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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wthorn绿

【弘杨】咖啡淡奶-2

(被屏重发)

*男高小狗在线喝奶


…………………………………………


  黄子弘凡发觉高杨最近总躲着他。


  起先是早晨起床,桌上摆的早餐还冒着热气,却没见着高杨的踪影,他想,可能是去买菜了吧;放学回来时饭菜都准备妥当,他洗洗手就能入座,可高杨不再和他同桌一起吃,推脱的理由无非是不饿、吃过了或者有事要忙,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事坚决不出来。


同居一室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小心打照面的时候高杨也避免和他对上视线,慌里慌张地侧身越过,唯恐避之不及,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黄子弘凡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好性格和高杨的好脾气,两人再续儿时前缘不是什么难事,可还没等他把人......


(被屏重发)

*男高小狗在线喝奶


…………………………………………


  黄子弘凡发觉高杨最近总躲着他。


  起先是早晨起床,桌上摆的早餐还冒着热气,却没见着高杨的踪影,他想,可能是去买菜了吧;放学回来时饭菜都准备妥当,他洗洗手就能入座,可高杨不再和他同桌一起吃,推脱的理由无非是不饿、吃过了或者有事要忙,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事坚决不出来。


同居一室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小心打照面的时候高杨也避免和他对上视线,慌里慌张地侧身越过,唯恐避之不及,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黄子弘凡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好性格和高杨的好脾气,两人再续儿时前缘不是什么难事,可还没等他把人当亲哥哥一样黏着撒娇,对方就好像不乐意搭理他了似的,这让他很挫败。


  乐天派的小狗狗天生不怕困难,何况是面对喜欢的漂亮哥哥。


  短暂的灰心过后,他鼓起勇气去问高杨究竟怎么了。


  高杨刚洗完澡回房,潮湿的香气从大开的浴室门里涌出来,闷热的水雾钻进鼻腔,混合着甜香的气味熏得黄子弘凡有些喘不过气来。


  房间门没关严,他曲起指节敲了敲,半推开门,试探性地喊高杨哥哥。

  


  

  

  (wb🔍:一只豆绿23)

  

  

  


  


  “我,我,我洗澡去了……哥哥你……你、你别起来了,晚上就,就在这睡吧……好好休息……”


  


  满屋都是奶香甜腻的信息素,omega衣衫不整地歪在他的床上,温柔妩媚地望着他。这番情形,恐怕也就他这个没分化也没开窍的笨蛋男高能全身而退了。


  “好。小朋友晚安。”高杨还牵着他的手,轻轻往自己面前一带,蜻蜓点水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拍拍小朋友的脸颊,笑道,“记得好好刷牙。”


  


  黄子弘凡本就通红的脸又熟了一个度。


…………………………………………


随便吃点


  


  



波诺弗瓦家的红酒开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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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背景的扭扭乐就是假酒(划掉)饮酒歌的谱,我说到做到👌 顺便意念艾特之前还嘲笑mxh女孩的猜成语👌

*大多数人的发型和衣服都是混搭!(重音) 因为画的时候是照着怎么比较像以及个人喜好来的,就会私心把觉得比较好看的服化捏吧在一起,严肃考据党请不要掐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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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ck不必可达鸭

从没想过中文版会是外国人唱 辛苦哥仨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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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卜你的外卖被吃掉了

【南北双一】心软财神爷 08

*应该算个番外

*很短的一个小饼





蔡老师有一个很有钱的对象,这是蔡老师班里娃儿都知道的,孩儿们也知道蔡老师是一个很抠门的人,给大家买棒冰只会买小布丁和盐水棒冰。


但是蔡老师的男朋友可不一样了,给蔡老师买哈根达斯,顺便、顺便也给班里的孩儿们买冰淇淋吃。


蔡老师总是说,把孩儿们送走去读大学了,他就要准备结婚了。


所以,张超也在等,虽然结婚不结婚好像都一样。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和班里学生聚餐结束,蔡程昱躺在床上给张超打电话。


“先听好消息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去结婚呀?”


“好消息嘛,好消息就是蔡老师的第一...

*应该算个番外

*很短的一个小饼





蔡老师有一个很有钱的对象,这是蔡老师班里娃儿都知道的,孩儿们也知道蔡老师是一个很抠门的人,给大家买棒冰只会买小布丁和盐水棒冰。


但是蔡老师的男朋友可不一样了,给蔡老师买哈根达斯,顺便、顺便也给班里的孩儿们买冰淇淋吃。


蔡老师总是说,把孩儿们送走去读大学了,他就要准备结婚了。


所以,张超也在等,虽然结婚不结婚好像都一样。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和班里学生聚餐结束,蔡程昱躺在床上给张超打电话。


“先听好消息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去结婚呀?”


“好消息嘛,好消息就是蔡老师的第一个毕业班顺利送走!”


“嗯,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啊——因为成绩太好了,所以今天校长找我谈话,希望我再去带一个毕业班。所以又会很忙……然后没时间和精力准备这些那些的。”


张超气得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之后,张超又给蔡程昱打了一个电话,“你暑假两个月,我们可以在这两个月里面走完所有的流程,订婚、领证、拍照、办婚礼。”


“会不会太仓促了?”


“……你明年要是还是成绩好,继续教高三,教到你退休,我难道就不结婚了吗?”


“也不是不行。”


张超自从和蔡程昱谈恋爱之后就经常生气,气得火冒三丈都没地方发。蔡程昱是一个物质欲望很低的人,就比如说他们正式确定关系那一天,张超给他买了一个棉花糖他都高兴了半天。


这两年张超送他贵重的礼物他开心,敷衍地随手买个丑东西故意惹他生气,他也很开心,这让张超觉得,在蔡程昱心里,他可能也没那么重要。


气得发疯啊!


“你能不能工作和生活分得开一点!”张超冲到了蔡程昱家里跟蔡程昱吵架,“凭什么你要把你的工作放在第一位,凭什么我就要靠后排!”


张超委屈死了,他们一起吃饭有时候吃着吃着,蔡程昱就被喊回去处理学生的事情,平时倒还好,期末就抓不着人,发消息也半天不回,到高三最后一个学期简直跟失联了一样。


“可是我的工作就是这样,没办法。”蔡程昱两手一摊,“你别生气嘛,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为什么要找个老师谈恋爱!”


蔡程昱歪头,他脸色不太好,“那你去换一个,找一个一天到晚有功夫陪你一起玩懂你们有钱人生活格调的。”


他把张超推到门外,“滚出去!别再来了!”





张超从前很好奇蔡程昱生气会是什么样子,作死真的惹毛他之后,张超开始头疼,他电话微信全都被蔡程昱拉黑,想道歉示好都没地方去。


于是张超只能厚着脸皮跑到他家里去。


“你是怎么惹他生气的?我儿子脾气这么好我真的很好奇!”蔡程昱的妈妈坐在餐桌前一边嗑瓜子一边八卦,“我估计他一时半会儿气消不了,你跟我说说,你干了啥事儿让他这么生气啊!”


张超叹了一口气,拉开椅子坐下,开始一五一十地跟蔡妈妈描述他和蔡程昱之间的矛盾。


“这事儿吧……不好说。”蔡妈妈又开了一包瓜子,“你吃。怎么说呢,就是……很难评,你不该那么说。”


“我现在就是很后悔。”


“有事业心是好事。”蔡妈妈说,“你是喜欢他这个人,和他这个职业没多大关系——谈恋爱嘛,多多少少都得要有一方做出点退让。蔡程昱穷光蛋,你让让他呗。”


“穷、光、蛋?”


“老娘的钱,不是他的钱,他就是穷光蛋。”


“好吧好吧,我该怎么办啊?”


蔡妈妈两手一摊,“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提供一个斧子,你可以把他的门劈开。”


“不不不,还是要讲文明的。”


“饭好了,你一起吃饭吗?”


“我……等会儿吧,吃好饭再来,省得他生气不出来吃饭。”


张超就这么走了,顶着三十几度的高温坐在车里等蔡程昱吃晚饭,虽然是晚上了,天还是很热。


他在车里坐了半个小时左右,蔡程昱忽然下来敲了敲车窗。


“蔡蔡。”


“热死你。”蔡程昱塞给他一个梦龙雪糕,“电车开空调,当心回不去家!”


“空腹吃雪糕会肚子疼的。”张超下车,一把挽住蔡程昱的胳膊,“要是没电了我就住你家!”


“死开!别拉拉扯扯的!”


张超的脸贴着蔡程昱的胳膊,整个身子都扭了过来,他及其不要脸地跟蔡程昱撒娇,“你别生气了嘛,我为我的口没遮拦道歉……看在我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你就不生气了呗?”


蔡程昱没说什么,只是把手抽了出来,“去洗手吃饭。”


晚饭有张超喜欢的肉饼蒸蛋、西蓝花还有可乐鸡翅和蛋花汤,虽然只有张超一个人吃饭,但他还是吃得很高兴。


蔡妈妈还给他切了西瓜。


“吃完我有事要说。”


张超扒了一口饭,“跟我?”


“你俩。”蔡妈妈清清嗓子,“蔡程昱,你等下洗碗。”


“为什么!今天不是我洗碗!”


“让你洗你就洗!我要找点东西!”


蔡程昱是不可能洗碗的,要洗也是张超帮他洗——洗洁精都是张超买的,据说是不伤手。


等他们把碗洗了,餐桌也擦了,蔡妈妈才抱着一个小收纳箱走出来,她甚至把她织毛衣时的老花镜都戴上了。


“这啥?”


“房产证。”





蔡程昱一直都怀疑他妈妈背着他偷偷存钱,却没想到他妈妈背着他存了那么多钱。他呆呆地坐在餐桌前看着妈妈一本一本地把房本拿出来,他开始计算自己大概有多少财产。


“这边是商铺和商铺出租的合同,那些店面都开了十来年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变动,你的黄鱼脑子整不明白里面的生意经,反正你也不用动脑子,张超你帮他收着合同。”蔡妈妈把一张银行卡递给蔡程昱,“这是银行卡,你大一的时候办的,我跟你说存压岁钱的,你的压岁钱全在里面。”


“收租的钱也在吗?”蔡程昱呆滞地看着妈妈。


“以前的不在,最近的在。”妈妈摸摸蔡程昱的头,“一年的租金够你上一辈子班了。”


“……那我能不上班吗?”


“不能,你不上班没有社保。”张超插话,“以后没有养老金,看病也不能刷医保。”


“哦对对对……还是要交社保的。”


“然后,这是我买的小高层,写的你的名字,是全款的。带你一起去买的那个房子还是得你自己用公积金还房贷。”妈妈又给了蔡程昱一张卡,“我的车要淘汰掉了,给你买的那辆小车给我开,这卡里的钱你自己去买车,多了自己支配,少了自己贴进去。”


“有多少?”


“没多少吧,记不清楚了,有事没事存一点进去,你到时候看看就行,不够就买个五菱宏光。”妈妈清清嗓子,“反正呢,我能给你的就这么多了,另外多的我也没有。”


蔡程昱看了看张超,又看了看他老妈手上的镯子,“这,这这这……是地摊上买的?”


“拍卖行买的。”妈妈笑了起来,“这个不能给你!你妈我没另外的钱了,你俩就好好过日子吧——没什么事情不能用钱解决。”


蔡程昱懵懵的,夏夜里有些粘腻的晚风吹在他和张超的身上,他忽然抬起头看着张超。


“我现在也算半个有钱人了?”


“是。”


“可是我怎么一点也不高兴?”蔡程昱扁着嘴,“要是没有这些,我妈可以过得非常潇洒,要是这些钱投资在她自己身上就好了。”


“爱是常觉亏欠。”张超摸摸蔡程昱柔软的头发。


“我以前总是想,我家要是很有钱,我一定会比现在快乐一百倍。可是我好像也没有很快乐,只觉得我妈太辛苦了。”


“你不如想想,你的车给你妈妈开了,你要买什么新车?”


蔡程昱摇头,“不知道,明天去看看卡里多少钱。”


“喏,那里有个ATM机,去看看。”


张超站在旁边,看着蔡程昱兴高采烈地掏出卡,然后又看到了他一脸震惊的表情,张超忍着笑问他,“有多少啊?”


“三十二块八毛。”蔡程昱攥着卡,“我都怀疑这是我自己的卡,但这就是我妈给我的卡!”


张超笑出了声,“自行车都买不起啊。”


“昂。”


“没事,距离你开学要用车还有好久,可以打工攒一点。”


“那也攒不出一辆车。”


“和我结婚,然后去收红包。”





蔡程昱的暑假过得一点都不安逸,学校疗休养去云南玩了一圈,玩得累死了,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和龚子棋一起约了去西藏,因为高反俩人几乎要死在那边。


回家来第一天就中暑趴下了,感冒发热,要了他半条命。在空调间里躺了一个礼拜才算缓过劲来,可是高三马上又要补课了。


“买车!刻不容缓!”感冒没好全的蔡程昱咳了两声,“看我妈给我的三十五块八能买个什么!”


“你准备买个什么?”张超拍拍他的背,“喝点水。”


“我上班这几年攒了点小钱,但是只是一点小钱。也只能买个剁椒鱼头,可是我这么高的人坐在剁椒鱼头里面会很挤——”蔡程昱顿了顿,“吃完咱们就去看车!”


张超陪着蔡程昱一起去看了车,但是4S店的销售都太热情了,看见张超就一路小跑过来,对着他点头哈腰,嘴里念念有词。


“张总好久不见啊,今天想看看哪款车?”


“我们就看看,不一定买。”


蔡程昱怀疑张超在这些4S店都有股份,所有的销售看见他都像看见财神一样往前冲,虽然他也不买。


囊中羞涩的蔡程昱兜了一大圈之后又和张超回到了大众4S店,蔡程昱指着展厅里的高尔夫对张超说:“就它了。”


“你们娘俩真的对高尔夫有执念。”


“经济适用,而且开习惯了。”


蔡程昱看中的颜色没有现车,要等,展厅车倒是可以直接开走,蔡程昱挠头,“展厅车我不喜欢,有种二手车的感觉。”


“大多要等,你暂时可以开我的车上下班。”


“比如呢?库里南可以借我开吗?”


张超笑笑,“当然!”


“你敢借我,我还不敢开呢。”


“没事,坏了就能买新车了,拉动GDP,你为国家发展做贡献!”


蔡程昱锤了张超一下,“你闭嘴!”


张超把车牌117的911借给了蔡程昱,胆小的蔡老师在路上只开到30,像乌龟爬一样爬到了学校。


“我觉得我还是骑自行车或者电瓶车去上班比较快。”蔡程昱把车钥匙还给张超,“我真的很怕在路上有剐蹭,要是那辆高尔夫擦了也就擦了。”


“有剐蹭很正常,这有什么好怕的?”


“因为不是我的车啊,所以我觉得怕怕的。”


张超“啪”的一下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什么你的我的,你还分这么清楚干什么?”


蔡程昱被他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夹起来的鹌鹑蛋又掉进了盘子里,他皱眉,“你凶什么凶!吼什么吼!”


“我没有凶,我就只是声音大了点。”


“不许这么大声!”


“好的蔡老师。蔡老师,我有个问题。”


“请提问,张超同学。”


张超深吸了一口气,“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去结婚?”


“没想好,现在学校里事情又多起来了,再缓一缓。”


去年蔡程昱也是这么答复张超的,前年也是,张超等啊等啊等,等到他把那群猴子送进大学,他竟然还是这么回答。


必须得采取一点行动!


比如在方向盘上贴便利贴问“Marry me?”,在挡光板上贴便利贴问“Marry me?”,最最最最可恨的是,张超竟然把蔡程昱的课件第一页改成了“Marry me?”!


底下学生尖叫声此起彼伏,蔡程昱也差点要尖叫了,他又生气又好笑,脸红得像煮熟的龙虾。


“你知不知道这是教学事故啊!”蔡程昱下了课赶紧给张超打电话去骂他,“我真是服了,你是不是有病!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用你的脑子思考,而不是用你的脚指头!”


“对不起对不起!私密马赛!是我考虑欠妥当了,你别生气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去死吧你!”


被蔡程昱拉黑了的张超没了法子,只好收买学校保安,跑到蔡老师办公室哄他高兴。


“我给你买了蛋糕和奶茶,为表示歉意,我还给你们班孩子买了奶茶,抱歉耽误他们上课时间了。然后保安我……给了他一包烟。”


“我看你就是找抽。”


“这个保安不太熟,和我比较熟的那个保安据说调到北门去了,下次我去北门找他……”


蔡程昱把手边的真题卷卷起来打张超,“滚出去!”


“你别生气了嘛!我给你买了小蛋糕,你快吃!”


张超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万分期待地看着蔡程昱,“是你喜欢的那家蛋糕店的蛋糕,现做的,快吃快吃!”


蔡程昱拿起蛋糕咬了一大口,嚼了没两下就好像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硌了一下。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他翻了一个白眼。


“你土不土?”蔡程昱捏着戒指,另一个手锤了张超几下,“一天天的……不干正经事!”


“可是喜欢你怎么能不算一件正经事呢?”

阿荷

传闻中的火葬场

现代都市paro

权超/羊凡

想写火葬场但是压根没葬起来的纯爱批一枚呀


后篇:传闻中的白月光

传闻中的未婚妻


-

依旧是前篇续作(?)

-


在群众心里,小张总和他神秘的白月光未婚妻绝对是教科书般的存在。

首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其次高中定情,异国长跑,最后一方在国内混的风生水起,一方历经多年学成归来……以上种种无论具备哪两条都值得在xx文学城大写特写数十万字,详细阐述男女主角是如何分分合合爱恨缠绵你误会我而我又恰好没长嘴的,最好还能一夜风流整出个孩子来继续拉拉扯扯八十章,大结局的补办世纪婚礼,二人相视一笑忆起过去波澜起伏的十年青春。

不说别的,求婚钻戒都得三克拉...

现代都市paro

权超/羊凡

想写火葬场但是压根没葬起来的纯爱批一枚呀


后篇:传闻中的白月光

传闻中的未婚妻


-

依旧是前篇续作(?)

-


在群众心里,小张总和他神秘的白月光未婚妻绝对是教科书般的存在。

首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其次高中定情,异国长跑,最后一方在国内混的风生水起,一方历经多年学成归来……以上种种无论具备哪两条都值得在xx文学城大写特写数十万字,详细阐述男女主角是如何分分合合爱恨缠绵你误会我而我又恰好没长嘴的,最好还能一夜风流整出个孩子来继续拉拉扯扯八十章,大结局的补办世纪婚礼,二人相视一笑忆起过去波澜起伏的十年青春。

不说别的,求婚钻戒都得三克拉起步。

但可惜总裁是霸道的,白月光是神秘的,感情是蜜里调油的,孩子和钻戒嘛,是不存在的。

不是说张总抠门吝啬,不舍得给未婚妻买三克拉钻戒,而是这位传闻中的未婚妻家教严格,行事低调,从爷爷那辈起就不喜欢浮夸的排场。据知情人士透露,但凡未婚妻读书那会儿肯点头结婚,张总早抱得美人归了,还用等传言传到他俩分手这一步?而根据另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学同学爆料,张超读大学起就戴着一枚特别朴素的铂金戒指,款式是对戒,价值不菲,另一枚怎么看都戴在美国那位弹钢琴的白月光手上。

最后这条可信度非常高,因为时至今日张超手上仍戴着那枚戒指。

款式朴素,和张超如今的身份并不相配,可要是有人问起,年轻的小总裁便会低头一笑,转一转那枚素色指环,不好意思地说是我家那位送的。

多么感人落泪的情侣关系!

 

张超自己听了都要流眼泪。

事实上戒指真的有,他的确买了,美国真去了,还是他自个儿人肉快递送去的,但这枚对戒的作用可不是拿来订婚或者恋爱周年纪念,而是他千里迢迢最后负荆请罪的证明。

至于为什么每次别人问到张超都不好意思,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在被提到尴尬往事的时候露出善意的微笑啊!张超只能“不好意思”,然后选择性地道出一部分真相。

好几回了,张超都想忽悠金圣权去选一对正式的婚戒代替原本的对戒,但只要对方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他就不由自主心虚,随即自我安慰没事没事,这对也很好啊!怎么不好了?这对戒指还是金圣权送给他的呢。

张总心里苦,张总说不出来。

 

追根究底还是当时太年轻。

金圣权比张超年长三岁,虽说是青梅竹马,但两人都很认真,为着彼此学业着想约法三章,坚持没在高中阶段进行早恋。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张超熬过高考升入大学,金圣权却包袱款款,拿着心仪的留学名额赴美深造,开启长达三年半的异地恋副本。

张超嘴上不说,实际心里郁闷得很,本以为水到渠成,谁曾想波澜骤起?可千说万说,他不能阻止金圣权追梦,所以金圣权出发那天还是张超开车,一点不儿女情长拖泥带水地把男朋友送到机场,装得大方极了。相比之下倒显得金圣权更舍不得他,在安检口前把人当抱抱熊似的锁在怀里摇晃,小声交代了许多注意事项。

异国恋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起初小情侣还能靠视频电话缓解相思,日子一长,尤其是室友一个接一个的谈起恋爱,张超眼睁睁看着别人出双入对,想到自己因为时差好几次没能打通金圣权的电话,不免日渐忧郁,转而发愤图强在专业课上卷出新高度。

这一行为的直接受害人是当时还是室友的黄子弘凡。

在如此高压的环境中生存,哪怕健康活泼如小狗的黄子弘凡也感到头皮发麻——天地良心呀!他那会儿正处于高强度迷恋高杨的状态,恨不得每天在宿舍楼下聊到门禁前的最后一秒才冲进闸机,这一天天的回到宿舍拉开门就看见张超那张阴阳略显失调的帅脸,黄子弘凡觉得自己也快失调了。

但如今的张总要面子,当年还不是张总的张超更要面子,要真问他跟对象感情怎么样,张超铁定不会承认自己在担心情到浓时情转薄。

“我没不信圣权啊。”

当着黄子弘凡和高杨的面,张超非常冷静地表示你俩就当我异地太久荷尔蒙出问题了好吧?我跟圣权认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信他,就算不信他我也相信我俩的感情不会变质,你们就少瞎操心吧!

高杨看破不说破,呵呵一笑说那挺好,总比龚子棋连暗恋对象是谁都没搞清楚强。

一句话阴阳两位好友,不愧是未来市场部的优秀员工。

“但是我说实话啊,超儿,从高中到现在你每次拒绝的理由都是同一个,别人还不是听归听冲归冲,一点没妨碍你的暗恋者对你抱有幻想。”高杨三言两语代入情景,“你家那位毕竟在国外呢,外国人约会文化多发达你又不是不知道。”

“……”

是了,高杨的话也是张超心中所想。

他不是不信金圣权和自己的感情,而是到底山高水远,怕有什么顾不上的地方。金圣权脾气好家教好,光这两点就很吸引人了,张超不怕别的,就怕异国他乡的温暖在某一刻胜过竹马成双的感情。

张超能接受因现实而分手,能接受长跑久了感情淡了,唯独不能接受关系不忠。

思前想后,张超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悄订了一张周末去纽约的机票。

异地一年半,两人见面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不是金圣权忙得彻夜通宵脚不沾地,就是张超为期末考试综合测评头秃。

十几个小时的空中飞行张超睡了醒醒了睡,到最后眼罩也失去效用,满脑子被忐忑未知充斥。夜幕降临,天色逐渐转暗,张超望着窗外越来越清晰的地标建筑,在看见长长的飞机跑道时终于对自己的行为有了一点实感。

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跑到美国来了。

这样的念头一直持续到从行李带上找到和金圣权买的黑色情侣款,张超一边低头在手机上翻打车软件一边拖着24寸的行李箱往外走,他还没来得及订酒店,一切都太突然了,得好好计划明天怎么去金圣权学校转悠一圈,看看能不能套出点有用信息——

结果刚到出口,人群中传来再清楚无比地一声“Zhang Chao!”张超很确定这发音属于谁,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惊吓地抬起脑袋,随后在三三两两来接人的外国人当中,发现了鹤立鸡群的金圣权。

金圣权好像早知道他要来,也知道他为何而来,等张超用慢得不能再慢的速度挪到自己面前时,金圣权仅仅是叹了口气,然后一手摸了摸小男友的脑袋,一边替他接过行李箱,温和地说走吧,车停在车库里。

张超卯着劲儿飞越大洋,不曾想一落地就变成鹌鹑,金圣权开车带他回自己的公寓,一路上既没问张超怎么忽然来了,也没解释自己是如何得知小男友的航班信息。两人罕见的一路无话回到住处,张超是憋的,至于金圣权?

很有可能是气的。

金圣权当然有资格生气。昨晚他通宵赶论文,今天难得睡到下午才醒,一睁眼先是看见张超的几通未接来电,打回去却没人接(张超正在飞机上);这倒也没什么,要紧的是吃完晚饭清理未读信息时发现高杨发来两条微信。

第一条是说张超请假没来上课,第二条则是黄子弘凡代笔,说张超桌上的护肤品都不见了。

两相结合,猜也猜到张超是要出远门,而作为现阶段为数不多能让张超出远门的对象,金圣权自认为很了解对方——他打开航空公司网站,用之前帮张超预订机票的信息一查,轻而易举确定了宝贝的航班信息。

那么张超为什么会突然来找自己呢?

金圣权八百倍速收拾干净自己的公寓,随即换好衣服开车去机场抓人。

去的路上金圣权还在想,Why?张超不是那种遇到困难就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娇气性子,目测将来毕业肯定是生意场上的一把好手,比自己强多了。在排除掉学业困难,需要安慰,突然长恋爱脑了等种种不靠谱因素,金圣权突然萌生一个大胆的猜测:

张超搞不好是来突击检查的。

这一猜想让金圣权又气又笑又无奈,他希望自己是胡乱瞎猜的,张超只是想见他而已,但当看见张超认出自己时瞬间瞳孔地震的表情,金圣权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都青梅竹马了,谁还不了解谁呢?超超。

回家路上,张超明显更心虚,全程都没敢开口。换作平时,估计在见面的第一秒他就要抱怨飞机餐难吃,抱怨椅子太硬坐的屁股疼,随后引得金圣权带他去吃香的喝辣的附赠春宵一度酱酱酿酿。

但今天,直到金圣权连人带行李箱领回公寓,张超还是嗫喏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实在没办法,张超在金圣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目光下挠挠鬓角,眼神飘忽地说权儿哥,我就是,那什么,哎呀我突然长恋爱脑了……

你看我信吗?

还是那句话,认识这么多年,该做的也全都做了,金圣权绝对比张超想象中更了解张超一点点。

和小时候一样,金圣权看张超的时候总是微微垂眼,笑得很温柔。他说超超,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这么信了,刚好前段时间我准备了一份圣诞礼物,原本打算回国送你,今天你来了,就当做惊喜先收下吧。

没有单膝下跪,也没有鲜花蜡烛,有的只是留学生公寓统一的暖光照在金圣权头顶,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沐浴圣光。

金圣权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铂金戒指。

“…啊???”

张超二度震撼,第一反应是……难道TikTok上又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新梗了?

“很老土,我知道,但是超超,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证明我很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

金圣权原本是打算等圣诞假回国再把礼物送给张超的,当做彼此承诺也好,理解成简单订婚也行,总之是一份经过深思熟虑的礼物。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本来我是打算圣诞假期回去向你求婚的,”金圣权温和而不容拒绝地将指环套在张超中指,随后捏捏对方的爪子,笑了笑说,“但是宝贝,鉴于你今天的种种行为,我想我们可以给它一些新的用途。”

“我没——”

张超还想为自己辩解,但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我不是来查岗的”这几个字。

没等他说完,金圣权已经把人摁在玄关亲了。长远的距离和异地的苦思并不只困扰情侣中的一方,远在他乡地日日夜夜,金少爷同样没少怀念和小竹马出双入对的青葱岁月。

最后二人都没吃上夜宵,张超想说先收拾行李,刚迈出一步就被拦腰抱起,扔进卧室柔软熟悉的大床。金圣权伏身而上压制住他双手,柔软炽烈的亲吻铺天盖地,张超配合了一会儿忍不住偏过脸喘气,那些气息急促的话语便纷纷落入耳中。

金圣权说超超,你不该怀疑我的,从小到大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这枚戒指是我的承诺,等什么时候正式结婚了我们就把它取下来。

张超呜呜着仰起脸,语无伦次地说那我现在就跟你求婚!现在!立刻!马……啊!马上!

金圣权闷闷发笑,扣紧十指将人用力按回床榻。

“超超,什么时候求婚我说了算。”

恍惚间张超看到那对他所迷恋的漂亮眼睛亮晶晶的,而额头的薄汗顺着动作一滴滴汇聚,落在锁骨和皮肤,滚烫异常。

金圣权温柔地说,这是对你的惩罚。

 

fin

 

算了下时间线,应该是在金哥毕业后火速结婚的(。)

欸本来真的很想整点儿超超追x火葬场,但是压根葬不起来,还是我太菜了……

柳絮纷飞时

【博豹】对等关系(2)

渣男文学/涉及背德大明星x循规蹈矩好老师,设定是srrx糊得彻底

ooc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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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飘摇的雪粒在窗外洒落,李文豹坐在监考位子上看着皑皑白雪发愣,旋转着笔尖失神地联想起大半个月前的圣诞。彼时学生们都忙于复习,老师们倒是趁机小歇,晚上到外头与好友共度圣诞。学校里不让庆祝而已,外头的餐厅酒吧可都热闹着,让他们得以缓解连日来批改习题的痛苦。和代玮碰了面的李文豹畅饮三巡,前者兴致盎然,在欢呼声里上台演唱。


……为什么偏偏是这首。李文豹在昏暗角落里僵住拿酒的手,代玮正因应乐手要求低声浅唱着perfect......

渣男文学/涉及背德大明星x循规蹈矩好老师,设定是srrx糊得彻底

ooc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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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飘摇的雪粒在窗外洒落,李文豹坐在监考位子上看着皑皑白雪发愣,旋转着笔尖失神地联想起大半个月前的圣诞。彼时学生们都忙于复习,老师们倒是趁机小歇,晚上到外头与好友共度圣诞。学校里不让庆祝而已,外头的餐厅酒吧可都热闹着,让他们得以缓解连日来批改习题的痛苦。和代玮碰了面的李文豹畅饮三巡,前者兴致盎然,在欢呼声里上台演唱。

 

……为什么偏偏是这首。李文豹在昏暗角落里僵住拿酒的手,代玮正因应乐手要求低声浅唱着perfect,引来众人欢呼鼓掌,无一不沉醉其中,除了李文豹。摇曳灯光和熟悉的歌曲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段和陈博豪同游的经历,现在再回想起来只觉得那些亲密的肢体接触尤其恶心,如同虫子攀附过一样,越过数年的时空让他的肌肤发麻。

 

他妄图分散注意力,解锁手机后想着打开朋友圈翻阅他人的事情,不曾想漫长的加载后跳出来的第一张照片是一张关系亲昵的双人剪影图,看起来像是在迪士尼拍的。不知道是共友太少还是分组设置的问题,李文豹看不见任何人评论或点赞,但一个可怕的怀疑攀附着心头的疑惑伸了出来,控制着他的手伸向代玮的手机。朋友间总会不经意地窥探到对方密码,他轻而易举地解锁,然后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点开了代玮的微信,再按下朋友圈。

 

而那里什么都没有。

 

他机械式地点下退出关闭,将一切恢复原状,并在交还手机后顶着代玮不明所以的目光走进了卫生间。李文豹终究没忍住不适,酒气倾泻而出,扯出胃部一阵一阵的痛感,让他清醒片刻,又几乎昏厥过去。晕眩袭来,他迷蒙地接起不知道属于谁的来电,扶着洗手台问出一声“谁”。

 

“为什么你会点赞。”

 

李文豹还没听清楚声线,问句的含义已经让大脑接收到对方是谁的信号。他挪开手机看了看微信,想来是刚刚不小心按下的赞好,此时却嘲讽地成为他们对话的契机。他没解释,漱口后压抑着那点酸意营造出虚张的气势。

 

“你都把我拉进可以看见照片的分组了,为什么我不能点?”

 

李文豹忽然说不上来这股酸气来自于胃还是心,只觉得连眼眶也开始发酸。镜子映出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而陈博豪的声音就在耳侧,就好像他能越过这段不知名的距离站在自己身边,目睹自己的落魄。

 

“你怎么知道分组了?”

 

“你管我怎么知道。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恰巧被推开的卫生间门将外头的声浪分享到电话那头,不过两秒,陈博豪却瞬间反应过来。

 

“你在酒吧?“

 

“我们…你还不至于有资格管我去哪里吧?”那句我们的关系被李文豹吞回去半截,他盯着打在手上的水流,凉意让他神色恢复清明。而短暂的沉默由李文豹率先打破,他以一句“没什么事别找我我很忙”的拙劣说辞作为挂断的原由,还未等陈博豪回答他便按下灼热的红键。飞行模式开启,他呆立在镜前看着刘海滴下的水珠滚过脸颊,似乘机哭一场。

 

其实装什么呢?明明都睡过好几次了。

 

再回过神时李文豹摇了摇头,晃走了酒吧的对话和多年前二人同游迪士尼的画面。台下的学生正奋笔疾书,见他重新正视立马端正坐好,笔尖划过纸张的声线填满了整个课室,一直到铃声响起。

 

“时间到了,收卷。”

 

考完最后一门的学生压抑着欢声笑语飞速传递试卷,气氛被调动得愉悦起来,方才回忆带来的郁结也变淡了些。李文豹处理好试卷后按照流程宣读了一些事宜,而后便背着学生的欢呼声踏出了教室。待他回到办公室处理好手上的工作时两个小时已然过去,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拎起背包准备离校,却意外看到学校门口仍然有些许学生呆立。正当他想了解一下什么状况的时候,一位年轻女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原来是自己班学生的监护人啊。李文豹在交谈之下终于得出结论,无非是闲话家常和了解自己妹妹的上课状况而已,虽然额外可能附带了一点私心——不是李文豹多想,而是对方加微信的心思太明显,以至于小孩直白地嚷嚷着“姐你别搭讪我老师了快陪我去看看那是不是我偶像”。

 

小孩的姐姐在沉寂的尴尬中收回手机,李文豹也没戳破,于是想顺着学生的话缓解气氛,问了句“什么偶像啊”,下一秒口直心快的回应便让他愣在原地。

 

“他是个演员,叫陈博豪!老师你有听说过吗?”

 

大脑的空白好像将时间固定在这一刻,拖延得尤其漫长,足够让他四处张望看看那个梦魇般的人站在何处,然后再让他回过头若无其事地询问学生“那你在哪里看到他了啊”。

 

“就是那辆车,机场图有拍过的,其他同学也都知道这是他的保姆车,所以都在这里等呢。”

 

“你还说呢又在想着追星,还得亏这辆车不是今天早上到的,不然你考试肯定魂都丢了。”学生的姐姐将那一丝哀怨发泄在自己的妹妹身上。“哪里有那么多明星啊,万一只是相似呢?”

 

“不可能!车牌都一样呢,你看。”

 

李文豹顺着小女孩指往的方向看去,他隐约觉得自己和防窥膜后的人对视了两秒,不安的征兆攀附上自己心头。果不其然,下一秒车窗降下后露出了一张戴着墨镜的脸,瞬间引起一阵吵杂的窃窃私语。

 

“啊啊啊啊啊姐你看我说的吧!我怎么可能认错呢!!”女孩雀跃不已,想上前又缺乏勇气,只得守在原地一边举起手机一边跟满脸无奈的亲姐继续聊天。“他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啊,该不会有活动吧?”

 

而此刻她没有留意到的李文豹已是浑身僵硬。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直觉告诉他无论做什么都会掀起一场风波,这个可怕的念头规范着他呆站在原地。直到那辆车连车门也打开,陈博豪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向了这头,然后站定在他面前,表情是一派稀松平常。

 

“嗨。”

 

旁边的学生已然高兴得快要飞起来,把手机塞给姐姐后在书包翻着纸和笔,待拿出来的时候又有些犹豫了,只敢弱弱地小声提问。“李老师您是他的朋友吗?能不能帮我要个签名啊?”

 

李文豹面对小孩子真诚的神情,忽然想起曾经被许诺过的那句“给你签100000000个名”,如今想来唏嘘得像个无稽之谈。他压抑住心头的怪异和飞驰的心跳声,略带歉意地鞠身说“老师和他不太熟也不是很方便”,结果下一秒一只手就搭上了自己肩头。

 

“你的老师跟你开玩笑的,签名当然没问题。”

 

陈博豪笑着接过纸张画下龙飞凤舞,签完还比了个嘘让欣喜若狂的学生不要声张。站在一旁的李文豹看着他这副温柔地哄骗别人的嘴脸只觉得尤其恶心,偏偏又让自己回忆起从前那副真的怀揣着真挚的表情。跨越数年的两幅面孔来回交错,让他的思绪混乱不堪,甚至毫无反抗意识地在四周的注视下被推搡着坐上了副驾驶。

 

啪嗒。

 

关车门的瞬间李文豹终于得以清醒。他看着防窥膜外那成群的小孩子、举着拍向这头的手机、远处为刚刚的签名而欢呼的学生、还有就坐在自己身旁的当事人。一切都让他头疼欲裂,甚至想要迅速逃离这处。不过未等他转身,车门已被陈博豪锁上,后者自若地凑到了他颈侧轻轻地磨蹭着,问他怎么放假了还急着走。

 

“你疯了吗外面那么多人…”

 

明知道外头的人什么也无法窥见,那一道道目光仍让李文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宛如他已经听得见那些叫骂的、关乎于道德的指控。他转过脸想要推开罪魁祸首,却被顺势贴上了唇。迅速的侵略展开,奋力推挡的双手在对方按在后脑勺的手面前不值一提。李文豹被堵得呼吸紊乱,缺氧之下他朦胧地尝到了血腥味,意识和防守一同逐渐变得薄弱。他开始觉得自己在水面上半浮半沉,漂流着迷失方向,而出口未知在何方。

 

直到声音重新传进耳朵,鼓膜不再浑浊自己的听觉,自己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得到重生。李文豹乏力地靠在了椅背,咳嗽两声,铁锈味顺着气息从破掉的嘴皮传到舌尖之上。疯子。他用气音传达出这句话,驾驶座上的人充耳不闻地踩下油门往前驶去,只丢给他一瓶水。李文豹摇晃瓶子半天,迟迟没有拧开。

 

“怕我投毒害你啊?”

 

“怕你下药。”

 

车子停在红灯前,陈博豪闻言一乐,好像刚刚的强吻是一种幻象。他拿过瓶子自己率先喝下一口,李文豹才犹豫着接过,这刻还是保护喉道和嗓子比较重要。

 

“该说不说,你刚刚的怀疑是不是有点瞧不起我。”

 

陈博豪的指尖敲打着方向盘,李文豹盯着走神半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回应那句下药。他动了动嘴唇,想骂他不知廉耻,又觉自己跟他根本无异。堕落的人往往成双对。

 

他别过脸,良久只吐出一句“以后不要来学校找我”。

 

“怕什么?怕我影响了你的好名声吗?我看你的学生都挺喜欢我的,要是她们知道……”

 

“陈博豪我只说最后一次,不要再来学校找我。”

 

沉寂了数周的对话针锋相对,许久未连名带姓地喊出的名字让二人同时心头一动,最后车里头只剩大片的空白。陈博豪依然紧盯着前方,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但这副光景又要让李文豹再度恍惚,看起来实属太似从前。

 

……醒醒李文豹,他早就变了。

 

“不去学校找你也行,但是你要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

 

“最基本的第一件事,回我微信。像今天我就是因为两周都找不到人才找到这里来的。”

 

“我说了我在忙。”

 

“忙你还有空去酒吧?”

 

李文豹无奈地闭目压抑怒火,那张剪影图又一次浮现在眼前,让他无法忽视两个座位间迸裂出的沟壑。半响他缓缓吐出一句“那第二是什么”。

 

“寒假的时候我要进组,你来找我。地址过段时间发你。

 

“为什么?”

 

“你觉得我们呆在一起还能做什么?”

 

“……第三。”李文豹睁开双目看向车内后视镜。“最后一个条件。”

 

“这个简单,现在去我家就可以了。“

 

陈博豪也将目光投向同一处,紧盯着那双倒映出来的眼睛。

 

“我相信不用重复第二条的答案吧?”

 

“记得遵守约定。”

 

李文豹拉好安全带,两人重新正视前方,仿佛刚刚只是闲话家常。红灯倒数过后绿灯亮起,陈博豪踩下油门缓缓往前驶去,朝早已预知的结局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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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附赠一张渣男穿搭



lawrenny

【棋昱】糖分超标

榛果风味巴旦木拿铁。

温度:特别热。

榛果糖浆:+1,+1,+1,+1,+1,+1。

添加至购物车,查看购物车,去结算。

 

蔡程昱点好咖啡,心满意足放下手机把胳膊缩回被窝里,哼哼唧唧拉起被子又把自己裹成一只蛹,心里念叨着可要龚子棋回来向他跪地求饶。

 

排练厅里,龚子棋拎着刚刚送到的外卖略略扫了一眼,“歌尔德蒙先生”,这种只写角色不写名字的一看就是蔡程昱给他点的,而且还是赔礼道歉的爱心咖啡,美中不足就是温度有点太烫了,不过龚子棋也没有在意为什么蔡程昱明明知道他喜欢冰的却点了热的,只当是关心他入秋了少喝点凉,思及此本就愉悦的心情又飞升了几个台阶,随手把滚烫的咖...

榛果风味巴旦木拿铁。

温度:特别热。

榛果糖浆:+1,+1,+1,+1,+1,+1。

添加至购物车,查看购物车,去结算。

 

蔡程昱点好咖啡,心满意足放下手机把胳膊缩回被窝里,哼哼唧唧拉起被子又把自己裹成一只蛹,心里念叨着可要龚子棋回来向他跪地求饶。

 

排练厅里,龚子棋拎着刚刚送到的外卖略略扫了一眼,“歌尔德蒙先生”,这种只写角色不写名字的一看就是蔡程昱给他点的,而且还是赔礼道歉的爱心咖啡,美中不足就是温度有点太烫了,不过龚子棋也没有在意为什么蔡程昱明明知道他喜欢冰的却点了热的,只当是关心他入秋了少喝点凉,思及此本就愉悦的心情又飞升了几个台阶,随手把滚烫的咖啡晾在一边就去排练了。等他练了一圈坐回来休息想要享用一下已经凉下来的咖啡时,却猝不及防被齁到了嗓子一个闪腰差点一口全吐出来:太甜了,太甜了,是他再怎么嗜甜也难以接受的程度。

 

“子棋?怎么啦?”余笛正巧看见了他的异样,端着保温杯走到身边关切地询问。

 

“没事,余老师,换了个新口味而已。”龚子棋把咖啡杯转了个面,看清了“10 Pump榛果”的备注,嘴角略略抽搐,迅速调整好仰头给了余笛一个无事发生的微笑。

 

好家伙,原来不是赔礼道歉的咖啡,是兴师问罪谋杀亲夫的咖啡。龚子棋又含了一口咖啡,左手支起下巴反思:入秋了,他不在家光着上身裸奔,蔡程昱也必须保证袜子和拖鞋至少有一个在脚上,这是他们的君子协定,谁违反谁是小狗。他是规规矩矩穿了上衣,但是蔡程昱却不好好穿袜子和拖鞋,前天晚上为了制裁他偷吃了小面包把拖鞋甩的八丈远,昨天又仗着他赔了小面包小狗尾巴翘到了天上,一整天都光着脚丫,所以他把蔡程昱按在膝盖上打了屁股小小惩罚了一下也是理所当然,晚上又抱着不听话的小狗折腾了两次也是情理之中。小狗嘛……龚子棋看了一眼仍旧为3的微信步数断定小狗还赖在床上不肯起床,他早起排练没有好好哄哄,所以给他买了十泵糖浆的咖啡打击报复也算是合情合理。龚子棋摸摸下巴咂咂嘴,蔡程昱真的很不乖,他也得想点办法反击让小狗乖乖认错才是。

 

于是几乎一整天,龚子棋喝两口咖啡就要配半杯白水,虽然没有影响排练,但也获得了余笛的不少关心。

 

蔡程昱算着龚子棋到家的时间,踩着点窝在沙发上举起手机正对着门口想录下龚子棋的reaction。“回来啦?”大门推开,龚子棋沉着一张脸,连拖鞋都没换,甩开皮衣大跨步走过来,“不是,你怎么不换鞋啊好脏的!”蔡程昱有些慌张,几乎是连滚带爬从沙发上坐起来,手机甩到一边,拽来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做挣扎的防御。龚子棋仍旧不发一言,隔着抱枕也不由分说欺身压上,捧起蔡程昱的脸凑上去就是一个绵长的深吻,吻到蔡程昱实在换不过来气,挣扎着推开龚子棋大口喘息,嘴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是龚子棋渡过来的,本能让蔡程昱抵着舌尖咬了咬,本能也让他苦起一张脸,“这什么啊!!打死卖糖的了!”龚子棋却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爽朗地放声大笑,“星巴克的月饼,作为咖啡的谢礼,怎么样?”

 

“你烦人!你明明知道我不吃这么甜的东西!难吃死了!”蔡程昱勉勉强强咽下那一小块月饼,本应是咖啡的苦涩和巧克力的醇香,结果吃到嘴里就只剩下香精堆出来的甜,二话不说抄起抱枕就往龚子棋身上砸。

 

龚子棋反手拉住蔡程昱的手腕甩开抱枕,另一只手拽住脚踝将人拉进了些,腾出手扣住后脑勺拉下蔡程昱又是一个深吻,吻得蔡程昱毫无招架之力,呼哧呼哧小狗一样喘气,趴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埋怨:“龚子棋你发什么神经!”

 

“你说呢?今天糖分超标了,总得纾解一下吧?”龚子棋爱怜地抚摸着蔡程昱的发丝,毫不费力把蔡程昱掀了个面再次欺身压上,但也没做什么,只是用鼻尖亲昵地去蹭蔡程昱的脸颊。

 

“你真把那一大杯咖啡喝完啦?”蔡程昱享受地直哼哼,心里那只得意地小狗立刻摇起尾巴。

 

“你给我点的,不要说十泵糖浆,二十泵糖浆也得喝完呀!”龚子棋惩罚性地去咬蔡程昱的耳垂,“一口咖啡得配半杯水,不然嗓子早被齁得唱不了了。余老师今天至少问了我二十次咖啡怎么了,不好喝就不要喝了。”

 

“错了嘛,我错了嘛。”蔡程昱一个劲儿地躲,但怎么也躲不过龚子棋的牙尖,缩头缩尾很快认了错投了降。

 

“错了?错的可不是点了十泵糖浆的咖啡,是不遵守君子协定。”龚子棋支起身子别有深意地看着蔡程昱,“反正糖分超标会还到你身上的,你不遵守君子协定那我也没必要做君子对不对?”

 

“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嘛!”蔡程昱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蹭到龚子棋怀里仰起头看着他,结果屁股上又捱了一巴掌。

 

“饶了你?可是你看起来很期待。”龚子棋伸长手臂捞出夹在沙发缝隙里的手机按了暂停键,拉动进度条听清视频里的喘息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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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源于国庆节和瑶瑶city walk过马路时匆忙下单的星巴克,忘了减糖浆还要了热的真的齁了我一上午orz

云棋琪

下次再见

  阿飘蔡蔡X大学生黑糖

  

  今天是七月半,中元节,地官打开地狱之门,也是地狱开门之日,众鬼都要离开冥界,接受考校,有主的鬼回家去,没主的就游荡人间,徘徊在各处找东西吃,因此又称鬼节,普遍进行祭祀鬼魂的活动,点荷灯为亡魂照回家之路。道观举行盛大法会祈福吉祥道场,道士建醮祈祷,内容是为亡魂的灵魂超度。

  对于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龚子棋同学来说,七月半只是一个因为提前返校而被迫早起的日子,等一切都结束了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往遥远的宿舍一步一步的挪,龚子棋觉得他已经快不行了,所以在草丛边看到一个人影的时候本来龚子棋是不像管的,可是这个瓜皮头的背影小小的缩成一团,从他的位置可以隐...

  阿飘蔡蔡X大学生黑糖

  

  今天是七月半,中元节,地官打开地狱之门,也是地狱开门之日,众鬼都要离开冥界,接受考校,有主的鬼回家去,没主的就游荡人间,徘徊在各处找东西吃,因此又称鬼节,普遍进行祭祀鬼魂的活动,点荷灯为亡魂照回家之路。道观举行盛大法会祈福吉祥道场,道士建醮祈祷,内容是为亡魂的灵魂超度。

  对于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龚子棋同学来说,七月半只是一个因为提前返校而被迫早起的日子,等一切都结束了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往遥远的宿舍一步一步的挪,龚子棋觉得他已经快不行了,所以在草丛边看到一个人影的时候本来龚子棋是不像管的,可是这个瓜皮头的背影小小的缩成一团,从他的位置可以隐约看到对方在玩一根叶子,自言自语些什么,毕竟大半夜的独自一人在外面确实不安全,所以我们长相凶巴巴但是内心软乎乎的龚哥果断上前。“同学,这么晚了还不回宿舍吗。”瓜皮头转过身扬起一个傻里傻气的笑容,“同学,今天星星很多,一起去逛操场吗。”龚子棋不理解,龚子棋很累龚子棋不想去,但是鬼使神差的他答应了,轻轻的点了点头,男生站起身,依旧扬这傻里傻气的笑“同学你好,我叫蔡程昱。”龚子棋懵懵的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对方在自我介绍“你好,龚子棋”酷哥就算累得要死,也要冷酷回应。

  今天操场上人很少,因为入秋天气有了微微的凉意,偶尔有相熟的同学路过点头示意一下,蔡程昱就跟着他散步,又或者是他跟着蔡程昱,两个人漫无目的的溜达,聊着没头没尾的天,龚子棋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脚下的石子,灯光下一道影子盖住了刚刚踢出的石头,龚子棋扭头看向身旁的蔡程昱,白净的脸庞,脸颊几颗小小的黑痣,因为聊的很开心所以露出来的傻笑。两个人就这样从操场又溜达回了宿舍楼下,蔡程昱看了一眼龚子棋,又看看天上的星星,“子琪,今天的星星真美。”少年扬着笑,轻声说道,轻轻的风似乎都能把声音吹散,可是龚子棋听到了,他看着眼前的少年“是的”,少年似乎白了一些又好像是透明了一点,龚子棋突然生出一丝冲动,他想抓住他,可是他又怕,他怕他伸出的手抓不住眼前的他。他按耐住冲动,盯着蔡程昱脸上的痣,“我们还会再见吗?”一阵微风挂过,蔡程昱看向远方,“龚子棋我要走了,有人来接我了。”龚子棋突然伸出手抓过去“蔡蔡!”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醒了过来,他看见小时候的他坐在秋风里和一个男生分享小吃摊的食物,又好像看见两个相对而站的少年身着西装说些什么,可是他抓不住不论是面前的少年还是脑子里的碎片,他只能看到少年一步步远去,走向远处一个拿着链子的人。

  一个平常的早八,一个后悔的龚哥,昨天累的半死不知道为啥还要去操场暴走5000步,今天又是大主任的课是又不能逃又不能睡,龚子棋已经困的精神恍惚了,意识出走时,他仿佛听见远方有人在冲他喊“下次再见啊!”强行拉回意识,课堂上除了大主任洪亮的声音,十分安静。马上扑面而来的困意再次袭击了龚子棋。

  

  蔡程昱乖乖搅着锅里的汤,身边高杨一边吐槽他一边分汤给过桥的人“没人供奉,十年攒的功德才够你去看那俩半个小时,他还不能记住你何必呢?还不如喝了我的汤,早早去投胎呢。”蔡程昱还是扬着傻笑“高哥没办法,是执念没法去投胎,嘿嘿让我多陪陪你呗。”高杨无奈的叹了气没在继续这个话题。希望下次他还可以好好的陪你这几个小时吧。

  


  

  有一部分在文里没有写清楚所以写在文后灵感的小设定:棋昱是上辈子在一起的,因为一些原因黑糖失去了记忆进去轮回,但是蔡蔡没有,他还想再见黑糖,怕入了轮回就忘了他见不到了,所以选择留在地府。可以准确找到自己想找的人需要功德或者供奉来换,蔡蔡没有人供奉了,只能在地府帮忙干活攒功德,十年才能攒够一次准确找到黑糖的量,而且只能天黑了才能出现。上次见是十年前拐带小黑糖吃街边小吃。

lawrenny

lawrenny给lawrenny的一封信

To lawrenny:


你好。我不知道你还会写多久文,也不知道你还会喜欢他们多久,但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请你、要求你永远记得。


请你记得你写文的初心是你觉得在每一个平行时空那段真挚的感情都永远存在且适配,你抑制不住的想象需要一个宣泄的闸口,你想讲的故事需要有一个读者。


请你记得你笔下那些真诚、善良、温柔、坦荡、勇敢、正直、清醒、自由、浪漫、独立的形象,你写他们是因为你不是而他们是,并且你相信他们是。你明白自己生性凉薄所以追求温柔,你明白自己孤僻所以追求真诚,你明白自己怯懦所以追求勇敢,你明白自己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所以追求浪漫,你不够自由不够独立不够清醒,所以你以他们为...

To lawrenny:


你好。我不知道你还会写多久文,也不知道你还会喜欢他们多久,但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请你、要求你永远记得。


请你记得你写文的初心是你觉得在每一个平行时空那段真挚的感情都永远存在且适配,你抑制不住的想象需要一个宣泄的闸口,你想讲的故事需要有一个读者。


请你记得你笔下那些真诚、善良、温柔、坦荡、勇敢、正直、清醒、自由、浪漫、独立的形象,你写他们是因为你不是而他们是,并且你相信他们是。你明白自己生性凉薄所以追求温柔,你明白自己孤僻所以追求真诚,你明白自己怯懦所以追求勇敢,你明白自己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所以追求浪漫,你不够自由不够独立不够清醒,所以你以他们为标杆希望变得自由独立且清醒 。


请你记得哪怕有一天你不写了不爱了,也不要忘记曾经写文带来的美好,绝对不要让过去的自己变成一个笑话。


请你记得,多行不义必自毙。


祝你过好自己的生活。

糯米呀你怎么那么可爱

【棋昱】(续)带个球球向前跑

男男生子设定。带球跑。续作也是尾声。前文戳这里。

谢谢各位姐妹,其实当天凌晨就差不多写好续作了,但是第二天看到评论有点心虚,因为好像写得有点太狗血(dbq,怕让大家失望了。

可能停在前文也挺好,现实中总有遗憾。

悄悄发,这篇为把故事圆成想要的结局,再次谢谢(鞠躬。


——————

下班后方书剑兴冲冲地提着一盒变形金刚去给他干儿子送玩具,然而门一打开,他原地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中——他看到蔡七七在龚子棋背上玩骑马。蔡程昱信誓旦旦说他俩不会复合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无限循环,让他忍不住露出某个经典表情。

“别瞎想,今天是龚子棋去接的七七下课,等会儿他就走。”蔡程昱看他那样子,无奈地解释道。...

男男生子设定。带球跑。续作也是尾声。前文戳这里。

谢谢各位姐妹,其实当天凌晨就差不多写好续作了,但是第二天看到评论有点心虚,因为好像写得有点太狗血(dbq,怕让大家失望了。

可能停在前文也挺好,现实中总有遗憾。

悄悄发,这篇为把故事圆成想要的结局,再次谢谢(鞠躬。


——————

下班后方书剑兴冲冲地提着一盒变形金刚去给他干儿子送玩具,然而门一打开,他原地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中——他看到蔡七七在龚子棋背上玩骑马。蔡程昱信誓旦旦说他俩不会复合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无限循环,让他忍不住露出某个经典表情。

“别瞎想,今天是龚子棋去接的七七下课,等会儿他就走。”蔡程昱看他那样子,无奈地解释道。

蔡程昱最后还是签了上海的公司,在上海租了房。他父母还没处理好老家那边的生意,暂时没法搬过来,他也不舍得把七七送回老家,只得托余老师找关系解决七七学位问题,除了必要的巡演外,自己也尽量不接上海以外的活儿。有时候实在没法准时下班,就让在上海的朋友帮忙接送。

幼儿园正好在剧院旁边,方书剑没去外地巡演前也帮忙接过几天。想起来龚子棋这段时间也进组排练了,正好也是那个剧院。

 

蔡程昱晚饭没预龚子棋的份,在饭点前把龚子棋赶走。龚子棋走的时候亲了蔡七七好几口,看着蔡程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门一关方书剑就嚷着:“你可别说是为了让小孩感受父爱,我跟你说言情小说我可没少看,那些西皮就是这么破镜重圆的!”

“可别,我不也是父爱吗,我就是看他疼儿子又不能养在身边的不甘心样子开心。”

方书剑赶紧抱紧干儿子,对着七七说:“太可怕了,七七我以为你子棋爸爸够骚了,没想到你蔡蔡爹地更骚。”

看到蔡七七一脸严肃地思考这句话,蔡程昱白了方书剑一眼:“在小孩子面前别瞎说。”

龚子棋是真骚。在消沉了挺长一段时间后,他来了一波大家说不出来,也想不明白的操作,先把微信头像换成自己童年照,各种明示暗示蔡七七就是他的孩子,又推了通告在上海驻扎下来,每天带着小零食小玩具接送小孩,哄得小孩儿叫了他一声“爸”。

蔡程昱也没输。在兄弟们问起孩子的事时,他先下手为强,不咸不淡说句“分手炮不带套”,导致现在龚子棋和郑云龙搭戏,对方眼神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明明龚子棋怎么算时间七七是在他俩没分手前怀上的,背着一分手就要爽不要命就渣男骂名有点委屈。

龚子棋好不容易教会孩子叫他“子棋爸爸”,蔡程昱一转身就教七七喊“书剑爸爸”“琦琦爸爸”“嘎嘎爸爸”。只要收了玩具,世间万物皆可爸,让龚子棋身价一跌再跌。

至于接送小孩,蔡程昱自己工作忙,本来对小孩有点愧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毕竟朋友再疼他儿子,也没孩子亲爹上心。

 

“你是想把七七从我这抢走吗?”蔡程昱又一次到幼儿园,发现小孩已经被接走后,回家质问龚子棋。

从初中起就饱读各种网络小说的蔡程昱早就未雨绸缪,找过律师做过筹划,没在怕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我不会跟你抢任何东西。”龚子棋说。

“那你是想怎样?”

龚子棋答不上来,蔡程昱话一出也后悔了,两人都不想去提另一种可能性。

有些事情已经到头了,明知不可能,就别想了。

这些都只是龚子棋对亲生骨肉与生俱来的亲近欲而已。带球跑文学诚不欺我,孩子果真是分道扬镳路上的最大障碍。

 

蔡程昱和龚子棋怎么分的手,大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方书剑听说是因为龚子棋和他师妹不清不楚,李向哲听说是因为蔡程昱在美国有了别的人,郑云龙听说是因为异地,阿云嘎说他俩本来就没那么合适。

感情就是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有时连当事人都没搞懂。很多问题他们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但那一次不知怎么的,俩人就是没扛过去。

也许分手并不需要什么理由,都是注定的结果。

两人冷战了一段时间,龚子棋最后和蔡程昱说,我爱你,可我们在一起已经不快乐了,彼此折磨还不如及时止损,互相成全。

蔡程昱那个时候恨透了龚子棋,去他的止损,去他的成全。

但现在想起来,又觉得其实龚子棋没错。他俩一个倔,一个作,相恋两年已经很辛苦了,还怎么谈一辈子。

过去可以被原谅,蔡程昱却再也无法对龚子棋动心了。吻过他的唇最后还是说了残忍的话,牵过他的手最后还是推开了他,蔡程昱再也记不起爱过他的龚子棋的模样。

 

但一个便宜保姆不要白不要。

蔡程昱咬着笔,敲着计算器算工作室的帐。

方书剑怎么想怎么不对:“别引狼入室,我劝你好自为之。”

“知道了。”蔡程昱不耐烦地应下。他就是喜欢龚子棋现在看他的眼神,自责和内疚满到快要溢出来,让他有种之前的痛苦熬出头的得意感。这种感觉会上瘾。龚子棋说的对,他幼稚,他就是非得让龚子棋过得不舒坦。

 

龚子棋晚上刚演出完,准备回家休息时,接到了蔡程昱的电话。他有些意外,蔡程昱回国半年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刚加回的微信也只是用来问他接了七七下课没。

他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奶呼呼的声音:“子棋爸爸?”

这声音软得龚子棋的心都化了,让他笑得像只傻狗:“七七乖,怎么打电话给我了?”

“爹地病了,爸爸能不能送他去医院。”

龚子棋挂了电话就往蔡程昱家里赶,开车的时候手抖得方向盘都握不稳,脸色惨白,脑里、耳边都是四年前那个噩梦和尖锐的嘶叫声。他承受不住再一次那样的夜晚。

幸好等七七给他开了门,他才发现孩子口中的“病”只不过是蔡程昱喝醉了酒,倒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而已。

“七七怕,爹地怎么叫都不醒,我摇他,他也不动。”小孩儿眼里噙着泪花,心疼得龚子棋心脏像被刀尖儿刺着。他无奈地把蔡程昱抱进卧室,然后帮七七洗了脸,换了睡衣,在他额上亲了一下,哄他先去睡觉。

 

等他从七七房间出来,蔡程昱已经醒来,在客厅里倒水喝。

“你今晚怎么喝多了?”

“和同学聚会,临走被灌了几杯。”

“我们需要聊聊。”

“聊什么?”

龚子棋被他不冷不热的态度激怒:“你知道七七今晚有多害怕吗?能做事前多想一下吗?”

“那也不关你的事。”蔡程昱自顾自地喝水。

“你一个人照顾不好七七,我忍你很久了,你都多大人了,自己整天骑个小电驴到处跑也就算了,还载个小孩儿多危险,也不好好吃饭,你自己数数你回来后胃痛多少次去医院了,你上个月幼儿园家长会也没去,老师打的还是我的电话……”

蔡程昱打断他:“谁给你脸在这说我了?我怀着七七一边孕吐一边还要准备考试的时候你在哪?他生下来后身体不好每次去医院的时候你在哪?我到处给他找关系上户口的时候你在哪?我可以给他找个妈妈甚至是另一个爸爸,谁都可以说我,只有你没有资格说我。”

龚子棋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蔡程昱的话听得他脑壳疼:“蔡程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十句话里九句带火药味。”

蔡程昱笑了,他放下水杯,说:“龚子棋,难道你要我这样吗?”

 

他坐到龚子棋旁边,双手捧起他的手,放在胸前,乖巧地说:“子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哄哄我我就不敢了。”眼里都是天真和温柔。

龚子棋愣住了。以前蔡程昱喊他的时候,都只叫后面两个字,带着软绵绵的上扬尾音,加上他清亮的声音自带撒娇的效果。每次吵架蔡程昱就反复地叫他的名字,各种打滚卖萌,叫着叫着龚子棋就没了脾气。

“我想你了,蔡。”龚子棋说。

想四年前的你了。

蔡程昱也愣住了。他真的喝多了,本想演个戏逗龚子棋一下,现在却任由龚子棋抽出手,抚上他的脸,小心翼翼地、虔诚地亲吻他的额头、眼角、鼻尖、嘴唇和脸上的痣。

醉意会传染。两人的眼里都带着泪光,一时间忘了今夕是何时。这四年间好像只是一场梦,所有的分别与悲伤,都只是他们的臆想,他们醒来,眼前还是少年时的爱人,会上课的时候在课桌下偷偷牵住他的手,会在舞台上唱完歌对他所在的观众席方向比心,会连夜开七八个小时车只为成为对方生日那天清晨第一个见到的人。

蔡程昱的上衣被脱去,龚子棋抚摸他从肚脐下方一直延伸到腹下的疤痕。触目惊心的伤口提醒着他们那不是梦,但两人自欺欺人地不愿停下。

 

“哇——”小孩儿的哭声从房间里传来。

酒彻底地醒了。

龚子棋从蔡程昱身上爬起,为自己的失态道歉。蔡程昱没说什么,套上衣服就去房间里哄七七,他今晚真的是被吓到了。

留龚子棋一个人在客厅里,哭得像个小孩。

他和蔡程昱都不是泪点低的人。无论承受多少的恶意,遭遇怎样的变故,他们骨子里都很要强,喜欢把负面情绪闷在心里。但两人在一起后反而经常绷不住,不是因为天大的委屈,而是太爱了。太经常感动,太容易心疼,太害怕失去。

 

哄睡七七后,蔡程昱送龚子棋到门口。

“对了,我出差半个月,明天就飞,七七会住大龙哥那里,你别来了。”临走前,蔡程昱跟他说。

“几点的飞机?我送你过去。”

“不是,龚子棋,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和你说一下。”蔡程昱倚在门上,双手背后,看着地面。


“我有男朋友了。”

“你以后少点过来,挺困扰的。”


深秋的夜晚有些凉,风穿过楼道吹起了蔡程昱的额发,他的发质细软,随风温柔地拂过他柔软白皙的额头。屋里暖黄色的灯光泄出来,在蔡程昱低垂的眼下投射出睫毛的阴影。龚子棋恍惚间想起他们读大学的时候,每晚他送蔡程昱回寝室,蔡程昱进门前也会这样靠在门上,扭捏地问他,不亲一下再走吗。

“……是吗。”龚子棋觉得自己的喉间似有咸涩的味道,他的声音很干、很哑。

“嗯,他对我挺好的。”蔡程昱说。

龚子棋深吸了一口气:“蔡程昱,你是不是在耍我?”

 

蔡程昱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龚子棋猛地把手撑在门上,将蔡程昱锁在他双臂之间,凑过去,鼻尖挨着鼻尖,他粗重的呼吸在蔡程昱面前氲起热气:“你这半年没有拒绝过我,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龚子棋,”蔡程昱抬起眼,冷静地直视着龚子棋眼里的怒意:“我是知道,可是你觉得可能吗?”

“四年前你没坚持下去的事情,四年后会有变化吗?”

“你要的是四年前的蔡程昱、刚刚你以为你抱着的蔡程昱,不是我,你在这跟我叫什么劲儿。”

“砰——”龚子棋一拳打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他气急败坏地捂住双眼:“行,那我走。”

 

蔡程昱面前表情地看着他转身下了楼梯,消失在视野里。

他把门关上,回到客厅,手机正好在震。

“喂?”

“还没睡吗?”

“快了,今晚喝了点酒,刚准备去睡,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想你了。”

蔡程昱笑了:“别肉麻,明天八点记得来接我。”

 

 

——————————————

 

 

蔡程昱的男朋友姓许,是他前段时间巡演团队里的钢伴,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独奏家,比蔡程昱大几岁。刚认识那会儿,这个英俊的男人就很惊喜地跟他说,我看过你大学参加的那个节目,那时最喜欢你。

他们之间很合拍,蔡程昱要赶通告,排练时间很少,但钢琴这一块儿从没出过问题,只要一个眼神许先生就能准确无误的给出他下一句的调。那段时间每天蔡程昱来到化妆间,都会看到位置前摆好的热咖啡;演出结束后会收到一束花;去下一个巡演城市的飞机上,对方会给他递上润喉喷雾和颈枕;在每个异乡,他会陪他散步,去民俗店给小孩儿挑礼物。

本来蔡程昱没什么感觉,但有一次演出因为许先生另外的工作安排,他临时换了个钢伴,却怎么都练不好,要么速度没跟上,要么调没对,演出过程也不是很愉快,他这才发现有些习惯已经被他养刁了。

等他回到上海,看到许先生就在接机口,捧着一束花。他说,你以后的每场演出我都不想缺席。

蔡程昱想起很多年前也有一个男生和他讲过类似的话,但那个男生没有信守他的诺言。

他跟许先生说我可是个单身父亲。

“我知道。你不需要把自己当个家长,你也只是个孩子,我来照顾你们。”

蔡程昱笑了,他决定试试,开始了他们彬彬有礼的交往。

蔡程昱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他,或者说他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像当年爱龚子棋那样爱任何人。但宽厚勇敢如许先生,至少不会轻易离蔡程昱而去。

 

结束完几个综艺的录制后,蔡程昱风尘仆仆地回到上海。他婉拒了男友的接机,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只能第二天再去郑云龙家把七七接回来。

等扛着行李箱到了自己的楼层,他看到门口坐着一个男人,满楼道的酒味。

蔡程昱打开楼道里的灯,看清了对方的脸,并不意外是龚子棋。

他用脚碰了碰龚子棋:“喂,起来,不然我报警了。”

龚子棋抬起脸,看到来人后站了起来,眼神没有焦点,迷迷糊糊的。他大着舌头说,我等你好久了。

蔡程昱无奈:“你到底喝了多少?”龚子棋的酒量很不错,能喝到忘了自己其实是有蔡程昱家钥匙的程度,酒精摄入量应该是很可观了。

龚子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上前把蔡程昱紧紧拢在怀里,他说:“你回来好不好?我有话跟你说。”

“我已经回来了啊。”

“你没有,我的蔡还没有回来。”

龚子棋说着说着哭腔都出来了:“你把我的蔡还我好不好……”

蔡程昱拍了拍龚子棋的背:“那个蔡有什么好,弱死了,遇到事只会叫,痛了只会哭,我们不要他了好不好,现在的蔡程昱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不要以前的蔡了。”

“我不要,我要以前的蔡,我要跟他说话,你把他还我好不好……”

他见过的最醉的龚子棋都没有这么失态过。他们刚确定关系的时候,龚子棋约了一堆兄弟去唱歌,他太开心了,啤酒一打一打地喝,喝到大半夜蔡程昱陪他去医院抠喉催吐。那个时候他都不会这么说胡话。

蔡程昱一下一下地拍他的背,等他情绪平复过来。

 

“蔡蔡。”

蔡程昱侧过头,看到郑云龙站在后边,他赶紧说:“哥你先帮我扶他进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龚子棋抬进屋。龚子棋身子一碰沙发就倒头睡去了。

“哥你怎么来了?七七呢?”

“嘎子在家看着。龚子棋这小子上周演完最后一场就找不着人了,我刚想到他可能在你这,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他还真在。”

“那哥你把他带回去吧,和他好好说说,别来找我了。”

“有七七在,你俩扯不清的。”

蔡程昱叹了口气:“那要我把七七给他不成?”

“他要的也不是七七。蔡蔡,方方说你有男朋友了?”

“对啊。”

“那你怎么还不放过龚子棋?”

蔡程昱愣住,他问郑云龙:“是他没放过我吧?”

郑云龙揉了揉他的头:“演戏演多了,你连自己都信了。”

“你还是四年前的蔡程昱,傻乎乎的,就是个半大孩子,也就在龚子棋面前装,我们都看着呢,这样欺负他有意思吗?”

蔡程昱扁扁嘴:“是他欺负我在先。”

郑云龙敲了下他脑袋:“还欺负你在先,要是当时知道你要赌气生下孩子,我不冲去美国揍你一顿。”

“别,我是真想留下七七的。”

“我知道,那你们之间也没谁欺负谁了,你们分开谁都没有错。”

那时候蔡程昱刚出国,在最红的时候,去了海外什么都没了,变回一个普通学生,专业上也没有优势,心态垮了,开始作天作地。龚子棋也不好受,说好一起出国结果经纪公司干涉,没去成,他一边赶通告一边还要抽空去美国盯着蔡程昱。两人都崩得很紧,之后的分手也就顺理成章了。

其实道理蔡程昱都懂,他也想了一段时间了。有些事情,哪怕时间倒流,他们也别无他择。事已至此,他或者龚子棋,都得往前跑。

“放过他,更重要的是放过你自己。”

“我再想想。”蔡程昱最后说。

 

龚子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从沙发上爬起,身上还盖着毯子,茶几上摆着温水。他看到蔡程昱在旁边坐着发微信。

“我昨天喝多了。”

“很明显。”蔡程昱头都没抬,专心的敲字。

龚子棋扶着额头思考了一段时间,然后说:“我过来是找你有事要说。”

“你说。”

“喂,你能不能专心点。”

蔡程昱无语,他点了发送键,然后坐直起来,并膝挺胸,双手合十放在大腿上,作少女坐姿,捏着嗓子说:“好的,龚老师,您说。”

龚子棋“噗嗤”笑了,他喝口水,清了清喉咙,说:“好的,蔡同学,我今天的讲话主要有三个要点,请你认真听。”

“第一,是祝我亲爱的蔡同学以后生活幸福。”

“第二,是总结自己上一阶段的工作和反思存在的问题,我和蔡同学在四年前分手,那个时候蔡同学23岁,今年蔡同学……好像很快就28岁了,我非常骄傲地宣布,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23岁的蔡同学的人,比任何人都爱他,我也会永远永远爱他,此处应有掌声。”

蔡程昱配合地热情鼓掌。

“而28岁的蔡程昱,我也爱他,可能没有他的男朋友那么爱他,我爱他现在唱歌时的台风稳健,爱他穿衣风格成熟时尚,爱他待人谈吐温和儒雅,爱他面对七七身上的父爱光辉,爱他直到现在看到小昆虫还会一惊一乍的童真有趣,爱他在小电驴上风驰电掣时的恣意潇洒,但是,哎,别鼓掌了,骑小电驴这个行为还是要严厉批评的。”

“不管他是几岁的蔡程昱,我都爱他,因为他就是蔡程昱,但是,由于我的错误,我无法和他在一起了。”

“归其原因,是因为我的懦弱,我的善妒,我的自私,我对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我已经没有资格配上他了,不会再打扰他和蔡七七的生活。”

“针对以上这些问题,我提出我的第三点也是最后一点,那就是对蔡同学下一步工作的寄望。”

“一是希望蔡同学今后好好生活,严格控制一天一瓶可乐的摄入量,不许熬夜,好好锻炼,工作再忙都要吃好穿好。”

“二是与蔡七七和平共处,多一点陪伴,少一点打骂,由于特殊原因蔡七七小朋友的另一个家长要离开他了,希望蔡同学尽快寻找补位,填补空缺,让蔡七七小朋友幸福成长。”

“三是努力经营爱情,听闻蔡同学已有一许姓伴侣,希望他今后有委屈了要与伴侣沟通,一起解决问题,不许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好了,今天发言到此结束。”龚子棋站起身,还是笑得跟只傻狗一样:“蔡程昱,谢谢你的配合。”

蔡程昱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说:“好的,今天的授课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但是蔡同学想指出龚老师的一点错误。”

“请说。”

蔡程昱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蔡同学刚刚失去了许姓伴侣。”

“还请龚老师代告众人,蔡同学今后重返婚恋市场,无论男女,无论童叟,无论之前是否相识、是否相爱、是否相杀,都可公平竞争。”

“龚子棋,以前的不作数了,我们今天开始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蔡程昱,今年28岁,歌剧演员,摩羯座,未婚育有一子,你想追我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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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督山伯爵媒体发布会

  2022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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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 54【黑道AU/梅溪湖群像】

                   【声明】

阅前必看:背景设定,提及CP属性及人设介绍,全部请看这里! 


1.本章涉及主要人物:周深,王晰。


2.本章涉及主要CP:深呼晰


     slogan:破晓之前,胜负已分。 ...


                   【声明】

阅前必看:背景设定,提及CP属性及人设介绍,全部请看这里! 


1.本章涉及主要人物:周深,王晰。


2.本章涉及主要CP:深呼晰



     slogan:破晓之前,胜负已分。 




        第五十四章:最后的伪装



当一个案子涉及两任教父、四大家族,时间跨度长达十八年之久,牵扯的又不止黑白两道,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就注定这此间事绝非是能轻易了结得了的——高天鹤的案子就是这样的“大案”。


案件冗长、庭审繁琐,所有人的耳朵都快被两方律师念得起了茧子,唯独法官和陪审团一个头两个大,无他——谁让在场坐的这些人,他们一个也得罪不起呢?


于是,两方律师、法院众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就那么当庭打起了太极。


说白了,就是一个字——耗!


往死里耗!看谁先耐心耗尽、有了动作,这案子自然也就见了分晓。


“早就听说金圣权律师是梅溪格特律政界的‘不败战神’,今日一见这‘唇枪舌剑’的本事还真是不负盛名。”


周深自然知道金圣权实际上是王晰的人,所以他更好奇王晰和金圣权这两只狐狸到底打算如何利用眼下这场庭审,把廖、云、余、王四大家族全给算计进去。


当然,无论最后谁赢,他周深肯定都会笑到最后的,这毋庸置疑。


毕竟,在云家,他得了郑云龙的雇佣;在廖家,他占着王晰的偏爱;哪怕是余家,他都能和师弟讨几分好处。


这么想来,如今这桩“狸猫换太子”的买卖,横竖他周深都不会太亏。


“他再‘不负盛名’也不能颠倒黑白、罔顾法度,高天鹤欠我们王、廖两家的,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有个交待。”


周深一听王晰这大义凌然的架势,差点儿没忍住笑:要不怎么说王晰演技好呢?事到临头,还不忘演个全套。


“是啊,十八年过去了,”周深说着,垂眸握住了王晰的手:“这种种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也该有个公论了……”


感受着手背传来略凉的温度,王晰忍不住回握。


那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肌肤瓷白、体温微凉,不知为何王晰总会恍惚间觉得这手锋利程度赛过最杀人如麻的刀,毕竟恐怕连周深自己都说不清自己这双手下到底埋葬了多少呜咽啼哭的亡魂。


“你会陪我到案件真相大白、一切尘埃落定的,对吗?”


王晰说这话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手不自觉地越握越紧,紧到连周深这个疼痛阈值素来很高的杀手都忍不住蹙眉。


十几秒钟似乎像一万年那么久,王晰只看周深垂眸看着二人交握的手,却迟迟没有回他的话。


“周深?”是周深,不是王暄,王晰低头在周深耳侧小声唤道。


垂眸的姿势敛去了周深太过清澈眼眸里纷乱如海的思绪,他素来是会演绎“天真”的,其实周深这次也大可如往常一般,对王晰千应万允就好了,毕竟一切即将尘埃落定。


可能真的是身上的防弹衣太闷,闷得周深有些缺氧;也可能是王晰握着的手太紧,紧到周深能感受到王晰跳动的脉搏和脉搏背后炙热的真心。


其实,事到如今,周深又怎么会不知王晰真的只是单纯想确认自己会不会陪伴他直到最后呢?


可惜,这真心太重,积重难返,他已经回不了头了……


大幕拉开,这场由他自己亲手编写的悲剧戏文,事到如今也只能继续演下去。


“当然,我们会一起看到真相大白、尘埃落定的。”这次,周深不再回避王晰的视线:“我和你,一起。”


哪怕,你死,我活。


周深笑了,笑得纯粹又真诚,他就那样看向王晰,伴随着法官宣布休庭的声音落下,他说:“王晰,你的棋局开始了。”


那一刻,周深卸下了最后一层伪装。


“周深,今天你想杀谁?”


那一刻,王晰摊开了最后一张底牌。



…………TBC…………


☞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有点短,大家简单一看。好久没写了,我先复健一下。

花露水呀

【微信体】骗子你好,骗子再见

表情包预警 

梗来自【字媒体】

哈哈哈哈哈哈调戏骗子可还星?!

大家都是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吗?


⊙勿上升,ooc属于我,快乐属于大家,他们属于彼此和音乐


上午9:00

黄子弘凡:

[图片]

黄子弘凡:大家早上好!今天依旧是美好的一天!

黄子弘凡: 我要歌颂这阳光!

黄子弘凡:歌颂这大地!

黄子弘凡:歌颂每一分每一秒!

黄子弘凡:

[图片]

黄子弘凡:@高杨 羊儿醒了没?

周深:好吵啊

“【黄子弘凡】被管理员【王晰】禁言五分钟”

王晰:这小子,就不能让我们老年人多睡...

表情包预警 

梗来自【字媒体】

哈哈哈哈哈哈调戏骗子可还星?!

大家都是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吗?

 

⊙勿上升,ooc属于我,快乐属于大家,他们属于彼此和音乐

 


 

 

上午9:00

黄子弘凡:

null

黄子弘凡:大家早上好!今天依旧是美好的一天!

黄子弘凡: 我要歌颂这阳光!

黄子弘凡:歌颂这大地!

黄子弘凡:歌颂每一分每一秒!

黄子弘凡:

null

黄子弘凡:@高杨 羊儿醒了没?

周深:好吵啊

“【黄子弘凡】被管理员【王晰】禁言五分钟”

王晰:这小子,就不能让我们老年人多睡会儿吗?

周深:晰哥早!别生气呀

王晰:OK@周深 一起吃早饭吗?

周深:好啊晰哥楼下见

 

上午10:30

张超:黄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方书剑:这不好吗?

梁朋杰: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拥有几个瞬间的安静生活

高天鹤:他一直不说话挺好的,聒噪

高杨:他好像遇到电话诈骗了,正在跟对方周旋

张超:?!

方书剑:?!

梁朋杰:?!

张超:

null

张超:愿闻其详?

高杨:【语音转文字】“诶诶我儿子真的被绑架了吗太悲伤了我要哭了你要多少钱什么两百五十五万不可能把那孩子卖了都没这么多钱……”

张超:戏可真多

方书剑:不愧是黄紫红烦

梁朋杰:那什么……你们知道这种电话一旦接通并且回答了,这个人通讯录中的电话号就会被一起骚扰吗

王晰:???

周深:???

阿云嘎:??????

方书剑:??????

张超:??????????

梁朋杰:???黄子你个倒霉孩子!

黄子弘凡:

null

王晰:这不是重点,我比较在意为shen

周深:晰哥被电话打进来了嘻嘻

周深:【语音转文字】“您好,请问您是否最近被刑事案件苦恼?这里有法院传票……”“什么船票,我不坐船。”“不是,是法院传票……”“去法院还要坐船?”“是传票,法院的……”“去法院还要买票?”

周深:哈哈哈哈哈晰哥把对方聊自闭了

方书剑:晰哥强,不愧是梅溪湖第一大提琴

周深:

null

周深:不,你晰哥只是老了

方书剑:???深哥,怪吓人嘞

石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朋朋也中招了!

石凯:【语音转文字】“您是梁朋杰先生吗?您有一笔奖学金要拿……”“多少?”“两千五!”“太少了不要!”

石凯:我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能听到朋朋说出太少了不要这种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石凯:等他上线我jiuejf

梁朋杰:

null

梁朋杰:【语音转文字】“您好,石凯先生吗?”“什么先生?你才先生!”“……您好,石凯小姐吗?”“……我男的,十八岁。”“不好意思,那请问怎么称呼?”“天下第一帅,谢谢。”“好的,那么……”“你没资格和我说话!”

梁朋杰:

null

梁朋杰:估计他以后不会打给你这个神经病了

石凯:啊啊啊啊啊!!!

 

中午12:03

蔡程昱:原来这个是电信诈骗啊

方书剑:蔡蔡你也遇到了?

蔡程昱:昂,子棋中途给我的,他说对面是吴彦祖

张超:

null

张超:大可不必

龚子棋:【语音转文字】“你好,请问你是吴彦祖吗?”“……我不是,但我也很崇拜吴彦祖。”

龚子棋:他们俩还真聊了会儿

马佳: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谢骗子

张超:?你从逻辑大学毕业了

马佳:刚才我和星星吵架,中间也来了个电话

马佳:【语音转文字】“你谁啊?马佳老板?行,我怎么没听说过@#¥……%……*……”

马佳:然后星星就不生气儿了

黄子弘凡:?

星元:走,去吃饭

马佳:来嘞!

 

下午02:23

郑云龙:biang的,什么玩意

郑云龙:【语音转文字】“先生您好,请问能耽误您几分钟做一个调查吗?”“可以。”“请问您日常用什么交通工具呢?”“骑马。”“骑马?”

郑云龙:我怀疑嘎子傻了

阿云嘎:!?

阿云嘎:【语音转文字】“哟郑云龙,我是那谁啊,还记得吗?”“哦哦你啊,当然记得了,最近发展怎么样啊?”“还不错吧,改天出来约个饭啊?”“好……啊!!!【此处传来几声郑云龙从网上搜的枪声音频】你们……是以太的人……我早该想到…呵,打死我也不会出卖老大的……啊!!!”“……?????挂了,您先忙。”

阿云嘎:@郑云龙 您的戏可以和你的人设一样少吗?

阿云嘎:

null

阿云嘎:还一边夹着手机一边搜音频?

郑云龙:我演的咋样?

阿云嘎:演戏,最入戏的是郑云龙!

马佳:

null

张超:

null贾凡:惹

方书剑:惹

梁朋杰:惹

石凯:惹

洪之光:

null

洪之光:【语音转文字】“您好,余先生吗?这里是公安局,银行显示您在境外连续刷了几十万,请问……”“……”“先生?”“被你们发现了……”“?”“你们的动作很快,可惜来不及了……”“什么意思?”“我是不会去自首的!人是我杀的,钱也是我拿走的,但是你们永远都抓不到我!”“这位先生你不要激动……”【此处传来重物倒地和一声枪响】“……洪家,会替我报仇……”“打扰了打扰了…”

洪之光:我愣是在门口站了三分钟没进去

余笛:

余笛:好歹我也是声乐表演系的老师

刘彬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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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彬濠:【语音转文字】“您好……”“你是谁?”“?我们是警察局……”“条子,是条子!条子追过来了!把粉都带上!”“啊?”“快,货一两都不能少!明晚八点老地方接头!”【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先,先生?先生?”“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快,追踪这个号码!”【此处传来键盘敲击声】“那个……”“嗯,告诉西南角新来的那伙人,把他们做掉,西边那条街就是他们的了。”“……那个,不好意思我先不打扰了……”

陈博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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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子弘凡:哥你戏好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鞠红川:你们都在干啥,不录歌了吗

李向哲:?这是什么快乐源泉

李向哲:…….

李向哲:与其弄这个不如……

李向哲:【棋昱】夏与风铃

李向哲:【世纪佳元】希望你能看到我

李向哲:【小凡高】玻璃制品

李向哲:【云次方】人生会有几个十年

李向哲:【洪笛】目光中的金银海

李向哲:

 

下午04:55

金圣权:你们在说啥啊?

 

胖庆可不胖

声晚国庆“大逃猜”

个人痕迹很明显,但还是希望大家猜慢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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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痕迹很明显,但还是希望大家猜慢点(嘘~)

SRRX春节联欢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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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文章发表后,大家可前去官号私信上报您的全部猜测,在官号中猜中人数最多的前三名可获得神秘大礼包一份,先到先得,机不可失!

当然,没有隐藏好自己的神秘兔会被官号准时奉上惊喜惩罚一份,10月6日中午12:00欢迎大家前来吃瓜。

这是一场厨艺的友好切磋,更是一场客官与厨师间的默契考验!别具风味的菜品是否深得你心?那熟悉难忘的味蕾体验是否梦回曾经?10月2日,拭目以待!


 


 


神秘兔写手兔:


 @琰宁_  @晏存  @子柒七七七    @壹诺仟蝶  @麋鹿MiLuyr   @胖庆可不胖  @砚棠(考研中   @木槿啊-偶像艺人周浅   @尹尔玉   @质辛  @陆鹿Dlaryons  @羊羊🐑  @Hawthorn绿  @不论河山 


 


 







胡萝卜你的外卖被吃掉了

【南北双一】心动 01

*又挖一个坑

*嘻嘻


“方书剑!江湖救急!”


张超坐在马路牙子上,拿着手机到处给人打电话……倒也没有到处,就只是给关系比较铁的朋友打了电话。


“干嘛?你被金主妈妈迫害了吗?要不要我报警!”


“你过来接我一下。”


“你的车呢?你助理呢?你新买的保姆车呢?”


“这事儿以后再说,我位置发给你……哎哎哎!别吐我身上!”


“旁边还有人?什么情况?你等一下,我让龚子棋来接你们。”


十个小时前,张超出席了某红毯活动,穿得闪闪发光的,一看就很有顶流的架势。


想他张影帝纵横娱乐圈那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主持人他都见过不少,有些他还挺...

*又挖一个坑

*嘻嘻






“方书剑!江湖救急!”


张超坐在马路牙子上,拿着手机到处给人打电话……倒也没有到处,就只是给关系比较铁的朋友打了电话。


“干嘛?你被金主妈妈迫害了吗?要不要我报警!”


“你过来接我一下。”


“你的车呢?你助理呢?你新买的保姆车呢?”


“这事儿以后再说,我位置发给你……哎哎哎!别吐我身上!”


“旁边还有人?什么情况?你等一下,我让龚子棋来接你们。”





十个小时前,张超出席了某红毯活动,穿得闪闪发光的,一看就很有顶流的架势。


想他张影帝纵横娱乐圈那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主持人他都见过不少,有些他还挺熟,但是今天的主持人没见过。


又高又瘦还白,挺直的背脊让他看起来像一棵小白杨,像是部队里出来的,一言不合就要扛着炸药包往前冲的那种。


“本来不是他,要开场了那个主持人不知咋的食物中毒了。”


“啊?嘎了?”


马佳翻了一个白眼,“那没有,晕了被120拖走了,然后他好像是主办方圣昱传媒的人,就喊了他。”


“圣昱传媒也要捧新人了吗?”


马佳摇摇头,“不知道,具体我不清楚,我听说他还在读书了——反正没听说他们公司要签艺人。”


“他这气场就和娱乐圈格格不入,太正了。”


“我怀疑他是圣昱的太子爷。”


“为啥?”


“人家叫蔡程昱。”






七个小时前,活动结束,张超在保姆车里看了他的高清帅照,感慨一番自己这段时间没白健身。


“挑几张发微博。”张超把平板递给助理。


“超哥后面还有安排吗?”助理一边编辑微博一边问张超。


“没有了,送我回家就成。”


车子疾驰在夜色里,张超打开窗户,略带着一点凉意的夜风吹得张超觉得精神了许多,就很想出去玩。


巧了,精力旺盛的马佳也想出去玩,本来是想找龚子棋去打球的。


“他说睡了,睡什么睡,这才几点。”马佳对张超说,“出来玩吗?我这边还有高杨贾凡圣权他们几个。哦,那个小白菜也在。”


“小白菜?”


“就那个……主持人。还有十分钟路过你家小区,出来吗?”


“来!”





圣权开着他的商务车路过张超家小区的时候,车上已经坐满了人。


副驾马佳,第二排高杨和贾凡,最后排坐着那个小白菜蔡程昱。


张超坐上了车,为了表示友好,他主动跟蔡程昱打了招呼。


“你好,我叫张超。”


“你好我叫蔡程昱。”


高杨翻了一个白眼,“有谁不知道你就是张超吗?”


“你怎么混到这儿来的?”张超无视了高杨,好奇地看着蔡程昱。


“我认识圣权哥,他和我妈很熟,所以我跟他很熟。高杨是我家邻居,我家的狗经常去他家吓他——”


“哦,他怕黑怕鬼怕狗!”


“贾凡哥我也很熟的,我们学校毕业晚会就是我把他找来的。”


张超摸了一下下巴,“你刚毕业?”


蔡程昱摇了摇头,“我在A大读研究生,太优秀了,历史系保研。”


虽然很黑,张超好像看见了蔡程昱眼睛里闪烁的光芒,那么正气的脸,做出傲娇又得意的小表情该是多么可爱?张超想不出来,但是好像把他自己可爱到了,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马佳清清嗓子问他:“你笑什么?你可是毕业证都差点拿不到的人。”


“我拿到了好吗!”


“张超的学历可以吊打娱乐圈绝大多数人了吧!”


张超一把搂住蔡程昱,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听听!听听!这小弟弟说的多么正确!”


“哥,我不小了!”





一行人找了一家据说很不错的餐厅吃了饭,大胃王好像要把人家餐厅干倒闭,反正是不尽兴,于是又想去KTV唱歌。


“还好龚子棋不在,他能把音响唱坏。”马佳吐槽不参加他们活动的龚子棋。


蔡程昱捏着话筒问了马佳一个超纲的问题:“那啥,龚子棋和方书剑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


张超捂了一下嘴,“佳哥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以为你知道的!”


“啥啊?”


“上个月方书剑到我们公司拍洗发水广告,我同学很喜欢他,就让我去跟他要一个签名照。”蔡程昱顿了顿,“然后呢龚子棋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俩走路的时候也是手拉手的。”


“我说他是圣昱的太子爷吧。”


张超崩溃了,“这不是重点!”


“那啥,你再说一遍,我刚没听清。”




马佳发现他很喜欢和蔡程昱一起唱歌。


“小子不错,学过吗?”


“学过一点点。”


张超摇头,“你俩不行,你俩凑一起炸了。我俩一高一低,配合不错。”


高杨凑过去,“我们这屋,就你和贾凡男中音,你和谁配合不行?”


“这不是……听我狡辩!”


“切!”


张超对蔡程昱说:“我觉得你不错,下一次ost找你唱。”


蔡程昱没仔细听张超说了什么,他摇了摇手里的易拉罐。


“啤酒好难喝!”


打了一个嗝之后,蔡程昱晕晕乎乎地瘫在了沙发上。


“他咋了?”张超不解。


“看起来像是醉了。”贾凡说,“不管他,我们继续嗨!”


马佳也说:“不用管他,睡一会儿酒就醒了。”


这群人里最先走的是圣权,据说突然有事,也不知道大半夜的能有啥事。紧接着高杨和贾凡也走了,剩马佳和张超俩人。


哦,还有蔡程昱。


“他咋办?”张超指着瘫在一旁的蔡程昱。


“不知道。”


“他说他和高杨是邻居。”


马佳思考了一会儿,“是吗?他啥时候说的?”


“就……一开始在车里的时候。你知道高杨家在哪儿吗?”


“他家不是在新疆?”


张超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得对,但是……他怎么办?”


“叫他们来接他。”马佳拿起了包,“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先撤了。”


“我靠!就走了?!”






龚子棋开着车,车上带着张超和睡死过去的蔡程昱。


“他们都不接你电话?”


“不是,高杨告诉了我地址,然后呢他要去赶飞机。我把他弄到了他们家小区,高档小区保安不放人进去——就,我是陌生人你知道吧?”


“啊?他不是那个小区的吗?”


“保安说不认识他。”


“那你去哪里?”


张超想了想,“去我家。”


“你为什么不叫你的助理过来接你嘞?”


“她要是知道我晚上出去玩了,我经纪人就知道了,我经纪人知道了,嘎子哥和大龙哥也就知道了,他们俩能把我念死。”


“郑云龙应该话不多吧?”


“对,主要还是嘎子哥,他是主力输出。”


“你可以熬一熬,合约到期就可以单干了。”


张超刚想说话,就听见后排有什么掉下来的声音,他扭头,看见原本睡在后座上的蔡程昱摔到了地上。


“他到底是哪里捡来的?”


张超诧异地盯着龚子棋,“你们肌肉发的,脑子都不好使吗?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去参加活动,他是主持人。”


“哦?然后你就泡他?”


“去死吧,他是圣权他们带来的。”张超有点不屑,“娱乐圈什么人没有?我干嘛泡一个圈外人?”


“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泡两天就变成了咸菜,圈外人多稀奇嘞!”


“那你干嘛和方书剑谈恋爱?”


“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大家都是咸菜。”


“反正不一样,就算是咸菜也是好咸菜!你闭嘴,不然就把你扔出去!你们!”






张超为了把蔡程昱搬进自己家差点累个半死,他关上门,瘫坐在地上长叹了一声。


“他大爷的好累。”


虽然很累,但是洁癖小王子还是起来洗了澡。


他的大床让给了蔡程昱这个醉鬼,明天等醉鬼起来了就把床单被套枕套全都洗干净,换新的。


张超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到房间里拿充电器。


蔡程昱像一条鱼,在床上游来游去,现在已经横在了床上。


也就是拔个充电器的功夫,蔡程昱已经把被子踹到了地上。


“小祖宗,会感冒的。”张超把被子捡起来,给蔡程昱把被子盖好。


蔡程昱忽然醒了,他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他指着张超喊了一句:“王晰老师!我妈……可喜欢你了!”


“……嗯嗯嗯,是是是。”


“你不是——你比他帅一点。”


“就一点?”


“好多点……”


蔡程昱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但是他不安分的脚又把被子踹开了。


张超没办法,只得把自己家的原住民好来,“卡卡你压这个角,瑞比你压这个角,六六你和瑞比一起。”


聪明的张超原本是想让原住民压被子角,但是没想到蔡程昱不仅踹开了被子,还把原住民掀到了地上。


“六六,你的大脚丫给他一巴掌。”






张超早上从沙发上醒来时已经快九点了,他躺了一会儿,忽然听见了变态的笑声。


“给我亲亲!给我亲亲!”


铲屎官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看到他的瑞比正被蔡程昱抱着狂亲,而瑞比呢,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蔡程昱大概率也抱过奥斯卡和六六了,身上全是毛。


“他会咬人的。”


“不怕,我上个礼拜刚打了狂犬疫苗。”蔡程昱笑嘻嘻的,好像在宣布一件很牛逼的事情,“我被我们学校里的猫挠了。我觉得我还是喜欢狗,狗比较粘人。”


“有些猫也很粘人的。”


“谢谢你收留我,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蔡程昱发誓,“为了表示感谢——”


“啥?”


“你能送我一只猫吗?我给你减轻一点养猫的负担。”


张超捡起手边的抱枕,“滚!”


“嘿嘿!”


“你什么时候走?等一下我助理就过来了,我下午要去拍广告。”


“等下就走,让我亲猫亲个够!”


“你手里这只叫瑞比,那只布偶叫奥斯卡,那只脚丫子贼大的缅因猫叫老六,小名六六。”


“我喜欢瑞比,不掉毛。”蔡程昱话锋一转,“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滚出去。”





张超赶走了蔡程昱,把被套取下来要丢进洗衣机里,抖床单的时候抖下来一条手链。


“蔡程昱的联系方式?我没有。我有他妈妈的,宝,你要吗?”


“不用了,我再问问高杨。”


张超挂了电话又给高杨打了电话。


“蔡程昱的手链为什么在你那里?”


“你们那个破小区,不放我们进去,我没办法就把他带来我家。我睡了一晚沙发,现在脖子还是痛的。”张超扶着自己的脖子,“他联系方式有没?”


“我有他妈妈的,你要不要?”


“我问问贾凡。”


“贾凡在我旁边,他也没有。”


“那咋整?”


“你可以去他学校堵他。”


“我有病?”




晚上八点,张超在自己家门口见到了蔡程昱。


“你来干嘛?”


“偷猫。”蔡程昱从地上爬起来,“我妈妈给我买的手链找不到了,应该是在你家丢的,所以我得把你的猫偷走。”


张超打开门,把蔡程昱拽进屋,变态如蔡程昱,扔下他的包就冲向了瑞比。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呀!亲亲亲亲亲亲!”


“你会吓着它的。”


“你吃晚饭了吗?”蔡程昱问张超。


张超把蔡程昱的手链递给他,他摇了摇头,“还没吃。”


“我买了冰面包,给你吃一个巧克力榛子味的!”


“谢谢。”


张超和蔡程昱坐在沙发上,一人一个冰面包开始吃。蔡程昱一咬一大口,巧克力都噗出来,沾在蔡程昱的嘴边,鼻尖上也有。


“冰面包真的太好吃了!”蔡程昱又打开了一个桃子馅的冰面包。


“你好可爱呀!”张超笑着把蔡程昱鼻尖和嘴边的巧克力酱抹掉,“慢点吃。”


“我饿了嘛!好吃吧!”


“好吃!”


“我把店推荐给你!”


张超掏出了手机,“先加个微信吧。”


“我把那家店推荐给你,你能把你的猫送给我吗?”


“不能。”


蔡程昱皱眉,“为什么不能!”


“我把猫送给你,你能跟我结婚吗?”


“还有这种好事!”

桃子viva青春
Beauty And The Beast - 手嶌葵

嗯.....为了让你们点开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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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卜你的外卖被吃掉了

【南北双一】在路上

*事情太多拖了快一个月的抓人行动!

*下面是抓到的小伙伴点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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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发现跑题了……


张超从高三就开始计划他的大学毕业旅行,因为高三没有去旅行,而是去学车了。


“我尼玛——那晒得跟非洲小白脸似的,然后拿到了驾照之后一年也摸不到几次车,我学它干嘛?”张超怨念深重地一边计划旅行一边抱怨当初的决定,“为了过年的时候给我爸妈当司机?”


“还是有好处的,我们上次学院组织徒步,我们走不动了就能在路边租一辆共享汽车!”方书剑安慰张超,“轻松了好多呢!”


“你们毕业旅行咋整啊?”黄子弘凡一边抠脚一边问他的三个室友。


“我想……去自驾游。”张超笑了起来,“我们可以...

*事情太多拖了快一个月的抓人行动!

*下面是抓到的小伙伴点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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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发现跑题了……



张超从高三就开始计划他的大学毕业旅行,因为高三没有去旅行,而是去学车了。


“我尼玛——那晒得跟非洲小白脸似的,然后拿到了驾照之后一年也摸不到几次车,我学它干嘛?”张超怨念深重地一边计划旅行一边抱怨当初的决定,“为了过年的时候给我爸妈当司机?”


“还是有好处的,我们上次学院组织徒步,我们走不动了就能在路边租一辆共享汽车!”方书剑安慰张超,“轻松了好多呢!”


“你们毕业旅行咋整啊?”黄子弘凡一边抠脚一边问他的三个室友。


“我想……去自驾游。”张超笑了起来,“我们可以开我爸的越野车去,四个人正好,后备箱空间也比较大!怎么样?”


“可是我们四个只有你会开车。”梁朋杰抛出了一个致命打击,“所以在路上很有可能是你在一边开车一边骂人,我们在车里睡觉,我觉得不OK。”


“可我就想去自驾游。”


“我安排好了。”方书剑说,“我要去学车。”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夏天学车容易晒得很黑很黑很黑。”


方书剑想了想,“物理防晒做好应该不会晒很黑吧?但是你自己驾车去的话……也会晒得很黑很黑。”


“你闭嘴。”


“我也安排好了。”黄子弘凡举手,“我爸妈安排我们一家先去三亚玩,然后去青岛玩,然后去大连玩,然后去新疆玩,反正就到处去玩。”


“我可能也不能参与了。”梁朋杰说,“我要给我姐姐带孩子。”


张超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他惊讶地看着梁朋杰,“姐姐有孩子?”


“二胎都出来了,我姐年纪很大的。”梁朋杰不遗余力地黑自己的姐姐,“哎呀不过我姐姐带孩子很辛苦,我妈妈说她瘦了好多,反正我们还有暑假嘛——就给她搭把手。”


“所以,没人愿意跟我一起去?”张超站了起来,“气死我了!”


“一个人玩多爽!我去学车诶!”方书剑皱眉,“我都没跟我男朋友一起去旅行。”


“龚子棋干嘛去了?”张超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他抛弃你了?”


“他也想去公路旅行,然后我不是要学车吗,他好像跟他室友一起吧?你们三个人说不定可以组队。”


行动力迅速如方书剑,他飞快地拉了一个群,把张超和龚子棋还有传说中他的室友拉到了一起。


一小颗白菜:

一小颗白菜:这是一个什么奇奇怪怪的组织

世界小麻花:你们去旅行带上我室友一起吧!

一小颗白菜:

一小颗白菜:是个摄像头啊!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被方书剑安插在男朋友和男朋友室友之间的监控摄像头,张超还是很高兴地开启了他们的公路旅行。


为了怕晒黑,张超戴了遮阳帽,戴了防晒面罩捂得像个木乃伊。


“蔡程昱你干嘛捂成这样?”龚子棋打掉了张超的帽子,“像个沙雕。”


“我在这里!”站在另一棵树下同样捂得严严实实的男孩子举起了手,“你才像个沙雕!太阳这么毒晒死你!”


“你是不是欠揍嘞!”龚子棋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两个沙雕打闹了一阵,终于还是坐上了张超的车。


“你们两个不认识吧?”龚子棋岔着腿坐在后排,一边吃薯片一边问张超和蔡程昱。


“不认识。”张超摇头,“我不太认识外院的。”


“我们不是外院的。”蔡程昱说,“我们是人文的。”


“他指的外院应该是外面其他学院的意思,不是说我们是外国语的……吧?”龚子棋挠了挠头,“我和蔡程昱一个学院不是一个系的。我是学中文的,他是学历史的。”


“对的。”


“你看他包得像木乃伊就知道他历史学得很好。”


蔡程昱摘下了他的魔镜,眨眨明亮的眼睛说:“你好,我叫蔡程昱。”


“你好我叫张超,和方书剑都是数学系的。”


“你好你好,你头发还多吗?”


“沙雕,能这么问话吗!不礼貌知道吗!”


后排两个人叽叽喳喳打打闹闹的,吵得要死,打翻了薯片饼干和泡芙,明明有好多可乐还要抢一瓶喝……


“我们先去苏州,可以去拐一拐,吃点当地的特色美食。”张超拿起了他的旅行攻略小本本,“吃完午饭之后稍事休息一下,然后龚子棋你开车去湖州?我们晚上可以住在湖州。”


“可以,没问题。”


“不行。”蔡程昱提出异议,“龚子棋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我会晕车的!”


“别挑了,本来就我们两个人嘞!你不是买了一百个垃圾袋吗!使劲吐!”龚子棋说着要揍蔡程昱,“你午饭别吃了,这样就不会吐嘞!”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你男朋友是不是受虐狂?”


“什么?他不揍我就好了,我还虐他?你以为他跟你似的一无是处?”


“我专业第一的成绩保研的!我还是优秀毕业生呢!我拿了三年的国奖呢!”


“……他会跳舞。”


“好吧,他赢了。”


张超找到了一个车位把车停下,然后收拾收拾准备去吃午饭。


“哎呀好热呀,我想喝冰可乐。”蔡程昱一副要晕倒的模样,“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晕倒了……”


“我踢死你,你自己包得像木乃伊!不热才有鬼!”龚子棋凶神恶煞。


他们三个人走进了一家街边的不起眼但是人又很多的小吃店,推门进去,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三人点了肉馅烧卖、小馄饨、小笼包还有绿豆汤。


蔡程昱摘下了他的帽子和他的面罩,拿起冰冰凉凉的绿豆汤喝了一大口。


“哇……太幸福了!”蔡程昱眼睛弯成了两个月牙。


张超看着他,忽然觉得暑意消了一半。


“我小时候,很小的时候,我妈带我去姨妈家里过暑假。”蔡程昱咬着筷子对其他两人说,“姨妈嫁到了浙江一个特别小的小镇上,但是竟然有夜市。晚上姨妈带我们去吃好吃的锅贴和绿豆汤——那个锅贴咬一口还有爆汁!后来姨妈家搬到了市区,好像就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我们浙江小镇也很繁华的嘞!”


“没说你们穷啊,苏大强浙大富嘛!我只是说这样的小店味道普遍都很难忘!”


“好啦好啦,不跟你这个木乃伊争。”


蔡程昱吃东西的时候很陶醉,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又摇头晃脑,不仅如此他的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看起来很好吃。”


龚子棋看看蔡程昱又看看张超,“兄弟,你在夸他秀色可餐吗?你这口味独特的嘞!”


“我是说他看起来……食欲很好。”张超皱了一下眉头。


“哦,下饭对吧!他吃咸菜都感觉像在吃满汉全席。”


“是真的好吃!”蔡程昱把筷子伸向了张超面前的笼屉,“你不吃鲜肉烧卖吗?”


“哦……我有点累,吃不太下。”张超把他的烧卖往蔡程昱面前推了推,“你要吃的话自己夹。”


“你吃太饱了等下晕车很难受的。”龚子棋把张超分给蔡程昱的烧卖夹到了自己的碟子里,“少吃点。”


“我靠你这个健身的人脂肪是不是摄入太多了?!”


“多乎哉?不多也!”


张超拉住了蔡程昱要揍龚子棋的手,“没事的,再点一份好了。”


男大学生的胳膊细细的,摸上去软软的滑滑的,真不错。


不过蔡程昱也没再要一份烧卖,他打包了一份蟹壳黄准备在路上吃。他和张超又包得像木乃伊,“摆”在后座上看着龚子棋开车。


“你踩油门能不能轻一点?”张超有点心疼车,“转速轰到3000了都。”


“他说这叫推背感。”蔡程昱解释道,“我还是把安全带系上。”


话音刚落,就一个急刹车,张超的脸撞在了副驾驶的椅背上。


“还是我来吧?”


“没事,你休息吧,我很厉害的嘞!”






蔡程昱大概有先见之明,贴了防晕车的还吃了两粒药,一路上倒也挺好的。


张超不太好,他晕车了。


“张超吐了。”蔡程昱捏着一罐他刚从便利店买的话梅对龚子棋说,“你的车技真差。”


“你还不会开车嘞,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别说什么你评价一个冰箱不需要会制冷。”龚子棋不太高兴。


“我有使用体验啊!我评价一个冰箱的时候,我可以比对我使用过的冰箱的制冷效果有没有异味存储空间是不是合理。总之呢,对比之下,你技术太差了。”


张超从厕所出来,他看起来不太好,龚子棋抢走了蔡程昱手里的苏打水,跑到张超面前。


“你没事吧!”


蔡程昱拿起手机拍了照发给方书剑。


一小颗白菜:原来我才是摄像头!

龚子棋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凶神恶煞地朝蔡程昱跑过来。蔡程昱一愣,开始逃跑,躲到张超后面!


“你瞎几把乱说什么嘞!”龚子棋隔着张超要薅蔡程昱的头发。


“我只是……哎!哎哎哎哎哎!”蔡程昱揪住了张超的衣角,“你打架厉害不?”


“还行。”


“还行就行。”


“蔡程昱,今天不把你揍一顿你还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外面太热了。”张超说,“这些事情放一边,去车上吧。”


龚子棋付了油钱,坐在驾驶座上对蔡程昱说:“你要是再乱讲,我就趁你睡着把你的手脚砍下来!”


“哦。”


张超还是不太好,蔡程昱轻轻碰碰他的胳膊,把他手里的奶油话梅递给张超,“吃一颗话梅说不定会好一点。”


“谢谢。”


蔡程昱又从他的包里摸出了一个橘子递给张超,“闻橘子也会舒服一点。”


“谢谢。”


“我们去哪儿?”


张超掏出他的小本本说:“我们还是沿着318继续开,然后去湖州,下去拐一下去到龙之梦,然后我们晚上可以住那边,先睡一晚上,明天再赶路。”


“行,我导航一下。”


“湖州我去过哒!”蔡程昱眼睛亮亮的,“我家装修的时候,我姨妈说南浔的地板很便宜,然后我妈就带我去南浔买地板!”


“我以为你没出过金字塔。”


“闭嘴吧龚子棋,我要是没出过金字塔你就是阿努比斯。”


“阿努比斯是谁?阿努比斯是什么嘞?”


张超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在笑什么嘞?”


“笑你没文化。”


龚子棋郁闷了一会儿,后排一开始还在叽里咕噜的人忽然安静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了?”


“啊?张超睡着了。”蔡程昱瞥了张超一眼,似乎是确认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你对象的室友长这么好看,你咋也不告诉我啊!”


“我告诉你干什么?他有我帅吗?”


“你长得跟阿努比斯似的,帅个头。”


“我的头帅就行了。”


“……神经病。他还不够帅吗?嗯……也不能说是帅,就是……看起来很好看很干净啊!你难道不喜欢这样的吗?”


“我喜欢长的漂亮的,但是他看起来漂亮得很有攻击性。”龚子棋说,“哪像方书剑,看起来就很乖。”


“但是我很喜欢,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就可以拔掉我那个毕业前脱单的FLAG了!”


龚子棋一惊,猛地踩了一脚刹车,“你说什么?!”


“你听不懂人话?”


“听得懂,但你说的……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舟车劳顿,张超累得不行,他觉得他宁愿自己开车死在路上也不想让龚子棋再摸方向盘了。


他们找了一个餐厅胡乱吃了一些,蔡程昱这才想起来他打包的蟹壳黄还没吃。


“你属牛的,有四个胃?”龚子棋翻了一个白眼。


“我是属牛的。”


“你不是98年的属虎吗?”


蔡程昱咽下嘴里的食物摇了摇头回答:“我是98年的,但是我出生的时候还没过年,所以是属牛的,不是属老虎的。”


“是真的饿了,也是真的累了。”张超又盛了一碗饭,“我们再点点?”


龚子棋摇头,“我吃饱了。”


“我还能再吃!”


张超又加了两个菜,他和蔡程昱狂吃狂吃,以风卷残云之势把桌上的食物炫干净。龚子棋看着他们叹了一口气,“我们怎么住嘞?”


“我们可以住三个单间,或者选择住亲子房,或者一个单间加一个双人间都可以。”张超一边吃西瓜一边说。


“我们还是住一起吧,万一你们两个跑了,把我一个人丢下怎么办!”蔡程昱猛地锤了一下桌子,“龚子棋肯定要把我丢下的!”


“我们不会丢下你的。”张超瞥了蔡程昱一眼,“你这么可爱被别人拐走了就不好了。”


总有一个人多余的三人组这回是龚子棋多余,他拎着他的大行李箱走在张超和蔡程昱后面,看着他们在前面有说有笑的。他掏出了手机,也拍了个照发给方书剑。


临海小黑糖:我像个电灯泡

“爸爸妈妈”在前面办理好了入住,领着孩子去了长颈鹿区客房,他们住的是有上下铺的亲子房。


通过投骰子、猜拳、抛硬币等种种手段,他们最终确定了蔡程昱睡大床,龚子棋睡下铺,张超睡上铺。


顺便还决定了一下洗澡的顺序,龚子棋第一个洗,张超第二个,蔡程昱第三个。趁着龚子棋去洗澡,蔡程昱把他包里藏的巧克力拿出来和张超一人一半分了。


“大头娃娃的巧克力有点太甜了,两个人分着吃就还好。”蔡程昱的屁股往边上挪了挪,他拍拍身旁的空位说,“你上来呗,一起看电视。”


“你们好像经常打架。”


“没有,只是吵架。”蔡程昱回答,“他看起来很凶,其实是个沙雕。”


“哦……他脱单不请你们吃饭的吗?”


“嗯?”


“啊就是方方他刚脱单的时候,就带着龚子棋请我们宿舍吃饭了呀。”


“狗东西脱单我们都不知道的,是方方经常来我们寝室玩,我们逼问他才说的。太过分了!”


“我说呢——怎么只有我们宿舍,没有你们宿舍吃饭。”


蔡程昱贱贱地眯起眼睛说:“他会不会是对我有所企图啊?然后不告诉我们他有对象这件事……”


张超被蔡程昱逗笑,“你觉得概率大吗?”


“我人见人爱,谁不喜欢!”


张超笑弯了眼睛,“大家都喜欢。”


“嗯……加个微信吧。”


蔡程昱把他的二维码给张超,“我叫蔡程昱,前程的程,昱是日字头下面一个立。”


“虔诚的诚?诚实的诚?”


“不是,前程似锦的前程。”


“我加你了。”


一大只白鹅:张超

“你的名字到处可见。”蔡程昱说,“啊对了……我们班女同学说毕业典礼上有一个叫张超的帅哥,是不是你啊?”


“我不知道啊。”


“他们说是理学院数学系的,就是校长拨穗的那个。”


“哦,那是我。”


“校长拨穗是不是很光荣呀!”蔡程昱有些崇拜,“你下半年应该要读研究生的吧?”


“嗯。也不是那么闪闪发光啦,我导师是校长的老婆。”


“那也很厉害啊。反正我以后要是找对象的话,我得找一个比我厉害的!”


“那你可以找我。”


蔡程昱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靠!那个水龙头往左是冷水往右才是热水!突然一下烫死我了!”龚子棋骂骂咧咧地从浴室里走出来,“赶紧去洗澡,我太累嘞!我想早点睡觉!”


张超从床上爬起来,拿了自己的衣服进浴室去洗澡。


“你脸怎么这么红嘞?”


“过敏。”


“干嘛?”


“我对你过敏。”


“我踢死你!”


三个人排队洗澡洗到了十一点多,蔡程昱吹完头发瘫倒在床上,他累死了。


“我们明天可以晚点起床吗?孩子们!”


“可以,我们可以睡到自然醒,妈妈!”张超说,“明天还是我开车吧子棋。”


“为什么嘞!我开得不好吗!”


“不好。”蔡程昱和张超异口同声。


“好吧,不开就不开呗。那我们明天什么安排?”


“还是沿着318,哪里有好玩的停下来玩一玩,我们主要是去川藏线。”张超打了一个哈欠,“累死了,睡了睡了,晚安~”


“晚安孩子们。”蔡程昱柔声。


“晚安妈妈。”


“张超!我不是妈妈!”






三个人一路走走停停,也不知在路上飘荡多久才能真正抵达川藏线。


还有,蔡程昱什么时候抛弃了他的后座,坐到了危险的副驾驶?


龚子棋不太舒服,不是因为蔡程昱抛弃他去坐副驾驶,而是高反。


“体脂率越是低的人越容易高反。”蔡程昱说,“所以我现在感觉还不错,没那么难受。”


“我觉得我要吸氧了。”龚子棋倒在了后座上,“不开玩笑的,我不舒服……真的头很晕。”


“那我们怎么办啊?”张超有点为难,“我们还蛮想去拉萨的。”


“对,不过你要是太难受我们也可以取消旅行,先回去。”


“你们送我去最近的机场吧,我要去低海拔地区……”


送走了龚子棋,张超踏上了他和蔡程昱的两人旅途。


他们去了稻城。


“我有一点点点点头痛。”蔡程昱疲惫地把头靠在张超的身上,“你头痛吗?”


“我还好,有点饿。”张超吃了一块面包,“你要吃吗?”


“中午的菜不好吃。谢谢……咱们下午去干啥?”


“去骑马。”


和马场里骑马不一样,在稻城骑马就是在草原上策马奔腾。蔡程昱不敢骑,张超教他要凶一些才能镇的住烈马。


“马跑起来的时候要站起来,不然屁股会很痛。”


“你咋知道?”


“我小时候屁股遭殃过。”


“你来过?”


“嗯。”张超拍拍蔡程昱的马,“走吧!不要害怕!”


晚饭在酒店里随便吃了点,蔡程昱累坏了,趴在床上给龚子棋打电话,他有点想回去了。


“你不是说想去拉萨吗?”


“没有好吃的,然后还好累。”蔡程昱撅起了嘴,“我也有高原反应。”


“那你也回来,让张超一个人去玩。”


“去死吧。”


蔡程昱趴在床上唉声叹气,张超洗完了澡爬到他身边一起趴着,“怎么了?”


“我好累哦。”


“我们可以转道去云南。”


“都行都行,我太累了。”


蔡程昱也许是真的累着了,他趴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他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他梦见他被一只巨大的章鱼缠住,闪闪发光的张超提着宝剑来把他拯救。


惊醒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天亮,蔡程昱摸到了手机,才三点多。


因为订不到房间,他们住的是一间大床房。蔡程昱往张超身边挤了挤,张超短暂地醒了一下,“怎么了?”


“冷。”


张超搂住了他,他也搂住了张超,温暖香甜的气息将他团团包裹——蔡程昱往张超怀里蹭了蹭,忍不住想笑。


等蔡程昱完全睡醒过来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张超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坐在床边穿鞋。


“我觉得好多了今天。”蔡程昱说,“我觉得可以挑战一下,往海拔更高的地方去。”


“那我们今天可以去理塘。”


“那边有好吃的吗?”


“去了就知道了。”


“我们到了拉萨以后原路返回吗?”


“我们可以从青藏线出来,去青海玩,茶卡盐湖那边也很不错。”


蔡程昱忍不住辣菜,“到底是校长拨穗的优秀毕业生,旅行就是有规划,不像龚子棋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像没头苍蝇。”


“你怎么这么说他?你不怕我会去告密吗?”


“你不会的!”


“为什么?”


“我觉得你喜欢我。”






张超的毕业旅行有些久,他们从109青藏线出来,去了可可西里,去了茶卡盐湖,去了青海湖,最后去到了重庆。


本来想着旅途劳累,还是早点结束。


电台里不知为何反反复复地播放着陈绮贞的歌:“上海的街道,雪山在边上,你靠着车窗,我心脏一旁,我们去哪……”


“我们去哪儿?”


“嗯?不知道。”


“云南怎么样?反正都出来玩了。”


“好啊,反正你开车。”


“云南往广西走,再去广东福建浙江……”


“兜一大圈啊,那回去都要开学了。”蔡程昱皱眉,“我还想回家待几天,去我姥姥家玩。”


张超一愣,“那……云南玩完了直接回上海也可以。”


“都行。”


他们还是在南方兜了一个大大的圈子,去广西吃螺蛳粉,去湖南吃油爆虾,去广东喝早茶,去福建吃土笋冻,然后去浙江。


“方方说金华酥饼和红糖麻花很好吃。”


“龚子棋说乌饭麻糍很好吃!”


“我觉得浙江是一个很棒的地方,我们可以多玩几天。”堵车的时候张超这样对蔡程昱说,“反正现在才八月中旬。”


“我们去找方书剑玩吧!叫他带我们去横店玩怎么样?”


“好!”


张超被方书剑骂了一顿,他科目二第一次没过他都要炸开了,竟然还想让他去玩。


“玩个屁!我焦虑死了!我他妈——考不过科目二!”


“科目二很简单的。”蔡程昱插话,“我一把过的!科目三也很简单!”


张超看着蔡程昱,“你会开车?”


“我没驾照,我没考科目四,所以我不会。”


这些也不重要,这差不多一万公里都开了,蔡程昱到底会不会开车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张超只是希望九月份可以晚一点到来。


横店他们没有去,据说很热。他们去了台州找龚子棋一起玩,龚子棋领着他们去吃了好吃的乌饭麻糍,还带他们去了他的母校。


“台州一中,很厉害的!我以前是国际班的。”


“国际班的你没出国?”蔡程昱一脸嫌弃,“那些国际班什么的不都是为了出国的吗?”


“我要是出国了,怎么认识我们方书剑呢!这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你懂不懂嘞?”


“yue——”蔡程昱一副要吐的模样,“还命运最好的安排……你都没请我们吃饭!”


龚子棋爬到双杆上晃悠着他的腿,“你怎么就想着吃嘞?你们下一步准备去哪儿?”


“我们准备去杭州,待几天去嘉兴,嘉兴玩几天就回上海了。”张超也爬到了双杠上,“游了大半个中国……等我研究生毕业,我俩去东北、内蒙新疆玩怎么样?”


蔡程昱仰着头看着张超,“我俩?”


“嗯。”


“好呀!”


告别了龚子棋,张超和蔡程昱又踏上了他们的旅途。


“龚子棋可真恶心。”蔡程昱还有一些反胃。


“他说得挺对的呀,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张超笑起来。


“怎么说?”


“虽然方方请我们吃饭的时候你没有去,但是还好,兜兜转转的我们认识了。”


“这算什么好的安排……”


“那个对的人总是会出现的,即使路途遥远——只要他来了,就很好。”

隅恪

藏海(声入人心/音乐剧 无明显cp向)

我藏于深海,溺于星海 


他是一个剧院的售票员


他曾经有一个愿望,三楼的剧场,能坐满人。闪烁的灯光,能连成星海。


他工作的剧院是这个最繁华的城市里最落寞的角落。路过的人熙熙攘攘,却没有一个愿意踏足这里。


阴天,还滴了几滴雨。他又站在剧院门口给别人送票,看见自己递出去的票被当做传单,看也不看就塞进垃圾箱。


进剧院的人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前面那一群人,是上次演另一部剧的演员。他发现少了一个人,他一瘸一拐的走过去,问一个他熟悉的人:“那个演A角的小伙子,没来吗?”他对面的人脸上似是多了一份无奈,说:“他啊,去当音乐老师去了,就前两天,也算谋了个好出路”他愣了愣,...

我藏于深海,溺于星海 


他是一个剧院的售票员


他曾经有一个愿望,三楼的剧场,能坐满人。闪烁的灯光,能连成星海。


他工作的剧院是这个最繁华的城市里最落寞的角落。路过的人熙熙攘攘,却没有一个愿意踏足这里。


阴天,还滴了几滴雨。他又站在剧院门口给别人送票,看见自己递出去的票被当做传单,看也不看就塞进垃圾箱。


进剧院的人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前面那一群人,是上次演另一部剧的演员。他发现少了一个人,他一瘸一拐的走过去,问一个他熟悉的人:“那个演A角的小伙子,没来吗?”他对面的人脸上似是多了一份无奈,说:“他啊,去当音乐老师去了,就前两天,也算谋了个好出路”他愣了愣,低声说了一句:“好,也好,音乐剧1厅,对号入座。”


——当然,也没有人对号入座。


开场了吧,想着,他走到在剧场外倚着门框,听着一句末尾明显的渐强,微微张嘴跟着和着。


借我坠入深渊的迷茫,

借我失声无泪的哭泣

我要沉入淤泥深处


演出过半,不知为何,剧场里的人都向外走,脚步没有一丝迟疑,留下的,只有那么十几个人。他在剧场外,想出声挽留,一句话却是在舌间绕了个圈,半晌,又生生抵着上颚没有出声,人们从他身边走过,走远。带来了一阵不大的风,可是把他吹入了深谷之下的寒潭。

  

借我一抹希望,借我一缕阳光

我要捡拾遗落的星辰

借我光风霁月,借我屡变星霜

我要挥散阴霾,撞破世俗

  

压下心尖的痛楚,又将目光全部投向舞台中央,舞台上的演员没有因为观众的离席停止演出,他想起年轻时。

他曾经也站在这里,唱着歌,他曾经也是音乐剧演员,也曾站在这舞台上,想燃烧,想再明媚一些,能让春天来临

可是,那天,他正唱着“待到长眠时分,我心亦能安宁。”“砰—”的一声巨响,钝痛,模糊,血迹,尖叫,慌乱……从满是刺鼻的消毒水味的医院醒来,才知道舞台天井砸了下来,砸断了他的一条腿。人间没有不同往昔,他却已然疲惫无力。他不想离开剧场,那是他奉献了整个青春的地方,就拿着更加微薄的工资,在剧院门口做了售票员。

  

借我一个暮年,借我一片黄昏

我要回首再回首


…………


翻转,吟唱,流动,起伏,旋律停下——又一场剧,谢幕。观众打开手机手电筒,那零星的亮光散落在巨大的剧场内,稀疏得可怜。追求?热爱?梦想?空荡,贫瘠,只那么零星的,微弱的,就要熄灭了的光,如何点燃臆想出来的乌托邦,如何点燃那群人的梦想,只是熄了他们眼中的火光,把他们丢在了十字街头。又有谁是的光。


大幕似是在黑暗中无声落泪,没有人能拨开迷雾,没有人能将光束洒进黑暗,缄默多年的灵魂如深陷海底。

清晨的闹铃声闯入梦镜,撕开了他眼前的黑雾,他猛地惊醒,眼神迷离地呆滞了半天,是梦,还好只是梦。他已经不用在大街上送票了。他也幸运的躲过天井,只是扭伤了脚,很久以前就痊愈了。助理发来的行程单上写着今天是《变身怪医》上海首演,那个他几年前就演过的音乐剧,今年又要在全国巡演了,这一次,他还是演杰克和海德,和他的同伴。


上场前,他好像看见,剧场三楼坐的人很多,很多...比他过去几场戏加起来的观众还要多,他看了看坐在观众席一排一同样演A角的同事,相视一笑,上台……


谢幕,所有演员站成一排,他们手拉着手,向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次,他看见了,三层的剧场,真的坐满了人,观众席的闪光灯真的连成了星海,闪耀,动人,划破了黑暗。


他的眼底映出那星海璀璨,他看见了希望,看见了身前身后有无数人,在黑暗中踽踽独行,怀揣火种,照亮了远方的道路,此道不孤,那是他的道路,也是,中国音乐剧的道路。


这次大幕紧闭后他不再感到恐惧,因为他知道,下一次,大幕拉开,他们依然在

  

借我执拗如少年,借我清明似月光

借我相遇,借我回忆,借我思念

借我清醒,借我鸿鹄,借我繁华

借我的世界,大于这世界。”




中间的“借我”一段歌词来自我的宝贝@林渊 真的是支撑我写文的第一人


这篇文从开始构思到写出来再到发出来大概都快一年了吧,原型是谁没有写出来但知道的应该看出来啦,都不知道怎么带tag了,所以如果占tag致歉

中间经历了一些事不知道还要不要发出来,也总是不满意自己的小白文笔,但觉得是时候给这篇文画一个句号了,给这一段时光画个句号,感谢每个看到这篇的人!

以及,希望中国音乐剧越来越好。