰在上面游走,占据了天台的大部分地方,而前面是十几米高的悬崖,普通人掉下去,即使侥幸生还,恐怕也要在床上躺一辈子。

  

  TBC

*改自龙族三原文

  隔空八百里污源稚生清白。

  源君,替你弟弟背锅,应该的(?

  下一章就是高潮了,不过我们下周周末见(???,我要开始回组里搬砖了嘤嘤,这个报告到现在都没写完so sad

  

  求红心蓝手和有效评论评论评论——

  我真的很想知道大家有没有和我一样爽到()

红二

摩托车和空心桃子

上上个星期六是我的生日。破解讨厌生日的办法,就是假装当天不是生日。只要假装不是生日,就不感到有和所有人立即联络感情的必要,也不感到有立刻归纳自己一年生活、绞尽脑汁想个意义出来的必要。

  

规避这两点以后,生日过得快乐点就变得很容易。唯一的障碍就是我妈,如果她认为我没有做一个名媛,盛装打扮,进商场购物,聚众切蛋糕,发送与男友甜蜜恩爱票圈,她就会得那种替人难过的很严重的病,独自垂泪,认为我生活凄惨孤独,买不起新衣服,既没有对象,也一个朋友也没有。为了安抚她,需要多费周章,发送酒吧图片(杯子两只),以示意我在两性关系中作出的努力;又蹭朋友蛋糕照片一张,烧烤一桌,以示我尚未被社会边缘化。做完这一...

上上个星期六是我的生日。破解讨厌生日的办法,就是假装当天不是生日。只要假装不是生日,就不感到有和所有人立即联络感情的必要,也不感到有立刻归纳自己一年生活、绞尽脑汁想个意义出来的必要。

  

规避这两点以后,生日过得快乐点就变得很容易。唯一的障碍就是我妈,如果她认为我没有做一个名媛,盛装打扮,进商场购物,聚众切蛋糕,发送与男友甜蜜恩爱票圈,她就会得那种替人难过的很严重的病,独自垂泪,认为我生活凄惨孤独,买不起新衣服,既没有对象,也一个朋友也没有。为了安抚她,需要多费周章,发送酒吧图片(杯子两只),以示意我在两性关系中作出的努力;又蹭朋友蛋糕照片一张,烧烤一桌,以示我尚未被社会边缘化。做完这一切,终于把生日警报化解,长舒一口气,直奔摩托基地,看车去了。良辰吉日,和我的狂野老婆订婚正是时候。

  

在我小时候,我爸被摩托排烟管烫起一个水泡,巴掌大小,消后留疤。去年我也被摩托排烟管烫起一个水泡,不太严重。每次说起这件事,我们都非常自豪:风驰电掣这么多年,出过最大的事故居然只是一个水泡!我妈每每听完,都翻起白眼。被烫了,不影响还是要骑。不骑是不可能不骑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骑的。摩托车到底爽在哪?说白了就是危险——这东西,如果哪里稍微没操作对,可是真的会死的!

  

每每想到这一点,就心潮澎湃,热血上涌,感觉来了,必须拧一把油门。骑在车上,除了操作什么也不敢想,大脑一片空白,实在是对精神状态很有益处的一项活动。如果脑子里有烦心事,握住车把就全部先强行抛在脑后,告诫自己:有可能会死的。如果本来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么我可以完全心安理得,不必去拷问这片空白。如果我发问:你在想什么?我的自我去哪儿了?脑子就开骂:少bb有的没的,想死吗?看路!

  

摩托车协助我从我的脑子里逃走。偶尔会觉得我的脑子像一个空心桃子。外面果肉很饱满,里面的核一天天萎缩。如果摇晃这个桃子,还能听见萎缩下去的核在空腔中晃动的声响。如果有一天核完全消失,摇起来只剩下空腔,就一声也不发了。

  

或许没有核的桃子更招人喜爱些,但对桃子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现在科学技术进步,西瓜可以没有籽,芒果也可以没有核,但是怎么就能波及到我们桃子了呢?桃子核还是很有价值的,虽然长得丑了点,但也不是很膈应人,吃完了洗一洗,还能盘着玩,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吧?希望有关部门能管管。

  

我之前有时候不喜欢和别人待在一起,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就是想把桃子拿起来摇一摇,仔细听听这个核还在不在。别人的声音太大了,就把核摇晃的声音盖下去。在我独自一人的房间里,我摇晃这个桃子。啪嗒。啪嗒。撞击的声音。瘪了的果核在空隙中回响。单调,但是并不讨厌。其实也没有人规定桃子必须有一个核。凭什么要有?事物的“本质”或许只是没有能力用更复杂完备的模型来描述现象而编造的谎言,人就更加复杂些,并不好加以概括。对“本质”的挖掘带来痛苦,也像骗局。

  

核可以没有,避免了我反复侧耳倾听的纠结麻烦。我把沉甸甸的桃子捧在手上,它是我实在可以拥有的东西,我看不见的内部,可以不存在。确实可以预见这一天,我捧着桃子,不用摇了,知道只有空腔在那里。它是我可以拥有的东西,虚无,也是永恒的稳定,不管外界变化如何。

  

好处在于,就不必过分热衷于拯救我的灵魂了,偶尔也可以抽空看看别人的。自我的痛苦曾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当自我缩小以后,我确实更具有同理心、也更为丰富地感知到了生活。



西市独柳

敝帚自珍十五题

一套给“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的孤独写手的问卷。。无需授权随意拿走填。填完欢迎圈我去看。


【敝帚自珍十五题】

1. 自以为精妙的草蛇灰线

2. 用心良苦的私设

3. 寓意深远的标题/题记

4. OC名字的含义

5. 致敬经典的意象/修辞

6. 偷偷玩了个梗

7. “下笔之前做梦也没想到会写出这样的剧情”

8. 儿大不由娘的人物

9. 修不好的bug

10. 遗憾终生的烂尾

11. 不为人知的原型

12. 照进现实的片段

13. “没有人知道这...

一套给“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的孤独写手的问卷。。无需授权随意拿走填。填完欢迎圈我去看。


【敝帚自珍十五题】

1. 自以为精妙的草蛇灰线

2. 用心良苦的私设

3. 寓意深远的标题/题记

4. OC名字的含义

5. 致敬经典的意象/修辞

6. 偷偷玩了个梗

7. “下笔之前做梦也没想到会写出这样的剧情”

8. 儿大不由娘的人物

9. 修不好的bug

10. 遗憾终生的烂尾

11. 不为人知的原型

12. 照进现实的片段

13. “没有人知道这段把我写笑/哭/硬/崩溃了”

14. 自封神来之笔(or 创作巅峰)

15. 回味腿肉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